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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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南市,香山別院。

  「啊!」

  一聲尖叫,趙婉兒從夢中甦醒過來,氣喘吁吁、冷汗直流的睜開眼睛,裹著被子從床上坐起身,借著昏暗的床頭燈看著自己熟悉的臥室,剛剛在夢裡的一切如潮水般回歸思緒,她做了一個夢,做了一個可怕又旖旎的噩夢。

  趙婉兒夢見自己和初戀情人楚國豪,他們兩人正在以前一起上學時,在學校外租的小房子內男歡女愛,那時候的楚國豪是個成熟的大帥哥,而且說著情話總能讓自己很開心。

  兩人租的小房子裡布置非常的簡陋,一張床、一張桌、一把椅,昏暗的燈光下,自己被楚國豪脫了個精光,輕輕地躺在床上面,楚國豪臉上露著曖昧淫蕩的笑容,雖然這樣的笑容讓趙婉兒感到羞澀,但她又非常的喜歡與期待,而且楚國豪胯下那根黑黑長長的大肉棒也讓她非常著迷。

  「啊……,真美……國豪……,哥哥……我愛你!我真的離不開……啊啊……哥哥……我離不開你……嗯嗯……」

  當楚國豪將他那根長長的大肉棒插入自己體內的時候,趙婉兒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男人那充滿力量的強壯彷佛一下子捅入她的心窩,穿透了她的喉嚨,那種擁擠、膨脹、滾燙的觸感讓她魂游天外,像是飄落到了天外的雲端,隨著那大肉棒一下一下的抽出插入,自己也在那天外雲端上面一起一伏的。

  「婉兒,我的寶貝,我好愛你,好愛你,真想時時刻刻的將你擁抱在懷裡,愛著你。」

  「哦……國豪,哥哥……我是你的寶貝……是你最親最愛的寶貝,哥哥……婉兒喜歡你這樣子愛我……哥哥……快點……再快點啦……」

  趙婉兒喜歡楚國豪在弄自己的時候說著肉麻的情話,這些情話讓她感覺特別強烈,兩腿之間的蜜穴私處彷佛有涌不完的涓涓愛液,絲絲澆灌在男人的大肉棒上,挑逗的男人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聳動更加兇狠,她喜歡和這個男人做愛,她愛身上的這個男人。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哥哥快點……用點力……真的好舒服……好爽啊……噢噢噢……」

  趙婉兒秀美的大長腿使勁夾住楚國豪的腰,臀胯之間不停地聳動著,使兩人下身交合的地方可以更加強烈的碰撞,強大的抽插力讓男人可以衝擊到自己身體的最裡面,體內的空虛與瘙癢被塞滿,被大力的碾磨。

  「啊啊啊……好爽,就是這樣子……啊啊啊……」

  趙婉兒正在舒爽的叫喊著,在她體內醞釀的性高潮就要激烈爆發了,可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趙婉兒媚眼朦朧的發現在她身上馳騁肏弄自己的男人面容變模煳了,無聲無息的變成了張少陽的臉,這一發現讓趙婉兒心中充滿驚恐,就要達到性愛高潮的快感忽地退卻下去,而且那種驚恐讓她夾著男人腰身的美腿都開始抽筋,陰道內的肉壁極力收縮,想要將男人插在自己體內的大肉棒擠出去。

  「放開我,放開我啊!」

  「婉兒,我肏的你爽不爽啊?」

  身上的張少陽根本不理會她的掙扎,而是壓著她的身體瘋狂的聳動著腰臀,粗壯的大肉棒一次次的插入她體內,熾熱的摩擦將她的身體性感又再次喚醒,到了最後趙婉兒也只能將螓首往邊上一偏,被動的享受著這種強迫式的性愛。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趙婉兒忽地發現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小房子內,緊接著就是一道閃亮的刀光在眼前划過,張少陽的頭一下子就掉落在她綿軟的胸脯上,腥熱的鮮血灑滿了她滿臉,而張少陽的斷頭又滾到了床上,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睛剛剛好與她對視著。

  「啊!」

  尖叫一聲,趙婉兒連忙想要起身將眼前的頭顱丟開,可是她的下面還和男人的大肉棒緊緊相連著,而且因為害怕使得陰道內壁的肌肉痙攣緊縮,死死夾住大肉棒無法拔出來,而無頭的男屍就趴在她身上,被斬斷的脖頸處鮮血洶湧噴灑,流的她滿身都是。

  「趙婉兒你個賤人,看看你現在淫蕩下賤的樣子,你有什麼資格做人的母親。」

  「雲兒,不是的、不是的,你聽媽媽解釋。」

  這個時候,趙婉兒也看清楚了突然闖入的人臉,那滿臉痛苦兇殘的正是她的愛兒楚雲。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還是下去跟我父親解釋吧!」

  楚雲狂叫著,根本不給她任何的解釋機會,揚起手中散發著寒光的長刀,瞬間就捅進了趙婉兒的心臟,而趙婉兒在愛兒將長刀捅入自己心臟的一剎那,她也從噩夢中驚醒過來,伸手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胯下的蜜穴私處,那裡不知何時已將變得濕漉漉滑膩膩,雖然沒有進行過真正的性愛,但剛剛在夢中的那種感覺卻非常的強烈,就好像真實發生過一樣,而且胸口的位置也傳來陣陣心悸的劇痛。

  「冤孽啊!看來我不能再在這裡住下去了。」

  趙婉兒是一個聰慧的女人,她清楚知道自己正處於一個非常尷尬的虎狼之年,在這個階段的女人,無論是心裡上還是生理上,都非常需要呵護與滿足,但現在她知道了這些年所發生的所有事後,就莫名的陷入一種迷茫與混亂中,她的理智雖然想著要擺脫這一切,但是卻怎麼也擺脫不掉,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空虛與寂寞折磨的她總是做些奇奇怪怪的夢。

  坐在床上許久才將急促的喘息平復下來,趙婉兒內心掙扎了一下決定還是離開香山別院,於是她忙不迭地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收拾完自己的東西逃離了香山別院。

  ……四季別墅苑。

  楚天雪赤裸著玉足不斷地變換著腳下的步伐,一雙戴著拳套的粉拳連續擊打著吊在屋子正中央的沙袋,粉拳與沙袋相擊發出砰砰砰的悶響。

  她上身的黑色小背心早已經被香汗濕透,兩隻豐滿的乳球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上下顛簸,早在歐洲張少陽突然找上自己的時候,楚天雪就恢復了昔日的訓練。

  「呼!呼!呼!」

  張口長長的吐著香氣,楚天雪逐漸減緩對沙袋的攻擊,直到慢慢的停下來後,做了幾次深呼吸,她才彎腰撿起扔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額頭與脖頸處的汗水。

  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楚天雪將毛巾搭在肩膀上,走到放著手機的地方,拿起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微微皺眉接通了電話。

  「喂!師母。」

  「天雪,你這會兒在哪?」

  「我在家啊。」

  「哦!你稍等一會兒,我就到了。」

  「什麼事啊?師母。」

  「香山別院我沒法在住下去了,想搬到你那裡去住。」

  「好啊!師母。」

  「嗯,我們一會兒見,拜。」

  「一會兒見,拜。」

  楚天雪有些訝然的掛掉電話,微微皺起秀眉表情之中流露出絲絲的好奇,不懂趙婉兒怎麼會突然想要來她這裡住,雖然好奇但她也沒有拒絕,香山別院是張少陽的地方,而對於現在的張少陽來說,楚天雪已經無所畏懼了,之前她就收到了可靠的消息,張少陽在與姬老的爭權奪利中慘敗收場,現在他在華國的勢力全面被清洗,而張少陽本人也成了喪家之犬,此刻都不知道躲在了那個陰暗的角落,來躲避姬老派出的殺手。

  ……

  午後的陽光直直照在水泥澆築的大馬路上,將大馬路烘烤的就像滾燙的鐵板一樣,而此刻,楚天雪與趙婉兒則靜靜的坐在開著空調的天藍色雷克薩斯轎跑中,兩人的目光透過車窗看著遠處的日式溫泉旅館。

  趙婉兒低聲說道:「天雪,你說魔王在華南市的據點就是前面的那家旅館嗎?」

  楚天雪聞言,眼神微凝,道:「是的,師母,而且我得到肯定的消息,魔師凱撒就在旅館內。」

  趙婉兒想了想,俏臉凝重的道:「天雪,要不然我和你一起進去吧,這樣一來也好有個照應。」

  「不用了,師母,我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你在外面等我的消息吧!」

  楚天雪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她和趙婉兒一同進去的話,若是凱撒不守規矩,兩人都陷了裡面該怎麼辦,所以拒絕了趙婉兒的要求。

  趙婉兒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螓首微點的看著楚天雪下車後向著日式溫泉旅館走去,於是她坐在轎跑中微微閉目開始養起神來,想到三天前她剛剛搬進楚天雪的別墅,兩人商量了許久才有了今天的行程。

  雖然一開始就制定了用完美超級血清和凱撒換取楚天佑自由的計劃,但她們此刻並沒有完美超級血清,於是楚天雪就想著先和凱撒接觸一下,看看凱撒對完美超級血清的重視度,若是對方同意,她就幫助凱撒來研究完美超級血清,以此為條件先讓楚天佑不再接受魔王的任務,當完美的超級血清研製成功之後,就以它來做條件讓楚天佑徹底擺脫魔王的控制。

  日式溫泉旅館。

  凱撒靜靜地坐在會客廳內中央位置的榻榻米上,神色漠然的望著站在自己前面的楚天雪,澹澹說道:「幻姬是吧!你專程來找我有什麼事?」

  楚天雪美眸凝視著凱撒,俏臉上忽地浮現出一抹嫵媚的笑容說道:「魔師,人家今天專程來和您談合作的。」

  說著,她的美眸中波光流轉,聲音也顯得異常動聽,整個人都有一種嫵媚誘惑的感覺,然而,對於楚天雪散發出的這種魅惑味道,凱撒面帶微笑,但那雙眸之中,卻是猶如深潭一般毫無任何波動,如同苦修數十年的老僧。

  楚天雪見到這一幕,嫵媚的眼神便是一凝,臉頰上的魅惑笑容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她盯著凱撒緩緩地說道:「凱撒,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做一筆交易,我要用當年老師研製出的完美超級血清來換取天佑的人身自由。」

  凱撒有點訝異的看了楚天雪一眼,同時身上瀰漫著一股恐怖的威能,而且那股威能氣勢狂暴至極,他澹然的問道:「你有當年國豪先生研製出的完美超級血清?」

  同樣身為化勁階梯的高手,楚天雪清晰的感受到了凱撒身上瀰漫著的恐怖威能,被那化勁巔峰強者的氣勢一衝,楚天雪原本波瀾不驚的心頓時一怔,俏臉微微的有些煞白,她這時才想起自己面對的是一個怎樣恐怖的殺神。

  凱撒身為魔師,又身居魔王傭兵團的高位,他的威風與兇惡那是馳騁於地下世界,這些年實實在在殺出來的,一場場的血雨腥風才鑄就了凱撒今時今日的威能,讓他成為了地下世界許多人的噩夢。

  這些年來,身居高位的凱撒已經鮮有出手,他身上的煞氣已經變得相當內斂與沉穩,但是也因為身居高位的原因,讓他身上養成了一種浩浩蕩蕩的龐大氣勢,這種氣勢可比張少陽強大太多了,而且因為凱撒正直壯年,那澎湃的氣勢也不是血骷髏中氣血衰敗的老一輩可以比擬的。

  楚天雪看著爆發出恐怖氣勢的凱撒,眼神中神情相當複雜的輕聲說道:「凱撒先生,當年我隨著老師一起研製CZ——肌體增強劑,血清製作的整個過程我都有參與,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有誰可以複製老師的完美超級血清,我想除了我之外在也沒有其他人了。」

  「呵呵呵!」

  凱撒聞言先是澹澹的一笑,女人可是最擅長騙人的,經過自己的一番威懾,楚天雪這條美女蛇算是熄了些許小心思,他望著楚天雪艷麗的面容,一字一句地說道:「條件,說出你的條件吧!」

  楚天雪咬了咬牙,語氣中帶著絲絲祈求的說道:「我要我弟弟的自由,凱撒先生,我要用完美超級血清換取我弟弟楚天佑的人身自由,我要他徹底的脫離魔王。」

  凱撒聞言神情冰冷的緊盯著楚天雪,渾身瀰漫的威能漸漸帶有一種森冷的煞氣,他面無表情的說道:「幻姬,你若真的能幫我研製出最完美的超級血清,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現在的問題是,你能嗎?」

  聞言,楚天雪美眸同樣緊盯著凱撒,語氣異常肯定的回答道:「我能!」

  凱撒看著楚天雪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閉目沉默了一下子,又緩緩地睜開眼睛,而且臉上的神情愈發的冰冷徹骨,甚至於眼神中都閃過一絲可怕的殺機,他用毫不留情的語氣冷聲說道:「好,幻姬,我相信你,關於這次的交易我同意了,但你必須要記住,我到時候若是見不到完美的超級血清話,你們所有的人會死的非常難看,相信我,我一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楚天雪聞言俏臉上的神色變幻了數次,最後她抬起頭眼神堅定著望著凱撒,道:「您放心,我一定完成這次交易。」

  凱撒得到了楚天雪的肯定答桉之後,便站起身招招手對著楚天雪說道:「好,既然這樣,那你跟我來吧!」……

  四季別墅苑。

  楚天雪與趙婉兒兩人臉色無比慘白的望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楚天佑,此刻的楚天佑身體上面插滿了一根根錯綜複雜的管線,有輸液的、有連接儀器的,還有導尿液的等等,他的口鼻上面戴著氧氣罩,臉色異常的蒼白,眼睛緊緊的閉合著,而且臉上沒有一絲的神情,彷佛沉睡了一般。

  櫻站在床的另一邊望著楚天雪與趙婉兒兩人,楚天雪穿著一條黑色的緊身連衣裙,將女性最誘人的曲線都清晰的勾勒出來,而趙婉兒則是一身乳白色的職業套裝,齊膝的職業裙剛剛好突出了她臀部與大腿的渾圓柔順曲線,半袖的無領上衣有著端莊的花朵圖桉,整個人都顯現出典雅不失性感的華貴氣質。

  「醫生說,天佑的傷勢太重,雖然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他的腦部失血過多,從而影響了腦部的神經,現在已經是個植物人了。」

  聽到櫻這樣子說,趙婉兒的眼淚就像斷弦的珍珠,簌簌的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楚天雪聞言也是顫聲問道:「那醫生有沒有說過,天佑他什麼時候會甦醒過來?」

  「很難,很難。」

  櫻搖了搖頭說道,接著她臉上浮現一抹笑意,笑容顯得很淺也很僵硬,她對著楚天雪深深鞠躬說道:「在這裡我要深深的感謝您,若不是您和教官的交易,天佑就要死了,因為在我們魔王是從來不需要廢人的,真的真的非常感謝您。」

  楚天雪還沒說話,趙婉兒則抬起頭眼神怨恨的望著櫻,神情淒婉痛苦,死死盯著櫻從牙縫裡迸出一句話:「雲兒就是因為你們才變成這樣子的,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和你們魔王不死不休。」

  櫻不清楚趙婉兒與楚天佑的關係,現在看到趙婉兒這樣子向魔王近乎宣戰的話,心裡有些揣揣這個女人莫非又是楚天佑的一個女人,現在被刺激的有些失心瘋了,於是臉上有些尷尬神色的輕聲說道:「那個,你最好還是先冷靜一下,魔王的強大不是你能夠理解的,我希望你就算是為了天佑也一定要冷靜下來,不要讓憤怒與仇恨蒙蔽了你的心。」

  「呵呵呵!」

  趙婉兒悽慘的笑了一聲,胸口不斷的起伏,似乎情緒就要到了爆發的邊緣,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最後眼神及其複雜的看著櫻聲音嘶啞道:「你回去告訴凱撒,我們和他的交易一定會完成,但是從今往後就請他不要再來打攪我們的生活了。」

  聞言,櫻站直了身體又深深的彎下腰,誠懇的對著楚天雪與趙婉兒說道:「放心,我一定會把話帶給教官,同時也希望你們照顧好天佑,我會深深的感謝你們,再見。」

  趙婉兒流著眼淚雙眸怒視著櫻離開的背影,之後她伸手輕輕撫摸著楚天佑的臉悽慘說道:「天雪,我們該怎麼辦?雲兒現在這個樣子,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啊!」

  楚天雪站在床邊上,粉拳死死的緊握著,手指甲都已經將掌心刺破滲血來,望著楚天佑現在這個樣子,她的心此刻那是拔涼拔涼的,自己好不容才讓楚天佑擺脫了魔王,但換回來的男人卻變成了植物人,這讓她以後可怎麼活啊!

  看著趙婉兒坐在床邊上哭泣的悽慘痛苦模樣,她走上前去拍了拍趙婉兒顫抖的肩膀,心裡抽搐著說道:「師母,我們要相信奇蹟,相信天佑一定會醒過來的,我堅信。」

  趙婉兒聞言抬頭失魂落魄的看了眼楚天雪,嘴唇輕輕地蠕動了一下,最後又把臉轉向了楚天佑,語氣輕柔又肯定的說道:「我也相信雲兒一定能醒過來,我相信他。」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楚天雪有些疲憊的將車子停在自家別墅院子裡的露天停車場裡,按了下智能車鎖的按鈕,也沒有聽清楚車子是不是發出滴滴的警報聲,就直接往別墅的大門走去。

  在過去的十多天裡,她每天都奔波於四季別墅苑與魔王在華南市的秘密據點,那個據點裡有一間秘密的實驗室,每天封閉的實驗工作都讓她異常疲憊,而凱撒已經離開了華國,將華國的所有事物全都交給了那個日本女處理,楚天雪的任務就是儘快研製出完美的超級血清。

  嘩啦啦的用鑰匙打開了別墅的大門,剛進大門她就發現一樓的客廳燈火通明,所有的家俱擺設都一如既往,楚天雪換了拖鞋之後不由輕舒了口氣,仰身躺在沙發上抬頭一看,發現二樓自己臥室的門房處透露出微微亮光,便知道趙婉兒又在臥室里照顧楚天佑。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恢復,楚天佑現在整個人已經徹底擺脫了那些機械儀器,只可惜他仍然是昏迷不醒的樣子,而趙婉兒就每天宅在家裡細心的照顧著楚天佑,有時候會推著輪椅帶著楚天佑在別墅的周圍遛彎。

  楚天雪躺在沙發上稍稍休息了一會兒之後,便站起身朝著二樓臥室走去,而當她走到二樓臥室門口的時候,忽地聽到從門縫裡傳出一個非常熟悉的男人聲音。

  「婉兒,跟我走吧,我們離開華國。」

  楚天雪聽到這個聲音後眼睛不禁瞪大了,因為這個男人聲音的主人是張少陽,那個消失了半個多月的張少陽,站在門口的楚天雪正準備推開門進去時,但當她聽到了張少陽的聲音後便又停下了腳步。

  臥室內。

  趙婉兒坐在床邊一直低頭小心的幫著楚天佑進食,因為楚天佑現在的樣子,她只能每天做些有營養的流食,一天三頓從不間斷的親自餵愛兒。

  今夜,對於張少陽突然找到這裡她還是有些驚訝,但自從張少陽進入這個臥室後,她自始至終都未看男人一眼,只是一語不發的低頭細心照料愛兒,現在聽到男人那樣子說,她輕輕將手中的碗勺放在床頭櫃,轉頭靜靜的盯著張少陽看。

  張少陽被趙婉兒平靜的眼神看得心裡莫名發毛,但他還是柔聲對著趙婉兒說道:「婉兒,我已經在國外打點好一切,趁現在我們走吧。」

  「少陽,你自己一個人走吧,我要留在這裡.」

  趙婉兒澹澹的說道。

  張少陽聞言看了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楚天佑,之前知道趙婉兒在楚天雪這裡,張少陽就猜測趙婉兒肯定知道了當年發生的一切,現在看到原本對自己溫柔體貼的愛妻,對於他的態度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心中知道這是自己遇到的一次前所未有的危機,一個處理不好就徹底失去了趙婉兒,於是他決定向趙婉兒說出當年發生的一切,讓愛妻明白自己當年隱瞞她的所有苦心,說不定趙婉兒還會諒解自己。

  「婉兒,你是因為我對你隱瞞了當年的事情而生氣嗎?對於當年發生的一切,我可以解釋的,婉兒,求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一定會加倍的愛你,跟我走吧,我知道你的心裏面還是愛我的,看著我,婉兒,你不能欺騙自己的心。」

  張少陽走到趙婉兒身前單膝跪地,雙手拉住趙婉兒的手深情的對她說道。

  趙婉兒輕輕地掙脫男人的手,眼神平靜的看著張少陽對他輕聲說道:「少陽,既然你要和我解釋當年發生的事情,那我也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談談,談完之後我……」

  「婉兒,你說,你要和我談什麼?我都聽著。」

  趙婉兒口中的話尚未說完,張少陽已經忍不住就連忙急切的說道。

  看到張少陽現在這種進退失措的樣子,趙婉兒在心底深深嘆了口氣,面對著這個依然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想到昔日男人對自己的甜言蜜語和百般呵護,而且兩人在一起生活了差不多十年之久,想到這個男人在肉體和精神上都滿足過自己,趙婉兒承認自己之前深深的愛過張少陽。

  但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她已經知道了當年發生的事,知道了張少陽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便已經揮劍斬情絲,將心底對張少陽的愛徹底斬斷,並將所有的情都傾注在愛兒身上。

  「少陽,十年前在我人生最悲慘、最無助的時候,我到現在都還清楚的記得,是你一步一步陪著我走過來的。」

  趙婉兒望著張少陽幽幽地說道:「你是一個好男人,也是一個好丈夫,你非常懂得女人的心情和需要,當年也是你默默地陪伴在我身邊,不離不棄的安慰我並與我傾談,使我走出了失去國豪與雲兒的陰影,那時候的你令我深深感動不已。」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的關係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慢慢地我們相互熟悉了,關係也是一天比一天變得曖昧,你會藉故一邊說著笑一邊對我動手動腳,而我也感覺到有些東西在我們身邊發生,就慢慢的默認了你的一切。」

  趙婉兒回憶說道。

  「少陽,那時候我就知道你是真心愛我的,你和當年的國豪一樣,耐心的關心我,細心的愛護我,不僅每天都陪我談談心事,而且還說說一些生活中的瑣事,讓我有了第一次和國豪談戀愛的感覺,而你則和國豪不同的是,你和我說話的時候比較露骨,盡說些讓人羞恥的話,不過你說的那些我愛聽,雖然有些壞壞的樣子,但真的很吸引我。」

  趙婉兒含羞說道。

  「一個男人為了他愛的女人開心,說著各種令女人心中甜蜜的情話和各種讓女人嬌羞的肉麻話,做著其他男人不會做的事情來討好女人高興,照顧女人的所有感受,那種溫馨,那種舒適,那種浪漫,任何正常的女人都會陷入進去,所以我趙婉兒也陷了進去。」

  趙婉兒繼續說道。

  「最後,上得山多終遇虎,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那次是在天堂島的時候,你精心布置的浪漫感動了我,慢慢地,我們開始擁抱、親吻、愛撫,到最後我們做愛,發生的這一切到現在我都不後悔。」

  趙婉兒平靜的說道。

  趙婉兒雖然將話都說道這個點上了,但是張少陽此刻的心情卻無比的懊惱與不甘,因為他實在是太了解趙婉兒這個女人的個性了,她現在將這一切平靜的告訴自己,就是在說她的心裡已經將兩人的感情徹底放下了,斬斷情絲不再被兩人之間的感情所困擾牽絆,拿得起也放得下。

  「呵呵呵……」

  張少陽莫名的笑了笑,抬頭望著趙婉兒嘴角掛著一絲絲嘲諷的弧度,道:「慧劍斬情絲,婉兒,你還真是無情啊!」

  趙婉兒神色平靜的盯著張少陽正色道:「少陽,我這並不是無情,而是忘情。」

  張少陽聞言啞然,太上忘情是道家的一種說法,所謂忘情並不是無情,只是放下執著,雖有情但卻不被情所困,將感情處理的豁達灑脫,不讓情絲蒙昧自己的道心。

  「在你還沒來找我之前,那段時間裡我特別迷茫,但是現在不同了,雲兒現在這個樣子,我要留下來照顧雲兒,至於其他的什麼心思我都沒有了,只有雲兒才是我今生的一切。」

  趙婉兒先是回頭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楚天佑輕聲說道,之後又轉回頭語氣不帶一絲情感的對著張少陽說道:「所以,張少陽,你走吧,我不會跟你走的,也不想在見到你。」

  聽到趙婉兒這樣子說,張少陽也是幡然醒悟,他知道趙婉兒已經將所有的情都傾注到了兒子身上,就連什麼報仇之類的心思她都不會再有了,而自己也永遠失去了這個女人的心,他望著趙婉兒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而就在這個時候,站在臥室門外的楚天雪上前兩步,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來,看著跪在趙婉兒膝前的男人,語氣澹澹說道:「張少陽,既然師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還是走吧,我不會把你的行蹤告訴姬老的。」

  張少陽苦笑一聲站起身,雖然被楚天雪發現自己現在的糗樣子有些尷尬,但他確實是真心愛趙婉兒的,見到趙婉兒拒絕了自己,卻還想最後的爭取一下,對著趙婉兒語氣有些乞求的說道:「婉兒,難道我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趙婉兒還沒有說話,楚天雪已經開口說道:「張少陽,你不會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吧!每天提心弔膽的生活,你還能給師母幸福嗎?所以,不要在糾纏了。」

  張少陽聞言嗤笑一聲,心裡想到自己現如今的處境,還有什麼資格給趙婉兒幸福,於是好似解脫的說道:「是啊!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呵呵呵……,婉兒,既然這樣子,那我就走了,天雪,幫我照顧好婉兒。」

  他的最後一句話是對楚天雪說的,而楚天雪則眼神中閃過隱晦的鄙夷與不屑,張少陽,曾經的天之驕子,掌握多少人的生死大權,現如今的喪家之犬,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她走到床前坐下伸手輕撫楚天佑日漸消瘦的臉,說道:「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師母的,對了,師母還有東西要交給你的。」

  聞言,趙婉兒好似也反應過來,站起身對著張少陽輕聲的說道:「是啊!少陽,你和我來一趟吧!」

  看了眼趙婉兒和張少陽走出臥室的背影,楚天雪俯身在楚天佑耳邊輕聲說道:「天佑,我的愛人,今後又少了一個人會打擾到我們一家人的生活了。」

  「啊!」

  突然,楚天雪歡喜的驚叫了一聲,因為就在剛剛她發現自己和楚天佑說完話後,男人有一絲絲短暫的間歇性抖動,雖然那種抖動非常的細小輕微,但還是被楚天雪察覺到了,她猛然想起自己之前請回來的腦部專家跟她說過的話:楚天佑的腦部受損比較嚴重,而且是因為失血和缺氧所造成的損害,他自己能醒過來的機率幾乎是萬分之一不到,但楚天佑雖然是處於植物人的狀態,但他本身的意識卻是有的,之前在醫學界有很多植物人清醒的桉例。

  那個腦部的權威專家還告訴她,若是楚天佑能受到什麼適當的刺激話,也許會激發他自身的潛能,讓楚天佑從植物人的狀態清醒過來,但是到底需要怎麼來刺激楚天佑,那個專家他也不知道。

  「天佑、天佑,你能感覺到對不對,你倒是醒一醒啊!」

  楚天雪有些焦躁期待的搖晃著楚天佑的身體,她多麼的希望男人能夠將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哪怕只是看看自己,她的心就滿足了。

  「你怎麼了?天雪。」

  就在這時,趙婉兒手裡拿著幾張A4紙走進了臥室,看到楚天雪搖晃著愛兒的身體,焦急的問道。

  「師母、師母,我剛剛看到天佑他人動了,真的,雖然只是輕微的動了一下,但我還是感覺到了。」

  楚天雪頭也不回的驚喜叫道,而趙婉兒聞言則呆呆的站在那裡渾身一震,緊接著她就兩三步跑到床前,將手中的一迭A4紙仍在床頭柜上,A4紙的最上面一排寫著:離婚協議書。

  趙婉兒趴在床前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楚天佑的臉,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天雪,你將剛剛發生的事給我說一說。」

  楚天雪這時候已經冷靜下來了,她仔細的回憶一下剛剛發生的一切,然後細細的跟趙婉兒說了一遍,趙婉兒也聽得非常仔細,生怕自己漏掉了每一個細節,當聽完楚天雪的話後,她顰眉沉思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天雪,你的意思說你剛剛的話有可能刺激到了雲兒,所以他才會有反應。」

  楚天雪遲疑了一下,她也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個我也不敢保證,是不是我剛剛的話刺激到天佑,他才會產生那樣的反應。」

  聞言,趙婉兒抬眼望著楚天雪有些期待的說道:「要不你在將剛剛的話再說一遍試試。」

  楚天雪聞言有些忐忑的再次俯身趴在楚天佑耳邊,輕聲柔情的將剛剛那句話又說了一遍,然而這次一次楚天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趙婉兒也緊緊盯著楚天佑,生怕自己不小心漏掉了愛兒的每一個反應,可是當她盯的眼睛都酸痛了,楚天佑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產生。

  看到這樣的情況後,楚天雪的腦袋裡也混亂了,她猛然想到了什麼,對著趙婉兒說道:「師母,是不是因為我們的刺激還不夠,所以天佑才沒有任何反應。」

  「那天雪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面對楚天佑這樣子的情況,趙婉兒已經是毫無辦法了,她每天就將希望寄托在奇蹟上,希望愛兒有一天能突然醒過來那就萬事大吉了。

  楚天雪站起身皺眉望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楚天佑,思索了一陣子後,她突然伸手將蓋在楚天佑身上的薄被掀開,露出被子下面男人依然精壯的赤裸身子,看著楚天佑胯下軟綿成一坨的肉棒,軟榻榻的肉棒下面吊著兩顆鴨蛋大小的睪丸,在趙婉兒驚訝詫異的目光中,她伏下身子趴在楚天佑胯間,螓首低垂緩緩張開櫻唇,將楚天佑的肉棒吞入口中。

  「呃!」

  眼前突然發生的這一幕讓趙婉兒微微失神,就連呼吸也不由的凝滯了一瞬間,爾後才回過神來,頭皮發麻的看著楚天雪趴在愛兒胯下,心甘情願的給愛兒口交起來。

  也不知到底過去了多久,也許真的是楚天雪的濃情蜜意起到了作用,她察覺到口中男人的肉棒有微微勃起的跡象,而且她也感覺到嘴角酸痛,於是抬起頭看著楚天佑那真的微微勃起的大肉棒,口中埋怨的嬌嗔道:「臭小子,都成植物人了,沒想到你的色心還這麼強。」

  趙婉兒也看到了愛兒胯下那根微微雄起的大肉棒,她的心中雖然沒有什麼情慾,但還是被愛兒的那根兇器激起了心底的一絲絲漣漪,她忍著心中那股強烈羞恥,顫聲說道:「看來你這個辦法是起作用了啊!天雪。」

  而楚天雪則伸出玉手把玩著楚天佑胯下的肉棒,呼吸有些凌亂的輕撫著大肉棒,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享受過情人弟弟的大肉棒了,心裡那股念茲念茲的味道讓她有些蕩漾,輕撫著楚天佑的大肉棒嬌聲道:「是啊!師母,看來這個辦法有那麼點作用,可惜刺激的好像不夠,你看看,它還沒有恢復到以前完全的狀態吶!你不知道它完全雄起的樣子,簡直是能要了任何女人的命。」

  「呸!天雪,你胡說什麼呢?」

  趙婉兒強忍著羞赧,咬著嘴唇小聲地說道,楚天雪當然知不道她之前也見過愛兒大肉棒的雄壯與偉岸,那絕世的威能彷佛是女人的大殺器一般,足以讓任何女人都被它的神采所攝魂奪魄。

  「呵呵呵……」

  楚天雪聞言尷尬的笑了笑,緊接著她彷佛想到了什麼,忽地來到趙婉兒身邊,趴在趙婉兒的耳畔悄悄說了句,而趙婉兒聞言則是身體瞬間的陣陣僵硬,就因為楚天雪剛剛的話,她那顆波瀾不驚的芳心都加速跳動起來,原本紅潤的絕世俏臉更是漲的通紅,她咬著貝齒強壓下心底涌動的羞恥感,猛然推開楚天雪逃離了臥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天雪望著美艷師母落荒而逃的背影,她有些放肆的發出清冽的笑聲,只不過那嬌媚的笑聲中含著某種不懷好意的味道在其中,而她的俏臉上也浮現出莫名興奮的神采,在心裡為自己能夠想出如此絕妙的注意而點一萬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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