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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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天,柱子才把自己個蛋子裡的膿水給抖摟乾淨。

  他也累的是呼哧的直喘粗氣,趴他王寡婦的身上一動不動的。

  過了一會兒,王寡婦覺得自己個的身子好象又從半空中飄下來回到地上了。

  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轉過頭有氣無力地對柱子說:「你……你這死孩子,咋又把那些個膿水流到娘身子裡呢?」

  「俺……俺忘了。」

  俺聽見王寡婦的話,自己個撓著頭有些個不好意思的對王寡婦說。

  「唉!」

  王寡婦沒啥辦法的搖了搖頭,事都已經發生了,她也不好在繼續責怪柱子。

  她把手伸到後邊,推了推柱子的腰:「行了……快從娘身上下來吧,你這……這壓的娘渾身都快喘不過來氣了。」

  柱子一聽,趕緊地從王寡婦後背上站起來,當他身子分開王寡婦的時候,雞巴也從她的屄里「砰」的一下彈出來。

  緊跟著,一股白花花的濃湯子就開始緩緩地從王寡婦的屄縫兒里滲出來,在黑夜裡顯得那麼耀眼。

  「趕緊進屋去吧,外邊冷,別把自己個凍著。」

  王寡婦直起身子,一邊往身上套褲子,一邊對柱子說。

  「好,那娘我進屋了。」

  柱子發泄出來以後,也覺得這灶房的空氣變的有些涼颼颼的。

  凍的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看著柱子三蹦兩跳的回自己屋了。

  王寡婦這才把衣服穿好。

  一轉身就準備進自己個的屋子。

  可剛走到門口,突然感覺著自己下面有些濕漉漉的。

  她站在門帘子那兒想了一會兒,然後轉身又回到灶房了。

  從牆角的水缸里舀了幾瓢水到在盆子裡,然後王寡婦解開褲子,蹲在盆上,用水一下一下的往屄上撥拉著水花。

  剛下完雨的天氣不但冷,還捎帶著把水把拐的涼颼颼的。

  盆子裡的水一下下的接觸到王寡婦那剛剛有些緩和的屄縫兒,就涼的她不由的一個連一個的打哆嗦。

  好容易把削麵都洗乾淨了。

  王寡婦用手在屄上掏了一把,然後湊到自己個的鼻子下聞了聞。

  發現沒有啥怪味兒了,這才放心的走到自己個的屋子裡。

  進屋以後,她也沒開燈,就這麼黑燈瞎火的自己個摸到炕上。

  剛把被子帶到自己身上,耳朵邊就傳來小芳她娘那有些奇怪的話語:「親家,剛才是咋了,柱子這麼晚叫你出去幹啥呀?還這么半天的?」

  王寡婦著實被大大地嚇了一跳。

  她沒想到,這麼晚了小芳他娘還沒有歇著,「沒……沒啥事,就是商量著過幾天給地里上肥的事。」

  王寡婦害怕剛才的事會叫小芳她娘起疑心。

  趕緊和她解釋著。

  然後了,又有些心虛的問:「親家你……你咋還沒睡呢?」

  「還不是叫柱子給鬧的。」

  小芳他娘在一邊有些怪罪的說著:「這孩子,又不是什麼天大的事,非得挑這時候說啥呀?真是的還把你折騰出去這么半天。」

  聽見小芳他娘好象沒起啥疑心。

  王寡婦這才把心裡的這快大石頭放下。

  「行了親家,別說了,都這麼晚了,趕緊的歇著吧。」

  兩個人再沒有說什麼,都各自蓋好被子睡過去了……

  往後的日子,這一家人好象都覺得有些改變的。

  首先是小芳;她先覺得柱子好象是和從前不太一樣了。

  雖然還是每天晚上都要在炕上肏上一回。

  可每次的時間都要比以前短了不少。

  自己個好象也能逐漸的接受這種炕頭上的遊戲了。

  就是唯一有些不對勁兒的是每次柱子把自己弄的不行了的時候,他都要出去一下。

  時間還都挺長的。

  有幾次,自己在第二天問他都幹啥去了。

  柱子就回答是去茅房了。

  可這去茅房也不用這麼長時間啊?

  再說了,每次柱子出去之前,都是沒有把膿水給放出去的。

  畢竟,自己個身子也經受不起他從頭到尾的折騰啊。

  可柱子一從外面回來,自己明顯的能感覺到他應該是已經把膿水給放乾淨了。

  要不,他的雞巴咋能都變的軟塌塌的呢。

  小芳琢磨半天都沒琢磨明白。

  她自己個也曾經打算著跟著柱子去看看他到底搞什麼名堂。

  可每次又都被柱子肏的渾身軟綿綿的。

  咋地使勁也下不來炕頭。

  就乾脆也由著柱子去了。

  反正柱子現在的表現真的很合她的心意。

  另外,小芳自己個琢磨著。

  可能是柱子心疼自己,偷偷地在外面有手解決了呢?

  這麼想下去。

  她自己反倒覺得有些對不起柱子。

  在白天下地幹活的工夫勁兒,儘量的自己多使把勁,也算是補償一下柱子。

  另外柱子也覺得這日子過的滋潤極了。

  對於他來說,只要能叫他每天把雞巴里的那點膿水舒服的放出來,就已經是他這輩子最大的享受了。

  而且,每天都能交換著肏兩個不同的屄。

  這叫他想起來就忍不住偷偷的笑。

  唯一有些不如意的就是;自己個娘每次都只能用後面的姿勢。

  時間長了總叫他有些不那麼過癮。

  王寡婦也是一樣。

  說實話,以前一想到自己和柱子幹了那事兒了,她總覺得自己這心裡頭變的沉甸甸的。

  她開始懷疑自己真就是一個破鞋。

  竟然連兒子也不放過。

  可現在有些不一樣了。

  她為自己找到了一個能心安理得的藉口——幫媳婦平灘一下痛苦。

  這也算是和媳婦一起遭罪了。

  雖然有些時候她也覺得這是自己個在騙自己。

  可每次一到晚上柱子來找她的時候,就又馬上的把這些都忘記了。

  可這世上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

  一家幾口人的這點子秘密事兒最後還是被人發現了。

  那是在小芳受傷以後快兩個星期的事兒了。

  那天晚上,柱子和平時一樣,先是在小芳身上折騰了好長時間,一直把小芳肏到實在有些不行了才罷休。

  他看著小芳疲倦的倒頭躺在炕角上,開始小心翼翼的跳下炕來到外屋。

  溜到王寡婦屋門口。

  柱子沒有進去,只是在她屋外面的牆根上,用手敲了幾下;這是他和王寡婦定的暗號。

  畢竟,王寡婦的屋裡還有一個人。

  要是柱子每次都進去叫他娘,時間長了非叫人起疑心不可。

  聽見牆根上的動靜。

  王寡婦這心裡頭就好象叫小貓撓了一下似的,變的有些痒痒的。

  每次自己先回屋歇著都讓她渾身焦急的沒辦法安睡。

  一想到柱子在炕上弄完小芳就會來找自己,這叫她渾身的激動的亂哆嗦。

  等的時間越長,這心就越著急。

  還拐帶著屄裡邊都一股一股的流著騷水。

  她先是小心的看了看親家。

  發現她正歪頭倒在枕頭上,喘氣的節奏很平緩。

  看樣子,應該是睡熟了。

  王寡婦開始慢慢地掀開被子,從炕頭上跳下來。

  剛出屋,身子就一把被柱子抱了個結實。

  王寡婦趕緊的把手指頭放在嘴唇邊上,「噓……」

  她小心的對柱子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小點動靜,被把小芳她娘給驚醒了。

  然後兩個人躡手躡腳的溜到灶台邊上。

  也沒用柱子自己動手。

  王寡婦馬上就輕車熟路的把褲子扒到腳後跟。

  然後自己趴在灶台上,屁股高高的撅在半空中對準柱子。

  柱子也不說話,上去直接的就握住自己的雞巴,一手扶著王寡婦的胯骨,一聳腰,雞巴馬上就肏進去半截。

  在黑暗中,母子倆誰都沒說話,就這麼默默的在灶台邊上肏起屄來。

  這一連竄動作。

  娘倆在這兩個星期已經重複的作過很多次了。

  基本都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除了排肉的聲響又或者是柱子或者王寡婦舒服到極點的時候會哼哼幾聲,其餘的時間,兩個人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由於剛才已經在小芳身上折騰了不少時間。

  柱子的感覺已經來了不少了。

  所以他一般都不會肏的時間太長。

  不過,王寡婦的胃口也不大,即使在這短短的一會工夫就也能叫她舒服的噴出騷水來。

  十多分鐘以後,首先是王寡婦先不行了。

  她開始抖動著身子,從屄縫兒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噴騷水。

  嘴裡也開始低低的不停的叫喚著。

  眼瞅著娘已經開始到地兒了。

  柱子也加緊時間快速的把雞巴使勁肏干。

  他也感覺著快到了。

  估摸著在有個幾十下就能把膿水放出來。

  可就在這個時間,從一邊傳來一聲打著哆嗦的話語:「你……你們這是幹啥呢?造孽,造孽啊……」

  突然起來的聲音,把柱子娘倆都嚇的一激靈。

  柱子的雞巴一下騰的軟下來,「滋溜兒」一下子就從王寡婦的屄里滑到外面。

  兩個人心虛的往邊上一瞅,發現小芳她娘正手拄著門框,氣的渾身哆嗦的對著他們的方向。

  兩個人都楞在那裡。

  沒有想到事兒竟然被人發現了。

  一時間,就這麼楞楞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最後還是王寡婦首先回過味兒來。

  她有些心虛的對著小芳她娘說:「親家,你……你咋從炕上起來了?」

  「俺咋起來了?要是俺不起來,還不能發現這擋子醜事呢?俺的老天爺啊,這都是什麼事啊?娘跟兒子,這……這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啊。」

  小芳她娘氣的嘴唇都直打哆嗦。連嘴裡的話也斷斷續續的。

  「你……你這是說的哪兒的話啊?」

  王寡婦趕緊的在一邊掩蓋著:「親家你誤會了,是柱子腰不好,我這正幫他拍拍呢?柱子你說是吧?」

  說著,王寡婦趕緊的在一邊推了一下兒子,示意他趕緊幫自己圓謊。

  「得了,少在那裡胡說八道了。」

  小芳她娘根本就沒給柱子說話的機會:「俺眼睛是瞎了,可俺的心沒瞎。俺還有鼻子,還有耳朵。啥幫兒子捶腰啊?聽聽你倆叫的那個動靜,再聞聞這滿屋子的騷味兒。俺……按也是過來人,別把俺當傻子看!」

  眼瞅著自己的事兒被小芳她娘看穿了。

  王寡婦急的坐立不安的。

  「親家……你……你聽俺給你解釋。」

  「還解釋啥啊?都這樣了還有啥可解釋的?反正……反正俺是沒臉再在這個家待下去了。俺……俺害怕被雷劈死!俺……俺這就帶著小芳走,你們快,快讓開。」

  小芳她娘一臉的鄙視,她摸索著就準備到小芳那屋走去。

  王寡婦一看親家要來真的。

  她還真害怕小芳她娘真做的出來。

  她可不想把這事叫小芳知道。

  這麼好的兒媳婦打著燈籠也難找。

  要真是要親家給領走了,以後的事就真的難說了。

  她趕緊的上去一把抱住小芳她娘。

  「還傻楞在那兒干哈呀?還不趕緊的幫俺一把,把親家先拽回去。」

  小芳他娘的力氣還真大,王寡婦拖都拖不住她,還被她一步步的帶著就拖到小芳那屋。

  她一抬眼,發現柱子還是傻傻地矗在灶台邊上,趕緊生氣的衝著柱子喊到。

  柱子這才醒過味兒來。

  上去一把就攔腰把丈母娘抱起來,抗著就走進王寡婦的屋子。

  在後面,王寡婦還害怕親家叫喊的聲音太大,把小芳給驚醒了。

  趕緊的還有手死死地捂住親家的嘴。

  進了屋以後,柱子一把就把小芳她娘撂在炕上,然後兩手死死地按在她胳膊上,讓小芳她娘怎麼掙扎也動彈不了。

  然後他著急的問王寡婦:「娘,那……那現在該咋辦啊?」

  「咋辦?咋辦啊?」

  王寡婦也急的在炕邊上直打轉轉。

  心裡頭轉過千百個念頭,卻感覺一條都挨不上邊;好言相勸吧,看親家這個架勢,根本就沒啥作用。

  直接把人整死了吧,這又實在是下不去手。

  她左掂量,右掂量的就是沒拿出個啥好辦法來。

  正當王寡婦左右為難的時候,她一打眼卻發現柱子正死死地按住小芳她娘。

  因為親家正使勁的在炕上軲踴著,柱子乾脆把身子都壓上去牢牢地頂住她。

  王寡婦一看見渾身光溜溜的柱子壓在親家身上,那姿勢就好象是倆人在干那事的動作一樣,心裡頭不由得扶上來一個荒唐的念頭。

  「柱子,快……快把她衣服給扒下來。」

  王寡婦一邊上前去幫著柱子按住小芳她娘,一邊嘴裡對他說。

  「啥?娘你說啥?」

  柱子楞了一下,幾乎以為是自己的耳朵根子聽叉了。

  「你……你還楞著干哈呀?還……還不聽俺的話,快啊……事到如今了,兒子,你也只能這麼辦了。快,快上去把你丈母娘也肏了吧,要不……要不你就只能眼瞅著她把小芳給帶走了。」

  柱子猶豫了一下。

  心裡邊多少有些不敢動手。

  不過到後來,一想到要是小芳知道這事兒了的後果,乾脆也把心一橫,上去就開始扒小芳她娘的衣服。

  「你們娘倆這挨千刀的……」

  聽見王寡婦這麼荒唐的主意,小芳她娘心裡使恨又怕。

  她更加努力地扭動著身子,嘴裡開更大聲的罵了起來。

  不過她的話還沒罵完,就被王寡婦從炕頭邊抄起一塊兒枕巾就把自己的嘴給堵上了,急的小芳她娘嘴裡「嗚嗚」的亂叫。

  柱子既然下定決心了,這手腳也麻利起來。

  三下五除兒的就把小芳她娘全身都脫的光溜溜的。

  然後他一把跨到小芳她娘身上。

  用自己的大腿壓住丈母娘的大腿。

  一手端著雞巴就準備往裡捅。

  看見兒子馬上就要把雞巴插進去了。

  王寡婦趕緊的把親家的胳膊按的更緊,生怕在這個時候再出點兒什麼紕漏。

  「嗚……」

  隨著小芳她娘悶悶地叫了一嗓子,她的大腿開始一陣瘋狂地亂踢亂蹬。

  幾乎讓柱子的腿都壓不住了。

  她臉上的肌肉也疼的都抽在一起,兩個眉頭皺的幾乎要連在一塊兒了。

  這時候柱子也碰到困難了,他就感覺到自己個的雞巴頭剛塞到一個又緊又暖的肉縫兒里,然後就死死地被卡住了。

  小芳她娘的屄口就好象是一根兒勒緊的橡皮筋兒一樣,死死地套住自己的雞巴頭。

  讓他死活就是再也插不進去了。

  他那足有拳頭大小的雞巴頭一下子就這么半拉咔嘰的半塞在裡面。

  夾的他覺得好象要把自己的雞巴頭勒爆了一樣。

  這也難怪,柱子只想著把雞巴趕緊地肏到小芳她娘的屄里,他把這次肏屄就當成一次任務完成一樣。

  根本就沒琢磨著等丈母娘流出來點騷水潤滑以後再插。

  在加上小芳她娘的歲數也不小了。

  又是被自己的女婿肏,無論如何,這騷水也不能很快的就流出來啊。

  柱子哪兒懂得那麼多,他越是肏不進去,就越是使著蠻勁粗暴的往裡頂。

  那根兒大的嚇人的雞巴開始順著他的蠻勁一點一點的被塞了進去。

  把小芳她娘的屄口撐的大大地裂開了,屄口邊上的一些嫩肉都跟著柱子的雞巴深深地陷入到屄縫兒了。

  慢慢地,柱子的雞巴頭在他的努力下,幾乎都已經陷入到小芳她娘的屄門裡了。

  這老娘們的屄就是這樣,屄口處是最緊的,只要能把雞巴頭塞進去,裡面有開始寬鬆了不少。

  柱子被小芳她娘的屄夾得自己雞巴頭,開始有些舒服。

  他這勁頭也開始上來了。

  乾脆也不拿大腿壓著小芳她娘的大腿了,也不管小芳她娘的大腿在自己屁股上亂蹬亂揣的。

  他半跪在丈母娘兩腿之間,膝蓋開始發力,把自己的下體和小芳她娘的下體緊緊地貼一起,然後一縮屁股,雞巴頭對準小芳她娘的屄口,一下子肏進去了大半截兒。

  「嗚……」

  小芳她娘悶悶地叫聲一下子好象連嘴裡的枕巾都掩蓋不住了,疼的她連眼淚都淌下來了。

  連一邊的王寡婦都看的有些心軟了。

  她趕緊的在親家耳朵邊上勸著:「沒事親家,沒事。柱子的東西雖然大,可一會年也就適應,先忍忍,忍忍……」

  王寡婦的這些話,小芳她娘根本就聽不到了。

  她就覺得自己個的身子好象已經被柱子的雞巴分成了兩截兒。

  疼的她的手死死地摳住身邊的被子,指甲蓋都掐到被子的棉花套子裡了。

  柱子可不管那事兒,他也不管小芳她娘兩條腿哆哆嗦嗦的疼的直抽筋。

  就開始腿上用力,一下一下的把雞巴在小芳她娘的屄里可勁兒的肏著。

  疼到及至以後,小芳她娘開始覺得自己的屄里都有些麻木了。

  感覺著柱子的雞巴也不是象剛開始那樣撐的自己屄口生疼的了。

  甚至的,還是不是的帶著一點突如其來的酸酸的感覺,讓她身子開始變的發軟。

  拐帶著屄里也開始緩緩地的擠出一絲絲的騷水來。

  其實當柱子的雞巴剛肏進去不長時間以後,就感覺著小芳她娘的屄里已經有一些滑溜溜的東西了。

  這些滑溜溜的東西多少叫柱子的雞巴在裡面肏起來屄來不是那麼的費事兒。

  這也正常,畢竟老娘們的屄里在這麼冷不丁的插進來一根外來的東西以後,多多少少的都會分泌出點騷水來緩解屄門被雞巴的摩擦的。

  再肏了一會兒,他又發現小芳她娘的屄里開始越來越多的流這些滑溜溜的騷水了。

  他知道自己個的丈母娘開始是有些個反應了。

  他便更加努力的在小芳她娘的身上開始折騰起來。

  小芳她娘也覺察到自己身體上的反應了。

  這種感覺讓她臊的臉都開始變的紅撲撲的。

  她沒想到自己個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流出這麼多騷水來。

  這種感覺在她男人去了以後的好多年都沒出現了。

  她想控制自己的身體,不想讓屄里再流出那些丟人的東西。

  可她越是控制,騷水就越是流不不停,到最後,柱子的雞巴已經可以完全自如的在她屄里進進出出了。

  可柱子實在是不爭氣,因為他這一晚上連續的肏了三個女人,還都沒射出膿水來,本身就已經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在加上心裡頭又驚又嚇的,就更加控制不住了。

  一會兒工夫,也就是他肏了十多分鐘的時間吧,還沒等小芳她娘完全的放開身子,柱子那憋了一晚上的膿水就象水庫開閘了一樣,直直地從雞巴頭上噴射出來,一股一股的都噴到小芳她娘的屄裡邊去了。

  在把所有的膿水都射乾淨以後,他那剛才還堅硬如鐵的雞巴也急劇的軟下來,「吱溜」一下從小芳她娘的屄滑出來,緊跟著,一大股黏糊糊的膿水開始順著小芳她娘的屄口一直流到被單上。

  「行了,行了,快起來吧!」

  看見完事以後,柱子還是死死地壓在親家的身上,王寡婦就對著他說著。

  「哦……」

  柱子應了一聲,從小芳她娘的身上爬了起來。

  看到已經是成事實了。

  王寡婦趕緊地把枕巾從親家嘴裡掏出來對她說:「親家啊。俺……俺實在是對不起你。可是俺……俺娘倆也實在是沒別的辦法了……」

  小芳她娘沒有回話,就好象是傻了一樣楞楞地躺在那兒。

  柱子在一邊也想說些軟話勸她,卻被王寡婦制止了:「行了,你……你先回自己屋吧,這兒……這由俺來吧……」

  柱子聽話了從炕頭上爬下來。

  轉身回自己屋睡覺去了。

  進屋以後,發現小芳還是昏昏地睡在炕上沒什麼動靜。

  他這才把心放下一半兒。

  一邊擔心著小芳她娘的反應,一邊有些疲倦的睡過去了。

  這一宿,柱子也沒怎麼休息好,天沒亮就再也睡不著了。

  心裡邊的這塊疙瘩怎麼也放不下。

  他乾脆下炕就朝著王寡婦那屋走去。

  想和娘問問這事到底是咋樣了。

  還沒有等他到地方。

  就看見王寡婦自己個先出來了。

  看見娘臉上的表情很輕鬆,柱子的心就先放下一半兒了。

  「咋樣啊娘?她……她到底啥反應啊。」

  「還能有啥反應了,俺勸了她半宿,這好不容易的才把她勸好了。都是莊稼人,發生了這種事誰也不敢往外傳,也就只能自己個藏著掖著了唄!」

  聽了這話,美的柱子在灶房直蹦達。

  擔心了一晚上的事兒解決了,這叫他高興的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打那以後,柱子就和王寡婦幾乎是有些公然的在一起肏屄了,就只隱瞞著小芳一個人。

  小芳她娘偶然撞見了,也假裝不知道的就過去了。

  再到後來,也不知道王寡婦是咋跟親家說了。

  乾脆把小芳她娘也拉下水了。

  三個人經常的就瞞著小芳在王寡婦那屋裡搞來搞去的。

  不過三個人的保密工作還做的很小心,一直到王寡婦和她親家都去世了也沒叫小芳發現些什麼紕漏來。

  這期間,大勇自然的也糾纏了小芳不少次,這叫小芳一直都很頭疼,也很害怕。

  害怕大勇最後惱羞成怒的把事兒和柱子捅破了。

  可要是自己個再放下身子去陪他,這叫小芳在心裡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不過索性的是,大勇也害怕柱子那股子蠻勁兒。

  自己個也不敢把事捅出來,就這麼糾糾纏纏的,一直到他最後進城繼續做買賣才告一段落。

  不過,不論他怎麼努力,最後還是沒把小芳在弄上手一次。

  小蘭最後也和大軍沒啥結果了。

  在她最後看出來大軍只是貪圖她的身子以後就和她分開了。

  跟著哥哥進城以後也自己找一個好人家嫁了。

  至於淑蘭和胡老根就比較衝動了。

  也不知道淑蘭那兒根筋不對了,竟然在一個下雨的晚上和他私奔了。

  這樣一個風騷的小媳婦竟然能看上這麼一個半大老頭子,這叫桃花坳的村民怎麼也想不通……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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