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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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識漸漸昏沉,四散成無數玻璃般的銀色碎片,浸沒在漆黑的湍流之中,隨著空洞的混沌翻湧迴轉,直墜深淵。

  「哈啊…哈啊…」一身灰白條紋病服的男人恍然驚醒,驚慌地撐起身體連連環視四周,一遍遍確認過周身方磚的真實,方才坐倒,雙手無力地搭在椅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他的眼神迷茫而無助,恐怖的墜落感仿佛仍在他心頭迴響不止。

  「你夢到了什麼?」清冷的女聲透著沉著的色彩,讓周江平的心稍稍安穩了一些。

  循聲望去,來人正坐在桌前。

  腦海一片零碎記憶的瓦礫中,他迅速找到了所屬的部分,這是他預約的催眠治療,眼前的少女名叫黎傾涵,擔任主治醫師進行治療。

  隨著他抬起頭,模糊的陰影變得清晰。

  敞開的白大褂下雪色連衣裙飄帶翩翩,堪堪掩住鎖骨下初具規模的雪峰,收腰纖細,裙琚綴滿的繁複荷葉邊似玫瑰盛放,裙下黑色的小皮鞋則顯出幾分嬌俏,潔白褲襪裹著她纖直挺拔的蓮腿,美好的聖地隱沒在裙琚之間。

  而再多的點綴,亦掩不過少女本身動人的姿容——

  一頭順滑的銀髮如瀑飄灑在嬌小少女的雙肩,知性的無框眼睛下睫毛頎長,黑眸冷澈而慵懶,轉動時卻又顯出些許狡黠的靈氣,瓊鼻挺秀,櫻唇可人,鵝頸纖弱仿佛易折的細柳,裸露的肌膚白皙而柔嫩,雪中精靈般的姿容瀲灩群芳,不施粉黛依舊光彩奪目,世界仿佛都因這傲雪盛放的寒梅明媚幾分。

  或許是思維仍處於一片混亂,又或者是太過正直?他對少女的絕色視若無睹,只是皺著眉頭,將手掌合攏收在鼻緣,陷入了沉思。

  腦海里一幕又一幕閃過,最終鎖定在一個空洞乏味的平台,一望無際的灰白平面,簡潔直白得讓人分辨不出距離。

  「一個街道…」

  平台迅速擴張了起來,長出了一棟又一棟建築,公寓樓一樣排列在一起,遮住了炙熱的陽光。

  隨著它們漸漸高聳,球形、長方形……刻意地綻出了形態各異的「枝葉」。

  然後,像有人朝畫卷上隨意潑灑了一桶顏料,各種色彩雜糅在一起,塗滿了整個世界,不久之後又涇渭分明地撲向他們的原主。

  一個四四方方的不明物體突然出現在視野里。紅色的車頭,深藍色的車廂,黑色的車輪,貨車徑直衝向了他,畫面頃刻間支離破碎。

  「我應該是被車撞了,然後就記不清了。」

  黎傾涵輕點螓首,寬大的衣袖隨著她手臂彎折滑落,露出一節瑩潤的皓臂。

  「感覺如何?」清冽的女生再度奏響,不得不說和她蘿莉般的嬌小體型不太適配。

  「剛剛有點難受,緩過神確實好像感覺放鬆了一點,很有效果,我想預約下一次治療。」

  「那就好,時間的話,就定在三天後?」似乎是因為報酬到手,少女的聲音添了幾分雀躍的欣喜,嘴角抿起了微不可察的弧度。

  ……

  閒談了幾句,周江平在更衣室換好衣服走出診所,撲面而來的氤氳蒸汽,以讓人頭暈目眩的溫度在他的額角留下點點汗漬。

  街道略顯寂寥,往來只能挺聽見蟬鳴和塑料瓶滾動的聲響,偶爾有貨車轟鳴著駛過。

  菩蠻市是一座工業城市,以開採加工特產的礦物作為支柱產業發展,而持續不斷的過度開採終於在幾年前達到了盡頭——資源枯竭。

  工廠撤走,大量的人員或失業或隨工廠離開,經濟不可避免地下滑,昔日熱鬧的菩蠻市就如同他的前輩們一樣漸漸冷清,消失在大眾的視野中。

  相應的好處則是,這裡還算低廉的物價和房價,允許積蓄不多的周江平安逸地蝸居。

  ……

  夜色朦朧,周江平躺在床上,思維發散。

  幾周前,周江平不幸地捲入了一起車禍,對向車道的貨車方向失靈,將他的人和愛車都撞了個七葷八素。

  拜此所賜,周江平失去了一些記憶,而萬幸的是,昏迷之中被送到醫院的他經過檢查全身上下只有幾處輕微骨折。

  重點在於,他在車禍後擁有了一種不同尋常的能力,掌控夢境,不,或許更貼切地來說是進入夢境。

  他能夠完全掌控自己的夢境,依據自己的認知對夢境的內容進行修改,但卻不能創造出任何他認知之外的事物。

  他嘗試過掌控別人的夢境,但是收效甚微。

  首先,他沒有辨別夢境主人的能力,每個夢境在他眼中都只是一個外形相似的氣泡。

  其次,夢境的時間流速同比現實約為一比七,往往入夢後留給他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不到。

  再次,他首次進入別人的夢境,只能作出微小的修改,稍有不慎,觸碰到對方潛意識保護的部分,夢境就會陡然消散。

  起先周江平以為自己成了超人,但隨著入夢失敗的次數增多,他不禁開始懷疑是否是車禍對他的大腦造成了隱性傷害,進而促使他產生了幻覺。

  每每當他進入別人的夢境時,都會不由自主地思慮這是否又只是自己精神失常之下誕生的一個幻想。

  長此以往,這個問題幾乎要成為他的心病。

  拜訪遍了菩蠻市大大小小的醫院,得到的答案都是他的大腦沒有受到任何損害,為了緩解日漸累積的精神壓力,在朋友的推薦下,他找上了名為黎傾涵的資深心理催眠治療師……奇怪的是,他記不起來那個朋友是誰。

  這次治療,巧合地以另一種方式解決了周江平的問題。

  催眠入夢的過程中,他發現了一個相當特殊的夢境氣泡——接近支離破碎。

  在一眾相似的泛著絢爛七彩水光的存在中,只有它褪去了所有光澤,以表面綻開的條條裂紋撐開幽黑深邃的空洞,貪婪地吞噬著湧入其中所有光芒。

  「只要進去那裡,一切就都會水落石出了嗎?」忍住點點煩悶不安,周江平伸出手掌探向高遠的蒼穹,輕輕張開,像要將滿天璀璨星漢盡數握入手中。

  但浩瀚繁星依舊,輝盪銀河,夜幕仿若另一個遙遠的國度,不為所動地呼應著地上的燈火。

  手機里哼唱著輕柔的歌曲,不久,他的意識緩緩下沉,墜入了夢鄉。

  對夢境世界已經輕車熟路的周江平,撥開一個個輕柔的氣泡,迅速地穿行其中,尋找著目標。

  約半個小時過去,中午曾見過的破碎黑球方才浮現在周江平的手邊。

  考慮到現實與夢境體感時間的差異,他立刻閉上眼睛,想像自己的身體溶解成流水和光芒,包裹住它的外殼,從微小的孔隙融入氣泡之中。

  凜冽的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撲面而來的寒意讓周江平從恍惚中清醒過來,下意識裹緊了一些身上的黑色外套。

  主幹道旁路燈短路一樣一閃一閃地發著微光,再怎麼說,這裡的市政部門懶政怠政都有點過分了,不過想到這是在菩蠻市,倒也正常。

  他順著燈光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著,裹在外套下的是灰白條紋的病號服,倒是和在診所時一模一樣。

  不遠處,一道瘦弱的身影倚著電線桿的陰影之中,看不清模樣。

  配合著閃爍的燈光,空無一人的街道,隱於陰雲的彎月,頗有些恐怖遊戲的滲人,不過周江平並不害怕,畢竟這只是夢而已。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靠近,電線桿陰影下的身影停止了顫動,慢慢地側過螓首,一頭雪色的長髮在風中獵獵起舞。

  一陣幽邃的沉默,不知道是不安或是期待的情緒攀上胸腔,周江平不由得停住步伐,屏住呼吸。一時,耳邊仿佛只剩下了他撲通撲通的心跳。

  霎時間,一張爬滿皺紋,仿若老樹盤根的可怖面容倏地閃到他眼前,從眼眶中凸起的猙獰眼球鼓著點點血絲,直直瞪視著他,伸出的手黑皺如球,布滿疙瘩,手指如厲鬼的尖爪搭在他的臉頰。

  「嗯?!」

  饒是夢境,周江平也被這一幕震撼得心神失守,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擊出一記直拳。

  面容猙獰的婦人頃刻化成黑煙散去,迅猛的一拳落在了空處。

  人的經歷和夢境的內容息息相關,恐怖的婦人或許是某種事物的象徵。

  只是,思考尚未展開就被話語打斷。

  「你沒有事吧!」音色清冽如飛雪拂過耳畔,點點擔憂調勻了冷意,顯出幾分溫婉。

  滑嫩的素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明明隔著衣服,周江平卻感覺到了肌膚相親的美妙觸感,向後作攻擊態勢的手肘一時尷尬地懸在空中,不知所措。

  他當然認得這個聲音,沒猜錯的話,這個夢境的主人正是催眠師黎傾涵。

  「沒事,沒事,貿然闖進你的……」

  大腦及時轉過了彎,在吐露真相前,周江平收住了話語。

  「什麼?」

  轉過頭,一雙黑眸正撲閃撲閃地凝望著他,乖巧地等待著下文。

  「啊,對,不好意思自作主張地就闖進了你的家,真是抱歉啊。」

  隨著周江平話音落下,周圍的環境不斷扭曲,轉瞬間已經變成另一副模樣——粉白條紋的地毯,淺櫻色的牆紙上貼著各式可愛動物的掛畫,不大的書桌桌角堆著粉色為主的兔子公仔,寬大到足夠嬌小少女撒歡打滾的床鋪正靜靜躺著一隻巨大的粉色玩偶熊,順帶一提,這只比黎傾涵本人還要高大幾分的熊正穿著可愛的公主裙。

  粉色的衣櫃,化妝檯,被子,飾品……仿佛突然步入了一個少女夢幻的天堂,捲入了被朦朧的粉獨占的世界。

  「還真是……出乎意料,沒想到……噗……」周江平神色愕然,忍俊不禁,帶著點嘲笑的意味。

  ——那個一臉高冷的專業催眠師的家,又或者是她理想中的家,竟然會裝飾得這麼可愛。

  「哼!!!……」

  高冷的催眠師小姐穿著一身淺粉的連衣睡裙,白皙的小臉漲得通紅,腮幫子高高鼓起,雙手叉腰,帽子上兩隻長長的兔子耳朵隨著她生氣地跺腳一甩一甩。

  在這一瞬間,周江平耳邊好像突然變得寂靜,空調和其他電器嘈雜的響動聲都消失不見——他的心臟猛地跳了跳。

  「可愛過頭了啊。」被少女嬌憨的情態擊倒,捂著左胸的周江平在心底呻吟道。

  賭氣似地,黎傾涵沒有再搭理他,一個人悶悶地躺倒在大床上,摘下帽子,只留給周江平一個背影和一頭散亂的銀髮。

  周江平愣在原地,看著側臥在大床上的嬌軟少女,看著她寬大的睡裙下除去白絲再不設防的纖細腰肢,微挺嬌臀,還有一雙凝脂般蜷縮起的玉足,心緒翻飛。

  像觸發了某個機關,污濁的欲望忽然湧上心頭。

  「想要占有她,想要玩弄她。」他低聲呢喃道,呼出的氣息卻越來越粗重。

  「不,這是犯法的。」欲望操控之下,僅存的清醒的良知發出微弱的抗議。

  「這是一個夢,一個夢而已,不會犯法,不會有人來抓你,什麼也不會發生……這裡就她一個人,她反抗不了。」心底的惡魔在緩緩低語。

  「況且,不是她邀請你來她的房間的嗎?」輕巧地將責任推諉出去,周江平心底最後的防線也被攻破。

  他咽了咽口水,驅動著沉重的步伐,一點點靠近,翻身上床,以相同的姿勢躺在黎傾涵身後。

  柔軟的被褥隨著他的動作一彈一彈,黎傾涵卻若無所覺。

  陣陣清雅的芬芳從少女的頸間竄入他的鼻腔,銀髮的可人已近在咫尺。

  他湊過頭,用鼻尖輕輕蹭著少女柔順的銀髮,越發貪婪地在其中吮吸。

  高檔的洗髮水的味道和少女體香雜糅在一起,微甜的香氣沁入心脾,卻成了刺激著他愈發高漲的欲望的猛毒。

  一團邪火由下而上,在他下腹之處撐起了一團高聳的帳篷,他的身體在傾訴著更進一步的欲望。

  他向前探頭,穿過銀髮勾勒的瀑布,牙齒直匆匆復上少女白皙的頸子,啜吸著,舌頭探過一寸寸滑嫩的肌膚。

  唇舌所過之處,留下數個鮮紅的吻痕。

  「變態呀!」驚慌的尖叫聲迴響在耳畔。

  然而,柔弱的少女怎麼反抗得了周江平的蠻力。

  黎傾涵抬手剛欲撐起嬌軀,纖纖素手便被周江平擒住,扼住皓腕反錮在她的胸前,任憑她再怎麼掙扎,也無法阻止自己嬌嫩的肌膚被烙出一道道明顯的紅痕,嬌軀被逐漸鎖死了所有逃脫的空間。

  「不要……不要……嗚……」黎傾涵眼帘禁閉,纖長的睫毛一抖一抖打著顫,屈辱地哀求著,這哪裡能撲滅周江平熊熊燃燒的慾火,銀牙咬碎也只能坐視自己的肌膚被像美食一樣一寸寸被唇舌品嘗,從精緻的鎖骨,到彈軟的臉蛋,乃至鼻翼、眼眶、睫毛,每一個角落都盡數沾染上男人的唾液,她的哀求聲越來越小,漸漸變成了無助的嗚咽。

  「嗯?」

  舌頭溫濕滑膩的觸感驟然從皮膚上消失,黎傾涵不禁發出了疑惑的鼻音,還以為已經逃出生天。

  現實無情擊碎了她的幻想,周江平雙手交遞,一手攥住了她的纖細雙臂,大腿橫夾過她的嬌軀,粗硬的陽具直直頂在她彈軟的臀肉上。

  纖細,挺拔,柔軟,再多的詞語也闡釋不了少女軀體的嬌柔,溫潤的軟肉在薄薄睡裙下不安地扭動,摩擦著男人的全部,挑動著他內心熊熊燃燒的火焰。

  掐著少女皓腕的手無意識越攥越緊,勒出條條可怖的紅痕,像要將少女的雪軀徹底揉進他的身體之中,直到她再也抑制不住疼痛的哀吟才慢慢放鬆無視黎傾涵的掙扎,他徑直解開了少女睡裙胸前的扣子。

  初具規模的雪峰裸露在溫熱的空氣中,粉嫩的乳暈中間,兩顆櫻紅純潔的蓓蕾欲挺未挺,泛著水嫩的光澤。

  未等少女作出反應,周江平直接將嘴唇壓在了她無暇的玉乳,嘬住乳鴿中間的蓓蕾,「啵呲啵呲」吮吸起來,閒出的粗糙大手握住另一隻乳鴿的根部,肆意地大力揉搓,將柔軟的奶脂像麵團一樣扭曲得不成形狀。

  「咿!——」

  黎傾涵就連自慰時也只規矩地撫弄小穴,從未開發過自己的第二性徵,更無從得知自己未經人事的雙乳竟如此敏感。

  周江平略顯粗暴的動作掀起的疼痛化作酥麻的電流,穿過她的嬌軀,化作紅唇中團團泄出的淫靡熱氣。

  少女掙扎的動作猛地劇烈起來,纖長美腿驟然分開,又被男人強硬地合攏,只得苦悶地摩挲著裙下隱秘的大腿根部。

  碩大的陽具趁勢擠進了裙內,滑過白色蕾絲包裹的桃源,炙熱的溫度迸發在少女股間,直撞得她芳心慌亂有如鹿撞,嗚咽不止。

  白皙的臉頰中悄然藏起幾分情慾的粉紅,嬌腴美乳在挑逗下逐漸沉淪,一點點發麻發軟,野櫻桃一般大小的嬌蕾徹底充血挺起,怒髮衝冠,向周江平展示著它們艷麗的姿態。

  只可惜明珠蒙塵,在傲然挺起的一剎那,敏感的櫻蕾就被唇舌包裹起來,遭受不見天日的酷刑。

  「嗚…不要……不可以吸啊!……嗚!」

  無論再怎麼推搡,男人的動作都有如磐石般固執,幼凸的乳首花顫著忠實地傳遞著電流般的快感,牙齒生硬的撕咬,仿佛要將蓓蕾從雪峰之上摘走。

  呲喇…呲喇…

  男人的大手一路下滑,拂過曼妙的大腿曲線,撓癢般愛不釋手地享受著與順滑絲物磨蹭的美妙觸感,再沿著敏感的腿根嫩肉一路上滑,探入白色蕾絲,落在飽滿彈糯的臀瓣上,揉捏豐盈彈翹的臀肉,逗弄得少女纖細粉軀痙攣不止,從粉穴滲出更多的蜜液。

  敏感的身體正清晰地將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裹挾成潮湧進少女的腦海,哪怕闔上眼帘,她都仿佛能看到男人在如何玩弄她未曾示人的嬌柔雪軀,看到男人指尖粗糙的紋路如何剮蹭過彈翹的媚肉,看到肥厚的舌頭如何絞纏住櫻紅的蓓蕾,將少女美妙的酮體玩弄得癱軟如泥,層層疊疊的奇異快感一時似要將她的大腦分成兩半。

  「哼啊……啊……啊嗚…」等黎傾涵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正仰著頭髮出一陣陣不知羞恥的嬌吟,而周江平正邪笑著看著她的。

  「真是淫蕩啊,催眠師小姐。」

  「你…你!…」明明是羞憤而惱怒的慍色,可放在這幅仍淌著男人唾液的粉嫩臉頰,任誰來看都會覺得是動情的紅霞。

  憤怒的話語即將出口,轉頭卻發現不知在哪一個瞬間,周江平的身影已然消失在房間裡。

  從睡夢中醒來的周江平稍有些詫異,因為這次入夢的時間相比以往都短暫了不少,但也只認為是自己的行為影響了夢境的維持。

  ……

  穿著粉色睡衣,臉色潮紅的黎傾涵恍然驚醒,猛地起身,下意識摸了摸臉頰,卻只摸到嘴角滑過的涎液的痕跡。

  手機相機中的脖頸光潔依舊,睡衣扣子完好,只有些凌亂。

  環顧四周,還是她熟悉的白牆,收拾得整整齊齊的衣物,淺黃為主的家具。

  「春夢嗎?」黎傾涵神色複雜,起身準備洗漱,繼續她不知持續了多久的兩點一線的工作。

  ……

  第二夜。

  在他入夢的瞬間,從遙遠之處探出的古怪牽引力就拉扯起周江平的意識,從未發生過的情況驚得他下意識地反抗,意識卻遵從於覓食般的本能,驅使著他接受了這莫名的引導,飛快地接近目的地。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牽引他意識的力量的源頭竟是那個破碎的氣泡——黎傾涵的夢境。

  昨夜返回後,他又重新進入了一個正常的夢境,兩相對比,結合他入夢的經歷。

  他猜測黎傾涵夢境表面的裂縫,代表的可能是夢境的防禦機制的損壞。而這種毫不設防的夢境,是否能夠省略入侵的過程,為他所掌控呢?

  答案是肯定的,隨著他心念一動,溫馨的臥室已變成用作催眠治療的暗室,穿著米色襯衫的黎傾涵正俯臥在桌上,稍顯臃腫的白大褂被掛在椅背。

  他不僅僅滿足於在夢中肆意妄為,他所更加渴求的,是讓黎傾涵在現實里成為他的玩物。

  腦海中恰好存有相關的知識,他知道應該怎麼做,為此,他願意暫且忍耐膨脹的欲望。

  「黎醫生?黎醫生?」快步靠近,坐到桌前,周江平搖晃著少女的肩膀,輕聲地呼喚。

  「啊?周先生,我這是?」揉了揉嬌美白皙的臉頰,尚有些迷茫的黎傾涵開口問道。

  「剛剛治療進行到一半,您好像有些睏倦…咳,有些疲勞,就睡著了。」周江平臉上適時表演出一點尷尬。

  「非常抱歉!還請您務必不要檢舉,咳,我會私下給您補償的。」驟然清醒過來,少女臉頰羞紅,雙手合十地小聲懇求。

  這卻省了周江平進一步引導的功夫。

  「補償?不不不?我只需要一個莊重的道歉。」

  「周先生,非常對不起,請原諒我!」少女幾乎瞬間便彎腰鞠躬,將嬌小的身體折成直角,螓首深深埋低,莊重地進行道歉。

  襯衫的領口微微下垂,幾乎能窺見她胸口起伏的雪峰。

  經受了這樣的道歉,無論是誰,想必都不會再責難她。

  但是,停留在此處的,只是一個被渾濁欲望驅使著的捕食者。

  「真正誠懇的道歉應當脫去所有的衣物。」與此同時,周江平悄然調用起自己的能力,他的聲音落進黎傾涵的耳中逐漸縹緲,少女的視線也隔了一層薄膜般模糊著搖晃了起來。

  「不…那樣的…全世界都沒有那種要求…」螓首輕輕搖晃著,黎傾涵本能地抗拒反駁道。

  「這是因為現代社會的人都變得不再誠實,他們不願意脫下掩飾自己的衣衫,將自己的內心展示給別人,因為這會讓他人發現他的道歉並不誠懇,難道你也是如此嗎?難道您其實不願意道歉嗎?!」

  「不是這樣的…可是…」少女銀牙咬著下唇,縴手攥著衣角,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黎醫生想要得到我的諒解對吧?」周江平及時轉移了進攻方向。

  「嗯…」

  「得到我的原諒,暫時對於黎醫生來說處於最高優先級,沒錯吧。」

  「得到原諒…最高優先級…」,「為了得到原諒,你願意克服所有的困難?」

  「願意克服所有困難…」少女澄澈的眸子迷離起來,機械的重複漸漸剝離了她的思考。

  「所以你願意變得誠懇,對嗎」

  「願意變得誠懇,變得誠懇就要……」襯衫的下擺堪堪提到光潔的小腹以上,黎傾涵的動作又促然頓住。

  「我們是醫生和患者,就像做手術式會裸露出肌膚,如果不脫掉衣服就無法進行治療,所以醫生和患者之間脫下衣服也是相當正常的。」

  「脫掉衣服…正常。」

  米色的襯衫順著藕臂跌落在地,精緻的鎖骨,纖細若柳的腰身,盡宛若天成的藝術品般美好而易碎,纖弱的弧度深深地勾引著周江平的視線。

  直白的目光惹得少女臉頰一陣羞紅,卻沒有停下褪去衣衫的動作。

  皓腕緊接著反過玉脊,折向蕾絲間的扣子,啪嗒一聲,那抹純白也消逝不見,一對微挺的乳鴿正隨著少女的呼吸在空氣中一顫一顫。

  「脫掉衣服…正常。」

  「脫掉衣服…正常。」

  褶裙滑落曼妙的大腿,此刻,黎傾涵仿若凝脂的嬌軀除了腿上透薄的白絲褲襪,再不著片縷,裸露在外的柔嫩肌膚閃著白膩光澤,像能掐出水般嬌弱。

  少女從未示人的雪軀,就這樣赤裸地展示給陌生的男人。

  察覺到周江平的火熱視線,少女本能地伸出手掩住白嫩的玉乳,片刻之後雙手卻又自然地垂落在身體兩側。

  ——好奇怪,為什麼會覺得羞恥呢,明明只是在道歉而已。

  「你感覺到羞恥…你想要掩蓋自己的肌膚,所以你要跪在地上,跪在地上我就看不見你的小腿。」

  「跪在地上…」瑩玉般的膝蓋輕輕落在地面。

  「你感覺到羞恥…你想要掩蓋自己的肌膚,所以你要把上半身不斷埋低,這樣我就看不見你的胸部。」

  「把身體埋低…」清冷的聲音此刻仿若蚊蠅,夢囈般地重複著周江平的話語。

  黎傾涵慢慢地彎下腰肢,手足伏地,身體前傾,直到額頭緊貼著地面,以土下座的姿勢跪在他面前。

  「為了得到我的原諒,你自願拋棄尊嚴對我行土下座之禮。」沒等少女作出反應,周江平便緊接著開口。

  「你已經變得誠懇…為了得到我的原諒,你願意將心底不可告人的想法不加掩飾地表現出來。」

  「不加掩飾地表現出來?…」

  「在我面前自慰。」

  「!?——」

  「為了得到我的原諒,你願意變得誠懇,願意展示自己不可告人的想法,願意捨棄尊嚴,願意在我面前自慰。」

  「我願意…」

  微微昂起的小臉咬著銀牙,臉頰上帶著絲縷羞恥的紅霞,仿佛誓死不從的堅毅模樣,縴手卻已撫上白嫩的乳肉和腿間蜜裂。

  「昂起身體,讓我能夠看到你的誠懇。」

  「……」少女卻聞若未聞,呲喇呲喇,空氣中一時只能聽到手指和絲物來回摩擦的淫靡聲響和若有若無的喘息。

  「為了得到我的原諒,你必須昂起身體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原諒」,這兩個字讓黎傾涵動作僵硬兩秒,眼底的掙扎隨之漸漸淡去幾分,終於不情不願地扭動嬌嫩雪軀,恢復成正坐的姿勢。

  「嗯…啊…」

  在少女輕柔地摩挲下,雪峰頂端的含羞蓓蕾已悄然綻放,兩粒櫻粉柔嫩傲然地挺立於她的指尖,美好的顏色彰示著少女的無暇。

  「你剛剛猶豫了,說明你的道歉並不誠懇,為了得到我的『原諒』,你願意作出補償,就像你承諾過的那樣。」周江平解開褲帶,沉鬱許久的巨龍倏然展露英姿,微弱的燈光映射之下,在黎傾涵粉嫩臉頰上拖出可怖的碩大陰影。

  「補、補償…我、我承諾…」清冷的少女面對這根雄碩的陽具,仿佛牙根都在發顫,口中的詞句揶澀無比,雪軀不自覺戰慄起來,顫動著就要瑟縮地逃開,卻被周江平箍住了螓首,動彈不得。

  「用你的嘴含住它。」

  「含住…嗯…」光潔的鵝頸悄然咽下一口唾沫,可縱使神色尚有幾分不愉和畏懼,嬌柔粉唇還是緩緩張開到極限,直到能讓壯碩的肉棒插入。

  咸腥的氣味隨著龜頭前緣探入粉唇不斷瀰漫,溢滿口腔和鼻腔的每一個角落,幾乎要讓黎傾涵嘔吐出來。

  然而在喉頭聳動的瞬間,肉棒倏地高歌猛進,頂住了鼓動的腔肉,回流的唾液和氧氣驟然被掐斷了去路。

  「嘎……啊…咕嘎…啊…呃啊…」黎傾涵蓮腿緊繃,縴手不斷猛烈地拍打著周江平的大腿,直到眼睛翻白,從眼角滲出點點晶瑩的淚花,也沒能撼動男人的動作,近乎窒息的絕望感隨之一點點糾纏住黎傾涵的軀體。

  「咳咳咳…呵…咳…哈啊……咕…哈啊…」

  新鮮的氧氣在肉棒抽出的一瞬間湧入肺部,噁心的感覺隨沉鬱的氣味被沖盪開來,翻湧而上。

  「用舌頭去舔。」周江平話音剛落,便又將陽具向前一頂。

  「哈姆…唔嗯…」

  強忍著喉頭傳來的陣陣不適,少女小巧的香舌在口腔逼仄的空間裡騰轉挪移,越發賣力地舔弄著男人的性器。

  唾液從她的嘴角垂落粉靨,耷拉在鎖骨上,她也渾然不覺。

  ——好噁心,只是在道歉,馬上就會結束。

  ——好噁心,只是在道歉。

  ——道歉?我在道歉。

  仿佛意識與身體置於兩個不同的時空,無論心裡再怎麼厭惡,少女的身體都在忠實地吮吸著冠狀溝上的凸起,舔舐著蠻橫的筋肉。

  從未有過相關經驗,黎傾涵的口交缺少技巧,只是儘可能用力地舔弄著肉棒的每一部分。

  但只要想到那冷若冰霜的蘿莉少女正跪坐在地上,吞咽著他的陽具,就連那嬌俏的臉蛋上偶爾閃過的厭惡也染上了調情般的意味,刺激著肉棒進一步腫脹。

  「呼~」

  從後往前攏住少女銀髮,扼住她腦袋的雙手驟然發力,周江平虎腰再頂,龜頭擠開緊澀的喉肉,頂著上顎沖入柔軟的喉嚨。

  生理上難以壓抑的嘔吐感讓她近乎崩潰,然而那任憑她如何作嘔都難以驅逐男人的肉棒半分,只是讓前後研磨的肉棒享受緊緻喉肉上下擠壓帶來的難以言表的舒爽。

  周江平開始在這緊緻的喉穴中抽插起來,肉棒狂野地衝刺,將龜頭一次又一次送進少女喉嚨深處。

  那無處安放的小舌被撞得上下翻湧,如侍奉一般纏著粗硬的棒身。

  「咕!唔嗚嗚!…嘎啊!嗯…」口水和先走汁,隨著肉棒野蠻的動作被沖入喉嚨,擠壓進氣管。

  再也沒有餘力反抗,像抓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縴手五指猙獰地張開,拼命地扣住周江平的大腿。

  「咕嘟~嗚……咕嘟~嗚……咕嘟~嗚……」

  積蓄的精液撞開最後的關口,灌進嬌嫩的喉室。

  少女的螓首被嵌入口穴的肉棒帶動著劇烈地抖動,被濃精填滿了最後的空隙,喉嚨在缺氧的威脅下拼命吞咽著腥臭的精漿。

  隨著周江平雙手鬆開她的腦袋,腰身向後抽離,黎傾涵缺氧無力的雪軀撲通一聲側倒在地面,隱隱翻白的雙目還在緩慢地恢復聚焦。

  一頭秀麗的銀髮散亂在地上,映著昏暗的燈光,顯得蒼白而悽慘。

  「因為你要取得我的原諒,所以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離開這個房間,你就會忘掉這裡發生的一切。當你進入這個房間,你才會重新想起來。」

  「嗯…咳…」

  「為了取得我的原諒,當你進入這個房間,你就會無條件遵從我的命令。」

  「重複十遍。」

  (略)

  「為了得到你的原諒,當我進入這個房間,我就會無條件遵從你的命令。」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沙啞的聲音,黎傾涵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神色木然。

  少女嘴角的濁白勾連著絲縷銀絲淫靡地拉長成線,滑落在地面。

  ……

  第三夜。

  「你!?」

  依然是那個粉紅得快要滿溢而出的臥室,穿著兔子睡裙的黎傾涵在他現身的時刻便作勢欲逃,臥室的房門隨著她的動作無風自動地敞開。

  周江平卻也不急,只是輕輕打了個響指,黎傾涵面向的房門就扭曲成了冰冷的牆角。

  萬千銀線從角落穿引而出,層層疊疊織卻昏黑的輕紗,溫馨的臥房轉瞬間變成了暗室,繁多的家具只余簡單的一桌二椅,一如她曾用作催眠的房間。

  身體再次先於意識作出了正確的反應,黎傾涵向著房門奔逃而去。

  「真是不乖,不過沒關係。」

  只是輕輕打了個響指,纖腿發顫的黎傾涵便「噗」地軟倒在冰冷的地面,離開地獄的大門僅有咫尺,她卻難進寸步,就連最後的希望隨著「咔」的反鎖聲消失殆盡,視野亦逐漸沉入黑暗。

  ……

  嘀嗒,嘀嗒……

  準點的鬧鐘聲轟隆作響,喚醒了少女沉眠的意識。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穿著病號服的周江平,還有昏黑的燈光。

  ——我,在催眠的過程中睡著了?!

  黎傾涵冷漠的小臉驟然攀上一縷紅霞,緊接著一陣發白,似乎聯想到了病人投訴後薪水減少,無力支付房租流浪街頭的慘澹未來。

  「對,對不起!」

  「沒關係的,黎醫生,只要好好道歉我就不會投訴你。」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周江平輕笑著回答。

  「我知道了。」少女抿了抿紅唇,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便脫下寬鬆的白大褂掛在椅背。

  ——必須要滿懷敬意地道歉才行。

  「黎傾涵以下犯上,冒犯了尊貴的主人……」像在盛大的揭幕典禮上進行剪彩,邊慷慨陳詞邊為來賓展示珍貴的寶物。

  纖薄襯衣的扣子隨著柔荑莊重嚴謹的動作一顆顆垂落,純白的胸罩滑落到腰腹之間,裸露出其下挺拔雪膩的乳肉和嬌嫩的小小蓓蕾。

  黑色的褶裙和圓頭皮鞋整齊地疊放在桌旁,潔白的褲襪和褻褲被一同褪至腿彎,裸露的雪白的胴體因涼意輕輕顫動。

  「請主人責罰。」少女皓臂微彎,攏起纖長的白絲美腿,足背緊繃,稍一發力,蓮腿便呈M字張開,彈軟翹臀被壓出殷紅的色澤。

  脫離布料覆蓋的肉唇袒露在空氣之中,帶著些許肉感,稚嫩的幼齒粉穴呼吸般張開膣室供人欣賞把玩。

  加以泫然欲泣的面容,嬌俏得仿若隕落凡間受人折辱的天使。

  「現在,跪下來自慰。」

  像母狗一樣公然脫下所有的衣物,搖尾乞憐地進行自慰,這是道歉的基本,黎傾涵如此深信著。

  於是,少女裹著白絲的小腿順從地臥倒在身體兩側,嬌軀後仰,高高地挺起雪峰,戴著薄絲手套的指尖一隻捻著乳首,一隻勾向股間光潔的蜜裂,靈巧地翻開自己的陰唇,以中指刮蹭起幽谷深處的粉肉。

  「哈啊…咕…嗯……嗚啊!…」

  縱然輕薄如蟬翼,清涼異物的生硬觸感仍在觸及微凸陰蒂的瞬間,還是讓少女情難自禁地輕顫嬌軀泄出嬌吟,縴手凝滯在半空中。

  ——但是,作為賠禮道歉的一方,一定要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誠意才行。

  「咿咿!…好舒服啊……嗯啊——!」

  愈是刺激,俞是敏感,黎傾涵愈是全神貫注地傾注力氣捏住陰蒂的頂端,拼勁全力在一次次脫力的激顫中揉搓著充血的性器。

  「嗚…哈…嗚啊!不行了啊!!——要……啊啊…誒?」

  嬌喘漸漸急促,身體驀然間發熱,在少女圓潤大腿行將並緊,纖細的腰肢猛地繃起將要抵達高潮的瞬間,周江平驟然扼住了她的手臂和身體,無論黎傾涵如何扭動都再無法得到一絲一毫快感,臨近極限的情慾隨著戛然而止的苦悶哀吟撞落在山岩之上,一點點消退。

  一俯首便能看見,少女的貝齒正難耐地咬著櫻唇,一雙泛著朦朧水汽的黑眸迷離地望向他,儘是哀怨。

  「道歉怎麼能只顧著自己享受呢,要把你的感覺淫蕩地告訴對方啊!」

  「嗚…對不起…」羞愧地低下了螓首,情動之下,黎傾涵嚶嚀的道歉亦變得軟糯,輕柔甜軟得仿佛蜜糖入腹。

  「哈啊啊啊啊啊——!母狗的騷穴好想夾住主人的肉棒…」

  少女的指尖再度復上陰蒂,拋卻尊嚴的淫語,成了牽引快感的捷徑,源源不斷地向大腦輸送著淫媚的信號,僅是輕輕撥弄,便綻出遠超先前的快感,大腦仿佛都要被來自蜜縫的電流所麻痹。

  象徵絕頂的快感在黎傾涵敏感的軀體內飛速積累,在她又一次捏住充血勃起的陰蒂的瞬間徹底迸發出來。

  「哈…哈……咿啊啊啊啊!——淫蕩的母狗摸著自己下賤的小穴高潮了!咕嗯嗯嗯嗯嗯!」

  縴手按著股間,黎傾涵粉媚的嬌軀登時像煮熟的大蝦一樣弓起,又痙攣著癱軟在地,從蜜裂濺出的黏膩淫汁,濡濕了她雋麗柔順的銀髮和白絲褲襪,微微透肉的襪面隱約可見泛起紅潮的雪嫩肌膚。

  「從『夢』中醒過來吧。」周江平不懷好意地說,隨著他話音落下,一個個模糊的身影浮現在窄小的房間內。

  ……

  「夢,夢嗎?」半晌,渾身酸痛難耐的黎傾涵強撐著雪軀坐了起來。

  空氣中甜膩的荷爾蒙的氣息像要衝進肺腑,肢體殘留著點點奇怪的乾涸,黏膩得讓黎傾涵產生生理性的不適,身體亦癱軟得難以動彈。

  淺色的襯衫凌亂敞開在嬌軀兩側,半遮半掩的形狀姣好的椒乳色澤如白雪般夢幻,正隨著少女的喘息一上一下地起伏搖晃,抖動著可愛的櫻紅蓓蕾。

  盈盈一握的柳腰一泄而下,纖而不弱,平坦光潔的小腹仿佛上天恩賜般完美,不添分毫贅肉。

  被反覆摩擦蜜裂泛著微紅的水色,匿身於如白蛇交錯的纖長美腿之間,褪下的褲襪在圓潤的大腿勒出一圈美妙的肉痕,恰到好處地展示著不同於嬌軟幼體的豐盈。

  溫熱的肌膚在潔白的絲料下透出點點嬌靡的肉色,仿佛純白的天使被肉慾所玷污。

  迷茫的黑眸吐露著讓人魂牽夢繞的瀲灩春情,襯得這猶如雪中精靈的美妙軀體更顯魅惑。

  「這可不是夢呦,美麗的催眠師小姐。」

  黎傾涵抬起頭,映入眼帘的是一張反覆在夢境中出現的可憎面孔,她主治的病人——周江平。

  然後,圍在他身邊的……她的家人、朋友、同事,似乎見到她從昏迷中醒來,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發出嘈雜擾人的竊竊私語。

  他們的目光,偶爾裝作無意地落在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膚,又迅速地移開。

  「咕。」

  被一道道熟悉的目光打量著兀自發情的幼體,羞恥如潮水攀上少女心頭和臉頰,素手慌忙掩住胸前外溢的春光,瑩玉似的膝彎卻意外失了支撐,頓時獨木難支,柔美的身體曲線不受控制地曲成倒V,獻媚般地嬌起挺翹蜜臀。

  「嗚嗯!——」

  寬大的手掌蠻橫地拍落在黎傾涵翹嫩緊實的臀肉,毫無防備的少女朱唇中又盪出一聲淫靡的悲鳴。

  「你精彩絕倫的自慰表演,他們也都認真欣賞了呢。」不知何時走到黎傾涵身後的周江平附耳低語道,緊跟一個輕巧的後退躲開了少女憤怒的踢擊,又閃身上前扶住了她胯間泛著淫靡水光的幽谷。

  「沒看出來,平常裝的那麼清純,結果就是個淫賤的蕩婦。」

  「看到這騷樣沒有,我估計這母狗估計只要看到男人的肉棒小穴就會淫液流個不停。」

  「真下賤啊。」

  ……

  「不是,不是的啊…嗚!」

  為女神的淫賤而憤懣,對少女的不知羞恥感到鄙夷,滿綴欲望的惡意揣測,一聲聲極盡低俗的詆毀咒罵迴響在嬌軟少女的耳畔,人性的惡意驟然壓在少女的玉潤香肩,嬌嫩的臉頰再抬不起來似地伏在地面。

  眼眶中打轉著晶瑩的屈辱淚花,黎傾涵哀求般地為自己辯解著,身體卻不知為何,擅自地在咒罵聲中誕起越發嚴重的熱意,纖細的腰肢在被男人粗糙大手握住的瞬間,淫汁便隨著口中壓抑的嬌吟噴濺而出。

  「我怎麼就教出了你個不知羞恥的東西,今天必須好好教教你該怎麼做人。」扶住少女柳腰的周江平裝模作樣地發出惡狠狠的呵斥。

  那聲音落到黎傾涵耳中卻被自然地扭曲成了另一種陌生的嗓音,她猛地扭過螓首,才發現鉗住她纖腰的男人,竟是她的父親,碩大的生殖器官正帶著無上的威嚴一點點逼近她濕潤的蜜穴。

  粗糙的大手一如記憶中一樣不可撼動,任憑她怎麼反抗,面對高山一樣威嚴的男子都只是螳臂當車。

  「啪啪啪啪——!」沉眠許久的記憶突然甦醒,手掌與蜜臀嚴絲縫合的紋路和記憶中的感覺逐漸重疊,好像將黎傾涵打回了孩童時代,引出一聲聲稚嫩的櫻泣。

  粗糙的手掌不依不饒左右開弓,接連不斷扇在少女雪白的臀肉,肉感的挺翹如潮水般上下翻湧,嬌嫩的皮肉逐漸紅腫,紅腫之上復添新傷,疼得少女涕泗橫流。

  身體卻又被陰暗的背德感刺激著催生出越發不妙的快感,違逆地牽引著蜜裂重泌出水色的光澤,嬌媚的吟泣聲不絕於耳。

  「不要啊,爸爸,我錯了,放開我啊,咕……好疼啊……我錯!——呃啊!…別打了嗚嗚嗚…女兒的屁股要爛掉了…」

  「哼!你這騷貨,怎麼敢說是我的女兒,只是被人打屁股都快要高潮了!」鉗著少女腰肢的鐵手,在淫液的汪洋之中精準地攥住如血的陰蒂,用力一掐。

  「嗚…對不起…人家…被爸爸打著屁股…高潮了咿啊啊啊啊!——」

  雪軀似浪,銀髮狂舞,失去了鉗制的蜜臀再度搖晃著淫媚誘人的弧度,意識伴隨著高亢的淫叫衝上無窮高處,恍惚之間,仿佛有什麼在虛空之中一點點破碎。

  ……

  「要逃走才行,醒過來,從夢中醒過來。」

  清醒過來的黎傾涵如一條被捕撈的魚一樣不斷扭動著自己的腰肢,拖著疲憊的軀體爬向大門。

  「要逃進夢裡嗎?催眠師小姐,逃進你自己編織的循環往復的美夢,相同的乏味的夢。」

  「不,這裡才是夢,這個地獄才是夢!」黎傾涵清冷的聲音染上幾許慌亂憤怒的嘶啞。

  「真的嗎?那既然是夢,無論怎樣都沒關係的吧?」

  「你要幹什麼?」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口中吐露的言語此時竟仿佛求饒般地柔軟。

  「當然是——干你啊!」

  兩條纖長的白絲美腿如同累贅一般被擒住,往回拖拽,再不允許她有任何動作。

  腿根,腰腹,粗糙的手掌的紋印一路前進,拂過一寸寸柔軟白皙的肌膚,熾熱而堅硬的巨物已然堵在玉門之外。

  「放過我吧…進不來的啊!」火熱的陽具淺淺分開蜜裂的小口,哪怕不能看見,那堪堪擠進穴口的龜頭前緣,也足夠無聲地陳述出本體的可怖大小。

  對失貞的恐懼和對男性巨物的恐怖死死地攫住黎傾涵心靈,淚水不受控制地決堤而出,少女帶著顫抖的哭腔不斷求饒。

  濕潤的蜜裂被肉棒輕而易舉地分開,擠入少女身體的內側,緊緻的膣肉竭盡所能地阻塞陽具的插入,守護內里的貞潔。

  然而,這對少女來說只是沒有意義的酷刑,陽具殘忍而執著地碾過一層層緊繃的膣肉,如推土機一般撕開絞纏的筋肉。

  強大的壓迫力扼住了黎傾涵的咽喉,求饒的哭聲都被生生扼斷成痛苦的悶哼。

  勉力支撐的雙臂直接垮軟下去,上半身再度摔落在地面。

  「呃……啊——…哼唔…」

  疼痛變得越來越清晰,少女感覺得到男人的肉棒如何一寸寸地推進,將潮濕的淫穴以火熱所填滿,埋進她身體的深處。

  肉棒挺在那一層薄膜之前停住了步伐,鉗著少女藕臂的手強硬地發力,扭轉過少女嬌小的軀體,肉棒也隨之旋轉著再度碾過陰膣的每一個凸起。

  血液逆流,天旋地轉的感覺裹挾疼痛衝擊得黎傾涵意識不清,玉脊被擁入男人懷抱的瞬間,懸空的纖長美腿便下意識地死死環在了男人腰後,不染纖塵的潔白褲襪交纏得仿佛一隻美麗的白色蝴蝶,而縱使隔著潔白褲襪,攏住少女腿彎的臂膀也能充分感受到她肌膚的滑嫩。

  一雙藕臂亦悄然勾住男人的脖頸,充血挺起的櫻蕾隨之直勾勾地頂在周江平寬闊的胸膛,連帶著將雪膩挺拔的蜜乳也盡數送給男人掌握。

  看著眼前那絕美的嬌靨被折磨得陷入失神,可人的香舌像小狗一樣伸在檀口外,強烈的征服感在周江平心底油然而生,但是,他還遠遠沒有滿足。

  比起言語,他有更加完美的辦法將黎傾涵從失神中喚醒。

  深深吸了一口氣,男人興奮地將肉棒退出一點距離,然後挺動腰身,放鬆手臂的力氣,失去支撐的嬌小軀體像玩具一樣徑直落下,幼嫩的膣穴順著重力貪婪地吞咽著男人的肉棒。

  薄膜般的阻隔在男人的雄物面前不堪一擊,被重力壓制著一觸即碎,殷紅的處女血淌頃刻過肉棒和膣穴的縫隙,彰示著少女純潔的喪失。

  「嗚啊啊啊啊——」

  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膣穴被肉棒唐突地強行地貫通,直接承受了貞潔被破的痛苦後,肉棒裹挾著四碎的粉膜沒有任何停歇地一路向前,在纖軟的小腹撐起可怖的凸痕。

  狂瀾般的痛楚自下腹沖向全身,像要將她的身體搗碎一般橫衝直撞。

  少女埋下的螓首如被被利箭貫穿的天鵝般高高昂起,將痛苦盡數宣洩在慘絕人寰的悲鳴之中。

  劇烈的疼痛貫穿了黎傾涵的意識,裹挾著重重積攢的情緒波動刺穿了守護潛意識最後的防線。

  在被控制的情況下,她的記憶,情感,夢境所能連結的一切,盡數平鋪在周江平眼前,只要引動水墨就能隨意塗改,將少女的人生永恆改寫成獨屬於自己的扭曲模樣。

  「嗚咿!不要動了啊!…溫柔一點啊啊啊!」

  緊緻無比的穴肉帶來的痛苦,對男人也是無上的享受,絲毫沒有理會少女的哀吟,周江平自顧自地聳動著碩大的陽具,在黎傾涵嬌嫩窄緊的膣室中進進出出,每一次抽插都直直貫進宮室的最深處,直直搗入粉嫩的花心,仿佛直接作用於她的心神。

  「因為是夢,所以沒關係不是嗎?」

  「不,不……不要再…」黎傾涵清冷的聲音嘶啞得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狂野的開墾沒有盡頭地撕扯著她的意識,將少女的精神犁為荒蕪,直至封存記憶和情感的部分臨近崩潰。

  ——這是夢啊,但是,為什麼,醒不過來。

  「承認我是你的主人,也沒有關係,不對嗎?」

  ——這裡是現實嗎?如果這是現實的話,那就一輩子不要從夢中醒來好了。

  「永遠臣服於我吧,我將賜予你幸福。」

  ——不要醒來…腦子好奇怪,好像變得舒服起來了,這是夢,所以沒關係。

  不知何時起,周江平停下了腰部的動作,少女濕嫩的穴肉正自作主張地鼓動著雪軀上下顫動,扭動水蛇般的柳腰,貪婪地吞吐著肉棒的頂端,令粗長的肉莖在花心肆意攪動。

  濕滑膣穴的肉壁緊緊貼合著肉棒的形狀,仿佛徹底淪為了雄壯肉棒的奴隸。

  「啊…我將永遠臣服…哈啊…嗯…主人…好幸福…」

  飽滿的玉腿漸漸激顫著再起不能,少女無意識地扭動起雪臀,用酥軟如泥的嬌軀磨蹭著男人的肌膚,迷離的眼眸中水光瀲灩,顫抖著膣腔仿佛正期盼著雄物的侵犯,渴求著粗暴的交媾。

  ——這是夢,所以沒關係的。

  「嗚嗯…主人,求您快插進來吧…求您臨幸您的奴隸…」

  男人的臉貼了上來,湊向雪白無暇的粉靨,吻住了黎傾涵的柔嫩櫻唇。

  ——沒關係的。

  咕啾…咕啾…

  肥厚的舌頭撬開貝齒,包裹住少女小巧的香舌,哪怕她逃入口腔的最深處也不依不饒地追擊,肆無忌憚地舔弄,吮吸、品嘗著她香甜的津液。

  用自己的唾液濁染她溫熱口腔的每一個角落,直至沉積的濁物沁於少女純潔的喉穴,隨著「咕啾」一聲被少女吞吐鵝頸咽下。

  淫靡的水聲從唇縫逸散,又清晰地匯聚於嬌俏少女的耳畔。

  ——我是主人的奴隸,所以沒關係的。

  與此同時,男人環住少女玉脊的手臂交叉,穿過她的腋下,反手握住少女嬌俏的乳鴿作為發力點,如她所願地邊揉搓白膩的奶脂邊兇猛地聳動熊腰,狂暴的抽插著她稚嫩的膣腔。

  「唔唔唔…嗚嗚…嗚嗯…」

  全部身心都被掌握在男人懷中,就連發出喘息都難以做到。

  被男性渾厚的荷爾蒙所俘獲,當做肉棒套子一樣蠻橫地使用,這樣屈辱的體位卻讓黎傾涵由衷地感覺到欣喜,靈魂仿佛都要地臣服在那性具之下。

  「唔嗚嗚嗚唔!——」

  雪軀被驟然按倒在桌上,冰冷的桌肚和火熱的嬌軀接觸的一瞬間,窄小的膣穴再度縮緊,刺激得周江平越發興奮,粗硬的陽具打樁機般在少女嬌嫩的宮室衝刺,撞得少女嬌嫩的臀肉越發腫脹。

  無法逃脫,無法反抗,淫媚的肉體被牢牢禁錮著,只能任由無匹的快感隨著交媾衝擊著已然狂亂,如一葉翻湧在暴風雨中的小舟的意識。

  漫長的一吻終於隨著兩人唇角拉起淫褻的長長銀絲宣告終止,接近窒息的通紅嬌靨堪堪攝入了一點賴以生存的氧氣,檀口便遵從著本能吐出一串淫語。

  「咿、呀哈!…主人幹得…哈啊…黎奴好爽…咿?咿!!!…不行了…要高潮了…咿啊啊啊!」

  攪動淫媚膣室的器具再一次加快了蠕動的速度,翹乳翻飛,雪臀添浪。

  濁白的精漿隨著男人粗暴的撞擊直接灌入了黎傾涵的嬌嫩子宮,燒灼著從未有人到達的柔軟。

  滾燙的異物霎時熔斷了少女最後的理智,伴隨著連綿不斷的嫵媚絕叫,被男人臂彎托住的白絲玉腿如被折起的蝴蝶結,不似人形地猛剪住男人的軀體,帶動她淫媚的雪軀在男人最後的衝刺中痙攣著蜷成弓形,螓首拼命後仰亦無法承受那蝕骨般的快感,一雙流盼的美目怔怔,失神地注視著虛空。

  半晌。

  「就讓我們在現實中再會吧,我的催眠師小姐。」揮手拂去了二人身上污濁,周江平故作紳士地俯身行禮,像臣子一樣躬身後退半步,身影消散成滿天的星點。

  所以他也沒有發現,黎傾涵迷濛眼神中忽然閃過的一點清明。

  ……

  第四日,周江平如約來到診所。

  「黎醫生已經在診療室里等你了。」前台的護士好意提醒道。

  「嗯,我這就去見她。」周江平回以善意的一笑。

  「療效真有這麼好嗎,下次放假我也去試試。」待他走遠之後,前台傳出了小聲的嘟囔。

  「呵呵,我們還會有假期?」

  ……

  「嘎吱」一聲,周江平推開診療室的大門,昏沉的光線讓他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黑暗中,嬌小的人影仰臥在桌上,房間角落堆放著影影綽綽的雜亂物件。

  「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

  稍微靠近了一些,周江平終於發現了工作時間橫躺在桌上的蘿莉催眠師在做什麼。

  夢幻般的雪色連衣裙的裙琚被掀到收腰處,被淫液打濕的白絲褲襪內一瞧竟是真空,能直接看到少女粉嫩的蜜裂和飽滿的翹臀,就連纖薄的連衣裙胸口處亦隱約可見兩點嬌媚的櫻紅凸起。

  即便聽到了開門聲,少女的素手仍隔著衣物不知羞恥地撫弄著乳頭和陰蒂,從咽喉中擠出一聲聲苦悶壓抑的嬌吟。

  快步上前,周江平掐住少女光潔的下巴,強迫黎傾涵將翻白的美目對向自己。

  「周…主人?…」莫名其妙的錯位感,驅使著她差點直呼主人的名諱,這是身為奴隸大不敬的行為。

  但是……

  ——只要是主人,無論懲罰還是獎賞,不,哪怕僅僅是被注視著,這是慈悲的主人予我的幸福。

  「黎奴錯了,請主人責罰黎奴。」發情的身體只是想像著主人的偉岸身姿就燥熱得快要融化,大腦什麼也無法思考。

  「哈啊~」

  乳房被粗暴地揉搓著,不同於自己自慰時的揪扯,主人寬大的手掌輕而易舉便攏住了它的全部,用纖微的掌紋刮蹭著真空連衣裙下的乳頭。

  ——真是太好了,主人願意寵幸我如此劣等的身體,為了回報主人的恩寵,我也一定要作出感激的回應。

  於是,我用白絲褲襪包裹著的蓮足撐起腰肢,微微弓起,將胸部高高地挺起,抬升到身體的高點,用挺起的嬌蕾求歡似地磨蹭著主人的掌心。

  抓捏的力度轉瞬間間大了幾分,疼痛穿過腦海,隨即又轉化成更多的快樂。

  ——主人的臉湊過來了,裙子……

  ——裙子,很喜歡,但是,已經無所謂了,我只要有主人就好。

  將纖白的皓腕顫顫巍巍地湊連衣裙的領口,扯住衣襟,強行忽略掉了潛意識的抗議。

  「呲喇!」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撕開了曾經最喜歡的連衣裙,將布帛分裂成兩半,搭在腰腹收束之處。

  「請主人…享用。」羞恥如潮水一樣湧向大腦,我卻視而不見,不知廉恥地挺起赤裸的嬌小雪峰,像妓女一樣邀請他人如品嘗珍饈般玩弄我的胸部。

  沉重濕熱的鼻息,一陣又一陣撲散在乳暈四周,瘙癢得讓我身體發軟。

  沾滿了唾液的渾腴舌頭表面,溫熱的褶皺隨著主人的動作地不斷絞纏著我充血的乳頭,酥癢的千絲萬縷的電流從花蕾出發,隨著令人心慌的熱意沿著身體一圈圈地迴轉,就像銜尾蛇…無意識中用頭和腳勾住了主人的身體。

  ——不要…好難受…主人…那裡不行的啊…

  「主人…好舒服…嗯啊…主人玩弄的我好舒服…啊…」

  被淫液沁潤的纖薄褲襪,黏膩地緊貼在肌膚上,只若肌膚的延伸。

  隨著主人粗糙的手指頂著褲襪,撥開兩瓣嬌嫩的唇肉,電流般令身體酥麻酸軟的快感便源源不絕地從大腿內側襲來。

  「…嗯…啊…」

  挑起凸起的幼弱陰蒂,沒入已是一片泥濘的小穴深處,那粗糲的異物刻意地反勾著膣壁簌地收回,如此反覆,一寸一寸尋找著什麼。

  當粗糙的手指猛然蹭過一片格外敏感的媚肉,我的大腦還沒理解發生了什麼,身體便已不受控制,激顫著抖出大片淫靡的汁液。

  「咿!」

  從凸起的陰蒂溢出令我神魂酥麻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大腦,身體好像變得更加敏感,又輕飄飄地仿佛要飛向雲端。

  意識隨著主人的戳蹭逐漸渙散,似要在快感之中融化,只能看到伏在我胸口,偶爾抬起的幽黑眸子中,映著的我潮紅失神的臉頰。

  ——原來,我是這樣淫亂的人。

  「…不行了啊…主人…我要…咿啊!」

  眼前倏地閃過眩暈的白芒,濕熱黏膩的液體抽乾了我所有的力氣,濺射到潔白褲襪的襠部,又順著大腿淌回幼嫩穴口。

  ……

  明明無論是肌膚的觸感,嬌媚的喘息,亦或者是身上芬芳的清香什麼的都與夢境別無二致。但是,一旦想到這是現實,就完全不一樣了。

  如果被人發現的話,如果少女突然清醒過來的話……包括這樣那樣的可能。

  已經回不了頭了,明白了這一點以後,隨時有可能走向人生終結的緊張感反而刺激得周江平的欲望越發高漲——他將在這裡,在黎傾涵工作的診所里,真正取走銀髮少女的純潔。

  從角落裡找出一根繩子,捆住了少女的皓腕。

  明明不需要這樣做,但是……

  不想讓她逃走,想把她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我變得有些不像我了,但是,這或許只是我一直隱藏在面具之下的真正的模樣,遵從內心深處的想法,拋棄掉道德的虛偽面具,真正的我。

  質量還算不錯的褲襪在蠻力之下也只是被輕而易舉地撕破,露出粉嫩濕潤的蜜穴。

  黎傾涵泛粉的小臉正咬著嘴唇,眼神變換不定地盯著我。

  我明白,那是我植入的愛意和身體本能產生的厭惡在爭鬥,在這即將被男人侵犯的前夕,搶奪著意識的主導權。

  心中莫名地悸動,手上的動作漸漸僵硬,為什麼呢?我搖了搖頭,甩掉了這些紛亂的思緒。

  吻,印了上來,有一點缺水的乾澀。

  ——看來最終所謂的本能,本心什麼的,還是沒能勝過那些被植入的虛無念頭。

  帶著點遷怒的意思,我用牙齒咬了黎傾涵的粉唇,少女的嬌軀明顯因吃痛而瑟縮了一點,但是又立刻湊了過來,像是熨斗一樣一寸寸親吻起我的唇角。

  享受著黎傾涵柔軟香甜的吻,我將充血的陽具對準了窄若細線的光潔膣穴,對準了那粉嫩美好的聖地。

  「簌哧」,蘿莉小穴不像夢境中那樣緊緻生澀到近乎絞痛,只是帶著些許刻意的阻塞,陽具被溫暖的膣壁包裹著,完美地嵌入膣穴其中的空虛,攪動著沽溜沽溜蠕動的穴肉,恰到好處的舒爽,讓我完全忘記了那些閃過腦海的煩惱。

  「嗯嗯…咿!」

  黎傾涵滿是紅霞的柔媚臉頰上睫毛一顫一顫地忍耐著快感,卻無法抑制自己被侵犯著泄出嬌喘。

  ——想要占有她。

  那層淺淺的阻隔已近在眼前,將白紙一樣的少女染成自己的顏色,僅僅是懷揣著這樣的想法,就已經血脈賁張。

  「唔~嗚啊~」

  象徵著純潔的薄膜啪滋一聲裂開,殷紅的鮮血流溢而出,身下少女嬌軀輕輕顫抖著,口中卻吐出了與之不符的淫亂話語:「沒關係的…主人…嗯…黎奴想要…」

  顧慮少女身體的想法轉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難以壓抑的興奮感。

  ……

  轉瞬即逝的疼痛,像是受虐狂一樣,經由身體和大腦處理轉換成完全的幸福和快感。

  肉棒就像是要將膣穴開拓撐開似地繞圈扭動著,持續不斷地尋找著揉搓著膣室的每一個細胞。

  「嗯…啊…嗚嗯…」

  快感一波波地湧上腦海,我被主人玩弄到徹底發情的淫媚軀體,已經是無論怎麼樣,都會像母狗一樣嚶嚀著嬌喘出聲。

  但是,隨著肉棒一點點靠近那裡——那被主人手指探索過的敏感的巔峰,還是從逐漸增殖的快感中,誕生出近乎恐慌的興奮感。

  ——那個地方被肉棒碰到的話……

  「嗯…嗯…嗚啊啊啊啊啊!」

  ……

  幼穴還在花顫不止地滲出蜜液,纖細雪軀已驟然癱軟脫力,渾圓的大腿無力地倒向周江平的臂彎。

  絲縷銀髮搭在香汗淋漓的潮紅臉頰上,象徵純潔的色彩只襯得無暇的蘿莉少女越發淫亂。

  「呀啊…不要啊…主人…才剛剛高…嗯…咿啊!…要…要不能思考了…咿咿咿!!!」

  被潺潺愛液徹底潤滑的淫穴再無任何阻隔,每一次抽插都直達滑嫩膣室最深處的花心。

  嬌小身體不聽使喚地攣顫著,想要從此處逃離,卻被周江平堅實的胸膛死死壓住,透薄白絲包裹的圓潤大腿繃緊著,如炮架般被牢牢夾在男人的腋下。

  與此同時,肉棒不由分說地在膣內高速抽動,破開的白絲褲襪跨間,陽具像猛龍一樣不停撞擊在嬌腴敏感的媚肉。

  夢境的經歷與現實逐漸重疊,那被緊縛著侵犯的屈辱感,被男性的肉棒強制插入軟嫩陰阜的觸感疊加在一起,惹來的無儘快感鑽入黎傾涵的每一處神經。

  被束縛著,被強制抵達高潮的感覺,完全超出了她意志力能掌控的範圍,無法做出思考,少女的雪軀只能像沉淪的雌獸一樣迎合著男人,嬌起被愛液沁潤的濕膩雪臀任由其侵犯,從粉唇中咿呀出一聲聲淫賤的唉吟。

  「要射了!」周江平喘著粗氣低吼道,加快了抽插的動作,狂風暴雨般地撞擊著嬌嫩的膣穴。

  ——不要,會懷孕……

  仿若半夢半醒般的悲鳴被大腦所扭曲成相反的意思,輸送給身體。

  「唔…不要射到外面…好舒服…讓黎奴懷上…嗯…主人的寶寶咿呀啊啊啊!」

  咕嚕嚕嚕!

  無視潔白絲足的胡亂踢蹬,滾燙精漿狂涌著灌進她花顫不止的粉軀之中,又從仿佛壞掉的玩具一樣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沿著破破爛爛的白絲褲襪淌下。

  「咕嗚…咳…主人的,進來了…好幸福,哈啊~」

  ……

  午後一兩點,正是溫度最為炙熱的時間,饒是脫了外套,只穿著襯衫中褲,周江平也有些汗流浹背。

  在這炎熱的天氣里,他的視線卻被凍結般凝滯了——

  一頭柔順的銀髮被蝴蝶結狀的黑色髮帶簡單紮起,束在螓首後,款款而落卻似畫中謫仙。

  瑩白如玉的綢緞一瀉而下,墨色的花紋依附著胸前鏤空,點綴著四葉草的圓襟於溫婉中添上一抹嬌俏。

  翻舞著的水墨牡丹,褶出枝節,緣著盈盈一握的纖腰,戛然而止於臀上的開叉,雪膩的大腿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澤,連純白的過膝襪都遜色三分。

  無袖的旗袍兼具含蓄和誘惑,彎出的每一條婀娜曲線,都引人遐想著少女柔軟嬌軀的美妙。

  但是,再仔細一瞧,那華美旗袍的開叉再怎麼說也太高了,只怕少女一個動作不慎,嬌媚雪臀的風光就會為外人窺去。

  少女無暇的粉靨此刻也低低垂著,白皙的肌膚或是因炎熱已泛上紅霞。

  白絲過膝襪包裹的玉腿輕移,帶著些許吃痛的生澀,步子沉緩而僵硬。

  短短几十步,點點香汗已浸潤了旗袍柔順的綢緞。

  不知是不是錯覺,那如畫的墨色,又或者是那純白,悄然淡了幾分。

  「主人…嗯…啊…」可人的軟糯清音從眉眼低垂的少女口中吐出,卻是令聞者心碎的詞句。

  少女的挎包里手機嗡嗡振動,大概是同事發現了那被撕碎的衣裙褲襪,還有地上散著古怪氣味的濁白液體。

  縴手探入挎包,按下關機,吵鬧的嗡鳴聲卻仍迴蕩在耳邊。

  循聲而去,那嗡鳴的源頭,卻是少女的雪峰。

  微微起伏的胸口,兩個緊緊包裹著粉嫩蓓蕾的跳蛋於鏤空處若隱若現,以固定的頻率顫動著。

  「哈啊~,主人…」低垂著的螓首終於昂起,那薄薄櫻唇微微張著,小巧香舌懸在空中,銀牙隨著身體酥顫一下一下咬在下唇。

  白皙柔嫩的臉蛋上媚意如絲,熱意蒸騰,微彎的睫毛盈著露水輕輕顫動,掩住一對被春意侵襲得水霧朦朧的眸子,嬌媚的喘息中漏出的話語儘是渴求。

  隨快感蜷縮起的腳趾再也支撐不住琉璃般的水晶高跟,黎傾涵曼妙的雪軀在癱軟著倒在周江平懷中。

  火熱的軀體交疊,墨色隨汗液漸漸淡去,緊身的輕薄旗袍由上而下變得透明,轉眼間,華美婉約的旗袍就變成了不堪入目的情趣服飾。

  透明的綢緞下纖弱美好的嬌軀不著寸縷,大片勝雪的肌膚貼著布料膩出粉嫩的光澤,只有還在溢出點點白漿的粉嫩穴口,像要將男人的精華全部鎖在身體裡一樣用創口貼掩飾著。

  「主人…人家已經想要的不行了~啊…求您…把肉棒插進人家的~小穴…」

  纖白的皓腕向上環住了周江平的脖頸,一雙清澈的黑眸滿是媚意,挑逗似地望著他。

  粗糙的大手剛撫上旗袍下的纖腰,便惹得少女的身體一陣酥麻僵硬。隨後落在肌膚上的,卻是稍有些冷硬的質感。

  「欸?」

  周江平從長椅後摘過自己的外套,蓋在了黎傾涵嬌小的身體上,寬大的外套頃刻掩去了透明旗袍下誘人的春色。

  這身衣服是他親自挑選的,這般當眾的淫行也是他指定的,只是事到臨頭,他卻突然有些後悔,像在宣示主權,卻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他附到少女的耳邊低語道。

  「你是屬於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

  「是、是的,我的主人!」少女外套下湊出來的半個腦袋閃著越發明顯的紅暈。

  畫面開始明顯變得斷斷續續。

  ……

  在酒店訂了個房間,換下那些羞恥的玩具和衣服後,他們在附近的商城像真正的情侶一樣逛了一下午。

  ……

  酒店的大床上,兩具赤裸的軀體拋開了所有的束縛,像野獸一樣遵從本能,徹底糅合在一起。

  ……

  第五日。

  畫面中只剩下周江平一人,他卻渾然不覺異樣。

  ……

  第五夜?

  破碎的黑球被某種不明的力量修復著,表面撕裂般的痕跡逐漸消失,從僅存空隙向其中窺視,黑洞中傳來了莫名的熟悉感。

  然而在他嘗試進入的瞬間,夢境以強烈的斥力將他彈出,反噬的力量反饋而來,在這一瞬間,他突然發現了一個他從未關注過的地方,包裹著他的,他自己的夢境氣泡——也布滿了可怖的裂痕。

  此刻,兩個破碎的夢境氣泡正交融在一起。

  原本完整的世界隨之支離破碎,隨著視線飄移,四散的銀色碎片的內容在周江平的腦海里閃逝而過。

  神色冷傲的銀髮少女在他旁邊落座,想要搭話卻被語氣冷漠地反噎;偶然撞見了她餵食街邊的流浪貓,那張仿佛萬年冰雪的臉頰綻放出的如花笑靨;在戰鬥中失誤被他所救,扭捏著向他道謝後臉色羞紅地匆匆離開;看見他滿身傷痕慍怒地斥責,而後幾天桌上卻準時多出味道並不是那麼美妙的補湯;因同伴的死亡什麼話都說不出,靠著他的肩膀哀傷地哭泣抽噎;滿臉欣喜地接過盛放的鮮花,發現與他相熟的女性都收到了同樣的禮物後莫名變得生氣;新年晚會上酩酊大醉地抱著他的大腿不放,像流氓一樣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語……

  在靠近時間軌跡的盡頭,遭受重傷的他在昏迷前,只看到一頭被塵土和血液濁染的銀髮……

  無數的記憶的碎片糅進意識的凹槽後,他終於想起來了那被他遺忘的部分——

  「你想要占有我,想要征服這具軀體。」黎傾涵一頭銀髮若皎潔的月光披散在他的胸膛,縴手托著他的臉頰,與他對視的眼眸中瑩著粼粼的水光,輕柔地吐訴著痴語。

  「是的,我想要占有你,想要征服你的軀體。」他神色木然地回答。

  「說好了哦,我的王子。」少女古靈精怪地跳開,雲翳攏過月光,她的身姿隨之消散在陰影之中。

  ……

  原來,他也早已沉淪在這夢中。

  兩個交錯融合的夢境中,湧現出的黎傾涵的記憶,縫補上了他最後的疑問——夢境世界裡那種奇異的吸引力,其實是殘缺靈魂之間相互吞噬的欲望。

  只要在這方由異能藕合創造的界限,消磨盡對方依附靈魂的標記,就能融合對方的意識,修復自己靈魂的損傷,從而醒來。

  作為強勢的一方,卻完全放開自己的心神,任由周江平侵犯篡改,將意識和記憶改寫成他想要的模樣,誰的靈魂會被糅合,毫無疑問。

  ——但是,還有時間……

  「你在哪?!傾涵!…讓我…再擁抱你一次。」

  面容猙獰的婦人迎面撲進了周江平的懷中,這一次他沒有再躲閃,緊緊摟住了她。

  恐怖的模樣如薄薄水膜一樣破碎,展露出其下那雪般高潔的人兒。

  「周…江平。」冷澈的清音囁嚅地念著他的名字,懷中溫熱的嬌軀似乎連溫度都在飛逝。「能幫到你,我好高興。」

  「別說了,我們一起回家。」占據了主導權之後,他同樣也能夠對二人的靈魂進行切割。

  沉默,像一寸寸割開傷口上長出的新肉,將它們剝落在地。

  他當然知道,如果他如此堅持,以現有的技術,在漫長的滋養靈魂的過程中,兩人大概率都會變成植物人。

  ——那又如何呢?二人同死或是……這個選擇題,再簡單不過了。

  靈魂正猶如糾纏的陰陽魚不斷藕合。

  色彩隨之褪去,化為灰白二色,景物沿著原本生長的軌跡萎縮坍塌,那寄居於現實與夢境夾縫,籍由彌補殘缺而存在的世界正肉眼可見地走向分崩離析。

  「江平…你喜歡我嗎?」許久,遲疑、不安,縮在他懷中的黎傾涵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我愛你。」忍受著那沉鈍痛苦的同時,分出一點精神遮蔽了黎傾涵的知覺,支撐著他沒有倒下的只有頑固的執念。

  也許,他只是忽然覺得,在某個喧鬧的雨夜,當他拖著疲憊的軀體回到家,會有一個嬌俏的銀髮少女為他準備好熱水和香噴噴的飯菜,在推開門的瞬間給他一個溫暖的擁抱,這樣的感覺,或許還不賴。

  欣喜卻又悲傷的淚水轉瞬間模糊了黎傾涵的視線,褪去了那層故作堅強的鎧甲,那柔軟的部分與其他人也並無差異。

  「只要…答應我一件事就好…要好好活下去唷……」少女伏在他的胸膛,以微不可察的音量悄悄補了一句。「…可以的話…不要忘記我…」

  ——還真是卑鄙啊,這樣的話,忘記這種詞該怎麼說得出口呢。

  「我答應你。」周江平嘆息著,輕柔地吻住了少女的唇。

  ——完成了。

  他們緊緊擁抱著彼此,嗚咽地哭泣著,親吻著,直到身體消散成星星光點,直到他們再也觸碰不到彼此的指尖,直到話語零落在虛無之中。

  他跌倒在純粹的寂靜里。

  像在那片迷濛的黑暗中穿行了無數了世紀,又仿佛只過了一瞬間,周江平清醒過來,滾燙的淚水順著眼眶滑落在枕頭上,濡出溫熱的濕痕。

  窗外天光微亮,拂曉的晨曦輕柔地擁抱著大地,那輪霜月已悄然沉入漆黑的安寧夢鄉。

  ……

  ……

  ……

  ……

  ……

  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一頭銀髮裹挾著清雅的芬芳闖進他的懷中。

  「騙子。」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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