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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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挺胸抬頭的樣子像極了一隻美麗的白天鵝。

  只是那潔白的胴體上依舊有著淡淡的黑色花紋,在她身上綻放出妖艷的淫亂之花。

  貼在她乳頭上和小穴上的創可貼僅僅蓋住了她的三點,本意是遮羞布的東西不僅沒能起到作用,反而帶來了更多的誘惑。

  與那副淫亂的模樣不同,媽媽走路時依舊是那麼的高高在上,一點羞恥感都沒有。

  光憑氣勢上來說,媽媽就好像走在前往宴會的紅地毯上,舉手投足間,充滿了大方與自然,讓她回到了那個強勢女教師的狀態。

  看著媽媽身無寸縷,卻又威風凜凜的樣子。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胯下了,眼睜睜地看著她走進了浴室里,我也將攝像頭調到了浴室視角。

  等媽媽到了浴室中,她先將貼在自己身上的創可貼摘掉。

  然後就打開噴灑,不管溫度如何,就讓水流從上到下地澆她一身,從那高舉到蔥蔥玉手,到勾人心魄的身體曲線,潔淨的水帶走了留在媽媽身上的渾濁垢漬,在下水道口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將一切帶到了深邃的地下管道中。

  媽媽仰著頭,眼神失去焦點,任由溫水在自己身上形成氤氳的霧氣,讓她深陷其中,若隱若現,一位降臨世間的仙女好像就在我的眼前。

  這畫面又讓我的命根縮小變軟,無法再對媽媽生出半點褻瀆之情,只是看得痴迷不已。

  媽媽雖然動作生硬,雙眼無神,但還是一絲不苟地將自己的身體裡里外外,不禁努力擦拭自己的身體外表,還用力揉搓自己乳頭,隨後媽媽又分別用兩隻手的手指,插進自己的小穴和自己的屁眼裡裡面,同時用力旋轉摳搓,但她始終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完全沒有和張強在廚房裡那情色迷離的樣子。

  媽媽的動作利索乾淨,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就像是一個只知道完成指令的人偶一般,一絲不苟地坐著張強給她留下的命令。

  期間完全沒有一點性慾嬌娃的感覺。

  我現在是越來越搞不明白了。

  媽媽到底是出於一個怎樣的狀態。

  明明對張強言聽計從,多次見到了她對於性愛的渴望,那怕在深夜裡,被要求自衛時,她那對肉棒狂亂的欲望也不似作偽,但從這次洗澡看來,媽媽那怕用手指使勁攪動自己的敏感帶,也沒有絲毫動容,反而讓人生出神聖不可侵犯的既視感。

  仿佛媽媽可以在妓女和聖女兩個人格間隨時切換,卻沒有絲毫異常感。

  待媽媽沖洗完身體,她嘗試將創可貼在貼回自己身上時,卻發現因為受潮而無法再用。

  媽媽猶豫了一下後,乾脆就將手裡的創可貼一扔。

  直接打開浴室門,放開了般走出浴室,白條條的完全沒有遮掩。

  現在的媽媽身上各種塗鴉的痕跡已經變得很淺,幾乎看不出來,這樣媽媽那白嫩的皮膚愈加嬌嫩欲滴。

  美型的胸部在媽媽的行動中顫顫巍巍,如那美味可口的布丁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跳上去要上一口。

  媽媽嬌小玲瓏的身材曲線卻凹凸有致,她精緻的小腳丫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如冬日的精靈起舞,一舉一動充滿風情。

  媽媽自然而然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那怕途徑我房間門口也沒有一點磕絆,我早就知道了媽媽的真相,但這一次,媽媽幾乎在我眼前,赤裸裸地走過,我好像還能聞到媽媽身上散發出的清香,讓我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等媽媽換完了衣服,又順便到我門前通知我吃飯,這時的媽媽只穿著一層薄薄的輕紗,寬大的白色紗布下,媽媽的肌膚若有若現,藏在那性慾的迷霧中。

  我拄著拐杖,從房間裡艱難走出,卻發現媽媽和張強已經坐在了餐桌上,冷艷旁觀我一瘸一拐的步伐。

  這讓我產生了我才是這個家的外人,與這裡格格不入,不是張強來我家裡探病,而是我打擾了這個家裡的主人。

  我懷揣著屈辱,一聲不吭地做到餐桌前。

  我家的餐桌是長條形的,此時張強正坐在媽媽對面,而我則在媽媽旁邊,距離她這麼近,我發現她身上的連衣裙確實薄的可以,她身體的曲線在她坐下後也甚是明顯,我還能看到她那突起的乳頭,在白色的薄裙上凸起兩個粉色的小點。

  桌上食物美味誘人,此時卻讓我提不起絲毫興趣。

  即使是平時也不怎麼能見到的美食,也是味如嚼蠟,因為我用盡注意力,以餘光去看媽媽和張強的位置了。

  媽媽自從坐到桌子前,其態度又發生了360度的逆轉。

  我隱約覺得察覺到張強在桌子下有搞什麼東西,讓媽媽的腦袋稍稍地下,臉蛋紅撲撲的,手上雖然緊緊的抓著筷子,但每次夾的食物都很少,明顯心思不在吃飯上。

  我見張強也是如此,一臉的陰笑,不住地往我媽媽那裡看。

  過了一會兒,媽媽的身體開始有些不由自主的抖動,手上連筷子都差點弄掉。

  她低眉順眼地看向張強,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小狗,滿眼都是祈求的神色。

  但張強則對此視而不見,裝作沒有事情發生一般,繼續扒自己碗裡的飯。

  「嗯啊!」媽媽突然身體一顫,忍不住小聲呻吟了一下。讓我下意識地看向媽媽的位置。

  「別亂看,好好吃飯!」

  誰料到,原本對張強服帖的媽媽,又換了一張面孔,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還是不擅長媽媽嚴厲地表情,但在媽媽對我冷面相對時,我又看見了張強那充滿了嘲諷的笑容。

  兩者相互對比,讓我更加不知所措。

  等我屈服低下頭後,張強的動作越加過分。

  「阿姨,來,吃肉」他一臉奸笑地夾給我媽媽一筷子的菜,但他並沒有將菜夾到媽媽的碗裡,而是直接夾到媽媽的面前,只是要直接餵給媽媽。

  媽媽愣了一下,但還是瞅了我一眼後,就張開嘴,接受了張強的餵食。

  張強見媽媽將自己夾著的菜吃進了嘴裡,他的筷子卻沒有鬆開的意思,媽媽只能含著張強筷子的同時咀嚼,但我好像看到媽媽不只是嚼菜,好像還在吮吸和舔舐。

  張強則舉著筷子在空中一動不動,任由媽媽自由發揮。

  等媽媽將菜都咽下,就在張強面前張大嘴巴證明,張強才抽回筷子。

  接著,也不知道張強在桌子下面鼓弄些什麼,讓媽媽在桌子下面的雙腿開始不住的抖動,不斷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即使在我面前,他們也完全沒有任何的收斂。

  等我吃完這度日如年的晚餐,媽媽已經有些不支地攤在了桌面上。

  她那原本清澈的眼眸如今蓋上了一層水霧,無限惹人嬌憐。

  但她面對著我時,依舊強撐著一幅無情的面孔。

  雖然她的嬌軀看上去那樣無力,卻還是用著發抖的聲音命令我道「吃完了就回房間好好休息吧!」

  我沒有反抗,一言不發地走回自己的床上,默默打開客廳的攝像頭。

  說實話,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後續了,雞巴已經硬的不得了,我開始不在計較其他的東西了。

  但首先我要用桌子下的攝像口看看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在桌子下,媽媽穿著輕薄的連衣裙,毫無顧忌地岔開雙腿,薄裙在媽媽的暴露下完全不構成防線,張強肆無忌憚地將自己的大腳前腳掌塞進了那剛剃完的無毛白虎小穴里,就像是幼童發現了好玩的水坑一般,肆意的將媽媽的小穴玩耍,弄的淫水四濺。

  媽媽身體軟在桌子上,卻強撐著雙腿,讓張強更佳盡興。

  等我走開沒多久,媽媽的嗓子眼裡就發出「卡啊啊」的聲音,雙腿不住的顫抖,小穴里的水不住地往外噴。

  張強看到媽媽潮噴,一臉的嫌棄,將自己的腳迅速抽回。

  起身站起,冷冷地看著媽媽「賤貨,誰讓你高潮的?」

  媽媽原本癱軟的身體聽到張強的斥責後,她立刻就從椅子上『滑』到地上,雙膝併攏,腦袋貼地的跪向張強。

  控制聲音到張強剛好能聽到的程度,「賤奴廢物,沒有主人的命令就高潮了,掃了主人雅興,賤奴罪該萬死!」

  張強依舊陰著臉,將媽媽碗裡剩餘的米飯和他自己碗裡的飯菜統統倒在了地上的淫水處,還用腳將地上的飯菜和淫水攪拌在一起,「先吃飯吧,吃完了算帳。」

  媽媽聽言後,又磕了一個頭,說完「謝主人賞賜」後,就轉為雙手雙膝撐地,像動物一樣開始吃起了地上灑落的飯菜。

  張強此時也不閒著,他似乎很喜歡媽媽的連衣裙,也沒讓媽媽脫下,只是,跑到媽媽身後,把裙底掀到媽媽腰部,接著就開始上下其手,從腰部開始,摸到渾圓的臀部,在到大腿處繞了一個圈,把手滑到媽媽的小穴上,扒開看了一會,就沾了一點淫水,用手指在媽媽的菊花周圍挑逗半天,才差了兩根手指進去。

  「嗯~」媽媽在張強將手指塞進自己屁穴里後,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不過還是繼續吃地上的東西,沒有理會張強在她身後的動作。

  這畫面讓我想起了動物世界裡,獸醫們借著牲口們進食來為它們檢查身體的一幕。

  張強在我媽媽身上做了一番自己的檢查後,就轉身從自己帶來的包裹里拿出來了一個黑色塑料盒子。

  張強打開盒子後,先是拿出來了一個小膠囊,塞進媽媽的肛門裡,接著,他鬆開了自己的褲腰帶,直接將自己的巨大肉棒塞進媽媽的肛門裡,將剛剛的膠囊頂到深處。

  「啊!!」

  媽媽被著突如其來的衝擊還是嚇了一跳,但她咬牙閉上了嘴,埋頭吃地上的食物。

  而張強在將小膠囊頂進去之後,立刻就把肉棒拔了出來,只是在媽媽的小穴的外面和屁溝處來回摩擦。

  觀賞媽媽進食的畫面。

  等媽媽將地上的最後一粒米也舔舐乾淨後,張強才從自己盒子裡,拿出來一串肛珠,插進了媽媽屁眼裡後,又拿出來一罐風油精出來,將它塗抹在媽媽的小穴里。

  受到風油精刺激的媽媽,一下子就無法控制住自己了,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卻還是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支吾聲。

  張強看時機已到,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特別是脫掉自己髒兮兮的內褲後,就一把摔給了媽媽。

  媽媽接到張強的內褲後,將它套在了自己的臉上,這下,媽媽頓時失去了理智,身體在地板上不住的瘋狂扭動。

  張強看著如痴女一般的媽媽,笑著命令道:「母狗七式」

  媽媽以趴著的姿勢將右腿翹起,把自己的雙穴都暴露在外,就像母狗撒尿一般的姿勢,媽媽頭上帶著內褲洞裡露出了灼熱的目光,看向張強的雞巴。

  此時的張強卻又不急了,他慢悠悠的看著媽媽問道:「報告一下自己的錯誤吧。」

  媽媽急的如百爪撓心,保持姿勢不動,用急促語氣舉例:「母狗的賤兒子竟敢傷害主人,偉大的主人,我的擁有者,我的支配者,這是大逆不道,罪該萬死!而主人卻委身和我們這些賤狗一起吃飯,這是妄上!而那賤狗兒子看到主人來看望,竟然擺臉色,罪無可恕!母狗在此宣布,母狗一家對主人造成了嚴重的傷害,母狗將一切都賠償給主人!在此斗膽請主人在賤奴子宮裡留下記號,為您宣誓主權,在請您在這個家裡留下記號,今後母狗沒有家了,只是主人仁慈,收留母狗住在主人家!母狗為感恩主人,萬死不辭!」

  張強微微一笑,抬起了媽媽翹在空中的腿,又抓起另一隻腳的腳踝,聚在一起,用風油精塗抹在媽媽細嫩腳丫的腳心,然後分開媽媽的雙腿,用肉棒頂在媽媽的肉穴上。

  慢慢插進一半,緩緩問道:「你說那麼多,你的賤狗兒子到底該如何處置啊?」

  媽媽雙腿被高舉,原本雙手撐地的她現在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力量,只能讓臉擦在地上。

  現在張強只將自己的肉棒插一半,更是讓媽媽如同觸電一般,激烈的抽搐。

  就連張強地問話都沒法回答清楚,只能斷斷續續地說著:「主人……母狗……插……您的……求……快……」

  張強等了一會兒,發現媽媽確實只能發出這些毫無意義的話語,無奈中,腰部用力一挺,將肉棒全部插了進去。

  「啊~~!」媽媽高亢的尖叫聲中,充滿了興奮和快感。張強在操著媽媽的同時,還用自己手指開始撓媽媽的腳心處。

  「母狗怎麼樣啊,現在吃到主人的肉棒了吧,滿意嗎?高興麼?現在給你臨堂測試,發表被操感言,表達出我操你的中心思想和用你的話概括出你自己被操的想法,還有結合最近幾天,說出你內心的願望。」

  張強一邊在我媽媽身上運動,一邊向我媽媽發問。

  「啊~啊~母狗高興,母狗幸福,身為主人的所有物,啊~被主人使用是母狗畢生的任務!啊~主人操母狗是恩賜,是獎勵!是給不知天高地厚的母狗警示。啊~啊~主人啊~是偉大的,母狗天生就屬於主人,啊~主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天經地義!啊~這啊~是母狗的榮幸!最近幾天裡,因為賤狗兒子,主人沒發隨心所欲的操母狗,啊~害主人沒發正常使用用自己的東西,啊!還耽誤母狗挨操,母狗一定好好教育他啊~」

  「呵呵」張強冷笑著提示道:「那你怎麼不說說在醫院裡的那個當醫生的姨子呢?為什麼我一直都不知道?」張強氣憤地將操媽媽的頻率加快。

  媽媽在張強的肉棒治療下雖然神志有些恢復,但依舊處於癲狂狀態,知無不盡道:「啊~啊~那是因為老母狗離婚了,後來就分開來啊~,我們啊~聯繫都斷了啊~」

  張強聽完,面有慍色,撓著媽媽腳心的手指向下一掐。

  就讓媽媽「咿呀」的尖叫出聲,雙手向前亂抓,身體也開始撲騰了起來。

  張強看著我媽媽掙扎的樣子,冷冷地說:「主人要知道什麼不應該由母狗來決定,你這張愛撒謊的賤嘴還想再試一試十六小時不間斷廁壺嗎,下次可就是二十四小時了。」

  媽媽聽後,急忙辯解道:「啊!~母狗本就是主人的東西,主人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但啊~母狗從來沒有打算欺瞞主人啊!都怪老母狗水性楊花,生下一窩一窩的賤貨!和男人關係錯亂不堪,但母狗真的對主人忠心耿耿啊~」

  雖然呻吟聲讓媽媽的話,有些走調,聽上去滑稽無比,但張強還是挺滿意的,「行吧,那先別管老母狗的事情了,我到時候自然會給那騷貨懲罰,先讓你那小姨子回順主人吧。」

  「啊~那是她的榮幸,那啊~賤貨年紀挺大的,但從沒有交過男朋友,我一定幫主人,啊,那~」媽媽在這迷離的狀態下將家裡人賣了一個遍,卻只為了自己的一時歡愉。

  說實話,他們兩個現在的聲音越來越大,讓我不禁懷疑起來,他們到底有沒有隱藏的心思,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啊~」伴隨著又一聲高潮,張強鬆開了媽媽腿,任由媽媽癱倒在地上。用腳踩了踩媽媽的翹臀,命令道:「趕緊起來,才剛剛開始呢。」

  趴在地上的媽媽聽到命令後,強打起力氣,回道:「是的,主人。」在她僅露出的雙眼中,卻何止有風情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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