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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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彩衣知錯了,彩衣只是擔心主人覺得彩衣淫蕩,會不喜歡彩衣,求主人憐惜彩衣和女兒……」

  時間的推移只會讓寧彩衣的奴性更多的被激發出來,這會說出低賤的哀求,她沒有任何的不忿,反而心裡暗爽,仿佛全身都在被面前的惡徒撫摸一樣,有著觸電的快感。

  楚邪被寧彩衣抱住,大聲的喝罵道:「放開!」

  說著又一腳踢在了寧彩衣的小腹。

  寧彩衣子宮遭受重擊,秀髮又被楚邪薅住,在感受到疼痛之前,竟然哀叫著高潮了。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主人,彩衣擅自高潮了……彩衣是太喜歡主人,才忍不住的……對不起……」

  源陰不斷的衝擊早就給寧彩衣的心防沖的搖搖欲墜,這會身體被凌辱讓她一下子沒法再忍住,自然就高潮了。

  知道自己違背了命令,她一邊高潮還一邊嗷嗷叫著向楚邪道歉。

  寧彩衣這一高潮,濃郁的玄陰和源陰瞬間充斥了他們兩個人身周的小世界,一時間這裡仿佛充滿了蒙蒙的水霧,在不知道哪裡的光源下,映射出迷亂的光彩。

  這些玄陰和源陰不斷往楚邪的身體裡鑽,加入了小世界的循環,讓楚邪身心舒暢,內心的暴虐情慾都變得緩和了不少。

  楚邪本就是想要一張一弛的調教寧彩衣,剝去她高傲的外衣,把她最低賤的奴性都給激發出來。

  如果太過打壓寧彩衣,那她以後就單純是個低賤的玩物,反而失去了魅力,所以楚邪也不想摧毀她的人格和尊嚴。

  「哦?是這樣嗎?」

  楚邪蹲下身子,抬手捏住了寧彩衣秀美的下巴,拇指在寧彩衣的側臉上輕輕摩擦。

  「是,主人,彩衣願把自己和女兒,還有彩衣的兒媳們都奉獻給主人,成為主人的玩物,求主人憐惜我們……」

  寧彩衣的眼睛裡只有委屈和期待,面對著楚邪滿是色慾的眼神,她也沒有絲毫的躲閃。

  見到寧彩衣的眼神,楚邪溫柔的將她從地上抱起,將她摟進懷裡,讓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別怕,只要你乖乖的,主人也不會辜負你們。」楚邪輕輕攏了下寧彩衣耳邊凌亂的秀髮,這樣的舉動讓寧彩衣受寵若驚,第一次被這樣俊美的少年對待,讓她好像變成了情竇初開的少女,全身都變得軟綿綿的, 只有奶頭和陰蒂還是硬的。

  「雖然你這樣乖巧的模樣也不錯,但是和你的女兒就太像了,我還是喜歡以前那個高貴典雅的你。」

  「主人……是……」

  寧彩衣聽見楚邪的話,輕輕閉上了嬌媚的眼眸,只是一下,再睜開的時候,郭家大夫人的氣質重新出現在她的身上,與曾經的她不同的是,現在她的眼神里,永遠有著一份少女看向情郎的溫柔。

  見到寧彩衣千嬌百媚的模樣,楚邪捧著她的俏臉,把嘴唇輕輕對上了寧彩衣的櫻唇。

  「嚶」

  寧彩衣還是初吻,被奪走了嘴唇發出了可愛的叫聲。

  楚邪糾纏著寧彩衣的唇舌,手開始在她迷人的嬌軀上摸索個不停,很快他就摸到了寧彩衣已經濕漉漉的肉穴。

  「主人,彩衣害怕。」

  寧彩衣還是第一次,而且之前也沒有對性愛有什麼好映像,這會怯生生的盯著楚邪,想要楚邪能夠憐惜自己,再給自己一點心理準備的時間。

  可是要想把寧彩衣的源陰最大化的榨取出來,一定要讓她在痛苦和掙扎中屈服高潮,剛才楚邪的溫柔已經有點過了,所以他要重新粗暴起來。

  寧彩衣雖然雙乳渾圓高聳,嬌臀也豐腴傲人,可是體重卻相當輕盈,在楚邪這樣的練家子手裡,更是輕若無物,隨便就被他擺弄成方便插入的姿勢。

  「那現在就請夫人,主動把我的肉棒插進你的子宮,以後和女兒一起做個洩慾的精液馬桶吧。」

  楚邪骯髒的話讓寧彩衣稍微回憶起了現實的狀況。

  但是理智稍微的恢復對局勢並沒有任何的幫助, 她已經沒法違抗楚邪的命令了,哪怕內心一千次一萬次呼喊著,想要阻止愚蠢的自己。

  只是剛把龜頭對準,擠開自己緊窄的陰唇,寧彩衣就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個肉棒是如此的巨大,比自己的手腕還粗,自己的手甚至握不住。

  而且長度更是驚人,寧彩衣比劃了一下,聳立的肉棒甚至高度超過了自己的肚臍而自己的小穴寧彩衣也清楚,就是插根筷子都費勁,曾經她也不是沒有試過用自己的手指,但是弄得自己生疼。

  要是這麼樣插進去,自己怕不是直接就死掉了。

  女兒是怎麼忍受這樣的折磨的,寧彩衣心疼起來。

  為了替女兒分擔負擔,寧彩衣義無反顧的跪跨在楚邪的身上,慢慢向下沉下身體。

  「啊——」

  插入更多的肉棒比想像中吃力很多,龜頭逐漸撐開狹窄的肉壁,將上面每一次嬌妙的肉褶都給扥平。

  寧彩衣只覺得肉穴中插進了一根燒紅的鐵棒,身體瞬間脫力,雙腿無力支撐身體只能順著重力自動下沉,肉棒勢如破竹的強行撐開了處女肉穴,龜頭重重的鑿擊在了寧彩衣的子宮口上。

  劇烈的疼痛讓寧彩衣以為自己的小穴被撕裂了,甚至肚子都被捅破了,大著膽子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竟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平坦,寧彩衣都覺得不可思議。

  但是這沒什麼用處,她肉穴里的空氣被擠壓出來,發出「乀乀乀」的響聲,嬌嫩的子宮口被肉棒頂住,整個子宮都移位變形,劇烈的疼痛讓身體為了自保,自動變換為高潮的極致快感。

  「去了去了去了!!!!」

  寧彩衣大叫著,身體軟綿綿的向後倒下。

  大量的陰精從她的肉穴深處洶湧而出,被楚邪轉化為源陰,瞬間就讓混混沌沌的小世界變得清明了許多。

  就在這時,楚邪一鼓作氣,雙手如同鋼鉗一樣鉗住寧彩衣纖細的柳腰,將在高潮時癱軟的美婦玉體向上舉起,然後粗暴的往下一摁。

  子宮被肉棒驚人的楚邪如此暴奸,寧彩衣未經人事的子宮都被頂的移位變形,只是從未被任何東西侵入過的子宮口依然死死的拱衛著主人最後的貞潔。

  不過這只是給主人的沉淪落井下石罷了。

  楚邪的粗暴讓寧彩衣的高潮不得不延續,而沒有打穿子宮他誓不罷休,寧彩衣被他像是玩偶一樣擺弄著,輕盈的嬌軀在男人的鉗制下上下起伏,嬌嫩的子宮不斷被侵犯著。

  再怎麼堅韌,在這樣粗暴的凌辱下,寧彩衣的子宮口也沒法繼續自己的職責,很快就被撞擊打開了一個細細的小口。

  寧彩衣這會已經完全失去了神智,驕傲的貴婦也頂不住楚邪超人的肉棒姦淫,一雙美目翻了上去舌頭也吐了出來,嬌軀止不住的痙攣著,高潮完全停不下來。

  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從喉嚨的深處不時漏出點嘶啞的低吼。

  但是這個嘶吼並不是痛苦的哀嚎,也不是傷心的悲鳴,只是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征服的時候,身心臣服的暢快。

  寧彩衣的子宮口的鬆動逐漸變大,剛開始還是一個細細的小縫,只是當子宮受到擠壓時,裡面的液體被擠出才能夠感覺到,但是隨著楚邪持續不斷的粗暴撞擊,慢慢就變成了一個龜頭都可以感覺到的小口了。

  不過子宮畢竟是子宮,最為女性最為聖潔神秘的位置,寧彩衣的子宮頸只是張開到筷子粗細,就再也沒有擴張的趨勢,不論楚邪如何粗暴的撞擊,寧彩衣多少次在高潮下潮吹,都沒有再讓子宮口退讓一步。

  但是子宮口的保衛也僅此而已,隨著楚邪不管不顧的將肉棒幾乎整個退出寧彩衣緊密的肉穴,又以要將她插個對穿的氣勢狠力下壓以後,寧彩衣只聽見自己子宮深處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仿佛一根燒紅的鐵棍插進了自己的肚子一樣,在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中,她拼了命的用自己下半身為了取悅楚邪而生的淫賤媚肉,死死的裹挾住楚邪侵入自己子宮,摧毀了她的貞潔,征服了她的靈魂的壯碩肉棒,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等到寧彩衣再度醒來的時候,楚邪的淫辱只是漸入佳境罷了。

  昏迷的寧彩衣被他摟在懷裡,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美艷端莊的處女少婦那奢華豐腴的身體,在強壯的男性身軀的壓迫下,也不過是隨手擺弄的玩具。

  楚邪肆無忌憚的用手扯住寧彩衣的一粒奶頭,把她一直愛惜的雙乳拉的很長,舌頭在寧彩衣俏麗的小臉上,脖頸上,胸乳上,到處都留下了口水的痕跡。

  即使是昏迷中,寧彩衣的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也緊緊的盤在楚邪的後腰上,隨著寧彩衣的醒轉,下半身如潮的快感再度衝擊著她的意識,十根晶瑩剔透宛如白玉雕成的足趾難耐的蜷縮在一起,她是被楚邪強姦爽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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