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小紅櫻給胡義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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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站空地大樹下的陰涼里,擺著一張做好不久的長條木桌子。

  規格形狀和獨立團炊事班院裡的那種基本一樣,長長一條,兩邊放著兩張長條凳。

  此刻,桌兩邊對坐著六個人,代理排長常紅纓,照例翹著辮子趴在桌上蘸水畫王八;一班長石成搭著膝蓋垂頭看地上的螞蟻,三班長馬良翹著二郎腿仰頭望天,九班長羅富貴正在摟著他自己的外套悶頭抓虱子,叫花子般的友軍班長陳沖是坐姿最正的。

  這六頭蒜正在開會商量九排新多出來的幾十號人的安排問題。

  胡義不在的日子,北山團王朋連長來訪,代理排長常紅纓大手一揮,送給了王朋連長一批九排用不上的彈藥,王朋連長回贈了陳沖帶隊的叫花子一般的十名士兵,團里又新給九排補充了十名新兵,這二十名戰士都還好安排。

  難就難在二連送來的十名土匪俘虜,上次,小紅纓和高一刀答成協議,用一批彈藥換二連十名士兵,結果老奸巨滑的高一刀送來了俘虜的十名土匪。

  這事惱得……

  劉堅強站在桌邊嚴肅發表著意見:「……那十個俘虜的問題不解決不行,誰知道他們這些土匪幹過多少壞事?參加了隊伍叛變了怎麼辦?」

  「解決?」

  馬良一笑:「你怎麼解決?」

  「好好審查他們,不查清楚不能用。」

  「你怎麼審查?難道把他們挨個叫出來,問他做過壞事沒有?」

  劉堅強看著馬良笑嘻嘻的樣兒心裡很不爽:「那你說怎麼辦?」

  「沒辦法,要我說退貨!要麼送回團里去讓團里看著辦得了,多他們不多,少他們不少。」

  「退貨?想得美吧,你瞅瞅二連那幾個傢伙走的時候背著東西跑得那個急,高一刀能給你退?他現在指不定樂成什麼樣了!」

  劉堅強又朝小丫頭道:「天天胡折騰,現在怎麼不說話了你?」

  小丫頭抬起頭斜了劉堅強一眼:「我那不是一心想給咱們多拉點人嗎,當時哪想那麼多。你別沒完沒了啊我警告你!」

  嗅覺靈敏的羅富貴終於聞出點火藥味,趕緊放下手中抓虱子的活兒,準備澆點油:「其實這個事我覺得吧……」

  可惜話才說了個開頭,劉堅強和馬良卻突然朝這邊扭過頭來異口同聲道:「你閉嘴!」

  「我……姥姥的憑什麼不讓我說話?」

  「你一說話准沒好!你就是個攪屎棍子!」

  「行,行行,那老子還在這和你們扯什麼蛋!自己玩去吧你們。」羅富貴起身就走。

  石成一把扯住羅富貴:「騾子,這點事不至於,好歹把會開完。」

  「把會開完?這是個什麼會?打著解決俘虜問題當旗號,實際上說的都是什麼?不就是嫌丫頭收下了俘虜麼!收了又怎麼樣?換人用的東西不也是丫頭攢的麼?你們誰幫丫頭一把忙了?只要丫頭願意,把貨全送給二連又怎麼樣?關的著誰?切——老子睡覺去了!」

  故作慷慨激昂地說完了這些,羅富貴一把扯開了石成的手,大搖大擺走向碉堡。

  啪——小手一把拍在了桌面上,小眉毛一豎,大眼一瞪:「散會!」

  然後二話不說扭身就回她的小窩。

  剩下的四位相互看了看,馬良一指劉堅強的鼻子:「說你什麼好?說俘虜的事,你非往丫頭身上拐個彎幹什麼?現在好,連個方案都沒出來就散會了,十個俘虜連吃帶喝還得派人看著,什麼時候是個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

  「那不是你跟我抬槓抬出來的麼?你裝什麼好人?少拿手比劃我!」劉堅強一把將馬良的手打開。

  這一下用的力氣不小,打在馬良的手背上啪地一聲脆響,恨得馬良忍不住順手還回去了一拳。

  接著凳子就翻了,兩個人瞬間撞在了一起,早都閒出屁了,此刻誰都不忍著,黑虎掏心葉里摘桃,扯淡戰鬥正式開始。

  從頭到尾發生的一切看得陳沖滿頭黑線,哪有這樣開會的?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荒唐地散會不說,同志戰友間居然還帶動手的?

  原本以為劉堅強是個穩重嚴肅的老兵,原本以為馬良是個溫文儒雅獨特戰士,轉眼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連撕帶扯喘粗氣,這是兩個什麼玩意?

  慌忙地想要繞過桌子去拉架,卻被石成一把拽住了:「別管,千萬別管。他們倆的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這個架你拉不起,還是等他們自然涼吧。」

  「等他們自然涼?」陳衝下巴差點掉下來,都是一個排的戰友,石成居然這麼冷血?看到現在,三觀徹底毀了。

  一把撥了石成的手,繞過桌子沖向那兩個正在你拳我腿的班長去拉架,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中,陳沖狼狽地摔倒出戰團。

  爬起來抹了抹鼻子,居然蹭了一手血,陳沖忍不住焦急地朝附近喊:「來人,來人,快把他們拉開!」

  幾個戰士聞聲跑出樹林,定睛瞧了瞧,急忙衝過來,試圖把扭打在一起的兩個班長拉開。

  「你為什麼只拽俺們班長的腿?」

  「是你先拉偏架!」

  「我去你娘的吧!」

  「哎呀我……」

  然後戰鬥變成了二對二,三對三,四對四,五對五,一路升級,最終變成了兩個班的戰鬥,烏煙瘴氣打成了一大片。

  流著鼻血的陳沖坐在地上看傻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了呢?這相當於譁變罷?這可出大事了,扭頭朝石成焦急喊:「快想辦法啊!」

  石成此刻也是滿頭黑線,對著陳沖無奈地攤了攤手:「我早跟你說這架不能拉,讓他倆自然涼,你不聽。」

  然後朝看熱鬧的那些戰士喊:「看什麼看?在崗的都給我回哨位去!一班的,現在跟我去沙灘訓練。」

  一班戰士們笑嘻嘻地走出人群,不時扭頭看著二三班的對戰戰場,跟著石成往沙灘走了。

  一班居然不管,那誰還敢出來管?

  這麼大動靜紅纓排長也一直不露面,羅富貴更不見人影,陳沖深深地發出了一聲嘆息,難道這是我的錯嗎?

  九排這些老兵都什麼毛病,聾了還是瞎了!

  忽然間,廝打中的人逐漸停下了戰鬥,儘管他們還互相揪著對方衣領或者扯著對方下巴沒鬆手,滿臉的抓痕鼻血,但是動作都停了,目光都朝傻坐在地上的陳沖這裡看過來,呆呆的。

  怎麼突然不打了?陳沖納悶,都往我這邊看什麼?忍不住覺得脊背後面……有點涼呢?一點一點扭動幾乎僵化的脖子,回過頭。

  一個黑衣白衫,頭戴黑色禮帽,斜背盒子炮的古銅色魁梧男人,粗重濃眉下一雙透著陰寒的細狹雙眼正在盯著那些廝打的人看,明明站在陽光下,他偏偏能讓人感到一陣刺骨的冷。

  胡義幫蘇青去縣城鬼子憲兵隊九死一生地把叛徒馮忠除掉後,躲起來養了幾天傷,靠李有才的幫忙才混出城來,不料剛回來就看見這一幕。

  看熱鬧的新兵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傻傻地隨著二三班的人一起看向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完全看不懂情況。

  「哥。」緊緊撕著劉堅強的馬良順口出聲。

  「班長。」死死揪著馬良的劉堅強也下意識說話。

  陳沖好像明白了,難道他就是……排長?一定是排長,蒼天有眼,這一切終於可以結束了,看得快崩潰了。

  然而身後那個冷酷的男人突然說:「不錯,打得挺好,沒想到我幾天不在家,你們都學會組隊操練了?既然這樣……輸的一方就別吃晚飯了,繼續。還愣著幹什麼?我說繼續!」

  噼里啪啦稀里嘩啦……二班和三班轉瞬又烏煙瘴氣糾纏在一起,卻沒有了剛才那股戾氣。

  小紅纓終於蹦出了門口,一對缺德辮子翹得沖天高:「你咋才回來呢?你說,這麼多天,和那個狐狸精到底死去哪兒了?啊!」

  「……」

  這回不只是陳沖滿頭黑線,剛回來的排長大人也滿頭黑線了,那一身冰冷轉瞬無蹤……

  排長回來了,有主心骨了,大家各司其職散了……

  胡義回到他那小屋,摘下禮帽,脫了那件黑衫外套,坐在床上正準備脫下那雙皮鞋,卻發現彎不下腰,腹部的繃帶打得又厚又高,嘗試幾次都徒勞,疼得冷汗淋漓。

  小紅纓跟著他進屋就看見這一幕,驚問:「你怎麼了,受傷了?」

  「沒事。」胡義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沒事?你把衣服給我脫了!」

  「哎,你別,別拽,哎呦!」胡義一聲痛叫,小紅纓走過來兩三下就把他那件白得晃眼的襯衣扒下。

  「這是怎麼回事?你這傷都是哪來的?你說啊?」小丫頭手裡拎著扯下的襯衣,咬牙切齒盯著胡義腰腹上的紗布怒道。

  「……」

  看到了胡義赤膊的肩頭,胳膊等處都纏滿了紗布:「我就知道你跟狐狸精出去就沒好事!」

  小丫頭開始咆哮了。

  胡義不接話,艱難地自顧自地去解皮鞋帶。

  小紅纓蹲下來給胡義脫下黑皮鞋,雙手抓住胡義的褲腳就往下扯。

  胡義按住褲帶大驚:「哎,丫頭,你幹什麼?」

  「現在把褲子給我脫了,看看到底還有多少傷!等我回團里找她好好算帳……」

  「沒了,就這些,我腿上沒傷,沒看我走路都不瘸嗎!你聽我說……」胡義慌亂下差點把桌子碰翻了。

  「鬼才信!狐狸精把你害成這樣你還……我讓你躲……再躲!」小紅纓不依不饒。

  「我這排長脫褲子,戰士們看見了影響不好。」胡義曉之以理。

  小紅纓想了想,出門去跟吳石頭說:「二十米外警戒,不准任何人過來!」

  傻子忠實地去執行了。

  進屋把木門栓上,缺德丫頭拍了拍手說:「這下可以脫了吧?」

  胡義委委曲曲地解開腰帶,抬起雙腳,小紅纓上前一把將黑褲拽下。

  「我說沒有傷吧?」胡義伸直兩條粗壯大腿得意地道。

  「把這個脫了!」小紅纓指了指他的大褲衩。

  「這個就算了吧。」胡義雙手按住檔部。

  「快脫,你身上那塊肉我沒看過沒摸過。」缺德丫頭一臉彪悍。

  面對如此霸道的話語,胡義只好投降了。

  三兩下扯下自己內褲,赤裸的下身瞬間暴露在小紅纓面前,結實粗壯的大腿間掛著一根烏黑粗長如擀麵杖的巨屌,上面滿是縱橫交錯的血管與青筋,紫紅色的大龜頭半露崢嶸。

  「沒有吧?」胡義大腿上有幾道疤都是以前受的傷的。

  「沒有?這是什麼?」小紅纓眼尖,一把抓住那條黝黑巨蟒抬起,露出根部蛋蛋旁的一道血痕,憋得久的強壯男人那裡被清涼小手這麼一握,片刻腿間的巨物已有抬頭的傾向。

  「噫?」胡義摸了摸,想起來了,這是他爬進鬼子醫院溜下窗台時被劃傷的,鬼子醫生只給他做了槍傷的處理,這幾天他是覺得屁股下面有點疼,一來一直跟蘇青在一起不方便檢查,二來他覺得這點小傷不影響行動就沒理會,這會倒是覺得有點疼了。

  「翻過去,趴下。」小紅纓拍了拍他的屁股。

  胡義只好翻轉身,雙手壓在床上,叉開兩條大毛腿,成了俯臥式。

  小紅纓蹲在地下,從後面望去,這道傷口,居然從胡義的左屁股蛋下面一直划過會陰延伸到右大腿旁,只差那麼一線,就可能把兩隻蛋蛋給劃開一隻,好險啊!

  「這不是傷是什麼?」小紅纓在屋角翻出一瓶藥酒,這都是上次打三家集匪穴她截留下的私貨。

  小紅纓嘴上一邊不依不饒,一邊把左手伸到胡義的胯間,在傷口周圍輕輕按了按,胡義立刻明白,將雙條大腿叉開,以方便她的擦拭上藥。

  小紅纓用藥棉侵透藥酒後,沿著傷口往下擦拭,傷口長而不深,有的地方結了薄血痂還在冒血珠。

  「嗯哼……」

  胡義悶哼一聲,這倒不是疼的,而是感到一支清涼滑膩的小手在胯下撫弄摩擦,一陣陣麻癢從自己的會陰部傳來,那根兒本來還在冬眠的黝黑巨蟒瞬間醒來,在小腹下又粗又硬。

  暗道壞菜,胡義覺得身體裡的每條血管要爆炸了,腦子就像一鍋煮沸的粥,咕嘟咕嘟沒命翻騰,只好蹶著屁股,緊緊地壓住小腹,兩個屁股蛋收得繃緊,不讓怒蟒冒出頭來。

  拿著藥酒和藥棉的小紅纓,將臉湊在胡義的屁股後面仔細查看了一下,「狐狸,你……把屁股抬高點兒。」

  「哦。」

  胡義無奈只得將屁股往上抬了抬,於是,那根筋脈畢露碩大紫黑的怒蟒沒了壓制,呼的一下彈出,象根肉管子一樣懸在那裡搖晃著。

  「又腫了?」聽到身後傳來小紅纓驚疑不定的聲音。

  小紅纓伸左手抓握住那根晃動著的粗長蟒蛇,往胡義左腿的方向按住,把傷口都塗搽完了,鬆開了手,蹭,啪,那根巨蟒不僅恢復了原狀,還狠狠地彈在右腿上拍了一下,聲音極為響亮。

  胡義卻是已經窘迫得趕緊坐起,抓過大褲衩就準備套上。

  不料,一支小手伸來,卻抓在他兩腿間那根威武雄壯的黑蟒身上,上下輕輕摩娑。

  那根紫黑粗壯的黑蟒已粗如兒臂,翹起老高,棒身青筋暴起,硬如鋼鐵,如一條毒龍怪蟒,在濃密的陰毛叢中虎虎生威,底部的陰囊又黑又大又鼓。

  「狐狸,你這不是腫了,是硬了,是想姑娘了,對麼?」

  胡義老臉憋成豬肝色,咧了咧屁股說道:「這是周醫生給你說的?」

  小紅纓低聲說:「不是,是上次在縣裡春秀樓的金媽教的。」

  上次突圍小紅纓流落縣城被春秀樓的金秀收留,金秀一見小紅纓就對上了眼,認為小紅纓天生是個頭牌的架,有她當年的風采,想要把小紅纓好好培養幾年當成明日之星推出,所以日夜帶在身邊耳提面命,傾囊相授。

  小紅纓雖然只想借春秀樓那個地方刺殺鬼子軍官,金媽教的東西她左耳進右耳出,大半也沒記住,但狐狸的尿尿腫了以後怎麼辦這個問題,她是仔細問明白了的,也學會了應對方法。

  「啊,又是金媽教的?」胡義聽小紅纓說明始末原由,有心拒絕。

  可胯下的大雞巴就同如著了火的鐵棍一樣,又燙又硬,越來越難受,小紅纓的小手,仿佛抓握得越來越緊了。

  「金媽說,男人這東西硬了,要插在女人體內,不泄出來會非常難受會傷身體的。」小紅纓輕輕地說。

  「這個……這個……丫頭,你還小……」胡義面紅耳赤,臉色也清白交錯。

  「我不小了,我會的,金媽教了好多的!」小紅纓自縣城回來後,就最恨別人說她小,為這事,流鼻涕,騾子沒少被她收拾。

  一陣涼風從忘記了關上的窗口處吹了進來,胡義的大雞巴一下暴露在冷風中微微一顫,但是馬上就陷入了一雙溫暖舒適的嫩手中,小紅纓小手握住了大雞巴開始擼動了起來。

  胡義張開雙腿坐在床邊,低頭看著那張嬌俏小臉,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一股熱燙的感覺從右手手心傳入,小紅纓感覺到那手中物隨著她的撫弄迅速變得更粗、更長,小手竟很難把握,於是讓左手也加入了戰團,雙手上下交疊,把那熱大粗硬的東西握圈住大半個用力套弄起來。

  幾分鐘時間過去了,胡義跨下那巨物還是硬硬挺立,但見烏龍擎天,絲毫沒有泄的意思,那大大的龜頭又圓又亮,小紅纓嘴唇微翹,眉頭緊皺,捋著胡義跨下那根肉棒的那雙小手忽然加上了一股勁,緊緊握著硬硬的肉柱,加大摩擦,一上一下動得更快了……

  小紅纓在套弄的同時還櫻口微張,將一條小小的丁香小舌伸出唇外,嘗試用用小舌頭舔了舔粗大棒身,濃郁的男性麝香蔓延在嘴裡鼻間,舌頭從肉棒的根部舔到頂端,將龜頭一卷靈活的舔了起來,舌尖還時不時的頂在龜頭上的馬眼處逗弄一番,小香舌輕柔舔弄頂端上頭的馬眼,感覺手中熾熱的不斷膨脹和在手心裡跳動的筋脈。

  胡義的雞巴在這種刺激下迅速變得堅硬粗壯起來。

  小紅纓見狀本來正在頂住馬眼挑動的小舌一卷在龜頭上一裹,然後吃力將自己小小的櫻口盡力大張,在避免牙齒咬到雞巴的情況下,一口將胡義的雞巴吞入口中吸吮舔弄起來。

  右手扔握著沒能被吞進口中的一截雞巴不停套弄,左手一把抓住胡義的睪丸輕柔的套弄了起來。

  「噝」

  胡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舒爽得眯起了眼睛,雙手按在小紅纓的頭上撫摸起來,十指深深的插入了小紅纓漂亮而柔順的頭髮之中;也不管窗戶依舊大開,就這樣坐在床邊就盡情的享受起了跨下少女的口舌侍俸。

  門外依稀傳來訓練場上逐漸熱鬧起來的喧譁聲,陣陣微風是從窗外帶著些許涼意吹了進來,打在臉上。

  事到如今,不能反抗,只好享受了。

  胡義挺直了身子,享受著小紅纓青澀卻誘惑的舔弄,那溫暖的口腔雖然包裹不住自己的分身,可是細滑的舌頭帶來的觸感很是強烈,再加上心裡的滿足,胡義此刻有點飄飄然。

  小紅纓握住棒身中間,深吸口氣,張開櫻桃小口,一下子把胡義跨下那碩大的雞巴頭子含住,吞進了男人碩大油亮的大龜頭,直接頂住了自己的上顎。

  粗大烏黑的肉棒塞得小紅纓那張小嘴滿滿的,擠得小紅纓小嘴嘟起,小紅纓的嘴唇緊含著胡義的下體,緊緊包著那粗大而長的肉棒,一上一下,使勁地為胡義做起口交來了,因為沒法閉上嘴,口水順著嘴角滑落。

  只見小紅纓玉首埋了下去,紅紅的小口緊裹著那根烏黑的肉棒──小紅纓抬起頭又落下,長發一上一下甩動著,小紅纓使出吃奶的力氣,又是舐,又是含,小口張開,不顧一切地反覆吮吸著。

  粗大的陰莖把她的小口塞得滿滿的,堵得嚴嚴實實,龜頭一上一下直達小紅纓的喉嚨口,噎得小紅纓一陣急促,卻無法發出聲來,一張俊俏的粉臉脹得通紅,陰莖在小紅纓口中急速地吞進吐出,在強烈的快感下粗大的陰莖已青筋暴起,翹得更高更直了。

  一邊回想金媽教的東西,小紅纓一邊放鬆嘴巴里的肌肉,擴張下頜,微晃著頭,含進男人嚇人的巨棒,感受著男人的腫脹越來越壓迫緊塞自己的嘴,隨著吞咽不斷分泌的唾液,舌面舔過棒身,不停用香舌上頜擠壓龜頭。

  「嘶……」要害被小紅纓吃進嘴裡,敏感被舌頜擠壓,胡義微閉著眼,下體傳來陣陣舒軟的快感,享受著小紅纓帶給跨下的快感,他雖然沒有看著小紅纓此刻的模樣,感覺到握住自己肉棒的小手一時時發抖上下捋動,感覺到小紅纓柔軟濕潤的小嘴對大龜頭緊緊的吮吸,臉上露出愉悅的表情。

  小紅纓看出了胡義的亢奮,於是手上快速套弄著,嘴裡也加速的吃起了男人的大龜頭,不斷的舔弄,那腥臊的味道比剛才更是濃烈,小紅纓腦子也開始暈乎,渾身燥熱不安。

  堅硬粗大的肉棒被縴手所握,被俏舌所卷,被溫暖的口腔緊緊包裹的雞巴只是不停的在套弄,舔舐,吸吮中感受著無盡的爽意,快感一波一波不停的從下體傳來,一直到胡義再也忍不住了,按在小紅纓頭上的雙手用力起來,抓住她的螓首重重的向自己跨下一按,然後全身一顫,低吼一聲,忽然一下把肉棒退到了小紅纓嘴角邊,用手急速套弄著,盯著小紅纓高仰起頭,閉著眼,張大嘴,刺激的他馬上疾射出一股股白濁,大量的往小紅纓口腔深處射去,還有部分射到了她臉上,濺了些在小紅纓的頭髮上。

  小紅纓配合著雞巴在自己的口腔內射精,射一股,她就吞一股,小嘴還加賣力的吸吮起來,舌頭也不停的在龜頭上刮來刮去,就像要將雞巴中的精液都榨乾淨一般,一直到雞巴再也沒有精液流出方才將其吐出口外,然後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不過似乎也知道自己背後的窗戶沒有關,擔心胡義的雞巴感受到窗外吹進來的涼意;小紅纓吐出雞巴後也不在乎上面黏黏乎乎的體液,雙手仿佛保護寶物一樣的包裹握住。

  胡義在一陣痛快射精的餘韻中低頭看向了跪在自己跨前的小紅纓。

  只見她微微抬起頭,用一種小孩子成功的完成了父母交待然後期待著誇獎的眼神看著自己,面色嬌紅,額頭上微微的有著一絲汗意,微挺的胸部順著急促的呼吸不停的顫動著,而大口喘息呼出來的熱氣混著門外吹進來的涼風,則不停的穿過包裹雞巴的嫩手間的指縫打在龜頭上帶來一陣陣異樣的快感。

  看著這淫穢的一幕,胡義只覺下腹一團烈火又熊熊升起。

  剛剛因為爆發過而軟下來的雞巴又惡狠狠的抬起頭來,迫不及待的再一次將雞巴塞進小紅纓那溫暖而美妙的口腔,然後晃動著腰,不停的挺動起來,兩隻手也配合著挺動,緊緊的抓住了小紅纓的頭不停的按向自己跨間。

  那動作,就如同把小紅纓的小嘴當成了肉穴一般的盡情抽插起來。

  而小紅纓卻早有所料,不慌不忙的伸出雙手牢牢的抓住胡義的腰將自己的身體穩住,然後儘量放輕自己的頸部肌肉,讓胡義可以輕鬆自如的抓著她的頭在跨下前後晃動。

  另一方面,口舌也沒有放鬆,小嘴以一種恰到好處的力度吸吮著,香舌也微微捲起配合著不停插入的龜頭,讓其有快感的同時卻不去影響到抽插的流暢。

  隨著大雞巴不停在小紅纓的口腔中進進出出,看著這個跪倒在地,全力地進行著口舌侍俸的少女。

  這一切讓胡義感覺到格外興奮,一邊盡情的把小紅纓的小口當成小穴抽插體驗著下體傳來的陣陣肉體快感;一邊居高臨下的觀察著小紅纓虔誠表情,感受著侵犯青春少女的精神快感。

  忽然間,卻發現小紅纓眉頭一皺,以為是自己抽插過猛讓小紅纓有些承受不住了,此時的胡義早已不是歡場的初哥了,不知輕重任性狂肏的性情了。

  於是腰間一停,暫時停下了抽插,抓著小紅纓的頭稍稍扳偏,將小嘴大大地拉開,然後龜頭穿過牙齒,緊緊的抵在小紅纓口腔內一側的柔軟腔肉上不停摩擦,甚至在小紅纓的俏臉上頂出一個圓圓的凸起。

  而小紅纓也配合著微偏著頭,讓自己的狐狸能很爽的享受自己的腔肉;同時舌頭也纏上了雞巴細細舔舐起來。

  「嚶」隨著胡義突然把她的小臉扳正,然後再一次挺動雞巴在小紅纓的小嘴中肏弄起來,享受著跨下俏美少女全心全意的服侍,又狠狠的抽插了一陣的胡義突然全身一緊,然後將肉棒從小紅纓的口中抽出來了,龜頭瞄準了她的俏臉。

  聰慧的小紅纓馬上領會了自胡義的意圖,不但不避,反而挺胸靠前仰起螓首張開口,將自己的俏麗容顏接在了胡義的大雞巴下面。

  幾乎是同時精液從馬眼中洶湧而出,猛的噴在小紅纓的額頭上,臉頰上,秀髮上,然後順著她的小臉流淌而下滴落在她高挺的胸間,而小紅纓則絲毫無視滿臉的精液,一臉夾雜著幸福的表情靜靜的等到胡義發射完。

  方才再次將胡義的雞巴含入口中舔弄乾淨,小紅纓的小口含著熱燙濃稠的大量精液,舌頭上傳來滾燙腥臊的微苦味道,在欲望的指使下,在這個男人充滿期許的眼神里,勾著粉舌,忽伸忽旋,翻騰起白濁的汁液,些許湧出了口,流下嘴角,黏黏的墜下下巴,滴落在胸前花衣上。

  胡義緩緩套弄,擠出剩餘的少許精液,半軟的黑蟒依舊粗長可怕的在小紅纓眼前揮舞著,吐露著原始的醜陋。

  窗外偶有蟲鳴,撲騰著翅膀唧唧咋咋亂叫,好似知曉屋內的糜爛,羞羞答答的飛奔而去。

  小紅纓暈紅滿臉,嗔怪似地瞪了胡義一眼,站起身來擦了擦嘴角,打開門,風一般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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