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大夫，你看能不能讓我多住幾天院？」父親拉住值班醫生說道。
值班醫生聽了父親的要求愣了一下，但還是對父親說道：「其實您的情況我也看過來了，觀察兩天沒事就可以出院了。幹嘛非得多住幾天醫院呢？」
「我就是老覺得自己頭腦發昏，四肢無力。胸悶氣短。」父親為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不行，您過兩天做一個全身檢查。看看有沒有毛病！」醫生聽了父親說的症狀，想了想提出建議。
「好好，那我是不是就能住在醫院裡了？」父親只是關心自己是否還能繼續住在醫院裡。
「……」醫生也被父親奇怪的要求弄得沒話可說。只留下一句「你隨便吧！」就走了。
「喂！小兵啊！大夫說我還需要住院觀察幾天，最好做一個全身檢查。」父親看醫生走後立刻給我打電話，語氣擔憂的說道。
「噢！」我聽了愣了一下，不禁問道：「昨天那個大夫不是說您已經沒問題了嘛？怎麼今天又要繼續住院觀察啊？」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覺得還是應該聽大夫的話。在做一個全面檢查，住院多觀察幾天。」父親表示願意接受醫生安排。
「那行，就按醫生說的辦吧！」我雖然感覺有點怪異，但也沒太深入的想。
「那你給我送兩萬塊錢過來。我好把住院費和檢查費交了。」父親終於開口要錢了。
「費用等您出院再結一樣。沒必要這麼著急吧？」我聽了父親要錢的要求說道。
「是不是大哥又去賭錢了？找您要錢啊？」我想有可能是大哥手頭他沒錢了，找父親索取賭資。
「對對對。你哥剛才來電話說昨天出去試試手氣，結果輸了兩萬多。說讓我想辦法解決一下，你也知道，你爸我手裡也沒什麼錢。錢都在你媽那呢，你哥剛回來就又去賭。要是讓你大嫂知道了，她非和你哥離婚不可。你也不想你哥打光棍是吧？你就幫幫他吧！爸求你了。好兒子！」
電話里傳來父親哀求的聲音。
「行……」我嘆了口氣，「待會兒我把錢給您送去。」
「你平時那麼忙，就不用過來了。好好的干你的事業。你們哥仨個就你最出息了！你是爸爸的驕傲！」
父親居然破天荒的對我進行了稱讚和肯定，過去在父親眼中只有大哥一個人，我和小偉不論多努力，都不會讓父親誇獎一句。
大哥不論闖出什麼樣的禍，父親都會說：沒事！
家裡替你頂著。
我曾一度懷疑：我和弟弟就像是撿來的野孩子，大哥是父親的親生兒子。
甚至去偷偷問過母親我和弟弟是不是父親親生的。
父親對大哥的寵溺已經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你隨便派個人把錢給我送來就成。」父親說道。
「行。待會兒我讓人把錢給您送過去。」我說道。
「對啦，小兵，昨天的事兒我好像想起來了一點。我一進你辦公室看見一個穿白衣服的人在裡面。當時你辦公室里是不是就你一個人啊？我看見那個是不是鬼呀？」
父親話風一轉又提到昨天到我公司大鬧的事情上了。
「您別胡說，哪有什麼鬼啊！那是財務總監。」我聽了父親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是人，不是鬼啊！」父親送了一口氣。
「她一定是你的心腹吧？」父親無意的問了一句。
「潘姐啊？」我下意識的說道。
「潘姐？」父親聽了問了我一句：「你怎麼還管她叫姐呀？你是她老闆啊！」
「潘巧雲比我大五歲，我不叫她姐叫她什麼？叫小潘？您別逗了！」我繼續說道。
「噢，她叫潘巧雲，比你大五歲，也就是說她三十三了？」父親在電話里詢問道。
「是啊！」我點頭道。
「行，那你就讓她給我送錢過來吧！順便讓她留下照顧我幾天。」父親接著說道。
「爸，你說什麼呢！那是我的員工，不是傭人。而且還提這麼過分的要求。你到底想幹什麼！？」
父親的話一說，我就知道他打的什麼鬼主意了。
居然盯上潘巧雲了，小時候父親因為亂搞男女關係，被人老公追到家裡打。
那是人盡皆知的事，後來頂不住壓力外出打工幾年都不敢回家，直到事情的影響徹底平息了才敢回來。
「怎麼了？現在有錢了。你老子我想玩個女人就是事了？」父親陰陽怪氣的說。
「你信不信我告訴我媽！到時候讓她來收拾你。」我聽了父親的話用母親威脅他。
「你告訴吧！大不了打離婚。我也沒什麼財產。就算淨身出戶也無所謂，老子早就和她過膩了。」父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想跟我媽離婚！？」我被嚇了一跳。
「你還是把錢給我送來吧！」父親可能覺得自己說的過火了，說完就掛電話了。
大哥不靠譜，大嫂更離譜。家裡出這麼一對極品也是沒誰了，就連父親也越來越出圈了。五十的人了還想玩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有那個本錢嘛！
吱的一聲門開了，林新華拿著一份文件夾走了進來。
「老闆，我這有事要向您匯報呢。」林新華將手裡的文件夾放到桌子上說道。
「行，你說吧！」我點了的頭，隨後林新華向我匯報了工作情況。
「老林，麻煩你點事。」林新華就要出去時，我把他叫住。
「什……什麼事啊？」林新華有些慌亂的問我。
「私事，是我爸那出了點問題。」我招呼他坐下來：「你一會兒去財務取兩萬，到XX醫院去一趟。我爸在那住院呢，說錢不夠跟我要點。」
「行，我這就去了。叔怎麼了？不是一直都很健康的嗎？」
林新華一臉好奇的問我。
林新華這兩天出差了，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兒。
於是我把父親昨天來公司大鬧一場的事兒說給他聽，林新華聽完後苦笑了一下也沒說什麼。
等林新華出去後，我又給財務室打了電話通知一下林新華過去取錢的事。
就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剛剛我和父親的通話都被林新華聽到了。原本彷徨的心又活泛起來了。
「小娜，幫我把這帳單報了。這是發票！」林新華進到財務室把手裡的材料遞給了會計。
「好的，林總。」小娜是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新人，對於林新華這樣長相帥氣，身居高位的單身貴族自然是很崇拜的。
看著新來的小會計臉紅的模樣，林新華自然是知道小娜對自己有好感。
憑藉著一副好皮囊，身邊從未缺過女人。
對於小娜這樣姿色平庸的女人，林新華就連調侃一下都懶得。
林新華的擇偶標準是白富美。
「對了，潘姐呢？」等會計處理完了自己的帳單，林新華這才開口問道。
「潘姐在裡面呢！您找她有事嗎？」會計小娜抬起頭看著林新華。
「潘姐，我進來了。」林新華敲了敲門後說道。
「進來吧！」潘巧雲的聲音從門裡傳出。
「什麼事啊？小林。」潘巧雲看著進來的林新華問道。
聽到潘巧雲的稱呼林新華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
整個公司除了老闆外，自己就是公認的二把手，誰見了不得叫聲「林總」。
唯獨潘巧雲仗著比自己大兩歲，經常小林小林的叫著。
所以林新華除了必要的工作接觸外，跟潘巧雲毫無交際。
「剛剛老闆讓我來找您拿兩萬塊錢，他應該跟你說了吧！」林新華說道。
「剛才小陳給我打電話了。喏，錢在這裡。」潘巧雲說著拿出兩萬塊錢放到桌上。
「潘姐，有人看上你了。」林新華故作神秘的說道。
「誰呀？不會是你吧！」潘巧雲聽了故作好奇的調侃了一下林新華。
「不過，姐姐我比你大兩歲呢，你不會嫌我老吧？」潘巧雲故作風情的拋了個媚眼給林新華。
看著潘巧雲嫵媚的樣子，林新華不由吞了一下口水，要說不動心那是假的。上百人的公司，潘巧雲可是很多人心中的女神。
「潘姐，我說的是陳總的父親，老陳總。」林新華湊近了身小聲的說道：「剛剛我聽到老陳總對咱們陳總提出要求讓你去醫院照顧他呢！」
「對了，這老陳總怎麼樣啊？潘姐！」林新華露出好奇的表情問道。
「是嗎？居然還有這樣的好事兒？當老闆娘可比當這個財務總監威風的多。要不你幫我說說。如果成了，姐姐一定記住你的好。」
潘巧雲聽了林新華的話語氣嘲諷的開玩笑的說道。
「我……我就是說說，剛剛聽到陳總父子的談話，才跟潘姐你說說……嘿嘿……」聽出潘巧雲話里嘲諷的味道，林新華尷尬的解釋道。
「小林你對老闆的家事夠上心的啊，說不定陳總他爹還會提拔你呢！當個內務總管什麼的，你說是不是？」
潘巧雲聽了林新華的解釋直接就開口諷刺道。
「都只是玩笑而已，不……不用當真啊！再說我只是提醒一下你……」林新華臉漲得通紅說道。
「趕緊去辦你的正事吧！」潘巧雲把錢推給林新華說道。
林新華有些狼狽的拿起桌上的錢，匆忙離開了公司去往醫院。
看來潘巧雲這裡是撬不動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從陳學兵老子那裡找到突破口。
只要自己能搞到一筆啟動資金，那麼開一家同等規模的網絡公司應該不會有難度。
林新華心裡盤算著自己下一步怎麼走。
進了醫院找住院部一打聽就知道了陳玉成的病房位置。
「叔叔，您好啊！我是來給您送錢的。」
林新華會來事一進門就管父親叫叔叔。
而且對於父親對大哥無下限的縱容，也從舅舅李大彪那裡親口述說的。
「您是……」父親看著一身名牌的林新華不自覺的打量起對方，「叔叔！我是陳總公司的業務總監。我叫林新華，這是剛剛陳總讓我交給您的錢。」
林新華看到父親被自己的氣勢鎮住有些得意，但還是連忙表明身份和目的。
「林……林總啊。您好，我、我……」父親被林新華的氣勢給鎮住了，對於林新華這樣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樣子，父親自覺矮一級，說話都變得磕巴起來。
「你叫我小林就可以了。」看著父親手足無措的樣子，林新華露出親切的笑容。
「我還是稱呼您林總吧！」父親不由自主的獻媚道。
「我最近出差，今天剛回來。沒聽說您住院了。我來的匆忙，也沒準備什麼禮物。這五百塊錢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您收下吧！」
林新華說著掏出錢來遞給父親。
「這哪裡使得呀……初次見面就讓您破費，這錢我不能收啊！」
父親嘴上客套的，但是接過林新華遞來的錢一點不猶豫。
飛快的放進口袋裡，生怕林新華會反悔一樣。
「……」林新華看到父親的表現一時無語。
兩個人不痛不癢的說了幾句話，林新華就藉故離開了。
「今晚上又可以出去瀟灑。瀟灑了。」父親拿出林新華給的錢抖了抖。
值班醫生聽了父親的要求愣了一下，但還是對父親說道：「其實您的情況我也看過來了，觀察兩天沒事就可以出院了。幹嘛非得多住幾天醫院呢？」
「我就是老覺得自己頭腦發昏，四肢無力。胸悶氣短。」父親為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不行，您過兩天做一個全身檢查。看看有沒有毛病！」醫生聽了父親說的症狀，想了想提出建議。
「好好，那我是不是就能住在醫院裡了？」父親只是關心自己是否還能繼續住在醫院裡。
「……」醫生也被父親奇怪的要求弄得沒話可說。只留下一句「你隨便吧！」就走了。
「喂！小兵啊！大夫說我還需要住院觀察幾天，最好做一個全身檢查。」父親看醫生走後立刻給我打電話，語氣擔憂的說道。
「噢！」我聽了愣了一下，不禁問道：「昨天那個大夫不是說您已經沒問題了嘛？怎麼今天又要繼續住院觀察啊？」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覺得還是應該聽大夫的話。在做一個全面檢查，住院多觀察幾天。」父親表示願意接受醫生安排。
「那行，就按醫生說的辦吧！」我雖然感覺有點怪異，但也沒太深入的想。
「那你給我送兩萬塊錢過來。我好把住院費和檢查費交了。」父親終於開口要錢了。
「費用等您出院再結一樣。沒必要這麼著急吧？」我聽了父親要錢的要求說道。
「是不是大哥又去賭錢了？找您要錢啊？」我想有可能是大哥手頭他沒錢了，找父親索取賭資。
「對對對。你哥剛才來電話說昨天出去試試手氣，結果輸了兩萬多。說讓我想辦法解決一下，你也知道，你爸我手裡也沒什麼錢。錢都在你媽那呢，你哥剛回來就又去賭。要是讓你大嫂知道了，她非和你哥離婚不可。你也不想你哥打光棍是吧？你就幫幫他吧！爸求你了。好兒子！」
電話里傳來父親哀求的聲音。
「行……」我嘆了口氣，「待會兒我把錢給您送去。」
「你平時那麼忙，就不用過來了。好好的干你的事業。你們哥仨個就你最出息了！你是爸爸的驕傲！」
父親居然破天荒的對我進行了稱讚和肯定，過去在父親眼中只有大哥一個人，我和小偉不論多努力，都不會讓父親誇獎一句。
大哥不論闖出什麼樣的禍，父親都會說：沒事！
家裡替你頂著。
我曾一度懷疑：我和弟弟就像是撿來的野孩子，大哥是父親的親生兒子。
甚至去偷偷問過母親我和弟弟是不是父親親生的。
父親對大哥的寵溺已經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你隨便派個人把錢給我送來就成。」父親說道。
「行。待會兒我讓人把錢給您送過去。」我說道。
「對啦，小兵，昨天的事兒我好像想起來了一點。我一進你辦公室看見一個穿白衣服的人在裡面。當時你辦公室里是不是就你一個人啊？我看見那個是不是鬼呀？」
父親話風一轉又提到昨天到我公司大鬧的事情上了。
「您別胡說，哪有什麼鬼啊！那是財務總監。」我聽了父親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是人，不是鬼啊！」父親送了一口氣。
「她一定是你的心腹吧？」父親無意的問了一句。
「潘姐啊？」我下意識的說道。
「潘姐？」父親聽了問了我一句：「你怎麼還管她叫姐呀？你是她老闆啊！」
「潘巧雲比我大五歲，我不叫她姐叫她什麼？叫小潘？您別逗了！」我繼續說道。
「噢，她叫潘巧雲，比你大五歲，也就是說她三十三了？」父親在電話里詢問道。
「是啊！」我點頭道。
「行，那你就讓她給我送錢過來吧！順便讓她留下照顧我幾天。」父親接著說道。
「爸，你說什麼呢！那是我的員工，不是傭人。而且還提這麼過分的要求。你到底想幹什麼！？」
父親的話一說，我就知道他打的什麼鬼主意了。
居然盯上潘巧雲了，小時候父親因為亂搞男女關係，被人老公追到家裡打。
那是人盡皆知的事，後來頂不住壓力外出打工幾年都不敢回家，直到事情的影響徹底平息了才敢回來。
「怎麼了？現在有錢了。你老子我想玩個女人就是事了？」父親陰陽怪氣的說。
「你信不信我告訴我媽！到時候讓她來收拾你。」我聽了父親的話用母親威脅他。
「你告訴吧！大不了打離婚。我也沒什麼財產。就算淨身出戶也無所謂，老子早就和她過膩了。」父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想跟我媽離婚！？」我被嚇了一跳。
「你還是把錢給我送來吧！」父親可能覺得自己說的過火了，說完就掛電話了。
大哥不靠譜，大嫂更離譜。家裡出這麼一對極品也是沒誰了，就連父親也越來越出圈了。五十的人了還想玩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有那個本錢嘛！
吱的一聲門開了，林新華拿著一份文件夾走了進來。
「老闆，我這有事要向您匯報呢。」林新華將手裡的文件夾放到桌子上說道。
「行，你說吧！」我點了的頭，隨後林新華向我匯報了工作情況。
「老林，麻煩你點事。」林新華就要出去時，我把他叫住。
「什……什麼事啊？」林新華有些慌亂的問我。
「私事，是我爸那出了點問題。」我招呼他坐下來：「你一會兒去財務取兩萬，到XX醫院去一趟。我爸在那住院呢，說錢不夠跟我要點。」
「行，我這就去了。叔怎麼了？不是一直都很健康的嗎？」
林新華一臉好奇的問我。
林新華這兩天出差了，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兒。
於是我把父親昨天來公司大鬧一場的事兒說給他聽，林新華聽完後苦笑了一下也沒說什麼。
等林新華出去後，我又給財務室打了電話通知一下林新華過去取錢的事。
就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剛剛我和父親的通話都被林新華聽到了。原本彷徨的心又活泛起來了。
「小娜，幫我把這帳單報了。這是發票！」林新華進到財務室把手裡的材料遞給了會計。
「好的，林總。」小娜是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新人，對於林新華這樣長相帥氣，身居高位的單身貴族自然是很崇拜的。
看著新來的小會計臉紅的模樣，林新華自然是知道小娜對自己有好感。
憑藉著一副好皮囊，身邊從未缺過女人。
對於小娜這樣姿色平庸的女人，林新華就連調侃一下都懶得。
林新華的擇偶標準是白富美。
「對了，潘姐呢？」等會計處理完了自己的帳單，林新華這才開口問道。
「潘姐在裡面呢！您找她有事嗎？」會計小娜抬起頭看著林新華。
「潘姐，我進來了。」林新華敲了敲門後說道。
「進來吧！」潘巧雲的聲音從門裡傳出。
「什麼事啊？小林。」潘巧雲看著進來的林新華問道。
聽到潘巧雲的稱呼林新華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
整個公司除了老闆外，自己就是公認的二把手，誰見了不得叫聲「林總」。
唯獨潘巧雲仗著比自己大兩歲，經常小林小林的叫著。
所以林新華除了必要的工作接觸外，跟潘巧雲毫無交際。
「剛剛老闆讓我來找您拿兩萬塊錢，他應該跟你說了吧！」林新華說道。
「剛才小陳給我打電話了。喏，錢在這裡。」潘巧雲說著拿出兩萬塊錢放到桌上。
「潘姐，有人看上你了。」林新華故作神秘的說道。
「誰呀？不會是你吧！」潘巧雲聽了故作好奇的調侃了一下林新華。
「不過，姐姐我比你大兩歲呢，你不會嫌我老吧？」潘巧雲故作風情的拋了個媚眼給林新華。
看著潘巧雲嫵媚的樣子，林新華不由吞了一下口水，要說不動心那是假的。上百人的公司，潘巧雲可是很多人心中的女神。
「潘姐，我說的是陳總的父親，老陳總。」林新華湊近了身小聲的說道：「剛剛我聽到老陳總對咱們陳總提出要求讓你去醫院照顧他呢！」
「對了，這老陳總怎麼樣啊？潘姐！」林新華露出好奇的表情問道。
「是嗎？居然還有這樣的好事兒？當老闆娘可比當這個財務總監威風的多。要不你幫我說說。如果成了，姐姐一定記住你的好。」
潘巧雲聽了林新華的話語氣嘲諷的開玩笑的說道。
「我……我就是說說，剛剛聽到陳總父子的談話，才跟潘姐你說說……嘿嘿……」聽出潘巧雲話里嘲諷的味道，林新華尷尬的解釋道。
「小林你對老闆的家事夠上心的啊，說不定陳總他爹還會提拔你呢！當個內務總管什麼的，你說是不是？」
潘巧雲聽了林新華的解釋直接就開口諷刺道。
「都只是玩笑而已，不……不用當真啊！再說我只是提醒一下你……」林新華臉漲得通紅說道。
「趕緊去辦你的正事吧！」潘巧雲把錢推給林新華說道。
林新華有些狼狽的拿起桌上的錢，匆忙離開了公司去往醫院。
看來潘巧雲這裡是撬不動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從陳學兵老子那裡找到突破口。
只要自己能搞到一筆啟動資金，那麼開一家同等規模的網絡公司應該不會有難度。
林新華心裡盤算著自己下一步怎麼走。
進了醫院找住院部一打聽就知道了陳玉成的病房位置。
「叔叔，您好啊！我是來給您送錢的。」
林新華會來事一進門就管父親叫叔叔。
而且對於父親對大哥無下限的縱容，也從舅舅李大彪那裡親口述說的。
「您是……」父親看著一身名牌的林新華不自覺的打量起對方，「叔叔！我是陳總公司的業務總監。我叫林新華，這是剛剛陳總讓我交給您的錢。」
林新華看到父親被自己的氣勢鎮住有些得意，但還是連忙表明身份和目的。
「林……林總啊。您好，我、我……」父親被林新華的氣勢給鎮住了，對於林新華這樣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樣子，父親自覺矮一級，說話都變得磕巴起來。
「你叫我小林就可以了。」看著父親手足無措的樣子，林新華露出親切的笑容。
「我還是稱呼您林總吧！」父親不由自主的獻媚道。
「我最近出差，今天剛回來。沒聽說您住院了。我來的匆忙，也沒準備什麼禮物。這五百塊錢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您收下吧！」
林新華說著掏出錢來遞給父親。
「這哪裡使得呀……初次見面就讓您破費，這錢我不能收啊！」
父親嘴上客套的，但是接過林新華遞來的錢一點不猶豫。
飛快的放進口袋裡，生怕林新華會反悔一樣。
「……」林新華看到父親的表現一時無語。
兩個人不痛不癢的說了幾句話，林新華就藉故離開了。
「今晚上又可以出去瀟灑。瀟灑了。」父親拿出林新華給的錢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