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韓司馬的告白
十來年前兩位剛從少女蛻變成少婦的美人正一人抱著一個孩子，擁擠在一個浴盆前。
「韓司馬！你小心點，把我寶貝兒子弄壞了，我讓你閨女償命！」
「別叫了，別叫了！就因為你，現在所有人都叫我這個，還叫！信不信我淹死你兒子啊！」
女人雖然嘴上說的凶厲，可手上動作極為溫柔。
「你淹啊，你閨女可是在我手裡！」
開口的這人正是五小小的母親，五昭昭。
她手上動作輕柔，在拍打著熟睡的幼年韓小沙。
「毛病。」
韓司馬吐槽了一句，手指移揉到五小小豆子大小的下體處。
「誒，你小心點，怎麼的，想讓我斷子絕孫啊！」
「再bb，你來洗你家寶貝兒子。」
「這不是你有經驗嘛，嘿嘿。臭兒子拉臭臭居然拉了一身，可把我這個做媽的噁心壞了。」
「我真的是倒了大霉了，居然星期天想來看你！」
韓小沙歪著頭躺倒在五昭昭肩膀上，睡得格外香甜。
五昭昭看了看韓小沙，確定沒吵醒小孩後，繼續看著身旁好友如何玩弄著自己的兒子。
五小小身上已經過了兩遍水了，此時正用溫水仔細清洗。
嬰兒時期的五小小很喜歡面前女人的輕浮，樂呵呵的任由女人把自己放水盆里把弄，不哭不鬧。
「洗你兒子真不簡單，我都一頭汗了。誒，看看，你兒子比以前漂亮多了吧？」
「嗯，確實漂亮。以後有這活啊，我還得找你。」
「去！誒，我看你家小子把你跟你那位優點繼承了，看樣長大了肯定漂亮的不得了。要不咱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便宜我姑娘得了？」
「哼，我家小子長大後那不得開個後宮？哪能被你家一枝花給單吊著！」
「切，得虧你沒長個雞巴，不然得禍禍多少女人啊。」
「你！韓司馬！小孩子面前，別瞎說話！會被聽進去的！我真要是那啥，我先把你摁床上，來個一天一夜，讓你雙腿發顫起不來床！」
「哎呀，真要這樣，那可解渴死我了。哈哈。不過說真的，咱倆都那麼熟了，要不搞個娃娃親？讓小沙給你當童養媳，天天給你端茶遞水的。」
「算了吧，都什麼年代了。再說我兒子不答應怎麼辦。現代人不僅成熟的早，叛逆的也早。」
「哎呦，那我問問。」
說著韓司馬雙手捧著嬰兒腋下，拉起泡在水盆里的五小小。
「小小啊，將來我家小沙做你媳婦，給你暖……」
還沒說完，卻見得嬰兒時期的五小小小雞雞尿了出來，水柱弧線完美精確的射在了韓司馬的臉上！
一旁五昭昭被嚇了一跳，連忙起身躲在了一邊。
韓司馬忍住了把孩子扔出去的衝動，怕自己因為幅度過大失手摔下孩子，便沒有去調整姿勢。
嬰兒時期的五小小小便就強勁有力，她被透明的童子尿灌了她一臉。
「五！小！小！」
看到韓司馬在爆發的邊緣，五昭昭急忙將韓小沙放一邊的睡椅上，去奪韓司馬手裡的寶貝兒子。
司馬姐雖然很惱怒，但沒有跟嬰兒計較：
「五小小，你給我等著，長大了別落我手裡，我不把你屁胡炸開花，我韓姓倒過來寫！」
五昭昭抱著兒子，笑的眼淚都止不住了。
嬰兒時期的五小小不明所以，笑呵呵的看著韓司馬。
……
死去的回憶再次湧現司馬姐慵懶的撐在餐桌上，看著那頭歲月靜好的兩小無猜。
「小小，小沙，過兩天我有個飯局，可以帶著你們去。你們高興去吃大餐嗎？」
「好啊」
我想也沒想的回答了。
小沙姐有些猶豫，我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司馬姐注意力全部在小沙姐身上，想來這個問題是專門問小沙姐的。
「我現在不太喜歡那裡的氛圍……」
「怎麼了？是很……」
我還沒說完，司馬姐搶著說道：
「是以前幾個老堂口的朋友，道上混的。帶你們去，主要是混個眼熟，別將來起了衝突他們不知道你們是誰。」
「都是叔叔伯伯的，帶小小去，不合適吧……」
「誒，那我更要去了。我去我去。」
我感覺好像這裡面有坑，但不確定，只是嘴上逞強。
「行。你去了小沙肯定也去了。到時候隨便吃吃喝喝就行。」
說完司馬姐不在言語，繼續吃著飯。
我拉著小沙姐，詢問起狀況。
「都是以前幾個市的黑道老大，現在雖然被我媽按住了，可你畢竟……」
「那我以後少不了會接觸到，早認識晚認識，都一樣的。我們是一家人不是？」
小沙姐點點頭，不在這問題上糾結。
今晚小沙姐初三題有些難，我跟小沙姐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解題上，且用著最笨的窮舉法。
兩個人的窮舉法比一個人有趣多了，小沙姐在我的引導下特別喜歡解題思路。我們兩人都很用心，沒有額外的親昵舉動。
夜裡睡覺，我準時凌晨起床，貓著步來到小沙姐的房間，打開門，溜了進去。
小沙姐蓋著被子側躺著。
我輕車熟路的鑽進了她香噴噴的被子裡，一手抱著腰，一手擠進了小沙姐靠床的腋下，攀上了她的嬌乳。
我的身體靠著她的背，貼著她的身軀，鼻子嗅著小沙姐的後頸的體味，安心不已。
小沙姐微側，聞到我的味道亦是如此。她拱起大腿，把被子內空間撐大，同時將自己陰部最大的暴露出來。
她已經習慣不穿內褲的等我到來。習慣渾身赤裸的卷在被子裡被我掀開。
她手在我肚皮上一陣探索著，快速朝下摸，從我的褲子裡抓出了我的大雞巴，扶著我的龜頭貼在她的大陰唇上。
我極為享受，此時小沙姐不再害羞，做愛這方面，她比我還急。
貼在小沙姐小腹的手隨著小沙姐的動作感受著波浪般的起伏，讓我很是愉悅。
我的大雞巴在小沙姐的洞口磨蹭了幾下，泛泛水漬浸濕了。腰間一挺動，大大的肉棒戳進肉穴里。
我的手一起攀向小沙姐的兩顆奶子，輕輕撥動，美妙呻吟緩緩從小沙姐口中傳來。
我側著身，完全進入了小沙姐的身體。
如今的小沙姐肉穴能夠完全吃進我的整根大肉棒。
我的大雞巴被濕漉漉的肉團擁簇擠壓著，小沙姐的肉穴的花心一張一合，吃著我的大龜頭，像是要把它吞進去一般。
滑嫩嫩的軟肉勒住了我龜頭的溝壑，這雙重快感使我忘乎所以，我把喘粗氣的熱浪狠狠地打在了小沙姐的後頸。
熱氣順著鎖骨一路向下，綿延到胸口，到小沙姐的奶子，迅速的染紅了她這一片。
她的胸部反應極大，我手中的乳房不停收縮膨脹著，小沙姐開始有了些高潮前的痙攣。
我下身有節奏的撞擊著她的臀部，由緩慢到快速，從溫柔到野蠻。
小沙姐早已經習慣了我的節奏，不停的扭動著臀肉，用被壓在外面的大陰唇肉來刮蹭我的小腹，以此來鞭策我加快速度。
我得到了這樣的信息，立刻不再保留，身下快速送入大雞巴。
只是側身做愛，動力不足。
我不再滿足這個體位給我帶來的快感。
掀開我們身上的遮羞布，讓小沙姐跪趴在床上，我抱著她的臀肉，蓄勢待發一場慘烈的做愛。
月光下，我看到愛人痴迷的趴著，兩瓣屁股擠壓的像是鴨蛋潔白光滑，背上腰窩的明暗強調著她的性感。
我忍不住俯在屁股上，用舌頭舔著腰窩，順著形狀刮著圈，貪婪的用舌頭抵在凹陷處。
小沙姐只感覺熱熱的漲漲的，不自覺扭動腰肢。
我起身，激動的用手握著雞巴擼動兩把。然後對準小沙姐那已經呈現O形狀的肉穴里。
小沙姐把屁股撅到了極致，連可愛嫩滑的屁眼都被拉著有些開合。我的大肉條感受不到太多阻力，就完全吃進去了。
我來回抽插著小沙姐的肉穴，星光點點的汗水揮灑在我兩彼此身上。
不知過去多久，此時我靠坐在床頭，小沙姐面朝著我，抱著我坐在我身上，把胸部送入我嘴邊。我半蹲著，身下正進行一輪快打。
小沙姐被我捅的浪叫不已，我則死死抱住她，持續了一段時間，這一輪的進攻來到了尾聲。
只見小沙姐抓著我的頭髮，身體抽搐著，身下噴涌著淫液，我已見怪不怪。
我的大雞巴像是一台發動機，頂小沙姐肉穴的動作快的都出了幻影！
很快我就緩了下來，短時間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暫時先停下休息一下。
我兩粗喘著氣，彼此依偎著聆聽各自心跳。
這時小沙姐身上的汗味鑽進了我的鼻子。
她的信息素本就讓我著迷。
因為大量運動，此時小沙姐渾身濕透了。
我感受到小沙姐乳肉上汗水流了下來，在經過我嘴邊時，我伸舌頭舔著，順帶舔上了滑膩膩的熱乳上。
像是吃完飯後舔碗底一般貪婪，一般用力！
小沙姐立刻輕呼一聲，等待冷卻的陰逼不安分的躁動起來。
我一時忘我的品嘗著小沙姐的汗液，鹹鹹的，但有小沙姐濃郁的味道，我格外喜歡，舔著格外認真。
因為我這條燥熱的長舌，小沙姐不斷扭動著身體，妄圖尋找解脫。
她嘗試著蹲起來，自己在我的大雞巴跳動來填補此時的身體躁動。
可下身被我摧殘的腿腳早沒了力氣。
一陣掙扎之後，只能被迫改變放下，低下頭親吻的耳朵。
小沙姐偶爾會用門牙輕輕咬著我的耳朵，這給我帶來了不小的刺激。
我覺得休息差不多了，則繼續開始攻伐小沙姐的身體。
時而用傳教士姿勢，時而用狗交姿勢，時而用女上位。
時間流逝，屋內小沙姐呻吟聲不斷。
我身體一僵，大雞巴抵在了小沙姐身體最深處，她的下腹像是氣球一樣，漸漸鼓起，形成了一個小弧度。
我大口喘著氣，今天的兩次射精指標總算達成了。
小沙姐慘慘一笑，我也是多少有點脫力，安心的抱著她一會兒。
「誒，我感覺有點吃不消你了。你現在射精時間越來越長了。」
「啊呼阿呼，這還不好？」
「可我現在每天睡覺時間越來越短了，我忍不住在課堂上睡著的。」
「那就睡唄，反正你以前不也這樣嘛。」
「可我想著跟你一起念高中，等我高三，你也是高一了。如果我學習跟不上，那不是拖你後腿？」
「這事……你想的真遠。」
我們兩依偎在一起輕聊著未來，待到我困意席捲而來，才放下熟睡的小沙姐，輕吻額頭與嘴唇，悄咪咪的溜回房間睡覺。
如此生活，又過了幾日。
因為上學的緣故，我已經見不到韓哥夢姐兩人，對我來說挺好的。我還真扛不住肖小夢這女人的騷擾。
平日裡見到廖大媽，不會再胡思亂想著。
隨著天氣逐漸轉冷，廖大媽身上看不見什麼春色了，只是個五十多歲保養得當的瘦小老女人罷了。
我倒是想找秦莉，雖然有再嘗嘗她成熟肉體滋味的想法，但隨著跟小沙姐呆一起的時間越長，這樣的想法越發弱了，只是想好好謝謝人家而已。
住在了司馬姐家後，周末我就見不到周末了。這兩周末我和小沙姐都在司馬姐的公司里度過。
同食同寢。
尤其是最後一個周末，司馬姐可能為了看住我兩，跟我們睡在了一張床上。
順序是我，小沙姐，司馬姐。
給我和小沙姐帶來了一絲絲不便，也帶來了一絲絲刺激。
羊怡蓉那女人自從挑逗我之後就沒有了下文。也沒有下文的時間。小沙姐一直粘著我，我幾乎沒有私人空間。
公司健身房的浴室成了我跟小沙姐的做愛專房。
時間來到周四放學，司機帶我和小沙姐來到了本地有名的大酒店裡。
酒店富麗堂皇到誇張地步，讓我漲了見識。
我和小沙姐被引到大的包廂里，裡面煙霧繚繞，屋內莫名的光亮在第一時間閃瞎了我。
我仔細看過去，都是些珠光寶氣，大金鍊子大鑽石，鋪滿了屋子。
「喲，司馬姐的小先生來了！」
一人起鬨，數人喝彩。
包廂里有個我只在電視裡見過的特大圓桌，坐著數十人。一男一女為一組，團團做在一起。
這裡面大部分男人很市儈，不是叼著煙鼻子朝天看，就是衣領大敞，留著龍吟虎嘯的紋身。
衣品，髮型，嘴型，牙齒黃滋程度，五花八門，真正意義上的魚龍混雜。
他們的女伴雖然燕肥環瘦各不相同，但本質又殊途同歸，一臉胭脂氣，妝容極濃。
偶爾有幾個女人在這群人里特立獨行，從舉止談吐可以看出並不一般，只是我短時間就看不出這幾個女人是像司馬姐秦莉羊怡蓉這樣的。
還是跟鍾阿姨一樣學過禮儀，但平日裡跟其他幾個黑老大一樣德行。
我身旁小沙姐向對面十幾人打著招呼，我有樣學樣。
很快我們兩人分別坐在司馬姐兩旁。
小沙姐分開的很不情願，可就司馬姐兩邊位置較空。
似乎還有幾人沒到場，其他人私下各自閒聊著。
有個滿口金牙的光頭胖子舉著酒杯砸著玻璃轉盤。
「小兄弟一看就一表人才，在哪個道上的？康胡哥敬你一杯！」
我看了一眼司馬姐，見她臉色冰冷，我不知如何是好。
「這孩子是小沙的男朋友，今天帶他來是給小沙擋擋酒的，你們可不要欺負他。」
司馬姐語氣不悅，說話間拍著我的後背，睥睨著整桌人。
話音剛落，司馬姐的手在我後背點了點，我看向她，她用眼神點了點酒杯。我得到了命令，立刻端起葡萄酒對著那人虛空一敬。
這是我第一次喝酒，雖然是葡萄酒，但入口時只覺得苦澀難喝。
我嗆了一口，沒有全部喝完。
朝那個康胡看過去，發現他也只是喝了一口。
「哈哈，我在哥哥姐姐面前就是個新來的，看到個比我還新的，心裡痛快。司馬姐別見外啊。」
那光頭見我喝完，便放下酒，拱手對著司馬姐示弱。司馬姐點著頭，但臉色並不回暖。
一旁可能與他較好的一人打著圓場，說著場面話，引得其他人哄堂大笑。場面熱絡，似乎要衝散掉剛剛一時的冷場。
十來分鐘後，參加聚會的各個黑幫大佬都出現了，這桌飯局才真正開始。
我可能是新人緣故，大家都格外照顧我，不停的舉杯朝我敬酒，敬完對司馬姐說了句類似「姐姐對不住」的話，調動氣氛。
但有些人並不熱絡，看上去老神在在的。
我知道一些酒桌陋習，比如上桌碰酒杯，那就要把一桌人挨個敬一遍之類的。我被人敬的怪不好意思的，便抬手敬酒轉了一圈。
小沙姐偷偷出去，把瓶子裡的葡萄酒倒掉了，換上了葡萄汁給我。儘管如此，我漸漸有些恍惚了起來，似乎第一杯酒力在我身體裡開始反應了。
我覺得渾身綿軟無力，頭重腳輕，狼狽的回到了座位上。
此時我還有點精神，只得一邊吃菜一遍聆聽其他人的對話。
只是我的視野漸漸模了，酒勁直升顱內。
我聽到了嘰里呱啦的一陣爭吵，我聽到了司馬姐的意氣風發。我好像聽到了司馬姐有介紹我是五昭昭的兒子，有人發出不屑聲響。
但這好像是個契機，之後不和諧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
我迷迷糊糊的躺了下去。
後來我才知道這次酒局躺下的不止我一個。
酒局到了高潮，除了小沙姐還有家眷外，所有人都在拼酒。
最後以司馬姐一個人站著，猛灌一滿杯高腳杯茅台，眾人狼狽癱倒在地為結束。
司馬姐天生不醉體質，這是她進黑社會的資本之一。
像那個康胡新人不知道，喝的最慘，被抬進了急救室……
……
是夜我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我腦子緩了好久，才意識到自己回到司馬姐的家裡了。
我急忙起身，但腳下一個踉蹌，讓我摔倒在地。
我手腳極不協調的亂動著，感覺整個身體我就剩半個操控權了。
我翻了半天，沒發現桌子上的水杯里有水。
我用著僅剩的腦袋容量，想到了廁所里自來水可以解渴。
我不疑有他，立刻轉身朝廁所走去。
此時我只覺得腦子疼，昏昏沉沉的，四肢感受不到距離觸感，手重腳重。
艱難的來到廁所，燈都打不開，便急不可耐的趴在水龍頭下，一涓清涼直下，將我澆個透心涼。
水柱直衝我的耳朵里，使得我一時耳鳴。
我趕緊起身，拍打著耳朵，嘩啦啦的水溜了下來。
經過這個插曲，我清醒了不少。
我下身隱隱發漲，感覺有什麼東西堵在我的尿管里，像是要撐開一樣。
我一躬身，彎著腰，趴到了馬桶上。
可我大雞巴充血狀態下太大了，翹的幾乎貼在我的肚皮上，坐在馬桶上根本尿不進馬桶里。
有點意識的我知道得像個辦法了，便嘗試如何壓下大雞巴，尿進馬桶里。可手上不聽使喚，根本壓不住翹挺的雞巴。
掙扎了許久，迫不得已把自己脫個精光，站進了淋浴間，痛痛快快的站著尿了出來。
滾燙的尿液頂著肚子落下，湧向大雞巴根部，順著我大腿向下流，很不舒服。我打開蓬頭，順手洗了把熱水澡。
從廁所出來的我比之前清醒了許多。
我知道了自己的衣服被人換過，不知道是司馬姐換的還是小沙姐換的，或者兩人一起？
我發現自己的大雞巴尿完後仍舊硬著高高挺立。
我想起來自己似乎還有事情沒有做。
今晚還沒去小沙姐房間裡交公糧來著……
我腦子裡徘徊著這些問題，被冷風一吹，只覺得天旋地轉，失去了方向。
我休息了許久，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得趕緊進入小沙姐嫩滑的逼穴里降降溫才行！
如此想著，我一把推開小沙姐的房門。
見她任像平時蓋著被子，我心頭一陣活絡，欲望翻湧上了頭。
我想著早點幹完早點結束，明天還要上課，便一把掀開被子，直奔主題。
果然小沙姐全裸著等我，我不客氣的爬到床尾，把龜頭對著小沙姐的陰阜小陰唇，不做多餘前戲，直接硬生生挺入。
感覺到自己的大雞巴緩緩的插進了溫暖擁擠的肉壺裡，我舒爽的長嘆了口氣。我這就扒拉著小沙姐的雙腿，一手一隻的抱著，做衝擊姿勢。
大雞巴緩速的做著小幅度的抽插，防止真的弄疼小沙姐。畢竟我沒做前戲，小沙姐的肉穴里有些干。
我還是不能太粗魯呀！
我太愛惜小沙姐了！
我此時腦子比平時轉的慢，往往做了動作後好幾秒，腦子才得到了反饋。
此時有個疑問爬上我的心頭。
為什么小沙姐的腿變粗了？
小沙姐十五歲年紀，因為成熟的早，身體青春靚麗的跟18歲女人一樣。大腿雖然肉體飽滿，但整體是偏瘦的。
此時我手上傳來的觸感卻是豐腴的讓人愛不釋手。
可能是因為我變小了的緣故？
我嘿嘿一笑，沒去深究。
當下立刻挺動腰杆，如往常一般。
大雞巴擠壓著小沙姐小穴里的嫩肉。
溫濕的嫩肉冒著熱氣，熱情的擁擠著我的大雞巴四周。我感覺到肉穴里一陣雲海翻騰，極速的起伏著，給我帶來了極致的快感！
可我突然發現小沙姐的肉穴變得極為緊緻，導致我根本無法像往常一樣用速度帶來快感。
我覺得有些詭異，有些不妙。
迷迷糊糊的抽插了兩下小穴，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但當下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屌在逼里，不得不操！就當是夢回小沙姐的初次。
我摒棄掉那些雜念，專注在這包裹緊實的肉穴里。
此時小沙姐的肉穴膩出許多白漿，讓我大雞巴在裡面順暢許多。
我一個猛子，一口氣把大雞巴插入到最深處，身體間「啪」發出劇烈的聲響，極為暢快！
肉穴的每個方位都無死角的加壓著我的大雞巴，像是要把我雞巴擠出去一樣。
我的龜頭像是破冰船頭，一路無阻。
若是遇到阻礙，龜頭微微上下翻騰撬動，便龍入大海。
這像是處女的肉穴給我帶來了巨大強烈的快感，我在操逼時情不自禁的發出了呻吟。
肉穴里的嫩肉慢慢的跟上了我操逼的律動，此時一收一縮的迎合著我。
我用力快速的抽插著肉穴，這小穴的緊實，肉體的蘇香給我帶來了十倍的快感！
身下美人不知丟了幾次，我沒細數。
我只是覺得這肉穴極為稚嫩，操得舒爽無比。
動作上可能幅度大了些，讓小沙姐來不及言語。
她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卻不肯呻吟出來，有些怪異。
但這些小節無所屌謂，我爽的一時忘乎所以，一個沒注意，不小心射了出來。
射了第一發讓我神清氣爽了許多，我看向面前的可人，想看看她是什麼表情。
眼前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抬手揉了揉眼睛，那臉龐上浮現的是冷若冰霜的表情。
司馬姐！
「韓司馬！你小心點，把我寶貝兒子弄壞了，我讓你閨女償命！」
「別叫了，別叫了！就因為你，現在所有人都叫我這個，還叫！信不信我淹死你兒子啊！」
女人雖然嘴上說的凶厲，可手上動作極為溫柔。
「你淹啊，你閨女可是在我手裡！」
開口的這人正是五小小的母親，五昭昭。
她手上動作輕柔，在拍打著熟睡的幼年韓小沙。
「毛病。」
韓司馬吐槽了一句，手指移揉到五小小豆子大小的下體處。
「誒，你小心點，怎麼的，想讓我斷子絕孫啊！」
「再bb，你來洗你家寶貝兒子。」
「這不是你有經驗嘛，嘿嘿。臭兒子拉臭臭居然拉了一身，可把我這個做媽的噁心壞了。」
「我真的是倒了大霉了，居然星期天想來看你！」
韓小沙歪著頭躺倒在五昭昭肩膀上，睡得格外香甜。
五昭昭看了看韓小沙，確定沒吵醒小孩後，繼續看著身旁好友如何玩弄著自己的兒子。
五小小身上已經過了兩遍水了，此時正用溫水仔細清洗。
嬰兒時期的五小小很喜歡面前女人的輕浮，樂呵呵的任由女人把自己放水盆里把弄，不哭不鬧。
「洗你兒子真不簡單，我都一頭汗了。誒，看看，你兒子比以前漂亮多了吧？」
「嗯，確實漂亮。以後有這活啊，我還得找你。」
「去！誒，我看你家小子把你跟你那位優點繼承了，看樣長大了肯定漂亮的不得了。要不咱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便宜我姑娘得了？」
「哼，我家小子長大後那不得開個後宮？哪能被你家一枝花給單吊著！」
「切，得虧你沒長個雞巴，不然得禍禍多少女人啊。」
「你！韓司馬！小孩子面前，別瞎說話！會被聽進去的！我真要是那啥，我先把你摁床上，來個一天一夜，讓你雙腿發顫起不來床！」
「哎呀，真要這樣，那可解渴死我了。哈哈。不過說真的，咱倆都那麼熟了，要不搞個娃娃親？讓小沙給你當童養媳，天天給你端茶遞水的。」
「算了吧，都什麼年代了。再說我兒子不答應怎麼辦。現代人不僅成熟的早，叛逆的也早。」
「哎呦，那我問問。」
說著韓司馬雙手捧著嬰兒腋下，拉起泡在水盆里的五小小。
「小小啊，將來我家小沙做你媳婦，給你暖……」
還沒說完，卻見得嬰兒時期的五小小小雞雞尿了出來，水柱弧線完美精確的射在了韓司馬的臉上！
一旁五昭昭被嚇了一跳，連忙起身躲在了一邊。
韓司馬忍住了把孩子扔出去的衝動，怕自己因為幅度過大失手摔下孩子，便沒有去調整姿勢。
嬰兒時期的五小小小便就強勁有力，她被透明的童子尿灌了她一臉。
「五！小！小！」
看到韓司馬在爆發的邊緣，五昭昭急忙將韓小沙放一邊的睡椅上，去奪韓司馬手裡的寶貝兒子。
司馬姐雖然很惱怒，但沒有跟嬰兒計較：
「五小小，你給我等著，長大了別落我手裡，我不把你屁胡炸開花，我韓姓倒過來寫！」
五昭昭抱著兒子，笑的眼淚都止不住了。
嬰兒時期的五小小不明所以，笑呵呵的看著韓司馬。
……
死去的回憶再次湧現司馬姐慵懶的撐在餐桌上，看著那頭歲月靜好的兩小無猜。
「小小，小沙，過兩天我有個飯局，可以帶著你們去。你們高興去吃大餐嗎？」
「好啊」
我想也沒想的回答了。
小沙姐有些猶豫，我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司馬姐注意力全部在小沙姐身上，想來這個問題是專門問小沙姐的。
「我現在不太喜歡那裡的氛圍……」
「怎麼了？是很……」
我還沒說完，司馬姐搶著說道：
「是以前幾個老堂口的朋友，道上混的。帶你們去，主要是混個眼熟，別將來起了衝突他們不知道你們是誰。」
「都是叔叔伯伯的，帶小小去，不合適吧……」
「誒，那我更要去了。我去我去。」
我感覺好像這裡面有坑，但不確定，只是嘴上逞強。
「行。你去了小沙肯定也去了。到時候隨便吃吃喝喝就行。」
說完司馬姐不在言語，繼續吃著飯。
我拉著小沙姐，詢問起狀況。
「都是以前幾個市的黑道老大，現在雖然被我媽按住了，可你畢竟……」
「那我以後少不了會接觸到，早認識晚認識，都一樣的。我們是一家人不是？」
小沙姐點點頭，不在這問題上糾結。
今晚小沙姐初三題有些難，我跟小沙姐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解題上，且用著最笨的窮舉法。
兩個人的窮舉法比一個人有趣多了，小沙姐在我的引導下特別喜歡解題思路。我們兩人都很用心，沒有額外的親昵舉動。
夜裡睡覺，我準時凌晨起床，貓著步來到小沙姐的房間，打開門，溜了進去。
小沙姐蓋著被子側躺著。
我輕車熟路的鑽進了她香噴噴的被子裡，一手抱著腰，一手擠進了小沙姐靠床的腋下，攀上了她的嬌乳。
我的身體靠著她的背，貼著她的身軀，鼻子嗅著小沙姐的後頸的體味，安心不已。
小沙姐微側，聞到我的味道亦是如此。她拱起大腿，把被子內空間撐大，同時將自己陰部最大的暴露出來。
她已經習慣不穿內褲的等我到來。習慣渾身赤裸的卷在被子裡被我掀開。
她手在我肚皮上一陣探索著，快速朝下摸，從我的褲子裡抓出了我的大雞巴，扶著我的龜頭貼在她的大陰唇上。
我極為享受，此時小沙姐不再害羞，做愛這方面，她比我還急。
貼在小沙姐小腹的手隨著小沙姐的動作感受著波浪般的起伏，讓我很是愉悅。
我的大雞巴在小沙姐的洞口磨蹭了幾下，泛泛水漬浸濕了。腰間一挺動，大大的肉棒戳進肉穴里。
我的手一起攀向小沙姐的兩顆奶子，輕輕撥動，美妙呻吟緩緩從小沙姐口中傳來。
我側著身，完全進入了小沙姐的身體。
如今的小沙姐肉穴能夠完全吃進我的整根大肉棒。
我的大雞巴被濕漉漉的肉團擁簇擠壓著，小沙姐的肉穴的花心一張一合，吃著我的大龜頭，像是要把它吞進去一般。
滑嫩嫩的軟肉勒住了我龜頭的溝壑，這雙重快感使我忘乎所以，我把喘粗氣的熱浪狠狠地打在了小沙姐的後頸。
熱氣順著鎖骨一路向下，綿延到胸口，到小沙姐的奶子，迅速的染紅了她這一片。
她的胸部反應極大，我手中的乳房不停收縮膨脹著，小沙姐開始有了些高潮前的痙攣。
我下身有節奏的撞擊著她的臀部，由緩慢到快速，從溫柔到野蠻。
小沙姐早已經習慣了我的節奏，不停的扭動著臀肉，用被壓在外面的大陰唇肉來刮蹭我的小腹，以此來鞭策我加快速度。
我得到了這樣的信息，立刻不再保留，身下快速送入大雞巴。
只是側身做愛，動力不足。
我不再滿足這個體位給我帶來的快感。
掀開我們身上的遮羞布，讓小沙姐跪趴在床上，我抱著她的臀肉，蓄勢待發一場慘烈的做愛。
月光下，我看到愛人痴迷的趴著，兩瓣屁股擠壓的像是鴨蛋潔白光滑，背上腰窩的明暗強調著她的性感。
我忍不住俯在屁股上，用舌頭舔著腰窩，順著形狀刮著圈，貪婪的用舌頭抵在凹陷處。
小沙姐只感覺熱熱的漲漲的，不自覺扭動腰肢。
我起身，激動的用手握著雞巴擼動兩把。然後對準小沙姐那已經呈現O形狀的肉穴里。
小沙姐把屁股撅到了極致，連可愛嫩滑的屁眼都被拉著有些開合。我的大肉條感受不到太多阻力，就完全吃進去了。
我來回抽插著小沙姐的肉穴，星光點點的汗水揮灑在我兩彼此身上。
不知過去多久，此時我靠坐在床頭，小沙姐面朝著我，抱著我坐在我身上，把胸部送入我嘴邊。我半蹲著，身下正進行一輪快打。
小沙姐被我捅的浪叫不已，我則死死抱住她，持續了一段時間，這一輪的進攻來到了尾聲。
只見小沙姐抓著我的頭髮，身體抽搐著，身下噴涌著淫液，我已見怪不怪。
我的大雞巴像是一台發動機，頂小沙姐肉穴的動作快的都出了幻影！
很快我就緩了下來，短時間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暫時先停下休息一下。
我兩粗喘著氣，彼此依偎著聆聽各自心跳。
這時小沙姐身上的汗味鑽進了我的鼻子。
她的信息素本就讓我著迷。
因為大量運動，此時小沙姐渾身濕透了。
我感受到小沙姐乳肉上汗水流了下來，在經過我嘴邊時，我伸舌頭舔著，順帶舔上了滑膩膩的熱乳上。
像是吃完飯後舔碗底一般貪婪，一般用力！
小沙姐立刻輕呼一聲，等待冷卻的陰逼不安分的躁動起來。
我一時忘我的品嘗著小沙姐的汗液，鹹鹹的，但有小沙姐濃郁的味道，我格外喜歡，舔著格外認真。
因為我這條燥熱的長舌，小沙姐不斷扭動著身體，妄圖尋找解脫。
她嘗試著蹲起來，自己在我的大雞巴跳動來填補此時的身體躁動。
可下身被我摧殘的腿腳早沒了力氣。
一陣掙扎之後，只能被迫改變放下，低下頭親吻的耳朵。
小沙姐偶爾會用門牙輕輕咬著我的耳朵，這給我帶來了不小的刺激。
我覺得休息差不多了，則繼續開始攻伐小沙姐的身體。
時而用傳教士姿勢，時而用狗交姿勢，時而用女上位。
時間流逝，屋內小沙姐呻吟聲不斷。
我身體一僵，大雞巴抵在了小沙姐身體最深處，她的下腹像是氣球一樣，漸漸鼓起，形成了一個小弧度。
我大口喘著氣，今天的兩次射精指標總算達成了。
小沙姐慘慘一笑，我也是多少有點脫力，安心的抱著她一會兒。
「誒，我感覺有點吃不消你了。你現在射精時間越來越長了。」
「啊呼阿呼，這還不好？」
「可我現在每天睡覺時間越來越短了，我忍不住在課堂上睡著的。」
「那就睡唄，反正你以前不也這樣嘛。」
「可我想著跟你一起念高中，等我高三，你也是高一了。如果我學習跟不上，那不是拖你後腿？」
「這事……你想的真遠。」
我們兩依偎在一起輕聊著未來，待到我困意席捲而來，才放下熟睡的小沙姐，輕吻額頭與嘴唇，悄咪咪的溜回房間睡覺。
如此生活，又過了幾日。
因為上學的緣故，我已經見不到韓哥夢姐兩人，對我來說挺好的。我還真扛不住肖小夢這女人的騷擾。
平日裡見到廖大媽，不會再胡思亂想著。
隨著天氣逐漸轉冷，廖大媽身上看不見什麼春色了，只是個五十多歲保養得當的瘦小老女人罷了。
我倒是想找秦莉，雖然有再嘗嘗她成熟肉體滋味的想法，但隨著跟小沙姐呆一起的時間越長，這樣的想法越發弱了，只是想好好謝謝人家而已。
住在了司馬姐家後，周末我就見不到周末了。這兩周末我和小沙姐都在司馬姐的公司里度過。
同食同寢。
尤其是最後一個周末，司馬姐可能為了看住我兩，跟我們睡在了一張床上。
順序是我，小沙姐，司馬姐。
給我和小沙姐帶來了一絲絲不便，也帶來了一絲絲刺激。
羊怡蓉那女人自從挑逗我之後就沒有了下文。也沒有下文的時間。小沙姐一直粘著我，我幾乎沒有私人空間。
公司健身房的浴室成了我跟小沙姐的做愛專房。
時間來到周四放學，司機帶我和小沙姐來到了本地有名的大酒店裡。
酒店富麗堂皇到誇張地步，讓我漲了見識。
我和小沙姐被引到大的包廂里，裡面煙霧繚繞，屋內莫名的光亮在第一時間閃瞎了我。
我仔細看過去，都是些珠光寶氣，大金鍊子大鑽石，鋪滿了屋子。
「喲，司馬姐的小先生來了！」
一人起鬨，數人喝彩。
包廂里有個我只在電視裡見過的特大圓桌，坐著數十人。一男一女為一組，團團做在一起。
這裡面大部分男人很市儈，不是叼著煙鼻子朝天看，就是衣領大敞，留著龍吟虎嘯的紋身。
衣品，髮型，嘴型，牙齒黃滋程度，五花八門，真正意義上的魚龍混雜。
他們的女伴雖然燕肥環瘦各不相同，但本質又殊途同歸，一臉胭脂氣，妝容極濃。
偶爾有幾個女人在這群人里特立獨行，從舉止談吐可以看出並不一般，只是我短時間就看不出這幾個女人是像司馬姐秦莉羊怡蓉這樣的。
還是跟鍾阿姨一樣學過禮儀，但平日裡跟其他幾個黑老大一樣德行。
我身旁小沙姐向對面十幾人打著招呼，我有樣學樣。
很快我們兩人分別坐在司馬姐兩旁。
小沙姐分開的很不情願，可就司馬姐兩邊位置較空。
似乎還有幾人沒到場，其他人私下各自閒聊著。
有個滿口金牙的光頭胖子舉著酒杯砸著玻璃轉盤。
「小兄弟一看就一表人才，在哪個道上的？康胡哥敬你一杯！」
我看了一眼司馬姐，見她臉色冰冷，我不知如何是好。
「這孩子是小沙的男朋友，今天帶他來是給小沙擋擋酒的，你們可不要欺負他。」
司馬姐語氣不悅，說話間拍著我的後背，睥睨著整桌人。
話音剛落，司馬姐的手在我後背點了點，我看向她，她用眼神點了點酒杯。我得到了命令，立刻端起葡萄酒對著那人虛空一敬。
這是我第一次喝酒，雖然是葡萄酒，但入口時只覺得苦澀難喝。
我嗆了一口，沒有全部喝完。
朝那個康胡看過去，發現他也只是喝了一口。
「哈哈，我在哥哥姐姐面前就是個新來的，看到個比我還新的，心裡痛快。司馬姐別見外啊。」
那光頭見我喝完，便放下酒，拱手對著司馬姐示弱。司馬姐點著頭，但臉色並不回暖。
一旁可能與他較好的一人打著圓場，說著場面話，引得其他人哄堂大笑。場面熱絡，似乎要衝散掉剛剛一時的冷場。
十來分鐘後，參加聚會的各個黑幫大佬都出現了，這桌飯局才真正開始。
我可能是新人緣故，大家都格外照顧我，不停的舉杯朝我敬酒，敬完對司馬姐說了句類似「姐姐對不住」的話，調動氣氛。
但有些人並不熱絡，看上去老神在在的。
我知道一些酒桌陋習，比如上桌碰酒杯，那就要把一桌人挨個敬一遍之類的。我被人敬的怪不好意思的，便抬手敬酒轉了一圈。
小沙姐偷偷出去，把瓶子裡的葡萄酒倒掉了，換上了葡萄汁給我。儘管如此，我漸漸有些恍惚了起來，似乎第一杯酒力在我身體裡開始反應了。
我覺得渾身綿軟無力，頭重腳輕，狼狽的回到了座位上。
此時我還有點精神，只得一邊吃菜一遍聆聽其他人的對話。
只是我的視野漸漸模了，酒勁直升顱內。
我聽到了嘰里呱啦的一陣爭吵，我聽到了司馬姐的意氣風發。我好像聽到了司馬姐有介紹我是五昭昭的兒子，有人發出不屑聲響。
但這好像是個契機，之後不和諧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
我迷迷糊糊的躺了下去。
後來我才知道這次酒局躺下的不止我一個。
酒局到了高潮，除了小沙姐還有家眷外，所有人都在拼酒。
最後以司馬姐一個人站著，猛灌一滿杯高腳杯茅台，眾人狼狽癱倒在地為結束。
司馬姐天生不醉體質，這是她進黑社會的資本之一。
像那個康胡新人不知道，喝的最慘，被抬進了急救室……
……
是夜我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我腦子緩了好久，才意識到自己回到司馬姐的家裡了。
我急忙起身，但腳下一個踉蹌，讓我摔倒在地。
我手腳極不協調的亂動著，感覺整個身體我就剩半個操控權了。
我翻了半天，沒發現桌子上的水杯里有水。
我用著僅剩的腦袋容量，想到了廁所里自來水可以解渴。
我不疑有他，立刻轉身朝廁所走去。
此時我只覺得腦子疼，昏昏沉沉的，四肢感受不到距離觸感，手重腳重。
艱難的來到廁所，燈都打不開，便急不可耐的趴在水龍頭下，一涓清涼直下，將我澆個透心涼。
水柱直衝我的耳朵里，使得我一時耳鳴。
我趕緊起身，拍打著耳朵，嘩啦啦的水溜了下來。
經過這個插曲，我清醒了不少。
我下身隱隱發漲，感覺有什麼東西堵在我的尿管里，像是要撐開一樣。
我一躬身，彎著腰，趴到了馬桶上。
可我大雞巴充血狀態下太大了，翹的幾乎貼在我的肚皮上，坐在馬桶上根本尿不進馬桶里。
有點意識的我知道得像個辦法了，便嘗試如何壓下大雞巴，尿進馬桶里。可手上不聽使喚，根本壓不住翹挺的雞巴。
掙扎了許久，迫不得已把自己脫個精光，站進了淋浴間，痛痛快快的站著尿了出來。
滾燙的尿液頂著肚子落下，湧向大雞巴根部，順著我大腿向下流，很不舒服。我打開蓬頭，順手洗了把熱水澡。
從廁所出來的我比之前清醒了許多。
我知道了自己的衣服被人換過，不知道是司馬姐換的還是小沙姐換的，或者兩人一起？
我發現自己的大雞巴尿完後仍舊硬著高高挺立。
我想起來自己似乎還有事情沒有做。
今晚還沒去小沙姐房間裡交公糧來著……
我腦子裡徘徊著這些問題，被冷風一吹，只覺得天旋地轉，失去了方向。
我休息了許久，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得趕緊進入小沙姐嫩滑的逼穴里降降溫才行！
如此想著，我一把推開小沙姐的房門。
見她任像平時蓋著被子，我心頭一陣活絡，欲望翻湧上了頭。
我想著早點幹完早點結束，明天還要上課，便一把掀開被子，直奔主題。
果然小沙姐全裸著等我，我不客氣的爬到床尾，把龜頭對著小沙姐的陰阜小陰唇，不做多餘前戲，直接硬生生挺入。
感覺到自己的大雞巴緩緩的插進了溫暖擁擠的肉壺裡，我舒爽的長嘆了口氣。我這就扒拉著小沙姐的雙腿，一手一隻的抱著，做衝擊姿勢。
大雞巴緩速的做著小幅度的抽插，防止真的弄疼小沙姐。畢竟我沒做前戲，小沙姐的肉穴里有些干。
我還是不能太粗魯呀！
我太愛惜小沙姐了！
我此時腦子比平時轉的慢，往往做了動作後好幾秒，腦子才得到了反饋。
此時有個疑問爬上我的心頭。
為什么小沙姐的腿變粗了？
小沙姐十五歲年紀，因為成熟的早，身體青春靚麗的跟18歲女人一樣。大腿雖然肉體飽滿，但整體是偏瘦的。
此時我手上傳來的觸感卻是豐腴的讓人愛不釋手。
可能是因為我變小了的緣故？
我嘿嘿一笑，沒去深究。
當下立刻挺動腰杆，如往常一般。
大雞巴擠壓著小沙姐小穴里的嫩肉。
溫濕的嫩肉冒著熱氣，熱情的擁擠著我的大雞巴四周。我感覺到肉穴里一陣雲海翻騰，極速的起伏著，給我帶來了極致的快感！
可我突然發現小沙姐的肉穴變得極為緊緻，導致我根本無法像往常一樣用速度帶來快感。
我覺得有些詭異，有些不妙。
迷迷糊糊的抽插了兩下小穴，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但當下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屌在逼里，不得不操！就當是夢回小沙姐的初次。
我摒棄掉那些雜念，專注在這包裹緊實的肉穴里。
此時小沙姐的肉穴膩出許多白漿，讓我大雞巴在裡面順暢許多。
我一個猛子，一口氣把大雞巴插入到最深處，身體間「啪」發出劇烈的聲響，極為暢快！
肉穴的每個方位都無死角的加壓著我的大雞巴，像是要把我雞巴擠出去一樣。
我的龜頭像是破冰船頭，一路無阻。
若是遇到阻礙，龜頭微微上下翻騰撬動，便龍入大海。
這像是處女的肉穴給我帶來了巨大強烈的快感，我在操逼時情不自禁的發出了呻吟。
肉穴里的嫩肉慢慢的跟上了我操逼的律動，此時一收一縮的迎合著我。
我用力快速的抽插著肉穴，這小穴的緊實，肉體的蘇香給我帶來了十倍的快感！
身下美人不知丟了幾次，我沒細數。
我只是覺得這肉穴極為稚嫩，操得舒爽無比。
動作上可能幅度大了些，讓小沙姐來不及言語。
她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卻不肯呻吟出來，有些怪異。
但這些小節無所屌謂，我爽的一時忘乎所以，一個沒注意，不小心射了出來。
射了第一發讓我神清氣爽了許多，我看向面前的可人，想看看她是什麼表情。
眼前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抬手揉了揉眼睛，那臉龐上浮現的是冷若冰霜的表情。
司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