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媽媽與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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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爸爸樣貌粗獷、做事認真,是一個勤奮的工人,習慣了長期在烈日暴曬下工作,皮膚黝黑,肌肉發達。

  他個子高高瘦瘦,對接觸的每一件事都認真負責。

  他也很嚴厲,但並不乏可愛之處。

  我的媽媽與爸爸截然相反,身形嬌小,人很溫柔,棕色的頭髮棕色的眼睛,是那種十分傳統的家庭主婦。

  我們幾個孩子繼承了她的優點,也是棕色的頭髮棕色的眼睛。

  媽媽人很風趣,但有些隨便,與爸爸直來直去的性格完全兩樣。

  他們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諧。

  在他們結婚的最初三年,媽媽生過三個孩子。

  如果不是爸爸後來離開過一段時間,我的兄弟姐妹一定不止現在這個數。

  我對媽媽最早的記憶始於一次童年時天真的家庭性遊戲。

  我生來活潑好動,在我兩歲還在咿呀學語時,就已經能夠到處走動了,對於所接觸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有一天,儘管還是大白天,但父母卻躲在自己的房間裡。

  我想和他們一起玩,於是推開了父母的房間(我家裡的所有房間都不上鎖)走了進去。

  見到媽媽正躺在床上,睡衣從肩頭滑落,露出胸前的腫起的兩塊東西。

  那天爸爸教給我一個新詞彙──乳房。

  但一直到我十歲為止,我對這個單詞的唯一聯想就是炸雞。

  媽媽的乳房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結實,也十分堅挺,而且沒有下垂。

  乳頭呈櫻紅色,下邊圍繞著銀幣大小的乳暈。

  那時爸爸正吮吸著媽媽的乳房。他讓我爬上床來,我好奇地撫摸它,輕輕拍打它,發現媽媽很喜歡這樣。

  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頭吮吸一會媽媽的乳房,然後離開,改由我來撫摸和拍打它們,媽媽則快樂地呻吟。

  後來我頑皮地重重拍在媽媽雪白的乳房上,儘管打得媽媽生痛,但他們都大笑起來,顯得很開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從不讓我像他那樣吮吸媽媽飽滿的乳房,可我記得一年前我還這樣做過的。

  我不服氣地爬到媽媽身邊,想要吮吸媽媽的另一邊乳房,但是遊戲結束了,我被爸爸趕下床,他們則繼續那有趣的遊戲。

  我不甘於失敗,在以後的二十年裡,我想盡各種各樣的辦法親近媽媽的乳房。

  就像生活中的各種嘗試一樣,我的努力有成功的時候,也經歷了失敗的挫折。

  事實上,我的下一次成功是在一年後。

  那時爸爸開始酗酒,脾氣變得很壞。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發火,不僅僅是衝著我們,而且衝著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尤其是本地的警察。

  這是他們的家族傳統,他的四個哥哥都是這樣。

  他們五個人經常一起下酒館酗酒,然後大打出手。

  如果他們找不到其他人,就會自己打起來,直到酒保叫來警察。

  最終,爸爸為此付出了代價,由於一次酒後惡意傷人被判入獄兩年,留下媽媽和我們幾個孩子艱難度日。

  我們很快發現媽媽很討厭一個人睡,因此我和兩個妹妹就輪流陪媽媽睡覺。

  大家不要誤會,這裡絕沒有什麼色情的東西在內。

  媽媽不是變態,她只是喜歡摟著一個人時那種溫暖、舒適的感覺,不論那人是男人、女人,或是男孩和女孩,她只是不想一個人睡。

  我一點也不介意。

  小孩嗎,就像小貓小狗一樣,誰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媽媽溫暖的懷抱里,聽媽媽哼著搖籃曲,哄他入睡呢?

  但從另一方面說,由於媽媽喜歡穿著透明的睡衣,所以我可以相當清楚地看到媽媽美麗豐滿的乳房。

  當然,我還小,在我那年紀不可能談及性,那只是我出自天然的愛──一個孩子對媽媽深深的依戀之情。

  但是,在輪到妹妹們和媽媽一起睡時,我足足被冷落了幾個星期。

  媽媽說她厭倦了每一次醒來都是因為我在吮吸她的乳房。

  通常,媽媽的睡衣總是蓋得嚴嚴實實的,但偶爾我會想辦法將它揭開,露出媽媽赤裸的乳房,然後像爸爸那樣起勁地吮吸。

  不和媽媽一起睡的時候,我通常是與另一個還沒輪到的妹妹睡。

  不過對於我來說沒什麼特別的,她們都比我小,乳房還沒有突起。

  在我意識里,她們只是兩個小傢伙。

  我們之間唯一不同之處是她們上廁所時是蹲著的,並且她們不用像我這樣時不時地要理頭髮。

  有幾次,我們三個都不用陪媽媽睡,那時她會帶幾個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周,說不準。

  畢竟,媽媽還很年輕,健康,她總是說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會受傷害。

  那只是她取樂的方法而已,那些傢伙在媽媽眼裡只不過是些自動玩具,當媽媽的欲望得到滿足後他們就只有離去的命運。

  我五歲時爸爸出獄了,這時我們家的生活才真正開始轉變了。

  爸爸像變了個人似的,信奉起宗教來,為人變得謹慎,還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們家從此日子一天天好轉起來。

  我仍然和兩個妹妹一起睡,一直持續到我十歲為止。我們各睡各的床,但是分開睡後,我又有一種失落感。

  我已經走過了討厭女孩的孩提時代,迎來了性衝動急速膨脹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繼承了來自父母的強烈性慾。

  由於爸爸的歸來,我對媽媽乳房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當中,由爸爸繼續去履行他的義務。

  爸爸喜歡看一本叫《男人們的》雜誌,他把它藏在枕頭下,被我發現了。

  只要他們不在房間,我就會熘進來欣賞這本雜誌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啟蒙刊物。

  當然,像現在的《花花公子》、《閣樓》等雜誌可能對這本雜誌的內容不屑一顧。

  它的圖片是黑白的,圖片裡的姑娘總是用手、手臂或是柵欄等什麼東西遮住乳頭。

  在我的記憶里,女人的乳房上面好像還有兩粒尖尖的顆粒,好像還是專門為填充男人的嘴而設計的。

  還有就是圖片上女人的腿總是併攏的,它們想要隱藏什麼呢?

  九歲時,我的一個堂兄讓我見識了這其中的秘密。

  在獵兔回來的路上,他大談女人身體的奧秘以及男人為什麼喜歡盯著女人看,我又學會了兩個新單詞──陰戶和性交。

  他告訴我女人的兩腿間沒有小雞雞,但有一道叫做「陰戶」的裂縫,而男人可以把小雞雞放到這小裂縫裡,這就叫「性交」。

  他還告訴我當男人和女人三十歲時他們可以通過性交來生出小寶寶。

  然後我就自豪地向鄰居的孩子們傳授這些知識,儼然一個九歲的性導師。

  結果我的妹妹和對街我最好的朋友的姐姐被我打動了,想要和我進行所謂的「性交」。

  我最喜歡對街的大姐,她十二歲,乳房已經開始發育了。

  後來我們鄰里所有的孩子都來玩這個遊戲。

  在所有女孩中,只有妹妹不讓我碰她的陰戶,我感到很不公平,因為和我一起玩的女孩也都有兄弟,他們都可以玩她們的陰戶和小乳房,為什麼我就不能碰妹妹呢?

  我說我們是在玩,是因為堂兄並沒有向我詳細描述當男人扒下女人的內褲時他們是如何「性交」的。我們只是把它當遊戲來玩。

  我們一群男孩競相追逐女孩,捉住一個後就扒下她的內褲,分開她的大腿,掰開她無毛的陰唇,看那個我們都想要進入的小洞,不過所有的洞都很小。

  堂兄又沒有提及處女膜和女人的洞可以撐開的事,因此我們只是滿足於用小雞雞在陰唇上來回摩擦,認為我們已經「性交」了,而女孩們顯然十分喜歡這樣。

  每當此時,我都會因自以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歡嗅或舔女孩們的陰戶,我喜歡那裡的味道。

  這一點上堂兄沒有對我說過,我想這也許是天性使然吧。

  當我舔女孩們的陰戶時,她們總是有些奇怪的舉動,但一次也沒有讓我停下來。

  不過好景不長,六個月後,我們搬家了,我的早期「性生活」從某種意義上說結束了。

  我們家好像在什麼地方都待不長,這使我沒有足夠的時間說服鄰居的女孩為我脫下內褲,這使我很沮喪,但更糟的是爸爸不再購買少女雜誌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到了遺精的年齡,我驚奇地發現我的小雞雞竟然會變大變硬。我學會了更多的詞彙,比如說陰莖、陰道和肛門等。

  我常常和弟弟妹妹們打架,也像其他大男孩一樣喜歡欺負比我小的男孩。

  我從這些打架中學到不少東西,但爸爸總是袒護弟弟妹妹,我只能指望媽媽了。

  後來我們一家終於在加州安頓下來,爸爸和媽媽買了一幢小洋房。

  由於年齡和避忌的關係,男孩和女孩分開來住了,我和兩個小弟弟一起住,兩個妹妹住小一點的房間,爸爸和媽媽則有了一間最大的臥室和一張大床。

  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點,在爸爸出獄後的七年裡,他們倆仍然愛得那麼深,他們愛的強烈程度有時讓我感到恐怖,但這也給我以啟示,當你找到你真正愛的人時,歡樂可以是永恆的。

  爸爸很幸運,他找到了媽媽,我為他們高興。

  當然,我仍然迷戀媽媽的乳房,但只是文字意義上的迷戀。

  媽媽對爸爸的愛就如同爸爸對媽媽的愛一樣深,但有一點不同的是媽媽有點喜歡賣弄風騷,而我則成了她主要的犧牲品。

  媽媽喜歡從黃昏時刻就開始穿睡衣,她也喜歡穿著透明暴露、開領的衣服。

  當她坐下看報紙或電視時,睡衣會落到胸口,此時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堅挺的乳頭。

  我常常會走過去,從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乳房和櫻紅的乳頭,那是我童年的夢想。

  我非常想伸手過去好好地摸一摸,但這是爸爸的專利,沒我的份。

  我十五歲時,這種情況更加雪上加霜。

  媽媽晚上經常穿著睡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有時穿得比在床上還少。

  好幾次半夜我上廁所或是去找水喝,都會在途中碰見媽媽。

  她穿著很窄的短襯裙(當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挺拔豐滿的乳房,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處下面一點,勉強遮住微微墳起的陰戶,但在她走動時,裙子會上擺,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碩的乳峰盪起的漣漪以及體下兩腿之間那黑色捲曲的黑森林。

  我開始想知道媽媽是不是對我有「那方面」的興趣。

  當然那時我已經知道了「亂倫」的含義,也知道這有悖於常理並為世俗所唾棄,但我不在乎。

  我開始嘗試挑逗媽媽,但她看起來只是覺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歲時,爸爸失業了,我們家的經濟景況一下子拮倨起來。當情況更加惡劣難以為繼時,爸爸不得不考慮外出打工。

  後來,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築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證他一年內都可以領薪水。

  為了我們這個家庭能夠維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這意味著他不得不離開家相當長一段時間。

  他臨走前握住我的手說,我現在是這個家的主人了,我應該負起照顧媽媽和弟妹們的責任,因為我已經長大了。

  這只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臨別囑託,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他以前也常常這樣對我說,因為我是這個家庭的長男。

  我答應著,讓爸爸放心,不過我的注意力卻轉到了媽媽身上。

  為什麼當爸爸像往常那樣囑咐我時,媽媽看著我的表情是那樣的奇怪呢?

  爸爸走後一星期,媽媽變得更加風騷。

  每晚我上廁所,都會碰到不少「奇遇」。

  媽媽仍然穿著窄小的短襯裙,只不過又變短了,只遮到她的乳頭部位,大半雪白的胸肌暴露在我的面前,露出深深的乳溝,往往看得我雙眼暴突。

  幾乎只要我半夜爬起來,就會碰上媽媽的這種打扮,好像是媽媽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媽媽這樣做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在爸爸走後的第一個星期天,我和媽媽一起坐在起居室,但感覺非常無聊,媽媽看起來有些坐立不安,她說她想教我玩一種雙人紙牌。

  她穿著一件淺褐色透明的舊睡衣,當她俯下身洗牌時,我可以從領口看到媽媽堅挺的紅色乳頭。

  每一次我們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塊,媽媽的身體就像觸電似的顫抖,胸前的兩塊東西顫巍巍的十分誘人。

  我們可以感覺到房間裡瀰漫著一種令人緊張躁動的氣氛。

  媽媽不停地淌著汗水,儘管房間裡很冷,她身上也穿得很少。

  我的體溫受到這種氣氛的影響,開始迅速上升。

  我的生殖器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脹,脹得比我以前的任何時刻都要大,但由於被牛仔褲緊緊得束縛著,所以頂得我的龜頭生痛。

  我開始想其它新遊戲,尋找一種使媽媽可以加入,但只有我們倆的遊戲。

  媽媽的身上散發出一種成熟女人的誘人的體香,是一種可以激起男人慾望的馨香,這使我產生了下流猥瑣的念頭,對媽媽身體的渴求一下子空前強烈起來。

  我想媽媽現在的心情可能和我是一樣的,但礙於旁邊還有其他孩子在,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起居室里,我的妹妹羅絲正饒有興趣地看我們玩紙牌遊戲,在那樣專注的眼神底下,我怎麼能夠有機會把手伸進媽媽的睡衣里呢?

  想起平時她經常和我鬥嘴、打架,我恨不得一腳把她踢出房間。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

  我才十六歲,而媽媽卻是一個三十二歲的成熟婦女,比我大又是我的親生媽媽,會不會是我自作多情、會錯了媽媽的意思呢?

  也許她只是出於對孩子的關心,出於天然的母愛呢?

  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媽媽,兒子怎麼能動老子的女人呢?

  想想教科書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親相奸是不對的,近親相奸是不好的,近親相奸後果嚴重,這應該沒有什麼可懷疑的。

  想到這些不禁使我泄氣。這些可怕和混亂的想法強烈地困擾著我,我站起來,告訴媽媽我有點不舒服,想回房睡覺。

  「好吧,寶貝。明天早上我們再來看你,今晚好好休息。」媽媽慈愛地說著,向我吻別。

  但這一次她沒有吻我的臉,而是吻在了我的嘴上,我發誓媽媽的舌頭碰到了我的嘴唇。

  這意外的刺激使我不得不打了兩槍,然後才疲倦地睡過去了。

  大約凌晨三點時我被尿憋醒了,不得不上廁所解決一番。

  我有點不情願地爬起來,有點怕上廁所,因為我幾乎可以肯定媽媽一定會像往常那樣埋伏在路上等我。

  但我失算了,媽媽居然沒有等在過道上,看來我是神經過敏了,想想也是,三點鐘了,媽媽再有興趣也熬不到這時候。

  哦,真好,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輕鬆地上廁所了。

  回房的路上,我經過媽媽的臥室,通常這時媽媽會睡在她那張令人羨慕的大床上。

  門是開著的,一切如常。

  我停下了腳步,因為我聽到從媽媽的臥室里傳來一些奇怪的碰撞聲音和有節奏的呻吟。

  媽媽怎麼了?

  我想她一定又在做什麼奇怪的舉動,但也許是她生病了呢?

  或許我該叫大夫來。

  房間裡沒有燈光,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媽媽正站在梳妝檯前。

  她面對著鏡子,左手扶在梳妝檯上,右手被梳妝檯擋住了,看不清具體在做什麼,但我可以分辨出她的右手在腹股溝附近來回移動,好像在把什麼東西往體內推。

  碰撞聲來自梳妝檯,呻吟來自媽媽,當她的右手移動時,媽媽會發出快樂的呻吟。

  我呆呆地看著鏡子,從鏡子裡我看到了媽媽的豐滿的乳房隨著她自慰的動作而震顫的樣子。

  哦,真是一個香艷刺激的場面,但我還沒來得及欣賞,就被媽媽的表情吸引住了。

  媽媽的眼是開著的,但不是在看自己跳動的豐乳,也不是在看自己的腹股溝,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我,顯然在看我的反應。

  暗澹的月光透過窗子射了進來,我想我看到了媽媽眼中迫切的懇求和需要。

  突然間我感到極度的恐懼和混亂,我逃命似的跑回臥室,迷迷煳煳地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當我醒來時,發現媽媽站在我床前(這次穿著一件合身的浴袍)用手探我的額頭。

  「有點熱,看來你燒得不輕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別去學校了。」

  其實我很好,也沒有發燒,但十六歲的少年嗎,怎麼可能喜歡上學呢。

  如果媽媽同意我翹課,誰會傻到一定堅持要去呢?

  她做了早餐給我的弟弟妹妹們都吃過後,像往常一樣把他們統統趕去上學。

  十分鐘後,弟妹們都出門了,媽媽走了進來。

  「你沒病,起來吧,去洗個澡,我有話對你說。」她命令道,但語氣很溫和。

  我熘進浴室,把水溫調到合適的程度,然後開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槍。

  正當我打得高興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媽媽就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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