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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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牝畜安置點的故事有很多。

  原則上來說,政府絕不鼓勵對牝畜奴的傷害性行為,因為政府並不希望人民變得殘忍。

  但同時,政府也沒有採取有效措施禁止報復性傷害行為。

  理由是社會倫理學的對等原則。

  許久以來的經驗告訴我們,無原則的寬容,傷害的是我們自己。

  而必要的懲處,對我們和敵人來說,都十分公平。

  至少其他種族不用再幻想傷害我們之後,還能得到寬恕。

  我贊同政府這種邏輯,因此我沒有附和那些同情心泛濫的人道主義者。

  尤其是那些沒有從殖民種族手裡拿錢的義務鼓吹者,我覺得他們更傻,更無聊,並且更賤。

  涼子仍伏在地板上,她的背很白,脊椎的凹處帶著完美的曲線越過背脊,肌膚雪玉一樣晶瑩。

  這件過於精緻的禮物,使我的房間突然顯得光明起來。

  不得不承認,賤大的獎品帶給我很大的麻煩。慶幸的是,妻子作為訪問學者去另一個城市進行學術交流,我還有一個月時間處理這件麻煩。

  如果是類人體玩偶,也許我會把她留下來。

  即使妻子再嫉妒也不會嫉妒一隻玩具,即使真嫉妒了,也不好意思表示出來,挺多奚落幾句我的品味,再找個藉口把她鎖在抽屜里,這樣我想用的時候得給她打借條——對於我這樣自尊心還沒有徹底淪喪的男士來說,她總能找到我的弱點。

  但牝畜奴就完全不同了。一種可能是立即退貨。另一種可能……太恐怖了。

  我不敢再想,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涼子身上。

  涼子身體很完美,滑嫩的肌膚光潔白皙,如同象牙般精緻。

  她個子並不高,腰肢纖細而柔軟——如果你像我一樣,有一個身高一米八十,豐滿高挑,擁有最高學位,常常讓你覺得自己很蠢的妻子,也會對小巧玲瓏,稚嫩可愛這些詞充滿好感。

  「別跪了。地板很硬。」說著我摸了摸鼻子。

  我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對地板的硬度有過切膚體會。

  事實上,我妻子也沒有那麼兇悍。

  或者說,我並沒有那麼軟弱。

  涼子聽話地站了起來。

  就像漫畫中那些可愛的卡通美少女一樣,她侷促地絞著手指。

  但意識到我的目光,她立即移開手,把她下意識遮掩的部位裸露出來。

  她的乳房圓圓的,又白又嫩,大小還過得去。

  我曾對妻子說過,大小我不怎麼在乎,其實我想說,再大一些我也不反對。

  考慮到她的身高和年齡,D 罩杯已經很完美了。

  「嗯,要果汁還是牛奶?」

  「哈依。」

  我怔了一下。她又一次捂住嘴巴,驚恐地瞪大眼睛。

  我聳了聳肩,「那就喝一杯果汁吧。」

  草莓汁。我冰箱裡只有這一種,還是妻子喝剩下的。

  涼子捧著杯子,仿佛要哭出來,「對不起……」她小聲說。

  我並沒有說沒關係。

  因為我突然覺得,跟一個牝畜奴交談很荒唐。

  一百八十年前,有一部電影,《藍天使》,每次看我都覺得很難堪。

  我決定改掉這種毛病。

  「是處女嗎?」

  涼子連忙放下杯子,「涼子是標記自癒合型,未經使用。出血量A 級。」

  如果說我沒有驚訝,那肯定是騙人的。

  這是傳說中的極品,又被稱作夏姬A 型。

  她的處女膜被弄破後,會在十二小時內癒合。

  但癒合的處女膜上會有痕跡,因此被稱作標記自癒合型。

  還有一種無標記自癒合的夏姬B 型,往往被用來冒充原裝處女,反而不受歡迎。

  出血量A 級大概是一百毫升,相對於正常少女來說,這是個很驚人的數字。

  但在破牲祭上曾有過出血量三A 級的,破處時真可謂是鮮血四濺,艷麗無比。

  「你們十五歲不都要參加破牲祭嗎?」

  「涼子是天漢定製的,一切由客戶完成。」

  這句話讓我冷靜下來,她是產品,而我是客戶。嫖客跟妓女談感情還情有可原,客戶跟產品哪兒來的廢話。

  我看了看時間,凌晨三點,正是我平常入睡的時刻。

  於是我就在沙發上給她開了苞。

  涼子很乖,看得出她很痛,卻沒有絲毫不情願,始終順從地配合著我的動作。

  涼子的陰道比我想像中更窄,幸好她的蜜汁很豐富,才能勉強插入。

  後來在一部肉體改造試驗的資料片中,我才知道,大部分牝畜奴都通過基因改造工程,使陰道更緊湊,更富有彈性。

  這樣即使較小的陽具插入,也能獲得足夠的快感。

  改造工程同時提升了她們的敏感度,而且將痛感與性敏感傳遞分開,使她們不僅在任何情況下都更容易高潮,而且持續時間更長。

  那部資料片還解開了我另一個疑問。

  當看到一個很美艷的牝畜奴,在接受陰道摧毀試驗時,性器被完全毀壞還能達到高潮,我才明白那天晚上,還是處女的涼子,為什麼會在破體時出現潮吹。

  我沒有用床,因為妻子有潔癖。

  好在我有一張足夠寬大的沙發。

  涼子跪在上面,被我從後面破處。

  這種體位對處女來說,是一種污辱,但我不想接觸她的眼睛。

  我前面說過,涼子很乖。

  雖然帶著一點處女的羞澀,她還是主動趴在沙發上,翹起屁股,在燈光下展露出她可愛的下體。

  經過無數次母系基因整形,她的性器就像一件精緻的藝術品,無論形狀、大小、色澤,還是氣息,都完美無瑕。

  當涼子用細嫩的手指剝開柔軟的陰唇,給我看了她處女完整的標誌時,我已經沒有了絲毫睡意。

  插進這樣的陰道,在她體內打上自己的烙印,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

  雖然受過長期訓練,但第一次性交,涼子仍顯得很緊張。她翹起粉嫩的小屁股,用陰唇軟軟夾住我的龜頭,然後說:「涼子準備好了。」

  我的龜頭分明感受到她陰道的狹窄,還有那層柔韌的膜。

  說來可笑,第一次做愛時,妻子也是處女,但我們只顧著緊張,糊裡糊塗就做了,我都忘了當時是怎麼進去的。

  但給涼子開苞,我記得很清楚。

  她努力挺起屁股,用她可愛的小嫩穴夾緊我的肉棒。

  她的陰道濕濕的,很滑。

  我握住她纖軟的腰肢,用力一頂。

  涼子的陰道猛然收緊,而我的龜頭已經撞碎那層薄膜,進入到她體內深處。

  我沒想到涼子的陰道很淺,輕易就頂到了陰道盡頭。

  殷紅的鮮血從她體內溢出,沿著白嫩的大腿蜿蜒而下。

  涼子一定很痛,但她還是乖乖翹起屁股,任我在她剛開苞的嫩穴里隨意插弄,享受她精緻而完美的處女陰道。

  涼子臀部渾圓光滑,白嫩得仿佛能擰出水。當我頂到她陰道盡頭時,她屁股就會一顫。很可愛,同時也很淫蕩。

  也許長久以來對鍵盤傾訴得太多,我已經喪失了說話的欲望。

  或者……你知道,這種感覺很不真實。

  突然獲得了一件意外的禮物,而且是一個美貌的牝畜奴——從法律上講,她屬於你的私人物品,你可以隨意拿她取樂,姦淫、污辱、毆打、甚至虐殺,都不必擔心任何後果。

  據我所知,如果你養一條狗,不小心揍它一頓,至少有三十家寵物權益保障機構會起訴你。

  而牝畜奴沒有任何權益——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和她交流很土狗。

  我不作聲的猛干似乎嚇到了涼子,她更卑微地俯下身,竭力聳起雪臀,獻出柔嫩的處女陰道供我使用。

  她的血越流越多,已經染紅了大腿內側雪白的肌膚,卻不敢發出一聲輕微的痛叫。

  涼子陰道很淺,很容易就頂到陰道盡頭。

  前面說過,我原來以為處女不會感受到性快感,但牝畜奴顯然不同。

  當我頂住涼子的宮頸口時,涼子的陰道就會收緊,同時肉穴深處有一種吸力,把我的陽具往她體內拉。

  我想起來,這是一種傳說中的名器,想來也是通過基因工程改造而成。

  不用調情,也不用理會對方的感受,所以我幹得很快,不到十分鐘,就把精液射到涼子剛開苞的處女名器中。

  在我射精的同時,涼子的陰道也開始有節奏地律動起來,從陰道口到宮頸,柔嫩的肉穴循環收緊,就像一張小嘴含住肉棒不停吸吮,將陽具中的精液吸入子宮。

  當涼子趴過來,用她可愛的小嘴巴給我清理陽具時,我才注意到她高潮了。

  她明媚的大眼睛裡含滿淚水,臉上卻是嬌羞的緋紅。

  涼子把髮絲掠到耳後,沒有絲毫猶豫地含住我的陽具,細緻地舔舐著上面的精液和血跡。

  她像貓咪一樣趴在我腿間,白嫩的小屁股圓圓翹起,不時哆嗦著收緊。

  我很奇怪,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你高潮了?」

  涼子吐出我的肉棒,害羞地說:「涼子是下賤的畜奴,第一次被主人開苞就高潮了。」

  也許是看到我眼裡的訝異和好奇,涼子紅著臉轉過身,用手掰開她粉嫩的屁股,露出剛開苞的陰部。

  她滑軟的小嫩屄還在滴血,嬌美的陰唇像一朵柔艷的鮮花,不時縮緊,綻開。紅膩的小肉洞哆嗦著淌出一串帶血的黏液。

  媽的,你可以想像我有多後悔,早知道她這麼容易高潮,我實在應該多干一會兒,在她抽搐的處女小浪屄里射精。

  但這會兒我已經彈盡糧絕。

  年過三十是不一樣了。

  以前硬著等,現在等著硬,再無復一夜七次的勇猛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醒來時,窗簾中透出淡淡的陽光。

  看著空蕩蕩的床鋪,放在手邊的鍵盤,我想,也許只是一個夢。就像我常做的那些無聊的夢。

  但廚房裡飄來煎蛋的味道。我走到門邊,看到了我的牝畜奴,涼子。

  她光著腳站在廚台前,凸凹玲瓏的肉體只穿著一條花邊圍裙,翹著白嫩的小屁股,認真做著早餐的煎蛋。

  「牝畜奴也提供家政服務嗎?」我不確定是否該說早安,用了一種相對安全,充滿官僚氣息的口吻。這是我們面對陌生人時的自我保護。

  涼子嚇了一跳,連忙放下鍋鏟,跪在地上,並緊膝蓋,俯身說:「主人早上好。」

  這種待遇太過分了。

  我非常非常不習慣。

  尤其是早晨醒來,神智清醒,道德感正強烈,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對這個美少女犯罪。

  你知道,即使一條狗我也不會把它馴成這樣。

  我岔開話題,「你的圍裙哪兒來的?」

  那條圍裙是半透明的,帶著粉紅的蕾絲花邊,那對圓潤的乳房朦朦朧朧,比全裸的時候還刺眼。

  「是涼子的廚娘裝。主人不喜歡,涼子就換一條。」

  我想起來,包裝箱裡有一個壓縮過的物品盒。天漢服務還真周道。

  「煎蛋嗎?」我看了看鍋里。說實話,煎得還不錯,至少比我曾經用過的家政機器人強,當然也比我強。

  她鼓足勇氣說:「涼子想做得豐盛一些,可冰箱裡只有雞蛋。」

  只有雞蛋?我打開冰箱,裡面的顯示板上是一行手寫的文字。不用看我就知道,這種狗爬體只有我老婆才寫得出來:冰河期!你個豬!

  我晃了晃已經空了的草莓汁盒,看來早餐只能吃煎蛋喝白水了。

  涼子認真說:「主人,可以用涼子的身體作餐具嗎?」

  我差點兒被一口水嗆住。

  女體?

  我知道有些變態的傢伙——當然許多人認為我也是個變態——喜歡這調調兒,但我不喜歡。

  就我的飲食習慣而言,食物還是盛在瓷器里比較好。

  把食物放在女人身上,就像去舔女人的頭髮,即使再乾淨,我也感覺不衛生。

  涼子並沒有堅持,但看到我倒了一杯白開水,作為早餐飲品時,她驚訝地瞪大眼睛。

  「對不起!」她光著腳匆忙跑出廚房,好像忘掉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既慌張又有些害怕。

  涼子跪在那隻把她送到這裡來的包裝箱旁,取出一支小小的注射器。注射器里的液體是紅色的,容量不到十毫升,針頭卻又細又長。

  涼子解下圍裙,用手托住一隻白嫩的乳房,把注射器從乳房底部刺進乳肉,直到針頭完全沒入,然後把針劑推入乳內。

  我看著就覺得很痛,可涼子卻沒有絲毫猶豫。

  她在右乳打了一半,另一半注射到左乳。做完這一切,她伏在地上,「涼子忘了為主人提供飲品,請主人懲罰。」

  我知道天漢那幫狂人很變態,沒想到他們會這麼變態!

  二十二世紀最大的醫學成就不是人體再植、大腦轉移,或者經絡理論的重新解釋,而是幾種古方的重新整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明代筆記中四種變態藥物。

  秋石禁忌最小,在兩個世紀前已經被認識,並在上世紀投入使用。

  紫河車的研究在二○七七年獲得突破,並直接為人體再植鋪平了道路。

  而另外兩種,比來自於睪丸胴和胎盤體的秋石、紫河車更深刻地觸及到社會倫理,一直沒有公開研究。

  這兩種,一種是紅鉛,另一種是蟠桃酒。

  直到今天,人們還無法理解紅鉛的價值,更無法理解五百年前的內丹術士們,依靠什麼方法讓處女泌乳,釀成返老還童的蟠桃酒。

  天漢這幫孫子……

  也許是心理作用,我感覺涼子那對小巧的乳房在慢慢漲大。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涼子從箱裡取出一件透明的工具。

  那是一隻手動吸乳器,由兩個吸杯和一條分叉的管子組成,中間是傳統的球狀手閥。

  她先清洗了乳頭,然後把透明的吸杯扣在乳上,捏動手閥。透過杯體,能看到涼子粉紅的乳暈在壓力下鼓起,乳頭像被人捏住般伸出。

  初次沁乳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尤其涼子還是個處女。

  以我貧乏的生理學知識,很難想像這種藥物是如何實現的。

  但我可以想像,仍處於發育期的乳腺,在藥物刺激下被強迫出乳,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因為涼子顯得很痛楚。

  滋生的奶水迅速漲滿雙乳,有種燒灼的痛感。

  在吸乳器的真空壓力下,乳汁被強制通過乳腺,而乳頭那裡像個塞子,怎麼也吸不出來。

  然後突然間,它就開了。

  壓力消失了。

  後來有一次,涼子這樣說。

  奶水很順暢地淌出來,流到主人的杯子裡。

  涼子很開心。

  涼子的初乳並不太多,大約三百毫升。

  根據天漢的牝畜奴使用手冊說明,涼子的出乳量會在兩周內逐漸增加,最後穩定在六百毫升。

  大致每隻乳房出乳一標準玻璃杯。

  手冊提示說,如果購買天漢的牝畜奴專用催乳產品,可將出乳量分別提升至一千、一千二、一千六和乳牛級的兩千毫升。

  手冊最後標註著一行小字:該乳品為畜類專用,適用於貓、狗等寵物飼養,以及足部保養,天漢承諾該乳品對人體無害,但對於利用該乳品進行提煉,製成乳製品出售,非法牟利的,天漢有權提起申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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