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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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蓉恢復功力,自然要去如意樓找姓周的算帳,等她穿衣出來,見走在前頭的駕車男子便追上去,道:「你要去哪兒呀,也是回如意樓麼?」

  鄭興「嗯」了一聲,知她這次回去定然要找周瑾麻煩,便道:「我不攔你報仇,也不來管你怎麼拿解藥,在我沒接到青兒前,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黃蓉不置可否,笑盈盈問道:「你也是萬毒教的,怎麼就沒中毒?」

  鄭興道:「我跟萬毒教只是合作,大家各取所需,只能算半個。」

  黃蓉點頭道:「你這身手倒勉強還能擺得上檯面,強迫你的確是得不償失。」

  鄭興心中曬笑,暗道這丫頭小小年紀口氣倒不小,雖說他以前功夫確實平平,但為了駱雲霏,這十幾年來他勤修苦練,之所以委身萬毒教,也是因為能得到增強內力的「百血凝元丹」,如今雖未能擠進一流,但也相距不遠,此時聽她說得這般不堪,不由氣笑道:「你這娃兒,誰教你的,功夫不行這嘴皮子倒尖。」

  黃蓉嘻嘻一笑,道:「說出來怕要嚇死你。」說著縱身一躍,跳到車上,坐定道:「鄭大叔,你跟我說說這萬毒教吧,還有那李長老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呀?」

  鄭興想著既然已要退隱,加之霏兒憐她,便將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了她,不但把李長老的武功路數盡都指點給她聽,連他平時的習性都事無巨細的講了一遍。

  兩人一路說話不免就落了行程,等到了如意樓,還未及開口,吳掌柜已迎上前來,道:「你來得正好,青兒方才被人擄去,也不知是何人所為,只怕蘭夫人那邊還得請鄭兄弟出面打個圓場。」

  鄭興聽罷吃了一驚,心急怒道:「什麼?是誰這麼大的膽?周瑾呢,她幹什麼吃的?」

  吳掌柜道:「她已四處查探去了。」他先前還言之鑿鑿保證,可到頭來還是出了變故,不由得也是心中赧然,此刻也顧不得黃蓉為何提早回來,當下便將周瑾回報的來龍去脈復說了一遍。

  鄭興此時回過神來,心中已然認定是柳紅棉所為,既如此青兒倒是無虞,但想要人怕也是難了,若前去當面對質,柳紅棉又如何會認,要是讓霏兒知曉,怕到頭來只會落入歡喜教掌中,他一時也拿不出主意,只得回房再做商議。

  黃蓉跟在一旁,見吳掌柜投來疑惑的目光,不由嗤鼻道:「你就是這如意樓的管事?萬毒教此地的話事人?」

  吳掌柜心頭一動倒也並未吃驚,只道是那位劉大人情致所至漏了口風,反而詫異道:「看你好似並不擔心?」

  黃蓉笑道:「該擔心的是你們。」

  吳掌柜竟也點頭道:「是啊,把人家託付的人弄丟啦,不好交待啊。」

  黃蓉道:「我說的可不是這個。」

  吳掌柜若有所思,笑道:「哦,看來姑娘與劉大人相合甚歡啊,身上的毒解啦?」

  黃蓉嘆聲道:「十香軟筋散的毒倒解啦,可蝕骨散還沒有,所以只好著落在你們身上啦。」

  吳掌柜這才凝重起來,對身旁的鄭興道:「怎麼,連你也不是她對手?」

  鄭興心裡正煩,不耐道:「先不管她,找青兒要緊。」

  吳掌柜一時默然,暗道也只得如此。

  進得屋中,吳掌柜見男子欲言再三,便道:「你有什麼顧慮儘管直說,可是擔心蘭夫人遷怒我等?」事已至此,鄭興也不再隱瞞,嘆道:「你能管著這如意樓,想必也是個聰明人,我若告訴你這是歡喜教布下的局,你可有什麼辦法化解?」

  吳掌柜遲疑道:「我先前倒是想過,但想不通歡喜教為什麼要這樣做。」他頓了頓,又道:「再說柳紅棉與蘭夫人素來交好,有金蘭之誼,又豈會擄她女兒。」

  鄭興倒也不驚訝他知道青兒的身份,只淡淡道:「劉老兒死了,柳紅棉下的手。」

  「什麼?」

  吳掌柜這才面色大變,震驚不已,失聲道:「怎麼會?為什麼?」

  鄭興道:「想拉她入伙。」短短一個回答,吳掌柜瞬間瞭然,不由嘆道:「好一計一石二鳥。」他靜下心來,想到那個關鍵之人,不由問道:「蘭夫人都知道?」見鄭興點頭,他終於舒口氣道:「如此就好辦了。」

  鄭興搖頭道:「夫人本有退隱之心,這次若不能儘快找到青兒,只怕以她性格,明知是局也要入彀其中。」

  黃蓉坐在一旁好整以暇,見兩人沉默,不由嗤聲道:「既然這樣那就先假意入伙唄,等找著了人再離開不行麼?」

  鄭興道:「哪有這麼簡單,柳紅棉定會讓她服下噬魂丹的。」

  黃蓉訝然道:「那噬魂丹跟蝕骨散一樣?」

  鄭興點頭作答,吳掌柜知道那位夫人的武功厲害,若果真與柳紅棉聯手,自己一時之間當真難以應付,只怕此地的辛苦經營也將付之東流,雖說萬毒教不會善罷甘休,但免不了又要一場爭鬥,到時那些已經服了蝕骨散的富商遊俠尚且好說,原有意本教的那些個官員權貴只怕又要搖擺不定,想到此處,吳掌柜不由一陣心煩意亂,開口問道:「鄭兄弟,事到如今,你可否告訴我那位蘭夫人究竟是何人?」既有如此武功卻能甘願給一個老頭兒做妾,還能做到這般自墮淫賤,連自己的女兒都能任人非禮輕薄,對於此人他實在是百思不解。

  黃蓉聽他相問,自己雖知婦人之名卻不知其人其事,一時也不好隨便開口,她心中自也好奇,不由豎起耳朵想聽個明白,沒成想鄭興卻搖頭道:「以前的事不提也罷。」

  吳掌柜似乎早知他不會回答,嘆道:「你不肯說,我倒是能猜得出來。」

  黃蓉頓時來了興趣,微微側頭,一張俏臉上滿是好奇,笑盈盈道:「是麼?快說出來聽聽。」

  鄭興也是一怔,不由看向對方,神色幾分遲疑,吳掌柜已自顧道:「先前瑾兒提起酒樓中之事,說那兩位青城派弟子好似對青兒格外有意,我不妨就此猜上一猜。」

  鄭興心裡一緊,竟不覺有些惴惴,吳掌柜接著道:「能與青城派有關又不得不隱姓埋名,無非就是十八年前青城四傑的反目成仇,弒師叛門一事了,四傑中雖有二女,但傳聞鬼手蜂后心狠手辣為人性烈如火,與蘭夫人實在相差甚遠,想來也只有那位雲中仙子才能讓鄭兄弟甘願如此痴情了。」

  鄭興心裡著實震動,又是吃驚又是佩服,正不知要如何作答,忽聽身後房門推開,一個聲音幽然傳來:「吳掌柜不在江湖卻能更知江湖事,當真讓妾身佩服之至。」

  吳掌柜見到來人,立時起身施禮恭聲道:「駱仙子駕臨有失遠迎,能得仙子稱讚,在下與有榮焉。」

  鄭興見到婦人前來,更是一驚,趕忙走過去道:「霏兒,你怎麼來啦?」

  駱雲霏急切道:「瑾丫頭都告訴我了,青兒到底怎麼樣?是不是真的被紅棉抓起來了?」她此時焦心如焚,憂驚欲泣,失魂間已不覺握住了鄭興的大手。

  鄭興也顧不得外人在旁,將她攬進懷中安慰道:「甭擔心,青兒沒事,我一定會救她出來。」

  吳掌柜見兩人如此親昵,不由得眼中一亮,道:「既然駱仙子不願加入歡喜教,此事倒也不是難辦。」

  鄭興道:「吳掌柜要是有什麼辦法,就儘快講來。」

  吳掌柜道:「柳紅棉如此做,無非就是想駱仙子有求於她,那我們不如將計就計,駱仙子只要裝作不知,盡可前去求助柳紅棉,她若是為了要嫁禍於我,必然會前來為難,到時我們再見機行事,要是只為脅迫駱仙子,有你在她身邊牽制,我們追查起來也容易些。」

  婦人一時也想不出其他辦法,只得先行如此,她不願多呆,即刻便起身離去,鄭興不放心,亦是跟了出去,房中立時只剩下黃蓉與吳掌柜兩人,只聽黃蓉好奇道:「要是那柳紅棉打的真是你萬毒教的主意,你又不會武功,怎麼抵擋?你可別告訴我,還不知道這位鄭大叔已經投靠了歡喜教,到時人家用那位青兒作籌碼要換你這位萬毒教的管事,你怎麼辦?」

  吳掌柜笑道:「想不到你這丫頭還挺聰明,不過咱們也算是仇人,怎麼反倒擔心起我來啦?」

  鄭興既然能知道這些隱秘,自然跟歡喜教有著牽連,如今又跟駱雲霏走到了一起,便是真的倒戈也不覺意外,對於吳掌柜來說,哪會看不明白。

  黃蓉笑道:「我擔心的可不是你的命,只是擔心蝕骨散的解藥罷啦。」

  吳掌柜疑惑道:「能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利用我拿解藥嗎?」

  黃蓉搖頭道:「還沒想好哩,要不你去求李長老?」

  吳掌柜不由置之一笑,道:「想來你也知道我跟你一樣中著蝕骨散的毒,那不如咱們合作,一起想辦法?」

  黃蓉正覺了無頭緒,又自知恐難以成事,不禁點頭道:「好呀,相信那位李長老絕對料不到。」她莞爾一笑,又道:「對啦,我那件護身寶甲該還我了吧。」她自客棧被光身抓到如意樓中,料想這軟蝟甲定也落入他手中,果然,只聽吳掌柜道:「那件寶甲現如今在周瑾身上,等她回來,我就讓她還你。」他也是先前得知周瑾遇襲才將寶甲拿出來,倒不是貪寶,只因這件寶甲暗藏倒刺,周瑾又要時常侍奉貴客並不方便,這才一直收著,這軟蝟甲乃是早年黃藥師親自打造送給愛妻的定情之物,之後便一直穿在馮氏身上,江湖上雖有人知卻鮮有人見,能得鑑賞者更是寥寥幾人,是以吳掌柜雖知是寶卻並不識得,「早知讓她穿著,興許這次就有用啦。」

  吳掌柜心中暗想,不由一陣慨嘆。

  黃蓉撇撇嘴,輕哼一聲,雖有不滿也只得作罷。

  兩人誰也沒再提雙方的恩怨,卻又各自心知肚明,吳掌柜沉思了片刻,道:「如今倒是大好機會,我正可借柳紅棉欲對本教不利,請求李長老前來助陣,但我們要想坐收漁利,只怕還有些不夠,最好把官府也牽扯進來。」

  黃蓉道:「把水攪渾?但官府會幫咱們麼,可別到時自個兒抓瞎,那就有苦難言啦。」

  吳掌柜笑道:「怎麼會,不是有袁公子麼。」

  黃蓉心中一跳,對這位袁公子一時竟不知要如何自處。

  黃蓉走了,最終在吳掌柜的勸說下只得硬著頭皮去見那位袁公子,循著出門前得知的地址,她心中複雜難明,既有對那位袁公子說不清的情動,又有對他失信爽約的惱恨,神思不屬間,不覺已是到了地方。

  府衙門前自有官兵把守,黃蓉當然不會硬闖,她走到無人處縱身一躍,再落地已是到了圍牆之內,此時午夜將近,府衙內寂靜安謐,黃蓉在一眾假山花林間曲曲折折的走了好會兒,正愁找不到袁慶之人,就聽隔牆之內隱隱傳來談話之聲,其中一個聲音道:「衙內,你還是回屋去吧,老爺吩咐今晚不准你出門,可莫讓小的為難。」

  黃蓉心中一動,果聽那個熟悉的聲音道:「幹什麼,本公子不去如意樓了,想出去解解悶也不行?」她站在牆根下聽得分明,不由暗自尋思:「怪不得沒來,原來是被關起來啦?」想明緣由,黃蓉此前的煩惱一掃而空,只感舒心非常,俏臉上也不覺露出了幾分笑意,她跳上矮牆,躲在上面放眼望去,只見對面不遠處那間屋子房門大開,定睛細看,那站在門口的人不是袁慶是誰?

  矮牆底下便是院落,其間亦有假山石林,黃蓉輕跳而下,落地無聲,她偷偷潛到假山堆里掩身藏好,此處已離屋子不遠,眼見那人正背身相擋,當此機會,黃蓉撿起一顆石子扣在手裡,使出彈指神通猛地向那人打去,那看守之人不過是一介尋常護院,未及聽得動靜便被擊中穴道定在了原地。

  袁慶見他反常知是受了暗襲,一時間驚懼非常,正欲張口大喊,就見黃蓉已從假山後閃身出來,他張大著嘴震愣當場,直到見對面女子展顏微笑,這才痴痴吶言道:「是你!你、你怎麼來啦?」

  黃蓉走上前,見他呆頭呆腦的失魂模樣,不由嗔怪一眼,嬌聲道:「你不來,只好我來找你了呀。」她說著走到被點了穴的人跟前,湊首過去扮了個鬼臉,這才又道:「虧我一心等你,你卻言而無信躲在家裡。」

  袁慶聽她雖是責怪之言卻分明有發嬌打俏之意,不由暗鬆口氣,笑道:「非我失約,你也見到啦,我被自家老頭子關起來啦。」

  黃蓉自然不是真的怪他,想起自己以前也時常被爹爹禁足,不覺莞爾,噗嗤一聲笑道:「你爹爹跟我爹爹一樣,都愛關人哩。」

  袁慶見她笑靨如花,當真是光艷逼人,心裡不由蕩漾起來,拉住她小手道:「咱們進屋再說吧。」

  黃蓉任他牽住手也不抽回,指了指動彈不得的那人道:「他咋辦?」接著眼珠一轉,俏皮道:「你搬他到門邊去,他不是愛守門麼,就讓他在外面當門神吧。」

  袁慶點頭笑道:「好辦法,省得讓人發現。」

  等兩人進屋,袁慶剛把門關上轉身便迫不及待的摟住了黃蓉,他大嘴狂親雙手亂舞,如饑似渴,恨不得多生一張嘴多長几只手,黃蓉被他抱著,一張俏臉被他吻得嬌紅泛暈,一顆芳心也被他揉的心亂如麻,不由輕嗔微惱道:「我就知道,跟你進屋准要被你亂摸。」

  袁慶悶聲含糊道:「你知道還進來,是不是也歡喜得緊,早盼著我來干你?」

  「呸,誰稀罕要你干。」

  黃蓉輕啐一口,抵手推住他胸膛撐開懷抱,神色微慍道:「我找你有事哩,幹麼上來就動手動腳的。」

  袁慶鉗住她兩瓣翹挺的臀肉將她抵在自己胯間,勾著嘴角壞笑道:「什麼事?說來聽聽。」

  黃蓉被他下身的堅硬頂得難受,扭了扭身子不禁探手貼著兩人縫隙一把將它攥住,鼓腮氣咻咻道:「硌死人啦,你放開我再說。」

  袁慶不意她會如此舉止大膽,只覺自己陽根被她柔軟的小手握著,儘是說不出的受用,哪裡還會肯依,見她嬌憨可愛的情態,不由屁股一聳,腆臉道:「不放,就是天大的事情也得等幹了你再說。」說著又摟上黃蓉蠻腰去抓她奶子,「嗯……」

  黃蓉胸前椒乳被他揉捏,頓感一陣酥麻,不由嚶嚀一聲立時就軟了,她仰起俏臉,一時星眼朦朧,神色迷離,咬著嬌唇柔聲道:「你真的這麼想干我?一刻都不耐等了麼?」

  袁慶吁口氣,道:「都快想瘋了,一刻都不願等啦。」

  黃蓉見他這般痴迷自己,心中也是歡喜,感受著手裡那根東西的跳動,不覺有些意亂情迷,她忽地吃吃笑將起來,一邊套動起手裡的肉棒,一邊俯過去貼上袁慶耳朵,嬌聲細喘道:「偷偷告訴你,我也很想哩。」說著張嘴一口就啜住了他耳朵。

  袁慶只覺耳朵一癢,整個人都酥了,一股邪火立時猛地竄將上來,他一下撩起黃蓉裙裾,粗暴地撕扯起褲子來,蠻橫得像一條發情的野獸。

  黃蓉被他扯得隱隱生疼,不覺晃擺屁股躲避,一手忙去阻止,嘴裡著惱道:「你別拽,要扯破啦,我脫就是了。」

  袁慶正當性起,哪裡會罷手,只聽「呲啦」一聲裂帛之音,黃蓉的褲子已然被他撕開一道長長的口子,裡面一片白嫩的肌膚瞬間暴露而出,袁慶隨即插進手去,撫著她光潔的大腿向上一掃,立時就鑽進了黃蓉的襠中,一下就撫住了那片隆起的柔軟。

  「呀!」

  黃蓉身子猛地一緊,踮著腳尖瞬即就僵在了原地,不刻便輕嗯一聲,雙手不由自主勾上了他的脖頸,「嗯……你、你怎麼用手……別、別摳……啊……癢……好難受……嗯……怎麼還插、手指進來……哦……好舒服……」

  黃蓉夾起雙腿伏在袁慶肩頭,已是雙頰暈紅,霧眸飛絲,一時間嬌喘吁吁,呻吟連連。

  袁慶藏在她胯間的手在抽動,裡面的手指在飛舞,指尖跳動間,溫熱的膣道開始蠕動起來,濕意漸濃,滴水成涓,最後引指而出,仿若活魚吐水,他心中一樂,不由嬉笑道:「你還真是個妙人,摸幾下就流了這許多水,果然是個小淫娃。」

  黃蓉扭著屁股支支吾吾,正要狡辯,可話到嘴邊忽然轉成一聲嬌呤:「啊……你,太多啦……好脹……」原來卻是袁慶沾著淫汁又一下多插了兩指進去,三指成攏,立時在黃蓉的肉屄里攪動起來,抵陰扣芯,勾挑挖撓,直耍得黃蓉臀抖股慄,兩腿打顫,呻吟不止,浪叫不絕,底下更是淫水泛濫,響聲不斷。

  「啊……啊……太激烈啦……好脹……你、你快罷手……啊……難受死人啦……」

  黃蓉被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沖刷得不由屈起了身子,握著那隻作怪的大手,退也不是阻也不得,兩條大腿更是又開又合,不知要如何安放,當真是快感滾滾騎手難下,顫顫巍巍間,高潮已是洶湧而至,「啊……來啦……那感覺又來啦……好舒服……啊……」

  袁慶只覺那幾根手指上的包裹之力猛地一緊,仿若有小嘴啜吮,吞噬著好似要被裹吸進去,不由大感驚異,奇道:「小淫娃,你這屄里比上次更厲害啦,要是真箇插進去,還不得立馬就被吸出精來,豈不是榨人的活器?」他說著抽回手,也不管傾瀉而出的陰精淫水,把一隻濕漉漉的手掌伸到黃蓉面前,笑道:「瞧,小淫娃,你下面發大水哩,五指山都被你淹啦。」

  黃蓉雙腿發軟,扶著袁慶哼哼唧唧,此時見他調笑,不由白了一眼,嗔道:「壞傢伙,該把你也壓五指山下面,說好的要干人家,又偏偏用手來戲弄。」

  袁慶知她尚未滿足,又聽她挑逗般的埋怨,不由哈哈一笑,道:「你也別急,正戲才剛剛開始,來,你先來含含我這根棒兒。」說著掏出早已硬挺的陽具,就欲按下黃蓉去給他品簫。

  黃蓉搭眼一瞧,只見那根東西昂著腦袋一跳一跳,竟似在附和主人一般不住點頭,那一顆脹紫的圓頭光滑溜溜,張著嘴兒看似兇狠非常,黃蓉卻是已然相熟,此時再見,不但不覺醜陋,反多覺出它的幾分可愛來,但她畢竟生性好潔又心高氣傲,讓她主動屈身去以口相就男人的下體,礙於臉面她又如何肯依,不由搖頭道:「不要,我才不吃那玩意兒。」

  袁慶裝腔道:「你不吃,我可不來干啦。」

  黃蓉俏臉一揚,睨眼不屑道:「不干就不干,誰稀罕,難道姑奶奶還怕找不來男人幹麼。」

  袁慶見她天真可愛的樣兒,說得卻是這般輕佻淫蕩,當真是慾火拱心,一時氣涌語塞,不禁扳過她身去,一把就將黃蓉推按在門上,隨即揮掌急落,重重地甩了她翹臀一記大巴掌,氣樂道:「你這小淫婦,以後膽敢背著我去找野男人,小心打爛你屁股。」

  「呀!你要死啊。」

  黃蓉受痛驚呼一聲,揉著生疼的屁股蛋子瞪眼道:「難不成只許你三妻四妾,我就不准找其他男人?太不講理啦。」

  袁慶撩著她裙擺,哼聲道:「就是不准,既然跟了我,就只有我才能幹你。」說話間,黃蓉的裙裾已被他掖到了腰裡,「趴好了,把屁股撅起來。」

  黃蓉此時已非什麼都不懂,一邊伸手撐住房門,一邊彎腰依言撅起屁股,嘴裡兀自還道:「那你也是我的人,我也不准你碰別的女人。」

  袁慶俯在她身後擲聲道:「我堂堂男兒,要開枝散葉,理應妻妾多室。」說著扯住她褲子破口猛地一拽,只聽「刺啦」一聲,那褲子的後擋竟被他撕出大片下來,頓時白光浮動,黃蓉整個圓滾滾的屁股立時破洞而出,臀上一片紅痕清晰可辨,一個巴掌手印赫然入目。

  「噯你這人,太霸道啦,我還怎麼穿呀。」

  黃蓉扭腰晃臀,依舊不服道:「我又不是不會生,大不了以後,多給你生幾個好啦。」

  袁慶扶住她挺翹的屁股,將雞巴頂到中間那片隆起的肥嫩上,用龜頭挑開那兩片肉唇,嵌入其中颳起些許的淫汁,方才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以後不給我生十個八個,我可不饒你。」說著屁股一挺,便將雞巴整根頂進了黃蓉的肉屄里。

  「嗯……」

  黃蓉呻吟一聲,擱在心底的那絲渴望終於得到了滿足,熟悉的快感立時湧現,她不覺舒展眉頭,神色陶醉起來,脫口嬌聲道:「好脹,好麻,都塞滿了哩。」

  黃蓉只覺此刻自己的牝戶里酸酸脹脹,酥酥麻麻,裡面每一寸皮肉都火熱瘙癢,好似有無數的蟲蟻在噬咬一般,當真是百爪撓心好不難受,如此煎熬,讓她不禁扭起身子,開始主動廝磨,「你動呀,你快動。」

  袁慶雞巴泡在黃蓉熱烘烘的肉屄里,感受著內里的纏繞包裹與蠕動吸吮,只覺陣陣酥麻快感猶如附骨之疽,他不是不想動,而是剛剛只這一插,就險些讓他射出精來,他繃緊身子忍著泄意,咬牙道:「別夾啦小淫婦,再夾就得玩完啦。」

  黃蓉止住身形不明所以,轉過頭來不解道:「夾什麼?我沒啊,你幹麼哩,怎得還不動呀?」

  袁慶見她一張俏臉滿是無辜,模樣不似作偽,正自遲疑,黃蓉卻不耐起來,擺腰晃臀又開始聳套起來,袁慶不意這天仙般的美人兒竟會如此風騷淫蕩,哪裡還會忍得了,把住屁股暗罵一聲,隨即便頂力聳動發狠抽插起來。

  「操!死淫婦,叫你發騷,我入死你這小騷貨!」

  袁慶大力挺聳,又快又猛,他玩了這麼多女人,還從未像今日這般一觸即發,如此禁受不住不覺讓他面上無光,只能通過惡言咒罵發泄自己的無能不堪。

  「啊……啊……哎喲,你瘋啦……嗯……乾死我了啦……啊……」

  黃蓉被他這一頓狂風驟雨般的猛干,頂的全身顫慄搖擺不休,扶門的雙臂再也支撐不住,手上一軟,身子已挨倒在了門背上。

  強憋泄意的雞巴已經硬得發僵,幾欲爆裂,卻仍在黃蓉的肉屄里橫衝直撞,直抽得穴里淫水汩汩而冒,在兩人交合處滴答水流。

  「小騷屄,幹得你舒不舒服?是老子厲害,還是那劉老頭幹得你舒服?」聳動間,袁慶粗聲問道。

  黃蓉貼在門後,一時被他撞得有些頭暈眼花,迷迷糊糊悶聲細喘道:「好舒服……啊……小騷屄、被你幹得……舒服死啦……嗯……你好厲害……要被你干壞啦……啊……」

  「就干爛你,小淫婦,操!操死你!」

  袁慶聽她這般回答,越發頂的賣力,掐著黃蓉兩瓣豐潤的屁股,直欲將她聳飛出去。

  「砰、砰、砰……」

  雞巴狂頂著肉屄,小腹擊打著屁股,黃蓉又撞著門板,一時間,淫聲大作,悶響連連。

  屋外,立在一門之隔的那名漢子,聽著身後門扉震動,淫聲浪語猶在耳邊,此刻雖是不能動彈,陽根卻早已硬挺如柱,他無論也想不到,這位點了他穴道的絕美女子,竟是這般放浪淫蕩,聽著入耳分明的嬌喘之聲,一時間氣息震盪,只覺便是衝破了這穴道亦是不難。

  他正自浮想聯翩,忽聽得門後自家公子發了聲喊,「憋不住啦,該死的,騷屄太會吸啦,操,操死你這該死的淫婦,操爛你這大騷屄。」隨著裡面動靜越發激烈震動,肉擊之聲愈加頻繁響亮,不刻便聽一聲大吼,和著女子的嬌啼,一切都又瞬間安靜下來,只剩粗重的喘息隱隱從門後傳來。

  漢子心中瞭然,不由偷偷暗笑,自家公子怎變得如此不濟?

  門後,袁慶把著黃蓉白嫩的屁股,不禁也是神色訕然。

  「完啦?這次怎得這麼快?」

  黃蓉轉過頭,滿是春意的俏臉上露出幾分疑惑。

  袁慶尷尬道:「容我歇歇,待會兒再好好整治你。」說著抽出雞巴,拍了拍她仍翹立跟前的屁股。

  兩人進到內室躺床上休息,黃蓉惱他方才出口無狀,惡言辱罵,此時回過神,不由得又一番嬌嗔打鬧,袁慶只好賠著笑臉好言解釋,黃蓉這才怒意漸消,袁慶怕她再借題發揮,趕緊岔開話道:「你這次找我來究竟什麼事?難道如意樓還不肯罷休?」他只道黃蓉是恢復了功夫這才逃脫,找自己不過是為了尋求庇護。

  黃蓉懶洋洋地黏在他身上,支著腦袋道:「那姓劉的老頭兒死啦,有個叫青兒的也被人綁走了哩。」

  袁慶吃了一驚,直坐起來,不敢置信道:「什麼,劉鶴翁死啦?你殺的?」

  黃蓉白了他一眼,撇嘴道:「胡說什麼呢,我倒是想,人家是得馬上風死的啦。」

  袁慶怔道:「死在你身上,還不是一樣。」

  黃蓉覺出哪裡不對,只好搖頭道:「不是啦,他是被歡喜教毒死的。」接著便將此前發生的事和盤托出,便是連自己中了蝕骨散也全都告訴了他。

  袁慶這才凝神道:「吳掌柜倒是打得好算盤,向萬毒教討要顆解藥倒也不難,但要剷除其京城的勢力怕也不易。」

  黃蓉聽他說討藥容易,至於其他倒也不甚在意,她心中欣喜,面上卻不以為然,揚眉嗤聲道:「就你?能讓萬毒教乖乖拿解藥出來?可別盡說大話。」

  袁慶自得道:「我堂堂府尹公子,難道這點面子都沒有?」

  黃蓉咯咯一笑,嬌聲道:「你這衙內除了會幹女人,還會什麼本事,人家為什麼要給你面子。」

  袁慶見她嬌俏嫵媚的樣兒,不由心中一盪,抓過她小手按到自己胯間,道:「那咱們打賭,要是我拿來解藥,你就得用嘴服侍,給我品簫。」

  黃蓉惱道:「我才不來,想讓我用嘴吃你這根東西,你甭作夢啦。」她擼著尚還粘濕的雞巴,轉念又道:「大不了以後,你想干,我給你干就是啦。」

  袁慶知她終是不喜品簫,只得作罷,退而求其次,道:「那我什麼時候想干,你就得讓我干,不得推諉。」

  黃蓉轉了轉漆黑的雙眸,心中暗想,反正以後跟了他也是要被他幹的,不由笑道:「行,等你拿了解藥,想怎麼幹都行。」

  袁慶心中大喜,俯身將這美人兒壓到身下,親住小嘴就吻了起來,同時雙手也不閒著,一手摸著黃蓉奶子,一手就去掏她陰部,黃蓉咿咿唔唔張嘴吐舌,一邊與他口舌交纏,一邊握著他男根輕擼套弄,兩人一時溫存親昵,如漆似膠。

  再說周瑾自青兒被手上搶去,怕婦人遷怒於她,又不敢隱瞞,只好先去御春閣將事情稟明,這才用吳掌柜交予她的令牌,到城中調動萬毒教的勢力四處尋找,此時半個時辰已過,卻仍無綁匪的半點消息,她不由得萬念俱灰,正自灰心喪氣,不意間猛地想起那名夥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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