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諧謔曲
與學姐的約會結束之後，楊哲重新回到了灰暗的現實世界之中。
每天忙的上氣不接下氣，直到晚上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才會想起來那如夢似幻的一日，與灰色的現實生活不同的，絢麗多彩的一日。
帶著這樣的心境，度過了五月，六月，一直到七月中旬。直到期末考試最後一科結束的鈴聲響起，楊哲才意識到這個學期就這麼草草的結束了。
不過也沒什麼了，楊哲終於迎來了久違的閒暇（摸魚）時光。在家裡擺了一周後，他驚愕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
他失眠了。
失眠不是一種短期的折磨，而是長期的毒藥。
往往是楊哲在家爽玩了一天之後，想睡一覺都做不到。
只能憤怒的將枕頭往地上一摔，再關掉預設好的鬧鐘。
今天本來準備從下午五點鐘睡到七點鐘，不過剛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時候，手機輕微的振動了一下。
「我今天放暑假，因為要搬去高三樓需要換教室，可以過來幫我搬一下東西嗎？」
是林涵發過來的消息，語調一如既往的平淡。果然在不捉弄人的時候，學姐還是相當正經的。
「好呀，具體是多久呢？」
反正睡不著也是睡不著，正好跟學姐也有很久沒見面了……不如去幫她吧。
「晚上六點半，到時候我叫你吧。」
「OK」
這個要求顯然是楊哲無法拒絕的，除了睡不著之外，暑假也沒什麼事要做，正好打發下時間。
很快就到了下午六點，雖然強逼著自己眯著眼睛休息了一個小時，但出門時仍不免一陣恍惚。
他打了輛車，提前十分鐘到達了學校，找了家學校附近新開的KFC。
在車上他就盤算好了，學校附近的店裡，空間大一些又有空調的，應該就只有新開的這家KFC。
為了避免尷尬還是點了杯聖代，涼風習習，與盛夏炎熱的外界相比，一個有空調的地方無疑是天堂。
再加上楊哲本來就很疲倦，所以他準備趴一會兒，就一會兒……然後就理所應當的睡著了。
如果這個時候他還有意識的話應該是悲欣交集的，悲的是馬上就要到跟學姐約定的時間，自己卻睡著了。
喜的是失眠在本能的驅使下似乎得到了緩解……
不知過了多久，楊哲被一陣鈴聲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
「現在到哪裡了呢？」
一如既往的溫柔的聲音，但是楊哲聽得出來，冰面之下是暗流涌動。
「……學姐？我我我……」
「應該還沒到吧……敢讓我等二十多分鐘，你可真是有·本·事·呢……那接著就過來吧，理由的話我等會兒再聽你解釋。」
這時楊哲才發現已經快七點了。
「對不起……我馬上過來。」
楊哲三步並作兩步飛奔出了KFC。
按照林涵的指引到了已經空蕩蕩的高二年級的教室，整個教室里只有學姐一個人了。
教室裡面沒開燈，樹影斑駁，在牆上形成一片片的投影。
黑板上還留著英語課的板書，看來是值日生沒有擦，卻顯得整個教室更為落寞。
原來學姐也要高三了啊……
與平時文靜的優等生人設不同，今天的林涵非常隨意地坐在課桌上，晃著自己的雙腿。
林涵指了指地上的兩個中等大小的書箱，這大概就是楊哲要幫忙搬的的東西了。
「學姐你今天好不良啊……」
「怎麼說話的？只不過是馬上就要離開這間教室了，稍微放縱一下。」
林涵敲了一下他的頭，不過還是立刻從桌子上滑了下來。
開始楊哲還有點疑惑為什麼林涵要把兩個箱子都給他搬，不過看到另一摞堆得高高的，用細繩綑紮好的習題冊之後就恍然大悟了。
果然優等生也不是白來的。另外理科真可怕。
「別愣著啦，把箱子拿起來之前記得把燈關了。」
在楊哲發呆的時候，林涵已經跨出門了。
二人無言的並排走向陰森的高三樓，滿牆的爬山虎濃密得幾乎能把高三樓的名字都蓋住。
一進高三樓，連陽光似乎都暗淡了下來。
楊哲往樓上看了看，二樓以上就加裝了圍欄，顯得整個樓層更像監獄了。
「別看了，上一屆的人跳的，沒摔死。」
林涵似乎猜得到他在想什麼，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看來是心情不太好嗎？楊哲小心翼翼的偷瞄著林涵。
又走了一段路，到達了一樓的某個教室。林涵放下手中抱著的書給楊哲開了門，示意他先進去放東西。
桌椅擺放的整整齊齊，但都是單個單個的座位，「同桌」這個概念已經不存在了。
乍看上去整整齊齊的教室，細看全都是書本。
腳下的書架，課桌邊掛的書袋，甚至是椅子下面的碼的整整齊齊的書……似乎不是在一間教室，而是某個戰場的陣地。
把東西放好之後，楊哲就準備向學姐告別了。不過前門已經被面色不善的林涵堵住了。
「解釋一下理由吧，為什麼能遲到將近半個多小時？」
還是沒什麼情緒的聲音，但是潛藏著咄咄逼人的氣勢。
「學姐，我我我……」
「跟你說過跟女孩子有約不能遲到吧。」
林涵乘勝追擊，用二指夾起楊哲臉上的一塊肉，慢慢往上提。
二人不可避免的對視了。
楊哲閉上了眼睛，看來免不了一頓教訓了。
「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你小子沒睡好吧。」
出乎他意料的是，林涵嫌無聊似的放下了手，嘆了口氣。
其實「沒睡好」這三個字還是太輕描淡寫了，實際上林涵在看到楊哲的臉的時候都有些心驚——臉色發青，眼睛是紅的，細看分布著細細的，密密麻麻的血絲。
眼圈黑的像是專門化了深褐色的眼妝一樣。
這小子是多久沒睡了啊……
「學姐……其實最近我失眠了，今天下午遲到也是因為這個。」
楊哲打了個哈欠。
「你不是兩周之前就放假了嗎？怎麼看上去像在一直衝刺期末周一樣……」
「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的睡不著了，中午和晚上都是這樣。」
楊哲摸了摸鼻子，說的確實是大實話。
失眠的痛苦之處就在於，明明很困卻只能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意識到再也睡不著，最後憂鬱的把枕頭朝地上一砸。
「打算怎麼辦呢？」
林涵陰著臉。
「不知道。」
「感覺失眠可能是在一個熟悉的地方待太久了……要不要嘗試換個地方睡呢？還有我略懂一些把人哄睡的方法，也可以在你身上試驗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哦，起碼到了我家睡不著的時候我也會直接把你打暈的。」
臉上一陣刺痛，林涵皺起眉頭掐著他的臉，很有種把楊哲硬拖出去的氣勢。
「痛痛痛痛……學姐那麻煩你了。」
學姐都說到這份上了那再不去就有點不識相了。楊哲放棄了抵抗，跟在學姐後面出了教室門。
大概十五分鐘之後，二人進了林涵家。
「辛苦了……先去洗個澡怎麼樣，看你已經汗流浹背了。」
林涵開了空調，把楊哲推進浴室。
洗澡的過程跟平時沒什麼區別，楊哲脫下衣服打開了蓮蓬頭，讓熱水洗去一天的疲憊。正當他洗到一半時，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音。
記得林涵說過她跟父母不住在一塊，也沒有聽說過有什麼兄弟姊妹之類的，那麼推開門的只能是學姐自己了……
「學姐……？」
試探著問了一句。
「嗯……」
學姐應該是有什麼衣服放浴室沒拿吧，等一會兒應該就出去了。不過事實證明楊哲完全想錯了。
大概過了兩分鐘之後，當他以為學姐離開浴室的時候，聽到了林涵敲玻璃門的聲音。
「可以進來嗎……」
「啊？」
楊哲腦袋有些發懵，不是還沒洗完嗎……
「我幫你洗洗怎麼樣？這也是助眠手段的一部分。」
林涵強裝鎮定，不過連楊哲都聽得出來學姐的聲音有點顫抖。所以果然又在逞強嗎？
「好……吧。」
還是放學姐進來了，其實放不放都一樣，因為浴室門又沒鎖。
林涵換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臉上的緋紅還沒有完全散去。過了好一會兒，她的手攀上了楊哲的肩膀，認真的拿著蓮蓬給他沖洗著後背。
熱水，學姐身體柔軟的觸感，還有好聞的香氣。三者交織在一起，楊哲興奮地渾身緊繃，下體不自覺的脹大了。
「呵呵……別那麼緊張，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諾，把手拿開，給你衝下頭。」
水花下，林涵的頭髮也濕漉漉的。
楊哲乖乖的拿開了手，林涵抹了一些洗髮露，像是給狗梳理毛髮一樣，薅著楊哲的頭，然後用蓮蓬頭沖洗，水流甚至把她的連衣裙和內衣也打濕了。
「感覺像是給之前家裡養的狗洗澡呢。」
林涵低聲說。
「姑且當學姐是在誇我了。」
楊哲聳了聳肩，看著水流不斷從他的頭上流下。
「沒有反駁呀……」
林涵偷偷地笑了起來，手上的動作更輕柔了。
然後就是洗身上了，林涵搬了一個浴室外的椅子進來，帶著楊哲坐上去。
一雙美腿盤住他的腰間，挨著他的大腿伸到胯下，讓楊哲不能把腿閉緊。
酥胸在楊哲的後背輕輕蹭著，弄得楊哲一陣恍惚。
「閉上眼睛。」
林涵抹了一些沫浴露，然而這一次她的手沒有老實的往楊哲的身上摸，而是握住了灼熱的肉棒，上下擼動起來。
「學姐，幹什麼啊……」
林涵的襲擊令楊哲一下睜開了眼睛，激烈的想要掙脫，然而完全沒有作用。
「勸你不要動哦～這個姿勢我可以一直把你擼到射為止哦。」
楊哲哆嗦著又閉上了眼睛，然而預想中的強烈刺激並沒有來，林涵只是不斷用雙手溫柔的套弄著，讓楊哲在舒服的時候不讓他受太多刺激。
「今天會對你溫柔一些的……都說了是助眠了。不要那麼緊張啦……放鬆下來，慢慢享受。」
林涵將沫浴露均勻的塗在楊哲的肉棒上。
「學姐……還不是因為你前幾次太厲害了……差點搞得我喪失自理能力了。」
楊哲無奈的吐槽，雖然感覺這也沒什麼用。
「對不起……之前真的對你做了很多過分的事呢。」
讓楊哲沒想到的是，林涵停下了手，很認真的向他道歉。
「學姐……沒有怪你的意思，再說我也挺爽的。」
「其實我很喜歡欺負你，看到你痛苦或者難受的樣子就會很舒服。後面問了人才知道我其實一直有些S傾向……前幾次一直沒有完全控制。」
林涵俏臉微紅。
「那個……學姐你如果有這種傾向也不用控制，不然會很難受的。」
「我也沒有說要去控制啊……不過我保證以後在這個過程中會儘可能的對你溫柔一點的。」
林涵輕啄楊哲的面頰，握著肉棒的手又動了起來。
與以往通過快速擼動讓楊哲射出來的方法不同，林涵左手的食指與大指潘成一個小圈圈住了楊哲的龜頭，右手手指時不時輕輕愛撫著馬眼。
快感一波一波累積，每當到達臨界點時，林涵總是會停下手，轉而撫摸睪丸或者是棒身，甚至讓溫熱的水流直接與龜頭接觸。
不一會兒楊哲的龜頭就一陣抖動。
「想射的話就射出來吧，射在姐姐的手心裡，別忍著啦……你現在滿臉都寫著「想要射精」呢……」
一股白色的液體射出，林涵用手接住，另一隻手按摩著龜頭，把剩下一點殘精也榨出來。
「很舒服吧。」
林涵讓水流沖洗著自己的手，有些嫌棄的看著意猶未盡的楊哲。
「嘿嘿……其實感覺可以再來一次的。」
「真的嗎？等會兒可別哭哦。」
林涵突然想給接下來的助眠安排一點新的內容了。
再給楊哲沖洗了一遍全身，然後就把他趕出了浴室，讓他先去自己的房間等著。
洗了二十多分鐘之後，吹乾頭髮的林涵走進了房間。
她換了一身黑色睡裙，修長的雙腿上裹著超薄的黑色褲襪。
「楊哲你剛才還可以再來一發的吧。」
林涵很自覺的坐到了楊哲身後，雙腿又盤上了他的腰。
「我覺得還行，但是學姐你這麼弄的話……我反而會睡不著的。」
「沒關係的……閉上眼睛吧，我對我的手藝很自信的。」
林涵摸出準備好的一小瓶潤滑液塗在了自己的一雙絲足上，輕輕的用雙腳愛撫著楊哲的肉棒。
「說起來你很喜歡我的腳呢……每次看到我的美腳就不自覺的硬了。」
柔軟的腳掌與肉棒纏綿著，潤滑液使絲襪原有的粗糙質感變得柔順，林涵的雙腳將高高聳起的肉棒夾在中間，輕柔的上下套弄。
腳趾扣上了敏感的龜頭，時不時的輕輕在馬眼上一點。
「學姐……好舒服啊。」
「那就讓它更舒服一點吧，你的肉棒似乎還要姐姐更多的關照呢。」
林涵舔弄著楊哲的耳垂，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她嘗試用腳心去摩擦龜頭，這一招立竿見影，楊哲的龜頭湧出了好些液體。
「感覺怎麼樣？」
林涵把嘴湊到楊哲的耳邊。
「很舒服。」
「舒服在什麼地方呢？」
「軟軟的，溫暖的美腳不停的擼著肉棒，絲襪與龜頭的摩擦……」
「你小汁還挺會說……那射在我的腳上怎麼樣呢？」
林涵含了一口香唾，吐進了楊哲口中。
她的舌頭侵入楊哲的口中，兩條舌頭交纏著，二人的口水拉出了絲。
林涵繃直腳尖，給楊哲以恰到好處的刺激，腳趾持續摩擦著楊哲的龜頭，將它包裹在黑絲中。
楊哲的肉棒漲成了淫靡的肉紅色，林涵輕笑著，溫柔卻堅決的擠壓著肉棒，似乎要把精子盡數榨取出來。
又套弄了一會兒，已經到極限的肉棒頹然的吐出了一股白色液體，弄得林涵雙腳到處都是。
林涵摩擦著雙腳，將精液均勻抹在美腳上。
順便再用絲襪包裹的雙足在肉棒上蹭來蹭去，輕輕擦拭著上面殘存的混濁白色液體。
楊哲舒爽的渾身顫抖，但是林涵面色潮紅，似乎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她將手探入裙底，手指勾住褲襪的邊緣緩緩向下拉扯。
薄如蟬翼的黑絲從大腿根部滑落至小腿，再從小腿褪至腳踝，最後輕輕一拽便將褲襪完全脫離。
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學姐你要幹什麼啊……」
「男生在射完一次之後，如果不讓他休息，接著榨的話會射出來什麼呢？」
林涵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自顧自的說著可怕的話。
「我也不知道。」
楊哲確實不知道，但是他想都能想得出來學姐要幹什麼了。
「學姐……不要啊！」
被這樣弄的話，大概會昏過去吧。
「別躲啦……我會很溫柔的。」
楊哲想奪路而逃，但是才被足過一發了，身體暫時有點乏力，只能絕望地順從林涵。
林涵向他的龜頭上塗抹了一些潤滑液，拿出了剛剛脫下的，還帶著體溫的褲襪，在絲襪上也塗抹了一些潤滑液，接著她抓住絲襪兩邊將絲襪拉長，中間塗抹了潤滑液的部分剛好包裹住了楊哲的龜頭，當他驚恐的意識到學姐要幹什麼時，林涵已經開始雙手來回拉動絲襪了。
「學姐……不行啊啊啊啊！」
絲襪的觸感毫無保留地從下體傳來，隨著絲襪緩慢地來回拉動，每移動一點點，楊哲的神經都要承受巨大的壓力，因為敏感的馬眼部位被細緻的絲襪帶著挑逗意味的反覆摩擦，楊哲的身體又開始微微抽動。
馬眼又是全龜頭最敏感的地方，在這種刺激之下，一股股偷跑液開始止不住地透過絲襪滲出。
「沒事的……很快就結束了。」林涵這樣說著，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繼續緩慢拉扯著絲襪，細細愛撫著楊哲的龜頭。
酸酸的感覺自馬眼而擴散開來，楊哲完全沒有辦法抵擋住這種刺激，求饒起來：「學姐……不行了，求求你，我快要忍不住了——」
應該是看到了楊哲無比扭曲的表情，林涵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雙手再次開始來回拉扯著覆蓋在龜頭上的絲襪。
「學姐……好難受啊啊啊啊！」
「是誰說的還可以再來一次呢？現在可是滿足你的願望讓你噴出來呢。」
「要出來了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陣悲鳴，絲襪又在龜頭上摩擦了幾個來回，楊哲忍不住潮吹了，潮水直接穿過絲襪，像噴泉一樣噴射而出，幸好絲襪包住了龜頭，不然林涵的睡裙得遭殃了。
當肉棒里的液體被林涵一滴都不剩的榨取出來的時候，楊哲的下身終於得到了安寧。
整個人仿佛陷入了無窮的賢者時間，只覺得身體被掏空，只有還在抽搐的身體回憶著不久之前的悲劇。
「說好的會很溫柔的呢……不過這下真能睡著了。」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精液氣味，楊哲過載的身體再也堅持不住，雙眼發黑，甚至連這句話都沒說出口就直接暈了過去。
不好了，這次真的太過分了。
明明承諾了會很溫柔的，但是最後卻把楊哲往死里榨。林涵的臉很燙，好像記憶中每次跟楊哲做這種澀澀的事情總是會忍不住狠狠的欺負他。
之前與音樂社社長的對話又浮現在腦海中。
「喜歡欺負和虐待那個人？還有一看到那人痛苦就會感到愉悅？看來林涵你完全是個抖S呀。」
雖然當時以掐住社長腰上的肉的方式漂亮的結束了這個話題，但是現在看來……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社長好像是對的。
「嗚……」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會變的奇怪的。
明天早上等楊哲醒過來一定要好好道個歉……中午或者晚上請他吃頓好的補補身體，還有之後一定要控制住這該死的施虐欲了……
「對不起……楊哲，好好睡一覺吧。」
打了個哈欠，林涵把空調調高了一度，將涼被蓋在了已經睡去的某人身上。
每天忙的上氣不接下氣，直到晚上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才會想起來那如夢似幻的一日，與灰色的現實生活不同的，絢麗多彩的一日。
帶著這樣的心境，度過了五月，六月，一直到七月中旬。直到期末考試最後一科結束的鈴聲響起，楊哲才意識到這個學期就這麼草草的結束了。
不過也沒什麼了，楊哲終於迎來了久違的閒暇（摸魚）時光。在家裡擺了一周後，他驚愕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
他失眠了。
失眠不是一種短期的折磨，而是長期的毒藥。
往往是楊哲在家爽玩了一天之後，想睡一覺都做不到。
只能憤怒的將枕頭往地上一摔，再關掉預設好的鬧鐘。
今天本來準備從下午五點鐘睡到七點鐘，不過剛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時候，手機輕微的振動了一下。
「我今天放暑假，因為要搬去高三樓需要換教室，可以過來幫我搬一下東西嗎？」
是林涵發過來的消息，語調一如既往的平淡。果然在不捉弄人的時候，學姐還是相當正經的。
「好呀，具體是多久呢？」
反正睡不著也是睡不著，正好跟學姐也有很久沒見面了……不如去幫她吧。
「晚上六點半，到時候我叫你吧。」
「OK」
這個要求顯然是楊哲無法拒絕的，除了睡不著之外，暑假也沒什麼事要做，正好打發下時間。
很快就到了下午六點，雖然強逼著自己眯著眼睛休息了一個小時，但出門時仍不免一陣恍惚。
他打了輛車，提前十分鐘到達了學校，找了家學校附近新開的KFC。
在車上他就盤算好了，學校附近的店裡，空間大一些又有空調的，應該就只有新開的這家KFC。
為了避免尷尬還是點了杯聖代，涼風習習，與盛夏炎熱的外界相比，一個有空調的地方無疑是天堂。
再加上楊哲本來就很疲倦，所以他準備趴一會兒，就一會兒……然後就理所應當的睡著了。
如果這個時候他還有意識的話應該是悲欣交集的，悲的是馬上就要到跟學姐約定的時間，自己卻睡著了。
喜的是失眠在本能的驅使下似乎得到了緩解……
不知過了多久，楊哲被一陣鈴聲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
「現在到哪裡了呢？」
一如既往的溫柔的聲音，但是楊哲聽得出來，冰面之下是暗流涌動。
「……學姐？我我我……」
「應該還沒到吧……敢讓我等二十多分鐘，你可真是有·本·事·呢……那接著就過來吧，理由的話我等會兒再聽你解釋。」
這時楊哲才發現已經快七點了。
「對不起……我馬上過來。」
楊哲三步並作兩步飛奔出了KFC。
按照林涵的指引到了已經空蕩蕩的高二年級的教室，整個教室里只有學姐一個人了。
教室裡面沒開燈，樹影斑駁，在牆上形成一片片的投影。
黑板上還留著英語課的板書，看來是值日生沒有擦，卻顯得整個教室更為落寞。
原來學姐也要高三了啊……
與平時文靜的優等生人設不同，今天的林涵非常隨意地坐在課桌上，晃著自己的雙腿。
林涵指了指地上的兩個中等大小的書箱，這大概就是楊哲要幫忙搬的的東西了。
「學姐你今天好不良啊……」
「怎麼說話的？只不過是馬上就要離開這間教室了，稍微放縱一下。」
林涵敲了一下他的頭，不過還是立刻從桌子上滑了下來。
開始楊哲還有點疑惑為什麼林涵要把兩個箱子都給他搬，不過看到另一摞堆得高高的，用細繩綑紮好的習題冊之後就恍然大悟了。
果然優等生也不是白來的。另外理科真可怕。
「別愣著啦，把箱子拿起來之前記得把燈關了。」
在楊哲發呆的時候，林涵已經跨出門了。
二人無言的並排走向陰森的高三樓，滿牆的爬山虎濃密得幾乎能把高三樓的名字都蓋住。
一進高三樓，連陽光似乎都暗淡了下來。
楊哲往樓上看了看，二樓以上就加裝了圍欄，顯得整個樓層更像監獄了。
「別看了，上一屆的人跳的，沒摔死。」
林涵似乎猜得到他在想什麼，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看來是心情不太好嗎？楊哲小心翼翼的偷瞄著林涵。
又走了一段路，到達了一樓的某個教室。林涵放下手中抱著的書給楊哲開了門，示意他先進去放東西。
桌椅擺放的整整齊齊，但都是單個單個的座位，「同桌」這個概念已經不存在了。
乍看上去整整齊齊的教室，細看全都是書本。
腳下的書架，課桌邊掛的書袋，甚至是椅子下面的碼的整整齊齊的書……似乎不是在一間教室，而是某個戰場的陣地。
把東西放好之後，楊哲就準備向學姐告別了。不過前門已經被面色不善的林涵堵住了。
「解釋一下理由吧，為什麼能遲到將近半個多小時？」
還是沒什麼情緒的聲音，但是潛藏著咄咄逼人的氣勢。
「學姐，我我我……」
「跟你說過跟女孩子有約不能遲到吧。」
林涵乘勝追擊，用二指夾起楊哲臉上的一塊肉，慢慢往上提。
二人不可避免的對視了。
楊哲閉上了眼睛，看來免不了一頓教訓了。
「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你小子沒睡好吧。」
出乎他意料的是，林涵嫌無聊似的放下了手，嘆了口氣。
其實「沒睡好」這三個字還是太輕描淡寫了，實際上林涵在看到楊哲的臉的時候都有些心驚——臉色發青，眼睛是紅的，細看分布著細細的，密密麻麻的血絲。
眼圈黑的像是專門化了深褐色的眼妝一樣。
這小子是多久沒睡了啊……
「學姐……其實最近我失眠了，今天下午遲到也是因為這個。」
楊哲打了個哈欠。
「你不是兩周之前就放假了嗎？怎麼看上去像在一直衝刺期末周一樣……」
「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的睡不著了，中午和晚上都是這樣。」
楊哲摸了摸鼻子，說的確實是大實話。
失眠的痛苦之處就在於，明明很困卻只能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意識到再也睡不著，最後憂鬱的把枕頭朝地上一砸。
「打算怎麼辦呢？」
林涵陰著臉。
「不知道。」
「感覺失眠可能是在一個熟悉的地方待太久了……要不要嘗試換個地方睡呢？還有我略懂一些把人哄睡的方法，也可以在你身上試驗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哦，起碼到了我家睡不著的時候我也會直接把你打暈的。」
臉上一陣刺痛，林涵皺起眉頭掐著他的臉，很有種把楊哲硬拖出去的氣勢。
「痛痛痛痛……學姐那麻煩你了。」
學姐都說到這份上了那再不去就有點不識相了。楊哲放棄了抵抗，跟在學姐後面出了教室門。
大概十五分鐘之後，二人進了林涵家。
「辛苦了……先去洗個澡怎麼樣，看你已經汗流浹背了。」
林涵開了空調，把楊哲推進浴室。
洗澡的過程跟平時沒什麼區別，楊哲脫下衣服打開了蓮蓬頭，讓熱水洗去一天的疲憊。正當他洗到一半時，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音。
記得林涵說過她跟父母不住在一塊，也沒有聽說過有什麼兄弟姊妹之類的，那麼推開門的只能是學姐自己了……
「學姐……？」
試探著問了一句。
「嗯……」
學姐應該是有什麼衣服放浴室沒拿吧，等一會兒應該就出去了。不過事實證明楊哲完全想錯了。
大概過了兩分鐘之後，當他以為學姐離開浴室的時候，聽到了林涵敲玻璃門的聲音。
「可以進來嗎……」
「啊？」
楊哲腦袋有些發懵，不是還沒洗完嗎……
「我幫你洗洗怎麼樣？這也是助眠手段的一部分。」
林涵強裝鎮定，不過連楊哲都聽得出來學姐的聲音有點顫抖。所以果然又在逞強嗎？
「好……吧。」
還是放學姐進來了，其實放不放都一樣，因為浴室門又沒鎖。
林涵換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臉上的緋紅還沒有完全散去。過了好一會兒，她的手攀上了楊哲的肩膀，認真的拿著蓮蓬給他沖洗著後背。
熱水，學姐身體柔軟的觸感，還有好聞的香氣。三者交織在一起，楊哲興奮地渾身緊繃，下體不自覺的脹大了。
「呵呵……別那麼緊張，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諾，把手拿開，給你衝下頭。」
水花下，林涵的頭髮也濕漉漉的。
楊哲乖乖的拿開了手，林涵抹了一些洗髮露，像是給狗梳理毛髮一樣，薅著楊哲的頭，然後用蓮蓬頭沖洗，水流甚至把她的連衣裙和內衣也打濕了。
「感覺像是給之前家裡養的狗洗澡呢。」
林涵低聲說。
「姑且當學姐是在誇我了。」
楊哲聳了聳肩，看著水流不斷從他的頭上流下。
「沒有反駁呀……」
林涵偷偷地笑了起來，手上的動作更輕柔了。
然後就是洗身上了，林涵搬了一個浴室外的椅子進來，帶著楊哲坐上去。
一雙美腿盤住他的腰間，挨著他的大腿伸到胯下，讓楊哲不能把腿閉緊。
酥胸在楊哲的後背輕輕蹭著，弄得楊哲一陣恍惚。
「閉上眼睛。」
林涵抹了一些沫浴露，然而這一次她的手沒有老實的往楊哲的身上摸，而是握住了灼熱的肉棒，上下擼動起來。
「學姐，幹什麼啊……」
林涵的襲擊令楊哲一下睜開了眼睛，激烈的想要掙脫，然而完全沒有作用。
「勸你不要動哦～這個姿勢我可以一直把你擼到射為止哦。」
楊哲哆嗦著又閉上了眼睛，然而預想中的強烈刺激並沒有來，林涵只是不斷用雙手溫柔的套弄著，讓楊哲在舒服的時候不讓他受太多刺激。
「今天會對你溫柔一些的……都說了是助眠了。不要那麼緊張啦……放鬆下來，慢慢享受。」
林涵將沫浴露均勻的塗在楊哲的肉棒上。
「學姐……還不是因為你前幾次太厲害了……差點搞得我喪失自理能力了。」
楊哲無奈的吐槽，雖然感覺這也沒什麼用。
「對不起……之前真的對你做了很多過分的事呢。」
讓楊哲沒想到的是，林涵停下了手，很認真的向他道歉。
「學姐……沒有怪你的意思，再說我也挺爽的。」
「其實我很喜歡欺負你，看到你痛苦或者難受的樣子就會很舒服。後面問了人才知道我其實一直有些S傾向……前幾次一直沒有完全控制。」
林涵俏臉微紅。
「那個……學姐你如果有這種傾向也不用控制，不然會很難受的。」
「我也沒有說要去控制啊……不過我保證以後在這個過程中會儘可能的對你溫柔一點的。」
林涵輕啄楊哲的面頰，握著肉棒的手又動了起來。
與以往通過快速擼動讓楊哲射出來的方法不同，林涵左手的食指與大指潘成一個小圈圈住了楊哲的龜頭，右手手指時不時輕輕愛撫著馬眼。
快感一波一波累積，每當到達臨界點時，林涵總是會停下手，轉而撫摸睪丸或者是棒身，甚至讓溫熱的水流直接與龜頭接觸。
不一會兒楊哲的龜頭就一陣抖動。
「想射的話就射出來吧，射在姐姐的手心裡，別忍著啦……你現在滿臉都寫著「想要射精」呢……」
一股白色的液體射出，林涵用手接住，另一隻手按摩著龜頭，把剩下一點殘精也榨出來。
「很舒服吧。」
林涵讓水流沖洗著自己的手，有些嫌棄的看著意猶未盡的楊哲。
「嘿嘿……其實感覺可以再來一次的。」
「真的嗎？等會兒可別哭哦。」
林涵突然想給接下來的助眠安排一點新的內容了。
再給楊哲沖洗了一遍全身，然後就把他趕出了浴室，讓他先去自己的房間等著。
洗了二十多分鐘之後，吹乾頭髮的林涵走進了房間。
她換了一身黑色睡裙，修長的雙腿上裹著超薄的黑色褲襪。
「楊哲你剛才還可以再來一發的吧。」
林涵很自覺的坐到了楊哲身後，雙腿又盤上了他的腰。
「我覺得還行，但是學姐你這麼弄的話……我反而會睡不著的。」
「沒關係的……閉上眼睛吧，我對我的手藝很自信的。」
林涵摸出準備好的一小瓶潤滑液塗在了自己的一雙絲足上，輕輕的用雙腳愛撫著楊哲的肉棒。
「說起來你很喜歡我的腳呢……每次看到我的美腳就不自覺的硬了。」
柔軟的腳掌與肉棒纏綿著，潤滑液使絲襪原有的粗糙質感變得柔順，林涵的雙腳將高高聳起的肉棒夾在中間，輕柔的上下套弄。
腳趾扣上了敏感的龜頭，時不時的輕輕在馬眼上一點。
「學姐……好舒服啊。」
「那就讓它更舒服一點吧，你的肉棒似乎還要姐姐更多的關照呢。」
林涵舔弄著楊哲的耳垂，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她嘗試用腳心去摩擦龜頭，這一招立竿見影，楊哲的龜頭湧出了好些液體。
「感覺怎麼樣？」
林涵把嘴湊到楊哲的耳邊。
「很舒服。」
「舒服在什麼地方呢？」
「軟軟的，溫暖的美腳不停的擼著肉棒，絲襪與龜頭的摩擦……」
「你小汁還挺會說……那射在我的腳上怎麼樣呢？」
林涵含了一口香唾，吐進了楊哲口中。
她的舌頭侵入楊哲的口中，兩條舌頭交纏著，二人的口水拉出了絲。
林涵繃直腳尖，給楊哲以恰到好處的刺激，腳趾持續摩擦著楊哲的龜頭，將它包裹在黑絲中。
楊哲的肉棒漲成了淫靡的肉紅色，林涵輕笑著，溫柔卻堅決的擠壓著肉棒，似乎要把精子盡數榨取出來。
又套弄了一會兒，已經到極限的肉棒頹然的吐出了一股白色液體，弄得林涵雙腳到處都是。
林涵摩擦著雙腳，將精液均勻抹在美腳上。
順便再用絲襪包裹的雙足在肉棒上蹭來蹭去，輕輕擦拭著上面殘存的混濁白色液體。
楊哲舒爽的渾身顫抖，但是林涵面色潮紅，似乎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她將手探入裙底，手指勾住褲襪的邊緣緩緩向下拉扯。
薄如蟬翼的黑絲從大腿根部滑落至小腿，再從小腿褪至腳踝，最後輕輕一拽便將褲襪完全脫離。
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學姐你要幹什麼啊……」
「男生在射完一次之後，如果不讓他休息，接著榨的話會射出來什麼呢？」
林涵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自顧自的說著可怕的話。
「我也不知道。」
楊哲確實不知道，但是他想都能想得出來學姐要幹什麼了。
「學姐……不要啊！」
被這樣弄的話，大概會昏過去吧。
「別躲啦……我會很溫柔的。」
楊哲想奪路而逃，但是才被足過一發了，身體暫時有點乏力，只能絕望地順從林涵。
林涵向他的龜頭上塗抹了一些潤滑液，拿出了剛剛脫下的，還帶著體溫的褲襪，在絲襪上也塗抹了一些潤滑液，接著她抓住絲襪兩邊將絲襪拉長，中間塗抹了潤滑液的部分剛好包裹住了楊哲的龜頭，當他驚恐的意識到學姐要幹什麼時，林涵已經開始雙手來回拉動絲襪了。
「學姐……不行啊啊啊啊！」
絲襪的觸感毫無保留地從下體傳來，隨著絲襪緩慢地來回拉動，每移動一點點，楊哲的神經都要承受巨大的壓力，因為敏感的馬眼部位被細緻的絲襪帶著挑逗意味的反覆摩擦，楊哲的身體又開始微微抽動。
馬眼又是全龜頭最敏感的地方，在這種刺激之下，一股股偷跑液開始止不住地透過絲襪滲出。
「沒事的……很快就結束了。」林涵這樣說著，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繼續緩慢拉扯著絲襪，細細愛撫著楊哲的龜頭。
酸酸的感覺自馬眼而擴散開來，楊哲完全沒有辦法抵擋住這種刺激，求饒起來：「學姐……不行了，求求你，我快要忍不住了——」
應該是看到了楊哲無比扭曲的表情，林涵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雙手再次開始來回拉扯著覆蓋在龜頭上的絲襪。
「學姐……好難受啊啊啊啊！」
「是誰說的還可以再來一次呢？現在可是滿足你的願望讓你噴出來呢。」
「要出來了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陣悲鳴，絲襪又在龜頭上摩擦了幾個來回，楊哲忍不住潮吹了，潮水直接穿過絲襪，像噴泉一樣噴射而出，幸好絲襪包住了龜頭，不然林涵的睡裙得遭殃了。
當肉棒里的液體被林涵一滴都不剩的榨取出來的時候，楊哲的下身終於得到了安寧。
整個人仿佛陷入了無窮的賢者時間，只覺得身體被掏空，只有還在抽搐的身體回憶著不久之前的悲劇。
「說好的會很溫柔的呢……不過這下真能睡著了。」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精液氣味，楊哲過載的身體再也堅持不住，雙眼發黑，甚至連這句話都沒說出口就直接暈了過去。
不好了，這次真的太過分了。
明明承諾了會很溫柔的，但是最後卻把楊哲往死里榨。林涵的臉很燙，好像記憶中每次跟楊哲做這種澀澀的事情總是會忍不住狠狠的欺負他。
之前與音樂社社長的對話又浮現在腦海中。
「喜歡欺負和虐待那個人？還有一看到那人痛苦就會感到愉悅？看來林涵你完全是個抖S呀。」
雖然當時以掐住社長腰上的肉的方式漂亮的結束了這個話題，但是現在看來……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社長好像是對的。
「嗚……」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會變的奇怪的。
明天早上等楊哲醒過來一定要好好道個歉……中午或者晚上請他吃頓好的補補身體，還有之後一定要控制住這該死的施虐欲了……
「對不起……楊哲，好好睡一覺吧。」
打了個哈欠，林涵把空調調高了一度，將涼被蓋在了已經睡去的某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