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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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壓上郝妙的胴體,她亦熱情伸展玉臂,擁我入懷,同時雙腿也自動分開,纏上我的腰身,我跟郝妙的唇舌也早已膠著在一起,因為吻得激烈,彼此的呼吸都未免粗重。

  因為摟的過於緊了,身體徹底扭在一起,我的雞巴竟一時找不到郝妙的花園秘洞,身體如磁吸鐵竟似捨不得分開一般,不願絲毫退後,一時間,郝妙也急我也急,但又有種異樣的情愫流轉在我們之間。

  正在這火燒火燎的時侯,一隻玉手握住我的雞巴,輕輕挪到郝妙的嫩穴前,跟著玉手放開雞巴,在我臀上輕輕一拍,得此強援相助,我自然大喜過望,腰身一挺,雞巴已經盡根沒入嫩穴,將穴內泛濫的淫水盡數擠出,順著郝妙雪臀流到床上,打濕了床單。

  郝妙受此迎頭猛擊,兩眼翻白,口中發出高亢的一聲浪叫「啊!」,聲震屋瓦,聲音之尖銳,連我都嚇了一跳,但隨即發現這聲浪叫中蘊含的滿足充實之意,連聾子也聽得出來,登時心中暗喜,開始深入淺出,開墾「荒地」。

  郝妙身為狐族,腿間嫩穴較人族女性窄小的多,若非早早滲出大量花露,此刻未必能輕鬆插入,而且狐族體溫也比正常人族女性要熱一些,穴內更是滾燙如火,每次郝妙用力夾緊穴肉,都箍的我雞巴隱隱作痛且略微有些被燙後的刺癢感,但跟在嫩穴內鏖戰的雞巴上傳來極度的快感相比,這點不適自然可以忽略不計,連續猛操十餘下之後,更連些微不適都化為異樣的快感。

  抽插漸入佳境,下身膠著,眉目卻傳遞快意情絲,我和郝妙都因恣意交媾的喜悅快感而微笑。

  我背後傳來郝童嬌笑調侃聲:「枉你們倆嘴上都自誇性技如何了得,真正提槍上馬,雞巴連屄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出手幫忙,還不急死你們了,快說如何報答我?」我尚未開言,郝妙已經喘息著搶白道:「你替教主辦事,乃是理所當然!想要什麼報答?你不尊教主,待會教主定要對你略施薄懲,操的你···操的你···啊···」

  郝妙說道此處,已經難以為繼,卻是我加緊操弄,胯下鐵棒直進直出,如入無人之境,爽的她渾身顫抖,語言難以為繼,胸中雖有千言萬語,但一時間能喊出口的只有一個「啊」字。

  郝童躺到姐姐身邊,伸嘴在姐姐耳邊吐氣挑逗,道:「姐姐,你能顧好自己就行了,還來多管妹妹我的閒事。這不,被教主操得說不出話來了吧?吃著雞巴,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看著郝童調侃姐姐,微微一笑,雞巴卻開始逐步放緩抽插速度,轉為輕輕攪動,以龜頭兩側肉棱摩擦郝妙穴內嫩肉,這種交合之法,八淺二深,向外拔時還要左右晃動雞巴,頻率自然說不上多快,但卻另有一番滋味,而受此操弄的女子,也會感到穴里瘙癢難擋,內心焦急萬分。

  「教主··好難熬··難··快··快點吧··給我··給我兩下快··快的··煞煞癢啊··」郝妙已經顧不上跟妹妹鬥嘴,轉而婉轉哀求,玉顏全是懇切之色。

  我得意一笑,道:「是小穴里癢嗎?」郝妙忙不迭的點頭,卻說不出話來。

  我故意道:「小穴里已經有有本座的雞巴了,難道還不夠?那本座也無能為力了。」說著話,龜頭又在她穴內不輕不重的颳了兩下,郝妙雙腿緊箍在我腰上,身子卻抬不起來,仰躺著任我隨意抽插,喘息道:「不··龜··龜頭··颳得··癢··癢煞了··受不得了··快··快點插··」

  我轉頭看著旁邊的郝童,問道:「你姐姐說的什麼啊?她斷斷續續的,本座聽不明白,你這當妹妹的給解釋下!」郝童抿嘴一笑,道:「姐姐她說,教主這樣操她很爽很受用,就用胯下小教主這麼慢慢刮擦操弄,她求之不得,感激不盡!」

  我大笑道:「原來如此!你們皆是我淫亂教徒眾,本座身為教主,自然要體貼教徒,妙兒你放心,本座就這麼慢慢操,使你得償所願,好好品味本座大雞巴的滋味,嘿嘿!」我此刻心中暢快,連「妙兒」這親昵的稱呼都喊出了口,姐妹倆聽了都是眼中一亮。

  郝妙本來就被八淺二深折騰得死去活來,聽自己妹妹跟我一唱一和,更是氣得半死,強忍著如潮快感,咬牙道:「教··教主··聖明··但妙兒··盼··盼教主··一··一視··視同··」卻又說不下去了,話說回來,挨操就夠辛苦了,她還要和妹妹鬥嘴,真難為她了。

  我一邊挺著雞巴在郝妙體內恣意操弄,一邊淡笑道:「你要本座一視同『淫』,待會對童兒也這般操弄,是嗎?」郝妙已被我操的香汗淋漓,聽了這話,喜上眉梢道:「··正是··如此,我··我只有··這··這一個··妹妹··教主多··多寵··寵幸她··」

  我輕笑道:「你們姐妹倒是當真情深意重啊!」郝童嬌笑道:「那是當然!不過,姐姐你這樣躺著,教主不好寵幸你的奶子,酥胸豪乳不免寂寞,由妹妹代勞如何?」說完,也不等她姐姐開口,轉頭對我道:「教主,我姐姐的一對大奶子空虛寂寞,請准許童兒伺候姐姐,以便和教主同赴巫山,共享極樂。」

  我輕笑道:「現在這個姿勢操屄,的確不好寵幸你姐姐的奶子,本座也是心有愧疚,難得你做妹妹的有這份心,本座自然准了。妙兒,有這麼體貼的妹妹,你真好福氣啊!」

  前戲之時,兩女能占上風,是因為我只守不攻,且姐妹倆又是並肩禦敵,這才稍勝半招,但此時郝妙跟我單打獨鬥,郝童卻臨陣倒戈,自然被我輕輕鬆鬆大殺四方。

  郝童故意緩緩把小口湊到郝妙胸前,隨時可以含住粉紅嬌嫩的奶頭,但卻始終沒含進去,意在使姐姐心驚,宛如毒蛇噬人,將咬未咬,最令人恐懼,郝妙花容微變,掙扎哀求道:「妹妹··不要··不要··我受··受不住··不住了··」

  郝童卻故意正色道:「姐姐,妹妹我這次可幫不了你了,不是我要吸吮你的奶子,而是奉教主法旨,替教主寵幸於你,我雖是你的嫡親妹妹,但教主之命不可違背,妹妹只好大義滅親了,還望姐姐見諒,能體諒妹妹的難處!」

  郝妙還想說些什麼,郝童哪裡肯給她機會?

  絲毫不理她姐姐懇切哀求的目光,櫻唇微張,一口將郝妙右邊奶頭含住,細細吮咂,同時伸出兩根纖細的玉指,掐住郝妙右邊的奶頭揉弄,她使得也是中宮直進的兵法,顯然是知道我的雞巴在她姐姐體內肆虐,無暇顧及胸前雙乳,自然不需要圍點打援之類的花招,且擁有我這個大援,吃定了姐姐此刻勢弱。

  郝童也是狐族出身,又都是女子,自然十分清楚如何能使郝妙的奶子產生強烈快感,男子撫摸女子胸部,畢竟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粗魯,且不夠細緻耐心,當然不少女子喜歡被猛烈征服,大力揉弄乳房,但被其他女子仔細呵護、撫摸自己乳房,自然別有一番滋味。

  郝童此刻對著自己姐姐不能反抗的一對奶子猛下殺手,吮吸連綿不絕,捻弄時輕時重,郝妙雙乳全部淪陷,逃不出妹妹的魔掌,任人魚肉。

  看著郝童的一番作為,我忽然想起人族強者寫的兩句詩: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無聲無息間,將她姐姐一對美乳吸舔捻弄的扭曲不已、形狀百變,口技之精,指法之奇,絕非等閒可比。

  郝妙本就被我操的渾身顫抖,汗流浹背,此刻被妹妹吮弄乳房,登時嬌軀急跳,連穴內嫩肉都猛烈箍緊片刻,勒的我雞巴又痛又爽,郝妙口中更是呻吟出聲,發出宛如母獸般的嘶吼,不過她本來就是狐妖化形,也算是返璞歸真了吧。

  郝妙勉強堅持片刻,已是無可抵禦,瀕臨崩潰,郝童和她自小一起長大,對她熟悉得很,吐出奶頭,看了看郝妙臉色,轉頭對我道:「姐姐已經不行了,求教主慈悲,大力操她幾下,送姐姐早登極樂吧。」

  我點了點頭,道:「正當如此!」我雙手本來扶在郝妙的膝蓋上,此刻伸到郝妙雪臀之下,將她整個下身凌空托起,雙腿對摺到她肩膀處,跟著把雞巴猛地刺入,令郝妙胴體劇顫,發出高亢的叫床聲。

  雞巴狠狠地連續刺入郝妙嫩穴內,不再使用任何性技,而是靠原始的狂野本能行事,一番窮追猛打,直殺的郝妙穴內嫩肉痙攣,不時箍緊又放鬆,淫水滾滾湧出,兩眼翻白,面容扭曲,口水不可抑制的順著嘴角流下···

  僵持片刻,郝妙如受致命重創,發出連續而尖銳的叫床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隨著我的雞巴某次猛烈地刺入,她的叫床聲嘎然而止,仿佛聲音被一刀砍斷。

  我知道郝妙已經高潮了,馬上再猛力抽插兩下,將她徹底推進萬劫不復的深淵,郝妙全身痙攣,眼睛瞪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看著天花板,櫻唇微張,卻叫不出聲,若非大腿仍不停顫抖,穴內嫩肉也不住吮吸我的雞巴,我幾乎要以為她已經被我操死了。

  我的龜頭刺入郝妙嫩穴深處,頂在花蕊上,我知道伴隨著郝妙高潮,定會有陰精泄出,修道者以之採補,調和陰陽,可以大有補益。

  當下雞巴並不抽出,以逸待勞,靜觀其變,瞬息之後,一股陰精如期而至,我運起吐納之法,郝妙的陰精便從我馬眼被吸入,一種奇異的感覺順著雞巴延伸過來,湧入丹田,調和我本身陽氣,和我的真元化為一體。

  郝妙功力較我遠遜,泄的陰精雖不少,但我仍感覺意猶未盡,雞巴又在郝妙嫩穴內連捅幾下,龜頭連啄郝妙花蕊,折磨得花蕊顫動不已,郝妙嬌軀輕抖,卻無力抗拒,一縷縷陰精被迫斷斷續續的泄出,被我盡情採補。

  郝童畢竟怕姐姐真元虧損過甚,急忙道:「教主,姐姐她已經被教主寵幸過了,人家可還癢的難受呢!別只顧姐姐啊,也來操人家,好不好?」郝童嬌艷如花,此刻急色模樣,令我心中一盪。

  我腰際微微用力,將嵌在郝妙體內的雞巴撤出,因為沒有射精,所以絲毫沒有變軟,吸了陰精之後,龜頭反而又漲大了幾分,此刻挺立在空氣中,青筋畢露,陽根熱力將附著其上的郝妙浪水蒸發,更有一絲淫靡的氣息瀰漫在空中。

  我看著郝童,淡笑道:「對你嫡親的姐姐,你也真下的去手啊?」郝童跪到我身前,縴手輕揉卵蛋,小舌慢慢舔去雞巴上快要變乾的淫水,口中含糊不清道:「姐姐雖親,終究不如教主恩深似海,人家自然以教主馬首是瞻。何況,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人家不先撂倒她,待會被教主寵幸時,她也必定放不過人家,現在她泄的昏睡過去,人家就可以盡情的獨享教主了。」

  我看著雌伏在我胯間,手口並用賣力服侍的郝童,冷冷道:「獨享本座?你野心倒是不小啊!且不說你孤掌難鳴必然敗落,單說你這大不敬之罪,就不怕本座震怒?」

  郝童抬起頭微微一笑,又嬌又嗲道:「人家不怕!人家對教主忠心耿耿,天日可鑑,就是有什么小錯,教主也必不會猛下殺手,令人家魂飛魄散,修真之人只要不是死路一條,其他懲罰人家何懼之有?何況,人家現在已是教主胯下女奴,教主以大雞巴懲戒人家,人家還求之不得呢!最好每日被教主大雞巴整治,人家才稱心滿意!」

  聽了郝童這番赤裸裸的淫靡話語,我為之氣結,聽起來是大放厥詞,但她內心只怕真是每日求索男根,無操不歡呢,至於忠心耿耿則純屬放屁,這一點她和我都是心照不宣。

  我一時無言可答,片刻方道:「本座只聽說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今天見了童兒你,才知道什麼叫「長屄的不怕長屌的」!」

  郝童小嘴一撇,道:「教主說話好難聽!」我握著雞巴,輕拍郝童粉嫩的臉頰,道:「本座說話難聽?你這浪蹄子說話就不難聽?」郝童仰著臉承受我雞巴的拍擊凌辱,絲毫沒有羞愧神色,混賴道:「人家不管!教主要補償人家!」

  我淡笑道:「如何補償?」

  郝童猛地後仰,動作太快太大,我不禁微微一驚,她已躺到床上,兩條腿大大的分開,玉手剝開兩片小陰唇,露出流水的嫩穴,嬌喘道:「教主看人家這裡,看仔細!這裡流水了,流了好多,人家也等了好久了,快來插人家!嘻嘻,人家不會給教主機會問用什麼插的,人家直接挑明了,用教主的大雞巴插!」

  這一番舉止動作,令我徹底震驚,郝童最後吶喊出的:「用教主的大雞巴插!」已經巨大到產生回音,在寢宮內纏繞飄蕩,連她已經昏睡過去的姐姐,都下意識的翻了個身,顯然對於這等噪音深惡痛絕!

  我不清楚這是不是種族間的差異,郝童對於性愛的狂熱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也許妖族都不拘泥於禮法吧,但也有可能僅是她自己如此,到了此時,誰又會去追究這些呢?

  我握住雞巴,頂到郝童嫩穴口,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既然你想死,本座成全你!這就操死你這浪蹄子!」

  緩緩捅入,體驗著慢慢進入郝童身體的感覺,同時看著她的臉,捕捉她每一個表情變化,雞巴漸漸擠開嫩肉,拓展的空間的過程,令人極為舒服,黏膜吸附著龜頭,怎一個「爽」字了得!

  郝童也看著我,體驗著被男人進入的快感,我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你裡面很緊很溫暖,我很舒服。」這一次,我沒有自稱「本座」,我的話很誠懇,事實也確實如此。

  郝童嬌軀微微一震,這次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我說的話,她的眼中慢慢沁出了淚水,但她一仰頭,倔強的忍住沒有流下來,故作平靜的輕笑道:「教主怎麼自稱起「我」來了?」

  我看著她道:「在結束之前,不要叫我教主了,此刻只有你我,「你我」相稱即可。」郝童的淚水這次沒忍住,似乎也不願再去忍,用力點了點頭。

  抽插在繼續,快感也很強烈,我的心思卻不在做愛上,反而在想,她們姐妹是不是也有傷心的往事?

  有過痛苦的經歷?

  淫蕩的女人是不是經常被人歧視?

  一個人有法力、有能力,從來不代表這個人能真正快樂!

  我法力已經不弱,又有混沌至寶,尚且有許多不得已,何況是別人?

  我定了定心神,看著眼前的狐女郝童,這一刻,不屬於金聖葉凌玄,也不屬於白狐狸郝童,而是一對無名的男女,正在做愛的只不過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而已,沒有虛偽,沒有利用,也沒有強迫,一切都在自覺自愿中發生,那麼的自然。

  男人的雞巴用力插入,緩緩抽出,再插入,在抽出,不停的重複,女人興奮的顫慄和蘊含滿足的呻吟也從未停止。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插入舒服,拔出也舒服,夾緊舒服,放鬆也舒服···

  我一邊抽插,一邊伸出手指,伸到郝童面前,郝童微笑著,輕輕含了進去,舌頭圍著指尖打轉,盡心挑逗傳情著。

  過了片刻,郝童吐出手指,喘息道:「我··我快··快高潮··潮了··你也··也一起··好··好不好··」

  我看著滿面懇切的郝童,看著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用力點了點頭,她的眼中立刻放出神采,用力夾緊穴內嫩肉,我大力抽插幾下,壓上她的嬌軀,不再動彈。

  郝童高潮了,玉腿勒緊我的腰,口中輕輕呻吟,穴內嫩肉擰成了麻花,淫水混合著陰精大股大股泄出,被我吸入體內,混合自身真元,化為陽精,又被我猛烈的射了出去,射到她的嫩穴深處,射到她的子宮裡··

  在我射精的過程中,郝童的嬌軀一直在顫抖,口中斷斷續續道:「好··好··好··好··射··射進來··來了··我感··感覺到了··射滿··滿我··的子宮··你的··精液··好燙··我··好··好舒服··」

  我壓在她身上,欣賞著她高潮後接納我精液的痴態,一邊向她體內輸精,一邊輕吻她雪白的脖頸,令她更舒服些,我把頭抬了抬,咬住她耳垂,在她耳邊道:「精液有很多,你可以盡情的吸個夠,混合自己真元運行一周天后再泄出來··」

  她高潮剛過,仍有些疲累,勉強點了點頭,竭力將我的陽精吸入子宮深處,融合自身真元,我等她融合的差不多了,龜頭碾磨花蕊,一股股陰精又再被我榨出,她的嬌軀又開始顫抖,她泄出的陰精,自然被我採補,融合真元後化為陽精,再次射到她體內,這就是雙修的過程。

  世間凡人射精之後,交媾便算結束,但修真之人不同,可以採補對方精華,調和陰陽,令雙方法力提升,在這個過程中,弱的一方得到的好處較大,畢竟弱者精華少,且純度相對較低,和強者互補,自然占了些便宜,但真正雙修之時,較弱的一方反而吃虧,因為局面勢必被強者掌控,弱者根本吸不到絲毫精華,比如之前郝妙和我雙修,我沒射絲毫陽精給她,只是采了她的真陰,她法力自然略受損傷。

  也正因為如此,修真之人才不會隨便和人雙修,萬一對方居心叵測,或者隱瞞功力,一經雙修交合,自身苦修法力不免被對方吸走,許多精於此道之人往往有信得過的雙修半侶,根本不會隨意打野食。

  雙修一場,郝童法力精進不少,精神也恢復飽滿,我抱起仍昏睡著的郝妙,回到大殿,郝童自然跟隨而來。

  大殿中,姜甜兒和風塵子仍維持四肢反撐之態,諒她們也沒有膽子違背我的命令,但此刻兩女已經被體內藥性慾火煎熬得兩眼迷離,有氣無力,看我回來,都是引頸而盼,卻發不出聲。

  我將郝妙放到地下,和陶笑笑並排而躺,囑咐郝童道:「好生照看著她們,笑笑快醒了,你姐姐還得再睡半個時辰,另外還得多看顧下風道友,甜兒是我小姨子,我再不替她調和藥性,估計她該找紫涵挑我的不是了,所以風道友還得再忍耐一會。」

  郝童道:「教主放心,賤妾定會忠於職守,令教主寵幸甜兒妹妹時,無後顧之憂!」我沒有去看郝童,此刻,我是金聖葉凌玄,亂淫教主,她是白狐狸郝童,教下徒眾,她的稱呼語氣,都完全符合禮節,但我仍有一點淡淡的失落,甚至是一縷怒氣。

  我想問她:「『你我』只屬於那個時候吧?那時只有你我。」但我終究沒問出口,因為我知道,我和她之間,只有這一次而已,我的計劃和步驟決不能被打亂,我不能動善念,更不能動情,不久之後,我要受須彌山鎮壓,必須···,才能以策萬全。

  我轉身離去,姜甜兒赤裸嬌軀,跪爬著跟在身後,我沒有回頭去看,我怕我會忍不住放郝童離去,我咬了咬牙,別怪我心狠,將來必定助「你」脫劫,但在那之前,只能委屈「你」了。

  我站立於寢宮中,看著面前宛如受驚小鹿的姜甜兒,她依然帶著虛偽的面具,用無辜和嬌弱來掩飾那顆自私、歹毒的心,我腦海里也依然在想著郝童,心中忽然湧起一陣怒意,之前那種假鳳虛凰的玩心已經蕩然無存。

  我盯著姜甜兒的眼睛,冷冷的道:「躺到床上去,分開腿!」聲音像結了冰,幾乎可以凍死一切生靈。

  姜甜兒嬌怯怯的看著我,低聲道:「姐夫,如果被姐姐知道的話···」我打斷她道:「姐姐?你把紫涵當過姐姐嗎?不要在使用這些虛偽的花招了,今天你的下場註定悽慘!」

  姜甜兒眼神有片刻變化,隱隱透出一絲怨毒,一剎那間,我仿佛面對的不是姜甜兒,而是一條竹葉青,就是那種體型細小,如竹葉般翠綠,美麗而劇毒的蛇!

  竹葉青這種蛇總是隱藏在竹林里,靜靜的等待時機,時機一到,毒牙就會咬到人的要害上,迅速注入大量毒液,絕對的一擊致命!

  雖然只有一剎那,但姜甜兒眼中的怨毒依然令我毛骨悚然,這跟法力無關,純粹是精神上的感覺,但就在我升起殺意時,姜甜兒眼中的怨毒已經如流星般一閃即逝,又恢復了天真和嬌弱。

  姜甜兒哽咽道:「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姐姐一直對我很好,我也一直把她當真正的姐姐對待,甜兒年少無知,做錯了什麼的話,請姐夫重重懲罰,但姐夫不可以誣賴···」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不是不想,而是我的手已經扇到她的臉上。

  一記清脆的耳光,姜甜兒虛偽的話已經嘎然而止,我看著一臉震驚的她,淡淡道:「我說過,不要再使這種無用的花招!忘了嗎?我有元始經,我能推算的事情比你想像中多的多!」

  姜甜兒捂著臉,歇斯底里道:「姐夫要殺要打,悉聽尊便!我沒對不起姐姐!」語畢嚎啕大哭,哭的傷心欲絕,上氣不接下氣,連我自己都幾乎真的以為錯怪她了。

  我看著仍不放棄演戲的姜甜兒,淡淡道:「知道『紅蓮血泉』嗎?頂級的天材地寶,用來淬劍的話,比靈氣最濃的寒潭之水還要好上數倍,並沒有毒性,普通凡人飲下紅蓮血泉也不會有任何不適,但如果把紅蓮血泉淋到沒有肉體保護的元神上···」

  我故意沒有說下去,紅蓮血泉的特性是眾所周知的,雖然並不會對元神造成真正的傷害,但沾染上紅蓮血泉的元神會異常痛苦,而且這痛苦經久不衰,以之折磨不願殺死的元神最好不過,但通常沒人會傻到用紅蓮血泉來折磨元神,畢竟煉器之時,有一星半點紅蓮血泉,飛劍法寶的威力就會大為提升!

  折磨人有的是方法,何必如此浪費?

  在外人看來珍貴異常的紅蓮血泉,在不周山卻為數不少,我手一翻,一個玉瓶浮現在掌心,遞到姜甜兒面前,這自然是頂級天材地寶紅蓮血泉了,姜甜兒卻仿佛看到了最恐怖噁心的毒蟲穢物,眉頭緊皺,連退兩步。

  我看著她道:「姜甜兒,我把這一整瓶紅蓮血泉淋到你元神上,你要是還能堅持自己是對的,我就信你一次,如何?你是自己元神出竅呢,還是要我幫你?」對付歹毒的女人,自然要用歹毒的手段,此刻我也沒有自稱本座,而是稱「我」,但這等語氣,跟之前對郝童呢喃時自然大不相同。

  姜甜兒終於不再掩飾真正的自己,眼神已經完全變了,沒有絲毫天真和無辜,充滿了恨意和怨毒,尖聲道:「葉凌玄,從你大破九仙魔宮那天起,我就知道瞞不過你,之後你煉化眾男仙和三大化身,手段乾淨利落,心腸毒辣果決,膽子更大,沒有半分畏懼顧忌,我也十分欣賞佩服!但我終究沒想到,你連我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少女,也能狠下毒手,不為情色所誘。」

  我淡淡道:「此時你大拍馬屁,又有何用?」姜甜兒道:「自然有用!我一直在找驚天動地,矯矯不群的奇男子,之前挑了些貨色,但都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凌玄,你法力高強,手段狠辣,更有元始經、四象鼎,七星環也唾手可得,若再得我這百世難逢的賢內助相輔,天下何事不可為?」

  我恍然道:「原來如此!我說靈山、天庭、血獄、洪荒的強者怎麼會知道宋鵬有七星環的消息,原來是你暗中勾結了他們,可憐宋鵬自己還蒙在鼓裡!」當日之事,我就是不出手,宋鵬也要死在九仙魔宮圍攻白雲觀一役,究其根源,自然是這位九宮主姜甜兒埋的禍根!

  至於地府楚江王知道此事,乃是另有一番曲折,當時一個叫虛真的道士無意中發現七星環的下落,但那地方極為險惡,而且有上古大能布置了諸多厲害陣法禁制,虛真只勉強破了外圍三道禁制,就已經受了重傷。

  虛真自知無法獨吞此寶,無奈尋找幫手,拉攏了一個修真家族嚴家的三位長老人物,但虛真已經受傷,又是孤家寡人一個,所以始終沒有吐露七星環確切的位置,只推說跟著他走便了,嚴家三人貪圖寶物,自然隨他前往,不料嚴家跟宋鵬有梁子,半路為宋鵬、陰厲等人截殺,虛真為求活命,口稱知道七星環下落,願意帶路,但宋鵬半信半疑間,反而使了搜魂之術,得出七星環準確方位。

  經此一役,虛真固然魂飛魄散,嚴家三人也兩死一重傷,死的那兩人魂魄被宋鵬拘走,重傷的那人勉強逃離,但不久就傷發而死,魂魄入了地府,乃是楚江王轄下,那人為了能少受罪業,投個好胎,便說出九仙魔宮宋鵬知道七星環下落,楚江王自然起了心思,但地府鬼族不好在人間行走,楚江王便拉攏了大明皇帝朱元璋為臂助。

  如此一來,除了神族的天界和諸多種族混雜的聖境外,天庭、地府、靈山、血獄、洪荒、世俗都已經有強者知道七星環的消息,雖然具體方位沒有,但只要擒下宋鵬,一經施展搜魂,七星環下落還不是水落石出?

  所以各大勢力都對九仙魔宮蠢蠢欲動,若非相互牽制,宋鵬等人有十條命也撐不到我出現。

  雖然六大勢力都有人知道此事,可畢竟沒人願意公開消息,譬如朱元璋雖然知道此事,但又怎麼會告訴嬴政、皇太極等人?

  楚江王自然也不會告訴閻羅王、宋帝王等人,所以這仍是個秘密!

  而現在,宋鵬在我手中已經被煉製成法寶,自然奇貨可居,此刻除了我之外,七星環的下落無人知曉。

  見我提起宋鵬,姜甜兒輕蔑一笑,道:「宋鵬好色無膽,有勇無謀,豎子不足與謀!凌玄,若是你能早早出現,我又何必把消息透露給各大勢力的人?你我夫妻共同將七星環取出,稱霸天地,乃是何等美事啊!不過,此刻卻也不晚,宋鵬元神在你手中,七星環準確位置仍無外人知曉,你我夫妻還大有機會!」

  我輕笑道:「不叫姐夫了?一口一個『你我夫妻』喊得倒是親熱!卻不是痴心妄想?」姜甜兒道:「孟紫涵蠢笨得緊,又胸無大志,哪裡配得上凌玄你驚才絕艷?只有我心機深沉、殺伐果斷、容顏無雙才配跟凌玄你雙宿雙棲!」

  我正色道:「紫涵是我結髮之妻,豈是你這等流鶯野雁、淫娃蕩婦之可比?何況紫涵心地仁善,三番五次替你在宋鵬等人面前說話,甚至不惜··你卻恩將仇報,中傷於她,紫涵於無人之處念我名字以慰相思,是你無意間聽到,暗中告訴宋鵬的,對吧?」

  姜甜兒:「是又如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為了活下去,出賣別人有什麼不對?孟紫涵是對我有些恩惠,宋鵬、陰厲等人淫辱我,要對我施展灌腸酷刑,她以己身代過,我也承認,但那是她自己蠢!再說了,誰知道是不是她天生淫蕩,自己想被男人調教灌腸?這等又蠢又淫亂的賤貨婊子,我又何必對她感恩戴德?我···」

  又是一記清脆而沉重的耳光,打斷了歹毒女人的歇斯底里,姜甜兒被我打得趴在地上,隨即猛地站起來,沖了過來,伸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吶喊道:「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孟紫涵配不上你的!至少,她絕不會為了你的霸業而出賣自己,我可以!只要你娶了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為了你的霸業,我可以替你去勾引任何人,我可以為了你出賣自己···」

  我看著她,面無表情的道:「你才是天生淫蕩的女人!你其實很喜歡被男人折磨作踐吧?你恨紫涵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保護了你,讓你很少品嘗到被男人凌辱調教的滋味吧?你愛的是你自己!你恨紫涵、恨宋鵬、恨一切你認識或不認識的人!你只愛自己!你太貪婪!」

  姜甜兒獰笑道:「我淫蕩?我貪婪?我是貪婪!可你就不貪婪嗎?你不貪婪,你要元始經幹嘛?你要四象鼎幹嘛?你要七星環幹嘛?你建立亂淫教幹嘛?為了元始經,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虧你還口口聲聲說你愛孟紫涵,她的下場是什麼?人盡可夫啊!你知道什麼是人盡可夫嗎?這是女人一生最大的恥辱!你當初要是放棄元始經,肯陪著她,她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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