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清晨，黎鈺漸漸從睡夢中醒來，他迷迷糊糊地想要側躺接著睡，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十分酸痛，像是鬼壓床似的，直不起身子。
黎鈺有些艱難地頂著窗外的光線睜開眼睛，熟悉的場景映入眼帘，他回到了李萱的公寓。
正對面的窗戶敞開著，兩側的窗簾隨著從窗口吹入的微風搖擺，顯得房間現在恬靜而舒適。
以小軒為首的女僕四人組趴在黎鈺床上，與平常早晨的口交叫醒服務不同，她們現在正溫柔地按摩著黎鈺有些無力的四肢。
原本寬大的軟床現在也顯得擁擠，四女穿著統一的黑白女僕裝，趴著按摩的樣子像是四隻小貓。
「啊，主人醒了！」
最先發現黎鈺睜開眼睛的王萌有些興奮地喊道。
聞言，其他人也停下了手中的活，紛紛湊上前來，「哥哥你終於醒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主人可真是睡的好沉哦，明明我們都按了半個小時了…」
「昨天晚上看到主人被張小姐背回來，大家都嚇了一跳呢…」
幾位女孩正七嘴八舌地在黎鈺面前談論著，雖然她們都身著成熟的女僕裝，但說到底還是青春期的孩子，活潑熱情的性子讓她們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了。
感受到對方幾個漸漸靠近，快要蹭到臉上的巨大山峰，黎鈺乾咳一聲，雙臂一撐直起身來，揉了揉眼睛，問道：「我睡了多久？」
「回主人，比平常主人的起床時間晚了54分鐘，昨日張雪霖小姐特地吩咐過，主人勞累，早上要為主人按摩緩解疲勞。」
一向高冷內斂的張慧鞠了個躬，眼睛微微瞟了一下其他三個還在興高采烈地聊天的女孩，鄭重地回答道。
黎鈺鬆了口氣，看來自己昨天過度使用能力並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幸好不是睡個十天半月的。
安心下來之後，他掄了下手臂，適當舒展身體，然後雙臂一攬，把坐在自己床上的四女抱在一起，跟吸貓一樣狠狠地吸了幾口。
在女僕們無微不至的照顧下，黎鈺很快就洗漱穿衣完畢，他也有些驚訝於王萌、張慧和趙茹如在沒有經過催眠的情況下，短短几天就把工作做的有模有樣了。
該說不愧是大學生，學習能力就是強。
王萌現在正在和小軒在廚房做早餐，她們把全身的衣服都脫掉了，只繫上了一件薄薄的粉色圍裙，有些透的面料不只是讓私密處變得若隱若現，還完全能看到年輕女孩特有的美妙身體曲線。
黎鈺心念一動，小軒和王萌臉上閃過一絲迷離的神色，她們忽然緊緊地挨在一起，兩對挺拔的乳房互相擠壓。
因為只穿了圍裙的關係，黎鈺能明顯看到，兩人的乳頭在摩擦下漸漸變得挺拔，使得每次接觸都變得更有敏感。
很快，小軒和王萌的動作漸漸變動有些不自然，俏麗的臉蛋上浮現一絲緋紅。
即便如此，她們只是非常認真地看著鍋里的煎蛋和香腸，沒有感覺絲毫的羞恥，畢竟，在廚房做菜的時候，穿著裸體圍裙是「常識」。
趙茹如正在打掃衛生，只見她打起一桶水，把穿著白色絲襪的雙腿完全沾濕，就這樣用濕潤的絲襪來擦桌子。
因為嬌小體型的緣故，有些桌子需要她把腿抬得很高，原本不算長的裙子就這樣被撩開，露出潔白的內褲，一股水流順著腳流回了私處，陰瓣也隨著趙茹如高抬腿而一開一合。
「果然，打掃衛生還是挺累的哦…」
趙茹如有些苦惱地揉著大腿，經過常識改變，趙茹如工作時會把手當作腿，但腿的靈巧程度顯然是不如手的，她只能有些笨拙的接著用絲襪蹭著桌面。
黎鈺半躺在沙發上，愜意地看著幾個女孩無意識地做出那些淫亂的姿勢，他張開大腿，胯下是張慧在；給他進行著清晨口交。
張慧跪坐在他面前，在黎鈺的視角下，能正好看到張慧的瓜子臉，略鼓的小臉蛋在用力吮吸的作用下收縮，變成漏斗狀，加上張慧因為嘴部用力微微露出眼白的眼睛，都使得張慧現在的表情變得非常色情。
「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口交顏吧。」黎鈺心想。
用女僕特有的蕾絲黑白髮箍束起來的高馬尾，隨著張慧的吞吐動作有節奏地擺動。
黎鈺能感受到張慧的小舌螺旋似的舔弄肉棒的每一處細小角落，作為工作，張慧總是會一絲不苟的認真完成，她不會放過一點污漬，保證把肉棒清潔的「煥然一新」。
如此賣力的口交很快讓黎鈺有了射精的欲望，他輕輕拍打著王慧的頭，王慧也心領神會嘴裡吸附的力道更甚。
突然，黎鈺抱住張慧的頭，往前一頂，粗大的肉棒突入她的喉嚨。
「咕嘟」
突如其來的深喉讓張慧一驚，身體不受控制的有些痙攣，喉嚨傳來的噁心感把明亮的大眼睛染上了一層水霧。
肉棒幾次跳動，等到精液全部射出之後，黎鈺抽出已經沾滿唾液的大寶貝，前埠的精液還拉著絲，混合著一根陰毛，粘在了張慧的嘴邊。
她喘著粗氣，有些艱難地咽下濃稠味重的液體，並用手指划過嘴邊，把流出來的剩餘精液一點不剩的吃回去。
早上的第一發射出喚醒了黎鈺的味蕾，他抱起還在回味精液味道的張慧走到餐桌。
小軒與王萌早已做好早餐等候多時，女僕裝的裙擺和大腿內側有不少水漬，剛剛的親密接觸讓她們忍不住自慰，高潮的快感還在她們臉上留著痕跡。
「請…嗯，請主人用餐…」
黎鈺入座，小軒很自然地橫坐在他的大腿上，把剛做好的食物都放進自己的嘴裡，通過接吻送入黎鈺嘴中。
小軒每天早上都會用漱口水清潔口腔，這使得餵給黎鈺的食物多了一層別樣的香氣。
夾菜、放入嘴中、親吻，小軒循環往復地服侍黎鈺用餐，每次轉身都會擺動她那小小的白絲雙腿。
感受到女孩大腿的重量和絲襪的絲滑質感，肉棒不出意外的又挺了起來，原本完全蓋住他下半身的裙子忽然支起了一個小帳篷，黎鈺索性直接把肉棒塞進小軒的絲襪里。
清涼衣物與溫熱肌膚兩麵包夾，一種很奇妙的觸感包裹著已經有些噴發之勢的肉棒。
就連黎鈺的胃口都增加了幾分，他有些粗暴地從小軒的嘴裡吸走食物，還用舌頭舔著她的臉，白淨的小臉變得濕濕的。
不出一會，餐盤上的食物都已食畢，黎鈺打了個飽嗝，抽出已經和小軒貼了好幾分鐘的肉棒。
小軒的下半身已經被不知是精液、尿液、淫水混合的各種液體沾濕，在黎鈺的多重攻勢下，她已經癱坐在黎鈺身上下不來了。
在把女僕四人組每個人至少弄高潮一次之後，黎鈺再一次加深了對她們的催眠，保證她們的催眠足夠牢固。
他想要檢查一下昨天的事情是否有影響自己的能力，也算運動前的熱身。
發覺能力無礙後，黎鈺便前往了學校。
校園內平靜的路口逐漸洗濃出一抹淡黃的秋光，江山大學的校園也開始顯示出平靜的模樣。
枯葉蜿蜒，勾勒出一幅夕陽下的殘缺畫卷，彰顯著晚秋的蕭索。
原本熱鬧的校園遠處的校門口，只有零星幾人默默地走著。
陽光透過殘陽叢生的樹葉間勾勒出一道道斑駁的陰影，給人一種秋天冷清的感覺。
他們的臉上也帶著一絲暗沉，和現在的環境互相匹配。
在教學樓的一個寮門前，一群學生們在討論，同時看著帶著些許冷色調的廣場。只有他們的交談聲瀰漫在空氣中，給一片平靜中帶去一些活力。
逐漸降臨的涼風或許會讓人感到悲涼，但對黎鈺來說，涼快的風、安靜的校園、恰到好處的人聲，這些都會讓他覺得愜意。
操場上，一對情侶正在挽著手走著，黎鈺看周圍沒什麼人，走過去攔住他們的去路。
「就隨便找點樂子吧。」黎鈺心想。
還在互相說著某些甜蜜話語的小情侶忽然看到有個不速之客，一時間都有些詫異。
「那個…同學…？」
黎鈺沒說話，他思考了一下，說：「嗯…你，那個男的，你把你女朋友的衣服脫了。」
「什麼？你、你在說什麼？」
聽到這話，女生的詫異轉化為憤怒，「有病，都大學生了，還有這種變態…親愛的，我們走…啊！張豪，你幹什麼？！」
女生還沒說幾句話，那個名叫張豪的男生就從後面抱住了她，一言不發地摸向她的上半身，她的外套應聲落地。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女生奮力掙扎，但雙手都被死死的鉗住，感受到張豪極大的力道，她終於意識到「把女朋友的衣服脫了」這句話不是說著玩的。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
女孩聲嘶力竭的哭喊著，雙腿不斷地亂蹬，這一動不要緊，身後的張豪看準時機往下一拉，女孩穿著的牛仔褲被十分絲滑的捋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白色內褲。
不一會兒，女孩的所有衣服都被揭下，微風吹過，只有她的哀嚎在操場不斷迴響著。
被催眠的男朋友張豪抱住驚慌失措的女孩，即便女孩對他如何拳打腳踢，他都像是不怕疼痛的安靜站在那，平然的眼神看得她心裡發毛。
黎鈺笑著撿起女孩被丟下的白色內褲，殘留的餘溫傳過手心，他把內褲套在張豪頭上，白色的不了完全包住了他的臉。
黎鈺隨手指了一個方向，「行，現在一直往那邊一直跑下去吧，記得遇到人就要跟他們好好講講你的光輝事跡哦。」
他頓了頓，隨後露出壞笑補充道：「直到你遇到第一百個人之後，就會解除催眠狀態，OK，拜拜～」
張豪平靜地回答「是」之後，撒開丫子跑向遠方，只要看到人，他就會邊跑邊用最大的嗓門大喊道：「我是張豪！我剛剛大庭廣眾之下把我女朋友的衣服扒了，我的頭上是我女朋友的內褲！…我是張豪！我剛剛…」
黎鈺微笑地看著這一齣好戲，之後轉過頭，「有意思，接下來就是你了。」
女孩呆呆地看著自己的男朋友跟瘋子一樣亂跑，甚至都忘了自己現在赤身裸體，她覺得自己的三觀有些崩塌了…
「救…」
女孩剛想大喊出聲，黎鈺把手按在她的頭上，「安靜。」
簡單的兩個字如同具有魔力一般，女孩的呼喊被自己硬生生制止了，表情也變得跟剛剛的張豪一樣，平靜而茫然。
女孩的臉上還有剛剛驚嚇時流下的淚水，張大的口裡擠不出來一絲聲音，舌頭也因為極度的驚嚇露了出來，一絲唾液懸掛在上面。
黎鈺品嘗了一下女孩的玉舌，問道：「現在你的內心在想什麼？」
「…很害怕，但是你吸我的舌頭…感覺好舒服…」女孩用著平靜的語調回答著，因為變得「安靜」，她無法有任何其它的情緒，至少外表上是這樣。
「時間好像也快到了…抱住我，貼著，對，現在開始，好好用語言描述你身體的變化。」
說完，黎鈺正對著扛起渾身赤裸的女孩，兩腿被黎鈺雙手抱著，女孩也聽話地挽住他的脖子。
就這樣，女孩全身的柔軟部位都貼在了黎鈺身上，他只需要扭下頭就能品嘗到貼在自己胸前的雙乳，還有柔軟的小腹。
「是…現在…用語言描述…變化…」
女孩呆呆的說著，似乎像是沒發現黎鈺已經把肉棒捅進自己的小穴。
一絲血紅色流出，沾染到了外露的陰毛。
「我的處女膜，被人捅破了…」
她平靜地講述著自己正發生的事，就像個旁觀的記錄者，處女膜破裂的疼痛，肉棒的突入，都沒讓她的表情發生任何變化。
「是是，我也感覺到了。」
黎鈺就這樣扛著一個「肉體腰帶」往前走，沒幾步就撥弄一下女孩不同的部位。
「很粗的肉棒在不斷壓迫著我的陰道…很痛…也很舒服…」
「嗯嗯…我的乳頭也被舔了，我能感覺到它在變大…變得更敏感了…」
「小腹也在被人舔…有點癢，沒什麼其它感覺…」
「啊，高潮了，好像淫水都流到你的褲子上了，沒問題嗎…好的，我知道了…」
「啊，我的耳朵很敏感的…現在感覺很不舒服…嗯，高潮了，舔耳朵能到高潮，我還不知道這件事…」
「以後自慰耳朵和小穴一起扣嗎，我知道了…」
「肉棒好像把我頂起來了，現在只有小穴支撐著，我的雙腿有些顫抖…」
女孩淡然的聲音就像旁白，不斷回應著黎鈺的每一個動作的位置、效果，與她平靜聲音相對比的，是她已經不斷顫抖的身體和一直滴水的小穴。
因為只有小穴插著無法借力的原因，她只能藉助腰部力量艱難挺著，頭有些無力地靠在黎鈺肩上，腰身時不時抽動一下。
如果不是事先下達了抱住黎鈺的命令，現在估計已經高潮到掉下來了吧。
一旁有幾個抱著書路過的女學生，看到這般場面，下意識的都有些臉紅，女孩淫蕩的描述如同一聲聲魔咒。
她們視線慢慢失去焦距，隨後變得清明，不過眼睛上浮現出了類似愛心的圖案。
「性交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自己怎麼忘了呢，那個女生看起來很舒服，這麼舒服的事情怎麼會是錯的呢…」
像是一瞬間，幾個女學生達成共識，「現在就回去自慰！」
猛然出現的念頭瘋狂地填滿了她們的腦海，顧不上手上的各種東西，她們急不可耐地邊跑邊脫下衣服，如同進入繁殖期的母獸，只想回到宿舍一直自慰下去…
每一個接近黎鈺的人都不可避免地被催眠，然後返回自己的住處自慰，黎鈺就這樣在校園裡一路暢通。
同一時間，在江山大學的新綜合樓的會議室里，一個巨大的，可容納十多人的長桌擺在中間。
一排暖色的燈管照亮了整個會議室的空間，皮質的座椅上坐著的，有穿著成熟，盤著頭髮的教師，也有看著比較年輕，帶著方框眼鏡的女學生…
實木的會議桌上擺放著大量的紙質文件，座上的每一個人都頂著有些疲憊的神情整理著這些各式各樣的紙張。
溫暖的燈光、安靜的環境沒有帶給裡面的人絲毫安慰。
學生會主席蓮悅有些無奈地撐著手，坐在會議桌首位的她能看到會裡的其他人員手忙腳亂地討論著最近學校的各種事情。
作為一個「山中大學」的學生會，江山大學的日常事務無非就是管管社團開支和一點學校事務、活動安排，一個學期可能都開不了幾次會。
自己很不幸運，在自己任職的時候，這些天學校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大堆常理都沒法解釋的，「嚴重影響學校日常事務」的事件。
「這幾天，學校進醫務室的女同學多了很多，雖然基本上都沒有傷病，但好像精神上都有些問題，現在有很多謠言都在傳，這在學校影響很大，」
穿著ol裙的女教師嚴肅地彈著自己手裡的信件，「蓮會長，你是否能解釋一下？」
蓮悅很慶幸有人能把話鋒對準自己，雖然是不友好的，不然自己就得提著嗓子用更大的聲音把現在會議里雜七雜八的聲音統一，好讓自己能把會議已經拐到十萬八千里的討論拉回工作上。
按了下太陽穴，她儘量露出自己所能露出的平和的微笑：「那個，李老師，事情是這樣的，那些女同學沒有身體上的不適，唯一有些不太合理的，就是她們都有些…精力旺盛，而且她們都沒有那時的記憶，這也是學校第一次遇到的事情，學生會的工作開展比較困難…」
「醫務室的那些只是一部分，現在社團很多學生都有類似的情況，她們現在有些甚至都不服從管教了，蓮會長，你還是年輕，就應該聽我說的，學生還是應該讓老師嚴格管教的好。」
蓮悅懷疑這個老師根本沒有好好看寄過來的信件，那裡面寫著的東西邪門到可不是「不服從管教」這幾個字能解釋的。
「這是非常嚴重的問題！」
副會長把桌子拍的巨響，好像拍的聲音越響亮，自己的話語就越有說服力，「不只是社團的學生，在課堂上，老師和學生也發生了一樣的現象，這直接影響了學校授課進度！」
「現在學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一個年紀比較大的院長問道。
蓮悅看向副會長，「是否能請你描述一下呢？」
反正她開口肯定還會被副會長打斷，不如給她個面子。
副會長有些躊躇，用手指扶了下眼鏡，有些遲疑地說道：「學校目前很混亂，就但從人數統計來說都沒有調查完成，現在也不好說…」
其他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隨即轉向蓮悅，「還是你來說吧。」
只需要讓急於表現的人吃一下癟，就能短時間內就能讓她閉上嘴巴。
「現在學校有14個社團受到其影響，加上課堂上的，總共有153個學生、26個教師被不知名人物強姦，其中有將近80個疑似被內射，剩下的都是不同程度的非禮…」
「這麼嚴重？怎麼沒有人報警？」
「這就是可疑的地方，事後沒有人能記起以前的事，甚至受害者的私處本應該殘留強姦者的精液，但都被受害者或者其他人擦乾淨了，人證物證都沒有，沒法報警。」
「怎麼可能？還有這種事，照這麼說也有可能是學生互相…那個吧？」
「如果是那樣我們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裡。」
蓮悅嘆了口氣。
「現在學校的學生所做的都是濫交！還有各種各樣違反校規的事情，身為會長你應該直接跟各位說明事情的嚴重性，而不是說的這麼曖昧。」
「我是應該直接說明事情的嚴重性，」
蓮悅承認，對這個滿眼看自己不順眼的ol裙女教師，她早就發現口頭附和她能省去不少口舌。
「學校現在出現的事情不是各位，也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現在需要的是學生會和學校的各位老師領導團結一致…」
會議議題的推進十分艱難，但在蓮悅的努力下好歹還是一點一點的進行著…
「接下來，下一個議題…」
蓮悅喝口水潤潤自己乾燥的喉嚨，但她的話還沒說完，會議室的大門「吱呀」一聲的打開了，「啊，看來我還是來早了啊…」
黎鈺自來熟地走到其中一個位子，上面的同學自然地讓開座位並且跪在座下，剛好讓坐下的黎鈺有個搭腳的地方。
「這是誰？」自己好像沒有在學生會見過這號人物，蓮悅心想。
會議的其他人好像都對這個男人的到來沒有任何疑慮，即使這個人正抱著個裸體的女生在她們面前不斷接吻，腳下還踩著社團負責人。
見蓮悅有些愣神，會議又進入了你說你的，我說我的混亂局面，黎鈺抱著的女孩又一次高潮，噴出的水濺到她的臉上。
「哦，他好像就是造成學校各種事件的罪魁禍首。」她忽然想起來，奇怪的是，原本自己應該感到震驚，或是直接報警，但自己現在非常的平靜。
「好了，別吵了，開始吧。」
黎鈺放下已經高潮了十幾次的女孩，赤裸的身體倒在地板上不斷地抽搐，如同一隻剛上岸的小魚。
話音剛落，原本喧鬧的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一改往日的姿態，坐的筆直，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莊重嚴肅。
「要是她們能一直保持這樣，我就省心了，」蓮悅不知為何心裡忽然冒出這個想法。
她感覺自己的思想現在有些混亂，明明現在那麼多不合常理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自己卻想著一些無關痛癢的事忽然，她感覺到有什麼不屬於自己的思想浮現在腦海，「接下來，是下一個議題：關於主人黎鈺在本校催眠擴張進程的探討…」
「這才對嘛…」
黎鈺滿意地點點頭。
「感謝主人催眠我們這些無知的雌性奴隸，我們將為主人竭盡全力。」
蓮悅和會議里的其他人都恭敬地站起身來對黎鈺鞠躬，並且卸下下半身的衣物，帶著驕傲的表情挺起胯部，好讓黎鈺能更容易看到自己的內褲。
一時間，會議室的所有人，老師、同學，都搔首弄姿地露出內褲，如同敬禮一般，做完這些，她們整齊劃一地坐回位子。
蓮悅拿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文件夾，說道：「現在主人在學校催眠並設置催眠開關的人，包括我們，共243人，且都為女性，主要分布在…」
「…大各位作為主人的催眠奴隸，應該封鎖消息，儘量避免被未催眠人員發現…」
「對於下一步的催眠，我提議可以在這裡開始…我考察過，這裡的女生質量很高…」
與剛剛截然相反，現在這裡的每個人都不遺餘力地探討著怎樣利於黎鈺的方法。
作為一個催眠師，黎鈺的長處就在這裡，被他催眠的人能發揮自己的長處為他所用，這樣藉助「眾人的智慧」，他甚至不用怎麼動，他的奴隸就能發揮主觀能動性幫自己解決問題。
雖然他不能像張雪霖這個占卜家一樣能一下子占卜出事情的最優解，但他也能動用自己的能力，找到最適合解決這個問題的「人」。
在催眠效能的影響下，在場的人思維速度都變得非常快，會議上的幾個問題也很快的討論完畢。
作為受益人的黎鈺當然收穫頗豐，期間為了能讓他聽懂，蓮悅她們甚至放慢了自己的說話速度。
他已經不知道感嘆第幾次了，人類的大腦真是潛力無極限啊…
「行了，差不多就這樣，我很滿意。看得出來你是能幹實事的，以後就由你來管理這些奴隸，催眠開關是…」
「或許還得做一些常識改變。」黎鈺想到，如果需要運用被催眠者的腦力的話，一般來說不能完全催眠.
把所有催眠開關的語句告訴蓮悅並且設定了不少新的常識之後，黎鈺也準備離開了。
「感謝主人對催眠奴隸的認可。」
「作為獎勵…」
黎鈺想了想，指著會議室的其他人說道：「你們離開催眠狀態之後。無條件聽命於蓮悅。」
「是…」
蓮悅深深的鞠躬，這次是真的心悅誠服地把頭埋低，「請允許我再一次感謝您，主人。」
黎鈺揮揮手，隨後頭也不回地提起女孩離開了會議室。
短暫的停頓後，其他人才從催眠狀態下脫離，「怎麼回事…剛剛發生什麼了…不記得了啊…現在不是還在會議中嗎…」
諾大的會議室又一次回歸喧鬧，像是剛剛開始的那樣，至於剛剛的事情，在場的所有人里，恐怕只有蓮悅有記憶了。
「給我…安靜。」
蓮悅貝齒輕語，會議室立馬變得鴉雀無聲，在場的所有人不可思議地面面相覷，隨後都驚恐地看向主位的學生會主席。
她只是呆呆地望向那個人離開的地方，輕薄的嘴唇揚起一絲好看的弧度，「或許，服從這個有趣的主人，還不錯。」
黎鈺給蓮悅添加了幾條設定，在常識改變中，設定是不會被對象所知道的，其中一條對蓮悅的設定就是「愛上主人」，也是黎鈺第一次對催眠對象使用「愛」這個字眼。
當然這玩意也只是黎鈺一時興起，看蓮悅這個女生長得其實還還行，就順便當作實驗用到她身上了。
但黎鈺不知道，這隻有寥寥幾個字的設定，會在以後帶給他多大的影響，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離開學校的黎鈺放下了那個女孩，因為剛剛的激烈運動，她的身子軟趴趴的，黎鈺也懶得繼續扛著她了，「去找你男朋友吧，不過估計你男朋友現在已經社會性死亡了，你就當個肉便器，給他用個幾次就解除催眠吧。」
還在睡夢中的女孩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走回學校，因為高潮了許多次，她下體的疼痛使得她走路都變成了螃蟹步…
黎鈺久違的在學校門口打上了一輛公交車，平常他只要隨便找輛私家車就能「說服」司機無條件載自己一程。
在有人的公交車上，因為是大車的原因，坐在上面會比一般的車要顛簸，車上也比較熱鬧，沒有小車那麼安靜。
黎鈺往往喜歡在比較鬧的地方思考，安靜的地方他比較容易放空，這是他以前開始就不知不覺養成的習慣。
自己現在在學校控制的人也不少了，自從他從那片空間回來開始時就一直在做。
有些遺憾的是，他的催眠不能像催眠手機app那樣，只需要催眠一個人，然後那個人就能拿著手機催眠他周圍的其他人。
他每次催眠新的對象都得親力親為的面對面才能催眠成功，自己的奴隸是沒有和自己一樣的催眠能力的，這也大大拖慢了自己的擴張速度。
學校的那200多人有蓮悅的學生會管著，自己不用再著眼於那了；張雪霖這幾天一直在學習掌握這個世界的知識，說是去她那個世界的時候用得著；李萱這個大小姐現在在她家的集團里工作，作為一個「有思想的富家大小姐」，她和電視劇那些千金一樣，總是不喜歡安然繼承家產，這也是她來江山大學當老師的原因。
自從知道她的家族資產有超多個零之後，黎鈺第一時間就催眠她回去當她爸的貼心小棉襖了，看她每天的回信，工作很順利，應該不久就能有比較高的職位了。
比較難搞的是周凡妤，作為黎鈺第一個，也是目前唯一一個被他催眠的能力者，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在他們都掉出空間的時候他們就分開了。
黎鈺以前試過，自己並不能和被催眠者互相感應，張雪霖的占卜也占卜不上，理由是他們和周凡妤離的很遠。
雖然占卜遠近都能生效，但占卜結果的模稜兩可性，再加上她也是能力者的抑制效果，沒法精準確定她的位置。
這麼一想，現在的自己好像除了擴張催眠範圍以外，至少在江山大學，也沒其它能做的了。
車輛的微微震動就像是搖籃曲，讓黎鈺不禁打了個哈欠，正巧自己旁邊的座位坐著一個穿著學生裙的短髮妹妹，他順勢摸了下她的手。
女學生臉上的微笑如凍結了一般，就如同時間停止一樣，她不再能對外界做出反應，變成了一個玩偶，任由黎鈺使用。
就在他打算操一發醒醒神的時候，公交車踩了個大剎車，「吱——！」
強大的慣性差點帶著黎鈺飛出去，幸好他緊緊抱住前面的拉手，這才沒有像車內其他人一樣人仰馬翻。
但變成人偶的學生妹就沒那麼好運了，因為動不了的原因，她還保持著微笑的矜持坐姿，不出意外的，她在車內劃著名一道完美的弧線飛了出去，隨後直直的臉著地撲在地上。
黎鈺甩著有些發痛的手，有些尷尬地解除了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妹子的催眠，突然，公交車的自動門彈開了。
「都不許動！警察！」
黎鈺定睛一看，前門上來了兩個穿著警服的成年男人，他們凶神惡煞地上了車，交替掃射的目光像是在尋找什麼。
很不巧，黎鈺想看清楚發生什麼的時候，正巧對上了其中一個人的目光，那個警察的雙眼狠毒，在看到他之後眼睛忽然睜大，「就是你，黎鈺，不許動！束手就擒吧！」
完了，是找我的。黎鈺內心一顫，被警察這麼一吼，他竟一時間嚇得身體有些僵硬，挪不開腿。
眼看著兩個男人壓迫感十足地靠近自己，在地上剛解除催眠的學生妹意識回來了，感受到臉上的疼痛，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突如其來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女孩子的哭聲在車廂引起了一些騷亂，兩個警察也被擁擠的人群拖住了步伐。
這個偶然事件幸運的給黎鈺帶來了喘息書時間，他一下拿起自己窗邊放置的安全錘，猛地砸破了車窗。
「不許跑！」
沒有理會後面的催命似的叫喊，黎鈺毫不猶豫地帶著玻璃碎屑跳出車外。
「砰！」
還在逃跑的黎鈺忽感右臂一熱，完整的衣服上破了個洞，一朵血花沾濕了衣服。
後背傳來一陣強大的推力，黎鈺躲閃不及，栽倒在地上，自己的雙臂也被反過來按住，現在已經動彈不得。
「這麼快就追上我了嗎？」
身體的疼痛已是小事，現在的黎鈺只剩下被抓到的恐懼，他有些想催動能力，但原本能輕而易舉使用的絲線現在變成一團亂麻。
「這麼慫啊，作為一個能力者遇到危險連能力都不會用…」
遠處飄來一句嗓音有些甜美但又刻薄的女聲，如同從隧道遠處傳來，模糊且帶著回音。
「砰！」
黎鈺又聽到了一聲槍響，他犯著噁心吐出一口血，看著地面上鮮紅的液體，血腥味混著泥土的腥味飄進他的鼻子裡。
因為被按在地上，他現在甚至不能看到是自己的哪個部位中槍，飄渺的女聲依舊縈繞在他身邊，「算了，看不到能力也無所謂，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
呼吸…呼吸…
黎鈺大口大口地喘著，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每次吸進來的氧氣在漸漸變少，就像一個殘破的風箱，只能「噗嗤噗嗤」的掙扎著。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人影從他旁邊繞到面前，黎鈺只能看到，一雙油亮的女式小皮鞋，搭配著蕾絲小白襪。
黎鈺想仰起頭看看女人的真面目，但後面的人再次加重了力道，直接讓他的臉貼在地上，凹凸不平的沙石刺痛著他的臉。
「還很有活力嘛…」
戲膩的聲音帶來的又是不同的疼痛，「噗噗噗…」
黎鈺這次能聽到子彈穿過肉體時剮蹭的聲音，割裂的痛苦再一次侵襲而來。
「操…你媽…」
他忍不住爆了粗口，雖然只是心聲，他的身體現在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痛苦嗎？憤怒嗎？憎恨嗎？很好，你要記得，這都是能力管理局帶給你的哦…」
小皮鞋高興地跳著恰恰，像是始作俑者踮起腳的歡悅。
「他們快要來了…記好，不要加入他們，躲開他們的追捕…等到你逃脫的時候，我們會找到你的，我的同類…」
女人說著黎鈺聽不懂的話，她的聲音有些模糊，帶著一些魅惑。
「好了，玩鬧結束，最後來個大～的。」
女人的腳邊忽然多出來個長方形的金屬物體，隨後在前面的人把它舉起，黎鈺想起來了，那好像是個棒球棒…
「等…」
「咔嚓」
黎鈺猛然起身，他的心跳急促，冷汗浸透了衣服，環顧四周，迎著其他乘客詫異的目光，他確認自己還在公交車上。
沒有突然剎車，沒有上來的警察，也沒有槍聲，甚至那個學生妹都沒有…
他摸著自己的脖頸，鬆了口氣，幸好頭還在。
原來只是個夢嗎？
他甚至在剛剛的夢裡聽到了自己頸椎斷裂的聲音，即使現在知道是夢，他還是覺得毛骨悚然。
太真實了…作為一個夢的話…他記得夢裡自己被子彈穿透胸膛，那些人，知道能力者的，追殺能力者的人。
還有一個女生…女生？
就像是平常做夢一樣，回到現實之後，夢裡的記憶會漸漸消散，他記得夢裡有個女生，好像說了什麼，但他現在怎麼都回憶不起來。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現在正在顫抖著，自己在害怕，黎鈺能感覺到。
一種危機感油然而生，他必須做點什麼。
直起身子，黎鈺越過車廂的人群，走到前面，公交車司機還在哼著小曲掌著方向盤，沒發現自己旁邊有個人抓住了自己的手。
他轉過頭，一個男大學生十分嚴肅地盯著他，「司機，回江山大學！」
「喂，是雪霖嗎，你現在在哪？」
「我現在在李萱別墅旁邊的商業街，怎麼了？」
聽到熟悉的清冷聲音，黎鈺心安了一些，他深呼吸幾次好讓自己能平靜，繼續說道：「這些天你就呆在別墅里吧，我也一個人在學校待幾天…」
「怎麼…發生什麼事了？」
一向淡然冷靜的嗓音難得透露出一絲疑惑的語氣。
「就…單純避避風頭…如果我說是直覺你信嗎？…好吧，就是做了個夢。」
電話那頭難得沉默了幾秒，意味著張雪霖思考了一會。
「能力者的每一個強烈傾向都是有原因的，這一點跟平常人不同。」
張雪霖沒有直接反對或是贊同，繼續說著，「如果你現在有這種強烈的直覺，可能你的能力帶給你的，或者是有其它誘因…」
「就像你還沒有能力時做的夢，那就只是個夢，但是現在你是能力者，沒有一個能力者能完全了解自己的能力，或許這也是你能力的一環。」
黎鈺聽著她滔滔不絕地講著，忽然像是想到什麼的問道：「對了，雪霖，那你最近有沒有這方面的預感？」
「沒有。」
張雪霖直截了當地說道。
「對於這種被動占卜的事情，沒有預感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這個事情離發生還太早了，沒到我們需要準備的時間；另一種就是比較難辦的，這件事裡有其他能力者參與，因為抑制效果的原因延遲了占卜結果的時間。」
「這樣啊…」
「反正你也不用擔心，有危險的感知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這些天就按你說的辦吧。」
「行吧，謝謝你，雪霖。」
「你是我的主人，不用這麼說。」
掛斷電話，黎鈺嘆了口氣，作為占卜家的張雪霖沒有預警，自己卻有些神經質了，希望這件事情只是自己多慮了吧…
拜那個噩夢的福，自己今天是沒有任何乾女人的欲望了，正巧可以去做些準備。
黎鈺先找到了蓮悅，讓她把那兩百多個人集合起來，自己則一直給她們用催眠設定了一些新東西。
『讓自己富有野心』這是黎鈺深思熟慮後所添加的催眠，這樣可以使催眠奴隸大幅度增強對權力和財富的渴望。
這樣的她們就能像蒲公英一樣，以後可以四散在全球，即使自己不在也能自發的提升自己，讓自己能更多的掌控世界的每一部分。
畢竟不管有沒有知道能力者的組織來自己這裡，自己以後遲早也是都要去張雪霖的世界的。
半天的時間很快過去，黎鈺一直待到了天黑才完成對最後一個人的催眠。
時近午夜，自己原本的宿舍肯定是不能回去了，他在學校的酒店找了一間房，草草睡去。
夜裡微風徐徐過，今兒的月亮圓又圓……
早上5點，在酒店浴室的黎鈺摸著自己亂糟糟的頭髮，看著自己有些血絲的眼睛和黑眼圈，他把臉揉了再揉，想要抵消那惱人的困意。
夢裡的那個女生，你睡得著嗎，我睡不著…
不出所料，噩夢帶來的後勁讓他失眠了，在進入睡眠的時候，自己的身體總是會禁不住地陷入顫抖之中，夢裡受的「傷」也會不止一次地刺激著自己。
睡也睡不著，黎鈺拿著酒店分發的早餐飯票下樓，第一次這麼早的去吃早餐。
學校的酒店是比較經典的配置，一樓是金碧輝煌的氣派大堂，而上到二樓，就是整棟樓的就餐區域。
只見有些寬大的吧檯上放著一個個鐵盤，上面有著豐富多樣的美食。黎鈺起的很早，這時天才蒙蒙亮，餐廳也只有零星幾人。
一個穿著灰色羊毛衫，留著波浪長發的女生坐在餐廳的角落裡喝著紅茶，微微彎曲的棕色長髮非常的吸睛，讓黎鈺一眼就發現了她。
他隨便拿了點吃的就走到女子桌前，默默地坐在她的身邊。
「你好，這位女士，我可以坐這裡嗎？」
看到一個陌生人一下子坐的離自己這麼近，女子秀麗的柳眉不可避免地皺了起來。
「可以的，你坐吧。」
她脫口而出，明明自己心裡想的不是這樣，但自己的嘴巴好像不受控制，她握著茶杯，手上傳來的溫度讓她的腦袋有些迷糊。
「這位小姐很漂亮啊，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蘇雯。」
黎鈺旁若無人地把手伸向蘇雯的大腿，厚實的肉色絲襪包裹著有些肉肉的大腿，散發著微熱的體溫。
絲襪美腿下是黑色的及膝長靴，勾勒出一條美妙的曲線。
黎鈺脫下褲子，跨坐在蘇雯的大腿上，露出的肉棒剛好能夾在兩腿之間。
他拿起蘇雯的茶杯，傾起微微幅度，杯里的紅茶傾瀉而下，紅褐色的茶液潤滑了兩腿組成的「足穴」，一陣熱氣撲騰而上，同時帶來了一絲好聞的茶香。
溫潤液體的刺激和肉體沉甸重量的擠壓，讓肉棒幾乎是一瞬間壯大，頂到了腿的深處。
「抱歉，這是…在做什麼，我有點不明白…」
蘇雯看著黎鈺掰著自己的大腿不斷擠壓，處在催眠狀態的她有些迷惑地問道。
「哦，這是在按摩，蘇雯小姐，看到在你大腿里的那個棒子了嗎，用大腿夾好，擠壓它，這就是按摩哦。」
「按摩…嗯…」
暈乎乎的蘇雯聽話地遵從黎鈺說的開始夾緊大腿，經過潤滑的大腿摩擦著肉棒，較厚的絲襪緊貼著內褲和她的私處。
這也使得蘇雯每次擺動大腿，絲襪就會貼著小穴一起摩擦。
「嗯～這個按摩…還不錯啊…啊～身體變舒服了…」
她閉上眼睛，全身心地受下半身傳來的酥麻感覺，就像是在按摩館中閉眼享受的顧客一樣。
「對，就是這樣，好好擺動你的大腿，掀開你的衣服，讓自己更舒服…」
黎鈺就這樣引導著，蘇雯慢慢撩起她的羊毛衫，裸露出被絲襪包裹到腰間的小腹，在肉棒的「按摩」之下，她的胯部自然地隨著二人的親密接觸而蠕動著。
「啊，我要射了，用你的靴子給我接住。」
沉浸在肉棒按摩快感的蘇雯有些留戀地睜開眼睛，眼裡滿是迷離誘惑的神色，她脫下左腳的靴子，邊自慰邊把靴子的入口對著肉棒。
對著蘇雯有些悶熱的長靴，帶著濃烈的雌性氣味，黎鈺狠狠地射了個滿懷。
精液的波次很多，黎鈺可以控槍把精液均勻地射到靴子的內壁，將近一般的黑色內襯被他染上了淫蕩的顏色。
好好把玩了一會蘇雯沒穿鞋子的絲襪腿，他親手把沾滿精液的靴子重新給蘇雯穿上。
他已經能想像到被紅茶淋濕的厚絲襪和裡面有一大團腥臭精液的長靴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了。
「感覺怎麼樣？自己的左腳。」
蘇雯站起來踏了下左腿，一聲輕微的「噗嗤」聲從鞋內發了出來。
「黏黏乎乎的，不是很舒服，感覺每走一步都有聲音…」
出於女生愛乾淨的性格，即使是在催眠狀態下她也有些不適。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不是說在按摩嗎…」
「作為一個被催眠的愚蠢母豬就不要問問題啦，接下來的幾天你一直都要穿著這條絲襪和靴子哦，等到裡面臭到其他人都會聞到的時候，那就用這些丑到發昏的衣物來自慰到高潮吧。」
「好的，作為…被催眠的…母豬，一直穿著這些…然後自慰…高潮。」
蘇雯喃喃自語，手上已經開始透過絲襪磨蹭著小穴，拉絲的淫水沾上她的手指。
黎鈺看向桌面上的手機，拿起來擺弄了一下，「這是你的手機嗎？解鎖一下。」
蘇雯舉起空閒的右手，服從的輸入手機密碼，打開了手機手機鎖屏。
黎鈺翻看著蘇雯的各種隱私，手機相冊里是蘇雯在不同景區的自拍照。
「噢，你很喜歡旅遊啊…」
「是的，今天也是和朋友約好去玩…哼嗯～」
他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擺在桌面正對著正在自慰的蘇雯，「那就這樣吧，你就一直自慰到你朋友過來，高潮的水都要一滴不漏地流到靴子裡…」
不知過了多久，在酒店的餐廳里，一個服務生觀察到角落桌的一個女士在那不停地發抖，他好心地走上前去。
「這位女士，有什麼我可以幫助你的嗎？」
還沒近幾步，一股濃烈的腥臭味道飄來，蘇雯沒有回答他，緩緩低下頭，雙手好像在桌下擺弄著什麼。
服務員忽然發現，那個女士的鞋子，一雙長筒靴的靴口溢出了某種透明液體，順著外面流淌到地板上，形成了一灘水池。
尿騷味，悶臭味，吱吱水聲從女生那裡傳出，他擺正好自己嚴肅的表情，想要警告這個不懂得公共場所規範的女士。
蘇雯猛地一挺身子，大片的淫水向天上噴灑，用力之程度甚至讓一部分液體濺到了他的臉上。
在服務員錯楞的神情下，蘇雯終於在她已經不知坐了多久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木頭的座椅上滿是尿液。
「絲襪很臭…去自慰…高潮…」
晃晃悠悠的她無視餐廳無數人驚訝的目光，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酒店，在地上拖出一連串濕潤、難聞的蹤跡……
朝陽的光暉灑在古老的石板路上，為校園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
街角的咖啡館散發著濃郁的咖啡香，伴隨著烤麵包的誘人香味，讓人如入童話里的歐洲小鎮一般。
偶爾有騎著自行車的進貨員呼嘯而過，留下一串清脆的鈴聲，打破了校園的寧靜。
街道兩旁的教學樓風格統一，棕紅瓷磚配上白色條紋，顯得古樸典雅，浪漫唯美。
牆上攀爬著綠色的藤蔓，點綴著一簇簇盛開的花朵。不遠處的噴泉在微風中泛起層層漣漪，水珠在朝陽下閃耀著晶瑩的光芒。
遠處的教學樓的課堂鈴聲悠揚地響起，才揭示了一天的開始，夜晚的結束。
黎鈺走在安靜的街道上，他雖然享受如此恬靜的氛圍，但心中不斷湧現的不好情緒已經讓他明白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手機恰如其時地響了起來，他點開接聽，女聲的話語更加確信了他的預感。
「你是對的，占卜有反應了，就在你那裡。」
「我明白了，你還是呆在別墅里，這裡交給我。」
簡短的回答後，黎鈺掛斷了電話，眼神也開始變得凌厲起來，像是活動似的伸了個懶腰。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在剛剛他出門之時，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的校園就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
旁邊的咖啡館，不知何時坐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帶著黑色墨鏡的成年男人，在一個人都沒有的咖啡廳，他的高挑身姿異常顯眼。
黎鈺推開門，咖啡館特有的香氣和溫熱的暖氣撲上他的臉頰，坐在裡面的男人笑著比了個「請」的手勢。
坐下來，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由著服務員送到了面前，暖黃的氛圍燈照亮了咖啡杯、木桌，以及那個男人。
離近了看，男人已經摘下了墨鏡，露出鋒利的眉宇，半長的鬍子修剪的十分平整，他的額頭落下幾根黑髮，給略顯中年的裝束添上了一絲頹然的氣息。
「初次見面，黎鈺同學。」
男人露出笑容，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抖出兩根遞上前，「我叫陳猶，叫我小陳就行，我是政府下屬『能力管理局』的一個職員，今天來是有些事情需要和你確認一下，不過我想你應該也知道是什麼事了。」
黎鈺擺手拒絕了遞來的香菸，也露出笑容回道：「嗯…不知陳先生是想要問什麼，作為一個良好市民，我一定知無不言。」
「好的，感謝黎鈺同學的配合，那我就直接開始了，我想早點結束對我們大家都好…」
陳猶拿出打火機，擦出的火星點燃了菸頭，一縷煙霧飄出，和咖啡的熱氣相互交織。
「你最近應該遇到了些怪事吧，那種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是的。」
「你應該也看到了，那個忽然出現的大廳，你在那裡應該呆了不久，有一個問題，在那個大廳或者出來之後，你有遇到什麼人嗎？」
黎鈺的心忽然揪緊，他們知道了張雪霖的存在？她不應該是別的世界的人嗎，怎麼會被他們知道。
「嗯…你這麼一說，我好像確實有在那裡看到…」
「能詳細講講嗎？」
陳猶的語氣比較隨和，但眼裡不容置疑的目光像是逼迫著他。
「在我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那個大廳的時候，我有看到一個人影，但是…」
說罷黎鈺捂起自己的頭，略帶痛苦地說：「在我看到那個人影的時候，我就暈過去了，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街上…大廳那時候發生什麼我也記不起來了…」
「哦…？」
陳猶又吸了一口煙，眼睛微眯成一條縫。
「你是說，你失憶了？」
「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我確實想不起來…」
黎鈺有些難受地閉眼，皺緊眉頭，像是越往那回憶越痛苦。
「這樣啊…那我們姑且換個話題，你現在應該有些，嗯…特異功能吧，有這方面的感受嗎？」
「有是有…但是…」
「照我們組織的研究來說呢…你應該屬於我們所管理的『能力者』，即經過那個大廳接觸之後回來時產生能力的『能力者』。」
陳猶有些直接地說道：「我不會直接問你的能力是什麼，我習慣跳過那些繁文縟節，但你已經成為了能力者，你應該也能意識到自己的不同。」
「『能力管理局』對你只有一種選擇——加入我們接受監管，我們會儘可能向你提供你所想要的一切。」
「如果我不呢？」
黎鈺有些吃驚自己會說出這種話，明明他來找這個『能力管理局』是想先接觸一下他們的方針和態度。
但自己的情緒卻有些不同，放在桌下的雙手微微顫抖著，就像在夢裡的情形一樣，身體上的反抗讓他脫口而出這句話。
「那你可以反抗，但我們由衷地希望你不要選擇後者，可能這句話對你來說有點難聽，但事實是，不管你覺醒了什麼能力，你對上我們都沒有勝算。」
陳猶像是早已料到一般，抽菸的手沒有半分停頓，只是緩緩注視著他。
昏暗的房間內，幾塊大屏幕正拼接著發出白色的光，裡面都是不同角度下的咖啡廳里的二人。
位置上，一排排電腦擺放，每一個人員都在匯報著一個個實時傳來的消息。
「目標區域已完全封鎖完畢。」
「無人機監視功能正常。」
「機動組已在目標位置準備就緒。」
……
指揮廳的最高處，明郁坐在那裡，目不轉睛地盯著不斷切換的屏幕，沉思片刻，他說：「先讓他回去吧，讓機動組盯緊他。」
陳猶聽到通訊耳機傳來的命令，把手裡的煙吸盡，告訴黎鈺，「今天我們談論的也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下次我還會登門拜訪的。」
黎鈺和陳猶雙方都鬆了口氣，他們在不想起衝突上內心還是形成了統一的。
「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離開咖啡館的黎鈺還沉浸在關於能力管理局的話語中，他四處張望，用能力的絲線偵察著，不出所料的，他感受到遠方有不少人正看著自己。
可以在學校封鎖那麼大一塊地方，加上周圍那麼多警察正在巡邏，說明他們從屬於政府這點沒錯；並且從張雪霖那可以知道，這次他們裡面肯定有能力者。
而既然他們知道了張雪霖和自己兩個能力者來到這個世界，與之相對的，如果他們不傻的話肯定會派不止一個能力者來。
實力相差懸殊啊…
正在思考的黎鈺走到一個拐角，突然，陰暗的角落伸出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猛地一拉。
他毫無防備地被拉了個踉蹌，嚇了一跳的黎鈺急忙想甩開手，但前面的人力道很大，忽然，她轉過頭，黎鈺蒙了。
他看到的是戴著鴨舌帽，長發束成馬尾的張雪霖，她回頭比了個噓聲的姿勢，低聲吐出一個字節：「走。」
「封鎖範圍出現了新的目標！」
「他們正在快速往校區西邊移動，無人機正在持續跟蹤！」
「怎麼可能！」
在明郁的身後，魏瑩忍不住難以置信地說道，「方圓一公里都應該已經被封鎖了，怎麼會…」
「讓機動組跟著他們縮小包圍圈，無人機繼續跟蹤，」
明郁坐直身子，手上已經開始咬著指甲，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動作，「把最近的圖像給我。」
不一會兒，裡面最大的屏幕投射出了黎鈺和一個穿的嚴實的女人正手拉手奔跑著，他們不斷穿過大街小巷，他們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目標。
明郁有些沉思，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麼的大聲喊道；「趕緊讓能力應對小組攔截他們！抓活的！他們要用那個時空逃跑！」
……
「老陳，指揮老爺要我們出動咯。」
「靠，不還是得打架。」
陳猶咒罵著彈開吸完的菸蒂，他重新戴上了桌上的墨鏡，推開大門。
「具體落點和力度控制已經發給你了，別用力過猛，指揮要活的。」
「好～好～哎，衣服又要髒了…」
他靠著西北方位蹲下來，伸出雙手按在地面上，兩腿岔開，是非常經典的短跑起跑動作。
他就這樣沉寂著，如同一個等待獵物的猛虎。
劇烈的呼吸，腳步踏在石板路上發出響聲，以及身後天上傳來的「嗡嗡」聲，都讓黎鈺心跳加速。
他已經知道自己這樣逃跑已經「被動」地和能力管理局撕破了臉皮，但他現在只能相信張雪霖，「她一直都是對的。」黎鈺這樣安慰自己。
他儘量讓自己腦袋的絲線平整鋪開，擰成一股繩，合成一條的絲線非常有力，幾秒鐘不到就伸到了『能力管理局』的包圍之外。
路上，一個男子正把一輛貨櫃車開進學校，這是學校平常食堂的進貨車，裡面裝著一大堆貨物。
還在刷著手機慢悠悠開車的司機突然身子一顫，他睜開無神的眼睛，腳下用力一踩油門。
滿載貨物的大車不斷加速，沖向黎鈺他們那的封鎖地帶。
「砰！…砰！」
兩聲巨響先後響徹江山大學的校園，黎鈺催眠使用的貨車成功突入了他們這裡，一把撞到了咖啡館旁邊的樓上。
同一時間，黎鈺他們旁邊街道，巨大的衝擊砸到地面上，剎那間地動山搖。
飛沙走石，大地震動，巨大的煙塵布滿周圍，在飛起的碎石即將吞沒他們時，張雪霖早有預料地拉著黎鈺拐進左邊的巷子。
被巨大力量激起的沙塵暴里出現一個人影，一個瞬步，陳猶如同閃現一樣出現在黎鈺他們拐進去的巷子口。
他快速移動帶起的狂風一下子吹散了還在肆虐的黃色煙塵，不出幾秒，街道重新變得清晰。
「他們跑進那個巷子了，老李，還能追蹤到嗎？」
陳猶拍著身上的各種灰塵，依舊語氣平淡地報告著實況。
「奇怪…目標跟丟了…明明你的落點正好能堵住他們。」
「誰知道呢，能力者嘛，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能幹出來…那個巷子你檢查過了嗎？」
「就是個死胡同，他們要逃也不可能選這，難道他們真的能…」
通訊那頭有些不可置信地說著，陳猶打斷道：「這種事情還是讓上頭指揮的人來猜吧，我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對了，剛剛我還聽到了別的動靜，有別的情況嗎？」
「不知道，小恆已經過去看了，應該沒事…」
情況報備完成，陳猶又點了一隻煙，看著沒有一點破損的小巷，他若有所思。
指揮廳內是緊張的寂靜，眾人沒有說話，只有電腦加載風扇轉動的機械聲。
「無人機丟失目標。」
「衛星定位和熱成像感應結果是…」
魏瑩吞了口唾沫，一字一頓地說道，「沒有生命跡象，目標消失。」
房間又一次回到寂靜的氛圍，足足一分鐘後，明郁開口了，「先不說那位女士是如何能繞過封鎖方圓一公里，布滿無人機和巡邏人員的封鎖圈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還能運用那個空間的力量進行不同世界之間的傳送。」
「現在可以知道的是，他們兩人是一夥的，並且其中一人擁有可以進入不同世界的能力，黎鈺是江辰市居民，那這位女士作為外來者擁有這個能力的可能性更大…」
「綜上所述，我們還算有所收穫。」
他重新坐回位子上，靠在椅背上鬆了口氣，「讓能力應對小組回去吧，他們一時半會應該不會回來了，留一組調查人員摸清黎鈺最近的動向，他接觸的人，爭取搞清楚他的能力是什麼。」
「讓當地的警察局看好江山大學，有問題隨時報告。」
魏瑩看著不斷發號施令的明郁，有些欲言又止，他注意到了她的古怪神情，補充道：「放心，行動報告我會自己寫。」
「呃呃，不是這個問題，我是想問，那兩個能力者好像都沒怎麼展現能力，或許我們一開始強硬一點，就能抓到他們了？」
明郁聽罷也露出和她一樣的古怪神情，有些無奈地說道：「魏秘書，你知不知道在能力管理局總共登記在案的能力者有多少個？」
「我知道，目前153個！」
「在所知能力者里，他們的能力不存在重複，也就意味著能力者的能力非常複雜多樣，當然最重要的是，」
明郁直視著魏瑩的雙眼，「沒有一個，我是說，沒有一個能力者的能力是雞肋，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實打實能影響整個世界的，不安定因素…」
經過如同毀天滅地的聲勢洗禮後，黎鈺是第一次對這個安靜祥和的大廳有了一分喜愛。
兩人都坐在地板上，大口喘著粗氣，剛剛的生死時速讓黎鈺感覺自己差點交代在那了。
剛剛那玩意是什麼東西？是能力管理局出動了能力者，還是直接發射了一個飛彈？
剛剛在外面他不敢回頭，沒法看清那襲擊自己的東西是什麼，只知道幸好自己沒有蠢到拿著那些催眠奴隸直接和他們開戰。
「我們安全了，」
張雪霖擦了把汗，看得出來一向冷靜的她經歷了剛剛的事情，現在也驚魂未定。
「為了救你，我只能找個最近的時空裂縫，好消息是這個大廳也是能直接到我那裡的，」
「是不是還有壞消息？」
癱在地上黎鈺有氣無力地說道。
「對，壞消息是，我們要在這，待4天…」
「四天！？那我們豈不是…」
嚇得跳起來的黎鈺聲音都有些發顫，也是像早已預料到的，張雪霖無奈地卸下自己背著的東西。
那是一個雙肩包，拉開拉鏈，裡面裝滿了礦泉水和麵包，剛剛的驚險逃亡讓他沒注意到張雪霖還背著這些東西。
「對不起，我不應該懷疑你的能力的…」
說到能力，他忽然也想到了張雪霖冒險來救自己，這就意味著…
「我離開那裡之後的準備的所有計劃…都失敗了？」
張雪霖點點頭，她摘下帽子，長發飄飄。
「這是最優解，也是他們最鬆散的時候，至於你的那些計劃…嗯，無一例外。」
黎鈺又躺了回去，恢復體力之餘，他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去往張雪霖的世界，但沒想到是這麼突然的一個方式，他原本還想著和其他人道個別什麼的…
現在估計自己也已經是自己世界的通緝犯了，想要再次回來肯定困難重重…
不過至少現在自己還活著，還能去到一個新的世界，繼續自己的催眠道路。
雖然還得在這個地方呆四天，四天…
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 完 ——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十分酸痛，像是鬼壓床似的，直不起身子。
黎鈺有些艱難地頂著窗外的光線睜開眼睛，熟悉的場景映入眼帘，他回到了李萱的公寓。
正對面的窗戶敞開著，兩側的窗簾隨著從窗口吹入的微風搖擺，顯得房間現在恬靜而舒適。
以小軒為首的女僕四人組趴在黎鈺床上，與平常早晨的口交叫醒服務不同，她們現在正溫柔地按摩著黎鈺有些無力的四肢。
原本寬大的軟床現在也顯得擁擠，四女穿著統一的黑白女僕裝，趴著按摩的樣子像是四隻小貓。
「啊，主人醒了！」
最先發現黎鈺睜開眼睛的王萌有些興奮地喊道。
聞言，其他人也停下了手中的活，紛紛湊上前來，「哥哥你終於醒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主人可真是睡的好沉哦，明明我們都按了半個小時了…」
「昨天晚上看到主人被張小姐背回來，大家都嚇了一跳呢…」
幾位女孩正七嘴八舌地在黎鈺面前談論著，雖然她們都身著成熟的女僕裝，但說到底還是青春期的孩子，活潑熱情的性子讓她們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了。
感受到對方幾個漸漸靠近，快要蹭到臉上的巨大山峰，黎鈺乾咳一聲，雙臂一撐直起身來，揉了揉眼睛，問道：「我睡了多久？」
「回主人，比平常主人的起床時間晚了54分鐘，昨日張雪霖小姐特地吩咐過，主人勞累，早上要為主人按摩緩解疲勞。」
一向高冷內斂的張慧鞠了個躬，眼睛微微瞟了一下其他三個還在興高采烈地聊天的女孩，鄭重地回答道。
黎鈺鬆了口氣，看來自己昨天過度使用能力並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幸好不是睡個十天半月的。
安心下來之後，他掄了下手臂，適當舒展身體，然後雙臂一攬，把坐在自己床上的四女抱在一起，跟吸貓一樣狠狠地吸了幾口。
在女僕們無微不至的照顧下，黎鈺很快就洗漱穿衣完畢，他也有些驚訝於王萌、張慧和趙茹如在沒有經過催眠的情況下，短短几天就把工作做的有模有樣了。
該說不愧是大學生，學習能力就是強。
王萌現在正在和小軒在廚房做早餐，她們把全身的衣服都脫掉了，只繫上了一件薄薄的粉色圍裙，有些透的面料不只是讓私密處變得若隱若現，還完全能看到年輕女孩特有的美妙身體曲線。
黎鈺心念一動，小軒和王萌臉上閃過一絲迷離的神色，她們忽然緊緊地挨在一起，兩對挺拔的乳房互相擠壓。
因為只穿了圍裙的關係，黎鈺能明顯看到，兩人的乳頭在摩擦下漸漸變得挺拔，使得每次接觸都變得更有敏感。
很快，小軒和王萌的動作漸漸變動有些不自然，俏麗的臉蛋上浮現一絲緋紅。
即便如此，她們只是非常認真地看著鍋里的煎蛋和香腸，沒有感覺絲毫的羞恥，畢竟，在廚房做菜的時候，穿著裸體圍裙是「常識」。
趙茹如正在打掃衛生，只見她打起一桶水，把穿著白色絲襪的雙腿完全沾濕，就這樣用濕潤的絲襪來擦桌子。
因為嬌小體型的緣故，有些桌子需要她把腿抬得很高，原本不算長的裙子就這樣被撩開，露出潔白的內褲，一股水流順著腳流回了私處，陰瓣也隨著趙茹如高抬腿而一開一合。
「果然，打掃衛生還是挺累的哦…」
趙茹如有些苦惱地揉著大腿，經過常識改變，趙茹如工作時會把手當作腿，但腿的靈巧程度顯然是不如手的，她只能有些笨拙的接著用絲襪蹭著桌面。
黎鈺半躺在沙發上，愜意地看著幾個女孩無意識地做出那些淫亂的姿勢，他張開大腿，胯下是張慧在；給他進行著清晨口交。
張慧跪坐在他面前，在黎鈺的視角下，能正好看到張慧的瓜子臉，略鼓的小臉蛋在用力吮吸的作用下收縮，變成漏斗狀，加上張慧因為嘴部用力微微露出眼白的眼睛，都使得張慧現在的表情變得非常色情。
「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口交顏吧。」黎鈺心想。
用女僕特有的蕾絲黑白髮箍束起來的高馬尾，隨著張慧的吞吐動作有節奏地擺動。
黎鈺能感受到張慧的小舌螺旋似的舔弄肉棒的每一處細小角落，作為工作，張慧總是會一絲不苟的認真完成，她不會放過一點污漬，保證把肉棒清潔的「煥然一新」。
如此賣力的口交很快讓黎鈺有了射精的欲望，他輕輕拍打著王慧的頭，王慧也心領神會嘴裡吸附的力道更甚。
突然，黎鈺抱住張慧的頭，往前一頂，粗大的肉棒突入她的喉嚨。
「咕嘟」
突如其來的深喉讓張慧一驚，身體不受控制的有些痙攣，喉嚨傳來的噁心感把明亮的大眼睛染上了一層水霧。
肉棒幾次跳動，等到精液全部射出之後，黎鈺抽出已經沾滿唾液的大寶貝，前埠的精液還拉著絲，混合著一根陰毛，粘在了張慧的嘴邊。
她喘著粗氣，有些艱難地咽下濃稠味重的液體，並用手指划過嘴邊，把流出來的剩餘精液一點不剩的吃回去。
早上的第一發射出喚醒了黎鈺的味蕾，他抱起還在回味精液味道的張慧走到餐桌。
小軒與王萌早已做好早餐等候多時，女僕裝的裙擺和大腿內側有不少水漬，剛剛的親密接觸讓她們忍不住自慰，高潮的快感還在她們臉上留著痕跡。
「請…嗯，請主人用餐…」
黎鈺入座，小軒很自然地橫坐在他的大腿上，把剛做好的食物都放進自己的嘴裡，通過接吻送入黎鈺嘴中。
小軒每天早上都會用漱口水清潔口腔，這使得餵給黎鈺的食物多了一層別樣的香氣。
夾菜、放入嘴中、親吻，小軒循環往復地服侍黎鈺用餐，每次轉身都會擺動她那小小的白絲雙腿。
感受到女孩大腿的重量和絲襪的絲滑質感，肉棒不出意外的又挺了起來，原本完全蓋住他下半身的裙子忽然支起了一個小帳篷，黎鈺索性直接把肉棒塞進小軒的絲襪里。
清涼衣物與溫熱肌膚兩麵包夾，一種很奇妙的觸感包裹著已經有些噴發之勢的肉棒。
就連黎鈺的胃口都增加了幾分，他有些粗暴地從小軒的嘴裡吸走食物，還用舌頭舔著她的臉，白淨的小臉變得濕濕的。
不出一會，餐盤上的食物都已食畢，黎鈺打了個飽嗝，抽出已經和小軒貼了好幾分鐘的肉棒。
小軒的下半身已經被不知是精液、尿液、淫水混合的各種液體沾濕，在黎鈺的多重攻勢下，她已經癱坐在黎鈺身上下不來了。
在把女僕四人組每個人至少弄高潮一次之後，黎鈺再一次加深了對她們的催眠，保證她們的催眠足夠牢固。
他想要檢查一下昨天的事情是否有影響自己的能力，也算運動前的熱身。
發覺能力無礙後，黎鈺便前往了學校。
校園內平靜的路口逐漸洗濃出一抹淡黃的秋光，江山大學的校園也開始顯示出平靜的模樣。
枯葉蜿蜒，勾勒出一幅夕陽下的殘缺畫卷，彰顯著晚秋的蕭索。
原本熱鬧的校園遠處的校門口，只有零星幾人默默地走著。
陽光透過殘陽叢生的樹葉間勾勒出一道道斑駁的陰影，給人一種秋天冷清的感覺。
他們的臉上也帶著一絲暗沉，和現在的環境互相匹配。
在教學樓的一個寮門前，一群學生們在討論，同時看著帶著些許冷色調的廣場。只有他們的交談聲瀰漫在空氣中，給一片平靜中帶去一些活力。
逐漸降臨的涼風或許會讓人感到悲涼，但對黎鈺來說，涼快的風、安靜的校園、恰到好處的人聲，這些都會讓他覺得愜意。
操場上，一對情侶正在挽著手走著，黎鈺看周圍沒什麼人，走過去攔住他們的去路。
「就隨便找點樂子吧。」黎鈺心想。
還在互相說著某些甜蜜話語的小情侶忽然看到有個不速之客，一時間都有些詫異。
「那個…同學…？」
黎鈺沒說話，他思考了一下，說：「嗯…你，那個男的，你把你女朋友的衣服脫了。」
「什麼？你、你在說什麼？」
聽到這話，女生的詫異轉化為憤怒，「有病，都大學生了，還有這種變態…親愛的，我們走…啊！張豪，你幹什麼？！」
女生還沒說幾句話，那個名叫張豪的男生就從後面抱住了她，一言不發地摸向她的上半身，她的外套應聲落地。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女生奮力掙扎，但雙手都被死死的鉗住，感受到張豪極大的力道，她終於意識到「把女朋友的衣服脫了」這句話不是說著玩的。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
女孩聲嘶力竭的哭喊著，雙腿不斷地亂蹬，這一動不要緊，身後的張豪看準時機往下一拉，女孩穿著的牛仔褲被十分絲滑的捋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白色內褲。
不一會兒，女孩的所有衣服都被揭下，微風吹過，只有她的哀嚎在操場不斷迴響著。
被催眠的男朋友張豪抱住驚慌失措的女孩，即便女孩對他如何拳打腳踢，他都像是不怕疼痛的安靜站在那，平然的眼神看得她心裡發毛。
黎鈺笑著撿起女孩被丟下的白色內褲，殘留的餘溫傳過手心，他把內褲套在張豪頭上，白色的不了完全包住了他的臉。
黎鈺隨手指了一個方向，「行，現在一直往那邊一直跑下去吧，記得遇到人就要跟他們好好講講你的光輝事跡哦。」
他頓了頓，隨後露出壞笑補充道：「直到你遇到第一百個人之後，就會解除催眠狀態，OK，拜拜～」
張豪平靜地回答「是」之後，撒開丫子跑向遠方，只要看到人，他就會邊跑邊用最大的嗓門大喊道：「我是張豪！我剛剛大庭廣眾之下把我女朋友的衣服扒了，我的頭上是我女朋友的內褲！…我是張豪！我剛剛…」
黎鈺微笑地看著這一齣好戲，之後轉過頭，「有意思，接下來就是你了。」
女孩呆呆地看著自己的男朋友跟瘋子一樣亂跑，甚至都忘了自己現在赤身裸體，她覺得自己的三觀有些崩塌了…
「救…」
女孩剛想大喊出聲，黎鈺把手按在她的頭上，「安靜。」
簡單的兩個字如同具有魔力一般，女孩的呼喊被自己硬生生制止了，表情也變得跟剛剛的張豪一樣，平靜而茫然。
女孩的臉上還有剛剛驚嚇時流下的淚水，張大的口裡擠不出來一絲聲音，舌頭也因為極度的驚嚇露了出來，一絲唾液懸掛在上面。
黎鈺品嘗了一下女孩的玉舌，問道：「現在你的內心在想什麼？」
「…很害怕，但是你吸我的舌頭…感覺好舒服…」女孩用著平靜的語調回答著，因為變得「安靜」，她無法有任何其它的情緒，至少外表上是這樣。
「時間好像也快到了…抱住我，貼著，對，現在開始，好好用語言描述你身體的變化。」
說完，黎鈺正對著扛起渾身赤裸的女孩，兩腿被黎鈺雙手抱著，女孩也聽話地挽住他的脖子。
就這樣，女孩全身的柔軟部位都貼在了黎鈺身上，他只需要扭下頭就能品嘗到貼在自己胸前的雙乳，還有柔軟的小腹。
「是…現在…用語言描述…變化…」
女孩呆呆的說著，似乎像是沒發現黎鈺已經把肉棒捅進自己的小穴。
一絲血紅色流出，沾染到了外露的陰毛。
「我的處女膜，被人捅破了…」
她平靜地講述著自己正發生的事，就像個旁觀的記錄者，處女膜破裂的疼痛，肉棒的突入，都沒讓她的表情發生任何變化。
「是是，我也感覺到了。」
黎鈺就這樣扛著一個「肉體腰帶」往前走，沒幾步就撥弄一下女孩不同的部位。
「很粗的肉棒在不斷壓迫著我的陰道…很痛…也很舒服…」
「嗯嗯…我的乳頭也被舔了，我能感覺到它在變大…變得更敏感了…」
「小腹也在被人舔…有點癢，沒什麼其它感覺…」
「啊，高潮了，好像淫水都流到你的褲子上了，沒問題嗎…好的，我知道了…」
「啊，我的耳朵很敏感的…現在感覺很不舒服…嗯，高潮了，舔耳朵能到高潮，我還不知道這件事…」
「以後自慰耳朵和小穴一起扣嗎，我知道了…」
「肉棒好像把我頂起來了，現在只有小穴支撐著，我的雙腿有些顫抖…」
女孩淡然的聲音就像旁白，不斷回應著黎鈺的每一個動作的位置、效果，與她平靜聲音相對比的，是她已經不斷顫抖的身體和一直滴水的小穴。
因為只有小穴插著無法借力的原因，她只能藉助腰部力量艱難挺著，頭有些無力地靠在黎鈺肩上，腰身時不時抽動一下。
如果不是事先下達了抱住黎鈺的命令，現在估計已經高潮到掉下來了吧。
一旁有幾個抱著書路過的女學生，看到這般場面，下意識的都有些臉紅，女孩淫蕩的描述如同一聲聲魔咒。
她們視線慢慢失去焦距，隨後變得清明，不過眼睛上浮現出了類似愛心的圖案。
「性交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自己怎麼忘了呢，那個女生看起來很舒服，這麼舒服的事情怎麼會是錯的呢…」
像是一瞬間，幾個女學生達成共識，「現在就回去自慰！」
猛然出現的念頭瘋狂地填滿了她們的腦海，顧不上手上的各種東西，她們急不可耐地邊跑邊脫下衣服，如同進入繁殖期的母獸，只想回到宿舍一直自慰下去…
每一個接近黎鈺的人都不可避免地被催眠，然後返回自己的住處自慰，黎鈺就這樣在校園裡一路暢通。
同一時間，在江山大學的新綜合樓的會議室里，一個巨大的，可容納十多人的長桌擺在中間。
一排暖色的燈管照亮了整個會議室的空間，皮質的座椅上坐著的，有穿著成熟，盤著頭髮的教師，也有看著比較年輕，帶著方框眼鏡的女學生…
實木的會議桌上擺放著大量的紙質文件，座上的每一個人都頂著有些疲憊的神情整理著這些各式各樣的紙張。
溫暖的燈光、安靜的環境沒有帶給裡面的人絲毫安慰。
學生會主席蓮悅有些無奈地撐著手，坐在會議桌首位的她能看到會裡的其他人員手忙腳亂地討論著最近學校的各種事情。
作為一個「山中大學」的學生會，江山大學的日常事務無非就是管管社團開支和一點學校事務、活動安排，一個學期可能都開不了幾次會。
自己很不幸運，在自己任職的時候，這些天學校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大堆常理都沒法解釋的，「嚴重影響學校日常事務」的事件。
「這幾天，學校進醫務室的女同學多了很多，雖然基本上都沒有傷病，但好像精神上都有些問題，現在有很多謠言都在傳，這在學校影響很大，」
穿著ol裙的女教師嚴肅地彈著自己手裡的信件，「蓮會長，你是否能解釋一下？」
蓮悅很慶幸有人能把話鋒對準自己，雖然是不友好的，不然自己就得提著嗓子用更大的聲音把現在會議里雜七雜八的聲音統一，好讓自己能把會議已經拐到十萬八千里的討論拉回工作上。
按了下太陽穴，她儘量露出自己所能露出的平和的微笑：「那個，李老師，事情是這樣的，那些女同學沒有身體上的不適，唯一有些不太合理的，就是她們都有些…精力旺盛，而且她們都沒有那時的記憶，這也是學校第一次遇到的事情，學生會的工作開展比較困難…」
「醫務室的那些只是一部分，現在社團很多學生都有類似的情況，她們現在有些甚至都不服從管教了，蓮會長，你還是年輕，就應該聽我說的，學生還是應該讓老師嚴格管教的好。」
蓮悅懷疑這個老師根本沒有好好看寄過來的信件，那裡面寫著的東西邪門到可不是「不服從管教」這幾個字能解釋的。
「這是非常嚴重的問題！」
副會長把桌子拍的巨響，好像拍的聲音越響亮，自己的話語就越有說服力，「不只是社團的學生，在課堂上，老師和學生也發生了一樣的現象，這直接影響了學校授課進度！」
「現在學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一個年紀比較大的院長問道。
蓮悅看向副會長，「是否能請你描述一下呢？」
反正她開口肯定還會被副會長打斷，不如給她個面子。
副會長有些躊躇，用手指扶了下眼鏡，有些遲疑地說道：「學校目前很混亂，就但從人數統計來說都沒有調查完成，現在也不好說…」
其他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隨即轉向蓮悅，「還是你來說吧。」
只需要讓急於表現的人吃一下癟，就能短時間內就能讓她閉上嘴巴。
「現在學校有14個社團受到其影響，加上課堂上的，總共有153個學生、26個教師被不知名人物強姦，其中有將近80個疑似被內射，剩下的都是不同程度的非禮…」
「這麼嚴重？怎麼沒有人報警？」
「這就是可疑的地方，事後沒有人能記起以前的事，甚至受害者的私處本應該殘留強姦者的精液，但都被受害者或者其他人擦乾淨了，人證物證都沒有，沒法報警。」
「怎麼可能？還有這種事，照這麼說也有可能是學生互相…那個吧？」
「如果是那樣我們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裡。」
蓮悅嘆了口氣。
「現在學校的學生所做的都是濫交！還有各種各樣違反校規的事情，身為會長你應該直接跟各位說明事情的嚴重性，而不是說的這麼曖昧。」
「我是應該直接說明事情的嚴重性，」
蓮悅承認，對這個滿眼看自己不順眼的ol裙女教師，她早就發現口頭附和她能省去不少口舌。
「學校現在出現的事情不是各位，也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現在需要的是學生會和學校的各位老師領導團結一致…」
會議議題的推進十分艱難，但在蓮悅的努力下好歹還是一點一點的進行著…
「接下來，下一個議題…」
蓮悅喝口水潤潤自己乾燥的喉嚨，但她的話還沒說完，會議室的大門「吱呀」一聲的打開了，「啊，看來我還是來早了啊…」
黎鈺自來熟地走到其中一個位子，上面的同學自然地讓開座位並且跪在座下，剛好讓坐下的黎鈺有個搭腳的地方。
「這是誰？」自己好像沒有在學生會見過這號人物，蓮悅心想。
會議的其他人好像都對這個男人的到來沒有任何疑慮，即使這個人正抱著個裸體的女生在她們面前不斷接吻，腳下還踩著社團負責人。
見蓮悅有些愣神，會議又進入了你說你的，我說我的混亂局面，黎鈺抱著的女孩又一次高潮，噴出的水濺到她的臉上。
「哦，他好像就是造成學校各種事件的罪魁禍首。」她忽然想起來，奇怪的是，原本自己應該感到震驚，或是直接報警，但自己現在非常的平靜。
「好了，別吵了，開始吧。」
黎鈺放下已經高潮了十幾次的女孩，赤裸的身體倒在地板上不斷地抽搐，如同一隻剛上岸的小魚。
話音剛落，原本喧鬧的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一改往日的姿態，坐的筆直，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莊重嚴肅。
「要是她們能一直保持這樣，我就省心了，」蓮悅不知為何心裡忽然冒出這個想法。
她感覺自己的思想現在有些混亂，明明現在那麼多不合常理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自己卻想著一些無關痛癢的事忽然，她感覺到有什麼不屬於自己的思想浮現在腦海，「接下來，是下一個議題：關於主人黎鈺在本校催眠擴張進程的探討…」
「這才對嘛…」
黎鈺滿意地點點頭。
「感謝主人催眠我們這些無知的雌性奴隸，我們將為主人竭盡全力。」
蓮悅和會議里的其他人都恭敬地站起身來對黎鈺鞠躬，並且卸下下半身的衣物，帶著驕傲的表情挺起胯部，好讓黎鈺能更容易看到自己的內褲。
一時間，會議室的所有人，老師、同學，都搔首弄姿地露出內褲，如同敬禮一般，做完這些，她們整齊劃一地坐回位子。
蓮悅拿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文件夾，說道：「現在主人在學校催眠並設置催眠開關的人，包括我們，共243人，且都為女性，主要分布在…」
「…大各位作為主人的催眠奴隸，應該封鎖消息，儘量避免被未催眠人員發現…」
「對於下一步的催眠，我提議可以在這裡開始…我考察過，這裡的女生質量很高…」
與剛剛截然相反，現在這裡的每個人都不遺餘力地探討著怎樣利於黎鈺的方法。
作為一個催眠師，黎鈺的長處就在這裡，被他催眠的人能發揮自己的長處為他所用，這樣藉助「眾人的智慧」，他甚至不用怎麼動，他的奴隸就能發揮主觀能動性幫自己解決問題。
雖然他不能像張雪霖這個占卜家一樣能一下子占卜出事情的最優解，但他也能動用自己的能力，找到最適合解決這個問題的「人」。
在催眠效能的影響下，在場的人思維速度都變得非常快，會議上的幾個問題也很快的討論完畢。
作為受益人的黎鈺當然收穫頗豐，期間為了能讓他聽懂，蓮悅她們甚至放慢了自己的說話速度。
他已經不知道感嘆第幾次了，人類的大腦真是潛力無極限啊…
「行了，差不多就這樣，我很滿意。看得出來你是能幹實事的，以後就由你來管理這些奴隸，催眠開關是…」
「或許還得做一些常識改變。」黎鈺想到，如果需要運用被催眠者的腦力的話，一般來說不能完全催眠.
把所有催眠開關的語句告訴蓮悅並且設定了不少新的常識之後，黎鈺也準備離開了。
「感謝主人對催眠奴隸的認可。」
「作為獎勵…」
黎鈺想了想，指著會議室的其他人說道：「你們離開催眠狀態之後。無條件聽命於蓮悅。」
「是…」
蓮悅深深的鞠躬，這次是真的心悅誠服地把頭埋低，「請允許我再一次感謝您，主人。」
黎鈺揮揮手，隨後頭也不回地提起女孩離開了會議室。
短暫的停頓後，其他人才從催眠狀態下脫離，「怎麼回事…剛剛發生什麼了…不記得了啊…現在不是還在會議中嗎…」
諾大的會議室又一次回歸喧鬧，像是剛剛開始的那樣，至於剛剛的事情，在場的所有人里，恐怕只有蓮悅有記憶了。
「給我…安靜。」
蓮悅貝齒輕語，會議室立馬變得鴉雀無聲，在場的所有人不可思議地面面相覷，隨後都驚恐地看向主位的學生會主席。
她只是呆呆地望向那個人離開的地方，輕薄的嘴唇揚起一絲好看的弧度，「或許，服從這個有趣的主人，還不錯。」
黎鈺給蓮悅添加了幾條設定，在常識改變中，設定是不會被對象所知道的，其中一條對蓮悅的設定就是「愛上主人」，也是黎鈺第一次對催眠對象使用「愛」這個字眼。
當然這玩意也只是黎鈺一時興起，看蓮悅這個女生長得其實還還行，就順便當作實驗用到她身上了。
但黎鈺不知道，這隻有寥寥幾個字的設定，會在以後帶給他多大的影響，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離開學校的黎鈺放下了那個女孩，因為剛剛的激烈運動，她的身子軟趴趴的，黎鈺也懶得繼續扛著她了，「去找你男朋友吧，不過估計你男朋友現在已經社會性死亡了，你就當個肉便器，給他用個幾次就解除催眠吧。」
還在睡夢中的女孩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走回學校，因為高潮了許多次，她下體的疼痛使得她走路都變成了螃蟹步…
黎鈺久違的在學校門口打上了一輛公交車，平常他只要隨便找輛私家車就能「說服」司機無條件載自己一程。
在有人的公交車上，因為是大車的原因，坐在上面會比一般的車要顛簸，車上也比較熱鬧，沒有小車那麼安靜。
黎鈺往往喜歡在比較鬧的地方思考，安靜的地方他比較容易放空，這是他以前開始就不知不覺養成的習慣。
自己現在在學校控制的人也不少了，自從他從那片空間回來開始時就一直在做。
有些遺憾的是，他的催眠不能像催眠手機app那樣，只需要催眠一個人，然後那個人就能拿著手機催眠他周圍的其他人。
他每次催眠新的對象都得親力親為的面對面才能催眠成功，自己的奴隸是沒有和自己一樣的催眠能力的，這也大大拖慢了自己的擴張速度。
學校的那200多人有蓮悅的學生會管著，自己不用再著眼於那了；張雪霖這幾天一直在學習掌握這個世界的知識，說是去她那個世界的時候用得著；李萱這個大小姐現在在她家的集團里工作，作為一個「有思想的富家大小姐」，她和電視劇那些千金一樣，總是不喜歡安然繼承家產，這也是她來江山大學當老師的原因。
自從知道她的家族資產有超多個零之後，黎鈺第一時間就催眠她回去當她爸的貼心小棉襖了，看她每天的回信，工作很順利，應該不久就能有比較高的職位了。
比較難搞的是周凡妤，作為黎鈺第一個，也是目前唯一一個被他催眠的能力者，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在他們都掉出空間的時候他們就分開了。
黎鈺以前試過，自己並不能和被催眠者互相感應，張雪霖的占卜也占卜不上，理由是他們和周凡妤離的很遠。
雖然占卜遠近都能生效，但占卜結果的模稜兩可性，再加上她也是能力者的抑制效果，沒法精準確定她的位置。
這麼一想，現在的自己好像除了擴張催眠範圍以外，至少在江山大學，也沒其它能做的了。
車輛的微微震動就像是搖籃曲，讓黎鈺不禁打了個哈欠，正巧自己旁邊的座位坐著一個穿著學生裙的短髮妹妹，他順勢摸了下她的手。
女學生臉上的微笑如凍結了一般，就如同時間停止一樣，她不再能對外界做出反應，變成了一個玩偶，任由黎鈺使用。
就在他打算操一發醒醒神的時候，公交車踩了個大剎車，「吱——！」
強大的慣性差點帶著黎鈺飛出去，幸好他緊緊抱住前面的拉手，這才沒有像車內其他人一樣人仰馬翻。
但變成人偶的學生妹就沒那麼好運了，因為動不了的原因，她還保持著微笑的矜持坐姿，不出意外的，她在車內劃著名一道完美的弧線飛了出去，隨後直直的臉著地撲在地上。
黎鈺甩著有些發痛的手，有些尷尬地解除了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妹子的催眠，突然，公交車的自動門彈開了。
「都不許動！警察！」
黎鈺定睛一看，前門上來了兩個穿著警服的成年男人，他們凶神惡煞地上了車，交替掃射的目光像是在尋找什麼。
很不巧，黎鈺想看清楚發生什麼的時候，正巧對上了其中一個人的目光，那個警察的雙眼狠毒，在看到他之後眼睛忽然睜大，「就是你，黎鈺，不許動！束手就擒吧！」
完了，是找我的。黎鈺內心一顫，被警察這麼一吼，他竟一時間嚇得身體有些僵硬，挪不開腿。
眼看著兩個男人壓迫感十足地靠近自己，在地上剛解除催眠的學生妹意識回來了，感受到臉上的疼痛，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突如其來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女孩子的哭聲在車廂引起了一些騷亂，兩個警察也被擁擠的人群拖住了步伐。
這個偶然事件幸運的給黎鈺帶來了喘息書時間，他一下拿起自己窗邊放置的安全錘，猛地砸破了車窗。
「不許跑！」
沒有理會後面的催命似的叫喊，黎鈺毫不猶豫地帶著玻璃碎屑跳出車外。
「砰！」
還在逃跑的黎鈺忽感右臂一熱，完整的衣服上破了個洞，一朵血花沾濕了衣服。
後背傳來一陣強大的推力，黎鈺躲閃不及，栽倒在地上，自己的雙臂也被反過來按住，現在已經動彈不得。
「這麼快就追上我了嗎？」
身體的疼痛已是小事，現在的黎鈺只剩下被抓到的恐懼，他有些想催動能力，但原本能輕而易舉使用的絲線現在變成一團亂麻。
「這麼慫啊，作為一個能力者遇到危險連能力都不會用…」
遠處飄來一句嗓音有些甜美但又刻薄的女聲，如同從隧道遠處傳來，模糊且帶著回音。
「砰！」
黎鈺又聽到了一聲槍響，他犯著噁心吐出一口血，看著地面上鮮紅的液體，血腥味混著泥土的腥味飄進他的鼻子裡。
因為被按在地上，他現在甚至不能看到是自己的哪個部位中槍，飄渺的女聲依舊縈繞在他身邊，「算了，看不到能力也無所謂，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
呼吸…呼吸…
黎鈺大口大口地喘著，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每次吸進來的氧氣在漸漸變少，就像一個殘破的風箱，只能「噗嗤噗嗤」的掙扎著。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人影從他旁邊繞到面前，黎鈺只能看到，一雙油亮的女式小皮鞋，搭配著蕾絲小白襪。
黎鈺想仰起頭看看女人的真面目，但後面的人再次加重了力道，直接讓他的臉貼在地上，凹凸不平的沙石刺痛著他的臉。
「還很有活力嘛…」
戲膩的聲音帶來的又是不同的疼痛，「噗噗噗…」
黎鈺這次能聽到子彈穿過肉體時剮蹭的聲音，割裂的痛苦再一次侵襲而來。
「操…你媽…」
他忍不住爆了粗口，雖然只是心聲，他的身體現在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痛苦嗎？憤怒嗎？憎恨嗎？很好，你要記得，這都是能力管理局帶給你的哦…」
小皮鞋高興地跳著恰恰，像是始作俑者踮起腳的歡悅。
「他們快要來了…記好，不要加入他們，躲開他們的追捕…等到你逃脫的時候，我們會找到你的，我的同類…」
女人說著黎鈺聽不懂的話，她的聲音有些模糊，帶著一些魅惑。
「好了，玩鬧結束，最後來個大～的。」
女人的腳邊忽然多出來個長方形的金屬物體，隨後在前面的人把它舉起，黎鈺想起來了，那好像是個棒球棒…
「等…」
「咔嚓」
黎鈺猛然起身，他的心跳急促，冷汗浸透了衣服，環顧四周，迎著其他乘客詫異的目光，他確認自己還在公交車上。
沒有突然剎車，沒有上來的警察，也沒有槍聲，甚至那個學生妹都沒有…
他摸著自己的脖頸，鬆了口氣，幸好頭還在。
原來只是個夢嗎？
他甚至在剛剛的夢裡聽到了自己頸椎斷裂的聲音，即使現在知道是夢，他還是覺得毛骨悚然。
太真實了…作為一個夢的話…他記得夢裡自己被子彈穿透胸膛，那些人，知道能力者的，追殺能力者的人。
還有一個女生…女生？
就像是平常做夢一樣，回到現實之後，夢裡的記憶會漸漸消散，他記得夢裡有個女生，好像說了什麼，但他現在怎麼都回憶不起來。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現在正在顫抖著，自己在害怕，黎鈺能感覺到。
一種危機感油然而生，他必須做點什麼。
直起身子，黎鈺越過車廂的人群，走到前面，公交車司機還在哼著小曲掌著方向盤，沒發現自己旁邊有個人抓住了自己的手。
他轉過頭，一個男大學生十分嚴肅地盯著他，「司機，回江山大學！」
「喂，是雪霖嗎，你現在在哪？」
「我現在在李萱別墅旁邊的商業街，怎麼了？」
聽到熟悉的清冷聲音，黎鈺心安了一些，他深呼吸幾次好讓自己能平靜，繼續說道：「這些天你就呆在別墅里吧，我也一個人在學校待幾天…」
「怎麼…發生什麼事了？」
一向淡然冷靜的嗓音難得透露出一絲疑惑的語氣。
「就…單純避避風頭…如果我說是直覺你信嗎？…好吧，就是做了個夢。」
電話那頭難得沉默了幾秒，意味著張雪霖思考了一會。
「能力者的每一個強烈傾向都是有原因的，這一點跟平常人不同。」
張雪霖沒有直接反對或是贊同，繼續說著，「如果你現在有這種強烈的直覺，可能你的能力帶給你的，或者是有其它誘因…」
「就像你還沒有能力時做的夢，那就只是個夢，但是現在你是能力者，沒有一個能力者能完全了解自己的能力，或許這也是你能力的一環。」
黎鈺聽著她滔滔不絕地講著，忽然像是想到什麼的問道：「對了，雪霖，那你最近有沒有這方面的預感？」
「沒有。」
張雪霖直截了當地說道。
「對於這種被動占卜的事情，沒有預感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這個事情離發生還太早了，沒到我們需要準備的時間；另一種就是比較難辦的，這件事裡有其他能力者參與，因為抑制效果的原因延遲了占卜結果的時間。」
「這樣啊…」
「反正你也不用擔心，有危險的感知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這些天就按你說的辦吧。」
「行吧，謝謝你，雪霖。」
「你是我的主人，不用這麼說。」
掛斷電話，黎鈺嘆了口氣，作為占卜家的張雪霖沒有預警，自己卻有些神經質了，希望這件事情只是自己多慮了吧…
拜那個噩夢的福，自己今天是沒有任何乾女人的欲望了，正巧可以去做些準備。
黎鈺先找到了蓮悅，讓她把那兩百多個人集合起來，自己則一直給她們用催眠設定了一些新東西。
『讓自己富有野心』這是黎鈺深思熟慮後所添加的催眠，這樣可以使催眠奴隸大幅度增強對權力和財富的渴望。
這樣的她們就能像蒲公英一樣，以後可以四散在全球，即使自己不在也能自發的提升自己，讓自己能更多的掌控世界的每一部分。
畢竟不管有沒有知道能力者的組織來自己這裡，自己以後遲早也是都要去張雪霖的世界的。
半天的時間很快過去，黎鈺一直待到了天黑才完成對最後一個人的催眠。
時近午夜，自己原本的宿舍肯定是不能回去了，他在學校的酒店找了一間房，草草睡去。
夜裡微風徐徐過，今兒的月亮圓又圓……
早上5點，在酒店浴室的黎鈺摸著自己亂糟糟的頭髮，看著自己有些血絲的眼睛和黑眼圈，他把臉揉了再揉，想要抵消那惱人的困意。
夢裡的那個女生，你睡得著嗎，我睡不著…
不出所料，噩夢帶來的後勁讓他失眠了，在進入睡眠的時候，自己的身體總是會禁不住地陷入顫抖之中，夢裡受的「傷」也會不止一次地刺激著自己。
睡也睡不著，黎鈺拿著酒店分發的早餐飯票下樓，第一次這麼早的去吃早餐。
學校的酒店是比較經典的配置，一樓是金碧輝煌的氣派大堂，而上到二樓，就是整棟樓的就餐區域。
只見有些寬大的吧檯上放著一個個鐵盤，上面有著豐富多樣的美食。黎鈺起的很早，這時天才蒙蒙亮，餐廳也只有零星幾人。
一個穿著灰色羊毛衫，留著波浪長發的女生坐在餐廳的角落裡喝著紅茶，微微彎曲的棕色長髮非常的吸睛，讓黎鈺一眼就發現了她。
他隨便拿了點吃的就走到女子桌前，默默地坐在她的身邊。
「你好，這位女士，我可以坐這裡嗎？」
看到一個陌生人一下子坐的離自己這麼近，女子秀麗的柳眉不可避免地皺了起來。
「可以的，你坐吧。」
她脫口而出，明明自己心裡想的不是這樣，但自己的嘴巴好像不受控制，她握著茶杯，手上傳來的溫度讓她的腦袋有些迷糊。
「這位小姐很漂亮啊，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蘇雯。」
黎鈺旁若無人地把手伸向蘇雯的大腿，厚實的肉色絲襪包裹著有些肉肉的大腿，散發著微熱的體溫。
絲襪美腿下是黑色的及膝長靴，勾勒出一條美妙的曲線。
黎鈺脫下褲子，跨坐在蘇雯的大腿上，露出的肉棒剛好能夾在兩腿之間。
他拿起蘇雯的茶杯，傾起微微幅度，杯里的紅茶傾瀉而下，紅褐色的茶液潤滑了兩腿組成的「足穴」，一陣熱氣撲騰而上，同時帶來了一絲好聞的茶香。
溫潤液體的刺激和肉體沉甸重量的擠壓，讓肉棒幾乎是一瞬間壯大，頂到了腿的深處。
「抱歉，這是…在做什麼，我有點不明白…」
蘇雯看著黎鈺掰著自己的大腿不斷擠壓，處在催眠狀態的她有些迷惑地問道。
「哦，這是在按摩，蘇雯小姐，看到在你大腿里的那個棒子了嗎，用大腿夾好，擠壓它，這就是按摩哦。」
「按摩…嗯…」
暈乎乎的蘇雯聽話地遵從黎鈺說的開始夾緊大腿，經過潤滑的大腿摩擦著肉棒，較厚的絲襪緊貼著內褲和她的私處。
這也使得蘇雯每次擺動大腿，絲襪就會貼著小穴一起摩擦。
「嗯～這個按摩…還不錯啊…啊～身體變舒服了…」
她閉上眼睛，全身心地受下半身傳來的酥麻感覺，就像是在按摩館中閉眼享受的顧客一樣。
「對，就是這樣，好好擺動你的大腿，掀開你的衣服，讓自己更舒服…」
黎鈺就這樣引導著，蘇雯慢慢撩起她的羊毛衫，裸露出被絲襪包裹到腰間的小腹，在肉棒的「按摩」之下，她的胯部自然地隨著二人的親密接觸而蠕動著。
「啊，我要射了，用你的靴子給我接住。」
沉浸在肉棒按摩快感的蘇雯有些留戀地睜開眼睛，眼裡滿是迷離誘惑的神色，她脫下左腳的靴子，邊自慰邊把靴子的入口對著肉棒。
對著蘇雯有些悶熱的長靴，帶著濃烈的雌性氣味，黎鈺狠狠地射了個滿懷。
精液的波次很多，黎鈺可以控槍把精液均勻地射到靴子的內壁，將近一般的黑色內襯被他染上了淫蕩的顏色。
好好把玩了一會蘇雯沒穿鞋子的絲襪腿，他親手把沾滿精液的靴子重新給蘇雯穿上。
他已經能想像到被紅茶淋濕的厚絲襪和裡面有一大團腥臭精液的長靴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了。
「感覺怎麼樣？自己的左腳。」
蘇雯站起來踏了下左腿，一聲輕微的「噗嗤」聲從鞋內發了出來。
「黏黏乎乎的，不是很舒服，感覺每走一步都有聲音…」
出於女生愛乾淨的性格，即使是在催眠狀態下她也有些不適。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不是說在按摩嗎…」
「作為一個被催眠的愚蠢母豬就不要問問題啦，接下來的幾天你一直都要穿著這條絲襪和靴子哦，等到裡面臭到其他人都會聞到的時候，那就用這些丑到發昏的衣物來自慰到高潮吧。」
「好的，作為…被催眠的…母豬，一直穿著這些…然後自慰…高潮。」
蘇雯喃喃自語，手上已經開始透過絲襪磨蹭著小穴，拉絲的淫水沾上她的手指。
黎鈺看向桌面上的手機，拿起來擺弄了一下，「這是你的手機嗎？解鎖一下。」
蘇雯舉起空閒的右手，服從的輸入手機密碼，打開了手機手機鎖屏。
黎鈺翻看著蘇雯的各種隱私，手機相冊里是蘇雯在不同景區的自拍照。
「噢，你很喜歡旅遊啊…」
「是的，今天也是和朋友約好去玩…哼嗯～」
他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擺在桌面正對著正在自慰的蘇雯，「那就這樣吧，你就一直自慰到你朋友過來，高潮的水都要一滴不漏地流到靴子裡…」
不知過了多久，在酒店的餐廳里，一個服務生觀察到角落桌的一個女士在那不停地發抖，他好心地走上前去。
「這位女士，有什麼我可以幫助你的嗎？」
還沒近幾步，一股濃烈的腥臭味道飄來，蘇雯沒有回答他，緩緩低下頭，雙手好像在桌下擺弄著什麼。
服務員忽然發現，那個女士的鞋子，一雙長筒靴的靴口溢出了某種透明液體，順著外面流淌到地板上，形成了一灘水池。
尿騷味，悶臭味，吱吱水聲從女生那裡傳出，他擺正好自己嚴肅的表情，想要警告這個不懂得公共場所規範的女士。
蘇雯猛地一挺身子，大片的淫水向天上噴灑，用力之程度甚至讓一部分液體濺到了他的臉上。
在服務員錯楞的神情下，蘇雯終於在她已經不知坐了多久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木頭的座椅上滿是尿液。
「絲襪很臭…去自慰…高潮…」
晃晃悠悠的她無視餐廳無數人驚訝的目光，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酒店，在地上拖出一連串濕潤、難聞的蹤跡……
朝陽的光暉灑在古老的石板路上，為校園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
街角的咖啡館散發著濃郁的咖啡香，伴隨著烤麵包的誘人香味，讓人如入童話里的歐洲小鎮一般。
偶爾有騎著自行車的進貨員呼嘯而過，留下一串清脆的鈴聲，打破了校園的寧靜。
街道兩旁的教學樓風格統一，棕紅瓷磚配上白色條紋，顯得古樸典雅，浪漫唯美。
牆上攀爬著綠色的藤蔓，點綴著一簇簇盛開的花朵。不遠處的噴泉在微風中泛起層層漣漪，水珠在朝陽下閃耀著晶瑩的光芒。
遠處的教學樓的課堂鈴聲悠揚地響起，才揭示了一天的開始，夜晚的結束。
黎鈺走在安靜的街道上，他雖然享受如此恬靜的氛圍，但心中不斷湧現的不好情緒已經讓他明白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手機恰如其時地響了起來，他點開接聽，女聲的話語更加確信了他的預感。
「你是對的，占卜有反應了，就在你那裡。」
「我明白了，你還是呆在別墅里，這裡交給我。」
簡短的回答後，黎鈺掛斷了電話，眼神也開始變得凌厲起來，像是活動似的伸了個懶腰。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在剛剛他出門之時，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的校園就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
旁邊的咖啡館，不知何時坐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帶著黑色墨鏡的成年男人，在一個人都沒有的咖啡廳，他的高挑身姿異常顯眼。
黎鈺推開門，咖啡館特有的香氣和溫熱的暖氣撲上他的臉頰，坐在裡面的男人笑著比了個「請」的手勢。
坐下來，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由著服務員送到了面前，暖黃的氛圍燈照亮了咖啡杯、木桌，以及那個男人。
離近了看，男人已經摘下了墨鏡，露出鋒利的眉宇，半長的鬍子修剪的十分平整，他的額頭落下幾根黑髮，給略顯中年的裝束添上了一絲頹然的氣息。
「初次見面，黎鈺同學。」
男人露出笑容，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抖出兩根遞上前，「我叫陳猶，叫我小陳就行，我是政府下屬『能力管理局』的一個職員，今天來是有些事情需要和你確認一下，不過我想你應該也知道是什麼事了。」
黎鈺擺手拒絕了遞來的香菸，也露出笑容回道：「嗯…不知陳先生是想要問什麼，作為一個良好市民，我一定知無不言。」
「好的，感謝黎鈺同學的配合，那我就直接開始了，我想早點結束對我們大家都好…」
陳猶拿出打火機，擦出的火星點燃了菸頭，一縷煙霧飄出，和咖啡的熱氣相互交織。
「你最近應該遇到了些怪事吧，那種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是的。」
「你應該也看到了，那個忽然出現的大廳，你在那裡應該呆了不久，有一個問題，在那個大廳或者出來之後，你有遇到什麼人嗎？」
黎鈺的心忽然揪緊，他們知道了張雪霖的存在？她不應該是別的世界的人嗎，怎麼會被他們知道。
「嗯…你這麼一說，我好像確實有在那裡看到…」
「能詳細講講嗎？」
陳猶的語氣比較隨和，但眼裡不容置疑的目光像是逼迫著他。
「在我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那個大廳的時候，我有看到一個人影，但是…」
說罷黎鈺捂起自己的頭，略帶痛苦地說：「在我看到那個人影的時候，我就暈過去了，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街上…大廳那時候發生什麼我也記不起來了…」
「哦…？」
陳猶又吸了一口煙，眼睛微眯成一條縫。
「你是說，你失憶了？」
「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我確實想不起來…」
黎鈺有些難受地閉眼，皺緊眉頭，像是越往那回憶越痛苦。
「這樣啊…那我們姑且換個話題，你現在應該有些，嗯…特異功能吧，有這方面的感受嗎？」
「有是有…但是…」
「照我們組織的研究來說呢…你應該屬於我們所管理的『能力者』，即經過那個大廳接觸之後回來時產生能力的『能力者』。」
陳猶有些直接地說道：「我不會直接問你的能力是什麼，我習慣跳過那些繁文縟節，但你已經成為了能力者，你應該也能意識到自己的不同。」
「『能力管理局』對你只有一種選擇——加入我們接受監管，我們會儘可能向你提供你所想要的一切。」
「如果我不呢？」
黎鈺有些吃驚自己會說出這種話，明明他來找這個『能力管理局』是想先接觸一下他們的方針和態度。
但自己的情緒卻有些不同，放在桌下的雙手微微顫抖著，就像在夢裡的情形一樣，身體上的反抗讓他脫口而出這句話。
「那你可以反抗，但我們由衷地希望你不要選擇後者，可能這句話對你來說有點難聽，但事實是，不管你覺醒了什麼能力，你對上我們都沒有勝算。」
陳猶像是早已料到一般，抽菸的手沒有半分停頓，只是緩緩注視著他。
昏暗的房間內，幾塊大屏幕正拼接著發出白色的光，裡面都是不同角度下的咖啡廳里的二人。
位置上，一排排電腦擺放，每一個人員都在匯報著一個個實時傳來的消息。
「目標區域已完全封鎖完畢。」
「無人機監視功能正常。」
「機動組已在目標位置準備就緒。」
……
指揮廳的最高處，明郁坐在那裡，目不轉睛地盯著不斷切換的屏幕，沉思片刻，他說：「先讓他回去吧，讓機動組盯緊他。」
陳猶聽到通訊耳機傳來的命令，把手裡的煙吸盡，告訴黎鈺，「今天我們談論的也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下次我還會登門拜訪的。」
黎鈺和陳猶雙方都鬆了口氣，他們在不想起衝突上內心還是形成了統一的。
「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離開咖啡館的黎鈺還沉浸在關於能力管理局的話語中，他四處張望，用能力的絲線偵察著，不出所料的，他感受到遠方有不少人正看著自己。
可以在學校封鎖那麼大一塊地方，加上周圍那麼多警察正在巡邏，說明他們從屬於政府這點沒錯；並且從張雪霖那可以知道，這次他們裡面肯定有能力者。
而既然他們知道了張雪霖和自己兩個能力者來到這個世界，與之相對的，如果他們不傻的話肯定會派不止一個能力者來。
實力相差懸殊啊…
正在思考的黎鈺走到一個拐角，突然，陰暗的角落伸出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猛地一拉。
他毫無防備地被拉了個踉蹌，嚇了一跳的黎鈺急忙想甩開手，但前面的人力道很大，忽然，她轉過頭，黎鈺蒙了。
他看到的是戴著鴨舌帽，長發束成馬尾的張雪霖，她回頭比了個噓聲的姿勢，低聲吐出一個字節：「走。」
「封鎖範圍出現了新的目標！」
「他們正在快速往校區西邊移動，無人機正在持續跟蹤！」
「怎麼可能！」
在明郁的身後，魏瑩忍不住難以置信地說道，「方圓一公里都應該已經被封鎖了，怎麼會…」
「讓機動組跟著他們縮小包圍圈，無人機繼續跟蹤，」
明郁坐直身子，手上已經開始咬著指甲，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動作，「把最近的圖像給我。」
不一會兒，裡面最大的屏幕投射出了黎鈺和一個穿的嚴實的女人正手拉手奔跑著，他們不斷穿過大街小巷，他們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目標。
明郁有些沉思，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麼的大聲喊道；「趕緊讓能力應對小組攔截他們！抓活的！他們要用那個時空逃跑！」
……
「老陳，指揮老爺要我們出動咯。」
「靠，不還是得打架。」
陳猶咒罵著彈開吸完的菸蒂，他重新戴上了桌上的墨鏡，推開大門。
「具體落點和力度控制已經發給你了，別用力過猛，指揮要活的。」
「好～好～哎，衣服又要髒了…」
他靠著西北方位蹲下來，伸出雙手按在地面上，兩腿岔開，是非常經典的短跑起跑動作。
他就這樣沉寂著，如同一個等待獵物的猛虎。
劇烈的呼吸，腳步踏在石板路上發出響聲，以及身後天上傳來的「嗡嗡」聲，都讓黎鈺心跳加速。
他已經知道自己這樣逃跑已經「被動」地和能力管理局撕破了臉皮，但他現在只能相信張雪霖，「她一直都是對的。」黎鈺這樣安慰自己。
他儘量讓自己腦袋的絲線平整鋪開，擰成一股繩，合成一條的絲線非常有力，幾秒鐘不到就伸到了『能力管理局』的包圍之外。
路上，一個男子正把一輛貨櫃車開進學校，這是學校平常食堂的進貨車，裡面裝著一大堆貨物。
還在刷著手機慢悠悠開車的司機突然身子一顫，他睜開無神的眼睛，腳下用力一踩油門。
滿載貨物的大車不斷加速，沖向黎鈺他們那的封鎖地帶。
「砰！…砰！」
兩聲巨響先後響徹江山大學的校園，黎鈺催眠使用的貨車成功突入了他們這裡，一把撞到了咖啡館旁邊的樓上。
同一時間，黎鈺他們旁邊街道，巨大的衝擊砸到地面上，剎那間地動山搖。
飛沙走石，大地震動，巨大的煙塵布滿周圍，在飛起的碎石即將吞沒他們時，張雪霖早有預料地拉著黎鈺拐進左邊的巷子。
被巨大力量激起的沙塵暴里出現一個人影，一個瞬步，陳猶如同閃現一樣出現在黎鈺他們拐進去的巷子口。
他快速移動帶起的狂風一下子吹散了還在肆虐的黃色煙塵，不出幾秒，街道重新變得清晰。
「他們跑進那個巷子了，老李，還能追蹤到嗎？」
陳猶拍著身上的各種灰塵，依舊語氣平淡地報告著實況。
「奇怪…目標跟丟了…明明你的落點正好能堵住他們。」
「誰知道呢，能力者嘛，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能幹出來…那個巷子你檢查過了嗎？」
「就是個死胡同，他們要逃也不可能選這，難道他們真的能…」
通訊那頭有些不可置信地說著，陳猶打斷道：「這種事情還是讓上頭指揮的人來猜吧，我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對了，剛剛我還聽到了別的動靜，有別的情況嗎？」
「不知道，小恆已經過去看了，應該沒事…」
情況報備完成，陳猶又點了一隻煙，看著沒有一點破損的小巷，他若有所思。
指揮廳內是緊張的寂靜，眾人沒有說話，只有電腦加載風扇轉動的機械聲。
「無人機丟失目標。」
「衛星定位和熱成像感應結果是…」
魏瑩吞了口唾沫，一字一頓地說道，「沒有生命跡象，目標消失。」
房間又一次回到寂靜的氛圍，足足一分鐘後，明郁開口了，「先不說那位女士是如何能繞過封鎖方圓一公里，布滿無人機和巡邏人員的封鎖圈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還能運用那個空間的力量進行不同世界之間的傳送。」
「現在可以知道的是，他們兩人是一夥的，並且其中一人擁有可以進入不同世界的能力，黎鈺是江辰市居民，那這位女士作為外來者擁有這個能力的可能性更大…」
「綜上所述，我們還算有所收穫。」
他重新坐回位子上，靠在椅背上鬆了口氣，「讓能力應對小組回去吧，他們一時半會應該不會回來了，留一組調查人員摸清黎鈺最近的動向，他接觸的人，爭取搞清楚他的能力是什麼。」
「讓當地的警察局看好江山大學，有問題隨時報告。」
魏瑩看著不斷發號施令的明郁，有些欲言又止，他注意到了她的古怪神情，補充道：「放心，行動報告我會自己寫。」
「呃呃，不是這個問題，我是想問，那兩個能力者好像都沒怎麼展現能力，或許我們一開始強硬一點，就能抓到他們了？」
明郁聽罷也露出和她一樣的古怪神情，有些無奈地說道：「魏秘書，你知不知道在能力管理局總共登記在案的能力者有多少個？」
「我知道，目前153個！」
「在所知能力者里，他們的能力不存在重複，也就意味著能力者的能力非常複雜多樣，當然最重要的是，」
明郁直視著魏瑩的雙眼，「沒有一個，我是說，沒有一個能力者的能力是雞肋，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實打實能影響整個世界的，不安定因素…」
經過如同毀天滅地的聲勢洗禮後，黎鈺是第一次對這個安靜祥和的大廳有了一分喜愛。
兩人都坐在地板上，大口喘著粗氣，剛剛的生死時速讓黎鈺感覺自己差點交代在那了。
剛剛那玩意是什麼東西？是能力管理局出動了能力者，還是直接發射了一個飛彈？
剛剛在外面他不敢回頭，沒法看清那襲擊自己的東西是什麼，只知道幸好自己沒有蠢到拿著那些催眠奴隸直接和他們開戰。
「我們安全了，」
張雪霖擦了把汗，看得出來一向冷靜的她經歷了剛剛的事情，現在也驚魂未定。
「為了救你，我只能找個最近的時空裂縫，好消息是這個大廳也是能直接到我那裡的，」
「是不是還有壞消息？」
癱在地上黎鈺有氣無力地說道。
「對，壞消息是，我們要在這，待4天…」
「四天！？那我們豈不是…」
嚇得跳起來的黎鈺聲音都有些發顫，也是像早已預料到的，張雪霖無奈地卸下自己背著的東西。
那是一個雙肩包，拉開拉鏈，裡面裝滿了礦泉水和麵包，剛剛的驚險逃亡讓他沒注意到張雪霖還背著這些東西。
「對不起，我不應該懷疑你的能力的…」
說到能力，他忽然也想到了張雪霖冒險來救自己，這就意味著…
「我離開那裡之後的準備的所有計劃…都失敗了？」
張雪霖點點頭，她摘下帽子，長發飄飄。
「這是最優解，也是他們最鬆散的時候，至於你的那些計劃…嗯，無一例外。」
黎鈺又躺了回去，恢復體力之餘，他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去往張雪霖的世界，但沒想到是這麼突然的一個方式，他原本還想著和其他人道個別什麼的…
現在估計自己也已經是自己世界的通緝犯了，想要再次回來肯定困難重重…
不過至少現在自己還活著，還能去到一個新的世界，繼續自己的催眠道路。
雖然還得在這個地方呆四天，四天…
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