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騷貨不知道qj你的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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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嗓音很好聽,低磁性感,帶著屬於北方少年的朝氣與粗獷。

  與昨夜那個變態,完全不一樣。

  阮桃眸子顫了顫,抿著唇一言不發,越過他坐到裡面。

  她的視線,掠過班上的每一張臉。

  北方學校,男生一般都長得很高,但是像昨夜那個變態高的,還是少數。

  在這個班上,只有沈牧一個人像。

  阮桃好不容易打消的懷疑,再次上涌。

  她側眸,目光落在沈牧脖頸處。

  昨夜,她在那個變態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雖沒有出血,但她聽到了那個變態的痛呼聲。

  想來,應該咬得不輕。

  可沈牧的脖頸上,白皙漂亮,沒有半點被咬傷的痕跡。

  阮桃諷刺地勾了勾唇角,笑容苦澀黯淡。

  她好像,做不到相信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阮桃垂下腦袋,眸子裡泛起一陣酸澀。

  她狼狽地用手背抹去眼淚,眼淚卻越掉越多。

  阮桃終於抑制不住洶湧的難過情緒,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孤身一人來到北方的敏感女孩,總是容易掉眼淚的。

  阮桃從小就淚失禁,水比較多,開心了愛哭,不開心了也愛哭。

  媽媽還總是調侃她,這麼愛哭,以後嫁到別人家去,會被人嫌棄的。

  想起媽媽,阮桃的眼淚更加洶湧。

  她不乾淨了,嫁不出去了…

  「嗚嗚…」

  阮桃痛哭哽咽著,沒有刻意壓低的哭聲很快傳遍了教室,同學們都疑惑地轉過頭,臉色好奇。

  「咦?誰哭了,是那個新同學哭了麼?」

  「哭這麼慘,不會是被沈牧欺負了吧?」

  「噓,你小點聲,不怕惹到沈牧嗎?」

  只有周晨,看著哭得傷心的阮桃,不解道「新同學,你咋哭了?是不是我沈哥欺負你了?嗐,他這人就是狗脾氣,傲得很,你別和他計較。」

  他不太會安慰人,但是看到一個嬌嬌軟軟的南方姑娘被沈牧欺負哭了,心裡還是有些過不去。

  得,這是啥也沒搞清楚就直接給他定罪了。

  沈牧不爽地抵了抵後槽牙,唇間吐出咬牙切齒的一個字「滾。」

  他語氣很差,臉上帶著惡劣的氣息,看向身旁趴在的阮桃「哭個屁,哭。」

  搞得像他把她怎麼樣了似的,昨晚,不是沒進去麼。

  就用了嘴,今天還有力氣哭,估計也沒多大事。

  阮桃被他一吼,嬌小的身子一顫,哭得更凶了。

  「沈哥,你語氣好點,別這麼凶,都嚇到新同學了。」

  沈牧被兩人吵得心煩,長腿狠狠踹向周晨的椅子。

  「啊!」

  周晨慘叫,直接摔倒在地。

  「沈哥!你太過分了!」

  他撐著手臂爬起來,剛想和沈牧理論理論,就見他站了起來,越過自己走向教室外。

  「新同學,別哭了,我沈哥就那個脾氣,你多擔待。」

  他順勢坐到沈牧的位置上,安慰著阮桃。

  可阮桃正哭得凶,根本不理會他。

  沒多久,沈牧回到了。

  他徑直走了過來,見周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凌厲分明的眉眼皺了皺,興致不佳。

  「起來。」

  冰冷的兩個字。

  周晨一哽,落下一句別欺負新同學了哦,然後悻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沈牧落座,阮桃立刻感覺到周圍一陣昏暗,極強的壓迫感。

  下一秒,耳畔傳來東西落下的聲響。

  「別哭了,吵。」

  沈牧皺著眉,神色間滿滿的不耐煩,但是語氣卻軟了幾分,沒有面對周晨時的冷漠。

  阮桃哭累了,一直趴在桌子上小聲地抽噎著。

  剛剛在那麼多人面前哭,好尷尬…

  她漸漸平復了躁動的心情,耳尖尷尬地爬上一縷紅,不自覺將頭埋得更低。

  沈牧看得心痒痒,舌尖抵了抵下顎,嗓音性感低磁「喂,別趴著了,把這個喝了。」

  阮桃耳尖動了動,小心翼翼地抬起頭。

  手邊放著一杯古茗的布蕾脆脆奶芙,標籤上顯示,七分甜,熱。

  這是…沈牧買的?

  阮桃震驚之餘,心中不自覺漫出一陣暖意,像是沐浴在溫泉里,暖洋洋的。

  看來,這個人也不像看起來那麼壞。

  她小心翼翼地接過奶茶,軟聲軟氣道「謝謝…」

  少女的嗓音很好聽,音色悅耳,軟綿綿的,落在沈牧耳朵里,差點把他聽硬了。

  他狹長的眸子裡划過一抹幽光,視線不自覺下移,落在囂張的某處。

  嘖,怎麼又來感覺了,沒出息的玩意。

  欲望上頭,他只覺得有些煩躁,語氣也重了幾分。

  「謝個屁啊謝,趕緊喝,別哭了,吵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他的表情又凶又狠,像是下一秒就要衝上來揍阮桃一般。

  但阮桃知道,他只是語氣和表情凶,其實心很軟。

  不然,也不會看見她哭,就去給她買奶茶了。

  她乖乖地哦了一聲,端起奶茶,小小的抿了一口。

  醇香立刻在舌尖綻開,驅散了阮桃低悶的情緒。

  見她喝了,沈牧淡淡地收回目光,在阮桃看不見的角度,幾不可見地揚起嘴角。

  阮桃很愛喝奶茶,將布蕾脆脆奶芙喝得乾乾淨淨。

  很快,上課鈴聲響起。

  第一節課是語文課,班主任抱著課本走了進來。

  一走近教室,她的目光立刻落在了角落裡的阮桃身上。

  見她情緒還可以,不自覺鬆了一口氣。

  看來,將她和沈牧安排在一起,是個正確的選擇。

  阮桃成績好,長得又白白嫩嫩的,典型的南方姑娘,性子比較軟,容易受欺負,可不能給班上那些不懷好意的男同學禍害了。

  班主任將課本放在講台上,拿起戒尺敲了兩下。

  「上課!」

  阮桃乖乖地站起來,身旁的沈牧,也跟著她的動作站了起來。

  他很高,完完全全將阮桃遮擋住了。

  陰影投下,阮桃不自覺往旁邊看了一眼,直接撞入沈牧狹長漂亮的眸子裡。

  他生得著實好看,不像北方人長得過分粗獷,也不像南方人生得柔柔弱弱。

  臉上每一寸,都恰到好處的精緻,凌厲分明的下顎線,在教室燈光的照耀下泛著光。

  四目相對間,沈牧勾了勾緋色的薄唇,嗓音悅耳低磁「看什麼呢?小同桌?」

  剎那間,阮桃只覺得一股熱氣從腳底一直升到了頭頂,整個人都在發燙,像是掉進了燒開的水壺裡,喘不過氣來。

  她白皙軟嫩的臉頰,迅速爬上一抹薄紅,就連白皙的耳尖,也是粉嫩粉嫩的,像是可口的桃子。

  「同學們早上好!」

  「老師早上好…」

  阮桃軟聲說著,而後弓下身子,朝著講台上敬禮。

  她臉上故作冷靜自持,只是垂在身側的手止不住地發抖。

  沈牧看著她的反應,勾起唇角,從胸腔里溢出愉悅的輕笑聲「這麼容易害羞啊…」

  他意有所指地說著,惡劣大膽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羞紅了臉的阮桃。

  「沒…沒有。」

  阮桃否認著,只是那紅彤彤的臉蛋,著實沒什麼說服力。

  「行…小同桌說沒有,那便沒有唄…」

  沈牧收回目光,學著阮桃的動作,乖巧地朝著講台上敬禮。

  隨後,他坐了下來,修長有力的雙腿分開,緊緊貼住阮桃的大腿。

  「你過去點…」

  阮桃不自在地垂著腦袋,嗓音很低,像是蚊子般囁嚅著。

  沈牧勾唇,狹長的眸子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他慢條斯理地挪開腿,語氣故作委屈「行吧,誰叫我天生架子大呢,擠到乖軟可愛的小同桌了。」

  「…」

  這人說話,怎麼總是這個調調。

  阮桃抿著稚嫩紅軟的唇瓣,沉默不語。

  她打定主意不理他,這人卻越靠越近,快要將阮桃壓在牆角。

  「你…你做什麼…」

  阮桃驚慌失措,濕漉漉的眸子顫抖著,害怕地看著身前的沈牧。

  他好高,即便是坐在椅子上,也比阮桃高了一個頭。

  肩膀挺闊,單一的校服都能穿出不一樣的鬆弛與慵懶感。

  四目相對的瞬間,阮桃沒骨氣地臉紅了。

  他的眼睛,好好看…

  沈牧的長相不似北方人粗獷,下顎線凌厲分明,眸子弧度狹長,顏色很漂亮。

  被他盯著,阮桃只感覺全身都麻了。

  「你,你過去點。」

  小手抵上硬實滾燙的胸膛,力氣宛如小貓撓癢。

  沈牧勾唇輕笑,嗓音揶揄「小同桌,你沒吃飯?給我撓痒痒呢?」

  「你…閉嘴…」

  阮桃氣鼓鼓地吐出幾個字,臉上的神情奶凶奶凶的,直接給沈牧看樂了。

  他彎了彎眼睛,眉眼形成一道小月牙般的弧度,亮得仿佛天上的星辰。

  「小同桌,你…」

  他剛想說話,被一道刺耳的上課鈴聲打斷。

  阮桃仿佛聽到了救命的鈴聲,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眼前的沈牧。

  「別和我說話,我要上課了。」

  看著她故作正經,氣呼呼地盯著黑板的模樣,沈牧扯了扯唇,惡劣地笑了。

  讓小同桌囂張一會,下午第一節課,可是體育課…

  一上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沈牧睡個覺的功夫,便到了中午。

  下課鈴聲響起,他勾了勾阮桃細軟的髮絲「等會操場見哦,小同桌。」

  阮桃抿了抿唇,不想搭理他。

  吃完飯後,體育老師組織學生在操場集合。

  阮桃個子矮小,自然被安排到了第一排。

  她昨天才轉到這個班,沒有熟識的朋友,只一個人默默站在隊伍前方,做著預熱操。

  天氣很熱,毒辣的陽光照著她白皙軟嫩的肌膚,很快便曬出了一層紅暈。

  她舔了舔乾涸的舌尖,只覺得口乾舌燥。

  預熱操後,體育老師要大家自行組隊,兩兩一組進行鍛鍊。

  話音剛落,便有不少女生自覺和朋友站在一起,很快便分好了隊伍。

  女生是單數,剛好將阮桃多了出來。

  剎那間,幾十道目光,落在阮桃身上。

  好奇打量的,嘲笑的,更多的則是不懷好意的。

  「老王,新同學落單了,快上啊!」

  「有本事你去!」

  說話的人臉漲得通紅,幾乎不敢去看阮桃白皙軟萌的小臉。

  男生群中,爆發出一陣笑聲。

  在這個年紀,和女生在一起玩,會被其他男生笑話的。

  雖然新同學長得那麼漂亮,又乖又軟…

  阮桃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只覺得尷尬極了,臉上傳來一陣又一陣滾燙的熱意。

  她低垂著腦袋,將下半張臉埋進衣領,恨不得將自己藏起來。

  「不好意思,老師忘了,咱們班來了個新同學,這樣吧,你沒有隊友的話,就坐在旁邊看著,好不好?」

  體育老師儘量放柔語調,考慮到阮桃沒有隊友,還是南方姑娘,就沒有讓她進行鍛鍊。

  阮桃抿了抿唇,喉間一陣哽咽。

  「好…」

  話還沒說完,耳畔突然傳出一道清冷好聽的嗓音「我和她一隊。」

  擁擠的人群,自覺朝兩邊走,給沈牧分出一條小道。

  他嘴角勾起一抹桀驁不馴的笑,碎發被風吹得凌亂,身後是刺目耀眼的陽光。

  「沈…沈牧?」

  阮桃嗓音有些啞,充斥著不可置信。

  沈牧慢悠悠地走到她身邊,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小同桌,開心傻了?」

  身後人群中,周晨嘶聲力竭。

  「牧哥!你見色忘友!」

  「滾!」即將下課的時候,體育老師吩咐沈牧和阮桃將器材搬回器材室。

  阮桃力氣小,沈牧接過沉重的器材,就往器材室走去,連碰都沒讓她碰。

  「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阮桃快步跟上。

  器材室有點黑,裡面陰沉沉的,像是籠罩了一層灰。

  高大的榕樹遮掩,太陽光照不進來,所以裡面溫度有點低。

  沈牧將器材放在角落,沉沉地吐了口濁氣,清俊凌厲的臉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汗液。

  「你跟進來做什麼?還嫌自己不夠礙事麼?」

  他冷冷地睨了角落裡的沈鳶一眼,語氣說不上好,卻也說不上有多壞。

  要擱以前,沈鳶絕對會被他兇巴巴的臉色嚇到,但是經過剛才解圍的事情,她對沈牧的印象直線上升。

  他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壞,相反還很善良。

  阮桃白嫩漂亮的小臉上,揚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嗓音乖巧悅耳,軟綿綿的,聽得沈牧心都化了。

  「沈牧,謝謝你。」

  怯生生說出這句話後,阮桃不好意思地將腦袋埋低,不敢去看沈牧此刻的表情,臉上不自覺開始發燙。

  沈牧扯了扯嘴角,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東西般,眸子亮了亮,挪揄道。

  「嗯?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阮桃深呼一口氣,鼓起勇氣,抬起頭。

  「我說,謝謝你。」

  她漂亮的眸子裡,濕漉漉的,像是有千萬顆星星閃爍,漂亮極了。

  沈牧呼吸一滯,漆黑如墨的眸子,像生了鉤子一般,死死地黏在阮桃的臉上。

  「早上,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你給我買了奶茶,剛剛我落單,沒有人想和我一隊,也是主動站了出來,替我解圍。」

  「雖然你總是兇巴巴的,但是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好人?」

  沈牧勾唇,惡劣一笑,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東西一般。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誇他是個好人。

  要是同桌知道,昨晚將她壓在花壇,肆意侵犯,將巨大的肉棒塞進她小嘴裡衝撞的變態是自己,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沈牧很期待。

  他斂了斂唇角的弧度,狹長的眸子幾不可見地划過一抹冷光。

  偏生單純的阮桃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繼續表達著自己的感激。

  「對,我覺得你是個好人,剛剛,你也沒有讓我抬器材,不是嗎?雖然你嘴上嫌我礙事,但我知道,你是尊重女生,你很紳士。」

  沈牧沒忍住,笑了出來。

  又是好人,又是紳士,他的這個小同桌啊,真是可愛得緊。

  「你再繼續說下去,我可不能保證還能不能當紳士。」

  「啊?」

  阮桃臉上的小表情有些懵,明顯是沒聽懂沈牧的話外之音。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走了。」

  再不走,就別想出去了。

  阮桃乖巧地哦了一聲,跟上沈牧的步子,準備出去。

  眼尖的她突然發現,沈牧凌亂的黑髮上,似乎沾著什麼東西。

  「等等。」

  沈牧疑惑地停下步子,眼前突然投下一道陰影,淡淡的水蜜桃味湧入鼻腔。

  阮桃踮起腳,吃力地去扯沈牧頭頂沾著的樹葉。

  沈牧太高了,距離拉近,她甚至能聞到沈牧身上那股清冷的木松香。

  即便是出了汗,他身上的氣質也是清清冷冷的。

  「你頭頂沾著樹葉,吶。」

  阮桃捏著那片樹葉,邀功似的,遞到沈牧眼前,臉上是明媚燦爛的笑容。

  沈牧眸色漸深,鋒利的喉結上下滾動一圈,喉間發緊。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小同桌如此活潑的模樣。

  昨天剛開學,她一直是唯唯諾諾的,像只小雞仔。

  雖然那副模樣,讓他很想化身為禽獸,用大雞巴很狠地艹爆她。

  但不可否認,他還是更喜歡小同桌活潑一點的模樣。

  要是能在床上,就更好了。

  沈牧腦子裡,幾乎全是黃色的廢料,阮桃白嫩的肌膚在他眼前一閃而過,他幾乎快壓抑不住了。

  「小同桌,你擱這撩我呢?」

  她身子嬌小,踮起腳的時候,身前沉甸甸的奶子都隨之上下彈動,看的他口乾舌燥,只想將腦袋死死地埋進那處柔軟中,汲取芳香。

  「啊?沒有。」

  阮桃明顯被他說得有些懵,下意識搖頭反駁。

  下一秒。

  「唔!」

  沈牧伸手,掐住她的下顎,將人惡狠狠地抵在牆上。

  粗糲有力的長舌,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氣息,直接探了進去。

  「唔啊!不…不要…」、

  阮桃明顯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長長的睫毛如羽翼般從顫動,滾燙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

  「唔…走…走開。」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剛剛才夸沈牧紳士,下一秒就被他壓在牆上強吻了。

  沈牧吻得很兇,冰冷的唇瓣,碾磨著阮桃的櫻唇,長舌抵住了牙關。

  阮桃死死地咬著牙,不讓沈牧探入。

  沈牧眸色微深,他掐著阮桃的下顎,啃咬著她的唇,貪婪地汲取著每一寸液體。

  「嗚嗚…走開…」

  阮桃上氣不接下氣,身子幾乎軟成了一灘水。

  又是,又是這種感覺,讓她像是回到了昨晚,被變態侵犯的可怕時候。

  阮桃要被嚇瘋了,她哽咽著,嬌小的身子,在沈牧的大掌下顫抖。

  察覺到舌尖的阻力,沈牧惡劣地扯了扯唇角,大手突然移到阮桃挺立的身前。

  狠狠一捏。

  「唔!」

  阮桃疼得想張嘴尖叫,給了沈牧侵入的空隙。

  他眸子裡,划過一抹計謀得逞的笑意,有力的舌頭,像是水蛇一樣,直接往阮桃的咽喉里鑽。

  越深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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