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瘋狂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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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小偉從客廳電視柜上拿回來一盆長勢還不錯的虎尾蘭,因為這盆虎尾蘭長的還不錯,葉子比較茂密,他就拿剪刀把虎尾蘭中間的幾片葉子全部剪掉了半截,只留了最外面一圈老葉子,剪完後放到了電腦桌上。然後脫掉自己的褲子和內褲,現在也沒心思再點開個做愛視頻助助興什麼的,直接用左手揉搓著自己的陰囊,右手翻開包皮開始上下的擼起來。

  「不看點啥就這樣生擼還有點不習慣。」楊小偉一邊嘟囔著一邊加快了右手的速度和力量,就這樣使勁的生擼不到3分鍾,他就有了感覺,可見他雖然年紀輕輕但是身體是真虛呀。

  「快了,快了,一定要對準全射進去,不能浪費,要不實驗效果就不好保證了。」楊小偉還自己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射偏了。

  就這樣,楊小偉小心的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到了這盆虎尾蘭里了,因為他現在比較著急想看到實驗結果,所以賢者模式對他現在焦急的心情影響不大,就沒有再發呆或產生空虛自責的心情。

  楊小偉用濕巾隨意的擦了幾下自己雞巴,然後提上褲子就坐在電腦桌前,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虎尾蘭,生怕錯過什麼細節。

  一秒、兩秒…一分鍾、兩分鍾…,都說人在專注的時候時間會過的很快,可是現在楊小偉並不這麼想,他已經很專注的盯著這盆虎尾蘭了,這才三分鍾就感覺像過了一上午似的,眼淚都快瞪出來了,這盆綠植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難道是我異想天開了?只是碰巧蝴蝶蘭那時候開花而已?」楊小偉看到虎尾蘭並沒什麼變化失望的說道:「我肯定是宅的太久了,這種事我都能當真,還真又擼了一次做個試驗…我真瘋了,這種違反常理的事就只有電影裡才會出現,怎麼可能出現在日常生活中呢!」

  有的時候人會說h市的人說話邪門,吹的牛逼不久後就會應驗的,也仿佛是虎尾蘭急於反駁楊小偉,想啪啪打他臉似的,剛才被楊小偉剪掉半截的葉子慢慢的長出了新的邊緣,不一會的功夫又長成了一個完好的葉子。

  「我靠!我靠!」這時候楊小偉除了會喊我靠,真的找不到其他合適的詞語來表達自己心情了,「真的真的真的,這事是真的!他媽的這事是真的!」

  可能虎尾蘭還嫌打他的臉不夠響,在長全葉子後,又慢慢的在長(zhang)長(chang),足足比之前的時候長高了5公分,之後就再也不長了,仿佛運動員打完興奮劑葯效過了一樣。

  又等了五分鍾後,楊小偉確定葉子不再長了之後,一直提在胸口的氣終於鬆弛了下來,激動無比的心情也平復了不少。

  我們中學的時候就學過諸葛亮的出師表,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途花光預算…不對,是杜甫形容諸葛亮的《蜀相》里: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這個道理楊小偉也明白,事情的結果在沒有確定的時候,中間肯定會有很多的意外。平日裡樂極生悲的事情他也見過不少,所以在心情平復了之後,楊小偉突然不知道該幹什麼了,他還是害怕這只是偶然事件。

  「要不…再試驗試驗,多射幾次雖然有點傷身體但是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捨不得精液哪能確定實驗結果的真偽。一次這樣是偶然,兩次這樣也可能是偶然,如果三次結果都一樣,應該就是必然了吧!」楊小偉自己勸解著自己,也是替自己下決心,畢竟再射的話就是第三次了。

  第三次實驗從開始到結束也就不到20分鍾,結果還是一樣,楊小偉的新鮮精液能夠促進植物的生長。

  「能夠讓植物快速生長是可以確定的了,甚至是已經枯萎的植物也能讓其重新煥發生機,再次活起來。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功效?是不是對其他的東西也有這個功效呢?」楊小偉一邊分析著實驗結果一邊猜測道:「應該找一個其他的活物試試。」

  「可是去哪找其他的活物呢?我家裡又沒有狗也沒有貓的,要說活著的只有我了,哎…我自己?」楊小偉驚喜的差點跳起來:「對啊,我不就是最好的實驗對象呢,先不說有沒有好處,最起碼現在看來能讓植物再次生長至少不會對我有壞處。」

  「沒有壞處就好辦了,接下來得好好想想怎麼個實驗法,還得把實驗結果記錄下來,畢竟好記性不如爛筆頭呀。」說完話楊小偉就陷入沉思中。……

  沉思片刻後,楊小偉就開始了他第四次實驗。

  第四次實驗開始…………

  第四次實驗結束。實驗內容:楊小偉用水果刀在手臂上劃了一刀,傷口不深,但是是那種能留血的程度,然後塗抹上新鮮精液。實驗結果:新鮮精液能夠修復傷口,而且修復後沒有疤痕。實驗後的猜想:處於對自己的保護,實驗時傷口不深能夠被修復,如果傷口再深一些或是全身受傷很嚴重的話,精液還能不能修復傷口,如果能的話效果如何?這個以後有機會再做實驗。

  第五次實驗結束。實驗內容:在地板、書桌、牆壁上用水果刀劃一刀,然後在劃痕上塗抹新鮮精液。實驗結果:地板、書桌、牆壁的劃痕並沒有修復,實驗失敗。實驗後的猜想:地板、書桌、牆壁都是死物,不是生命體,精液沒有修復效果;人和植物都是活物,是有生命的,精液才有修復作用。為了確定這個猜想還需要再做一次實驗。

  第六次實驗結束。實驗內容:把精液塗抹在已經枯萎很久的一片植物葉子上,只是一片葉子,沒有植物根系。實驗結果:葉子並沒有再次生長,實驗失敗。實驗後猜想:葉子已經枯萎很久,由活物變成了死物,所以精液起不到修復作用。之前的蝴蝶蘭是因為土壤下的根系還沒有完全乾枯死亡,屬於活體,精液才起到了修復作用。

  準備開始第七次實驗,因為楊小偉的爸媽中午在單位食堂吃飯,中午都不回家,所以他才有充足的時間做這種不能見人的實驗,這時候如果有對面樓的人用望遠鏡看到這些,肯定以為這家的小伙子瘋了,一會自慰,一會用刀割自己,一會還把精液到處抹。

  第七次實驗結束。實驗內容:把剛射出來的精液靜置一段時間,等到氧化後成了稀釋的液態,再塗抹到植物或傷口上,不過因為是第七次射精,精液量已經嚴重不足,只能塗抹到傷口上,效果和精液沒被氧化時一樣,能修復傷口,並且沒有傷疤。實驗猜想:剛射出來的濃稠新鮮精液和靜置一段時間氧化後的液態精液效果是一樣的。

  都說男人專注在干某一件事得時候那種認真勁兒是最帥的,這時候楊小偉就只專注於實驗,但是現在的他怎麼也帥不起來,因為昨天夜裡聽了媽媽的呻吟聲導致的久久不能入眠而沒有睡好,今天早上起的又早,現在已經下午了,早飯、午飯也沒有吃,再加上頻繁的自慰,中間也沒有喝過水,現在的他兩腿發軟,手指發抖,額頭冒汗,臉色蒼白,嘴唇乾裂,活脫脫的像一個快要死了的人。

  「不行,還得再做一次實驗,靜置的時間再長一點,確定下精液是一直有效還是有保質期的,如果有保質期,得確定下保質期是多長時間。」楊小偉虛弱的告訴自己還得做一次實驗。

  「第八次實驗開…………始,實驗……」

  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種天旋地轉般的眩目感瞬間涌了上了楊小偉的腦子,仿佛全身置身於黑暗中,雙腳如同麵條一般癱軟,思維如同死水一般停滯。只聽「咚」的一聲,楊小偉就如一樁朽木搬重重的倒在了地板上。

  ……

  「我這是在哪?」楊小偉用嘶啞的嗓音自言自語到,因為他的雙眼還處於迷離當中,朦朦朧朧的看到對面白色的牆面,感覺的到自己是躺在床上。

  「小偉,你終於醒了啊,嚇死媽媽了。」楊小偉剛想使點勁把自己撐起來就聽見旁邊媽媽如釋重負的聲音。他努力咪了下眼睛,讓視線更容易聚焦,他看到自己右手正在打著點滴,左手的手指上夾著心電監測儀的夾子。

  楊小偉的媽媽叫馬夢溪,是h市公安局高新區分局指揮中心的一名副主任,現在45歲,正是中年少婦風韻猶存的黃金年齡。

  楊小偉看著媽媽憔悴的神情,顯然已經守在他身旁很久了,剛想問問媽媽他是怎麼在醫院躺著的時候,這時候一位醫生推門走了進來,應該是他媽媽看到他甦醒之後首先告訴了醫生吧,醫生身後還跟了一名護士。

  醫生走到楊小偉旁邊仔細看了看他的臉色,然後說:「我是你的主治醫生,你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不舒服的感覺?額…除了有點餓之外,就是我的腰好疼!」楊小偉稍微想了一下回答道。

  「噗……」楊小偉剛說完話就聽見醫生身後的護士忍不住笑噴了出來,然後護士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再笑出聲來。

  聽見護士的笑聲,馬夢溪和楊小偉對視了一下,神情特別的尷尬,皮膚都紅到脖子了。

  看到這一幕,楊小偉才想起來之前自己一直在家做精液實驗,全身一絲不掛,做到第八次的時候好像是暈倒了,自慰了八次,腰能不疼嗎。應該是媽媽下班回家的時候發現並把我送到醫院的吧。看小護士這使勁憋笑的表情,八成是已經知道他自慰暈倒送醫院的事情了。

  楊小偉光自顧自的想這些事情,所以也沒有說話,就這樣呆呆的躺著。馬夢溪可能以為自己的兒子是因為尷尬才不說話的,就趕緊出聲問醫生:「大夫,我兒子現在怎麼樣啊?身體要不要緊。」

  大夫回道:「馬主任,你兒子現在身體沒問題,只要注意補充營養,增強下體質就可以了。之前暈倒也是因為身子骨比較弱,營養不良,再加上高強度的…額…這個…」一時間大夫不知道該怎麼把接下來得話說出來。「額…這個…這個…高強度的自慰情況,才出現了暈倒。以後還是要勸解他,年輕人有需求是正常的,但是還是需要懂的節制才行。」

  聽到了這裡,馬夢溪又稍微尷尬了一下,說到:「好的大夫,讓你費心了,那我兒子什麼時候能夠出院?」

  「為了保險起見,再觀察一天吧,明天再辦理出院吧。」

  「好的,謝謝大夫。」

  「那行,我那邊還有病號,我先去忙了。」

  說完話大夫轉身就走出了病房,大夫身後的護士在走出病房前又回頭看了一眼楊小偉,仿佛是再確認一下這個因為自慰暈倒住院的傻逼長的什麼樣。

  好巧不巧的是,楊小偉打算目送下大夫,就這樣和護士的雙眼形成了對視,而且他也讀懂了護士眼裡對他的嘲笑!這令楊小偉即尷尬又憤怒。

  「媽媽我是怎麼來到醫院的?」楊小偉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問了媽媽。

  「兒子,你可嚇死媽媽了,媽媽下班走進你屋的時候就看到你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桌子上還有兩盆花,一把刀,媽媽以為你自殺了呢!」

  「我怎麼會自殺呢,我才多大,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我沒有體驗過呢!」

  「我也是剛進屋,就看見刀子和躺地上的你才嚇傻了,不過沒看到血跡再加上…再加上一屋子的味,我才確定你不是自殺,有可能是暈倒。」

  馬夢溪也不知道怎麼和兒子說他自慰的話題,就尷尬的沒說是一屋子的精液味,只是說了一屋子的味。再說萬一兒子問起來馬夢溪怎麼知道屋子裡的味是精液味的,她也不好回答,反正不能說她這個當媽媽的經常吃他爸爸的雞巴,吞他爸爸精液,所以對這個味很熟悉吧。

  「哦。」楊小偉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他做實驗的事,就只回答了一個字。

  「兒子啊,我知道你現在找不到工作有壓力需要釋放,前提是需要注意身體,這樣的事情不能再有下次了。聽到了嗎!」

  「知道了媽媽…」楊小偉小聲的回答著。

  「你現在也沒什麼大礙了,只是打些葡萄糖和生理鹽水就行,我在這也守你一天了,得去單位看看,你在醫院歇著,餓了就自己叫外賣吧。」

  「哦,好的媽媽。」楊小偉知道自己的事情很尷尬,就十分乖巧的回答道。

  「哦,對了,回頭我給你物色下,看看周圍同事朋友有沒有合適你的女朋友。」馬夢溪臨走前又說了句。

  楊小偉因為工作沒找到就很牴觸先談女朋友,不過現在有錯在先,知道媽媽也是為了自己好,有了女朋友總比自慰的好。也不敢反駁就答應了說:「哦,好的媽媽,媽媽慢走。」

  送走了媽媽,楊小偉躺在床上想著:媽媽說守了我一天,我昏迷了這麼久啊。他看了看手機果然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可不就一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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