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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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凝小臉「轟」地一下漲得通紅,她的眼睛像被謝景修定住了,無法從他臉上移開。

  即使他慢慢低下頭來,輕輕吻上了她的雙唇,她也沒有逃走。

  心跳得那麼厲害,好像要從喉嚨口蹦出來,兩人貼得太近了,會不會被他聽到?可是他已經親上了自己,現在再躲也晚啦。

  他吻得那麼輕,小心翼翼的,軟軟的薄唇壓在她嘴上磨蹭,鬍鬚擦過她嘴角,掃得她發癢,溫柔到顏凝感覺時間都似乎停止了。

  失去了記憶的顏凝,大概連怎麼親親也忘了,呆呆地雙唇緊閉,也不知道張口邀請喜歡的人進來。

  謝景修只好用嘴反覆摩擦她嬌軟的櫻唇,他怕吻得深了嚇到她,更怕一撬開她的嘴,自己就停不下來,會在這裡強要了她。

  他忍了太久太久,即使只是嘴唇相觸,也足以令他渾身燥熱,心動加速,雙手本能地想要抱她,摸她,連氣息都開始紊亂……千鈞一髮之際,他放開了她。

  顏凝還僵在那裡,雙瞳水光灩瀲,兩頰紅撲撲地像嬌艷的山茶花,謝景修深吸一口氣,閉上眼不去看她。

  他的阿攆有毒,一句話都不用說就勾得他情不自禁,只想把她生吞活剝。

  「謝先生,您真的不喜歡我嗎?」顏凝仰著羞紅了的小臉,眉尖微蹙,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他親了她,要是再一口咬定不喜歡,就太過分了。

  「對別人刨根問底之前,應該先把自己剖白了才對,你可從來都沒有對我說過你心裡怎麼想的。」謝景修睜開眼看了看顏凝,就是不肯鬆口。

  顏凝抿抿唇,抬頭挺胸不閃不避。

  「我喜歡您。」清澈堅定的雙目下邊是兩朵滯留不去紅雲。

  謝景修心裡酸甜酥軟,忍著笑意低下頭去,背負雙手轉身走到河邊,看著顏凝還浸在水裡的衣服說道:「好,我知道了。所以你這堆衣服準備怎麼辦?我看也別洗了,扔掉算了,回頭我再送你新衣服穿。」

  什麼鬼?老頭講不講信用啊!顏凝氣得胸悶,撅起嘴怒視謝景修,咬牙切齒地說:「謝先生,您還沒回答我呢。」

  「什麼事都問別人,那還要腦袋幹嘛,不會自己想麼?」

  他笑著拉起顏凝的小手,把氣鼓鼓的小美人往回拖,「衣服不要了,跟我回去,我有東西送你。」

  顏凝無奈地丟下洗了一半的衣服,被討厭的人一路半拖半拽拉回了他的帳篷。

  謝景修拿出一個錦盒,從裡面取出一對紅玉鑲白晶寶石耳墜,朱紅的玉墜子上一圈透亮如冰晶的寶石閃爍耀眼,和族裡姑娘們戴的銀耳環不可同日而語。

  「謝先生,這太貴重了。」顏凝搖搖頭不肯接下。

  「別傻了,世上有什麼能比你更貴重?小小耳墜還及不上你一根頭髮。

  女兒家總歸要妝點一下的,你拿去戴著玩吧。來,我幫你戴上。」

  謝景修把顏凝拉到自己身前,親手給她穿進耳洞戴上了這對耳飾,指尖拂過她的耳垂,又讓小顏凝面上起燒,從耳朵尖一直癢到心裡。

  「謝謝謝先生。」顏凝羞答答地,卻並不假客氣,甜甜道了謝欣然笑納。

  謝景修點點頭,背手而立含笑審視戴上閃亮耳墜的顏凝,紅色襯她,漂亮!

  「就嘴上謝?」

  小顏凝臉一紅,眨了眨眼,踮腳在他嘴角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完了立刻背過身去捂住臉,又大膽又怕羞的毛病半點沒變。

  他的小阿攆太甜,一顰一笑都讓謝閣老感覺有千萬隻螞蟻在他心口爬來爬去。

  但凡和她在一起,就得拼命隱忍,忍住把她壓在身下欺負弄哭的欲望。

  「整天「謝先生謝先生」的,你也不問問我名字。」

  「敢問先生尊名?」

  「呵,我說了你才問,一點誠意都沒有,不告訴你。」

  想錘死這老頭!

  顏凝皺起眉頭嗔視討厭的謝閣老,結果被他狠狠捏住腮幫兇巴巴地質問:「你這什麼臉?我親了你一下你就要爬到我頭上來了是吧。」

  「疼!」可憐的小顏凝扯掉他的手,捂著被捏紅的腮肉哭唧唧地退開幾步,怨憤地盯著謝景修,並不像以前那樣服軟撒嬌。

  謝景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炸毛的顏凝。

  「嗯?你還敢不服氣?過來!」

  老頭好兇!

  憑什麼!

  顏凝又氣又怕,她明明一身好功夫,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位謝先生面前就不怎麼敢對他叫板吵架,可能是他板起臉的眼神太嚇人。

  但輸了氣勢也不能輸骨氣,顏凝搖搖頭不肯過去。

  「你欺負人,我不過去!」

  「你不聽話我才欺負你,乖乖的我疼你還來不及。過來,我給你揉揉。」

  謝景修換了一張臉溫柔一笑,把傻傻的小顏凝騙到跟前,掰開她的小手,用自己溫熱的手掌覆在她嬌軟的雪腮上揉啊揉,揉得顏凝面紅耳赤,手心底下的一團嫩肉熱到燙手。

  「我叫謝景修,「景景其修」的景修,字雁行,嗯,大雁的「雁」。」

  「啊!」

  顏凝想起她前幾日在人家面前說的話——「大雁土了吧唧的,因為不會叫被人射下烹煮了呢。」

  怪不得這老頭一直欺負她,一定是因為這個忌恨她,嗚嗚,果然不該亂說話,言多必失禍從口出啊。

  「對不起……」顏凝一臉歉疚地看著謝景修,雖說不知者無罪,可畢竟是自己說了傷人的話,還是老老實實賠禮道歉給老頭順毛為妙。

  「哼,你知道自己說錯話就好,不過嘴上道歉沒用,今日起天天過來陪我吃飯,不許說「不」!」謝景修板著臉,眼睛裡卻掩不住笑意盈盈。

  這是罰自己呢還是在獎自己?顏凝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帶著羞赧低下頭去。「嗯,謝謝謝先生。」

  「還叫謝先生?」

  「謝……謝謝雁行。」

  謝景修春風拂面般舒顏一笑,「這還差不多。」

  屍山血海,眼前一片紅霧,每走一步都會踩到斷肢內臟,一顆顆頭顱氣孔流血,瞪著眼睛看她。

  顏凝心中無限恐懼,為什麼這樣看她,又不是她殺了他們。

  她想逃走,腥紅厚霧中卻辨不清方向,突然一直渾身漆黑的鳥拍打翅膀飛撲到她頭上,爪子勾住她頭髮用堅硬的鳥喙狠啄她腦袋。

  「淫詞浪語!皮癢討打!」

  這可惡的破鳥居然會說話,還凶她,什麼玩意!誰淫詞浪語了?!

  顏凝惱怒地抬手抓住它一對腳爪,從頭上扯下來的那一瞬,手裡的黑鳥忽然化作石青絲絛纏住她雙腕,紅霧也隨之逐漸消散,屍體變作朵朵紅絨花,還綴著翠玉葉和珍珠,似曾相識。

  她想彎腰去撿,又驚覺自己雙手被縛綁在一根不知哪兒來的柱子上,用上內力也掙不開,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

  「別白費力氣了,既然要綁你,就不會讓你掙脫。」

  「謝先生?是您綁住我的嗎?您要做什麼?為什麼綁我?」

  謝景修好整以暇站在她面前看著她,臉上掛著一個得意的淺笑。

  「你不是喜歡我麼?口說無憑,喜歡我可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我把你綁起來驗驗你是真喜歡還是假喜歡。」

  「您待如何?我說的是真心話啊。」顏凝有點生氣,早知道不告訴老頭了,這怎麼驗,再說把人綁起來是幾個意思?

  「我今日要給你上一課,所謂喜歡應該是用做的,而不是說的。」

  謝景修跨上一步,捏住顏凝下巴抬起,目光暗沉地看了她一眼,低頭吻住她的雙唇,她還沒從驚慌中回過神來,就被他用舌頭頂開唇齒鑽了進去,霸道地掃過她口中方方寸寸,而後勾著她的舌尖舔舐戲弄。

  顏凝感覺口津要漏下來了,本能地含著那人的舌頭用力一吮,卻聽到他呼吸聲微微一滯,身體似乎僵了一瞬。

  隨後便如狂風暴雨般狠命吮吻她的口唇,纏著她的舌頭往他嘴裡勾。

  一旦咬到就吸住不肯放開,一直嗦到她舌尖發麻渾身酥軟,下腹熱熱的使不上勁。

  等他心滿意足放開時,顏凝被他親得雙目連淚水都滲出來了。

  「謝……先生……」

  「你不是問我喜不喜歡你麼?我現在就告訴你知道。」

  顏凝心裡一驚,感覺他雙手在自己身上四處遊動,全無平日裡的克制守禮,色眯眯地盡往讓人羞臊的地方摸,在腰肢後臀上揉搓幾把後,毫不客氣地捏住她胸前雙峰大力揉搓。

  「嗯……不要……謝先生放開我……」

  「放開你?你親了我,現在是想始亂終棄嗎?」謝景修冷著臉,眼神森寒。

  「您怎麼……不講道理……嗯……分明是您親我的……」

  「第二次是你親我!」顏凝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不耐煩地打斷,「講什麼理,我就是理!」

  他粗暴地扯開她的衣服,連裡面的內衣褲都毫不猶豫地扒開來脫掉,脫不掉就撕壞扔掉,頂著一張儒雅俊秀的臉,動作卻像土匪。

  顏凝嚇得身體僵直,手足發顫,為什麼要緊的時候內力使不出來?想抬腳踢他,雙腿卻似有千斤重。

  到最後她身上只掛著外衣,袒胸露乳下身赤裸地呈現在對方面前,而那惡人卻退開半步,嘴角掛著一絲譏諷上下打量她的身體,「嘴上裝得貞烈,身體卻沒半點女兒家的矜持,看看你自己濕成什麼樣了?口是心非!」

  我濕了?顏凝顧不上羞恥,低頭去看自己下身,謝景修上來猛地抬起她一條腿,花陰盡展……他用手掌在上面摸了一把,然後拿到顏凝面前。

  「你自己看。」

  他的掌心晶瑩濡濕,覆著一層透明的汁液,顏凝一見之下面上燙似火燒,只覺無地自容,別開臉去流下羞恥的淚水。

  耳邊響起某人磁沉誘惑的聲音:「別哭,等下就讓你舒服。」

  顏凝轉過頭來怒視他,卻又被他吻住,強行吮咬她的嬌唇,啃得她下唇刺痛,口中化開一股咸腥之味。

  她用力轉開頭不給他親,而他輕笑一聲一口咬住她的耳朵,舌頭伸進了耳蝸亂舔,令她一個機靈嬌吟出聲。

  聽到她的呻吟,他更興奮了,從她的耳側脖頸一路啃噬吮吸,連細潤的肩頭也不放過,咬得她身上層層疊疊都是牙印。

  顏凝疼得哭了出來,小聲抽噎著哀求他:「謝先生,求您……別這樣……」

  「為什麼?你不是喜歡我嗎?你不願意?」他抬起頭,皺眉不解地問她。

  「我……我不願意。」顏凝看著他的眼睛說,她喜歡他,但不代表她願意被他隨意侮辱。

  「你不願意無所謂,我想要你就行,讓你做我的暖床小丫鬟。」

  謝景修臉上的笑容並無多少溫度,看她的眼神像在看到手的獵物,要不要吃她不是問題,怎麼吃才是。

  「我不喜歡你了!你放開我!放我走!你再欺負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功夫,我會殺人!」

  小顏凝突然劇烈掙紮起來,她不喜歡這樣,也不喜歡這個人,他不是她喜歡的那個溫文爾雅。

  雖然時不時輕薄她一下逗弄她幾句,但始終克制守禮的謝先生,不是那個對她溫柔又寵愛的謝先生。

  「好,我等你來殺我。」謝景修冷冷一笑,把她從木樁上放下來,毫不憐惜地拖到突然出現的拔步床邊丟到床上。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我討厭你!嗚嗚嗚……」

  可憐的小顏凝不擅罵人,只會哭鬧,沒了內力就一點用也沒有,被色老頭壓在身下抓住乳房狠狠揉捏,掐得她乳頭生疼,啼哭不止。

  顏凝的哭泣毫無用處,她被人壓在身下,雙腿被迫分開,那兩隻大手撫遍她的全身,從胸部往下游移,摩挲她的腰肢,在她的小腹上揉著圈,一點點爬到恥骨上,手指捲住一從稀疏的軟毛扯得她如針扎般疼痛。

  「不要……」顏凝的呼吸變得困難,氣息雜亂,最初那股強烈反抗的氣勢越來越低,意志力在被愛撫而產生的快感中逐漸抽離。

  那個人不斷親吻她的身體,舌尖掃過她的鎖骨,牙齒叼著她的乳頭碾磨,雙手在她大腿內側來回撫弄,沿著花陰勾勒它的形狀,最後終於復上了她的私處,中指嵌入縫隙摳弄穴口,指根抵著肉蒂摩擦。

  難以抗拒的酥麻讓顏凝的身體顫抖起來,胸口劇烈起伏,可她還在哭,不斷呢喃著「不要不要」。

  突然乳肉上一陣劇痛,被謝景修重重地咬了一口,他惡狠狠地對她低吼:「不許說不要!」

  顏凝因為害怕瑟縮了一下,隨後倔強地放聲大喊:「不要不要!放開我!我不要你!」

  謝景修深深吸了一口氣,冷漠地看著她,坐起身來抬起她兩條腿,取出他的陽物戳在顏凝陰肉上。

  「要不要也由不得你,我既要幸你,你就得乖乖受著。」

  顏凝害怕極了,那根東西像一個凶獸,赤紅髮紫,青筋環繞,猙獰可怖。

  「不要,求你……謝先生,我不願意……」

  「不願意麼?你下面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拿陰莖在顏凝陰縫內來回摩擦,沾上她穴口流出的愛液,把碩大的龜頭上蹭得滑膩。

  隨後抵住穴口,眼看就要捅進去的時候,顏凝突然使勁扭動身體,試圖往後逃開。

  被綁著雙手赤裸的顏凝像是一條白花花的毛蟲,行動太過笨拙,即便拼盡全力逃走,扭來扭去也能沒爬出多遠。

  「啪!」

  一聲脆響,她的屁股上火辣辣地一陣劇痛,被謝景修重重打了一巴掌。

  可是顏凝脾氣犟,從來不肯逆來順受,她咬緊牙關硬撐著繼續爬行,被謝景修抓住腳踝狠狠扯回他面前。

  她被他臉朝下按在床上,巴掌像雨點一樣落到她的屁股上,噼里啪啦的響聲不絕於耳,可憐的小顏凝羞憤欲死,淚流滿面,哭得撕心裂肺。

  謝景修打得她雪白的翹臀紅腫不堪,手印疊著手印,臀肉顫抖個不停,被打到凹陷,又瞬間彈回來,他打到掌印上開始出現紅點,最後使勁擰了一把臀肉,然後把她翻過身來繼續扇她。

  這一次他打在了她的酥乳上,震驚的顏凝甚至忘記了哭泣,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行兇作惡的壞人,他陰測測一笑:「不叫你吃點苦頭,就學不會尊卑。」

  言畢,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飽滿雪白的乳房一下子就泛出五道鮮紅的指印,那麼嫩的奶兒,怎麼經得起這樣的暴力,在他無情的扇打之下瑟瑟發抖,暈染出大片紅霞,乳肉劇顫不止,被吮硬了的乳頭又腫脹了一圈,由嫩粉變成了艷紅,像熟透的花骨朵,下一秒就要綻放開來。

  顏凝疼得慘呼出聲,那人扇她奶兒時指甲划過雪乳,留下一道道交錯的血痕,下一秒這些血痕又被冷酷地拍打,打得嬌嫩的奶兒巍巍顫顫地大幅抖動,一點喘息的空隙也不給它們。

  一巴掌過去,被打的乳房歪倒在另一個豐乳上,晃動之後再彈回去,就和倔脾氣的顏凝一樣,遍體凌傷了也不肯服軟,哭慘了還是不鬆口,有氣無力地在呼痛嬌吟的間隙固執地痛斥謝景修。

  「啊……你打吧……打死我好了……啊……打死我我也不會……不會再啊……不會喜歡你……」

  「哼,你不喜歡我就把你赤身裸體綁在床上,天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被伺候我,讓你一輩子離不開我,只會在我懷裡求我奸你。」

  謝景修揪起她一個乳頭用力一掐,疼得顏凝目中飆淚,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謝先生要這樣對她,終於失控地痛哭起來。

  可是她越哭,身上的人越亢奮,他使勁擰著被他掐到紅腫幾欲破裂的小乳頭,另一隻手卻去摳弄顏凝下陰,雙指夾住肉蒂擠弄。

  玩了一會兒乾脆中指插入陰內摳挖花芯,拇指摁著肉蒂碾轉。

  難以忍受的酸麻從陰內和肉蒂上齊齊竄上脊椎,讓顏凝的胴體激爽到發顫。

  「啊……」

  她不可抑制地發出尖銳高亢的吟叫,似痛苦似歡愉,聽上去妖嬈嬌媚,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被這人蹂躪虐打猥褻狎弄,她心裡那麼恨,竟還會發出這麼羞恥的浪吟。

  「呵,叫得這麼騷,我看你喜歡得很!」

  那人終於放開她疼到都快失去知覺的乳頭,雙手抓著她的大腿根抬起來,低頭一口含住前陰,對那個小肉珠重重吮吸。

  「啊……不要……嗯……放開……」

  性器上快感炸裂,強烈到讓顏凝心生恐懼,在難耐的呻吟間隙吐出語無倫次地哀求。

  那人根本不理會她。

  他用牙齒咬住顫慄的肉蒂,隔著肉皮磨弄裡面包裹著的硬核,讓這小東西又痛又爽,膨大腫硬,顏凝受不住這激烈的快意,晃動雙腿扭著腰胯想要躲避他的唇舌。

  謝景修手裡發力,死死抓住她的腿根,指甲嵌入大腿內側的軟肉里,放開陰蒂咬住她的小肉唇往外一扯,疼得顏凝到抽一口涼氣,下陰猛縮,再沒有餘力亂動分毫。

  他溫熱的舌頭撥開兩瓣肉唇,沿著縫隙舔刷花陰,把黏連在一起的皮肉一一分開,執拗地侵略著花陰內的每一寸。

  顏凝心裡再不情願,下陰的照樣被他吃得酥癢快活欲仙欲死。

  他的舌頭像一條有溫度的蛇,在敏感的下陰鑽來鑽去,反覆含吮顫動的肉蒂,顏凝甚至可以聽到類似親吻的淫靡聲音從自己腿間發出,漸漸地,舌頭開始入侵肉穴,在穴口掃了一圈便往內刺入。

  顏凝想合攏腿,可是肉蒂被他用手指突然按住,飛快打圈,快感瞬間席捲全身,她本能地夾緊蜜穴,然而這樣一來穴內舌頭的蠕動就感覺得更明顯了。

  穴壁上的媚肉夾著扭來扭去的異物興奮至極,不知廉恥地配合它一起蠕動,給顏凝傳去延綿不絕的酥麻快意。

  舌頭進進出出,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動作,淫亂的畫面讓顏凝感覺腦仁發脹,又羞恥又亢奮,她明明不想要,可身體卻在狂歡,只有她自己心裡知道,下陰的每一寸都在呼喊想要更多。

  謝景修舔了一會兒終於放開她,抬起頭來,鬍鬚上還沾著亮晶晶的粘液,顏凝別開臉不去看他,被他在陰蒂上狠掐了一下,寒聲譏刺:「裡面都爽得傾盆大雨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婦,少在我面前來這套!」

  他說完拿著他那根妖怪一樣的肉棒在顏凝陰肉上敲打了幾下,對著陰蒂胡亂捅戳。

  「不要……」顏凝知道他要進來了,垂死掙扎著發出最後的哀求,卻被他以一個冷笑徹底擊碎。

  隨後一挺身,沒半點踟躕地把他的陽物擠進了顏凝陰內。

  狹小的陰道一下被這巨物脹滿,說不出的酸脹,可又令人饜足舒坦,似乎有一種久違的滿足感,填補了顏凝心底深處的空虛。

  謝景修仰頭髮出一聲喟嘆,手掌覆到顏凝臉上撫摸她的腮頰,下身往前一撞,開始聳動胯部貫穿哭泣的顏凝。

  「哭什麼哭,裝腔作勢。」

  冷漠的惡人折起顏凝的腿,全身都罩在她身上,用蠻力把她壓制住,無情肏弄她的牝穴,下體猛烈拍擊在她的陰戶上,打得肉蒂又疼又爽。

  無法抗拒的酸快從性器上往全身擴散開來,陰內敏感的花芯被一下下兇惡的撞擊戳得舒爽難言,他越是蹂躪她,她的身體就越快樂。

  顏凝那僅剩的堅持終於被他用肉莖搗得粉碎,口中溢出柔媚的呻吟,竟可恥地屈服於肉體的歡愉,向姦污她的人臣服。

  身上的人呼吸粗重,擰著眉額疾速抽插,顏凝看到他頭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吹出的熱氣呼在她臉上,眼中燃燒著狂熱的慾火,肏干她的動作暴力而兇悍。

  她的身體接受了他,可是這張俊美的面孔始終令她迷茫,謝先生明明不是這樣的。

  他身上完全沒有白天的文雅矜貴,像暴虐的猛獸,捅得又重又深,太重。

  以至於顏凝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他刺穿了一樣,身上細瘦的骨骼被頂得幾乎要散架,她想捂住嘴,堵住自己夾雜著淫叫的啜泣,淚水流個不停,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他完完全全糟蹋成了一個破布人偶。

  下陰被插得激爽酸麻,奶兒和肉蒂都被他玩弄到腫痛,這一場殘忍的侵犯無休無止,身上的人好像永遠也不打算停下來,一邊像狂風驟雨似地姦淫她,一邊惡狠狠地折磨她,咬得她上身都是牙印,有些甚至滲出血跡。

  顏凝哭到嗓子嘶啞,手腳脫力,呻吟聲斷斷續續,就在她神志逐漸渙散,肉體接近奔潰時,身上的人突然低吼一聲,在她體內噴出一大股熱精,燙得陰壁直哆嗦。

  「你吃了我的精,早晚要生下我的孩子,以後就乖乖跟著我回中原,做我房裡的人。從今往後你就是謝夫人了。」

  「什麼?!」

  顏凝猛地坐起身來,全身都是汗,帳篷里一片漆黑,哪裡來什麼「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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