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家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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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外面購買了一系列的偷拍器材後,連忙回家回家布置。

  我本就不缺少零花錢,這次更是連老本都取了出來。

  購買的各種攝像頭和竊聽器把全家上下,從客廳,到廚房,不用說書房和臥室。

  保證360 度全方位,無死角,把家裡發出的任何動靜都能原原本本地收入眼中。

  做完這一切,我就在家裡靜待我媽媽回家。

  但我等的時間遠遠比我預料中的還要久。

  我和媽媽在差不多的時間一起離開校園。

  我中途還購買了一堆偷拍器材,回家後一陣倒騰,花費了我不少時間。

  我一開始還怕時間太少不夠我把各種監視器布滿全家。

  現在,我只能幹等著,完全靜不下來。

  那怕我想去寫點作業什麼的壓壓驚。

  可各種意馬心猿不斷,和今天的種種畫面在我的腦海中翻江倒海。

  現在我媽媽還不回來,那她去做什麼了,跟誰一起那是顯而易見的。

  越是等,越是讓我各種浮想聯翩。

  急的我是抓耳撓腮,在客廳里上躥下跳。

  可除了等我卻不敢有其他動作,那怕我知道張強和我媽媽很可能就在門外,我的媽媽的臉正貼在門上,撅起屁股讓張強幹。

  不如說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會有些投鼠忌器,因為我害怕出門時,哪怕在偷聽時被正在進門的媽媽撞見,媽媽質疑的眼神會讓我手足無措。

  我更怕我開門時看到張強的身影,那我到底該如何面對?

  那怕心急如焚,我卻連面對他們的勇氣都沒有,只敢在暗處偷看,壓榨自己自己寒酸的雞巴。

  當我幻想著媽媽在門外被欺負的畫面,我又開始硬了。

  又等了好一會,還是不見媽媽的身影,焦急的內心打破了我的畏縮。我還是慢慢挪到了門口,從貓眼處探望外面。

  外界還是一片黑暗,等我漸漸適應時,突然,一張人臉闖勁我的視野里,大大的眼睛裡儘是眼白,伸著長長的舌頭,鮮血般猩紅刺眼。

  害得我差點就要失聲尖叫了出來。

  還好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媽媽。

  她現在使勁翻著白眼,舌頭也全都吐了出來,聽得到一些細微的「科科」的聲音從她的喉嚨深處傳來,想必是她在極力克制自己的呻吟聲。

  而她的身後人則毫不留情地對她一下下撞擊,讓她依舊無法完全克制住自己不發出聲音。

  在撞擊下,她的臉一下遠離,一下靠近,好像就在我的面前。

  此時的媽媽,定然是看不到我的,我卻能將她的面容盡收眼底。

  我想,這可能是我看她最仔細的一次吧。

  真實可悲啊,我身為媽媽的兒子,從小就怕她怕的不行,從來沒膽量與她目光對視,更別說近距離細細看她的臉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就開始和媽媽之間有了隔閡,誰知道,現在我們能有那麼近的距離時,她卻正被人向奴狗一樣操。

  而看似拉近距離的我們,依舊隔著一道厚厚的鐵門。

  我在屋內,她在屋外,明明相距不過一紮,卻在兩個世界。

  我看到了媽媽後,心情不知道為什麼又平復了下來,我重新躡手躡腳地返回房間,打開作業本,開始寫作業,我不知道現在,心情為什麼能夠如此沒有波動,大腦也前所未有的清晰,集中。

  終於,在我的手頭裡作業都快寫完時,響起了開門聲,像是一顆石子打入湖中,攪亂了我本沒有波瀾的心境。

  我看向門口,是媽媽,她正進門,如往常一樣沉穩和自然。

  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的她依舊穿著那身張強的外套,我猜,也只穿了那件外套了吧。

  她怎麼能這樣呢?

  不僅在學校里亂搞,還帶進了家裡,我心中不悅。

  可能是我將自己的心情過於明顯地表現在臉上了吧,媽媽注意到了我的不自然。

  然而,那又如何?

  與在張強面前的那副奴婢嘴臉不同,對著我,她可沒有一絲的退讓和怯懦。

  只是瞬間板起了臉,眼神如往常般嚴厲和強硬,聲音也是那樣的冷酷:「有什麼好看的,寫完作業了嗎?就知道走神!上課走神,下課走神,以後你還能有什麼出息!」

  我內心頗為憤慨,現在沖我那麼橫,張強操你就有出息了?把你操成奴隸,女狗,你轉頭就知道沖我叫。對著張強怎麼就那麼賤呢?

  雖然我內心有無數想法,但實際反應卻像那巴甫洛斯的狗一般,但凡聽到了媽媽的訓斥,我就會立刻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她。

  隱約中,我聽到了媽媽的冷哼,和轉身的聲音。於是我還是強行把頭抬起,咬著牙逼著自己出聲道:「你怎麼穿著張強的衣服。」

  我看到媽媽的背影頓了一下,我看不到她的面龐,卻能明顯感覺到空氣里出來慌亂的情緒。

  但我媽媽還是能夠快速調整自己的情緒的,但聽她開口時,只有嚴厲的質問聲:「你怎麼知道這是張強的衣服。」

  我心說糟了,說漏了嘴,但還是急中生智,含糊道:「我天天坐在張強後面,直到他的校服什麼樣子,你看,他身後不就有一塊污漬嗎?肯定是張強的。」

  我指著一塊剛發現的污團信口雌黃道,畢竟我平時可沒心思去觀察張強那個了色的衣服什麼樣子。

  不過這足夠糊弄過媽媽了,比起撒謊,我媽媽的撒謊功底更是精深,睜眼說瞎話不帶絲毫遲疑:「今天我和張強一起收拾體育器材,裙子被颳倒了,張強就借我了他的上衣。」

  媽媽會找藉口在我的預料中,但我沒想到的是,媽媽還會冒頭一轉,對我說:「你看看人家張強那麼貼心,多懂事,平日裡讓你順便幫幫忙就跟要了你的命一樣,不如人家省心。還有,我聽說你在教室里是不是還經常找人家的茬?」

  找茬?

  不知道現在是誰在找茬。

  我媽媽一頓嘴炮轟的我腦暈目眩。

  這黑的說成白的,還能那麼理直氣壯?

  張強他貼心,雞巴卻是快戳到你心眼兒里了,還省心,在他身上動的可是你,是你讓張強省心把,搖著屁股讓他操,他還懂事?

  我內心不斷編排他們,但腦袋還是不知不覺里低了下去。

  我媽媽掌握主動,越說越來勁。

  看我走神,她提高音量:「你到底在沒在聽我說話。給我過來!」

  我低著頭,如一隻鬥敗了的公雞,悻怏怏的走過去,媽媽的形象始終還是屹立在我的心中,她的話對我早已如天條一般,不可違抗。

  「站直!」

  我聽她對我喊道。

  我如她的願,挺腰抬頭,看著她。

  這時我才發現,媽媽已經有低我半個頭了。

  曾經高高在上的媽媽,現在反而要微微抬頭看我了。

  奇妙的心情在我心中滋生。

  張強面前的賤貨形象又回到我的腦海中。

  感覺自己的雞巴又行了。

  「我」還沒等我開始硬氣,媽媽的話就如同連環炮珠般向我襲來:「你知道反省了嗎?欺負同學是不對的!特別是張強!」

  這話令我傻眼,什麼叫特別是張強?

  偏心都不用掩藏了嗎?

  但我看了一眼凶神惡煞的媽媽,此時眉眼皺成一團,沒有任何容緩。

  這讓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面對那不容置疑的媽媽,我總是提不起勁來,雞巴又軟了回去。

  「說,以後再也不會欺負張強了!必須好好聽張強的話,因為你欺負了他那麼久,你欠他的!」

  媽媽的話令我崩潰,心中的酸楚讓我的眼淚忍不住的流了出來,我重複著媽媽的話:「我以後再也不敢欺負張強了,我跟他好好的,張強說的我得聽著,因為我欠張強的。」

  「嗯!」媽媽現在抱胸站立,臉上露出滿意。是我的錯覺嗎?此時的媽媽形象竟與倉庫里的張強有幾分重合。

  「在這裡念十遍,回去寫作業。」說完,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想來是去換衣服了。

  我聽話的將台詞老老實實的念過十遍後,就沮喪地回到自己書桌前,一邊哽咽,一邊繼續寫作業。說起來,這樣寫作業效率還蠻高的。

  當我再次抬起頭,是我聞到了一股雞湯味道。

  於是偷偷調出在我手機里,廚房的攝像頭,可以看到身上已經換了一身長袖長裙,在家裡的便裝穿成這樣難道她就不會覺得可疑嗎?

  我看到媽媽在廚房裡,就是普通的煮著雞湯。

  偶爾還會隔著衣服,用左手摸向自己的私處,好像有點忍不住了,又在調整在她小穴里的什麼東西。

  我看著她的動作也心裡痒痒,不過,今天見慣了大場面的我,還不至於會因為媽媽的幾個微妙的動作而感到不能自已,所以只是聚精會神的看著媽媽的動作,因為我確定了張強在今晚會有行動,我一定要看明白她會耍些什麼花招。

  媽媽在煮雞湯的期間,時不時會看手機,對面一定是張強了,因為我媽媽煮雞湯煮到一半,轉頭看了一看客廳。

  我連忙收起手機,她看到我裝作繼續寫作業的模樣,就回到廚房裡,反鎖了廚房門。

  我通過手機可以看到,將自己鎖在廚房後,媽媽立刻將長裙脫下,露出自己的裸體,那一身的淫賤文字和符號盡如我眼帘。

  在倉庫時,我只能看清我媽媽背後的那些文字,此時卻看到了我媽媽的正面也被塗滿了各種圖案。

  小腹的肉便器標誌,左胸的淫,右胸的賤。

  兩肋處還寫了一副對聯「一身一世盡屬主人,每時每刻發情母狗」。

  在胸口還有個上聯「賤奴教師」。

  嗯,真是個人才。

  我接著往下看。

  媽媽的小穴里還插著嗡嗡作響的電動棒,屁股也插著好像肛塞的東西,嘴引人注目的是,在我媽媽的腰上,繫著一條腰帶,上面掛滿了裝著精液的保險套。

  難道張強還會用套?

  難道是剛剛射給我媽媽的?

  話說剛剛我媽媽的衣服底下這副樣子還能臉不紅,氣不喘地訓斥我?

  各種想法在我腦中過了一個遍。

  然後就看我媽媽在廚房裡穿上了圍裙,將自己的手機開著,放在身後的架子上。

  難道我媽媽是在用裸體圍裙和張強開視頻?

  說實話,這畫面妖嬈無比,以我媽媽白皙的皮膚做畫板,淫穢的言語給她化妝,再用皮帶裝飾,可盡顯媽媽的風騷。

  現在圍上了圍裙,在身後,那嬌臀和腰部性感的曲線,直到那白裡透紅的雙肩。

  從豐滿的大腿根,再到那不足以盈盈一握的純白腳踝。

  我覺得鼻血要流了出來。

  媽媽接著就一直忙活雞湯,中途好像還準備了幾份便當,我和爸爸從來沒讓我媽媽做過便當,所以應該是另有他用。肯定是給張強的!

  等媽媽熬好雞湯後,我聽到了開門聲音,再看時間,是爸爸回家了。

  我連忙收起手機,看見媽媽也在快速收拾衣服。

  在我看到手機屏幕的最後一眼裡,我看到了媽媽在換衣服時,也不忘將張強給她的白色小罐里的藥物倒進鍋里。

  等我爸爸進門,就聽他感嘆:「好香啊,又在做什麼好吃的?」

  我媽媽把廚房門打開,回答到,:「雞湯,特地給你們燉的,你先準備一下,一會兒和雞湯。」

  我爸爸張開雙臂,想要給我媽媽一個擁抱,被我媽媽巧妙地閃到一邊,:「現在別這樣,孩子還在看呢。」我是在看,看的可不止這一點。

  我爸爸卻不在意,豪爽地舉起一個華麗的購物袋:「這是你要的,今天要不要試一下啊。」看來就是張強指示我媽媽讓我爸買的情趣內衣了。

  媽媽面色詭異地看著那個袋子,像是有些不舍和猶豫,經過了一陣內心糾結後,但還是堅持道:「你先放到臥室,喝雞湯。」

  對事情一無所知的爸爸還樂呵呵地跑到臥室換衣服。媽媽也對我喊道:「寫完作業了就來和雞湯。」

  我知道雞湯里必然有貓膩,就藉口回房間喝,拿走了一碗雞湯,並全部倒在花盆裡。

  從房間走出的爸爸坐到餐桌旁,媽媽給他端了一碗湯,還是:「慢點喝,燙。」

  看起來,聽上去都是一位良妻賢母,可在知道真相的我的眼中,此時的媽媽正復刻一幕偉大的場景,那就是潘金蓮端著藥,對武大郎說:「大郎,喝藥了。」

  而我爸爸就堪比武大郎,現在還依舊開心的品嘗著我媽媽的雞湯,還嘟囔著:「怎麼有股藥味。」

  我媽媽則辯解這就是中藥雞湯後,看著我爸爸一點點喝完碗裡所有的湯後,就開始一心一意地玩起手機,對我爸不理不睬,應該是在和張強回報情況。

  我爸爸看著我媽心中也有古怪,覺得我媽媽的溫差變化過快,有點不適應,但還是隨著我媽的性子,不去打擾她。

  因為他也知道,我媽媽工作一天也累,需要休息。

  但情況慢慢變得有點古怪,客廳里的氣氛也壓抑到了極點。

  爸爸又點沉不住氣了。

  他率先開口:「這都一天了,現在實在有點累,要不我們先回房休息?」

  聽到我爸的話,我媽卻轉頭問我:「你寫完作業了嗎?」我其實早寫完了,只是在觀察各種狀況沒有發聲而已。

  媽媽得到了我的回覆後,命令道:「那今天早點睡,不要熬夜了!」

  我爸爸聽到媽媽的話,臉上出現了笑意,他一定是覺得我媽媽讓我早點睡覺是為了他們好方便行房吧。

  呵呵,我開始可憐起爸爸了。

  誰知道一會兒享用他嬌妻的究竟是誰呢?

  我藏好手機,裡面連接著我爸媽臥室里的攝像頭,不管裡面發生了什麼,我都會一清二楚的。

  我爸爸滿面春風得意,我能理解,一直都很冷淡的妻子主動讓他購買情趣內衣,今天還熬煮了中藥雞湯,那意味著什麼。

  沒有什麼比賣力工作一天,家裡惹人憐愛的嬌妻的主動,更能消除疲勞的了。

  但我越是理解,越為我爸爸感到不值。

  雖這麼說,但我還是不打算透露消息給我爸。

  或許,這樣來說,我爸爸才叫幸福呢?

  畢竟知道的越少,越能得到滿足。

  在我爸爸回房時,我聽到了他的抱怨:「怎麼今天會這麼困啊?」

  好吧,我知道該如何表演了,那麼,張強和媽媽又會讓我欣賞到怎樣荒淫無度的地獄場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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