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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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過了春節之後,在銷售上會有一段低潮期,所以大部分業務人員都選擇晚出差。

  我因為同事的離職而有些許的愧疚,所以就選擇早早的到了市場去找嫂子,我的內心深處其實是想用異景來填補心裏面的困擾。

  我不知道為什麼作為同事她選擇了不告而辭。我一直認為即使分開,即使誰也不理誰,仍然可以有一個完美的訣別。但是女人在選擇與你訣別的時候,總是讓你不知所云,雲裡霧裡,難以釋懷,猜測不已。

  再加上春節期間女朋友和我回老家種種的不愉快,讓我越發對男女之情感由衷的累和無趣。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生氣,我對她生氣的規律毫無掌握。所以當她春節沒過完就從我們老家坐上車返回她老家之後,我有一星期都沒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我認為的無理取鬧被她說的義正言辭。我認為的小事化了被她說的興師動眾。

  我下車之後來到嫂子門市門前的時候,門市的門是關著的。我的本意是先不告訴她,避免她又著急忙慌的去車站等著接我。

  我在門市之前給她發了個簡訊,她說她現在在新疆。

  我立在那裡,好久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兒,她把電話打過來了。得知我就在門市前面站著,她哈哈哈的笑個不停。

  那天晚上我隨便找了個旅館,因為天冷,躺下就準備睡。這時她電話又打過來了,她說她就站在烏魯木齊的大街上,我聽見風聲通過話筒呼呼的灌進來。她聲音有點因激動而產生的顫抖,她說她已經給我買了明天上午10:45的飛機。讓我早起趕飛機去找她。

  我聽到這裡立馬渾身發熱起來,我的困意和累意全無。

  掛完電話,我去洗了把臉,又打了一盆洗腳水,然後就把手機調成了早上6:00的鬧鐘。

  人真是感情動物,當你萬念俱灰,各種不如意的時候。所在意的那個人一句話,一個笑容,一句問候都可以讓你生龍活虎。

  我下飛機的時候那邊的天很亮很白很透,甚至沒有傍晚的感覺。我的心情和天氣一樣高亮而情意滿滿。

  我給公司請了12天的假。這個時間完全是她給我設計的。

  她告訴我她來新疆是因為她舅舅一家在這裡做生意,邀請過她好多年了,一直沒有來,春節的時候因為和她老公生了一場氣,就義無反顧的跑來了。

  她帶著我吃了新疆各種做法的羊肉和牛肉。吃飯的時候我才知道她舅舅一家住在烏魯木齊有200多公里外的一個鎮上。

  她說:「你放心,我不會帶你去見他們的。」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因為天氣寒冷,我們吃完飯就瑟瑟發抖的往車裡跑。她告訴我烏魯木齊並不大,烏魯木齊是離雪山最近的一個城市。車是她開她舅舅的,她要帶著我到城市的邊緣去看看。

  即使是晚上將近九點,我依然能隱約的看到雪山的天際線。

  我指著那裡說:「那就是雪山吧?」

  她說到明天的時候從酒店的窗戶里看得更清楚。

  我看著她,雙頰被凍得通紅。我用手捂了一下她的臉說:「我們要是能在雪山上面做一次愛就太好了。」

  她立馬咯咯笑著趴在了我的肩膀上。

  然後捶了一下我的腰說:「你怎麼在哪都能想到這事兒啊?」

  我扭頭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說:「你不想我嗎?」

  她此時仿佛癱伏在我身上,熱氣衝著我的耳朵說:「很想。」

  我拉著她的手往我的下面摸,其實我的下面早就頂起,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羞澀和猶豫,而是深知我意的享受般的摸了上去。

  「現在就這麼硬,你想幹嘛?」她抬頭責備式的問我。

  「我想對著雪山打一次飛機」我說。

  她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她說:「夏風啊夏風,你說你腦子裡都藏了什麼啊?」

  我沒有回答她,我扭頭對她說:「你幫我,打完我們回去。」

  她看我已經拿出了雄昂挺起的陰莖,就轉身左右看了起來。

  在這寂靜遼闊的城市邊緣,只有遠處的雪山讓天地之間有了分界線。

  她蹲下身子,因為穿著羽絨服,她就向上拉起下擺緩緩彎起了雙腿。由於空氣的寒冷,當她的雙唇碰到我的龜頭的時候,那裡因充血加寒冷造成的麻木立馬又驚醒了起來。

  她憐惜的一口吞了下去,然後開始快速的吞吐,我感受到了她的急迫和緊張。

  我伸手將她羽絨服上的帽子拉了起來,蓋上了她的頭。

  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條小路,小路旁邊是一條乾枯的水溝。再往前是遼闊的半草半沙漠的空曠之地。

  我前後左右極力張望,沒有一點光亮,沒有一點聲音,只有勁烈的寒風呼嘯而過。

  隨著她賣力的吞吐,我感覺下體將要噴薄欲出,我慌忙伸手把她拉到了一邊。接著是一條濁白的弧線在我們的面前畫了一條小型的弧度,隨著我的周身一陣哆嗦弧度消失在荒草亂沙中。

  待我拉上拉鎖之後,我看她立在旁邊默不作聲。

  我就伸開雙手把她攔在了我的懷裡,當我的舌頭伸進她口腔的時候,我還能輕微聞到那種荷爾蒙腥腥的氣味。我貪婪的將舌頭在她的口腔里來迴旋轉了一番。待她真要憋不過氣的時候才一把將她放開。

  她喘息的身子被我經過一陣搖晃之後,雙頰上立馬又布滿了紅潤。

  在回去的路上,我告訴她,當年佛學家法顯就是在春節的時候翻越了喜馬拉雅山。他一個人帶著他的行李,就這樣孤獨的走向了印度。

  我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告訴她這些,可能是我處在意志力的兩個極端吧。

  回到酒店之後,我們就匆忙洗完澡一起爬到了床上相擁而依。

  經過剛才在野外的陣陣寒冷,現在又被熱氣騰騰的熱水泡了一遍。我們兩個都懶洋洋的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過了好大一會兒,我扭頭看她,頭頂上的射燈正好照在了她白淨的脖頸上。

  我將她的頭搬向了我,她雙眸微閉,雙唇微啟。當看到我在看她的時候,她吐了一下舌頭,在白光的照射下,那從雙唇間微微透出的舌尖,鮮艷欲滴。

  我沒有猶豫的把右手的一根食指搭在了她的雙唇上,她將舌頭往外探出一些,開始圍著我的手指來回的舔弄。

  她偶爾會用牙齒輕輕的咬一下我的手指,然後直直的看著我的反應。當我眉頭皺起的時候,她會嫣然一笑,然後用舌頭代替牙齒繼續舔弄。

  我看著她裸露在外的肩膀,有白皙浮光般的雕琢之美,就抬頭過去用牙齒輕輕咬了一口,那裡立馬顯出一排恍惚的紅色印跡。她用手抱了一下我說:「好吃嗎?」

  我開始伸手扯她裹在身上的浴巾毯子,她很快像一個成熟的香蕉一樣,被我輕鬆的剝掉了外面的一切。

  她示意我把頭頂上的那個射燈關掉,關掉射燈之後,屋子裡光線因發黃而顯得柔媚了很多,我拿起醒在床頭柜上的一杯紅酒,喝了一口之後伏在了她身上,我將口中的一半紅酒吐給了她,隨著她咽下後身體起伏的時候,我低頭噙住了她聳動的乳房,嘴裡留存的一點紅酒隨著我的舌頭一起繞著乳頭轉圈。她的雙手放在了我的腰上,開始不自然的往下抱我,雙腿的膝蓋並在了一起。

  我鬆開嘴唇的時候,乳頭因紅酒已經變得油嫩又有光澤。我拉著她的手放在了我翹起的陰莖上說:「讓它也嘗嘗紅酒的滋味吧?」

  她看著微微抖動的陰莖,抬頭喝了一口紅酒,開始躺下,我看著她將嘴唇微微張開,有些紅酒順著腮邊流了出來,我順手將毯子墊在了她的頭下,然後將陰莖放在了她的嘴唇邊,我正準備一點點往裡插入的時候,她抬了一下頭,直接含了進去,紅酒已經有了熱度,隨著舌頭的摩擦,口腔里的液體猶如海邊細沙上不斷褪去又歸來的潮水一樣,讓人極想去肆意妄為一番。

  隨著她臉部兩邊時時鼓起的腮幫,我鬼使神差的想試一下插入她喉嚨深處的感覺,我儘可能的往裡面插入,她面部開始充血,雙手開始本能的向外推我,然後是喉結里嗚嗚咽咽的聲音,最後雙腿也不斷的踢蹬。龜頭在狹小的喉嚨里,變得又硬又大。她已經因出氣不暢,表情變得痛苦。

  當我拔出來後,她立馬閃到床的一邊,嘔嘔的乾咳起來,等她平息下來,我看到了雙眼中的淚花,但我沒有看到責怪我的意圖。遂不等她說話,就雙手分開了她的大腿。

  這次我沒有仔細去看那裡有沒有濕潤和泛濫,我知道她的反應如湖水一樣,我越折騰,她騰起的浪花越大。

  我把頭深埋在了她的兩腿之間,那裡有我最為熟悉的氣味,現在又多了一些沐浴露的芳香。我輕鬆的找到了入口,不需要雙手,我已經把舌頭頂了進去,裡面如溫泉般水潤。我開始張大口的去舔舐她凸起的那粒高處,不一會兒,我的頭被的雙手緊緊的按在了那裡。我的嘴裡開始出現汩汩熱泉,不斷從我的舌邊涌過,那黏黏滑滑的液體,散發在我口腔里是我很熟悉的味道。

  過了一會兒,她雙手的力量開始變輕,她把自己的屁股下墊起了一個抱枕,我的鼻子一下子也淹沒在了她打開的那條溝壑里,泉水還在往外流出,她雙腿被自己用力的向兩邊分開,我的整個臉都貼在了上面。我上下來回的蹭之後,又開始左右反覆的摩擦。當我左右摩擦的時候,我明顯感受到了她的抖動,尤其是中間那個凸起,變得異常的肥大,它晶瑩剔透的向外探出來,我把一根手指深入在了它下面的洞裡,裡面溫熱有餘,我感受到了層層皺褶的加深加大,我對著裡面長長的吹了一口熱氣。然後對她說:「你和他一直都沒有做嗎?」

  過了一會兒,她說:「嗯」

  晶瑩的液體順著陰唇往外流了一些,我把臉在被子上蹭干之後,跪在床上,扶著溜光鋥亮的龜頭放在了她陰道口上,她雙手將陰唇分開後,我先將龜頭在她陰蒂上敲打一下,我想多粘連一些液體,這樣會更潤滑一些。她被我這樣一敲打,立馬不知所措的嗷嗷起來,我看她這樣子,就開始拿起陰莖用龜頭瘋狂的敲打起那片凸起的地方。她把舌頭伸出很長的開始大聲嚎叫,我在她嘴裡放入兩根手指後,看著她貪戀的又吞吐起來。

  這時下面已經猶如洪水一般,咕咕外溢的液體把整個陰部弄的如水浸過的稻田一般。她像一個嬰兒一樣,在繼續舔弄我的手指,我猛的挺了一下腰,龜頭順勢鑽了進去,她停下了對我手指的吮吸,我收回右手托起她的屁股,開始猛的往裡一擊,她掙扎著抬起頭緊緊的抱緊了我的脖子。

  當陰莖開始瘋狂的進進出出的時候,她早已語無論次的哇哇不止的叫起來。

  事後,對於她的浪叫,她給我的原因是太想我了。

  第二天退房的時候,因為紅酒染了酒店的毯子,酒店讓我們賠了一些錢才罷休。出門的時候,她說其實那顏色很好清洗的,我沒有啃聲。

  走在路上的時候,我問她和大哥生氣的原因。她告訴我,不知道誰給她郵寄了一套女人穿的內衣,留的是以前的手機號,地址是門市上,快遞聯繫不上,直接送到店裡了。

  她一開始以為是他買的,還懷疑是買給別的女人的。後來他在這些內衣里發現了一張紙片,說:「QQ也不回我,電話也不回我,再不回就找你去之類的話。」

  最後他開始質問她,結果就吵了一架。

  我問她:「你手機號換了幾年了?」

  她說:「三年多了。」

  我又問她:「你QQ多久沒有登錄了?」

  她回答:「也有好幾年了吧?自從老是被盜號,我就沒有再登陸過了。」

  我心裡大致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就又問她:「你以前是不是在網上和一些小男孩也亂聊啊?」

  她倒沒有迴避,她說:「那幾年不忙的時候,會胡聊一些,都是他們加我,我對他們都沒有印象的,又不會見他們面的。」

  我說:「給你郵寄內衣的可能就是那些當中的其中一個。」

  她沒有說話。

  我說:「晚上找個有電腦的酒店,我幫你登陸一下QQ號,就知道誰了。」

  我們開著車走了將近兩個小時,沒有碰到一輛車。新疆的天地讓人有種發自肺腑的敬畏感。

  晚上我登錄了她的QQ後,發現有一千七百多條未讀信息。並且大部分來自一個叫「冰凍為你」的人發來的。

  全是想你愛你什麼的鬼話。最近的幾條就是快遞內衣的信息。

  找到了發快遞的人之後,我問她:「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他怎麼這麼痴情?」

  她也是一臉茫然,說:「我又沒有見過他,能發生什麼?」

  她顯然不願意說,我沒有再問。

  我們開車走到喀什的時候,她不小心扭了腳,雖然沒有影響走路,但是腳面卻腫了起來。

  那天晚上,我跑了好多超市,才買了一些冰回來,我給她敷了一遍又一遍,腫的地方竟然慢慢消散了。她就順便給我撒起了嬌,說讓我給她洗一下頭,我幫她把頭髮洗淨吹乾之後,我已滿頭大汗。她看我難為的樣子,竟開心的笑個不停。

  我把她抱到床上後,對她說:「你等著我,等我洗完過來收拾你,讓你叫苦連天。」

  她犟起嘴唇說:「隨時恭候大王臨幸。」說完自己咯咯咯的又笑起來。

  後來我們做完第一次愛之後,她依偎在我的懷裡說:「QQ上那個人我給他看過我的胸。」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我問:「你不是說啥也沒有嗎?」

  她說那時候剛買電腦,她妹妹給她申請了一個QQ,她每次開機都是自動登陸,她無意中加了他,他們就開始聊天,有時候還視頻。時間久了,他就纏著要看著看那,還說看了就不再有其它要求了。她一直沒有答應,有一天,他說自己家的杏熟了,要給她郵寄一些,耐不住他軟磨硬泡,她就把地址給他了。後來他就隔三差五的發信息,她把他拉黑後,他又通過新號聯繫她,後來她換了手機號。再後來他在QQ上留言說,讓他看一次胸,以後就是陌生人。她在一個晚上,將外衣脫掉給他視頻了。她說,自己也是被他那種渴望說的無法拒絕,她視頻後就後悔了。因為他截圖了很多,繼續對她進行騷擾。隨後就是她把電腦弄壞了,再也不玩電腦了。

  我聽到這些,仿佛在聽一個不懂網絡的女人的迷茫和申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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