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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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靈大陸,位於世界的東部,是一個充滿古老傳說與神秘力量的修仙世界。

  遠古之時,便有大賢隱於山野之間,苦修天地靈氣,羽化成仙,將修煉之法流傳後世。

  從此,修仙之道便深深植入人們的心中,成為無數後輩苦苦追求的目標。

  然而,修仙並非人人皆可踏入的道路,能夠感應天地靈氣、踏出修煉第一步的天賦者寥寥無幾。

  因此,儘管玄靈大陸幅員遼闊,真正的修仙者卻少之又少,猶如晨星般珍貴。

  在修煉體系中,功法千差萬別,且有正邪之分,但整體仍可劃分為幾個主要境界:凝氣、金丹、元嬰、化神、洞虛、大乘,最終羽化升仙。

  然而,隨著遠古大賢的紛紛飛升,凡間的靈氣日益稀薄,修煉的艱難程度不斷增加。

  在現今凡間,元嬰境界的修士已足以鎮守一方,化神至尊更是能夠護佑一國,而洞虛、大乘的強者更是百年難遇。

  人們常會疑惑,為何元嬰與化神不過一境之差,卻天塹一般難以跨越?

  其根本原因便在於化神之路上必須渡過三重劫難:肉身劫、丹韻劫、神魄劫。

  其中,神魄劫尤為兇險,一步之差便可能魂飛魄散。

  正因如此,許多修士寧願止步於元嬰,安穩地在宗門中度過餘生,也不願冒著灰飛煙滅的風險邁向化神。

  玄靈大陸南部,有一個名為墨鎮的小鎮。

  鎮子雖不大,卻依山傍水,寧靜致遠。

  墨鎮背靠著綿延不絕的墨隱山,這些山雖不算巍峨,但自古以來卻有著眾多傳說。

  據聞大能墨賢曾隱居於此,其蹤跡如霧,難辨真假,人們對於墨賢是否已羽化仙去莫衷一是,但也有傳言稱墨賢早已雲遊天下,留下了許多重寶。

  因此,不少凡人懷揣著魚躍龍門的夢想,踏入墨隱山深處,試圖尋得機緣,然而多數人一去不返,山中的神秘與兇險由此可見一斑。

  墨鎮上有一家布料店,店主名為林平,世代經營布料生意。

  林平年輕時曾懷抱著夢想外出闖蕩,一連數年杳無音訊,鎮上的人們議論紛紛:有人說他得到了仙人的指點,也成為了一名修士;也有人認為他在江湖糾紛中喪命。

  林平的父親日夜焦慮,燒香祈禱,終於有一天,一個陌生人領著一名女子走進了布料店,細細辨認之下,竟是多年未見的兒子林平。

  從那以後,林平便安分守己,繼承了家中的布料生意。

  而那名女子不知其姓名,隨林平回家後便舉行了簡單的婚禮,從此旁人稱她為林氏。

  林氏沉默寡言,勤勉而溫順,日復一日地在織布機前忙碌著。

  婚後不久,林氏便懷孕了,沒過兩年,生下了一名女嬰。

  就在生產的當天,林平正滿心歡喜地抱著女兒,想著給她取個名字,這時,一個衣衫襤褸、神情癲狂的道人忽然闖入庭院。

  道人盯著林平懷中的嬰兒,口中喃喃道:「此女天仙轉生,不可輕喚其名,時機成熟,她自會道出。」說罷,便大笑著轉身離去。

  林平見道人如此癲狂,不以為意,轉身進了房中,同妻子商量道:「我們是七月的一個夜晚相遇,那天我被人陷害,深陷荒山之中,正是月光引領我找到了你。不如就叫她林歆月吧?」

  妻子微笑著點頭,輕聲念道:「歆月,歆月,真好。」殊不知此時,嬰兒身上忽有一道暗光一閃而逝,仿佛蘊藏著某種深遠的秘密。

  ……

  十六年過去了,當初那個粉玉雕琢的女嬰已成長為亭亭玉立的少女。

  林歆月不似父母相貌的平凡,她的容顏宛若冰蓮,清冷而高雅,猶如塵世間的一抹幽光。

  走在墨鎮的街頭,石板路在她輕盈的步伐下發出細微的聲響,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她的存在而變得清新。

  她的幽靜眸子如同深邃的星空,仿佛可以將人的靈魂吸引進去。

  那雙眸中仿佛有著亘古的秘密,令人想要探究卻又心生敬畏。

  透過輕紗,隱約可見她紅潤而小巧的嘴唇,宛如初綻的花瓣,充滿誘惑,讓人不禁幻想那唇的溫度和甘甜。

  她的長髮如烏黑的瀑布般披至腰際,仿若絲綢般光滑順柔,隨風飄散,留下陣陣清香,仿佛讓整個街道都沉醉在她的氣息中。

  而這其中,便有一個名叫墨顯的少年。

  墨顯與林歆月,可謂是青梅竹馬。

  墨顯的家經營著一家米鋪,緊挨著林家的布坊,兩家住得更是門對門。

  小時候,他們總是形影不離,調皮搗蛋,樂此不疲,竹林小徑上時常傳來兩人追逐的笑聲,猶如大山中的晨鐘暮鼓,清脆而又美好。

  可隨著年歲的增長,二人逐漸情竇初開,彼此開始意識到男女之別,關係也因此慢慢疏遠了。

  這天,林歆月走過街口,街角的柳樹隨風搖曳,陽光透過樹影在她身上斑駁流轉,仿佛為她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金紗。

  她的眼神輕輕落在了曾經的青梅竹馬身上,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

  恰在這時,墨顯也抬頭望向她,目光與她相遇。

  墨顯看著她含笑的眼眸,心跳如雷,臉色不禁微紅,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慌忙垂下頭,腳步匆匆地走了過去。

  林歆月見狀,不滿地嘟囔了一聲:「這個傻瓜……」她的聲音輕如微風,帶著一絲無奈和淡淡的笑意。

  墨顯匆匆走過街道,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卻只看到林歆月已經消失在拐角處。

  心臟怦怦直跳,他回想起剛剛的情景,心中充滿了喜悅和遺憾,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心頭縈繞不去。

  他暗自嘆道:「小時候關係那麼好,現在卻……都是我不好!害羞什麼啊,真是沒用!」

  就在幾天前,他偷聽到父親和林叔的對話。

  那是一個悶熱的夜晚,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地面上,他屏息凝神,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字。

  聽說縣令之子、零陵城的首富之子,還有其他幾位權貴公子,都對墨鎮出了個美人有所耳聞,紛紛打算上門提親。

  想到自己,墨顯不禁更加失落,「哎……」

  此時,街邊兩人的對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哎,聽說了嗎?隔壁鎮的王路,一個獵戶家的小子,上周進了墨隱山,竟然遇上了仙人!」

  「啊?真的假的?」

  「這還能有假?我可是聽我叔叔的朋友的爸爸的親戚說的,據說那王路啊,碰上了仙人,仙人看他骨骼驚奇,打算收他為入室弟子!」

  「嘶,這小子可真是福氣不淺啊!」

  「那還用說,嘿,最近去墨隱山的人又多了,也不知能有幾人回來,哈哈!」聽到這番對話,墨顯忽然心中一動,仿佛被雷電擊中般,恍然大悟。

  對啊,自己也可以去墨隱山碰碰運氣,說不定真能像那王路一樣遇上仙人,那樣的話,還怕不能娶到歆月?

  想到這裡,墨顯的臉上不由露出了憧憬的笑容,充滿了決心與勇氣。

  墨顯望向遠處的墨隱山,群山連綿起伏,籠罩在淡淡的霧靄中,仿佛一位沉睡的巨人,充滿神秘而未知的力量。

  他心中燃起了一股豪情,仿佛聽到了山中的仙樂在召喚。

  「說干就干,現在就走!」墨顯握緊拳頭,內心充滿了躍躍欲試的衝動,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踏上修仙之路、改變命運的未來。

  心念已決,他回家收拾了一些乾糧和衣物,打算趁著夜色悄悄離開。

  夜晚,墨鎮被月光籠罩,銀輝如水,給這個小鎮披上了一層朦朧的面紗。

  墨顯背著簡單的行囊,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望向墨隱山的方向。

  那一刻,他仿佛已經不再是那個懵懂的少年,而是即將踏上未知征途的俠客,懷揣著夢想與勇氣,準備迎接命運的挑戰。

  ……

  夜深了,墨顯滿臉呆滯地走在密林之中。

  雖是初夏,但山中的風卻帶著幾分秋日的蕭瑟,冷冽如刀,刺得人骨子裡一陣陣寒意。

  濃密的樹冠將月光擋得七零八落,只有些微的光芒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斑駁的光影。

  林間的蟲鳴聲嘈雜不休,仿佛無數個幽靈在黑暗中竊竊私語。

  墨顯漫無目的地在林中行走,內心充滿了焦慮與懊悔。

  明顯,墨顯迷路了。

  他心裡暗暗叫苦,為什麼自己要一時逞能衝上山呢?

  就憑林歆月十年前曾帶他來過一次?

  那也是小時候的事了啊!

  更何況現在已經夜深,樹影婆娑,所有的路都顯得陌生不已,更加難以分辨方向。

  他想到夜已深,家中的爹娘是否會因為兒子一夜未歸而擔心不已?

  父母的身影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父親那威嚴卻略顯蒼老的面容,母親滿是關切的眼神,心中不免一陣酸楚與自責。

  「都怪那個王路!要不是聽了他的事,我怎麼會這麼衝動……」墨顯心中嘟囔著,但腳下卻是一刻不停地向前走著,似乎只有不斷前進,才能讓他忘卻心中的不安與彷徨。

  走了不知多久,忽然前方隱約傳來一絲微光。

  墨顯的心中頓時燃起了希望,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浮木,激動地沖向前方。

  他撥開樹枝,迫不及待地朝光亮處跑去。

  誰知腳下忽然一滑,尚未來得及驚呼,便隨著慣性滾落下去。

  身體在陡峭的山坡上翻滾,樹枝和石塊不斷擦過他的肌膚,帶來陣陣刺痛。

  最終,他的身體一躍而出,竟是從山崖上墜了下去!

  ……

  墨顯再次醒來時,渾身上下的疼痛令他發出陣陣呻吟。

  他艱難地睜開眼睛,只覺冷冽的山風正無情地刮過他的臉龐。

  他猛然驚醒,發現自己竟掛在一株枯樹的枝幹上,身下則是萬丈深淵。

  風在耳邊呼嘯,如同惡鬼的低吟,令他不寒而慄。

  他顫顫巍巍地四下張望,終於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個黑黝黝的洞穴,仿佛是命運留給他的一線生機。

  墨顯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內心的恐懼,雙手緊抓枯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腳下的樹枝因他的動作而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隨時要斷裂。

  他閉上眼睛,鼓足了所有的勇氣,猛地一躍,整個人撲向了那個洞口。

  疼痛再一次襲來,但這一次墨顯感到自己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他趴在洞穴的地面上,久久不敢動彈,冷汗順著他的額頭不斷滴落。

  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感覺自己終於脫離了生死邊緣,這才緩緩爬起身,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洞穴內空蕩蕩的,四周岩壁粗糙不平,滲透著絲絲冷意。

  往裡看去,則是一片漆黑,仿佛通往無盡深淵,吸盡了所有的光亮。

  洞內深處不時傳來一股莫名的冷風,猶如鬼魅在他耳邊低語,讓墨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沒有退路了……」他低聲自語,身後是無盡的深淵,繼續留在洞口等待,只怕最後也會化為枯骨。

  無奈之下,墨顯只得硬著頭皮,邁步向洞穴深處走去。

  走進洞中,眼前的景象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回頭望去,入口的光亮早已消失不見,只剩無盡的黑暗將他吞沒。

  墨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過了一會兒,他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模糊中能隱約看到四周的輪廓。

  他就這樣,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洞穴的盡頭忽然出現了一點微弱的亮光。墨顯心中一驚,快步上前,待到看清前方的景象時,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在他面前的地上,坐著一個骷髏。

  骷髏身披破舊的衣袍,雙手抱著一個古舊的木盒,靜靜地垂著頭,仿佛在等待什麼。

  墨顯慢慢地走近,忽然發現那骷髏竟直直地望向自己,仿佛剛才垂頭的姿態只是他的幻覺。

  那黑洞洞的眼眶中,仿佛有一雙眼睛,透過死亡的陰影,注視著他,冰冷而又深邃。

  墨顯不由自主地感到脊背一陣發涼,他強忍住心中的恐懼,鄭重地跪下,對著骷髏拜了三拜。

  隨著他的動作,那道仿佛注視著他的目光漸漸消散,洞穴中恢復了死寂。

  墨顯站起身,目光落在了骷髏懷中的木盒上。

  他的內心一陣狂喜,若無意外,這具骷髏生前必定是一位仙人!

  凡間之人,對於修仙者皆抱有無限的敬仰與幻想,因為哪怕是金丹期的大能,便足以翻雲覆雨,更不必說那些元嬰老祖,隻手遮天,凡人根本無法企及。

  墨顯心跳如鼓,激動與恐懼交織在一起。

  他不清楚眼前這位仙人究竟是誰,但毫無疑問,那個木盒裡藏著的,必然是天大的機緣。

  他的手顫巍巍地伸向木盒,就在他指尖碰到木盒的一瞬間,骷髏的頭顱猛地抬起,一道黑光從眼眶中射出,眨眼間便沖入了墨顯的身體。

  墨顯只覺一股寒意從體內湧起,瞬間遍布全身,他的意識也隨之模糊,最終徹底陷入了黑暗。

  「哼,是個凡人?真倒霉。不過這小子倒是資質不錯,也堪堪能用吧,桀桀。」一個陰森的聲音在洞中響起,仿佛來自無盡的深淵。

  黑影冷笑著,緩緩向墨顯的丹田處探去,打算占據他的身體。

  然而,就在這一刻,墨顯的丹田中忽然爆發出一道金光,與那黑影狠狠撞在了一起。

  「什麼?這不可能!他竟然……」

  黑影大驚失色,聲音中充滿了不可置信與憤怒。

  那金光如烈陽般耀眼,將黑影逼得節節敗退。

  墨顯昏迷中的面龐也因此顯得格外安詳,仿佛在黑暗之中,有什麼力量在守護著他,保護著他不受侵害。

  ……

  墨顯再次醒來時,只覺得頭腦昏沉,四肢酸痛。

  他茫然地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躺在一片草地上,陽光透過密林灑落在地面上,斑駁的光影如碎金般閃爍。

  鳥鳴聲從遠處傳來,仿佛在喚醒他的意識。

  墨顯揉了揉眼睛,仿佛剛從一個深沉的夢境中甦醒。

  他掙扎著坐起來,腦海中依稀殘留著之前在洞中的景象。

  他望向身旁,卻猛地怔住了——那是從骷髏懷中拿到的木盒!

  它就靜靜地放在他的身旁,仿佛在等待著他再次打開。

  墨顯的心不由得狂跳起來,手指微微顫抖著,小心翼翼地將木盒拿起。

  木盒外表古樸,木紋清晰,似乎承載著歲月的痕跡。

  他深吸一口氣,輕輕地將木盒打開,裡面靜靜地躺著幾顆丹藥與一個黑色戒指。

  那戒指黑得如同深淵般深邃,古樸無華,通體漆黑,仿佛能將人們的目光吞噬殆盡。

  墨顯痴痴地望著那個戒指,仿佛被某種力量所吸引。

  他不自覺地伸出手,將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剎那間,一股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仿佛有一股寒氣從戒指中滲入他的血脈,直入靈魂。

  隨之而來的,是一段段苦澀而拗口的古言,仿佛來自遙遠的過去,迴蕩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重複。

  與此同時,一段不屬於他的記憶也湧入腦海。

  一句句苦澀拗口的古言在腦海浮現,不斷重複,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也在腦海湧現,那是數個妖艷的女子,眉目如畫,面容嬌艷。

  每個女子都穿著淺紗薄裙,白皙的脖子上都套著黑色的項圈,仿佛象徵著某種束縛。

  白嫩誘人的香肩半露,微微起伏的胸脯若隱若現。

  裙邊掛著蕾絲,只能堪堪遮到大腿根部,那神秘區域若隱若現,細細看去竟然什麼都沒有穿,兩瓣肥美的淫尻暴露在外!

  那些女子的豐腴美腿上竟是穿著墨顯從未見過的黑絲吊帶襪!

  第一次見得墨顯仿佛在靈魂深處鼻血狂涌,吊帶襪圈緊緊勒進那些大腿淫肉之中,黑色絲襪包裹著成對的絕世美腿,微微肉色肌膚透過絲段直擊靈魂,那雙雙絕美玉足之上穿著細長的黑色漏趾高跟鞋,隨著這些女子舞動,大腿肉,胸前乳肉,像波浪般涌動著,她們的臉上都露出著絕世騷浪的表情,小嘴微張,淫舌半吐,一陣陣的呻吟著。

  她們的面容帶著嫵媚的笑意,紅唇輕啟,吐露出誘人的聲音:「賤奴參見主人!」漸漸的,畫面消散,唯留那一聲聲充滿誘惑的淫聲卻久久迴蕩。

  那聲音婉轉如鶯,充滿著勾魂的魅惑,仿佛要將他的靈魂引向深淵。

  畫面漸漸模糊,唯有那些充滿誘惑的聲音依舊在墨顯的腦海中迴蕩。

  他緩緩回過神來,只覺面紅耳赤,渾身燥熱,下意識地低頭看去,發現襠下已濕了一片。

  他尷尬地站起身,心中充滿了羞恥與困惑,不由自主地晃了晃頭,試圖將那些畫面從腦海中甩掉。

  墨顯深吸一口氣,將木盒中的幾粒丹藥小心地揣入懷中,隨後堅定地邁步往山下走去。他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回家,向爹娘報平安。

  回到家中,果然少不了父母的一頓訓斥與追問。

  面對母親擔憂的眼神和父親怒氣衝天的質問,墨顯只能不斷地解釋與道歉,終於總算讓父母放心下來。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洞中骷髏的畫面,還有那個古怪的戒指。

  「那些畫面之前,好像還有什麼古言……」墨顯皺起眉頭,努力回想著那些在腦海中浮現的古老言語。

  他將注意力集中到手上的黑色戒指上,忽然,那些古言仿佛自然而然地涌了出來,清晰地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嘿嘿,小娃娃,不懂我合歡宗歸心教之奧義吧?」一個沙啞而陰冷的聲音突兀地在墨顯的腦海中響起,仿佛來自深淵的低語。

  墨顯心中一驚,猛然站起:「什麼人!」

  隔壁屋傳來父母的聲音:「怎麼了?」

  墨顯趕緊回應:「沒事,沒事,我看錯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小娃娃,我在你的丹田之中,別人是聽不到的。」那聲音再次響起,略顯虛弱,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一般。

  墨顯緊張地壓低聲音問道:「你究竟是誰?」

  「哼,要不是我,你現在還困在那山洞之中。」老者冷哼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得意。

  墨顯愣了愣,腦海中閃過洞中骷髏的畫面,驚詫道:「您就是那位仙人?」隨即恭敬地說:「感謝前輩救命之恩。」

  「哼,還算你這小子有點良心。」老者冷笑了一聲。

  墨顯猶豫了一下,又問道:「前輩所說的合歡宗是?歸心教?」

  老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諒你一個凡人也不懂。我合歡宗,乃江湖第一大宗,曾與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分庭抗禮。宗主化神巔峰坐鎮,各教則是合歡宗的分支,教中長老皆為元嬰老祖,那是一個輝煌的時代啊!」

  墨顯對這些仙人之間的境界差距知之甚少,但老者的話聽起來似乎無比高深玄妙,充滿了神秘感。

  「與正派對抗?那……你們是邪教?」墨顯意識到什麼,忍不住脫口而出。

  「哼!」老者顯然對「邪教」這個詞極為不滿,聲音中充滿了怨恨,「一群自詡正派的小人罷了!道貌岸然,無非是理念不同,就對我們趕盡殺絕。我們合歡宗提倡順從並放大欲望,在欲望中錘鍊自身,甚至可以男女共修,一同踏入仙之大道。而他們呢,提倡清心寡欲,偽善得令人作嘔!」老者的聲音中滿是憤怒,仿佛即使只剩靈魂,也無法忘記那段屈辱的過去。

  墨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聽到老者說道:「小子,我那日看你欲望不淺,是不是對你那鄰家的女子有想法啊?」

  墨顯面紅耳赤,心虛地低下頭去,支支吾吾地說:「也……也沒有啊……」老者冷哼一聲,仿佛對他的回答不屑一顧:「小娃娃,不用嘴硬。你這點小心思瞞不過我。不過也好,正因為你有欲望,才有資格學我合歡宗的功法。你若能善加利用,未必不能在這修仙之路上走得更遠。」

  墨顯心頭狂跳,聽著老者的話,心中既有幾分激動,又有幾分不安。

  他知道自己正站在一個重要的分岔路口,而他即將踏出的每一步,都將決定未來的命運。

  「呵」老者輕蔑一笑,洞穿了他的想法一樣,「難道你不想把那小女子變成你的女奴嘛?」

  「啊?」墨顯回憶起那些妖艷的女子,一陣陣「主人❤️」仿佛迴蕩在他的耳邊,又幻想到林歆月身著輕紗薄裙,淫亂的喊著自己「主人」,他的下身,竟立刻挺立。

  老者看到墨顯這個模樣,輕哼一聲,一道黑光從墨顯體內迸發,墨顯的幻象進一步加深。

  只見林歆月,細細的脖頸上戴著黑色的項圈,如同那些女子一般,一雙手淫靡的抱在腦後,將胸前剛剛發育的乳肉挺起,兩粒紅嫩嬌柔的葡萄直直挺立,透過淺紫的絲紗,乳白的奶水竟趵趵湧出,空氣中瀰漫著絲絲奶香。

  那絕世美腿上穿著黑絲網襪,看著令人血脈噴張,嬌嫩的玉足踩著黑色細長的漏趾高跟,足背挺立,雙腿彎曲,把下身的密處向前舒展,墨顯真希望此刻是真實發生,畢竟自己的手仿佛輕輕一伸,就能碰到那處子美尻。

  林歆月舞動一會,隨即美目含春,嬌羞的走上前來,雙手環繞著墨顯的臂膀,小屁股輕輕一抬,柔媚的坐了上來。

  就在這時,幻想中斷了。畫面突然一片空白,墨顯失神的看著前方,他的胯下再次濕了一片。

  「怎麼樣,小子?」

  「懇請前輩教我。」

  ……

  過了幾日,林歆月坐在閨房中,心不在焉地望著窗外。

  窗外的天空蔚藍如洗,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微風輕輕吹過,將窗簾拂動,如少女心中的思緒一般起伏不定。

  「那個呆木頭……」林歆月喃喃道,雙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溫柔。

  昨天晚上,她偶然聽聞墨顯為了她的緣故,冒險登上了墨隱山,企圖尋找機緣,以求能夠一飛沖天,迎娶她為妻。

  「明明主動點的話,人家也不是不答應的……」想到這裡,她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如同一抹嫣紅悄然點綴在素白的綢緞之上,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她又突然皺起眉頭,帶著幾分氣惱地自語道:「這麼魯莽地跑去那種危險的地方,也不怕他的爹娘擔心!也不怕……」

  林歆月搖了搖頭,仿佛想要將腦海中的雜念抖落,嘟起嘴唇,「不管那個呆瓜了!」說罷,她利索地站起身子,穿上淺色的衣裙,利落地將頭髮挽起,離開家門,向布坊走去。

  一路上,林歆月感受到眾人灼熱的目光,但她早已習以為常,臉上始終保持著淡然的神色,仿佛這些目光都與她無關。

  她走得從容而優雅,如清風般自顧自地行進,仿佛一朵不染纖塵的蓮花,穿過俗世而不染一絲煙火。

  布坊離家只隔了兩三條街,當她快要到達時,遠遠便看見墨顯從自家米鋪走出,正低頭沉思著,神色有些沉重,仿佛籠罩著一層若隱若現的陰霾。

  「墨顯!」林歆月輕聲叫道,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柔情。

  周圍的行人聽到她的叫聲,紛紛好奇地望向這邊。

  墨顯卻似乎完全沒有聽見,依舊低著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腳步匆匆。

  「墨顯!」林歆月提高了聲音,聲音中略帶一絲不滿與撒嬌的意味,惹得旁人不由多看了幾眼。

  這時候,墨顯才茫然地抬起頭,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聲音的來源。

  「在這呢。」林歆月在他身後提醒道。

  墨顯轉過身來,眼中的迷茫這才漸漸散去,仿佛終於從自己的小世界中清醒過來,臉上露出歉意的神色:「啊,抱歉啊,歆月,我……」

  「行了,別說了,跟我走。」林歆月截住他的話,掃了一眼周圍好奇的目光,拉起墨顯的手腕,轉身向布坊走去。

  她的動作乾脆而利落,仿佛早已習慣做出決定,而墨顯只是愣愣地被她牽引著,臉上逐漸染上了一抹紅暈。

  走了一會兒,林歆月才悄然鬆開手,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少年,臉上不由泛起了一絲淡淡的紅霞。

  走進布坊時,林平正在與客人攀談,見女兒帶著墨顯走了進來,微微一笑,向墨顯點頭致意,隨即又繼續與客人交談。

  林歆月帶著墨顯走進布坊後院,輕輕推開一扇木門,案前坐下。

  她的目光柔和了許多,但言語中卻帶著微微的責備:「這麼危險的事,你也不跟我說一聲,出事了這麼久,也不來找我。」

  墨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躲閃:「呃……抱歉啊……」他撓了撓頭,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這副模樣惹得少女忍俊不禁,微微笑了起來。

  看見她笑了,墨顯也露出了傻傻的笑容,仿佛不知所措。

  見少年如此模樣,林歆月心中的氣又升了起來,氣呼呼地說道:「哼,下次……」墨顯急忙接口:「下次再也不敢了!對了,我在山裡遇到了奇遇,找到了一些丹藥。」說著,又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

  「欸?奇遇?」林歆月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好奇,眼睛亮晶晶的,「說說看,什麼樣的奇遇?」

  墨顯將自己的經歷大致複述了一遍,但關於體內老者的存在並未提及,只是說木盒中裝著丹藥,自己冒險從山洞中逃出,總算平安無事。

  當林歆月聽到墨顯從懸崖上摔下去的那一刻,她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雙手緊緊握住,雖然知道少年最終安然無恙,但依舊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聽完墨顯的講述後,她抿著嘴,忽然用粉嫩的小拳頭使勁捶了捶墨顯的肩膀,嘟著嘴唇:「下次真的不許再這麼做了!」聲音中透著擔憂與驚恐。

  「好的好的,我答應你。」墨顯連連點頭答應,隨後從懷中掏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藥丸,遞到林歆月面前:「這個給你,對身體大有裨益的,快吃了吧。」

  林歆月低頭看著那顆丹藥,好奇的打量著,隨即小聲的說:「這東西這麼珍貴,我……我不能要。」她的聲音有些猶豫,目光在墨顯與丹藥之間徘徊。

  「沒事,這丹藥我還有,而且,這本來就是為了你而來的。」墨顯嘿嘿笑著,笑容中帶著幾分憨厚與真誠。

  「哼,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林歆月嘴上帶著些許驕傲,但眼中的感動卻掩藏不住。

  她頓了頓,忽然又說道:「不過,這顆丹藥我還是想留給我娘,她最近身體……」

  「沒事,伯母的我也有準備,這顆你還是現在服下吧,我可以幫你舒緩藥力。」墨顯的神情認真,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林歆月疑惑地看著墨顯,眼中充滿了好奇:「你說幫我舒緩藥力,是怎麼回事?」墨顯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呃,我在山洞裡還看到一本古籍,講的是如何最大化地利用這丹藥的藥力。相信我,你快吃吧。」

  林歆月看著墨顯的神色,憑著多年的信任,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將丹藥送入口中。

  片刻後,她並未感受到明顯的變化,只覺得腦袋有些暈暈的,仿佛整個人輕飄飄的。

  墨顯看著她,眼中帶著一絲緊張與期待:「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林歆月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沒有,就是有點暈暈的,感覺有些奇怪。」她的聲音柔和,臉上的紅暈愈發明顯,仿佛丹藥的藥力在她體內逐漸散開。

  「墨顯,我…有點暈…」林歆月眼神出現了游離,腦袋逐漸搖晃起來,素手扶助額頭,想要抵禦這種眩暈感。

  「沒事,這個藥就是這樣,我帶你進房間休息下吧,正好幫你舒緩藥力。」隨後,關心似的扶著少女走進房間,溫柔的幫著少女斜靠在了床上,看著少女原本明亮的眼睛逐漸昏暗游離……

  我這樣做真的對嗎?

  墨顯在心中痛苦的掙扎著,就在這時,體內有一道暗光閃過,墨顯的腦海里,林歆月那放蕩的舞蹈,妖媚的呻吟突兀的顯現,片刻便占據整個思維,沒錯,將眼下的女人調教成想像中那樣的禁臠,或者說,性奴!

  墨顯的臉上,逐漸出現了冰冷的笑,那個笑逐漸放大,愈發邪惡陰暗,眼神中的清明也蒙上了一片黑暗。

  少女的眼睛緩緩閉上,過了一會兒,再次睜開,只是這次,黑霧籠罩住了她的眸子,黯淡沒有一絲神韻。

  林歆月就這樣靜靜的坐著,好似人偶一般。

  這時,墨顯的聲音似乎從遠方輕輕的飄來,「歆月,能聽到嗎?」

  林歆月的意識仿佛漂浮在一片迷霧池沼之中,看不清四周,思考也陷入了泥潭,就在這時,墨顯的聲音如同一絲微光打入了她的腦海,指引著她的方向,似乎可以帶她脫離這片地域。

  「可以……」少女喃喃的回答道。

  看著林歆月無神的回答著他的話,少年的心跳仿佛倏地停止了一般,如此惹人憐惜,令人慾罷不能!

  接著他平穩心緒,緩緩的問道:「歆月,你愛我嗎?」

  墨顯體內那個老頭重重的嘆了口氣,無語的想著「這個傻小鬼,直接下命令把這女娃變成性奴不就得了,還搞這套……」

  少女眉頭微微一皺,默不作聲,似乎在思考著。時間靜靜的流淌著,過了許久,「我……我不知道…」

  「好吧,那換個問題,你喜歡我嗎?」

  這次快了許多,「我不知道…」

  ……

  墨顯沉默了,或許林歆月對愛,或者喜歡這個概念不清楚呢?

  「那…你會喜歡跟我待在一塊嗎?」

  「會」

  「你會為我的安全而擔心嗎?」

  「會」

  「你會在離別之後,期望與我再會嗎?」

  「會」

  「你會因為我而心動嗎?」

  「會」

  (看來這小子就差臨門一腳了啊?嘖嘖,我可真是個大惡人,這一對可能會成為天作之合的璧人,沒想到哇~~桀桀桀~~~老頭內心裡如此想到,開心的大笑起來。)

  墨顯在這幾聲沒有絲毫疑問,絲毫停頓,立刻回答的「會」之中,心底絞痛了一下。我這樣做真的對嗎?

  「你這樣做沒錯!把林歆月變成我的性奴,不正是情投意合嗎?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墨顯的心底仿佛湧現了另一個自己,勸告著他。

  「可是…」墨顯仍猶豫著。

  「你別忘了!這可是那個老者親傳的秘法!那老者是誰?他可是仙人!仙人能有錯嗎?」心底的那個自己怒斥道。

  「對呀…我應該聽那位仙人的呀…對,我真是糊塗。」墨顯晃了晃頭,眼底的黑色更加深邃,隨即繼續開口:「這些都是喜歡一個人的表現。歆月,你喜歡我,對嗎?」

  少女再次默不作聲,過了好一會,「是…」

  「那麼重複一遍。」

  「是…我喜歡墨顯…」

  「是嗎?但是墨顯好像不太喜歡你呢?」聽到這,少女眉頭蹙起,無神的眼睛微微動了動,身體掙扎著想要清醒,劇烈的情緒沖刷著腦海中的泥沼。

  墨顯繼續說道:「但是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墨顯喜歡你,你想要知道嗎?」

  「想。」簡短有力。

  「如果你變成墨顯喜歡的樣子,墨顯自然就會喜歡你了,不是嗎?」

  「該…如何做呢?」這是林歆月第一次問出問題,縱使在思維艱難的轉動,依然強烈的想知道問題的答案。

  「變成那樣的人,你會付出巨大的代價,你接受嗎?」

  「我願意。」

  「如果是需要獻出你的身體,甚至是靈魂呢?」

  「我願意。」

  「如果是需要你保持忠誠,永不背叛,無條件的信任,永不離棄,永不傷害呢?」

  「我願意。」

  「好,那麼如果墨顯喜歡的是一個無條件服從的奴隸,你會變成那樣嗎?」

  「會的。」林歆月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自己身著艷服,跳著妖嬈的舞,眼神定格在了那個自己喜歡的人身上,看著墨顯,心底湧現出無限的,如何形容?

  愛嗎?

  這就是愛,心底無限悸動,想要為了這個人獻出自己的一切,想要跪倒在他的腳下,去侍奉他,去膜拜他。

  自己輕聲的呢喃道:「主人❤️」,腦海中仿佛湧現一片花的海洋,徜徉其中,幸福感猶如一片海洋淹沒孤舟,藍天包裹住了白雲,難以形容的甜蜜的味道瘋狂湧現。

  一陣酥麻的快感從大腦蔓延到了嘴唇,嘴唇瘙癢酥麻,蔓延到了胸部,胸口那兩朵花蕾如觸電一般,蔓延到了私處,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淅淅瀝瀝的流出愛液,繼而蔓延到了四肢百骸,雙手雙腳情不自禁的輕顫。

  現實中,玩偶般面無表情的她,臉上似乎微微泛起紅暈,甜甜的微笑浮現在了臉頰。「你…確定嗎?」

  「是的……主人。」

  「好,那麼,向我宣誓吧,記住,你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會深深印刻在你的腦海,你的每一句誓詞,每一個承諾,每一份對我的愛,都會牢牢鎖住你的心靈,你的靈魂,即使是醒來,也無法抹去。」

  林歆月沉默著,似乎在回望著剛剛發生的一切,漸漸的,心底一抹聲音從那池沼的裂縫中鑽出,一開始如同遠方飄來的琴聲,漸漸越來越響,越來越堅定,如同一股暗流,溫柔的將她包裹,此刻,她的眼眸中的黑暗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粉色,如同被花蜜包裹住的少女。

  她分開唇瓣,幸福而又堅定的似傾訴又似祈禱般

  「是,主人❤️我宣誓——」

  「從今天開始,我將變成您所喜歡的樣子,您的奴隸。我將獻出我的身體,您可以隨意驅使。獻出我的靈魂,您可以徹底占有。我將永遠臣服於您,永不背叛,我將追隨著您,永不離棄,我將自己獻給您,絕對的信任您,我將仰視著您,永不傷害,我將努力變成您所期待的樣子,即使是淫蕩的妓女,即使是萬人唾罵的蕩婦。我將至死不渝的侍奉著您,成為您的專屬性奴,直至生命最後一刻。」少女的嬌軀微微顫抖著,臉上表情洋溢著幸福的榮光,隨著宣誓的結束,漸漸平息下來。

  「那麼…慢慢醒來吧,醒來後,你將踐行你的宣誓內容。」此刻,墨顯努力的使自己保持著冷靜,但是聲音仍然能聽出輕微的顫抖。

  林歆月這時閉上了眼睛,如釋重負的癱倒在了床上。

  隨後,眼眸微微的輕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她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夢境,一時有些茫然,她的眼睛輕輕向邊上望去,當視線中出現了墨顯時,少女的嬌軀突然震顫一下,夢中那滾滾的愛意湧現出來,淹沒了剛剛甦醒的意識,腦海再次回憶起那如蜜罐浸泡的甜美。

  瞳孔倏然睜大,眼底映襯出了粉色的愛心。

  「主人……」她輕聲呢喃道,似乎這一切還在夢中,她無法確認現實是否依舊如夢裡那般。

  少女的聲音如清風般,帶著輕香微微拂過墨顯的心中。

  墨顯抑制不住的喜悅湧上心頭,輕輕的點頭應道:「嗯。」

  同樣甚至遠超墨顯的狂喜在林歆月的心中升騰而起,這一切並不是夢!

  原來都是真的!

  主人從夢中走出來了!

  她的每一器官都在狂舞歡呼著,渾身酥麻。

  她立馬起身,跪倒在墨顯腳邊,現在什麼心情都無法形容自己,虔誠,狂喜,不安,放蕩,淫亂……都有也都沒有,總之,千言萬語彙聚成了一句:「月奴參見主人❤️」

  (好小子,手段可以啊,是個人才,可惜啊~~~哼哼)

  墨顯覺得下身仿佛是隨時爆裂一般,想要跳出褲子,狠狠的肏弄眼前的少女,他死死壓住這種念頭,理智還是占據著上風,眼看天色漸黑,若是久呆,恐怕林平會心生疑慮,於是打消了想要將林歆月就地正法的念頭。

  「起來吧,月奴。」墨顯努力的保持著冷靜。

  「是~~~」林歆月嬌滴滴的說道。

  「月奴,當我說出歆月歸位的時候,你會忘記今天發生的所有內容,只記得你服用丹藥之後睡了一覺。但是,這些記憶將深藏在你記憶深處,當我說出月奴歸位的時候,你就會重新記起並且保持最後一刻的狀態。」

  「是…」少女此時顯得猶豫不決,隨即眼睛裡閃著淚花,「月奴…不想和主人分別…」

  「月奴,我也不想和你分開,但是你現在還有缺陷,之後我會把你打造成我心中那完美的奴隸的。現在還不是時候,需要之前的你短暫出現。之後,我希望你不要再問出這種問題,這是最後一次。」

  「是,主人。」林歆月停止了抽泣,感受著主人嚴厲的目光,像個犯錯的孩子低下了頭,想到主人將會把自己打造成最完美的性奴,林歆月心中又湧現了欣喜。

  這證明主人還是愛現在的自己的,只是之後自己要更加努力才行!

  墨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歆月歸位。」

  這時,林歆月的眼中忽然湧現出一團黑霧,緩緩覆蓋住她那粉色的心形瞳孔,整個人像是陷入了一瞬間的迷失。

  過了一會兒,那雙明亮的眸子再次清晰地顯現出來,仿佛剛剛從沉睡中甦醒一般。

  少女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帶著些許茫然:「哎?我怎麼站在這兒?」

  記憶逐漸浮現,她意識到自己剛才服用了墨顯給的丹藥,腦袋暈乎乎的,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她回過神來,看到墨顯正坐在床邊,神情帶著些許關切。

  意識到這一點,林歆月頓時臉上泛起了紅暈,仿佛盛開的紅梅一般,美麗得令人心動。

  她心中忽然泛起一股羞澀,瞥了一眼旁邊的少年,內心不由得怦怦直跳:「這個墨顯,居然看到我睡著的樣子了!」

  「喂,你剛剛是不是一直待在屋子裡?」少女強壓下心頭的羞意,聲音中帶著質疑。

  墨顯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這才摸了摸後腦勺,憨憨地笑道:「呃……是的……」

  「你!你這色狼!出去!」林歆月驚叫起來,臉上的紅暈更甚,宛如霞光滿天。

  墨顯連忙從屋裡溜出去,邊逃邊尷尬地道:「抱歉!抱歉!」

  林歆月看著墨顯遠去的背影,氣呼呼地嘟起了嘴,臉上的紅暈久久不散。

  「這個呆瓜……」她低聲咕噥,但心中卻有些說不出的甜蜜感。

  她愣愣地望著窗外的天空,突然意識到,或許自己真的對他有些心動了。

  這種感覺讓她既慌張又羞澀,她努力搖晃著腦袋,仿佛要將這個念頭甩出去,但那份情愫卻已悄然紮根在心底,難以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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