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孕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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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住106,孕晚期有什麼問題,可以在自由日中午12點之後過來找我。」

  說完彭媛起身要走,齊案眉跟隨其後,送她出門。

  「還有事嗎?」

  身後的人腳步停頓。

  「照片還在麼?」

  「在,我留檔了,有時間帶你去中心拷一份。」

  「謝謝。」

  彭媛朝她笑笑,從兜里拿出幾顆大白兔。

  「給你老婆,注意攝糖。」

  手裡的奶糖還存著溫度,生產者似乎對包裝有著某種情結,上面印著古早的年份和繁體標識。

  齊案眉看著她走進電梯,透過門縫對視,直到電梯門合上,才從消化這一系列事情的思緒中走出來。

  回到房間,白絡抱著書靠在床上。見她手裡握著東西,放下書過來討要。

  「哇!哪裡來的?」

  齊案眉替她剝糖衣,手指纖長,拈著奶糖送到白絡嘴邊,白絡早早等著了,舌尖裹著含進嘴裡,濕潤舔舐到半個指尖,惹得齊臉上一熱。

  得到甜處的人含著滿腔奶香湊到齊的嘴邊,貼上去和她接吻。

  吻得七葷八素,鬆開時嘴角溢著奶漬,被白絡卷吃入腹。

  「甜不甜?」

  「甜,你很甜。」

  白絡很滿意,拍拍床邊,讓齊案眉坐上來,再拿住她的手放到肚子上。

  「彭醫生說不能總是摸她,容易臍帶繞頸。」

  白絡嘟著嘴作勢要鬧,嘴裡含糊說著:

  「可是我感覺肚皮有點緊,熱熱的,你摸我我會舒服點。」

  「好吧,舒服點沒?我給你降溫。」

  說是給降溫,手往別處鑽,指尖微涼,碰到白絡的胸口。

  「嗯…你!幹嘛呀?有點痛…」

  胸也漲漲的,被猛地戳到還會隱隱作痛。

  齊案眉順勢整個復上,手上抓捏,感受掌心的肉粒逐漸硬挺,然後收手退出來。

  白絡被她按得舒服,酸脹緩解不少,頂端酥麻。

  突然地暫停讓她不好意思提繼續,側身歪進齊案眉的懷裡,手臂撈住她的脖子抱住,把胸貼在同樣柔軟的地方磨蹭。

  「我之前還覺得你老實,現在想來,我只有六點要說。」

  她騰出一隻手,食指在兩人面前點點,邊點邊數,剛好六個點。模樣可愛,像是只討要的小貓,肉墊軟軟踩在齊案眉的胸口,讓人溢滿喜愛。

  齊案眉幫她把內衣脫掉,方便手出入,兩人躺在床上玩按摩遊戲。

  孕婦體力跟不上,白絡到了一次後就疲軟了身子,窩在齊的胸口閉目休息。

  看著她的睡顏,還沒有得到釋放的人拿起她的肉墊,放到自己的熱硬上,帶著上下圈弄。

  白絡雖然睡下,但還是殘存些清醒意識,她能感受到手中握著熱源,通過滾燙和跳動接收愛人難挨的欲望,下意識把手圈緊,五指不安分地擠壓扣弄,惹得齊案眉直想把她按在身下。

  「嘶…睡著了還握這麼緊…嗯啊…」

  齊案眉隨著她的抓握呻吟,下體在她手中頂弄,想要釋放的慾念追著思緒亂跑,頂弄的速度越來越快。

  「射你手裡…喜歡肉墊…啊嗯!」

  最後泄在了白絡手心,一灘白濁捧在手裡,五指粘膩,指縫之間也具是難以名狀的濁絲。

  齊案眉抽紙蓋住自己在白絡手裡的淫液,把已經進入不應期的肉莖抵在白絡腿肉上,隔著肚子親吻白絡嘴角,舌頭描摹唇形。

  「絡絡…讓姐姐再蹭蹭…」

  白絡意識不清地回應,被人擦拭精液,手掌恢復清爽。

  齊案眉親吻時紊亂的氣息澆在兩人口鼻之間,嘴裡含糊喚著白絡小名,下體胡亂在白絡腿心抽動。

  異樣的疼痛讓她更加奮勇,抽動加速,直到肉棒受不住後逐漸疲軟,痛感隨著熱欲的消散而逐漸明朗,刺激著齊案眉彎腰收腹蜷縮起身子。

  她習慣在心靈感受到痛苦時讓肉體也受到痛苦。痛苦會隨著時間淡卻,但真相不會。

  隔日舊部就找上門來,齊案眉被帶去舊部還未分編的臨時營地。

  在她尋來那會舊部就已經有人了解到情況了,考慮到齊案眉的特別,以及當時情況複雜,了解她的需求後舊部就開始向上申請了,這會申請批准材料下達,需要齊案眉去簽字。

  「只需在簽名處簽下你的名字,就此脫掉軍籍。」

  女官遞過來簽名筆,未施粉黛的臉上滿是堅毅和滄桑,她們曾經共同經歷過疫情,熬過戰爭,從支離破碎到家園重建。

  齊案眉最後一次朝她行軍禮,接過筆,逐劃烙上自己名姓。

  白絡等了一天,寶寶踢得她肚皮疼,這會終於消停,她才有心情坐著吃點東西。

  基地的食物為了保證產量基本忽略掉口感和營養,米飯很糙,配菜是地瓜葉,白絡皺眉吃完。

  齊案眉開門回來,拎著一袋女官贈送的禮物,裡面是嬰兒衣物和一些育兒用品。

  白絡看到她,嘴一癟立馬溢滿委屈,從沙發坐起,扶著腰腹挪過去抱住齊案眉換鞋彎下的腰身。

  「怎麼了?」

  齊案眉手伸到後面護住她,慢慢起身,然後把她轉過去,幫忙拖住肚子,兩人迭著走到沙發前坐下。

  「姐姐~我肚子疼。」

  「頻率有越來越快麼?」

  「不是宮縮,是寶寶,她小手小腳勁兒不小,今天胎動太厲害了,好疼…」

  齊案眉心疼,她的絡絡剛成年不久就要經歷為人母的痛楚,罪魁禍首還是同為女性的自己,她有一瞬覺得自己不配,在小村時被年紀比自己小的女孩照顧,重活被包攬,經常生病,害人擔心。

  自從絡絡懷孕,她嘗試擔起孩子另一位母親的責任,卻時常心有餘力不足,還要白絡寬慰。

  「懷孕的是我就好了…」

  她輕撫著白絡發熱緊繃的肚皮,聲音略顯失落。

  「傻了這不是?別太擔心,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麼?就是喜歡瞎矯情,跟你撒嬌呢…」

  白絡第一次從她這接收到明顯不安的信號,緊張地安撫。

  是她吵著要孩子,想把這個人綁在自己身邊,想要有完整的家,也是她給了齊案眉不安。

  一個人的不良情緒最後是兩個人來消化。

  白絡捨不得,抱著齊案眉輕聲哄著,擦掉她無聲的愧疚。

  「沒事的,明天自由日,你陪我去找彭醫生問問,不要哭啦,當媽媽的人了,哭鼻子會被寶寶聽到的…還是說,要親親才能好?」

  齊案眉被她逗得彎了淚眼,主動湊過去親親嘴角,蹭吃了一嘴咸,唇齒分開後又是相視而笑。

  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們歡歡喜喜地翻看女官贈送的禮物,把小衣迭收好,討論育兒書,從第一頁開始做標註,收拾好迎接新生命的心情。

  晚間兩人睡眠都不好,白絡時常翻身,齊案眉受到一點動靜就會驚醒,第二天中午才轉醒,門口的餐食堆了一地。

  早午餐混合吃,即便是孕晚期,白絡食量不如往常,淺淺食了幾口米飯,配著沒什麼油水的蛋花湯。

  齊案眉只好搶過碗飯,一口飯一口菜餵著,提前過上養娃生活。

  「她是在你身體裡寄宿,不會跟你客氣,你多吃少吃都不會少她營養,但自己的身體會最先扛不住。」

  也不是車軲轆話,出於對愛人關心的下意識,齊案眉說得白絡耳朵都起繭了。

  「乖乖的,生完我們就回去,實現飯菜自由。」

  白絡嘴裡含著飯,咕咕囔囔嗆她。

  「哼!不喜歡愛畫大餅的女人。」

  拿人沒法,因為逼她吃飯被找各種藉口數落,顯然被數落的人已經習慣了,嘴角微彎,手裡餵飯動作不停,無聲地用食物讓氣氛更加凝固,也讓白絡無暇數落。

  她們用完餐還沒到12點,準備先在走廊逛逛消食。逛到106門口,把門裡乒桌球乓聽得一清二楚。

  「彭醫生在家裡也搞學術研究?」

  兩人避著偷聽,裡面一陣動靜後開始靜謐。

  然後哐得一聲門被拉開砸到內牆,一個半大的小姑娘滿臉淚痕眼睛紅彤彤地從裡面跑出來,也沒人追上來。

  在門口觀望一會,白絡拉著齊案眉朝裡面探頭,看到頹坐在床沿的彭媛,滿臉無奈。

  「你們來了。」

  連打招呼都很勉強,腳上拖鞋丟了一隻,被踢到通風口。

  「見笑了,小石榴剛回來就讓你們碰到了。」

  她沒打算細說,奈何這位孕婦仿佛沒有眼力,又或是無聊到打聽醫生的八卦,拉著她在去醫院的路上一路問。

  這孩子沒有大名,小時候跟生母隨養父跑到南嶺一帶,沒辦過戶口也沒念過書。

  後來疫情就爆發了,養父帶著母女倆逃命。

  好不容易活到後期,養父生病死了,留下她和已懷孕的母親,母女倆是在行軍途中找來的,被院長好心收下。

  小石榴母親屬於高齡產婦,患有妊娠高血壓,臨盆時大出血死了,弟弟因為抵抗力太弱沒熬過,只留下她一個人。

  彭媛是在孕婦待產期間查過幾次房,給過小石榴幾次糖,她媽媽去世之後就被纏上了,一開始叄番五次找她要糖,都被收養人找回去了。

  後來乾脆在醫院蹲點,在宿舍蹲點,期間彭媛換了住所,但還是被那孩子找到。

  「她是…把你當媽媽了?」

  是這樣倒也好了,彭媛總覺得難以啟齒,手揣在兜里把糖果都熱化了。

  齊案眉會意,跟白絡小聲解釋,然後就是白絡滿臉震驚,嘴巴一張一合最後閉口難言。

  「她才十六歲,我比她大了差不多一輪。」

  聽完這句話後面兩人默契相視,具都沒說話。

  「那你們…」

  「我們發生過關係。」

  「!」

  這回是真把白絡驚到了,半天合不攏嘴,把齊案眉的胳膊都勒紅了。

  「很驚訝吧,是她強迫我的,我當時也和你一樣,根本沒往這方面想過。」

  話間彭媛進了更衣室,換了一身白大褂,戴著手套出來。沒再繼續聊八卦,兩人跟著彭媛去診療室。

  晚上回到家,白絡又說到這件事。

  「什麼大一輪,說白了就是不想負責唄!」

  齊案眉想說,那你當著人面怎麼不質問。

  「你忘了彭醫生是被強迫的?」

  「你信?那種事要怎麼強迫,都是女孩子,也沒有什麼體格差異,一巴掌拍不響好吧!被推了就要面子說是強迫,你們弱受都這樣的麼?」

  平白成了弱受的人見她逐漸上頭,不予計較地上前呼嚕呼嚕毛,端得溫婉,幫她梳理散落耳廓的發。

  「你想幫她?」

  都怪白絡平時太過熱心,沖她這架勢大概率又是手癢,齊案眉幾乎不用試探就懂了。

  「小石榴太可憐了…」

  小石榴的遭遇讓白絡完全共情,好不容易抓到根救命稻草,雖然這根稻草有點哏,死心眼。

  於是她們商量好,決定找個機會給彭醫生開導開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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