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青梅竹馬也補不上吊大的
那個下午，呂修民陪著林雪回家，他的心裡裝滿了甜蜜與期待。
但林雪的目光突然飄向了校門口，楊帆那雙狡黠的眼睛正戲謔地盯著他們，笑意綿綿。
「就這裡吧，你先回去。」林雪突然對呂修民說，她的眼神在與楊帆對視的剎那閃過一絲羞紅。
呂修民心中的甜蜜頃刻碎裂，他無奈地點了點頭：「好的，你早點休息。」
帶著凝重的心情，呂修民目送林雪優雅地上樓，而他自己卻是滿心的失落和不舍。
等到呂修民走遠，林雪卻又神秘地回到了一樓。她四處張望，緊咬薄唇，輕輕敲響了男廁所的便門。
門開，楊帆眼中掠過一抹狂喜與貪婪的光。
林雪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推開門走進男廁所。
昏暗的燈光下，楊帆站在洗手台前，背對著她，正專心地整理著自己的衣領。
聽到腳步聲，他緩緩轉過身來，眼神中閃爍著一種不可言說的光芒。
「你怎麼來了？」楊帆故作驚訝地問道，嘴角卻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林雪一時語塞，臉頰微微泛紅，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突然出現在這裡。楊帆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劍，刺穿了她內心的防線，讓她無所遁形。
「我……只是想問你一些問題。」林雪低聲說道，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
楊帆走近一步，靠在洗手台邊，雙手交叉在胸前，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哦？什麼問題？」
林雪吞了吞口水，試圖找回一些自信。
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得太弱，否則楊帆會更加得寸進尺。
「我可以和你做一些出格的事，作為回報我希望你可以專一，不要和別的女生於接觸，我不知道 你怎麼想」
楊帆輕笑一聲，仿佛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他靠近林雪，幾乎貼在她耳邊低語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林雪的心跳加速，她感到一陣窒息般的壓迫，但她依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是的，我想知道。」
楊帆直起身子，眼神變得嚴肅起來。「那好，我告訴你。你們都是渴望雞巴的母狗而已，你是，方媛和她媽也是。」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拳，打在林雪的心頭。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楊帆的新寵，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他遊戲中的一顆棋子。
憤怒和羞恥交織在一起，她的聲音變得尖銳：「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楊帆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聳了聳肩。「感情的遊戲而已，誰認真誰就輸了。」
林雪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她轉身欲走，卻被楊帆一把拉住。「放開我！」
「別這麼快走嘛，事情還沒完呢。」楊帆的手勁很大，林雪掙脫不開，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拉回到面前。
楊帆低頭看著她，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你知道嗎，雪兒，我一直覺得你很有趣，如果你敢出去，那麼以後就再也不要找我了」
林雪一向高傲的臉龐露出了幾分乞求，她對楊帆哽咽道：「不……不要——」
楊帆無情地將她拖進隔間，關門上鎖。
隔著房門傳來隱隱約約的嬌喘聲和被堵住嘴時的嗚咽聲。
「咕嗚……咕嗚……」
「好……好舒服啊……」
低沉的男聲和輕巧的女聲交織在男廁所里，此時的林雪，在身體不斷傳來的快感下，被迫順從楊帆的撩撥。
楊帆的手指探進林雪的校服，隔著內衣，在她胸前畫著圈圈；然後順著她的腹部一路往下，摸到絲襪邊緣。
「不要……捏那裡……呀！」楊帆把玩著林雪的制服鞋，脫掉小腿襪，用手揉捏著那帶著少女香汗的黑絲小腳。
「難道被摸一摸小腳就要去了？」
「才不是……咕……」然而林雪嬌軀顫抖，雙頰羞紅，那纖細的小腳被黑絲褲襪包裹，隨著楊帆的玩弄而不安地顫抖、攥緊，顯露出她內心的直觀感受。
「你可真可愛啊……」
「謝……不……嗚嗯！」林雪還未意識到楊帆的險惡用心，他的手又伸進了裙底，對著那小穴口一陣猛攻。
「不可以……現在不可以……」林雪意識到了什麼，拼命搖頭掙扎，然而不斷流淌的私處卻讓她本能地迎合著男人。
楊帆心中一動，將林雪的短裙褪下，卻看到她穿的是開檔的黑絲褲襪，黑色蕾絲內褲已經微微濕透。
此時的少女已被撩撥得渾身酥軟，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那最後的防線便被徹底突破。她的甜美花瓣和細膩的豆蔻都暴露無遺。
「雪兒，你還真是貼心啊，連做愛都準備好了嗎？」楊帆調侃道，林雪羞得支支吾吾，「難道這是為那個廢物青梅竹馬準備的？」
「不要！」林雪剛想阻止，楊帆卻已饑渴難耐，無情地挺入她的身體。
「嗚……」
隨著一陣柔軟緊緻的歡迎，楊帆盡情享受著少女的嫩穴。
林雪咬牙皺眉，雖然之前已經被他侵犯過，但時隔許久，緊緻的小穴依然難以適應。
待林雪稍微適應，楊帆便握住她纖細的黑絲雙腿，開始緩緩抽插。
少女的呻吟從哼哼唧唧到放肆高呼，逐漸失去了矜持。
「啊……楊帆，求你……慢一點……呀啊！要……去了啊啊啊啊啊……」林雪滿臉通紅，雙手捂住臉，仿佛這樣就能逃避羞恥的現實。
可她的身體在快感中完全失控，配合著楊帆的每一次挺入，迎合著他的侵犯，直至他將精液一滴不剩地播種在她的子宮裡。
「嗯哼……」
隨著楊帆低悶一聲，林雪只感到熱浪席捲花心，黑絲雙腿掙扎，卻更為迎合地夾緊那根侵略者。
林雪看向楊帆這個色狼，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複雜的思緒在心中翻滾。
一次高潮後，她再也無法堅守節慾，身體深深烙印著楊帆的痕跡，欲望本能地臣服於他，想當他的女友，想當他的小母狗，蜜穴已然成了他的形狀。
林雪胡思亂想著，身子卻軟倒在楊帆懷裡。
「我真是淫亂呢！一邊被他羞辱著，身體卻主動地……」
她心緒混亂，連綿的快感從楊帆的挑逗和肉棒的親密接觸中沖刷著她的情緒。
「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全身酥麻感再次占據了林雪，她誠實地迎合著楊帆，愛液與精液的混合物在褲襪上劃出濕痕，迷人的絲足纏繞著他的雙腿。
「嗯哼……」高潮如閃電般歸來，搗爛著她逐漸淫亂的小腦袋。與此同時，楊帆再次將恢復性慾的大肉棒狠狠地插進她粉嫩的小穴里。
三個小時後，林雪捂著小嘴從廁所走出來，靠著門框，強忍著腥臭氣味，把最後一口精液吞下。
那張絕美的臉潮紅一片，胸前領口開了大半她手裡握著一張照片，上面她正跪著舔著一根粗大的肉棒。
對方不會再對她做更過分的事吧？比如內射？比如……
想像到這些的林雪，只是身體微微的一陣顫抖，卻也並沒有反對。
這時，楊帆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卻又在耳邊響起。
「要記住你現在的樣子，小母狗。」
還處在高潮的餘韻當中，小穴仍舊濕得一塌糊塗的林雪，為這侮辱般的話語所刺激，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下，消失殆盡的理智也終於回籠了一些。
「那、那我們約好的……當、當你的女朋友……」林雪深吸了一口氣，把剛才說過一次的話又說了一遍。
「嗯……」楊帆輕輕地應了一聲，點燃一根煙，目光在林雪玲瓏的曲線上游移。
他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知道，林雪已經徹底成為了他的俘虜，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看夠了嗎？」林雪忍不住開口，聲音有些沙啞，卻掩飾不住其中的嬌媚。
「怎麼，捨不得走？」楊帆吐出一口煙霧，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林雪沒再說話，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從這場肉慾的旋渦中掙脫。
楊帆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在不斷加深她對他的依賴。
她靠在門框上，努力壓抑住內心的躁動，但那股欲望卻如野火般難以撲滅。
林雪看著自己手中的照片，眼神複雜。
她知道，她已經無法回頭了。
她靠在門框上，強忍著胃裡的翻湧，將最後一口精液吞下去。
她那張絕美的容顏潮紅一片，胸前的領口開了大半，暴露出雪白的肌膚。
「楊帆，我們得談談。」她低聲說道，聲音有些顫抖。
楊帆走過來，撫摸著她的臉龐，微笑著問：「怎麼了，小母狗？」
林雪咬了咬唇，鼓起勇氣道：「我……我要你和方媛分手。」
楊帆的笑容瞬間消失，眼神變得冷酷：「你說什麼？」
「我說，我要你和方媛分手。」林雪重複了一遍，眼神堅定，雖然內心深處有些害怕，但她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楊帆冷哼一聲，俯身靠近她，語氣冰冷：「你憑什麼覺得你有資格要求這個？」
林雪深吸一口氣，伸手握住他的手臂，柔聲道：「我願意付出代價……任何代價。」
楊帆的眼中閃過一絲興趣，他勾起嘴角，輕聲問：「任何代價？」
林雪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決心。她知道，這個決定將徹底改變她的生活，但她已經無路可退。
「那好啊，」楊帆的手指輕輕划過她的臉龐，帶著冰冷的觸感，「你先去給我買杯咖啡，回來再說。」
林雪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轉身走向樓梯。她知道，楊帆不會輕易答應她的請求，但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願意為此付出一切。
她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背後傳來楊帆的聲音：「記住，林雪，這只是開始。」
林雪心頭一震，加快了腳步。她知道，未來的路將更加艱難，但她已經無法回頭，只能迎難而上。
當她再次回到廁所時，他正坐在馬桶上，悠閒地看著手機。她走過去，將咖啡遞給他，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楊帆接過咖啡，抿了一口，滿意地點點頭：「很好。現在，我們繼續談談你剛才的要求。」
林雪心中一緊，努力保持冷靜：「我已經說了，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楊帆笑了笑，靠近她，低聲說道：「你先回家吧，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就先讓我看看你的決心。」
林雪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這是她必須付出的代價，為了那個遙不可及的未來，她必須賭上自己的所有。
晚上11點，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楊帆的來電，林雪的心跳加速了，她的手稍微顫抖著把通話接聽了。
夜深了，街外的風帶著冷意，通過半開的窗戶吹拂進了房間，但她的臉上卻是火熱的緊張和期待混雜的情緒。
「先脫掉衣服。」電話那頭，楊帆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質疑的命令。
林雪的心一緊，「這樣對嗎？」她心中閃過猶豫。
但想到楊帆那天的冷峻面孔，她咬了咬唇，緩緩地開始脫掉自己的衣物。
每脫一件，她的心似乎也失去了一層防護。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堆積在地板上，她赤裸的身體在鏡子前顯得無比脆弱。
她顫抖著拿起手機，對著鏡子拍下了自己的照片。
在鏡中，她看到自己眼神中的迷茫與恐懼，和深深的不甘。
「照片發給我。」楊帆的聲音再次傳來。
林雪按下發送，手機屏幕上的已發送提示仿佛是對她現狀的諷刺。
她緊緊包裹住自己，盡力保持體溫，心裡卻是一片冰冷。
手機響了，是楊帆的信息，只有一個字「好」。
林雪的心沉了沉，這簡潔的回覆像極了揮手的利刃，刺痛她的尊嚴和自尊。
她慢慢坐下來，手中的手機似乎變得異常沉重。
突然，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是楊帆的視頻通話請求。林雪深吸一口氣，滑動接聽，屏幕上出現了楊帆那張讓她又愛又恨的面孔。
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看起來很美，林雪。」
林雪心中一陣刺痛，她不知道這場遊戲何時是個盡頭，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找回曾經那個單純、有夢想的女孩。
她張了張嘴，聲音微弱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定：「接下來吶？」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努力裝出鎮定的樣子。
手機里的楊帆盯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裸體去樓下便利店買一盒保險套。」
林雪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開，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喃喃道：「你...你在開玩笑吧？」
楊帆眼中的冷漠沒有絲毫動搖：「你不是說願意付出一切嗎？現在，就是你證明自己的時候。」
林雪感到一陣眩暈，她強忍著淚水，咬緊牙關點了點頭。她知道，這是一場心理戰，她不能在楊帆面前示弱。
走出房門時，林雪感到寒風刺骨。
她的腳步每邁出一步，心中的羞恥感就越發沉重。
夜晚的樓道異常安靜，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嘲笑她的窘境。
她的手臂緊緊環抱住自己，努力遮掩裸露的肌膚。
到了樓下便利店，幸好現在已經是凌晨，街上空無一人只有便利店營業員在，她猶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店員看到她時愣住了，隨即露出一抹曖昧的笑容。
然而，當她看清站在那裡的正是平時和她熟識的女店員李佳時，她的心猛然一沉。
「林雪？你...你怎麼這樣？」李佳驚訝地瞪大眼睛，聲音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林雪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她儘量讓自己顯得堅定：「要...要一盒保險套。」
李佳看著她，眉頭緊鎖，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地從貨架上拿下盒子，遞給她：「你這是在做什麼？出了什麼事嗎？」
林雪接過保險套，咬緊牙關，強忍著淚水聲音幾乎顫抖：「快點結帳。」
李佳哼了一聲，慢條斯理地掃了條碼：「七塊五。」他打量著她，目光充滿了輕蔑和調侃。
林雪急忙掏出錢包，把錢遞過去。她迫切地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
林雪迅速結帳，幾乎是跑回了樓上。每走一步，心中的恥辱感就越發濃烈。她知道，她的尊嚴在這一刻已經被踐踏得一無所有。
回到房間時，楊帆仍然悠閒地等著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林雪顫抖著將保險套遞給他看，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屈辱和憤怒。
手機里的楊帆看到保險套，嘴角掛著冷笑：「很好，林雪，你做得不錯。」
「現在，打開視頻，給我看看你怎麼自慰。五分鐘內達到高潮」
林雪的臉色瞬間慘白，她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她聲音發顫：「楊帆，你…你在開玩笑吧？」
「我從不開玩笑，林雪，」楊帆的語氣冰冷，「如果你不照做，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林雪的手抖得更厲害了，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深吸一口氣，她緩緩按下視頻通話的按鈕，屏幕上立刻出現了楊帆那雙冷漠的眼睛。
「開始吧，」楊帆命令道，「自己動手。」
林雪閉上眼睛，心如刀絞，她的手顫抖著，赤裸地坐在床邊，開始了這場屈辱的表演。
她努力讓自己不去看屏幕上的楊帆，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手指緩緩滑向敏感的部位。
就在這時，電話另一端傳來楊帆的聲音：「等一下，我要再加點刺激。你不是和呂修民關係很好嗎？現在，就給他發個視頻邀請，讓他看看你的表演。」
林雪的眼睛猛地睜開，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她結巴道：「你…你瘋了嗎？這樣做太過分了！」
「你不是說願意付出一切嗎？」楊帆冷笑著，「現在就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
林雪的眼眶濕潤了，她咬緊牙關，顫抖著手指打開了通訊錄，找到了呂修民的名字，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按下了視頻邀請按鈕。
屏幕上顯示「等待接聽」的字樣，每一秒都像是煎熬般漫長。
突然，屏幕一閃，呂修民那帥氣的面孔出現了，
林雪聽從了楊帆，跟青梅竹馬的呂修民開啟視頻通話，然後假裝扯衣服到一半突然電話連上了，沒等對方回復就趕緊捂住胸口做驚訝狀，因為後面的作要用到雙手，她只能用牙齒叼住手機鏡頭對準正在自慰的下體部位，以避免被視頻對面的呂修民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呂修民在視頻的另一頭毫無察覺，他還以為她一驚一乍是因為發現他突然上線跟她視頻。
「小雪，你什麼時候有空？」呂修民對她總是那麼溫柔。
「很快，就這兩天吧。」她柔聲回復。她不能讓他發現任何異樣。
「真好。」呂修民笑起來，「等你有空我們一起去看電影。」
她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用手指將陰唇向旁邊撥開。露出暗紅色的陰賀，一邊儘量維持著正常的聲音：「嗯。」
呂修民似乎覺察出她的異樣：「你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有點累。」她急忙找了個藉口。用食指沾著紅色的唇膏輕輕地塗抹在陰核的周圍
「累了就休息一下。」呂修民關心地提議，「要不要我陪你。」
「不，不用了。」她連忙回絕，當手指觸碰到陰戶時，陰戶便如同海浪中翻滾的小船一般劇烈抖動著。
每一次的刺激都匯成一股股蜜汁流向臀部。她的身體因羞恥而微微發抖，她不想讓他察覺出異樣。現在，她所有的秘密都已經暴露給了楊帆
「那我在這邊陪著你。」呂修民微笑著說，他的笑容給了她一絲溫暖。
她微微點了點頭，心裡滿滿的愧疚，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陰戶上不停地撫摸著
她的手在陰戶上溫柔地滑動著，每撫動一下就帶給她一次小小的高潮。
時間仿佛靜止了，她的自慰運動在呂修民的注視下，逐漸加速。
而就在這時，楊帆的信息再次傳來：「接下來，用調教過的三種方式在五分鐘內讓自己高潮。」
她的心猛地一沉，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湧上心頭。
調教的方式對於她來說，每一種都充滿了沉痛的記憶。
而且，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在呂修民的注視之中，五分鐘內達到高潮，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精神上的酷刑。
但面對楊帆的惡魔指令，她沒有任何選擇。
她閉上眼，祈禱兩人的注意力都在視頻上，不會有人注意到她的手上動作。
她保持著通話，按照楊帆的要求，用手指刺激著自己脆弱敏感的部位。
「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呂修民在視頻中關切地說，「是不是生病了。」
「沒，沒事。」她壓抑著內心的痛苦，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我只是有點，有點……」
有點什麼？
她無法再說出口。
每一種方式都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向她脆弱的心。
而高潮，就像是一個她必須達到的目標，不論採取何種手段，都必須抵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的呼吸逐漸急促，身體在緊張與刺激中劇烈搖晃。
她忘記了自己的羞恥，忘記了一切，只有那個目標，只有那最後的一聲尖叫，像一絲光明，也像一個深淵，等待著她。
「林雪，你到底怎麼了？」呂修民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異樣。
「沒，沒什麼……」無法言語，她的喊聲變得沙啞，在極限的邊緣，她忍不住哭泣起來。
呂修民的臉色一下變得緊張：「你哭了？林雪你到底怎麼了？」
視頻中的她扭曲的臉上已經是淚水漣漣，含混不清地喊著：「我真的沒事……我掛視頻了」
最後的幾秒鐘，她瘋狂地沉淪在自己編織的深淵中，一種強烈至極的感覺席捲全身。
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人丟入無底的黑洞，然後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她失去控制地尖叫著，淚水無法自抑地噴涌而出。
好像要全身都要被電流穿透了一樣
她從未想過這樣可以帶來如此巨大的刺激，
依照要求，她捧住臉到地板上跪伏著，把高潮時的尖叫全過程拍給楊帆過目。
她分不清楚現在的時間過去了多久，淚水朦朧中，她只聽到楊帆說：「雖然時間長了一點，但還算完成任務。」
「好了，今天的調教結束，我比較滿意。你總是不讓我失望。掛了」
林雪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心裡卻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噬，痛苦難耐。此時的屏幕前的她，就像是被精心編織的情感網緊緊捆綁的獵物。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幾聲急促的敲門聲。林雪眉頭一皺，幾乎是本能地朝門口望去。敲門聲加緊了，似乎很急切。
機械地爬了起來，雙腿發軟。走到沙發前不多久，她癱倒下去，用雙臂緊緊地裹住自己。發現她竟然失去了站穩的力氣。
穿上床頭的裙子，走向門口。深吸一口氣，她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呂修民還是那麼帥氣，他的眼裡滿是關切與焦急。「林雪，你沒事吧？剛才聽到你的聲音感覺有些不對勁。」
林雪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安慰，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但眼淚還是不聽使喚地滑落下來。
在呂修民的懷裡，她感覺到了絲絲的溫暖，這是她在楊帆的世界裡所未曾有過的感覺。
「我只是……有點不舒服。」林雪低聲說，語氣里隱藏著深深的無力。
呂修民不信，他輕輕抬起林雪的下巴，凝視著她淚眼模糊的臉。「告訴我真相，林雪，我可以幫你。」
就在這時，手機再次響起，是楊帆的信息。
林雪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隱藏真相，她擦去眼淚，對呂修民微笑。
「真的沒事，修民，謝謝你。可能只是最近學習壓力大。」
呂修民深吸一口氣，顯得有些無可奈何，但他並未進一步逼問，只是輕輕地拍了拍林雪的肩膀。「好吧，如果你需要我，隨時告訴我。」
看著呂修民離開的背影，林雪的心更加沉重。
回到房間，她精疲力盡地躺到床上。高潮後的身體酸軟，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林雪躺在床上，身體因剛才的激烈而仍在微微顫抖。
她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
然而，楊帆的影子卻揮之不去，他話語像毒蛇般纏繞在她的心上。
忽然，想到剛剛楊帆發的簡訊。
她拿起手機一看，是楊帆的消息：「明天不要穿內衣去上學。」她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
她知道自己不能違抗。
她的手指顫抖著回了一個「好」字，內心卻在滴血。
第二天清晨，林雪如往常般起床，穿上那條長裙，卻沒有穿內衣。
她感覺到自己像是被剝光了一樣，毫無安全感。
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覺到那份異樣的觸感，羞恥感讓她幾乎無法抬頭。
「林雪，怎麼了？」林母從房間走了出來。
「沒事兒。」林雪支支吾吾地解釋道。
林母看了看她，若有所思地說道：「是不是在學校事情太多，太累著了？」
林雪沒有答話，只是點了點頭。
「可上學是正經，家裡的事兒有你爸爸，你不要擔心。」林母眉宇間透著擔憂，
「我知道了，媽。我會注意休息的。」林雪擠出一絲笑容，鼻子一酸，眼淚便要奔涌而出。說罷，她便走向門外。
看著她步履匆匆的樣子，母親在她身後關切地說道：「記得吃早餐！飯菜我給你放在廚房了。」
「知道了。」她頭也不回，只輕聲地答道。
推開門，一陣冷風襲來，林雪覺得冷，卻又分不清是風的寒冷還是心底的寒冷。
大城市的早晨是忙碌的，匆匆趕路的人們和疾馳的車輛構成一幅幅充滿生命力的畫面。
走在去學校的路上，身邊的行人來來往往，林雪盡力低頭避開他們的眼神。
她沒有勇氣面對別人的目光，她怕那些探詢、好奇和嘲諷的目光，將她的內心剝光，無處躲藏。
大概是因為缺乏內衣的包裹，她的雙峰不安分地跳動著，路人的視線仿佛都刺在了上面，尤其是在走過一些有空調出風口的地方，冷風灌進來，讓她的雙峰被暴露的感覺肆意凌辱。
林雪儘可能地佝僂著腰背。
她覺得這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陰阜里積攢著熱氣無法散開，頂得她難受。
再搭配著步行走動時輕輕摩挲著陰戶的短裙內側布料，她覺得自己的樣子一定很猥瑣。
但她不穿內衣還有另一個深藏在她內心的古怪理由。
因為陰唇和長著陰毛的下腹在裙子面料上摩挲時，她能感覺到一種奇怪的刺激。
一開始這種刺激很微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份興奮在逐漸增加。
就像是打了一針慢性興奮劑般，一點點推動著她邁向下限的極限。
勉強將紊亂的呼吸和躁動的心緒壓抑下來，她已經在盡力不去感受那些讓人難以自持的愚蠢快感。
但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在和她作對，它們肆意感受著裙子布料上的粗糙紋路，一寸寸使她淪陷。
眼看著學校就在前方，她的腳步變得猶豫不決。為了掩飾心率增加的局面，她不得不放慢腳步。
站在學校的走廊里，在眾人向異類看待的目光和竊竊私語中，她以一種和衣不蔽體差不多的羞恥感講出了一句流暢的謊話。
「對不起老師，我只是因為有點兒不舒服。」
女老師的眼裡只有冷漠。「不舒服還要遲到，你的身體不舒服就不知道早點休息嗎？」
她垂下頭來，喘息著。「老師，我知道錯了。」
那女老師白了林雪一眼，讓她回到班級的座位。
即使如此，林雪回到座位後，仍能感覺到同學們的目光仍集中停留在她的身上，仿佛她的身體上有著灼眼的光。
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將注意力轉移到課堂上。
「林雪？」 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她的平靜，她睜開眼睛，發現呂修民正好奇地看著她，那雙充滿關切的眼睛裡映出了她慌亂的倒影。
「啊，修民。」 林雪勉強擠出一笑，心裡卻不禁緊張起來。有他在，她必須更加小心，不能讓他察覺到自己的不同。
「你看起來有點不對勁，是不是不舒服？」 呂修民靠近了一些，神色中的關心不加掩飾。林雪的心跳加速，生怕他發現什麼。
「嗯，頭有點痛，沒什麼大不了的。」 林雪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怕自己的窘迫一覽無遺。
呂修民沉默了，他這幾天的確天天堵著林雪，關心林雪行程，想盡力幫她。
他明明知道，林雪現在肯定遇到什麼難題了，可自己就是幫不了林雪。
林雪心亂如麻，她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擺脫這種狀態，否則一切都會暴露無遺。
她穩住自己的身體，深吸一口氣，正準備開口解釋。
然而，正當她要擠出話語的時候，正巧上課鈴響起，她急忙擠了出去回到座位上，沒有回頭，直到與呂修民的視線徹底切斷。
中午午休時，「叮」忽然林雪的電話響了，是楊帆。
林雪匆忙地看了看時間，心臟怦怦跳得很快。
同時在想，楊帆為什麼在中午找自己？
楊帆發來了信息：「地址發給你了，晚上放學過來。」
看到信息，林雪先是愣了愣。想到今天晚上的調教，林雪就感覺體內有一股衝動躁動著。
下午上課時，林雪始終不能夠靜下心來。
每當她看向門口時，都有一種被看穿衣服的錯覺。
臨近放學的時間，她總覺得自己馬上要變成一具軀體，沒有靈魂地穿越人群，抵達一個無法用「正常」來定義的領域。
清脆的放學鈴聲準時響起，瞬間淹沒了教室，走廊和整個校園，一時間，每個人的表情都顯得那麼歡欣。
林雪本能地感覺到在傍晚的校園裡，自己是如此不同。
她靜坐在座位上，直到最後一縷光線從窗戶撒入教室，同學們都已經散去，才慢慢地起身，背上掛在椅背上的書包，向門外走去。
一路上，林雪都試圖埋頭走路。
因為她總是懷疑路人異樣的目光中，有人正認出自己的身份。
直到進入這個紋身室，她的心跳都沒有降下來。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安撫內心的不安與恐懼。
當她站在那扇緊閉的門前時，她意識到即將到來的是無法回頭的事。
她鼓足勇氣，伸手敲了敲門。
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名女子，雙眼皮，長得很高，很漂亮。
她發覺林雪年紀不大，神色有點銳利起來。
「小孩幹什麼？你父母叫你過來的嗎？」 那名女子冷淡地看著她，眼裡滿是不耐煩。
林雪默然睜大了雙眼，從對方的話里不難判斷出，女子發現她是未成年的了。
她期期艾艾地張開嘴，「姐姐，我……」 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
顯然那名女子就沒想過和林雪廢話的情況，瞬間變得更加不耐煩起來。在林雪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讓她支支吾吾地朝女子表達自己的來意。
「哦，你是說楊帆說的那個地址，是他叫你過來的啊。」 女紋身師緩緩地點了點頭。
林雪走了進去，裡面擺設得挺乾淨的。只有煙霧從那名中年男子的鼻孔和嘴裡緩緩地吐了出來。
煙霧瀰漫中，林雪感覺一陣窒息，神經也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楊哥哥。」 女紋身師喊道，「就是她？」
「嗯。」 男子瞄了林雪一眼，悄悄地點了點頭。
女紋身師二話沒說，掀開了林雪的裙子，扯開的陰唇。林雪一下子就害羞了起來，雙手胡亂地在空氣中揮舞著。
可女紋身師眼疾手快，一下子捉住了林雪的手。林雪現在的身體被一前一後夾著，左右不能動彈。
女紋身師看著林雪粉嫩的陰戶，「給這小孩打陰環，太作孽了。」
楊帆看著雪柔的陰戶，食指時不時地在上面撩起一陣陣的刺激感，「這就是我的新女朋友，我喜歡她。我覺得她很乾淨，漂亮的那種乾淨。」
女紋身師沒多想。
她糊了糊雪柔的陰戶，將陰戶中的水分弄來抹在陰唇的兩側。
因為不知道林雪到底能接受多疼，她索性還是來個無痛植入算了。
吐著煙圈，那張臉在暗紅色燈光下顯得特別冷漠。
她看了林雪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坐，別害怕。」
林雪小心翼翼地坐在指定的椅子上，感覺到每個毛孔都在緊繃著。
她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冷靜，但內心的恐懼像潮水般洶湧。
女紋身師放下煙，從抽屜里拿出些工具，開始消毒。
「今天要做點特別的。」 女紋身師的聲音突然柔和許多，卻令林雪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可是楊帆的特別要求。」
林雪的心中湧上一陣不安。
楊帆那天送她走的時候冷靜的眼神，讓她瞬間覺得事情不簡單。
當紋身師輕輕揭開她的裙子，露出那未經世事的肌膚時，林雪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女紋身師注意到了她的緊張，抬起頭來，語氣裡帶著一絲戲謔：「怕了？我只是按圖施工而已。楊帆說，他要你變得與眾不同。」
隨著話音落下，女紋身師從口袋裡拿了個夾子出來，裡面有一個銀色的小珠子。
她在林雪的左陰唇上一夾，再一舉，林雪以為是多麼痛不可當的感覺，但卻只是下意識地將陰部往後縮了一下。
真的一點兒也不痛，甚至比被手捏一下的感覺還不及。
隨後，她又在右陰唇上打了一個。
做好這一切的時候，她有點兒興奮地喊楊帆過來看。
楊帆看到眼神都亮了起來，他連忙走了過來。
昨天晚上看的時候還是粉粉嫩嫩的，現在在閃光，可真漂亮。
「楊哥哥，好美的陰戶。」
楊帆看著也是滿心的喜歡，他捏住了林雪的陰唇，「果然漂亮的肉體才配得上穿環，看起來是不是可愛一些？」
高挑漂亮的美女紋身師給林雪打了兩排陰環，楊帆用手指繞著陰環畫圈，讓沒有縮緊的陰環慢慢地合攏，緊緊地開關在陰戶之中。
陰環稍微扯動了陰戶敏感帶，林雪不由得又疼又爽。
一會後美女紋身師對楊帆說道：「你可要對她好一點。」 楊帆笑著應答。一旁的林雪臉色漲紅，沒敢說一句話。
林雪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緊緊咬住下唇，試圖壓抑住內心的恐懼和羞恥感。
楊帆和女紋身師的目光像兩把利刃，刺得她無處可逃。
楊帆的手指在她的陰環上繞來繞去，帶來陣陣陌生的刺激感，令她無法適應。
「漂亮極了。」楊帆滿意地讚嘆道，他的聲音里充滿了興奮和占有欲。
他蹲下身子，仔細欣賞著林雪那兩排銀色的小環，「這樣的你才更迷人，更符合我的心意。」
林雪的臉色愈發蒼白，她的內心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她對楊帆既有依賴，又有深深的恐懼和厭惡。
這種極端的情感交織在一起，令她無從選擇。
她無法抗拒楊帆的命令，只能順從地接受他為她安排的一切。
女紋身師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她吐出一個煙圈，淡淡地說道：「你要記住，既然你選擇了他，就要承受這些。楊帆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喜好你必須無條件滿足。」
林雪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
楊帆似乎察覺到了林雪的情緒變化，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低聲說道：「別怕，有我在，我會好好對你的。」然而，他的眼神卻透出一絲冰冷，讓林雪感到不寒而慄。
「記住，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楊帆低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威脅和控制。林雪感到一陣寒意
但林雪的目光突然飄向了校門口，楊帆那雙狡黠的眼睛正戲謔地盯著他們，笑意綿綿。
「就這裡吧，你先回去。」林雪突然對呂修民說，她的眼神在與楊帆對視的剎那閃過一絲羞紅。
呂修民心中的甜蜜頃刻碎裂，他無奈地點了點頭：「好的，你早點休息。」
帶著凝重的心情，呂修民目送林雪優雅地上樓，而他自己卻是滿心的失落和不舍。
等到呂修民走遠，林雪卻又神秘地回到了一樓。她四處張望，緊咬薄唇，輕輕敲響了男廁所的便門。
門開，楊帆眼中掠過一抹狂喜與貪婪的光。
林雪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推開門走進男廁所。
昏暗的燈光下，楊帆站在洗手台前，背對著她，正專心地整理著自己的衣領。
聽到腳步聲，他緩緩轉過身來，眼神中閃爍著一種不可言說的光芒。
「你怎麼來了？」楊帆故作驚訝地問道，嘴角卻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林雪一時語塞，臉頰微微泛紅，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突然出現在這裡。楊帆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劍，刺穿了她內心的防線，讓她無所遁形。
「我……只是想問你一些問題。」林雪低聲說道，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
楊帆走近一步，靠在洗手台邊，雙手交叉在胸前，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哦？什麼問題？」
林雪吞了吞口水，試圖找回一些自信。
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得太弱，否則楊帆會更加得寸進尺。
「我可以和你做一些出格的事，作為回報我希望你可以專一，不要和別的女生於接觸，我不知道 你怎麼想」
楊帆輕笑一聲，仿佛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他靠近林雪，幾乎貼在她耳邊低語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林雪的心跳加速，她感到一陣窒息般的壓迫，但她依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是的，我想知道。」
楊帆直起身子，眼神變得嚴肅起來。「那好，我告訴你。你們都是渴望雞巴的母狗而已，你是，方媛和她媽也是。」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拳，打在林雪的心頭。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楊帆的新寵，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他遊戲中的一顆棋子。
憤怒和羞恥交織在一起，她的聲音變得尖銳：「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楊帆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聳了聳肩。「感情的遊戲而已，誰認真誰就輸了。」
林雪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她轉身欲走，卻被楊帆一把拉住。「放開我！」
「別這麼快走嘛，事情還沒完呢。」楊帆的手勁很大，林雪掙脫不開，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拉回到面前。
楊帆低頭看著她，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你知道嗎，雪兒，我一直覺得你很有趣，如果你敢出去，那麼以後就再也不要找我了」
林雪一向高傲的臉龐露出了幾分乞求，她對楊帆哽咽道：「不……不要——」
楊帆無情地將她拖進隔間，關門上鎖。
隔著房門傳來隱隱約約的嬌喘聲和被堵住嘴時的嗚咽聲。
「咕嗚……咕嗚……」
「好……好舒服啊……」
低沉的男聲和輕巧的女聲交織在男廁所里，此時的林雪，在身體不斷傳來的快感下，被迫順從楊帆的撩撥。
楊帆的手指探進林雪的校服，隔著內衣，在她胸前畫著圈圈；然後順著她的腹部一路往下，摸到絲襪邊緣。
「不要……捏那裡……呀！」楊帆把玩著林雪的制服鞋，脫掉小腿襪，用手揉捏著那帶著少女香汗的黑絲小腳。
「難道被摸一摸小腳就要去了？」
「才不是……咕……」然而林雪嬌軀顫抖，雙頰羞紅，那纖細的小腳被黑絲褲襪包裹，隨著楊帆的玩弄而不安地顫抖、攥緊，顯露出她內心的直觀感受。
「你可真可愛啊……」
「謝……不……嗚嗯！」林雪還未意識到楊帆的險惡用心，他的手又伸進了裙底，對著那小穴口一陣猛攻。
「不可以……現在不可以……」林雪意識到了什麼，拼命搖頭掙扎，然而不斷流淌的私處卻讓她本能地迎合著男人。
楊帆心中一動，將林雪的短裙褪下，卻看到她穿的是開檔的黑絲褲襪，黑色蕾絲內褲已經微微濕透。
此時的少女已被撩撥得渾身酥軟，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那最後的防線便被徹底突破。她的甜美花瓣和細膩的豆蔻都暴露無遺。
「雪兒，你還真是貼心啊，連做愛都準備好了嗎？」楊帆調侃道，林雪羞得支支吾吾，「難道這是為那個廢物青梅竹馬準備的？」
「不要！」林雪剛想阻止，楊帆卻已饑渴難耐，無情地挺入她的身體。
「嗚……」
隨著一陣柔軟緊緻的歡迎，楊帆盡情享受著少女的嫩穴。
林雪咬牙皺眉，雖然之前已經被他侵犯過，但時隔許久，緊緻的小穴依然難以適應。
待林雪稍微適應，楊帆便握住她纖細的黑絲雙腿，開始緩緩抽插。
少女的呻吟從哼哼唧唧到放肆高呼，逐漸失去了矜持。
「啊……楊帆，求你……慢一點……呀啊！要……去了啊啊啊啊啊……」林雪滿臉通紅，雙手捂住臉，仿佛這樣就能逃避羞恥的現實。
可她的身體在快感中完全失控，配合著楊帆的每一次挺入，迎合著他的侵犯，直至他將精液一滴不剩地播種在她的子宮裡。
「嗯哼……」
隨著楊帆低悶一聲，林雪只感到熱浪席捲花心，黑絲雙腿掙扎，卻更為迎合地夾緊那根侵略者。
林雪看向楊帆這個色狼，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複雜的思緒在心中翻滾。
一次高潮後，她再也無法堅守節慾，身體深深烙印著楊帆的痕跡，欲望本能地臣服於他，想當他的女友，想當他的小母狗，蜜穴已然成了他的形狀。
林雪胡思亂想著，身子卻軟倒在楊帆懷裡。
「我真是淫亂呢！一邊被他羞辱著，身體卻主動地……」
她心緒混亂，連綿的快感從楊帆的挑逗和肉棒的親密接觸中沖刷著她的情緒。
「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全身酥麻感再次占據了林雪，她誠實地迎合著楊帆，愛液與精液的混合物在褲襪上劃出濕痕，迷人的絲足纏繞著他的雙腿。
「嗯哼……」高潮如閃電般歸來，搗爛著她逐漸淫亂的小腦袋。與此同時，楊帆再次將恢復性慾的大肉棒狠狠地插進她粉嫩的小穴里。
三個小時後，林雪捂著小嘴從廁所走出來，靠著門框，強忍著腥臭氣味，把最後一口精液吞下。
那張絕美的臉潮紅一片，胸前領口開了大半她手裡握著一張照片，上面她正跪著舔著一根粗大的肉棒。
對方不會再對她做更過分的事吧？比如內射？比如……
想像到這些的林雪，只是身體微微的一陣顫抖，卻也並沒有反對。
這時，楊帆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卻又在耳邊響起。
「要記住你現在的樣子，小母狗。」
還處在高潮的餘韻當中，小穴仍舊濕得一塌糊塗的林雪，為這侮辱般的話語所刺激，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下，消失殆盡的理智也終於回籠了一些。
「那、那我們約好的……當、當你的女朋友……」林雪深吸了一口氣，把剛才說過一次的話又說了一遍。
「嗯……」楊帆輕輕地應了一聲，點燃一根煙，目光在林雪玲瓏的曲線上游移。
他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知道，林雪已經徹底成為了他的俘虜，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看夠了嗎？」林雪忍不住開口，聲音有些沙啞，卻掩飾不住其中的嬌媚。
「怎麼，捨不得走？」楊帆吐出一口煙霧，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林雪沒再說話，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從這場肉慾的旋渦中掙脫。
楊帆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在不斷加深她對他的依賴。
她靠在門框上，努力壓抑住內心的躁動，但那股欲望卻如野火般難以撲滅。
林雪看著自己手中的照片，眼神複雜。
她知道，她已經無法回頭了。
她靠在門框上，強忍著胃裡的翻湧，將最後一口精液吞下去。
她那張絕美的容顏潮紅一片，胸前的領口開了大半，暴露出雪白的肌膚。
「楊帆，我們得談談。」她低聲說道，聲音有些顫抖。
楊帆走過來，撫摸著她的臉龐，微笑著問：「怎麼了，小母狗？」
林雪咬了咬唇，鼓起勇氣道：「我……我要你和方媛分手。」
楊帆的笑容瞬間消失，眼神變得冷酷：「你說什麼？」
「我說，我要你和方媛分手。」林雪重複了一遍，眼神堅定，雖然內心深處有些害怕，但她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楊帆冷哼一聲，俯身靠近她，語氣冰冷：「你憑什麼覺得你有資格要求這個？」
林雪深吸一口氣，伸手握住他的手臂，柔聲道：「我願意付出代價……任何代價。」
楊帆的眼中閃過一絲興趣，他勾起嘴角，輕聲問：「任何代價？」
林雪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決心。她知道，這個決定將徹底改變她的生活，但她已經無路可退。
「那好啊，」楊帆的手指輕輕划過她的臉龐，帶著冰冷的觸感，「你先去給我買杯咖啡，回來再說。」
林雪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轉身走向樓梯。她知道，楊帆不會輕易答應她的請求，但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願意為此付出一切。
她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背後傳來楊帆的聲音：「記住，林雪，這只是開始。」
林雪心頭一震，加快了腳步。她知道，未來的路將更加艱難，但她已經無法回頭，只能迎難而上。
當她再次回到廁所時，他正坐在馬桶上，悠閒地看著手機。她走過去，將咖啡遞給他，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楊帆接過咖啡，抿了一口，滿意地點點頭：「很好。現在，我們繼續談談你剛才的要求。」
林雪心中一緊，努力保持冷靜：「我已經說了，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楊帆笑了笑，靠近她，低聲說道：「你先回家吧，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就先讓我看看你的決心。」
林雪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這是她必須付出的代價，為了那個遙不可及的未來，她必須賭上自己的所有。
晚上11點，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楊帆的來電，林雪的心跳加速了，她的手稍微顫抖著把通話接聽了。
夜深了，街外的風帶著冷意，通過半開的窗戶吹拂進了房間，但她的臉上卻是火熱的緊張和期待混雜的情緒。
「先脫掉衣服。」電話那頭，楊帆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質疑的命令。
林雪的心一緊，「這樣對嗎？」她心中閃過猶豫。
但想到楊帆那天的冷峻面孔，她咬了咬唇，緩緩地開始脫掉自己的衣物。
每脫一件，她的心似乎也失去了一層防護。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堆積在地板上，她赤裸的身體在鏡子前顯得無比脆弱。
她顫抖著拿起手機，對著鏡子拍下了自己的照片。
在鏡中，她看到自己眼神中的迷茫與恐懼，和深深的不甘。
「照片發給我。」楊帆的聲音再次傳來。
林雪按下發送，手機屏幕上的已發送提示仿佛是對她現狀的諷刺。
她緊緊包裹住自己，盡力保持體溫，心裡卻是一片冰冷。
手機響了，是楊帆的信息，只有一個字「好」。
林雪的心沉了沉，這簡潔的回覆像極了揮手的利刃，刺痛她的尊嚴和自尊。
她慢慢坐下來，手中的手機似乎變得異常沉重。
突然，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是楊帆的視頻通話請求。林雪深吸一口氣，滑動接聽，屏幕上出現了楊帆那張讓她又愛又恨的面孔。
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看起來很美，林雪。」
林雪心中一陣刺痛，她不知道這場遊戲何時是個盡頭，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找回曾經那個單純、有夢想的女孩。
她張了張嘴，聲音微弱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定：「接下來吶？」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努力裝出鎮定的樣子。
手機里的楊帆盯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裸體去樓下便利店買一盒保險套。」
林雪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開，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喃喃道：「你...你在開玩笑吧？」
楊帆眼中的冷漠沒有絲毫動搖：「你不是說願意付出一切嗎？現在，就是你證明自己的時候。」
林雪感到一陣眩暈，她強忍著淚水，咬緊牙關點了點頭。她知道，這是一場心理戰，她不能在楊帆面前示弱。
走出房門時，林雪感到寒風刺骨。
她的腳步每邁出一步，心中的羞恥感就越發沉重。
夜晚的樓道異常安靜，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嘲笑她的窘境。
她的手臂緊緊環抱住自己，努力遮掩裸露的肌膚。
到了樓下便利店，幸好現在已經是凌晨，街上空無一人只有便利店營業員在，她猶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店員看到她時愣住了，隨即露出一抹曖昧的笑容。
然而，當她看清站在那裡的正是平時和她熟識的女店員李佳時，她的心猛然一沉。
「林雪？你...你怎麼這樣？」李佳驚訝地瞪大眼睛，聲音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林雪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她儘量讓自己顯得堅定：「要...要一盒保險套。」
李佳看著她，眉頭緊鎖，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地從貨架上拿下盒子，遞給她：「你這是在做什麼？出了什麼事嗎？」
林雪接過保險套，咬緊牙關，強忍著淚水聲音幾乎顫抖：「快點結帳。」
李佳哼了一聲，慢條斯理地掃了條碼：「七塊五。」他打量著她，目光充滿了輕蔑和調侃。
林雪急忙掏出錢包，把錢遞過去。她迫切地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
林雪迅速結帳，幾乎是跑回了樓上。每走一步，心中的恥辱感就越發濃烈。她知道，她的尊嚴在這一刻已經被踐踏得一無所有。
回到房間時，楊帆仍然悠閒地等著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林雪顫抖著將保險套遞給他看，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屈辱和憤怒。
手機里的楊帆看到保險套，嘴角掛著冷笑：「很好，林雪，你做得不錯。」
「現在，打開視頻，給我看看你怎麼自慰。五分鐘內達到高潮」
林雪的臉色瞬間慘白，她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她聲音發顫：「楊帆，你…你在開玩笑吧？」
「我從不開玩笑，林雪，」楊帆的語氣冰冷，「如果你不照做，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林雪的手抖得更厲害了，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深吸一口氣，她緩緩按下視頻通話的按鈕，屏幕上立刻出現了楊帆那雙冷漠的眼睛。
「開始吧，」楊帆命令道，「自己動手。」
林雪閉上眼睛，心如刀絞，她的手顫抖著，赤裸地坐在床邊，開始了這場屈辱的表演。
她努力讓自己不去看屏幕上的楊帆，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手指緩緩滑向敏感的部位。
就在這時，電話另一端傳來楊帆的聲音：「等一下，我要再加點刺激。你不是和呂修民關係很好嗎？現在，就給他發個視頻邀請，讓他看看你的表演。」
林雪的眼睛猛地睜開，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她結巴道：「你…你瘋了嗎？這樣做太過分了！」
「你不是說願意付出一切嗎？」楊帆冷笑著，「現在就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
林雪的眼眶濕潤了，她咬緊牙關，顫抖著手指打開了通訊錄，找到了呂修民的名字，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按下了視頻邀請按鈕。
屏幕上顯示「等待接聽」的字樣，每一秒都像是煎熬般漫長。
突然，屏幕一閃，呂修民那帥氣的面孔出現了，
林雪聽從了楊帆，跟青梅竹馬的呂修民開啟視頻通話，然後假裝扯衣服到一半突然電話連上了，沒等對方回復就趕緊捂住胸口做驚訝狀，因為後面的作要用到雙手，她只能用牙齒叼住手機鏡頭對準正在自慰的下體部位，以避免被視頻對面的呂修民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呂修民在視頻的另一頭毫無察覺，他還以為她一驚一乍是因為發現他突然上線跟她視頻。
「小雪，你什麼時候有空？」呂修民對她總是那麼溫柔。
「很快，就這兩天吧。」她柔聲回復。她不能讓他發現任何異樣。
「真好。」呂修民笑起來，「等你有空我們一起去看電影。」
她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用手指將陰唇向旁邊撥開。露出暗紅色的陰賀，一邊儘量維持著正常的聲音：「嗯。」
呂修民似乎覺察出她的異樣：「你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有點累。」她急忙找了個藉口。用食指沾著紅色的唇膏輕輕地塗抹在陰核的周圍
「累了就休息一下。」呂修民關心地提議，「要不要我陪你。」
「不，不用了。」她連忙回絕，當手指觸碰到陰戶時，陰戶便如同海浪中翻滾的小船一般劇烈抖動著。
每一次的刺激都匯成一股股蜜汁流向臀部。她的身體因羞恥而微微發抖，她不想讓他察覺出異樣。現在，她所有的秘密都已經暴露給了楊帆
「那我在這邊陪著你。」呂修民微笑著說，他的笑容給了她一絲溫暖。
她微微點了點頭，心裡滿滿的愧疚，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陰戶上不停地撫摸著
她的手在陰戶上溫柔地滑動著，每撫動一下就帶給她一次小小的高潮。
時間仿佛靜止了，她的自慰運動在呂修民的注視下，逐漸加速。
而就在這時，楊帆的信息再次傳來：「接下來，用調教過的三種方式在五分鐘內讓自己高潮。」
她的心猛地一沉，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湧上心頭。
調教的方式對於她來說，每一種都充滿了沉痛的記憶。
而且，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在呂修民的注視之中，五分鐘內達到高潮，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精神上的酷刑。
但面對楊帆的惡魔指令，她沒有任何選擇。
她閉上眼，祈禱兩人的注意力都在視頻上，不會有人注意到她的手上動作。
她保持著通話，按照楊帆的要求，用手指刺激著自己脆弱敏感的部位。
「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呂修民在視頻中關切地說，「是不是生病了。」
「沒，沒事。」她壓抑著內心的痛苦，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我只是有點，有點……」
有點什麼？
她無法再說出口。
每一種方式都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向她脆弱的心。
而高潮，就像是一個她必須達到的目標，不論採取何種手段，都必須抵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的呼吸逐漸急促，身體在緊張與刺激中劇烈搖晃。
她忘記了自己的羞恥，忘記了一切，只有那個目標，只有那最後的一聲尖叫，像一絲光明，也像一個深淵，等待著她。
「林雪，你到底怎麼了？」呂修民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異樣。
「沒，沒什麼……」無法言語，她的喊聲變得沙啞，在極限的邊緣，她忍不住哭泣起來。
呂修民的臉色一下變得緊張：「你哭了？林雪你到底怎麼了？」
視頻中的她扭曲的臉上已經是淚水漣漣，含混不清地喊著：「我真的沒事……我掛視頻了」
最後的幾秒鐘，她瘋狂地沉淪在自己編織的深淵中，一種強烈至極的感覺席捲全身。
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人丟入無底的黑洞，然後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她失去控制地尖叫著，淚水無法自抑地噴涌而出。
好像要全身都要被電流穿透了一樣
她從未想過這樣可以帶來如此巨大的刺激，
依照要求，她捧住臉到地板上跪伏著，把高潮時的尖叫全過程拍給楊帆過目。
她分不清楚現在的時間過去了多久，淚水朦朧中，她只聽到楊帆說：「雖然時間長了一點，但還算完成任務。」
「好了，今天的調教結束，我比較滿意。你總是不讓我失望。掛了」
林雪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心裡卻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噬，痛苦難耐。此時的屏幕前的她，就像是被精心編織的情感網緊緊捆綁的獵物。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幾聲急促的敲門聲。林雪眉頭一皺，幾乎是本能地朝門口望去。敲門聲加緊了，似乎很急切。
機械地爬了起來，雙腿發軟。走到沙發前不多久，她癱倒下去，用雙臂緊緊地裹住自己。發現她竟然失去了站穩的力氣。
穿上床頭的裙子，走向門口。深吸一口氣，她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呂修民還是那麼帥氣，他的眼裡滿是關切與焦急。「林雪，你沒事吧？剛才聽到你的聲音感覺有些不對勁。」
林雪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安慰，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但眼淚還是不聽使喚地滑落下來。
在呂修民的懷裡，她感覺到了絲絲的溫暖，這是她在楊帆的世界裡所未曾有過的感覺。
「我只是……有點不舒服。」林雪低聲說，語氣里隱藏著深深的無力。
呂修民不信，他輕輕抬起林雪的下巴，凝視著她淚眼模糊的臉。「告訴我真相，林雪，我可以幫你。」
就在這時，手機再次響起，是楊帆的信息。
林雪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隱藏真相，她擦去眼淚，對呂修民微笑。
「真的沒事，修民，謝謝你。可能只是最近學習壓力大。」
呂修民深吸一口氣，顯得有些無可奈何，但他並未進一步逼問，只是輕輕地拍了拍林雪的肩膀。「好吧，如果你需要我，隨時告訴我。」
看著呂修民離開的背影，林雪的心更加沉重。
回到房間，她精疲力盡地躺到床上。高潮後的身體酸軟，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林雪躺在床上，身體因剛才的激烈而仍在微微顫抖。
她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
然而，楊帆的影子卻揮之不去，他話語像毒蛇般纏繞在她的心上。
忽然，想到剛剛楊帆發的簡訊。
她拿起手機一看，是楊帆的消息：「明天不要穿內衣去上學。」她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
她知道自己不能違抗。
她的手指顫抖著回了一個「好」字，內心卻在滴血。
第二天清晨，林雪如往常般起床，穿上那條長裙，卻沒有穿內衣。
她感覺到自己像是被剝光了一樣，毫無安全感。
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覺到那份異樣的觸感，羞恥感讓她幾乎無法抬頭。
「林雪，怎麼了？」林母從房間走了出來。
「沒事兒。」林雪支支吾吾地解釋道。
林母看了看她，若有所思地說道：「是不是在學校事情太多，太累著了？」
林雪沒有答話，只是點了點頭。
「可上學是正經，家裡的事兒有你爸爸，你不要擔心。」林母眉宇間透著擔憂，
「我知道了，媽。我會注意休息的。」林雪擠出一絲笑容，鼻子一酸，眼淚便要奔涌而出。說罷，她便走向門外。
看著她步履匆匆的樣子，母親在她身後關切地說道：「記得吃早餐！飯菜我給你放在廚房了。」
「知道了。」她頭也不回，只輕聲地答道。
推開門，一陣冷風襲來，林雪覺得冷，卻又分不清是風的寒冷還是心底的寒冷。
大城市的早晨是忙碌的，匆匆趕路的人們和疾馳的車輛構成一幅幅充滿生命力的畫面。
走在去學校的路上，身邊的行人來來往往，林雪盡力低頭避開他們的眼神。
她沒有勇氣面對別人的目光，她怕那些探詢、好奇和嘲諷的目光，將她的內心剝光，無處躲藏。
大概是因為缺乏內衣的包裹，她的雙峰不安分地跳動著，路人的視線仿佛都刺在了上面，尤其是在走過一些有空調出風口的地方，冷風灌進來，讓她的雙峰被暴露的感覺肆意凌辱。
林雪儘可能地佝僂著腰背。
她覺得這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陰阜里積攢著熱氣無法散開，頂得她難受。
再搭配著步行走動時輕輕摩挲著陰戶的短裙內側布料，她覺得自己的樣子一定很猥瑣。
但她不穿內衣還有另一個深藏在她內心的古怪理由。
因為陰唇和長著陰毛的下腹在裙子面料上摩挲時，她能感覺到一種奇怪的刺激。
一開始這種刺激很微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份興奮在逐漸增加。
就像是打了一針慢性興奮劑般，一點點推動著她邁向下限的極限。
勉強將紊亂的呼吸和躁動的心緒壓抑下來，她已經在盡力不去感受那些讓人難以自持的愚蠢快感。
但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在和她作對，它們肆意感受著裙子布料上的粗糙紋路，一寸寸使她淪陷。
眼看著學校就在前方，她的腳步變得猶豫不決。為了掩飾心率增加的局面，她不得不放慢腳步。
站在學校的走廊里，在眾人向異類看待的目光和竊竊私語中，她以一種和衣不蔽體差不多的羞恥感講出了一句流暢的謊話。
「對不起老師，我只是因為有點兒不舒服。」
女老師的眼裡只有冷漠。「不舒服還要遲到，你的身體不舒服就不知道早點休息嗎？」
她垂下頭來，喘息著。「老師，我知道錯了。」
那女老師白了林雪一眼，讓她回到班級的座位。
即使如此，林雪回到座位後，仍能感覺到同學們的目光仍集中停留在她的身上，仿佛她的身體上有著灼眼的光。
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將注意力轉移到課堂上。
「林雪？」 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她的平靜，她睜開眼睛，發現呂修民正好奇地看著她，那雙充滿關切的眼睛裡映出了她慌亂的倒影。
「啊，修民。」 林雪勉強擠出一笑，心裡卻不禁緊張起來。有他在，她必須更加小心，不能讓他察覺到自己的不同。
「你看起來有點不對勁，是不是不舒服？」 呂修民靠近了一些，神色中的關心不加掩飾。林雪的心跳加速，生怕他發現什麼。
「嗯，頭有點痛，沒什麼大不了的。」 林雪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怕自己的窘迫一覽無遺。
呂修民沉默了，他這幾天的確天天堵著林雪，關心林雪行程，想盡力幫她。
他明明知道，林雪現在肯定遇到什麼難題了，可自己就是幫不了林雪。
林雪心亂如麻，她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擺脫這種狀態，否則一切都會暴露無遺。
她穩住自己的身體，深吸一口氣，正準備開口解釋。
然而，正當她要擠出話語的時候，正巧上課鈴響起，她急忙擠了出去回到座位上，沒有回頭，直到與呂修民的視線徹底切斷。
中午午休時，「叮」忽然林雪的電話響了，是楊帆。
林雪匆忙地看了看時間，心臟怦怦跳得很快。
同時在想，楊帆為什麼在中午找自己？
楊帆發來了信息：「地址發給你了，晚上放學過來。」
看到信息，林雪先是愣了愣。想到今天晚上的調教，林雪就感覺體內有一股衝動躁動著。
下午上課時，林雪始終不能夠靜下心來。
每當她看向門口時，都有一種被看穿衣服的錯覺。
臨近放學的時間，她總覺得自己馬上要變成一具軀體，沒有靈魂地穿越人群，抵達一個無法用「正常」來定義的領域。
清脆的放學鈴聲準時響起，瞬間淹沒了教室，走廊和整個校園，一時間，每個人的表情都顯得那麼歡欣。
林雪本能地感覺到在傍晚的校園裡，自己是如此不同。
她靜坐在座位上，直到最後一縷光線從窗戶撒入教室，同學們都已經散去，才慢慢地起身，背上掛在椅背上的書包，向門外走去。
一路上，林雪都試圖埋頭走路。
因為她總是懷疑路人異樣的目光中，有人正認出自己的身份。
直到進入這個紋身室，她的心跳都沒有降下來。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安撫內心的不安與恐懼。
當她站在那扇緊閉的門前時，她意識到即將到來的是無法回頭的事。
她鼓足勇氣，伸手敲了敲門。
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名女子，雙眼皮，長得很高，很漂亮。
她發覺林雪年紀不大，神色有點銳利起來。
「小孩幹什麼？你父母叫你過來的嗎？」 那名女子冷淡地看著她，眼裡滿是不耐煩。
林雪默然睜大了雙眼，從對方的話里不難判斷出，女子發現她是未成年的了。
她期期艾艾地張開嘴，「姐姐，我……」 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
顯然那名女子就沒想過和林雪廢話的情況，瞬間變得更加不耐煩起來。在林雪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讓她支支吾吾地朝女子表達自己的來意。
「哦，你是說楊帆說的那個地址，是他叫你過來的啊。」 女紋身師緩緩地點了點頭。
林雪走了進去，裡面擺設得挺乾淨的。只有煙霧從那名中年男子的鼻孔和嘴裡緩緩地吐了出來。
煙霧瀰漫中，林雪感覺一陣窒息，神經也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楊哥哥。」 女紋身師喊道，「就是她？」
「嗯。」 男子瞄了林雪一眼，悄悄地點了點頭。
女紋身師二話沒說，掀開了林雪的裙子，扯開的陰唇。林雪一下子就害羞了起來，雙手胡亂地在空氣中揮舞著。
可女紋身師眼疾手快，一下子捉住了林雪的手。林雪現在的身體被一前一後夾著，左右不能動彈。
女紋身師看著林雪粉嫩的陰戶，「給這小孩打陰環，太作孽了。」
楊帆看著雪柔的陰戶，食指時不時地在上面撩起一陣陣的刺激感，「這就是我的新女朋友，我喜歡她。我覺得她很乾淨，漂亮的那種乾淨。」
女紋身師沒多想。
她糊了糊雪柔的陰戶，將陰戶中的水分弄來抹在陰唇的兩側。
因為不知道林雪到底能接受多疼，她索性還是來個無痛植入算了。
吐著煙圈，那張臉在暗紅色燈光下顯得特別冷漠。
她看了林雪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坐，別害怕。」
林雪小心翼翼地坐在指定的椅子上，感覺到每個毛孔都在緊繃著。
她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冷靜，但內心的恐懼像潮水般洶湧。
女紋身師放下煙，從抽屜里拿出些工具，開始消毒。
「今天要做點特別的。」 女紋身師的聲音突然柔和許多，卻令林雪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可是楊帆的特別要求。」
林雪的心中湧上一陣不安。
楊帆那天送她走的時候冷靜的眼神，讓她瞬間覺得事情不簡單。
當紋身師輕輕揭開她的裙子，露出那未經世事的肌膚時，林雪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女紋身師注意到了她的緊張，抬起頭來，語氣裡帶著一絲戲謔：「怕了？我只是按圖施工而已。楊帆說，他要你變得與眾不同。」
隨著話音落下，女紋身師從口袋裡拿了個夾子出來，裡面有一個銀色的小珠子。
她在林雪的左陰唇上一夾，再一舉，林雪以為是多麼痛不可當的感覺，但卻只是下意識地將陰部往後縮了一下。
真的一點兒也不痛，甚至比被手捏一下的感覺還不及。
隨後，她又在右陰唇上打了一個。
做好這一切的時候，她有點兒興奮地喊楊帆過來看。
楊帆看到眼神都亮了起來，他連忙走了過來。
昨天晚上看的時候還是粉粉嫩嫩的，現在在閃光，可真漂亮。
「楊哥哥，好美的陰戶。」
楊帆看著也是滿心的喜歡，他捏住了林雪的陰唇，「果然漂亮的肉體才配得上穿環，看起來是不是可愛一些？」
高挑漂亮的美女紋身師給林雪打了兩排陰環，楊帆用手指繞著陰環畫圈，讓沒有縮緊的陰環慢慢地合攏，緊緊地開關在陰戶之中。
陰環稍微扯動了陰戶敏感帶，林雪不由得又疼又爽。
一會後美女紋身師對楊帆說道：「你可要對她好一點。」 楊帆笑著應答。一旁的林雪臉色漲紅，沒敢說一句話。
林雪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緊緊咬住下唇，試圖壓抑住內心的恐懼和羞恥感。
楊帆和女紋身師的目光像兩把利刃，刺得她無處可逃。
楊帆的手指在她的陰環上繞來繞去，帶來陣陣陌生的刺激感，令她無法適應。
「漂亮極了。」楊帆滿意地讚嘆道，他的聲音里充滿了興奮和占有欲。
他蹲下身子，仔細欣賞著林雪那兩排銀色的小環，「這樣的你才更迷人，更符合我的心意。」
林雪的臉色愈發蒼白，她的內心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她對楊帆既有依賴，又有深深的恐懼和厭惡。
這種極端的情感交織在一起，令她無從選擇。
她無法抗拒楊帆的命令，只能順從地接受他為她安排的一切。
女紋身師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她吐出一個煙圈，淡淡地說道：「你要記住，既然你選擇了他，就要承受這些。楊帆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喜好你必須無條件滿足。」
林雪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
楊帆似乎察覺到了林雪的情緒變化，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低聲說道：「別怕，有我在，我會好好對你的。」然而，他的眼神卻透出一絲冰冷，讓林雪感到不寒而慄。
「記住，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楊帆低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威脅和控制。林雪感到一陣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