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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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凝一路碎步快走回院,骨頭輕得都要飛起來了。

  「容我想想。」

  這句話在她腦中繞樑三日,迴旋不去。

  如果說之前的謝閣老是鐵板一塊的話,她覺得現在的他,有裂縫了。

  究其原因,無非是她說了一句「要是我死了」,他當然捨不得她死,他肯定也捨不得她抱憾而死。

  顏凝覺得應該再用力鑿兩下,把公爹的裂縫鑿開些,自己就能趁虛而入把他給辦了。

  怎麼鑿,當然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再厚著臉皮用色相勾引一把……嗚嗚嗚,爹爹爹好爹爹!

  中秋佳日,顏凝上午應召被榮親王帶去宮裡給長輩們一一拜了節,得了一堆賞賜,因著她嫁人之後許久沒進宮,自然被留下來一起用了膳。

  因為努力討好了許久的公爹,終於有了一絲鬆動,她這一日的心情便如萬里晴空,整個人都神采奕奕容光煥發,宮中貴人們都理所當然以為她是因為婚後與丈夫情投意合才如此。

  永嘉帝與榮親王都暗暗高興給她挑了門好親事,沒人知道其實點錯了鴛鴦譜,小顏凝心裡時刻盤算的都是怎麼才能爬上公爹的床。

  到了晚上便是家家戶戶的團圓飯,謝閣老把家裡人聚在一起,辦了個中秋家宴。

  席間顏凝偷偷打量謝景修,見他顏色沉鬱,似有深憂,心裡越發高興。

  只是苦了其他人,好好的一頓佳節團圓飯,因為謝閣老的憂鬱,氣氛陰冷慘澹,食不知味,一大盤芋艿毛豆都沒人吃。

  回家過節的謝衡和顏凝還是一如既往地和睦,她會給他斟酒,他也會替她夾些離得遠的菜。

  小輩們不敢和謝閣老搭話,就沒話找話說,夸謝衡夫婦鶼鰈情深相親相愛,謝慎還調侃弟弟小別勝新婚什麼什麼。

  於是謝閣老更加胸悶了,面無表情地聽著這些扎心話,把他白天準備送人的秋露白一杯接一杯,喝了個精光。

  顏凝察覺他不對勁,心疼他喝太多,想要勸,又忍住了,小腦袋瓜一轉,公爹要是真喝多了,喝醉了,豈不是更好成事?

  這難道是自己前幾日去光華寺還願時,給菩薩上的香許的願又靈驗了?

  家宴散去,微醺的謝閣老帶著家人僕從們一起辦了祭月禮,完事後就一言不發地回了自己院子。

  眾人也各自回房,謝衡似乎有點魂不守舍,和顏凝隨便聊了兩句就說要回去讀書,匆匆走了。

  顏凝正求之不得,趕緊回房讓人備水,把自己刷洗乾淨,換上一件的玄色凝氅,在青黛心痛的眼神中摸黑溜了出去,像一個幽靈一樣來到了公爹房裡。

  謝景修還泡在澡盆子裡,他酒意上頭被熱水一泡更加暈暈乎乎。

  顏凝從他屋子窗口跳進去,悄咪咪地躲到衣櫃後邊,準備等他把服侍的人都屏退了熄燈睡覺,就出來用肉體再爭取一把,做最後的努力。

  許久之後,書晴終於扶著謝閣老從淨房出來了,杏冉給他梳了頭髮,小丫鬟雲素給他端了醒酒湯,他一口喝完便讓他們都退了下去,自己坐在桌前發呆。

  傷心而去的阮氏,夢裡的血水,顏凝對父親的回憶,以及她總是淚汪汪的兩隻大眼睛,這些東西交織在一起,在他因酒醉而刺痛的腦中輪番出現,像咒語一樣令他恐懼又痛苦。

  她到底為什麼會死,是病?是災?還是榮親王又逼她去做送死的事?

  她還那么小,對自己痴心一片,此生所求無非就是自己一人而已,難道真的讓她青春年華抱憾而去?

  「爹爹,您怎麼了?要是不舒服就早些睡吧。」

  顏凝到底捨不得心愛的公爹,忍痛放棄今晚的計劃,從陰影中走出來到他身邊蹲下,仰著小臉擔憂地望著他,想扶他去睡覺。

  謝景修頭一次沒有因為她的偷襲而生氣,只是側頭看了看她,平靜地說:「你不是說不會再逼我,怎么半夜三更又來了?」

  顏凝當然不能說真話,強作鎮定對他扯謊:「我席間看爹爹飲得多了,擔心您不舒服,只好現在溜過來瞧瞧。爹爹我扶您去休息吧,給您蓋上被子我就回去。」

  「你倒是比我親生的孩子還孝順。」謝景修胸中溫瀾潮生,點頭感嘆。

  您今晚擺著那麼張臭臉,他們誰還敢來孝順您呀,顏凝在肚子裡吐槽,臉上卻溫婉一笑:「那不一樣,我不是孝順,是……是心裡放不下。」

  謝景修忽然伸手把她一拉,扯到自己腿上摟住,掰過她的臉吻了上去。

  顏凝:爹爹好主動,好霸氣,我好喜歡!

  謝閣老:那人說的不錯,我就是又當又立,偽君子,假道學,表面仁義道德,私下男盜女娼。

  廢貓:兩位精神狀態怎麼差那麼大,我都安排你們兩洗完澡了,不要辜負我啊!懂麼,是時候幹活賺珠珠了啊。

  顏凝很快被微醺的公爹吻到動情,一反常態輕輕推開他,紅著臉垂眸囁嚅:「爹爹不行,再親下去,我……我要忍不住的。」

  謝景修不滿她的拒絕,不屑地抱怨道:「你有哪次是忍得住的?每次都是我在忍,忍到肝腸寸斷也沒人知道,你還要哭哭啼啼怨我鬧我。」

  「嗯」

  這幽怨的口氣可一點不像穩重威嚴的謝閣老,顏凝心想公爹這是真醉了啊。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道:「爹爹可以不要忍的,您看我過了今日不知道明日的,就算爹爹與我怎樣了,我一死又有誰會知道呢。不會有人被恥笑的。」

  謝景修聽到她提這個突然情緒不穩,緊緊扣住她手腕焦躁地厲聲問她:「為什麼會死?無病無災怎麼會死?你為何不告訴我?」

  顏凝一慌,心道偷東西的事怎麼敢告訴你呀,找打嗎?

  於是死咬著不敢鬆口,假裝害怕地求他:「我不能說啊爹爹,爹爹……您鬆手,求您,阿攆手腕要被捏斷了。」

  謝閣老的視線被她成功轉移,抱歉地鬆開了她的手,看到纖細的玉腕被自己抓得通紅,內疚又心疼,雙掌握住替她輕輕揉按。

  他心痛如刀絞,無論是什麼緣由,她的死都已經在夢中有了預兆,由不得自己不信。既然如此,便如她所說,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比起生死,名聲算得了什麼?若能用名聲身份地位這些身外物換她開開心心的,在自己身旁長泰久安,那自己立時就棄了這些又如何。

  她不願說出緣由,或許是不想連累自己,自己能為她做的,也只有圓了她的心愿,給她她想要的東西。

  「你說的對,既然忍不住,那便不忍了。」

  謝景修下定決心就不再猶豫,打橫抱起顏凝就往床榻走去,把驚訝得無以名狀的兒媳放到自己被褥上,目光晦暗不明,一言不發地俯身壓了上去。

  這一次,他沒有吻顏凝的唇,而是從她的額心,沿著鼻樑,一點一點地往下輕啄。

  顏凝閉起眼睛享受公爹難得的溫柔,在黑暗中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原來他在親她的時候,已經悄悄解開了她的衣帶。

  她羞怯地睜開眼,無意間看到羅帳內側掛著一個和田黃玉的玉佩,花紋正是表舅榮親王給自己那張圖上的——圓形鏤空大團菊紋。

  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公爹把它掛在床帳里,怪不得到處都找不到,看來自己爬上公爹的床,是神仙指引,命中注定。

  謝景修覺得顏凝有點走神,在她甜美的花瓣唇上小小地咬了一口,她吃疼轉而看向他,見到他眼裡的深情混雜著一縷哀傷,自己也不由難過起來。

  如果她死了,他一個人該怎麼辦呀。

  傷心之下,她也在他的嘴角親了一下,對他無聲地笑了笑,抬起雙手環住了他。

  謝景修眼神一黯,又低下頭親吻她的臉頰,耳側,張口含住她的耳垂吮咬舔舐。

  她心裡一跳,倒吸一口氣,不自覺地夾緊了下陰,發出甜膩的「嚶嚀」聲。

  而他的手已經靈活地把她的衣裳裙子都解開了,只剩主腰遮著胸乳,褻褲護著花陰。

  謝景修隔著衣料撫摸兒媳的身體,這一次不再像之前那樣克制,不僅僅是為了愉悅她,更是在滿足他自己的渴望。

  他用指尖勾繪她精緻的鎖骨,揉捏她纖細的腰肢,摩挲她平坦的小腹,像是在品賞一件心儀已久的寶物,而他的舌頭卻鑽進她的耳蝸里遊動,極盡挑逗。

  「啊嗯……」顏凝壓不住呻吟,妖嬈地叫出聲來。或許外間的書晴杏冉他們會聽到,但謝景修好像不怎麼在乎,依舊專注於愛撫迷離的顏凝。

  他坐起身,把她也扶起來,動手脫掉她的主腰,第一次真正地觀察她的裸體。

  那對挺翹的酥乳,白得像兩隻飽滿的雪球,嵌了兩顆粉櫻的花骨朵在上面,小小的一圈淺緋色的乳暈好似攤平的花萼,比夢裡的更嬌美,更令人垂涎欲滴。

  可惜真實的顏凝只是個單純的小姑娘,並不會像夢裡那樣主動拿乳兒餵他喝奶。

  所以他只好自己低頭在乳頭上親了兩下,以示他對它們的喜歡。

  顏凝頭一次對男子露出身體,感覺實在太害羞了,被他親了之後便抱起雙臂擋住嬌羞的乳兒,別開通紅的小臉。

  謝景修並不勉強她,又讓她躺倒,替她脫了褻褲。

  少女的雙腿纖長勻稱,那要緊的地方毛髮比夢中還要稀少,全然遮掩不住下面的縫隙,兩片蚌肉緊緊閉著,一副生人勿進的堅貞姿態,可微微凸起的恥部,又像可愛的白饅頭,讓人想咬它一口。

  謝景修看得心中火熱,閉了閉眼,讓自己紊亂的氣息緩一緩。

  隨後他回到上面,在顏凝羞怯的目光中吻上她的乳房。

  不僅吻它們,還用牙齒叼著乳頭拉扯它們,讓乳頭從齒間滑落時被颳得麻癢,用舌尖頂弄乳尖,把這小花苞折磨得腫硬。

  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開始肆意揉捏乳肉,抓緊它看它從指縫中被擠出來,含住小半個乳房,啃咬著留下紅紅的牙印,吮吸乳頭讓它們雪上加霜地紅腫。

  甚至胸口和鎖骨處都被他執拗地吮吻出星星點點的斑痕,落在顏凝釅白水嫩的皮膚上鮮紅刺眼。

  顏凝時時閉上眼輕哼,乳兒上傳來的快意中夾雜著刺痛,像是在訴說身上那人的不甘與不舍。

  她仰起脖子配合著他把胸挺起,把那對雪奶酥乳送給他,給他愛,給他玩,給他洩慾。

  謝景修卻異常耐心,在享受過乳房的甘美後逐次吻遍她的腰腹,在她的細瘦的軀幹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他自己看著感覺驚心動魄,可她看了只覺得甜蜜。

  他的嘴越吻越往下,終於親到了恥骨,顏凝忍不住輕喚:「爹爹。」

  「嗯。」

  他只是嚴景地答應了一聲,然後動手分開她的腿,分到很大,扯開外唇,專注地觀賞她的私處。

  和夢裡一樣精巧,一樣粉嫩,一樣誘人。

  小肉蒂還沒探出頭,可是羞澀的穴口已經開始濕潤,在他的炙熱的目光里不自覺地抽動咬合,帶動著小肉瓣輕顫著,催促他快來占有它。

  顏凝以為他會和上一次一樣,用手撥弄那小肉珠,讓她亦仙亦死。

  可他做的事比上次更舒服,更羞恥,把她驚到無以復加。

  謝閣老低頭在肉珠上親了一下,下巴的鬍鬚甚至拂過了穴口。

  親完了也不抬頭,趴在她腿間閉眼嗅了一下她花陰處暗藏的甜腥,是混合著少女體香和肉慾的味道。

  他張嘴含住了半個陰部,嘴唇摩擦外唇,牙齒頂壓肉蒂,溫舌舔弄細槽軟瓣,連鬍鬚都在輕扎顏凝敏感的下陰,讓她又癢又麻,魂魄都被他舔散了。

  「爹爹……嗯……」

  顏凝沒想到一直都嚴景板正清雅端方的公爹,如皎皎明月般高不可攀的次輔大人,一振袖一撩袍子一個眼神都帶著儒臣風度威儀的謝閣老,居然會趴在女子腿間給她舔私處,還吃得津津有味,在吮吸親吻時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可是再羞恥,也拒絕不了,因為當舌面上的粗糲刷過敏感的肉蒂時,那無與倫比的快感讓她簡直想尖聲叫喊,只好捂住嘴拼命堵住自己的浪吟。

  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公爹怎麼用舌頭戲弄她的肉蒂,被他捲住、包裹,被他用舌尖撥弄,被他來回舔刷,被他雙唇抿壓,又被他吃到嘴裡吮吸。

  「不行……爹爹……不要了……嗯……啊……爹爹饒我……」

  他根本就不理會她,反而變本加厲地凌虐這小肉珠,時時又去舔弄肉瓣與縫隙,舌尖似探路的泥鰍到處用力頂鑽,手指也上來一下一下揉溫柔地按穴口。

  顏凝癢得哭了出來,酥麻的快意排山倒海,層層堆疊,她緊緊抓著身下被褥,指關節掐得發白,下意識地曲起雙腿打得更開,腰肢難耐地扭動,咿咿呀呀嬌聲哀求他,最後突然繃緊了足尖,身體連顫幾下,腦中百花齊放,漫天絢爛,鶯啼一聲泄了出來。

  穴口流出一小股溫潤的清液,謝景修對這個害他強行壓抑了大半年情火愛潮的嬌嬌兒媳愛入骨髓,薄唇包住蜜穴舌頭一卷一吮,竟把她的愛液吸到嘴裡喝了下去。

  而那靈動的舌頭則樂此不疲地往洞穴深處鑽探,遊動著舔弄內壁軟肉。

  然而高潮中的顏凝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穴內還在痙攣,肉壁一抽一抽地從四面八方擠壓謝景修的舌頭,緊緻的觸感讓他如至仙境。

  他甚至閉上眼睛去感受顏凝蜜穴對他的裹夾,體味吐著甜汁的穴肉貼著他的舌頭蠕動,滑膩膩地,親密無間。

  謝景修在心中輕嘆一聲,放開花陰抬起頭坐直身體,把顏凝的小酥手從被褥上掰開牽在手中,溫和地問她:「阿攆,過了這條線就回不了頭了,你我再也不能做回普通翁媳,我也不再是你的長輩,就算有朝一日你後悔也沒用。你想清楚了嗎?」

  顏凝心中甜蜜早已滿滿溢出,放下些許羞臊,對謝景修嫣然笑道:「我想清楚了,我要爹爹,想和爹爹扒灰!」

  「額……」

  謝景修哭笑不得,這個市井糙詞實在太破壞氣氛,果然不該讓她開口說話。

  他假裝不高興地「哼」了一聲,伸手在顏凝私處撫弄幾下,對準黏濕的蜜穴插入一根手用力摳弄,懲罰她亂說話。

  「啊……不要!」顏凝嚇了一跳,小聲驚呼,對謝景修搖著頭媚聲說不,「不行……嗯……爹爹我怕……」

  「剛才不是告訴過你,後悔也沒用的嗎?怕什麼,扒灰就是這樣的。」

  謝景修板著臉,聲音磁沉,說完他又覺得自己不該染口這種這污穢之詞,心中越發不悅,又給顏凝加了一根指頭,在蜜穴里肆意搗弄,按得穴肉柔媚酸軟。

  顏凝這次體驗到了另一種陌生的感覺,被入侵的恐懼和內壁上被攻擊刺激的快感讓她又害怕又舒服,牢牢抓著謝景修的手不肯放,啜泣著嬌呼浪吟,劇烈起伏的酥胸和潰散的眼神向始作俑者反饋了他的技藝有多好。

  謝景修的手指在裡面攪弄起來強勢暴躁,卻耐心地等到穴口足夠鬆軟才加入第三根手指,三指並作一處快速摳挖抽插。

  顏凝小嘴微張,像缺水的魚兒一樣拼命呼吸,氤氳的雙目看似痛苦實則快樂,一邊想要更多,一邊又想退縮。

  直到她又一次被公爹帶上峰頂,哭泣著夾住腿,蜜穴瘋咬著謝景修的手指,噴出一大股愛液淋在他手上,嬌小單薄的身軀顫抖著,看上去可憐又脆弱。

  「阿攆喜歡嗎?」謝景修給兒媳伺候了兩次高潮,看她這模樣竟然有些心疼,生怕她有一丁點的不舒服不情願。

  顏凝不是矯情的人,儘管在抽泣,卻很乾脆地點頭,「喜歡的,想天天和爹爹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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