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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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揮官痴情的吻源源不斷的落在少女敏感的雪頸,吮吸、親吻,種下一顆又一顆色情的草莓。

  肉根在女孩體內開疆拓土,撞開纏繞上的媚肉酣暢前行。

  下體上的快感越來越深入,高漲,謝菲爾德的絲襪玉腿迫不得已牢牢夾住我的腰,向下發力試圖讓我插入的更加深入。

  「咕啊❤~哈啊——最,最深處,被插進來………害蟲,害蟲主人的肉棒竟然❤~」

  子宮口被龜頭輕巧叩擊,謝菲爾德身體肉眼可見的顫抖起來。

  至此,整段蜜汁四溢的腔穴甬道都被男人的壯碩下體塞滿,毫無空隙,結合處湧出一灘無處可去的可口汁液。

  淚眼婆娑的少女終於被擊破最後的防禦,小嘴哆嗦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怎麼,現在還,還說我是惡人先告狀,告狀嗎?」

  溢滿情慾的青澀身體宛如柴火旺盛的痴情肉爐,熾熱的溫度透過被擴張至極限的淫陰軟肉傳至正檢驗少女腔穴訓練成果的高漲肉根。

  指揮官毫不留情的詢問,緩慢抽送的動作帶來一浪浪柔軟溫潤的性交刺激。

  可這,對於被調教一整個上午的女孩來講只是杯水車薪。

  不該被蹂躪的菊蕾被玩具塞滿放肆高潮,本該被插入侵犯的蜜甬卻被無情放置。

  龜頭間隔腸壁剮蹭子宮內壁宛如一顆糖果放在無法動彈的小孩面前,想吃,卻無從下手。

  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哈啊,哈啊❤~我,我可不會就這麼屈服………」

  心口不一的話。

  「可是,你的這雙美腿似乎很不聽話呢,正時刻不停的向下壓哦~」

  是的,是的,不聽話,不聽話。

  輕而易舉識破女孩小把戲的指揮官嗤笑一聲,毫不留情的起身,將夾在腰間正索求快感的修長玉腿拉到自己身前。

  這樣一來,最後能夠獲得更多快感的方法也被男人無情封鎖。

  謝菲爾德不禁屈辱的扭頭,被蜜液絲襪裹住的三寸金蓮足趾羞恥蜷縮。

  「怎麼?這就害羞了?」男人扭過秘書艦的下巴,再次強迫後者的視線與自己的視線交融纏繞,「想要得到快感應該做什麼,難道還要我從零開始教學?」

  「那只是主人你的一廂情願——唔啊❤~~卑賤的主人,就知道玩弄那裡,啊啊,嗯啊啊❤~~」

  停留在G點附近的龜頭開始迅速但幅度極小的特殊抽送。尚且能夠還嘴的毒舌少女立刻嬌軀微弓,剩餘的掙扎變成婉轉的啼鳴——

  「我,我才不會~~啊啊~~啊啊啊~~就這麼屈服,噫啊,啊啊啊啊❤~~??」

  一小片極其敏感的地方被龜頭冠狀溝翻來覆去的研磨剮蹭,越發鎖緊的陰道帶來指數級上升的快感。

  冷落許久的小穴本就極度空虛,哪怕是主人下令,也無法阻礙它對肉棒卑賤諂媚的姿態。

  因此僅僅數分鐘後,謝菲爾德便昂起高貴的頭顱,攥緊床單泄出一聲聲嬌媚的喘息。

  「咕啊,哈啊❤~一直在頂那裡……主人的手段啊啊啊❤~下賤………」

  白皙如玉的嬌軀逐漸被潮紅所淹沒,迅速而又激進的快感下,鬆軟的子宮口緩緩下垂,在肉根蠻橫淫虐G點的間隙試圖套住龜頭的尖端,如以往那般緩慢卻又舒暢的吮吸馬眼,輔以溫柔的套弄來榨取深處我不停叩擊精關的白濁濃液。

  可此時此刻,龜頭絲毫不理會少女子宮口的索求,只是守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中舒暢研磨。

  空虛、渴求,對快感的追求仿佛一根根針紮上少女翻湧的意識,令其對唯一能夠給予自己無窮快感的指揮官卑賤求饒。

  可此刻的男人並不理會謝菲爾德罕見的姿態,他痴迷的吮吸少女這雙可口的三寸金蓮,品味足心蜜液與體香結合在一起的香甜氣味。

  「呵…看來和有害垃圾…沒有任何區別的主人,吊人胃口的能力…哈啊…還是這麼強硬呢………」

  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一絲一毫的少女放下所有偽裝出來的冷漠,毒舌,以最卑賤的姿態邀請男人享用這句青澀卻又成熟的溫婉玉體。

  一雙金黃色的眸子劇烈顫抖起來,一絲絲情慾隨話語蒸騰,飄向那正握住絲襪蓮足好生把玩的男人。

  舌尖離開被絲襪包裹的足趾趾縫,男人望向謝菲爾德溢滿潮紅的臉,對G點的輪姦攻勢效果十分顯著。

  整段腔穴唯有G點那一小段爽到抽搐痙攣,其它部位無止境的空虛幾乎快要使人發瘋發癲。

  「你要是早早就這樣承認的話,現在的你估計早就已經被奸乾的說不出話來了。」

  「謝菲爾德。」

  男人將手中握住的黑絲蓮足向下壓,再壓,直到自己的雙腿雙足以令人瞠目結舌的柔軟姿態形成最適合性交的姿勢——種付位。

  意識到即將風雨飄搖靈魂出竅的謝菲閉上眼,艱難迎合男人即將落下的,厚實的唇。

  「日常的你,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在你冰冷高傲的外表下的,究竟會是什麼呢?」

  一道青澀的吻回應男人。沒有訓練過接吻技巧,笨拙的動作生疏到連男人都覺得無趣。可這,也算是謝菲爾德敞開心扉後唯一能夠做出的動作。

  總算是有進步了呢不是麼,男人心想。

  舌身交織、津液交換,賣力學習如何搜刮心愛之人口腔軟肉的少女將專注力放在唇瓣上,剛對下體放鬆少許戒備,男人就趁著這個時機,叩響秘書體內最深入的孕袋大門。

  「咕~~~!害蟲主人,還是這麼喜歡發情,啊啊❤~好,好硬~!」

  嘴硬的秘書艦小姐幾乎是在一瞬間便到達了細小的高潮,數股交織而又分散開來的蜜液從結合處被抽送的肉根擠壓出蜜甬。

  這將自身性器私處完全交付出去的姿態無法防禦,更不要說這樣能使男人插入的更加深刻——足有小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頂著子宮向內深入、再深入,種付位帶來的數厘米額外插入長度為子宮帶來針扎似的酸脹與難以忍耐的極致快感。

  「啊啊啊❤~~害蟲主人,主人~!只是插進來就要射出垃圾液體了麼……啊啊❤~~~!!」

  因為擁吻而無力反抗的秘書留下一行熱淚。

  一句毒舌之後,更加兇狠的熱吻伴隨著更加快速的抽插如雨點一般砸在少女的身體上。

  肉根最大限度離開緊緻的花心,趁腔穴淫肉試圖挽留而皺縮至極限時再整根突入,撞開褶皺與纏繞上來絞殺龜頭的肉穴直到女孩的孕袋花心被撞得七零八落、直至這一團專為男人生孕育後代的珍貴性器被龜頭撞成一團薄肉。

  「垃圾液體?」明知這是謝菲爾德特有的激將法的男人依舊皺起眉頭,「可是你似乎,挺喜歡這一灘垃圾的麼?」

  「你看~」男人故作疑惑的鬆開少女的纖細唇瓣,保持著汁液飛濺的抽送力度抬起秘書的俏臉,「我就這樣一頂,一抽,一送,你這垃圾子宮不就一直吸著我的龜頭,期待我用小寶寶汁讓你著床受孕?」

  「一張嘴比石頭還硬,可現在你這雜魚一般的身體只是被我插了幾下就要死要活的到處噴水,你是哪來的資格,對我的能力口出狂語的?」

  像是在對謝菲爾德確認一般,一次蠻橫的突刺筆直撞在風雨飄零的子宮口上,撞的女孩花心皺縮孕袋翻湧就是一聲激昂淫叫。

  男人毫不留情的對待將自己全盤送出的可口獵物,逐步侵蝕後者門戶大開的心房:

  「你這天天等著求操的下賤女僕,日常好沒給我甩臉色,毒舌。難道每次都不長記性,也是你,訓練出來的成果?」

  「咕啊啊~對主人❤~主人這不可回收垃圾,女僕可沒有義務讚美——啊啊啊❤~~~」

  一個字一次叩擊,一句話一次深插。

  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揪住兩顆酸脹蓓蕾,幾乎要將少女的身體以這兩顆支點抬至半空。

  極烈駭人的疼痛與快感的混合輔以胯下無節制的衝刺,謝菲爾德的毒舌越發微弱,斷斷續續夾雜的淫叫已然使其變成一隻沉淪於交合的下賤女僕。

  「那指揮官也沒有義務,對給臉不要臉的女僕任何溫柔。」

  「你說對麼?下面夾得欲仙欲死到處噴水的淫蕩情趣女僕?」

  男人對毒舌回以同樣的言語侮辱,用污穢的詞語侵犯後者脆弱的神經。

  被迫承受無儘快感的謝菲爾德逐漸控制不住下體花房孕袋的鬆軟肉套,唯一空閒的小嘴傳出的毒舌也愈發嬌媚動人,宛如鬥氣的小女友羞澀的撒嬌。

  終於抓住機會的男人肉根再度探入一段距離,龜頭幾乎要撐開那團孕袋雌肉鬆弛的房門!

  「還有力氣毒舌,看來你這特訓效果顯著啊。」

  小腹與少女下體啪啪撞擊的指揮官摸索著拿過那一根噴滿腸汁愛液的震動棒,用猙獰的矽膠棍身抽打後者的嬌嫩雪臀:

  「天天看見你在港區裡面真空作業,小屁股隨時隨地露在外面,巴不得被我按在地上草。」

  「你說,要是我現在把這玩具再插進你的屁穴裡面,你這女僕還罵的出來嗎?」

  「什,什麼?!」謝菲爾德臉蛋上一瞬間出現的驚恐被男人十分輕易的捕捉到,「呵❤~廢物主人是對自己……沒信心麼?」

  「只是凌辱自己的女僕,還要別的東西來輔助哦哦哦哦哦哦❤~~~~!!!」

  沒有一個男人喜歡別人對自己的能力品頭論足——雖然謝菲爾德為了情調並沒有這個意思。

  循序漸進的計劃因為這一句話而拋擲腦後,男人也不去在意秘書會如何泄身,抓住假陽具便一口氣整根塞入!

  滋啦——

  一道熱流筆挺的衝擊在男人裸露的小腹上。

  「兩邊,兩邊都被………」

  謝菲爾德發出一聲脆弱無比的嗚咽。

  這可是,雙穴同插啊………

  兩處都變成男人形狀的性器在絕頂的瞬間同時得到滿足,纖薄一層軟肉被同時夾擊。

  女孩嬌軀哆嗦起來,毫不留情的潮吹,泄身,一整個上午羞恥難耐的回憶與男人的嗤笑一齊到達………

  「啊啊❤~啊啊?」

  她感覺身體不再屬於自己,意識不再屬於自己。仿佛名為「謝菲爾德」的靈魂,只是被鎖死在這具專為男人洩慾而生的肉體中,永世不得解脫。

  「看著我,謝菲爾德。看著我。」

  表情崩壞成阿黑顏的俏臉直勾勾的注視男人強硬的視線,仿佛靈魂都要被男人看穿,看透。

  一輪輪抽送帶來的快感無比絕妙,拳拳到肉。

  交替操乾的兩根真假性器換著法子淫虐這段媚腸淫肉,一齊奸干少女的青澀花心。

  「在你心裡,我究竟是你的什麼?」

  「逼問正在高潮……咕啊❤~~的女僕,害蟲主人可真是——噫呀啊!!」

  指揮官用一陣飛速打樁中止少女無意義的毒舌媚吟,他只想得到此刻謝菲爾德的真實想法。

  灰綠色秀髮被撩開,露出下方璀璨動人的金色眸子。

  他一邊吻著,一邊強迫少女注視自己不可阻擋的視線,用愈發極限的熾熱叩擊逼迫高傲的胯下美人原地就範。

  「咕噫……謝菲爾德,是主人的女僕……咕啊啊!!」

  「以前是,現在是❤~~哦哦哦~~~未來也,也是❤~~~!!!」

  ——不要再插了,去,一直在去……兩邊一起插是犯法的,犯法………

  「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還只是說,你單純是我的女僕?」

  指揮官瘋了似的擺動下體,將這多汁的淫穴媚肉操的天翻地覆。

  碩大龜頭先是頂著G點隨意衝刺,操干,而後與假陽具一起淫虐少女酸脹疼痛的絕妙花心。

  粉嫩軟彈的菊蕾被故意下壓的震動棒擴張,被一顆顆細小粗糙凸起研磨,旋轉著掃過每一寸敏感的粉肉。

  「哈咿——女僕,女僕不能做違背女僕準則的事❤~~」

  謝菲爾德幾乎是抽泣著說出這句話,但男人顯然不滿意。他停下雙穴操乾的動作,轉而操控巨根同時抽送秘書的淫穴玉肉:

  「那你日常那一嘴的毒舌,難道沒有違背皇家的女僕條例?」

  「哦!哦!哦!哦哦哦❤~~??」少女無法做出有效回應,「您可以理解為……咕哦哦~這是我的愛情表現,我深愛著主人咿呀!?」

  「這就是你愛的表現嗎?很好。」

  指揮官鬆開胯下秘書的下巴,逼迫謝菲以最屈辱,最諂媚的動人姿態交出自己珍貴的唇舌。

  一雙不安分的手撩開紗衣鑽入蕾絲情趣乳罩,兩粒被性械蹂躪至腫脹不堪的紅豆蓓蕾開始噴奶,開始在男人手掌的按壓擠弄下被拉扯出無數令人揪心的色情姿態。

  本就青澀的奶頭幾乎要被扯至上翻,只需鬆手,紅腫花蕾便划過一輪弧線,於乳首絕頂中噴灑出星星點點的少女奶液。

  「既然如此,那我也告訴你。」

  「我專為你的特殊愛意,會以何種形式表達給你吧。」

  男人俯身,彎腰,將直往回探的粉嫩小舌強硬吸入自己的口腔,吮吸少女晶瑩滑膩的可口津液。

  而在下身,胯下,性器的結合之地,粗長肉莖已找不到裸露在外的部分。

  延展性極好的腔穴不顧一切的吞納心心念念的陽具,帶來的快感早已超出這具嬌軀能夠抑制住的極限。

  「啪啪」的聲音下,是男人龜頭一點一點撬開花房入口的野蠻撞擊。

  「哦哦❤~哦啊❤~這個姿勢,不行,不能這樣………」

  少女驚恐的發現本該孕育下一代子女的珍貴寶地在心愛之人的衝撞下,鬆軟的肉套正逐漸擴張,擴張,緩慢變得足以容納激烈噴灑精汁的馬眼,變得足以容納大半個龜頭。

  快感浪潮不住的湧上海岸,成為一道道駭人的海嘯。

  ——要去,一直在去…不能被插進來……會懷孕,會被害蟲主人的小寶寶汁噴在子宮內壁上,當場懷孕著床!

  假陽具勤勤懇懇履行虐待使用者腸肉的職責,從側面剮蹭撩撥指揮官幾欲突入的軟彈子宮。

  悽慘的秘書眼睜睜的看著男人乘勝追擊,肉根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哈啊,我可要射精了呢,謝菲爾德。」

  「當精液射滿你子宮的那一刻,你還能像這樣,保持你殘存的理智嗎?」

  未等到女孩起身求饒,速度減緩力度激增的數次叩擊便撞的少女宮袋數次到達極限。

  男人並不喜歡所謂的循序漸進——至少對謝菲爾德是這樣——碩大龜頭只是抽插子宮入口,周圍一圈圈的敏感點便同時享受到馬眼的愛撫和抽打。

  ——不要,不要,子宮要開了,要開了,龜頭已經進來一半了,不好………

  ——去,要去了,插到最深處了,腸道也在被操❤~

  ——去,去了,精汁要射滿子宮了,啊啊❤~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激烈顫抖的尿肉與腔穴粉肉一同噴出熾熱水流時,少女小腹上的激凸終於跨過了那一條不堪一擊的停火線。

  「噗呲——」

  「呲——滋啦~噓——」

  男人意識到這是淫賤女友不知道第幾次的失禁潮吹,可他也無力擺弄自己同樣汁液滿身悽慘至極的制服長褲。

  因為就在下一瞬間,最前方龜首猛然沖開鬆軟肉套最後的防禦,徑直捅入女孩最珍貴最敏感最無法忍耐住的花房孕袋!

  無數褶皺蜂擁而起,徑直纏繞上男人快要繳械投降的性器。謝菲爾德低下頭,看著小腹上無比碩大的隆起,似乎喪失了說話的權力。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關大開,滾燙精汁爭先恐後被如高壓水槍般駭人的力度激射在少女花房最稚嫩的頂端。

  到達高潮的男人於射精期間被下身劇烈的酸脹控制著意識,即使已經插入子宮也保持大力抽送的動作。

  「噢噢噢!!在女僕高潮的時候玩弄子宮是犯法,犯法的,啊啊啊~不要頂,子宮要爛了,啊啊❤~~!!」

  脆弱孕地一次次被頂成淫靡的倒水滴,甚至菱形。

  連帶精汁對準肆意拉長為一片薄肉的子宮內壁蠻橫衝刺。

  好比一整天連續高潮時的快感在一瞬間釋放,謝菲爾德將所有的高傲冷漠徹底撕碎,持續不斷的淫叫浪潮響徹整個指揮室!

  「咕啊~~垃圾主人,淫蟲,只有在射精……的時候才,才這麼………」

  「哈啊,子宮,子宮好燙,不愧是淫蟲,量,量真多❤~~」

  悽慘的淫叫伴隨踩住男人的黑絲雙足在面龐上不受控制的遊走撥弄、絲襪細膩柔順的觸感攪的男人內心滾燙,趁著機會將平日裡難得一玩的秀美嬌足含入口中。

  謝菲爾德依舊哭喊著,抽泣著,一句一句故作強硬的話語配上自己愛液橫流子宮高漲的淫蕩模樣毫無說服力。

  直至精汁塞滿孕袋內最後一點空隙,直至鬆弛軟嫩的子宮變成肉眼可見的精液孕肚隆起,同樣失去體力的指揮官這才扶住被女孩榨乾榨空的酸軟腰部,撐住沙發粗重的呼吸。

  「哈啊……哈啊………」

  面前,謝菲爾德嬌軀找不到任何一處完美無缺的地方。

  價值不菲的薄紗情趣女僕裝被撕破扯爛,遮遮掩掩的露出大片黏上汁液的紅潤雪肌。

  男人在腦內回憶起最開始在座椅上遊刃有餘一臉冷漠無情的女孩,吮吸絲襪蓮趾的動作不由得又粗暴少許。

  「如何,在那裡嗯嗯啊啊叫個不停的美人?」

  指揮官含住一隻嬌潤絲足,舌尖抵住足趾趾縫中的敏感點,愛不釋手的把玩另一隻小腳,任由蜷縮著的秀氣趾頭與曲線優美的足弓緊貼肌膚將淡淡的體香收入囊中。

  言語刺激對事後的少女效果出奇的好。

  正在被品嘗香味的溫潤藕籽迅速掙扎,試圖逃離男人濕熱的口腔。

  可歷經無數次高潮後的身體光是抬起手指都極為艱難,更不用說掙脫指揮官強有力的手臂。

  做不到啊,主人。

  「哈啊……如果害蟲主人……這樣就能滿足的話………我倒是十分樂意為主人,解決您變態的欲望呢。」

  「只可惜,主人不單是害蟲,還是一隻垃圾一般的淫蟲呢。」

  「呵,現在除了你這張嘴是硬的,其他地方都軟的要死吧?」男人嗤笑出聲,「如果我是你,現在可不會這樣對主人口出狂語呢。」

  「難道你的女僕夥伴沒告訴你,我可不是輕易就會滿足的類型嗎?」

  手指輕點在女人高聳隆起的精液小腹頂端,將粘膩精汁頂出的小山向下輕壓,惹得謝菲爾德哼哧哼哧嬌聲喘息後方才一路向下,在被肉根插出淫靡凸起的峰巒上來回遊走。

  「難道主人認為,謝菲爾德不知道主人是隨時隨地都想著對女孩子動手的下賤淫蟲嗎?」

  少女昂起頭來,絕妙的反擊。

  男人愣了愣,清楚的捕捉到了謝菲爾德眼角出現的一絲戲謔與輕蔑。

  這個不近人情的姑娘似乎只要一沒被淫虐,恢復體力後總會用自己的拿手好戲來刺激指揮官,讓男人將她一輪又一輪的征服,淫虐。

  「你是真的在挑戰我的權威呢,謝菲爾德。」

  「你就不怕,今天你走不出這個指揮室?」

  「害蟲主人能力能達到何種程度,這點謝菲爾德還是十分明白的。」

  「需要我來告訴主人,害蟲和淫蟲加在一起有多垃圾嗎?」

  二人的對弈在火藥味十足的話語中起承轉合,不分勝負。

  進攻欲望十分強烈的秘書艦小姐一邊說著,一雙動人心弦的絲襪金蓮轉守為攻,主動以稍顯強硬的力量踩住男人的臉龐,輕蔑滑弄。

  那被含入口腔吮吸的玉足也隨之探入幾分距離,任由男人的舌尖抵住自己敏感的絲襪足心,帶來陣陣輕微的癢意。

  ………該說謝菲爾德是膽子太大………

  還是太不知好歹?

  少女漫不經心的操控技法精湛的榨精絲足,每個動作都在引誘男人因為射精而逐漸熄滅的高漲慾火。

  逐漸的,女孩不由自主的感受到胯下尚未從被精液塞滿的孕袋內拔出的猙獰肉莖再度變得堅硬,甚至比之前漲的更加壯碩。

  在男人嘴中吮吸的黑色巧克力雪糕俏皮的挪動,塞滿子宮的龜首便跟隨女孩的柔媚動作抽打脆弱的子宮內壁。

  在這裡占據奇怪上風的謝菲爾德甩了甩灰綠色劉海,語氣冰冷高傲:

  「只是被穿著絲襪的腳玩弄幾下就又這麼硬了。指揮官真的是一隻對足交和絲襪痴迷到無可救藥的淫蟲呢。」

  說著,謝菲裝模做樣的嘆了口氣,足趾頂了頂男人的口腔上顎,帶來陣陣奇怪觸感。

  「這樣對女僕來講可是很困擾的。如果主人能就此承認自己是不可回收垃圾的話,讓我為主人清理多餘的欲望也不是不可能的呢。」

  男人皺起眉頭,再度壓下謝菲爾德想要起身的動作,以貨真價實的低沉語氣吹拂少女的稚嫩耳垂:「看來你是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可不會認為害蟲主人那隻知道發情的大腦會因為我的求情而放過我。但是謝菲爾德就此強硬拒絕的話,您就太可憐了呢……」

  慵懶的語調,輕蔑的動作。享受夠了粘膩液體的絲足滑出口腔,拉出數根銀絲。

  「讓一介女僕承擔起本不屬於她的責任…這個代價可不低呢,主人。」

  「現在收手的話,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要是主人依然執迷不悟的沉淪下去,我想,可能代價會無比巨大呢。」

  會有什麼代價呢?

  謝菲爾德?

  你勾走了我的視線,我的意識,我的靈魂,用你那若即若離的高傲姿態一點點走進我的內心。

  你沒有任何羞愧,沒有任何表示。儘管你對我有著愛意,但在我眼裡,那似乎真的,真的是你的施捨。

  是我入戲太深了麼?

  你在思考什麼?

  你在計算什麼?

  你在躲避什麼?

  「我不會有任何代價,謝菲爾德。」

  男人吻上下身美人的半裸胸脯,將一切顧慮與後果盡數拋擲腦後。

  鮮紅的草莓印記一片連著一片,訴說著男人對女人的渴求究竟有多麼激烈,多麼貪婪,多麼殘暴。

  快感再度蜂擁而起,謝菲爾德泄出一聲無奈卻又熾熱的吐息。

  ——看來我也,病入膏肓了呢。

  肉棒退出子宮,划過已經平息的褶皺,划過陷入沉睡的陰內G點。

  快感與神經衝動再一次將消沉下去的身體調動起來,謝菲爾德發自內心的嬌吟悠揚且婉轉。

  「咕啊~哈啊……淫蟲主人,還是這麼粗暴呢………」

  停在腸內媚肉中的假陽具被粗暴的拔出,逆著緩慢流出體內的精液重重砸進尚未鬆弛的花房,更加堅硬的棍身與帶有全自動震動抽插功能的分段前端帶來別開生面的快感。

  身體被翻轉,雙手被強硬拉住,原本享受夠種付位淫賤交合的少女猶如一條屈辱的母狗跪在自己的潮吹水漬中。

  熟悉的溫度來到自己鬆軟的菊蕾處,正賣力忍受子宮被一次次頂出菱形凸起攪動無數精液帶來酸脹快感的她意識到了自己最後的結局。

  「又是後面麼?看來害蟲主人除了……哈……絲襪和被雙腳踩臉高潮之外,還有肛門的癖好呢。」

  「不過謝菲爾德現在才發現,原來…主人…也會吃這根玩具的醋呢………真是個垃圾一般的主人。」

  破罐子破摔的謝菲絲毫不顧及身後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一次次將自己即將遭受到的淫虐侵犯抬高至自己都無法想像的程度。

  子宮內的震動棒為自己帶來一秒一次的極致高潮,頂的少女淫胯翻來覆去的潮吹,噴射,激昂泄出一股股雌犬陰精。

  隨後,一根堅硬如鐵的熾熱長棍蠻橫插入已無力阻礙異物進入的淫媚腸穴。

  這是什麼樣的快感呢?

  被可攜式炮機攪的天翻地覆的謝菲爾德找不到詞彙來形容。或者說,自己除了享受快感之外早已失去處理任何其它事務的精力。

  ——就這樣,溺斃在主人一輪輪的姦污中吧。

  女孩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主動對身後的男人翹起略顯豐滿的雪臀。

  向後探去的身體主動容納肉根最後一點距離,甚至當男人鬆開一隻手,謝菲爾德隨即握住男人兩顆蓄勢待發的雄偉蛋囊,極為溫柔的痴迷按摩。

  「什麼啊,這就放棄了?剛才不是挺高傲的回嘴麼,怎麼剛一插入就焉了?」

  得意的笑聲並未得到回答,唯有驟然鎖緊的淫腸作為謝菲爾德對男人言語侮辱的無力回應。

  「不過這樣一看,原來你的小屁股也挺有料的嘛。雖然比不上其她女僕,但是揉起來也別有一番青澀風味呢。你說是吧?」

  指揮官一邊深入這被調教開發後緊緻程度恰到好處的極品淫穴,龜頭一次次頂開褶皺,享受冠狀溝被愛撫親吻的酥軟快感。

  來了興致的男人粗暴的蹂躪光潔細膩的臀部脂肉,留下鮮明的紅色壓痕。

  「啪!」

  指揮官高高揚起手,清脆的巴掌聲比預想中到來的時間快了不少。

  火辣辣的疼痛迫使謝菲爾德泄出一聲驚呼,肉根趁著腸道受驚過度緊緻後的鬆弛飛速插入更深處!

  ——哈啊……子宮一直在高潮,後面龜頭,龜頭也在擠………

  ——玩具頂的好厲害,和主人的龜頭一起向內頂,好硬❤~~

  ——又,又要去了……明明一直在去……但是主人插進來,就去的更厲害❤~~~

  褶皺分明層層疊疊的淫腸光是插入,龜頭頂開無數媚肉的快感就爽的男人倒吸涼氣。

  更不用說菊蕾下方,還有一根定製的炮機假陽具正為謝菲爾德帶來一秒一次的細小高潮。

  震動龜頭不但為少女帶來別樣快感,也不時頂著男人貨真價值的龜頭前後剮蹭與震動!

  「哈啊………你這身體真是極品,越夾越緊………」男人彎腰抵抗龜首上酥酥麻麻的震動刺激,減緩抽送速度專心研磨腸肉G點,「子宮被操的爽不爽啊,謝菲爾德?」

  爽?

  太爽了。

  犬式後入位不但能夠深刻插入腸道最深處,還能從側面攻擊已經疲於奔命消解快感的子宮。

  假陽具的龜頭或快或慢、或深或淺,像是在為子宮溫柔按摩,一旦時機成熟便以出現殘影的速度飛速抽插。

  若是將手按在謝菲爾德的小腹上,便能明顯感受到那肉眼可見的凸起正翻來覆去的刺入子宮孕袋,肆意拉扯少女青澀的鬆軟肉壁!

  只可惜,日常最適合後入奸乾的項圈並未在手中,一頭幹練的短髮也並不適合粗暴的拉扯。

  意猶未盡的指揮官保持在秘書淫菊內暢快抽送的姿勢抱緊少女的軀體,最大限度玩弄謝菲嬌軀上下所有性器!

  「啊啊!哦嗯!咕,啊啊❤~」

  交叉鎖死身體的雙手握住自己脆弱的陰蒂與乳房,子母跳蛋的開關失去蕾絲乳罩的固定懸掛在空中,任由男人向任何方向肆無忌憚的拉扯,淫虐,連帶整個乳房將新鮮分泌的母乳汁液噴在本就髒污不堪的情趣制服上。

  下體三處,不,四處性器都在指揮官的掌控之中,尤其是無限制高潮的子宮以及正被劇烈奸乾的羊腸小徑。

  被肉棒倒模持續調教後的多汁媚腸對全新的主人敞開懷抱,每一處褶皺與絨毛都與男人的性器完美契合。

  「夾得這麼緊密,你的身體,不愧是訓練過的呢~」

  腸肉受到子宮高潮的快感輻射,不由自主的收緊、鎖死,或是蠕動、吞吐。

  感受著這不可一世的女人那仿佛有自我意識般的性器下賤而又屈辱的侍奉快感,好不容易才從高潮餘韻中離開的肉根再次感受到精液叩擊精關的酸軟鼓脹。

  前進,滿是汁液泥濘不堪的腸肉歡喜鬆弛,主動牽引性器侵犯從未被開發過的處女之地,水乳交融,好不快活。

  可若是肉根試圖拔出,這淫肉便立刻翻臉,帶動這一整段腸道激烈絞殺,似要將龜頭活活榨乾。

  哪怕先走液一股股的噴射出去,緊緻的下體依然不能方便快速的操干。

  男人賣力耕耘著,手指將謝菲爾德的子宮內壁緊緊壓在肆意抽打的陽具龜頭上,不去在意秘書涕淚橫流的悽慘表情。

  唯有如此,面目猙獰的榨精腸穴才會主動鬆開,令男人的抽送毫無阻礙。

  「現在我再問你,謝菲爾德。」肉根向內持續探索,頂住女孩一處從未被侵犯過的敏感G點翻來覆去研磨,「舒服嗎?」

  「舒服不舒服?爽不爽!?」

  兩團洶湧的倒扣羊脂玉碗被強有力的雙手死死捏住,幾乎要將少女專為尚未出生的小寶寶儲存的甘甜奶汁擠出這對青澀木瓜。

  兩粒蓓蕾連帶一圈嫣紅乳暈都被手指捏住研磨,激烈的漲奶快感被跳蛋刺激著釋放,謝菲爾德嬌軀劇烈顫抖起來,發出無數柔媚的呼喊。

  「唔啊啊啊……哈啊啊❤~~主人,主人………」

  浸泡在精汁蜜液中的絲襪蓮趾猛地繃直、蜷縮,將沙發都踩的發抖、發顫。

  被可攜式淫虐炮機堵死塞滿的嬌嫩孕巢將自己一切敏感點獻給仿製龜首上的無數凸起,後穴同樣將自己的一切敏感點爭先恐後獻給我的龜頭——真正的龜頭。

  堤壩崩塌般激烈的水流隨一次次潮吹飆出少女秘書的腿間肉胯,似要將沙發也全部染上自己的氣味方才罷休!

  「噫啊………是,是女僕逾越,是謝菲爾德逾越了………哦哦❤~~」

  峰巒褶皺再一次絞上我的棍身,龜首前方的腸道收緊自身,但已被強制插入淫虐的那一部分已經被玩弄到失去收縮的能力,宛如這酥軟的腸壁已經和我的棍身死死貼合在一起,帶來無窮無盡的快感。

  於是,這段腸道就像一個通道纖細的漏斗,跟隨女人嬌軀上的尖銳快感持續吞吐肉根。

  巨量敏感且滑膩的絨毛愛撫龜頭、刺激精眼,震動棒嗡嗡作響的震動炮機龜首也隨著子宮高潮的收緊而透過孕袋,逼迫內壁抵住指揮官貨真價實的龜頭,翻來覆去的震動。

  震、吸、蠕、吐,男人的腰都快要被少女的極品玉體榨的酸軟無力!

  「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奶水都飆了這麼多……不但噴了我一手,還讓你這身情趣內衣都濕了個透徹………」

  「你說,要是我就這樣把你扔出去,被夥伴們發現你這淫賤姿態的你,以後要怎麼面對我和她們?」

  滴滴答答濺落在沙發上、地面上的奶水淫窪規模不斷擴張,與潮噴出的愛液蜜汁交融結合。

  男人嗤笑著按住自己高傲秘書的腦袋,將她高貴的頭顱居高臨下囚禁在沙發上,任由她精緻但崩壞的潮紅臉龐沒入自己的體液中。

  「還不給我貫徹女僕的職責,給沙發挨個舔乾淨?」

  「咕啊,我,我——啊啊啊!!~~~」

  千嬌百媚的呻吟與推脫換來的是一次男人對震動棒的發力狠砸。

  白眼上翻愛液潮噴的少女恍如失神一般伸出滑膩的香舌,屈辱舔舐著沙發上從自己兩層情趣布料中滴落出的香甜奶水。

  然而,在這快被撕爛扯碎的衣衫內,自己一對圓潤的嬌乳依然在被跳蛋性械更改頻率與震動幅度淫虐。

  指揮官夾住兩顆高漲堅硬的乳首向下拉扯,向左右兩邊扯至極限,讓她們狠狠相撞,撞的汁液四濺奶水狂飆!

  「啊啊❤~後面,後面不行,淫蟲主人,女僕不能,啊啊~哦哦哦!!!」

  在女人的菊蕾深處,男人的肉棒找到了些抽插的訣竅。

  既然這腸道有自己的想法,那麼每次抽送都毫無保留的整根沒入,待淫腸絞上棍身蠕動吮吸時方才抵住子宮,趁著下體尖銳潮吹噴水的時機整根拔出,卻不讓龜頭探出妻子的菊蕾軟肉,逼迫腸肉投降就範。

  一直到腸道重新鎖緊,指揮官這才對胯下重新使勁,令龜頭對處女般緊緻的下體開苞插入,直將謝菲爾德彎曲環繞的處女地帶一次次撐開撐滿,將腸道擴張至極限。

  每一次插入都是鎖緊到唯有極細空腔的淫腸腔穴、每一次插入都能享受到開苞高傲少女的極致快感。

  媚腸一次次如飛機杯內膽般,與兩根肉棒棍身都變得毫無間隙,乃至每一寸絨毛都被龜頭肉棒強姦、操干。

  深處極度敏感的處女淫腸又被龜頭翻來覆去的緩慢姦淫,但我故意放慢的速度導致快感來的並不迅速。

  這故意的行為並沒有使我享受到的快感減弱少許,但對於謝菲爾德,對於從未習慣被同時淫虐所有性器的少女,後穴的快感與前穴互相配合,幾乎要讓她發瘋!

  「啊啊啊❤~太快了,主人,你這隻下賤的淫蟲,啊~啊!❤~」

  指揮官不急不緩的淫虐小秘書的後穴媚腸,漫不經心的捏住震動棒的底座,旋轉、抽插。

  不斷做出活塞運動的壯碩棍身在一次次離開子宮口又插入孕袋的同時,旋轉淫虐隱藏在子宮內壁上的酸脹嫩肉,甚至頂住卵巢的入口,似要將精汁震進卵巢當場受孕!

  婉轉悠揚的呻吟此刻已經變成真正意義上的悽慘悲鳴,超出承受範圍一倍的刺激便足以令女性連續絕頂,可謝菲爾德今天光是這一小段時間便已經體會到了十倍、百倍的快感。

  饒是身為前特工的她,在這樣的酷刑下也早已失守,在不斷的泄身中將所有的情報全盤托出,對指揮官吐露所有自己那骯髒的,隱藏的情慾。

  快了,快了。

  菊穴越來越快速的夾緊動作宣告謝菲爾德的第二次敗北即將到來。

  秘書艦少女迷糊著,接著男人剛才甩出來的一句妄想止不住的腦補各種各樣色情的場面——

  可攜式炮機牢牢插入體內,一下、兩下、在子宮內蠻橫的衝刺,旋轉,用震動將平靜的精液孕肚攪動的天翻地覆。

  同樣被精汁灌滿的腸道卻門戶大開,毫無遮掩。

  渾身上下僅有被扯爛成碎布的情趣女僕裝遮住極少量的肌膚。

  自己被指揮官就這樣扔出門外,在陰影中艱難躲藏,卻因為子宮高潮一個不小心癱軟在地,在潮吹射乳屈辱淫叫的同時被經過指揮室的艦船發現。

  隨後港區頭版頭條布滿自己淫蕩的照片,僅有眼睛被打上黑色條紋………

  特工的訓練使得這迤邐的畫面越來越真實,愈發難以忍耐。

  秘書艦小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水潤多汁的下體,纖細的腰肢跟隨節奏向後衝撞我的小腹,使得肉根快速抽插她的淫穴、她的腸肉,令棍身上布滿大灘腸汁。

  男人按住震動棒的手前後翻飛,將稚嫩的孕袋撞出汁水,撞得子宮無時無刻不在高潮,不在絕頂。

  熾熱的蜜液蜂擁而起,對準男人的小腹瘋狂噴涌,令她主動進行的菊蕾交歡越來越順暢!

  到後來,已經不是指揮官在凌辱謝菲爾德的雌澀嬌軀,而是少女在快感中主動套弄,想要榨取出絕妙可口的白濁濃精。

  謝菲爾德被男人囚禁在懷裡,與玩具一同淫虐各種腔穴。

  黑絲蓮足蜷縮的越來越厲害,收縮蠕動的腸道開始最後壓榨我的肉棒,就連玩具淫虐子宮的動作都隨之加快,抽插翻飛出無數殘影!

  「哦哦哦~~噢噢噢噢,噫哦哦哦哦哦~~!!!!」

  淫腸飛機杯噗啾噗啾的迎合肉根侵犯自己的打樁頻率,將最敏感的腸內G點獻給止回閥紫紅色的猙獰龜首。

  快感積攢的速度越來越快,高潮前來的速度也飛速增加。

  幾乎是上一輪絕頂還在使自己潮噴,下一波高潮就讓水柱噴濺的愈發高昂熾熱。

  男人俯身大口喘息少許呼出小嘴的香甜吐息,將所有的精液噴發給謝菲爾德激昂榨精潮吹的下賤媚肛!!!

  「去了去了,去了❤~~~」

  「啊啊,啊啊啊❤~噫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翻起白眼抽搐著,在無休止的高潮中迎接盛大的精液沖刷盛宴。

  震動棒將受精孕袋一次次頂成淫靡的菱形,力度終於到達強硬到駭人的地步。

  身後的指揮官被榨的拼了命般抽插秘書的淫胯,在高潮射精中繼續享受腸肉的套弄榨精,一抖一抖的交出數股粘稠的膠質狀精汁。

  污穢話語隨著高潮次數的疊加越來越低沉,謝菲爾德顫抖著的下體不受控制的噴出稚嫩的花蜜,將整條絲襪染濕潤,令沙發上上色情的濃郁奶水斑點變得稀薄。

  數不清多少劑量的汁液順沙發腿滴落至本就淫靡的地板上,匯聚成一條條由精液、愛液、唾液,體液匯聚成的小溪。

  此時此刻,謝菲爾德已經高潮到失去了意識,抽搐痙攣著的嬌軀癱軟在地上,絲毫不去在意那精液愛液奶汁融合在一起的淫汁浸染白皙粉嫩的肌膚。

  甚至主動探出丁香小舌,痴迷吮吸沙發上的熾熱液體。

  門戶大開的香嫩雛菊噴發出熱氣,白裡透紅的淫腸皙肉清晰可見,汩汩精汁隨深處敏感腸道高潮蠕動的動作排出體外,流淌至塞著震動棒的蜜裂中心,被快速震動的底座帶著飛濺在指揮室內,將色情的氣息填滿整個房間。

  「這就不行了?」不合時宜的嘲諷接踵而來,「你還需要鍛鍊啊,嘴比石頭硬的謝菲爾德小姐~」

  癱軟在沙發上大口喘息的少女閉上眼,流下兩行屈辱的眼淚。

  「自己把指揮室打掃乾淨吧,女僕小姐。」

  「你也不希望下午前來報告的人群,看見你乾的,一整個地板的好事吧?」

  一件足以裹住謝菲爾德全身的厚實大衣被隨意的扔在抽搐呻吟的女僕身上,男人收拾好東西,留戀般揉搓數下秘書冰肌通紅的雪臀,頭也不回的離開一片狼藉的指揮室。

  「至於你是取下玩具精液亂流躲著人走,還是夾著玩具,把你這身撕爛了的衣服塞進屁穴里擋住精液再全裸回去,一切看你自己的選擇。」

  走到房門前,男人轉頭,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畢竟穿著大衣全裸外出,你也不是第一次幹了吧?」

  「謝菲爾德小姐?」

  在女人瞳孔驟然縮成針尖大小的驚恐神色中,男人得意洋洋的關上指揮室的厚重房門,沉重的腳步聲向遠處走去。

  秘書艦小姐緩慢坐起身來,面色潮紅的望著身下堪稱災難性的高檔家具,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許久,謝菲爾德這才拍了拍自己殘存著潮紅的精緻臉蛋,扶住被開至最小擋位的子宮炮機,歪歪扭扭的起身。

  「故意告訴我你掌握的秘密麼?」

  「真是一個手段高明的指揮官呢。」

  少女來到廁所內,拿出備好的拖把與抹布。只是,那再度移至胯下的手………看起來並不像要準備打掃的樣子。

  「但是,我可不是…你想的,謝菲爾德呢❤~」

  情趣制服被扭曲成團,被少女毫不留情的塞進自己仍未縮緊的菊穴內,將形成一路精液痕跡的液體堵回體內。

  秘書艦小姐看著自己更加隆起的小腹,張開嘴,傳出一聲嬌媚的喘息。

  「那就讓我………再次墮落吧❤~」

  病態笑容浮上女孩的臉頰,胯下玩具被開至最大擋位。

  在緊閉的指揮室內,被炮機狠砸子宮至連續高潮的少女扶住牆壁,跟隨嬌軀不受控制潮吹絕頂的抽搐放聲啼鳴。

  「主人❤~主人❤~」

  「我的害蟲…主人❤~」

  ………

  ………

  ………

  「啪嗒。」

  被寬大風衣裹住身體,踩住毛氈高跟長靴的謝菲爾德掃視一圈乾淨整潔的指揮室,目光風輕雲淡。確認再無異常後輕輕關上指揮室厚重的大門。

  時間已是午休結束,依稀能聽見不遠處艦船來來往往的嘈雜聲響。

  「我到底在那裡呆了多久………該死。」

  少女煩悶的嘖了一聲,似乎是在為自己之前的出格行為感到羞恥。

  不僅如此,那一聲聲自高跟長靴中發出的粘膩聲響也讓謝菲爾德被迫放緩皇家女僕特有的優雅步伐,不緊不慢的行走。

  兼具生活功能的指揮室並不缺少備用衣物,與指揮官配套的衣服雖說穿在艦船身上很是奇怪,但總比沒有好。

  可對於容納自己嬌小稚嫩的三寸蓮足,翻遍鞋櫃的謝菲爾德確實沒有發現適合自己的替換鞋襪。

  絲襪可以不穿,在港區里光腳走路卻實實在在能要謝菲爾德半條命。無可奈何的,她也只能踩著滿是愛液的長靴,在心底盼望不要被別人發現。

  直到,一位熟悉的少女哼著歌映入眼帘。

  「哦呀,謝菲爾德!」

  頂著貓耳裝飾的女僕柴郡邁著小碎步蹦蹦跳跳來到自己身邊,俏皮的嗓音依舊那麼令人心情愉悅。

  「您好,柴郡女士,」秘書艦小姐身子不自然的後退一步,「請問有什麼事情麼?」

  「我正在找親愛的呀,可是很久都沒有找到呢。」柴郡歪了歪小腦袋,將手中的小冊子交給謝菲爾德,「光輝小姐讓我把不久後開設宴會的資料交給親愛的審閱,和他約好今天下午就要交給他呢。」

  「不能…在終端上遞交資料嗎?」

  「因為有禮服的審批嘛!禮服,禮服!」柴郡忽然興奮了起來,小眼睛閃著星星忽地湊近謝菲爾德,「總得要親愛的親自欣賞大家的曼妙身姿嘛,終端上交過去好沒樂趣呀………嗯?」

  柴郡忽然嗅到了什麼氣味,疑惑的詢問:「怎麼有一股很好聞的氣味呀………謝菲爾德你有聞見………啊——」

  她知道這個氣味,她熟悉這個氣味,她喜歡這個氣味。

  可愛的貓貓忽然閉上了嘴,不再言語。

  氣味的來源幾乎一瞬間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

  柴郡看著面前謝菲爾德低下頭不自然顫抖的身影,沒了交談的聲音作掩護,那不算明顯的震動聲音自然能夠清晰的分辨。

  「呃,那個……謝菲爾德小姐,你………」

  「抱,抱歉……我,我並沒有聞到什麼…氣味……」

  意識到自己已經暴露的少女猛地夾緊下身,子宮中激烈的震動快要讓已經恢復過來的她再度雙腿失力。

  下肢哆嗦著,被迫夾緊大腿以奇怪站姿站立的秘書艦伸出手臂試圖接過那本小冊子,可那條赤裸的白皙藕臂讓二人再度暫停呼吸。

  初春上旬,一件風衣,可不足與抵禦寒冷啊………

  謝菲爾德小姐,風衣之下的身體會是什麼打扮呢?居然連…親愛的主人的味道都掩蓋不住………

  還是說,她並未清理自己的身體?

  柴郡看向少女裸露出的少許小腿,寒風天不穿保暖長襪的畫面令其心中有了一個讓人面紅耳赤的答案。

  乖巧懂事的她裝作無事發生般交出小冊子,聲音依然嬌俏動聽:

  「那,還請謝菲爾德小姐將資料交給指揮官吧………我就,不打擾了哦?」

  「哈啊……好,好的………祝願您,玩的…開,開心❤~」

  貓貓打了個哈哈,高跟鞋鞋跟敲擊地面的清脆聲響迅速遠去。

  少女仿佛被這幾分鐘的交談耗盡體力一般靠住一旁的牆壁,粘膩的液體擠壓聲自靴內傳來。

  「哈啊……我,我也變成了淫蕩的人呢……害蟲主人………」

  冷風颳進女孩未扣嚴實的大衣內,除開長靴之外再無任何衣物的真空赤裸嬌軀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無法被丟棄在公開場合的情趣女僕裝依然老老實實呆在謝菲爾德的後庭中,將本就高聳的小腹頂出一個更加高聳的山峰。

  面無表情的秘書忍耐住行走時雙穴同時傳出的激烈異物感,在子宮被炮機輪番抽插導致的高潮中繼續前行。

  故意留我一個人在這裡,也是你的玩法之一麼?

  除了我的身體以外,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主人?

  ………

  「謝菲爾德。抱歉,來遲了。」

  低沉的嗓音在等待許久的少女身後響起。

  捏著裙擺慵懶坐在椅子上的女僕兼女伴——謝菲爾德——停下自己百無聊賴把玩禮服裝飾的動作,轉身,看向匆忙趕過來的男人,面色出現少許熟悉的輕蔑:「不用這麼慌張呢,主人。畢竟謝菲爾德與您相處這麼長的時間,我已經習慣您日復一日的磨蹭了。」

  「不過謝菲爾德一直想讓害——主人明白,讓女孩子等待很久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呢。」

  男人正了正因為奔跑而歪斜的禮服領帶,笑著回應:「在精心打扮的女性身旁衣著不得體,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呢。」

  「我若是不挑選一下衣裝,怎麼配得上如此曼妙的你呢?」

  灰黑色抹胸小禮裙輔以藍紫色絲帶,半透明頭紗為女孩本就光彩奪目的外表增添幾分如夢似幻的朦朧。

  前後俏皮晃動的一雙修長玉腿被禮服黑絲褲襪輕柔包裹,印有鏤空玫瑰裝飾的蕾絲腳環令男人視線不住向下。

  在男人魂牽夢繞的地方,鞋跟纖細的一字綁帶高跟正將謝菲爾德優雅曼妙的蓮足曲線毫無保留的全盤托出。

  十根足趾宛如溫潤光潔的藕籽,跟隨重心前傾的恰到好處。

  儘管這具嬌軀尚顯青澀,但這身成熟性感的打扮在一眾美艷人群內也並不會失去光彩。

  「沒想到,我的主人連誘騙女性的能力也這麼出眾呢。」

  「雖然很想拒絕油嘴滑舌的害——主人,不過要是主人因為沒有女伴而丟了顏面,身為女僕的謝菲爾德也會臉上無光。所以沒辦法,只好陪您去一趟了。」

  被黑色冰絲手套含住的小手輕輕搭在男人遞過來的手心上。

  高跟鞋鞋跟輕點地面,面無表情的少女挽住男人讓人安心的手臂,去往歡聲笑語的禮堂。

  孤獨的小鳥終於找到能夠依靠的人。謝菲爾德心裡想著,臉色湧出一絲緋紅。

  在兩人正前方,胡德與柴郡正向缺席的主人翁們歡快招手。跟在男人身邊的少女抬起頭來,望向男人目光灼熱的雙眸:

  「站在主人身邊就會自然而然成為了場上的焦點呢…要趁現在做好心理準備才行。」

  「不過,宴會場上似乎有不少女僕隊的同伴們呢…讓本應身居幕後的女僕們都站上舞台,指揮官,興趣還真是奇妙呢。」

  「不喜歡這樣麼,謝菲爾德?」

  低沉的詢問叩住少女脆弱的心房。

  「不,主人………謝菲爾德很喜歡。」

  女孩前進的步伐忽然停下,隨後化作一陣香風,越跑越遠。

  「如果只有謝菲爾德在台前,就更喜歡了。」

  細微的語調化為少女的喃喃自語,消散在人聲鼎沸的禮堂內。

  沒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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