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姐妹同心,其利斷金(中)——小腿襪妹妹的破壞高潮踢襠足責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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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日安,我是研也,現在的我,又遭遇了被夾在幸運與不幸之間的兩難局面:

  幸運的是,我好不容易重獲新生的二弟沒有被憤怒的妹妹一腳廢掉。

  不幸的是,現在他正處在比被一腳廢掉還要悽慘的痛苦地獄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嗷嗷嗷嗷!求求你!不要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到處都擺著可愛玩偶的粉色調房間內,正不斷傳來少年像是在被千刀萬剮一般的痛苦哀嚎聲。

  房間裡,發出呻吟聲的男孩正雙腳岔開跪坐在地,身體像是要縮成一團般擠在一起,想要隔斷下體積壓的過量痛苦。

  他的膝蓋之間放著一個長方形紙盒,正好能夠阻止雙腿併攏,雙手也被長襪綁在身後動彈不得,現在的少年就像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犯人,只能任由劊子手隨意處置而做不到一丁點兒反抗。

  在跪坐的少年面前面,有一位銀髮jk服少女正把雙手撐在身後,穿著白絲小腿襪的一對玉足微微前伸,同時雙腳快速抖動,就像是在河邊洗水一樣,輕巧活潑楚楚動人。

  然而,與清純打扮以及可愛行為形成強烈反差,少女的臉上正掛著「和善」的笑容,在雙腳的動作下不斷上下飛舞的,則正是男性身體上最為脆弱敏感的生殖命脈。

  這位抱著嬉戲態度高速擺腿足責的銀髮少女正是導致慘叫聲的罪魁禍首。

  現在的她,正在對把姐姐惹哭的犯人進行嚴刑拷打,像是要逼供(雖然直到目前也沒有問罪人哪怕一個問題)一樣用盡各種腳法在毫不留情地折磨著跪在地上的可憐少年。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嗚嗚嗚噦——💔💔💔」

  脆弱的卵蛋被接連不斷地高速踢了整整兩分鐘之久,少年的痛苦已經將整個大腦灼燒殆盡,開始折磨身體之中的其他器官,目前正是胃部不斷痙攣著想要通過嘔吐來緩解下身傳導的絕望痛楚。

  「哼!真噁心!要不是嫌你吐出來的東西髒,我就一直踢到你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為止了!」

  聽到少女的怒罵,發出乾嘔的少年立馬開始嚎啕大哭,卻被白絲小腳狠狠扇了一腳掌,哭聲還沒開始就被強行寸止了。

  「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把姐姐惹哭的!」

  「沒、沒——嗚嗚嗚沫💔💔💔」

  研也剛想出口否定,下體就又挨了重重的一腳,這一下直接讓白的腳趾陷進了飽滿的陰囊中,把兩顆睪丸都擠成了符合五趾的凹陷形狀。

  再也無力支持自己的身體,研也直直地向前倒去,跌在了少女的大腿上。

  「我,我錯咿——!!!」

  擠出虛弱的聲音向白道歉,卻話還沒說一半就被腳趾勾住蛋蛋狠狠向上方提拉,疼得研也渾身跟著小腳的動作被強行拽起,卻在背板挺直後再也無力站直身體,蛋蛋就這麼被擠在了恥骨下方,再度發生劇烈形變。

  「別來蹭我!在搞清楚你和姐姐之間發生了什麼之前,我是不會讓你好受的!識相的話就趕緊說!」

  「停!💔說不出話!別繼續!我說!💔」

  哀鳴般地擠出斷斷續續的幾個短句,研也感覺抵在下身上的小腳慢慢收走,暫時鬆了口氣,無力地癱跪在地上,開始試著傳遞出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我,陽痿咿咿咿咿聽我說不要求求你!💔💔💔」

  剛吐出三個字,就感覺小腳再度頂到了卵蛋下方,研也立馬開始苦苦哀求,好在這次少女沒有繼續施力,只是像在威脅他一般用腳趾繞著陰囊畫八字圈。

  「我,請姐姐幫我,結果……失去意識,無意咿啊啊啊啊啊啊!」

  每當研也想要替自己開脫時,頂住下體的小腳就會開始用力,將腳趾探入陰囊,對已經被折磨到遍體鱗傷的脆弱睪丸施加痛苦,迫使研也只能儘量把事實朝著對自己不利的方向描述。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姐姐好心幫你,結果你卻控制不住自己把姐姐推倒了?」

  冰冷的聲音毫無感情起伏,像是在陳述罪狀一般總結了研也時斷時續的破碎發言。

  聽到這個和自己的想法最為接近的答案,研也忍不住拼命點頭,並擠開淚水朦朧的雙眼想要觀察少女的表情。

  「真!有!臉!——」

  「啊哈嗷嗚嗚嗚錯了真的錯了求求你要壞了!」

  剛聽到妹妹嘴裡傳來帶著怒氣的三個字,研也就立馬繃緊下身痛哭地喊叫出自己的真心話,希望能儘量削減襲向二弟的踢擊力道,避免自己剛痊癒——?

  二弟?

  二弟——!!!

  後知後覺的研也發現自己因為被凌虐金玉,二弟再次回到了被治癒前的再起不能狀態,心中的悲憤甚至勝過了妹妹連續足責帶來的生理痛苦,開始來回動搖甩盪胯下那條無力地低著頭的大肉蟲。

  「嗯?噗——哈哈哈」

  耳邊傳來白的嗤笑聲,研也本能地感受到一陣窩火,但是害怕卵蛋因此再度遭殃的他忍住了瞪視雌小鬼妹妹的報仇衝動,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擠著淚水向白哭訴:

  「嗚嗚嗚X﹏X,清姐姐剛幫我治好的二弟,你賠我——對不起啊啊啊啊啊啊不賠了對不起!」

  本以為笑過後的妹妹就不會再嚴厲對待自己,結果下身傳來的堅硬觸感讓研也意識到不好好低頭真的可能在這裡與他最親愛的老二永別,於是便聽話地閉上了嘴,開始小聲嗚咽以抒發內心中的悲傷。

  「這樣吧,我來和你打個賭,接下來我會試著像姐姐那樣治治你,如果你硬起來了,那懲罰將會繼續;如果你沒硬起來……我就把你治好後再放過你。」

  【呃,乍一聽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但提出這個賭約的是白,無論走哪條線,絕對都會被她狠虐一頓,無非就是受傷程度輕重有所不同……】

  【算了,我已經放棄思考了,從落在她手裡的那一瞬間起,我就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了,就這樣吧,不管怎樣保底都是治好二弟,我是不會虧的。】

  研也動了動腦袋,做出了點頭同意的動作,然而低頭嗚咽的他沒有注意到,此時俯視著他的少女臉上,已經掛起了施虐者特有的殘暴笑容。

  「那麼,開始嘍~❤️」

  隨著妹妹隱含笑意的輕語,兩隻繃著足背的白絲小腳夾起了低垂的肉莖,然後——

  「呃!呃!這——哦!哦!」

  仿佛要直接把肉莖從身上拔下來似的,白的兩隻小腳死死地夾住研也的肉棒根部,像是榨牛奶一樣,從底部一直擼到龜頭,又快速回到棒根,再次併攏後循環地擼起了肉莖。

  完全不會產生一絲快感,就是單純地在折磨成為肉蟲的可憐男根。

  白的小腳在第一下的時候是腳心合攏,用外側足掌擼動的,結果在第二次開始就打開足心,轉而用內腳掌擼動,導致剛才被踢出來的先走汁全部被颳走,只剩干粘的包皮與白絲在壓力下反覆摩擦。

  「唔!痛——」

  肉莖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包皮傳來被蹭到火辣辣的觸感,研也吃痛地呻吟起來,正中了面前少女的下懷。

  「?——!!!」

  白在把包皮擼到微微發紅之後,停下了腳上的動作,將左腳輕輕按在了龜頭上,然後用力一推——

  「啊啊——嘶哦哦哦哦哦哦💔💔💔!」

  憑藉著對腳下男根的絕對了解,白的這一推剝開了疲軟狀態下的包皮,露出了因為被大力擠壓,血液不通而略顯暗紅的可憐龜頭,空出的右腳則直接踩了上去,左右搓動毫不留情地啟動了龜頭責。

  好在剛剛被白擼出的先走汁有一部分蓄在了包皮中,不然她這麼一撮要不然就是研也的龜頭被直接擰歪,要不然就是因為受不了劇烈刺激直接再度屈辱滑精。

  咬牙忍耐著少量男汁潤滑下的白絲龜頭責,研也真心祈禱這就是少女用來讓他勃起的最終招式。

  不知是否應該慶幸,白在搓了一分鐘之後就把腳拿開,宣布是她賭輸了,讓研也閉上眼睛張開嘴在這跪著等待她的治療。

  經過了大概一分鐘,白走回了研也的面前,緊接著,空中傳來「啵」的一聲,研也大感不妙,剛想閉嘴,一堆清涼的無味液體就全部倒進了他的嘴裡,下巴也被一隻小腳抬起,被迫讓研也把這些液體全部咽了下去。

  「明明你都說我賭贏了,又來讓我喝什麼東西?!」

  研也甩開抵著下巴的小腳,後撤兩下脫離白的踢襠範圍後質問到。

  「真·冷·淡~❤️明明是好心想要幫幫你的,結果卻被這麼對待,我猜剛才姐姐也是這種心情吧!嗯?!」

  白的語氣從一開始的玩笑轉為憤怒,嚇得研也趕忙俯下身子護住襠部避免再次收到踢擊,結果卻因此被妹妹踩住腦袋碾在了地上。

  「小狗狗自從這次見面以來就一直不怎麼聽話了呢——要不要主人再來管教管教你啊?!」

  感受著白絲小腳踩在頭頂摩擦的美妙觸感,研也的內心摻雜了暗爽以及被霸凌的屈辱,支支吾吾說不出任何話來。

  「哼,不跟忘恩負義的小狗狗一樣,主人可是很講誠信的,說要幫你治就會說話算數——直起腰!離近點!不准縮回去!否則就讓你以後再也硬不起來!」

  感覺踩在頭頂的小腳被撤走,研也挪動著身子靠近了白,隨後感覺卵囊和陰莖同時被兩隻小腳夾住,在清涼的溫度下被左右揉搓,剛才被大力擦紅的包皮像是被冰敷一樣感到無比痛快,射精的欲望也開始慢慢積累。

  剛才被灌的應該是媚藥,現在研也的胃已經開始向下體傳遞欲望之火,催動著肉莖開始一跳一跳地接受泵血。

  「唔……神醫啊!藥到病除,治好了,謝謝白妹妹,現在我——」

  「跪著!」

  「是!」

  下身開始慢慢充血,研也想要在白的腳下抽回肉莖站起身子避免繼續遭到蹂躪,結果被呵斥一聲就再次縮回來原地,畢竟現在他的手還被綁在身後,在起身的過程中絕對會被再度踢中下體造成嚴重傷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還是先受著點吧……】

  過了一分鐘,研也的肉莖已經完全勃起,雖然不如姐姐那時青筋暴起,但在媚藥的加持下仍舊顯得十分猙獰。

  感覺妹妹的視線落在勃起的肉莖上,研也低著頭想要看看白下一步會怎麼做,如果還是要踢的話他就側身躲開然後趕緊逃——

  「唔!——」

  妹妹的兩隻小腳攀上棒身,輕盈遊走在隱隱透出血管壁的包皮之上,通過剮蹭肉莖傳遞涼感來賦予足莖快感。

  剛才被小腳粗暴對待留下的紅印與擦傷,使得肉莖的敏感度更上一層。

  兩隻絲足只是在來回輕撫棒身,研也的下體就像被摁住了馬眼一樣止不住地上下跳動。

  「真不老實!」

  「啪」

  小腳一腳扇在了肉莖之上,在外力的作用下,堅挺的棒身變得左搖右晃,媚藥催出的先走汁也開始到處亂甩,沾得地上、白絲上、床板上到處都是。

  本來以為白在踢一腳肉莖後看到這種到處噴汁的滑稽景象會心情變好,行為更溫柔一些,結果她反而像是找到了樂子一般,拽著研也的頭髮,像是連續足責一般用腳背高速輕拍起肉莖較為敏感的尿道一側。

  「嗚!嗚!嗚!嗚!嗚!」

  感覺像是被以一種新穎的方式電氣按摩了一樣,研也的肉莖不斷被踢得飛起,在空中像是彈簧一樣上下震動,每次都會在回到原位之前再次撞上抬起的小腳,妹妹也像是在打梨球一般找准了肉莖下落的節奏,精準地選擇棒身迎向足背時抬腳迎擊。

  隨著小腳與足莖的碰撞間隔漸漸變短,研也的下身像是在不斷潮吹一般,每被踢一下就噴出一點先走汁,沾濕了白的兩隻小腿襪,地上也漸漸形成了一個淫液小水池。

  「狗狗確實是欠教養呢!都幾歲了還在隨地大小便呢!❤️」

  被白同時羞辱著生理與心理,研也一不小心沒把好精關,顫抖噴出的先走汁就這麼變成了白花花的濃稠精液,飛濺到前方的白絲小腳上。

  與較為順滑稀薄的庫博汁不同,精液的前進速度沒有那麼快,上一波還在肉棒中段時,新的一腳就再度踢上了海綿體,使得其中的精液遭到擠壓,從內部刺激起了尿道。

  結果,本應隨著盆肌收縮一下一下的射精被迫在踢擊與肉棒震顫的頻率下逐漸加速,變成了像是潮吹一樣的盛大噴發。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像是潮吹一般噴出蛋蛋里的精子讓研也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雙眼泛白挺著腰像是觸電了一般渾身顫抖。

  「嘿!——」

  只不過,白顯然沒有那麼好心讓研也就這麼體驗完人生中目前為止最舒爽的一次高潮。

  研也剛進入絕頂模式沒幾秒,白就狠狠拽住他的頭髮,把踢擊的位置移向了胯下兩顆脆弱的卵蛋。

  「咿啊呀哦嗷呃啊啊啊啊!」

  能夠把堅硬肉棒踢歪的強大力道就這麼開始擊打起正在被輸精管吮吸精子而極為敏感的睪丸上,有些剛出精腺的新鮮精子就這麼慘遭擠壓,圓寂在了自己的故鄉。

  研也發出了一陣不像人聲的哀嚎,就這樣被活活踢暈了過去,整個人趴倒在白的大腿上,下體卻還在盡職盡責地潮吹著精液,像是要徹底射到油盡燈枯為止。

  眼見寵物被自己踢暈過去,白不滿地嘟起了嘴,兩隻小腳狠狠夾住正在噴精的肉棒根部,把在尿道的強大吸力下飛速滑出的精液全部堵回了儲精囊中。

  「咿——!」

  剛被踢擊脆弱無比的睪丸現在又遭到精液流的內部撞擊,睪丸像是要從內部爆開似的,灼燒起神經向大腦傳達自己的不適。

  巨量的痛苦激活腎上腺,直接喚醒了研也的意識,把他再度拉回了這個射精地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研也趴在白的腿上,雙眼布滿血絲,像是要把靈魂都直接射出來一樣,吐著舌頭用沒有含義的嚎叫抒發著自己的痛苦。

  看到這幅模樣,白竟然壞心眼地動了一下大腿,把研也吐出來的舌頭加在了腿肉中間,雙腳則是夾住肉莖繃緊腳背,像是擠奶一樣前後擺動,強迫潮吹噴精的肉棒找回原本的射精節奏。

  感覺仿佛是在靈魂上被面前的少女完全掌握,舌頭和下體都任人擺布,就連射精的節奏都得在外力的控制下頻頻變化。

  研也瞪圓的雙眼流出滾燙的淚水,沾濕了白的大腿。

  感覺腿被熱淚打濕的白,把手放在研也頭上安撫起來了他,腳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減緩,反而變本加厲地提升速度,卡在了與剛才梨球榨汁完全相反的節奏上。

  肉莖受到數個完全矛盾毫不相干的支配指令,陷入混亂開始各忙各的。

  尿道在快感下收縮舒張吸取著精液,卻因為被玉足以相反節奏擠壓正好堵塞了剛被吸出的精液,頓在原地的精液沒有被尿道和盆肌擠出,卻被進行下次擼動的雙腳就這麼直接推出了馬眼。

  欲望受到強烈壓抑,仿佛下體的所有通道都被打結系在了一起似的,研也的唾液順著大腿滴在了被徹底玩壞的肉莖上,濺出一朵朵透明清澈的小水花,象徵著主人徹底的屈服與敗北。

  就這樣,研也在妹妹的連續破壞高潮下失去了意識,肉莖也徹底罷工,拒絕繼續供出囊中的精液,完全陷入混亂的各個腺體卻仍在拼命工作。

  研也的巨根就像是被擰壞閥門的水龍頭般,一刻不停地溢出透明的男汁,原本該和這些液體一起組成精液的精子們則全部被鎖死在睪丸里,只能逐漸撐大研也的陰囊,令人毫不懷疑再這樣下去這個卵囊會越來越大直到最後難以承擔被徹底撐爆。

  不忍心看著已經被完全馴化的寵物就這麼丟了性命,白用盡全身力氣把研也拖到床上,脫下自己的小腿襪,將其中一隻套在了研也的肉莖上。

  不斷湧出的男汁瞬間打濕了套在龜頭上的襪尖,又繼續汩汩地湧出,一下一下地頂起著被透明化的絲襪槍套。

  白用小手掂了掂研也飽滿的陰囊,現在因為精子的不斷產出,研也的卵蛋已經膨脹到白用一隻手都握不住了。

  難忍見到有趣事物的笑意,白將自己的小指隔著絲襪摁在馬眼上方,然後——

  「噗蹙——」

  在男汁的潤滑下,白纖細的小指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入了研也的馬眼口。

  感覺尿道被異物入侵,失去意識的研也在反射神經的指引下弓起身子縮著下體想要逃離入侵者,這幅姿態引得白再度發笑,然而為了保證寵物的生命安全,必須趕快讓他正常排精才行。

  白的左手儘量捏住兩顆睪丸,開始規律地來回擠壓,右手的小指帶著絲襪在尿道口中左右旋轉。

  研也的全身像是犯了癲癇一樣都快抖出殘影了,白忍著笑意,開始為沒有意識的研也倒計時來宣讀他的判決。

  「3」

  「2」

  「1」

  忍不住瞥了一眼研也的臉龐,此刻的他就像是被關進了鐵處女一樣,原本還算俊俏的五官扭曲成一團,絲毫沒有任何尊嚴,只是一個等待著主人發號施令的射精機器,白輕嘆了一口氣,數出了最後一位倒計時。

  「0❤️」

  「啵——噗蹙蹙蹙蹙蹙蹙蹙蹙」

  白的小指拔出尿道,研也就像是蚯蚓一樣開始上下扭曲自己的身體,隨著白擠壓卵蛋的節奏規律地大口吐出憋在陰囊中的精子,磅礴的射精氣勢仿佛是要讓白套在他身上的小腿襪懷孕一般。

  吐出的白精濃度過高,沒有一滴穿過襪尖,全部被束縛在了抱著肉莖的襪筒里,不斷噴湧出的精液像是煙花一般,每一次射出的形狀都有所不同。

  白專心欣賞著由自己一手打造的濃精煙花秀,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只是用手指固住棒根的鬆緊帶避免精液溢出小腿襪打濕床單。

  射到整隻小腿襪里都盛滿了濃稠的精液,研也的肉莖才不舍地偃旗息鼓,不過在媚藥的作用下,睪丸還在不斷產精,肉莖仍然筆直挺立。

  為了避免像上次一樣玩得太過火把寵物送進醫院,白壓抑了繼續榨精的欲望,小心翼翼地擼下了裝滿精液的小腿襪。

  濃稠粘膩的精子們活力充沛,在襪筒里橫衝直撞,卻怎麼也尋不見應該是天合之作的可愛卵子。

  仿佛看到億萬小傢伙可憐兮兮地尋找伴侶的慌亂模樣,白輕笑著用手指彈了彈在空中搖晃的小腿襪精盂,將襪筒打結,把精子全鎖死在裡面後,又把另一隻襪子也套在了研也的肉棒上作為送給寵物的小禮物,心滿意足地拎著滿滿一襪子的鮮榨精液去安慰被研也傷害到的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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