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偶章
密閉的小屋裡，荊尚瑜已經讓兩個人偶做好準備，而自己則倒上一杯香氣四溢的紅酒，細品微酌，為林馨椰的最後一幕添幾分迷離。
兩具人偶都一絲不掛地站著，臉上帶著恬靜而文雅的微笑，而林馨椰雙手拘謹地遮住自己梳理過的陰毛，卻讓更下方的少女蜜縫落落大方地露在空氣里。
接著，林馨椰看見主人在傳呼自己，走上前，向荊尚瑜躬身行禮：「主人，請問有何吩咐？」
荊尚瑜指了指剛剛組裝好的「人偶架」，說道：「坐上去。」
「是，主人。」
每一個人偶架都是為每一具人偶特別定製的，而其反人類級的結構設計，也是只有在人偶程序的操控下才能快速而精準地對準位置。
人偶林馨椰托著月牙底座的兩角，輕盈地坐了上去。
股間私密的曲線與月牙底座嚴絲合縫，菊穴、蜜穴與尿穴也穩穩固定在不同的金屬柱上。
霎時間，人偶架的應激式調節機關被激活，墊著兩隻小腳的踏台緩緩下降，逼得兩條白皙的長腿挺直，完美展示著她那緊緻而不失肉感的曼妙曲線。
荊尚瑜又接著指示道：「切換到林馨椰本人的人格，無需限制她對肉體的操控。」
林馨椰立在人偶架上無法躬身，只能頷首以示聽命：「是，主人。預估原人格將會有過激反應，請您小心。」
言罷，林馨椰淡淡揚起的嘴角回歸昏睡時的平靜，眼帘垂落，眼神也變得渾濁。
「我這是……在哪……」
林馨椰覺得腦袋很沉重，就像是從甜美的夢鄉被強行拉出來，倦意、困意都沒有褪去。
不過，自己的意識還是漸漸清明，也能辨認出眼前的東旭。
白色的地板、熟悉的擺設、兩個人的小床，自己最親愛的學姐也站在這裡，桌子上還有一些散亂的書本與小東西，還有……
還有一個絕對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男人——
「荊尚瑜！？」
林馨椰忍不住驚叫，她終於注意到視野里這個格外扎眼的男生……
不，不對。
為什麼這個傢伙會在這裡、為什麼學姐是赤身裸體、為什麼自己——
這一瞬，林馨椰的小腦袋無法理解現在的狀況，但諸多詭異，心底已經湧現逃跑、逃離的衝動。
可是，自己完全動不了。
雙腿繃直，動彈不得；
下身也是，整個胯部被定在不知道的東西上。
自己的整個下身——
林馨椰的意識注意到自己的下身，這一瞬間，一股股恐怖、劇烈、無以言表的感覺，從自己的下體化作潮水湧進她的腦袋裡。
被填塞、被；
想尿尿、但尿不出；
肌肉伸直、繃緊，甚至抽搐；
……
這些感覺，是束縛、限制？
不。不不不，這些根本是折磨、酷刑！！！
人偶架的設計殘忍而惡毒，插入蜜穴與菊穴的金屬柱根本不夠長，給予人偶的僅僅只有穴口附近的充實感，這反而更加映襯肉穴深處的空虛、渴求。
同時，尿道雖然細小，但對異物的敏感度、排斥度遠在另兩穴之上，即便只是特殊材料的細刺，也足以讓林馨椰的腦袋裡一直迴蕩著無法消解的腫脹感，失去了對尿尿的掌控。
再加上雙腿的酸痛，林馨椰徹底無法按自己的心意支配下體，只能任由其緊緊地坐在人偶架上。
冰雪聰明的林馨椰已經漸漸明白自己的處境，隱隱意識到自己通向地獄的未來。
自由、貞潔，這將會是自己暫時無法奢求的東西；
逃跑無望，噩夢將至，恐懼滋生。
超越自己理解的大恐懼如附骨之蛆啃噬著她的精神，少女的眼角已經泛起淚光，上身也戰慄不安，可是，林馨椰，不會就這樣屈服。
她不會做卑躬屈膝的祥林嫂，她要做、會做《簡·愛》那樣的女性。
堅強的少女知道恐懼並不能改變現狀。身體被限制，那麼，至少，她會用言語去反擊——
「荊尚瑜！你就是一坨臭Shit！！！不可理喻的臭蟲子，我警告你——」
「啪！」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斷了林馨椰的發言。
衝擊的餘波還在腦袋裡嗡嗡作響，左臉上殘留的痛感未散去，然而在她滿是驚駭的眼瞳中，倒映著的蘇淸妍正燦爛地笑著，又一次舉起手臂，朝著林馨椰另一邊臉頰狠狠地抽去。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巨響。
沉重的衝擊打得林馨椰頭暈目眩，火辣辣的感覺不斷沖刷著自己白嫩的臉蛋，整個腦袋直接陷入了宕機。
「學姐……」
林馨椰呆滯地呼喊著自己記憶中英姿颯爽的學姐。
可是——
「侮辱尚瑜主人的傢伙，理應該死。」蘇淸妍嫣笑著，但說出的話語卻冰冷得宛如一把架在林馨椰雪頸上的鍘刀，眼神里也是赤裸裸的憎惡、侮蔑，「林馨椰，雖然主人對你寬宏大量，但請你注意對主人的言辭。」
林馨椰的心裡似乎有一根緊繃著的弦，就這樣默默地斷開了。
接著，蘇淸妍卻嗤笑一聲，毫不遮掩自己對林馨椰的譏嘲、鄙夷：「況且，哼，我可不是蘇淸妍。」
林馨椰無法理解，儘管蘇淸妍的身體一絲不掛盡顯淫穢，但這絕對是學姐才對……
這時荊尚瑜適時鼓了鼓掌，笑著說道：「介紹下你自己吧。」
「是，主人。」
「蘇淸妍」畢恭畢敬地向荊尚瑜虛做了一個提裙禮，轉身又一臉輕蔑地向林馨椰說道：「哼哼，我呢，是人偶『林馨椰』，也就是真正的林馨椰。」
這是操控蘇淸妍肉身的，是人偶「林馨椰」人格。
「不……不可能。」林馨椰下意識地反駁道。
「小馨椰，看來需要你要證明下自己呢。」
「對不起，主人，賤奴馨椰做不到呢。」
「蘇淸妍」向主人回話的聲音里滿是真誠與順從，但隨後，她轉身拍打了下林馨椰的酥胸，狠狠拽下上面的櫻桃，同時還嗤笑道：「賤奴馨椰知道，這個林馨椰現在是不會相信我們說的任何事情呢。她覺得她自己在主人您面前，已經毫無隱私，比賣淫的妓女還要赤裸裸。」
「你——」
林馨椰氣得怒視著「蘇淸妍」。
因為自己的雙乳被如此淫虐，因為學姐的身體被如此玩弄，因為自己被如此下賤地形容……總之，這位在花房與書房裡長大的少女，自出生起，頭一次如此發自內心地憎惡、厭恨一個人……
而「蘇淸妍」繼續一臉鄙夷，「不過確實也是光溜溜的，一點都不穿呢。還真是個淫蕩不堪的浪蹄子。」
「哈——」林馨椰聽著這顛倒黑白的話語，怒極反笑，「還不是你們脫下來的。」
「哦，這個還真不是。」荊尚瑜又一次插話道。
接著，他向「蘇淸妍」示意：「小馨椰，把那些人偶時的記憶、感覺什麼的，都還給他吧。」
「是，主人。」
在荊尚瑜的指令下，人偶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林馨椰人格的認知里。
在實驗室里被改造、編號……在宿舍里被當成人偶擺弄各荒唐淫穢的姿勢……在清早和荊尚瑜嘴對嘴，親吻著餵早飯……還有自己在商場的大庭廣眾下，被他命令露著陰處賣騷風騷……
林馨椰看向荊尚瑜，可隨記憶一同被塞進自己心裡的，還有各種感覺。
她的心裡慢慢湧出對荊尚瑜的崇敬、順從，可是，這也無法澆滅她心裡的怒火……少女，從未如此發自內心地期望著對一個人的毀滅與折磨。
但，自己的心，已然被扭曲。
林馨椰感受著自己的心靈越來越陌生，泛起無語凝噎的悲與絕望——
自己難道真的會變成一個荊尚瑜的玩具嗎？
一個沒有自我的人偶？
這和消失、死亡又有什麼區別。
自己真的沒救了嗎？
好不想消失。
好想活下去，書、花、朋友，還有好多好多樂趣。
我好想活下去。
可是……
真的沒有一點希望了嗎……
「怎麼樣呢，林馨椰？現在我打算給你一個選擇。」荊尚瑜看著眼神逐漸死去的少女，語氣溫柔得像是撫慰戀人的男友一般，但——
「選吧，做我的人偶，還是做我的奴隸。」
「奴隸？」林馨椰渙散的眼神多了一點明亮，可儘管內心已經悄悄鬆動，嘴上卻還是不饒人地說道：「給你這種人做奴隸，還不如去死……」
「別急著下定論，看看這個。」
荊尚瑜舉起一本皺皺巴巴的筆記，封面上寫的幾個字，赫然是《宛如青空》。
這本筆記、這封面的字跡，林馨椰早熟悉不過了。可是，她也知道，裡面寫滿心血的書頁，早已被自己的踐踏得破破爛爛……
自己嘔心瀝血構思、寫作的回憶，每次動筆寫下後的滿足與幸福，在林馨椰的心裡浮現，而自己被凌辱與被命令踐踏這些的記憶，也一同湧出。
「荊尚瑜，你一定不懂吧……」
少女的眼眶湧出淚光，而眼睛最深處正熊熊燃燒著委屈、憤怒、憎恨的火焰。
「像你這樣骯髒的內心，怎麼會懂……怎麼可能懂得書的樂趣！！」
荊尚瑜聞言，只是靜靜冷笑，將那本已是廢料的筆記扔給「蘇淸妍」，帶著幾分譏嘲地說道：「實話實說，我覺得，看書與寫書的樂趣，也就在於讓自己盡情放縱在幻想與浪漫之中。」
「啊……」
聞言，林馨椰瞳孔震驚得擴大，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為了知識、為了平和、為了不再孤獨……明明那麼多答案，荊尚瑜卻偏偏說出一個最觸到自己心坎的答案。
「哼，你——你已經把我的記都被剽竊得一乾二淨了嗎。」
林馨椰絕不相信這是荊尚瑜的真心答案，男生對這番話熟視無睹，而是繼續說道：「呵。這有什麼值得做假的。沉浸在書中，那放飛幻想的時刻……『我願化作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這般意境，很難不讓沒經歷過的人心生嚮往。」
林馨椰知道，這是席慕容的一句詩，自己很喜歡，甚至在自己的《宛如晴空》里也化用了這句詩。
「可是，你不覺得，很悲傷的事情嗎？」荊尚瑜轉身向窗外虛握太陽，語氣似乎也染上了一抹若有若無的悲愴，「我可以放飛幻想，但是卻永遠無法抵達。我可以體會歡愉，但是卻永遠是鏡花水月。」
「歪理……」
林馨椰絕不認同，讀書是件幸福的事，這是她的信仰。
荊尚瑜又面向像刺蝟一樣炸毛的文學少女，搖搖頭：「Wer sich tief weiß， bemüht sich um Klarheit；wer der Menge tief scheinen möchte， bemüht sich um Dunkelheit.」
他也知道林馨椰雖然成績優異，但對德語是一竅不通，接著說道：「這句話的中文意思是，白晝的光，如何能夠了解夜晚黑暗的深度呢。」
「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
「蘇淸妍」知曉以林馨椰的學識，她並不認識這句話的出處，於是及時替主人補充道。
「尼采？哼……哼……」
實際上，林馨椰對尼采的文學確實提不起興致，純粹自我、狂妄的虛無，而自己現在確實也被荊尚瑜的這句引用堵塞得啞口無言。
可唯獨在文學上不能讓步的她，還是繼續嘴硬道：「自稱是我，結果還對尼采的詩句了解得這麼透徹，果然是冒牌貨。」
「蘇淸妍」對女人的歪理也很看不起，面露譏嘲地說道：「因為主人喜歡尼采，所以賤奴馨椰便也去讀了幾句。」
「這麼說，比起尼采這般的狂人狂語，你還是更喜歡『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般的浪漫、燦爛咯？」荊尚瑜忽然問起林馨椰。
「是……是又如何。」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這是林馨椰心裡覺得最美的一句詩，是她最喜歡的一句詩……可這時，她突然想起，似乎在讀書社的分享會上，最早反而是荊尚瑜先分享海子先生的這首詩。
荊尚瑜果然忍不住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談道：「『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可是，最美的春天，在自己的背後，在海的那一面。」
「是啊……儘管查海生先生不喜歡這個世界，但……但他的靈魂從未放棄追逐浪漫。這就是一首在生與死間的艱難抉擇間綻放的浪漫。」
「哦？我還以為，你這樣的好女孩不會想到，春暖花開的世界在他的身後。或者說沒想到你居然會對這種逃離現實的意境有感悟……」
雖然少女回以沉默與不屑，但荊尚瑜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繼續說道：「不過，我只是曾經這樣想過。」
林馨椰不置可否，因為她完全不理解，荊尚瑜還能從這首詩悟出來什麼。
「後來呢，我想，他未曾不嚮往春日的光光輝與爛漫，那他為什麼不轉身？春暖花開，真的在身後嗎？到底在哪裡？」
少年的眼裡露出濃濃的懷念與悲愴。
「再後來，我想，或許春暖花開並不在身後，而是在海的那一面。背後是人間，人間有春有暖有花開，但唯獨沒有我最嚮往的春暖花開。」
「還記得剛剛你對我說的那句話，現在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荊尚瑜轉過身，展開雙臂，後仰著俯視林馨椰，像是檢視奴僕的皇帝一樣：「馨椰，你一定不懂吧。」
我們的眼睛就是我們的監獄，而目光所及之處就是監獄的圍牆。——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朝霞：對道德偏見的反思》
「好了，之前我已經對很多東西都失去了耐心，而現在，你也快磨乾淨我的耐心了。」
荊尚瑜臉上寫滿了不耐煩，他向「蘇淸妍」示意：「馨椰，匯報下人偶化進度。」
聞言，不是「蘇淸妍」，而是林馨椰的嘴唇輕張，甜美地說道：「是，主人。目前人偶程序對林馨椰主人格的模擬與滲入進度為97%，預計40分鐘內完成。」
說完，林馨椰才有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小嘴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下，她立刻驚恐萬狀地大叫起來——
「啊！？！！」
宛如跌入無底深淵的恐懼在一瞬就占據了林馨椰的整個心靈——自己的身子已經徹底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明明心跳、血流，肌肉的緊繃、身下的酸痛，自己那敏感的乳蒂與陰蒂被微風撫過的電流，以及嗅覺、聽覺、身上的各種觸覺都如此清晰……
可是，可是，自己就是無法控制自己這副白花花的胴體。
可是，自己不想成為人偶……
自己還不想死……
林馨椰的身體仿佛變成了掛在人偶架上的雕塑，可荊尚瑜湊近臉仔細品味，藏在眼神深處的，是林馨椰的絕望與崩塌。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切發展與荊尚瑜在心中編寫的劇本別無二致，可是當看見少女那宛如世界崩塌般的低迷眼神，他還是忍不住狂笑起來。
「你做的很好，賤奴馨椰，我要給你獎勵。」
人偶不是奴隸，人偶不需要獎勵，人偶只會服從。
可人偶林馨椰知道，按主人的心意，自己應當被打扮成一個卑賤、順從的賤奴模樣，所以，她也一臉諂媚地跪倒在地，說道：「謝謝主人。」
調整同步連接系統的設置：
……
感覺同步：On——方向：雙向；程度：100%
……
完成。
霎時間，「蘇淸妍」也感受到林馨椰下身三穴被填塞的混亂滋味，想尿尿、想被塞入、想被灌滿，引得她那渾圓的屁股也本能地一緊。
與本體一樣冰雪聰明的的人偶人格也讀懂了主人的意思，控制著「蘇淸妍」的面容露出渴求的淫靡之色，站起身，走到立在人偶架上的林馨椰本體前。
「嘻嘻。」
「蘇淸妍」輕笑一聲，接著兩手抱住林馨椰的玉背，將臉頰埋到她的碩胸，小嘴含住乳頭吮吸、挑撥。
林馨椰的身體分外敏感，從玉兔傳來的陣陣電流，擾亂著林馨椰的大腦，也沖刷著「蘇淸妍」的精神。
幾乎在同一時間，兩具胴體的兩對雪峰變得挺翹，粉嫩的奶頭也隆起。
少女的預熱準備得差不多，「蘇淸妍」便停下，轉而將人偶架的高度調到最低。
終於，一直繃緊的玉腿得到了解放，可是，林馨椰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只能任由雙腿屈膝地跪落在地，而股間卻仍是絲絲入扣地定在月牙底座上。
更糟糕的是，調整後，林馨椰的臉與「蘇淸妍」的胯下相貼，林馨椰從未想像過的浪騷味直接撲入她的鼻孔。
「主人，賤奴馨椰已經準備好了。請主人恩賜賤奴馨椰把。」
「蘇淸妍」說完，便將頭埋得更低，向後高抬起屁股，兩手剝開已經變濕的蜜壺，恭迎著主人的光臨。
「哈哈好。準備好吧，我的林馨椰，這是你應得的。」
荊尚瑜笑著解開自己的束縛，露出自己的龐然大物。
接著，一點一點，在「蘇淸妍」肉穴緊縮的吸吮下，一邊享受著緊緻，一邊緩緩插入、頂起。
同時，兩具不同艷麗的胴體發出呻吟。
「嗯啊……嗯♡嗯啊♡嗯……」
「蘇淸妍」一臉陶醉與迷離，兩手柔戳起自己的乳頭。
「哦啊啊♡喔啊♡啊……喔喔♡喔啊啊啊————」
林馨椰的的大腦陷入了極致的顫抖。
肉穴被荊尚瑜的龐然大物填滿的充實感、肉壁被滾燙的肉棒插入摩擦的酥麻感、自己的花心被狠狠地頂撞的極致快感，這一刻都在林馨椰的小腦袋裡消蝕著她的理性與矜持。
格外敏感的少女玉體本就被人偶架的狠毒設計折磨許久，菊花、淫徑、尿穴都是被蜻蜓點水般插入，積攢了濃烈而龐大的空虛與渴求。
即使是無根浮漂的充實，即使是飲鴆止渴的快感，但——
好爽♡。
好幸福♡。
少女的大腦也徹底成為了性慾的奴隸，滿臉都是淫靡、崩壞。
「嗯……呵呵♡……」
縈繞著書香的十根玉指，本能地伸向自己的胯下，尋求撫慰，可是又被攔在月牙底座外面，只能茫然地在大腿股溝間徘徊。
不過，「蘇淸妍」出手了。
她抓起林馨椰的手腕，拉到自己的豪乳上，帶動著林馨椰的手指揉搓自己脹大得嬌滴滴的粉色乳首。
頓時，林馨椰的大腦里又湧出另一股迷離的愉悅。
「哦♡哦啊——」
——明明高舉著手在「蘇淸妍」的胸上，但卻像是在挑逗自己的粉嫩乳蒂一般。
林馨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兩隻玉手則像是有自己想法的獸，被被淫慾的本能驅馳著去掐壓、撥弄著兩顆激凸的櫻桃……
接著，林馨椰的頭又被猛然一按，臉頰直接貼到了「蘇淸妍」那淫慾橫流的騷逼前。
林馨椰從未體驗過的濃烈騷味湧入她的鼻孔，嗆鼻，但卻刺激得自己的小嘴顫顫巍巍地張開，伸舌——
「蘇淸妍」兩手強硬地把林馨椰的拽到在自己那充血、漲大的陰蒂上。
「喔喔♡啊……唔啊……唔——嘔————」
過於粗暴的動作還是引得林馨椰一陣乾嘔，但下一刻，舌頭便止不住地開始瘋狂舔舐起來，配合著嫣唇的吸吮，又是一陣陣別樣的快感衝擊著林馨椰的大腦。
「唔——嗯……唔♡唔♡唔——」
林馨椰舔著「蘇淸妍」的逼，分不清到底是學姐的騷味，還是荊尚瑜的腥味。
下一秒，腦袋裡又湧現出一股來自酥胸的電流，串遍了全身——原來是「蘇淸妍」的玉指掐住了自己的稚嫩豆蔻。
雙倍的自慰快感，在林馨椰的大腦里來回沖刷；而被荊尚瑜插入的快感，則是和自己身體裡的空虛相襯，烤燒著林馨椰的人格。
「唔♡嗯嗯……唔♡……」
被快感所統治的林馨椰，已經像是個只知性慾的人偶。
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想想，因為——
被操的感覺，好爽♡。
快感，好舒服♡。
我，好幸福♡。
荊尚瑜也舒服得想要叫出聲。 下身「蘇淸妍」的緊緻不遜色於處女的青澀，反而還多了些輕車熟路的韻律，夾得自己好生輕快。
不過，自己的期望可不是簡單的情與愛。
他揚起的嘴角染上一層暴虐與邪意，將自己的雄偉之物從「蘇淸妍」的身體裡拔出。
「嗯喔♡喔啊、喔啊啊……」
忽然間，林馨椰悵然若失。
跟著被荊尚瑜插入的感覺一同消失的，還有「蘇淸妍」玩弄自己、「蘇淸妍」被自己玩弄的酥麻快感。
林馨椰的雙手停下動作，自然落下，而「蘇淸妍」也停下向主人的渴求，退後一步，端莊而立。
「謝謝主人對賤奴馨椰的賞賜。」
「蘇淸妍」恭敬而卑賤地笑著說道，還不忘向跪在人偶架上的林馨椰投去一眼輕蔑。
「哎？」
林馨椰的胴體還染著淫靡、迷離的粉紅。
不過，下體的恐怖空虛感，又在自己的心裡瘋狂地蔓延開來。
「林馨椰，我最後一次詢問，你是願意做我的奴隸，還是人偶嗎？」
清澈的聲音從林馨椰的頭上，她順著聲音的方向，迷茫地抬起頭，正望向高舉著雄偉的荊尚瑜。
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像是山巔之上的神祗一樣俯視著她，而掛在嘴角的笑容也充滿著溫柔與愛意。
林馨椰呆滯地坐著，眼神里的堅強與清明卻被染上了一抹粉色的迷茫。
明明是唯一憎恨的對象，可是自己的情感也已經被扭曲成絕對順從的尊崇。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是不是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選擇什麼……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
就在這時，林馨椰的小嘴又忽然嫵媚地說道：「親愛的主人～目前人偶程序對主人格的模擬與滲入進度為99%，預計3分鐘內遍能完成啦。」
自己的檀口又脫離了自己的掌控！！自顧自地輕啟緋唇，而脫口的語氣，也與自己和學姐的互動一摸一樣！
自己……真的會變成人偶……
自己……真的會像死亡般失去自我！！！
無言的悚懼又再次浸染了她的整個心扉。
光溜溜的身子又止不住顫抖，眼角流出鹹鹹的淚水。
「到時候，賤奴馨椰就是真正的林馨椰啦。」一旁，英氣的「蘇淸妍」故意擺出天真、俏皮的面容，「這樣，賤奴馨椰就是賤奴馨椰，淸妍學姐就是淸妍學姐啦～」
「嗯———好像也不對……」
「蘇淸妍」又嘟起小嘴，佯作思索，一會兒後綻放出甜美的笑靨說道：「嗯！應該是，賤奴馨椰也可以是淸妍學姐，淸妍學姐也可以是賤奴馨椰的啦。」
「蘇淸妍」，那個植入自己大腦的人偶，語氣和自己也是別無二致……
林馨椰的腦海里不斷閃過，自己美滿而幸福的童年與青春年華，自己憧憬、熱愛著的書與文字，自己傾注了所有心血的《宛如青空》，還有……剛剛那場雲雨之歡的充實、幸福……
同時，下身不斷湧出的空虛與渴求還在擾亂著心神……唯獨剛剛被荊尚瑜賜予恩惠時，才能緩解。
——是的，當順從荊尚瑜時，充實、美滿，而又找回了自己肉身的感覺。
內心的混亂散去，在她的心裡顯露出一個逐漸傾斜的天平。
「我願意……我願意做你的奴隸。」
林馨椰低下頭，嗚咽啜泣。
她妥協了，可她只是不想就這樣消失。
她，還有想做的事，還有不願割捨的事。
荊尚瑜一遍笑著，一邊為林馨椰解開人偶架的束縛機關。
他看著少女抽抽搭搭的樣子，心裡很是愉悅，但卻用平靜的聲音說道：「那麼，然後呢？」
操控這「蘇淸妍」肉體的那一顆玲瓏心無需言語，便懂得主人的意思，直接行動起來。
頓時，林馨椰坐在地上，忽然感覺到一陣膝蓋撞地的疼痛，而嘴裡似乎也在舔舐著熾熱而粗壯的東西。
她抬起頭，看見荊尚瑜無動於衷，而「蘇淸妍」跪著，一臉淫靡地將他的雄偉吞咽在口。
林馨椰明白了。
她起身，她跪下。
「請主人不要讓我變成人偶……」
她以頭搶地、蜷縮著下身，就像霓虹人禮儀那般的卑微而低賤。
「求求主人，林馨椰……賤奴馨椰想要做主人的奴隸……求求主人了。」
少女放棄了除自我之外的一切，但她選擇了自我。
「好呀，我親愛的林馨椰。先起來吧。」荊尚瑜很滿意。
少女聞言也起身，癱坐在地上，眼神中的林馨椰卻也如死去般麻木、絕望。
不過，對她來說，還能抱有自我，便是這噩夢深淵裡唯一值得慰藉的光……
「在此之前，有一個問題。」荊尚瑜笑得很開心。
「還請主人吩咐我……馨……賤奴馨椰一定會……盡力完成的。」
無論如何，自己還抱有自我，這是唯一值得自己稍微慶幸的事。
「那，就告訴我吧，我現在最想說的一句名言是什麼？」
「這……我……馨椰，賤、賤奴馨椰……不知道……」林馨椰搜索遍人偶的記憶，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想，「賤奴馨椰不知道……」
「一束光照進鐵塔，鐵塔里的骯髒齷齪被顯現，這束光便有了罪。」又是「蘇淸妍」端雅大方地站著，這次也不向跪著的林馨椰甩一個輕蔑的眼神，而只是自顧自地說道，「尼采，《幽微的人性》。」
「確實是這句話哎。」荊尚瑜蹲立下，撫摸著她散亂的秀髮，「答不上來也沒事的。不過我希望有一日你也能猜出。」
壓著林馨椰的心裡的一塊巨石也落下，至少自己似乎會因為一些情愫而獲得些優待。她也不由得鬆了口氣：「謝謝主人。」
「嗯，沒事的。」荊尚瑜依舊溫柔地笑著，然後話鋒一轉，「因為——」
他站起身。
「其實從一開始，做奴隸什麼的，都是騙你的。」
他笑得更加燦爛。
「嗯，我只打算讓你做我的人偶而已。」
這一瞬，萬籟俱寂，房間裡的死寂仿佛要淹死林馨椰的身體。
再下一秒，林馨椰又再度不受控制地說：「人偶程序對主人格的模擬與滲入進度已達100%。」
悚懼的波紋從林馨椰的瞳孔散開，而深處卻是空蕩蕩的。
然後，少女的眼瞳，便定格在了因驚恐而猛然張大的那一刻。
這一幕，荊尚瑜期待了好久。
等待片刻，林馨椰的神情又恢復了靈動。
從這一刻起，人偶林馨椰完美地成為了林馨椰，人格、愛好、行為都是一摸一樣，而同時。她也完全成為了荊尚瑜的人偶。
新生的人偶少女站起身，羞赧地笑著，墊起腳尖，輕輕轉圈，好好看過一遍這身冰肌玉骨。
奴隸，是低賤地跪在自己腳下的人；
而人偶，是物，是只為順從主人的心意而展現自己的物。
人偶林馨椰，是荊尚瑜的所有物，她不需要跪著，只需要做主人希望的自己。
所以——
體會過自己的身子後，少女看向主人，羞澀地抱著胸脯，輕啟雙唇：「人偶林馨椰聽從主人的命令。」
「我很喜歡剛才那一瞬間的林馨椰，以後將那設置為你的展示狀態吧。」
「是，主人～原體的人格也保留在後台了，」林馨椰的語氣變得莞爾溫雅，果然是林馨椰的儀容。
「那還記得那本《宛如青空》嗎？我還挺感興趣你會寫成什麼樣的，把它寫完吧。如果還不錯，就借『芙沃集團』的勢力發表出去吧。」
「謝謝主人，這是馨椰一直以為來的夢想。」人偶，不，現在她是一個從小就深愛著文學的少女。
她的聲音里，飽含著少女最真摯而熱烈的感激。
接著，她平復心緒，繼續笑著說道：「主人，馨椰現在已經有了更多的靈感。」
「哦？」
「首先呢，我打算把它改名叫《墮落的天使之音》。」
「是一個全新的故事？」
「不，是一個和前面一脈相承的故事。」
「那好，那，你是不是需要更多的素材？」
「是。」少女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就開始吧，我的人偶。」
「是，主人～」
荊尚瑜直接坐到床沿，而少女也邁著輕盈的步伐，優雅地跟著主人。
粉嫩的肉洞已是潤濕，林馨椰紅著臉，像貓咪一樣攀到主人的上身。
自己的大腿被荊尚瑜的雙手托著，她也將自己蜜穴對著高昂的雄偉之柱，輕輕、緩緩地坐下。
濕滑、溫熱、緊緻，沒有一點阻滯感。
少女落下的身軀在頃刻之間便被頂到敏感的花心，陣陣酥麻的電流流遍全身的冰肌玉骨。
「嗯吶♡～啊～～」
積蓄的性慾也在這一瞬間被引爆，少女被這一瞬的快感燒卻了矜持，兩手扶著主人的雙肩，後仰昂首著盡情吟叫出自己的淫色、放縱。
白花花的大腿用力地夾住主人的腰，圓潤的屁股懸在空中，與胸前的那對玉兔一起起伏顫抖。
下一秒，荊尚瑜也感受到自己的雄偉被夾得更緊，一臉認可：「哦啊，還是青澀的味道好。」
「呼……多謝主人的誇獎。」林馨椰的喘氣聲已經有些急促，面色也漸漸白裡透紅。
接著，她又露出靦腆的微笑，害羞地說道：「還請主人享用，林馨椰的初戀的味道。」
「嗯，我已經期待好久了。」
說罷，荊尚瑜便雙手溫柔地托起林馨椰的圓臀，肉彈的屁股肉也從自己的十指之間擠出，少女的重量與體溫從自己的掌心清晰地傳來。
林馨椰緊緊抱住荊尚瑜的胸膛，那對豐盈的巨乳被徑直壓扁，兩點聳起的粉嫩蓓蕾摩擦著主人的肌膚，散出陣陣酥麻感。
少女的臉頰就這樣貼近荊尚瑜的頭頸，染著羞赧的臉蛋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的鼻息，而自己蠢蠢欲動的雙唇，距離主人也只有微微抬頭的距離。
感受著主人身體的溫柔而有力，林馨椰主動動起身子。
丰姿綽約的雪白胴體開始上下抽插，被淫水浸潤的小穴也隨著身子的起伏開始收緊，夾住主人的雄偉上的嫩肉。
荊尚瑜覺得好爽，林馨椰也被快感的反饋弄得春心蕩漾。
少女燒紅的小臉依偎著主人的脖頸，在不能拋棄的矜持下，努力克制著，可還是有淫靡的哼聲從自己的小嘴裡不斷露出。
不過，這卻是雄性荷爾蒙的最佳的助燃劑。
荊尚瑜只覺得更多沸騰著的血液湧向下伸，高昂的雄偉又脹大幾分，被少女幽徑夾緊、摩擦的快感更是洶湧地沖入腦里。
喘著粗氣，但荊尚瑜很享受著現在的一切——
自己在被人偶少女獻上快感；
林馨椰的身軀就在自己的懷裡，是那麼的嬌小，不用很費勁就能抱住。
荊尚瑜閉上了眼，感覺一切都更加清晰。
少女的呼吸、哼聲，淡淡的體香、愛液的腥臊，少女在出汗、在羞澀地顫抖……
人偶，果然是完美的。她，就是「林馨椰」。
無需多想。
此時此刻，空氣這般燥熱，自己只需要享受。
念及此，也感受到充血的雄偉即將來到噴發的邊緣，荊尚瑜微睜眼帘。
他看向懷中的林馨椰，盡情扭動的胴體就像一隻渴求的獸，而染著紅暈的臉頰，看上去也溫順得如同一隻小貓。
心思一動，他將頭悄悄靠近，對著林馨椰的耳朵就是猛地一吹。
「啊————」
少女瞬間就像炸毛的貓咪一樣，全身一抖，抱得荊尚瑜更緊，也夾得荊尚瑜更緊。
接著，回過神的林馨椰向後一點，抬起頭，帶著幾分氣沖沖的意思看向親愛的主人。
下一秒，雙目對視，兩人沒有說話。
荊尚瑜的目光靜如止水，但水裡倒映著的是少女的身影；林馨椰的眼神里則散去幽怨，清澈得宛如明鏡，映著眼前人。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少年與少女眼神交匯，同時默契地朝著懷中人的嘴唇貼近。
身與身嚴絲合縫，唇與唇絲絲入扣。
林馨椰的胴體還在一上一下配合著荊尚瑜的雄偉抽插，跌宕起伏，而兩人溫潤的舌尖也在相連的口中相互纏綿，攪動著混在一起的唾液。
銜杯微動櫻桃顆，咳唾輕飄茉莉香。
兩人的歡愉愈發高揚，荊尚瑜直接將雙手摟住林馨椰的玉背，而林馨椰失去了托起自己屁股的支撐，藕臂也把主人抱得更緊。
不過，林馨椰的肉身還是順著重力，猛地一滑落——
頓時，雄偉的龍頭徑直頂到了少女更加敏感的花心。
這一滑落，升騰到頂點的性慾，迎來了最為極致的釋放！！
林馨椰的身體一陣痙攣，幽深的蜜穴在一瞬間便噴湧出熾熱而清冽的愛液，濤瀾洶湧，而荊尚瑜的雄偉也回應以白濁的蓬勃。
席捲全身的快感化作了最為濃烈的愛意。性慾纏綿，身心相連，兩人的身體緊緊相擁，而嘴裡糾纏著的舌尖也更用力地貼著彼此。
混著兩人情慾的黏稠白液，帶著一點腥味，從人偶的肉穴里汩汩地流淌而出……
高潮散去，蘇淸妍在清理衛生，而床上，林馨椰正乖巧地趴在主人的身子上。
荊尚瑜看向少女，對視過來的眼神里儘是她那白茶花般的純真，白嫩的臉蛋上點綴著微微的紅艷，不知幾分是思春少女的羞紅，幾分是雲雨之歡後的潮紅。
林馨椰的樣子像貓咪一樣溫馴、柔婉，微微上揚的嘴角間洋溢著少女的滿足與幸福。
她凝視著主人，眼睛裡閃著光，親昵地說道：「主人～除了《墮落的天使之音》，我還打算寫一本新的書。」
荊尚瑜也摸了摸林馨椰的頭：「哈哈，一定會是好故事呢。那，名字是？」
「就叫《奔向明日與你相會》！」
活力十分的聲音里盡顯她的信心滿滿。
「哈哈……好淺顯的書名，像你這樣的文學少女，我還以為，你會取一些更有意境的名字呢。」
「嘻嘻，馨椰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嘛。現在，是主人的人偶，是主人的女孩，也只是一個只喜歡主人的少女呢……」
看著眼前認真思考的人偶，荊尚瑜也忽然笑了，笑得很開心。
「哈哈，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呢，林馨椰。」
接著，他又摩挲著人偶的絕美面容，繼續說道：「從今往後……你可以不用『主人』稱呼我，我想聽你用另一種親昵的方式。」
聞言，林馨椰的笑靨變得更加甜美、秀麗。
「……尚瑜……」
少女輕啟雙唇。
「尚瑜……我喜歡您……」
……
果然，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用林馨椰的人格做出的人偶，才能達到這般完美的效果。
荊尚瑜很滿意，很喜歡。
（後記）
20%觀念、潛意識、喜好選擇被替代；
40%便徹底支配原人格意識與肉身的連接，可以在原人格清醒的情況下，命令、操控她的肉體；
60%，人偶程序可以模擬原人格的基本行為、習慣；
80%可以開始扭曲精神，強制下達需要高精度思考的命令，但不能直接控制情緒和情感的產生；
100%可以細緻操控精神，精神也完全成人偶的一部分讓少女沉淪的第一步，是為她創造一段不一樣的回憶。
荊尚瑜讓人偶把身體的控制權交還給林馨椰，在達到40%以上的人偶化後，他也可以肆意在林馨椰清醒的情況下，直接命令、操控人偶的身體。
清醒後的林馨椰還沉浸在終於回校的解脫感中，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無所知，只是覺得，自己必須要出門去購物一趟。
少女換上了自己最喜歡的搭配，裡面穿著黑色連衣短裙，配過膝的紫色長絲襪。
裙擺短到極致，甚至無法完全蓋住白花花的屁股肉，光溜溜的股間直接暴露在被泛著春寒的空氣里。
還是有些冷，外面裹著一件風衣，正好也能蓋住露出的為了跟著林馨椰，荊尚瑜也讓蘇淸妍換上外觀正常的衣服，扮成自己的情侶一起出門。
前往市中心商場的路上，蘇淸妍正挽著荊尚瑜的手臂，依偎在主人的懷裡。
「淸妍？」
兩人看向說話的人，是一群與蘇淸妍談笑甚歡的女生。
她們略帶震驚，但是看著那個強勢如女王般的蘇淸妍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女生八卦的小心思也開始活躍起來。
經過一番縝密的分析推理後，她們嬉笑著打趣起蘇淸妍：「哈哈，淸妍，這是你的男朋友？長得還挺白淨帥氣的。」
無疑，這是曾經那個叫做「蘇淸妍」的女生的人際關係，但這份珍珠般的回憶，已經是人偶蘇淸妍的數據而已。
荊尚瑜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只是裝作靦腆到說不出話，靜靜看著完全模擬「蘇淸妍」中的人偶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面對「朋友」們好奇、灼熱的目光，蘇淸妍臉色羞紅地垂下頭，將自己的小「男友」抱得更緊，支支吾吾地說話：「唔唔……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還沒說完，她就埋著頭避開「朋友」們的目光，拽著荊尚瑜的胳膊就小跑著走開。
女生們看著蘇淸妍和男生逐漸遠去的背影，也嬉笑著向她喊到：「淸妍，和你的小男友好好玩去吧～回來後別忘了姐妹們就行～～哈哈～～」
被蘇淸妍牽著沒走多遠，荊尚瑜看路人稀少，停下了腳步，拉住還低頭小跑的人偶。
「蘇淸妍，是會這樣做的女人？」荊尚瑜的聲音有些清冷，聽不出任何情緒。
人偶抬起頭，對上了主人如止水般平靜、清透的眼神。
「是的，主人。」
蘇淸妍收起臉上的羞澀之色，換上自己一貫的陽光笑容，眼神里滿滿的是對主人的順從。
「我還以為，蘇淸妍會是很強勢地甩開那種……不是很想讓別人看見自己面具之下的面孔……」
「主人說得確實沒錯，『我』原本是個會掩藏自己的女人。」蘇淸妍恭敬而順從地再一次向主人低下頭，「不過，『我』也有青春期的思緒與幻想，甚至說因為強勢而拒絕男生的性格，反而更加強烈。我只是將這些無根浮萍的情愫獻給主人。」
荊尚瑜微微一笑，「這樣看來，她也是藏著一顆少女心的。」
「主人，我們人偶的經歷，也會基於原人格，自然地催化情感、學識、觀念等的成長、變化，而且如果您願意，這些都可以直接映射在原人格上。」
「嗯，我知道，只是稍微震驚蘇淸妍也有女孩子的一面吧。」
蘇淸妍掛著微笑，默不作聲，靜靜等著主人的命令或問題。
「無所謂了，那我們繼續走吧。今天的重頭戲，還是那隻天真爛漫的小貓呢。」
「是，主人。」
—— 完 ——
兩具人偶都一絲不掛地站著，臉上帶著恬靜而文雅的微笑，而林馨椰雙手拘謹地遮住自己梳理過的陰毛，卻讓更下方的少女蜜縫落落大方地露在空氣里。
接著，林馨椰看見主人在傳呼自己，走上前，向荊尚瑜躬身行禮：「主人，請問有何吩咐？」
荊尚瑜指了指剛剛組裝好的「人偶架」，說道：「坐上去。」
「是，主人。」
每一個人偶架都是為每一具人偶特別定製的，而其反人類級的結構設計，也是只有在人偶程序的操控下才能快速而精準地對準位置。
人偶林馨椰托著月牙底座的兩角，輕盈地坐了上去。
股間私密的曲線與月牙底座嚴絲合縫，菊穴、蜜穴與尿穴也穩穩固定在不同的金屬柱上。
霎時間，人偶架的應激式調節機關被激活，墊著兩隻小腳的踏台緩緩下降，逼得兩條白皙的長腿挺直，完美展示著她那緊緻而不失肉感的曼妙曲線。
荊尚瑜又接著指示道：「切換到林馨椰本人的人格，無需限制她對肉體的操控。」
林馨椰立在人偶架上無法躬身，只能頷首以示聽命：「是，主人。預估原人格將會有過激反應，請您小心。」
言罷，林馨椰淡淡揚起的嘴角回歸昏睡時的平靜，眼帘垂落，眼神也變得渾濁。
「我這是……在哪……」
林馨椰覺得腦袋很沉重，就像是從甜美的夢鄉被強行拉出來，倦意、困意都沒有褪去。
不過，自己的意識還是漸漸清明，也能辨認出眼前的東旭。
白色的地板、熟悉的擺設、兩個人的小床，自己最親愛的學姐也站在這裡，桌子上還有一些散亂的書本與小東西，還有……
還有一個絕對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男人——
「荊尚瑜！？」
林馨椰忍不住驚叫，她終於注意到視野里這個格外扎眼的男生……
不，不對。
為什麼這個傢伙會在這裡、為什麼學姐是赤身裸體、為什麼自己——
這一瞬，林馨椰的小腦袋無法理解現在的狀況，但諸多詭異，心底已經湧現逃跑、逃離的衝動。
可是，自己完全動不了。
雙腿繃直，動彈不得；
下身也是，整個胯部被定在不知道的東西上。
自己的整個下身——
林馨椰的意識注意到自己的下身，這一瞬間，一股股恐怖、劇烈、無以言表的感覺，從自己的下體化作潮水湧進她的腦袋裡。
被填塞、被；
想尿尿、但尿不出；
肌肉伸直、繃緊，甚至抽搐；
……
這些感覺，是束縛、限制？
不。不不不，這些根本是折磨、酷刑！！！
人偶架的設計殘忍而惡毒，插入蜜穴與菊穴的金屬柱根本不夠長，給予人偶的僅僅只有穴口附近的充實感，這反而更加映襯肉穴深處的空虛、渴求。
同時，尿道雖然細小，但對異物的敏感度、排斥度遠在另兩穴之上，即便只是特殊材料的細刺，也足以讓林馨椰的腦袋裡一直迴蕩著無法消解的腫脹感，失去了對尿尿的掌控。
再加上雙腿的酸痛，林馨椰徹底無法按自己的心意支配下體，只能任由其緊緊地坐在人偶架上。
冰雪聰明的林馨椰已經漸漸明白自己的處境，隱隱意識到自己通向地獄的未來。
自由、貞潔，這將會是自己暫時無法奢求的東西；
逃跑無望，噩夢將至，恐懼滋生。
超越自己理解的大恐懼如附骨之蛆啃噬著她的精神，少女的眼角已經泛起淚光，上身也戰慄不安，可是，林馨椰，不會就這樣屈服。
她不會做卑躬屈膝的祥林嫂，她要做、會做《簡·愛》那樣的女性。
堅強的少女知道恐懼並不能改變現狀。身體被限制，那麼，至少，她會用言語去反擊——
「荊尚瑜！你就是一坨臭Shit！！！不可理喻的臭蟲子，我警告你——」
「啪！」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斷了林馨椰的發言。
衝擊的餘波還在腦袋裡嗡嗡作響，左臉上殘留的痛感未散去，然而在她滿是驚駭的眼瞳中，倒映著的蘇淸妍正燦爛地笑著，又一次舉起手臂，朝著林馨椰另一邊臉頰狠狠地抽去。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巨響。
沉重的衝擊打得林馨椰頭暈目眩，火辣辣的感覺不斷沖刷著自己白嫩的臉蛋，整個腦袋直接陷入了宕機。
「學姐……」
林馨椰呆滯地呼喊著自己記憶中英姿颯爽的學姐。
可是——
「侮辱尚瑜主人的傢伙，理應該死。」蘇淸妍嫣笑著，但說出的話語卻冰冷得宛如一把架在林馨椰雪頸上的鍘刀，眼神里也是赤裸裸的憎惡、侮蔑，「林馨椰，雖然主人對你寬宏大量，但請你注意對主人的言辭。」
林馨椰的心裡似乎有一根緊繃著的弦，就這樣默默地斷開了。
接著，蘇淸妍卻嗤笑一聲，毫不遮掩自己對林馨椰的譏嘲、鄙夷：「況且，哼，我可不是蘇淸妍。」
林馨椰無法理解，儘管蘇淸妍的身體一絲不掛盡顯淫穢，但這絕對是學姐才對……
這時荊尚瑜適時鼓了鼓掌，笑著說道：「介紹下你自己吧。」
「是，主人。」
「蘇淸妍」畢恭畢敬地向荊尚瑜虛做了一個提裙禮，轉身又一臉輕蔑地向林馨椰說道：「哼哼，我呢，是人偶『林馨椰』，也就是真正的林馨椰。」
這是操控蘇淸妍肉身的，是人偶「林馨椰」人格。
「不……不可能。」林馨椰下意識地反駁道。
「小馨椰，看來需要你要證明下自己呢。」
「對不起，主人，賤奴馨椰做不到呢。」
「蘇淸妍」向主人回話的聲音里滿是真誠與順從，但隨後，她轉身拍打了下林馨椰的酥胸，狠狠拽下上面的櫻桃，同時還嗤笑道：「賤奴馨椰知道，這個林馨椰現在是不會相信我們說的任何事情呢。她覺得她自己在主人您面前，已經毫無隱私，比賣淫的妓女還要赤裸裸。」
「你——」
林馨椰氣得怒視著「蘇淸妍」。
因為自己的雙乳被如此淫虐，因為學姐的身體被如此玩弄，因為自己被如此下賤地形容……總之，這位在花房與書房裡長大的少女，自出生起，頭一次如此發自內心地憎惡、厭恨一個人……
而「蘇淸妍」繼續一臉鄙夷，「不過確實也是光溜溜的，一點都不穿呢。還真是個淫蕩不堪的浪蹄子。」
「哈——」林馨椰聽著這顛倒黑白的話語，怒極反笑，「還不是你們脫下來的。」
「哦，這個還真不是。」荊尚瑜又一次插話道。
接著，他向「蘇淸妍」示意：「小馨椰，把那些人偶時的記憶、感覺什麼的，都還給他吧。」
「是，主人。」
在荊尚瑜的指令下，人偶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林馨椰人格的認知里。
在實驗室里被改造、編號……在宿舍里被當成人偶擺弄各荒唐淫穢的姿勢……在清早和荊尚瑜嘴對嘴，親吻著餵早飯……還有自己在商場的大庭廣眾下，被他命令露著陰處賣騷風騷……
林馨椰看向荊尚瑜，可隨記憶一同被塞進自己心裡的，還有各種感覺。
她的心裡慢慢湧出對荊尚瑜的崇敬、順從，可是，這也無法澆滅她心裡的怒火……少女，從未如此發自內心地期望著對一個人的毀滅與折磨。
但，自己的心，已然被扭曲。
林馨椰感受著自己的心靈越來越陌生，泛起無語凝噎的悲與絕望——
自己難道真的會變成一個荊尚瑜的玩具嗎？
一個沒有自我的人偶？
這和消失、死亡又有什麼區別。
自己真的沒救了嗎？
好不想消失。
好想活下去，書、花、朋友，還有好多好多樂趣。
我好想活下去。
可是……
真的沒有一點希望了嗎……
「怎麼樣呢，林馨椰？現在我打算給你一個選擇。」荊尚瑜看著眼神逐漸死去的少女，語氣溫柔得像是撫慰戀人的男友一般，但——
「選吧，做我的人偶，還是做我的奴隸。」
「奴隸？」林馨椰渙散的眼神多了一點明亮，可儘管內心已經悄悄鬆動，嘴上卻還是不饒人地說道：「給你這種人做奴隸，還不如去死……」
「別急著下定論，看看這個。」
荊尚瑜舉起一本皺皺巴巴的筆記，封面上寫的幾個字，赫然是《宛如青空》。
這本筆記、這封面的字跡，林馨椰早熟悉不過了。可是，她也知道，裡面寫滿心血的書頁，早已被自己的踐踏得破破爛爛……
自己嘔心瀝血構思、寫作的回憶，每次動筆寫下後的滿足與幸福，在林馨椰的心裡浮現，而自己被凌辱與被命令踐踏這些的記憶，也一同湧出。
「荊尚瑜，你一定不懂吧……」
少女的眼眶湧出淚光，而眼睛最深處正熊熊燃燒著委屈、憤怒、憎恨的火焰。
「像你這樣骯髒的內心，怎麼會懂……怎麼可能懂得書的樂趣！！」
荊尚瑜聞言，只是靜靜冷笑，將那本已是廢料的筆記扔給「蘇淸妍」，帶著幾分譏嘲地說道：「實話實說，我覺得，看書與寫書的樂趣，也就在於讓自己盡情放縱在幻想與浪漫之中。」
「啊……」
聞言，林馨椰瞳孔震驚得擴大，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為了知識、為了平和、為了不再孤獨……明明那麼多答案，荊尚瑜卻偏偏說出一個最觸到自己心坎的答案。
「哼，你——你已經把我的記都被剽竊得一乾二淨了嗎。」
林馨椰絕不相信這是荊尚瑜的真心答案，男生對這番話熟視無睹，而是繼續說道：「呵。這有什麼值得做假的。沉浸在書中，那放飛幻想的時刻……『我願化作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這般意境，很難不讓沒經歷過的人心生嚮往。」
林馨椰知道，這是席慕容的一句詩，自己很喜歡，甚至在自己的《宛如晴空》里也化用了這句詩。
「可是，你不覺得，很悲傷的事情嗎？」荊尚瑜轉身向窗外虛握太陽，語氣似乎也染上了一抹若有若無的悲愴，「我可以放飛幻想，但是卻永遠無法抵達。我可以體會歡愉，但是卻永遠是鏡花水月。」
「歪理……」
林馨椰絕不認同，讀書是件幸福的事，這是她的信仰。
荊尚瑜又面向像刺蝟一樣炸毛的文學少女，搖搖頭：「Wer sich tief weiß， bemüht sich um Klarheit；wer der Menge tief scheinen möchte， bemüht sich um Dunkelheit.」
他也知道林馨椰雖然成績優異，但對德語是一竅不通，接著說道：「這句話的中文意思是，白晝的光，如何能夠了解夜晚黑暗的深度呢。」
「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
「蘇淸妍」知曉以林馨椰的學識，她並不認識這句話的出處，於是及時替主人補充道。
「尼采？哼……哼……」
實際上，林馨椰對尼采的文學確實提不起興致，純粹自我、狂妄的虛無，而自己現在確實也被荊尚瑜的這句引用堵塞得啞口無言。
可唯獨在文學上不能讓步的她，還是繼續嘴硬道：「自稱是我，結果還對尼采的詩句了解得這麼透徹，果然是冒牌貨。」
「蘇淸妍」對女人的歪理也很看不起，面露譏嘲地說道：「因為主人喜歡尼采，所以賤奴馨椰便也去讀了幾句。」
「這麼說，比起尼采這般的狂人狂語，你還是更喜歡『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般的浪漫、燦爛咯？」荊尚瑜忽然問起林馨椰。
「是……是又如何。」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這是林馨椰心裡覺得最美的一句詩，是她最喜歡的一句詩……可這時，她突然想起，似乎在讀書社的分享會上，最早反而是荊尚瑜先分享海子先生的這首詩。
荊尚瑜果然忍不住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談道：「『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可是，最美的春天，在自己的背後，在海的那一面。」
「是啊……儘管查海生先生不喜歡這個世界，但……但他的靈魂從未放棄追逐浪漫。這就是一首在生與死間的艱難抉擇間綻放的浪漫。」
「哦？我還以為，你這樣的好女孩不會想到，春暖花開的世界在他的身後。或者說沒想到你居然會對這種逃離現實的意境有感悟……」
雖然少女回以沉默與不屑，但荊尚瑜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繼續說道：「不過，我只是曾經這樣想過。」
林馨椰不置可否，因為她完全不理解，荊尚瑜還能從這首詩悟出來什麼。
「後來呢，我想，他未曾不嚮往春日的光光輝與爛漫，那他為什麼不轉身？春暖花開，真的在身後嗎？到底在哪裡？」
少年的眼裡露出濃濃的懷念與悲愴。
「再後來，我想，或許春暖花開並不在身後，而是在海的那一面。背後是人間，人間有春有暖有花開，但唯獨沒有我最嚮往的春暖花開。」
「還記得剛剛你對我說的那句話，現在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荊尚瑜轉過身，展開雙臂，後仰著俯視林馨椰，像是檢視奴僕的皇帝一樣：「馨椰，你一定不懂吧。」
我們的眼睛就是我們的監獄，而目光所及之處就是監獄的圍牆。——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朝霞：對道德偏見的反思》
「好了，之前我已經對很多東西都失去了耐心，而現在，你也快磨乾淨我的耐心了。」
荊尚瑜臉上寫滿了不耐煩，他向「蘇淸妍」示意：「馨椰，匯報下人偶化進度。」
聞言，不是「蘇淸妍」，而是林馨椰的嘴唇輕張，甜美地說道：「是，主人。目前人偶程序對林馨椰主人格的模擬與滲入進度為97%，預計40分鐘內完成。」
說完，林馨椰才有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小嘴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下，她立刻驚恐萬狀地大叫起來——
「啊！？！！」
宛如跌入無底深淵的恐懼在一瞬就占據了林馨椰的整個心靈——自己的身子已經徹底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明明心跳、血流，肌肉的緊繃、身下的酸痛，自己那敏感的乳蒂與陰蒂被微風撫過的電流，以及嗅覺、聽覺、身上的各種觸覺都如此清晰……
可是，可是，自己就是無法控制自己這副白花花的胴體。
可是，自己不想成為人偶……
自己還不想死……
林馨椰的身體仿佛變成了掛在人偶架上的雕塑，可荊尚瑜湊近臉仔細品味，藏在眼神深處的，是林馨椰的絕望與崩塌。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切發展與荊尚瑜在心中編寫的劇本別無二致，可是當看見少女那宛如世界崩塌般的低迷眼神，他還是忍不住狂笑起來。
「你做的很好，賤奴馨椰，我要給你獎勵。」
人偶不是奴隸，人偶不需要獎勵，人偶只會服從。
可人偶林馨椰知道，按主人的心意，自己應當被打扮成一個卑賤、順從的賤奴模樣，所以，她也一臉諂媚地跪倒在地，說道：「謝謝主人。」
調整同步連接系統的設置：
……
感覺同步：On——方向：雙向；程度：100%
……
完成。
霎時間，「蘇淸妍」也感受到林馨椰下身三穴被填塞的混亂滋味，想尿尿、想被塞入、想被灌滿，引得她那渾圓的屁股也本能地一緊。
與本體一樣冰雪聰明的的人偶人格也讀懂了主人的意思，控制著「蘇淸妍」的面容露出渴求的淫靡之色，站起身，走到立在人偶架上的林馨椰本體前。
「嘻嘻。」
「蘇淸妍」輕笑一聲，接著兩手抱住林馨椰的玉背，將臉頰埋到她的碩胸，小嘴含住乳頭吮吸、挑撥。
林馨椰的身體分外敏感，從玉兔傳來的陣陣電流，擾亂著林馨椰的大腦，也沖刷著「蘇淸妍」的精神。
幾乎在同一時間，兩具胴體的兩對雪峰變得挺翹，粉嫩的奶頭也隆起。
少女的預熱準備得差不多，「蘇淸妍」便停下，轉而將人偶架的高度調到最低。
終於，一直繃緊的玉腿得到了解放，可是，林馨椰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只能任由雙腿屈膝地跪落在地，而股間卻仍是絲絲入扣地定在月牙底座上。
更糟糕的是，調整後，林馨椰的臉與「蘇淸妍」的胯下相貼，林馨椰從未想像過的浪騷味直接撲入她的鼻孔。
「主人，賤奴馨椰已經準備好了。請主人恩賜賤奴馨椰把。」
「蘇淸妍」說完，便將頭埋得更低，向後高抬起屁股，兩手剝開已經變濕的蜜壺，恭迎著主人的光臨。
「哈哈好。準備好吧，我的林馨椰，這是你應得的。」
荊尚瑜笑著解開自己的束縛，露出自己的龐然大物。
接著，一點一點，在「蘇淸妍」肉穴緊縮的吸吮下，一邊享受著緊緻，一邊緩緩插入、頂起。
同時，兩具不同艷麗的胴體發出呻吟。
「嗯啊……嗯♡嗯啊♡嗯……」
「蘇淸妍」一臉陶醉與迷離，兩手柔戳起自己的乳頭。
「哦啊啊♡喔啊♡啊……喔喔♡喔啊啊啊————」
林馨椰的的大腦陷入了極致的顫抖。
肉穴被荊尚瑜的龐然大物填滿的充實感、肉壁被滾燙的肉棒插入摩擦的酥麻感、自己的花心被狠狠地頂撞的極致快感，這一刻都在林馨椰的小腦袋裡消蝕著她的理性與矜持。
格外敏感的少女玉體本就被人偶架的狠毒設計折磨許久，菊花、淫徑、尿穴都是被蜻蜓點水般插入，積攢了濃烈而龐大的空虛與渴求。
即使是無根浮漂的充實，即使是飲鴆止渴的快感，但——
好爽♡。
好幸福♡。
少女的大腦也徹底成為了性慾的奴隸，滿臉都是淫靡、崩壞。
「嗯……呵呵♡……」
縈繞著書香的十根玉指，本能地伸向自己的胯下，尋求撫慰，可是又被攔在月牙底座外面，只能茫然地在大腿股溝間徘徊。
不過，「蘇淸妍」出手了。
她抓起林馨椰的手腕，拉到自己的豪乳上，帶動著林馨椰的手指揉搓自己脹大得嬌滴滴的粉色乳首。
頓時，林馨椰的大腦里又湧出另一股迷離的愉悅。
「哦♡哦啊——」
——明明高舉著手在「蘇淸妍」的胸上，但卻像是在挑逗自己的粉嫩乳蒂一般。
林馨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兩隻玉手則像是有自己想法的獸，被被淫慾的本能驅馳著去掐壓、撥弄著兩顆激凸的櫻桃……
接著，林馨椰的頭又被猛然一按，臉頰直接貼到了「蘇淸妍」那淫慾橫流的騷逼前。
林馨椰從未體驗過的濃烈騷味湧入她的鼻孔，嗆鼻，但卻刺激得自己的小嘴顫顫巍巍地張開，伸舌——
「蘇淸妍」兩手強硬地把林馨椰的拽到在自己那充血、漲大的陰蒂上。
「喔喔♡啊……唔啊……唔——嘔————」
過於粗暴的動作還是引得林馨椰一陣乾嘔，但下一刻，舌頭便止不住地開始瘋狂舔舐起來，配合著嫣唇的吸吮，又是一陣陣別樣的快感衝擊著林馨椰的大腦。
「唔——嗯……唔♡唔♡唔——」
林馨椰舔著「蘇淸妍」的逼，分不清到底是學姐的騷味，還是荊尚瑜的腥味。
下一秒，腦袋裡又湧現出一股來自酥胸的電流，串遍了全身——原來是「蘇淸妍」的玉指掐住了自己的稚嫩豆蔻。
雙倍的自慰快感，在林馨椰的大腦里來回沖刷；而被荊尚瑜插入的快感，則是和自己身體裡的空虛相襯，烤燒著林馨椰的人格。
「唔♡嗯嗯……唔♡……」
被快感所統治的林馨椰，已經像是個只知性慾的人偶。
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想想，因為——
被操的感覺，好爽♡。
快感，好舒服♡。
我，好幸福♡。
荊尚瑜也舒服得想要叫出聲。 下身「蘇淸妍」的緊緻不遜色於處女的青澀，反而還多了些輕車熟路的韻律，夾得自己好生輕快。
不過，自己的期望可不是簡單的情與愛。
他揚起的嘴角染上一層暴虐與邪意，將自己的雄偉之物從「蘇淸妍」的身體裡拔出。
「嗯喔♡喔啊、喔啊啊……」
忽然間，林馨椰悵然若失。
跟著被荊尚瑜插入的感覺一同消失的，還有「蘇淸妍」玩弄自己、「蘇淸妍」被自己玩弄的酥麻快感。
林馨椰的雙手停下動作，自然落下，而「蘇淸妍」也停下向主人的渴求，退後一步，端莊而立。
「謝謝主人對賤奴馨椰的賞賜。」
「蘇淸妍」恭敬而卑賤地笑著說道，還不忘向跪在人偶架上的林馨椰投去一眼輕蔑。
「哎？」
林馨椰的胴體還染著淫靡、迷離的粉紅。
不過，下體的恐怖空虛感，又在自己的心裡瘋狂地蔓延開來。
「林馨椰，我最後一次詢問，你是願意做我的奴隸，還是人偶嗎？」
清澈的聲音從林馨椰的頭上，她順著聲音的方向，迷茫地抬起頭，正望向高舉著雄偉的荊尚瑜。
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像是山巔之上的神祗一樣俯視著她，而掛在嘴角的笑容也充滿著溫柔與愛意。
林馨椰呆滯地坐著，眼神里的堅強與清明卻被染上了一抹粉色的迷茫。
明明是唯一憎恨的對象，可是自己的情感也已經被扭曲成絕對順從的尊崇。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是不是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選擇什麼……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
就在這時，林馨椰的小嘴又忽然嫵媚地說道：「親愛的主人～目前人偶程序對主人格的模擬與滲入進度為99%，預計3分鐘內遍能完成啦。」
自己的檀口又脫離了自己的掌控！！自顧自地輕啟緋唇，而脫口的語氣，也與自己和學姐的互動一摸一樣！
自己……真的會變成人偶……
自己……真的會像死亡般失去自我！！！
無言的悚懼又再次浸染了她的整個心扉。
光溜溜的身子又止不住顫抖，眼角流出鹹鹹的淚水。
「到時候，賤奴馨椰就是真正的林馨椰啦。」一旁，英氣的「蘇淸妍」故意擺出天真、俏皮的面容，「這樣，賤奴馨椰就是賤奴馨椰，淸妍學姐就是淸妍學姐啦～」
「嗯———好像也不對……」
「蘇淸妍」又嘟起小嘴，佯作思索，一會兒後綻放出甜美的笑靨說道：「嗯！應該是，賤奴馨椰也可以是淸妍學姐，淸妍學姐也可以是賤奴馨椰的啦。」
「蘇淸妍」，那個植入自己大腦的人偶，語氣和自己也是別無二致……
林馨椰的腦海里不斷閃過，自己美滿而幸福的童年與青春年華，自己憧憬、熱愛著的書與文字，自己傾注了所有心血的《宛如青空》，還有……剛剛那場雲雨之歡的充實、幸福……
同時，下身不斷湧出的空虛與渴求還在擾亂著心神……唯獨剛剛被荊尚瑜賜予恩惠時，才能緩解。
——是的，當順從荊尚瑜時，充實、美滿，而又找回了自己肉身的感覺。
內心的混亂散去，在她的心裡顯露出一個逐漸傾斜的天平。
「我願意……我願意做你的奴隸。」
林馨椰低下頭，嗚咽啜泣。
她妥協了，可她只是不想就這樣消失。
她，還有想做的事，還有不願割捨的事。
荊尚瑜一遍笑著，一邊為林馨椰解開人偶架的束縛機關。
他看著少女抽抽搭搭的樣子，心裡很是愉悅，但卻用平靜的聲音說道：「那麼，然後呢？」
操控這「蘇淸妍」肉體的那一顆玲瓏心無需言語，便懂得主人的意思，直接行動起來。
頓時，林馨椰坐在地上，忽然感覺到一陣膝蓋撞地的疼痛，而嘴裡似乎也在舔舐著熾熱而粗壯的東西。
她抬起頭，看見荊尚瑜無動於衷，而「蘇淸妍」跪著，一臉淫靡地將他的雄偉吞咽在口。
林馨椰明白了。
她起身，她跪下。
「請主人不要讓我變成人偶……」
她以頭搶地、蜷縮著下身，就像霓虹人禮儀那般的卑微而低賤。
「求求主人，林馨椰……賤奴馨椰想要做主人的奴隸……求求主人了。」
少女放棄了除自我之外的一切，但她選擇了自我。
「好呀，我親愛的林馨椰。先起來吧。」荊尚瑜很滿意。
少女聞言也起身，癱坐在地上，眼神中的林馨椰卻也如死去般麻木、絕望。
不過，對她來說，還能抱有自我，便是這噩夢深淵裡唯一值得慰藉的光……
「在此之前，有一個問題。」荊尚瑜笑得很開心。
「還請主人吩咐我……馨……賤奴馨椰一定會……盡力完成的。」
無論如何，自己還抱有自我，這是唯一值得自己稍微慶幸的事。
「那，就告訴我吧，我現在最想說的一句名言是什麼？」
「這……我……馨椰，賤、賤奴馨椰……不知道……」林馨椰搜索遍人偶的記憶，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想，「賤奴馨椰不知道……」
「一束光照進鐵塔，鐵塔里的骯髒齷齪被顯現，這束光便有了罪。」又是「蘇淸妍」端雅大方地站著，這次也不向跪著的林馨椰甩一個輕蔑的眼神，而只是自顧自地說道，「尼采，《幽微的人性》。」
「確實是這句話哎。」荊尚瑜蹲立下，撫摸著她散亂的秀髮，「答不上來也沒事的。不過我希望有一日你也能猜出。」
壓著林馨椰的心裡的一塊巨石也落下，至少自己似乎會因為一些情愫而獲得些優待。她也不由得鬆了口氣：「謝謝主人。」
「嗯，沒事的。」荊尚瑜依舊溫柔地笑著，然後話鋒一轉，「因為——」
他站起身。
「其實從一開始，做奴隸什麼的，都是騙你的。」
他笑得更加燦爛。
「嗯，我只打算讓你做我的人偶而已。」
這一瞬，萬籟俱寂，房間裡的死寂仿佛要淹死林馨椰的身體。
再下一秒，林馨椰又再度不受控制地說：「人偶程序對主人格的模擬與滲入進度已達100%。」
悚懼的波紋從林馨椰的瞳孔散開，而深處卻是空蕩蕩的。
然後，少女的眼瞳，便定格在了因驚恐而猛然張大的那一刻。
這一幕，荊尚瑜期待了好久。
等待片刻，林馨椰的神情又恢復了靈動。
從這一刻起，人偶林馨椰完美地成為了林馨椰，人格、愛好、行為都是一摸一樣，而同時。她也完全成為了荊尚瑜的人偶。
新生的人偶少女站起身，羞赧地笑著，墊起腳尖，輕輕轉圈，好好看過一遍這身冰肌玉骨。
奴隸，是低賤地跪在自己腳下的人；
而人偶，是物，是只為順從主人的心意而展現自己的物。
人偶林馨椰，是荊尚瑜的所有物，她不需要跪著，只需要做主人希望的自己。
所以——
體會過自己的身子後，少女看向主人，羞澀地抱著胸脯，輕啟雙唇：「人偶林馨椰聽從主人的命令。」
「我很喜歡剛才那一瞬間的林馨椰，以後將那設置為你的展示狀態吧。」
「是，主人～原體的人格也保留在後台了，」林馨椰的語氣變得莞爾溫雅，果然是林馨椰的儀容。
「那還記得那本《宛如青空》嗎？我還挺感興趣你會寫成什麼樣的，把它寫完吧。如果還不錯，就借『芙沃集團』的勢力發表出去吧。」
「謝謝主人，這是馨椰一直以為來的夢想。」人偶，不，現在她是一個從小就深愛著文學的少女。
她的聲音里，飽含著少女最真摯而熱烈的感激。
接著，她平復心緒，繼續笑著說道：「主人，馨椰現在已經有了更多的靈感。」
「哦？」
「首先呢，我打算把它改名叫《墮落的天使之音》。」
「是一個全新的故事？」
「不，是一個和前面一脈相承的故事。」
「那好，那，你是不是需要更多的素材？」
「是。」少女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就開始吧，我的人偶。」
「是，主人～」
荊尚瑜直接坐到床沿，而少女也邁著輕盈的步伐，優雅地跟著主人。
粉嫩的肉洞已是潤濕，林馨椰紅著臉，像貓咪一樣攀到主人的上身。
自己的大腿被荊尚瑜的雙手托著，她也將自己蜜穴對著高昂的雄偉之柱，輕輕、緩緩地坐下。
濕滑、溫熱、緊緻，沒有一點阻滯感。
少女落下的身軀在頃刻之間便被頂到敏感的花心，陣陣酥麻的電流流遍全身的冰肌玉骨。
「嗯吶♡～啊～～」
積蓄的性慾也在這一瞬間被引爆，少女被這一瞬的快感燒卻了矜持，兩手扶著主人的雙肩，後仰昂首著盡情吟叫出自己的淫色、放縱。
白花花的大腿用力地夾住主人的腰，圓潤的屁股懸在空中，與胸前的那對玉兔一起起伏顫抖。
下一秒，荊尚瑜也感受到自己的雄偉被夾得更緊，一臉認可：「哦啊，還是青澀的味道好。」
「呼……多謝主人的誇獎。」林馨椰的喘氣聲已經有些急促，面色也漸漸白裡透紅。
接著，她又露出靦腆的微笑，害羞地說道：「還請主人享用，林馨椰的初戀的味道。」
「嗯，我已經期待好久了。」
說罷，荊尚瑜便雙手溫柔地托起林馨椰的圓臀，肉彈的屁股肉也從自己的十指之間擠出，少女的重量與體溫從自己的掌心清晰地傳來。
林馨椰緊緊抱住荊尚瑜的胸膛，那對豐盈的巨乳被徑直壓扁，兩點聳起的粉嫩蓓蕾摩擦著主人的肌膚，散出陣陣酥麻感。
少女的臉頰就這樣貼近荊尚瑜的頭頸，染著羞赧的臉蛋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的鼻息，而自己蠢蠢欲動的雙唇，距離主人也只有微微抬頭的距離。
感受著主人身體的溫柔而有力，林馨椰主動動起身子。
丰姿綽約的雪白胴體開始上下抽插，被淫水浸潤的小穴也隨著身子的起伏開始收緊，夾住主人的雄偉上的嫩肉。
荊尚瑜覺得好爽，林馨椰也被快感的反饋弄得春心蕩漾。
少女燒紅的小臉依偎著主人的脖頸，在不能拋棄的矜持下，努力克制著，可還是有淫靡的哼聲從自己的小嘴裡不斷露出。
不過，這卻是雄性荷爾蒙的最佳的助燃劑。
荊尚瑜只覺得更多沸騰著的血液湧向下伸，高昂的雄偉又脹大幾分，被少女幽徑夾緊、摩擦的快感更是洶湧地沖入腦里。
喘著粗氣，但荊尚瑜很享受著現在的一切——
自己在被人偶少女獻上快感；
林馨椰的身軀就在自己的懷裡，是那麼的嬌小，不用很費勁就能抱住。
荊尚瑜閉上了眼，感覺一切都更加清晰。
少女的呼吸、哼聲，淡淡的體香、愛液的腥臊，少女在出汗、在羞澀地顫抖……
人偶，果然是完美的。她，就是「林馨椰」。
無需多想。
此時此刻，空氣這般燥熱，自己只需要享受。
念及此，也感受到充血的雄偉即將來到噴發的邊緣，荊尚瑜微睜眼帘。
他看向懷中的林馨椰，盡情扭動的胴體就像一隻渴求的獸，而染著紅暈的臉頰，看上去也溫順得如同一隻小貓。
心思一動，他將頭悄悄靠近，對著林馨椰的耳朵就是猛地一吹。
「啊————」
少女瞬間就像炸毛的貓咪一樣，全身一抖，抱得荊尚瑜更緊，也夾得荊尚瑜更緊。
接著，回過神的林馨椰向後一點，抬起頭，帶著幾分氣沖沖的意思看向親愛的主人。
下一秒，雙目對視，兩人沒有說話。
荊尚瑜的目光靜如止水，但水裡倒映著的是少女的身影；林馨椰的眼神里則散去幽怨，清澈得宛如明鏡，映著眼前人。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少年與少女眼神交匯，同時默契地朝著懷中人的嘴唇貼近。
身與身嚴絲合縫，唇與唇絲絲入扣。
林馨椰的胴體還在一上一下配合著荊尚瑜的雄偉抽插，跌宕起伏，而兩人溫潤的舌尖也在相連的口中相互纏綿，攪動著混在一起的唾液。
銜杯微動櫻桃顆，咳唾輕飄茉莉香。
兩人的歡愉愈發高揚，荊尚瑜直接將雙手摟住林馨椰的玉背，而林馨椰失去了托起自己屁股的支撐，藕臂也把主人抱得更緊。
不過，林馨椰的肉身還是順著重力，猛地一滑落——
頓時，雄偉的龍頭徑直頂到了少女更加敏感的花心。
這一滑落，升騰到頂點的性慾，迎來了最為極致的釋放！！
林馨椰的身體一陣痙攣，幽深的蜜穴在一瞬間便噴湧出熾熱而清冽的愛液，濤瀾洶湧，而荊尚瑜的雄偉也回應以白濁的蓬勃。
席捲全身的快感化作了最為濃烈的愛意。性慾纏綿，身心相連，兩人的身體緊緊相擁，而嘴裡糾纏著的舌尖也更用力地貼著彼此。
混著兩人情慾的黏稠白液，帶著一點腥味，從人偶的肉穴里汩汩地流淌而出……
高潮散去，蘇淸妍在清理衛生，而床上，林馨椰正乖巧地趴在主人的身子上。
荊尚瑜看向少女，對視過來的眼神里儘是她那白茶花般的純真，白嫩的臉蛋上點綴著微微的紅艷，不知幾分是思春少女的羞紅，幾分是雲雨之歡後的潮紅。
林馨椰的樣子像貓咪一樣溫馴、柔婉，微微上揚的嘴角間洋溢著少女的滿足與幸福。
她凝視著主人，眼睛裡閃著光，親昵地說道：「主人～除了《墮落的天使之音》，我還打算寫一本新的書。」
荊尚瑜也摸了摸林馨椰的頭：「哈哈，一定會是好故事呢。那，名字是？」
「就叫《奔向明日與你相會》！」
活力十分的聲音里盡顯她的信心滿滿。
「哈哈……好淺顯的書名，像你這樣的文學少女，我還以為，你會取一些更有意境的名字呢。」
「嘻嘻，馨椰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嘛。現在，是主人的人偶，是主人的女孩，也只是一個只喜歡主人的少女呢……」
看著眼前認真思考的人偶，荊尚瑜也忽然笑了，笑得很開心。
「哈哈，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呢，林馨椰。」
接著，他又摩挲著人偶的絕美面容，繼續說道：「從今往後……你可以不用『主人』稱呼我，我想聽你用另一種親昵的方式。」
聞言，林馨椰的笑靨變得更加甜美、秀麗。
「……尚瑜……」
少女輕啟雙唇。
「尚瑜……我喜歡您……」
……
果然，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用林馨椰的人格做出的人偶，才能達到這般完美的效果。
荊尚瑜很滿意，很喜歡。
（後記）
20%觀念、潛意識、喜好選擇被替代；
40%便徹底支配原人格意識與肉身的連接，可以在原人格清醒的情況下，命令、操控她的肉體；
60%，人偶程序可以模擬原人格的基本行為、習慣；
80%可以開始扭曲精神，強制下達需要高精度思考的命令，但不能直接控制情緒和情感的產生；
100%可以細緻操控精神，精神也完全成人偶的一部分讓少女沉淪的第一步，是為她創造一段不一樣的回憶。
荊尚瑜讓人偶把身體的控制權交還給林馨椰，在達到40%以上的人偶化後，他也可以肆意在林馨椰清醒的情況下，直接命令、操控人偶的身體。
清醒後的林馨椰還沉浸在終於回校的解脫感中，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無所知，只是覺得，自己必須要出門去購物一趟。
少女換上了自己最喜歡的搭配，裡面穿著黑色連衣短裙，配過膝的紫色長絲襪。
裙擺短到極致，甚至無法完全蓋住白花花的屁股肉，光溜溜的股間直接暴露在被泛著春寒的空氣里。
還是有些冷，外面裹著一件風衣，正好也能蓋住露出的為了跟著林馨椰，荊尚瑜也讓蘇淸妍換上外觀正常的衣服，扮成自己的情侶一起出門。
前往市中心商場的路上，蘇淸妍正挽著荊尚瑜的手臂，依偎在主人的懷裡。
「淸妍？」
兩人看向說話的人，是一群與蘇淸妍談笑甚歡的女生。
她們略帶震驚，但是看著那個強勢如女王般的蘇淸妍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女生八卦的小心思也開始活躍起來。
經過一番縝密的分析推理後，她們嬉笑著打趣起蘇淸妍：「哈哈，淸妍，這是你的男朋友？長得還挺白淨帥氣的。」
無疑，這是曾經那個叫做「蘇淸妍」的女生的人際關係，但這份珍珠般的回憶，已經是人偶蘇淸妍的數據而已。
荊尚瑜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只是裝作靦腆到說不出話，靜靜看著完全模擬「蘇淸妍」中的人偶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面對「朋友」們好奇、灼熱的目光，蘇淸妍臉色羞紅地垂下頭，將自己的小「男友」抱得更緊，支支吾吾地說話：「唔唔……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還沒說完，她就埋著頭避開「朋友」們的目光，拽著荊尚瑜的胳膊就小跑著走開。
女生們看著蘇淸妍和男生逐漸遠去的背影，也嬉笑著向她喊到：「淸妍，和你的小男友好好玩去吧～回來後別忘了姐妹們就行～～哈哈～～」
被蘇淸妍牽著沒走多遠，荊尚瑜看路人稀少，停下了腳步，拉住還低頭小跑的人偶。
「蘇淸妍，是會這樣做的女人？」荊尚瑜的聲音有些清冷，聽不出任何情緒。
人偶抬起頭，對上了主人如止水般平靜、清透的眼神。
「是的，主人。」
蘇淸妍收起臉上的羞澀之色，換上自己一貫的陽光笑容，眼神里滿滿的是對主人的順從。
「我還以為，蘇淸妍會是很強勢地甩開那種……不是很想讓別人看見自己面具之下的面孔……」
「主人說得確實沒錯，『我』原本是個會掩藏自己的女人。」蘇淸妍恭敬而順從地再一次向主人低下頭，「不過，『我』也有青春期的思緒與幻想，甚至說因為強勢而拒絕男生的性格，反而更加強烈。我只是將這些無根浮萍的情愫獻給主人。」
荊尚瑜微微一笑，「這樣看來，她也是藏著一顆少女心的。」
「主人，我們人偶的經歷，也會基於原人格，自然地催化情感、學識、觀念等的成長、變化，而且如果您願意，這些都可以直接映射在原人格上。」
「嗯，我知道，只是稍微震驚蘇淸妍也有女孩子的一面吧。」
蘇淸妍掛著微笑，默不作聲，靜靜等著主人的命令或問題。
「無所謂了，那我們繼續走吧。今天的重頭戲，還是那隻天真爛漫的小貓呢。」
「是，主人。」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