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姐妹榨精篇(中)兔子蹬鷹?在雙胞胎的金蹴按摩下屈辱射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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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中傳來熟悉又陌生的怒呵聲,雙胞胎的目光同時轉向地上的研也,只見他早已一掃剛才的懦弱,黃金色的雙瞳炯炯瞪視著兩人,胯下的巨根也再次回到戰鬥狀態,甚至散發出比先前全力勃起時還強大的壓迫感。

  40厘米的肉莖再度膨脹,到達了哪怕是兩姐妹的腳全部攀上也無法遮住棒身的程度,赤紅色的碩大龜頭像是被激怒的鬥牛一般,四周冒出熾熱的蒸汽,黑洞洞的馬眼流著口水,貪婪地窺視著雙胞胎的小穴,兩顆巨卵更是向在熊熊燃燒一般,散發出要用精子把兩姐妹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射到懷孕的磅礴氣勢。

  很顯然,研也的身體已經不由自己控制了,現在支配巨根的,恐怕是比發情狀態下的研也還要喪心病狂的某個意識體。

  被研也的異常反省嚇到,清和白都縮回床上,想要儘量遠離躺在地下的那個不明生物。

  卻因為這般怯懦的反應,招致了研也(?)的嘲笑,引得男人從地上起身,邁著自信的步伐拉近了與雙胞胎之間的距離。

  「切!沒想到大哥看上的女人竟然如此軟弱!虧我之前還好心委身討好你倆!區區女人,竟然隨意玩弄大哥的感情!為了你們兩個,他可是整整陽痿了五年!五年啊!他為了能與你們相見,拋棄一切,身無分文地孤身來到帝都,兩年來每天都只能到處撿垃圾吃!可是……可是你們竟然如此踐踏大哥的心意!媽的!我……我忍不了了!今天我就要替大哥把你們兩人都活活奸死!就到地獄去後悔沒有善待純情的大哥吧!啊啊啊啊啊啊!」

  研也(?)一開始還能保持冷靜,只是普通地嘲諷著姐妹的軟弱,但在開始講述過去的重重痛苦經歷後,他就像是精神被肢解崩潰了一樣,開始抱著頭擠出熱淚,哭泣著傾訴著自己的悲慘遭遇。

  說到最後,研也已然變成了一頭髮狂的野獸,雙眼射出凶光,像是看到了美味的獵物一般喘著粗氣爬上了床。

  「咿!姐姐!怎麼辦!研也哥好像是認真的——」

  「不對!!!你——根本就不是小研!!!真正的研也雖然是個喜歡襪子和女生腳的變態,但他的本性之正直堅毅是任何人都無法相比的!哪怕被我們誤會,憑他的智慧也絕對能夠完美化解!絕對不可能就這樣失去理智橫衝直撞報復別人!把我們的小研還回來!」

  清咬牙壓抑內心的恐懼,直面露出獠牙的金瞳研也【暫時簡稱為金也】,帶著哭腔回擊起男人的控訴。

  「哦?花言巧語誰不會?就問你一點,迄今為止,你和那邊那個小姑娘給過大哥解釋的機會嗎?踩著我來要挾大哥,聽不到自己滿意的回答就隨意施虐,難道不是你們做的好事嗎?就這樣還有臉說靠大哥的智慧能化解一切?別搞笑了!」

  「唔!……你不是小研!我不可能把第一次交給你的!給我住手!」

  被金也列出的事實打擊,清陷入了一陣沉默,得知了研也為能與她們相會,竟然付出如此的代價,清回憶起先前的所作所為,心中被愧疚占據,雖然嘴上還在反抗著二弟,但是心裡已經決定,就這樣獻出自己的處女來請求金也的諒解。

  金也(本體為研也的二弟)無視了清的指控,抓住纖細的腳踝,將雙腿強行分開,肉莖對準花心準備長驅直入。

  「放開姐姐!你這個變態!」

  畏縮在一旁的白見到金也真的準備用自己巨大化的男根強姦姐姐,顧不上感到恐懼,直接撲向了研也的胯下,用自己的身體阻止了肉莖的侵略,兩隻小手顫抖地包住布滿青筋的棒身,機械地來回擼動想要緩解肉莖燃燒的性慾。

  「嘖!你才是那個最該挨奸的!好歹你姐還會照顧一下我的心情,溫柔地安慰失落的大哥,你卻從頭到尾只知道虐待和榨精!看你一直臭著個臉,大哥從來都是好心順從你的霸凌,結果你沒有一次手下留情過!每次都是把大哥玩到哭,玩到暈才肯罷手!對於你這種沒有良心的女人,就必須奸到痛哭流涕失去意識才行!本來想留到最後慢慢折磨你的,不過既然都主動撲過來了,那我就先報你這兒的仇!給我帶著對大哥的愧疚,懺悔地懷孕吧!」

  金也伸手抓住妹妹的柳腰,毫不費力地將身材纖細的白真箇舉起,像是在使用飛機杯一樣把小穴貼上了龜頭,讓少女切身感受到龜頭上迸出的沸騰怒意。

  「咿!不要!對不起!研也哥!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我會補償你的!但是——但是現在不要!會死的!嗚嗚嗚——這根東西插進來真的會死的!」

  被粗壯程度超過小腿的巨大肉莖抵住嫩穴,白的本能告訴她,如果真的遭到這根肉莖的全力侵犯,自己的肉體和精神都會在轉瞬之間崩潰消散,哪怕幸運地活了下來,也會留下一輩子都無法治癒的嚴重創傷。

  哪怕是真誠地對肉莖的主人感到愧疚,這份懺悔也不足以支持少女跨越生死,更何況是被失去理智的怪物奪取應該留給本人的賠罪禮。

  白用小手死死捂住自己的穴口,兩條大腿夾住肉莖全力擼動,企圖阻撓研也的進一步行動。

  「嘖!既然覺得慚愧,那就應該像大哥那樣好好地臣服道歉啊!連這點決心都沒有,我都在懷疑你們是不是真心愛著大哥了!就這樣把你倆奸死再讓大哥去找新的女人吧!不肯做出對等覺悟的人沒資格得到大哥的愛!」

  「啊啊啊啊啊嗚嗚嗚——」

  研也的雙手用力碾動,無情地摧殘起少女纖弱的柳腰,白的淚水飛濺而出,爆發出悽慘的號哭聲,仿佛垂死的杜鵑一般泣血哀鳴。

  「!」

  沉睡在靈魂深處的意識被熟悉的聲音喚醒,金也的瞳色慢慢恢復,手上的力道也漸漸放鬆。

  白感覺箍在腰間的手不再施力,被痛苦扭曲的表情略顯緩和,可是被粗暴對待的委屈還是讓少女開始嚎啕大哭,豆大的淚珠不斷滴落在研也的臉上,更有幾滴落到了肉莖之上。

  少女的晶瑩珍珠淚摔碎在猙獰雄起的粗壯棒身,深冬積雪般冰涼的液珠四下飛濺,急速冷卻了研也二弟燃燒的怒氣與性慾,高高翹起的40厘米巨根向下彎曲,垂下了高昂的龜頭。

  研也仿佛大夢初醒一般,將哭到梨花帶雨的妹妹緊緊抱住,用寬厚的手掌輕撫著白纖弱單薄的後背,安慰起被欺負過頭,身體不停顫抖抽動的可憐少女。

  「嗚嗚嗚——對不起——研也哥——我不會——再欺負你了——請你不要——再變成那樣——嗚嗚」

  把臉埋進研也肩頭的妹妹抽噎著擠出充滿歉意的話語,祈求著少年的原諒。

  「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接受你的道歉,白,只要以後不踢我襠就好了,榨精什麼的其實還是比較爽的,繼續做也沒關——系???」

  剛清醒過來,一頭霧水地接受著白的淚雨道歉,研也的大腦還沒啟轉,一不小心將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結果半軟的下體就被兩團柔軟的肉死死夾住,像是要被擠壓窒息一般,跳動地憋到了勃起。

  「嗚嗚嗚嗯……好的研也哥,我會按照你的想法做的,所以今天……你就被榨死在這裡吧!」

  白突然張口,狠狠地咬住了研也的脖子,尖尖的小虎牙刺進血管,仿佛吸血鬼一般吮吸起了研也的血液。

  「?!白!不對勁!十分甚至九分的不對勁!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很懵逼啊!清姐!麻煩你告訴我剛才發生了什麼,我記得我就是被你倆寸止暈了才對,怎麼會突然這樣!」

  看著眼前被妹妹咬住脖子死死抱住的慌亂研也,清被對他的愧疚以及危機得到排除的暢快感等數十種複雜情感團團包圍,大腦拒絕響應,語氣僵硬地描述起了事情的經過……

  「也就是說,剛才我下體快爆掉,腦子快燒焦,靈魂即將被替換的的感覺並非虛假?喂!白!誤會大了!先鬆口!我要被你吸到貧血了!」

  哪怕是姐姐向研也解釋的期間,白仍然狠狠地咬住研也,像是榨精一樣吸血報復著剛才自己受到的虐待行為,當然,這其中也有著對自己過錯的逃避,以及排解痛哭求饒的醜態被研也得知而產生的羞愧心理等複雜原因。

  哪怕自己並不是吸血鬼種,哪怕口腔里瀰漫著血腥味,白還是不願意鬆口讓研也看到自己淚水肆溢的軟弱表情。

  對狂暴化研也的怒意,對不率真自我的埋怨,以及對不知道為何在受到研也粗暴對待時產生的巨量快感的困惑束縛住了白的思考,勸導她就這樣一直吸下去,直到研也再次昏迷,看不到自己的臉之後再鬆開放手。

  「救我——救——我——啊啊啊!清!記得給我選一塊風水好些的墓地,如果可行的話幫忙請位靠譜的大師來,我想儘早重生……白就——拜託你了——嗚!」

  被吸走了大量精血,研也臉色發白,雙腿癱軟,小心翼翼地癱在床上,以避免白遭到擠壓的力度放鬆身體,陷入了昏迷。

  「白~可以了哦!小研已經暈過去了,可以鬆口了!」

  「呣呣——呲溜~嗚嗚嗚——」

  白聽到姐姐的勸說,又使勁吸了兩口研也的血,才不舍地舔了舔舌頭,嗚咽著抬起了頭,露出哭到紅腫的雙眼,氣鼓鼓地回頭看著姐姐。

  「呃——白你應該不是什麼奇怪的非人生物吧……難不成,你很喜歡血腥味嗎?」

  「才不是!好難喝的!噦——!只是不像讓他再記住這副慘樣的我罷了!你才是,姐姐!你為什麼不肯幫我捂住研也哥的眼睛和耳朵!我都用腳打給你好幾次信號了!哼嗚嗚——!」

  【???就這樣???就因為這種荒唐的利用就要把我吸到貧血???媽的!絕對是純種吸血鬼小惡魔!不可能是人!……哎,不管怎麼說,只能繼續裝死下去了,要是讓白知道我把這些話都聽到了——】

  「唔——可是研也現在並沒有暈哦?你在他面前這麼說沒關係嗎?」

  「?!——啊啊啊啊哇——!」

  研也遭到清的無情背刺,先是被絕望打擊到停止思考,在感覺到一陣涼意逼近脖頸後又連忙伸手阻擋,這才逃出了再次落入妹妹口中的壞結局線。

  退路被切斷,白焦急地思考起怎麼做才能切斷研也的意識。

  突然想到靠榨精也能讓研也暈厥,白喜悅地看向他的下體,卻發現失去氣血的二弟正無精打采地耷拉在床上。

  「唔……我記得不勃起好像也能取精來著……只能這樣了!」

  白咬緊牙關下定決心,掙扎著擠到研也的腹肌旁邊,然後——

  「啊姆——嘶溜溜溜——(吸吸吸吸吸吸吸吸吸)」

  「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下體突然遭到了未知襲擊,研也還處於懵逼狀態,二弟就傳來一陣難以形容的觸感,開始顫抖著擠出白漿,像是被吮吸的奶瓶一樣溜起精來。

  按照白的體質來說,她渾身的肌膚都應該會因為體質虛弱而散出寒氣,導致接觸到的物體都會感覺像是碰到薄荷一樣清涼舒爽——可這種情況並不適用於體內腔道。

  白的口腔像是處女魅魔的巢穴一樣,雖然未經開發,但天生就擁有吮吸榨精的卓越才能。

  恰到好處的適宜溫度,幼嫩別致的唇腔嫩肉,靈活細長的小巧粉舌,以及時不時發壞施加刺痛的小惡魔虎牙……這張小嘴仿佛就是單純為了吸出男人的元精而生。

  身為處男的研也雖然迄今為止已經熬過了數以百計的足交榨精地獄,卻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遭到主動吮吸(肉絲護士那集不算,因為當時已經被榨暈了【笑】),可憐的肉莖就這麼稀里糊塗地張開了馬眼,把自己沒有摻雜先走汁雜質的至臻精子悉數送到了白的口中。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隨著房間裡接連迴響起響起大快朵頤的暢爽吞咽聲,研也終於回神發現自己的元精正像是被拔掉閥門了一樣源源不斷地遭到榨取,剛想起身反抗,就因下體的舒爽快感而兩腿發軟癱倒在了床上。

  肉莖更是因此直接捅入了少女的口腔深處,射精後的敏感龜頭撞擊在堅硬的口腔上壁,產生了酥酥麻麻的快感,進一步加快了滑精速度。

  「呃呃呃呃呃呃呃——清清清清清——救救救救救救——我我我我我——」

  下體像是被插了吸管的椰子一樣,原本固若金湯的防禦遭到無情突破,被毫無阻力地吮吸出了內部的汁水,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力……不如說,是在反抗之前就被消除了全部餘力,變成了只會順從吐奶的順從小精奴。

  「?——發生了什麼?白?你鑽到小研身子地下喝什麼呢?怎麼感覺你倆有點怪怪的?」

  由於吸精場所是在研也的身下,視野遭到少年健碩身軀阻擋的清此時正一頭霧水地看著把臉埋在研也底下的妹妹與抽搐著求救的研也,微微歪了一下腦袋,頭頂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死死死死死死死掉了——吸吸吸吸吸吸吸乾了!」

  研也擠出最後一點力氣揭示了胯下發生的事實,就這麼因為精血的過量流逝直接癱軟在了床上,把半軟後依然很宏偉的下體直接頂進了白的喉嚨里。

  「?——(咳咳咳!噦!漱!)咳咳咳咳咳咳!」

  喉嚨遭到強行插入刺激,白的身體做出應激反應,直接錮住了探到深處的柔軟龜頭,像是要把馬眼擠扁一樣縮喉嘔吐,結果卻正好刺激了奄奄一息的肉莖,榨出了來睪丸里僅存的最後一滴濃精。

  喉嚨里被黏黏糊糊的白漿射滿,妹妹止不住地咳嗽起來,卻因此在短時間內劇烈刺激了剛滑完精還沒來得及撤退的敏感龜頭,就這麼榨起了空空如也的乾癟陰囊。

  昏迷外加榨空精子,二弟再度奪權,占據主導支配研也,卻因為剛體驗了一把到極限後還被步步緊逼強制吸精的痛苦折磨而擠壓五官,金色的雙瞳也暗淡無光,像是被氧化分解了一樣軟弱無力。

  「可……惡——小丫頭你——欺人太甚——打不過竟然叫出大哥!壞我好事——我要——奸死你!!!!」

  金也用盡力氣想旁邊一滾,「啵」的一聲把肉蟲從白的口中拽出,仰面朝天氣喘吁吁地開始恢復體力。

  塞在口中的肉莖終於被拔出,白並沒有直接吐出灌滿口腔的濃精,而是起身撲倒向姐姐,親上了清的粉唇,嘴對嘴餵起了剛在研也體內吸出的元精。

  「!——?(唔嗯嗯嗯!噦!)」

  「!——!(嗯嗯嗯!噗)」

  抗拒地想要吐出妹妹灌進嘴裡的濃精,清皺起眉頭向白投去責備的目光,卻被妹妹用焦急的眼神地回瞪,心中泛起嘀咕,不情願地接收了妹妹吐出的精液。

  「?」——「!」

  終於把口中能吐的精液全部餵給了姐姐,白才「啵」地一聲抬起頭來,還不忘舔一圈嘴唇收割逃逸而出的漏網之精。

  「姐姐,現在可以打敗他了!剛才我吞了幾口之後感覺疲憊都消除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至少現在可以反抗了,咱們把這個假研也給徹底榨死吧!」

  「……雖然可以理解,但是……好吧,反正這是小研的,應該遲早都要吃,不過假如還要吸現在這個假小研的精,還請允許我堅定拒絕!」

  清一遍艱難地咽下口中沾著妹妹涎液的濃稠精子,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挺起巨根的金瞳研也,皺著眉頭擠出來了這句話。

  「媽的!你們簡直是瘋了!竟然靠吃大哥的精子恢復體力!絕對得在這裡把你倆奸成性奴,不然以後大哥和我日子絕對不會好過!給我受孕吧啊啊啊啊!」

  金也大吼一聲,撲向雙胞胎,卻被四隻腳頂住肉莖而無法繼續前進。

  「喂!小狗狗!你聽說過——兔子蹬鷹嗎?」

  躺在床上,雙腳頂在肉棒根部的白露出壞笑,膝蓋微微彎曲,做出了蹬自行車的預備動作,向金也拋出了這個問題。

  「?——啊破哦哦哦哦哦哦哦——」

  隨著清的小腳徹底包握住肉棒頸部,白啟動雙腿,開始用黑絲小腳快速蹬踹起研也的陰囊和棒根來。

  巨大化的重要器官遭到高速連擊,強如二弟也無法挺過如此殺招,掙扎著想要縮腰抽屌,卻因為龜頭被姐姐的小腳死死掐住而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垂在胯下的兩顆巨卵遭到踢頂。

  開始時研也還有餘力搖晃身體做出反抗,但當過了幾秒後夾住龜頭的姐姐也開始搓腳龜頭責後,下體傳來的劇烈快感救剝奪了他的反抗餘力,使剛才的雄鷹捕食者一轉身份化為了任由兩隻小兔子踢襠足交的軟弱獵物。

  白的黑絲小腳動作十分專業,每次都是先用前腳掌蹬上棒跟,在使出全力將肉棒踏在金也的小腹上,藉助他的體重擠壓肉莖,然後再發力下踏,精準地命中兩顆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弱睪丸。

  先前摁住肉棒蓄起的強大力道由此直接被供給睪丸的足跟釋放,將像鈴鐺一樣掛在胯下的兩顆軟蛋直接蹬到變形,陰囊就像鐘擺一樣大幅地來回搖晃,沒過幾秒就將裝在內部的億萬精子悉數甩暈。

  藉由剛剛消化的研也元精,白的大腦與肉體得到短暫強化,動作可以完美復現腦內的想法。

  而目前金也的下體正被兩姐妹合力蹬在空中,男根的弱點變得一覽無遺,白也得以用視線捕捉到陰囊來回擺動的頻率,藉此調整蹬腿節奏,在軟蛋主動擺向前方的瞬間發力金蹴,將施加到卵蛋上的力道與疼痛最大化,以完美的最高效率懲罰起奪舍心愛寵物的可惡意識體。

  「惡魔!嗚嗚嗚——咕嚕嚕嚕——噗啊——」

  下體遭到白連續不斷的有效擊打,金也口吐白沫,金黃色的高貴瞳孔漸漸散開,仿佛就要這麼被雙胞胎活活踢廢似的,露出了一臉死相。

  「白!差不多了!先榨他一發出來,然後慢慢來,畢竟這是小研的身體,絕對不能真正留下傷害!只要能讓他射到再也不敢回來就行了!」

  「好的姐姐!那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白簡短回話後,雙腳的動作有所變化,現在她不再繼續收腿,而是用兩隻腳掌壓制住棒跟,一邊對準一顆卵蛋,用足底和足心接觸陰囊,雙腳交錯開動,開始了對精巢的電氣按摩。

  遭到小腳無情蹬蹋的卵蛋兄弟剛想趁著小腳切換動作稍稍喘口氣,卻立馬又被黑絲足跟託了起來,精索就這麼貼上清涼的腳心,像是被冰敷了一樣暫時緩解了遭到金蹴的強烈痛楚。

  可惜好景不長,踏在陰囊上的兩隻小腳很快就有了動作——

  首當其衝的是一開始就遭到兔子蹬的左卵,借著主人的呼吸脈動上下摩擦姦淫黑絲小腳的他被足跟猛地擠扁,內部的精子直接衝進輸精管里,向著龜頭逃去。

  被慘遭踹扁的左卵擠壓,右卵的內心驚恐萬分,祈禱著自己不會身上不會發生跟兄弟一樣的悲慘遭遇。

  托住他的小腳像是壞心眼地嘲弄右卵一樣,等軟蛋結束祈禱,心中浮現一絲慶幸之時,才狠狠踏下施加絕望,享受起親手催折希望之花的美妙觸感。

  兩隻黑絲小腳擠在軟蛋之上,像是抖腿一般開始高速微動,按摩刺激起被擠成橢圓形的卵蛋兄弟,壓榨他們產出精液以滿足主人的施虐心理。

  兩顆卵蛋被小腳震顫,感受到觸電般的刺激快感,像是被賦予了要拼命產精的電信號一般,開始吐出尚未成型的新手精子組成精液。

  精巢遭到敵人完全控制,肉莖心急如焚,向龜頭髮去急報,卻遠不如雙胞胎配合得那麼天衣無縫,在神經傳導至半程時,就與龜頭傳來的淪陷戰報相撞,兩邊的信使面面相覷,轉頭看向傳來劇烈震動的龜頭地區。

  只見姐姐配合著白的電氣按摩,用同樣的腳法刺激起了龜頭,觸電一般的快感使海綿體一秒淪陷,怒吼著請求尿道噴出精子緩解這邊的焦灼戰況。

  非常幸運的是,睪丸那邊好像提前料到一般,擠出了大量濃精送給龜頭,這下應該就能通過射精緩解龜頭責的強烈刺激了——————————嗎????

  「呃呃呃呃呃呃呃草——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也發出怒吼,下身像是開閘泄洪一般噴出大量濃精,噴向了下方的兩姐妹。

  這一行動卻提前遭到姐姐預判,使龜頭被調整到了剛好會射向姐妹上方的微妙位置。

  躺在床上的兩姐妹就這麼近距離目睹了宛如汛期的壺口瀑布一般壯觀豪邁的射精場景,身上還奇蹟般地沒有被一滴精液沾染,得以維持純真無暇的驚世美貌。

  宏大的噴精持續了整整三分鐘,直到精液快要溢到雙胞胎頭上,兩人才像是丟垃圾一樣把射到虛脫的金也踹到了小精池裡。

  原本以為這樣就能研也認清現實,可是金也的毅力絕對不是雙胞胎預期里那樣不堪。

  「啪」的一聲撞進自己的精池裡後,金也立馬使用恢復,使肉莖和卵蛋回到了榨精前的飽滿狀態,赤紅的龜頭高高翹起指向雙胞胎,宣告真正的對決現在才剛剛開始。

  看到假研也露出這幅充滿鬥志的模樣,白和清對視一眼後,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為了展現自己的絕對實力,金也傲慢地雙手抱膀,兩腳岔開挺出肉莖,勾勾龜頭示意雙胞胎放馬過來。

  被假研也的蠢樣逗笑,妹妹嘲弄地揚起嘴角,捲起過膝襪筒,將黑絲褪下,露出纖細修長的雙腿以及白嫩清秀的小腳丫,卻引來了金也的一陣嘲諷。

  「怎麼了?覺得穿著襪子限制發揮了?別以為我和主人一樣會對你倆寒酸的肉體感興趣!任何改變著裝的計策都是沒用的!我在意的只有你倆的批!就這麼乖乖投降讓我好好奸一頓吧!省的最後累成一副死樣被我舉著像個飛機杯一樣隨意操弄!我啊,還是喜歡奸起來能叫出聲,能反抗掙扎的肉便器!讓你們提前感受絕望,最後流著眼淚靜靜挨草不就沒什麼樂趣了嗎?哈哈哈!」

  雙胞胎並沒有被充滿下流詞彙的辱罵嘲諷激怒,而是視若無睹地相互隨意調侃起了自信滿滿的假研也。

  「姐姐,他是敦煌來的嗎?b話好多!」

  「啊,不知道哎~就讓他再多叫一會兒吧,畢竟用不了多久,他就要被榨得只會嗚嗚叫了,還是趁著能說話先多講點低級笑話來逗逗咱們吧,呵呵呵!」

  自己的好心勸降被雙胞胎當成耳旁風,金也怒火中燒,決定主動出擊教訓狂妄的少女們,結果剛一靠近就被妹妹用過膝襪套住了巨根,卵蛋也遭到小手掌握,被迫躺倒在了大床中間。

  「我都說了這些雕蟲小技都不管用——」

  「別誤會,我們只是不想讓你那骯髒的垃圾精液污染了我們的臥室罷了。反倒是你,應該為能把精子倒在最喜歡的絲襪裡面而感到榮幸吧——噗哈哈哈!」

  白懶得再聽假研也廢話,先是打斷他說話,然後又直接坐在了研也臉上阻止他繼續出聲。

  臥室頓時安靜了許多,只有白的胯下還在不停傳出細微的嗚嗚聲,還有——

  「嗯~❤️」

  白的嬌喘……

  被少女用柔軟的嬌小臀部騎臉,金也被屈辱感支配,奮力掙扎想要逃離壓迫,結果卻無意間讓自己的鼻子來回摩擦起了白的穴口,刺激得白髮出嬌羞的呻吟聲。

  沒有放過金也被妹妹壓制住的這個機會,清立馬行動,將自己的雙腳伸向肉莖,再一次將巨根束縛在了踩腳襪足穴中。

  「嗚嗚嗚——嗯嗯嗯——嗯!——————」

  金也感覺下體傳來被襪底和足肉包裹的觸感,心急如焚地掙紮起來想要逃離姐妹的壓製取回主動權,卻更加刺激了正在騎臉的妹妹,頭髮直接被少女抓住,使得面部更深地陷進了白的臀肉。

  「咿!你這個變態!被壓住了還不老實!」

  白感覺後穴傳來被鼻子頂住的觸感,白皙的小臉泛起一陣紅暈,騰出左腳準備給予金也懲罰。

  「啪!」

  「嗯嗚嗚——」

  「啪!」

  「嗯!!!」

  「啪!」

  「嗚——」

  只見白將小腳對準被姐姐綁住的巨根,朝著棒身狠狠踹去,巨大的衝擊力讓堅硬的肉莖都發生了明顯形變,只用了幾腳就讓屁股地下的金也老實了下來,不再晃頭用鼻尖到處亂頂了。

  制服了金也的白也終於得以空出腳來認真折磨肉莖了。

  只見她雙手撐在身後,維持著坐在研也臉上的姿勢,兩隻白嫩的小腳丫伸向被踩腳襪勒住的黑絲巨根,兩隻裸足靈活地勾起踩襪底,將自己也伸進了包裹肉莖的襪穴之中,與姐姐的裸足一同對男根形成了兩麵包夾之勢。

  姐姐的踩腳襪原本就要承受巨根帶來的張力,此時又被強行塞進了另一隻小腳,布料已經被拉扯到極限,將兩位少女的細嫩足背都勒出了肉痕。

  忍著小腳上傳來的痛楚,白向姐姐點頭示意,希望能夠速戰速決,趕緊把肉莖踩到爆射就換一個對自己來說更加舒適的姿勢繼續榨精。

  感受到妹妹的覺悟,清屈膝送腳作為回應。

  只見肉莖受到姐姐裸足的壓力,被踩向了白那邊,隨後又遭到妹妹的蹬踩,被擠扁在四隻小腳之間,顫抖地歪回了靠近清的那一側。

  姐妹兩人就像在玩蹺蹺板一樣,一人施力時另一邊就放鬆力道,讓肉莖在小腳的推擠下來回搖擺。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姐妹的速度漸漸加快,被小腳擠在中間的肉莖像是被不停撥快的節拍器一般,自己的節奏遭到頻繁打亂,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在小腳的推搡下噴出了透明的先走汁,甩得雙胞胎的身上到處都是。

  感覺下身就要這麼在單調的擠壓推擺下被刺激到射精,金也用手扒開白的臀肉,將自己的舌頭頂在了少女的穴口,來回舔舐企圖打亂雙胞胎的榨精節奏。

  「啊——嗯~嗯~!❤️姐姐!嗯~他在舔我!啊~❤️得給點他教訓!嗯~❤️」

  「可惡!別以為占著小研的身體就可以為所欲為!哼💢💢💢!」

  看到妹妹被假研也舔雙眼緊閉、面頰緋紅,清的小腳在憤怒的支配下改變動作。

  只見踩住肉莖的裸足先是往龜頭推去,帶著套在棒身上的黑絲一起來到了冠狀溝下方,小巧的足趾摳了摳冠狀溝,爽得巨根像是打冷顫似的抖了好幾下。

  確認另一邊白的小腳受到抖動回應後,清又往龜頭上推了一下,小腳趾們也放鬆力道,隨後——

  「嗖——咚!」

  還沒等肉莖反應過來,四隻小腳就同時高速下擼,在絲襪的潤滑下直直地朝著棒根砸去。

  然而,最後那聲巨響並不是從白撞在研也的腹肌上的小腿處傳來,而是來自對側清撞上某個軟彈球體的足跟。

  「嗚嗚嗚嗚嗚嗷嗷嗷嗷嗷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卵蛋被清的小腳錘成圓餅狀的研也像是被扔到沙灘上的魚一般劇烈跳動,像是遭到了凌遲處刑般的悽慘哀嚎聲從白的臀下傳出,吵得雙胞胎同時皺起眉頭,產生了想用手捂住耳朵的想法。

  可憐的卵蛋兄弟,先是遭到白的蹬踏與電氣按摩榨精套餐伺候,現在好不容易恢復到能夠自然產精的程度,結果又遭到了姐姐的足跟蓄力沖錘,悲劇程度不亞於菜市場裡拼死一搏滑出砧板結果卻再度飛進水池的魚。

  附睪直接被砸進了卵蛋之中,牽扯著輸精管在陰囊內部上下彈動,順道將衝擊一併傳遞到陰莖根部的精囊腺與前列腺,把參與生精的系列器官全部得罪了一個遍,直接導致研也的肉莖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進入了射精狀態。

  小腳的動作並沒停止於金蹴,而是在調皮地左右碾動了幾下後,繼續向上推去,在剛才節拍器榨精法的基礎上加入了上下擼動的變化,向肉莖表達了要把他徹底榨到精盡的堅定決心。

  見玉足們在折磨了卵蛋後還不滿足,二弟被絕望籠罩,顫抖地噴出濃精,希望能儘快射干存貨,好讓小腳們停下慘無人道的榨精酷刑。

  龜頭則是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下達要張嘴吐精,全程沒受到任何刺激的他還以為是控制中樞下錯了命令,想要合上馬眼觀察一下情況,卻被小腳直接推上一股男汁強行打開了精路。

  與龜頭的情況相似,盆腔肌肉也沒有做好射精準備,就這麼稀里糊塗地愣在一邊看著一股股濃精被小腳活活用外力擼了出來。

  這種情況下的滑精絲毫沒有氣勢可言,肉莖就像是在哭泣一般從一張一合的馬眼處流出白花花的淚珠,順著龜頭成股淌下,被套在巨根上的黑絲過膝襪全數收納,如同是射在了保險套中一般無路可逃。

  金也舉世無雙的巨化肉棒就這麼被兩隻小腳肆意玩弄,唯一算是反擊的射精行為也被輕鬆化解,變成了人畜無害的屈辱流精。

  就這麼被姐妹的小腳來回推搡,肉莖左搖右晃地吐了整整五分鐘的精才終於漸漸癱軟,威武雄壯的肉棒此時像個被霸凌的孩子一樣蜷縮在四肢小腳中間,時不時地還要遭受姐妹玉足的羞辱擺弄。

  在踩腳襪的包裹下,小腳們死死地壓住襪筒,滴水不漏地將精液全部劫在了絲襪保險套內。

  此時妹妹的過膝襪因為滿載男汁,原本的黑絲已經被精子染成乳白色,襪尖脹得像個小水球一般斜掛在龜頭旁邊,任憑研也的子孫在其中橫衝直撞地探尋生路。

  為了避免失去束縛的研也再度發難,妹妹小心翼翼地移開坐在他臉上的小屁股,擺出坐位體前屈的姿勢,用雙手死死掐住肉棒根部,才安心地拔出已經被過膝襪勒出紅印的雙腳。

  「嗚嗚!好疼哦!💔💔💔都怪這根可惡的足莖!研也哥也真是,為什麼要用巨大化這麼危險的東西啊!好痛啊——好累呀!💢💢💢」

  騰出一隻手來揉了揉腳背,又捏了捏因為高強度足交而異常酸痛的小腿,白不滿地抱怨道。

  「好啦~白,小研不也是因為被咱們冤枉了才這樣做的嗎?就當是替自己贖罪啦,再——」

  「你……說得真對!!!你們……得向大哥贖罪!!!」

  清還沒說完,被二人騎臉榨精到昏迷的金也就突然詐屍,掙扎著想要起身繼續對決,卻剛抬起到一半,就再次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嘴角噗嚕嚕地吐出白沫。

  「啊!可惡!這可是小研的身體,要是不小心弄壞了的話——」

  「不會的,姐姐,研也哥沒這麼容易死掉,之前哪怕是被榨成人干送進醫院不也是沒幾天就活蹦亂跳了嗎……與其擔心他,還不如想想之後再怎麼做才能徹底把這個裡人格給榨死吧!」

  「唔,說得也是,不過即使咱倆一起上,他也會用恢復重置狀態……接下來,要用車輪戰嗎?」

  「嗯……最好再加一些道具!我先控制住他,麻煩姐姐你多拿些咱們的襪子過來吧,像這樣讓他射在襪筒里也比較好清理。並且,這樣把他射的東西都攢下來,還有其他意想不到的好處也說不定啊……」

  看著妹妹金也的肉蟲上擼下裝滿濃精的黑絲,在襪筒上打結後,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樣在空中來回甩著精子玩的調皮模樣,白無奈地嘆了口氣,脫下已經被過度拉伸,宣告報廢的白色踩腳襪,翻找起了衣櫃裡的各式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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