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表演賽(3)——無口兔女郎的肉絲套洞塗腳連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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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準備室內,雙眼緊閉面露潮紅的綾歌被安置在沙發上,瑪莉亞與琳小心翼翼地地脫下被春水打濕的鯊魚褲,露出了吸滿妹汁稍顯透肉的純白運動內褲。

  「綾歌狀態如何?」

  「不太樂觀,兩層衣物都完全濕透了,但小腹上沒有出現印記,估計是急性淫化,需要儘快治療……」

  見被脫下的內褲和粉穴間拉出了一條長長的媚絲,理奈眉頭緊蹙,向琳詢問診療結果。

  「我馬上聯繫教會!」

  「麻煩你了,瑪莉亞……我記得除淫儀式視情況還需要男性參與,綾歌沒有經驗,這方面能不能採取其他迂迴措施?」

  「非常抱歉會長大人,目前要接觸淫化只有消耗和轉移這兩種手段,不管是哪種方式都需要用貞潔作為代價,除非……」

  流暢迅速作出回應的瑪莉亞突然陷入一陣猶豫,身旁有著夜幕般漆黑長髮的少女將手搭在她的肩頭,示意修女繼續說下去。

  「除非進行除淫儀式的是女方的性伴侶,這樣既不會產生失節的困擾,也能保證之後對淫慾的長期抑制……」

  聽完瑪莉亞的回答,在場的其餘兩人同時陷入沉猶豫。

  自打她們認識綾歌以來,這位女孩就一次也沒主動談起過戀愛話題,現在要在本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為她招到一個男友,於情於理都是件幾乎不可能辦到的事。

  「嗚欸❤️~鍛鍊——肉棒——喜歡~❤️」

  「……」

  三人份的沉默震耳欲聾,而造成這份尷尬的源頭,此時還沉浸在粉紅色的淫媚霧靄中,夢囈般地吐著單詞,粉紅色的小舌頭調皮地滑出嘴唇,無意識地擺出了對男性極具殺傷力的可愛睡顏。

  「咳咳。儘快行動吧,瑪利亞……對了,把誘發綾歌淫化的那個足莖者也帶上,說不定還能派上什麼用場。」

  理奈的臉微微泛紅,閉眼輕咳轉移注意,隨後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用手指把綾歌吐出嘴唇的小舌頭悄悄塞了回去,向修女作出進一步的指示,終結了休息室中的尷尬沉默。

  畫面切回舞台前,法斯的介紹轉場已經結束,身穿寶藍色兔女郎服的金髮少女此刻正將凳子拉向第二根足莖的正上方,好像是想用跨坐在男根正上方的姿勢進行接下來的榨汁表演。

  雙手撐在圓凳前沿,沙織微微向前探頭,眨眨眼睛觀察起被凳腿圈在中間的軟趴趴肉蟲。

  這根足莖的不應期長度相較於正常水平來說稍短一些,但他的肥碩軟蛋與寬圓直徑卻彌補了這一缺陷,雖然此刻肉莖尚未勃起,不過已經可以想像到充血後他堅韌挺拔的難纏模樣了。

  不過少女的表情並未產生任何變化,只是程序似的褪下水藍色的金底高跟,將被足尖加固的20d高檔過膝肉絲包裹著的36碼小巧玉足展示在觀眾面前,履行職務般毫無感情地做著足交前的準備工作。

  塗著與兔女郎裝相同色調指甲油的圓潤足趾挑起鞋尖,十分精準地將兩隻高跟鞋整齊排列在足莖身邊,仿佛是在展覽藝術品般的完美擺放角度,令台下的少女們著實驚嘆起沙織足技的靈活與嫻熟。

  隨著兩隻小腳一左一右逼近足莖,招新會第二場的塗腳連榨表演即將拉開帷幕。

  被薄絲包復住的小巧足趾輕點軟蛋,沙織並沒有一上來就著急催熟這根小鋼炮足莖,而是挑逗似的撥弄起兩顆鴨蛋大小的飽滿肥睪。

  時而戳點,時而輕撫,肉絲玉足完美避開垂在中間的粗短肉蟲,一心一意勾引起甘做肉莖基座的卵蛋兄弟。

  一上來就被拇指妹妹捉弄調戲,兩顆粗獷渾圓的老實卵蛋還沒做好產精準備,笨拙地接受著趾尖軟肉的撫摸點按。

  仿佛推拿按摩般的溫柔趾法,一層一層剝開卵蛋兄弟的心理防線,同時也點燃了箱內足莖者的隱隱慾火,使尚未接受任何刺激的軟粗肉蟲不甘心地翹了翹頭表示抗議。

  然而玉足姐妹卻像是無視了肉莖的反抗似的,仍在專心撫弄著鬆懈軟化的外掛蛋倉,將皮球一樣富有彈性的兩顆卵蛋戳得輕微跳動左右搖曳。

  像是在嫉妒與玉趾妹妹愉快玩耍的卵蛋兄弟,肉蟲稍稍充血,甩著龜頭追逐起點按卵蛋的肉絲小腳,卻每次都在要撞上足趾的瞬間遭到抽腳戲耍,數次與拇指妹妹擦肩而過,求而不得。

  經過了三十多秒的挑逗戲弄,忍無可忍的肉莖充血膨脹,小鋼炮似的12cm長粗壯男根甩著小頭從沙織的雙足之間鑽了出來。

  然而硬挺後的足莖活動範圍也遭到限制,肉絲小腳避開棒身捉弄軟蛋的娛樂行為變得更加肆無忌憚,方才隱居幕後的其餘四趾也加入調戲隊列,扒伏在卵囊皮上抓握揉弄起被戲耍到毫無脾氣的卵蛋兄弟。

  再溫吞的老實人也有失去耐心徹底爆發的那天,被五趾姑娘們當成解壓玩具肆意擺弄的兩顆卵蛋熱血脈動,瘋狂擠出新鮮精子為鋼炮裝彈,準備對玉足姐妹施展噴精報復,直到將這兩隻不守婦道的淫蕩小腳全部染上自己的顏色,讓她們深刻體悟到調戲男根的嚴重後果為止!

  不知是不是意識到自己捅了簍子,肉絲小腳終於停下了調戲軟蛋的玩樂行為,足跟一左一右夾住棒根,在將玉足抽離卵蛋的同時,刮弄刺激起了直徑4厘米的粗壯肉莖。

  久旱逢甘露般的舒爽觸感席捲足莖,先是被包著高檔順滑絲襪足跟用力擠壓,隨後又享受到足掌嫩肉的包裹吞覆,更絕的是被染上卵蛋體溫的纖纖玉趾刮過撫弄。

  肉絲小腳此下而上用足底徹底安撫了一遍慾火焚身的熾熱肉莖,蘑菇似的寬厚龜頭還遭到了五趾姑娘們的重點關照,凸出棒身的冠溝上沿被趾腹扣住,拔蘿蔔似的來回提弄,單獨刺激起了憑自主意識獨立勃起的敏感龜頭。

  冠狀溝被十趾扒住,龜頭瓣頂在足掌前端,馬眼遭到肉絲摩擦,神勇無敵的足場小鋼炮就這麼落入了玉足姐妹精心營造的榨汁陷阱。

  從此刻開始,賽場,將由少女的絲足主宰。

  懸在龜頭上方的兩隻玉足緊緊合攏,五趾死死扣住足莖的冠狀溝,將壯碩的龜頭整個控在趾腔之中,尿道尖端被埋在足肉中間,只要兩隻小腳展開行動,小鋼炮足莖就將即刻陷入足腔榨汁機中遭到絞刑伺候。

  察覺不妙的足莖急忙吐出先走汁潤滑龜頭,卻最終還是晚了一步。

  只見沙織將左手移到大腿後方,抓住後方凳沿更為牢固地穩住身子,兩腳左右擰動,通過肉絲足趾開始對腳下的足莖施加異常殘忍的龜頭責酷刑。

  未經潤滑的熾熱肉棒遭到絲足鎖喉,敏感龜頭被隔著絲襪的軟彈足肉完全包裹,從冠狀溝到尿道口的每一寸肌膚都遭到絲足摩擦,龜頭瞬間被擰得左搖右晃,整根肉棒都像是觸電般開始顫抖,甚至給台下觀眾一種下一秒這根肉棒就要在沙織腳下射精都不為過的錯覺。

  木箱地下傳來咬唇忍耐的痛苦嗚嗚聲,台上的少女卻仍然無動於衷地繼續著腳上的動作,反而還變本加厲更加下壓雙腳,使龜頭捅入了足掌穴更深處的逼仄空間,用強大的壓力封住馬眼,阻斷了忍耐汁的潤滑增援線路。

  倘若是一般的足莖,在接受此等激烈刺激的瞬間估計就會顫抖著滑精或是因過量快感而迅速癱軟,可身經百戰的金級小鋼炮已經在經年累月的足責中積累了一定抗性,反而恰好能夠支撐他繼續堅挺,履行作為被足交對象的勃起職責。

  薄肉絲緊貼龜頭高速旋轉,肆無忌憚地蹂躪著裸露在外的赤紅海綿體,缺乏先走汁的潤滑搭救,肉棒被迫直面足肉凌虐,仿佛是在格鬥中被對手施展了降伏技一般,掙扎著大幅跳動想要逃離絲足的榨精魔窟,卻讓被趾腹扣住的冠狀溝遭受到了更猛烈的刺激。

  「啊啊啊呃呃呃呃——💔💔💔」

  木箱內傳來絕望的低聲哀嚎,足莖者此時已是強弩之末,再堅持下去只會將龜頭置於更兇險的境地,當下的唯一解法就是先行射精戰略撤退,重整旗鼓後再迎戰肉絲姐妹。

  伴隨著外掛蛋倉的劇烈顫抖,足場小鋼炮就此繳械,白花花的濃精噗呲噗呲地湧出馬眼,濺射在足趾空腔之間,在超清攝像機近距離拍攝下,可以清晰地看到精子們競相擠出龜頭卻遭到足肉阻隔,被肉絲攔截後塗抹在足趾之間的悽慘景象。

  感覺足心遭到熱浪衝擊,沙織及時停下了腳下動作,就當眾人以為她就會這樣包住龜頭放任足莖發泄發泄,以保留男根一定體力便於下次榨精時,合攏的肉絲小腳卻突然向外張開,足跟併攏,足尖撇成八字,將小鋼炮屈辱射精的場面赤裸裸地展現在觀眾面前。

  方才還不可一世到處找小腳插的粗壯肉莖,如今像個被霸凌的孩子一樣顫著身子呆立原地,翹動著從馬眼噴出一股一股的白稠淚水,一綹綹濃精就這麼躍出馬眼,剛踏上追尋自由的旅途就被懸在頭上的肉絲足心捕獲,被迫淪為掛在絲襪足底的戰敗俘虜。

  絲足包裹摩擦下的肉棒突然感到一陣清涼,足莖者頓了一秒才意識到自己射精的畫面正被全場觀眾盡收眼底,即使是經歷過幾百場公開賽,但是寶貴的生殖器受到思春期少女們的炙熱視線灼燒還是會心生羞恥。

  遭到公開處刑的射精中男根被屈辱感支配,尿道不自覺地收縮,閉合了排精管路,被小腳榨出的第一發就此結束,肉莖忍受著蛋倉內精流涌動的飽脹感,切實地壓抑著繼續高潮的生理衝動。

  感覺不再有新的熾熱黏液撲向足底,沙織稍顯驚訝地挑了挑眉毛,平靜如水的表情第一次有了些許起伏。

  【雖然用兩分鐘就踩出第一發這點不出所料,但是這根足莖竟然能這麼快就主動抑制住射精衝動,好像比想像中還要難纏……沒辦法,只能加大力度了!】

  冷靜分析場上形勢,沙織的雙足再度啟動,打響了第二發的開榨信號。

  懸在肉莖上方的絲足姐妹迅速下探,沾滿精液的足趾接近軟蛋,被稍稍打濕的肉絲足心貼近龜頭,隨後——

  「啪❤️」

  肉莖被絲足姐妹左右夾擊,像是被夾在三明治里的火腿片一樣被納入了足穴控制只中。

  足心夾住赤紅龜頭,五趾扒住肥碩卵蛋,精液遭到瞬間擠壓,被攤開抹平在肉絲足底,成了下一步榨汁動作的完美潤滑。

  由於肉莖過於粗壯,即使是沙織的兩腳合併也無法完全將其包裹在足肉之中,如圖騰般布滿青筋的小鋼炮棒身就這麼透過足穴間的縫隙被展示在觀眾面前,壓迫感之強大令人一時間忘記了這根足莖才剛被小腳踩到秒射。

  仿佛被豬籠草困住的飛蟲,肉棒脈動著將熾熱的反抗決心傳遞給肉絲足底,向玉足姐妹宣告自己絕不會——

  「嗖——嗖——嗖——」

  伴隨著精液被塗抹擠扁在足底的粘稠水聲,沙織的雙腳用能劃出風聲的激烈動作刺激起還沒做好反抗準備的叛逆足莖。

  被足穴吞下的肉棒仿佛是遭到了鱷魚的噬咬,軟蛋被足趾緊緊扒住,龜頭頂在足跟前側,冠狀溝遭到足肉貼合,直面起捕食者的死亡翻滾。

  是的,當下沙織玉足的動作正如咬上獵物的尼羅河巨鱷,用足腔和趾尖死死控住剛射完一發的小鋼炮,依靠著足部的左右翻轉讓足莖享受了一把滾筒榨汁的絕望體驗。

  「呱——!💔💔💔」

  從龜頭到卵蛋,敏感部位悉數遭到侵犯,足莖者再也忍受不了如此強勁榨精刺激,不顧慘叫聲會被台下jk們聽到的丟人後果,發出了飽含絕望的悽慘哀嚎。

  按理說,正常情況下,聽到男人如此痛苦的呻吟聲,作為罪魁禍首的足交少女多少會心生憐憫,或是就此停下動作,或是改為輕柔撫摸,至少也會不再用如此殘酷的動作繼續足責。

  可紗織她,是個無口……

  露出搞不懂台下觀眾反應的表情,少女微微歪頭,像是在思考什麼似的,腳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頓挫,仍在持續著對粗壯肉莖的殘忍壓榨。

  「啊啊啊啊💔——呣呣mu——💔💔💔」

  慘叫聲一瞬間突然變得清晰,隨後就在掙扎似的呣呣聲中歸於靜寂。

  台上的紗織略顯無奈地聳了聳肩,抓住凳沿繼續著面無表情的榨精作業。

  箱中的足莖者為什麼就此噤聲了呢?

  原來早在紗織上台之前,法斯就與她商量過如果足莖者忍不住叫出聲應該怎樣應對。

  而短暫討論後得出的結論則是:用什麼東西把發出慘叫的嘴塞住就好了。

  但是會場裡實在沒有什麼東西適合——

  法斯發現紗織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腳上*

  「你的棉襪不錯,一隻就能把男人的嘴塞滿了,如果真的發出聲音,就拜託你了,我先上台,再見。」

  「欸——???」

  拋下獨自凌亂的紫發JD,紗織頭也不回地走向舞台,邁上木箱的時候還用左手在觀眾們看不見的地方朝法斯比了個✌。

  「真是的,不管是瑪利亞前輩還是紗織前輩,一個個都這樣!唔……真的要把襪子塞到足莖者先生嘴裡嗎……」

  兩分鐘後「對不住了,大叔!」

  掀開蓋子將被揉成一團的棉質jk小腿襪塞進到足箱內男人張大哀嚎的嘴裡,法斯雙手合十低頭致歉,迅速合上足箱蓋板以免承受足莖者大叔的哀怨視線。

  「嗚嗚嗚X﹏X,感覺做了件很惡毒的壞事……」

  用觀眾們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閃回台下,法斯抱著雙腿蜷在椅子上,低頭看著自己不對稱穿搭的運動鞋襪腳默默嘆了口氣。

  足箱裡,下體遭到肉絲腳滾筒榨汁的35歲大叔絕望地瞪圓眼睛撐住箱璧,全力向後縮腰想要逃離木箱外的絲足惡魔,卻被向上弓起的靠背斷絕去路,只能被動地挺腰繼續挨榨。

  哪怕是他職業生涯中遇到的最強選手,也只是把他榨噴一次後就收腳作罷,而家裡那位會連著榨他四五六發的饑渴少婦也會好歹給他一點喘息恢復的冷卻時間,可現在坐在他頭頂進行足交表演的這位少女卻像是一台冰冷無情的榨精機器,只是重複著極度高效的足責動作專心取精,絲毫沒有顧及被足交之人的心理感受。

  「姆姆姆嗚嗚嗚!!!!!💔💔💔」

  剛才只是被足到恍惚了一剎那,就有一個紫頭髮的女孩子打開蓋子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團什麼東西,連她的臉還沒看清,少女就又合上木板一溜煙逃走了,被堵住嘴發不出聲的當下,唯一可能的求饒途徑也被斬斷,大叔只能祈禱接下來的榨精時長所剩不多,然而……

  「還有七分鐘,該射第二發了。」

  通過生理時鐘推算剩餘時間,沙織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喃喃道,腳下的動作隨之加重,扣住蛋蛋的十趾向棒身挖去,仗著精液的潤滑強行擠壓搓弄起兩顆軟蛋,將剛才被拇指挑逗軟化的飽滿彈艙勾成了足趾空腔的形狀。

  夾住龜頭的肉絲足掌也不逞多讓,奮力擠壓著剛射完一發的敏感肉棒,借著嫩足的軟彈觸感全方位包裹起被逼上絕路的小鋼炮足莖,沒有一絲冗餘地步步緊逼,強行拔高著男根岌岌可危的射精快感值。

  「姆!姆!!姆——!!!💔💔💔」

  突破忍耐上限的極致快感席捲肉棒,足莖者大叔泛起白眼,一次比一次劇烈地連挺三下腰,將一分鐘前被強行壓回彈艙的精液盡數噴出。

  濃稠的白濁液在足底炸開,卻被軟嫩足肉悉數阻攔,只能垂頭喪氣地緩緩流淌在肉絲襪底,將小鋼炮的敗北事實透過兩腳間的空隙展示在觀眾面前。

  白花花的稠漿流淌在足腔之間,少女還壞心眼地將面對觀眾這側的足弓稍稍岔開,將大龜頭一顫一顫吐出生命精華的屈辱畫面淋漓盡致地展現在攝像機面前,足趾還像是在邀請眾人視線般勾了勾卵蛋,催出了一股更為洶湧的絮狀濃精。

  無力反抗幾百名少女的視奸處決,肉莖蠕動著吐出精子,告別似的擺了擺龜頭軟下身子——

  【誰告訴你已經結束了?】

  鉗住棒跟的肉絲足掌猛然發力,將已經半軟的肥肥肉蟲直接擠扁,尿道遭到強行閉合,尾精被堵回彈艙,肉棒像是被一把掐住脖子,血液擠上棒身把剛要縮小撤退的龜頭瞬間撐大,馬眼像是要發出哀嚎般張開擴大,一縷薄精就這麼被擠出鈴口,仿佛男根被掐到口吐白沫了一般。

  抬起頭不再觀察腳下的足莖,沙織的嘴角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小弧度,雙腳開始在沒有視野的情況下盲踩肉棒,新一輪的榨汁蹂躪就此揭幕。

  【呱!我不要死呀!我還上有老下有小,來參加這場表演賽只是想賺點外快貼補家用!別榨了!別榨了口呀!!!】

  足箱內的大叔眼角泛淚,拼命搖頭想要中止這場榨汁酷刑,可完全封閉的木箱使外界根本沒有途徑察覺到他的求饒行為。

  為了保證足莖者貼在木板上壁的舒適度,足箱在設計時十分貼心地加裝了一層優質棉墊,但這一設計卻間接導致足莖者的錘箱掙扎被緩衝化解,哪怕是大叔流著眼淚猛拍箱璧,坐在上面的沙織也……或許她已經察覺到了,但是會長先前派給她的命令是完成表演,所以腳下的動作是不可能就此停下的……

  仿佛露出獠牙的野獸一般,肉絲小腳肆意搓碾起半軟退縮的大肉蟲,強行施加性刺激逼迫被連榨兩發的足莖再度勃起。

  可憐的小鋼炮已經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雄風,變成了倒在少女足下任由小腳擺弄的軟弱肉蟲,即使連著精子被踩扁在足背之上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他也再起不——

  「戳❤️」

  「呣呣呣呣呣呣!!!!!!!!!💔💔💔」

  像是終於感到不耐煩了,把肉莖踩在足背上的右腳猛地下探,將拇指狠狠戳在了足莖的左卵之上,直接將脆弱的軟蛋戳成了紅細胞似的扁圓狀。

  遭到生命威脅的足莖憤然起立,將絲足頂離蛋倉,勇敢無畏地挺身護住了瑟瑟發抖的卵蛋兄弟。

  然而,在足交賽場上,勃起,就意味著……

  「啪💔」

  精漿被足底糊上棒身,沙織的足心一左一右夾住棒身,採用最為基礎的擼棒式足技重啟榨汁。

  在數萬精子的捨命潤滑下,肉絲小腳暢通無阻地箍住棒身上下擼動,本應是殘忍無情的榨精動作,卻讓小鋼炮回想起了曾經對戰過的幾百對女足,從而取回了一絲絲自信,轉守為攻用棒身上的青筋圖騰刺激起了沙織的足底。

  沒有著急變化動作,沙織就這樣用最為單純的足交擼動持續刺激起棒身,雖然是在主動足交進攻,卻反而是讓被雙腳夾住的棒身愈來愈硬,看起來就連快感槽的閾值也隨之拔高,根本不像是要接入第三發榨汁的樣子。

  隨著台上足莖一同恢復的,是木箱裡的35歲大叔。

  回憶起一分鐘前自己丟人哀嚎錘箱求饒的屈辱畫面,大叔發福的圓臉漸漸紅溫,好歹他也是身經百戰的金級足莖者了,更何況跟他一起來的還有年長的前輩以及可愛的後輩。

  大叔因此下定決心,不管接下來經歷怎樣的刺激,他都將咬牙挺——

  「呣——!呣——!呣——!呣——!!!💔💔💔」

  台上的少女忽然低頭,金色的秀髮遮住面部,抓住凳沿雙手也更用力,夾住棒身的雙腳移向棒跟,在簡單的足交擼動中加入了極為殘忍的金蹴責罰!

  外側腳掌硬生生砸向軟蛋,本來毫無特殊的擼動足交瞬間變成了對卵蛋兄弟的捶打處決,來回擼動的肉絲小腳仿佛液壓氣錘般上下衝撞起剛恢復出一點血色的脆弱軟蛋。

  還沒從剛才被五趾姑娘們扣弄揉捏與拇指妹妹的無情戳刺中緩過勁兒來,卵蛋兄弟就再度陷入了新一輪的毆打霸凌之中。

  沙織足交的力度還恰好控制在會對肉蛋施加疼痛,但又不會就此觸發交感神經導致足莖萎靡的絕佳程度,硬挺的肉棒炮身就這麼變成玉足打樁機的輔助工具,成為了絲足金蹴的犯罪幫凶。

  「白,這位學姐……跟你有點像呢……」

  「不對,姐姐!我只有對研也哥這麼做過,並且每次都是在他犯錯後為了糾正他!跟這種對無冤無仇的陌生足莖施虐的抖s行為完全不同好嗎!!!」

  「欸~是這樣嗎?可是為什么小研會被糾正到跟螃蟹一樣噗嚕嚕地吐出白沫沫呢~?」

  「哼!那是意外!我以後會注意分寸的!」

  為了緩解上一場表演賽中白見到學姐高超足技而產生的自卑情緒,清借著沙織處刑足莖的機會,用閒聊試著開解起妹妹的心結。

  「是啊,我也得好好反思為什麼把壞情緒都發泄在了小研身上,等下次見面就跟他道個歉吧~」

  「嗯……」

  回憶起幾天前把研也綁在床上連榨到失去意識的殘忍行徑,銀髮少女垂下頭來,小聲回應了姐姐的提議。

  「呣!!!呣嗚嗚嗚~~~~~💔💔💔」

  然而台上的足莖者大叔就沒男主那麼幸運了,捶打卵蛋的足責酷刑持續進行著,像是在宣告不把小鋼炮踏到射精認罪就決不罷休似的。

  這樣下去哪怕足莖清清白白也得被屈打成招了,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救——

  「嘶溜——嘶溜——嘶溜——」

  處決卵蛋的肉絲雙腳突然改變動作,在用足掌砸上蛋艙後就沒再上擼,而是像鑽木取火一樣夾住棒跟左右搓動起來。

  仰仗精子們的捨命潤滑,卵蛋兄弟沒有被肉絲的拽住拖動,只是在原地被足掌側蹭來蹭去,也算是稍稍得到了一絲喘息。

  下體的疼痛不再繼續累加,足莖者大叔也稍稍鬆了口氣,緊繃的肌肉漸漸放鬆,咬緊的牙關也——

  嗯?什麼味道???

  一部分人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生產唾液的腺體會不自覺地開始工作,從而產生大量津液,而足莖者大叔顯然就是這類人。

  可從剛才開始,大叔的嘴裡就一直塞著一團衣服似的異物,這究竟是?

  【呱!是襪子!!!】

  津液打濕棉襪,將少女的足香稀釋其中,費洛蒙在嘴裡四散開來,瞬間拿下了大叔毫無防備的大腦垂體。

  雖然家裡的老婆有時候為了催精會把灰絲媚腳踩在大叔的臉上搓捻鼻尖,用足香侵略大叔的理智,但是被塞住新鮮棉襪的機會確實不多,更何況這次還是在不知所措的情況下遭到突然襲擊。

  比被棉襪塞嘴這件事還要不幸的是,今天的法斯忙前忙後到處亂跑,再加上用了兩次衝刺能力,腳下滲出的足汗已經將這隻厚黑棉襪完全打濕了,只是塞口球前少女好心將襪子擰乾才沒讓大叔在被滾筒足榨的時候就被套上足媚buff。

  不過事到如今,這份善良一不小心成為了將大叔肉棒壓倒的最後一根稻草。

  原本還能仗著求生本能癱軟逃避,可是被足襪控制大頭,遭到費洛蒙支配的腦細胞們顯然不會主動退縮,只能祈禱台上的少女能稍微有些惻隱之心,不把這根萎不下來的鋼炮足莖徹底榨廢了。

  原本被雙足夾住搓捻的足莖,此刻突然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硬生生被洶湧的足控之魂撐大海綿體膨脹了整整一圈,甚至把鉗住棒跟的兩隻小腳都擠得微微張開。

  目睹足莖的異變,台下的jk們都一頭霧水,紛紛將目光投向低著頭用金髮遮住表情的足交少女——

  「現在開始我將全力以赴,已捕獲目標,確認開火!」

  隨著少女抬頭露出與剛才別無二致的平靜表情,寶藍色的兔耳在空中晃來晃去,不過比這更引人注目的是沙織腳下的絢麗動作。

  原本繞著棒跟活動的兩隻絲足搓動著上移,宛如被搓碾的是一根光滑的陶瓷棒子般動作流暢毫無頓挫,脹大一圈的小鋼炮足莖就這麼被毫無死角地從下到上完全刺激了一個遍,最後小腳則是停在了冠狀溝上,用足心包住龜頭頸,開始了暴風驟雨般的高速搓弄。

  自打小腳搓著移向龜頭,木箱內的大叔就已頓感不妙,在剛才的錘砸搓碾中,卵蛋兄弟已經適應了大力折磨,從而自我麻痹似的逃離快感,可是小腳卻在這時抽離蛋倉,其所造成的結果就是,突然失去壓迫的卵蛋像是睡覺時被壓住的胳膊一般傳來了呲啦啦的酥麻感,而旋轉上移的絲足則是將這種酥麻感引向龜頭,給大腦釋放出了整跟肉棒都陷入麻痹的欺騙信號。

  重要器官傳來這種截肢般不受控制怪異觸感,大叔本能挺腰想要喚回二弟,卻正好將龜頭送入虎口,頂進了絲足合攏布置好的榨精陷阱之中。

  是的,現在不麻了,是直接爽得要死了!

  用快出殘影的速度微幅震顫搓動龜頭,觸電般的快感沿著海綿體沖向棒跟,瞬間清除了先前布下的酥麻感障眼法。

  然而此時大腦正拔高敏感度想要喚回二弟的觸覺,小心翼翼不放過一絲情報的傳導神經就這麼被龜頭傳來的快感電信號直接擊墜,就此被肉絲小腳奪去了小鋼炮的開火按鈕。

  真正的榨精地獄,現在才剛剛降臨。

  被猛扣扳機的小鋼炮足莖像是不要錢般開始宣洩倉中精蛋,沙織的雙腳及時撤離,足背繃直懸在馬眼上方,姿勢優雅迎接著奔涌而出的宏大精流。

  像是機槍開火時槍口噴出的火舌,稠白的濃精飛濺而出悉數掛在沙織的肉絲足背,沒有一滴逃出生天,強行徵召的預備精兵就這麼瞬間全滅在了少女腳下。

  短短數秒,36碼的嬌小足背就已掛滿稠精,甚至有些活躍的精子已經聚成濁流成股淌向足尖,急劇為精滴就要浪費滑落到地板之上。

  雖然視線沒有落在足莖上,沙織還是卡準時機切換了動作,藉助龜頭搓起雙腳,把足背上的精子均勻塗抹在了小腳各處。

  加上前兩發射出的濃郁精斑,沙織的絲足如今已然被染至淫白,塗腳榨精任務就此完成,可以提前結束……

  ——?

  把精液塗滿雙腳的少女並沒有就此收手,而是右腳腳掌踏上睪丸,足跟將肉棒向後踩倒羞辱起被連榨三發的小鋼炮足莖,左腳撤倒凳子之上,雙手伸向足掌處的襪底從觀眾們看不見的角度做了些什麼。

  本來就被JD棉襪足汗控制大頭強制勃起,現在又被沾滿精液的肉絲小腳踩倒羞辱,任何男人都咽不下這口氣,更何況是叱吒足場挺過萬千少女足交的金牌小鋼炮先生!

  只見已經射空蛋倉的半軟肉莖不服輸地頂起絲足,顫顫巍巍地再度勃起,宣告著自己永不認——

  「噗呲——❤️」

  隨著現場傳來淫靡水聲,會場頓時陷入一陣寂靜。

  剛才小腳撤離棒身的瞬間,肉莖已經頂起絲足恢復完全勃起,然而此時這根粗壯聳立的不屈足莖,此刻卻完全消失在觀眾面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脫離肉莖的肉絲右腳用足尖挑起藍色高跟,輕巧地擺在了男根的右前方,沾滿精液的肉絲腳底微微翹起朝向觀眾,踩肉棒時被抹勻的殘精敗漿就這麼掛在襪網之上,絮狀精被塗抹擠壓的絕望慘狀展示在觀眾們與攝像機面前,為這場表演賽交上了一份完美的塗腳足榨答卷。

  然而,立在足莖面前擋住肉棒另一隻絲足呢?

  目前正由淌著白濁的肉絲足背面對觀眾,看來是接替了方才左腳的位置繼續踩倒著小鋼炮足莖。

  可是我肉棒呢?

  那麼大一根肉棒呢???

  隨著攝像機旋轉,真相浮出水面。

  不可一世的小鋼炮足莖此刻正緊緊貼在肉絲足底,高昂的龜頭被足跟踩歪微微顫抖,整根肉棒都緊密貼合在肉絲足底——

  稍等……

  拉近鏡頭——

  絕望的畫面(對於男人們來說)浮現在會場觀眾席上jk們的面前。

  方才沙織用右腳踩倒足莖羞辱,迫使海綿體充血勃起時,抬上凳沿的左腳襪底被小心翼翼地悄悄撕開了一個小洞,位置就在足趾空腔與足掌的交界處。

  開洞的襪底在足交中意味著什麼,相信不必多言各位也已瞭然於心。

  青筋暴起的猙獰肉棒此刻正被肉絲緊緊束縛在沙織足底。

  背側是高檔薄絲,正面是軟嫩足肉,金級小鋼炮即將遭到肉絲小腳的套洞足交榨汁!

  由右腳剛剛踩踏棒身時塗上的精液作為潤滑,整根肉棒此時都被媚絲足穴暢通無阻地吞入其中,仿佛被陷阱捕獲的獵物般,一翹一翹地掙扎著想要逃離足肉的壓迫與絲襪的緊縛。

  可這是全然徒勞的,沙織所穿的密織彈性纖維絲襪雖然只有20D,其採用的彈性纖維防勾絲性能卻極為優異,哪怕是剛才沙織用雙手撕扯時,仍廢了很大力氣才開出了一個小洞,區區肉棒的貧弱跳動又怎能突破如此媚絲的包裹緊縛了?

  事到如今,小鋼炮足莖才切實體會到絕望為何物。

  她甚至都不屑於同時用兩隻腳足交!

  單用理應不熟練的左腳就完全控制住了身經百戰的金級足莖,右腳此時還翹在高跟鞋上展示著新鮮榨出的濃稠精子。

  再怎麼翹動也無濟於事,就這樣靠在腳底等待比賽結束——

  「噗呲——❤️噗呲——❤️」

  仿佛在強姦肉棒一般,足穴開動了。

  腳踝輕擺,小腳先是向上抽去,將淌著白濁的肉棒根部暴露在觀眾面前,隨後又輕巧下踏,一邊踩倒足莖,一邊用足肉刮過尿道外壁,羞辱刺激著毫無還手之力的粗壯男根。

  當絲足媚穴完全吞沒肉棒時,龜頭會頂在足跟弧線上,系帶將刮過幼嫩足心,足掌則是踏住肉棒腹部,而仍被肉絲包裹住的五根足趾更像是撒網一樣撐起襪尖,用柔軟的趾腹按揉起絕望的軟蛋兄弟。

  上下抽插一個來回,把肉棒強姦到瑟瑟發抖的絲足媚穴仍不滿足,緊接著開始了第二輪的榨汁吞吐。

  陰莖根部又一次展現在觀眾面前,此時攝像機也移動倒足莖側面,從大屏幕上直播起另一視角下的足交過程。

  被踩倒的硬挺足莖在自身的勃起反抗與襪底的束縛壓迫下頂住足肉向下移動。

  包皮系帶刮過足底中間的每一寸軟肉,還在不經意間撞上了凸起的足掌,遭到粉嫩足肉的靈魂暴擊。

  被足掌壓住棒身,龜頭強行撐起肉絲襪底,像是被披上了一層薄紗一樣,在陰莖小帶遭到針對的同時忍受著單純由絲襪進行的龜頭責酷刑。

  繼續下踏強姦男根,這次調皮的五趾姑娘們換了個玩法,改為扣住棒身用包著絲襪的趾腹拂過尿道外璧,給予肉棒被羽毛瘙癢般的挑逗觸感。

  本應是調情時的前戲玩法,此時卻被胡亂施加在精關將至的垂危男根之上,這一行為的羞辱意圖不言而喻。

  然而還沒等肉棒跳動反抗,緊隨其後的足掌壓迫與襪底刮過龜頭的酥麻感受就要讓他徹底繳械。

  超清鏡頭的近焦拍攝下,肉莖與絲足的每一處動態都被轉播呈現在大屏幕之上,令女孩們嘆為觀止的足交技術就這麼烙印在在場的每人的記憶之中。

  當然,一同被jk們記住的也包括小鋼炮足莖的敗北慘狀。

  隨著足趾戳向卵蛋,肉棒在僅僅兩個來回的交鋒中就敗下陣拉,龜頭抵住肉絲襪底,汩汩白濁被強行榨出馬眼。

  這是一根沒有神明加護的平凡肉棒,前三次的榨精足交已經將睪丸里的精子悉數清空。

  沒有恢復技能,沒有精力劑幫扶,無助的大叔卵蛋就這麼被絲襪足趾踏在腳下,壓榨著精腺中的未成形幼精,吐出稀薄到快要透明的貧瘠精液。

  肉棒汁被擠在足底,沙織貼心地停下踩踏的動作等著肉棒射完這一發薄精,用足肉感受起男性精華零距離流淌在足底的暖濕觸感。

  顫抖著跳了八下,擠出蛋倉內所有存糧的肉棒偃旗息鼓軟在足底。

  「從開始足交時計算,直到現在才剛過了7分鐘,接下來還有180秒,請您再稍微堅持一下。」

  用只有箱中足莖者能聽到的小聲呢喃做出鼓勵,沙織繼續動腳開始踩踏,薄精被肉棒塗抹在襪穴之中,每次抽插都發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聲,殘精們的掙扎過程也被側面鏡頭完全捕捉。

  染成透明的肉絲襪底每次下踏都會溢出淫靡汁水,從粘稠程度來看斷不可能是沙織的足汗。

  被少女的絲足套洞姦淫,肉棒像是壞掉的水龍頭般汩汩湧出前列腺液,順著棒身與襪底的空腔一路流向沙織趾尖,部分順著足底流向趾腔,其他順著棒身流向蛋倉。

  被先走汁和精液鋪滿的陰囊還要承受這五趾的戳弄踐踏,原本軟彈的兩顆卵蛋也失去生機,十分僵硬地蜷縮在一起,默默忍受這足趾的霸凌欺侮。

  這樣被踩踏強姦了將近一分鐘,套在襪底的肉棒才再次跳動射精。

  可能是被五指戳揉的卵蛋又擠出了一點精索,這次的薄精反而多了一縷白濁,不過也只是前三下湧出了精液而已,接下來跳動的幾下只是龜頭在無力地開合。

  這根肉棒已經被徹底榨乾,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了。

  停了十幾秒等待肉莖完成射精,沙織的絲足再度展開行動。

  不再上下抽插肉棒,而是踩住蛋蛋左右搖晃,讓肉棒的包皮系帶左右摩擦足跟與足心,用沾滿精液的絲襪底進行龜頭責。

  踏住肉棒左右搖晃了十幾秒,可憐的足莖就再度一抽一抽地空放起了蛋倉,這次就連先走汁都沒擠出來,只剩肉棒的抖動和馬眼的開合證明這根足莖再度達到了高潮。

  再踩——

  已經……不行了。

  還沒等倒計時結束,足莖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脫出襪洞蜷成一團,仿佛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似的。

  原本堅硬如鐵的陰莖如今怯懦趴在兩顆蛋蛋上,被搓到發紅的可憐龜頭連被玩壞時的翹起脈動都無法做到,像是徹底圓寂了一般閉著馬眼垂在陰囊旁邊。

  「感謝沙織學姐為我們獻上了一場精彩的塗腳連榨表演,請同學們稍作休息,十分鐘後將由來自學生會的神秘嘉賓為我們帶來連續射高表演。」

  及時宣布表演結束挽救了差點就要被沙織踩住棒身強行繼續足交的癱軟肉莖,法斯捂住臉十分悲傷地嘆了口氣。

  「為什麼——入學以來接觸到的前輩們性格都這麼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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