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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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虎落平陽,但也不能受辱於宵小鼠輩,一橫心,運起殘餘法力,祭出四象鼎護住自身和紫涵,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紫涵亦祭起九口龍鳳劍準備放手一搏,至於十方缽,在破陣之後就自行返回寶主如來身邊去了。

  數萬道寶光迎面射來,而敵人尚在百丈之外,想要拼命都無從拼起,只能被動挨打,我重傷之後,四象鼎光華暗淡,顯然在南海群修的圍攻下堅持不了多久了,轉頭去看紫涵,輕笑道:「有你陪在身邊,此生無憾了!」紫涵點了點頭,臉上掛著淡淡的幸福,迎接這最後的時刻。

  霍然之間,南海群修的法寶一齊轉向,宛如渴馬奔泉般的朝海底飛去,數萬道寶光沒入海水,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南海群修一片譁然,大為震驚!

  此情此景令我似曾相識,在我法力全盛之時,曾以四象鼎收取千餘修士的法寶,但此刻居然有數萬道寶光同時被強奪,這等套物落寶的神通遠非四象鼎可比,我心頭一跳,暗道:「七星環!」

  此神物出土不久,絕不可能被眾女煉化,難道竟是自行施展威能?

  既然要救我,之前又為何要讓我重傷?

  南海群修中有人喝道:「葉凌玄手段果然高強,但他已是困獸之鬥,大家使法術斃了他!」雖然不是我下的手,但已經無關緊要了,無數風刀、雷箭、冰錐、火彈迎面打來,只得硬著頭皮催動四象鼎,能挨一刻是一刻了,雖然法力幾近枯竭,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光挨打不還手,遲早被人耗死,可法力已經所剩無幾了,雖有丹藥也來不及服用,一咬牙,分出陰陽化身,同時逼出自身精血強行施法,陽化身伸指疾書,凌空寫了一個『斬』字,字離指尖,立刻幻化成千百個,宛如怒潮一般,向四面八方涌去,南海群修血肉橫飛,慘叫立刻連成一片。

  陰化身跟著就將死去修士的元神抽出,瞬間催化為陰魂,開始反撲其他修士,當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讓陰魂隔在中間,抵消南海群修的攻擊,儘量爭取喘息的時間。

  我此刻已是強弩之末,本以為能催化百餘只陰魂就算不錯了,沒料到竟將死去的千餘修士全數催化成陰魂,微微一愣,已經明白是附近的十方缽在提升渡化能力。

  腦中如電光石火般的一閃,這些神物在暗中幫我?

  本尊立刻嘗試著將數千陰魂整合起來,一改各自為戰的局面,化為戰陣攻打南海群修,雖然我的法力幾近枯竭,但操控大軍依然如臂使指,看來五行旗統御陣法的力量也已經加持在身上了,四象鼎的光華亦逐漸轉盛,將襲來的法術盡數截下,總算勉強穩住陣腳。

  耳邊傳來無數喝罵叫喊:「這魔頭當真歹毒,大家小心!」「書成為泣鬼神,攝魂冥泣,調兵遣將,他居然能同時運使人鬼兩道三門神通!」「亂淫教本就是七脈同修,都提防著點兒!」「不對,這不是法力化身···元神化身!這魔頭修成了元神化身,今日不將他斃了,等他養好傷勢,咱們就萬劫不復了!」

  四件混沌至寶雖然或明或暗的庇佑,但法力消耗殆盡,強行抽取精血施法,令傷勢越發沉重,緩緩朝外圍殺去,筋脈不時傳來陣陣劇痛,眼前數度發黑,幾欲昏厥,心底早已破口大罵,這四個榆木疙瘩聯手將老子弄得重傷,此刻卻又一齊來示好賣乖,真是馬前不作揖,馬後來磕頭,不可理喻!

  話說回來,這打一棍子,給一甜棗的把戲,一向是我騙大閨女小媳婦用的,而且屢試不爽,莫非這些神物暗戀我,特意來撩撥勾引?

  此時此刻,也顧不得多想,費盡力氣才在數萬修士中衝出一條缺口,再也不敢停留,架起遁光逃逸,哪敢回頭看一眼。

  紫涵忽道:「你那幾個紅顏知己出手了,追兵被她們截下了,短時間應該追不上來了。」紫涵一直運使龍鳳劍斬敵,也已經累得脫力,此刻聲音都變得沙啞了。

  怒極之下,忍不住破口大罵:「這些潑婦光顧著搶奪神物,現在才出手,不用理她們,南海群修中的厲害人物已經前往天山了,只要她們不自相殘殺,死不了的,咱們先跑路要緊!」受傷過重,我的聲音也宛如野獸般的嘶吼,倒嚇了自己一跳,但也管不了許多了,一路瘋狂逃竄,自從踏上修真之路後,還沒這麼狼狽過!

  一口氣跑出萬里遠近,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從半空直墜下去,紫涵吃了一驚,伸手相攙,我喘息道:「來不及回家了,趕緊找地方養傷,不然被人趁虛而入,你我想死都難!」

  此地尚未脫離南海,但也只好先潛下去了,胡亂選了一處海底洞窟做容身之所,紫涵布下辟水禁制,又取出數件法寶布陣遮蔽氣息,總算心中稍定。

  我早已傷疲交加,取出丹藥服下,便再也不想動彈了,一時間只覺得四肢百骸無處不痛,再也支持不住,合上眼睛,昏睡過去。

  睡沒多久,就被疼醒了,放心不下紫涵,伸手去拉她,她也在身邊沉睡,這才鬆一口氣,這一來把紫涵也弄醒了,輕聲道:「老公,你沒事吧?」我有氣無力的道:「死不了,但想要完全恢復,最起碼也要調養幾個月了。」

  紫涵道:「此地並不是多麼隱蔽,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人發現,怎麼辦啊?」我道:「沒事,只要稍稍調養一下,咱們立刻另覓藏身之所。」

  緩緩運轉真元,將傷藥的藥力融進臟腑、經脈,這比自行癒合要快得多,但稍一運力,就覺得全身劇痛,忍不住亂罵道:「殺千刀的神物,將老子害得這麼慘,咒你們生兒子沒屁眼!」罵歸罵,還是得硬忍著劇痛運轉真元,早一刻恢復,就早一步脫離危險。

  兩日之後,傷勢雖沒好,但元氣稍稍恢復,立刻和紫涵潛入深海,另尋了一處隱蔽之所,南海群修一直不曾放棄神物,在海底不斷的搜尋,有幾次險些被他們窺破行藏,但總算藏的隱蔽,終於化險為夷。

  調養月余,傷勢大有起色,立刻啟程返回北冥冷海,青蝶、駱晴兒等一眾女弟子見紫涵回歸,都是大喜,紫涵也忍不住喜極而泣,摟著弟子互道別來之情。

  傷勢尚未痊癒,我也懶得理會這些女人間的鶯鶯燕燕、痛哭大笑,吩咐一聲閉關調養,便逕自回靜室歇息,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忍不住對自己道:「結束了···」

  終於撐到這一天,從今之後,再也不用奔波勞碌、勾心鬥角,忘掉廝殺、放棄權勢,做點想做的事兒吧。

  此次受傷過重,又強行逼出了大量精血,一直閉關調養了半年,才算徹底復原,出關之後,立刻傳音召集亂淫教眾,歸隱後的許多事情,還要一一安排妥當。

  天淫宮大殿之上,和紫涵並肩坐於雲床,俯視下面的一乾女子,開口道:「當初開宗立派,乃是考慮到時運流轉,天地間有牝雞司晨之象,時至今日,我和夫人準備覓地歸隱,斬斷塵緣,忘卻俗務,你們若是不願埋沒泉林,也可任意離去。」

  駱晴兒、青蝶、粉蝶、蘇雨玲、柯柔兒、汪晗玉、閔文靜等一乾女子都是相顧愕然,思索片刻,一齊搖頭,我連問三遍,並無人離去,青蝶道:「掌教師伯,咱們這宗門逍遙自在,又有取用不盡的奇珍靈物,你就是再問八十遍,也沒人離去。」

  我點了點頭,道:「既是如此,也由得你們,本教原本來去自如,倒是本座著像了。」眾女齊稱不敢。

  跟著和紫涵一起查看一乾女教眾的進境,她們潛心苦修多年,總算進步不小,但除了青蝶之外,其餘女子並沒有踏入天人合一境的潛質,看來繼承衣缽之人,非青蝶莫屬了。

  我取出一枚儲物戒指,開口道:「青蝶,有兩件事要交給你去辦,你拿著這枚儲物戒指,去一趟幽冥,交給你姜師叔,這是兩位巨擎的屍首,你姜師叔有大用,同時告訴她,夫人已經回歸,不必再盯著地府了,她若是願意回來,便可隨時回來,若是不願意,也由得她。」

  青蝶接過戒指,我又道:「另外你再去一趟大唐西北的臥牛山,黑驢六耳在那裡落草,他要是願意歸教,你便和他一同回來,若是不願意,你便自行回來,但一定讓他把對聯揭了,同時讓他把本座的牌位撤去。」

  青蝶答應一聲,立刻離宮而去,指點眾女一番,便和紫涵同返寢宮,分隔兩千餘年,彼此的思念情慾早已熊熊燃燒,此刻終於可以盡情尋歡宣淫,享受閨房之樂了。

  脫去道袍,回頭去看紫涵,輕笑道:「老婆,過來,讓老公好好抱抱你。」紫涵俏臉微微泛紅,但仍是聽話的走了過來。

  伸手去解紫涵的前襟,紫涵面帶羞澀,卻不抗拒,任由乳房被掏出來,暴露在空氣中,低下頭,把臉貼在那對肥碩的大奶子上,感受著柔軟溫暖,然後握緊乳肉,迫使奶頭凸出,張口含住奶頭用力吸吮,紫涵輕嘆一聲,嬌軀微微顫抖。

  將紫涵扯到床邊,雙臂勒緊她的纖腰,舌頭在兩隻豐乳上來回舔弄,舌尖繞著奶頭畫圈,跟著用牙輕咬一記,引得紫涵嬌呼一聲,手掌伸入紫涵裙內,將貼身的錦襠撕得稀爛,手指剝開兩片小陰唇,立刻察覺那處密洞早已泥濘不堪。

  抬起頭,看著面色潮紅、微微氣喘的熟婦,揶揄道:「老婆,你已經濕了,真是淫蕩呢,是不是動情了,想發騷啊?」紫涵羞不可抑,雙手捂臉,但如此一來,胸前、胯下空門大露,口手並用,吮奶摳陰,刺激的乳頭傲然挺立,淫穴浪水長流。

  紫涵嬌軀顫抖不已,終於忍耐不住,垂下玉手按住祿山之爪,哀求道:「不要··好難受··老公··快來弄我吧··」少了玉手遮面,終於可以一窺紫涵的神色,但見春情勃發,滿臉難耐,眉梢眼角儘是風流,眼波流轉間,淫心已經按耐不住。

  但此時若是挺槍上馬,豈不少了幾分挑逗之樂?

  當下雙手捉住那一對豐乳,肆意捏弄,漫不經心的道:「老婆,想讓我怎麼弄你啊?」紫涵早已慾火焚身,挺起胸膛,將雪乳壓在我的雙手上,雙臂摟上我的脖頸,喘息道:「我不行了,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用雞巴插進穴里最好··」

  放開滿掌乳肉,伸到紫涵胯間,按住那充血挺立的陰蒂,笑道:「用雞巴插這裡嗎?」紫涵連連點頭,呢喃道:「別折磨我了,快來吧!」指尖一顫,開始揉搓陰蒂,紫涵發出難以忍受的抽氣聲,故意調戲道:「怎麼能用雞巴插呢?萬一高潮了,你會泄的很難受啊。」

  紫涵仰起頭,顫聲道:「我就是想被你插到高潮,泄出來不難受,老公,給我吧。」

  看著紫涵那春情勃發的面容,聽著那滿口的淫言浪語,再也忍耐不住,摟緊紫涵仰躺在床上,用身體跟那滑嫩的嬌軀糾纏,在床上翻滾,紫涵急不可耐,伸手握住雞巴,將龜頭對準穴口,緩緩沉腰,將雞巴一點一點的吃進體內。

  龜頭頂開穴肉的一剎那,和紫涵一起發出低哼,那種緊窄裹挾堅挺的感覺,令人忍無可忍,剛要向上衝刺,紫涵已經搶先一步聳動腰肢,胯間嫩穴開始不停的吞吮雞巴,抬手托住那對沉甸甸、顫動不已的奶子,笑道:「老婆,你還真是迫不及待啊,淫蕩!」

  紫涵羞紅了臉,嬌軀卻沒有停止起伏,依然騎著雞巴忘情馳騁,爽的穴水直流,沾滿了睪丸,打濕了床單···

  生活中的很多事和做愛是一樣的,雖然必定有一個人要先動,踏出第一步,但後動的人卻可以裝作不情願,甚至可以取笑先動的人,這就叫得了便宜還賣乖,先動的人看似吃虧,但只要堅持下去,收穫也是最多的。

  看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雞巴上翩翩起舞,滿足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但被動挨打未免有失雄風,伸手按住女人胯間那一粒朱紅,手指無需任何動作,女人起伏不定的身軀已經自動將陰蒂要害和指尖摩擦碾壓,霎時間,女人嬌軀劇顫,幾乎失去平衡,口手更是驚呼失聲,雞巴能感受到穴肉的痙攣扭曲。

  指尖絲毫未動,卻幾乎將女人擊潰,因為它擺在最恰當的位置,觸碰到女人的軟肋,指尖雖無四兩,但嬌軀亦未達千斤,輕輕一撥,玩弄女人於鼓掌之間。

  紫涵猛地趴伏下來,平滑的小腹壓住胯下淫邪的手掌,頭卻用力仰起,喘息道:「··那裡不行的··會死的··」手掌雖被壓住,但指尖卻行動自如,既然她不動了,那就換我來動!

  淡淡的道:「我就是要你死!」指尖圍著陰蒂輕輕畫圈,紫涵的嬌軀忍不住扭曲一下,借著那稍稍露出的空隙,開始挺腰仰攻,龜頭擠開濡濕泥濘的穴肉,快速抽插,紫涵忍不住低呼一聲,將臉埋在我胸前,除了被動挨操外,她已無計可施了。

  叉開玉腿,跨騎在我的腰際,被雞巴一下一下的捅著,甘美酣暢難以形容,紫涵不禁輕咬下唇,悶聲呻吟,但女子爽極,便該縱情歡叫,放聲淫浪,這等強忍快感的表情雖然誘人,但終覺美中不足。

  伸手捂住紫涵肥碩渾圓的臀瓣,在雪白的媚肉上重重擰了一記,喝道:「操的爽就叫出來,光挨操,不幹活,真是懶婆娘!」雖是老婆,但也沒得商量!

  紫涵痛哼一聲,搖搖淫靡的大屁股,眼中滿是嗔怪,但還是張開櫻唇,低聲呻吟,雖是成熟婦人,但終究有些矜持。

  左手分開紫涵臀瓣,右手在菊穴輕輕爬搔,紫涵略顯緊張,喘息道:「老公,別碰那裡,好羞恥···」隨口答道:「放心吧!」紫涵稍稍鬆了一口氣,右手食指卻稍稍用力,沒入緊縮的屁眼,紫涵的媚眼睜得大大的,眼神頗為幽怨,這才漫不經心的道:「就是要讓你羞恥才有趣!」

  雞巴抽插百餘下後,紫涵的雙腿忽然夾緊了,嬌軀也開始不安的扭曲,顯然逐漸逼近高潮,當下雞巴越發猛力上搠,手指也使勁摳挖菊穴,沒過片刻,紫涵的嬌軀變得僵硬,龜頭能感覺到子宮口開合不定,穴肉也裹緊棒身開始痙攣。

  開口調笑道:「老婆,尿了嗎?」紫涵來不及說話,嬌軀微微顫抖,低低浪叫一聲,一股陰精挾著大量淫水從身體深處直噴出來,雞巴來者不拒,將這淫靡熟婦的精華盡數吸入體內,跟自身真元相融合,這雙修之樂妙不可言。

  紫涵被榨取了一次精元,大感疲累,趴在我身上懶洋洋的喘息,兩團乳肉壓在胸口,酥軟無比,雞巴在穴內搖晃一下,笑道:「老婆,你泄的爽了,老公還憋著呢!」紫涵有氣無力的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我都累死了!」伸手捏住紫涵精緻的鼻子,調侃道:「是爽死了吧?」

  紫涵拍掉捏鼻子的手,嗔道:「不害臊!就知道禍害人家!」手掌輕撫紫涵光潔的背脊,笑道:「你泄了真元,卻全無所得,對身子不好,還是讓老公來給你進補吧!」紫涵低聲道:「你可輕點,我怕被你弄死了。」

  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翻身壓倒紫涵,雞巴由仰攻改為俯衝,定要殺的這位嬌妻丟盔棄甲,屁滾尿流!

  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此刻易地而處,紫涵再也無險可守,雞巴每一下都盡根沒入嫩穴,宛如壓水井一般,將淫水一股一股的擠了出來,紫涵早已潰不成軍,嬌軀布滿細細的汗珠,兩條玉腿牢牢纏在我的腰際,雙手反抓住床單,大聲呻吟,浪叫驚天,那對大奶子隨著抽插而不斷晃動,浪的驚心動魄!

  大力衝殺一陣,紫涵再也支持不住,嬌軀反挺成弓形,四肢間歇的痙攣,穴肉幾乎要將雞巴絞斷,嘴巴大張,從喉嚨深處發出嚎叫,子宮口急吮龜頭,竭力榨取陽精,我怕紫涵多泄傷身,急忙放縱快感,將精液注入紫涵體內,子宮被滾燙的精液一煮,紫涵打了個冷戰,陰精立刻湧出,雞巴攪拌幾下,使陰精和陽精調和了,笑道:「老婆,趕快吸了,大補非常!」

  紫涵喘息不已,又羞又惱,卻無可奈何,只能將彼此的體液納入子宮,緩緩吸取,沒過多久,便即恢復精神,但激戰方酣,豈能就此收手?

  令紫涵半跪半趴,挺著雞巴從後位進襲,依仗法力高強、淫功深湛,宛如鐵騎打流寇,一日數敗之。

  七擒七縱之後,紫涵終於上降表,求太平,我本禮儀之邦,便即饒她不死,夫妻聯床夜話,相擁而眠,彼此情濃,心中喜悅也是難以形容,但數日之後,我卻發現紫涵有時候會心不在焉,細問之下,她卻說不出所以然來,我見慣世間百態,又是夫妻相知,思索良久,大概猜到紫涵的一些心事,但卻不便開口,以免徒增傷感。

  又過數日,紫涵仍是神不守舍,只得開誠布公的談一番了,當下開口道:「紫涵,這段時間你並沒有真正滿足,對吧?雖然達到高潮,但卻意猶未盡,對吧?」紫涵吃了一驚,顫聲道:「你什麼意思?」我道:「你被情慾反噬,稍稍有些異常,也在情理之中。」

  紫涵怒道:「我沒有!」我不開口,看著她,紫涵亦憤然回視,僵持片刻,紫涵目光軟化,哭道:「是的!我已經是個蕩婦了!被千人騎、萬人跨,正常的交媾征服不了我,你寫休書吧,我沒臉見你了!」

  強忍悲痛,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有了問題,就要解決問題,而不是逃避!」紫涵道:「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歷過什麼,過得有多骯髒,到了現在,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們的路已經走到盡頭,你去找你那些紅顏知己吧,無論神通地位,她們都比我適合做你的夫人。」

  我道:「我把事情說開,只是希望和你好好溝通,如果你認為難以接受,可以當我沒說過。」紫涵道:「是我無顏見你,我只會敗壞你的門風,從此天各一方,未必不是好事!」

  我覺得事情沒到這一步,但紫涵實在太過不可理喻,又不是世間凡人,何必為了一段往事鬧得勞燕分飛?

  彼此相依為命,再過數千年,誰又記得發生過什麼?

  我想溝通,紫涵卻不聽勸解,這就叫矛盾!

  說不通就打,雖然這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但理智並不是每一刻都能壓制衝動,壓倒紫涵,在那吹彈得破的雪白嬌臀上狂扇數十記,紫涵又哭又鬧,竭力掙扎,按住她雙腕,喝道:「你的經歷,我早就知道,有很多人為了不同的目的,把一切告訴了我,你現在的情況,我也有一些預料,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如果還是不能融洽相處,我就同意你離開。」

  紫涵又挨打又掙扎,也累得不動彈了,泣道:「老公,我們真的能回到以前嗎?」我看著她,堅定道:「不可能回到從前了!」紫涵暴怒已極,猛撲起來,又抓又撓,連撕帶咬,嚷道:「我是被人強迫的,你不可以不要我,你還是男人嗎?再說了,就許你有女人,何其不公?」

  被紫涵欺近身來,一時間甩不脫她,又不能猛下殺手,只得施展肉搏扭打之術,將紫涵再次制住,慌亂之間,也分不清這是妖族的法門,還是人族的秘技,壓在紫涵身上,我道:「你他媽聽我說完行不行?以前的日子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就算什麼都沒發生,也回不到過去,我的意思是,可以開始全新的生活!」

  紫涵仰頭罵道:「你他媽早放屁啊,說話大喘氣,捅死你都是應該的!」心情劇烈起伏,我也頗感疲累,鬆開紫涵,躺到一邊,不耐道:「你不用跟我橫,有你哭的時候!」

  紫涵撲了過來,焦急道:「老公,你可不能不要我!你詭計多端,一定有什麼辦法的!」我道:「辦法很多,比如咱倆一同抹去記憶,最不濟也可以送你入輪迴,然後我去渡你,下輩子一樣清清白白,但這些都是掩耳盜鈴的下策,真正的辦法,是彼此適應!」

  紫涵道:「適應?怎麼適應?適應什麼?」我道:「適應你的淫蕩啊!」紫涵氣道:「你才淫蕩呢!我只是有些不堪的經歷,一時間恢復不過來而已。」我道:「媚藥和淫具只是放縱的理由,不是放縱的原因,你孟紫涵天生淫蕩,無可辯解!」

  這番話出自六欲魔君,一開始我並不接受,但後來還是覺得她是對的。

  紫涵聞言大怒,又要發難,我急忙道:「有事說事,別動手!我說的是真話,而且,我挺喜歡你淫蕩的!」紫涵恨恨的道:「你是個變態!」我道:「男人都喜歡淫婦,難道都變態?」

  紫涵遲疑道:「有些男人喜歡看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交歡,莫非你也這樣?好噁心啊!我不要!」這倒是跟六欲同一論調,我怎麼淨碰上這種淫娃蕩婦?

  忍不住罵道:「放你媽的屁!你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紅杏出牆,我保證把你的屁股打爛!」紫涵道:「那要怎樣?」我道:「雖然不可以真的紅杏出牆,但玩點兒假的卻不打緊,再說你被情慾反噬,產生了受虐傾向,我可以調教你啊。」

  紫涵道:「什麼意思啊?」我道:「你的身體習慣了在強迫下交歡,所以正常的房事令你意猶未盡,那你說怎麼辦呢?」紫涵道:「老公,難道你想···」我點了點頭,紫涵羞不可抑,急道:「你去死吧,讓我在你面前那樣,我還是死了算了,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不理會紫涵的勸阻,取出四象鼎,開始打造調情用的淫具,煉器之道分為:法器、法寶、靈寶、至寶、混沌至寶五個層次,當年宋鵬打造的淫具不過是法寶級別的,此刻以四象鼎煉製的全是至寶級別,不僅效用提升數倍,而且和紫涵修習的功法相輔相成,將情慾轉化為神通,對她有益無害。

  一件件淫具至寶擺在面前,紫涵口中雖然大罵無恥,但胯下早已濕的一塌糊塗了。

  捻起一根長鞭,淡淡的道:「淫蕩的老婆,在我面前徹底綻放你的美麗吧!」紫涵咬牙道:「你殺了我算了!」話雖如此,但紫涵卻沒有絲毫反抗之意,赤裸著嬌軀坐在床邊,大腿夾得緊緊的,淫水卻仍是不停的滲出。

  分出陰陽化身,三軀並立,笑道:「我不會殺你,但你一定會欲仙欲死!」說著話,長鞭虛擊一記,發出『啪』的一聲,紫涵皮肉一緊,嚅嚅道:「老公,可不可以不要?」本尊道:「只要你能逃出這間寢宮,我就放過你!」

  紫涵立刻躍起,玉足點地,身法如電,瞬間竄出七八丈,臀波乳浪翻湧間,雪白的嬌軀猛奪宮門,直等紫涵的手搭上門把了,陰化身才漫不經心的邁步,而本尊和陽化身仍是靜立不動,似乎毫不在意。

  紫涵的半個嬌軀已經探出宮門,挺翹的乳房已經感受到自由的召喚,再踏出一步便可逃出生天,局面千鈞一髮,但這一步卻永遠沒機會跨出去了,陰化身的手掌已經按在那香肩上···

  陰化身將紫涵打橫抱起,不理會她的掙扎反抗,回身一擲,嬌軀在驚呼聲中划過半空,穩穩地落在床上,這一擲運力極巧,恰恰讓紫涵飛到床邊,便消了力道,跌下時輕飄之極,令佳人毫髮無傷。

  紫涵伸手扯過錦被掩蓋身體,顫聲道:「你們想怎麼樣?」聽到她說『你們』,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紫涵還是不適應陰陽化身,總以為是三個人,不過這也無妨,雞巴本來就有三根,就當輪姦好了。

  陽化身拿起孽欲鎖,開口道:「強姦你啊!」如此直白赤裸,紫涵反而不知該說什麼了,本尊扯掉錦被,令最後的遮羞物消失,在女人的尖叫聲中,三具身軀同時撲上床去!

  紫涵的雙手被反綁著,騎跨在本尊腰際,陽化身坐在床邊,輕撫紫涵的玉背,看著那急速聳動的纖細腰肢,笑道:「你一被綁起來,浪勁兒果然就上來了!」紫涵搖頭抽泣道:「··老公··別看我··別看我··好丟臉··」

  陰化身湊到紫涵搖晃不已的胸前,捻住一粒嫣紅的葡萄,細細揉搓,緩緩開口道:「你現在很美啊,為什麼不能看?」長發在腦後飛舞,紫涵叫道:「··好羞恥··我快瘋了··讓我死吧··」

  陰化身走到紫涵背後,緩緩抬起長鞭,輕聲道:「好!我讓你死!」手臂下揮,鞭梢落在光潔的玉背上,「啪」,就像江南的雨滴落在屋瓦上,紫涵仰起頭,情慾開始劇烈燃燒,嬌軀變得更加炙熱,柳腰聳動的越發瘋狂,產生要被那對豪乳壓斷的錯覺,嫩穴也因此更加快速的吞吮雞巴。

  長鞭至寶可以催發情慾,和七情六慾鞭有異曲同工之妙,但也可以產生強弱不同的痛感,就看持鞭人如何施展了。

  每過片刻,陰化身都會在紫涵背脊上輕抽一記,逼迫熟婦加速套弄雞巴,沒過多久,紫涵的淫水就將床單浸濕了一大片,陽化身湊到紫涵耳邊,輕聲道:「每一鞭都會讓你情慾涌動,可套弄雞巴會讓情慾暫時壓制在體內,如此蓄而不泄,入而不出,你還能堅持多久呢?」

  紫涵也知道我說的是實情,雖然眼中滿是絕望,卻依然咬緊牙關,顯的頗為倔強,但大汗淋漓的嬌軀,卻泄露了窮途末路的悽然!

  陽化身伸出手掌,法力化絲纏住紫涵的粉頸、乳頭、肚臍、陰蒂、足趾,陰化身用左手抓住紫涵的長髮,右手舉高鞭子,本尊伸手抬起紫涵的豐臀,開始主動抽插,雖然還沒有發動總攻,但諸多的埋伏後招,還是讓紫涵預感到前途的暗淡,呻吟道:「··老公··饒了我··」

  本尊和紫涵對視著,輕聲道:「老婆,一下就好了!忍一忍!」紫涵想哭,卻極力忍著,身軀變得僵硬,靜等兵敗如山倒的那一刻···

  第一次!

  紫涵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無與倫比的風情!

  那是一種極致!

  紫涵達至絕頂高潮時的表情,令我終生難忘,就像少年時第一次見到曇花綻放,那種驚奇與震撼!

  三具身軀從不同視角欣賞著紫涵的媚態與嬌羞,能感受到紫涵嬌軀的抽動,呻吟聲無比悅耳,由順暢轉為高亢,再逐步回落,似低喃,似細語,終於寂滅無聲···

  紫涵高潮後沉沉睡去,臉上兀自掛著徹底滿足的愉悅笑容,看著她的睡態,我的心終於變得輕鬆,她和姜甜兒是不一樣的,姜甜兒喜歡身體上的蹂躪折磨,紫涵習慣了精神上的羞辱輕薄,在被強迫的情況下,才能真正放開,縱情聲色。

  守在紫涵身邊,聽著那均勻的呼吸聲,心底極為安寧,過了兩個時辰,紫涵的睫毛微微一顫,緩緩睜開了眼睛,見我盯著她看,不禁有些窘迫,嗔道:「人家臉上有花啊,這麼盯著看?」我笑道:「差不多,你是心花怒放,我是百看不厭。」

  紫涵微笑不語,我忍不住輕吻那容光煥發的臉頰,低聲道:「這回滿足了吧?」紫涵大羞,嗔道:「死相!就你花花腸子多!」我道:「這還是輕的呢,厲害的還沒使出來呢,譬如懸吊劈腿,偽具鑽陰···」紫涵急道:「你少來!你打造的淫婦愁那麼粗,想捅死人啊?」

  忍不住辯解道:「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至寶,通靈如意,能大能小,怎麼會捅死人,再說了,只要魂魄不散,死去活來豈不痛快?」紫涵道:「那也不行,太嚇人了!」「少來這一套,真插進去就不覺得害怕,只覺得爽了!」「你很變態哎,你知不知道?」「彼此!彼此!」

  此後夜夜笙歌,日日宣淫,彼此如饑似渴的吞噬對方,像是要把數千年來欠下的歡愉盡數追回···

  每次都更換不同的調教花樣,過了數月,我提出遛狗,紫涵表現的很反感,但我知道,其實她是很喜歡的,雖然她表現得不情願,但其實是在等我強迫她。

  取出兩件淫具,放在桌上,紫涵咽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道:「老公,這又是幹嘛用的?」

  拿起短的那一件至寶,遞給紫涵細看,乃是一個腕環,上面有一條細細的晶鏈,晶鏈頂端有一個小圈,笑道:「這是失魂圈,這小圈是套在乳頭上的,施法之後,就會徹底收緊,絕對掉不下來,然後··」紫涵打斷我道:「然後讓我帶上腕環,那我手臂稍微一動,就會牽動奶頭,對吧?你真的很變態哎!」

  我豎起大拇指,笑道:「老婆,你真是冰雪聰明,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你手腕的動作不論如何劇烈,都不會拉傷乳頭,但稍有動作,乳頭就會奇癢難熬,偶爾會有細微的刺痛感,卻是錦上添花,更增樂趣!」

  紫涵道:「那你先試試!」我一時語塞,急忙岔開話題,拿起另一件法寶,剛要說話,紫涵道:「這是鎖陰蒂的吧?」我立刻道:「你怎麼知道?」紫涵翻起白眼:「你當人都是傻子啊?短的那一件至寶是一對,剛好讓左右手鎖兩邊乳房,長的這一件至寶雖然有兩個腳環,但兩條細鏈卻連在同一個失魂圈上,不是鎖陰蒂,難道是鎖雞巴啊?」

  我道:「老婆,短的才叫失魂圈,長的叫落魄圈,以示區別,這樣一來,失魂落魄,何其風雅!」紫涵低罵道:「變態,淫棍,白痴!」隨即提高嗓門,喝道:「要試你先試!」

  不理紫涵的抱怨,施法將紫涵定住,跟著將失魂圈箍住嬌嫩的乳頭,隨即一掐法決,便在乳頭上生了根,任憑如何搖晃,都不會脫落,然後將腕環扣在那雙玉手上。

  紫涵動彈不得,但仍叫罵不停:「惡賊,有种放開我,和我公平的打一架!」我笑道:「過會就放開你,和你大戰三百回合!」將紫涵推倒在床上,含住陰蒂舔吮幾下,在紫涵難耐的淫叫聲中,陰蒂已經充血勃起,趕緊用落魄圈箍緊陰蒂,如此一來,陰蒂便縮不回去了,隨即將腳環扣在秀美的足踝上。

  這兩件淫具至寶打造的極為精美,遍布奇異花紋,暗含大道至理,所以雖是調教用的玩物,但卻比玉鐲金鍊更細緻典雅,戴在紫涵身上,與嬌軀相得益彰,寶光盈盈間,大環小圈將皓腕、纖足、酥乳、嫩穴盡數鎖住,細細的晶鏈穿插來去,將玉體襯托的淫邪不堪,卻又高貴無比。

  解開定身術,笑道:「久仰玉聖法力高強,今日葉某想領教一番!」紫涵顧不得說話,伸手去扯奶頭上的失魂圈,但手臂剛剛抬起,已然牽動這淫邪至寶,奇癢從乳頭擴散,紫涵呻吟一聲,忍不住雙腿發軟,幾乎坐倒在地,如此一來,足踝又牽動胯間的落魄圈,直箍的陰蒂傲然挺立,穴中騷水長流。

  紫涵喘息道:「不行!老公,太難受了!趕快取下來!」我道:「那怎麼行,你不是要打一架嗎?」紫涵道:「難受死了,很癢啊,你自己試試看!」

  搶到紫涵面前,握住那瑩白的小手,輕輕搖晃,紫涵仰頭浪叫一聲,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撓乳頭,想藉此化解奇癢,但手臂一動,乳頭上的奇癢更甚,紫涵哀求道:「老公,不要了,我不要了,這個真的不行···」

  拿起長鞭,對著無力起身的紫涵連抽兩記,引動這熟婦骨子裡的淫蕩,隨即取出孽欲鎖,套住紫涵的粉頸,喝道:「老婆,開始遛狗了,要好好爬,如果不認真,會挨鞭子的。」

  輕扯孽欲鎖,迫使紫涵向前爬,手腳的動作立刻引起乳陰的煎熬,沒爬幾步,那豐滿的嬌軀已經癱倒在地,紫涵仰起臉,顫聲道:「老公,真的不行,實在受不了!」我道:「相信自己,你一定行!」

  紫涵閉上眼,無力的搖頭,有淚水自眼眶滲出,宛如梨花帶雨,那種美,那種悽然,令我無比震撼!

  剎那間,有心碎的感覺,我蹲下身子,準備解開淫具,紫涵忽然低聲道:「老公,不要可憐我,繼續折磨我,你這樣狠狠的愛我,我很喜歡,以後我不論如何求你,都不要放過我!」

  我道:「老婆,你這樣淫靡,真的好美,我愛你!」紫涵仰起頭,玉顏兀自帶著淚痕,但笑容早已綻放:「我也愛你,我想讓你看我痛苦淫亂的樣子!」

  站直,揮鞭,驅趕那苦受荼毒的母狗,每爬一步,胯間都會淋漓下淫水,同時也會不時的仰起頭,發出難耐的嘶吼,這是痛苦嗎?

  我曾經以為是!

  但這個女人誇張的搖擺臀部,故意將雙腿分開到最大,甚至不時的抬起雙臂,將雪白渾圓的胸脯展現在我面前,這一切都告訴我,她是快樂的!

  在寢宮內爬行兩圈之後,母狗徹底變成了死狗,牽著不走,打著不走,如果不是還有粗重的喘息聲,我就真的以為紫涵死了,但她胯間噴出的大股淫水,卻令我明白她的幸福。

  盤膝坐在紫涵身邊,輕撫那雪白的背脊,讓她愜意的享受餘韻,良久,紫涵抬起頭,嬌媚一笑,那種極為滿足的神情,令我慾火大炙,壓住汗濕發粘的嬌軀,開始大力抽插,紫涵驚笑道:「老公,別這麼急,到床上去!」

  捏住奶子揉搓,胡亂喊道:「騷婆娘淫邪輕狂,放蕩不貞,罪大惡極,就地正法!」紫涵邊挨操,邊破口大罵:「臭流氓,有種你別操!輕點揉,想痛死我啊!」

  彼此情濃,抽插數百下後,將精液射進饑渴的子宮,跟紫涵對視著,欣賞著她承接精液的媚態,而她亦放肆的展露風情,這一刻,徹底的擁有彼此!

  將子孫一點一點注入女人體內的過程,有莫名的喜悅歡愉,恰在此時,紫涵輕嘆一聲:「此樂何極?」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注1)

  我剛要說話,忽然發覺青蝶回來了,便以神念傳音讓她進來,過了片刻,青蝶推門而入,紫涵急忙爬上床扯被子遮身,羞道:「你這人!孩子進來你不和我說!」我道:「自家人,怕什麼?再說了,你們都是女的,又不吃虧。」「那你也沒穿衣服啊!」「我被看了,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青蝶強忍笑意,開口道:「啟稟掌教師伯,事情已經辦妥了,但姜師叔不肯回來,而黑驢六耳拖家帶口,收拾東西要花不少時間,所以要晚一些時候才能歸教。」

  我點了點頭,這些事早在意料之中,也不以為意,對青蝶道:「你辛苦了,下去歇著吧。」青蝶微微遲疑,並不離去,我道:「還有事嗎?」青蝶道:「姜師叔還要我捎一句話。」我道:「什麼話?」

  青蝶低頭不語,我道:「你但說無妨。」青蝶道:「姜師叔讓我告訴掌教師伯,你太天真了!」聞言,我默然片刻,對青蝶道:「你下去吧。」青蝶躬身告退,紫涵道:「甜兒這話什麼意思啊?」

  我搖了搖手,並不回答,姜甜兒雖然未臻至天人合一境,但城府極深,絕不會信口胡言,她一直希望我建立霸業,可惜我志不在此,她再勸也是枉然,不過話說回來,我歸隱之願也未必能輕鬆達成。

  且不說我身上隱藏著極大地秘密,單是紫涵也絕非池中之物,以我的推演能力,在和紫涵面對面的情況下,都算不出她的命理,這中間定有古怪!

  在南海一役中,諸多神物的表現頗為曖昧,而且七星環和五行旗的異象在出土前十天才開始顯現,可九宮琴的異象卻整整提前了四個月,分明是故意引開南海巨擎,令我可以全身而退,既給我製造麻煩,又讓我有驚無險···它們分明是在向我示威!

  思索良久,卻全無頭緒,忍不住低聲咒罵,紫涵頗為擔憂,柔聲道:「怎麼了?」我輕嘆一聲,道:「被人當猴子耍,很不爽!」紫涵道:「是天庭那個人搞的鬼嗎?」我知道她說的是雷掌旗,當下冷笑道:「憑他還沒這個本事!」

  紫涵不願我再糾纏此事,勸慰道:「反正咱們也要歸隱了,何必在乎這麼多?」我道:「我還有幾件未了之事,一定要在百年內徹底了結,那時才能真正歸隱。」

  既要幫武則天謀取大唐王朝,又要幫如來統一靈山,還要給七情、六欲提供靈藥,化解淫毒,以及那位雷部掌旗使大人,就算殺不死他,也不能讓他太逍遙!

  想到這裡,我急忙問紫涵:「宋鵬被人送入輪迴了,我想知道是誰做的,當初寒月把你帶出多情海時,那面石鏡落在誰的手裡?」紫涵思索片刻,才道:「我不知道,但寒月敢到多情海擄人,的確是有人給她通風報信,將多情海的虛實告訴了她,而那個人似乎並沒有撈到什麼好處。」

  我點了點頭,又道:「寒月從多情海擄走了多少人?」紫涵想了想,才道:「不多,一共擄走了六個人,全是女的。」

  這就對了,從一開始,那個人就只想要宋鵬的元神,對多情海的珍寶美人全無興趣,他知道我關心紫涵,所以找好色如命、行事莽撞的寒月來擄人,藉此引開我的視線,令我無暇追查宋鵬的下落,若非如此,他豈能不順手牽羊?

  不為小利,必有大謀,此人費了這麼多周折,豈能全無所圖?

  顯然是看中了宋鵬跟我的恩怨,想藉此謀取神物,哼哼,這才叫太天真了!

  雖然不懼怕敵人的詭計,但此刻敵人隱忍潛伏,也無法將他和宋鵬找出來,只等他們利令智昏、露出馬腳,才好一網打盡!

  當下不再糾纏此事,轉頭對紫涵道:「老婆,這幾個月玩調教玩得盡興了,明天玩別的。」紫涵漫不經心的道:「明天玩什麼?」湊到紫涵耳邊,低語一番,紫涵滿臉通紅,捂著耳朵道:「真噁心!你果然是變態!我就不明白,你從哪想出來的鬼點子啊?」

  伸指在嫣紅的奶頭上輕彈一記,引得紫涵輕聲呼痛,這才輕笑道:「天機不可泄露!」

  注1:出自李商隱的《無題》,年代是唐代,其實我個人不是很喜歡這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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