番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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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仍然沒有舅舅的消息。

  我心急如焚,這陣子國內的電視,網絡媒體上面對澳洲大火一直都在跟蹤報導。

  舅舅的新家偏偏就位於那片災區,我們怎麼可能會放的下心來。

  我心道舅舅你怎麼當初就選了那片地區了呢。

  舅舅在一周前就失去了和我的聯繫。

  我也曾經去黑美人舅媽家裡問過,她更是兩眼一抹黑,壓根就沒有收到舅舅的消息。

  這可怎麼辦,我在澳洲那邊還真的沒有其他可以幫忙的朋友。

  最後我只好給一個北京軍區的鐵哥們打了個電話,讓他想想辦法看能不能通過特殊渠道打探到一些消息。

  鐵哥們滿口答應,我放下電話,和媽媽她們以及旁邊聞訊趕過來的黑美人舅媽說了一下,媽媽拉了拉舅媽,舅媽抹著眼淚跟去媽媽房間裡面,小表妹像只紅了眼睛的小兔子,跟在後面也進去了。

  媽媽就舅舅這麼一個親弟弟,姐弟兩人感情一直非常好,突然間出了這樣的事情的確讓大家措手不及。

  黑美人舅媽雖然這兩年和舅舅聯繫不多,可我想她心裡還是放不下的,舅舅有時候的確很花,但是無論是感情上還是物質生活上都從來沒有虧待過和他好過的女人。

  她們兩口子分開後舅媽捨不得舅舅也是可以理解的,媽媽勸了多次,舅媽都說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再找男人了。

  說等小表妹嫁人之後她就出家去,要不是小表妹小姑獨處到現在,舅媽大概早落髮跑到尼姑庵裡面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鐵哥們就給我來了電話,不是什麼好消息,我聽了之後心中就是一沉,舅舅住的地方已經確認死亡了幾百人,說那個區域所有的房子都被燒毀了,生還的希望等於零。

  媽媽埋頭在我的懷裡嗚嗚的哭著問怎麼會這樣,我無語的摟著媽媽,手在媽媽的後背輕輕拍打安慰著,自己的鼻子也酸酸的。

  舅舅某些時候對於我來說充當了部分父親的角色,自從見到我這個和他處事風格類似的外甥,舅舅就把我當成了他的第二個兒子來對待,完全可以稱之為我事業上的領路人。

  本來還以為舅舅會在澳洲那邊幸福的度過下半生,可惜天不從人願,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就這麼吞噬了他們一家子的生命。

  死者已矣,生者還是要堅強的活下去,我只能這麼安慰哭的死去活來的舅媽。

  有一個多月,舅媽都沒有吃下去飯,小表妹急得團團轉,跑過來找媽媽想辦法。

  我乾脆把舅媽強制扯到我們家裡住下,一來因為每天只要我一出現,舅媽肯定乖乖的吃飯,二來我也害怕舅媽她們自己在家裡出什麼事情,小表妹糊裡糊塗的實在讓我不放心。

  住到我家裡之後,舅媽一天天變得平靜下來,最後也終於聽了媽媽的勸說,答應會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會再讓我們為她擔心了。

  對面舅媽她們的那棟別墅從那時就開始空了下來,因為舅媽說她打算和小表妹在我家裡常住,舅媽說自己和小表妹兩個女人在那邊有些害怕,我雖然覺的她們娘倆兩個女人在我家裡可能會不太方便,但倒也沒有說什麼,家裡反正房間多的是,舅媽就在我家住下了。

  家裡多了兩個成年女人之後熱鬧了許多,小表妹和大姐她們年齡差不了太多,很快玩的不亦樂乎,不過小表妹有些怕我,本來和大姐她們說說笑笑的,看到我一出現她就馬上低頭閉嘴不說話了,搞的我和大姐她們怪異莫名。

  我找機會問過小表妹,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是看到我就害怕。

  怕就怕吧,倒是舅媽跟我之間的關係逐漸讓我頭疼起來。

  我有些察覺舅媽對我的感情不是舅媽對外甥那麼簡單。

  自從我那次強制拖她過來住開始,舅媽看我的眼光里好像就多了些東西,我說不太清楚,有些像是媽媽以前那種神情,讓我感覺很不自在,因為看到她我就總是想到舅舅。

  媽媽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麼,有次和媽媽在床上調笑的時候,她問我覺的舅媽怎麼樣,我奇怪的問媽媽什麼意思,媽媽笑了笑,沒答話,只是抱著我求歡,我當時精蟲上腦也就沒當回事,權當媽媽沒話找話。

  還好,最近舅媽在我看來「正常」了許多,看我的眼光不再那麼咄咄逼人。

  可我高興了沒多長時間,舅媽又開始「整」我了。

  對我做事橫挑鼻子豎挑眼,有時候說話的時候還嘲笑我和媽媽她們不正常的關係。

  我和媽媽她們的關係舅媽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還是媽媽告訴她的,因為那時候舅媽搬到了對面,媽媽經常過去找舅媽聊天,一來二去的兩人關係好的蜜裡調油,媽媽尋思遲早舅媽也會知道我們的事情,就告訴了她。

  小表妹是否知道我就不太清楚了。

  老實說對著舅媽我真的發不出火,舅舅的身影總是在我眼前浮現,我都沒有想到對舅舅的感情會這麼深,連老爸都比不上。

  我這麼一讓步,舅媽更是得寸進尺,有時候還動不動埋怨小表妹拖累了她,如果小表妹早早結婚的話,她就不用這麼累了,說不定早就找男人嫁了。

  我想算了,好男不跟女斗,讓讓她吧。

  舅媽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何況這麼多年來我和家裡女人之間「鬥爭」積累的經驗也足夠把她糊弄過去了。

  鬧了大概不到兩個月,舅媽也覺的無趣吧,不再和我搗亂了,找了個時間還專門和我低眉順眼的道歉,說自己不應該像個小孩子那麼鬧,讓我費心了。

  我哈哈一笑,本來就沒什麼啊,自然皆大歡喜。

  在家裡舅媽和媽媽,大姐比較聊得來,二姐反而和她比較疏遠,但是二姐和小表妹舒婷關係不錯。

  小妹現在是我們全家的開心果,生了孩子之後開朗如初,雖然還會撲到我的懷裡撒嬌,但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悲觀了。

  一天我正在和舅媽她們侃的熱火朝天,二姐過來也不說有什麼事情,就把我叫到了家裡的實驗室。

  看著屋子裡面的瓶瓶罐罐和一地不知名的儀器,我好不容易找出一個空椅子坐了下來,二姐推了我幾把,說那是她的,讓我讓出椅子來,我也沒有答應。

  二姐在我身上打了幾下,氣的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我身子一晃,急忙抱住她。

  兩人耳鬢廝磨了一會,我才反應過來問她到底有什麼事情,二姐俏臉飛紅,嗔了我一眼,意思是說讓我摸得她也忘了正經事情。

  她站起身來,看了看,發現門還沒關,趕緊跑過去,還往門外望了望,把門關上。

  回頭把亂亂的桌子上面的一大堆東西掃到旁邊,坐到上面看著我就是神經兮兮的笑。

  我知道二姐的德性,在我胯下的時候,不錯,二姐是我忠實的奴隸,可平常的時候二姐還是有些小女孩的行為。

  像是現在,如果我不問話,等到最後難受的肯定是她。

  我把兩隻腳架到了桌子上面悠閒的打著口哨裝睡,二姐呀的低聲叫著再次跳到我的身上不依不饒的咬起來。

  我抱著二姐坐到我的腿上,在她小嘴上啄著,二姐才斷斷續續的說出找我的目的來。

  「舅媽會愛上我?你讓我上了舅媽?二姐,來讓我摸摸,你不是發燒了吧?」

  「去,發燒你摸我奶子幹嘛,我是說真的,你難道就看不出來舅媽她對你有些奇怪麼?」

  二姐按住我掏到她奶子上面的一雙手,正色問我。

  「是有些奇怪,不過說她能接受我就誇張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舅舅的感情。」

  我繼續緩緩的在那對肉團上面活動著,二姐死命按著我作怪的大手,「別鬧,我是說真的。你不是女人,不會明白的,舅媽最近對你真的是有那種意思的。」

  「有就有嘍。」

  我毫不在乎的回答讓二姐恨的在我脖子上面咬了一下。

  「你屬狗的啊,二姐,怎麼老咬我。」

  我撥過二姐的腦袋,不讓她再亂動。

  「我本來就是屬狗的麼。讓你不好好聽我說,別拽我奶頭。」

  二姐還真是屬狗的,我差點忘了,手中的奶頭剛剛玩了幾下就被二姐打開了。

  「好啦,我們都別鬧了,你今天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沒譜的事情?」

  我老老實實的問二姐。

  「沒譜?也是我們的老媽她讓我問你的,老媽讓我問你如果舅媽也想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你能不能接受?」

  「接受?」

  舅舅的樣子一晃而過,我本來想搖頭拒絕,誰知道腦袋竟然點了點。

  一時間我和二姐愣了一下,「你這個色胚,就知道你早就想上了。」

  二姐在我的命根子上面揪了一把笑了起來,倒沒有不高興。

  我卻很久沒有說話,腦子裡面有些亂,難道我潛意識真的早就惦記上了舅媽,二姐什麼時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不過等我從實驗室裡面走出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一件事情,讓舅媽繼續快樂的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認為和我們真正的成為一體,生活在一起會讓她快樂下去,那麼我沒有理由拒絕她,想來舅舅如果在天有靈也不會怪我吧。

  作出了這個決定,我輕鬆了許多,出來再次看到舅媽的時候,第一次我腦海中沒有再浮現舅舅的面容。

  那一夜,我夢到了舅舅,他們一家在那邊過的很好,舅舅還笑罵著說,自己的外甥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連舅媽都要。

  醒來我和媽媽一說,媽媽一臉愕然,媽媽竟然同一時間作了一個差不多的夢,只不過在媽媽的夢裡舅舅說以後不能照顧姐姐了,但是他相信我這個外甥以後代替他繼續保護姐姐和舅媽的。

  生死之事在我看來神秘也神秘,說平凡也平凡,無論你是當朝權貴還是平民百姓,都是兩腿一蹬就什麼都結束了。

  舅舅這兩個字我和我們家的女人們很少再提起,只是逢年過節的我會帶著她們在別墅區的街口上燒上些紙燭以托哀思。

  我曾經玩笑的問過二姐我們什麼時候會死,二姐想了很久,然後很嚴肅的回答我-不知道。

  我很奇怪,她不是早先說那玩意打一次就能活多少年嗎,二姐搖頭解釋,原來二姐那神秘的藥劑現在在我們的體內發生了不受控制的變化,二姐也搞不清楚我們到底會變成什麼了,只知道對於我們來說,死恐怕是很難的了。

  二姐說以她的判斷,我們身上即使剩下一個細胞,也會很快的自我修復回原來的樣子。

  我說那不成異形了,二姐點點頭,說差不多。

  算起來我們全家的女人,包括我的女兒們和舅媽她們,一共被注射了三次,後面兩次是二姐為了取得進一步數據才弄的。

  現在可好,一家子異型,不過想想還是蠻自豪的,怎麼說我都應該不會有單獨享受核彈攻擊的機會,還有什麼可做的呢?

  難道我這個地主老財唯一的追求就是天天閉門家中操女人?

  太墮落了吧。

  事業?

  我已經有了,還不小,我已經不是在國內小打小鬧的小老闆了。

  世界各國的生意每年帶來的利潤買個國王做做都可以了。

  權利?

  我現在也是國家承認的一方諸侯,當初倒是有進入最高權利序列的一個機會,但是為了不讓自己的生活變得只知道爭權奪利,我放棄了,現在的生活多好,隨便吃,隨便玩,誰也不敢惹我,因為惹到我的都已經變成一堆黃土了。

  愛情?

  我相信和家裡的女人們已經把這兩個字詮釋得差不多了。

  當然,你要說那只是性愛我也沒辦法。

  也許我該出門活動活動了,躺在家裡的大床上,我看著在身上起伏的大女兒戀兒,下體在女兒溫暖的肉道裡面享受著異樣的按摩,兩手在旁邊曉勤曉潔光潔的小穴裡面快速的抽動著,不時的帶出來一泡泡帶著泡沫的愛液,目光掠過她們尖尖巧巧的小乳,看看兩個女兒天鵝般的細長脖頸上那性感的鎖骨,我兩隻腳剛動了動,就聽到兩聲媚媚的嬌嗔,是腳下的兩個小嬌娃-曉敏曉纖,兩人用眼神徵求了一下我的意見,又把我的腳趾塞進了她們粘乎乎的小肉洞裡面,這兩個小傢伙的胸前也是嫩筍初現了。

  媽媽正在床下拿著畫板對著我們畫著什麼,小表妹嘟著嘴在媽媽身邊一會往床上糾纏的幾人投來嫉妒的一眼,一會兒貼著媽媽的耳邊說著什麼,說的媽媽停下畫筆,瞅著我嘻嘻笑起來。

  「好啦,舒婷,該你了,快點,不然我們就上了。」

  曉潔喊道,舒婷真不愧是屬兔子的,露著一對小兔牙,笑著蹦跳著跑過來,等爬到我身上,她已經是全身赤裸,滋的一聲準確的坐到了我的雞巴上面,倆人同時舒了口氣,媽媽看著舒婷的動作掩嘴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眉頭,執起筆繼續畫起來。

  我似乎感覺到腳下曉敏曉纖內心的小小醋意,坐起身來,讓四個女兒將身體疊起來,伸出舌頭,在四個相似又稍有不同的小肉穴上有滋有味的舔吸起來。

  通常一天就會這樣的過去,如果我實在感覺無聊的時候會到家裡二姐的實驗室裡面和二姐合力的繼續藥劑的研究,或者帶著芳菲和戀兒她們幾個多動的小女人,在家裡別墅的休閒區教她們些花拳繡腿,雖然她們唯一能用上這些拳腳架子的地方是我那張大床。

  唉,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麼的腐敗和淫亂,以前我聽舅舅說的時候還不信,現在親身體會到了。

  滴滴嘀,我拍了拍桌子下面還在咬著我雞巴不放的小妹,小妹饞鬼投胎似的又吸了幾口,看我還是沒有射意只好站起來,我摟著小妹,幫她揉著蹲的麻木的雙腿。

  「方至力?這是哪個土老冒?怎麼連個頭像都沒有?」

  小妹看著電腦上面聊天軟體裡面的一個人問我。

  「新婚之喜?哥,他要請你過去參加婚禮?」

  我點了點頭,「他可不是土老冒,再說現在哪還有什麼土老冒了。這都什麼時代了,你個小丫頭是不是在家裡呆久了,是不是以為外面現在還是什麼乾隆爺,順治帝的?哈哈」

  我點點小妹汗津津的鼻頭,幫她抹去快滴下來的汗珠,小妹頑皮的在我手指頭上面舔了幾下。

  「奇怪,我記得上次他跟我說已經結婚了啊,難道他和女人離婚了?」

  我沒有理會小妹的小動作,疑惑的問了出來。

  「哥,他到底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小妹好像一隻咬著骨頭不放的小母狗,含著我的手指頭不放,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一邊口齒不清的問道。

  「死丫頭,也不嫌髒,方至力你不認識,如果我說狗子你總應該知道吧?」

  「狗子,狗子?嗷,我想起來了,是姑媽的那個兒子是吧,嘿嘿嘿嘿。哥哥,那個淫棍找你會有什麼好事。」

  小妹抬起頭詭異的看著我。

  「真沒有禮貌,什麼淫棍,是表哥。」

  我糾正,臉上熱熱的。

  「嘿嘿,哥還會害羞呢。你們兩個半斤八兩,都是敢幹老娘的大壞蛋。」

  小妹不忿的在我耳邊大聲說。

  「早知道當初就不讓你知道了。」

  我裝作鬱悶的放下小妹。

  「好了,別裝了,我們夫妻這麼多年了,還和我裝。那是你沒對姑媽她們生出什麼壞念頭,不然的話,哼哼哼哼。」

  小妹看著我褲襠上已經軟下去的傢伙壞壞的說道。

  「我也很奇怪,姑媽和她的女兒們那麼漂亮,我怎麼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我說完,趕緊拉著要揪我雞巴的小妹,倆人笑鬧著跑到了媽媽的房裡。

  方至力,小名狗子,是我的一個遠方表哥,他的母親我叫她姑媽,一家現在還住在北方。

  說起來我和方表哥還真是挺有緣的。

  起初我並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姑媽,那還是和媽媽發生了關係的第三年。

  好不容易等到了寒假,被慾火燒的一腦子精蟲的我急急忙忙的拉著二姐沖回家,書包一扔,扯起還在廚房做飯的媽媽就往床上拉,一邊拉一邊脫起媽媽的褲子,媽媽哭笑不得的勸我別那麼急,等她做完飯好好的讓我玩,可惜直到我的雞巴進入她的體內媽媽也沒有勸說成功,只好氣喘吁吁的被我壓在床上操了一個下午。

  最後連忙活完晚飯過來叫我們的二姐也被我拉到了床上。

  我那時候身體健康的像頭小牛犢子,兩個女人根本不夠我塞牙縫的,在只有二姐陪她的日子裡面,媽媽有些被我操怕了。

  她不知道怎麼聯繫上了這個姑媽,硬是不顧我的請求,說是要帶我去看看這個從未謀面的親戚。

  二姐也鬧著要去,本來媽媽答應了,可是被爸爸否決了,說是去的人太多怕人家不方便。

  正好爸爸那次要到北方辦事,於是我們三人把二姐扔在了家裡,坐火車換汽車,坐汽車換火車的,顛顛簸簸,等到屁股快要開花的時候,來到了姑媽住的地方。

  第一次來到遙遠而寒冷的北方,沒有穿多少的我被那異於南方的寒氣凍得直打哆嗦,何況當時還下著大雪,刮著刺骨的北風。

  我也沒來得及欣賞北方的雪景,媽媽摟著我就跑到了姑媽家的大火炕上面,老爸在後面氣憤的和姑媽說這個小子真沒有出息,雖然他也在不停的哧溜著鼻涕。

  熱乎乎的火炕讓我們三人很快就暖和了過來,這才有時間好好打量,姑媽家裡看起來比我們家裡稍微差了一點,不過差的不是太多,該有的電器什麼也都有。

  晚上的時候,我第一次在姑媽家看到了方至力方表哥,也就是狗子哥,我們倆人的時候他都讓我這麼叫他,說只有這樣才顯得是哥們。

  當時狗子哥比我高出一個頭還不止,每當看到外面那麼大的雪,他光著膀子在院子裡面汗如雨下的忙活,我對比著自己的小身板,很是自卑。

  好在我還有一個地方勝過他,挑水的時候我能比他多提兩桶,狗子哥說那是他讓我云云,我笑著同意,心裡得意萬分。

  老爸住了一晚就和姑媽告別了,他急著去邊境那邊采貨。

  囑咐了我聽方表哥的話,就匆忙的找車走了。

  留下我和媽媽繼續住在姑媽家。

  姑媽比媽媽高一些,也可能北方的女人就是這麼個特點,在我眼裡姑媽給我的感覺是人高馬大,力氣活幹起來有時候比方表哥都麻利。

  相貌上她和媽媽不分軒輊,都可以說是大美女,因為長期的勞動,姑媽的皮膚比媽媽小小的遜色一些,但是無損於她美女的風韻。

  不過我還是喜歡媽媽這樣的溫柔感覺,姑媽也很疼我這個看起來小姑娘一般的傢伙,給我親手做了許多有東北特色的小食品,每天吃的我肚子撐的鼓鼓的,結果一吃完飯就要讓方表哥拽出去在茫茫的大雪地上拉練一番才能消化好。

  聽姑媽講她還有三個女兒,和我家裡差不多,不過我們去的時候她們在外地回不來。

  不然我倒是可以欣賞一下東北小美女了。

  生活總是在平凡中體現著它的不平凡。

  我不止一次的聽媽媽和老師們對我說過這句話,但是讓我親身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恐怕還是在姑媽家裡的那些日子。

  因為方表哥已經快成年了,所以媽媽和我住在姑媽房間隔壁的一個大屋子裡面,那是姑媽現收拾出來的,本來房間裡面放的雜物都移動到了院西頭的空房間裡面。

  姑媽怕我和媽媽被凍著,把個火炕燒的燙屁股,就是過了十二點,仍然是熱乎乎的沒有一點涼氣。

  老爸臨走的時候還告訴我和媽媽睡覺的時候一定要脫光了,不然穿多了上火,而且可能會感冒。

  我和媽媽一萬分的同意,老爸哪知道我這個小淫棍巴不得這麼和媽媽裸裎相見呢,到了做愛的時候都不用考慮脫衣服的問題。

  老爸一走,第二天的晚上,我好像偵查員一樣,豎著兩隻耳朵聽著隔壁的動靜,姑媽和表哥好像很快就入睡了,隔壁只說了幾句話就沒有了聲音。

  我又耐心的等了快要半個小時,聽到隔壁的鼾聲斷斷續續的傳過來,拍了拍在幫我套弄雞巴的媽媽,示意隔壁都睡著了,媽媽忙掀開被子,急不可耐的爬到我的身上。

  我看著月光下面媽媽雪白的大屁股,媽媽已經在我身上開始起伏起來,兩隻碩大的奶子在我瘦弱卻結實的胸脯上面蹭來蹭去,兩個大大的奶頭不時的在我的乳頭上面刮過,刮一次,麻一次。

  媽媽在上面忙活了才不過幾分鐘,就低聲喘著粗氣趴在了我的身上,比我大了一號的女體壓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特別是媽媽胸前那兩個讓我又愛又怕的大傢伙準確的堵在我的嘴上,雖然口感不錯,可是我需要呼吸啊。

  我拍了拍媽媽的大屁股,竟然還挺燙人,這火炕燒的真是沒說的。

  媽媽曉得自己把兒子壓的太厲害了,在我臉上親了幾口,弄的我一臉唾沫之後,媽媽轉了個身,仰臥在那裡,把我拉到她的肚子上面,然後拍拍我的後腚,和媽媽做過很多次的我會意的把著年輕而有力的雞巴,通過龜頭的感覺和媽媽小手的引導,再次插入了媽媽濕潤的陰道裡面,還沒等我動作幾下媽媽就喘起粗氣來,我覺得不妥,可別把隔壁姑媽她們弄醒了那可就難堪了,我可不想讓表哥又多一個取笑我的理由,最重要的是不能讓表哥有看到媽媽裸體的機會。

  可是炕上除了媽媽和我的內褲就沒有其他合適的東西了。

  我稍微猶豫了一下,聽著媽媽的聲音有變大的趨勢,壞心一起,抓過我的內褲就塞到了媽媽的嘴裡,媽媽只是搖頭小小的只掙扎了一下,就咬住了我的內褲。

  有了這個保險,我就緊緊閉著嘴唇,把腦袋埋在媽媽的兩個大奶子中間,鼻子裡面低低的悶哼著,和媽媽不成比例的年輕身軀在媽媽身上一下一下認真的抽插了起來,聽著媽媽嘴裡的吱吱唔唔,看著媽媽似痛苦似興奮的美麗面孔,媽媽身下陰道裡面的火熱濕滑給我那年輕的雞巴帶來一陣陣難言的快感。

  我雙手按在媽媽身旁的火炕上,忍著手下燙人的溫度,還要忍著龜頭處一抽一抽的射精感覺,異常艱難的以不變的節奏繼續著服侍媽媽的工作。

  抽插了一陣子,手下實在燙的不行了,我急忙把手換了一個地方,媽媽大概屁股也是被燙的受不住了,趁機讓我忍俊不禁的晃著嘴裡的內褲,抱著我挪到了火炕稍微涼一點的地方,剛剛穩定下來,我們倆人就又馬上開始了新的一輪抽插和迎合。

  突然我好像聽到人的說話聲,嚇得我下身動作一停,控制不住的射出了一部分精液,還沒有被送上高峰的媽媽感覺到我的射精,不滿的要打我屁股,我忙拉住她,做出安靜的手勢,然後指指隔壁。

  媽媽這才明白,也開始驚慌起來,我輕輕從媽媽身上起來,努力放輕了動作,將性器從媽媽體內慢慢抽出,即使這樣離開的時候還是產生了聲響,在靜謐的夜裡吧的一聲分外的明顯,媽媽對著我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然後小心的扯出嘴裡的內褲,和我一起做賊似的輕手輕腳的爬到炕邊,貼著牆壁聽著隔壁的動靜。

  牆壁看來很薄,因為聲音非常清晰。

  那我和媽媽的動靜會不會也被他們聽到了,我有些緊張,後來我才知道是自己在嚇自己。

  「狗兒~狗兒~別~別摸了。今晚就忍忍吧,聽媽的,好不好?別摸了,摸得媽難受啊。」

  這個是姑媽的聲音。

  「媽~我都憋了一天了,你摸摸看,都硬成什麼樣子了。」

  很顯然是表哥的聲音,不過內容讓我感覺很熟悉,我好像也和媽媽說過同樣的話。

  我轉頭看看媽媽,銀色的月光下,媽媽的臉蛋也貼在牆壁上,那雙寶石般的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臉上似笑非笑的。

  我做了個鬼臉,繼續趴在牆壁上面偷聽。

  「別,狗兒,別,媽剛剛才拉完,今天還沒洗那裡~狗~狗兒~別~別啊~別舔~癢~癢~疼~好~兒子~別~太多了~媽~受~不住~狗兒~狗兒~」表哥好像在舔什麼東西,隔壁現在是一陣貓舔盤子的聲音。

  我幾乎能確定表哥正在舔什麼東西,真的是同道中人啊。

  「恩~恩~兒~狗兒~媽~要~要~不行了~媽~不行啊~嗚嗚~嗚嗚」姑媽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變成了嗚嗚的聲音,只剩下表哥的舔舐聲音。

  這回我不用猜也知道姑媽現在的待遇是什麼了,就是不知道姑媽嘴裡的是誰的內褲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正想著這個問題的答案,雞巴一熱,一隻小手握了上來,不用問,當然是媽媽的了。

  我沒有回頭,閉著眼睛想像著隔壁的情景,真是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表哥和姑媽竟然也會做這樣的事情,對於剛剛和媽媽跨過那條倫常之河的我來講,這種衝擊比我的雞巴第一次被允許進入媽媽的陰道還要來的巨大。

  我原以為只有自己才會做這樣的事情,沒有想到我也會有同路人,我心裡半分驚訝,半分興奮。

  隔壁還在繼續。

  我手摸到媽媽的下身,並起兩根手指插入媽媽還是濕乎乎,手感絕佳的一對肉唇之間,翕動的肉縫咬住我的手指不放,媽媽將身體湊了過來,摟著我的後背,兩個帶著體溫的大奶子緊緊貼在我的胸前,一隻小手繼續搓弄著我滿是淫液的雞巴。

  牆壁的兩端,兩對母子都在享受著那不倫的快感。

  「嗚嗚~嗚~哼~嗚~恩~狗兒~媽~實在~忍不住了~媽~想~叫~啊~啊~喔~喔~熱~狗兒~的~好熱~好粗~好粗~進去了~再~深~深些~啊~啊~狗兒~媽~要尿~出來了~嗚~狗兒~快~讓媽~尿~尿出來~好~狗兒~天啊~天啊~狗兒~我的好兒子~爽~死~媽~了~」姑媽和表哥的動作現在即使不用貼著牆壁也能聽到了。

  姑媽好像拿掉了嘴裡的東西,大聲的喊了起來。

  我實在是很佩服表哥,家裡有客人也敢這麼明目張胆的操老媽。

  聽了一會兒,隔壁姑媽的聲音由強而弱,我本以為她們會這麼結束,卻沒有想到不多會姑媽的叫聲便在表哥氣喘如牛的努力中再次的由弱變強。

  「死狗兒~今天~這麼~這麼大~這麼大性子~真箇~人來瘋~你姐~你妹她們~你都沒~沒這麼~厲害~狗兒~疼~疼~啊~不行~啊~太~緊~了~操~死~媽死~了~啊啊啊啊~又來了~嗚嗚」我和媽媽張大了嘴看著對方,媽媽的表情在月色下面顯得有些詭異,不過隨後媽媽和我就捂著嘴趴在炕上抽搐起來,兩人偷笑了一會兒,我看了看媽媽那翹的高高的亮白屁股,不再多說,也不再擔心,扶著這晌被刺激的硬硬的雞巴從媽媽彈性十足,還有些燙人的屁股後面猛猛的插了進去,媽媽趴在炕上還沒有笑夠,身體一顫一顫的接受著我雞巴的無情鞭撻。

  操了一會兒,隔壁的動靜也大了起來,隱約間能聽到姑媽發出母貓叫春一樣的聲音,身下的媽媽也聽到了,回頭摟著我忘我的親吻起來。

  我也不管不顧的大力的操著媽媽,肌肉糾結的小腹和媽媽的屁股發出啪啪的撞擊聲音。

  媽媽和我的嘴唇如同黏在了一起,聽著隔壁姑媽和表哥震天響的叫床號子,我腦袋嗡嗡的,媽媽也好不到哪裡去,我才舔干她流出的口水,另一波口水馬上就跟了上來。

  邊不停的喝著媽媽香甜的口水,我們倆個邊在火炕上面挪著被火炕燙的難受的屁股。

  也許真的是火炕讓人上火,我的火氣變成了性慾,那一晚我整整的把媽媽操了一個晚上,不過後來,我還是讓媽媽咬著小內褲,沒有讓她叫出來,自私的我不想讓表哥她們聽到媽媽那動聽的叫床聲。

  媽媽看來很理解我,即使她高潮來到的時候,也只是一聲不吭的咬著我的肩頭抖了幾分鐘而已。

  做完之後才發現我和媽媽的屁股後頭都被燙了兩個大包,而媽媽的奶子因為我用力過大第二天還腫腫的疼了一天。

  第二天很正常,第三天很正常,過後的幾天白天都很正常,我和表哥還是該玩的玩,該跑的跑。

  姑媽見到我和媽媽沒有任何不對的神情。

  我和媽媽當然不會以為聽到的是幻覺,因為每到晚上她們母子的叫聲都會成為我和媽媽最好的掩護。

  走的時候我拍了拍表哥的肩膀,點點頭,表哥明白,我徹底服了他了,表哥很得意,我也很得意,雖然我們得意的不是一件事情。

  奇蹟總是伴隨著我,表哥到我走也沒有發現我和媽媽的關係,可能是發現了不說,也可能是當時他和姑媽作的太投入完全的忽略了別人的存在吧。

  我後來理解了表哥,應該是我說得後者,因為我和媽媽,乃至於和大姐二姐小妹她們做愛的時候都會只想著對方,不會想到別人。

  狗子表哥就這樣和我有了聯繫,開始條件不好的時候我們只是寫信互相聊聊各自的學業和工作。

  後來狗子表哥告訴我他遇到貴人,有了自己的公司,成了公司的老總。

  再後來狗子表哥來信跟我說她結婚了,新娘是他的表妹,我還白白替他擔心了半天近親結婚的事情,誰知道第二年他就給我寄來了她們一家子的照片,照片上方表哥又黑又壯,跟現在美國總統差不多的樣子。

  他老婆也是個典型的東北美女,站在表哥的身邊,儘管懷裡抱著孩子,對著鏡頭還是顯得有些羞澀。

  姑媽母女四人站在後面,幾個表姐表妹果然是美人,但我看了沒什麼感覺,因為家裡的幾個美人已經讓我曾經滄海難為水了。

  之後幾年裡面我和舅舅忙著事業,和表哥聯繫沒有那麼頻繁,但是每年肯定會通一次電話,寫上幾封信互相問候問候。

  中間表哥和姑媽她們還到我們家裡做過一次客,舅舅看到表哥直說這小伙子怎麼長的這麼棒。

  小表弟看到四個東北小美女登時愣了神,流著口水跟在她們屁股後面,舅舅怎麼打罵就是不肯離開。

  此時個子高高的我也讓方表哥眼前一亮,拉著我就要灌酒,我躲了好幾次,結果表哥臨走那天被表哥灌到了桌子下面,吐了一屋子都是,媽媽收拾了半天才弄乾淨。

  媽媽氣的狠狠打了我一頓,不肯吃虧的我為了以振夫綱,晚上便在床上反過來用雞巴重重的教訓了媽媽一回,把媽媽打的啊啊求饒,小穴都被我打出了水。

  嘴裡連聲求饒不敢了。

  這次方表哥的結婚客人只有我們一家子,而新娘讓我們一家子很無語,竟然是姑媽和表姐表妹她們。

  我在酒桌上面端起大碗服服帖帖的給表哥敬酒,因為他做了我都不敢做的事情。

  表哥那晚幸福的醉了,我卻被姑媽她們幾個新娘埋怨了一晚上不得好睡。

  住了幾天,我實在不想繼續被表哥她們的叫床聲搞的虛火上升了,小妹戀兒她們幾個也被火炕折磨的受不了了。

  我和表哥告辭的時候,他拉過我賊兮兮的跟我講,姑媽懷孕了,是他的種,神色當中無比的自豪,我點了點頭,然後表哥的一句話讓我差點趴下,他問我媽媽給我生了幾個了?

  原來表哥什麼都知道啊,這個悶壞的傢伙。

  我嘿嘿的想要搪塞過去,表哥說我對媽媽她們不夠意思,有了孩子也不給幾個女人名分,我心說表哥我家那裡能和你這裡比麼。

  不過倒是動了在這裡和媽媽她們舉行婚禮的念頭,以前在家裡和媽媽她們也偷偷摸摸的舉行過儀式,但那都是小打小鬧,附近知根知底的人太多,從來沒有這么正式的機會。

  我和媽媽她們一說,我媽那幾個女人好懸沒把我吃了,嘰嘰喳喳的就嚷嚷著要和我次日重新舉行婚禮。

  沒法子,第二天在表哥的幫忙下,我們一家子在表哥她們一家子的見證下,舉行了古香古色的具有東北民族風味的婚禮,看著表哥親自拍下的照片和錄像,媽媽幾個女人淚光閃閃的看著我,我嘿嘿的也湊近去看,咦?

  怎麼戀兒她們幾個小傢伙也穿著新娘的裝束?

  原來趁我不注意她們竟然也偷偷趕上了這個強大的婚禮。

  婚禮沒有其他來客,表哥請了幾個朋友,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我和媽媽她們幾女的真正關係。

  大家一起熱熱鬧鬧的度過了這讓我們一生難忘的一天。

  回到家後,幾女的興奮勁幾天都沒有過去,我趁機好好的享受了一把她們的溫情蜜愛。

  方表哥的公司原來是作軍火生意的,我怎麼沒有看出來他是個戰爭販子,據說現在他和老毛子關係鐵的很,還娶了一個蘇聯娘們,有次在網上遇到他,我故意開他的玩笑,說會不會降不住蘇聯的MADAM。

  表哥拍的胸脯震山響,拉過旁邊看熱鬧的蘇聯娘們就要當場表演,嚇得我趕緊求饒,表哥和那個蘇聯老婆哈哈大笑,兩夫妻合夥耍我,我還當真了。

  我手下保安部進的一些真傢伙都是表哥硬塞給我的,禮尚往來,我也通過舅舅以前的老關係幫表哥在老毛子那裡解決了不少問題。

  表哥今年年底告訴我,姑媽給他生了第二胎了,說我如果不加油的話,就趕不上了,我心道你生下了算個毛,我連女兒都快懷孕了。

  這些我還沒有告訴他,我怕把表哥嚇跑,表哥承認他接受不了和女兒那個,說我這個傢伙如果不是他哥們,他恐怕已經動手閹了我。

  得知表哥的底線是一次去北京辦事的時候,我碰到了表哥帶著他的一個女兒在那邊旅遊,小丫頭才7歲,長的漂漂亮亮的,跟個洋娃娃一樣,寸步不離的很粘表哥。

  我跟表哥嘀咕著有沒有想過和女兒來個父女戀,結果表哥差點和我翻了臉,又拍桌子又踢椅子,我只好陪著笑,端酒認錯,表哥才哼哼著息了怒氣,我心說以後可不能再開這種玩笑了。

  看著表哥嚴肅的神情,我腹誹著表哥是五十步笑百步。

  心說畜牲和畜牲的愛好還是有所不同的,不過能有表哥這樣一個能理解我和媽媽她們感情的朋友很難得,儘管他不能接受我和女兒的關係,但我不說出來,儘管大家心照不宣,也能繼續作朋友的,如果把事情擺到檯面上反而不好了。

  狗子表哥是我唯一一個能夠交心的朋友,我想以後也不會再交這樣的朋友了,或許等到亂倫能得到承認的那一天我會放棄這種堅持,但絕對不會是現在。

  這就是我的狗子表哥,方至力,一個幽默的東北漢子。

  對了,表哥剛剛和我在網上說,他正在寫一部書,叫做「東北大炕」不知道他會把自己寫成什麼樣子,我很盼望成為他的第一個讀者。

  我也在偷偷的在寫一本書,就是你看的這本了,名字還沒有最終定下來,小妹說乾脆叫做《家花總比野花香》吧,我問小妹有看到我出去采野花麼?

  小妹搖搖頭。

  就是嘛,我現在床上的都是家花,哪來什麼野花呢。

  說起來我倒是想啊,可家裡的女人不同意,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對野花沒感覺,現在見到野花連雞巴都硬不起來,你說丟臉不丟臉。

  幸好我有一個難兄難弟,讓我心理平衡了不少。

  狗子表哥一次喝醉了說他也有這毛病,只要看著姑媽和三個表姐妹她們,他的雞巴漲的就要爆開,可一旦看到別的女人,什麼欲望都沒有了,簡直就當對方是男人一樣的討厭,我抹抹冷汗心說幸好自己是特例,表哥還跟我透露,她們家裡每次做愛必定要有一個「家花」參與,不然雞巴不硬沒法子進行下去,更別提干蘇聯大奶子娘們為國爭光了。

  我當即點點頭同意,我們本質上都差不多,只不過我的「家花」數量比較多一些罷了。

  狗子表哥醉到不省人事之前吐出了最後一句真言:兄弟啊,我跟你掏心窩子說話,其實啊,我看到你家那些女人,特別是你媽,能噁心死我,當著她們的面我不好意思說,她們讓我看著實在是沒有欲望啊,幸虧兄弟你們就要離開我家了,不然我陽痿你可要賠我醫藥費的。

  我看著桌子上開始呼呼大睡的狗子表哥,朝他的小弟弟作勢踹了幾腳,我呸,你家那幫娘們你以為我看著不噁心啊,不是那個蘇聯娘們的大奶子還有那麼一丁丁點的看頭,你道我不想趕緊回家摟著老媽和女兒們睡覺啊。

  什麼東西,媽媽的,然後我也被東北的白酒放趴了。

  好啦好啦,小妹和芳菲母女倆又過來催我了,說媽媽她們在樓下都等急了,我要是再不下去她們可就要自己磨豆腐了。

  我要下去陪媽媽他們黑皮了,好久沒有和戀兒媽媽玩3P了,今天可不能再錯過了,大家晚安。

  等我有空再上來給你們繼續講「家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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