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破處
快開學了，楊林又來了電話。
楊林「陳文，你暑假作業寫完沒啊？」
我「沒啊，還差一點，要不去你家寫？」
「嗯……」楊林猶豫了一下「要不明天吧。」
我「哦，好的」
我倆心照不宣地沒提起鄭怡，掛了電話。
第二天中午，吃完飯後，我找到鄭怡，她頭髮濕漉漉地，身上也散發著一股沐浴露的芬芳，像是剛洗完澡。
路上，我打量著她，用手指摁向了她的酥胸，「你今天則麼還穿了內衣啊？」
「哼，我剛洗完澡又不熱」鄭怡見周圍沒人，沒有拍掉我的手。
「那你還記得上次答應我的事嗎？」我暗示她。
鄭怡聽到後，少有地紅暈染上了臉頰，有些扭捏，沒說拒絕「但是有別人在旁邊啊。」
「這又沒什麼，楊林他不都看過你了」我輕輕佻地回到。
鄭怡給了我一個白眼，甩開了我放在她胸口上的手掌，大步往前走去「笨蛋！」
到了楊林家，楊林看到鄭怡的出現並沒有感到驚訝，他提前把課桌拉到了客廳，擺了三個椅子在邊上，顯然早就料到了我會帶著鄭怡一起來。
坐在桌前，我也不知該如何先開口要去做那事，三個人保持了一種默契，無視了之前在此地發生的淫虐，像正常的初中生一樣，寫起了作業。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成績最差的鄭怡有些坐不住了，「喂，楊林，聽陳文說，上次的事被你媽發現了是嗎？」
楊林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都怪陳文這個呆子，擦完的紙就亂放在桌子上，也不和我說！」
鄭怡「那你媽沒問什麼嗎？」
「當然問了，後面就是我背了鍋嘛」楊林看到我在笑，氣不打一處來「你還笑，都怪你，下次再這樣我就把你供出去！」
「楊林你真好色啊！還想有下次？」鄭怡揶揄楊林。
楊林的氣勢瞬間弱了下去「沒……」
我補刀到「那後來呢，你媽罵你了沒有？」
「這倒沒有，就是讓我以後克制一點，說是對身體不好，實在想要的話，要和她說」楊林的聲音越來越低。
我繼續調戲他「那你以後和你媽洗澡時勃起給她看就完了，說都不用說！」
「你別瞎說」楊林明顯有些心虛。
鄭怡「陳文你還說別人，你之前不就只能在王阿姨面前打飛機？」
鄭怡這麼說，我反倒沒覺得不好意思，半真半假地參合到「切，你媽還幫我打過飛機呢！」
鄭怡「滾！死變態，小心我告訴我媽去！」
「你去說呀，你則麼知道我說的真的假的」我知道她在長輩面前沒這個膽量。
「問你們一個事，我們三的老爹都不在家裡，你們的媽媽自慰不？」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竄入我的腦海，我想快速炒熱話題，挑起大家的性致。
他們倆顯然都被我問懵了，楊林支支吾吾地說，「唉，你說這個幹嘛呀……」
鄭怡則在一旁沉默不語。
我再添一把火，「我媽有個自慰棒」
楊林當時還親手用過那個自慰棒幫過王媽，但在鄭怡面前還是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鄭怡癟了癟嘴，還是一言不發。
我「我看過我媽用自慰棒的樣子」
楊林見我越說越多，趕緊打斷我「唉，你這樣子說王阿姨不好吧…」
「你和王阿姨不都睡一張床嗎？兩人還天天裸睡！」鄭怡有些興奮又妒忌「看到自慰有什麼，你不是還看著王阿姨的裸體打飛機嗎？」
「再說了，她是你後媽，又不是親媽，你日她都不算亂倫的。」鄭怡說到後面有些酸溜溜的。
「確實」我想氣一下鄭怡，故意附和，然後又賊嘻嘻地衝著她說「鄭怡，我還偷偷看過我媽教你媽用自慰棒！」
「陳文！你有病吧！」鄭怡氣沖沖地伸手扭向了我的腰肉「我回去一定要和我媽講！」
「你說唄」我毫不在意「你媽早就發現我了！」
「無恥！」鄭怡雖然嘴上罵著我，但還是想聽下去。「那我媽沒罵你嗎？」
我「沒有，然後你媽就一邊自慰，一邊幫我打飛機，我前面可沒騙你！」
鄭怡「你真噁心！」
我從鄭怡的口中聽到了濃濃的醋味，便點到為止，一旁半知半解的楊林，閃爍著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突然對他發問「楊林，你媽會自慰嗎？」
「這……」楊林有些遲疑，像在思考，畢竟我都爆了我和鄭怡母親的猛料，他不說些什麼好像又不夠朋友。
猶豫了許久，楊林開口了「則麼說呢……可能會吧」
楊林「就是之前我不懂的時候，有時候我和我媽洗澡，她會幫我洗小雞雞，然後讓我幫她洗下面」
鄭怡笑了起來，「小雞雞，你雞巴可不小了！」
「你別打斷！」我繼續問楊林「下面是哪裡？」
楊林漲紅了臉，「我媽說那裡是生我的地方，讓我好好孝順她，幫她認真洗一洗！」
楊林「還說原來生我之前，那裡只能放下兩三根手指，現在我五根手指都能塞進去了。」
鄭怡顯然被驚到了，突然插入一句「我以後才不要生小孩呢」
我正聽得起勁，沒理她「然後呢？你幫你媽洗了嗎」
楊林「嗯……洗了，她讓我把食指和中指伸進去扣一下」
我「那你扣多久？」
楊林「洗澡嘛，能洗多久，也就兩三分鐘左右」
我「你用沐浴露幫你媽洗嗎」
楊林「沒，我媽說手放裡面多來回搓擦幾回，那裡會自己分泌一種潤滑液，來幫助清潔，還讓我多用點力，潤滑液會分泌地更多，清潔效果更好」
我「現在你還幫你媽洗那裡嗎？」
「嗯」楊林弱弱地回了一句。
「那你不會勃起嗎？你勃起了你媽還幫你洗雞巴？不……是順便幫你打飛機了吧！那你可不可以和你媽做愛啊？」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連問了好幾句。
「好了」楊林打斷我「別說了，反正就是這樣子，做愛是亂倫，不可能的！」
我的雞巴已經勃起了，鄭怡也夾緊了腿，大腿併攏磨蹭地說「亂倫有什麼，現在好多亂倫的呢，陳文肯定也日過她媽了呢」
「我日過你媽」我如實回嗆鄭怡。
鄭怡並沒在意，而是好奇地問到「你們說，女的揉那裡面真的很爽嗎？」
我「這得問你呀，我們是男的則麼可能知道」
鄭怡早就忍不住了，唰地站了起來，撩起裙子，「陳文，你快幫我破處，我也想試試！」
楊林被鄭怡淫亂的樣子弄得措手不及，有些顧慮「這樣不太好吧，會出血的唉」
鄭怡當著我們的面脫掉了裙子，腳踩著凳子上，脫掉一半的內褲掛在了腳踝上，咧著腿，朝著楊林「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楊林剛想說不好收拾，就被鄭怡打斷了「陳文，操不操我啊，你不來，我就讓楊林操了啊！」
楊林慌忙拒絕到「我…我不行」
鄭怡藉機調笑她，「你第一次是要給你媽的，當然不行啦」
楊林憋紅了臉。
我就在等著這一刻，連忙脫掉身上的褲子，提著雞巴就朝鄭怡走去，龜頭抵到了她的蜜穴上。
鄭怡第一次做愛，還是有些緊張的，「會不會痛啊！下面還沒濕呢」
我雞巴蹭了一頭濕黏，「潤滑液早就出來了好嗎？」
楊林聽我說到了潤滑液，又害羞地不敢瞧我們了。
不過鄭怡這次顯然沒功夫理他，她腳還跨在椅子上，我雞巴正候在穴口，她輕輕掰開大陰唇，做好了迎接我的準備「那你輕點啊！」
我揮舞著利刃，朝著那朝思暮想的洞穴，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探究過去，龜頭頂上了一層肉膜，我稍稍使力，朝著肉膜的開口刺了進去。
第一次的試探太過輕柔，鄭怡不由問我「好了嗎？」
我大受打擊「還沒日呢」
這一次我大著膽子，用力一頂，處女膜順著豁口的最薄弱處裂開一道口子，口子慢慢擴展分裂貼向了肉壁，要不是我細瞧過鄭怡的處女膜，不然我真感受不到破處的那一別樣的瞬間。
鄭怡感受到了自己的貞潔被我破開，睜眼一看，混著血絲的淫水順著她的下體流下，處女膜的破裂，像是堤壩決了口，淫水止不住地順著大腿往下流。
鄭怡焦急地說「楊林，拿點紙來！」
我想把龜頭挪出來，結果被鄭怡一把抓住「別，抵住！要流出來了」
楊林拿過紙，卻沒見我們伸手來接，鄭怡見他木在那裡「你快來幫忙擦一下啊，等會都流到凳子上了！」
「哦」楊林呆呆地抽出紙，定了兩秒，最終狀著膽子用紙包著手，貼著鄭怡細嫩的大腿，一路向上攀附，直接擦拭到了腿根。
待腿上的血水擦完後，鄭怡不以為意地說「那裡還有呢！屁眼上也流的都是」氣勢卻難掩地越來越微弱。
楊林顫顫巍巍地伸手包向了鄭怡的股溝，鄭怡則把我的雞巴從她的小穴里抽了出來，轉頭拉起了楊林拿著紙巾的手，伸向了自己的洞口「要從前面擦起，先擦屁眼再擦下面是會感染的！」
「嗯」楊林的手剛碰到少女的嫩穴，手上的紙巾就吸飽了水分，是潤滑液（淫水）混雜著處女經血的黃褐色。
鄭怡「你再幫我看下處女膜破了沒……楊林」
楊林低下頭，把鄭怡掰開陰唇的小穴，瞧了個正著，觀摩許久「應該是……破了吧」
我看著他的後腦，有些煩躁「別看了，我雞巴還沒擦乾淨呢，快來幫我擦擦！」
楊林抬起頭，向我扔了一把紙「滾蛋，自己擦去！」
我只好無奈地自己擦了乾淨，楊林放完紙後又坐回了位置上，沒有繼續參合我們。
這回沒了阻礙，我終於可以暢通無阻地出入鄭怡身體的最深處了。
我滿懷信心地插了進去，但是少女那未經人事的穴道就是緊，和熟女下體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我左右晃著雞巴，向里騰挪，也才勉強撐進去三分之一的長度，而鄭怡的指甲已經扣在我的肉里了。
「還行嗎？」我試探著問到。
「你慢點，還行！」鄭怡的身體有些發緊，到底是第一次做愛。
「那我再進去一點」我又往裡撅了撅。
在進到二分之一時，鄭怡拍著我的肩膀「好了好了，停下來」
「就這呀？」我嘲笑到，但不想傷到她，還慢慢抽了出來「看你下次還說我雞巴比av男優的小不？」
「這我第一次嘛」鄭怡軟軟地回到「讓我先適應適應唄。」
我「行，那我就插到這個位置。」
雖說只要插入二分之一就行，但因為我雞巴太長，阻力太大，總是插的東倒西歪，需要把住雞巴的前面，才能順利把它送進去。
龜頭穿梭在鄭怡的體內，能明顯地感受到那破開肉壁的快感。但因為粘滯感太強，其實並不算太爽。
鄭怡也是，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下體，與異物插入的不適對抗著，很難說是享受，她輕輕地揉搓著自己的陰蒂，想用這股快感來沖抵掉下體的撕裂感。
「爽嗎？」我艱難地問出口。
「一般吧」鄭怡皺起了眉頭，但很照顧我面子地給了一個不好不差的回覆。
「要不」我試探到「讓楊林來幫你一下？」
鄭怡直勾勾地看著我，顯然有些誤會。
我「我是說讓楊林幫你用手來試試，他不是經常幫他媽媽自慰嘛」
楊林聽到後一愣，雖然提到她母親後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對鄭怡說「你要試試的話也可以」
鄭怡看我眼神篤定，便答應了，抿了下嘴唇，不咸不淡地說「那試試看吧」
楊林去廁所洗了下手，然後搬起椅子坐到了鄭怡前，鄭怡還是保持著抬腿踩在椅子上的姿勢，我自覺地讓出了位置。
「你要用幾根手指的」楊林靦腆地問鄭怡。
「嗯……兩根吧」鄭怡想了想。
「那個，我指甲沒有剪，可能會戳到你，要是痛的話和我說哦」楊林總是很細心。
鄭怡被楊林突如其來的溫柔感動到，母性大發，手扶著楊林的腦袋，摸了摸他的頭，淫慈地說「這下我可是享受了一回當你媽的待遇了呢！」
「呃……我要來了啊」楊林說完食指和中指穩穩地伸向了鄭怡的陰道，顯然已經很熟練了。
楊林的手指也就差不多五六公分，還沒有我雞巴捅地深，鄭怡的肚皮時常被他的手指頂起一個凸起，我很是擔心，可是看到她一臉享受的神情，我放下心來，但還是有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
「楊林，你的手法哪裡學的，比陳文用雞巴弄得爽多了！」鄭怡情不自禁地讚美楊林，有意識地貶損我。
「沒……沒學過」楊林實話實說。
鄭怡「怪不得你媽媽要你幫她自慰，這也太爽了吧」
楊林「唉，你別說我媽了」
鄭怡摩挲著楊林的碎發「好好好，我不說了，現在我才是你的媽媽，你是媽媽的乖寶！」
我一陣惡寒「真噁心！」
楊林習慣性沉默，認真地幫鄭怡扣弄著。
「啊……啊……」比起雞巴粗劣的橫衝直撞，明顯手指的纖細靈活更適合初嘗禁果的鄭怡，她難以自拔地呻吟著「林兒啊，媽好愛你！」
我酸到「什麼林兒？亂七八糟的」
「楊林的林，兒子的兒啊」鄭怡朝我白了一眼，「林兒弄快點，媽太爽了！」
「林兒，叫我怡媽好嗎，鄭怡的怡，媽媽的媽」鄭怡還像楊林解釋了「怡媽」這個她創造出來的稱呼。
我不屑「楊林則麼肯叫你，別做夢了」
我看著孜孜不倦扣弄著鄭怡穴道的楊林緩緩開口「怡……怡媽！」
「靠，你們真是夠了」我吐槽說「林兒你可真是個好大兒。怡媽？你還是姨媽呢？」
她們倆沉浸在二人世界中，仿佛我成了第三者，心情也煩躁起來。
「林兒，幫媽用三根手指好嗎？」鄭怡羞澀地央求到。
「嗯，好的媽！」楊林又添了一根無名指，拇指也熟練地摁在了陰蒂上。
「林兒，你弄得媽太爽了！」鄭怡已經進入角色了。
「媽要去了，媽要去了」鄭怡慌淫地念著。
「林兒站起來」鄭怡突然提出要求。「把你的雞巴放在媽生你的地方」
楊林下意識地照著鄭怡的要求做了，站了起來，鄭怡機敏地拽下楊林的褲子，雞巴勃起在這虛假的母子二人之間。
楊林「怡媽這不好吧！」
我一拍腦袋「完了，楊林也入戲了」
鄭怡「有什麼不好，媽生你出來就是要你孝順媽的！」
說罷，鄭怡抽出楊林在她陰道里的手指，抓起他的雞巴，要往自己的小穴里送。
她挑釁似的的看了我一眼，看我到臉色有些發黑吃醋，很是滿足。
沒等我和楊林反應過來，鄭怡就率先半蹲了下去，一屁股把楊林的雞巴吃抹了乾淨，一點都沒剩在外面，轉頭過來對著目瞪口呆的我笑了笑。
「林兒你看，你的雞巴可比陳文厲害太多了」鄭怡洋洋得意地看著我，結果小腹的酸麻，讓她的腿一軟，整個人都掛在了楊林身上「你扶一下我」
我沒等楊林反應，直接快步走了過去，把她整個人撈了起來，抱在了懷裡。
我看著他們交合的連接處，「一下子插那麼深，活該！」
鄭怡靠在我的懷裡，卻仍然牙尖嘴利「則麼了，楊林比你強多了！」
我不知為何很生氣，但又無可奈何，畢竟是自己提出讓楊林來幫忙的，也預想到會發展成這一步。
楊林也日過王媽，可當時的心情卻沒有現在那樣如此煩躁。
鄭怡站穩了，我卻沒有鬆開，雙手穿過她的胳肢窩，環抱在她的胸前，三兩下解開那咯手的胸罩，掐住了她的乳頭，聞著她沐浴過後散發出的淡淡香氣。
楊林扶住了鄭怡的胯部，怕她再次倒下，自己有些吃力地一蹲一起，在我眼裡像一頭老實勤懇的牛，耕作在鄭怡的花田裡。
鄭怡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誘人的櫻唇微張，吐著舌頭，眼神迷離地勾向我，誇張地模仿a片裡的女優，不合抽插律動地淫叫著，向我宣戰。
我心煩不堪，側過頭，扭過她的臉，咬上她的唇齒，淡淡的牙膏薄荷味傳入我的口腔，讓我意識到這具精心為我準備的曼妙身姿，此刻正在被別的男人享用，而正是我親手送出了口。
我像泄了氣的皮球，卻渴望地嘬取她口中的每一滴津液，至少這裡只有屬於我能品嘗，即使脖子扭轉地酸痛，也要固執地擺著不合時宜的姿勢繼續下去。
鄭怡初次開發的嫩穴實在是太緊了，即使經過充分的潤滑，楊林也和我一樣，抽拔地十分艱難，鄭怡的眉頭時而舒展，時而微皺，我也不知道她是爽還是痛。
楊林搞了一分多鐘，因為缺少了鄭怡的配合，全是他自己在出力，早就累的氣喘吁吁了，想當初，楊林日王媽也就三兩分鐘出頭，不知道這些日子，經過她母親的訓練，持久力有沒有改善。
又一分鐘過去了，楊林已經滿頭大汗，我看他不時地看向鄭怡，在尋找抽身的時機 我趕緊鬆開口中的舌頭，隨意編了一個藉口「楊林，鄭怡好像有些痛了，要不你先拔出來吧」
「哦，好的」楊林鬆了一口氣。
鄭怡眨了眨眼睛沒說什麼，默許了我的提議。
我看著楊林抽出來的雞巴，裹滿了淫水，濕漉漉地，下體就不收控制的發癢了起來，但剛找的理由，不好自己打破。
「楊林，我們可以去沙發上嗎？」我想換個地方。
「嗯，但別弄濕了。」楊林想了想「不過是皮的，到時候擦乾淨也無所謂。」
我扶著鄭怡走向了沙發，沒急著日她，而是讓她躺在了我的懷裡，分開她的腿，學著楊林的手法幫她自慰。
楊林也沒藏著掖著，坐在了椅子上，有些害羞地在打飛機，不敢看向我們。
「楊林，你坐過來唄，看下我的手法對不對」我故意這麼說，好讓他看著鄭怡的小穴。
楊林搬過椅子坐在我們之前，一邊擼著，一邊有模有樣地指導起來。
「那個……你手指可以往上下動兩下」楊林指示到「可以試下用手指把那裡撐開來，然後貼著……肉壁打個轉。」
這招果然有用，弄得鄭怡連連發顫。
鄭怡抬頭目光與楊林撞在了一起，楊林如往常一樣低下了頭，鄭怡忍不住調笑起他「楊林，你打飛機則麼比之前熟練了許多啊？」
楊林更羞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加快了手中的頻率。
「我先去射了」楊林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匆忙起身去去拿紙，妄圖躲開鄭怡的淫視。
鄭怡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喲，都被我破處了還這麼敏感嗎？時間也太短了吧！」
楊林動作一滯，像是被搓中痛處，「我……我習慣了，畢竟洗澡時我媽幫我弄……得快一點……不然浪費水」
「那你下次洗澡時憋久一點試試」鄭怡接過了話，「說不定你媽更喜歡你了，嘻嘻」
楊林在一旁釋放，我輕輕問鄭怡「想要了嗎？」
鄭怡「嗯……我看是你想要了吧」
我呵呵一笑，沒有反駁，把鄭怡放在一邊，從沙發上起了身「楊林，好了沒，過來幫我個忙」
楊林「哦，來了」
我「你抱著鄭怡，躺沙發上去」
楊林「這是幹嘛呀？」
我「你抱著她，水不就流不到沙發上了」
「哦」楊林照著做了，鄭怡也很配合地躺在了他的胸前，溫軟香玉入懷，他第一次抱女生，身體還是有些僵硬。
「你手扶住她的腳，打開來，這樣我好進去」我指揮到。
楊林不明所以，鄭怡用手穿過自己的膝蓋下，打開腿，給楊林做了一個示範，你看我的手，「就像這樣！」
我用雞巴比劃了一下「你把她抬高一點，不然我不好插」
楊林把鄭怡整個人都抬到了他的腿上，「夠了嗎？」
我的龜頭在鄭怡分開的肉穴上來回磨蹭了幾下，「夠了」
「我要進來了啊」我提醒鄭怡，一手扶著沙發，一手扶著雞巴緩緩插入，前半截之前經過我和楊林的鬆弛，並不是很費力，在雞巴進入三分之二時，我又感受到了阻澀，看著鄭怡的臉色也有些緊蹦。
鄭怡看出了我的顧慮，「沒……事，你繼續」
有了她的許可，我大著膽子往深處用力，沙發被我懟的慢慢陷了下去，終於在麼某一瞬間，衝破了阻礙，雞巴一捅到底。
「哦！啊！」鄭怡痛快地喊了出來「好……爽！」
得到鄭怡認可的我，像是打了雞血，賣力地重複著相同的路徑，沙發咯吱咯吱的作響，楊林作為一個緩衝墊，合著我們的節奏，一起震了起來。
「鄭怡，叫我爸爸！」我沒來由地想起，之前她和楊林進行的母子角色扮演。
「爸爸！」鄭怡乖巧地喊了出來，因為父親常不在家，她對叫別人爸爸似乎不是很抗拒。
「乖女兒，爸爸日的你爽不爽啊！」我也投入了進去。
「爸爸！我好爽！」鄭怡本就是個少女，很容易地就作出了兒童的聲音。
聽到稚嫩聲音的我，血脈噴張，加快了頻率，鄭怡的陰道也在我一次又一次的疏通後，變得順暢起來。
我「乖女兒，給爸爸生個小孩好不？」
鄭怡「不要啊爸爸，那可是亂倫啊！」
我「我就要乖女兒給我生個孩子！」
「不要嘛，我們不是已經有林兒了嗎？」鄭怡反手摸上了楊林的頭。
楊林滿頭黑線，輩分瞬間就降到了我的孫輩。
「鄭怡，幫我生一個」我感覺我的高潮快來了。
鄭怡看到我一連認真的樣子，瞬間就慌了，「哎，你別射裡面啊！」
她焦急地拍打我的肩膀，「射裡面是要懷上的啊！」
我固執地不理她，心裡有一口氣，執意要讓我釋放在她的身體裡。
「你他媽有病吧，射裡面我和你沒完」鄭怡顧不及爽感，推阻我的胸膛，讓我離開。
好在楊林箍住了她的雙腿，沒法來踢我，我插紅了眼，在一連串「啪啪」聲中，悶頭做愛。
「你起開啊，陳文」鄭怡放軟聲音試圖央求「我長大後幫你生行不行，我現在不想懷上啊！」
我感覺體內的洪荒之力，即將勢不可擋地噴涌而出，「沒…沒事……我有……避孕藥！」
鄭怡知道為時已晚，不得不面對現實，無奈地狠狠朝我胸口錘了一拳後，就放棄了掙扎。
在精液衝出馬眼的那一剎那，我把雞巴直捅進她體內的最深處，恣意釋放起來。
「呼……呼」我連連喘氣，奔涌的荷爾蒙刺激著我身體的每一根神經，跌宕起伏的高潮褪去，我的雙腿一軟，要不是楊林墊在鄭怡下面，此時的我，真想直接趴在鄭怡的身上。
半蹲著做愛，實在是太費勁了。
鄭怡還在氣頭上，看我連連揉著腰，不免嘲諷到「就這會你就不行啦！看你扶腰吃力的熊樣」
「靠，就你會享受！只有我在這動」我指出事實。
「好了，你快起開」鄭怡催促我。
我雞巴從小穴里彈了出來，帶出一股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液體，鄭怡的陰蒂還凸起著，大陰唇略微腫起，櫻粉色的蜜穴一舒一緊，像燒開水的壺嘴一樣，往外冒著汩汩濁流。
雖然我和楊林插入的時間都不長，但鄭怡的穴道是第一次被開發，情慾充斥的大腦回歸清醒後，感受到了下體有著一種不太強烈的脹痛感。
鄭怡的雙腿被楊林架著多時，有些麻了，她好奇地看向被我們雙雙蹂躪的小穴，「陳文，你媽別發呆啊，你那玩意都流出來了你看不到嗎？」
「啊？……哦，我去拿紙」我從自己的閒著時間回味過來，看到了鄭怡狼藉的穴口「明明那裡都是你的淫水！」
楊林在鄭怡身下，弱弱地問道「那……那個，我能把你放開了嗎？」
鄭怡揉了揉自己的小腿，「等等，我的腿麻了。」
我回身嘲諷到「你也不看看你多胖，楊林腿都要被你壓麻了」
楊林連聲幫鄭怡辯解，「不胖的，一點都不重」
鄭怡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就你話多，下次不給你操了」
我識相地閉了嘴，抽出紙巾給鄭怡輕輕擦了起來。
她的大陰唇比平時都要大了一些，不知是腫起來的還是因為興奮，陰道里被精液填滿了，細瞧之下還有絲絲血跡，我一想到前面自己在她身上使出全勁，不免有些心疼，動作也輕柔了許多。
我幫她細細擦拭著外陰，然後輕輕按壓她的小腹，精液混著淫水從穴口裡順流到屁眼，我趕緊用紙候在了她的屁眼上，頂住了菊花防止水繼續流下。
鄭怡「陳文，你捅我屁眼乾嘛？」
我沒理鄭怡，「楊林，你把她屁股抬起來點，要流出來了。」
鄭怡知道我的意圖後，沒再繼續和我糾纏。
我「鄭怡，你用點力啊，精液在裡面擦不到了」
鄭怡「則麼用力嘛」
我「你就收縮一下陰道啊，我看a片裡的女的都是這麼做的」
鄭怡一臉便秘的表情，看得出來她很賣力地在嘗試，陰道也有了微弱的幅動，但是效果並不明顯。
我「算了，你還是站起來讓水流出來吧」
鄭怡聽話地照做了，待她雙腿的酸麻過去後，我讓她半扎馬步，好讓腿分地更開。
「楊林，我先去把這些紙放馬桶里衝掉了啊」我去處理現場，防止再被他的母親發現，「你幫鄭怡處理下，實在不行你用手指幫她再扣洗一下」
楊林抬頭看向我，仿佛要說「太噁心了！這裡面都是你的精液」
但楊林回頭看向鄭怡姣好的顏容，一臉平靜地等待他的處理時，他又把話咽了下去，「哦，好的！你紙不要一次全沖完啊，馬桶會堵的」
沖完紙巾後，我出來看到鄭怡雙手扶著桌子，扎著馬步，十五歲的少女赤裸著擺出這種另人羞愧的姿勢，下體任由蹲在桌底的楊林，用手指清潔扣弄，真想用手機把這一刻用照片記錄下來，回頭給她看。
楊林細心弄了好久，待三兩次用手指撐開小穴，看清裡面沒有明顯的白濁後，他大著膽子，輕輕拍了拍鄭怡的屁股，「好…好了」
鄭怡在發呆，楊林爬過桌底，從另一邊鑽了出來，我走上前去揉了揉她的臀部，「弄好了」
「嗯」鄭怡站直了，但還是保持著雙腿張開的姿勢，「陳文，你有藥嗎？」
「有啊，我回家就拿給你，還有我媽和我爸做愛後吃剩下的呢」我撒了個小謊。
「不是」鄭怡拉了拉我的衣角「下面好像有點痛」
「呃……這個……過…幾天……會好的吧……」我也不太確定，只好這樣安慰她。
「嗯」鄭怡沉頓片刻，還是選擇了相信我「好吧，那你把我內褲拿來，我自己不太好穿……」
晚上回家時，鄭怡走得一瘸一拐的，像個鴨子，我走到了無人的地方，想把她背起來。
「別，腿這樣分開了疼！」鄭怡不肯上我的身。
「那我從前面抱你」我用一個公主抱，把鄭怡撈在了懷裡，「這樣呢」
鄭怡不樂意了「你快放開我，這裡好多人呢！」
我走了幾十米，鄭怡的身體其實還算輕盈，但我還要提著包，這樣一來就很費力氣，我找了個藉口，把她放了下來「哎呀，你太重了」
鄭怡沒和我爭辯，「好好好！我胖了還不可以嘛！你把我放下來就行了」
楊林「陳文，你暑假作業寫完沒啊？」
我「沒啊，還差一點，要不去你家寫？」
「嗯……」楊林猶豫了一下「要不明天吧。」
我「哦，好的」
我倆心照不宣地沒提起鄭怡，掛了電話。
第二天中午，吃完飯後，我找到鄭怡，她頭髮濕漉漉地，身上也散發著一股沐浴露的芬芳，像是剛洗完澡。
路上，我打量著她，用手指摁向了她的酥胸，「你今天則麼還穿了內衣啊？」
「哼，我剛洗完澡又不熱」鄭怡見周圍沒人，沒有拍掉我的手。
「那你還記得上次答應我的事嗎？」我暗示她。
鄭怡聽到後，少有地紅暈染上了臉頰，有些扭捏，沒說拒絕「但是有別人在旁邊啊。」
「這又沒什麼，楊林他不都看過你了」我輕輕佻地回到。
鄭怡給了我一個白眼，甩開了我放在她胸口上的手掌，大步往前走去「笨蛋！」
到了楊林家，楊林看到鄭怡的出現並沒有感到驚訝，他提前把課桌拉到了客廳，擺了三個椅子在邊上，顯然早就料到了我會帶著鄭怡一起來。
坐在桌前，我也不知該如何先開口要去做那事，三個人保持了一種默契，無視了之前在此地發生的淫虐，像正常的初中生一樣，寫起了作業。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成績最差的鄭怡有些坐不住了，「喂，楊林，聽陳文說，上次的事被你媽發現了是嗎？」
楊林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都怪陳文這個呆子，擦完的紙就亂放在桌子上，也不和我說！」
鄭怡「那你媽沒問什麼嗎？」
「當然問了，後面就是我背了鍋嘛」楊林看到我在笑，氣不打一處來「你還笑，都怪你，下次再這樣我就把你供出去！」
「楊林你真好色啊！還想有下次？」鄭怡揶揄楊林。
楊林的氣勢瞬間弱了下去「沒……」
我補刀到「那後來呢，你媽罵你了沒有？」
「這倒沒有，就是讓我以後克制一點，說是對身體不好，實在想要的話，要和她說」楊林的聲音越來越低。
我繼續調戲他「那你以後和你媽洗澡時勃起給她看就完了，說都不用說！」
「你別瞎說」楊林明顯有些心虛。
鄭怡「陳文你還說別人，你之前不就只能在王阿姨面前打飛機？」
鄭怡這麼說，我反倒沒覺得不好意思，半真半假地參合到「切，你媽還幫我打過飛機呢！」
鄭怡「滾！死變態，小心我告訴我媽去！」
「你去說呀，你則麼知道我說的真的假的」我知道她在長輩面前沒這個膽量。
「問你們一個事，我們三的老爹都不在家裡，你們的媽媽自慰不？」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竄入我的腦海，我想快速炒熱話題，挑起大家的性致。
他們倆顯然都被我問懵了，楊林支支吾吾地說，「唉，你說這個幹嘛呀……」
鄭怡則在一旁沉默不語。
我再添一把火，「我媽有個自慰棒」
楊林當時還親手用過那個自慰棒幫過王媽，但在鄭怡面前還是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鄭怡癟了癟嘴，還是一言不發。
我「我看過我媽用自慰棒的樣子」
楊林見我越說越多，趕緊打斷我「唉，你這樣子說王阿姨不好吧…」
「你和王阿姨不都睡一張床嗎？兩人還天天裸睡！」鄭怡有些興奮又妒忌「看到自慰有什麼，你不是還看著王阿姨的裸體打飛機嗎？」
「再說了，她是你後媽，又不是親媽，你日她都不算亂倫的。」鄭怡說到後面有些酸溜溜的。
「確實」我想氣一下鄭怡，故意附和，然後又賊嘻嘻地衝著她說「鄭怡，我還偷偷看過我媽教你媽用自慰棒！」
「陳文！你有病吧！」鄭怡氣沖沖地伸手扭向了我的腰肉「我回去一定要和我媽講！」
「你說唄」我毫不在意「你媽早就發現我了！」
「無恥！」鄭怡雖然嘴上罵著我，但還是想聽下去。「那我媽沒罵你嗎？」
我「沒有，然後你媽就一邊自慰，一邊幫我打飛機，我前面可沒騙你！」
鄭怡「你真噁心！」
我從鄭怡的口中聽到了濃濃的醋味，便點到為止，一旁半知半解的楊林，閃爍著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突然對他發問「楊林，你媽會自慰嗎？」
「這……」楊林有些遲疑，像在思考，畢竟我都爆了我和鄭怡母親的猛料，他不說些什麼好像又不夠朋友。
猶豫了許久，楊林開口了「則麼說呢……可能會吧」
楊林「就是之前我不懂的時候，有時候我和我媽洗澡，她會幫我洗小雞雞，然後讓我幫她洗下面」
鄭怡笑了起來，「小雞雞，你雞巴可不小了！」
「你別打斷！」我繼續問楊林「下面是哪裡？」
楊林漲紅了臉，「我媽說那裡是生我的地方，讓我好好孝順她，幫她認真洗一洗！」
楊林「還說原來生我之前，那裡只能放下兩三根手指，現在我五根手指都能塞進去了。」
鄭怡顯然被驚到了，突然插入一句「我以後才不要生小孩呢」
我正聽得起勁，沒理她「然後呢？你幫你媽洗了嗎」
楊林「嗯……洗了，她讓我把食指和中指伸進去扣一下」
我「那你扣多久？」
楊林「洗澡嘛，能洗多久，也就兩三分鐘左右」
我「你用沐浴露幫你媽洗嗎」
楊林「沒，我媽說手放裡面多來回搓擦幾回，那裡會自己分泌一種潤滑液，來幫助清潔，還讓我多用點力，潤滑液會分泌地更多，清潔效果更好」
我「現在你還幫你媽洗那裡嗎？」
「嗯」楊林弱弱地回了一句。
「那你不會勃起嗎？你勃起了你媽還幫你洗雞巴？不……是順便幫你打飛機了吧！那你可不可以和你媽做愛啊？」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連問了好幾句。
「好了」楊林打斷我「別說了，反正就是這樣子，做愛是亂倫，不可能的！」
我的雞巴已經勃起了，鄭怡也夾緊了腿，大腿併攏磨蹭地說「亂倫有什麼，現在好多亂倫的呢，陳文肯定也日過她媽了呢」
「我日過你媽」我如實回嗆鄭怡。
鄭怡並沒在意，而是好奇地問到「你們說，女的揉那裡面真的很爽嗎？」
我「這得問你呀，我們是男的則麼可能知道」
鄭怡早就忍不住了，唰地站了起來，撩起裙子，「陳文，你快幫我破處，我也想試試！」
楊林被鄭怡淫亂的樣子弄得措手不及，有些顧慮「這樣不太好吧，會出血的唉」
鄭怡當著我們的面脫掉了裙子，腳踩著凳子上，脫掉一半的內褲掛在了腳踝上，咧著腿，朝著楊林「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楊林剛想說不好收拾，就被鄭怡打斷了「陳文，操不操我啊，你不來，我就讓楊林操了啊！」
楊林慌忙拒絕到「我…我不行」
鄭怡藉機調笑她，「你第一次是要給你媽的，當然不行啦」
楊林憋紅了臉。
我就在等著這一刻，連忙脫掉身上的褲子，提著雞巴就朝鄭怡走去，龜頭抵到了她的蜜穴上。
鄭怡第一次做愛，還是有些緊張的，「會不會痛啊！下面還沒濕呢」
我雞巴蹭了一頭濕黏，「潤滑液早就出來了好嗎？」
楊林聽我說到了潤滑液，又害羞地不敢瞧我們了。
不過鄭怡這次顯然沒功夫理他，她腳還跨在椅子上，我雞巴正候在穴口，她輕輕掰開大陰唇，做好了迎接我的準備「那你輕點啊！」
我揮舞著利刃，朝著那朝思暮想的洞穴，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探究過去，龜頭頂上了一層肉膜，我稍稍使力，朝著肉膜的開口刺了進去。
第一次的試探太過輕柔，鄭怡不由問我「好了嗎？」
我大受打擊「還沒日呢」
這一次我大著膽子，用力一頂，處女膜順著豁口的最薄弱處裂開一道口子，口子慢慢擴展分裂貼向了肉壁，要不是我細瞧過鄭怡的處女膜，不然我真感受不到破處的那一別樣的瞬間。
鄭怡感受到了自己的貞潔被我破開，睜眼一看，混著血絲的淫水順著她的下體流下，處女膜的破裂，像是堤壩決了口，淫水止不住地順著大腿往下流。
鄭怡焦急地說「楊林，拿點紙來！」
我想把龜頭挪出來，結果被鄭怡一把抓住「別，抵住！要流出來了」
楊林拿過紙，卻沒見我們伸手來接，鄭怡見他木在那裡「你快來幫忙擦一下啊，等會都流到凳子上了！」
「哦」楊林呆呆地抽出紙，定了兩秒，最終狀著膽子用紙包著手，貼著鄭怡細嫩的大腿，一路向上攀附，直接擦拭到了腿根。
待腿上的血水擦完後，鄭怡不以為意地說「那裡還有呢！屁眼上也流的都是」氣勢卻難掩地越來越微弱。
楊林顫顫巍巍地伸手包向了鄭怡的股溝，鄭怡則把我的雞巴從她的小穴里抽了出來，轉頭拉起了楊林拿著紙巾的手，伸向了自己的洞口「要從前面擦起，先擦屁眼再擦下面是會感染的！」
「嗯」楊林的手剛碰到少女的嫩穴，手上的紙巾就吸飽了水分，是潤滑液（淫水）混雜著處女經血的黃褐色。
鄭怡「你再幫我看下處女膜破了沒……楊林」
楊林低下頭，把鄭怡掰開陰唇的小穴，瞧了個正著，觀摩許久「應該是……破了吧」
我看著他的後腦，有些煩躁「別看了，我雞巴還沒擦乾淨呢，快來幫我擦擦！」
楊林抬起頭，向我扔了一把紙「滾蛋，自己擦去！」
我只好無奈地自己擦了乾淨，楊林放完紙後又坐回了位置上，沒有繼續參合我們。
這回沒了阻礙，我終於可以暢通無阻地出入鄭怡身體的最深處了。
我滿懷信心地插了進去，但是少女那未經人事的穴道就是緊，和熟女下體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我左右晃著雞巴，向里騰挪，也才勉強撐進去三分之一的長度，而鄭怡的指甲已經扣在我的肉里了。
「還行嗎？」我試探著問到。
「你慢點，還行！」鄭怡的身體有些發緊，到底是第一次做愛。
「那我再進去一點」我又往裡撅了撅。
在進到二分之一時，鄭怡拍著我的肩膀「好了好了，停下來」
「就這呀？」我嘲笑到，但不想傷到她，還慢慢抽了出來「看你下次還說我雞巴比av男優的小不？」
「這我第一次嘛」鄭怡軟軟地回到「讓我先適應適應唄。」
我「行，那我就插到這個位置。」
雖說只要插入二分之一就行，但因為我雞巴太長，阻力太大，總是插的東倒西歪，需要把住雞巴的前面，才能順利把它送進去。
龜頭穿梭在鄭怡的體內，能明顯地感受到那破開肉壁的快感。但因為粘滯感太強，其實並不算太爽。
鄭怡也是，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下體，與異物插入的不適對抗著，很難說是享受，她輕輕地揉搓著自己的陰蒂，想用這股快感來沖抵掉下體的撕裂感。
「爽嗎？」我艱難地問出口。
「一般吧」鄭怡皺起了眉頭，但很照顧我面子地給了一個不好不差的回覆。
「要不」我試探到「讓楊林來幫你一下？」
鄭怡直勾勾地看著我，顯然有些誤會。
我「我是說讓楊林幫你用手來試試，他不是經常幫他媽媽自慰嘛」
楊林聽到後一愣，雖然提到她母親後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對鄭怡說「你要試試的話也可以」
鄭怡看我眼神篤定，便答應了，抿了下嘴唇，不咸不淡地說「那試試看吧」
楊林去廁所洗了下手，然後搬起椅子坐到了鄭怡前，鄭怡還是保持著抬腿踩在椅子上的姿勢，我自覺地讓出了位置。
「你要用幾根手指的」楊林靦腆地問鄭怡。
「嗯……兩根吧」鄭怡想了想。
「那個，我指甲沒有剪，可能會戳到你，要是痛的話和我說哦」楊林總是很細心。
鄭怡被楊林突如其來的溫柔感動到，母性大發，手扶著楊林的腦袋，摸了摸他的頭，淫慈地說「這下我可是享受了一回當你媽的待遇了呢！」
「呃……我要來了啊」楊林說完食指和中指穩穩地伸向了鄭怡的陰道，顯然已經很熟練了。
楊林的手指也就差不多五六公分，還沒有我雞巴捅地深，鄭怡的肚皮時常被他的手指頂起一個凸起，我很是擔心，可是看到她一臉享受的神情，我放下心來，但還是有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
「楊林，你的手法哪裡學的，比陳文用雞巴弄得爽多了！」鄭怡情不自禁地讚美楊林，有意識地貶損我。
「沒……沒學過」楊林實話實說。
鄭怡「怪不得你媽媽要你幫她自慰，這也太爽了吧」
楊林「唉，你別說我媽了」
鄭怡摩挲著楊林的碎發「好好好，我不說了，現在我才是你的媽媽，你是媽媽的乖寶！」
我一陣惡寒「真噁心！」
楊林習慣性沉默，認真地幫鄭怡扣弄著。
「啊……啊……」比起雞巴粗劣的橫衝直撞，明顯手指的纖細靈活更適合初嘗禁果的鄭怡，她難以自拔地呻吟著「林兒啊，媽好愛你！」
我酸到「什麼林兒？亂七八糟的」
「楊林的林，兒子的兒啊」鄭怡朝我白了一眼，「林兒弄快點，媽太爽了！」
「林兒，叫我怡媽好嗎，鄭怡的怡，媽媽的媽」鄭怡還像楊林解釋了「怡媽」這個她創造出來的稱呼。
我不屑「楊林則麼肯叫你，別做夢了」
我看著孜孜不倦扣弄著鄭怡穴道的楊林緩緩開口「怡……怡媽！」
「靠，你們真是夠了」我吐槽說「林兒你可真是個好大兒。怡媽？你還是姨媽呢？」
她們倆沉浸在二人世界中，仿佛我成了第三者，心情也煩躁起來。
「林兒，幫媽用三根手指好嗎？」鄭怡羞澀地央求到。
「嗯，好的媽！」楊林又添了一根無名指，拇指也熟練地摁在了陰蒂上。
「林兒，你弄得媽太爽了！」鄭怡已經進入角色了。
「媽要去了，媽要去了」鄭怡慌淫地念著。
「林兒站起來」鄭怡突然提出要求。「把你的雞巴放在媽生你的地方」
楊林下意識地照著鄭怡的要求做了，站了起來，鄭怡機敏地拽下楊林的褲子，雞巴勃起在這虛假的母子二人之間。
楊林「怡媽這不好吧！」
我一拍腦袋「完了，楊林也入戲了」
鄭怡「有什麼不好，媽生你出來就是要你孝順媽的！」
說罷，鄭怡抽出楊林在她陰道里的手指，抓起他的雞巴，要往自己的小穴里送。
她挑釁似的的看了我一眼，看我到臉色有些發黑吃醋，很是滿足。
沒等我和楊林反應過來，鄭怡就率先半蹲了下去，一屁股把楊林的雞巴吃抹了乾淨，一點都沒剩在外面，轉頭過來對著目瞪口呆的我笑了笑。
「林兒你看，你的雞巴可比陳文厲害太多了」鄭怡洋洋得意地看著我，結果小腹的酸麻，讓她的腿一軟，整個人都掛在了楊林身上「你扶一下我」
我沒等楊林反應，直接快步走了過去，把她整個人撈了起來，抱在了懷裡。
我看著他們交合的連接處，「一下子插那麼深，活該！」
鄭怡靠在我的懷裡，卻仍然牙尖嘴利「則麼了，楊林比你強多了！」
我不知為何很生氣，但又無可奈何，畢竟是自己提出讓楊林來幫忙的，也預想到會發展成這一步。
楊林也日過王媽，可當時的心情卻沒有現在那樣如此煩躁。
鄭怡站穩了，我卻沒有鬆開，雙手穿過她的胳肢窩，環抱在她的胸前，三兩下解開那咯手的胸罩，掐住了她的乳頭，聞著她沐浴過後散發出的淡淡香氣。
楊林扶住了鄭怡的胯部，怕她再次倒下，自己有些吃力地一蹲一起，在我眼裡像一頭老實勤懇的牛，耕作在鄭怡的花田裡。
鄭怡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誘人的櫻唇微張，吐著舌頭，眼神迷離地勾向我，誇張地模仿a片裡的女優，不合抽插律動地淫叫著，向我宣戰。
我心煩不堪，側過頭，扭過她的臉，咬上她的唇齒，淡淡的牙膏薄荷味傳入我的口腔，讓我意識到這具精心為我準備的曼妙身姿，此刻正在被別的男人享用，而正是我親手送出了口。
我像泄了氣的皮球，卻渴望地嘬取她口中的每一滴津液，至少這裡只有屬於我能品嘗，即使脖子扭轉地酸痛，也要固執地擺著不合時宜的姿勢繼續下去。
鄭怡初次開發的嫩穴實在是太緊了，即使經過充分的潤滑，楊林也和我一樣，抽拔地十分艱難，鄭怡的眉頭時而舒展，時而微皺，我也不知道她是爽還是痛。
楊林搞了一分多鐘，因為缺少了鄭怡的配合，全是他自己在出力，早就累的氣喘吁吁了，想當初，楊林日王媽也就三兩分鐘出頭，不知道這些日子，經過她母親的訓練，持久力有沒有改善。
又一分鐘過去了，楊林已經滿頭大汗，我看他不時地看向鄭怡，在尋找抽身的時機 我趕緊鬆開口中的舌頭，隨意編了一個藉口「楊林，鄭怡好像有些痛了，要不你先拔出來吧」
「哦，好的」楊林鬆了一口氣。
鄭怡眨了眨眼睛沒說什麼，默許了我的提議。
我看著楊林抽出來的雞巴，裹滿了淫水，濕漉漉地，下體就不收控制的發癢了起來，但剛找的理由，不好自己打破。
「楊林，我們可以去沙發上嗎？」我想換個地方。
「嗯，但別弄濕了。」楊林想了想「不過是皮的，到時候擦乾淨也無所謂。」
我扶著鄭怡走向了沙發，沒急著日她，而是讓她躺在了我的懷裡，分開她的腿，學著楊林的手法幫她自慰。
楊林也沒藏著掖著，坐在了椅子上，有些害羞地在打飛機，不敢看向我們。
「楊林，你坐過來唄，看下我的手法對不對」我故意這麼說，好讓他看著鄭怡的小穴。
楊林搬過椅子坐在我們之前，一邊擼著，一邊有模有樣地指導起來。
「那個……你手指可以往上下動兩下」楊林指示到「可以試下用手指把那裡撐開來，然後貼著……肉壁打個轉。」
這招果然有用，弄得鄭怡連連發顫。
鄭怡抬頭目光與楊林撞在了一起，楊林如往常一樣低下了頭，鄭怡忍不住調笑起他「楊林，你打飛機則麼比之前熟練了許多啊？」
楊林更羞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加快了手中的頻率。
「我先去射了」楊林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匆忙起身去去拿紙，妄圖躲開鄭怡的淫視。
鄭怡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喲，都被我破處了還這麼敏感嗎？時間也太短了吧！」
楊林動作一滯，像是被搓中痛處，「我……我習慣了，畢竟洗澡時我媽幫我弄……得快一點……不然浪費水」
「那你下次洗澡時憋久一點試試」鄭怡接過了話，「說不定你媽更喜歡你了，嘻嘻」
楊林在一旁釋放，我輕輕問鄭怡「想要了嗎？」
鄭怡「嗯……我看是你想要了吧」
我呵呵一笑，沒有反駁，把鄭怡放在一邊，從沙發上起了身「楊林，好了沒，過來幫我個忙」
楊林「哦，來了」
我「你抱著鄭怡，躺沙發上去」
楊林「這是幹嘛呀？」
我「你抱著她，水不就流不到沙發上了」
「哦」楊林照著做了，鄭怡也很配合地躺在了他的胸前，溫軟香玉入懷，他第一次抱女生，身體還是有些僵硬。
「你手扶住她的腳，打開來，這樣我好進去」我指揮到。
楊林不明所以，鄭怡用手穿過自己的膝蓋下，打開腿，給楊林做了一個示範，你看我的手，「就像這樣！」
我用雞巴比劃了一下「你把她抬高一點，不然我不好插」
楊林把鄭怡整個人都抬到了他的腿上，「夠了嗎？」
我的龜頭在鄭怡分開的肉穴上來回磨蹭了幾下，「夠了」
「我要進來了啊」我提醒鄭怡，一手扶著沙發，一手扶著雞巴緩緩插入，前半截之前經過我和楊林的鬆弛，並不是很費力，在雞巴進入三分之二時，我又感受到了阻澀，看著鄭怡的臉色也有些緊蹦。
鄭怡看出了我的顧慮，「沒……事，你繼續」
有了她的許可，我大著膽子往深處用力，沙發被我懟的慢慢陷了下去，終於在麼某一瞬間，衝破了阻礙，雞巴一捅到底。
「哦！啊！」鄭怡痛快地喊了出來「好……爽！」
得到鄭怡認可的我，像是打了雞血，賣力地重複著相同的路徑，沙發咯吱咯吱的作響，楊林作為一個緩衝墊，合著我們的節奏，一起震了起來。
「鄭怡，叫我爸爸！」我沒來由地想起，之前她和楊林進行的母子角色扮演。
「爸爸！」鄭怡乖巧地喊了出來，因為父親常不在家，她對叫別人爸爸似乎不是很抗拒。
「乖女兒，爸爸日的你爽不爽啊！」我也投入了進去。
「爸爸！我好爽！」鄭怡本就是個少女，很容易地就作出了兒童的聲音。
聽到稚嫩聲音的我，血脈噴張，加快了頻率，鄭怡的陰道也在我一次又一次的疏通後，變得順暢起來。
我「乖女兒，給爸爸生個小孩好不？」
鄭怡「不要啊爸爸，那可是亂倫啊！」
我「我就要乖女兒給我生個孩子！」
「不要嘛，我們不是已經有林兒了嗎？」鄭怡反手摸上了楊林的頭。
楊林滿頭黑線，輩分瞬間就降到了我的孫輩。
「鄭怡，幫我生一個」我感覺我的高潮快來了。
鄭怡看到我一連認真的樣子，瞬間就慌了，「哎，你別射裡面啊！」
她焦急地拍打我的肩膀，「射裡面是要懷上的啊！」
我固執地不理她，心裡有一口氣，執意要讓我釋放在她的身體裡。
「你他媽有病吧，射裡面我和你沒完」鄭怡顧不及爽感，推阻我的胸膛，讓我離開。
好在楊林箍住了她的雙腿，沒法來踢我，我插紅了眼，在一連串「啪啪」聲中，悶頭做愛。
「你起開啊，陳文」鄭怡放軟聲音試圖央求「我長大後幫你生行不行，我現在不想懷上啊！」
我感覺體內的洪荒之力，即將勢不可擋地噴涌而出，「沒…沒事……我有……避孕藥！」
鄭怡知道為時已晚，不得不面對現實，無奈地狠狠朝我胸口錘了一拳後，就放棄了掙扎。
在精液衝出馬眼的那一剎那，我把雞巴直捅進她體內的最深處，恣意釋放起來。
「呼……呼」我連連喘氣，奔涌的荷爾蒙刺激著我身體的每一根神經，跌宕起伏的高潮褪去，我的雙腿一軟，要不是楊林墊在鄭怡下面，此時的我，真想直接趴在鄭怡的身上。
半蹲著做愛，實在是太費勁了。
鄭怡還在氣頭上，看我連連揉著腰，不免嘲諷到「就這會你就不行啦！看你扶腰吃力的熊樣」
「靠，就你會享受！只有我在這動」我指出事實。
「好了，你快起開」鄭怡催促我。
我雞巴從小穴里彈了出來，帶出一股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液體，鄭怡的陰蒂還凸起著，大陰唇略微腫起，櫻粉色的蜜穴一舒一緊，像燒開水的壺嘴一樣，往外冒著汩汩濁流。
雖然我和楊林插入的時間都不長，但鄭怡的穴道是第一次被開發，情慾充斥的大腦回歸清醒後，感受到了下體有著一種不太強烈的脹痛感。
鄭怡的雙腿被楊林架著多時，有些麻了，她好奇地看向被我們雙雙蹂躪的小穴，「陳文，你媽別發呆啊，你那玩意都流出來了你看不到嗎？」
「啊？……哦，我去拿紙」我從自己的閒著時間回味過來，看到了鄭怡狼藉的穴口「明明那裡都是你的淫水！」
楊林在鄭怡身下，弱弱地問道「那……那個，我能把你放開了嗎？」
鄭怡揉了揉自己的小腿，「等等，我的腿麻了。」
我回身嘲諷到「你也不看看你多胖，楊林腿都要被你壓麻了」
楊林連聲幫鄭怡辯解，「不胖的，一點都不重」
鄭怡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就你話多，下次不給你操了」
我識相地閉了嘴，抽出紙巾給鄭怡輕輕擦了起來。
她的大陰唇比平時都要大了一些，不知是腫起來的還是因為興奮，陰道里被精液填滿了，細瞧之下還有絲絲血跡，我一想到前面自己在她身上使出全勁，不免有些心疼，動作也輕柔了許多。
我幫她細細擦拭著外陰，然後輕輕按壓她的小腹，精液混著淫水從穴口裡順流到屁眼，我趕緊用紙候在了她的屁眼上，頂住了菊花防止水繼續流下。
鄭怡「陳文，你捅我屁眼乾嘛？」
我沒理鄭怡，「楊林，你把她屁股抬起來點，要流出來了。」
鄭怡知道我的意圖後，沒再繼續和我糾纏。
我「鄭怡，你用點力啊，精液在裡面擦不到了」
鄭怡「則麼用力嘛」
我「你就收縮一下陰道啊，我看a片裡的女的都是這麼做的」
鄭怡一臉便秘的表情，看得出來她很賣力地在嘗試，陰道也有了微弱的幅動，但是效果並不明顯。
我「算了，你還是站起來讓水流出來吧」
鄭怡聽話地照做了，待她雙腿的酸麻過去後，我讓她半扎馬步，好讓腿分地更開。
「楊林，我先去把這些紙放馬桶里衝掉了啊」我去處理現場，防止再被他的母親發現，「你幫鄭怡處理下，實在不行你用手指幫她再扣洗一下」
楊林抬頭看向我，仿佛要說「太噁心了！這裡面都是你的精液」
但楊林回頭看向鄭怡姣好的顏容，一臉平靜地等待他的處理時，他又把話咽了下去，「哦，好的！你紙不要一次全沖完啊，馬桶會堵的」
沖完紙巾後，我出來看到鄭怡雙手扶著桌子，扎著馬步，十五歲的少女赤裸著擺出這種另人羞愧的姿勢，下體任由蹲在桌底的楊林，用手指清潔扣弄，真想用手機把這一刻用照片記錄下來，回頭給她看。
楊林細心弄了好久，待三兩次用手指撐開小穴，看清裡面沒有明顯的白濁後，他大著膽子，輕輕拍了拍鄭怡的屁股，「好…好了」
鄭怡在發呆，楊林爬過桌底，從另一邊鑽了出來，我走上前去揉了揉她的臀部，「弄好了」
「嗯」鄭怡站直了，但還是保持著雙腿張開的姿勢，「陳文，你有藥嗎？」
「有啊，我回家就拿給你，還有我媽和我爸做愛後吃剩下的呢」我撒了個小謊。
「不是」鄭怡拉了拉我的衣角「下面好像有點痛」
「呃……這個……過…幾天……會好的吧……」我也不太確定，只好這樣安慰她。
「嗯」鄭怡沉頓片刻，還是選擇了相信我「好吧，那你把我內褲拿來，我自己不太好穿……」
晚上回家時，鄭怡走得一瘸一拐的，像個鴨子，我走到了無人的地方，想把她背起來。
「別，腿這樣分開了疼！」鄭怡不肯上我的身。
「那我從前面抱你」我用一個公主抱，把鄭怡撈在了懷裡，「這樣呢」
鄭怡不樂意了「你快放開我，這裡好多人呢！」
我走了幾十米，鄭怡的身體其實還算輕盈，但我還要提著包，這樣一來就很費力氣，我找了個藉口，把她放了下來「哎呀，你太重了」
鄭怡沒和我爭辯，「好好好！我胖了還不可以嘛！你把我放下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