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墓園邪交,妓院墮媾,主僕崩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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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獵物有心向獵人求饒時,它就已經死了。

  ——威爾瑪麗娜(於墮落之夜)

  ……………………

  「你們兩個也太像孕種痴女了吧~裝不下我的精液就不要勉強啊~」

  嘴上心疼妻子,雞巴可不心疼。

  憂胯下碩長粗壯的肉棒不斷衝刺,龜頭重炮在蘿莉肉穴中每一次打擊都會擠出先前的精液,在子宮最底層打上烙印。

  「咪咪露想得到大哥哥的寵愛~無論多少次~多少次~咪咪露都會這麼說的~」

  被精液撐到極限西瓜肚發出晃蕩晃蕩的水聲,痛楚夾雜著愉悅,在咪咪露布滿白濁的童真俏臉上不停演繹墮落歡愉。

  「咪咪露,你的三個穴都讓憂的肉棒肏上幾十次高潮了,還覺得寵愛不夠嗎?」

  一旁側躺的梅露塞輕舔紅唇,童稚蘿莉發出的聲音中痛苦和歡愉交雜著,近乎初生嬰兒的啼哭讓她感到無盡的幸福。

  自己和憂的女兒也會發出類似的聲音吧。

  「不夠~不夠~」

  白絲小腳在憂腰上緊緊勾著,小蘿莉在連續的強烈高潮中已接近昏厥,心中腦中都只剩下無窮欲望和幸福。

  「話是這麼說,咪咪露你也該到極限了~就在下一次射精里睡個好覺吧~」

  小腳丫在腰上一疊就表明丫頭沒力氣了,論魔法現在的憂比不上咪咪露,可要是論體力,他能用肉棒掰腕子掰贏咪咪露。

  「咪咪露不想停~做一晚上~做一晚~讓肉棒在小穴里爽一夜~在咪咪露的體內盡情發泄吧~」

  咪咪露發出悲泣難耐的哭泣聲,每次肉棒深入都會被小穴箍的更緊,錘鍊千百次的魔法體質也開始漸漸發力,顯然是不想讓肉棒離開。

  「確實做一晚上也沒關係……」

  用上魔法加持做愛的話,可就沒完沒了了。

  而且妻子們默許的做愛規則是,除了單獨相處的時候不許用魔法加持做愛,因為那樣一個人會占用肉棒很多時間。

  憂將咪咪露抱在懷裡抽插,並使了個眼神,在休戰的梅露塞當即會意,挺著孕肚淫笑著加入戰局。

  豪乳御姐先是撫上幼女嬌乳,指甲掐捏著上面的紅豆,咪咪露正值全身敏感,又痛又爽,另一手撫上了少女的迷你菊穴,伸出兩指插入其中旋轉摳挖著,憂也在同時發難,野蠻口舌強占幼女檀口,一時三穴齊施,咪咪露的小嘴立時發出舒適而嬌媚的呻吟。

  「要壞掉了~要壞掉了~梅露塞姐姐~和大哥哥一起搞壞我~把我玩壞吧~」

  像是螞蟻撓心一樣,難以言喻的瘙癢酥麻在子宮游移全身,然後又被大肉棒貫穿時的強力鈍痛撫平。

  敏感至極的身子正在回饋給咪咪露近乎全身細胞死亡的快感,使她完全沉醉在絕妙的體驗之中,只感覺眼前天昏地暗,而後……

  「啊?暈了。」

  肏著肏著,憂忽然發覺不對勁。

  懷中十歲的稚嫩酮體頓時像無生命的充氣娃娃般沒了動靜,咪咪露腦袋向後耷拉著,靠在梅露塞的豪乳上,精緻小胳膊也軟綿綿的垂了下去,唯有兩條白絲小腿還緊緊夾著憂的腰。

  那被精液浸濕的白絲下泛著肉色,近乎透明,而在其中的幼珍牝穴還保持著一如既往的緊緻。

  「真是任性又調皮的小丫頭,魔力素質還那麼高,不用點小手段治不了你。」

  梅露塞繞過咪咪露和憂熱吻,淫邪蛇紋從手指遊走到她精緻的面龐。

  憂抱著咪咪露又重重操干幾下,把昏迷的蘿莉送上高潮,那被快感痙攣的肉體才鬆開雙腿還他自由。

  「怎麼辦到的?」

  憂疑惑的詢問,同時他的肉棒終於從濕滑蜜穴抽出。

  隨著堵塞巨根的消失,咪咪露的兩瓣濕潤嬌唇不受控制的噴湧出一股股濃郁濁精,量大,勁猛,從被極限撐開的蛤口中倒灌漫出的濃精甚至摩擦著花徑甬道讓她小高潮了一次。

  看著身下無意識弓起身子高潮的蘿莉,梅露塞滿臉慈愛同情的說道「憂你不知道嗎?你給我的魔紋除了保護孩子,似乎還能讓我把子宮裡你的精液轉化成肉棒帶來的快感,就好像用你的肉棒再交媾一樣。當然,自慰和其他姐妹磨豆腐時是比不上你給我們的快感的,充其量就是旁觀視角自慰的性高潮,但要是離你近~不光會雙倍,還能三倍到五倍哦~」

  有這個能力嗎?

  憂心中更加困惑了,說真的,給梅露塞的淫紋就像給咪咪露開苞一樣鬼使神差。

  好像自從阿拉梅麗雅之後,做愛總是被冥冥中的力量推動,讓他去做心血來潮的事兒。

  梅露塞扶住憂濕淋淋的大屌,對著蘿莉幼嫩軀體擼出一發殘精,而後躺在他腿上,舔弄著他巨大的卵囊,給他進行後續清理。

  「憂~你要出去辦事嗎?」

  梅露塞將愛人碩長肉棒塞入食道中,小嘴完全被撐得鼓囊起來,兩眼翻白,呼吸為之中斷。

  「不愧是你,什麼想法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淫靡蛇紋匯集到身下麗人的臉頰,與她一樣長著大嘴,仿佛都在吞咽著自己的肉棒,淫邪恐怖的妖艷景象讓憂心中激顫,按住愛人臻首,粗硬巨棒不受控制的插入食道,任由其中莫名吸力牽引搗弄梅露塞的蛇口。

  一發口爆結束,梅露塞再度舔淨棒身,恭敬服侍愛人穿衣。

  「我和咪咪露是不是叫的太厲害了。」

  外面監視的人一定聽見了吧,很羞恥。

  赤裸嬌軀染上紅霞,梅露塞給憂穿好襯衫,肥碩乳肉在系扣子時從愛人的小腹一直摩擦到胸口,讓人感嘆她之淫熟。

  「沒有,完全沒有,你們就像兩隻黃鶯在我耳邊唱小調,感覺很不錯。額~好肉麻。」

  憂誇了一句,梅露塞已經給他套上褲子,正從下面提上來,到了肉棒位置時還朝半軟肉棒「咬」了一下,上下門牙給他危險的調戲感覺。

  自己又不是出來學外語,就是要狗腿子們聽見,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那樣他們就沒膽子來打擾自己。

  拆了幾個內部監視道具,要是有什麼服務生來端茶倒水,基本都是來看情況的。

  聽見自己發出那樣的動靜,相信沒有傻子敢來觸霉頭。

  「需要早上再拖他們一下嗎?」

  「不用,晨勃的時候還想在你們的小穴射兩炮。」

  「死相。」

  御姐嘴唇淺淺貼上,而後分開,祝福愛人運勢昌隆。

  而後豪乳豐臀的嬌軀閃在一旁,雙手交疊在腹,翼蛇淫紋在子宮位置盤繞,兩者充滿愛意的目視著愛人,景象艷麗妖嬈。

  憂足下的影子慢慢擴展,身子也一點點沉了下去。

  「那就是今宵說的秘密情人嗎?芙蘭啊芙蘭,你做事一向坦蕩,偏偏在這事兒上有惡趣味,是怕大家不能接受她嗎?」

  自己丈夫光明正大的出去偷情,豪乳御姐沒有任何厭惡,她的獨目反倒給人一種親人間的溫馨感。

  憂從未給梅露塞解釋,也不需要解釋。

  這正是兩人不同於其他人的默契。

  「那麼~我也該滿足我的惡習了,在憂回來前打掃乾淨,呵呵,好孩子,好咪咪露,反正你小孩子的身體也不能懷孕,可不能浪費憂的精液啊~」

  梅露塞看著床上跟廢棄布娃娃一樣渾身都是「穢物」的咪咪露,露出以往和她嬉戲時的笑容,出於母愛,出於本心,她都把咪咪露當成自己還未出世的女兒看待,和憂一同寵愛,預習以後的家庭生活。

  也不是當成替代品或者演練之物,她對咪咪露是有真感情的。

  也因如此,此時豪乳御姐有著無法掩飾的興奮和陶醉,她順從本能趴在髒兮兮的幼女胯間,瓊鼻貪婪的呼吸著丈夫精液的味道。

  剛剛傾注還有餘溫,配上自己另類母愛才能嗅到的「女兒」味道,真是最棒的飲品。

  接著,以往豪邁飲酒的教官之口貼上精緻幼女酒杯,用來發聲訓誡後輩的香舌長驅直入,在幼女還在反芻精液的濕滑蜜壺中大快朵頤。

  沒了酒癮卻有了精癮,梅露塞現在也變得和阿拉梅麗雅一樣,獲許~是因為阿拉梅麗雅的關係她才會這樣吧。

  不同卻又相同的唇瓣交互著,兩張女性的口,膩膩的貼在一起,伴隨著臉頰吸吮,喉嚨蠕動,完成最淫靡的體液交換。

  愛人的腥臭精液和幼女的甘甜蜜汁漸漸的吸入體內,梅露塞覺得自己身體像以前豪飲烈酒一樣,心靈逐漸被異樣本能所影響,兩條修長飽滿的玉腿不自覺併攏在一起,好像蛇的尾巴一般。

  「吞下去……吞下去……好想和他纏繞在一起……抱緊憂……創造新的生命……」

  性感美眸被無盡渾濁的快美愉悅所遮掩,漸漸變得狹長,她一邊用痴痴病態的興奮話語反覆呢喃著,一邊以非人類的行動方式的挪動雙腿,滑行一般鬼使神差的「游」上床榻,雙臂把咪咪露緊緊抱在懷裡,好像巨蟒糾纏獵物,嘴巴保持著吞咽進食,不想放過任何一絲愛人味道。

  「嗯……嗯……梅露塞姐姐……那是憂哥哥給我的精液……」

  任人魚肉的咪咪露不明所以,只覺得蜜壺中御姐的舌頭愈發修長,尖端分叉,拂過花徑甬道時有不可思議的快感誕生。

  更重要的是,梅露塞的犬齒好像長了一點,口水也與別時不同,最直觀的就像是給小穴灌入清涼舒爽的冷飲,讓性快感隨著冷飲的涼意滲入花徑黏膜,順著血液遍布全身,咪咪露能感到自己的陰唇正在變得敏感紅腫,更能清晰體驗御姐的母愛口交。

  隨著御姐口交的時間延長,唾液另一個作用體現出來,咪咪露的體溫開始升高,心跳加快,神經、肌肉在興奮的顫抖,好像憂的肉棒直接插入內臟,在裡面射精。

  自己好像在窒息,好像在心力衰竭,全身都被性快感刺激到麻痹,成為除了性快感一無所有的空白……

  細胞上正在烙印著可怕恐怖的東西……

  沒關係的,自己一直把大家當成家人。

  對憂的感覺不光是大哥哥,愛人,還有深埋已久的父親,其他的姐妹也不光是同床搭檔,對芙蘭,梅露塞,還有今宵……她們都有母親的愛……

  更何況……不用再思考什麼麻煩事,只有快樂的做愛,多好啊!

  總之……無所謂了。

  咪咪露雙眼幾乎無法聚焦,神色極度酡紅,她在和御姐短暫意識交流中翻過身,面對梅露塞同樣被憂肏到紅腫的肉壺,也把幼嫩舌頭伸了進去。

  瑪利亞那孩子說是比不上柳德米菈,還不是把父親的精液吸收的乾乾淨淨。

  咪咪露只能舔著些梅露塞的花唇,從花徑的邊角褶皺里搜尋些殘羹剩飯。

  二女用69式抱在一起,均是一臉陶醉的仔細吸允著對方小穴,香舌滑動,似品嘗無上美味一般將愛人殘留的精液一點點吃乾淨,甚至戀戀不捨的反覆吸允著對方陰蒂,將對方侍奉到高潮。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月,迷濛蒙的。

  夜,靜幽幽的。

  憂通過傳送門到達一處深邃之地。

  在這裡有一望無際的墓碑。

  尖錐,橢圓,十字。

  石雕,木刻,金屬。

  外形沒有一樣重複,沒有一樣相同。

  大大小小,無窮無盡。

  沒有字寫明身份的它們平等的沐浴在淡藍色月光下,散發著一種清醒的死寂。

  我看著,我知道,我明白。

  「活著有什麼好,看著身體一天天變老,牙齒掉光,頭髮變白,女孩子驕傲的臉上長滿皺紋,男孩子強健的體魄開始衰弱。時間一久,沒了魂,抽了髓,記不得,忘不掉,你一言我一語,誇獎不見得開心,辱罵不見得悲觀,它們在你身上堆積起來,把原本的自己壓垮,磨碎,半點由不得你。」

  順著聲音,憂看向皎潔名月下最大最勁最威武霸氣的一座墓碑,它是最醒目的,也是最受排擠的。

  「親愛的憂,你想想,人活著是不是還不如死了。」

  因為它上面有字。

  王·憂·佩爾法斯之墓。

  ***所立。

  (概念魔法,能看見,能明白,但讀不出來。)

  「木人石腹,不忘初心,此生無二,之死靡他。」

  「啊~啊~這個答案~去了~討厭~這不是直接朝著我的弱點進攻嘛~」

  因為它上面有人。

  以墓碑最頂端尖角自瀆之人,她胯下的淫水已經淋漓墓碑整體,在月光下泛著熒熒荒淫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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