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心隔山海
溫暖。
意識中有兩股暖流在纏繞全身。
我緩緩醒來，發現司馬姐跟小沙姐兩人還在沉睡。
兩人睡得很香甜。
司馬姐下巴壓在我的肩膀上，小沙姐臉爬在了我的胸膛。兩人呼吸勻稱，頻率同步。
我的兩隻胳膊被壓在了她們身下，此時有點酸了。
我打量著窗外的陽光，思考著時間。
微微翻動的動作驚擾了司馬姐，她甦醒了過來。
腦袋的動作惹得我的注意，我轉頭看去，正好四目相對。
我有些心虛，眼神有些晃躲。
她的眼神從迷茫到清晰，到堅定。
手下這就用力掐著我的軟肉。
「疼！韓姨……」
「這時候知道叫韓姨了？」
「韓姨，我錯了。我……」
我被司馬姐看的毛毛的，便一下子把事情的緣由說了個遍。
「別殺了我，韓姨……」
我這話都帶著哭腔了。
清醒後，司馬姐那股黑道專屬的殺伐氣息越發清晰了。讓我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你還知道害怕啊？人小鬼大的東西！」
說著司馬姐的手鬆開，輕柔我的胸部，纖細手指頂著我的乳暈，揉捏著我的乳頭。
「韓姨真要殺你，你早沒命了。看來你酒量不太好，以後別喝酒了，知道了嗎？運動了一晚上，肚子餓不餓？韓姨下面給你吃？」
我小臉微微一紅，get到了司馬姐的一語雙關。
司馬姐扁著嘴笑著。
素顏下的她真的好漂亮。
我一時看呆了，情不自禁的親上額頭。
司馬姐愣住，輕錘了我一下，臉上表情陰晴不定。
「我去洗漱一下，你慢慢休息。」
司馬姐溜了出去，光著身子，踉蹌的走去廁所。
腿型修長白皙，身形健美但不壯碩，屁股圓潤有彈性但不豐腴。
司馬姐的背影美極了。
我一刻都不敢錯過，目送著她進到廁所。
「司馬姐進去了。」
我提了提身上另一位美人。
「都怪你！現在讓我怎麼面對我媽！」
小沙姐這才揚起臉。
「還有，你這是出軌！我綠我！」
她氣鼓鼓的，極為可愛。我依葫蘆畫瓢的同樣親吻著她的額頭。
「我不是故意的。剛剛我解釋了昨晚為什麼會那樣。你也聽到了吧，既定事實已經發生了。」
小沙姐明亮的眸子轉了轉，似是泄氣般，漏出了無可奈何的模樣來。
她極度委屈，小聲的說「幸好是我媽，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要是我知道你在外面敢這麼瞎搞，我我我，我閹了你！」
小沙姐狠狠地抓了一把我的雞巴。
「放心吧，你沒機會的！要不咱們來個起床炮吧？」
睡醒後我本就晨勃了，現在被小沙姐這麼一鬧，心裡覺得痒痒。
「啊，不要不要！我現在下面還覺得有點疼。緩緩……」
她嚇得連忙鬆開了手。
我則立刻翻身抱住了她。
「不要啦，要死人了」
小沙姐滿臉羞紅。
我看的性起，這就要提槍上馬。突然腰間一陣巨疼傳來，我疼的躺到在床上。
「怎麼了？小小？別嚇我啊！是不是昨晚做太多了？媽！媽！快來，小小不行了！」
小沙姐一時亂了分寸。
司馬姐急忙跑了出來，為我查看了身體。
「多大點事，昨晚讓你那麼威風！現在閃到腰了吧！年輕人休息休息就好了。」
司馬姐說的不以為然，小沙姐鬧了個大臉紅。
我悻悻的笑著，感嘆著這個事情終於過去了。
母女兩攙扶著我下了樓，來到廚房吃了些東西。
廖大媽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想來是知道了。
我也不在意，身體是餓急了，囫圇吃著。
廖大媽趁著我們三人吃飯的功夫，上了樓，處理了司馬姐房間裡的狼藉。
待到她下樓時，司馬姐恢復了往常的冰霜模樣，冷著臉拉著廖大媽單獨聊了幾句。
吃飽喝足後，司馬姐小沙姐兩人攙扶著我到了我的房間。
司馬姐讓小沙姐把我的褲子衣服扒開，她手裡搓著紅花油，躍躍欲試的樣子。
一陣火熱先是復上了我的腰窩。
司馬姐的手法很好，幾陣揉搓下來，我的腰上就已經不疼了。
只是我跟司馬姐說明了情況後，她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手順勢朝下摸去。
壞了，我忘了司馬姐是壞女人頭子！
我想要掙扎，小沙姐一把抱住了我。
原來是我想多了，司馬姐並沒有太過分。她在我腰部周圍一帶都按摩了一遍，這才鬆開了我。
我被按的渾身暖流亂竄，舒服不已。
冷靜下來時，困意涌了上來。
我抱著小沙姐，頭枕在了小沙姐胸上，昏昏的睡去了。
殘留的意識讓我感覺到司馬姐也躺在了床上，我好像聽到了她們兩人的對話，我感覺到兩具溫暖的身軀緊緊抱著我。
周圍的氣味很迷人，兩股極為相似又迥然不同的氣息纏繞著我我呼吸很沉，很深，徹底睡了過去。
這一覺，三人睡到了晚上七點才醒來。
三人洗完澡後，坐在廚房吃著中午剩下的飯菜，簡單的閒聊著。
「小沙，小小，你們好好念書，我的產業還得交給你們搭理呢。」
「司馬姐放心，我這輩子只會跟著小沙姐的。」
「有我和我媽栓著你，看你以後還敢找其他女人嘛！」
「……小小啊，雖然錯了，錯了就錯了，我不介意。但人生除了性愛，還有事業。不要過渡沉迷，找到自己的目標，不可虛度光陰啊！」
司馬姐這句說教味很濃，不止說我，也暗指小沙姐。
這惹得我兩有些臉紅。
「我想這些類似的話，你媽媽也跟你說過了吧？」
「……對。」
我媽媽跟我科普過，青春期的男女，在荷爾蒙的躁動下，被欲望支配理智是正常的事情。但不可因私廢公，也不可失去了志氣。
這幾個月以來，我深以為然，只是每每精蟲上腦時，這真不是人為意志可以轉移的。
「想來也是，你媽媽那麼精明的一個人，育兒肯定很慎重。不過按照她那麼神經病的一個人，你的初次是給了你媽吧？」
我差點把飯噴了出來。
小沙姐一臉不解，但我暗自冒著冷汗。
我媽確實與眾不同，我幫小熙開包皮的手法就是學我媽的。
那是在我八歲，我媽幫我洗澡，小雞雞的秘密被發現了，她就很認真的跟我說了關於小雞雞的事情。
我的小雞雞才能茁壯成長為大雞巴。
想來全是我媽的功勞吧……
雖然平日相處確實有點不正經，不過她還沒變態到拿走兒子處男身份的地步。
我正兒八經的第一次性愛，就是鍾阿姨。
這話又不能說清楚，這簡直自尋死路。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
「沒……有……我媽她只是……」
我第一次射精確實是五昭昭這女人幹的！
「當年我抱著你，跟你媽聊著男孩子的未來。說到性教育，那女人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以後自己一定要手把手教育兒子，把兒子第一次搶在自己手裡。按你媽說到做到的性格，多半是真的了。」
「沒……沒……我媽是教了我許多，但還沒有那麼誇張。」
小沙姐不出聲，但顯然很介意這種母子關係，眼神怪異的看著我。
「媽媽，你跟阿姨以前怎麼認識的啊？」小沙姐好奇的問著。
「我跟小小他媽媽以前可是大學同學。五昭昭那女人是校花，跟校草在學校操場散步。當時我我不小心潑了一盆水澆在他兩身上，我跟小小她媽梁子就結下了。」
「啊？你跟我媽媽是敵人？」
「現在想來都是冤孽！我跟五昭昭那女人吵了一架，後來成了閨蜜。當年追你媽的人根本沒機會的，結果我幫著創造了計劃，生了你。現在你來禍禍我跟小沙，當真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嘿嘿……」
司馬姐的話讓我汗顏，我悻悻的傻笑，但很快抓到了重點。
「司馬姐，你見過我爸？！」
「嗯。」
「真的嗎！」
「嗯！嗯？你媽媽說怎麼說你爸爸的？」
小沙姐來了興趣，「對啊對啊，小小，你也沒爸爸啊。我也一樣，我從小就沒見過我爸。我們兩好可憐，難怪天生一對。」
這話小沙姐說的極為輕鬆，我卻不自覺的捏住了小沙姐手，緩緩十指相扣。
這讓她最後那句話說的十分安心。
「小沙別搗亂，你爸那死鬼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就是個不上道的流氓而已。混社會的小姑娘不小心懷了孕，就是我以前真實的寫照。我讓你別接觸這些，讓你不聽，現在有小小在，我看你還敢瞎混嘛！你要是敢對不起小小，我把你腿打折了！」
「媽，你偏心！」
我好像沒見過司馬姐跟小沙姐母女兩如此交流過。
兩人平日裡話就不多，司馬姐還都是居高臨下的大人口吻。
現在雖然差不多，但起碼司馬姐會跟小沙姐解釋行為動機了。
這是家人之間和睦相處的大前提啊！
「小小把你上了，你怪都不怪他！你就知道凶我！」
話匣子一打開，平日裡再少言的人都會暴露心中想法。
司馬姐隨口而出「小小我從小抱在手裡，要不是她娘兩突然消失，小小都算是我親兒子了。」
好像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信息。
「司馬姐，先等下，我爸呢？你認識我爸，我爸是個什麼人？你知道嗎？」
「你媽是怎麼跟你解釋你爸爸這部分的？」
「我媽說我爸是個負心漢，拋妻棄子。沒了。」
「沒了？」這話把一旁吃瓜的小沙姐驚到了。
「沒了。」
「你爸爸的全部有效信息就？就九個字？那確實你得質疑一下這消息的真實性了。」
「司馬姐，韓姨！」
我雙手伸過去拉住了司馬姐的雙手，真誠的捏住，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司馬姐很冷靜，眨巴了兩下眼睛，才說道「你爸爸人是蠻帥的。」
「然後呢！你知道他怎麼離開了我跟我媽嗎？」
「這個事情，你聽你媽說的沒錯。她不想讓你知道太多，也是害怕你這小子腦子一熱想去找他。五昭昭這女人占有欲很強的，肯定接受不了你去找那個人。」
「我也知道。我也知道。就算我知道我爸的事情，我也不會去找他的，是他對不起我媽！從小我就記得是我媽媽一個人獨自把我帶大，她很辛苦的，我知道。只是我總是比別人缺失一塊拼圖，這種感覺很不舒服。我不會喜歡這塊拼圖，可關鍵這微不足道的一塊故意被人隱藏了起來，讓我總時不時惦念一下，就很莫名其妙的。」
我已經吃完了飯，正漱著口，心情低落。
司馬姐不忍心，走了過來，靠近擁抱著我，把我的頭埋在了她的胸懷裡。
「你爸爸的事情，當時情況我是知道一些，很激烈，很麻煩，旁人是說不清楚。我想你媽媽五昭昭那個女人，會在合適的時間裡，告訴你真相的。別怪韓姨故意不告訴你哦。」
「嗯」
我兩片臉頰感受到司馬姐的柔軟，心生蕩漾，心頭陰霾去掉不少。
這讓我頭腦清晰了些。
司馬姐要麼不肯，要麼不敢說真相。
鑑於身份，我感覺是前者。
想來爸爸媽媽兩人存在了什麼驚世糾葛。
司馬姐很照顧我媽媽的情緒，故意不跟我說事情，想讓最後答案留給我媽媽揭曉。
「不說了，小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做？」
司馬姐的疑問讓我困惑，在我不解的眼神中，她捧起我的臉。
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領，親吻在了我的嘴唇上。
司馬姐的香舌鑽入了我的嘴裡，攪擾著。我的腦子嗡嗡的響，內心敲鑼打鼓般熱鬧。
「媽！」
小沙姐吃醋的叫喚著，勇敢的伸手拉開我兩。
……
接下來又是兩天周末，我們三人沒有出門，在家繼續荒唐了兩天。
這天周一上學，班主任梁眉秀狠狠地批評了我。
因為她不僅知道我在上周五請假了，我的女朋友韓小沙也請假了。
「我聽說你最近一直在研究初三的知識，還挺紮實的。韓小沙班主任跟我反應，韓小沙最近成績從吊車尾已經到了中上游水平，說明你的功夫不賴嘛。」
「額，班主任啥事？你說。」
「我是想著，要不這次期中考試結束後，你試著申請跳級。」
「跳級？」
「你成績本來就不錯，我知道你自學了後面的課程了。現在的學習內容已經給不到你壓力了，你會鬆懈的，尤其是現在談了女朋友。把自己扔在一個壓力的環境裡，可以更好鞭策自己。」
她說的好像還真那麼回事，我有些慚愧。
「嗯……我媽媽最近馬上要回來了，這事我得跟她商量一下。」
班主任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我想著如果跳級了，也許可以跟小沙姐更近一些了。
這讓我嘿嘿一笑，這麼想來跳級也是一件美事。
又過了幾日。
放學時，我抓著小沙姐的手，十指相扣。
兩人一路聊的，居然都是學習的內容。
眼看就要走出校門，我抬頭看到一個女人，站在門口。
這女人生的極是漂亮，臉上沒有濃妝艷抹，就已經是絕色。
身高170，踩著不太誇張的尖嘴高跟鞋，一襲暗金色披肩，身著端莊大方得體，身材凹凸有致，豐乳肥臀。
胸部有36G，乳首挺翹，像是尖角一樣翹立在那，遠遠看去，就能夠注意到這點。
胸口被撐的頗為誇張，領口僅漏出點乳肉就奪人眼球。
她正牽著包，翹首以盼的朝校內看去。
見我眼睛都看直了，小沙姐當時就吃醋了。手指掐了下我，以此給我懲罰。
我卻不以為然，立刻甩下手。
「媽！」
女人這才看到我，臉上立刻畫起了狐媚子的笑容，喜滋滋的朝我跑了過來。絲毫不在意身上乳肉隨著奔跑肆意抖動，抓人眼球。
我們兩緊緊擁在了一起，五昭昭嘴裡發著開心的「呼呼哈哈咿呀」的聲音。
小沙姐愣在那，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走到我們面前來。
「阿……阿姨好……」
「嗯？臭兒子，這是誰？不會是你女朋友吧？我tm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學習的時候不允許談戀愛！」
媽媽一點都沒給小沙姐好臉色，讓我和小沙姐兩人都很尷尬。
「放學了就早點回家，沒事跟女同學勾勾搭搭幹什麼！」
說著這就要拉我離開。
「阿姨，我是小小女朋友！」
小沙姐昂首挺胸，大膽直言。不過這份勇氣隨著周圍吃瓜群眾的一片「哎呦」聲，很快就嚇退了。
「你敢找13歲小孩做男朋友！」
我媽狠狠瞪了她一眼。
剛剛對五小小還如沐春風的五昭昭，此時看在韓小沙眼裡，威嚴不怒自威，讓她心驚膽顫的。
她不自覺後退一步，讓開了道路。
我媽牽著我快步離開了。
我轉頭趕忙跟小沙姐解釋「小沙姐，我先跟我媽回家了，明天見！我跟我媽說明白了！」
「小小年紀，交女朋友了！啊！不像話！」
我媽罵罵咧咧的，臉上怒氣漲滿了。
兩人進到媽媽車裡，我媽打上火，暖好車，我繫上安全帶，我媽的臉才由陰轉晴。
「誒誒誒，寶貝兒子，剛剛女生挺漂亮啊，怎麼搞到手的？」
一臉痴漢，滿臉八卦。
我五官隨我媽，她是美的讓人心碎，不過那是不說話的時候。我媽開口的模樣，挺讓人幻滅的。
「媽！」
「親嘴沒有？沾到便宜沒有？有沒有把白菜拱了？」
「媽！」
「哎呀，臭兒子，難得你媽媽我八卦一次，也不滿足媽媽，沒良心。」
「媽！」
我這已經是臉垮下來，無可奈直接心累，有聲無力的敷衍著了。
「怎麼樣，看到媽媽開不開心？」
五昭昭終於收拾起良母的形象，板起臉來，溫潤的撫摸著我的頭髮，親吻在我額頭上。
「嗯，開心！」
「那我怎麼感覺，你還沒剛剛牽著那小姑娘手的時間那麼開心呢？」
「媽！」
「哈哈，好了，不取笑你了。我家兒子能拱白菜了，哈哈哈，走！媽媽買菜給你吃！」
白色大眾引擎發動，消失在了路口拐角。
韓小沙愣神的看著五小小消失的方向，感覺什麼東西丟失了一般，有些悵然。
她在書包里翻出了一包中華，這是五小小「孝敬」她的。之後自己再也沒有買過抽過煙。
此時煙盒裡只剩下三根，都沒了煙氣。她悵然的抽出一根，坐上了自家的車上。
……
「哎呀，這幾年變化真大呀！幾個月沒來，有些陌生了都。」
我和我媽躊躇在小區附近菜場門口。
記得以前菜市場髒亂差，裡面黑黑的，一股魚鴨肉肉腥味。
此時整改過了，裡面燈火通明，地面都鋪了瓷磚，攤位林立，不似以前那般無序。
「媽，我還是很有必要說一下小沙姐……」
「這菜多少斤？你看看葉子都黃了，便宜兩塊錢行不行？不行？那我再看看。什麼？小小呀，你喜歡人家，你媽媽我可不能順著她，將來會爬在你頭上作威作福的。你媽我必須這樣做。」
「那沒必要……」
「很有必要！兩人生活在一起，如果你不強勢，那必然會吃虧。因為過日子就是遷就。」
「不太懂……」
「不懂就對了，哪能指望你13歲的小屁兒懂啊。這些是生活閱歷，你得慢慢觀察，小心結論，結合實際，大膽探索。人生在你這個階段才剛開始，得謹慎！」
我媽看我迷茫，便摸著我的脖子把我頭靠在她腰間。
「你現在的同學，十年後就不是同學。你現在的女朋友，十年後就算走到了一起，大概率也是同床異夢，更何況95％的情侶是走不到那一步的。但五小小，你記住，你媽永遠是你媽。一百年這個事情都不會變！」
我聞著媽媽的味道，安心了很多。
噘著嘴，仰著頭，給她了個鬼臉。
「知～道～啦～逮著機會就教育我，煩不煩。」
「臭兒子！」
兩人在人群聳動的菜市場裡閒逛著，不知不覺走了好久。
一大一小母子兩拎著好多菜，踉蹌的走近單元門電梯。
出電梯時，差點與人撞在一起。
「白慧姐，你這是帶著兒子上哪去啊？還帶著行李箱。天色不早了呀。」
「昭昭你回來了呀。」
我看到鍾阿姨跟夏小熙兩人，不由得一愣。
自從跟韓家母女兩人糾纏後，便沒在關心過鍾阿姨跟小熙兩人。讓我心生愧疚。
這是故意的。
我愛韓小沙，那便不能跟其他女人有糾纏。
司馬姐是個意外，無法逆轉。
鍾阿姨也是個意外，可以避免，提褲子不認人……
夏小熙跟我說要搬時，我內心還很竊喜，認為可以擺脫了鍾阿姨的困擾。
但對小熙的離開感到惋惜。
這成了矛盾的結合體，我主觀性的選擇了又做次鴕鳥。
只是不想這趕巧正好遇到了。
難過自責的心情不言而喻。
「老夏在公司升了職，拿了股份，做了股東，一直催著我跟小熙過去住呢。」
「真噠？那恭喜了，恭喜了。要不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吧，我這正好回來買了這麼多菜。」
「不用不用。」
「就當是為你們送行了！」
「不用不用。」
「哎呀，這段時間麻煩你們幫我照看小小這孩子了。我怎麼著也得好好感謝你。」
「不用，真的不用了。我們買了一小時後的動車票，晚飯已經吃過了。家裡一些家具會請搬家公司來搬。」
鍾阿姨臉色變得有些變化，眼神複雜的朝我看了兩眼。
「小小，這孩子蠻好的。學習也不錯，有他看著我們家小熙，成績上去了蠻多的。是我們謝謝小小，才對。」
「鍾阿姨，以後還會再見的，對嗎！」
她渾身一顫，苦澀的點點頭。
夏小熙一個飛撲擁抱向了我，他哭了。
我眼睛不知為何有些濕潤。
兩家人又寒暄了兩句，便分開了。
看著鍾阿姨跟小熙進入電梯，像是正常的一次分離。也可能是永別。
我一時難以接受，呼吸困難，眼淚不爭氣流了下來。
「人生是這樣的，小小。」
我媽安慰的摸了摸我的頭。
她掏出鑰匙，轉身打開自家房門。
「小小，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啊？」我還沒脫開悲傷的情緒，歪頭朝家裡看去。
完蛋，忘了老媽的囑咐了。
沒請保潔來打掃衛生！
一眼看去，灰濛濛的一片灰在瓷磚上！
「五！小！小！」
「別急，媽！我有鍾阿姨家鑰匙，咱可以暫住一宿……」
「累覺不愛～好吧，我打個電話給你鍾阿姨說一下。明天我叫人好好打掃打掃。」
我掏出鍾阿姨家的鑰匙，打開房門，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只是房子死寂，靜的可怕，像是沒人住過一樣。
我心情突然低落。
這種感覺很不好。
最近一段時間，我跟小沙姐感情的迅速升溫，跟司馬姐的歡愉，離多聚少的媽媽回來了，這些本都是快樂的，讓心情直線上升的事情。
怎麼就突然因為鍾阿姨的事情，突然起了波折？
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兒子，還站在哪兒幹嘛？我跟你鍾阿姨說了，也跟你張叔叔說了，你快去洗澡，洗完先做作業，媽媽我先去做飯了。」
張叔叔是房東，四十多歲，蒜頭鼻子大板牙，一張臉油膩膩的很難看。
他家以前在這塊地方是個大戶，拆遷後分了十來套房子，正兒八經狗暴發戶。
追過我媽，沒結果。
後來找了個比他小十多歲，膚白貌美的女大學生做老婆。
自己是二婚，但一直沒孩子。
自從娶了大學生媳婦，他一天比一天消瘦，人走路都岣嶁著背。
別開刻板印象，人是蠻好的，每次遇到我都「小哥小哥」的喊著我。
鍾阿姨一家搬來前，就是他給我媽獻殷勤似的把看得順眼的人家安排在我家邊上。
現在他雖然有愛妻了，但跟我媽關係沒變，有什麼大事他還是會幫忙的。
想來我媽是個大租戶，給錢爽快吧……
「哦，那我去洗澡了。」
拿著換洗的衣服路過走廊時，我看到了那扇衣櫃。
一切都是從這衣櫃開始的。
我不禁感嘆，嘆了口氣。
來到浴室淋浴間，花灑噴著熱水讓我打起了些精神。
沒過多久，浴室門被打開了。
「媽，你幹嘛！」
「小小，媽媽這麼長時間沒見過你了，快快，讓媽摸把卵。」
「你，你走開！」
五昭昭這個女色鬼像個極壞的壞女人，我極力反抗，但還是被她抓住了命運。
「哎呀，這段時間不在，小小的小雞雞又大些了哦。」
我捂著臉，不去看她。
「媽！快點出去！」
「好好，吃完飯我給兒子好好按摩按摩，兒子快點洗乾淨咯，別著涼喲。」
五昭昭剛剛為了控制住我，把花灑關掉了。
我無奈的垂頭喪氣，重新打開花灑。
大雞巴因為剛剛的刺激，有了點反應。
倒不是什麼情慾，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我媽是個很主動的女人，主動到我對她很反感。
自從八歲那年幫我弄了包皮之後，她不僅一邊灌輸給我性知識，還身體力行的給我指導著。
這讓我很難受。
人是這樣的。
東西要自己去拿才覺得好。
被人脅迫接受的不會去珍惜。
這導致我對擁有完美身材的媽媽提不起任何色色的想法，對其他女人興趣感滿滿。
我媽往往很拿捏的住分寸。經常挑逗我，但不會跟我有實質接觸。
上次她離開前，我已經有了明顯的男女間的欲望，忍受不了我媽的挑逗。便索性想要突破倫理。被她很及時的制止了，並且臭罵了一頓。
那時我明白了，我媽她就是隨便撩撩我的，根本就是個膽小鬼罷了。
所以再次面對她的挑逗跟玩鬧，我只會覺得無聊跟無奈。
洗完澡，跟小沙姐打了通電話，交流了下題目心得，又說了點小情侶的玩笑，隨意寫寫作業，就來到了飯點。
此時已經晚上七點半了。
我跟媽媽吃著飯，聊著近況，把跳級的事情跟媽媽說了。又說了說在司馬姐家裡的情況。
我媽媽聽著較為冷漠，看是說起我的事情時，卻總是嬉笑眉開。
做完作業，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我孤獨的待在小熙房間裡，只覺得感慨與寂寞。
那時的小熙光著卵子，穿那件被我射了精的，鍾阿姨睡衣的事情，任然歷歷在目。
就好像昨天發生一樣。
物是人非就是這樣的感覺嗎？
我情緒有些低落，這時房門打開了。
「小小，媽媽處理完事情，來找你咯。」
五昭昭笑的像是夢魘，讓我不自覺扶牆。
她睡衣穿的很大膽。上身整體兩根細細的吊帶吊著，露著肚臍眼，絲綢材質，很細滑。下身就穿著純棉的內褲。看上去極為舒適居家。
我記得以前我就抗議過五昭昭這一種穿衣風格，她卻大大咧咧的說「要不是有你這個拖油瓶，我在家都是光著呢！知足吧，夠照顧臭兒子你了！」
此時我很汗顏，深怕五昭昭這女人亂來。
「媽，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廢話那麼多想幹嘛！快點躺床上，脫掉褲子！」
我媽一聲令下，讓我為之一顫。
血脈壓制，居然如此嚴重！
我低著頭，躺床上，乖乖的脫得光光的。
五昭昭蹲在了床沿，捏著提起我的肉棒，揉搓著我的陰囊。
她可不是要幫我擼管。相反接下來的過程里我會十分疼苦。
抓龍筋起源於泰國皇室。
五昭昭在我八歲那會就開始給我「抓龍筋」。
起初還是舒服的，媽媽的手掌會抵在我的龜頭馬眼上，一陣一陣的去壓揉，這算有點快感。
可抓龍筋的關鍵在於抓筋。
她會翻弄我的陰囊，順著卵泡上的筋脈，一點點的揉搓。用手把暴起的筋絡捏住、提起、拉通。
這個過程，雖然讓我的大雞巴完全充血，但除了疼痛完全感覺不到意思快感。
我得忍受著大雞巴上每一根筋脈被五昭昭這女人摧殘的痛苦。
往往她鬆手後，我能明顯感覺到那條筋脈收縮的膨脹感。
如此反覆，照顧到我每一條。
她會拉著筋絡順道我的睪丸上，接著輕微揉擦著我的睪丸。這種觸感像是被人捏著睪丸慢慢用力捏爆一樣。
根本不是男人可以忍受的。
每當我疼的叫了出來，我媽會獎勵性的給我擼幾下肉棒，用擼管的快感去沖刷折磨。然後再無情的給我抓著龍筋。
十幾年後，我有幸去了泰國，感受了一次正宗的「抓龍筋」。才發現，我媽並不會抓龍筋，我只是小白鼠而已，被她暴力的揉搓了十來年……
「媽！媽！可以了吧？我快不行了。」
「男人不可以說不行！」
五昭昭手掌拍了下我的大雞巴，挺舒服的，沖淡了些我大雞巴上筋絡的晦澀腫脹感。
「那今天就到這裡吧，睡覺睡覺！」
五昭昭說著，順勢爬到了床上來，一把摟住我，死死的。
「要睡你去別的地方睡嘛！擠在一個床上幹嘛！」
「去去去，這是別人家的床，我當要跟兒子一起睡啊！」
「臭兒子，媽媽不在的日子裡，想不想媽媽嘛！」
「想。想歸想，媽，你能讓我把內褲穿上嗎？」
「切，就你身上那二兩肉，放心，你媽我不嫌棄。」
說著五昭昭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我。
我手攬在腰上，順勢也抱住了她。
媽媽身上皮膚嫩滑細膩的觸感立刻傳了過來。
她的兩顆奶子毫不避諱的擠在了我臉上。
若是司馬姐或者其他成熟女人這麼幹，我會羞得臉紅，興奮的想把雞巴頂在人家穴肉里。
可我對我媽就提不起這樣的興趣。
感覺像是老夫老妻？
我紅腫的大雞巴一時軟不下來，就垂在了一遍。
五昭昭睡覺不老實，她的腳把我的大腿分開，她的兩隻大腿夾住了我一隻大腿，我的大雞巴也被夾在其中。
除了動作時的觸碰讓我身體有點反應，當我大雞巴被五昭昭兩腿夾住時，被她兩便大腿內側熱乎乎的軟肉包裹著，我卻似乎沒有性慾，像是大雞巴被自己的肉夾住一樣。
我撐開頭，看著五昭昭這女人精緻的臉龐，不免一陣鼻酸。
五昭昭這女人愛化妝，也很會化妝。濃妝淡妝素顏完全是三種面孔。
但不管哪一種，她都是我媽！
是我現在難得一見的媽媽。
我把另一隻腿擠入了五昭昭靠床的那隻腿，此時變成了我的大腿夾住了五昭昭的大腿。
我感受的五昭昭大腿的飽滿，心中一陣充實。
雙手抱著她的細腰，雙手箍在一起，牢牢鎖死，這才覺得安心。
狠狠地嗅了一大口媽媽身上的味道。
那成熟的少婦麝瀾，讓人抓狂的濃郁信息素。
這些氣息組合到一起，讓我無比安心，不僅沒有欲望，內心只覺得媽媽好。
我拿鼻子去蹭了蹭五昭昭的下巴，閉目的她鼻子裡傳來了慵懶的鼻息聲。
我這才安心的入眠。
……
早上醒來，睜眼便見到了心心念念的母親。
五昭昭這個女人！
她白皙的臉型在晨曦的照耀下熠熠生輝，聖潔而神聖。
我下身一暖，像是戳到了什麼東西。
低頭看下去。
我晨勃的大龜頭正卡在五昭昭兩腿之間的大陰唇上，我若是稍微用點力氣，便可以清晰感覺到一層布能被我頂戳進去！
我呼吸有點沉重，只覺得好舒服。
身體情不自禁的摩擦著與五昭昭接觸的每寸肌膚。
我一陣心生蕩漾，內心安全感暴漲。
媽媽一陣蹙眉，睫毛扇動，醒了過來。
「臭兒子，早安。」
「臭媽媽，早安。」
五小小：我媽身上香得很五昭昭：我兒子身上香的很「要不要來個早安吻？」
很奇怪，這句話媽媽明明打了問號，卻不等我回答，親在了我的嘴上。
她的舌頭頂在了我的牙齒上，我閉嘴不開，發出嗚嗚聲表示反抗。
五昭昭這女人卻玩狠的，大拇指頂在我後背上推，頂起三層皮，捏住一擰！
我吃痛，乖乖的鬆開嘴巴，她的舌頭像是強盜踢開了村民房門一樣野蠻，大力無理的搜刮著每一寸地方。
我都來不及反應，口腔里這股異入的舌頭靈活無比。陣陣觸感傳遍我全身。
我身下大雞巴反應劇烈，一抖一抖的頂著，敲在了媽媽陰阜上。
她鬆開口，撒嬌似的「你戳疼媽媽拉。」
我老臉一紅，埋在了她胸上，不想見人。
「小小好可愛啊，真想你一輩子都不要長大。」
她激動的抱著我。
我被抱著喘不過氣來。因為兩人身體再一次拉近距離，大肉棒滑到了媽媽屁股縫裡。
兩瓣柔軟的臀肉夾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抵著，欲拒還迎。
嘗過女人肉體的我本就知髓其味，以前媽媽這樣，我可能會臉紅，不好意思，可現在確實正兒八經的起了性慾。
大雞巴能清晰感覺到媽媽下體的觸感，五昭昭陰阜上大陰唇的柔軟清晰可見，我能感覺到母親的駱駝趾卡在我的根部，抵在我的小腹上。
此時她正跟我胡鬧，完全沒察覺到我的不堪。
我的大雞巴像是被淬鍊了一樣，又熱又硬。整根巨龍貼合在五昭昭女人股溝里，肉棒壓著屁股讓媽媽下體更加貼合自己。
可五昭昭這女人抱我抱的激烈，居然沒察覺到這一點。
我有些難受，知道再這樣下去會出事的，急忙一把推開了她。
「要，要上學了！」
我急忙跑出房門，身後傳來五昭昭清脆的笑聲。
……
意識中有兩股暖流在纏繞全身。
我緩緩醒來，發現司馬姐跟小沙姐兩人還在沉睡。
兩人睡得很香甜。
司馬姐下巴壓在我的肩膀上，小沙姐臉爬在了我的胸膛。兩人呼吸勻稱，頻率同步。
我的兩隻胳膊被壓在了她們身下，此時有點酸了。
我打量著窗外的陽光，思考著時間。
微微翻動的動作驚擾了司馬姐，她甦醒了過來。
腦袋的動作惹得我的注意，我轉頭看去，正好四目相對。
我有些心虛，眼神有些晃躲。
她的眼神從迷茫到清晰，到堅定。
手下這就用力掐著我的軟肉。
「疼！韓姨……」
「這時候知道叫韓姨了？」
「韓姨，我錯了。我……」
我被司馬姐看的毛毛的，便一下子把事情的緣由說了個遍。
「別殺了我，韓姨……」
我這話都帶著哭腔了。
清醒後，司馬姐那股黑道專屬的殺伐氣息越發清晰了。讓我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你還知道害怕啊？人小鬼大的東西！」
說著司馬姐的手鬆開，輕柔我的胸部，纖細手指頂著我的乳暈，揉捏著我的乳頭。
「韓姨真要殺你，你早沒命了。看來你酒量不太好，以後別喝酒了，知道了嗎？運動了一晚上，肚子餓不餓？韓姨下面給你吃？」
我小臉微微一紅，get到了司馬姐的一語雙關。
司馬姐扁著嘴笑著。
素顏下的她真的好漂亮。
我一時看呆了，情不自禁的親上額頭。
司馬姐愣住，輕錘了我一下，臉上表情陰晴不定。
「我去洗漱一下，你慢慢休息。」
司馬姐溜了出去，光著身子，踉蹌的走去廁所。
腿型修長白皙，身形健美但不壯碩，屁股圓潤有彈性但不豐腴。
司馬姐的背影美極了。
我一刻都不敢錯過，目送著她進到廁所。
「司馬姐進去了。」
我提了提身上另一位美人。
「都怪你！現在讓我怎麼面對我媽！」
小沙姐這才揚起臉。
「還有，你這是出軌！我綠我！」
她氣鼓鼓的，極為可愛。我依葫蘆畫瓢的同樣親吻著她的額頭。
「我不是故意的。剛剛我解釋了昨晚為什麼會那樣。你也聽到了吧，既定事實已經發生了。」
小沙姐明亮的眸子轉了轉，似是泄氣般，漏出了無可奈何的模樣來。
她極度委屈，小聲的說「幸好是我媽，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要是我知道你在外面敢這麼瞎搞，我我我，我閹了你！」
小沙姐狠狠地抓了一把我的雞巴。
「放心吧，你沒機會的！要不咱們來個起床炮吧？」
睡醒後我本就晨勃了，現在被小沙姐這麼一鬧，心裡覺得痒痒。
「啊，不要不要！我現在下面還覺得有點疼。緩緩……」
她嚇得連忙鬆開了手。
我則立刻翻身抱住了她。
「不要啦，要死人了」
小沙姐滿臉羞紅。
我看的性起，這就要提槍上馬。突然腰間一陣巨疼傳來，我疼的躺到在床上。
「怎麼了？小小？別嚇我啊！是不是昨晚做太多了？媽！媽！快來，小小不行了！」
小沙姐一時亂了分寸。
司馬姐急忙跑了出來，為我查看了身體。
「多大點事，昨晚讓你那麼威風！現在閃到腰了吧！年輕人休息休息就好了。」
司馬姐說的不以為然，小沙姐鬧了個大臉紅。
我悻悻的笑著，感嘆著這個事情終於過去了。
母女兩攙扶著我下了樓，來到廚房吃了些東西。
廖大媽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想來是知道了。
我也不在意，身體是餓急了，囫圇吃著。
廖大媽趁著我們三人吃飯的功夫，上了樓，處理了司馬姐房間裡的狼藉。
待到她下樓時，司馬姐恢復了往常的冰霜模樣，冷著臉拉著廖大媽單獨聊了幾句。
吃飽喝足後，司馬姐小沙姐兩人攙扶著我到了我的房間。
司馬姐讓小沙姐把我的褲子衣服扒開，她手裡搓著紅花油，躍躍欲試的樣子。
一陣火熱先是復上了我的腰窩。
司馬姐的手法很好，幾陣揉搓下來，我的腰上就已經不疼了。
只是我跟司馬姐說明了情況後，她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手順勢朝下摸去。
壞了，我忘了司馬姐是壞女人頭子！
我想要掙扎，小沙姐一把抱住了我。
原來是我想多了，司馬姐並沒有太過分。她在我腰部周圍一帶都按摩了一遍，這才鬆開了我。
我被按的渾身暖流亂竄，舒服不已。
冷靜下來時，困意涌了上來。
我抱著小沙姐，頭枕在了小沙姐胸上，昏昏的睡去了。
殘留的意識讓我感覺到司馬姐也躺在了床上，我好像聽到了她們兩人的對話，我感覺到兩具溫暖的身軀緊緊抱著我。
周圍的氣味很迷人，兩股極為相似又迥然不同的氣息纏繞著我我呼吸很沉，很深，徹底睡了過去。
這一覺，三人睡到了晚上七點才醒來。
三人洗完澡後，坐在廚房吃著中午剩下的飯菜，簡單的閒聊著。
「小沙，小小，你們好好念書，我的產業還得交給你們搭理呢。」
「司馬姐放心，我這輩子只會跟著小沙姐的。」
「有我和我媽栓著你，看你以後還敢找其他女人嘛！」
「……小小啊，雖然錯了，錯了就錯了，我不介意。但人生除了性愛，還有事業。不要過渡沉迷，找到自己的目標，不可虛度光陰啊！」
司馬姐這句說教味很濃，不止說我，也暗指小沙姐。
這惹得我兩有些臉紅。
「我想這些類似的話，你媽媽也跟你說過了吧？」
「……對。」
我媽媽跟我科普過，青春期的男女，在荷爾蒙的躁動下，被欲望支配理智是正常的事情。但不可因私廢公，也不可失去了志氣。
這幾個月以來，我深以為然，只是每每精蟲上腦時，這真不是人為意志可以轉移的。
「想來也是，你媽媽那麼精明的一個人，育兒肯定很慎重。不過按照她那麼神經病的一個人，你的初次是給了你媽吧？」
我差點把飯噴了出來。
小沙姐一臉不解，但我暗自冒著冷汗。
我媽確實與眾不同，我幫小熙開包皮的手法就是學我媽的。
那是在我八歲，我媽幫我洗澡，小雞雞的秘密被發現了，她就很認真的跟我說了關於小雞雞的事情。
我的小雞雞才能茁壯成長為大雞巴。
想來全是我媽的功勞吧……
雖然平日相處確實有點不正經，不過她還沒變態到拿走兒子處男身份的地步。
我正兒八經的第一次性愛，就是鍾阿姨。
這話又不能說清楚，這簡直自尋死路。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
「沒……有……我媽她只是……」
我第一次射精確實是五昭昭這女人幹的！
「當年我抱著你，跟你媽聊著男孩子的未來。說到性教育，那女人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以後自己一定要手把手教育兒子，把兒子第一次搶在自己手裡。按你媽說到做到的性格，多半是真的了。」
「沒……沒……我媽是教了我許多，但還沒有那麼誇張。」
小沙姐不出聲，但顯然很介意這種母子關係，眼神怪異的看著我。
「媽媽，你跟阿姨以前怎麼認識的啊？」小沙姐好奇的問著。
「我跟小小他媽媽以前可是大學同學。五昭昭那女人是校花，跟校草在學校操場散步。當時我我不小心潑了一盆水澆在他兩身上，我跟小小她媽梁子就結下了。」
「啊？你跟我媽媽是敵人？」
「現在想來都是冤孽！我跟五昭昭那女人吵了一架，後來成了閨蜜。當年追你媽的人根本沒機會的，結果我幫著創造了計劃，生了你。現在你來禍禍我跟小沙，當真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嘿嘿……」
司馬姐的話讓我汗顏，我悻悻的傻笑，但很快抓到了重點。
「司馬姐，你見過我爸？！」
「嗯。」
「真的嗎！」
「嗯！嗯？你媽媽說怎麼說你爸爸的？」
小沙姐來了興趣，「對啊對啊，小小，你也沒爸爸啊。我也一樣，我從小就沒見過我爸。我們兩好可憐，難怪天生一對。」
這話小沙姐說的極為輕鬆，我卻不自覺的捏住了小沙姐手，緩緩十指相扣。
這讓她最後那句話說的十分安心。
「小沙別搗亂，你爸那死鬼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就是個不上道的流氓而已。混社會的小姑娘不小心懷了孕，就是我以前真實的寫照。我讓你別接觸這些，讓你不聽，現在有小小在，我看你還敢瞎混嘛！你要是敢對不起小小，我把你腿打折了！」
「媽，你偏心！」
我好像沒見過司馬姐跟小沙姐母女兩如此交流過。
兩人平日裡話就不多，司馬姐還都是居高臨下的大人口吻。
現在雖然差不多，但起碼司馬姐會跟小沙姐解釋行為動機了。
這是家人之間和睦相處的大前提啊！
「小小把你上了，你怪都不怪他！你就知道凶我！」
話匣子一打開，平日裡再少言的人都會暴露心中想法。
司馬姐隨口而出「小小我從小抱在手裡，要不是她娘兩突然消失，小小都算是我親兒子了。」
好像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信息。
「司馬姐，先等下，我爸呢？你認識我爸，我爸是個什麼人？你知道嗎？」
「你媽是怎麼跟你解釋你爸爸這部分的？」
「我媽說我爸是個負心漢，拋妻棄子。沒了。」
「沒了？」這話把一旁吃瓜的小沙姐驚到了。
「沒了。」
「你爸爸的全部有效信息就？就九個字？那確實你得質疑一下這消息的真實性了。」
「司馬姐，韓姨！」
我雙手伸過去拉住了司馬姐的雙手，真誠的捏住，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司馬姐很冷靜，眨巴了兩下眼睛，才說道「你爸爸人是蠻帥的。」
「然後呢！你知道他怎麼離開了我跟我媽嗎？」
「這個事情，你聽你媽說的沒錯。她不想讓你知道太多，也是害怕你這小子腦子一熱想去找他。五昭昭這女人占有欲很強的，肯定接受不了你去找那個人。」
「我也知道。我也知道。就算我知道我爸的事情，我也不會去找他的，是他對不起我媽！從小我就記得是我媽媽一個人獨自把我帶大，她很辛苦的，我知道。只是我總是比別人缺失一塊拼圖，這種感覺很不舒服。我不會喜歡這塊拼圖，可關鍵這微不足道的一塊故意被人隱藏了起來，讓我總時不時惦念一下，就很莫名其妙的。」
我已經吃完了飯，正漱著口，心情低落。
司馬姐不忍心，走了過來，靠近擁抱著我，把我的頭埋在了她的胸懷裡。
「你爸爸的事情，當時情況我是知道一些，很激烈，很麻煩，旁人是說不清楚。我想你媽媽五昭昭那個女人，會在合適的時間裡，告訴你真相的。別怪韓姨故意不告訴你哦。」
「嗯」
我兩片臉頰感受到司馬姐的柔軟，心生蕩漾，心頭陰霾去掉不少。
這讓我頭腦清晰了些。
司馬姐要麼不肯，要麼不敢說真相。
鑑於身份，我感覺是前者。
想來爸爸媽媽兩人存在了什麼驚世糾葛。
司馬姐很照顧我媽媽的情緒，故意不跟我說事情，想讓最後答案留給我媽媽揭曉。
「不說了，小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做？」
司馬姐的疑問讓我困惑，在我不解的眼神中，她捧起我的臉。
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領，親吻在了我的嘴唇上。
司馬姐的香舌鑽入了我的嘴裡，攪擾著。我的腦子嗡嗡的響，內心敲鑼打鼓般熱鬧。
「媽！」
小沙姐吃醋的叫喚著，勇敢的伸手拉開我兩。
……
接下來又是兩天周末，我們三人沒有出門，在家繼續荒唐了兩天。
這天周一上學，班主任梁眉秀狠狠地批評了我。
因為她不僅知道我在上周五請假了，我的女朋友韓小沙也請假了。
「我聽說你最近一直在研究初三的知識，還挺紮實的。韓小沙班主任跟我反應，韓小沙最近成績從吊車尾已經到了中上游水平，說明你的功夫不賴嘛。」
「額，班主任啥事？你說。」
「我是想著，要不這次期中考試結束後，你試著申請跳級。」
「跳級？」
「你成績本來就不錯，我知道你自學了後面的課程了。現在的學習內容已經給不到你壓力了，你會鬆懈的，尤其是現在談了女朋友。把自己扔在一個壓力的環境裡，可以更好鞭策自己。」
她說的好像還真那麼回事，我有些慚愧。
「嗯……我媽媽最近馬上要回來了，這事我得跟她商量一下。」
班主任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我想著如果跳級了，也許可以跟小沙姐更近一些了。
這讓我嘿嘿一笑，這麼想來跳級也是一件美事。
又過了幾日。
放學時，我抓著小沙姐的手，十指相扣。
兩人一路聊的，居然都是學習的內容。
眼看就要走出校門，我抬頭看到一個女人，站在門口。
這女人生的極是漂亮，臉上沒有濃妝艷抹，就已經是絕色。
身高170，踩著不太誇張的尖嘴高跟鞋，一襲暗金色披肩，身著端莊大方得體，身材凹凸有致，豐乳肥臀。
胸部有36G，乳首挺翹，像是尖角一樣翹立在那，遠遠看去，就能夠注意到這點。
胸口被撐的頗為誇張，領口僅漏出點乳肉就奪人眼球。
她正牽著包，翹首以盼的朝校內看去。
見我眼睛都看直了，小沙姐當時就吃醋了。手指掐了下我，以此給我懲罰。
我卻不以為然，立刻甩下手。
「媽！」
女人這才看到我，臉上立刻畫起了狐媚子的笑容，喜滋滋的朝我跑了過來。絲毫不在意身上乳肉隨著奔跑肆意抖動，抓人眼球。
我們兩緊緊擁在了一起，五昭昭嘴裡發著開心的「呼呼哈哈咿呀」的聲音。
小沙姐愣在那，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走到我們面前來。
「阿……阿姨好……」
「嗯？臭兒子，這是誰？不會是你女朋友吧？我tm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學習的時候不允許談戀愛！」
媽媽一點都沒給小沙姐好臉色，讓我和小沙姐兩人都很尷尬。
「放學了就早點回家，沒事跟女同學勾勾搭搭幹什麼！」
說著這就要拉我離開。
「阿姨，我是小小女朋友！」
小沙姐昂首挺胸，大膽直言。不過這份勇氣隨著周圍吃瓜群眾的一片「哎呦」聲，很快就嚇退了。
「你敢找13歲小孩做男朋友！」
我媽狠狠瞪了她一眼。
剛剛對五小小還如沐春風的五昭昭，此時看在韓小沙眼裡，威嚴不怒自威，讓她心驚膽顫的。
她不自覺後退一步，讓開了道路。
我媽牽著我快步離開了。
我轉頭趕忙跟小沙姐解釋「小沙姐，我先跟我媽回家了，明天見！我跟我媽說明白了！」
「小小年紀，交女朋友了！啊！不像話！」
我媽罵罵咧咧的，臉上怒氣漲滿了。
兩人進到媽媽車裡，我媽打上火，暖好車，我繫上安全帶，我媽的臉才由陰轉晴。
「誒誒誒，寶貝兒子，剛剛女生挺漂亮啊，怎麼搞到手的？」
一臉痴漢，滿臉八卦。
我五官隨我媽，她是美的讓人心碎，不過那是不說話的時候。我媽開口的模樣，挺讓人幻滅的。
「媽！」
「親嘴沒有？沾到便宜沒有？有沒有把白菜拱了？」
「媽！」
「哎呀，臭兒子，難得你媽媽我八卦一次，也不滿足媽媽，沒良心。」
「媽！」
我這已經是臉垮下來，無可奈直接心累，有聲無力的敷衍著了。
「怎麼樣，看到媽媽開不開心？」
五昭昭終於收拾起良母的形象，板起臉來，溫潤的撫摸著我的頭髮，親吻在我額頭上。
「嗯，開心！」
「那我怎麼感覺，你還沒剛剛牽著那小姑娘手的時間那麼開心呢？」
「媽！」
「哈哈，好了，不取笑你了。我家兒子能拱白菜了，哈哈哈，走！媽媽買菜給你吃！」
白色大眾引擎發動，消失在了路口拐角。
韓小沙愣神的看著五小小消失的方向，感覺什麼東西丟失了一般，有些悵然。
她在書包里翻出了一包中華，這是五小小「孝敬」她的。之後自己再也沒有買過抽過煙。
此時煙盒裡只剩下三根，都沒了煙氣。她悵然的抽出一根，坐上了自家的車上。
……
「哎呀，這幾年變化真大呀！幾個月沒來，有些陌生了都。」
我和我媽躊躇在小區附近菜場門口。
記得以前菜市場髒亂差，裡面黑黑的，一股魚鴨肉肉腥味。
此時整改過了，裡面燈火通明，地面都鋪了瓷磚，攤位林立，不似以前那般無序。
「媽，我還是很有必要說一下小沙姐……」
「這菜多少斤？你看看葉子都黃了，便宜兩塊錢行不行？不行？那我再看看。什麼？小小呀，你喜歡人家，你媽媽我可不能順著她，將來會爬在你頭上作威作福的。你媽我必須這樣做。」
「那沒必要……」
「很有必要！兩人生活在一起，如果你不強勢，那必然會吃虧。因為過日子就是遷就。」
「不太懂……」
「不懂就對了，哪能指望你13歲的小屁兒懂啊。這些是生活閱歷，你得慢慢觀察，小心結論，結合實際，大膽探索。人生在你這個階段才剛開始，得謹慎！」
我媽看我迷茫，便摸著我的脖子把我頭靠在她腰間。
「你現在的同學，十年後就不是同學。你現在的女朋友，十年後就算走到了一起，大概率也是同床異夢，更何況95％的情侶是走不到那一步的。但五小小，你記住，你媽永遠是你媽。一百年這個事情都不會變！」
我聞著媽媽的味道，安心了很多。
噘著嘴，仰著頭，給她了個鬼臉。
「知～道～啦～逮著機會就教育我，煩不煩。」
「臭兒子！」
兩人在人群聳動的菜市場裡閒逛著，不知不覺走了好久。
一大一小母子兩拎著好多菜，踉蹌的走近單元門電梯。
出電梯時，差點與人撞在一起。
「白慧姐，你這是帶著兒子上哪去啊？還帶著行李箱。天色不早了呀。」
「昭昭你回來了呀。」
我看到鍾阿姨跟夏小熙兩人，不由得一愣。
自從跟韓家母女兩人糾纏後，便沒在關心過鍾阿姨跟小熙兩人。讓我心生愧疚。
這是故意的。
我愛韓小沙，那便不能跟其他女人有糾纏。
司馬姐是個意外，無法逆轉。
鍾阿姨也是個意外，可以避免，提褲子不認人……
夏小熙跟我說要搬時，我內心還很竊喜，認為可以擺脫了鍾阿姨的困擾。
但對小熙的離開感到惋惜。
這成了矛盾的結合體，我主觀性的選擇了又做次鴕鳥。
只是不想這趕巧正好遇到了。
難過自責的心情不言而喻。
「老夏在公司升了職，拿了股份，做了股東，一直催著我跟小熙過去住呢。」
「真噠？那恭喜了，恭喜了。要不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吧，我這正好回來買了這麼多菜。」
「不用不用。」
「就當是為你們送行了！」
「不用不用。」
「哎呀，這段時間麻煩你們幫我照看小小這孩子了。我怎麼著也得好好感謝你。」
「不用，真的不用了。我們買了一小時後的動車票，晚飯已經吃過了。家裡一些家具會請搬家公司來搬。」
鍾阿姨臉色變得有些變化，眼神複雜的朝我看了兩眼。
「小小，這孩子蠻好的。學習也不錯，有他看著我們家小熙，成績上去了蠻多的。是我們謝謝小小，才對。」
「鍾阿姨，以後還會再見的，對嗎！」
她渾身一顫，苦澀的點點頭。
夏小熙一個飛撲擁抱向了我，他哭了。
我眼睛不知為何有些濕潤。
兩家人又寒暄了兩句，便分開了。
看著鍾阿姨跟小熙進入電梯，像是正常的一次分離。也可能是永別。
我一時難以接受，呼吸困難，眼淚不爭氣流了下來。
「人生是這樣的，小小。」
我媽安慰的摸了摸我的頭。
她掏出鑰匙，轉身打開自家房門。
「小小，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啊？」我還沒脫開悲傷的情緒，歪頭朝家裡看去。
完蛋，忘了老媽的囑咐了。
沒請保潔來打掃衛生！
一眼看去，灰濛濛的一片灰在瓷磚上！
「五！小！小！」
「別急，媽！我有鍾阿姨家鑰匙，咱可以暫住一宿……」
「累覺不愛～好吧，我打個電話給你鍾阿姨說一下。明天我叫人好好打掃打掃。」
我掏出鍾阿姨家的鑰匙，打開房門，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只是房子死寂，靜的可怕，像是沒人住過一樣。
我心情突然低落。
這種感覺很不好。
最近一段時間，我跟小沙姐感情的迅速升溫，跟司馬姐的歡愉，離多聚少的媽媽回來了，這些本都是快樂的，讓心情直線上升的事情。
怎麼就突然因為鍾阿姨的事情，突然起了波折？
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兒子，還站在哪兒幹嘛？我跟你鍾阿姨說了，也跟你張叔叔說了，你快去洗澡，洗完先做作業，媽媽我先去做飯了。」
張叔叔是房東，四十多歲，蒜頭鼻子大板牙，一張臉油膩膩的很難看。
他家以前在這塊地方是個大戶，拆遷後分了十來套房子，正兒八經狗暴發戶。
追過我媽，沒結果。
後來找了個比他小十多歲，膚白貌美的女大學生做老婆。
自己是二婚，但一直沒孩子。
自從娶了大學生媳婦，他一天比一天消瘦，人走路都岣嶁著背。
別開刻板印象，人是蠻好的，每次遇到我都「小哥小哥」的喊著我。
鍾阿姨一家搬來前，就是他給我媽獻殷勤似的把看得順眼的人家安排在我家邊上。
現在他雖然有愛妻了，但跟我媽關係沒變，有什麼大事他還是會幫忙的。
想來我媽是個大租戶，給錢爽快吧……
「哦，那我去洗澡了。」
拿著換洗的衣服路過走廊時，我看到了那扇衣櫃。
一切都是從這衣櫃開始的。
我不禁感嘆，嘆了口氣。
來到浴室淋浴間，花灑噴著熱水讓我打起了些精神。
沒過多久，浴室門被打開了。
「媽，你幹嘛！」
「小小，媽媽這麼長時間沒見過你了，快快，讓媽摸把卵。」
「你，你走開！」
五昭昭這個女色鬼像個極壞的壞女人，我極力反抗，但還是被她抓住了命運。
「哎呀，這段時間不在，小小的小雞雞又大些了哦。」
我捂著臉，不去看她。
「媽！快點出去！」
「好好，吃完飯我給兒子好好按摩按摩，兒子快點洗乾淨咯，別著涼喲。」
五昭昭剛剛為了控制住我，把花灑關掉了。
我無奈的垂頭喪氣，重新打開花灑。
大雞巴因為剛剛的刺激，有了點反應。
倒不是什麼情慾，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我媽是個很主動的女人，主動到我對她很反感。
自從八歲那年幫我弄了包皮之後，她不僅一邊灌輸給我性知識，還身體力行的給我指導著。
這讓我很難受。
人是這樣的。
東西要自己去拿才覺得好。
被人脅迫接受的不會去珍惜。
這導致我對擁有完美身材的媽媽提不起任何色色的想法，對其他女人興趣感滿滿。
我媽往往很拿捏的住分寸。經常挑逗我，但不會跟我有實質接觸。
上次她離開前，我已經有了明顯的男女間的欲望，忍受不了我媽的挑逗。便索性想要突破倫理。被她很及時的制止了，並且臭罵了一頓。
那時我明白了，我媽她就是隨便撩撩我的，根本就是個膽小鬼罷了。
所以再次面對她的挑逗跟玩鬧，我只會覺得無聊跟無奈。
洗完澡，跟小沙姐打了通電話，交流了下題目心得，又說了點小情侶的玩笑，隨意寫寫作業，就來到了飯點。
此時已經晚上七點半了。
我跟媽媽吃著飯，聊著近況，把跳級的事情跟媽媽說了。又說了說在司馬姐家裡的情況。
我媽媽聽著較為冷漠，看是說起我的事情時，卻總是嬉笑眉開。
做完作業，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我孤獨的待在小熙房間裡，只覺得感慨與寂寞。
那時的小熙光著卵子，穿那件被我射了精的，鍾阿姨睡衣的事情，任然歷歷在目。
就好像昨天發生一樣。
物是人非就是這樣的感覺嗎？
我情緒有些低落，這時房門打開了。
「小小，媽媽處理完事情，來找你咯。」
五昭昭笑的像是夢魘，讓我不自覺扶牆。
她睡衣穿的很大膽。上身整體兩根細細的吊帶吊著，露著肚臍眼，絲綢材質，很細滑。下身就穿著純棉的內褲。看上去極為舒適居家。
我記得以前我就抗議過五昭昭這一種穿衣風格，她卻大大咧咧的說「要不是有你這個拖油瓶，我在家都是光著呢！知足吧，夠照顧臭兒子你了！」
此時我很汗顏，深怕五昭昭這女人亂來。
「媽，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廢話那麼多想幹嘛！快點躺床上，脫掉褲子！」
我媽一聲令下，讓我為之一顫。
血脈壓制，居然如此嚴重！
我低著頭，躺床上，乖乖的脫得光光的。
五昭昭蹲在了床沿，捏著提起我的肉棒，揉搓著我的陰囊。
她可不是要幫我擼管。相反接下來的過程里我會十分疼苦。
抓龍筋起源於泰國皇室。
五昭昭在我八歲那會就開始給我「抓龍筋」。
起初還是舒服的，媽媽的手掌會抵在我的龜頭馬眼上，一陣一陣的去壓揉，這算有點快感。
可抓龍筋的關鍵在於抓筋。
她會翻弄我的陰囊，順著卵泡上的筋脈，一點點的揉搓。用手把暴起的筋絡捏住、提起、拉通。
這個過程，雖然讓我的大雞巴完全充血，但除了疼痛完全感覺不到意思快感。
我得忍受著大雞巴上每一根筋脈被五昭昭這女人摧殘的痛苦。
往往她鬆手後，我能明顯感覺到那條筋脈收縮的膨脹感。
如此反覆，照顧到我每一條。
她會拉著筋絡順道我的睪丸上，接著輕微揉擦著我的睪丸。這種觸感像是被人捏著睪丸慢慢用力捏爆一樣。
根本不是男人可以忍受的。
每當我疼的叫了出來，我媽會獎勵性的給我擼幾下肉棒，用擼管的快感去沖刷折磨。然後再無情的給我抓著龍筋。
十幾年後，我有幸去了泰國，感受了一次正宗的「抓龍筋」。才發現，我媽並不會抓龍筋，我只是小白鼠而已，被她暴力的揉搓了十來年……
「媽！媽！可以了吧？我快不行了。」
「男人不可以說不行！」
五昭昭手掌拍了下我的大雞巴，挺舒服的，沖淡了些我大雞巴上筋絡的晦澀腫脹感。
「那今天就到這裡吧，睡覺睡覺！」
五昭昭說著，順勢爬到了床上來，一把摟住我，死死的。
「要睡你去別的地方睡嘛！擠在一個床上幹嘛！」
「去去去，這是別人家的床，我當要跟兒子一起睡啊！」
「臭兒子，媽媽不在的日子裡，想不想媽媽嘛！」
「想。想歸想，媽，你能讓我把內褲穿上嗎？」
「切，就你身上那二兩肉，放心，你媽我不嫌棄。」
說著五昭昭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我。
我手攬在腰上，順勢也抱住了她。
媽媽身上皮膚嫩滑細膩的觸感立刻傳了過來。
她的兩顆奶子毫不避諱的擠在了我臉上。
若是司馬姐或者其他成熟女人這麼幹，我會羞得臉紅，興奮的想把雞巴頂在人家穴肉里。
可我對我媽就提不起這樣的興趣。
感覺像是老夫老妻？
我紅腫的大雞巴一時軟不下來，就垂在了一遍。
五昭昭睡覺不老實，她的腳把我的大腿分開，她的兩隻大腿夾住了我一隻大腿，我的大雞巴也被夾在其中。
除了動作時的觸碰讓我身體有點反應，當我大雞巴被五昭昭兩腿夾住時，被她兩便大腿內側熱乎乎的軟肉包裹著，我卻似乎沒有性慾，像是大雞巴被自己的肉夾住一樣。
我撐開頭，看著五昭昭這女人精緻的臉龐，不免一陣鼻酸。
五昭昭這女人愛化妝，也很會化妝。濃妝淡妝素顏完全是三種面孔。
但不管哪一種，她都是我媽！
是我現在難得一見的媽媽。
我把另一隻腿擠入了五昭昭靠床的那隻腿，此時變成了我的大腿夾住了五昭昭的大腿。
我感受的五昭昭大腿的飽滿，心中一陣充實。
雙手抱著她的細腰，雙手箍在一起，牢牢鎖死，這才覺得安心。
狠狠地嗅了一大口媽媽身上的味道。
那成熟的少婦麝瀾，讓人抓狂的濃郁信息素。
這些氣息組合到一起，讓我無比安心，不僅沒有欲望，內心只覺得媽媽好。
我拿鼻子去蹭了蹭五昭昭的下巴，閉目的她鼻子裡傳來了慵懶的鼻息聲。
我這才安心的入眠。
……
早上醒來，睜眼便見到了心心念念的母親。
五昭昭這個女人！
她白皙的臉型在晨曦的照耀下熠熠生輝，聖潔而神聖。
我下身一暖，像是戳到了什麼東西。
低頭看下去。
我晨勃的大龜頭正卡在五昭昭兩腿之間的大陰唇上，我若是稍微用點力氣，便可以清晰感覺到一層布能被我頂戳進去！
我呼吸有點沉重，只覺得好舒服。
身體情不自禁的摩擦著與五昭昭接觸的每寸肌膚。
我一陣心生蕩漾，內心安全感暴漲。
媽媽一陣蹙眉，睫毛扇動，醒了過來。
「臭兒子，早安。」
「臭媽媽，早安。」
五小小：我媽身上香得很五昭昭：我兒子身上香的很「要不要來個早安吻？」
很奇怪，這句話媽媽明明打了問號，卻不等我回答，親在了我的嘴上。
她的舌頭頂在了我的牙齒上，我閉嘴不開，發出嗚嗚聲表示反抗。
五昭昭這女人卻玩狠的，大拇指頂在我後背上推，頂起三層皮，捏住一擰！
我吃痛，乖乖的鬆開嘴巴，她的舌頭像是強盜踢開了村民房門一樣野蠻，大力無理的搜刮著每一寸地方。
我都來不及反應，口腔里這股異入的舌頭靈活無比。陣陣觸感傳遍我全身。
我身下大雞巴反應劇烈，一抖一抖的頂著，敲在了媽媽陰阜上。
她鬆開口，撒嬌似的「你戳疼媽媽拉。」
我老臉一紅，埋在了她胸上，不想見人。
「小小好可愛啊，真想你一輩子都不要長大。」
她激動的抱著我。
我被抱著喘不過氣來。因為兩人身體再一次拉近距離，大肉棒滑到了媽媽屁股縫裡。
兩瓣柔軟的臀肉夾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抵著，欲拒還迎。
嘗過女人肉體的我本就知髓其味，以前媽媽這樣，我可能會臉紅，不好意思，可現在確實正兒八經的起了性慾。
大雞巴能清晰感覺到媽媽下體的觸感，五昭昭陰阜上大陰唇的柔軟清晰可見，我能感覺到母親的駱駝趾卡在我的根部，抵在我的小腹上。
此時她正跟我胡鬧，完全沒察覺到我的不堪。
我的大雞巴像是被淬鍊了一樣，又熱又硬。整根巨龍貼合在五昭昭女人股溝里，肉棒壓著屁股讓媽媽下體更加貼合自己。
可五昭昭這女人抱我抱的激烈，居然沒察覺到這一點。
我有些難受，知道再這樣下去會出事的，急忙一把推開了她。
「要，要上學了！」
我急忙跑出房門，身後傳來五昭昭清脆的笑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