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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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把你用刀捅穿!用繩子勒死!用毒藥藥死!用被子悶死!用水淹死!用火燒死!用拳打死!用腳踩死!」

  「我要把你剝皮!挖心!抽腸!生吃!活煮!車裂!凌遲!」

  「我想了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要怎麼殺你……結果到了現在都沒能殺了你….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啊…..」

  鋥亮的刀身映射夕陽的餘輝,舔血的刀尖刺入皮膚,潺潺血液流淌滴落。

  被刀尖刺入胸膛的中年男子面色淡然,一言不發,反倒是手持刀刃的少女低垂頭顱,止不住的淚水划過臉龐。

  「殺了我吧。」良喃喃開口。

  「我都說了我做不到啊!」滿穗情緒激動,嬌軀劇烈顫抖,可握著刀尖的手卻始終不敢前移半分。

  良情緒複雜地看著眼前的少女,四年前的那天,他親手殺死了滿穗的父親,害死了她的全家,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如今,滿穗帶著殺意前來復仇,卻遲遲下不去刀。

  良望向滿穗沉入湖水中的下半身,如果他再晚來一會,會發生什麼?

  或許再也見不到最後一面了吧?

  滿穗將憋著滿心的恨與情墜入深湖,完成最溫柔卻又最折磨的…復仇。

  但…良終是提前一步趕到了,卻陷入更難破解的困局。

  那麼,此番僵局,該如何打破?

  【開啟抽象演講,pua滿穗後殺入王府】×

  【開啟抽象演講,pua滿穗後加入反抗軍】×

  【重回惡狼,你不要她死,她就絕不能死!】(隱藏選項)√

  良心中做出決定,他的眸子驟然轉冷,手中動作犀利,一把拔出胸前的刀刃,並將刀刃拍落在地。

  滿穗被良突然的反應一驚,不禁身形後退。

  良卻步履一邁,伸手抓住滿穗的手臂。

  「你要幹什麼?」滿穗瞳孔一顫。

  「跟我回岸邊。」良擲地有聲道。

  「不要。」滿穗想要扯掉良的手臂,卻發現對方越抓越緊。

  良的強制令滿穗心生不滿,她試圖沉入深湖中。

  可良豈能如她願,一個步子邁前,左臂擁懷住滿穗。

  趁著滿穗沒能反應,良鬆開抓緊的右手,沉入湖中,一下抓住滿穗的雙腿,上下開工,一把將滿穗抱起。

  「你幹嘛,放開我!」滿穗劇烈掙扎,但良的力量比她大得多。

  就這樣,良抱著滿穗,強制將其帶至岸邊。

  可良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抱著滿穗就往回頭路走。

  「你要帶我去哪,放下我!」滿穗不滿地拍打良的肩膀,但一切不過是徒勞。

  ……

  入夜的一間酒館內。

  「小二,再來一壇酒。」面色酡紅的良一拍桌子,大聲叫嚷道。

  酒館的桌上已經倒了兩壇空酒,從良那迷離的神色來看,他已然酩酊大醉。

  可即便醉得神志不清,腦袋都有些搖搖晃晃,他的左手卻死死拉著一條纖細的胳膊。

  「別喝了良爺,真不能喝了。」滿穗想要勸阻良繼續下去,對方自從將她抱入酒館以來,就一刻不停歇地喝酒。

  「不行,我難受,我難受啊。」良捂著腦袋,眼淚不時從眼角滑落。

  「嘭!」良腦袋忽地砸在桌板上,嚇得滿穗一顫。

  良緩緩別過頭,看向滿穗,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不要死,不要死,我不想你死。」

  「良爺…」滿穗愣神般看著良,驚訝於這些話竟然會從對方口中說出。

  或許這便是酒後吐真言吧。

  「良爺,滿穗不死,滿穗跟你回客棧,別喝了好不好。」滿穗終是不忍道。

  「真的嗎?」良露出爛醉的笑容。

  「嗯。」

  ……..

  良一步一顛,被滿穗攙扶著回到客棧。

  「一間房。」良對店小二道。

  「等等,就一間房嗎?」滿穗打斷道。

  良卻緊了緊握著她的手:「就一間房,你哪都不許去。」

  「好…好吧。」滿穗微微頷首。

  良雖酒後迷熏,但卻有著如同狼一般的謹慎,他不會放任滿穗有任何離開的機會。

  兩人匆匆進入一間房內,房內布置工整,月夜的銀光穿入窗戶,灑在窗邊的小床上。

  良握著滿穗的手,一齊坐在床上。

  「良爺,你不會還要我陪你睡吧?」滿穗眉黛一蹙,瞥了眼這張小床,這麼點尺寸,若要是兩人一起睡,恐怕會挨得身貼身。

  良卻看著滿穗,眸子怪異。

  「算了,良爺,你喝多了,早點睡吧。」滿穗被良的眼神盯得發寒,慌亂道。

  她總感覺,良似乎從河邊那一刻起有了變化,像是又變回了一頭狼。

  強制將她帶離,強制不讓她離開,強制跟她開一間房,現在又…

  「小崽子。」良忽然撲上去,健碩的體格將滿穗壓在身下。

  「呀!」滿穗輕呢一聲,被良突然的舉動嚇著。

  良口中呼出酒味,那雙眸子一刻不停地看著滿穗「良爺你…你要幹嘛?」滿穗心頭慌亂,不對勁,良爺很不對勁。

  良爺現在的眼神猶如惡狼,像是要將她吃干抹淨一般。

  時間在二人的對視中悄然流逝,良有了下一步動作,他的手緩緩攀上滿穗的裙褲,那番動作儼然是要將其裙繩解開。

  「良爺,別這樣,別!」滿穗恍然清楚良的意思,徹底慌亂起來。

  可酒後的良真如變了個人一般,絲毫不回應滿穗的反抗。

  他的動作一刻不停,緩緩將滿穗的裙繩解開,然後抓住裙褲,往下一拽。

  昏暗中,少女裙褲下隱藏的秘密悄然顯露,光潔白皙的肌膚,柔嫩溫熱的大腿根,還有遮擋秘密花園的白色褻褲。

  「不要!」滿穗想要推開良,但她的力氣與良相比是如此懸殊。

  在良鐵了心的壓制下,滿穗的掙扎毫無作用。

  滿穗目露恐懼地看著良,但良的下一步動作卻出乎意料。

  良雙手捧住滿穗,將她壓入懷中,然後緩緩起身坐下,又壓下懷中的滿穗,令其躺在自己的腿上。

  如此一來,滿穗的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卻癱在了良的腿上,白白褻褲下的柔嫩屁股則對準了良。

  這個體位明顯不是要做那個,反而像是…

  「啪!」良重重一巴掌拍在了滿穗的屁股上,印證了她的猜想,良真的要打她屁股!

  「唔,良爺,你幹嘛要打我屁股?」滿穗心頭的慌亂壓了一壓,但還是忐忑不安。

  酒後的良好陌生,要幹啥都不事先說明一下,她剛剛心都快嚇跳了。

  「你滿嘴扯謊,騙我小解,實則輕生,我不應該好好懲罰你一下?」良終於開口了。

  話語雖然有理,但分析前因後果就能發現,邏輯根本站不住腳。

  滿穗為何扯謊,為何要欺騙他,為何要輕生,他都了解,只是酒後醉醺,腦子短路,思路壓根不成型。

  滿穗一愣,但聰穎的她很快就明白良的狀態。

  但是…她真的要甘願被打屁股嗎?

  「可是…」滿穗還想解釋,但酒後的人豈會聽得進去言論?

  「啪!」重重一下拍打在滿穗的屁股上,軟嫩的屁股一陣顫動。

  「還在狡辯!」良怒罵一聲。

  「嗚…」滿穗有些欲哭無淚,明明是良爺自己的問題,他怎麼能打我的屁股?

  良似乎覺得不過癮,左手又拉上遮擋屁股的白色褻褲。

  「哎哎哎!」滿穗這下慌了,連忙伸手拉住褻褲。

  這褻褲是遮擋隱私的最後一塊布料,若是被良拉下來,那她的下面不就全部暴露給良了嗎?

  雖然之前也被看過…但那次僅僅是視線,這次恐怕…

  良的動作卻極為粗暴,一下拍掉滿穗的手,抓住褻褲,不給絲毫反應地拉下。

  「刷!」白色的褻褲被拉下,掛於半腿上,而原先遮擋的白嫩也顯露而出。

  兩瓣弧線優美,如蜜桃般的白潔小屁股暴露於空氣,由於未開苞的緣故,臀縫閉得很緊,但依然能隱隱看到那匿於臀下的一條粉嫩小縫。

  「啊…」滿穗下身一涼,意識到自己的屁股暴露於良的視線下。

  銀光的打照中,滿穗白皙的面龐肉眼可見的泛上了微微一層紅暈,可愛動人。

  良的手緩緩放上滿穗的小屁股,柔嫩溫熱的觸感,令人忍不住想要揉捏一番。

  「良…良爺。」滿穗的語氣顫顫頓頓,良爺真的摸上她的屁股了,這也太…羞恥了。

  良微微揉捏了一下白嫩的臀瓣,就又抬起手掌,重重一下拍擊。

  「啪!」這次沒有褻褲的遮掩,臀瓣劇烈顫動的畫面映入眼帘。

  「唔…良爺輕點。」滿穗清楚自己阻止不了酒後的良,無奈懇求道。

  「輕?你連死都不怕,還怕打屁股嗎?」良喃喃一嘴,又一記拍下。

  「啪!」滿穗的小屁股再遭重擊。

  屁股的疼痛傳上心頭,但此刻的滿穗,比起疼痛更強的感受是羞恥。

  這麼趴在良爺的腿上,褻褲半脫在腿上,被一下又一下打光屁股,真的好羞恥啊…

  「啪啪啪!」良爺一連三下拍打在滿穗的小屁股上。

  一次又一次的重重擊打,令那白白的屁股泛起粉紅色,看上去更為誘人舔滌…

  嗚啊,良爺別打了別打了,痛痛。滿穗呼聲道,想要伸出手捂住屁股,卻又被良爺拍開。

  良爺今天是鐵了心要狠狠打她的屁股了呀!

  讓你一直扯謊,一直騙我,把我甩得團團轉。良語氣有些憤慨,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

  「啪啪啪啪!」良自己也數不清到底打了多少下,但從屁股肌膚的粉嫩轉為淺紅來看,滿穗承受的痛苦不小。

  「好痛,好痛啊。」滿穗嘴裡嘟囔,隨著多次拍打,屁股上傳來的疼痛感愈演愈烈。

  對不起良爺,我再也不說謊了,饒了滿穗吧。滿穗求饒道。

  「不行,該有的懲罰一下不許少。」良再次抬起手掌,「啪啪啪」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地拍打滿穗的小屁股。

  屁股的顏色在次次拍打中轉而通紅,宛如紅彤彤的蘋果一般。

  「嗚嗚…」滿穗被打得快要滴落眼淚,可感受著這份被打屁股的痛處,一些往日的回憶情不禁湧上心頭。

  在她小的時候,爹爹也是這麼打她的,不管她如何求饒,懲罰卻一下不能少。

  她總是被打得屁股通紅,痛到抽泣…

  良又一下抽打在屁股上,伴隨滿穗的一聲輕叫,良抬起的手忽地愣住。

  他看著屁股上微微泛起的淺紫色,抬起的手再也落不下。

  「痛嗎?」良語氣轉而溫和。

  「痛…」滿穗輕聲嘀咕。

  聽聞滿穗輕輕的哭訴,良有些心疼,懲罰就到這吧。

  良不再抽打滿穗的屁股,他緩緩放上臀瓣,本能的,滿穗嚇得屁股一顫。

  良緩緩撫摸那通紅了的小屁股,感知溫熱柔嫩的同時,良的目光忽地瞥到臀縫之下,那藏於雙腿間的小縫細,不知何時,這道粉嫩的小縫竟逸出了淡淡透明色的水漬。

  良的心中升起一團火熱,不知是那烈酒再次發作,還是屬於男性生理上的反應。

  良壓了壓頭緒,將滿穗緩緩放置於床上,而他則看向窗戶,眺望著夜幕上那一輪明月。

  心中思緒紛呈。

  他剛剛乾了什麼?他打了滿穗的屁股,打得對方哭著喊痛。

  他是不是做過頭了?

  他是不是喝多了?

  良感覺思緒好混亂,但更多的是,他的心頭升起一團又一團無法遏制的情緒。

  這團情緒自他喝酒後就揮之不去,他想壓制,但越來越壓不住。

  他不理解這團情緒是什麼,但這情緒驅使著他,想要和滿穗待在一起,想要看著滿穗的臉龐,想要觸碰滿穗的身體,想要和她…

  情緒如潮水般湧現,良再次看向床邊的滿穗,他的身子又緩緩湊上來。

  「你還要幹什麼?」滿穗捂著受傷的小屁股,表情楚楚可憐。

  卻不曾想,良擁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側過來,與其眸子對望。

  這次良的眸子不再是貪食如狼,反倒包含著無法看透的情意。

  滿穗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錯過眼神:「良爺,你到底怎麼了?」

  驀然,良抓住滿穗的一個破綻,臉龐猛地湊上來。

  溫熱的嘴唇貼上,良深深感受到來自滿穗的溫度。

  屬於滿穗的清香逸散在鼻間,溫熱的息氣扑打在臉龐。

  良…良爺。滿穗的眸子瞪大,完全沒有反應良突如其來的親吻。

  情緒上頭,良將滿穗傭懷得更加緊,嘴唇也貼的更深。

  細細感受滿穗唇瓣的溫度,良甚至想深入舌頭,但殘餘的理智阻止了他這麼做。

  時間在這一刻定格,窗台的月光灑在二人身上,明月床前,少女被中年男子傭懷,兩人嘴唇貼合,雙眸相視。

  兩者嘴唇緩緩貼開,但對方唇瓣的溫度始終刻印心頭。

  「良爺…」滿穗含糊不清的說道,她的眸子微微泛起波瀾,這一吻也勾起她心中那瓣情感,那份被她死死壓住,不敢觸碰的禁忌之情。

  她和良爺親吻了,真的親吻了,是良爺強迫的…還是她自願的?

  滿穗的思路也有些不清晰,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逼迫她不要往這想。

  一吻過後,良心中的火熱再而鬧不住,他總覺心中有人在督促他,督促他和滿穗在一起,身體在一起,心靈在一起…

  良的手情不自禁地探入滿穗的下身,如同細蛇一般,緩緩摸索至滿穗的雙腿之間。

  溫熱的氣息包裹他的手,那隻手緩緩攀上滿穗的秘密之地,那張被隱秘在下身的白潔小縫。

  黏糊糊如同水漬一般的蜜液粘上良的手指,他抽出一根食指,緩緩撫摸那條小小的縫隙。

  「啊…良爺~」滿穗觸電一般顫動,在手指的溫熱撫摸下,那條細縫柔柔分泌出滴滴淫液。

  漸漸的,滿穗的下身濕潤,良的食指也緩緩探入那條縫隙,探究其中的秘密隧道。

  食指微微插入,就被緊緻的溫熱肉壁包裹,層層跌跌的肉壁像是活得一般涌動,摩擦食指的皮膚,並分泌出液體沾染上指頭。

  滿穗意識到良的手指進入自己的體內,她白皙的面龐越發紅潤,如晚霞般美妙的色調浮現於臉頰。

  「小崽子…」良看著滿穗羞澀的面容,感受著手指處溫熱濕潤的觸感,心中的火熱燃起,下身的某個物體逐漸膨脹。

  他的手指緩緩蠕動,感觸著滿穗穴道內的肉壁裹挾,微微抽出手指,再而探入,一次又一次體會那肉壁撫摸手指的美妙感覺。

  白潔的小穴在手指進出中,不知何時分泌了些許蜜汁,細膩粘稠的淫液滴滴墜落,將客棧的床單逐漸浸濕。

  荷爾蒙的氣息擴散,飄散於整個房間內。

  良與滿穗皆被慾火沖身,眼神迷離地看著雙方。

  良下身的物體已經膨脹至極限,他終是忍不住了,緩緩將滿穗翻了個身,平躺在床。

  而他則壓在對方身上,解開下身的褲帶。

  「刷。」褲子被褪下,一根龐大粗壯的肉棒挺立而出。

  「良爺,好大…」滿穗看到那根尺寸巨大的肉棒,心生害怕。

  後續的情節先一刻浮現於腦海,良爺難道要將這根巨大的肉棒塞入她的體內嗎?

  她能夠承受得住嗎?一定會很痛的吧?

  良的肉棒先是擦了擦滿穗下身光潔的肌膚,然後放置於雙腿間,頂在那條細小的縫隙上。

  尺寸巨大的肉棒與細小閉合的穴縫形成鮮明的對比。

  「良爺,這不行的…」滿穗求饒道,她的眸子染上恐懼。

  良也是愣了愣,滿穗的身材太小,如同小手辦似的,而他的體格健壯,如此對比下來,自己要是真幹了,恐怕…

  可是…慾火灼身,良僅存的理智在火焰的灼燒下漸漸喪失,他現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和滿穗在一起,身體交合在一起,他想擁有對方!

  良下身的肉棒貼入穴縫,緩緩將龜頭頂入縫隙中。

  龜頭的進入並不算困難,可再後來,一股莫大的阻力浮現,滿穗的陰道太過狹小,容納不下良的這根秦天黑龍。

  良的下身發力,肉棒硬生生挺入穴道中,陰道被巨大的肉棒插入,被迫擴張尺寸,並不停地分泌淫液,為肉棒的插入增添潤滑。

  「良爺,輕…輕點。」滿穗緊咬牙關,面露痛楚。

  「好…好。」良心頭一顫,下身挺進的速度放慢。

  肉棒一步步深入,這頭巨蟒放緩了步子,以近乎龜速探入這條神秘隧道。

  漸漸的,一部分的肉棒成功挺入滿穗的小穴中,與此同時,肉棒傳來一種特殊的感受,似乎是在探索前路的途中,發現了一道阻攔的薄弱屏障。

  這是處女膜,也是象徵滿穗女子貞潔的證明。

  女子的第一次,只能給今後相伴一生的丈夫。

  如今,良即將奪下滿穗的第一次經歷,衝破那道處女膜。

  良的眸子與滿穗凝視,滿穗也意識到這關鍵的一刻,慾火縱身下,她的心思也混亂無比。

  她想要…想要良爺奪下她的第一次。

  「良爺,來吧。」滿穗柔聲細語開口。

  徵得滿穗的許可,良的肉棒終是沖向那層薄膜,薄膜脆弱,一下便被衝撞破裂。

  「啊…」處女膜被衝破,劇烈的痛處湧入滿穗心頭,她嬌聲一喘。

  看見滿穗痛楚的表情,良沒再繼續,止住等待對方適應疼痛。

  隨著時間,肉棒與穴縫的交合處溢出滴滴血液,這是滿穗女子第一次破處流下的血液。

  「良爺…」滿穗的眼神蔓上情慾,她深情地望著良爺,下身雖然疼痛,但能感受到那根溫熱的肉棒,那是良爺的東西。

  「我繼續了。」良緩緩道,滿穗微微頷首。

  肉棒再次開始了探路工程,它緩緩插入小穴的更深處,穴道內的肉壁也逐續擴張。

  終於,肉棒插入了最深處,外端僅僅留下小部分剩餘,滿穗的陰道也擴張成功。

  良開始緩緩動起身,肉棒脫出穴道一部分,又再次深入穴道。

  白嫩的小穴吞吐肉棒,內壁的層層褶肉包裹,摩擦肉棒,將溫熱濕潤的觸感盡數服侍於肉棒。

  「啊…啊…」滿穗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聲嬌喘著,面色泛著淫靡的情意。

  良害怕滿穗無法適應,起先的動作輕緩,粗大的肉棒插在體內,甚至能透滿穗小腹凸起的形狀看到進程。

  她的身子實在太嬌小了,而且由於長年飢餓,發育不良,身體也十分瘦弱,這令良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滿穗。

  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滿穗的穴道逐漸適應肉棒的形狀,分泌的淫液越發之多,甚至溢出穴縫,流得床單浸濕一片。

  「滿穗,我稍稍快一點。」良溫聲道,這次他喊得不再是「小崽子」,而是「滿穗」。

  「好的…良爺。」滿穗輕聲應答。

  隨後,肉棒抽插的速度稍稍加快了一些,穴縫一鼓一鼓,肉棒於其內壁加速進出,肆意享受著穴壁的愛撫。

  「呼呼呼。」良喘著粗氣,慾火發泄於滿穗的體內。

  「嗯~啊~」漸漸的,滿穗也感受到快感,溫熱的肉棒在自己腹內運動,帶來一陣又一陣無法描述的爽快。

  但更多的,是二人對奪得彼此的占有欲滿足。

  「良爺…」滿穗的手主動搭拉上良,擁住對方的後頸,將其壓下。

  良的面龐湊上,兩人的嘴唇再次相貼。

  唇瓣,上身,下身同時感受來自對方的溫度,這一刻,兩人心中的情緒徹底爆發,前所未有的快感浮上腦海。

  兩人緊緊傭懷在一起,貪婪得舔食對方的體溫,吸食對方的氣息,淫靡的情慾味道充斥整所房間。

  兩人就這麼緊緊貼合了半響,良的肉棒終於到了極限,肉棒內的液體即將噴涌而出。

  良與滿穗都深深清楚,接下來即將發生什麼。

  「良爺!」這一刻滿穗的腦海恍然清醒,仿佛有人敲響了她的腦門。

  「良爺,不能,不能射在裡面。」滿穗的眼睛泛出淚花,情至深處,她的內心渴望良能夠將一切都給予她。

  但卻有另一件複雜的情緒遏制了這個想法,不能這樣,她不能被射入良的精液。

  良殺了她的父親,害死了她的全家,她是來復仇的。

  縱使在一路的陪伴下,她蠻不講理得對良產生了感情,如今甚至交合在一起。

  但永遠有一道底線不能突破,一旦突破這道底線,她的父親不會原諒她,她的家人不會原諒她,她的內心也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不能,絕不能的…

  我不能懷上良爺的孩子,不能的,放過我吧,良爺。滿穗抽泣,哽咽著向良懇求。

  良愣住了,他腦內的情慾也被滿穗言語沖醒。

  是啊,他害死了滿穗全家,如今又怎麼能…

  「好…好的。」縱使內心萬般想要如此,良最終也遏制住了身體的欲望。

  他的肉棒緩緩抽出滿穗的體內,放置於其小腹上,龜頭漲大,一股又一股濃白的精液噴灑而出。

  精液噴灑於滿穗潔白的小腹上,染得腹部滿是白灼。

  「嗯…謝謝良爺,謝謝…」滿穗笑了,哭著笑了。

  良緩緩點頭,滿穗躺在床上,良坐在床上,月光打照在兩人身上,他們一同沉默了。

  「滿穗,早點睡吧。」良撫摸滿穗的腦袋,滿穗微微頷首。

  頂著身體交合,與精神內耗,她早就疲憊不堪,很快便酣然入睡。

  良則沉默著看著睡去的滿穗,他的腦海終於清醒了一些,也意識到剛剛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錯誤。

  他竟然跟滿穗行房事了,這太不應該了。

  良重重一拍自己的腦袋,清醒後他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滿穗頂著滿心情緒,思路也被愛意沖昏,但她醒過後定然會反省這一切的。

  她肯定會怪他的吧?她甚至會恨他吧?

  與殺父仇人行房事這種禁忌,一定會加劇滿穗的精神內耗,她或許會更加痛苦不堪,更想輕生吧?

  良感覺一切都毀了,他徘徊不定,心頭焦躁。

  夜幕逐漸光亮,良心頭反省了不知多久,但終是找不到能夠彌補這一切的辦法。

  錯已范,再如何也無法彌補。

  良深深嘆了口氣,穿戴好後走出房間,拿回一塊濕毛巾。

  細細為睡去的滿穗擦拭身體,將小腹處的精液緩緩擦去,當看到對方小穴上的鮮血時,良的內心再次顫動。

  他將血液緩緩擦拭,哪怕是睡夢中,滿穗依然蹙起了眉頭,顯然,這很疼。

  良獨自將一切做好後,他疲憊地坐在床頭,外面的天色逐漸亮起。

  該睡了,一切…睡醒後再想吧。

  良上床,由於床的狹小,他只能和滿穗貼緊。

  他的心頭再次湧現愛意,緩緩將被子蓋起,傭懷著赤裸身軀的滿穗,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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