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精液,蕩婦的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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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昱日,周松與陳燕擔心金玲做出過激行為,便早早起來去探視,見金玲仍在熟睡之中,陳燕便入了廚房做早餐。

  周松把金玲搖醒,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心裡湧起一陣不舍。

  金玲默默地坐起來,下體又是一陣「嘰呱」的響聲,然後又有精液自陰道中泄出,她羞紅了臉低下頭。

  周松輕撫著她的背道:「別擔心,我不怪你了!」

  「真的?」金玲瞪大眼睛盯著周松,興奮的心情寫滿整個臉上。

  「嗯,其實我本就不怪你,昨天是想嚇嚇你而已,誰知道你那麼不經嚇,呵呵」周松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道。

  「你沒騙我嗎?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金玲又低下頭。

  「我只想問……你……還愛我嗎?」周松盯著她道。

  「我……嗯……可是……我不能原諒自己……嗚……」金玲說著,又捂著臉哭了起來。

  「你煩不煩呀,停!」周松大聲道,「昨晚沒哭夠啊?昨天一天沒吃飯,不餓嗎?不會是那些男人餵飽了吧?」

  金玲一聽「陌生男人」哭得更大聲了。

  「行了行了,都說不怪你了,還哭個什麼勁兒呀!」周松站起來道,「去洗個澡,出來吃飯吧,別餓壞了!」

  餐廳里,陳燕正忙著把菜擺上桌。

  她抬眼看到周松從臥室里出來,便笑著眨了眨眼,周松也笑著眨了眨眼,一會兒,便從臥室的衛生間裡傳出水流的嘩嘩聲。

  周松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呼了口氣道:「總算擺平了,昨天你也累壞了吧?」

  「你也知道關心我呀?不怕有人吃醋?」陳燕媚笑著,又自轉身盛飯。

  「吃醋好,促進消化,而且有助於消毒。」周松看著陳燕豐滿的臀部被包裹在一身粉色的兩段式緊身內衣里,不禁又硬挺起來,他又想到正在洗澡的妻子,便向陳燕又道:「燕姐,阿玲正在洗澡,你弄身衣服給她穿吧。我想她現在是不會在我面前穿你那些性感內衣了吧,挑套比較普通的給她,不然她就出不了門了!」

  「呵呵,我真的會愛上你這小壞蛋,這麼體貼,羨慕死人了!拿衣裳容易,不過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不准叫我燕姐,把人家都給叫老了!」說著,陳燕放下盛飯的勺子扭著屁股一顫一顫地走出廚房,臨出門還回頭對周松媚笑道,「記住了!」

  「那我該叫你什麼?你確實比我大三歲啊!」周松笑笑,「難道叫你奶奶?」

  「隨便你怎麼叫,就是不許把人家叫老了!呵呵呵」陳燕的笑聲從走道里傳來。

  陳燕走進臥室,敲了敲衛生間的門道:「阿玲,有沒有帶衣服呀?」

  「……我……穿昨天那身就行了!」金玲在衛生間裡道。

  「算了吧,行頭還行,內衣早被那群男人給弄得到處都是精液了。我給你找身衣服吧。」

  「哦……」

  過了一會兒,金玲赤裸地從衛生間裡出來,瞪了陳燕一眼輕輕地道:「他……怎麼會來?」

  「我……叫他來的,嘻嘻」陳燕看著金玲赤裸的身體道。

  「你想害死我啊?」金玲瞟了一眼陳燕,「現在要怎麼辦?我……」

  「有什麼怎麼辦的?你老公喜歡你被別人操,呵呵」陳燕想起昨日的情景不禁又浪笑道,「周松挺厲害的呢,搞得我累翻了!」

  「他……他什麼時候來的?你們也做了?」金玲瞪大眼睛盯著陳燕,想從陳燕眼裡挖出一些自己不知的密秘。

  「他可比你先到……」陳燕指著金玲的乳房笑著道,「你看看,胸部有沒有大一些了?」

  「你太過分了,快點拿套衣服呀!」金玲低頭看了看,胸部也還是和以往一樣,只是乳房上的牙印仍在,心裡難免又不安起來。

  陳燕打開衣櫃,找了套白色的鏤空內衣遞給金玲。

  金玲接過內衣看了看,羞澀地道:「我……還是不要穿這種內衣吧!」

  「呵呵,怕又刺激到某人呀?」陳燕虐笑著又道,「該刺激的早就刺激過了,你也不想想,你能跟陌生男人這麼幹,為什麼就不考慮周松的感情呢?你就非得在你老公面前擺著清純的樣子?其實,周松還是愛你的,有時候我看著真羨慕,他也希望你過得快樂和充實,他不是不斷地要求你淫蕩一些嗎,你就不能迎合他配合他一下子?我覺得你真的很自私!」

  「……」

  陳燕續道:「周松希望能在你身上釋放出自己的性壓抑,可是你呢?你卻在別人身上釋放自己的性壓抑,不但不了解周松的一片心意,還不斷地挫傷他,更重要的是他的性壓抑的來源就是你——你一直在他面前扮純情,使他無法擺脫性幻想,其實這都是你的錯!他跟我說過,每次跟你性交後,他都必須馬上自慰一兩次——你不覺得你很殘酷嗎?一個有婦之夫跟妻子做愛竟無法達到高潮?可笑吧?」

  金玲又輕聲垂泣起來。

  「你也別再哭了吧!」陳燕不耐煩地道,「哭能解決問題嗎?你自己想想該怎麼辦吧!」

  「可……可是……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金玲雙手掩面,使勁不讓自己哭出來。

  「想知道怎麼辦?聽我的,把這內衣穿上!」陳燕抖了抖手中的內衣接著道,「把自己美美地打扮起來,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老婆漂亮一點呢?呵呵」

  金玲拭了拭眼裡的淚水,接過陳燕手中的內衣便穿了起來。可是她的乳房太小跟陳燕36D的挺拔乳房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陳燕倒也沒想到這細節上,只想著要讓金玲性感地出現在周松面前,卻發現自己選中的內衣在金玲的身上看起來就不對路,便自嘲地笑道:「噢……內褲穿著就行了吧,胸衣就不用穿了,以後得給你加點料才行,嘿嘿嘿……」

  「加什麼料?」金玲邊脫下胸衣邊道。

  「讓你的胸部大起來的料呀!」陳燕道。

  「不用了,不要了吧!」金玲想起之前陳燕的話——胸部是被男人摸操大的,以為陳燕又要找男人來替她豐胸,便著急地聲明立場。

  「你著急什麼勁呀!」陳燕笑道,「該看到的周松也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他也看到了,你不覺得現在晚了些嗎?」

  「那還不都是你害的!」金玲氣惱地穿上昨天的套裝道。

  「我害的?是誰求著我找男人的呢?」陳燕道,「再說,你不覺得這樣活著更快樂嗎?事情都已經做過了,後悔有什麼用!周松其實也挺喜歡你昨天的表現的,你何不聽聽他是怎麼說的呢?」

  周松獨自吃著飯,心不在焉地動動筷子,他正想著怎麼擴大戰果——照昨天的狀況,要讓妻子被100個男人操已經不是什麼挑戰了,他尋思著要讓妻子成為刺激自己欲望的一個工具,他想把所有自己能想到並能接受的邪惡的或稱之為變態的淫亂性事都在妻子的身上試驗一番。

  陳燕和金玲走了進來。

  周松看到她們進來,笑了笑——金玲也朝周松不自然地笑了笑。

  陳燕坐下來,看著這奇怪的夫妻倆,頓覺得氣氛緊張得令人難受,便開口道:「你們這象夫妻嗎?阿松,金玲想聽聽你的想法。」

  「什麼想法?」周鬆緊張地道,他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裡的那種醋勁仍強烈地刺激著他的腎上腺。

  「別聽她胡說……我……」金玲手足無措地道。

  「就是你對昨天那一場春宮秀的演技有什麼評價沒有?」陳燕說得含糊其辭,她也正在想如何讓整個事情趨於平復和自然。

  「要評價什麼?」周松淡然地道。

  「哎呀,這麼說吧。你……你希望你老婆在床上淫蕩點嗎?」陳燕開始誘導。

  金玲此時滿面飛紅起來,她只好自顧地吃了起來。

  「嗯,當然了!不是有句話——在家是主婦,出門是貴婦,上床是蕩婦。——這是每個男人最理想的妻子嘛。」周松道。

  「那……如果妻子是蕩婦的話……」陳燕沉吟了一下,她想把話說得更委婉一些,「妻子可不可以讓其他男人爽呢……」

  「現在的情況是什麼!」周松大聲地道,「這已經不是可不可以的問題了!」

  金玲抬頭瞄了周松一眼,她從周松的聲音中聽到了憤怒……

  「我想知道你的想法!」陳燕在跟著大聲地道。

  「只要保持家庭元素的完整,我是不會介意的!」周松道。

  「這不就結了嗎?」陳燕長呼了一口氣接著道,「也就是說,你也同意妻子和別的男人性交了!」

  「嗯,但要保證純肉體關係,不能有感情上的交往!」周松點點頭道。

  「如果讓妻子去當妓女呢?不會有感情上的效吧!」陳燕夾起一條香腸往嘴裡送。

  「這……也得她同意才行。」

  陳燕嚼著香腸含糊地道:「阿玲小婊子,你聽到了沒?你呢?」

  「我……我不知道……」金玲羞怯地偷瞄了一眼周松輕聲道。

  「什麼叫不知道?」陳燕叫道。

  「我……」金玲遲疑了片刻道,「我……松……」

  「這算什麼?」陳燕笑道,「是不是聽周松的?」

  「嗯……」金玲低下頭輕回了一聲。

  「阿松,你說呢?」陳燕覺得自己對於調解夫妻問題太高明了。

  「你決定吧!」周松道,「我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但我必須知道她都跟誰做了!」

  「好啊,沒問題!」陳燕知道周松這句話是說給金玲聽的,因為哪怕金玲不說,自己也會打報告。

  三人吃罷早餐,便在客廳里坐下閒聊起來。氣氛仍有些緊尷尬,但不像之前的那麼緊張。

  陳燕瞧在眼裡,可不能讓他們如此冷戰下去,自己喜歡周松的體貼,在這種情況下更應該讓他們夫妻倆人的關係回復到正常狀態,這樣金玲也會感激自己,而周松也能夠更自然地和自己相處。

  於是她指著自己的乳房道:「阿松,你說小玲的胸部是不是太小了點,好多漂亮衣服都穿不了。」

  「是啊,我老是要買豐胸器材和藥物給她用,老是不肯,有什麼辦法!」周松也領會陳燕的思想。

  「胡說八道。」金玲嬌羞地道。

  「什麼胡說八道,以前不是買過一個電動的隆胸按摩器嗎,」周松輕笑著轉頭對陳燕道,「你猜結果怎麼樣?」

  「怎麼樣?」

  「只戴了兩天,就覺得煩燥,不肯再用了。」

  「那東西是難受嘛,老是振得混身麻麻的。」金玲輕聲說道。

  「哦……」陳燕攀著周松的脖子向金玲笑道,「阿玲,你真幸福,有這麼一個體貼的老公罩著,分給我一點吧……」

  「怎麼分啊……」金玲開始感激起陳燕,她也明白了陳燕的苦心。

  「讓阿松也當我老公呀!」說著,陳燕在周松臉上吻了一下。

  周松笑道:「你們當我是死人啊?要分我?呵呵呵……一個女人就夠我受的了,還來兩個,我不干!」

  「我怎麼了,你受夠我了嗎?」金玲也不甘示弱地在周松臉上親了一下。

  「沒……沒什麼……呵呵呵……」周鬆開心極了,「我怕我吃不消呀!」

  「怎麼吃不消了?」陳燕笑道。

  「像你們這樣子,我不被你們抽乾才有鬼呢!」周松笑著道。

  「我們怎麼抽乾你了呀,你倒給我個道理!嘿嘿嘿……」陳燕作勢欲撲。

  「你看看阿玲……昨天被那麼多男人操……」周松瞄了瞄金玲,想看看她的表情如何,又道,「今天還能整我……你說……我只有一個人,怎麼能滿足你們兩個呀……」

  「你這壞蛋……」金玲也放鬆了昨日一幕的不安感,也作勢欲撲。

  「看看,還沒真的有兩個老婆,倒先有兩隻母老虎!」周松瞪大眼睛將雙手放在大張的嘴上作出驚懼的神態,惹得一片笑聲,氣氛也為之熱絡起來。

  「現在,你想逃都逃不掉了!」陳燕笑著把周松的手攬在懷中,「面對現實吧!嘻嘻嘻」

  「這樣夠現實了吧?」周松順勢握著陳燕的乳房笑道,「好大啊……」

  「不公平,我也要!」金玲也嚷著要攬周松。

  「你先把胸部練大再來吧,呵呵呵」陳燕笑著對金玲呶了呶嘴,又對周松道,「你同意嗎?」

  「同意!哈哈哈」周松得意得很,把右手伸入金玲的短裙內摸索起來——周鬆快樂極了,左邊是一個淫蕩的性感嬌娃,右邊是一個看似純情的少婦——都是他的老婆,「你有什麼辦法讓阿玲的胸部大起來呢?」

  「方法我跟阿玲說過了……」陳燕笑著朝金玲使了使眼色。

  「是嗎?」周松轉頭以詢問的目光對著金玲問道,「是什麼辦法?我一定幫你!」

  「哈哈哈……」陳燕笑得前仰後合地道,「你一定要幫哦!」

  金玲羞得把頭低得很低……

  「幫,我一定幫。」周松對著金玲點頭道,「我的心愿就是讓你變得又性感又漂亮!」

  陳燕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什麼方法?說來聽聽!」周松又轉頭對陳燕道。

  「你幹嘛不問阿玲?」陳燕喘著氣拍拍胸口,又對金玲道,「害什麼羞啊?告訴他!」

  「我……」金玲不敢抬頭。

  「我什麼我啊,真受不了!」周松看著金玲,他越來越喜歡羞辱金玲了。

  「就是……」金玲用輕得連自己都快聽不見的聲音道,「……找……找男人來……」

  「找男人來幹什麼?」周松笑著道。

  「來……來玩……」

  「玩什麼啊?」周松追問道。

  「我……」

  「什麼?玩什麼啊,你說清楚點,不然我怎麼幫嘛!呵呵呵」周松笑著。

  「找男人來玩我啦……」金玲一鼓作氣地說了出來,忽覺得輕鬆了許多。

  「哦……那你肯不肯……」

  「什麼肯不肯的,昨天那些男人就是來幫她豐胸的!」陳燕搶著道。

  「燕姐……」金玲雖嬌羞卻也莫可奈何。

  「沒關係啦,阿松也會同意的嘛,對不對啊?」

  「我沒意見!」周松笑著用力摳了金玲的陰戶一下,金玲隨之叫了起來。

  「啊……」

  「你叫春啊?」陳燕不解地看著金玲道。

  「是在叫春!呵呵呵……」周松笑道,「大老婆,你有意見嗎?你也叫啊!」

  「大老婆?呵呵」陳燕笑道,「那金玲豈不成了包二奶嗎?」

  「有何不可!」周松又轉頭對金玲邪笑道,「小老婆,今天還要不要做健胸運動呢?」

  「不……不要了……」金玲羞怯地顫聲道。

  「那今天玩什麼?」周松不禁失措,沒有節目可怎麼辦?

  「金玲昨天也累了,哪怕不累,下邊肯定也得休息一下。呵呵,不如今天大家出去玩好嗎?」陳燕看著周松道。

  「好是好,可是去哪裡呢?再說也不能天天去玩呀,今天能玩明天還能玩嗎?我總想找個工作,否則連吃飯都沒著落了……」

  「瞧你一臉沉重的樣子,我還以為什麼事嘛!」陳燕嬌聲道,「我幫你介紹一個工作好不好?」

  「好啊,什麼工作?」周松振奮道。

  「我介紹的一定是好工作,呵呵」陳燕笑著瞄了一眼金玲,見她一臉茫然看著自己,便更加得意地道,「這個工作又輕鬆,又不用你幹活,只等著你收錢就行了,嘿嘿嘿……」

  金玲聽著這種聲音,有點毛骨聳然的驚懼,該不會是——「什麼工作,這等好事?」

  「阿玲買逼,你收錢!呵呵呵……」陳燕笑著一路逃開道,「又可以豐胸,又有錢賺,還不費力!」

  「呵呵,倒是個好辦法!」周松也笑著轉頭看金玲,「你說呢?騷水又流出來了,嘿嘿嘿……不用說也知道——你喜歡!哈哈哈」

  「……」

  「真的嗎?我看看……」陳燕又跑回來,她不相信金玲這麼敏感。

  陳燕蹲下來,便伸手要去卷金玲的短裙……

  金玲護得緊張,望向周松求救——哪知周松竟起身把她撲倒在沙發上,按住她的肩還一邊對陳燕道:「呵呵,我幫你!最好連內褲也脫了,可以看得更清楚!」

  金玲她也知道掙扎無效,倒不如隨了他們的意,不再護著,只是裝裝掙扎的樣子。

  只三兩下之間,內褲就被陳燕給脫下來了。陳燕拿著內褲,看了看笑道:「真的耶,都濕了呢!」

  周松放開妻子,從陳燕手上拿過那件濕了一大片的內褲聞了聞道:「呵呵,這不是淫水啦,是精液!」

  「就是……」金玲正想說自己沒流淫水,剛張口就噎在那兒了——若不是淫水,也就是精液了。

  「也太誇張了吧!」陳燕作出不可想像的姿態道,「都這麼久了,還有啊?」

  「我決定了!」周松拿著內褲在面前深吸了一口,像個指揮官似的大聲道。

  兩個女人茫然地道:「決定什麼?」

  「你……」周松看著金玲道,「阿玲,你的騷逼以後專門裝男人的精液!這樣好不好?」

  「那我呢?」陳燕好奇地問。

  「我還沒想好,不過我想先看看你們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周松淫笑著朝陳燕眨了眨眼道,「你也把內褲脫下來吧!」

  「現在?」陳燕笑著不依道。

  「是啊,我有個想法……」周松看了看金玲道。

  「什麼想法?」陳燕總是急不可耐地想知道,她知道周松的想法肯定很刺激。

  「你把內褲脫了我再說。」周松說著一把抱住陳燕,又對金玲道,「阿玲,幫我把她的內褲脫了!」

  金玲聞言,馬上探身往陳燕的連身裙下扯去,一下子就把陳燕的內褲褪到腳上,看到內褲底部的洞,她叫起來:「燕姐,你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幹什麼啊?嘻嘻……」

  「勾引你老公呀!」陳燕笑道,「不是你叫我勾引他的嗎?呵呵」

  「勾引我啊?!」周松放開陳燕,低下頭去看那內褲,「哇,開口的呢,大老婆,不知道你的騷逼開口了沒?」

  「開了,怎麼樣?你還有力氣操嗎?」陳燕一邊跨腳一邊弓身撿起內褲道。

  「小老婆,你可要向大老婆多學習學習啊!」周松對金玲道。

  金玲羞紅了臉,陳燕卻一臉不解地問:「學習什麼?」

  「學習你的騷樣兒!」

  「她還用得著學嗎?昨天你沒看她那浪的!阿玲,你說呢?」陳燕忽然想起什麼,又問道:「老公,你剛才不是說決定什麼了嗎?」

  「哦,對!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周松摸了摸腦袋笑道,「我想比一比你們兩個逼,誰裝的精液多,呵呵」

  金玲在丈夫面前還是放不下昨日的一幕,覺得對不起他,聽著周松一提起精液,又覺得羞愧難當……

  陳燕笑道:「還用得著比嗎?肯定我們裝得比你多,呵呵」

  「不是跟我比,嘿嘿,是你們兩個人比……」周松在陳燕的屁股上摸了起來。

  「那肯定是阿玲贏了,這也沒辦法比。」陳燕扭著腰笑著依在周松肩上道。

  金玲看著周松和陳燕的親熱勁兒,女人本能的醋勁在心中大發起來,便漠漠地站起來理了理裙子道:「松,我的內褲呢?還我!」

  「我突然很想親眼看看你被男人操的樣子,給你一個任務……」周松一邊雙手在陳燕身上遊走,一邊邪笑地看著金玲道,「去勾引幾個男人回來好不好?」

  「我……不會……勾引……」金玲驚懼地瞪大眼睛看著丈夫道。

  「是不會還是不要?」周松一手仍握著陳燕的乳房,一手開始解皮帶,他已打定主意要在金玲面前操一操陳燕,同時也要把金玲羞辱一番。

  「不會……」金玲的聲音細如蚊蚋。

  「那我叫男人來呢?你肯定要吧!」

  「我……」

  「別我我你你的了,來幫我把褲子脫了。等一會兒,我再叫男人來讓你爽!」

  周松扶著陳燕坐到沙發上,自己便跪在她的跟前,翻起裙子一頭便扎進陳燕的胯下。

  「好香啊……」周松深吸了一口氣,閉目陶醉地道。

  「一大早就不正經!」陳燕浪笑著撫著周松的腦袋笑罵道,嘴上雖罵得緊,雙腿卻主動地張開,乾淨的陰阜呈現出粉色,而本被夾緊的濕潤的陰唇此時象舌頭一樣吐露出來,紅得可愛極了。

  周松轉頭站起來,把呆站著的金玲也推倒在沙發上,同樣的她的裙子也被翻了起來露出陰毛豐盛的山峽。

  金玲羞怯地要夾緊雙腿,卻被周松強力地扒開。

  「別假猩猩了,你看這是什麼?」周松的手指從金玲的陰戶上刷下了一指透明的粘液在金玲面前晃了晃,站起來又道:「脫褲子。」

  金玲伸手把被周松硬挺的陽具撐得漲漲的三角褲脫了下來,便看到那根陽具彈了出來,在金玲一抖一抖地示威著。

  金玲下意識地張嘴要含住陽具卻被陳燕搶先握住,不自覺一愣滿臉飛紅起來。

  「好硬啊!」陳燕伸手握著周松的陽具道,「你不怕被我們吸乾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我認了,再說我也不怕被你們吸乾,因為在被你們吸乾之前,我會找人來幫忙堵你們的嘴!嘿嘿嘿」周松一手在陳燕的乳房上摸索,一手在金玲的下身摸索。

  「阿玲,你不是要吃它嗎?」陳燕原來就看到了,此刻她握著陽具朝金玲的嘴邊送來。

  「沒……沒有……」金玲盯著離自己的嘴越來越近的陽具吶吶地道,「我不……要……」

  「那你是只要別人的雞巴?」周松平靜地道,「大老婆,快點為我的小老婆想想辦法,她想要別人的雞巴!」

  「我……我沒有……不要……」金玲語無倫次地道,她緊張得快要哭出來了。

  「停!」周松大聲地喝道,「讓你爽也哭,媽的!明擺著跟我做對嘛,要你放開心情放浪地明吃,你偏不要,非得偷偷地吃!讓你光明正大地給我戴綠帽,你偏要偷偷地給我戴!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如果覺得委屈的話,我們明天就離婚!」

  被這一鬧,本來硬挺的陽具此刻像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軟掛在周松的胯下。

  「我……不要……我錯了……都……都是我不好……以後都聽你……的……我不要離婚……不要……」金玲驚懼、委屈和痛苦全寫在臉上,她伸手抓住周松的軟蟲含進嘴裡,斷斷續續地道,「……我……要男人……我喜歡……男人操我……我是妓女……我是賤貨……」

  陳燕在一旁愣看著周松,她也沒想到周松會發這麼大的火氣,而也沒有想到能有這樣的效果……

  周松滿意地點點頭對陳燕道:「問問那個工頭,看有沒有閒得無聊的人,就說又要免費招待了。」

  陳燕趕忙拿起電話,正要撥號……

  卻聽周松又道:「用免提,你撥了號,」他頓了頓轉而對金玲道,「你去求他吧!」

  金玲含著漸漸勃起的陽具急忙點了點頭。

  陳燕撥了號——

  「喂,小燕嗎?什麼事啊!」

  「不……不是,我是阿玲……」金玲輕聲顫道。

  「阿玲?」電話里傳來疑惑的聲音。

  「就是……阿燕的朋友……」

  「誰?我認識你嗎?」老黃根本沒記過她的名字。

  「你……我……」金玲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抬頭看了看周松,周松興奮地比劃了個操逼的手勢。

  「什麼你你我我的,我還忙著,有什麼事?」老黃有點不耐煩地道。

  「昨天……你們剛操……操過我……」金玲感覺自己很下賤,這種話竟能說出口,但與此同時,下體的麻癢感開始擴散開來,淫水正在打濕自己地裙子。

  「哦……哦!不好意思,呵呵,有什麼事呢?」老黃笑道,對於財神他都會這樣的,況且是個女財神,不但送財還送色。

  周松坐到兩個女人中間,左手伸到陳燕的下身,右手伸入金玲的陰戶撫弄起來。

  「哦……」金玲從鼻息里傳出消魂的悶哼又顫顫地道,「不知道……哦……你們有空……嗎?」

  「現在很忙,不過有什麼事呢!」老黃預感財神又來了,雖然操過這女人,但還是保持一些風度,否則得罪了財神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哦……想……」金玲遲疑了,她羞怯地看了看周松,周松的回答是把插入金玲陰道的手指狠狠地抽送起來。

  「哦……哦……我……我想你們來……操我……啊……」金玲說這句話幾乎是用喊著說出來的,說完話周松感覺到她雙腿忽然夾緊,陰道里劇烈地收縮起來,接著噴湧出一股浪水,把自己的手全打濕了——她竟高潮了。

  「還和昨天一樣嗎?」老黃急不可待。

  「嗯……」金玲有氣無力地靠在周松的肩上應道。

  周松迅速地伸手按下免提鍵,掛了電話,便撫著金玲的頭髮柔聲道:「舒服嗎?」

  「嗯……」

  周松把金玲扶著靠在沙發上,讓金玲繼續享受著高潮的餘波,接著轉身摟住陳燕淫笑道:「你呢?要不要也讓他們補充能量?」

  「我才不要呢!想玩我得付錢呢!嘻嘻」陳燕浪笑著撫著周松的陽具接著道,「看不出你這麼斯文的人想出的點子都這麼變態,瞧你的雞雞,一提起讓別的男人操你老婆就張牙舞爪的。呵呵呵……」

  「我玩你呢?要不要付錢?」周松一手摟著陳燕,一手在她的陰戶撫了起來,「都濕了呢!」

  「嘻,我是你的大老婆嘛,當然不用你付錢了!呵呵呵……」陳燕浪笑著伏下頭,張口含住周松硬挺的陽具舔弄起來……

  金玲看著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朋友的性戲,微酸的痛楚、淫亂的快感和期待充實的憶想混合著衝擊著她的身心——身體的麻癢感又萌生了出來,呼吸也漸漸沉重起來,她覺得自己又幾乎無法呼吸——下體的空虛令自己坐立不安,她試著夾了夾自己的腿,但是——始終無解決下體的搔癢——她只能閉目期待男人的幸臨……

  「哦……」發自陳燕的一聲嬌呼,打斷了金玲心中的夢境與期待,她張目看去——自己的丈夫正伏在陳燕的胯下,他雙手把陳燕的雪白的雙腿支得開開的,靈巧而纖細的手指正扒開陳燕的陰戶,他努力地伸長舌頭,在陳燕粉紅的陰戶上下舔吻著,並試圖將極力伸長的舌頭頂進陳燕的陰道中……

  陳燕覺得自己快飛起來了,她不得不抓住身邊任何可抓的東西——她懼怕失去引力而飛出地球,所於她抓著周松的腦袋,使勁地往自己的陰戶里壓去——隨著在周松腦袋上的壓力聚增,周松的喘息也越來越沉重……

  周松品嘗著陳燕的陰戶,這個陰戶仍然是那麼陌生與新鮮,對於他而言,這是他所遇到過的最好的陰戶——黃紅色的豐滿陰阜夾著粉紅色的陰唇,像小孩吐舌一樣透著可愛,緊小的陰道對於哪怕是一根手指頭的插入都具有壓迫性,與她不一樣的,自己妻子的陰道對於一根電腦機箱用的鑼絲刀柄都不具如此的壓力……

  金玲下體的空虛感正在不斷地增加,看著丈夫為陳燕口交,她不禁把手伸到下體搓了起來,她瞇著眼一邊看著周松技巧而又體貼的口淫,一邊幻想著也有一個男人正在為自己口淫,呼吸漸急,呻吟愈盛……

  淫亂的氣氛在廳里伸展擴散……

  敲門聲忽然傳來,驅散了瀰漫的淫亂氣氛——

  周松抬起頭——

  金玲象觸電般地站起來,慌亂地整理短裙……

  陳燕睜開媚眼,輕輕推開周松擋在面前的身軀,緩緩地站起來拉了拉裙擺,便往門後走去……

  「是誰呀?」陳燕在伸手握住門扣的時候問道。

  「小燕嗎,我是老黃啊!」門口應道。

  「哦」陳燕一邊打開門一邊問道,「你?來幹什麼?」

  老黃跨未及進門便訝異道:「剛才你那個騷朋友才從你這裡打電話給我的啊!」

  「有嗎?」陳燕故意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轉頭對金玲道。

  「嗯……」金玲被陳燕這麼一羞辱幾乎想找個洞鑽進去。

  陳燕把老黃等四人讓進門,關了門對金玲道:「你怎麼知道他的電話?」

  「我……」金玲根本不知道老黃的電話,擺明了陳燕就是要羞辱金玲,而陳燕已經太了解周鬆了,她知道這種羞辱只會帶給周松更強烈的報復性快感。

  陳燕又轉頭對老黃道:「你們坐吧,工地里忙嗎?」

  「哎呀,我們哪能坐呀!還有好多事等著我們去做呢。剛剛是不是你打的電話?」老黃也沒把握是金玲打的電話,畢竟他所熟悉的是金玲的肉體,而她的聲音並不熟悉。

  金玲拘束而又茫然地抬頭看了看老黃,接著又偷偷地瞄了瞄周松——周松的眼睛裡明顯地噴涌著欲望,卻只是笑著看那些進來的漢子……

  老黃看了看周松,他感覺得到金玲的壓抑與尷尬,他同時也感覺到坐在那裡的那個長得挺斯文的男人似乎與金玲有著不一樣的關係——也許是他的情婦吧!

  「那我們先回去吧,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就行了!」說著,老黃就欲轉身開門離去。

  陳燕看了看周松,她也不知道這戲是不是要演下去或者是該怎麼演下去……

  而周松看著金玲……

  「等……等等……」金玲顫聲道。

  老黃轉頭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隨後又看了看陳燕,他也覺得有點尷尬,除了陳燕他們比較熟悉之外,周松是昨天見過一眼,而金玲雖已被他們操遍了,卻也並不知道她姓甚名誰,倒不是沒有介紹過姓甚名誰,而是壓根不想去記——嫖客和妓女的關係就是如此,誰信你才是白痴呢!

  「嗯——有什麼事嗎?」老黃把目光落回金玲身上道。

  「我……我們到……臥室里去說吧……」金玲的聲音很小很小,只有周松能聽到。

  「什麼……」老黃把腦袋向前一伸,側過耳朵問道。

  「我們……到房裡去說吧……」金玲嬌羞地道,便轉身往臥室里走去。

  老黃們是聽到了,從老黃眼裡閃出一絲喜悅,便對那幾個帶來的人道:「你們等等,或者是先回去?」

  其他人也感受到氣氛似乎不似以往的融洽,便紛紛告退走人。

  陳燕看了看周松,便也將其它幾人送出了門。

  臥室里,老黃一手在金玲的胸前撫弄著道:「怎麼了?那個男的是誰,你好像挺怕他的嘛!剛才是不是你打的電話?」

  「是她打的沒錯!」

  是陳燕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老黃急忙將手放下,回頭看著陳燕和周松相擁著走進來。

  「那你還說沒有,整我啊?嘿嘿嘿」老黃涎著臉陪笑著,對於陳燕他也不好得罪,「不知道這位怎麼稱呼呢?阿燕。」

  「哦,是我朋友。」陳燕媚笑著對老黃呶呶嘴,「他想讓你玩點刺激的,呵呵」

  「什麼刺激的?我可老了啊,經不起太刺激的事呀!」老黃淫笑著轉而對周松道,「我姓黃,你怎麼稱呼呢?」

  「我姓周,您就叫我小周就行了。呵呵」周松也故作輕鬆地道,「我也是聽燕姐說這裡有個騷貨求著男人操,所以就過來見識一下,呵呵,昨天你也看到我了吧?!怎麼樣,這娘兒們騷嗎?」

  「哦,是這麼回事呀!」老黃放鬆了心情,他猜想著這個人也許是也陳燕的嫖客,也可能是金玲無數入幕之賓其中的一個吧,他想了想轉頭看了看金玲道,「呵呵,這你得實際體驗體驗了,我也說不準,哈哈哈……」

  「你這次又叫了幾個人呢?」陳燕道。

  「不說這個還好,我叫我那些兄弟等著再招呼他們!」老黃氣呼呼地轉頭對金玲道,「你說說,這該怎麼辦?」

  「我……」金玲低著頭,不敢看人,她自己覺得自己就像擺在肉市裡的豬肉一樣,被人挑三撿四的不說,還要被賣肉的小販切塊……

  「我還以為多騷多浪呢!」周松的話是說給金玲聽的,語氣里有一種淡漠的味道,聽得金玲毛骨聳然。

  「阿燕,你倒說說該怎麼辦?」老黃咧著嘴道。

  「電話不是我打的,我哪知道該怎麼辦!」陳燕笑得輕鬆極了。

  「可……我收錢了……」老黃不得不說出來。

  「收多少?」陳燕笑道,「還是20嗎?」

  「這次是收30,呵呵」老黃尷尬地笑笑,「他們挺喜歡這個騷貨的,嘿嘿嘿……所以,我就……漲了點……」

  金玲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一手,感覺就像自己讓人姦淫還要自己付費,這種感覺卻又讓她的體內燃起了欲焰,燒灼著她的神經,讓她不能自己,不能言語,只能愣望著凸著小肚子的矮小老男人——無恥的人,也正是這無恥更說明自己的下賤——一切都在刺激著她的官能……

  「阿燕,你說她叫什麼?」周松對陳燕指了指金玲道。

  「金玲呀,說了那麼多次老忘記,你不覺得她比我漂亮多了嗎?」陳燕笑道。

  「有嗎?」周松淡笑道,「小玲,不如你就收下這些錢,為他們服務一下吧!老黃,你看這樣行嗎?你也不能失信於人嘛,對不對,錢下次還有機會賺嘛!」

  「對,這樣行不行?」陳燕附和著道。

  「這樣?」老黃心裡盤算著,如果再加個二十元的,還比行情少一半呢,應該還有人來玩吧,便狠了狠心問金玲道:「行!阿玲,這錢給你,干不干?」

  「哦……」金玲仍沉浸在羞辱的火熱欲望中點了點頭應道。

  周松感覺氣氛不是很活躍,便道:「老黃,咱們看誰衣服脫得快,呵呵」

  未等老黃反應過來,周松已是一條肉蟲了,他轉而抱陳燕擁到床上,掀起陳燕的連身裙就往上脫……

  「不要脫了,翻起來就行了吧!」陳燕嬌聲道,「等一會兒我還得給老黃開門呢!」

  氣氛頓時又被淫亂所瀰漫。老黃也脫光了衣服甩在地上,抱向金玲……

  「老黃,你上過的女人一定不少吧?」周松喘著氣撫著陳燕的戴著黑色鏤空胸罩的乳房淫笑道。

  「嘿嘿……不多,但也不少,哈哈哈……」老黃解著金玲的衣扣道。

  「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周松道。

  「只要沒病的女人我都喜歡,哈哈哈」老黃解開金玲的最後一個衣扣,便在她赤裸的胸前抓了起來,金玲只好自己將衣服脫下來。

  周松此時已經趴在陳燕的胯下,親吻起陳燕的陰戶,眼角仍不停地掃瞄著金玲……

  老黃看到周松竟然為陳燕口交,不覺得一愣,便也把金玲推倒在床上,開始咬著金玲的乳房……

  「啊……」金玲擁著老黃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輕呼一聲,同時也轉眼看了看周松——自己的老公正在為自己的朋友口交,而自己正在被一個男人親吻,等一會兒還將被這個男人插入,她不禁閉目呻吟起來——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被男人姦淫,竟比被輪姦的快感還要強烈許多——她發現自己快要愛上這種感覺了……

  周松也被這種景象所刺激,他急促而熾熱的氣息噴撒在陳燕的陰部,使陳燕感覺整個下體像個熔爐般的火熱,這火熱使內心的空虛更迫切起來……

  老黃舔了一會兒金玲的乳房,便要提槍上馬了。

  他爬了起來,提著自己興奮的陽具在金玲的陰道口磨了起來;金玲閉著眼雙手在老黃的身上摸索起來,直到握著老黃的陽具,她急切地挺了挺下身,又扯了扯老黃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道——

  越來越近了,那根陽具的龜頭正碰觸著自己的陰唇,接著又碰觸到陰道口,那是熾熱的同時也跳躍著的男人的龜頭——她用力一挺下體,啊……進去了,龜頭已經進入自己的陰道了,漲漲的熱熱的——我又被這個又老又丑的男人占有了……它正在推進……一分……兩分……

  「哦……哦……哦……啊……」附著老黃下體的推進,金玲的喉嚨里傳出朦朧、急切、誘人的聲音,她雙手抱著老黃的屁股,用力地往自己的下身壓著,手指深陷入老黃的屁股中……八分……九分……啊……到了,老黃粗長的陰毛刺激著自己的陰蒂,它到了,這個男人的龜頭在我的子宮裡——好舒服,可是怎麼叫不出聲呢?

  ——金玲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被快感哽噎著——

  老公看到了嗎?這個又老又丑的男人的陽具正插在你妻子的體內,你看到了嗎?好舒服啊……

  「啊……」金玲終於從哽噎著的喉嚨里逼出一聲長長而又舒適的叫聲——她高潮了,她抱緊老黃肥胖的身體,雙腿捲起夾住老黃的屁股,下體極力地向上挺起,她暈玄了……

  周松此時也爬了起來,因為他堅硬火熱的肉棍被陳燕握著;

  陳燕拉著周松的陽具在自己的外陰磨了一下,便對著自己的陰道,然後她放手抱住周松的腰便往上挺,與此同時,周松屁股往下一沉……

  「哦……噢噢噢……」陳燕的叫聲急促而又清晰。

  周松和老黃兩人像兩架正在工作的鼓風機一樣,此起彼伏地抽送著——我起你落,兩個人賣力地挺送著,又像在搗鼓什麼似的,把躺在床上的兩個女人的陰戶操得「撲哧」作響……淫浪的歡叫聲、沉重的呼吸聲、淫肉的撞擊聲和著時而發出的「叭嘰」的陰道漏風聲譜寫了一曲動人心魄的樂章……

  老黃抽送的速度在忽然間加速了,金玲把老黃抱得更緊了,她也知道老黃即將把僅有的存貨繳交給自己,她想在老公面前被男人射入,太緊張了太刺激了——快來吧,金玲在心裡叫著。

  「我……我……要射了……」老黃急促沉重地喘息著道。

  「射進來……給我……我要……射給我……」金玲想著,不自覺地就喊了出來。

  「哦——」老黃髮出悶哼,努力地將自己的陽具一插到底,並緊緊地抵住,同時不斷地輕顫起來……

  金玲感覺在自己體內的陽具正在加熱膨脹,她的陰道壁感受著從那根越來越熱越來越壯的陽具上傳來的壓力與熱力,陽具振顫起來,那振顫讓自己一切的搔癢感一掃而空,接著一股濃熱的潮流衝擊著自己的子宮,熱流開始擴散,在自己的子宮裡擴散——老公,他射了,射了好多,這個又老又丑的男人在你老婆的身體裡射了……

  「啊……」

  金玲今天的第三次高潮洶湧地來了,她無法抑制地到了——從熾熱的子宮裡傳送出的快感源源不斷地沖向她的神經末梢——哦,好舒服,男人的精液真好——金玲在心裡叫著,嘴裡也喃喃地道,「哦……好舒服……精液真好……」

  陳燕這邊也被這種淫糜的氣氛所感染,周松把八淺一深變成一淺一深地猛烈衝刺著,陳燕雙腿也忽然絞住周松的腰,屁股奮力地往上頂,雙手抓住周松的屁股往下壓——「啊……」

  ——隨著一長聲嬌啼,陳燕衝進了高潮,她的陰道開始收縮,使周松感覺到幾乎整個人都快被吸了進去,他試圖抽出一點,卻被陳燕牢牢地抱住……

  「年輕就是好啊!」老黃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片刻,支起身子轉臉看了看周松笑,接著便要起身,卻被金玲抱住,於是淫笑著在金玲的乳房上抓了一把道,「還想要?我可不行了,等一會兒就有其他人來的,放心吧!」

  金玲漸漸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自己緊摟著老黃,轉眼看周松,卻見周松和陳燕也都停著看她,一下子本已泛紅的臉更熱辣起來,急忙放手……

  「等一等還有好多男人呢!呵呵呵」周松溫柔地笑著對金玲重複道,「還想要嗎?」

  老黃一邊用紙巾探拭疲軟的陽具,一邊笑著道:「肯定要吧!」

  陳燕也從高潮中恢復了不少,她放開摟著周松的手嬌聲道:「下來吧,我開門去。」

  周松從陳燕陰道里抽出陽具,爬到金玲身邊指著濕淥淥的陽具對金玲笑道:「我還沒操過騷穴里有精液的女人呢,等一會兒試試看!」

  金玲轉身側臥,一手支著上身,一手捏住自己的陰門——她現在無法下來讓精液排出,只好先捏著陰門,以防止它流到床上——抬頭張口含住周松剛從陳燕陰道里抽出的陽具,舔弄起來……

  在自己丈夫的陽具上到處粘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淫水,那種氣味刺激著金玲——這是老公的陽具,以前都是它在我的身體裡,現在它不再是我一個人的了,而這氣味就是阿燕的氣味嗎?

  ——空虛總是如此迅速地降臨……

  金玲抬眼看了看周松,似乎在說——好了嗎,我準備好了,插進來吧。

  周松不為所動。

  「你摸那邊就行了,還摸我幹什麼!老色鬼!嘻嘻嘻」

  老黃已穿妥衣服準備走了,臨出門之前往陳燕的胸前摸了一把,陳燕打了回去笑罵著。

  聽到關門聲,很快陳燕又走了回來。

  她一進臥室便掀起裙子趴在床上對周松搖著屁股道:「來吧,你趕快射出來,等一下子專心看你老婆被人操吧!」

  周松看了看陳燕滿是淫水的陰戶,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道:「來,你讓她幫你舔舔,我順便也操操我親愛的老婆,感受一下被別的男人操過的老婆逼是什麼樣兒的。」

  陳燕有點興奮,如果說男人幫女人口交或者是女人幫男人口交,那種性興奮心理是首要的——在人心裡,異性是乾淨的,所以男人為女人口交或女人為男人口交是一件很有趣很自然的事情,然而女人幫女人口交,第一心理是——髒,這就是為什麼一提起同性戀有人就覺得噁心的原因。

  她也想不到周松會這樣做,雖然自己的陰戶周松也舔過,然而對於女人來說——自己竟有些幸福的感覺,至少她比周松的老婆——金玲,要高級得多,她心裡這麼想著。

  陳燕蹲在床上看了看金玲,周松此時已轉移到金玲的胯下,金玲的左手仍捏著自己的陰戶,她看了看陳燕被淫水弄得光潤鮮艷的陰戶,竟有一種自虐的快感,伸出一支手去拉陳燕……

  「好……好嗎?」陳燕有些遲疑,她無法確定這麼做,畢竟金玲是她的朋友。

  「沒關係,過來吧……我……我想……試試看……」金玲嬌柔地道,聲音里有些沙啞。

  陳燕這才拎著自己的裙子跨過金玲的頭部,把陰部對著金玲的嘴坐了下來……

  金玲則微仰起頭,伸出舌頭在陳燕的陰戶上舔了起來——這是丈夫剛插過的穴,好刺激啊,原來女人的陰戶是這個味道……

  她的心裡自虐的快感正在噴發,接著她放開本捏著陰戶的手,雙手抱住陳燕的曲著的腿,使陳燕的陰部完整地落在自己臉上,而陳燕的陰毛倒像是長在金玲臉上的鬍子一般——她努力地吸著夾雜有男性味道的陰戶的濕潤氣體,喘息著呼出熾熱的激情,而下體正被另一種快感漸漸深入著……

  周松的陽具正不斷刮著漸漸流出的白稠狀的精液,他要把這些精液擠回他老婆的陰道中子宮裡。

  他把龜頭擠入一點,那精液便被擠出一絲,最終他放棄這樣反覆無效的動作,一把將自己的陽具推進到終點,那裡面濕熱非常——

  這是老婆的賤逼,那裡有別的男人的精液,太刺激了,不知道這裡能裝多少個男人的精液呢?也許是無數吧——

  周松興奮地抽送起來,借著其他男人的精液和著淫水的潤滑,他的抽送毫不費力,也缺少了在陳燕的小穴里抽送的那種緊迫感擠壓感,但是淫妻的刺激超出了任何肉體的觸感——太刺激了,這是自己的老婆,親眼看著她被別的男人操,而且是又老又丑的民工頭子,呵呵,我不能射,我還要繼續欣賞別的男人怎樣地姦淫我這漂亮而又下賤的老婆!

  周松輕鬆地挺動著下身,一手撫著金玲的大腿,快樂地對面向著他而閉目享受妻子服務的陳燕道:「阿燕,舒服嗎?」

  「嗯……感覺……感覺好奇怪……哦……哦……」陳燕嬌呼著喃呢道。

  兩女一男人性戲在十分鐘後又被敲門聲打斷,陳燕下床去開門。

  周松淫笑道:「那些民工來操你了,高興吧?我要抽出來了!」

  金玲此時也覺得和丈夫的性交根本不像和其他男人那麼刺激,雖然觸感也很強烈,但是少了自虐的快感和羞辱感……

  她微笑著點點頭道:「嗯……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喜歡我這樣?」

  「當然,你越淫蕩越下賤,我會越愛你!」周鬆快樂地點點頭道。

  「那……我聽你的……」金玲羞澀地嬌聲道,她想低頭,卻躺在床上,怎麼也繞不過周松的面前,於是她別過臉去又道,「只要你高興……你……你……讓我和誰上床都……都可以……」

  周松狠頂了一下雞巴弄笑道:「你自己喜歡的吧,呵呵,沒關係,做都做了害羞什麼嘛!反正我也喜歡你這樣子!」

  「你……取笑人家……」金玲一使勁,周松感覺到金玲正在用陰道猛烈地吸吮他的陽具,使他的壓迫感漸強起來。

  「不是嗎,你再說一遍,我好喜歡聽哦!」周松抽出陽具道。

  「我……只要你高興……你讓我……和誰上床都……都行,被多少……男人操……都行……」金玲嬌羞地說了起來。

  「呵!真淫蕩啊,這種話也說!好刺激啊」

  金玲抬眼看了看說話的人,是阿牛。

  她忽然間坦然了——在這裡她只是一個妓女,誰也不知道跟前這個赤裸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沒有必要扮得清純的樣子,而且這樣做也危險。

  於是她衝著阿牛道:「不行啊?不行的話,你別操了!」

  「哎呀,行行行!我的姑奶奶,我可整天想著你呢!你想不想我啊?」阿牛的話和人一樣粗俗,毫無新意。

  「想啊,你沒看到我都流水了嗎?」金玲指了指自己濕得不成樣子的陰戶,像在展示產品似的挺動著下身道,同時不忘瞄了一眼周松——周松硬得嚇人,崩緊的滿是精液和淫水的陽具油光發亮,一抖一抖地示威著。

  「那是你的騷水嗎?我看是老黃的精液吧!呵呵呵……」老牛一邊脫衣服一邊端詳著金玲的陰戶。

  這時,男人們一個個進來了,他們一身的汗水和泥巴顯然是從工地上直接過來的。本來挺大的房間頓時顯得擁擠起來。

  後來的四個男人見老牛已在脫衣,便也紛紛脫起了衣服,未待他們脫光衣服,女性閨房的芳香便被汗臭所籠罩,陳燕直皺眉道:「你們兩個兩個進來吧,來時也不洗一下,臭死了,阿玲你自己決定哪一下他們的順序。」

  「我?那讓他們比一比誰的雞巴大,誰就先來。」金玲樂得很,她可是渴望阿牛或者是健伍的吊哈很久了。

  「不公平,阿牛肯定最大了,被他插過了我們操起來就沒意思了!空空的」

  一個民工叫道。

  「那……」金玲有些失望,但那種渴望更加強烈了,「你們自己安排吧!我不管!」

  於是五個男人在那裡嘟嘟嚷嚷的排著序,最終決定大劉第一,小劉第二,虎仔第三,老陳第四,阿牛最後。

  於是大小劉留在臥室,其他三人被趕了出去,留在廳里看電視。

  金玲嬌聲道:「快點,人家等不及了!」

  說罷,便張開腿,伸手去扯著大劉的雞雞要往自己的洞裡插,大劉被她這麼一扯哀叫起來:「停,停停!你快把我扯掉了,痛啊……」

  金玲急忙放手,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太急了一點……我……我幫你含一含……好嗎?」

  那大劉一聽說口交,馬上樂了起來道:「小弟,下邊先讓你了。嘿嘿嘿」

  說著便爬上床,把雞巴擺在金玲頭側。

  金玲頓覺得粗曠男性的氣味撲鼻而來,這種氣味不同於周松,那是一種夾著汗酸、尿臭和難以說明是什麼氣體的氣味,金玲一陣暈眩——在老公面前為這麼髒的男人口交,太刺激了——她張口就欲含住大劉的雞巴……

  忽然小劉不知何時已爬上床,跪在金玲身側,挺槍便插——金玲發出一聲滿足而又深長的呻吟——好充實……好舒服……哦……

  陳燕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周松的陽具始終崩得緊緊的,硬挺著一抖一抖的,她愛死了那玩藝兒——妓女總希望有點寄託,也許周松就是她的寄託,這就像人在一個職位上干久了,總想換換工作一樣,妓女做久了,就想有個依靠;而金玲則是反過來,住家少婦做久了,就想噹噹妓女。

  陳燕走到周松身邊蹲了下來,張嘴就含住周松硬挺的陽具,舔弄起來,她舔得很仔細,馬眼、陰禳、屁股溝都舔了個遍。

  周松眼睛則盯著妻子被兩個民工一前一後地夾攻,時而含糊地嬌聲呻吟,時而大聲地浪叫——金玲就這麼一手支著上身,嘴裡含著前後地套弄著大劉的陽具,下身側開著,被小劉猛烈地抽送著,她體內所剩無幾的老黃的精液被這激烈的抽送磨成了淡黃色的泡沫狀,附著在兩人的性器外部,看起來一塌糊塗的髒。

  陳燕舔罷,便掀起裙子,雙手支在臥室的茶几上搖擺著屁股浪聲道:「插進來,我要……」

  周松頓時覺醒,挺槍便送,幸虧陳燕及時阻止,伸出一隻手拉著周松的陽具對著自己的洞口,輕笑道:「進來吧!」

  周松這才順利通關,之前的淫水仍然泛濫在陳燕的陰道中,雖然緊小卻也無礙。

  周松仍舊盯著在床上的妻子與民工的性戲,下身狂燥地挺動著,淫肉的撞擊聲響遍整個臥室……

  小劉很快就射精了,他也乾脆——一射精,便抽出陽具,急得金玲吐出口中的陽具,大叫道:「別抽……別抽出來……」

  「沒關係,還有我呢!」大劉和小劉換了個地兒,又抽送起來。

  小劉的陽具在金玲口中含了一會兒,便下床穿起衣服,出去換人。

  淫亂盛宴在中午12點的時候結束了,周松在陳燕的身體裡射出了兩次,然而由於前夜的幾乎被陳燕掏空,所剩無幾,只是零星地抖射罷了。

  而周松的妻子——金玲,三個小時裡則有12個民工在她的陰道里子宮裡留下了短暫的記念。

  陳燕送走了前來付帳的老黃,便和周松在廳里坐下,討論起老黃的提議。

  「你覺得這樣好麼?」陳燕靠著周松的肩膀道,「讓老黃做中介嗎?」

  「你覺得不好嗎?我倒是覺得挺合適的,老是讓我老婆免費招待這些外來民工,我們豈不都餓死了!你們女人能吃精液就飽,我可不行呀!」周松笑著一邊撫摸著陳燕的乳房道。

  「可是你不知道,以前我接一個就要收80到100元,現在只收50元也太賤了吧?」陳燕道。

  「我倒打聽過,在市里一些比較高級的地方都收三四百元呢,但大多數是收100元的。」周松頓了頓道,「沒關係,我老婆喜歡被人操,我也喜歡她被人操,越賤才越刺激!」

  「當你老婆可真命苦!」陳燕錘著周松的腿道。

  「你覺得命苦嗎?好多女人不都去偷男人養漢子做妓女的,就說你自己吧,以前不也是寂寞到要去做妓女的嗎?呵呵呵」周松笑道,「有我這樣的老公才幸福呢,至少做妻子的會非常非常性福!」

  「那我呢?我要不要也讓其他男人操?」陳燕看著周松道,「我被其他男人操會帶給你快樂嗎?」

  「你?這事情得由你自己決定。其實只有特定的對象做特定的事才會有刺激的!也許看著你被男人操我會覺得刺激興奮,但比起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操那就不可同日而語了。」周松呼了口氣又道,「如果你是我老婆,我會很高興很興奮。」

  「不跟你討論這些了,好像都是你有理!」陳燕接著道,「我總是不放心讓老黃當中介,我擔心他亂找人,要是找到有性病或是認識我們的人,那……」

  「這倒是有點讓人擔心!」

  「或者,這樣子,就他手下這五六十號人由他中介,不許他再介紹新人,你說怎麼樣?以後我再找些可靠點的外地工頭中介,呵呵呵」

  「不錯,這個辦法好!」

  「我想的辦法還會錯嗎?這樣子的話,這些工頭手下的民工都來和你老婆做愛,一來也不擔心得病,二來錢也不用操心。不過,怕阿玲受不了啊!」

  「什麼受不了?你沒看她現在還在房裡搓自己的奶嗎?呵呵呵」

  「現在才幾個人呀,到時候少說也有幾百個男人等著操你老婆的騷穴呢!」

  說著陳燕又伸手往周松的褲襠里摸去。

  「沒關係的,她若受不了自己會說的,我又不逼著她干。」

  「瞧你,一說到幾百個男人等著操你老婆,你的壞蛋就這樣兒了!」陳燕裝成怕怕的樣子道。

  「嘿嘿嘿……」周松邪笑著也往陳燕的裙底伸手,卻被陳燕一把擋了回來,便道,「怎麼,是不是也流騷水了?怕我知道!」

  「才不是呢!」

  ……

  此後的日子,有了金玲,陳燕便退居二線,但因為金玲的騷逼確實是個賺錢機器,收入亦為可觀。

  為了方便接客,客房、書房和廳里都裝上了空調——反正鈔票長在金玲的騷洞裡,一操就有。

  周松多數也住在陳燕家,他和陳燕睡在主臥,而周松的妻子——金玲,則在客房內日夜接受不同男人的精液洗禮。

  周松偶爾也操操金玲,但因為陳燕有意擴大「事業」,廣納嫖源,所以金玲的騷逼大多數時間都擠得很滿,讓不出空閒的時間,倒是陳燕也偶爾接待一些相對上相些的男人來滿足自己,而那些民工之流則統統交給金玲——金玲倒也樂意,畢竟她的空虛只有用強勁有力的陽具來充實——而她已不習慣空虛。

  陳燕、金玲和周松這三個奇怪的夫妻檔倒過得美滿得很,周松竟胖了許多——也許是因為不再為工作而憂慮,只要他老婆雙腿一張,財源自然滾滾而來,還有是因為有了陳燕這個性感尤物的照顧——總之他是富態了許多。

  金玲的姦夫相冊也漸漸加厚了,至於她即將被多少男人所姦淫,又有多少精液留在她的騷穴里,各位看官給個數吧!

  ——但是,她的胸部確實大了,從A杯升級到C杯,雖然與陳燕還有差距,但至少也是體態撩人了;

  ——由於縱慾過度,她的生殖系統已失了生殖功能,倒也省卻了周松的心病,少了金玲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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