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楚舒暘(涉及羅蓉璟和楚恆新婚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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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舒暘在外人看來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孩子,父族楚家世代經商,在s市舉足輕重;母族舒家也是名門望族,書香世家,底蘊頗深。

  商界才子和嬌蘭佳人的結合更是讓多少人羨慕嫉妒。

  但事實也不過如此,楚國川當年為爭楚氏集團迎娶舒慕青拋棄盛向璐。

  但沒過兩年,他就開始重蹈覆轍在外面尋歡作樂,加之舒慕青父母離世,他更是變本加厲。

  楚舒暘就這樣一年年的看著他們爭吵複合,複合爭吵,直到盛鴻的突然出現,將兩人的矛盾更加升華。

  其實當年王浩偷拿楚舒暘的頭髮做親子鑑定的時候,楚舒暘是知道的,但他為什麼要阻止呢?反正這個家裡不缺演員,再多一些又有什麼關係。

  但後來楚舒暘遇到過一次綁架,差點喪命。

  沒過多久他就讓大伯父楚國棟接了過去,他在那裡認識了熊烈、楚駿炎和關霞,學會了各種格鬥和槍械技能。

  等他再回到楚家的時候,他的母親已經有些癲狂,盛向璐和王浩已經開始滲透楚氏。

  他冷笑了一下,派人透露給楚國川遠在華盛頓林一凡的情況。

  果然楚國川起疑,派人去華盛頓將林一凡帶回來,盛向璐和王浩聞訊逃跑並墜江而亡。

  楚國川得知真相發病進了醫院,他的母親舒慕青突然變的清醒,且溫順的前去照顧。沒過幾天,他就接到兩人相繼而亡的消息。

  他覺得真的是太可笑了,他曾經問過他的母親舒慕青,「您和他離婚,我帶您離開。」

  但是舒慕青,那個被人人稱讚的溫婉溫柔女人,眼睛裡卻只能看到自己男人的影子,看不到角落裡兒子的身影。

  她的世界裡只有愛情,後來,她果然帶著她的愛情去了另外的世界,從未記起獨留這個世界的他。

  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和愛情呢?他不明白,他想不通。

  楚國川臨死之前早已經修改了遺囑,盛鴻不是他的兒子,他怎麼可能給盛鴻留下任何東西。

  但盛鴻太蠢了,他以為是他修改了遺囑,於是想辦法引誘了杜氏大小姐杜晶晶,以為能依靠杜氏和他抗衡,卻發現到頭來一場空被杜老爺和焦如慧所阻。

  後來盛鴻拋棄杜晶晶入贅陸氏,杜家已經失去和杜晶晶原本有婚約的歐家,於是杜家二小姐杜盈盈準備和朱氏聯姻。

  卻不料突發杜晶晶有孕的消息,恰好此時楚駿炎在南亞出事,大伯父楚國棟被困。

  杜老爺獲悉此事,覺得他初掌楚氏根基不穩,便表示可以幫助他且能幫他除了楚國棟,因為在外人看來楚國棟這支和楚國川這支是仇敵。

  條件是讓他娶了杜晶晶,畢竟在外面看來盛鴻是楚國川的私生子,他覺得杜晶晶肚子裡的孩子是楚家的,不算辱沒了楚家祖宗。

  當時楚舒暘便覺得好,非常好,自從楚國川和他母親還有盛向璐死了以後,很久沒有再遇到這麼有趣的事情。

  他非常想要看看在地下的楚國川知道楚家長孫或孫女是盛鴻的孩子,那個時候的表情,真的是太有趣了;而且楚國棟和熊烈一直在想怎麼吞了杜家在南亞的勢力;最妙的是楚氏的歐洲市場也該是時候擴展了。

  杜家真的是送了很大的一份禮物給他,娶杜晶晶這筆買賣非常合算。

  他娶了杜晶晶以後便隨意將她安置在一個別墅,反正別死了就行。

  沒過多久就收到杜晶晶和盛鴻舊情復燃的消息,他讓手下不用理會。

  但當大伯已經拿下整個南亞和楚氏已經吞併了杜氏整個歐洲市場的時候,卻傳來了杜晶晶車禍而亡的消息。

  他比杜老爺先一步查到杜晶晶的死亡真相,但他並沒有交給杜氏,因為陸姍找到了他。

  陸姍是個極為聰明而理智的人,但這次她破例了,僅僅因為一個經常出軌入贅的男人。

  陸姍出讓了大量的資源與他交換,於是他派人將所有的真相掩蓋,杜氏僅僅得到杜晶晶車禍而亡的事實。

  杜老爺其實不太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但他已經老邁。

  他的二女兒杜盈盈聯姻以後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實質上的利益,其實他不知道他的現任妻子和二女兒並不喜歡他前妻所留的一對兒女。

  他早年幫派起家,常年不在家中,妻子不是很出眾,一雙兒女被教養的也不是很好。

  當後來他迎娶了現在的妻子韓英,她是位知書達理的女士,她本想好好的和前面所留的孩子共處。

  但這雙兒女在父親面前一套,在外人面前一套,經常污衊和傷害這位女士,對後來出生的杜盈盈更加如此。

  但杜老爺都沒有看到,或者他看到了也因對前面兒女的愧疚壓過了一切,所以他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杜老爺不再敢小瞧他,也動不了他,於是將楚恆帶回了杜家撫養。由親舅舅杜頂峰和喪子無法生育的焦如慧撫養,他以為這是最好的安排。

  楚舒暘對這些不太關心,他一直無聊而煩躁的繼續過日子,他有段時間甚至想把楚氏直接給毀了或者賣了。

  然後去當僱傭兵,後來又因熊烈說一旦出長期任務很久無法洗澡而放棄。

  他就這樣波瀾不驚的繼續過著重複的日子。

  但他從未想到過有一天他竟然會想和一個女人終老白頭,至死不渝。

  父母婚姻的可笑,商場的勾心鬥角,他以為他一輩子就這樣過了。沒想到,世界上有世事難料這幾個字。

  起初,他沒有對這個叫做羅蓉璟的兒媳抱有任何看法。

  在他看來,這個女人,不過是一隻誤入狼窩的兔子。

  不到半年時間,她就會主動或被動的離開這裡,誰知道到時候她還剩下什麼。

  可慢慢的仿佛有什么正在改變,她的每日留燈靜候似乎成為了他回家的燈塔;一次生病的溫柔細語,細心照料竟讓他感受到一絲溫暖;甚至和她安靜的坐在一起,什麼都不干,他的心也能完全的平和下來。

  一次意料之外的回家更是讓他猛然一驚,他竟對這個女人起了欲望。

  楚舒暘半夜從倫敦出差回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去就近的別墅休息,反而讓司機開車回了楚宅。

  他回家時,天很黑,但夜空中的月光透著微涼的光亮,大門前依舊亮著一盞昏黃的夜燈,他的心不由的暖了暖。

  他輕聲打開門,沒有開燈就著淡淡的月色向樓梯走去,卻不料斷斷續續的聲音從樓梯轉角的影音室里傳了出來。

  「恆哥,別在這裡,去臥室。」羞澀矜持的嗓音低柔的喚道。

  吮吸聲響起,隨後傳來男子粗重的喘息,「蓉璟,乖,先讓我進去,讓我先愛你一次。」

  說完「噠」挑開皮帶扣,拉下拉鏈,掏出粗紅的硬挺在女子滑嫩的股間徘徊一下,然後猛的刺了進去。

  「啊,好緊。」

  女子半晌喘了口氣,呻吟從齒縫中透了出來,嬌嬌柔柔的,「你....慢點....停..一下..」

  男子笑了笑,然後慎重道,「你裡面好熱好濕,我停不下來。」

  「你別說,」女子用粉拳捶了捶他的肩,羞的把頭埋進他的肩膀,小聲道,「別說出來。」

  男人舔了舔她的唇角,點頭答應,「好,我只...」後面幾個字模糊的聽不清楚。然後將她放在椅子上,拉開她的雙腳快速的前後挺進。

  水浪般的噗呲聲中,嬌柔的呻吟和粗喘的聲音此起彼伏。

  楚舒暘握緊樓梯的把手,臉上的表情逐漸陰沉,隱隱有些猙獰,過了一會他轉身,從原路退了出去。

  那天晚上,他沒有叫任何一位以往服侍的情婦。

  獨自靠在寬大的床頭,大掌來回的在腿間的粗大移動,腦中突然出現一個人的身影,伴隨她高潮的呻吟,濃稠的精液猶如炮筒一般不斷的噴發,飛濺到床前的電視屏幕上,留下深深的印記。

  隨後,他仿佛忘了那夜似的,見面依舊冷肅,只有眼角的餘光似乎有些變化。

  一年後,那個女人臉上的微笑慢慢的消失了。

  無意間聽到的一次談話,讓他發現,原來這個女人已經做好離開的準備,可是他的好兒子不想放手,因為他突然發現愛上了這個平凡的女人。

  但這個女人在外面的表現依舊不錯,在別人面前給足楚恆面子,仿佛他們依舊恩愛如初,只是不知道她波瀾不驚的表情下到底是怎樣的心態。

  一年半後,他們的電話爭吵加劇,她想離開,她不想要楚家少夫人的位置,她什麼都不要,她只想離開這裡。

  可是,這一次,就算他的好兒子要放她離開,而他又怎麼會讓她走呢?

  每每看見她在廚房忙碌的身影,他就想在廚房裡扒光她的衣物狠狠的操她;當浴室里飄過她的影子時,他就幻想著,他如何在浴缸里讓她達到高潮;更不曉說,她屋裡那張大床,他有多少次想頂弄著她到花開糜爛。

  她又不知道,他在多少女人的身上想像著她的面容而達到高潮。

  他不會再放過她了。

  他41歲生日當晚,他趁酒醉強占了她,終於得到了她的人。

  他想著人已經得到,心還會遠嗎?

  他心裡是這樣想的,可他沒有想到,她的心是那麼的狠。

  楚舒暘回過神來,望著溫順的躺在他臂彎里沉睡的女人,臉上浮起柔和的笑意。

  他眼睛彎了彎,想起她睡前問的問題,「除了從監獄出來後立馬做了手術沒有告訴她,還有沒有其他的事瞞著她?」

  他親了親她的發間,閉了閉眼,有:

  榮陽集團的董事長是她;她們學校現在的老闆也是她;她這三年來身邊沒有追求者也是因為他。

  還有焦如燕竟然敢動她。

  她給楚恆的那份行賄文件裡面本來是沒有焦家的官員,但當調查組介入的時候焦家的官員必定涉嫌其中,這才是焦如燕自殺未遂的真正真相。

  一個害家族起復無望的人,註定成為家族的罪人,被所有的人拋棄。

  甚至當年,她和楚恆結婚後。他是故意將楚恆空降為楚氏集團副經理,而她只是財務部的一個小職員,且透露了楚恆是繼承人身份也是他。

  原本她是演員,他是導演和觀眾,沒想到後來他也入了戲。

  但無論怎樣,現在她在他懷裡,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們會一直在一起,直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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