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芳心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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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豈是繡絨才吐,捲起半簾香霧。縴手自拈來,空使鵑啼燕妒。且住,且住,莫使春光別去。

  黛玉不知自己是不是死了,只覺得身上好冷,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陰曹地府?

  陰曹地府是陰氣森森涼風陣陣的所在,怪不得會這麼冷呢,爹和娘又在哪裡呢,剛才還見阿父牽過自己的手,還感到娘抱著自己來的,眼下他們都到哪去了呢,他們不管自己了麼,自己獨自一人待在陰曹地府里是多麼可怕呀。

  心中一陣害怕忍不住哭起來,哭著就覺得娘又回來了將自己抱在懷裡,娘的懷抱好溫暖啊!

  她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娘的腰,將小臉貼在娘火熱的胸口,嘴裡叫著:「娘,不要離開我!女兒好怕……」

  就聽一個聲音道:「我不離開你,永遠不會離開你。」

  就感到自己被抱的更緊了。

  突然黛玉就覺得不對,怎么娘的聲音是男聲呢,她艱難地睜開一雙美目,首先進入眼見的是一個人的胸膛,赤紅的肌膚,眼睛再往上看去就和一雙眼睛對上了,那雙眼睛是如此的明亮,正一眨不眨地無限溫柔地看著自己。

  黛玉心裡一陣迷糊,這不是韋公子嗎?

  他怎麼也……忽然就覺得什麼地方搞錯了,難道自己沒死,難道……她伸手使勁掐了自己一下,沒感覺到疼痛,可是韋公子卻大叫一聲道:「你掐我幹嘛,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黛玉聽了益謙的話算是徹底從夢魘里掙脫出來了,驚呼道:「韋公子……你……你……」

  現在輪到益謙著急了,他剛才也是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著,現在明白懷裡的小美人是真的醒過來了。

  急道:「小姐……你千萬別急,你聽我給你慢慢說。」

  黛玉此時進一步明白了自己是一絲不掛地被少年樓在懷裡,那羞恥之心居然比別的感官醒的更快,蒼白的臉上湧起了潮紅,就像立時就要哭起來的樣子。

  益謙低聲道:「小姐,你掉到江里了……我不得不這樣給你暖身子……否則……我可什麼都沒看見……」

  益謙心跳的口不擇言,不知如何向懷中的美人說清事情的原委。

  黛玉似也有點明白過來,因為她感覺到少年緊貼著自己的火熱,是他把自己救起來的,還這樣……在死亡線上走了一遭的黛玉似乎通達了許多,當她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後沒有如益謙想像的那樣尋死覓活,反而緊閉著眼睛,仍貼在少年的懷裡沒有掙扎,只是身上的體溫驟然升高了。

  良久,就聽黛玉用低不可聞的聲音道:「你……還不放開我……」

  益謙見黛玉除了羞怯外並沒有過激情緒,心中大快,連忙從被窩裡爬出來,又跪在床邊用被子將黛玉的身子裹嚴實。

  離開了少年火熱的身體,黛玉不禁打了個寒戰,仍然感到體內有寒氣竄動,便對少年的裸身相抱於羞怯之外又多了一份理解,但始終不敢睜開眼睛。

  半響,黛玉沒聽到少年的一點聲息,就悄悄將美目睜開一條縫,驟然見少年趴在床邊凝視著自己,趕忙閉上眼睛嬌聲道:「你……為何不穿上衣衫,這……是在什麼地方?」

  益謙此時才察覺自己還赤身露體,於是忙穿上衣服說道:「是江邊的一戶漁家。」頓了一下又趕忙補充道:「我對她們說你是我妹妹。」

  黛玉此時才完全睜開一雙美目,嬌羞地看著少年,心裡對自己的重生竟生出一絲喜悅,她想到了香蘭,想到了寶釵還有其他許許多多人,覺得這世上還是有自己割捨不下的東西,可又想到此番雖被少年相救,自己已病入膏肓,也是活不了多久,心裡又憂鬱起來,嬌怨道:「你何必救我,我活著也不過是多受些折磨罷了。」

  說完雙淚欲滴。

  益謙知她對前景還是沒有信心,遂以堅定的語氣道:「我既救了你,自然不會再讓你受任何折磨,我忘了告訴你,你身子的病有治呢。」

  黛玉只是看著少年,眼裡似是不信的神情。

  益謙想索性就都告訴她吧,就坐在床邊柔聲說道:「你上次犯病本就不治,是我拿了師父的藥丸給你吃了才好起來呢,師父已教我除根的法門了,你不必再為自己的病擔憂了。」

  聽了少年的話,黛玉就想起那日香蘭說的話,原來鳳姐的藥丸是少年給的,心中的謎團此刻算是解開了,就覺得心裡活潑潑的,忽皺了一下秀眉道:「你……究竟是何人……」

  少年見美人一憂一喜的嬌羞模樣,情不自禁地說道:「我……可是你五百年前定下的丈夫呢。」

  黛玉聽明白了少年的話就羞怒道:「你再胡說……我……」

  益謙見黛玉委屈的樣子,心中好生後悔,伸手輕輕打了一下自己的嘴道:「叫你胡說。」

  黛玉見了嘴角一翹就要笑出來,趕緊用被子蒙住頭。

  此刻益謙的一顆心算是定了下來,不禁長長地吐了口氣,覺得現在是到了把一切都告訴小美人的時候了。

  伸手輕輕揭起黛玉頭上的被子,就見小美人的一雙美目睜著,轉動著眼珠似有話要說又羞於啟齒的樣子,便柔聲道:「你……果真一點都不記得我了?」

  黛玉疑惑地看上少年的臉去。益謙繼續說道:「去年在江上……」

  黛玉聽得又吃驚又羞澀,同時又覺著心中快活,自言自語道:「怪不得那日我見你面熟呢,原來……」

  益謙笑道:「原來什麼?」

  黛玉看著少年嬌嗔道:「原來是你這個……壞蛋……」

  說完嬌羞不禁。

  益謙看的心情激盪,索性將嘴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悄悄話。

  黛玉聽完不自覺地伸手向自己的小屁股摸去,羞得眼裡要滴出水來,泣道:「你……你……這個壞人,如此欺負於我……還不如叫我……」

  未說完竟拉被子蒙住頭哭了起來。

  益謙也不勸阻,他知道黛玉的性格,似早已料到黛玉的反應,不過比他想像中要平和多了。

  聽聽黛玉不哭了,益謙又輕輕揭起被子去看黛玉,見她仍是淚汪汪的,一張臉上紅雲朵朵真是美不勝收,一時竟看的痴了,就覺腹部暖流陣陣,陽物瞬間就將褲子高高頂起。

  黛玉見少年如此盯著她,就伸出手來推他,一時竟忘了自己沒穿衣服,露出白玉似的手臂和肩膀,立時驚呼一聲藏進被裡,嬌呼道:「你……再欺負我……我就……」

  益謙知道再不能逗下去了,否則小美人真的翻起臉來自己怕應付不了呢。便說道:「你現在覺得身子怎樣,有哪裡不舒服麼?」

  黛玉嬌聲道:「把人家欺負夠了,又來假惺惺的做什麼。」

  黛玉此時心是活過來了,可另一顆心卻死了,那就是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離開這個少年了,一顆芳心算是死在這個少年的身上了。

  門外傳來敲門聲,益謙走過去開門,原來是那個少婦,她盯著益謙看了一會,又朝床上的黛玉看了看,說道:「你妹子沒事了?」

  益謙笑道:「我早說過沒事的。」

  想了一想伸手從衣服里摸出一錠銀子來交給少婦道:「大嫂,我妹子身體虛弱,恐怕還要在府上借住幾天,這點銀子托你給我妹子弄點吃的,在下來日必當重謝。」

  少婦聽了益謙文縐縐的話笑了起來,說道:「什麼府上不府上的,這裡可比不了你們大戶人家,粗茶淡飯的,不嫌就住吧,我們也不是惡人,誰還沒個七災八難的,只是昨晚我男人的話你可不必記心裡去,他也是個老實人呢。」

  就這樣益謙和黛玉在這個漁家住了下來。

  晴雯的娘家姓趙其父早已亡故,眼下家中有母親和兄嫂一起過活,早年其家人都是榮國府的僕從,後來晴雯服侍寶玉成了大丫頭,在府里有了幾分薄面,鳳姐就分派了一塊田莊讓其兄趙良打理,幾年下來生活也漸漸有了起色,雖然晴雯還做著伺候人的差事,可家裡已經有了自己的僕婦。

  這日,外面下了一夜的大雪,趙良趕早起來看著僕從們清理著院子裡的積雪。

  打開大門向路上看了一眼,就看見一乘小轎直奔門前來,趙良正自納悶,小轎已停在門前,轎中走下一位少年,趙良眯起眼睛一看,嘴裡叫聲哎麼道「這不是寶二爺嗎?」

  向前一把抱住就往屋裡走,一邊大聲喊道:「寶二爺來了。」

  晴雯的娘和趙良媳婦正在吃早飯,聽得喊聲唬得趕緊撂下飯碗將寶玉迎了進去。

  趙良道:「寶二爺這是怎麼回事,大冷天的怎到這荒郊野地來呢?還沒吃早飯吧。」

  媳婦一聽趕緊張羅起來。寶玉道:「趙大哥,我是瞞了家裡出來呢,心裡憋悶想在你這裡住幾天,不知方便不方便。」

  趙良一拍自己的頭道:「我的小爺,莫說住幾天,請你還請不來呢。」

  頓了一下道:「我這就叫人給府里捎信,叫他們放心。」

  寶玉攔住道:「若這樣我即刻走呢。」

  晴雯娘插嘴道:「那豈不讓老太太惦記。」

  寶玉笑道:「我心裡有數呢?」

  趙良聽寶玉如此說也就不去追究,一連聲地叫著給寶玉收拾房間。

  待老太太和媳婦出去後,寶玉道:「趙大哥,煩你派人將晴雯接回來吧,可不要說我在這裡,你只叫人說家裡有事。」

  趙良道:「應該,應該,要不還沒合適的人服侍呢。」

  說著趙良媳婦說房間收拾好了,趙良對寶玉道:「去房裡熱炕上坐著,那裡暖和。」

  寶玉大清早就起來折騰,又趕了十幾哩路,此時覺得有點乏困,就說:「趙大哥,你做你的事去,我昨晚沒睡好,正好睡一覺。」

  於是趙良媳婦服侍著寶玉在床上睡下了。

  寶玉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恍惚中聽得門口有兩個人說話,就聽一個女子說道:「哥哥你好糊塗呢,府里眼下要鬧翻天了,老太太都快急瘋了,你如何敢將他藏在這裡?」

  又一個男子道:「如何是我將他藏在這裡,是他自己來的呢,大戶人家的事誰知道呢。」

  寶玉一聽就知是晴雯和她哥哥在說話。

  於是故意咳嗽了幾聲,門開處就見晴雯俏生生地走了進來,穿著粉紅色的段子小襖,蔥綠色的褲子,好像是剛進門,臉上凍的紅撲撲的。

  晴雯幾步走到寶玉床前,說道:「爺,別再昏鬧了,老太太都要哭昏過去呢,還是趕快回去吧。」

  寶玉故意拉著臉說道:「一進門就趕我呢,感情你家門我進不得呢。」

  晴雯又氣又急,哭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合著我全家都是你家的奴才呢,你也不用這樣羞辱我,只是你這個大老爺在這裡我們全家都但當不起呢。」

  寶玉就知道自己惹不起這個小蹄子,便起來拉了她的手道:「我只說了一句,就引出你一堆話呢,我若有那個意思叫我天誅地滅呢。」

  晴雯一甩手道:「誰又讓你咒自己來,人家還不是為你想呢,要不何苦呢。」

  說著又哭起來,寶玉上前將她抱在懷裡,晴雯就扭著身子掙紮起來,說道:「你放開,你當這是榮國府呢。」

  寶玉厚著臉道:「你不哭了我就放開。」

  晴雯果真就不哭了。擦著眼淚道:「你只說句話到底回不回去?」

  寶玉苦著臉說道:「要回去也是明天,現在天也晚了如何回去,好晴雯,你就讓爺住一宿吧,爺可喜歡你家呢。」

  晴雯就怕寶玉的纏功,心想就明天吧,要是扭著他發起性子不知惹出什麼事呢,便說道:「你說話可算數。」

  寶玉道:「爺說話自然算數,不過有個條件呢。」

  說完上前將嘴貼在晴雯的耳邊說了幾句。晴雯聽了羞紅了臉啐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呢,你別想。」

  寶玉就故意賭氣道:「那我再也不回那個家裡去了,你們都嫌我就都別理我,剩下我一個還清靜。」

  晴雯也氣道:「你要欺負我也就罷了,合著我也是你的人了,還能跑天上去呢,只求你別亂扣帽子呢。」

  兩人正鬥著,就聽外面喊道:「晴雯,請寶二爺吃飯了。」

  晴雯擦擦眼淚道:「先吃飯呢。」

  吃罷午飯,寶玉對晴雯道:「我想出去看雪景呢,你就陪我一起去吧。」

  趙良聽了勸道:「二爺,這大冷天還是在屋裡暖著吧,小心凍著。」

  晴雯正想單獨勸勸寶玉,就道:「就去轉轉也無妨,大不了穿暖點。」

  寶玉上次來這裡的時候是秋季,滿山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此刻,樹葉凋零,白雪壓枝,山上只有銀白一色,遠遠望去竟不似人間之境。

  寶玉道:「我記得那邊有條小河還有一座木橋。」

  晴雯道:「你可不敢去走那小橋呢,小心滑到河裡。」

  寶玉道:「我若滑到河裡不見了你可會想我。」

  晴雯道:「可又開始咒自己呢。」

  河水已比秋季時小了許多,河邊結著一層薄薄的冰,只有中間還有水流,冒著陣陣水汽。

  寶玉就呆呆地看著河水,不知在想些什麼。

  晴雯道:「爺怎不說話。」

  寶玉道:「我在想那黛玉為何會掉到江里去。」

  晴雯一聽頓時警惕起來,她是親眼見過寶玉犯病時的樣子,黛玉就是誘因,便轉移話題道:「爺,你明日可一定要回去呢,就這樣奴家都但著干係呢。」

  寶玉笑道:「明日回不回去看你呢。」

  說完就盯著她看,越看就越發覺得晴雯的美麗,那精緻的瓜子臉,秋水般的雙眸,誘人的紅唇,還有那玉也似的身子,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了。

  寶玉一把拉住晴雯的雙手,就覺著她的雙手冰涼,就拉過來踹進自己的懷裡暖著,晴雯紅了臉掙了一掙,就任他握著,眼睛看著別處。

  寶玉柔情似水地看著她說:「晴雯,你可知爺心裡最愛你呢。」

  晴雯聽慣了公子的甜言蜜語,也不以為意,笑道:「這話要叫襲人姐姐和黛……」

  想想不對就突然打住了。

  寶玉就暴躁道:「我胡說的時候就有人信,怎麼我說真話的時候就偏偏沒人信呢。你是不是讓我跳到河裡死了你才信呢。」

  晴雯見他激烈的表情心中不由的信了幾分,勸道:「好好的,又胡說,何苦呢。」

  寶玉一下將她抱在懷裡道:「那你信我了?」

  晴雯閉著眼睛不吭聲。

  寶玉就親上她的嘴去,晴雯開始還掙扎了幾下,一會兒就不動了,任他頂開嘴唇將舌頭塞進自己的口裡。

  兩人就在這雪地里親吻了很久,寶玉才放開晴雯,只見美人被自己親的紅霞滿面。

  晴雯低聲道:「回去吧,冷呢。」

  寶玉道:「那今夜……」

  晴雯低著頭道:「哥嫂都在呢。」

  寶玉道:「我們兩個的事他們又不是不知道。」

  晴雯道:「羞人答答的,我……」

  寶玉在美人的櫻唇上又親了一下道:「遲早的事,怕什麼。」

  晴雯幽怨地看了寶玉一眼嬌聲道:「那不許你像……上次……虎狼一般……」

  寶玉道:「爺疼你還來不及呢,怎會……」

  寶玉摟著晴雯躺在被窩裡,跨間的陽具已是漲得快要爆了。

  可晴雯還是不讓他脫衣服,也不讓他亂動。

  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就央求道:「好晴雯,爺受不了呢,你就……」

  晴雯低聲道:「哥嫂還沒睡呢。」

  寶玉道:「睡了,睡了,我都聽見你哥打呼呢。」

  晴雯聽得撲哧笑起來,說道:「你的耳朵這會兒好靈呢,既然我哥打呼的聲音都能聽見那就更不能……」

  話未說完,就覺寶玉的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肚兜,抓住了自己小巧的一隻酥乳,嘴裡不禁嬌哼一聲就不動了。

  寶玉知道美人已經默許了,就一邊撫摸著美人的乳房,一邊用腳將她的褲子蹬了下去露出下體。

  襲人用手護住陰部羞道:「你……你溫柔點……」

  寶玉道:「別怕,爺憐惜你呢」他知道晴雯雖和自己有過一次,可那次幾乎是強行逼奸,加上初次的破瓜之痛美人幾乎沒有什麼感覺,今天定要她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

  寶玉道:「好人,爺去點了燈,要看看你的身子你肯不肯。」

  晴雯見公子溫柔地央求,全不似上回的粗猛,想自己既然給了他還顧及什麼。

  但仍羞澀道:「怎那麼多……花樣,快快……完了,明日還要早起呢。」

  話才說完就見屋裡一亮,原來寶玉趁晴雯閉著眼睛說話的時間已經下地點上了燈。晴雯羞得拉被蒙住了臉。

  寶玉就在床邊將自己脫得精光,上床鑽進被裡就觸到了那溫熱光滑的嬌軀。

  掀起被子一角,看見晴雯雙目緊閉,通紅著俏臉,微張了小嘴急促地吐著芳香的氣息,寶玉就輕輕地吻上那櫻桃似的小嘴,一手輕柔的揉動著一隻乳房。

  晴雯感到公子這次真的很溫柔,所以當一條舌頭進到自己小嘴裡的時候,就輕輕地吮吸起來,後來公子爺又挑著她的小香舌往外吸,她便主動將小舌頭吐進公子的口裡,那捏弄著一隻奶子的手雖然使自己感到很羞澀,可麻麻痒痒的也很舒服,還有最羞人的是頂在自己腰上的那個硬東西,讓她心裡怕怕的。

  寶玉飽嘗了美人的芳唇和甘露,就起來輕輕地將被子揭去。

  晴雯感到身子一涼,就知自己的身體落在了公子的眼裡,忙伸手去護要緊所在,可伸到一半就被公子爺抓住了,手裡就被塞進一根熱氣騰騰的硬物,當她明白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就嬌哼一聲被燙著似地縮回小手。

  寶玉輕輕笑了兩聲,一隻手就開始在白玉似的嬌軀上遊走起來。

  當那隻手最後來到桃園之地時,小美人就顫抖著將自己的兩條美腿夾的緊緊的,試圖保護自己的嬌羞之處,那裡被看見真是太丟人了,可那隻手好像很有耐心,並沒有向關鍵處進攻,而是在同樣羞人的毛毛上流連著。

  「好人,這裡真是太美了,把腿張開讓爺看看裡面。」

  寶玉以夢幻般的聲音說道。

  晴雯羞得用雙手捂住自己火熱的臉頰,嬌喘道:「不要說……你快……」

  嬌柔無力的玉腿還是被公子分開了,那兩片花瓣因羞澀而緊緊地閉著,保護著最後一點少女的羞恥。

  寶玉看著那細細的粉紅色的縫隙,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經進去過,他似乎想驗證一下,就趴到跟前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舔得少女一下就將他的頭夾在了雙腿間,嬌聲道:「爺,求你……那裡……不要……你來親我……」

  寶玉聽了美人的嬌聲,低聲說道:「爺不是正在親你麼。」

  說完又是一輪舔弄。

  晴雯被舔的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胸部,扭著嬌臀想要擺脫公子的嘴,可公子一手箍住了她的柳腰讓她躲無可躲。

  急得晴雯泣道:「爺,你就饒了奴家吧。」

  寶玉聽了美人的央求,這才止住了調弄,爬上少女微顫的嬌軀,分開她的秀腿,將自己的硬物在兩片唇瓣上滑動,感覺那裡已經很滑膩了。

  便親吻著少女柔聲道:「爺要進來了,你抱著爺的脖子。」

  晴雯就雙臂纏上公子的脖頸,將小嘴在公子耳邊嬌羞道:「求爺憐惜晴雯……」

  小美人嬌弱的央求更激發了寶玉的淫興,感到陽物滑到了入口處就毫不猶豫地一下頂了進去,晴雯嬌啼一聲便拉過被角咬著,兩顆淚珠從緊閉的美目中滾落。

  寶玉已顧不得去問小美人的感受了,盯著小美人的俏臉,一下下地抽動起陽物。

  那緊湊湊,熱乎乎的小穴舒爽得他都捨不得將陽物抽出,美美地插了一陣,覺得出入順暢起來,便拿開少女嘴裡的被角,邊親著小嘴邊挺動著臀部,兩個小巧的酥乳軟軟地頂在自己的胸上,寶玉感到一種莫大的滿足,恨不得永遠這樣和美人纏綿下去。

  漸漸地,從晴雯的小嘴裡吐出低低的呻吟,每當寶玉頂到她的深處,她就會發出嬌媚的顫音,引得寶玉連連打擊她的深處,沒一會功夫晴雯就開口求饒道:「爺……不要這樣弄……奴家吃不消……」

  寶玉道:「不要叫我爺,叫哥哥。」

  晴雯睜開秀目,媚眼如絲地看著公子道:「爺,這怎麼可以。」

  寶玉的臀部就一頓猛挺,插的晴雯連忙手臂勾住寶玉的脖子,顫聲道:「哥哥……哥哥……酸死晴雯呢……」

  寶玉見身下的小美人被自己奸的似水一般嬌柔,心中無比暢快,只覺自己對她的欲望強烈到了極點,發泄的慾念也漸漸臨近。

  他低下頭,在晴雯的兩隻玉乳上吮吸了一陣,就將雙手伸到晴雯的腦後,將小美人緊緊貼在自己胸前,下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晴雯見公子痴狂的樣子,心中怯怯的,趕忙央求道:「哥哥,不要太很了,那裡……快被弄壞了……」

  寶玉道:「告訴哥哥,今兒弄你快活不快活……」

  晴雯被抽的快說不出話來了,呻吟著搖搖頭又點點頭。寶玉道:「到底是快活還是不快活?」

  晴雯覺得自己的深處又被弄到了兩下,身子一陣緊張,雙腿將公子臀部夾了兩夾,就癱軟了身子泣道:「快活……晴雯好快活……」

  寶玉見美人終於被自己干出了快感,興奮異常,一邊繼續猛烈地姦淫著,一邊問道:「從今以後,可要讓哥哥每晚弄你了吧。」

  晴雯已被寶玉奸的迷糊了只顧順著公子的意思,嬌喘道:「哥哥只管弄,晴雯這輩子……只要哥哥……求哥哥疼晴雯……」

  寶玉再也忍不住發泄的欲望,摟緊了懷中人急促道:「小蹄子,將腿開大大的……哥哥要射你呢……」

  晴雯果真打開玉腿,挺著小屁股迎接公子的最後幾下重擊,嘴裡胡亂叫道:「哥哥射……射吧……晴雯要哥哥……射呢……」

  寶玉低吼一身將晴雯頂的身子弓了起來,大股大股精液射進了晴雯淫靡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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