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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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頭還鬧騰騰的慶賀著戰事大捷,民眾們並不知甚正邪之戰,只道是太子與幾位王爺聯手造反,今日已全數盡被鎮壓。

  而溫暖的驛館房間內,氣氛卻有些詭異。

  「清兒,」「哼!」

  慕容清雙手環抱著胸口,坐在椅凳之上,側著嬌顏望著窗外,並不理會陸文濤。

  「夭夭!」「啊?」

  白夭夭躺在柔軟大床之上,把玩著纖細的玉指,故作疑惑的應道。

  下身的玉腿交疊翹起,輕薄的裙擺之間,溪谷若隱若現,而陸文濤卻也無心觀賞。

  白夭夭這小妖女定然就等著看他笑話呢,要不然又怎會突然闖了進來,抱著他便是一頓亂啃,旁若無人的便開始寬衣解帶。

  「清兒寶貝,」陸文濤走到了慕容清身後,環抱住了她的身體,在她的耳邊柔聲喚道。

  「壞人!」慕容清掙扎著惱道,顯然有些被氣得不輕。

  不過也確實如此,兩人正當熱戀之時,卻被捲入了如此兇險的局中。

  萬般兇險,苦難皆渡了過來,此時正是情熱之時,卻被人打斷,還妄圖插上一足。

  陸文濤的大手不知何時鑽入了慕容清有些單薄的衣物裡邊,輕輕觸碰著那未著褻衣的乳房。

  「別碰我,要碰你碰她去啊!」慕容清羞惱著將陸文濤得大手拉了出來,隨手指著白夭夭便說道。

  「好呀,官人來呀,」白夭夭嬌笑著輕掀起了薄被,一副掃榻相迎的樣子。

  「不許去!」慕容清緊緊抓住了陸文濤的大手,嘴裡輕聲說道。

  「咯咯,」

  且不管白夭夭那邊的動靜,將慕容清搞定就可以了。

  「嚶嚀!」陸文濤低下頭來,便用力的吻住了慕容清,大手掙脫開了那並沒多大力氣的小手,在她的身上上下遊走著。

  白夭夭躺在床上撇了撇嘴,明顯感覺到了慕容清馬上就要屈服在陸文濤的淫威之下了。

  果不其然,一番濕吻過後,慕容清早已分不清了南北東西,癱軟在了陸文濤的懷中。

  「嗯啊,師兄,」慕容清被陸文濤輕放在了床榻之上,這才迷離的睜開眼來輕聲喚道。

  「清兒,我愛你,」說著陸文濤再次俯下了身子。

  「唔,我也,啊,愛你,師兄。」斷斷續續的話語從那正被肆虐的紅唇中輕吐而出。

  而另一邊,陸文濤的雙手一路向下,慢慢解開了慕容清的衣衫,那美若白玉的純潔玉體便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啊,」慕容清一聲輕呼,絕美的俏臉之上滿是羞恥的潮紅。可玉首又被陸文濤牢牢按住,用力的吻著。

  下體傳來了奇妙的感覺,柔軟,濕潤。若是細想必能想到是什麼東西,可又怎能細想呢。

  快感一陣陣的傳來,強烈的羞恥感讓她不住的想要掙脫開陸文濤。

  「啊,師兄,不要啊,要泄了啊,啊!」

  終於掙脫開了陸文濤的慕容清卻立馬一聲悲鳴,顫抖著身體也同時登上了極樂。

  「這,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呢?」回想起剛才的快感,慕容清的身體還有些顫慄,嘴裡不住的呢喃道。

  而兩人又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呢,無意識之間,慕容清又被陸文濤抱在了懷中,那火熱又熟悉的肉棒對準了她的小穴。

  「唔啊,」潮濕的小穴早已準備好了,肉棒剛一插入,身體便不自覺的上下動作了起來,緊張的身體也慢慢柔軟了下來。

  「啊,啊。」剛經歷過一番高潮的小穴變得愈發的敏感,抽插間小嘴不由得輕聲呻吟了起來。

  「唔!」玉臉突然被一雙柔嫩的手捧住,口中也鑽進了一條細滑的舌頭,隨之而來的還有帶著一絲絲淫靡味道的口水。

  想要抽回雙手,卻發現雙手早已被陸文濤牢牢抓在了手中,小穴中的肉棒也挺動得愈發用力了起來。

  一雙細膩的藕臂抱住了她,胸前頗具規模的乳房也正遇敵手擠壓在了一起,再加上下身不停傳來的刺激感,一下子便讓她迷失了。

  慕容清緩緩地順著陸文濤的動作上下起伏,那丁香小舌也伸出了口中,任由面前那人肆意吸允把玩。

  「呃啊!」身前的女子突然嬌吟了一聲,讓慕容清不由好奇的睜開了緊閉許久的眼睛。

  畫面正如她想像的一般淫靡,白夭夭的容貌也是極佳,看慣了蕭嫻還有自己的慕容清細細看去還是有些痴了,俏臉微紅,散發出來的媚態更是她不可及的。

  嘴角銀色的絲線連接著自己的嘴唇,向下望去,兩對同樣飽滿的乳房擠在了一起,頗為壯觀。

  再往下望去,她的豐臀竟坐在了陸文濤的臉上,看著她那痴迷的神色,定然是在做剛才她做的那番事情,一時間竟被驚呆了。

  「你也要來嗎?啊!」白夭夭突然睜開了眼睛,淫媚的問道。

  「啊,不不。」

  「等姐姐好了就跟你換哦,」白夭夭也不待她答話,便又張口吻了上來,慕容清也如中了邪般沒有避躲。

  陸文濤也聽到了白夭夭的話,心中邪念一動,精準的找到了白夭夭那腫脹起來的陰蒂,輕輕咬住,舌尖來回舔弄。

  「啊呃,」白夭夭被陸文濤的突然襲擊搞得雙腿一軟,瞬間便到了高潮。

  「小陸子今天有點過分了哦,不過看在妹妹的面子上就繞過了你。」

  白夭夭高潮後趴在了陸文濤耳邊輕語道,說著便跪坐了起來繼續與慕容清濕吻。

  小穴中的肉棒已經抽出,陸文濤的身體在下面動作著,想著接下來的事情,慕容清的身體緊張的僵硬了起來。

  「啊!」陸文濤的舌頭要比白夭夭細滑柔軟的舌頭來的粗糙上許多,可同樣帶來的刺激也更加強烈。

  且不說陸文濤的十八般口技,白夭夭也放開了慕容清的小嘴,任由她肆意的呻吟著,小嘴也一路向下,向著下身去了。

  「不,不啊!」

  慕容清感覺到了什麼,低下頭望去,只見陸文濤與白夭夭正爭相舔弄著她的小穴,強烈的心理刺激,再加上積累已久的快感,讓她的靈魂直上雲霄,小穴中的淫水也噴涌而出,噴灑在了兩人的臉上。

  「姐姐,」慕容清矮下了身子,輕聲喚道,面帶歉意的湊了過去。

  「好妹妹,」白夭夭從小便獨自一人,也沒有師門姐妹,也沒有閨中密友,喊出口來倒是有種奇妙的親切感。

  雖前陣子與劉研認了親,但終究沒有同房姐妹來的親密不是。

  慕容清一點點將白夭夭的臉上舔了乾淨,兩人一番濕吻將那淫靡的液體分別吞進了嘴裡。

  「陸師兄,」慕容清伏在了陸文濤的身上,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愛意,微張檀口,陸文濤也由著她如此侍奉自己。

  「咕唧,咕唧。」陸文濤的臉上沾滿了慕容清的口水,讓她愈發的羞澀,享受著溫情的氣氛同時,後邊傳來了奇怪的聲響。

  「還可以,這樣,」回過頭來,慕容清便看到了白夭夭正伏在陸文濤的下身,賣力的吞吐著已久硬挺的肉棒,火熱巨大的肉棒一次次沒入白夭夭那櫻桃小口中。

  慕容清羞澀的看了眼陸文濤,便與白夭夭一起下了床,聲若蚊鳴般輕聲說道:「姐姐,教我,」

  「唔,好啊,」白夭夭吐出了嘴裡的肉棒,俏聲說道。

  「首先,要張開嘴巴,將相公的陽物含進嘴裡,注意要收好牙齒,不要刮到了寶貝,」白夭夭說著便張開了嘴,熟練得將肉棒含進了嘴裡,慢慢得吞吐著。

  「來試試,」

  慕容清紅著臉,看了看眼前的肉棒,又看了看正一臉期待的陸文濤,閉上了眼睛,張開了嘴。

  巨大的肉棒充滿了慕容清的口腔,濃郁的淫靡氣味撲面而來,讓她有些不適,但看著白夭夭還有陸文濤滿意的表情,似乎也沒什麼不適了。

  在白夭夭的指點下吞吐了一番,慕容清便將肉棒吐了出來,原本不適的感覺此時卻讓她感覺異常的興奮。

  「姐姐,怎麼樣?」慕容清面色潮紅的問道。

  「這個你要問你夫君咯,」

  「唔,夫君,」慕容清有些羞澀,不敢開口。

  「很好哦,清兒很棒。」

  慕容清羞澀低下了頭,低聲說道:「姐姐,然後呢。」

  「然後呢,就是要用舌頭來服侍相公的肉棒,」說著白夭夭伸出了舌頭,只見這舌頭不時舔弄著陸文濤的龜頭,不時又如同游龍一般在棒身上游轉。

  「熟練以後,就要學會邊吞吐,邊服侍。」

  說著白夭夭便將陸文濤的肉棒吞進了嘴裡,從她的臉頰上便能看到其中靈活的動作。

  同時看著陸文濤享受的神情,慕容清有些神往。

  「我來試試,」慕容清嘴裡默默嘗試了幾番,便開口說道。

  白夭夭輕吐出了口中的肉棒,說道:「來吧,」

  肉棒入口,卻已經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了,反而身體變得有些敏感了起來,按照心中所想的一般,慕容清慢慢的吞吐著肉棒,口中的丁香小舌也笨拙的侍奉著。

  「唔啊,」慕容清還不知如何調整呼吸,未過多時便喘不上氣來了。

  「很好,」看著慕容清希冀的望著自己,陸文濤摸了摸她的頭,柔聲說道:「不過如果清兒不喜歡的話,也沒關係的。」

  慕容清搖了搖頭,便轉頭問道:「姐姐,還有嗎,」

  「再就是比較困難的咯,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這個壞人逼你你也不要同意,姐姐站你這邊,咯咯!」

  「我有這麼壞嗎?」陸文濤輕敲了下白夭夭的腦袋,帶著笑意罵道。

  「哼,誰知道你呢!」白夭夭繼續說道:「這個呢,叫深喉,就是把這根壞東西插到喉嚨裡邊去,」

  「這怎麼可以!?」慕容清看著白夭夭放在喉間的手驚呼道。

  「所以,這個壞人要是逼你,你別理他。」「不,不會的。」

  看著慕容清的樣子,白夭夭也不由想起了自己,「好好好,不會,不會。」慕容清再次羞澀的低下了頭。

  白夭夭熟練的將肉棒含進了嘴裡,碩大的龜頭直接頂在了她的喉嚨口,微微放鬆喉嚨,再用力的將肉棒向裡邊插去,只見那粗長的肉棒一點點沒入了白夭夭的口中,直到齊根沒入。

  「哦啊!」陸文濤舒爽的高呼出了聲音。

  「唔,」未過多久,白夭夭便將肉棒吐了出來。

  幾人這麼一折騰,已有近一個時辰過去了,而陸文濤卻還未發泄。

  「你們兩個小妮子,把夫君我的身體當什麼了,快快跪下給我舔雞巴賠罪!」陸文濤故作氣憤的站了起來,怒道。

  「是,夫君,」兩女順從的跪在了陸文濤的身前。

  雖是如此說,但陸文濤又哪捨得讓嬌妻跪在冰冷的地上,便用雙腳墊在了兩女膝蓋下邊。

  如此既識情趣,又貼心的夫婿讓兩女的愛意都瀰漫在了臉上。

  只見白夭夭將陸文濤的肉棒含進了嘴裡,熟練的吞吐舔弄著,慕容清則在她的指點下舔著那小半還在外邊的肉棒,還不時將兩顆肉蛋含進嘴裡。

  待到白夭夭累了,兩人便換過了任務,交替著侍奉著。又或是兩人皆伸出丁香小舌,在肉棒上四處游轉著。

  看著同樣如花似玉的兩名嬌妻跪在身下,爭相舔弄著自己的肉棒,陸文濤心中亦是無比的滿足,可內心深處,依然還有著更加偉大的目標。

  「呃啊!」陸文濤感覺肉棒擠進了一處極為狹窄的地方,頓時一震。而看見身下那絕美的容顏時,就再也把控不住精關了。

  「唔!」慕容清驚訝又有些驚喜的將肉棒吐了出來,唇邊還有著些許白濁的液體,倒也顧不上了。

  「啊,」白濁的液體對著慕容清激射而去,瞬間污染了整個面容,惹得她一聲驚呼。

  而陸文濤又豈是厚此薄彼之人,微轉身子,接下來的液體都撲向了白夭夭的俏臉。

  如此來回數番,兩女臉上便被敷上了厚厚的一層白精,還有些順著脖頸流向了豐滿的乳房。

  「好妹妹,這可都是好東西呢,別浪費了哦,」白夭夭湊到了慕容清的身邊,輕輕舔舐著她的臉頰,淫媚的說道。

  「嗯,」慕容清也乖巧地伸出了舌頭,一點點的將白夭夭臉上的白精吸入口中,吞了下去。

  確實如此,陸文濤的陽精乃是純陽之物,不論是對於采陽補陰的白夭夭,或是純陰之體的慕容清都是大補之物,可兩人如今的行為卻與那些無絲毫關係,只是為了取悅眼前的男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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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東魏的皇室一脈一直便是道教的信徒,這才將白雲觀奉為國教,而如今的皇上更是每月必御駕登山奉香,虔誠地聽取白雲觀眾人布道。

  雖終究未登大道,但也沾染了不少靈氣,延年益壽,不在話下。

  雖已過天命之年,但每日依舊容光滿面,遇事而不驚,處事亦不亂。

  或許這也是太子造反的原因罷。

  太子府已被查抄,一切與太子親近之人皆已被處置,至於輔佐作亂的幾位王爺,秋後算帳也是後話了。

  而如今,閒置的太子府臨時被交由正道聯盟議事駐紮所用,六位掌門之人正在殿內商議著這後續之事。

  「妖宗宗主已授首,鬼門門主重傷,陰陽宗宗主下落不明,魔門魔尊已死,副門主大長老亦是有傷在身,六大渡劫高手無一可戰。不若趁此機會,一具剷除邪教,諸位認為如何?」

  天一真人坐在上首,首先說道。

  「不錯,我等四人雖皆是帶傷之身,但若只是鎮守一方,應當無礙。還有天山派大長老,神女門劉門主兩大渡劫期高手壓陣,必能一舉得勝!」

  太武乃是劍修,年輕時便是氣盛之人,被人壓在大殿之內打了二十餘日,心頭怒火一時難以平息。

  「但魔門中人大多詭計多端,如今受創必然藏頭藏尾,不敢輕易露面。」瀟湘子皺了皺眉頭,說道。

  「定然如此!」太武憤憤不平,多次的正邪大戰他皆有參與,一旦邪教落入下風,便銷聲匿跡。

  「諸位,」在座的皆是長輩不說,還皆是渡劫期高手,陸文濤恭敬地站起了身來,說道:「在下倒有些想法。」

  天一真人也站起了身,說道:「陸師侄,不必客氣,坐下說罷。」

  陸文濤點頭示意,便與天一真人一同坐了下來,說道:「想必,各大宗門必然有相交較好的武林山門吧?」

  此事倒也不算什麼秘密,各大宗門皆需要些後備人員,從茫茫凡世間挑選,倒不如由武林俊傑中選拔而來,外門弟子也是如此存在的。

  當然也有似蒼雲閣這般一脈相傳的,弟子皆是由師傅挑選而來,一代代傳承而來,像是五莊觀便是如此。

  「不錯,」天一真人也便點頭應下了。

  「那敢問聯盟中除卻八大宗門外,其他門派呢?」

  「自然也是如此,還有些宗門修道與修武並不分家,當然大道不精。」

  「那邪教呢?」

  「亦是不差,」

  「那若是我們聯合武林中的正道之人,將這世間翻個底朝天來,那邪教還有藏身之地?」

  陸文濤繼續說道:「就算還有,既沒了布道之地,再沒了武林魔教,這邪教只會日益衰弱,又有何懼?」

  幾人相視間面面相覷,顯然被陸文濤的想法所驚訝到了。

  正道聯盟共有山門三十餘,弟子也不過萬人不到,茫茫世間何止萬萬人,邪教中人有心藏匿自然無跡可尋,但再加上武林門派,更有甚者動用各國軍士,不必征戰,只是尋人又有何妨呢。

  「阿彌陀佛,陸施主一言驚醒眾生,我佛門入道之人不過百餘,可寺廟遍布世間,僧人無數,皆可為聯盟所用。」

  「多謝方丈,可有言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雖我等修道中人視錢財如糞土,可武林中人並非如此,我等還應立個章程,賞罰分明,再公布於眾,也不枉他們盡力而為。」

  「不錯,」正道聯盟之內便是如此做得,天一真人立馬便應道:「三日內,我便讓門下立下章程,諸位便以此為證。」

  從太子府出來後,陸文濤獨自走在了路上,腦海中思索著:「何為正,何又為邪?」

  此次邪教集四宗之力設伏圍剿他們,無論是正邪,或是敵我,此次反擊皆是必然之事,但若是未參與其中的宗門呢,又該當如何?

  不知不覺間,陸文濤便回到了驛館之中,在房內繼續思索了起來,腦海中略有思路,但又有些模糊,似有些不屬於此生的記憶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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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光線愈發黯淡,而喧囂尚未停歇,此次大捷不僅大赦天下,還解了洛陽七日宵禁,舉城歡慶。

  「小陸子!」「夫君,」兩女歸來,白夭夭又恢復了嬌蠻的模樣,而慕容清則眼神有些閃躲,羞聲輕喚道。

  大大小小的包裹從白夭夭的須彌空間中取了出來,放在一邊堆成了一座小山。

  「清兒,怎麼啦?」看著白夭夭正對著大小包裹努力的樣子,陸文濤笑著輕喚了聲慕容清。

  「啊,夫君,沒,沒事。」慕容清臉色微紅,低下了來驚慌的應道。

  「呵,」陸文濤看著慕容清的樣子不由得走了過來,將她抱了起來。

  「夫君,唔,」

  慕容清被放倒在了床上,嬌嫩的紅唇被陸文濤大力吻住,大手也開始在她身上上下遊走了起來。

  「啊,」「嗯?」

  很快,陸文濤的大手便從慕容清的裙底鑽了進去。果然,裙底並沒有褻褲的痕跡,反而濕潤的泥濘不堪。

  陸文濤將慕容清輕輕抱起,讓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潮濕的小穴隔著褲子坐在了他的肉棒之上。

  「今天在外面做什麼了?」

  陸文濤的大手隔著絲裙撫上了慕容清的豐乳,柔軟的觸感傳來,裡邊果然沒有胸衣。

  「只是,與白姐姐,逛了會兒市集。」

  「只是逛了會兒,便成了這樣?」

  「不,不是,」

  「那還做什麼了?」

  慕容清也未答話,俯下了身子,向陸文濤索吻。

  「咯咯!」兩人的身邊傳來了一聲嬌笑聲,直將慕容清羞得將腦袋埋進了陸文濤肩頭。

  「小陸子你可別逗清妹妹了,她可不就是想問你是不是個綠毛龜咯!」

  「咳咳,」

  「清妹妹,夫君也跟你說過呢,我可沒騙你哦,」

  「真的?」慕容清從肩頭鑽了出來,眼神中一絲擔憂,一絲羞澀,還有一絲欣喜。

  「嗯!我怎麼會騙你呢?」

  「今日,除了我跟白姐姐,還有幾個俊俏的男子同行。」慕容清撐起了身子,看著陸文濤的臉色說道。

  「幾個?」陸文濤眼神中異樣的光彩也沒躲過慕容清的眼睛。

  「七,七個。」

  「那你們做什麼了?」

  「沒,沒做什麼,白姐姐只說是下人,替我們拿著包裹。」

  「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們便去了酒樓。」

  「用了晚膳?」

  「嗯,在一個雅間裡,然後白姐姐,就問我,說,師兄有沒有告訴過我他的秘密。」

  「什麼秘密,」

  「就,就剛才說的那個。我就說有。」

  「然後呢?」

  「然,然後,姐姐就讓他們服侍她用膳,還差了個書生服侍我,」

  「哦?怎麼服侍的?」

  「就,就是替她吹涼了,遞到她口中,還替她,按摩,扇風,後來,」

  「後來呢!」

  敏感的下身感覺到了身下異樣的火熱,慕容清也有些迷亂了起來。

  「後來,他們便越來越放肆了,飯菜酒水都嘴對嘴送進姐姐嘴裡,還替姐姐按摩那種地方。」

  「這裡?」陸文濤的大手開始輕揉起了慕容清的嬌乳。

  「嗯,還有。」

  「這裡?」陸文濤的手又伸向了她的裙擺。

  「嗯,」

  「你個小妮子怎麼光說我啊!」旁邊的白夭夭一聽不太對勁,連忙說道。

  「哪,哪有,」

  「那那個書生都怎麼伺候你了?」

  「沒有伺候,我,我自己用的膻。」

  白夭夭又聽不下去了,問道:「那你有沒有解開領口?」

  「那,那是熱的。」

  「奶子都露在外面了,還熱的?」

  「哪有!」

  「那你說那李風浪看到你的寶貝沒?」

  「應,應該沒有。」

  「還沒有,那我問你,你是不是故意把勺子丟地上的?」

  「不是,我看到他們用嘴給你餵酒水的時候嚇的,」

  「哎呦!小妮子,」白夭夭走了過來,說道:「那他在下面撿了快有一盞茶功夫的勺子?」

  「唔,」慕容清無話可說,只得將腦袋躲進了陸文濤懷中。

  「那傢伙的手上功夫不錯吧,一盞茶時間就讓你的小溪谷漫水了?」

  「沒有,用手,他沒有碰我。」

  「那就是用那勺子掏的水咯。」

  「唔,」

  「你這個小暴露狂,讓你師兄好好滿足你吧,」白夭夭替陸文濤解下了長褲,只見下身之處早已濕透了。

  一柱擎天的火熱肉棒順暢的進入了那濕潤的溪谷,讓慕容清頓時身體一顫。

  白夭夭見狀褪下了身上的衣物,與慕容清面對著面,跨坐在了陸文濤腰間,雙手抱住了慕容清,便向她吻了上去。

  「唔啊,」迷離的慕容清被白夭夭抱著上下動作著,嘴裡的小舌頭也早已被她擒住,肆意舔弄著。

  陸文濤的雙手用力的抓住了白夭夭的乳房,手心手背被同樣柔軟的乳肉夾在了中間,舒爽至極。

  但兩女同時坐在了他的身上,讓他無法用力的挺動腰肢,只能讓兩女自己動作著。

  「白姐姐,唔,」慕容清美眸微睜,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雙手用力的抱住了她,呢喃喚道。

  感覺到了慕容清有些情動了,白夭夭的小手便順著她的美背一路向下,來到了兩人交合之處。

  「啊,姐姐,唔啊,慢些慢些!」

  纖細的玉指撥弄著那嬌嫩的紅豆,與陸文濤帶來的感覺完全不同,讓慕容清不由驚呼道。

  「唔,姐姐,我要到了,啊!」

  隨著慕容清的驚呼,白夭夭用力的將慕容清的身體向下墜去,肉棒貫穿了她的身體,也讓她同時到了絕頂高潮。

  慕容清美眸一白,竟被肏暈了過去,身體軟軟的向後倒去。

  白夭夭也順著慕容清的身體伏了下去,壓在了她的身上,兩人的玉腿交雜在了一起,美不勝收。

  「小陸子,這兩天可替你好好伺候了一番你的小師妹哦,是不是要獎勵一番奴家呀,」

  「那要小的如何伺候娘子大人呢?」

  「今日就由你的小雞巴隨意服侍下好了,明日我可要去找我的姦夫們了!」

  「好啊,那小的便來了。」

  「來吧,啊!」

  陸文濤站在了床邊,雙手抓住了白夭夭愈發豐滿的翹臀,那粗如兒臂的陽根便徑直突入了那不知經歷多少人依舊緊窄的小穴。

  「在下的小雞巴可讓娘子大人滿意?」白夭夭的驚呼聲讓陸文濤有些意氣風發,得意的問道。

  「還算行吧,肏過我的人里,能排進前百了,嗯,」白夭夭強忍著快感,故作平靜的說道。

  「哦?」陸文濤瞬間便激動了起來,肉棒也漲了幾分,賣力的挺動了起來。

  說說倒是容易,可像陸文濤這般天賦異稟之人天下又能有幾個呢,陸文濤也知白夭夭痴迷淫事,奮力挺動下竟沒過多久就將她送上了高潮。

  「娘子大人,可還滿意?」陸文濤緩慢的抽插著,讓白夭夭享受著高潮帶來的餘韻。

  「還不錯,可有前九十了。」雖然身體十分滿足,可白夭夭也知陸文濤的癖性,便略帶譏諷地說道。

  「好的,那小的便繼續努力。」

  「應當的,啊!」

  兩人便鬥著嘴,便瘋狂的交合著,約莫有過了半個時辰,陸文濤將白夭夭送上了足足四次巔峰,終於讓她求饒了。

  「夫君大人,奴家錯了,啊,夫君大人的肉棒最厲害了啊,饒了我吧,」

  與其他人交合,更多的是心理的刺激,那種墮落,淫蕩的感覺充滿內心,讓人性奮不已,但與陸文濤交合,身體都被肏弄得承受不得,不由地求饒道。

  「這就對了嘛,」陸文濤又用力抽插了兩下,便將肉棒抽了出來,嬌嫩的小穴已經紅腫了起來,周遭滿是白色的泡沫,流出的春水也在抽插間乾涸了。

  「夫,夫君,」感覺到了自己的後庭正在被大手輕輕的分開,白夭夭驚慌的喚道。

  「啊!」「前面受不得了,還有後面呢。」

  陸文濤腰肢一挺,潤滑的肉棒便一點點的進入了白夭夭的後庭之中。

  陸文濤的抽插也不似之前那般狂風暴雨,變得緩慢而又有力,每下突入都似頂到了白夭夭的心口,沒幾下子就讓她感受到了快感。

  「嗯,啊,」「啪,啪!」

  昏迷有一陣子的慕容清醒了過來,耳邊傳來的呻吟聲,與那一下下有力的撞擊聲音,讓她一下就知道了正在發生什麼。

  「唔,」慕容清笨拙的吻上了白夭夭,而激情之下,很快便熟練了起來。

  看著白夭夭的俏臉,想起這兩日來她對自己的照顧,慕容清想到了些什麼,笨拙的小手顫抖著向下伸去,來到了白夭夭的兩腿之間。

  火熱的溫度還有那潤滑的觸感一下子就讓慕容清明白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伸出小手輕揉了起來。

  「唔!」那紅腫的小穴如何敏感,突然被嬌嫩的玉指突襲,讓白夭夭兩眼一怔,差點便泄了身子。

  慕容清看著白夭夭的眼睛,小手繼續賣力了起來。

  「唔?」慕容清的手指似乎碰到了空虛之處,陷了進去,有些疑惑的又伸出了一根指頭,三根,四根。

  好奇的四根玉指鑽進了白夭夭的小穴中,看著愈發興奮的白夭夭,小手輕輕抽插了起來。

  「啊!」白夭夭哪受得住如此刺激,掙脫開了慕容清的小嘴,驚呼著泄了身,癱軟在了慕容清的身上。

  小手被蕖蕖春水打濕,也讓慕容清反應了過來自己的手指在抽插的竟然是白夭夭的小穴,那陸文濤呢!?

  「啊!」

  慕容清探頭望去,正好看到陸文濤的肉棒從白夭夭的後庭中抽了出來,通紅的龜頭顯得那般碩大,猙獰的棒身上滿是腫脹的青筋,顯得那般可怕。

  「師,師兄,你怎麼可以這,這樣對白姐姐,」

  白夭夭對陸文濤的愛意早已充滿了心裡,闊別許久見他還是這般痴迷自己的身體,心裡欣喜都來不及呢,哪會有什麼想法,看著慕容清緊張自己的樣子,心裡有了幾分異樣的欣喜。

  「妹妹,這都是閨房之樂呢,旱道也別有一番風味呢,」白夭夭湊到了慕容清耳邊,輕聲說道:「要不要夫君也讓你嘗試一下,」

  「不,不要了吧,」話是如此,可慕容清看向陸文濤那嬌羞的模樣,想必也是遲早之事吧。

  「兩位娘子,為夫可還沒有滿意呢,接下來輪到誰了呢?」

  看著陸文濤炙熱的眼神,慕容清伸了伸脖子,說道:「我來吧!」

  「好啊!」陸文濤身子一沉,肉棒便對準了慕容清的小穴。

  慕容清又哪是正在興頭之上的陸文濤的對手,幾百肉棍之下,便驚呼著到了高潮。

  「誰來?」

  「惡霸休要辱我妹妹,沖我來!」

  「好啊!」

  「壞人,快放了我姐姐,」

  「哈哈,好!」

  夜色已濃,春意滿屋,姐妹二人奮力斗淫賊至深夜,最終兩敗俱傷,姐妹兩人的喉嚨都喊得嘶啞了,才讓淫賊繳械投降,將一切贓物平分給了兩人體內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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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國境內,人跡罕至的密林之中,一座矮山之內有一個龐大的山洞,山洞下更有著數條地道通向密林各處,此山洞正是魔門的總壇所在。

  「可惡,可惡!」一名中年男子坐在石凳之上,拍著身前的石桌大聲喊道。

  「陰陽宗宗主白彥希!若不是此人背信棄義!我等五大渡劫期高手到場,何至於拖至那日!早就可將他們一網打盡!」

  一名白髮老者站在一邊,話語間滿是陰狠。

  「還有那宇文輝與無名!羅天都已經死了多少年了,竟然還妄圖阻礙我當上門主!此次計劃萬無一失,竟然還不願意出手!硬要死守那耽擱了十幾年的計劃!」

  魔尊羅天在位之時,便定下了走向正面的計劃,當時的魔門擁有魔尊羅天,大長老,副門主,再加上僅有羅天知曉的無名四名渡劫期高手,左右護法,剩下三大堂主,五名出竅期,再加上元嬰期十數名,實力可謂是天下第一。

  原本試圖一擊擊殺蒼元子,奪回那燃血計劃中唯一成功的蕭嫻,種下魔種,再用精血使魔種速成。

  入魔之後,便奉為魔門聖女,魔門弟子但與她交合,便可如同窺得真魔,實力大增,倒是便是與天下正道相抗衡,也無所畏懼。

  幾大高手紛紛盯住了正道其餘高手,由魔尊親自動手,不料那老道雖修道不久,但實力強勁,且法寶秘術無數,竟與他斗得兩敗俱傷,到頭來雖種下了魔種,但竟讓他身上曾有的純魔血裔消失殆盡,實力盡失,被蕭嫻藏於蒼海山數年,最終身死。

  兩人正是從洛陽逃脫的魔門大長老及副門主兩人,此次前去洛陽,僅有他們兩人與左護法帶著些嘍囉去了。

  「我道是誰在此大放厥詞,」

  「誰!」

  一團黑影從外面飛了進來,濃郁的魔氣充裕了整個山洞之中。

  「魔尊,羅鳴。」

  雖然在羅鳴身上只感覺到了出竅期的實力,不過那威壓,那氣息與羅天如出一轍,竟是真魔血裔覺醒了。

  一切的魔功對於真魔都是無用功,兩人不僅奈何不得羅鳴,反而下意識地臣服了,這便是真魔的可怕。

  曾經的羅天便試圖在蕭嫻入魔後,借用血裔的威壓將她降伏,不料卻被她所知,死於垂成之時。

  「我閉關幾日,你們去將那女人帶來見我。」

  剛剛還大放厥詞的兩人此時跪伏於地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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