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爺兒贖你回來是當菩薩供的嗎？
鈴鐺「鈴鈴鈴」的響聲被吹散在風裡，林若若坐在晃晃悠悠的紅木描金鏤花馬車上，靜默著不發一語，果真是靜若如姣花照水，如果沒有那一道淺粉色的疤痕，那該是有多麼美？
羅霽越看那道疤痕越不順眼，不自覺散發出幾分戾氣，驚得林若若瞠圓杏眸，「千歲爺？」
「坐得那麼遠幹什麼？爺兒還能吃了你不成？」他拍了拍大腿，示意她坐上來。
林若若輕咬朱唇，挪動小屁股坐上他的大腿，但他突然腳下一抬，一個沒坐穩身子歪倒，她趕緊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心有餘悸沒敢鬆手，卻聽見耳邊羅霽惡意的笑聲，她不滿地瞪他，「千歲爺？」
他沒理會她的不滿，手指逕自撫上她的臉上的傷痕，「是怎麼受的傷？」
那日的情景是她不願意回憶的，那樣無助、惶恐和屈辱，可羅霽細細吻了上來，「說出來，爺兒給你報仇去，不管是誰，必叫他生不如死。」
她輕聲道，「我只知道他是東嶺富商，做藥材生意的，天下之大，人何其多，怕是尋不著了，爺兒不必為民女費心思。」
說完，卻不見羅霽應聲，一抬頭，他正用一種複雜而瞭然的目光盯著她，那麼深，似乎能看到她心裡去，她心慌如小鹿亂跳，「千歲爺？」
他捏起她的下頷，雙眸微眯，搖著頭笑了兩聲，「裝模作樣。其實你很想報復的吧，報復傷害過你的富商，報調教你的秋嬤嬤，報復逼迫你的李嬤嬤，報復將你賣進青樓的養父母？是不是？」
「若若，爺兒畢竟是宮裡長大的，勾心鬥角見得多了，你那點伎倆，那點心思，嘖嘖，真不夠看的。」
「不過呢，若若想玩，爺兒就陪你玩，誰叫我喜歡你呢，都順著你好了。」
「但是……你這女人，哭什麼？」
林若若眼淚一顆一顆地掉，從無聲哭到有聲，從小聲哭到大聲。
是的，她恨。
骨子裡那麼驕傲的她為什麼會淪落到青樓？
為什麼要違背心意去迎來送往？
為什麼要在男人間虛以逶迤？
憑什麼，憑什麼她要遭受這一切？
她好恨，恨所有傷害過她的人。
羅霽被她的眼淚弄得煩躁不已，取出手帕粗魯地替她擦拭淚水，「哭什麼？要想報復他們爺兒幫你就是了，別哭了，沒出息。」
林若若哽咽著，「不，我就是要哭。」
把手帕擲到榻上，「哭哭哭，哭死你算了。」嘴上說得凶，手上卻輕輕拍著她的背脊替她順氣。
最後林若若真的哭背氣了，還是羅霽抱著她下了馬車，她抽著紅紅的鼻頭，放軟身子，全身心依偎進他懷裡。
被羅霽放到一張海棠式垂花柱拔步床上，林若若拉過被子，裹住身體，嬌聲叫了聲，「千歲爺。」
羅霽突然臉色就變了，厲聲道，「閉嘴。」
她不明所以，呆愣愣看著他，「怎麼了？」
鮮艷的紅色爬上他的脖頸耳根，還在往臉頰侵染，羅霽口乾舌燥，心煩意亂，要不是鞭子沒在手邊兒，此時他真會眼前的一片抽個稀碎，他夾了夾腿，想掩飾住生理反應，然而反倒讓林若若注意住了那凸得高高的那處。
她紅了雙頰，別過臉去不說話，並且忐忑地抓著被褥。
「你這是什麼態度？」林若若的表現讓羅霽大為火光，她不主動伺候就算了，還想逃避，「爺兒贖你回來是當菩薩供的嗎？」
林若若急忙搖頭，「不是，千歲爺，現在還是白天。」
她又不是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兒，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沒想到羅霽會這麼急。
羅霽被她這麼一說，一張臉漲得通紅，「又……又沒說現在。」
羅霽越看那道疤痕越不順眼，不自覺散發出幾分戾氣，驚得林若若瞠圓杏眸，「千歲爺？」
「坐得那麼遠幹什麼？爺兒還能吃了你不成？」他拍了拍大腿，示意她坐上來。
林若若輕咬朱唇，挪動小屁股坐上他的大腿，但他突然腳下一抬，一個沒坐穩身子歪倒，她趕緊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心有餘悸沒敢鬆手，卻聽見耳邊羅霽惡意的笑聲，她不滿地瞪他，「千歲爺？」
他沒理會她的不滿，手指逕自撫上她的臉上的傷痕，「是怎麼受的傷？」
那日的情景是她不願意回憶的，那樣無助、惶恐和屈辱，可羅霽細細吻了上來，「說出來，爺兒給你報仇去，不管是誰，必叫他生不如死。」
她輕聲道，「我只知道他是東嶺富商，做藥材生意的，天下之大，人何其多，怕是尋不著了，爺兒不必為民女費心思。」
說完，卻不見羅霽應聲，一抬頭，他正用一種複雜而瞭然的目光盯著她，那麼深，似乎能看到她心裡去，她心慌如小鹿亂跳，「千歲爺？」
他捏起她的下頷，雙眸微眯，搖著頭笑了兩聲，「裝模作樣。其實你很想報復的吧，報復傷害過你的富商，報調教你的秋嬤嬤，報復逼迫你的李嬤嬤，報復將你賣進青樓的養父母？是不是？」
「若若，爺兒畢竟是宮裡長大的，勾心鬥角見得多了，你那點伎倆，那點心思，嘖嘖，真不夠看的。」
「不過呢，若若想玩，爺兒就陪你玩，誰叫我喜歡你呢，都順著你好了。」
「但是……你這女人，哭什麼？」
林若若眼淚一顆一顆地掉，從無聲哭到有聲，從小聲哭到大聲。
是的，她恨。
骨子裡那麼驕傲的她為什麼會淪落到青樓？
為什麼要違背心意去迎來送往？
為什麼要在男人間虛以逶迤？
憑什麼，憑什麼她要遭受這一切？
她好恨，恨所有傷害過她的人。
羅霽被她的眼淚弄得煩躁不已，取出手帕粗魯地替她擦拭淚水，「哭什麼？要想報復他們爺兒幫你就是了，別哭了，沒出息。」
林若若哽咽著，「不，我就是要哭。」
把手帕擲到榻上，「哭哭哭，哭死你算了。」嘴上說得凶，手上卻輕輕拍著她的背脊替她順氣。
最後林若若真的哭背氣了，還是羅霽抱著她下了馬車，她抽著紅紅的鼻頭，放軟身子，全身心依偎進他懷裡。
被羅霽放到一張海棠式垂花柱拔步床上，林若若拉過被子，裹住身體，嬌聲叫了聲，「千歲爺。」
羅霽突然臉色就變了，厲聲道，「閉嘴。」
她不明所以，呆愣愣看著他，「怎麼了？」
鮮艷的紅色爬上他的脖頸耳根，還在往臉頰侵染，羅霽口乾舌燥，心煩意亂，要不是鞭子沒在手邊兒，此時他真會眼前的一片抽個稀碎，他夾了夾腿，想掩飾住生理反應，然而反倒讓林若若注意住了那凸得高高的那處。
她紅了雙頰，別過臉去不說話，並且忐忑地抓著被褥。
「你這是什麼態度？」林若若的表現讓羅霽大為火光，她不主動伺候就算了，還想逃避，「爺兒贖你回來是當菩薩供的嗎？」
林若若急忙搖頭，「不是，千歲爺，現在還是白天。」
她又不是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兒，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沒想到羅霽會這麼急。
羅霽被她這麼一說，一張臉漲得通紅，「又……又沒說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