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大雨傾盆,烏雲蓋月。

  襄陽城中已是燈火盡熄,人聲俱寂。

  齊府後院的一間小樓上,卻有一個女子在嗚咽哭泣著。

  哭聲輕細,傳到樓外已微不可聞,只余嘩嘩雨聲,和著天地間的隆隆雷聲四處迴響著。

  這齊府的主人,也就是丐幫副舵主齊輝,原是這襄陽城中藥鋪「回春堂」的少東主,因為幼時偶然被丐幫四老之一的「鐵鞭王」費十一看中收為徒弟,所以便入了丐幫,其實家中甚是富裕。

  這齊輝在丐幫年青子弟中武功第一,名下的產業又貼補了丐幫不少用度,所以年紀輕輕便已是七袋弟子,作了這襄陽重鎮的丐幫第二把手。

  那哭泣的女子正是峨嵋派的「芙蓉俠」白依苓。

  因為被絕刀弄得下體受創甚重,行動不得,便被丐幫眾人送到這齊府休養。

  這幾天之中她終日淚水洗面,不言不語的躺在床上,丐幫眾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傳書峨嵋請她們派人速來接應。

  窗外閃電銀蛇亂舞,照見白依苓坐在床上,隨著啜泣聲雙肩微微聳動,蒼白的臉上一滴滴的淚珠正從哭得紅腫的眼睛裡溢流出來。

  「唉!」門外一聲輕嘆。

  白依苓聽出是齊輝的聲音,如今她身心俱創,功力遲遲無法恢復,竟然沒有發覺有人在門外。

  果然,齊輝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碗湯藥。

  白依苓已經羞慚的別過臉去。

  她現在怕見任何人,更何況齊輝當時在場見過她赤著身子被人淫辱的場景。

  齊輝道:「白女俠莫要哭壞了身體。應該養好身子,再尋著絕刀報仇雪恥才是。這碗裡是人參燕窩湯,對姑娘的身體應該大有益處。」將湯碗放在桌上,轉身走了出去,忽然又回身說道:「聽說貴派玉靈、玄靈、慧靈諸位真人已經在來此的路上,想必明晚便能到了。白女俠請放寬心,貴我兩派聯手,定能將絕刀這個萬惡的淫賊剷除。」說罷將房門輕輕帶上。

  只聽的腳步登登的下了樓去。

  「師姐就要到了。」仿佛無邊的黑暗中突然見到了光亮,白依苓心弦有了一絲觸動,「可是我有什麼臉見她們?」白依苓又想道,「我還是自盡了算了,省得背著這無盡的屈辱。」

  白依苓靜靜的坐著,悲從中來,柔腸寸斷。

  「可是,我要報仇!」另一個聲音在心裡狂喊著。

  「我不要這麼羞恥的死。不錯,我要養好身子才能報仇雪恥。」想到這,白依苓起身端起湯藥,慢慢喝了下去。

  湯藥入口化作一股熱流。

  白依苓盤腿坐在床上,開始運功吸收藥力。

  自從她失身以來還是首次練功,這才發現丹田中的內力已經散了不少,只剩了一成。

  白依苓緩緩得將真氣運行一周天,散在四肢百骸中的內力漸漸的有了聚攏的現像,又運功半晌,內力越聚越容易,如此三十六周天后,約莫估計恢復了四成功力,白依苓收了功。

  感覺神清氣爽,白依苓精神略振,看著床頭鏡子中的那張猶帶淚痕的嬌麗面容,暗道:「等我救出雪鳳妹子,再將絕刀那淫賊千刀萬剮了,我也就可以了結我這殘花敗柳之身了。師傅也好,師姐也好,也不用相見了。我這就走吧!」

  白依苓摘下掛在牆上的自己的蛟龍雙劍,提步往外走去。

  突然發覺行動之時兩腿之間黏黏膩膩的極是難受,一轉念已經明白那是男人留在自己體內的精液。

  因為丐幫眾人都是男子,自己這幾日又一直失魂落魄,竟然沒有清理自己的身子。

  白依苓放下長劍,從院子的水井裡打回一桶水,脫光衣服擦洗起身子來。

  井水雖涼,但以白依苓的內功算不得什麼。

  白依苓用布浸了水狠命擦拭著自己的肌膚,仿佛要擦去所有的屈辱一般。

  雪白潤玉的肌膚被擦得通紅。

  白依苓擦著擦著,淚珠又撲漱漱的落了下來,滾過面頰,絲絲清涼落在胸前和大腿上。

  白依苓低下頭去,胸前的乳房豐盈挺立,柔軟的腰肢纖細一握,平滑如玉的小腹下是烏黑柔順的芳草,濃疏有致的延伸到修長雪白的兩腿之間。

  這樣一具完美的胴體曾經是她的驕傲。

  雖然她已經決心出家接掌峨嵋門戶,可是哪個少女會不對自己的美麗沾沾自喜呢?

  可是如今清白如玉的身體已經被玷污,再美麗的身體也蒙上了塵埃。

  抹布向下擦去,陰道處的疼痛使白依苓放輕了自己的動作。

  白色的污塊漸漸的被洗去,露出仍有些紅腫的肉唇來。

  白依苓微微蹙眉,一隻手手指撐開兩片大陰唇,另一隻手將抹布伸進去輕輕擦拭。

  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奇妙的感覺,酥麻而又酸癢,又混著些許疼痛。

  這種感覺白依苓並不陌生,這幾日心裡除了對絕刀的恨意和自憐自悲外,腦海也有時迴蕩起和絕刀瘋狂時的那種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感覺來。

  雖然當時是因為春藥,後來則是被迫的,但是自己還是最終沉浸在那暢美難言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

  回想起來,白依苓心裡不禁充滿了困惑,「難道自己是個淫蕩的女子嗎?為什麼後來春藥效力過了之後自己仍然是不知羞恥的和他歡好,而且竟然會覺得很快樂呢?」

  私處的小豆豆又被觸碰了一下,白依苓仿佛被電擊了一般,大腿與臀部猛得一顫。

  甜美的呻吟聲幾乎衝口而出,但終於忍住停在了喉嚨,換成了長長的一口氣呼出。

  白依苓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只覺口乾舌燥,渾身發燒,全身癱軟無力。

  白依苓放下抹布,坐在床上喘息片刻。

  剛才的那一陣,蜜穴之中已有溪水潺潺流出,將淒淒的芳草打得露水淋漓。

  白依苓不禁回味剛才那銷魂的感覺,心裡隱隱有了用手再弄的念頭。

  「我怎麼能有這種骯髒的念頭?」白依苓不禁臉羞得通紅,心底里卻滿是期待的感覺。

  最終欲望戰勝了理智,白依苓眼裡露出迷離的神色,手指探進自己兩腿間的肉縫,捏弄著那貝肉中的玉珠。

  令人癱瘓的快感瞬間襲遍了全身。

  白依苓一手撫弄著自己的肉縫,另一隻手在自己椒乳上遊走揉搓,閉著眼睛幻想著那天的情形,仿佛如今自己正在絕刀瘋狂的蹂躪下婉轉哀啼。

  隨著一波波快感沖腦而來,白依苓心底的慾火被一絲絲的喚起,終於燃成熊熊的大火,將她吞噬其中。

  「啊…啊…」小樓里女人的叫床聲,雖然在雷雨聲的遮掩之中,仍然隱隱約約傳了開去,樓下的一個黑影輕輕一躍,縱上樓去,將窗紙戳了一個洞,偷偷向里看去。

  房中的女人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手淫。

  兩腿八字大開著衝著窗戶,一隻手正伸在兩腿間攪動揉搓,玉手晃動間隱約露出那股間的黑色。

  雪臀狂扭,椒乳顫動,在她自己的一隻玉手下變幻著各種形狀。

  星眸半閉,嘴裡發著「嗯…啊…」的嬌哼。

  黑影暗自輕笑道:「想不到這「醉春風」還真是見效,連峨嵋第一高手也抵受不住。看來這迷香也用不著了。」將手中的管狀之物藏在懷裡,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一隻男人的手撫在了白依苓恥毛叢生的陰阜上。

  感覺到自己燙熱的皮膚上突然傳來陌生的冰涼的觸碰,白依苓嬌軀一顫,「啊」的一聲驚叫,停止了動作。

  還未等她睜開眼睛,腰間一麻已被點了穴。

  那男子雙手更不稍歇,眨眼間又自她腹下至頸脖,連點了十餘處穴道。

  白依苓急睜開雙眼,眼前的男子正是她這幾日天天見到的丐幫弟子齊輝。

  白依苓驚得心如鹿撞,撲撲直跳,強自鎮靜道:「你…你…來幹什麼?」

  齊輝嘿嘿笑道:「我剛才看到白女俠自己弄得那麼辛苦,便來幫你一把啊!我的那話兒又粗又長,可比你的手指頭強多了,保證能讓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嘿嘿,真想不到堂堂的白女俠也這麼騷浪。」

  白依苓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滿臉通紅道:「不…不是的!」

  齊輝道:「不是麼?我剛才可是親眼看見的。你現在全身光溜溜的,不是你自己玩得性起脫光了衣服,難道是我替你脫的?」

  白依苓「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嗚咽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怎麼就…就會那樣了!」想起自己淫蕩的醜態盡數被人看在眼裡,喉嚨口一甜,一股熱血湧進了嘴裡。

  突然腦海里一閃,生出一絲疑念:「這人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羞辱我。莫非我突然情動,是他暗中搞的鬼,是了!定是他在湯藥中動了手腳。他突然闖進來也是早就計劃好了的。」

  白依苓暗察體內情形,發覺全身各處都有絲絲熱流混在真氣中,果然是中了淫藥的毒。

  只是因為全身穴道被制,氣血不通,所以藥力才暫時退了下去。

  也許更因為自己幾天前剛中過毒,有了一些免疫力,所以此時才能保持清醒。

  想起自己兩次都是著了春藥的道,白依苓羞憤至極,銀牙暗咬,心裡卻暗暗盤算著脫險之計。

  「他這樣大膽妄為,難道不怕我事後找他報復嗎?只怕他會殺我滅口。我需得做作一番,讓他以為我因為自瀆的情景被他發現而聽從於他。哼!且看我如何殺你!」

  白依苓這些年闖蕩江湖,未曾一敗,除了武功卓絕外,心思敏捷、才智過人也是個極重要的因素。

  心裡雖然轉了無數念頭,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白依苓止住哭聲,輕輕哀求道:「求求你!」

  齊輝坐到床沿上,手撫弄著白依苓微隆的陰阜上的黑毛,手指輕觸白依苓的肉縫滑動,道:「求我什麼?」

  白依苓羞恥的想夾攏腿,卻因為穴道被點沒法動作。

  兩片陰唇被齊輝刺激得微微蠕動,小穴里又開始有亮亮的蜜汁分泌出。

  白依苓羞慚的道:「求求你,今天的事不要告訴別人。」這份羞慚倒不是裝出來的。

  齊輝這一次色膽包天,原也是有些惴惴不安。

  他自從在客棧見了白依苓與絕刀交奸的場面後,既驚艷於白依苓的傾國容貌,又被刺激得血脈憤張,回來後每日裡只想著白依苓那晃動的乳房和粉臀。

  偏偏美人就在身邊,看得著卻不能吃,這幾日已受盡了煎熬。

  因為明日舵主和峨嵋眾人就要到了,齊輝思前想後,終於決定不顧一切來個霸王硬上弓,否則就再也沒機會了。

  至於後果,齊輝也已想好了對策。

  如果白依苓肯乖乖就範,被他收服,則萬事大吉。

  否則就事後勒死她,再造個懸樑自殺的假象,想來眾人都會以為白依苓是含羞自盡,絕懷疑不到自己身上。

  聽得白依苓軟語相求,齊輝心裡一喜,道:「你放心,我不會說的。只是我也有個願望希望白女俠成全。」

  白依苓自然清楚他想要的是什麼,道:「嗯!你說吧!」

  齊輝道:「我欽慕姑娘已久,這幾日來為姑娘茶不思飯不想,只盼著能和姑娘長相斯守。我知自己全是一片妄念,誰知老天有眼給了我這麼一個機會。姑娘如今已非處子,這峨嵋掌門是沒法作了,姑娘日後總得尋個歸宿吧。我對姑娘還是一般的敬愛,日後也絕不會改變。姑娘何不下嫁於我?有我照顧,姑娘斷不會再象剛才一般寂寞難耐。不知姑娘可肯憐我這一片痴心?」

  這幾句話的意思是為了提醒白依苓她已非黃花閨女了,能嫁給他齊輝已經是個不錯的選擇。

  又點出剛才白依苓手淫的事來威脅,諒她不會不從。

  白依苓扭捏道:「你真的不嫌棄我這殘花敗柳之身嗎?」

  齊輝道:「等我們殺了那絕刀,不就還你清白了嗎?」

  白依苓暗暗罵道:「下流胚子!拿春藥對付我,比絕刀還無恥。」心裡憤恨,嘴裡卻嘆道:「好吧!我的身子被你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幾句感覺甚是羞恥,白依苓漲紅了臉。

  想到自己一身武功,卻先是被絕刀強姦了,現在又赤身露體的和這個男人虛與委蛇,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齊輝看她羞態,更是心癢,喜笑顏開道:「我看你也寂寞得很,我們這便洞房花燭吧!」俯身斜壓在白依苓的身上,嘴唇向她的嬌嫩的臉龐親去。

  他剛才因為怕逼得白依苓緊了反惹她抗拒,一直苦苦忍著。

  如今一聽得白依苓答應,便立即要劍及履及。

  白依苓見他如此猴急,也是驚慌,急道:「你先解開我的穴道呀!」話剛出口,已被齊輝封了嘴,丁香小舌被他的舌頭粗暴的吸卷了過去,緊緊糾纏著。

  齊輝貪婪得吮吸著她滑膩的軟舌,雙手解開自己的褲帶,掏出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陽具來,扳開白依苓的雙腿,將那肉棒抵到她的小穴口。

  「不要…滾開…」白依苓感覺到一個又大又燙的硬物正要往自己身體裡塞入,嚇得魂飛魄散,心裡狂喊道。

  無奈兩人的嘴糾纏在一起,只能發出「嗯呀」的聲音。

  齊輝鬆開嘴,問道:「你想說什麼?」

  白依苓衝口道:「不要…滾開…」話一出口已然後悔,應該求他解開穴道才對。

  若是自己得復自由,便是現在只有的四成功力,也足夠置齊輝於死地了。

  齊輝見白依苓眼裡殺機一閃而過,心裡一凜,沉聲道:「原來你不過是和我虛與委蛇來著!」

  白依苓心中懊悔不迭,暗責自己沉不住氣,如今既已惹他懷疑,也不必這般不知羞恥的偽裝下去了。

  隨即斥道:「虧得你還是俠義中人,竟然作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你若現在懸崖勒馬,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若是你還敢繼續欺負我,丐幫峨嵋、還有普天下的俠義中人,須容不得你活在世上。」

  齊輝嘿嘿冷笑道:「俠義?俠義是什麼東西?強盜殺人是作惡,君子殺人是行俠。俠義?哈…!俠義不過是偽君子殺人放火的遮羞布。如今我的祖產大半都已入了丐幫名下。侵人田產也是俠義?前年瘟疫橫行,這「回春堂」的藥卻少一文錢也不賣。見死不救也是俠義?幫中弟子日夜乞討,長老們卻揮霍無度,這也是俠義?嘿嘿!我早已看透了,什麼俠義白道,都是強盜!」

  白依苓道:「這只是你們丐幫。天下名門正派可不都是象你說的那麼不堪!」

  齊輝道:「乞丐受人欺凌已久,多存除強扶弱之志。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老爺小姐們,只有更加不堪而已。嘿嘿!象你們女道士,不大多是達官貴人的娼妓嗎?」

  白依苓漲紅了臉道:「你胡說!」

  齊輝道:「這些年我思來想去,終於悟出個道理。什麼道德俠義,什麼除強扶弱,都是虛言。只有及時行樂、快意人生才是至理。姑娘也應該敞開心懷,享受身體帶來的美妙滋味才對。」說罷將自己全身衣服迅速脫了個精光。

  白依苓羞得閉上眼睛,罵道:「無恥!」

  齊輝哈哈一笑,將白依苓的雙腿架在肩上,讓她雙腳朝天,一隻手撫摸她的雪白肥嫩的屁股,手指輕刮她的股縫和陰唇。

  觸處溪水潺潺,那小穴口已成了一片泥澤。

  「你都已經濕成這樣了,又何必苦苦忍著呢?」齊輝將手上亮晶晶的淫水抹在她雪白的肚皮上。

  白依苓自知不免,怒罵道:「淫賊!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齊輝道:「你說我淫,我看你等會淫不淫?」肉棒抵著白依苓的蜜穴,用力往裡插入。

  洞口甚緊,肉棒一寸寸的往裡侵入。

  「好痛!」白依苓那地方雖已被開墾過了,但紅腫未消,此時秀眉緊蹙,額頭冒出大滴的汗珠,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要啊…嗚…嗚嗚…」雖然不願意示弱,但被痛苦和羞恥交煎著的感覺還是使她忍不住開口哀求。

  肉棒擠開陰唇,插入了白依苓的陰道。

  白依苓痛苦稍減,心裡絕望的嘆道:「又被強姦了!我好命苦啊!」白依苓真希望自己這幾天經歷的只是一場惡夢,可是眼前的一切都那麼真實,那男子醜陋的肉棒就在眼前,龜頭被自己的陰道吞著,小穴里正傳來又漲又痛的感覺。

  不容她自憐自傷,齊輝已開始了有力的抽插。

  肉棒被白依苓層層疊疊的陰道嫩肉包圍的緊緊的,感覺妙不可言。

  「不愧是名滿江湖的女俠,就連小穴都比別的女人的強上百倍。」齊輝笑道,兩隻手把玩著白依苓的乳房。

  那兩團嫩肉在齊輝的掌下翻滾跳動,肉珠尖尖挺立,更增紅潤,嬌艷欲滴。

  過度的羞恥使白依苓輕輕的呻吟了一下,「不要啊…快拔出來啊…」白依苓哭求道。

  齊輝一下、兩下的大力抽動著。

  先前的春藥藥力也被挑了起來,白依苓身體開始發熱,肉棒進進出出帶出的淫水把她的私處弄得濕淋淋的。

  「奶大腿長毛多,小穴又緊,真是極品。出家作什麼掌門多可惜!還真幸虧絕刀給你開了苞。否則真是暴疹天物。」齊輝繼續嘲弄著白依苓。

  說著話,肉棒又是用力一頂。

  滾燙的龜頭象是直頂到了心坎,灼熱充實的飽脹感覺在身體裡爆炸開來。

  白依苓腦子裡一片空白,暈乎乎的像是騰雲駕霧一般。

  排山倒海而來的酥麻感覺刺激得全身不住顫抖。

  「嗯…啊…」白依苓的嘴裡發出了旖膩的呻吟聲,銷人魂魄。

  齊輝笑道:「連叫床的聲音都那麼膩,可見天生就是應該被男人幹的。」

  眼見白依苓已經陷入淫慾不能自拔,齊輝也不懼她反抗了,伸手將她的穴道拍開。

  白依苓剛能動彈,屁股就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繞著那刺在花心的肉棒轉動斯磨。

  齊輝按住她的腰,肉棒加快速度急劇抽動。

  白依苓被他插得一顆心仿佛被拎得高高的,嘴裡浪叫著「嗯…啊…好舒服…」,美麗的頭顱左右搖動,長發散在床上如波浪般微微起伏。

  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俏臉上秀眉緊皺,緊閉的眼睛睫毛顫動,痛苦欲哭的表情卻混雜著極度的快樂。

  齊輝看著身下的美女極度屈辱又歡快的樣子,感受到一股征服的快感。

  「哼!什麼峨嵋第一高手,江湖第一俠女。還不是讓我奸得醜態百出。」俯下身在白依苓耳邊笑道:「你剛才說我是淫賊,你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個淫婦?」

  僅存的理智和羞恥心使白依苓羞紅了臉。

  齊輝道:「你快說,否則我就不插進來。」肉棒拔出停住不動。

  白依苓低聲道:「嗯!我是個淫…淫婦。」屁股著急的向上迎向齊輝的肉棒套去,想吞住龜頭。

  齊輝哈哈大笑,白依苓聽到他得意的笑聲,猛的一醒,羞愧無地。

  發現自己穴道已解,剛欲起身反抗,齊輝的肉棒又插了進來,身體隨即又酥麻無力的癱軟在床上。

  齊輝放下肩上白依苓的雙腿,纏在腰間,將白依苓抱起,讓她雙臂摟著自己的脖子,乳房緊貼在自己胸前。

  說道:「那日絕刀也是這般奸你的。我也來試試。」托著她的屁股,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白依苓那日迷迷糊糊,不記得自己被絕刀這樣弄過,此時被人抱著姦淫,只覺得這個姿勢羞恥之極,手腳卻是下意識的如八爪魚般緊緊纏著齊輝,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上下顛動。

  「舒服嗎?」齊輝問道。

  「嗯…」白依苓閉著眼睛哼哼道。

  手腳用力,順著齊輝的手勁,屁股不停的抬起坐下,讓肉棒在自己的身體裡深深淺淺的抽動。

  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值掛到腰間,隨著「趴趴」的撞擊節奏甩動著。

  齊輝看著眼前美女的媚態,見她被自己插得直哼哼,只覺大是威風。

  精神百倍之下挺腰猛干,肉棒出入極是迅速。

  隨著肉棒在自己身體裡抽動節奏的加快,白依苓的呻吟聲也變得短促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前一聲尚未出口,後一聲已到了喉嚨。

  聽到後來就象是在啼哭一般。

  「不行了…我…我要…尿了…」白依苓上身突然向後一仰,白眼一番,全身猛烈哆嗦起來。

  陰道里嫩肉不住的痙攣,一股股的陰精噴灑在齊輝的龜頭上。

  胸前兩顆肉球顫抖幾下,終於停止不動。

  手腳發軟,再也纏不住齊輝,身體便向下滑去。

  齊輝將她扔到床上。

  白依苓俯趴著急劇喘息。

  齊輝托著她的腰將她下半身提起,使她的挺翹的圓臀高高撅著。

  誰知剛一鬆手,白依苓又軟癱了下去。

  齊輝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跪起來,屁股抬起來!」

  白依苓慾火已消,無力的罵道:「你…你這個淫賊,沒有好下場的。」聲音輕細,若有若無。

  齊輝又托起她的腰身,讓她肩膀著地趴在床上,肥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雙手扒開她的臀肉,挺腰進入她的體內,急速衝刺。

  「這個母狗的姿勢好不好?」耳邊傳來齊輝的淫笑聲。

  白依苓嬌泣哭喊,嗚嗚哀啼。

  「不要呀…我…我受不了了…」

  臀部被齊輝捉著,雖然拼命扭動著水蛇般的細腰,卻無力擺脫。

  這一陣掙扎耗盡了白依苓剩餘的體力。

  白依苓無力的停止下來,由得齊輝捉著自己的屁股猛烈抽動。

  急促的喘氣聲在她的喉頭轉來轉去,越來越緊,憋得她透不過氣來。

  白依苓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嗚嗚…我要死了!」

  感覺身後的齊輝突然猛的一捏她的臀肉,一股炙熱的液體射進了自己的體內。

  白依苓已經昏厥在床上。

  全身亮晶晶的被汗水浸得濕透,股間一股白色渾濁的液體緩緩流出。

  也不知什麼時候,脖子忽然一陣痛楚,白依苓醒了過來。

  只見身前的齊輝已經衣衫整齊。

  一條白色腰帶轉了個圈纏在自己的脖子上,腰帶的兩端握在齊輝的手裡。

  白依苓一陣顫慄,「他果然是要殺我滅口。」

  齊輝見她醒來,嘆了口氣道:「我真捨不得殺你!不過如果不這樣我一定會沒命。其實你活著也未必快樂。你失了貞節,不但江湖上會恥笑,你的同門也會看不起你。我替你解脫了,也算是行俠仗義吧。」說罷雙手用力將衣帶收緊。

  白依苓被勒得喘不過氣來,眼前越來越黑,脖子好疼,仿佛要被折斷了一樣。

  「死了也好!」白依苓想道:「只是這樣好悲慘,被人先奸後殺。想不到我居然是這麼個下場。」悲哀已極,忽然內心驚道:「我還光著身子呀!嗚嗚…我不要這樣死。多丟臉!」白依苓絕望的嗚咽。

  齊輝看她滿臉憋得通紅,眼中露出焦急害怕的神色,嘴裡已說不出話來,只是嗚嗚哭泣,心中略有不忍,但念頭只一閃而過,手底又加緊用力,想早點弄死她了事。

  白依苓想伸手攥住腰帶,卻發現又被點了穴道,更何況如今體力透支得實在厲害,便是手足自由也無力扯動。

  突然心念一轉道:「我又何必擔心?我死後他自然會給我穿戴整齊。否則師姐豈會不懷疑他?」心裡一寬,再無求生之念,閉目等死。

  意識漸漸離體而去。

  白依苓只覺胸中的氣將肺都快撐爆了。

  齊輝看著面前的美女裸體泛起一陣潮紅,仿佛在燃燒著最後僅剩的生命之火。

  手中的衣帶突然「啪」的斷了開來,一道銀光在眼前一晃而過,一柄鋼刀釘在了床架上。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