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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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註定不會平靜。

  幾家勢力各有所圖,於不同之處發難,卻都在這邊境小鎮上匯集、交錯。

  而千里外的慕容府邸,又是另一番景色。

  「婷兒,你說的是真的?」

  艷美少女神情專注,對著前方不遠處所立的丫鬟認真問道。

  「千真萬確,不過好在小滿沒被老爺唬住,一口咬定當時世子是自己失足墜落的。」

  艷美的少女臉上的神色緩和了幾分,可內心卻仍然無法相通,距離世子哥哥墜亡已經有段日子了,可是爹爹卻為何還不撤走府上素白,難道是爹爹心裡也在懷疑?

  況且今天又突然召小滿過去問話,而且一開始就用了凌厲的手段來詐小滿。

  她凝目沉思了片刻,才又將目光移到丫鬟身上。

  「小滿呢?爹爹後面可對他說了什麼話?」

  小丫鬟搖頭,「話老爺到是沒說幾句,只不過最後說是讓他明天就去城外的莊子裡反省自己到底錯在哪裡。」

  「錯在哪裡?」

  「是的,小姐你知道的,老爺身邊的侍茶丫鬟杜鵑,是我的表姐,她絕不會騙我的。她這麼跟我說,那一定就是老爺當時的原話。」

  少女沉吟。

  「那小滿呢,現在在做什麼?」

  「之前我打聽的時候他在帳房交接帳冊,現在應該已經回去了。」

  「嗯,你去把小滿叫過來,記住,走偏廊,儘量不要讓別人知道。」

  「是,奴婢這就去。」

  丫鬟謹慎的推門而去,直等到兩盞茶的功夫,才見兩個身影從門外而來。

  少女淡淡的給丫鬟投去個眼神,丫鬟領會,躬身行禮離開。

  充斥著少女閨香的房間,便只剩下了兩人。

  美艷的少女仍是坐著,如同上次兩人在此時的樣子,只不過這次卻沒有給那站立的年輕男子挪動圓凳。

  「坐。」少女看向對面,說道。

  「小人不敢。」

  「那你還記得上次說的話嗎?」

  上次說的話?上次……

  男子回想起上次,渾身的血液竟不自翻湧了起來,他整個人突似打了雞血一般,竟是連呼吸都莫名快了幾分。上一次,太讓他難忘了!

  「記……記得…」

  「那你還不坐?上次誰說會聽小姐吩咐的?」

  男子怔然,原來,小姐說的只是這個?他臉上神色不由有些失望,可卻仍是緩緩搖頭。

  「小姐的話奴才絕不敢忤逆,可小人畢竟是奴才,比起小姐是雲泥之別,小人實不想再污了小姐分毫了。」

  寂靜,唯有窗外傳來風婆娑樹枝的沙沙響。

  兩人沉默不語,少女偶爾端起茶盞輕抿,年輕男子始終是那麼一直低頭站著。

  過了許久,少女才終於打破這份平靜。

  「今天爹爹又找你問話了?」

  她話語才剛問出口,男子卻突然撲通一下跪了下去,毫無徵兆,頷首俯地,「小姐請放心,奴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少女的唇撫在杯沿,她訝於這突然的跪拜,可在聽了對方的話後,嘴角卻有了一絲弧度。

  茶盡,緩緩將杯盞落下。

  「你要去城外的莊子了嗎?」

  她問。

  「是的,這是老爺給奴才的鍛鍊,奴才一定不負老爺和小姐的厚望,在莊子裡認真做活。」

  「你就不怕永遠都回不來了嗎?」

  這次男子卻沒有立即答話,就見他後背起落間深吸了口氣,似是做了什麼抉擇般,最後一口呼出,「奴才怕,可是……」

  「可是奴才沒得選,奴才本就是慕容家的家奴,心底亦記得上次小姐給奴才的恩,或許小姐不甚計較,可對奴才來說,那是天大的恩惠了!奴才當時就發過誓,小姐就是我一輩子的主子!」

  少女站了起來,走到男子跪著的身前,帶來香風一陣。

  男子卻不敢抬頭,但他知道自家小姐就在跟前,鼻間嗅到的幽香空氣,證明了這一點。

  那悅耳的聲音又響起,他覺得,這世間男子要是能每天都和小姐說上幾句話,那一定是他幾輩子才能修到的福氣。

  「我記得爹爹曾和哥哥們說過男兒當心中縱橫溝壑,眼裡雲外星河。可你現在就為了女子給你討了些便宜,就甘心斷送自己堂堂的男兒之軀嗎?」

  「小姐的意思是……」他不知道自己這是在詢問,還是在給自己一個心安的藉口,他似乎有點不敢往後想了,他覺得周圍的溫度從沒這麼讓人覺得冷過,哪怕今天突然被老爺叫去,進門就被呵斥著跪在地上,那也沒有現在這般讓人害怕過,他,開始害怕自己今日之後的命運了,亦或者,小姐只是在嚇唬嚇唬自己?

  就如同早間老爺那樣?

  可小姐剛才話里的意思,自己這次難不成真的會死啊?!

  「你就不怕永遠都回不來了嗎?」

  又是這句話,小姐剛才已然問了一次,而現在,這第二遍再問他時,竟是隻字未變!

  剛才回答時就已經是心底經過掙扎後才下定了決心,可現在……如果真的要面對生死的時候,自己到底還是沒底了,可……

  可他還有退路嗎?

  「只要小姐能記得曾經有個叫小滿的奴才對您忠心耿耿,奴才……奴才就無憾了…」他覺得自己像是俎下被剔骨的魚,渾身瀰漫著癱軟之感,少年陽剛之氣消弭不見。

  他像是在一念之間老去,可,他的耳畔卻傳來了讓他覺得不真實的幻聽。

  小姐……小姐這是笑了?

  那悅耳銀鈴般的笑聲清甜,似甘泉從入耳便從腦海開始沁人心田。

  他茫然了,忘記了世間清規舊律,忘記了身份主僕尊卑,緩緩抬起頭時的唯一念想就是,他想確定這笑聲是從小姐口中傳來。

  絕美的臉龐上那一雙烏黑眸子,透著世間最美的盈光,淺藏在那月牙般的眉眼中,唇角頰畔那優美的弧度讓他突然明白世間何為笑魘如花。

  「去把們關上。」

  那對著他的絕美臉龐,櫻桃小口似是微微張開,片刻後重又合上。可他卻像是在夢裡,眼中除了小姐的臉,沒有其他。

  「我說去把們關上。」少女對著她微微俯身,又說了一遍。

  他被小姐的聲音從恍然中叫醒過來,而後當他知道小姐說了什麼的時候,眼中除了震驚,便是其中深藏在最底的驚喜。

  他抬手間就要起身,久跪的膝蓋卻讓他差點冒失的就朝著小姐的腳上撲去。

  門緩緩關上,而門栓和上次一樣沒有扣,他似乎從心底期盼後面也會如同上次那般發展。

  轉過身,卻見小姐走進了裡屋。

  「進來吧。」似乎是知道他的窘境,小姐對著他輕輕喚了一聲。

  掀起內屋屋簾的手,如同他此刻的心,都是顫抖的。

  那美艷不似凡人的小姐,手上托著一件疊好的衣物,鵝黃色的,而那疊折間隱約可以看到繩帶的結頭,那是……

  那是肚兜!小姐手裡托著的衣物,竟然是一件鵝黃色肚兜!!!

  小姐這是?!

  心跳動的更快了,他也突然開始憧憬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隨著他的目光,小姐亭亭玉立的身姿婀娜豐滿,那突起翹挺的曲線,是他見過絕無僅有的風景!

  小姐走到床邊將鵝黃肚兜放在錦被上,而後依次將床榻兩邊的雪白床幔放下,那床幔似是輕紗,可又奇特無比,用料透光性極好,可是可見性又極差,能看到側邊窗外照進陽光從旁邊將床幔內照亮,可是卻看不到床幔里所圍內里的東西,只有一個清晰無比的影子能讓人產生無限遐想……

  小姐放開床幔時的手就是如此,透過床幔看到的是素手之影,卻不見皓腕之白。

  放好床幔之後,小姐卻朝他這邊走來。

  「小滿,這世間小人很多,君子也不少,你雖只是慕容府上的一個下人,但從信守諾言這一點來說,你算的上是一個君子。」

  說著少女卻又笑了。

  「小姐我是一個女子,這世道最不稀罕的,或許就是女子了,往後或許就不會再見,今日就再送你一份送行禮,你想要什麼?」

  似乎是知道他會有何想法,在對上他的欲開口的眸子時,絕美艷麗的少女緩緩搖頭。

  小姐這是在告訴他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了。

  他突然想到了剛才小姐手上的那件鵝黃肚兜,此時掃過小姐身上纖長優美的宮裝留袖裙,視線微挪間,來到那淡白色梨花軟錦抹胸上,那被撐起的束縛感,撐出令人捨不得移開視線的弧度,錦緞材質的盈潤之色,與其被撐起的弧度上方那微露淺細溝壑上的皙白脂膩相連,似乎是明月照映於水中交融一般,那鎖骨亦美得讓人垂涎窒息。

  上次小姐讓自己揉摸了她的酥胸,還有剛才看到的那肚兜,胸……難道……難道小姐是想將肚兜送給自己?可……

  「小人想…」

  「嗯?想什麼?說,這裡沒有其他人。」

  「小人想要小姐現在穿的抹胸……」

  他的視線早早的就躲閃去了其他地方,完全是憑著壯膽說了出來,他想明白了,雖然也是小姐的,可是與其要一件洗乾淨的肚兜,不如要小姐現在身上穿的這件抹胸,貼肉的貼著小姐酥胸的,有著小姐體香體溫的抹胸!

  如果有了這件抹胸,就能嗅到小姐胸乳上的乳香了!

  貼在臉上那就如同是貼在小姐的嬌嫩豐挺乳肉上了!

  如果再輕輕的舔那麼一下,尤其是舔在抹胸中間那處地方,那是小姐酥胸上的……

  他的喉結不自覺的開始滾動起來。

  「好。」

  少女確是對著她淺笑了一聲答應了,而後就轉身朝床邊走去。

  到了床邊,側過頭又看了他一眼,說道:「不過你絕對不能碰這床榻上的任何東西,包括整個床幔,一下都不行,你能否做到?」

  「能!能!能!」

  他只知道一個勁的點頭。小姐要將女子最私密之物送給他,他如何還能平心靜氣的從容不迫?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床邊的少女,那是小姐,是他的主子,是武朝最美的女子之一,是任何男子在夢中都想一親芳澤的女人!

  小姐緩坐於床邊,俯身輕按便脫了鞋,可恨的是裡面還穿了絲綢緞襪,不能目睹那襪內玲瓏美足。

  提腿翻身姿勢優雅至極,放下兩邊床幔邊整個人都躲進了床內,被四周簾幔遮擋著,看不見小姐的樣子了,可是卻能分明清楚的看到裡面半跪著一個曼妙的人影。

  開始了!開始了!

  看著那床幔內的影子,男子胸口起伏的愈加劇烈。

  那半跪的身影線條優美至極,婀娜起伏間就見其在腰部位置解著什麼,而後一拉,手上邊多出了一條綢帶的影子緩緩落下,再是兩隻雪臂左右挪動間,似乎有什麼從身影的肩膀上滑落下去,最後是那優美的身影雙手反剪,在背後摸索著什麼停留,片刻之後輕輕一拉又雙手急急收回按住胸前。

  「咕嚕」男子的喉結劇烈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小姐此刻按著的,應該就是抹胸了吧?

  那小姐現在……現在上身是不是除了那件按在空口的抹胸就已經是全裸了?

  他又艱難的吞咽了兩口唾沫,可卻見床幔內的妙影轉了轉身姿,似乎變成了正對著他,而後動作之間他卻看不明白小姐的動作了,只是不消片刻,那床幔動了動,裡面也傳來了小姐的說話聲。

  「你過來。」

  他抬步間竟發現自己的雙腿都有些不聽使喚,像是跛子一樣走到小姐床邊。

  距離近了,看到的那個影子更裊娜多姿了,只可惜是影子!

  沒留神處左右床幔重合之間輕輕動了動,隨後一隻膏脂般白皙細膩的手臂伸了出來,那素手芊指捻著一方淡白軟錦輕輕垂下,其上朵朵淺白梨花似真的才開了花瓣一樣。

  「吶,給你。」

  這雪臂!這玉手!這曼妙的身姿,他的下身早已堅硬如鐵,頂著下檔隱隱作痛。

  於是接過抹胸的少年終於到了理智崩潰的邊緣徘徊。

  他一下抓住了抹胸,確切的說是連同抹胸將那瑩白素手也抓在了手心。

  「你……你放開!」

  到底還是心底害怕,在少女提高音量的驚悸聲中,他一猶豫下意識的鬆了手勁,那瑩白玉手瞬間就被床幔內的主人收了回去。

  似乎是知道接下來男子會做什麼,當男子下意識的就要去掀開床簾時,卻發現床簾早已被裡面的少女從內僅僅的抓牢。

  「小滿,你還記得剛才答應的話嗎?!」

  他能聽出小姐語氣中掩藏的慌亂,他的手也抓到了床幔左右開合處,只要他用勁將床幔拉開,那就能一窺其內全貌,而其內的,是讓他做夢都不敢想的人的身體,那赤裸上身的女子,是小姐!

  「你別衝動!」

  似乎察覺到外面人的手也到了床幔上,少女急切開口。「我說你是君子。」

  他似乎很想沖床幔內,可又似乎從內心察覺到這麼做是不對的,就像是人被斧子從中間給一劈兩半,兩種極致的矛盾在心裡交雜在一起,他明明下身漲的難受,可手上卻又不敢再加大力氣。

  君子,在小姐心裡的形象,他到底還是在意的。

  「可……可是小姐,我下面難受,很難受…」他最終強忍著要衝進床幔內的衝動,口乾舌燥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你……你不能對著我的影子自己弄出來嗎?」

  「小姐,我……我不知道,我現在心底就想進來看一看小姐的樣子,小姐害羞的樣子,小姐慌張的樣子,還有……還有小姐光著身體的樣子……」

  「你別!要……要不,還是和上次一樣,我……我給你摸著胸,你自己試著弄出來。」

  又能和上次一樣,動手摸!

  「好好好!小姐快!」

  他已經等不及了,甚至都沒想過要提出更高一點的要求,因為掌心內似乎瞬間就回憶起上次的那種銷魂感覺。

  輕紗薄帳,卻見裡面的人影踟躇了片刻,終是緩緩朝著床邊跪行而來,等貼近床幔,才停了下來。

  而後,是身影向床幔傾身,上身漸漸貼到了幔面,而後漸漸讓垂落平滑的床幔,慢慢的頂出起伏錯落之形,而其間最聳挺處,儼然是兩座起伏曼妙的丘巒。

  可是,卻不見峰頂。

  當他雙手再次觸及,才明白原來小姐胸前已經有了護佑之物,想來,應該就是那件鵝黃肚兜吧…………

  他沒有再提其他過分的要求,而是如同上次一樣迫不急的抓向那兩座朝思暮想之物,相比之前在身後把玩這兩座玉女峰,這次從正前方滿手把握,更覺得掐揉間那飽滿漲膩之感充盈,手上的感覺傳入腦海心底,就如久旱之人遇到了甘霖,只想貪婪的攫取,輕捻慢挑,悄揉重抓,掐捏揉擠,可終究是隔了一件肚兜,還有這薄紗的床幔,那處凸起卻是怎麼都難以尋得……

  「嗯……呃……嗯嗯……」天籟般的嬌吟似有似無,稍重一些傳進他的耳中那便是人間最美妙的聲音。

  「你兩隻……兩隻手都用在這,下面怎麼……怎麼出來……嗯唔……」

  「我,我捨不得。」

  原來男子兩隻手片刻不離,竟是因為捨不得,可是男子不分出一隻手去給下身加把火,那何時才能泄出來呢?

  「那好,我……嗯唔,我將肚兜脫了,只隔著一層紗讓你揉,但你……另一隻手要去自己弄,這……這總行了……了吧?嗯……你輕……輕點。」

  果真,再次入手的時候,那感覺當真是如同井底之蛙跳出了井,這薄紗軟博似無物一般,而少女的酥胸豐挺嬌嫩又飽滿充盈,軟滿酥彈。

  才一入手,那手感就已然無法用言語能形容出的美妙了……

  尤其是,那久尋不得的峰巒山頂,現在確實清晰的映入手心,而且比起上次隔著抹胸,這次的薄紗下,似乎是一粒小小的櫻桃,雖比不上其下山巒的彈軟,卻更是畫龍點睛一般,有了這點凸起,整個峰巒的手感就更顯美妙,尤其是那顆紅豆在掌心揉摩,凸起感直像是從手心給心底撓痒痒一般回味無窮。

  這一對妙物的殺傷力有多大?

  從男子上手這隻隔一層的薄紗的峰巒,不出二十個呼吸的時間,就見從指縫間溢出隔著薄紗的乳肉的那隻手猛然用力抓住一隻山巒,同時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了幾下,隨後緩緩的恢復了平靜,也不在揉動。

  「你好了嗎?」

  床幔內少女呼吸喘喘,從床幔內將他還抓著峰巒的那隻手掌掰開,最後就間身影往床內一屁股坐去,身影伴隨著呼吸起伏著。

  男子舒爽了,可是剛才一下握到那人間最美好的事物,另一隻手情急之下竟然抓著小姐給自己的抹胸就按向了身下,現在泄出欲望之後恢復了清醒,這才發現剛才竟是將抹胸包覆著自己的下身擼動,如今拿起攤開一看,裡面到處都是濁白一片,還漸漸的滲入那梨花軟錦之中,將抹胸弄的濡濕。

  這樣的抹胸看來是沒法帶回去自己偷偷的舔弄了,那……他突然想到了……

  「小姐,小人還有最後一個不情之請……」

  「這是最後一個要求,說了你立刻離開!」

  「小人想要將剛才小姐給小人的抹胸再和小姐的肚兜換一下,而且……」

  「而且什麼?」

  見男子說了一半就沒有下文,少女問出口。

  「而且小姐你要從此刻開始將抹胸穿在身上不准脫下,直到滿十二個時辰。只要小姐答應,小人立馬就離開。」

  「拿去!」

  從床幔內開出一小條細縫,剛才那塊鵝黃肚兜被從內丟出,而後那瑩白雪臂又探出,只是這次卻只是探出一點點。

  「拿來!」

  一件濡濕的抹胸送到玉手跟前,素指一抓之下卻是頓了頓,而後片刻,才見捏住抹胸的手伸回床幔內。

  男子未走,直到床幔再次被打開,裡面的女子下床重又穿上繡鞋,男子的噴火目光鎖定處,那淡白梨花軟錦抹胸,再一次出現在了小姐身上,宮裝留袖裙中那飽滿的胸口……

  男子離開了,絕美少女的眼角卻是有了幾點淚光,自己,終究只是一個女子。

  哐當!書房內,一地的茶杯碎片。

  「明日將他送到莊子後,殺!」

  「是!老爺!」

  她,為什麼偏偏是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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