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生日（上）
「爸，就停這裡吧，我不想太靠近學校了。」卓娜提起包，準備下車。
「你就這麼不願意讓爸爸送你進學校裡面？難得今天還是你的生日。」王野無奈的示意司機把車停在一個巷子口。
「我寢室一個女孩子上次回校的時候是一輛寶馬送回來的，天天在我和其他人面前說起，我可不想打斷她的快樂。」卓娜羞澀地一笑，看著後視鏡里的司機林叔笑眯眯的，更加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你啊……」王野大笑著，輕輕拍拍女兒的肩膀，「好了，知道你不想把自己搞的太特殊，不過我好歹也讓你吳叔叔和浙大的校長打過招呼了，你在學校里有事就直接去找他，怎麼說我也贊助了浙大二百萬……」
「爸……」卓娜紅著臉打斷王野的沾沾自喜，開了門，一邊下車一邊回頭說道，「不和你說了，我走咯。」
「娜娜。」王野縮下車窗，「晚上陪爸爸吃飯吧。」
「才不要，誰知道你能待幾分鐘，而且不是周末，請假太麻煩了，下個生日再說吧。」卓娜把小背包甩在後肩膀，撅撅嘴拒絕了。
「那禮物……」
「太大了，而且也太顯眼了，你讓人弄媽媽那裡去吧……」卓娜一下收了口，看了眼王野，鼓起勇氣試探道：「爸，你不回去看看媽媽嗎？她……」
「不了……咳咳……今晚的確有個聚餐，還好你提醒了一下，就這樣吧，在學校注意一些，別交男朋友。」王野收回看著女兒的目光，隨口吩咐了幾句就離開了。
看著勞斯萊斯的尾氣，卓娜捂著鼻子扇了扇，嘆了口氣，朝學校走去。
勞斯萊斯很快就駛到一個小區外，王野看著車窗外走過三回頭的路人，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概，北京分部很快就要裝修完畢了，自己地產集團的觸手終於伸進了天子腳下，想到這些年的辛苦，王野有一瞬間的恍惚，想當年自己就是個街頭混混，高中的時候三天兩頭打架鬥毆，而且很早的就和社會上的人來往得很密切了，靠著這些打架打來的關係，自己居然混的不錯，更加幸運的是無意中幫林天明處理了一些髒事，從此命運就發生了大改變，徹底和林天明掛上了勾，那時候林天明還是省土地管理局的局長，借著「朝中有人」的優勢，很快就靠土地發了財，而且還娶到了當初經常教訓自己的校長的女兒……王野摸摸下巴，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時候車門一下打開，朱莉按著胸口的衣領鑽了進來，抱怨道：「叫你別開這輛車來接我，子軒會看見的。」
王野笑著把手摸在朱莉豐滿的大腿上，「子軒不是上學嗎？怎麼會看見，好了，別生氣了，去哪裡？」
「今天不是卓娜生日嗎？晚上不用陪她吃飯？」朱莉沒有阻止王野的動作，拉開座位後面的鏡子，整理著頭髮。
「她說不是什麼大生日，就不讓我陪了。」
「可能是交了男朋友了吧？呵呵……」朱莉把順滑的頭髮挽到腦後，隨便盤了起來，整個人變得韻味十足，「你說我買點什麼東西給卓娜好？」
「不用買了，我送給她的，她還嫌棄不適合，讓我給運到陸雅那裡去了。」
「小雅好些了嗎？」聽到陸雅的名字，朱莉沉默了下來，抱住王野的手臂壓在自己高聳的胸部上，「我覺得自己好像偷了小雅的東西似的……」
「別胡思亂想，晚上有個聚會你和我一起去吧。」
「聚會人很多嗎，我不想見太多人。」
「唉，沒事的，是關於土地開發方面的一個會議，先帶你去買衣服吧。」說到這裡，王野把頭湊到朱莉圓潤的耳墜邊，「等一下穿開檔的連褲襪，不准穿內褲……」
朱莉的臉騰地紅了起來，眼睛變得水汪汪地，看了一眼司機，輕聲回道：「我現在就沒穿……」
王野的肉棒不受控制地高漲起來，粗喘著說道：「騷貨，大早上就不安分，別把我的車給弄濕了……」
「誰讓你先撩撥我的……」
「先去延安路那邊。」王野吩咐開車，按動按鈕，隔板與駕駛室隔開，拉下拉鏈把粗大的肉棒解放出來。
「好腥啊……」朱莉皺著眉頭，不滿地輕打了一下肉棒，眼睛嫵媚地眯了王野一眼，張開紅唇把肉棒含進嘴中。
「嘶嘶……」王野舒服地吸著氣，手環過朱莉的身子，從領口伸進去，很快找到那鼓脹軟膩的奶球，略帶粗暴地揉捏著，「莉，口活越來越好了……呀，注意牙齒，剛表揚一下你就刮痛我了……哦……」
王野一手握著肉棒的根部，一手按著朱莉的後腦，硬直的肉棒慢慢地抽插著朱莉溫熱濕潤的檀口，朱莉用舌頭舔吮著這個青筋盤繞的兇器，剛盤好的頭髮披掛下來，王野亢奮地觀賞著面前的美女賣力地吸吮著自己的肉棒。朱莉的舌頭津津有味地從龜頭舔到肉棒根部，同時玉手抓弄著陰囊，輕柔地刺激著王野，脹得發紫的肉棒激烈地進出著朱莉塗著粉色唇膏地嬌唇，朱莉的口水從嘴角順流下來，肉棒好幾次直接撞在朱莉喉嚨，引得朱莉難受地發出「唔唔」的聲音。
「對……再用力吸緊一點……喔……舌頭用力點……要整個吃進去……對對……深一點……喔……」
龜頭上酥麻的感覺越來越濃烈，很快王野不再忍耐，用力一挺，肉棒全部深入朱莉的檀口內有節奏地脈動著，渾濁的精液激射到朱莉的喉管內，朱莉眼淚嘩嘩流著，卻無法推開王野，等肉棒退出口腔後，大聲的咳嗽起來，精液一滴也沒有流出口外。
「要……要死了，差點被你下面悶死了……」朱莉狠狠打著王野的大腿，淚眼婆娑地瞪著他。
「嘿嘿嘿，下面是什麼？」王野舒服地把肉棒放回褲子，嘴裡卻輕佻地說著，「這下面可是你最愛的大寶貝。」
「壞蛋……」朱莉從車內的小冰箱拿出礦泉水漱口，「等一下我自己進去試衣服，你可不許跟著來。」
王野大笑著摟緊朱莉，眼神飄到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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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鵬失魂落魄地坐在寢室里，腦袋裡混亂一片，眼前的東西變得模糊不堪……為什麼，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口口聲聲說著愛我，卻依然可以和別人上床，為什麼……
孫博坐到周鵬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勸道：「小鵬，算了，人家畢竟是官二代，海瓊喜歡他也是應該的，我猜海瓊一直不和你說是怕傷你的自尊……」
「這樣就沒有傷害我嗎？」周鵬喃喃地說著。
「昨晚你也親眼看到蘇浩摟著海瓊進了賓館……唉，死心吧，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你如此待她……」孫博看著周鵬一夜沒睡變得紅腫的眼睛，嘆息著，卻沒有任何辦法。
「她可以直接和我說的，我怎麼可能會怪她，我永遠都不會怪她的，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不愛我了。」
「我以前告訴過你，可是你一直不相信，振作點，你不是和呂永成、彭高登他們辦了『急速快遞』嗎？把精力都放到那裡去，爭取早一日出人頭地，再把海瓊搶回來。」
「還有意義嗎？我寧可什麼都做不了，也不要海瓊離開我。」周鵬頭痛欲裂，海瓊的背叛讓他覺得自己失去了做任何事情的動力，和海瓊一幕幕花前月下的影像在腦海里飛速地旋轉著。
「我聽過一個笑話。」孫博苦笑一下，「男女分手第一天，女的痛苦，男的開心；分手第一星期，男女都糾結對方；分手第一月，男的痛苦，女的開心……哈哈，雖然不怎么正確，但是我希望你不是這樣死心眼的人。」
「我希望她會等我幾年的，我能夠成功的，為什麼不給我時間……」
「你上次說海瓊想出國進修？她家裡應該也不是什麼很富裕的，蘇浩背景擺在那裡，能讓海瓊的夢想更加容易實現吧。」
「呵呵，她不是這樣的人，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和蘇浩上床，但是絕對不是為了錢和對方的背景。」
孫博有些尷尬，流露出不自然的神色，見周鵬沒有注意到自己，暗暗鬆了口氣，「你真的覺得自己這麼理解她嗎？」
周鵬剛想反駁，想到昨晚，歷歷在目，話再也說不出口。
「她最近都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不知道，我好亂……如果對我沒有感情了，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我從來不會勉強她的……」周鵬雙手掩面聲音有些哽咽。
「我覺得海瓊還沒有找到拒絕你，又不傷害你的藉口，所以一直和你拖著……」孫博胡亂揣測著。
「是這樣嗎……」
「海瓊雖然背著你找了別人，但是還算是個好女孩，應該不會很過份的來和你攤牌，我……」孫博看了眼周鵬，出主意道：「為什麼你不主動去問她，男人不是要主動開口的麼？」
「對，我應該主動去問她的……」周鵬抬起頭，馬上又懊喪地退縮，「如果我真的攤開說，可能就真的失去她了。」
「唉，我也沒辦法了，別不開心了，等一下我陪你去喝一杯，等第二天早上起來，你就會清醒一些，勇敢一點了。」孫博站起身雙手按在周鵬肩膀上，「振作起來，這個世界不是就海瓊一個女人的。」
「可是我現在的世界就只有她了。」周鵬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上課了，我會幫你請假的。」孫博看著周鵬躺上床，特意去幫忙關了窗戶，讓房間裡光線暗了一些。
一夜未睡的周鵬早就身心疲憊，很快就皺著眉頭昏睡過去，孫博冷冷地看了看睡夢裡的周鵬，轉身離開，隨手關上了門。離開寢室樓，孫博拿出手機，左右看了一下，找到號碼撥了出去。
「我這邊搞定了，他昨晚看見你摟著海瓊進賓館了，晚上我會帶他去『雷霆』，你那邊怎麼樣？」
「嗯，我知道了，我會把這邊的事情安排好。」
「你別忘了了答應我的事情。」
「放心好了，我爸爸和校長打過招呼了，你給人作弊的事情，學校不會給你記到檔案裡面。」
「就這樣吧……」
「呵呵呵，周鵬不會知道自己的好朋友是這麼陷害他的吧……」
「閉嘴，蘇浩！」
「哈哈哈哈，放心好了，朋友沒了可以再交，檔案有了污點就是一輩子的事，怎麼算都是你得利。」
「周鵬……會不會有事？」
「這個你就別管了，我只是要得到海瓊而已，又不會把周鵬給滅口了，我是文明人，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好，我會按你要求帶他去『雷霆』的。」
「嗯，掛了吧。」
蘇浩合上電話，身體狠命地衝擊，狗趴在他身前的女子終於不用再捂著嘴巴，放聲高呼起來，身前懸盪著的椒乳雪白而滑膩，蘇浩探過身子抓在手裡，用勁捏了幾下。
「啊……痛……」女子尖叫道。
「有周鵬拒絕你的求愛的時候痛嗎？」蘇浩輕佻地笑著，擺動的速度卻沒有放低。
「周鵬是……混蛋，你也……一樣……哦……」
蘇浩的肉棒肆無忌憚的在女子的肉洞裡抽動，雙手抓住渾圓挺翹的屁股，雪白的豐臀雖然不像熟女似的肥大，但一樣有著青春女性特有的小性感，況且因為是背入式的原因，屁股和大腿根部也被大大的張開，顯得不再如原先那樣纖細，蘇浩用力的操著女子緊緻的小穴，健壯的腹部不停的拍打在她渾圓豐腴的雪臀上，女子修長的身體顫抖著趴在床上，只剩下屁股高高地翹起，碩大的肉棒每次抽動都帶著大量的淫水，女子失神而瘋狂的大聲叫著，屁股開始高頻率的顫抖，仿佛被蘇浩操到了崩潰的邊緣，強烈的快感猛烈的轟擊著她敏感脆弱的神經。
「啊啊……好爽……啊……用力……我……要來……了，用力……」女子浪叫著，配合著兩人下體碰撞發出的啪啪聲，演奏起了無比誘人的肉慾圓舞曲。
「你放心，按照計劃行事，我會讓你得償所願地報復周鵬，等事情捅出來後，我不會讓你的名字暴露出去的……」蘇浩滿足地享受著女子的身體，心裡為自己一箭三雕的計劃而得意，不但能搞臭周鵬，還能得到海瓊，最後又能爽到這麼一個被報復充斥頭腦的愚蠢女人……哈哈哈，海瓊，我很快就能插你的小逼了，昨晚讓你跑了，以後你不會有機會了……
女子的雪臀機械似的一挺一挺，纖細的身體不停的抖動著，小穴里也是一陣緊縮，在高聲浪叫中，小穴深處噴出一股淫水澆到蘇浩的龜頭上，蘇浩尾脊骨的舒爽傳到全身，肉棒都跳動著把精液全部射入女子子宮之中。
女子的雙手無力撐住自己的身體，一下趴在床上，半餉才慵懶地抱怨道：「怎麼又射進來了，今天不是安全期呢……」
「吃藥好了，或者去買那種長效服用的，反正還要用的。」蘇浩無所謂地說折，自己躺靠在床頭。
「你這個混蛋，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嘿嘿，我不是好東西，但我下面的兄弟是好玩意就行了。」蘇浩無恥地笑道，「你去洗洗吧，晚上的大戲還要你精彩的演出呢。」蘇浩沒有在意女子魂不守舍的樣子，想起什麼忽然笑道：「我聽說你們寢室來了大美女，大一裡面就屬你的室友最漂亮了，叫什麼來著……王……王什麼……」
女子回過神來，生氣的撲到蘇浩身上，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你這個衣冠禽獸，禍害我還不夠，還要禍害我寢室里的姐妹……」
蘇浩嗤之以鼻，一把推開女子：「別說得好像自己和那美女關係多好似的，你可是咬牙切齒地說美女也暗戀周鵬的，這次的事情辦好了，剛好也讓你可以打擊一下這個小情敵，或者你把她約出來，我幫你把她給操了，你什麼氣都出了……哈哈……周鵬這傻逼到底什麼地方這麼吸引人……」
「你……混蛋……」女子氣的不輕，「真沒看出來平時一本正經的學生會副主席，暗地裡是這樣的齷蹉。」
「閉嘴，再怎麼齷蹉也輪不到你這樣的婊子來說我。」蘇浩不耐煩地從床邊的背包里掏出一沓鈔票扔在女子身上：「這是一萬塊，手機、手提電腦都有了……」
女子眼光發亮，本來要和蘇浩對罵的話一下吞回肚子，再沒有不必要的疑問，有些不確定地自言自語著：「真的不會有事嗎？」低頭看看手中的錢，下定決心一般抱起自己的包和衣服進了浴室。
蘇浩看著女子裸露的後背，輕蔑地罵道：「賣逼的爛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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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雅攏了攏自己稠密的頭髮，把換洗的衣服收到衣服籃子裡，一邊把髒衣服放進洗衣機，一邊用脖子夾著手機和卓娜通話：「娜娜，到學校了嗎？」
「到了，寢室裡面亂糟糟地，在收拾呢。」
「呵呵，還是學校鍛鍊人……」
「媽，說得好像我一點都不會做家務似的。」卓娜和媽媽撒嬌著。
「哦，你知道自己不怎麼會做就好，這個星期日要回家嗎？我想去看看你外公……」
「嗯，會回來的，好久沒去看外公了，就怕外公又問我學習，我就慘了，這段時間感覺有些內容跟不上。」和媽媽說話，卓娜明顯話多了一些，「媽，小學那裡的面試通過了嗎？」
「我想了想還是不去了。」陸雅低下身子撿起掉落的衣服，長發一下散到面前，「那些小孩子太可愛了……我覺得還是去大學教素描好了，沒壓力。」
「媽，你不用肯定要出去做事的，爸爸給我們倆辦的基金會已經正式掛到我們名下了……」卓娜有些心疼，話說得有些著急。
「張醫生讓媽媽多接觸一下外面，不要一直在家裡，雖然媽媽害怕去小學，但是大學是沒問題的，不過事情也不用這麼趕，我先回老家陪你外公待一段時間。」陸雅啟動洗衣機，抬頭的時候看見鏡子裡自己那張蒼白的臉，苦笑起來，「對了，媽媽還沒有祝你生日快樂呢，我家娜娜又大了一歲，呵呵，早點交個男朋友……」
「媽……」卓娜嬌嗔道，走到寢室窗前看見自己的室友田梅從寶馬上下來，走路有些怪異，「我不和你說了。」
「晚上就在學校嗎？」
「嗯……會和同學一起去KTV 唱歌吧，她們都瘋瘋癲癲地，說我開學這麼久，只會教室、食堂、寢室三點一線的生活，所以要給我去KTV 慶祝生日……」
「還是大學時候的生活開心……」
「媽，你……」
「別擔心媽媽，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也慢慢放下心結，以後會好起來的。」陸雅打斷的卓娜的話，「好好享受大學生活，咱們周日見。」
卓娜掛上電話，田梅剛好從外面走進來。
「娜娜，我好累啊……」田梅從後面抱住卓娜，雙手一下抓住卓娜豐挺的胸部，笑嘻嘻地說道：「真沒天理，人漂亮居然奶子也這麼大。」
卓娜面紅耳赤地掙扎著，身體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梅子，你這個變態，放開我啦……好噁心的感覺……」
「嘿嘿，娜娜小處女，要不要姐給你找個男人把苞開了。」田梅湊過頭一口咬在卓娜晶瑩剔透地耳朵上，女流氓似的調戲道：「或者我去把學生會的周大主席給你叫來，給你一個表白的機會？」
被人咬著耳朵，卓娜動作不敢太大，身體一下軟了下來，氣喘吁吁地回答著：「放，放開我……我才不會承認喜歡他的，要表白你自己去好了……哦，別咬……」
田梅眼睛轉了轉放開卓娜，坐到自己鋪子上，忽然一本正經地說道：「學生會副主席蘇浩，你認識吧？」
「早會的時候見過幾次，怎麼了？」卓娜輕拍著自己仿佛要滴出血來的臉頰，奇怪地問道，「怎麼了？你喜歡他啊，咯咯咯……」
田梅臉色微變，很快反駁著：「胡說什麼啊？」
「老實交待，剛剛送你回來的人是不是蘇浩，距離太遠，看不見裡面的人……」卓娜摟著田梅的脖子，遺憾自己看不清。
田梅鬆了口氣：「別胡說了，昨晚上我看見蘇浩抱著羅海瓊進了酒店……」
卓娜一下呆住了，下意識地問道：「周鵬沒事吧……」
「後來我走過一段距離，居然看見周鵬蹲在一個路邊花壇里，那個花壇正對著酒店……」
卓娜臉變得有些蒼白，心裡好像能感應到周鵬的痛苦似的擰揪著：「我要去找他。」
「別去，你瘋了？你認識他，他可不知道你，他的眼裡只有羅海瓊，任何女人在他眼裡都是一泡屎。」田梅聲音揚了起來，透露出憤怒和不甘。
坐立不安的卓娜並沒有注意到田梅那不自然的反應，也沒有注意到田梅刻薄、粗魯的言論，不過還是坐回了床沿。
「好了，也可能蘇浩和羅海瓊只是聊聊人生、聊聊理想罷了，周鵬自己都沒有衝過去，你又有什麼好為他擔心的，搞不好現在他們已經把矛盾說開了呢？」田梅用著極其誇張的語氣說著。
「對啊……」卓娜放下一半心，走到窗前，透過寢室樓前的銀杏樹樹葉，能看見周鵬所在的寢室房間的窗戶關著，窗簾也被拉了起來。
「別記掛著男人了，晚上我在『雷霆』訂了包廂，等菲菲她們回來，咱們立即殺向目的地，今晚要一直把喉嚨唱破為止。」
卓娜心事重重地朝田梅擠出一個笑容，思緒卻直接飛到了男生寢室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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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杰摸著自己的腦袋，不敢正眼去看周穎，眼珠子四處亂瞟，和路過的護士不斷做著鬼臉。
周穎沒好氣的用手指點了點一下周杰的額頭：「亂看什麼，三天兩頭的打架，你就一點都沒把學習放心上嗎？這次你運氣好只是脫臼，那下次呢？你怎麼就這麼不用心呢！」
「我可是上次模擬考年級第七名……」周杰不服氣的反駁小姑。
「你還說！」周穎擺動了一下脖子，減緩了一下酸脹感，今天新鮮水果到庫，自己一個人把幾十箱水果都抬進倉庫里，剛放鬆就接到老師的電話，周杰又和人打架，不過這次沒以前幸運，周杰自己進了醫院，周穎只能急匆匆關了門趕了過來。「等一下和我一起去那個同學家道歉。」
「不要！又不是我的錯，況且他們七八個人一起打我一個，我只是正當防衛！」周杰嚷嚷起來，心裡憋氣極了。
「他們為什麼一起打你，不去打別人，你怎麼不想想自己哪裡做錯了！」
「不就是考試的時候我沒給他們抄答案，只給趙俊一個人遞小紙條，所以他們就合夥來找我要說法……」
周穎一陣無語，既心疼周杰的傷勢，又不忿那群小孩所謂的「說法」，伸手在周杰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摩挲著：「你可以跑的啊，或者和老師去說，為什麼要這麼硬氣，吃虧的是你自己。」
「嘿嘿，沒事小姑，這次他們也吃不了好，有幾個人被我咬過，有幾個我直接在他的小雞雞上來了幾下，估計他們比我難受……」周杰躲著小姑的手，無所謂的笑道。
「你盡會胡說。」周穎有些臉紅的啐道：「那走吧，先回家，以後要學會逃跑，大丈夫能屈能伸。」
「知道了。」周杰用沒有受傷的手接過小姑手裡的X 光照片袋子，「回家我就躲房間裡去了，姑丈如果看見了，又要說我了。」
「姑丈說你的話，我會說他的……」周穎看見周杰不信任的眼光，聲音輕了下去，暗暗嘆氣。
這時一個倩影快步地轉彎過來，撞在周穎的肩膀上，周穎一歪整個人靠在牆壁上才沒有摔在地上，撞人的女子著急地說道：「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
『好漂亮的女孩子！』周穎驚嘆地看了眼對方，笑道：「沒事的，不用道歉了。」
周杰幫忙扶住小姑剛想回頭去罵那個女人，那女人已經快速跑開了：「這女的，一點禮貌也沒有，趕著投胎啊！」
「別這麼說別人，她都道歉了。」周穎站直身子，摟住周杰的肩膀，「小傑，什麼時候才能長得你哥那麼高，哈哈。」
「我還在發育，可能高中讀完就能有一米七了，大學再發展發展，一米八沒跑。」
「哈哈，只要不是矮子就沒事，你可不要比小姑我都矮一寸。」
「你是我親小姑嗎？這麼詛咒我……」
兩人說說笑笑地離開了醫院。
杜芸兒推開辦公室門看見母親坐在一邊，問辦公桌後的醫生：「怎麼會惡化了呢？」
醫生扶了下眼鏡，冷冰冰地回答：「飲食方面注意得不夠，現在你媽媽的糖尿病需要每個月打一針，否則的話會很嚴重，現在的針是進口的，價格方面你們要有心裡準備。」
杜芸兒接過母親手中的化驗單，摟緊母親羸弱的身子，很肯定地說道：「媽，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頓了頓，轉頭看向窗外，「我……我在學校找到了一份文員工作，幫領導寫演講稿的，每篇稿子酬勞很好，你的醫藥費不用擔心。」
「芸兒……算了，打針不打針還不是都治不好，別浪費錢了……」
「媽……」杜芸兒紅了眼睛，「你不是說還要送我出嫁的嗎？所以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吃藥、打針，把身體養好，別管錢的事情，我能撐起這個家。」
「芸兒，苦了你了，你爸走的早，我不但照顧不了你，還要你來服侍我……」
「我是你女兒，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杜芸兒不讓母親看見自己的眼淚，轉頭看著醫生，「那什麼時候來打針？」
醫生沒有料到杜芸兒忽然轉頭，尷尬地收回一直盯著杜芸兒翹臀的目光，「咳咳，你先去交錢，今天打一針，下個月回來打就可以了。」
杜芸兒鄙夷地瞪著醫生，聲音冷冷道：「謝謝。」攙起母親離開了醫生辦公室。
把母親安排坐在點滴室，杜芸兒走到外間，拿出手機直愣愣地看了半餉，才把電話打了出去。
「喂，想清楚了嗎？」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幾個條件……」
「哈哈哈，不要說幾個，幾十個我都答應你，小寶貝快說。」
杜芸兒忍住心裡噁心的感覺：「不能影響我正常的生活，不能讓我媽媽知道，還有……我現在就要三千塊……」
「呵呵，我的小寶貝就是好，如果是其他女人應該是獅子大開口了，我給你打一萬塊過去。」
「我不要這麼多……」
「拿著吧，你媽媽除了醫藥費，還要平時營養補充。」
「……好吧。」杜芸兒答應的一瞬間，覺得自己的力氣被抽空一般，大顆的淚珠從鳳眼裡滴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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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軒胳膊碰碰楊軍，不好意思說道：「哥們，SORRY 了，我記得抄完作業我是把本子放書包里的，沒想到居然找不到了。」
楊軍嘆口氣，搖搖頭：「別說話了，我們兩個人站在這門口，你覺得很好看嗎？」
「嘿嘿，你媽也太認真了，自己兒子也趕外面來了。」
「別說了，有人來了。」上課時間，校園裡格外安靜，楊軍在門口靠樓梯一邊，聽到了腳步聲。
趙惠芳捧著一大疊試卷，走過兩人面前的時候，看了看正低頭楊軍，見旁邊的丁子軒臉上翹著嘴角笑著，趙惠芳一下紅了臉，加快了腳步走了過去。
「嘿嘿，趙老師越來越怕我們這個班的學生了，自從上次在我們面前出了大醜，她就調到其他班級去了，嘖嘖……奶子大了不少呢……」
「拜託……」楊軍無語又無奈，「你居然能注意到老師的那個部位……你絕對是瘋了……」
「哈哈，不過今天趙老師穿的衣服……我好像在哪裡看過，在哪裡呢？」丁子軒雙手一拍，「靠，趙老師的衣服好像昨天你媽媽穿過……」
「別老是說我媽媽，我媽媽的，叫李老師……可能最近流行這類型的吧，誰知道呢！」
「我媽也有一件，不過是黑色的……晚上來我家嗎？我媽今天可能會很晚回來，要和王叔開會，晚上就我一人，爽！」
「我怕我媽教育我太晚，看情況吧！」
「鈴鈴鈴鈴」下課鈴聲響起，校園裡一下沸騰起來，教室的門都紛紛打開，老師都走了出來，丁子軒和楊軍馬上裝成剛剛從教室出來似的，東看西看。
身後的門打開，李淑芬鐵青的臉走出來，兩人迅速立正站好。
一個路過的老師一看，笑道：「李老師，小軍這次考了第一你還不滿意啊，哈哈，調我班裡來好了。」
李淑芬收起臉色，「作業都不做的人，態度就有問題。」
那個老師微微一笑，眼睛急速地在李淑芬豐滿妖嬈的身體上巡視了幾遍，點點頭離開了。
「楊軍，跟我來。」李淑芬轉身走去。
丁子軒伸伸腰，給楊軍投去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楊軍豎起中指反擊了一下，灰溜溜地跟著走了。
丁子軒回到教室收拾了一下，考慮著午飯去哪裡吃，本來是準備和楊軍去肯德基的，現在自己一人覺得有些無趣，走出校園的時候還沒有拿定主意。這時一輛帕薩特緩緩靠了過來，車窗放下，露出一個陌生人的臉，朝丁子軒笑了笑。
「你誰啊？」丁子軒皺皺眉頭，確認自己不認識他。
「你以後的好搭檔，好朋友，好幫手。」陌生人聲音有些嘶啞，丁子軒注意到他笑的時候臉上極其不自然，好像只是抬抬臉皮似的，沒有任何笑意。
陌生人從身邊拿出一個檔案盒，遞給丁子軒，「拿著吧，我知道你媽媽今晚不在家，這個東西好好看，冷靜看完然後給我打電話，我們再細談。」
丁子軒沒有接檔案盒，防備地看著陌生人：「裡面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媽不在家？」
「裡面是炸彈，敢接嗎？」陌生人戲謔地說著。
「靠，怕你啊！」接過檔案盒，陌生人合上車窗就駛離了。
丁子軒想打開檔案盒，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媽，幹嘛？」
「吃過了嗎？」
「正去呢，你晚上什麼時候回來？」
「可能會晚一些，有個土地會議要參加。」
「哦，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我趕著去吃飯呢？」
「沒事了，午飯吃飽了，別去吃那些肯德基什麼的，沒營養的！」
「知道了，囉嗦，拜拜……」掛上電話，丁子軒把檔案盒塞回背包進了肯德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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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市公安局裡人來人往，最近嚴打局子裡抓了不少人，辦事大廳里電話聲音此起彼伏，像菜市場似的。
「咚咚咚」
「進來！」
「隊長，這是你要的資料。」
「嗯，」隊長接過文件，翻了一下就皺起了眉頭，「全斷了？」
「對，相關的人都死了，而且……都在那場車禍里。」
「太巧了！你相信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嗎？」
「你教過我們，巧合的事情會有，但是不能相信巧合會出現在案子裡。」
「雖然案子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是我還是無法安心啊！」
「隊長，讓局長知道你在查這個案子，我怕……」
「啪」隊長一拍桌子，怒道：「讓他來，媽的，我就當他的面要查，他還想怎麼的！」
「隊長，你輕點，你教我們的都忘記了嗎？現在很多人都忘記了案子，才是查案子的好時機，雖然年代久了一些，但是還是有很多線索的，最關鍵的是周大虎提到的文件。」
「唉，問題就是他沒說完電話就掛了，等我們找到的時候就出車禍死了，可憐我那弟妹也……唉。」
「要不要我找個由頭把周鵬叫來，問問他？」
「不行，局子裡我誰都不信，而且我和周鵬談過幾次，他應該的確不知道，而且周穎那邊一直生活在上海，很少會杭州這邊……唉，死局啊……」
「接著做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正常上班下班唄。」隊長氣呼呼地在辦公室里轉著圈，「對了，你嫂子給你介紹的那個女孩子，你覺得怎麼樣？」
「我……我覺得不合適，對方太矮了……」
「胡說，矮了就怎麼的，對方可是好孩子，你別把眼睛放頭頂上啊！」
「我先走了，隊長坐，別送了！」
「你這混蛋。」看著關上的門，隊長卻笑了起來，回想到那個喜歡給人牽線的老婆，一陣頭疼。
「你就這麼不願意讓爸爸送你進學校裡面？難得今天還是你的生日。」王野無奈的示意司機把車停在一個巷子口。
「我寢室一個女孩子上次回校的時候是一輛寶馬送回來的，天天在我和其他人面前說起，我可不想打斷她的快樂。」卓娜羞澀地一笑，看著後視鏡里的司機林叔笑眯眯的，更加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你啊……」王野大笑著，輕輕拍拍女兒的肩膀，「好了，知道你不想把自己搞的太特殊，不過我好歹也讓你吳叔叔和浙大的校長打過招呼了，你在學校里有事就直接去找他，怎麼說我也贊助了浙大二百萬……」
「爸……」卓娜紅著臉打斷王野的沾沾自喜，開了門，一邊下車一邊回頭說道，「不和你說了，我走咯。」
「娜娜。」王野縮下車窗，「晚上陪爸爸吃飯吧。」
「才不要，誰知道你能待幾分鐘，而且不是周末，請假太麻煩了，下個生日再說吧。」卓娜把小背包甩在後肩膀，撅撅嘴拒絕了。
「那禮物……」
「太大了，而且也太顯眼了，你讓人弄媽媽那裡去吧……」卓娜一下收了口，看了眼王野，鼓起勇氣試探道：「爸，你不回去看看媽媽嗎？她……」
「不了……咳咳……今晚的確有個聚餐，還好你提醒了一下，就這樣吧，在學校注意一些，別交男朋友。」王野收回看著女兒的目光，隨口吩咐了幾句就離開了。
看著勞斯萊斯的尾氣，卓娜捂著鼻子扇了扇，嘆了口氣，朝學校走去。
勞斯萊斯很快就駛到一個小區外，王野看著車窗外走過三回頭的路人，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概，北京分部很快就要裝修完畢了，自己地產集團的觸手終於伸進了天子腳下，想到這些年的辛苦，王野有一瞬間的恍惚，想當年自己就是個街頭混混，高中的時候三天兩頭打架鬥毆，而且很早的就和社會上的人來往得很密切了，靠著這些打架打來的關係，自己居然混的不錯，更加幸運的是無意中幫林天明處理了一些髒事，從此命運就發生了大改變，徹底和林天明掛上了勾，那時候林天明還是省土地管理局的局長，借著「朝中有人」的優勢，很快就靠土地發了財，而且還娶到了當初經常教訓自己的校長的女兒……王野摸摸下巴，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時候車門一下打開，朱莉按著胸口的衣領鑽了進來，抱怨道：「叫你別開這輛車來接我，子軒會看見的。」
王野笑著把手摸在朱莉豐滿的大腿上，「子軒不是上學嗎？怎麼會看見，好了，別生氣了，去哪裡？」
「今天不是卓娜生日嗎？晚上不用陪她吃飯？」朱莉沒有阻止王野的動作，拉開座位後面的鏡子，整理著頭髮。
「她說不是什麼大生日，就不讓我陪了。」
「可能是交了男朋友了吧？呵呵……」朱莉把順滑的頭髮挽到腦後，隨便盤了起來，整個人變得韻味十足，「你說我買點什麼東西給卓娜好？」
「不用買了，我送給她的，她還嫌棄不適合，讓我給運到陸雅那裡去了。」
「小雅好些了嗎？」聽到陸雅的名字，朱莉沉默了下來，抱住王野的手臂壓在自己高聳的胸部上，「我覺得自己好像偷了小雅的東西似的……」
「別胡思亂想，晚上有個聚會你和我一起去吧。」
「聚會人很多嗎，我不想見太多人。」
「唉，沒事的，是關於土地開發方面的一個會議，先帶你去買衣服吧。」說到這裡，王野把頭湊到朱莉圓潤的耳墜邊，「等一下穿開檔的連褲襪，不准穿內褲……」
朱莉的臉騰地紅了起來，眼睛變得水汪汪地，看了一眼司機，輕聲回道：「我現在就沒穿……」
王野的肉棒不受控制地高漲起來，粗喘著說道：「騷貨，大早上就不安分，別把我的車給弄濕了……」
「誰讓你先撩撥我的……」
「先去延安路那邊。」王野吩咐開車，按動按鈕，隔板與駕駛室隔開，拉下拉鏈把粗大的肉棒解放出來。
「好腥啊……」朱莉皺著眉頭，不滿地輕打了一下肉棒，眼睛嫵媚地眯了王野一眼，張開紅唇把肉棒含進嘴中。
「嘶嘶……」王野舒服地吸著氣，手環過朱莉的身子，從領口伸進去，很快找到那鼓脹軟膩的奶球，略帶粗暴地揉捏著，「莉，口活越來越好了……呀，注意牙齒，剛表揚一下你就刮痛我了……哦……」
王野一手握著肉棒的根部，一手按著朱莉的後腦，硬直的肉棒慢慢地抽插著朱莉溫熱濕潤的檀口，朱莉用舌頭舔吮著這個青筋盤繞的兇器，剛盤好的頭髮披掛下來，王野亢奮地觀賞著面前的美女賣力地吸吮著自己的肉棒。朱莉的舌頭津津有味地從龜頭舔到肉棒根部，同時玉手抓弄著陰囊，輕柔地刺激著王野，脹得發紫的肉棒激烈地進出著朱莉塗著粉色唇膏地嬌唇，朱莉的口水從嘴角順流下來，肉棒好幾次直接撞在朱莉喉嚨，引得朱莉難受地發出「唔唔」的聲音。
「對……再用力吸緊一點……喔……舌頭用力點……要整個吃進去……對對……深一點……喔……」
龜頭上酥麻的感覺越來越濃烈，很快王野不再忍耐，用力一挺，肉棒全部深入朱莉的檀口內有節奏地脈動著，渾濁的精液激射到朱莉的喉管內，朱莉眼淚嘩嘩流著，卻無法推開王野，等肉棒退出口腔後，大聲的咳嗽起來，精液一滴也沒有流出口外。
「要……要死了，差點被你下面悶死了……」朱莉狠狠打著王野的大腿，淚眼婆娑地瞪著他。
「嘿嘿嘿，下面是什麼？」王野舒服地把肉棒放回褲子，嘴裡卻輕佻地說著，「這下面可是你最愛的大寶貝。」
「壞蛋……」朱莉從車內的小冰箱拿出礦泉水漱口，「等一下我自己進去試衣服，你可不許跟著來。」
王野大笑著摟緊朱莉，眼神飄到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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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鵬失魂落魄地坐在寢室里，腦袋裡混亂一片，眼前的東西變得模糊不堪……為什麼，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口口聲聲說著愛我，卻依然可以和別人上床，為什麼……
孫博坐到周鵬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勸道：「小鵬，算了，人家畢竟是官二代，海瓊喜歡他也是應該的，我猜海瓊一直不和你說是怕傷你的自尊……」
「這樣就沒有傷害我嗎？」周鵬喃喃地說著。
「昨晚你也親眼看到蘇浩摟著海瓊進了賓館……唉，死心吧，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你如此待她……」孫博看著周鵬一夜沒睡變得紅腫的眼睛，嘆息著，卻沒有任何辦法。
「她可以直接和我說的，我怎麼可能會怪她，我永遠都不會怪她的，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不愛我了。」
「我以前告訴過你，可是你一直不相信，振作點，你不是和呂永成、彭高登他們辦了『急速快遞』嗎？把精力都放到那裡去，爭取早一日出人頭地，再把海瓊搶回來。」
「還有意義嗎？我寧可什麼都做不了，也不要海瓊離開我。」周鵬頭痛欲裂，海瓊的背叛讓他覺得自己失去了做任何事情的動力，和海瓊一幕幕花前月下的影像在腦海里飛速地旋轉著。
「我聽過一個笑話。」孫博苦笑一下，「男女分手第一天，女的痛苦，男的開心；分手第一星期，男女都糾結對方；分手第一月，男的痛苦，女的開心……哈哈，雖然不怎么正確，但是我希望你不是這樣死心眼的人。」
「我希望她會等我幾年的，我能夠成功的，為什麼不給我時間……」
「你上次說海瓊想出國進修？她家裡應該也不是什麼很富裕的，蘇浩背景擺在那裡，能讓海瓊的夢想更加容易實現吧。」
「呵呵，她不是這樣的人，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和蘇浩上床，但是絕對不是為了錢和對方的背景。」
孫博有些尷尬，流露出不自然的神色，見周鵬沒有注意到自己，暗暗鬆了口氣，「你真的覺得自己這麼理解她嗎？」
周鵬剛想反駁，想到昨晚，歷歷在目，話再也說不出口。
「她最近都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不知道，我好亂……如果對我沒有感情了，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我從來不會勉強她的……」周鵬雙手掩面聲音有些哽咽。
「我覺得海瓊還沒有找到拒絕你，又不傷害你的藉口，所以一直和你拖著……」孫博胡亂揣測著。
「是這樣嗎……」
「海瓊雖然背著你找了別人，但是還算是個好女孩，應該不會很過份的來和你攤牌，我……」孫博看了眼周鵬，出主意道：「為什麼你不主動去問她，男人不是要主動開口的麼？」
「對，我應該主動去問她的……」周鵬抬起頭，馬上又懊喪地退縮，「如果我真的攤開說，可能就真的失去她了。」
「唉，我也沒辦法了，別不開心了，等一下我陪你去喝一杯，等第二天早上起來，你就會清醒一些，勇敢一點了。」孫博站起身雙手按在周鵬肩膀上，「振作起來，這個世界不是就海瓊一個女人的。」
「可是我現在的世界就只有她了。」周鵬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上課了，我會幫你請假的。」孫博看著周鵬躺上床，特意去幫忙關了窗戶，讓房間裡光線暗了一些。
一夜未睡的周鵬早就身心疲憊，很快就皺著眉頭昏睡過去，孫博冷冷地看了看睡夢裡的周鵬，轉身離開，隨手關上了門。離開寢室樓，孫博拿出手機，左右看了一下，找到號碼撥了出去。
「我這邊搞定了，他昨晚看見你摟著海瓊進賓館了，晚上我會帶他去『雷霆』，你那邊怎麼樣？」
「嗯，我知道了，我會把這邊的事情安排好。」
「你別忘了了答應我的事情。」
「放心好了，我爸爸和校長打過招呼了，你給人作弊的事情，學校不會給你記到檔案裡面。」
「就這樣吧……」
「呵呵呵，周鵬不會知道自己的好朋友是這麼陷害他的吧……」
「閉嘴，蘇浩！」
「哈哈哈哈，放心好了，朋友沒了可以再交，檔案有了污點就是一輩子的事，怎麼算都是你得利。」
「周鵬……會不會有事？」
「這個你就別管了，我只是要得到海瓊而已，又不會把周鵬給滅口了，我是文明人，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好，我會按你要求帶他去『雷霆』的。」
「嗯，掛了吧。」
蘇浩合上電話，身體狠命地衝擊，狗趴在他身前的女子終於不用再捂著嘴巴，放聲高呼起來，身前懸盪著的椒乳雪白而滑膩，蘇浩探過身子抓在手裡，用勁捏了幾下。
「啊……痛……」女子尖叫道。
「有周鵬拒絕你的求愛的時候痛嗎？」蘇浩輕佻地笑著，擺動的速度卻沒有放低。
「周鵬是……混蛋，你也……一樣……哦……」
蘇浩的肉棒肆無忌憚的在女子的肉洞裡抽動，雙手抓住渾圓挺翹的屁股，雪白的豐臀雖然不像熟女似的肥大，但一樣有著青春女性特有的小性感，況且因為是背入式的原因，屁股和大腿根部也被大大的張開，顯得不再如原先那樣纖細，蘇浩用力的操著女子緊緻的小穴，健壯的腹部不停的拍打在她渾圓豐腴的雪臀上，女子修長的身體顫抖著趴在床上，只剩下屁股高高地翹起，碩大的肉棒每次抽動都帶著大量的淫水，女子失神而瘋狂的大聲叫著，屁股開始高頻率的顫抖，仿佛被蘇浩操到了崩潰的邊緣，強烈的快感猛烈的轟擊著她敏感脆弱的神經。
「啊啊……好爽……啊……用力……我……要來……了，用力……」女子浪叫著，配合著兩人下體碰撞發出的啪啪聲，演奏起了無比誘人的肉慾圓舞曲。
「你放心，按照計劃行事，我會讓你得償所願地報復周鵬，等事情捅出來後，我不會讓你的名字暴露出去的……」蘇浩滿足地享受著女子的身體，心裡為自己一箭三雕的計劃而得意，不但能搞臭周鵬，還能得到海瓊，最後又能爽到這麼一個被報復充斥頭腦的愚蠢女人……哈哈哈，海瓊，我很快就能插你的小逼了，昨晚讓你跑了，以後你不會有機會了……
女子的雪臀機械似的一挺一挺，纖細的身體不停的抖動著，小穴里也是一陣緊縮，在高聲浪叫中，小穴深處噴出一股淫水澆到蘇浩的龜頭上，蘇浩尾脊骨的舒爽傳到全身，肉棒都跳動著把精液全部射入女子子宮之中。
女子的雙手無力撐住自己的身體，一下趴在床上，半餉才慵懶地抱怨道：「怎麼又射進來了，今天不是安全期呢……」
「吃藥好了，或者去買那種長效服用的，反正還要用的。」蘇浩無所謂地說折，自己躺靠在床頭。
「你這個混蛋，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嘿嘿，我不是好東西，但我下面的兄弟是好玩意就行了。」蘇浩無恥地笑道，「你去洗洗吧，晚上的大戲還要你精彩的演出呢。」蘇浩沒有在意女子魂不守舍的樣子，想起什麼忽然笑道：「我聽說你們寢室來了大美女，大一裡面就屬你的室友最漂亮了，叫什麼來著……王……王什麼……」
女子回過神來，生氣的撲到蘇浩身上，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你這個衣冠禽獸，禍害我還不夠，還要禍害我寢室里的姐妹……」
蘇浩嗤之以鼻，一把推開女子：「別說得好像自己和那美女關係多好似的，你可是咬牙切齒地說美女也暗戀周鵬的，這次的事情辦好了，剛好也讓你可以打擊一下這個小情敵，或者你把她約出來，我幫你把她給操了，你什麼氣都出了……哈哈……周鵬這傻逼到底什麼地方這麼吸引人……」
「你……混蛋……」女子氣的不輕，「真沒看出來平時一本正經的學生會副主席，暗地裡是這樣的齷蹉。」
「閉嘴，再怎麼齷蹉也輪不到你這樣的婊子來說我。」蘇浩不耐煩地從床邊的背包里掏出一沓鈔票扔在女子身上：「這是一萬塊，手機、手提電腦都有了……」
女子眼光發亮，本來要和蘇浩對罵的話一下吞回肚子，再沒有不必要的疑問，有些不確定地自言自語著：「真的不會有事嗎？」低頭看看手中的錢，下定決心一般抱起自己的包和衣服進了浴室。
蘇浩看著女子裸露的後背，輕蔑地罵道：「賣逼的爛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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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雅攏了攏自己稠密的頭髮，把換洗的衣服收到衣服籃子裡，一邊把髒衣服放進洗衣機，一邊用脖子夾著手機和卓娜通話：「娜娜，到學校了嗎？」
「到了，寢室裡面亂糟糟地，在收拾呢。」
「呵呵，還是學校鍛鍊人……」
「媽，說得好像我一點都不會做家務似的。」卓娜和媽媽撒嬌著。
「哦，你知道自己不怎麼會做就好，這個星期日要回家嗎？我想去看看你外公……」
「嗯，會回來的，好久沒去看外公了，就怕外公又問我學習，我就慘了，這段時間感覺有些內容跟不上。」和媽媽說話，卓娜明顯話多了一些，「媽，小學那裡的面試通過了嗎？」
「我想了想還是不去了。」陸雅低下身子撿起掉落的衣服，長發一下散到面前，「那些小孩子太可愛了……我覺得還是去大學教素描好了，沒壓力。」
「媽，你不用肯定要出去做事的，爸爸給我們倆辦的基金會已經正式掛到我們名下了……」卓娜有些心疼，話說得有些著急。
「張醫生讓媽媽多接觸一下外面，不要一直在家裡，雖然媽媽害怕去小學，但是大學是沒問題的，不過事情也不用這麼趕，我先回老家陪你外公待一段時間。」陸雅啟動洗衣機，抬頭的時候看見鏡子裡自己那張蒼白的臉，苦笑起來，「對了，媽媽還沒有祝你生日快樂呢，我家娜娜又大了一歲，呵呵，早點交個男朋友……」
「媽……」卓娜嬌嗔道，走到寢室窗前看見自己的室友田梅從寶馬上下來，走路有些怪異，「我不和你說了。」
「晚上就在學校嗎？」
「嗯……會和同學一起去KTV 唱歌吧，她們都瘋瘋癲癲地，說我開學這麼久，只會教室、食堂、寢室三點一線的生活，所以要給我去KTV 慶祝生日……」
「還是大學時候的生活開心……」
「媽，你……」
「別擔心媽媽，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也慢慢放下心結，以後會好起來的。」陸雅打斷的卓娜的話，「好好享受大學生活，咱們周日見。」
卓娜掛上電話，田梅剛好從外面走進來。
「娜娜，我好累啊……」田梅從後面抱住卓娜，雙手一下抓住卓娜豐挺的胸部，笑嘻嘻地說道：「真沒天理，人漂亮居然奶子也這麼大。」
卓娜面紅耳赤地掙扎著，身體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梅子，你這個變態，放開我啦……好噁心的感覺……」
「嘿嘿，娜娜小處女，要不要姐給你找個男人把苞開了。」田梅湊過頭一口咬在卓娜晶瑩剔透地耳朵上，女流氓似的調戲道：「或者我去把學生會的周大主席給你叫來，給你一個表白的機會？」
被人咬著耳朵，卓娜動作不敢太大，身體一下軟了下來，氣喘吁吁地回答著：「放，放開我……我才不會承認喜歡他的，要表白你自己去好了……哦，別咬……」
田梅眼睛轉了轉放開卓娜，坐到自己鋪子上，忽然一本正經地說道：「學生會副主席蘇浩，你認識吧？」
「早會的時候見過幾次，怎麼了？」卓娜輕拍著自己仿佛要滴出血來的臉頰，奇怪地問道，「怎麼了？你喜歡他啊，咯咯咯……」
田梅臉色微變，很快反駁著：「胡說什麼啊？」
「老實交待，剛剛送你回來的人是不是蘇浩，距離太遠，看不見裡面的人……」卓娜摟著田梅的脖子，遺憾自己看不清。
田梅鬆了口氣：「別胡說了，昨晚上我看見蘇浩抱著羅海瓊進了酒店……」
卓娜一下呆住了，下意識地問道：「周鵬沒事吧……」
「後來我走過一段距離，居然看見周鵬蹲在一個路邊花壇里，那個花壇正對著酒店……」
卓娜臉變得有些蒼白，心裡好像能感應到周鵬的痛苦似的擰揪著：「我要去找他。」
「別去，你瘋了？你認識他，他可不知道你，他的眼裡只有羅海瓊，任何女人在他眼裡都是一泡屎。」田梅聲音揚了起來，透露出憤怒和不甘。
坐立不安的卓娜並沒有注意到田梅那不自然的反應，也沒有注意到田梅刻薄、粗魯的言論，不過還是坐回了床沿。
「好了，也可能蘇浩和羅海瓊只是聊聊人生、聊聊理想罷了，周鵬自己都沒有衝過去，你又有什麼好為他擔心的，搞不好現在他們已經把矛盾說開了呢？」田梅用著極其誇張的語氣說著。
「對啊……」卓娜放下一半心，走到窗前，透過寢室樓前的銀杏樹樹葉，能看見周鵬所在的寢室房間的窗戶關著，窗簾也被拉了起來。
「別記掛著男人了，晚上我在『雷霆』訂了包廂，等菲菲她們回來，咱們立即殺向目的地，今晚要一直把喉嚨唱破為止。」
卓娜心事重重地朝田梅擠出一個笑容，思緒卻直接飛到了男生寢室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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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杰摸著自己的腦袋，不敢正眼去看周穎，眼珠子四處亂瞟，和路過的護士不斷做著鬼臉。
周穎沒好氣的用手指點了點一下周杰的額頭：「亂看什麼，三天兩頭的打架，你就一點都沒把學習放心上嗎？這次你運氣好只是脫臼，那下次呢？你怎麼就這麼不用心呢！」
「我可是上次模擬考年級第七名……」周杰不服氣的反駁小姑。
「你還說！」周穎擺動了一下脖子，減緩了一下酸脹感，今天新鮮水果到庫，自己一個人把幾十箱水果都抬進倉庫里，剛放鬆就接到老師的電話，周杰又和人打架，不過這次沒以前幸運，周杰自己進了醫院，周穎只能急匆匆關了門趕了過來。「等一下和我一起去那個同學家道歉。」
「不要！又不是我的錯，況且他們七八個人一起打我一個，我只是正當防衛！」周杰嚷嚷起來，心裡憋氣極了。
「他們為什麼一起打你，不去打別人，你怎麼不想想自己哪裡做錯了！」
「不就是考試的時候我沒給他們抄答案，只給趙俊一個人遞小紙條，所以他們就合夥來找我要說法……」
周穎一陣無語，既心疼周杰的傷勢，又不忿那群小孩所謂的「說法」，伸手在周杰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摩挲著：「你可以跑的啊，或者和老師去說，為什麼要這麼硬氣，吃虧的是你自己。」
「嘿嘿，沒事小姑，這次他們也吃不了好，有幾個人被我咬過，有幾個我直接在他的小雞雞上來了幾下，估計他們比我難受……」周杰躲著小姑的手，無所謂的笑道。
「你盡會胡說。」周穎有些臉紅的啐道：「那走吧，先回家，以後要學會逃跑，大丈夫能屈能伸。」
「知道了。」周杰用沒有受傷的手接過小姑手裡的X 光照片袋子，「回家我就躲房間裡去了，姑丈如果看見了，又要說我了。」
「姑丈說你的話，我會說他的……」周穎看見周杰不信任的眼光，聲音輕了下去，暗暗嘆氣。
這時一個倩影快步地轉彎過來，撞在周穎的肩膀上，周穎一歪整個人靠在牆壁上才沒有摔在地上，撞人的女子著急地說道：「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
『好漂亮的女孩子！』周穎驚嘆地看了眼對方，笑道：「沒事的，不用道歉了。」
周杰幫忙扶住小姑剛想回頭去罵那個女人，那女人已經快速跑開了：「這女的，一點禮貌也沒有，趕著投胎啊！」
「別這麼說別人，她都道歉了。」周穎站直身子，摟住周杰的肩膀，「小傑，什麼時候才能長得你哥那麼高，哈哈。」
「我還在發育，可能高中讀完就能有一米七了，大學再發展發展，一米八沒跑。」
「哈哈，只要不是矮子就沒事，你可不要比小姑我都矮一寸。」
「你是我親小姑嗎？這麼詛咒我……」
兩人說說笑笑地離開了醫院。
杜芸兒推開辦公室門看見母親坐在一邊，問辦公桌後的醫生：「怎麼會惡化了呢？」
醫生扶了下眼鏡，冷冰冰地回答：「飲食方面注意得不夠，現在你媽媽的糖尿病需要每個月打一針，否則的話會很嚴重，現在的針是進口的，價格方面你們要有心裡準備。」
杜芸兒接過母親手中的化驗單，摟緊母親羸弱的身子，很肯定地說道：「媽，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頓了頓，轉頭看向窗外，「我……我在學校找到了一份文員工作，幫領導寫演講稿的，每篇稿子酬勞很好，你的醫藥費不用擔心。」
「芸兒……算了，打針不打針還不是都治不好，別浪費錢了……」
「媽……」杜芸兒紅了眼睛，「你不是說還要送我出嫁的嗎？所以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吃藥、打針，把身體養好，別管錢的事情，我能撐起這個家。」
「芸兒，苦了你了，你爸走的早，我不但照顧不了你，還要你來服侍我……」
「我是你女兒，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杜芸兒不讓母親看見自己的眼淚，轉頭看著醫生，「那什麼時候來打針？」
醫生沒有料到杜芸兒忽然轉頭，尷尬地收回一直盯著杜芸兒翹臀的目光，「咳咳，你先去交錢，今天打一針，下個月回來打就可以了。」
杜芸兒鄙夷地瞪著醫生，聲音冷冷道：「謝謝。」攙起母親離開了醫生辦公室。
把母親安排坐在點滴室，杜芸兒走到外間，拿出手機直愣愣地看了半餉，才把電話打了出去。
「喂，想清楚了嗎？」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幾個條件……」
「哈哈哈，不要說幾個，幾十個我都答應你，小寶貝快說。」
杜芸兒忍住心裡噁心的感覺：「不能影響我正常的生活，不能讓我媽媽知道，還有……我現在就要三千塊……」
「呵呵，我的小寶貝就是好，如果是其他女人應該是獅子大開口了，我給你打一萬塊過去。」
「我不要這麼多……」
「拿著吧，你媽媽除了醫藥費，還要平時營養補充。」
「……好吧。」杜芸兒答應的一瞬間，覺得自己的力氣被抽空一般，大顆的淚珠從鳳眼裡滴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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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軒胳膊碰碰楊軍，不好意思說道：「哥們，SORRY 了，我記得抄完作業我是把本子放書包里的，沒想到居然找不到了。」
楊軍嘆口氣，搖搖頭：「別說話了，我們兩個人站在這門口，你覺得很好看嗎？」
「嘿嘿，你媽也太認真了，自己兒子也趕外面來了。」
「別說了，有人來了。」上課時間，校園裡格外安靜，楊軍在門口靠樓梯一邊，聽到了腳步聲。
趙惠芳捧著一大疊試卷，走過兩人面前的時候，看了看正低頭楊軍，見旁邊的丁子軒臉上翹著嘴角笑著，趙惠芳一下紅了臉，加快了腳步走了過去。
「嘿嘿，趙老師越來越怕我們這個班的學生了，自從上次在我們面前出了大醜，她就調到其他班級去了，嘖嘖……奶子大了不少呢……」
「拜託……」楊軍無語又無奈，「你居然能注意到老師的那個部位……你絕對是瘋了……」
「哈哈，不過今天趙老師穿的衣服……我好像在哪裡看過，在哪裡呢？」丁子軒雙手一拍，「靠，趙老師的衣服好像昨天你媽媽穿過……」
「別老是說我媽媽，我媽媽的，叫李老師……可能最近流行這類型的吧，誰知道呢！」
「我媽也有一件，不過是黑色的……晚上來我家嗎？我媽今天可能會很晚回來，要和王叔開會，晚上就我一人，爽！」
「我怕我媽教育我太晚，看情況吧！」
「鈴鈴鈴鈴」下課鈴聲響起，校園裡一下沸騰起來，教室的門都紛紛打開，老師都走了出來，丁子軒和楊軍馬上裝成剛剛從教室出來似的，東看西看。
身後的門打開，李淑芬鐵青的臉走出來，兩人迅速立正站好。
一個路過的老師一看，笑道：「李老師，小軍這次考了第一你還不滿意啊，哈哈，調我班裡來好了。」
李淑芬收起臉色，「作業都不做的人，態度就有問題。」
那個老師微微一笑，眼睛急速地在李淑芬豐滿妖嬈的身體上巡視了幾遍，點點頭離開了。
「楊軍，跟我來。」李淑芬轉身走去。
丁子軒伸伸腰，給楊軍投去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楊軍豎起中指反擊了一下，灰溜溜地跟著走了。
丁子軒回到教室收拾了一下，考慮著午飯去哪裡吃，本來是準備和楊軍去肯德基的，現在自己一人覺得有些無趣，走出校園的時候還沒有拿定主意。這時一輛帕薩特緩緩靠了過來，車窗放下，露出一個陌生人的臉，朝丁子軒笑了笑。
「你誰啊？」丁子軒皺皺眉頭，確認自己不認識他。
「你以後的好搭檔，好朋友，好幫手。」陌生人聲音有些嘶啞，丁子軒注意到他笑的時候臉上極其不自然，好像只是抬抬臉皮似的，沒有任何笑意。
陌生人從身邊拿出一個檔案盒，遞給丁子軒，「拿著吧，我知道你媽媽今晚不在家，這個東西好好看，冷靜看完然後給我打電話，我們再細談。」
丁子軒沒有接檔案盒，防備地看著陌生人：「裡面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媽不在家？」
「裡面是炸彈，敢接嗎？」陌生人戲謔地說著。
「靠，怕你啊！」接過檔案盒，陌生人合上車窗就駛離了。
丁子軒想打開檔案盒，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媽，幹嘛？」
「吃過了嗎？」
「正去呢，你晚上什麼時候回來？」
「可能會晚一些，有個土地會議要參加。」
「哦，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我趕著去吃飯呢？」
「沒事了，午飯吃飽了，別去吃那些肯德基什麼的，沒營養的！」
「知道了，囉嗦，拜拜……」掛上電話，丁子軒把檔案盒塞回背包進了肯德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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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市公安局裡人來人往，最近嚴打局子裡抓了不少人，辦事大廳里電話聲音此起彼伏，像菜市場似的。
「咚咚咚」
「進來！」
「隊長，這是你要的資料。」
「嗯，」隊長接過文件，翻了一下就皺起了眉頭，「全斷了？」
「對，相關的人都死了，而且……都在那場車禍里。」
「太巧了！你相信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嗎？」
「你教過我們，巧合的事情會有，但是不能相信巧合會出現在案子裡。」
「雖然案子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是我還是無法安心啊！」
「隊長，讓局長知道你在查這個案子，我怕……」
「啪」隊長一拍桌子，怒道：「讓他來，媽的，我就當他的面要查，他還想怎麼的！」
「隊長，你輕點，你教我們的都忘記了嗎？現在很多人都忘記了案子，才是查案子的好時機，雖然年代久了一些，但是還是有很多線索的，最關鍵的是周大虎提到的文件。」
「唉，問題就是他沒說完電話就掛了，等我們找到的時候就出車禍死了，可憐我那弟妹也……唉。」
「要不要我找個由頭把周鵬叫來，問問他？」
「不行，局子裡我誰都不信，而且我和周鵬談過幾次，他應該的確不知道，而且周穎那邊一直生活在上海，很少會杭州這邊……唉，死局啊……」
「接著做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正常上班下班唄。」隊長氣呼呼地在辦公室里轉著圈，「對了，你嫂子給你介紹的那個女孩子，你覺得怎麼樣？」
「我……我覺得不合適，對方太矮了……」
「胡說，矮了就怎麼的，對方可是好孩子，你別把眼睛放頭頂上啊！」
「我先走了，隊長坐，別送了！」
「你這混蛋。」看著關上的門，隊長卻笑了起來，回想到那個喜歡給人牽線的老婆，一陣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