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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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人一個美好的童年,這樣就算她成長後的日子再艱苦,她也會記得接濟家人。但是給予一個人超越自身的力量,又希望用道德來約束他的行為不覺得很可笑嗎?」

  眼前男人猙獰的雙瞳好像饑渴的野獸,只是他居然能完全壓制欲望和自己對話。

  莉婭抿動嫩紅嬌唇,濕潤發亮的唇瓣令人產生無限遐想,收起修長圓潤的美腿,被群裳遮掩後依然是那個風韻極佳的少婦。

  「瞧把你能的,你又不是為人父母,怎麼能知道帶孩子的感受。」

  剛說完莉婭就後悔了,他忘了眼前渣男至少讓兩個女人懷孕,還有帶孩子的經歷。

  果不其然,憂笑笑說「慚愧,我對換尿布還是有點經驗的。」

  後面威爾瑪麗娜一個飛撲趴在憂背後,憂扭過臉,二人在肩頭四唇相接,莉婭可以看見是女兒的舌頭撬開了男人的牙齒,讓舌頭相互糾纏在一起,女兒的雙手還在男人胸前胡亂撫摸,甚至表演一般,出洋相的用手指夾住男人乳頭,故意拉長,害得憂渾身顫抖,脖頸鎖鏈「嘩啦」作響。

  還可以這樣和男人調情嗎?

  乳尖產生充血過多的痛,莉婭覺得自己胸口也呼應一般產生莫名悸動,雙目中早已不再像往日那麼清明而淡然,反而充滿了混沌情慾的恍惚神色。

  「還是主人最了解我。」

  挑逗中透著淫慾的眼神,墮落少女在享受一種背德狂歡,狼狽而優雅。

  「嘁,家族養育了你,十幾年人生相伴,給你知識、教養,倫理,禮節,這個男人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全都忘了。」

  女兒噁心的色慾視線直令莉婭感覺渾身都被愛撫舔舐。

  現在的自己就好象陷在流沙里的人一樣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越陷越深越陷越深,最終毫無商量餘地的沒頂窒息。

  韋絲娜爬了過來,沒有絲毫衣物遮蔽的動人玉體是那麼柔軟光滑,尤其是潔白美背在紅床上甚是亮眼,單手拄著俏臉,悠然道「莉婭,威爾瑪麗娜是你女兒,不是你的門客,你不能用等價交換的想法去對待女兒。」

  莉婭冷笑「你們無非又是想說什麼恩重如山,莫齒難報的話。但我要問問你們,當你們的約定和倫理道德,法律法規相駁又會怎樣?恐怕你們會加上一句,如果不違背良心,盡力辦到吧,哼,辦不到就是辦不到,想違約就是想違約,等你們維持不了虛偽道德的面具,你們的骯髒會讓所有人唾棄!」

  難報難報,什麼三世難報,十世難報,來世必報,都是虛話,人都死了,換過人生,怎麼能算報恩?

  施恩的一方無論是隨手施為,還是冒著風險幫助,他對受恩對象的幫助都是實實在在的幫助。

  若不能得到回饋,就是受恩人的不道德。

  憂閉著眼睛沉默了一會兒,隨即重新睜開「呵,無非是風險交易的想法,也不怪你,穆羅梅茨以商人起家,這種思想根深蒂固,但莉婭夫人您也該明白,做生意不光會掙錢還會賠錢,按您的想法,你收到回饋的那一刻,無論結果如何,交易就已經完成了。」

  「你就是想賴帳,什麼理由都是不想支付報酬的藉口。」

  我幫助了你那麼多,結果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王憂佩爾法斯就是個恩將仇報的人渣。

  男人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一屁股坐在紅床上,並把威爾瑪麗娜光潔的玉體橫在大腿,接著又是王の擊股,儘管威爾瑪麗娜被他打的滿臉潮紅,可臉上卻洋溢著扭曲肉慾的歡樂。

  「莉婭大人,我這一掌能讓穆羅梅茨再強盛百年,你要怎麼回報我?」

  憂揉著威爾瑪麗娜的小屁股露出一道魅惑迷人的邪笑,胯下人的無毛小穴正在開心的流著淫水,韋絲娜已經知曉憂的意圖,淫笑著直起身來,在他肩頭,胳膊落下唇印,並且也伸出手來挑逗侄女的嫩臀。

  「你怎麼說話語無倫次。」

  男人在搞神馬?不提打屁股和復興家族有什麼關係,剛才的話題和如今完全是驢唇不對馬嘴。

  憂又舉起手來,說道「如果接下來我在你屁股上打一掌,我就放過穆羅梅茨,如何?」

  莉婭臉上抽搐幾下,她還是搞不懂憂要做什麼,只是有種莫名的羞恥感涌了上來,讓她想要退縮,不與他再產生交流。

  「沒有切身實際的付出,反而想在果實上分一杯羹,莉婭,你真差勁啊~」

  穆羅梅茨道德綁架的本色一覽無遺。

  韋絲娜嘲諷著,雙眼流露出饑渴難耐的淫光,活像一條母狼準備撕開獵物的胸膛飽餐一頓,她移動到莉婭身後,一把撕開她的衣服,純白色內衣包裹著火辣身材展現在對面二人眼前。

  靈之聖徒和她的女兒一樣,全身皮膚潔白如雪、光滑如絲,沒有一丁點兒瑕疵。

  「你個不要臉的。」

  莉婭滿臉不加掩飾的憤怒,韋絲娜正隔著絲質內褲撫摸著自己大腿內側和下面的美鮑凸起,那裡產生肌肉無意識痙攣的快感。

  「不要臉的是你吧~自己女兒已經和憂好上了,穆羅梅茨已經成了教國大贏家,還覺得不滿足,瞧瞧都濕成什麼樣了。」

  韋絲娜毫不避諱的深入摯友內褲,當濕濡幽谷觸及手指時,莉婭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一股泉水涓涓湧出,白色內褲被情慾蜜汁浸濕,韋絲娜在憂的滋養下早就是床事老手,自然手法巧妙。

  「你我都是老太婆~在這個男人面前……」

  莉婭小腹的饑渴痛楚已不再如夢似幻般虛無飄渺,淋的摯友手指上水光燦爛。

  「是想說憂很年輕吧~真遺憾~他早就磨得耳朵起繭了~」

  莉婭扭動著身軀想逃開,韋絲娜豈會讓她得逞,她一手握上莉婭飽滿的乳峰,嘴貼上她的臉頰,輕齧一側柔軟的小耳垂。

  似曾相識的場景,只是此時的經歷者是自己。

  「可惡~你們~」

  太過淫亂嗎?當初摯友歸來時的3p表演自己就該加以阻攔,而不是看戲。

  屬於性愛的部分占據上風,莉婭口中的嬌喘漸漸急促。

  在莉婭作為教國貴族的漫長生涯中,物慾橫流和自甘墮落對她而言早已司空見慣,鮮有事物能令她動容變色。

  然而,此時此刻的親身經歷讓她所持有的從容心態盡遭顛覆。

  「憂的肉棒進來之前,小穴要潤滑一下才能體驗最棒的性愛。」

  見摯友逐漸沉淪,韋絲娜整個眼眶之中也早已是被情慾是灌得滿滿當當,迷離而色氣。

  「別~被碰我的裡面~」

  摯友不老實的手撩撥莉婭的肥美外陰,輕輕探入捏住陰蒂,酥癢失禁的快感帶給了莉婭最為刺激的情慾衝擊,轉瞬之間就襲遍嬌軀,讓她連一聲嬌喘都沒來得及發出兩腿之間就是一股熱汁狠狠噴出,強烈的渴求登時淹沒了一切,爽得處女少婦一時失語。

  而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感覺到自己子宮竟然私自降下,遵循著繁殖本能的排出寶貴卵子。

  「停手,韋絲娜。」

  純淨的語聲從男人口中傳出,宛如明燈一般照亮了莉婭正在沉醉的靈魂,僅僅是聽到他說話,莉婭便感到自己的精神得到了升華,溫暖傳遍了她的全身。

  「憂已經能熟練使用源初魔力了呢~真了不起。」

  看著母親露出神智清明的表情,威爾瑪麗娜幸福的從後抱住憂,並且親吻憂的脖頸。

  作為人類後天修習的魔法,已經達到受祝勇者自帶「威光加護」的效果了。

  「我希望讓我任何的對手都能保持清醒的狀態。」

  憂看著莉婭那秀麗的臉龐,她全身被韋絲娜玩弄的軟綿綿的,秀氣柔唇無神開啟,更添幾分嫵媚風情。

  他繼續說「畢竟用作弊手段強迫別人不是我的本色。」

  「當初你插到我子宮裡可不是這麼說。」

  韋絲娜嬉笑著離開莉婭,熬人嬌軀情色攀爬紅床,臻首枕愛人大腿上,用俏臉磨蹭挺立巨龍,眼裡媚意流轉,舌頭半吐。

  「情況不一樣~話說,當初是你在我身上……」

  「你……」

  幾人的淫亂真叫人噁心。

  儘管莉婭抗拒著憂的一切,可惜看見幾人親熱,小腹里仍舊火焰升騰,腦袋裡一片空白,唯有一股燥熱,是難以抑制的衝動在鼓譟肉慾。

  「你當初說芙蘭培養的知識分子太多,無非就是想表達崗位少,人作為崗位資源卻過分充裕,多出來的人該怎麼辦?那現在就告訴你我和芙蘭的想法吧。」

  憂忽然正經,把兩女推在一旁,走到莉婭身前,伸出手來,撫摸莉婭的被韋絲娜揉的泛紅的乳房。

  「一個專業競爭壓力大我想應該是學生選擇這個專業之前就應該自己去做功課,去了解,去知道的事。在了解過後仍然去選擇那就是覺得自己能夠在競爭中獲得一席之地。」

  我褲子都脫了你居然說這個?

  莉婭被憂搞得反反覆覆在肉慾和清醒中掙扎,她忍受著乳房上傳來的著迷觸感,幾乎是用最後的力氣說出自己曾經的想法。

  「符合能力的位置是有限的,芙蘭打造的社會卻培養了太多差不多水平的畢業生,進而導致不可抑制的內卷,這難道不是一種悲哀?他們還不如像以前那樣痛苦的活著,起碼不用受到你們蒙蔽……嗯啊……」

  惡性競爭和市場信息不對稱等?

  莉婭諷刺目前教國欣欣向榮的表象,在未來會被失業潮席捲。

  她說的還真在理。

  「不見得。」

  憂全身如火,血液沸騰,胯下的那根肉棒粗碩巨大,呈現出凜凜威勢,帶著凶氣,瀰漫四周。

  「如果最後真的發生了你口中的事,無非要麼提升自己,要麼降低標準放過自己。非要在中間痛苦著,然後認為社會蒙蔽了,那我只能說這種痛苦沒有意義,社會沒有蒙蔽你,你只是被長久以來的負能量和自己想不開蒙蔽了。願你有個好的未來,不在痛苦。」

  認清自己的真實水平,放過自己,去做符合自己能力的事,總能在這個社會找到屬於自己定位,並且過的相對舒適。

  「你還是沒有大局觀的人,我的處女你拿走吧,但別想讓我屈服。」

  一番話聽上去就狗屁不通,把社會的苦痛推給個人選擇,眼前的男人毫無疑問是只想過自己舒適區的狹愛者。

  你對別人的愛,同情,只是因為你三觀如此,一旦和你三觀不服,你卑劣自私的本性就暴露無遺。

  「嘁。」

  憂心中不安,暗想自己本就是畜生行徑,嘴上還做想做什么正人君子。

  韋絲娜看憂反倒被莉婭說動,恐他再度生變,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催促說「怎麼忽然萎了?你是想讓我們長出屌替你給她破處嗎?」

  剛剛手指碰到處女膜都沒用力,就是為了給你留機會,現在該你男人一會了。

  「我沒做綠毛龜的愛好!」

  憂屁股吃痛,怒上心頭,也是心中羞惱混雜,把往日倫理道德之流忘了乾淨。

  小腹之中一團燥熱早已蘊生許久,只待發泄。

  「干我的時候你可別後悔。」

  莉婭還有心思放狠話,把憂氣的不行。

  「等你喜歡我的時候也別求我操你。」

  憂擠出笑臉,拉開莉婭內褲邊緣,一道沒有體驗過男人的白虎饅頭顯露眼前,剛剛的高潮餘韻還讓它冒著絲絲馥鬱熱氣,叫人心曠神怡,顯然也是不輸女兒的極品名器。

  可惜憂精蟲上腦無心欣賞,龜頭抵住蛤口,那架勢,誓要用野蠻性愛叫她屈服。

  莉婭銀牙緊咬,眉頭緊鎖,男人灼熱粗大龜頭剛一觸碰自己,便覺的有股電流從蛤口直達子宮,電的她五臟六腑一陣酥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沒有肉體經驗的她真擔心插入後會徹底變成痴女白痴。

  還未等她心念轉過,碩大龜頭已經分開粉蛤頂了進去,處女膜能感受到傘狀龜冠大如嬰拳,稜角分明,它的圓潤,它的碩大,馬眼上還溢出有種甘美的液體。

  難道真的會如韋絲娜所言,憂插進去的話就會讓自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然後死心塌地的臣服於他?

  該死的,自己年齡也不小了,對這個男孩居然會感到害怕。

  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痛~」

  臥槽!好硬幣,哦不,處女膜好硬。

  憂痛吟出聲,下體前路受阻,筆直肉棍微微彎曲,意外痛感來的天崩地裂,海枯石欄,憂呲牙裂嘴,痛的眼淚都快下來了,也虧他技術高超,不然就撅斷了。

  麻痹的!今天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你跪著怎麼發力,來來來,抓著我的肩膀,用點力,興許能把我的膜蹭點皮下來。」

  處女膜怎麼能蹭皮?

  分明是你用魔力加持,又不是上陣廝殺,誰能想到。

  莉婭輕舒鶯舌,朱唇譏諷,憂知道她有意羞辱,原以為是溫潤飲料,其實是陳釀烈酒。

  傘狀龜菇雖然迫開緊閉多時的腟腔嫩肉,卻頂在處女膜上不得寸進。

  「哎呦~小屁孩的豆芽菜怎麼彎了~要不我給你捋直了。」

  你彎了,你全家都彎了。

  韋絲娜笑的花枝招展,爬到二人交合處,輕彈小雞雞。

  哎呀嬢嬢!不帶這樣玩的!

  (自動切換寶雞口音)

  憂無語凝噎,原來人倒霉的時候,放個屁都能砸上後腳跟,臉上努力的擠出笑容,尷尬的想要開口解釋,卻看威爾瑪麗娜面色不善,略顯怒意的對母親說「真過分,難得憂情緒失控一次,居然不知道珍惜,乖乖做一個賤畜母狗不好嗎?」

  在世上依仗力量之人會被擁有更強力量之人制服,依仗智慧的也會被更聰慧的人算計。

  莉婭聽女兒大逆不道的責罵,怒從心底起「自甘墮落的畜生,沒想到你是這種本性,禍國的賊,早晚有一天芙蘭傑西卡建立的王國也會被你毀滅。」

  說完,怒極欲笑,可惜笑臉未出,耳邊風壓早早襲來,「啪」的一聲脆響,恍若綢緞撕裂,水晶破碎。

  莉婭右臉紅腫,嘴角一道醒目朱紅甚是刺眼。

  「若不是她們兩人護你,我也不會和你浪費這麼多時間,真以為你在我心中有什麼好印象嗎?真是給臉不要臉。」

  憂口出妄言,看在莉婭是韋絲娜摯友又威爾瑪麗娜母親的份上,自己能忍住她對芙蘭的譏諷已經是燒高香了,現在連威爾瑪麗娜一起辱罵,自己積累許久的情緒一起爆發。

  你們這些魚肉百姓、欺君誤國的舊貴族就該被狠狠鴻儒。

  莉婭看著把穩重脾性全部拋掉,此時一臉邪氣的憂,這和原本的他判若兩人。

  天下之大,聖者終為少數,眼前男人當然不在此列,要是自己因他失身……豈非屈辱。

  莉婭新生怪異滋味,緊咬銀牙,嘴角的鐵鏽味同樣激發她的凶性,對著男人臭臉「呸」的噴一口血痰,下面韋絲娜早料到莉婭逞凶,輕抖玉手,把血涎吹到床頭的油畫上,正糊在霍林斯的臉上。

  「你的一切都是因芙蘭而來,不勞而獲,坐享其成,蠱惑我的摯友和女兒,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我雖奈何不了你,但也不會讓你好過。」

  說完臻首搖擺,猛如攻城錘,這一下全力施為,韋絲娜阻攔不及,正撞在憂的鼻樑上,把他撞了個仰面朝天,這還沒完,莉婭嬌喝一聲,突然起身,絲足高抬,象牙般豐潤圓滑的玉腿勾人奪魄,腿根風光更是膚白肉香,對著憂下體挺立的黑粗肉屌踩了上去。

  原來她的目標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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