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破處!龜頭頂破處女膜,狂插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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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牧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鬆開阮桃的手,親自將褲帶解開,而後褪下了兩層束縛。

  粉色的肉根暴露在空氣中,它像個勝利的將軍,昂揚著頭顱,敏感的馬眼中還在不停地吐著熱氣,一圈一圈打轉。

  見到這副可怕的場景,阮桃倒吸一口涼氣。

  沈牧很滿意她的反應「怎麼樣,小同桌喜歡嗎?」

  「不…不喜歡。」

  沈牧輕笑一聲,伸手在濕潤的花穴處抹了一把。

  看著掌心處粘膩的透明液體,他啞聲道「小同桌你總喜歡口是心非,但你下面的小嘴不會撒謊。」

  「別…別說了。」

  怕真將她惹生氣了,沈牧斂了斂唇角,他牽著阮桃的小手,帶著她將套子套上自己的肉棒。

  肉棒尺寸不凡,表面泛著可怕的青筋,透明的膜布像是束縛住野獸的一個牢籠,將野獸的吐息與皮肉盡數包裹其中。

  隔著塑膠袋浸入水中,或者直接將手浸入水中,這兩者相比,自然是後者更加舒服。

  但是內射的話,很容易懷孕,小同桌還要考個好大學呢。

  這算是沈牧唯一不多的善心。

  他扯開阮桃的腿,握住粗壯可怕的肉柱緩緩靠近,碩大滾燙的蘑菇頭直接抵在了兩片粉嫩的花瓣上。

  「唔…好燙!」

  阮桃被燙得身子一拱,像只小蝦米一般,下意識往後退。

  下一秒,沈牧掐住她的腰,不讓她逃。

  「可能會有點疼,疼就叫出來,或者咬我都可以,不要自己忍著。」

  「唔…你輕點…」

  還未插入,異樣的快感和洶湧的羞恥感已經快要將阮桃吞沒,她眼眶泛紅,就連鼻尖也是紅紅的,像一隻即將被野獸拆吞入腹的小白兔。

  沈牧伸出手,分開兩片濕潤的花瓣,指腹捏住花瓣邊緣捻了捻。

  嗯,已經夠濕了。

  肉棒開始緩慢地插入,然而阮桃的花穴實在是太過於窄小,塞進一個碩大的龜頭都夠嗆,更別說一根完整的肉棒。

  龜頭才剛進去一半,阮桃就哭著喊疼,她用力地掐住沈牧的手臂,指甲幾乎要陷進去。

  「疼…好疼,要撕裂了…」

  阮桃仰頭哽咽著,不停地呼氣吸氣,試圖以此來緩解疼痛。

  沈牧也好不到哪裡去,緊,實在是太緊了。

  龜頭進去了一大半,好像有無數張小嘴咬住吸吮著,軟爛的穴肉下意識吞吐著,試圖將異物擠出體內。

  「唔…放鬆一點,別緊張。」

  「你出去…嗚嗚,好疼…好疼…」

  阮桃聽不進他的話,大腦一片空白,漂亮稚嫩的五官緊緊皺成一團,眼淚大顆大顆地涌了出來。

  沈牧無奈地輕嘆一聲,似是妥協了,他揉了揉阿軟的腰,啞聲道「我出去,你放鬆一點,不然會卡住。」

  「嗚嗚…好…」

  阮桃一邊抽泣,一邊深呼吸放鬆自己的身體。

  太疼了,才剛進去一個頭就那麼疼,要是全部插入,她會死掉的。

  嗚嗚,真的會死掉的。

  肉棒緩慢地朝外抽出,碩大的龜頭一步步離開濕潤的小穴,然而到了最粗的地方,依舊卡住了。

  沈牧痛苦地喘息著,眸子赤紅一片,他揉捏著阮桃柔軟雪白的臀肉。

  很快,阮桃緊繃的小穴終於放鬆了一點,雖然還是緊,但是已經足夠讓龜頭離開。

  「可…可以了,你出去,出去!」

  阮桃推搡著沈牧的肩膀,然而實在提不起力氣。

  察覺到包裹住龜頭的穴肉沒那麼緊了,沈牧的眸子暗了暗,幾不可見地划過一抹幽光。

  他一邊好聲好氣地哄著阮桃,一邊離開她的身體。

  然而,就在龜頭即將完全離開花穴的那一刻,沈牧眸光一凝,拉開阮桃的腿兒,下腹猛地一挺,狠狠地插了進去。

  「嗚啊!」

  撕裂般的劇烈疼痛傳來,阮桃揚長脖頸尖叫出聲,粉嫩的腳趾疼得緊皺成一團,邊緣都泛著可憐的白色。

  「好疼…好疼…你個騙子!」

  意識到沈牧做了什麼,阮桃徹底崩潰,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著,用力拍打著沈牧的肩膀。

  一縷刺目的紅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涌了出來,弄髒了身下雪白的床單。

  看著那道痕跡,沈牧滿足地笑了。

  他伏低身子,摟住阮桃的腰肢,任由她捶打著。

  一個個濕潤的吻落在她肩膀上,沈牧喘著粗氣,嗓音顫抖「乖,我不動,很快就不疼了。」

  「嗚嗚!騙子!你出去,出去啊!」

  阮桃崩潰地抽噎著,小臉上已全是淚水。

  沈牧憐惜地吻住阮桃的小嘴,纏著櫻紅的唇肉不停地嘬弄著,身下的巨物也埋在狹窄的花穴內沒有動作。

  後頸被掐住,阮桃被迫仰起頭,承受著沈牧溫柔的親吻。

  有力的長舌浪蕩至極,在她的嘴裡幾乎要搖出花來。

  阮桃感覺自己的舌頭都麻了,但不得不說,沈牧的吻技很好,極大程度地緩解了阮桃的疼痛。

  破瓜的痛其實就在那一兩分鐘,時間過後,便是男女交合的極致快感。

  異樣的感覺從小穴最深處湧出,又燙又癢,像是想要一根東西插進去,將敏感的點捅爛。

  「唔…」

  阮桃下意識回應沈牧的親吻,小舌剛剛探出,又被有力長舌攪著糾纏在一塊。

  察覺到她的痛意已經過去,沈牧深吸一口氣,下腹試探性地朝前一挺。

  「唔…」

  敏感的尖叫聲被盡數吞沒,滾燙如烙鐵般的孽根,破開層層疊疊的阻礙,再度插了進去。

  「嗯啊!」

  強烈的快感直往嬌嫩的小花心上搗,插得阮桃一個趔趄,滾燙的眼淚便從眼眶中涌了出來。

  酸…好酸。

  又疼又脹的異物感使得她五官緊皺成一團,修長雪白的腿無措地垂在兩側,被大手按著張到了最大的限度。

  「好酸…好疼…」

  阮桃鼻尖泛酸,眼底含淚,盯著面前被欲望裹挾的那張臉,嬌軟無力地求饒。

  他碩大滾燙的物件還插在緊窄得可怕的花穴中,保險套薄到極致,軟嫩流水的穴肉能清楚地感受到肉棒表面跳動的青筋和足以將它燒融的可怕溫度。

  長指掐住她的下顎,沈牧附身吻了上去,滾燙濕潤的氣息占據了阮桃的整個口腔,小小甜軟的地方被長舌極端地塞滿,一如他強勢的裹纏。

  甜液都被沈牧吸食殆盡,阮桃皺著小臉迎合著,感覺舌頭都麻了。

  上下兩張小嘴都被填得滿滿當當,阮桃小幅度地挺著身子,雪白柔軟的小腹甚至被頂出了一個有形狀的凸起。

  「啊呃…你出去,我…我不要了…」

  阮桃無力地推開沈牧,嘴角的液體不受控制地下滑,滴落在雪白跳動的奶團上,看起來尤為淫糜。

  「進去了,已經由不得你了,小同桌。」

  濕潤滾燙的唇落在阮桃頰側,緩慢滑落至細長的頸,再往下,長舌捲起奶團上的一點紅,含入口中肆意舔舐啃咬。

  「忍住,開艹了,小同桌。」

  噗嗤!

  沈牧扯開阮桃的腿,按住她小腹上的凸起一插到底。

  啪啪啪!

  他胯下的動作又重又狠,頂著最嬌嫩的花心一個勁地猛撞,噗嗤噗嗤的摩擦水聲顯得格外淫亂。

  「嗯嗯啊!太重了…不要…」

  「要壞了!要壞了啊!」

  阮桃壓根受不住,仰長了脖頸在他身下一聲聲哀婉求饒著,緊窄柔嫩的花穴被碩大的物件撐到了最大的限度,肉柱如利刃,將她次次劈開,又再度挺入。

  層層疊疊的穴肉咬著肉柱不放,沈牧悶哼一聲,額間大汗淋漓,濕潤的發在阮桃上方晃動著。

  阮桃疼得瑟縮,爽得浪叫,酸得酥麻顫抖。她掐緊了沈牧的後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劃痕。

  後背的疼意更加刺激到沈牧亢奮的神經,他掐住少女纖細的腰肢,抽出肉棒退至花穴外,再度狠狠地插了進去。

  「嗚啊!嗯嗯啊啊啊啊!」

  嫩生生的穴肉被男人的肉棒極度填充,阮桃被脹得鼻尖發酸,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沈牧的每一次抽插,深到了極處,爽到了極點。

  「要壞了!要壞了!嗚啊!」

  沈牧對準了深處軟肉,撞了一下又一下,兩人交合處流出的淡粉色液體,甚至被撞成了粉白的泡沫,汁水四濺。

  粉嫩的兩片花瓣被撞得變了形狀,嫩肉可憐地繃緊在沈牧的猙獰肉柱上,艱難地迎合著他的艹弄。

  一次次吞吐,肉柱帶出軟爛的花肉,再度撞入,將花肉撞得變形流汁。

  阮桃第一次知道,自己身體裡有這麼多水。

  啪啪啪!

  高頻率的快速抽插,帶起陣陣激烈的可怕脆響。

  雪白的兩片臀肉被男人掐得通紅,大張的恥骨也被弄得通紅一片,像是能直接滴出血來。

  由不得阮桃的抗拒,男人強壯的軀體像是發狂的野獸,吐露著滾燙的氣息。

  穴里被撞得泥濘不堪,破處的痛感早已在高頻率的艹弄中消散,留下的只要越涌越烈的兇橫快感。

  「嗚嗚…要到了,要到了!」

  阮桃失聲尖叫,劇烈的喘息聲落入沈牧耳中,他雙手一緊,用力地狠艹了進去。

  「啊!」

  緊繃的情緒一松,透明的液體從最敏感的點噴涌而出,肉柱還插在裡面,被迎面而來的熱液澆了個透。

  軟爛的肉不受控制地收縮著,吞咬著,看著阮桃在身下失神喘息的模樣,沈牧知道,她高潮了。

  大肉棒從毫無章法的橫衝直撞變成了節奏輕柔的緩插慢入,就著濕潤的透明液體,肉柱插入地尤其順利。

  「嗯啊!不要了…要壞了…」

  阮桃提不起半分力氣,從唇中擠出的嗓音也是嘶啞且破碎的。

  沈牧勾唇一笑「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哦,小同桌~」

  未等阮桃回答,他目光一凝,身下的挺弄突然狂亂起來,大肉棒粗暴地沖入穴內,毫無防備的穴肉嫩壁被磨得酥麻瘙癢。

  沈牧瘋狂艹弄著,動作強悍而猛烈。

  「啊啊啊!」

  阮桃被嚇壞了,沈牧掐住她的腰轉了個身,深入穴中的物件也隨著轉了個圈,攪動著穴肉敏感涌動,雙手被鉗制在背後,十分可怕又屈辱的姿勢。

  「不要!不要!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阮桃驚恐,大叫搖頭。

  沈牧頂開她的腿,下腹猶如打樁機般的撞擊,插得阮桃心尖發顫。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最原始的瘋狂,如同世界上最動聽的交響樂,混合著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女人哀婉的求饒,糜爛得不成樣子。

  「啊啊啊!嗚嗚!瘋子!瘋子!」

  「唔…小同桌,乾死你,乾死你!」

  啪啪啪!

  沈牧掐住阮桃纖細的腰肢,一次次惡狠狠地撞入,狠插著她,將她那可憐的穴撞得緋紅一片,像是成熟誘人的櫻桃。

  「嗯…爽…爽,忍住,要射了!」

  一波又一波的爽快還未褪去,沈牧艹得更深,碩大的龜頭竟直接插進了緊窄的宮口。

  「嗚啊!」

  沈牧掐准了時機抽出,一把撤掉肉棒上的透明薄膜,在阮桃驚恐無助的尖叫聲中,射在了她雪白的小腹上。

  噗嗤…

  一股又一股白濁的液體噴涌而出,燙得阮桃大腦一片空白,兩眼一翻,竟直直地昏迷了過去。晨曦初升,阮桃被疼醒。

  她動了動身子,像是車軲轆碾壓過似的,哪哪都疼。

  「唔…」

  沈牧的長臂還壓在她胸前,壓得她喘不過起來。

  阮桃艱難地挪開,被胸前的痕跡嚇了一跳。

  只見密密麻麻的紅痕已經開始發青生紫,從胸前一直蔓延至身下,特別是雙腿間,紅得不成樣子。

  沈牧昨天晚上像條瘋狗,他居然還舔她那處…

  阮桃臉頰發燙,惡狠狠地剮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他垂著腦袋,睡得正熟,鼻尖發出一陣綿長平緩的呼吸聲。

  柔軟的碎發遮住眼眸,露出乾淨利落的下顎線以及高挺的鼻樑。

  阮桃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

  軟軟的,涼涼的,很像QQ糖。

  即便兩人昨夜無比瘋狂,阮桃親他一口,仍是羞紅了臉。

  她看了眼窗外,覆著一層霧蒙蒙的光,再過半個小時,才會徹底亮起來。

  阮桃已經沒有了睡意,身上無法忽視的痛也無法讓她入睡。

  阮桃撐著發軟的手臂坐起身,打開一旁的衣櫃。

  寶格麗酒店準備有一次性的睡衣,供客人更換。

  她找出一件換上,洗漱完畢後,走到沈牧旁邊叫他起床。

  「沈牧?沈牧?」

  他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任由阮桃怎麼喊,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阮桃泄了氣,餘光瞥到一旁的手機,亮了起來。

  是沈牧的手機,阮桃好奇地點開,居然是周晨發過來認錯的信息。

  只是那字裡行間,看不出半點歉意。

  牧哥,別怪我哈,一夜春風的感覺如何呀,心裡一定美死了吧?

  悠著點,別把小桃子整死了。

  即便知道周晨是個吊兒郎當,口無遮攔的公子哥,看到整死了三個字,阮桃心裡還是有種隱秘的不舒服。

  她指尖緊了緊,準備將手機關掉,突然想到兩人還未在一起的時候,沈牧經常偷拍她睡覺的照片。

  每次她想看,沈牧都不答應,笑著將手機藏了起來。

  也不知道拍得好不好看…

  阮桃猶豫了一會,點開相冊,看到裡面的照片的時候,差點氣炸了。

  醜死啦!

  放眼望去,全是沈牧偷拍她的照片,趴在課桌上睡覺的,在食堂吃飯的,還有體育課跑步的。

  沈牧的拍照手法實在是難以恭維,照片上的阮桃,面目猙獰,五官亂飛,著實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阮桃氣鼓鼓地伸出腳,踹在沈牧的臉上。

  他輕呼一聲,還是沒醒。

  阮桃偷笑兩聲,眼珠子咕嚕轉了一圈。

  她點開相機,對著沈牧的睡顏拍了一張。

  憑什麼,憑什麼沈牧拍出來這麼好看?阮桃伸出手,抵住沈牧的鼻子,拍到一張豬鼻子照片後才罷休。

  也不知道這傢伙看到照片會不會生氣。

  哼,生氣也沒用,誰叫他拍了自己那麼多醜照。

  阮桃劃拉著相冊,除了沈牧偷拍她的照片外,就是一些漂亮的風景照,沒什麼特別的。

  她打算將手機放回去,突然看到一本相冊分集,被縮得很小,如果不是阮桃眼睛尖,壓根發現不了。

  相冊分集命名為——寶貝。

  看到這兩個字,阮桃手一松,手機掉在了被子上,她的呼吸頻率加快,瞪大了雙眸,滿滿的不敢置信。

  寶貝?

  一個荒謬又可怕的想法在腦海里形成,沈牧他是不是有女朋友…

  阮桃不敢去想,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

  不會的,不會的,萬一是養的寵物貓或者寵物狗?

  可是,要只是寵物的話,用得著再開一本相冊集嗎?

  阮桃連自己都說服不了,顫抖著手點開相冊,顯示要輸入密碼。

  她試探性地填入沈牧的生日——叮,密碼錯誤。

  不是他自己的生日,那會是誰。

  阮桃一個個輸入,最後就連周晨的生日都嘗試過了,相冊鎖依舊打不開。

  她深吸一口氣,緩慢地輸入自己的生日。

  0315——叮,密碼正確!

  居然對了?

  阮桃嘴角的弧度還沒揚起,甚至都還沒來得及鬆口氣,眼前看到的照片令她全身發涼發抖。

  照片拍攝的環境很黑暗,依稀能看得出是在花壇,正中央一張放大的臉。

  那張臉,就是阮桃自己。

  照片上,她頭髮凌亂,衣不蔽體,一張臉上全是淚水,蹭上了一些泥土,又髒又狼狽。

  她瞪著眼睛,眸子紅得嚇人,像目眥欲裂的野獸,充滿了絕望和死寂的氣息。

  一根粗壯粉色的肉根,直挺挺地插在大張著的小嘴裡,嘴太小了,嘴角被撐得發裂,青筋暴起,面目猙獰的肉柱表面,甚至覆著一層晶瑩的口水。

  阮桃終于堅持不住,身子瞬間軟了下來,她崩潰地想大哭,一張口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沈牧居然是在花壇邊強暴她的變態…

  阮桃頭腦發昏,胸口陣陣發疼,甚至忍不住想嘔吐,眼淚不自覺順著眼尾湧出。

  好疼,好疼…

  她完全喘不上氣,臉色白如薄紙,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硬生生剖成了兩半,鮮血四溢,糊滿了她的眼睛。

  是她蠢,居然相信了這個人面獸心的惡魔!

  太噁心了,實在是太噁心了。

  「畜生!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阮桃徹底失去了理智,痛苦地呢喃著,臉色白得嚇人,她猛地伸出手,掐住了沈牧的脖子。

  「去死!給我去死!」

  「唔!」

  強烈的窒息感衝上鼻腔,直接隔斷了呼吸,沈牧痛苦睜眼,撞入一雙可怕赤紅的眸子。

  「小…小同桌?咳咳…鬆手。」

  阮桃下了死手,沈牧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由漲紅轉到青紫,求生欲促使他下意識想去攥阮桃的手,但又怕弄疼了他,沈牧畏手畏腳,完全使不上力氣。

  「去死!別叫我!我嫌噁心!」

  見沈牧醒了,阮桃更瘋了,她歇斯底里怒吼,嗓音啞的可怕。

  「畜生!畜生!」

  「唔!」

  脖頸處的大手猛地收緊,沈牧的臉色逐漸由青紫轉到灰敗,胸腔內殘餘的氣體越來越少。

  剎那間,他猛地攥住阮桃的手腕,反手將人壓在身下。

  「放開我!滾開!」

  沈牧第一次看到阮桃如此模樣,他按住發瘋的她,壓抑得眉心突起「你他媽瘋了?」

  阮桃什麼也聽不進去,頭痛欲裂,仿佛有釘子在鑽她的太陽穴。

  耳朵也是轟鳴的,一個字也聽不到了。

  她赤紅著眼睛,仇恨地瞪著眼前的男人,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

  殺了他,殺了這個畜生!

  「你放開我!放開我!」

  沈牧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是昨天晚上做得太過分了,引起了小同桌的反感。

  他語氣軟了下來,高高在上的矜貴少爺破天荒地向崩潰的少女道歉。

  「對不起,是不是昨天晚上弄疼你了?」

  「我…我也是第一次…你原諒我,好不好?」

  沈牧並不覺得自己是第一次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地方,相反,他很慶幸。

  慶幸自己以前潔身自好,沒有亂搞男女關係,不然小同桌絕對會生氣的。

  他溫柔地用指腹擦去阮桃眼尾的淚珠,輕聲開口「給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他拉開阮桃的腿,附下身子。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內響起,沈牧的頭偏向一側,頓時紅腫起來,嘴角血液溢出。

  足以看出阮桃用了多大的力氣。

  沈牧出生金貴,沈家上下,誰不是像供奉皇帝一樣捧著他,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甩了巴掌。

  他不悅抿唇,眉心不停地跳動,明顯已經壓抑到了極致。

  最終,他還是忍了下來,好聲好氣地哄道「乖點,別傷到自己。」

  「到底發生了什麼,和我說,別一個人忍著。」

  瞧,聽起來多善解人意啊。

  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些照片,阮桃永遠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溫柔貼心的男人,居然是在花壇邊強暴侮辱她的那個變態。

  怪不得,怪不得第二天見到他,她就覺得背影很眼熟。

  阮桃甚至懷疑自己被蔣露幾人圍在廁所侮辱,都是沈牧的手筆。

  她抬起頭,紅著眼盯著沈牧,冷聲質問「那日,在花壇邊的男人,是不是你。」

  沈牧愣了兩秒,眸子顫了顫,嘴角扯出一抹笑「小同桌,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懂。」

  多好的演技啊,阮桃差點都要信了。

  「照片我都看到了,你很得意吧,看到我對一個強姦犯感激涕零,甚至獻身報答。」

  「沈牧,你真的是好算計啊。」

  沈牧臉色煞白,慌亂地解釋「不是我,我沒有,我…」

  阮桃諷刺地笑出了聲,她盯著沈牧的臉,似乎看到了他姣好皮囊下藏著一隻可怕的惡魔。

  「那你怎麼解釋這組骯髒噁心的照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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