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服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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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降臨,又到了日行動物睡覺休息的時候,而對於居住在城鎮裡的智慧種族來說,往往也是考驗他們的床鋪的質量的時候。

  「好麻煩啊,這次中樞發來的黑帆令來的真不是時候。」倚躺在大床上的傑克把看完的公文放到床頭柜上,就用力拍打了一下面前的雪白美臀,發出啪的一聲悶響:「變慢了,動得再快點。」

  「嗯,知道了……主人……」正跨坐在傑克胯上、用自己的蜜穴花徑吞吃著丈夫的肉棒的希蒂顫抖了一下,更加賣力的搖動挺起蠻腰。

  這位可憐的前女騎士由於雙手被綁在身後無法借力,只能用肌肉發達的大長腿,這樣奮力挺腰的運動十分劇烈,早已讓她全身白玉般的肌膚覆蓋著淋漓的香汗,濕漉漉的金髮披散在露肩上,俏臉上滿是情慾的紅暈,顯得更加嬌媚。

  享受生活,享受工作,向來是流傳在貿易聯盟男人之間的諺語,而屬於特權階級的他們通常也有足夠的物質來實踐這句諺語,除非是非常正式或者不能有女奴在場的情況,否則一邊享受女奴的侍奉,一邊工作是他們的常態。

  傑克一邊享受著希蒂蜜穴強大的夾力,一邊用雙手把玩著她胸前跳動不已的巨乳。

  在魔藥與希蒂本人的平時鍛鍊的作用下,她的胸乳彈性十足,讓傑克把玩起來十分過癮。

  「主人,蘋果切好了,請張嘴,啊……」坐在旁邊的碧翠絲用叉子叉著一塊切成可愛兔子形狀的果肉遞了過來,傑克也不客氣,張嘴一咬咀嚼果肉一會便吞下,「你切水果的本事又進步了。」

  「感謝主人誇獎。」銀髮的書奴俏臉一紅,露出滿足的微笑,然後眼巴巴地看向希蒂,那雙漂亮的血眸仿佛在說什麼時候輪到我啊。

  忙著心上人和享受肉體歡愉的希蒂並沒注意到碧翠絲的眼神,她的關注點是另一個地方上:「主人……黑帆令……是什麼……東西?」

  「你不知道黑帆艦隊的傳說?喔,對了,基爾德王國是個內陸國家。」傑克一邊把奴妻的奶子揉弄成各種形狀,一邊解釋道:「你理解成一種軍隊的徵召令就好了。聯盟以商立國,所有的重要國策都是圍繞發展商業和賺錢為核心,但是呢,很早很早以前,聯盟的先賢就明白到商人要維持賺錢的生意,除了把自己的產品和服務做好,讓顧客滿意,還要適當打擊乃至於搞垮競爭對手。」

  「嗯、哦……搶……搶劫嗎……喔!」

  「答對。」傑克說著挽起希蒂的雙腿,以給小孩子把尿的姿勢把她抱起抱落,讓她的蜜穴繼續吞吐著自己的肉棒,「各個海島的總督共同出人出船,建造一支艦隊去洗劫大陸沿海各國的城鎮,打擊她們的同時也繳獲財物和新的女奴,只要沒人能建起一支比聯盟更加強大的船隊,那麼聯盟的商業霸權將無人可撼。」

  「那麼……主人……啊……煩什……嗯嗯……麼……」在丈夫徒然加速的動作下,希蒂的蜜穴對肉棒的吞吐更加粗暴而劇烈,發出了噗嗤噗嗤的淫靡聲響,不少晶瑩的淫汁在兩人的交合部中飛濺,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在這樣的「進攻」,希蒂吐著紅嫩的舌頭,意識也漸漸朦朧起來。

  「因為你是我的奴妻,如果我不參加艦隊出征的話,你就得替我去了。」傑克說著扭頭看了一下碧翠絲,書奴回以一個滿是歉意的眼神——不說這個可愛的女奴為了彌合他和希蒂,頂著父親的巨大壓力主動退讓當奴妾,而且她完全沒有與戰鬥相關的技能,讓她參加遠征就跟謀殺她沒區別。

  也由於這個緣故,估計氣還在頭上的岳父應該不會讓喬伊帶著施懷雅家族的部隊來與史塔克家族派出來的部隊組成聯軍,在黑帆令時期共同進退了。

  「交給……賤奴……啊呀呀呀呀……」希蒂話音剛落,丈夫終於在她的體內釋放出生命的精華,而忍耐了好久的她也在這一刻登上高潮。

  心滿意足的傑克躺回到床上,枕著碧翠絲圓潤的大腿品味著事後的餘韻,而希蒂伏在他兩腳之中,用自己的檀口小嘴細心地舔舐著丈夫的肉棒作事後的清潔工作——起初她和一般的女人一樣對此感到噁心與厭惡,不過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和馴奴學院的訓練後,已經可以開開心心地履行這項工作並為此感到自豪。

  舔著丈夫軟下來的肉棒,感受著從小腹傳來的痛感和灼熱感,希蒂覺得相當幸福,希望傑克灑進自己體內的種子能夠開花結果,最好能生下一個男孩,這樣她在家裡的地位才會更加穩固。

  畢竟碧翠絲現在心甘伏小,對她處處退讓,但以後誰又說得准這個書奴會不會性情大變呢,尤其是將來碧翠絲萬一生下兒子之後呢?

  希蒂對英雄史詩和騎士歌謠里的聖人騎士和道德楷模充滿崇敬並以其為學習榜樣,但也不妨礙她從現實角度在不違反原則的前提下捍衛自己的利益。

  「希蒂,你要替我去?」

  「剛才不是說你不去就得由賤奴去代替麼。父親大人去世不久,拉爾斯那幫混蛋也剛剛平定,你還要接手總督府所有政務,如果你參加遠征離開這裡,無疑會使得島上那些本來立場就不夠堅定的貴族產生別的想法。所以你得留在這裡,由賤奴代替你去。」希蒂替丈夫分析了戴爾奧亞島上的政治形勢,儘管她被馴奴學院的調教師訓練成一個合格的女奴,但作為基爾德貴族的她也接受過完整的帝王學教育,比起大部分輔助主人的書奴要優秀得多。

  「好吧,我聽你的。」傑克點點頭,抬手摸摸了希蒂的頭頂以示獎勵,「你可得有心理準備,代替我去服役不僅要衝鋒陷陣、指揮軍隊作戰,還有可能要當軍妓服侍那些由公民擔任的軍官喔。」

  「誒?怎麼還要幹這種事?」希蒂頓時睜大了碧綠如玉的美目。

  經過馴奴學院的調教,只要傑克命令她用身體去服侍別的男人,甚至是服侍一群男人也不會拒絕,但感情上還是會很牴觸的。

  「這是提醒所有身居要職的女奴不要得意忘形,男性仍然是你們的主人。」傑克宛如逗弄小狗似的輕輕點了一下希蒂的瓊鼻。

  「主人,難道你不介意賤奴被其它男人操嗎?」希蒂嗔怪道。

  「怎麼可能不介意。你是我的奴妻,只屬於我的女奴,但聯盟就是這種風氣,聯盟議長也沒辦法,何況是一個權力未穩的年輕總督。」傑克無奈地聳肩道:「對了,我讓母親大人陪你去吧,有她協助你也會方便很多。」

  「不了,母親大人就留在你身邊吧。」希蒂白了自己的丈夫兼主人一眼,「總督府衛隊裡全是一堆歪瓜裂棗,連一個有名號的傢伙都沒有,賤奴可不放心。」

  傑克眉頭揚了揚:「哦?我好像聽說有一位有名號的基爾德女騎士在一對一的情況下,被一個沒有名號也沒有家族紋章的戰奴砍翻喔,這又怎麼說?」

  「你找死啊?這東西是不是想換一根新的?」聽見丈夫提起自己的糗事,希蒂猛地從傑克兩腿之間抬起螓首,一手緊緊握住他軟下來的命根子,怒嗔道:「那次賤奴是要保護碧翠絲跑不開,又沒騎上戰馬,發揮不出該有的實力才輸掉的!」

  「不想換一根新的,請你輕點,我錯了……」傑克連忙求饒,從命根子感受到的手勁力度來判斷,希蒂沒準真的會腦子一熱就把他的第三條腿給扯下來,這頭母獅子有這樣的力量,而且他不想體會第三條腿被硬扯下來到底有多疼,哪怕事後能找神奴用生命魔法長回來。

  「姐姐,請原諒主人吧,他只是開個玩笑而已。」碧翠絲也急切地勸解道。

  「哼!」見到傑克認慫道歉,希蒂這才放開他的命根子,但只做了一半的事後清潔就不管了,女騎士捂著自己的蜜穴,防止傑克灑下的種子漏出來,起身到洗手間刷牙漱口。

  而終於等到希蒂讓出來的碧翠絲臉帶喜色趴到傑克身上,張開檀口吞入丈夫的肉根,既在做事後清潔,也在努力讓它再次雄起,好跟自己來上一場。

  ……

  應徵黑帆令的日子很快來到,這一天洗漱完畢的希蒂與傑克和碧翠絲一起吃完早餐,就返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行裝,換上那套傑克精心為她準備卻沒穿過幾次的比基尼戰鎧——量身打造的胸兜護住高聳碩大的巨乳,但仍能看見雙峰擠出的那道峽谷與甲片沒遮住的大片雪白,露出纖細又緊緻平坦的蠻腰,所謂的胯甲也不過是一條加上了甲片的丁字褲,繩帶倒是由八條極有韌性的秘銀細絲扭在一起組成的,僅有正面部分鑲有一塊甲片,而背面則任由繩帶陷入挺翹的雪臀之中不見蹤影。

  不過其它地方的防護倒有模有樣:帶鋼手套的護臂延伸至胳膊處,與肩甲組成一條完整的防護帶,連肘關節處都有獨立的護具;修長的美腿則由鋼靴、護脛與護膝具保護,僅露出健美的大腿。

  還有一頂帶面罩的頭盔,頂部盤著一條昂首欲噬的海蛇,也就是史塔克家族的紋章動物。

  這一套比基尼戰鎧全部以韌性極佳的秘銀為底打造成甲片,並塗上金漆弄得金光閃閃,甲片的邊緣採用拈花工藝粘上一條條銀邊,同樣以韌性出眾的魔鯊皮鞣製過的皮革為底。

  還在兩側肩甲鏤刻上法陣,儲存了防禦法術。

  一旦穿戴者受到攻擊時就會自發啟動防禦法術以彈開攻擊。

  在蠻腰處束上一條腰帶,希蒂將一把魔法長劍和兩把匕首繫到腰帶上,暫時用不上的圓盾和短矛斜掛在後腰,然後披上一件鮮紅如火的天鵝絨披風——這同樣是一件存有防禦法術的魔法裝備,最後把塞得滿滿的背包背上。

  傑克看著一身戎裝、宛如女武神般耀眼的希蒂,眼睛不禁有些發直,很是想把她摁倒幹上一回,不過部隊的點集報到最好還是不要遲到為好,尤其是他現在權力未穩,所有導致自己在貴族圈子內風評變差的事情都要杜絕發生。

  而希蒂也看出傑克眼中對自己的情慾與不舍,便主動摟住丈夫結實的身軀,柔聲嬌嗔道:「主人,不用擔憂,賤奴會平安回來的,到時候你想讓賤奴穿什麼樣的盔甲侍奉你,都隨你的意思。」

  「我相信你的實力。」傑克撫摸著妻子頭頂的秀髮,貪婪地呼吸髮絲那玫瑰般的清香,「但千軍萬馬的交戰中,什麼意外都有可能發生,所以,請保護好自己。」

  「賤奴會的,主人。」說完希蒂往傑克的臉上輕吻一記,然後看向碧翠絲:「妹妹,在賤奴不在的時候,就好好利用和主人在一起的時間喔,等賤奴回來了可是會霸占主人很長一段時間的喔。」

  「呵呵呵……姐姐,賤奴一定會好好利用這些時間並且照顧好主人的。」

  在三個人的共同婚禮結束後,莎倫就以傑克的貼身管家的名義把碧翠絲和希蒂召集起來,舉辦了一場閉門宴會,宴會上對如何開發傑克的潛力,合理分配傑克的私人時間,誰先誰後的問題進行了深入的探討並在很多內容上達成了共識。

  最為神奇的是,傑克本人被禁止參加這個宴會,他也不知道這三個女奴到底談了什麼,唯一明白的是從那天開始,他的時間以及他的身體,尤其是他的第三條腿,並不完全屬於他自己了。

  希蒂大步走出總督府。

  總督府的前門花園上,已經集結了兩百多名戰奴,她們將跟隨希蒂前去報到服役。

  除此以外,傑克還會從家族的私兵船隊中劃出三艘,歸入黑帆艦隊的序列。

  目的地是港口區邊上的黑要塞,由偏黑色的岩石切割成磚塊後砌成一米厚十米高的城牆,無比堅固,牆下面是乾涸的護城河,裡面插著無數拒馬和尖頭柵,而城牆上層巒迭嶂般重合著城牆垛口和守衛崗樓,金屬的閃光從上面不時閃動,還能看見投石機那高高升起的拋杆,一面面貿易聯盟的海洋孤島旗和史塔克家族的海蛇旗迎風招展。

  它是聯盟衛軍位於女王港的軍隊駐地,也是戴奧亞爾島所有聯盟衛軍的司令部。

  曾經在大陸諸國遊歷冒險的希蒂見過許多比這座黑要塞更宏偉的軍事重地,不過無論哪一座都不像黑要塞那樣由俏麗健美的女性士兵守衛。

  與守衛城門樓的戰奴衛兵核對過身份文件後,希蒂和她的兩百多名戰奴就被領到新兵報到處。

  在這裡已經聚集了許多戰奴,她們都身穿比基尼戰鎧,不過塗裝、羽毛、標誌等小零件卻各有不同,顯然來自於不同貴族家系的私兵,但她們都有一些共同的特徵:身子結實健美、甚至有四塊乃至六塊腹肌,奶子碩大,雙腿修長。

  除了這些強悍的女奴以外,也有一些身穿騎士鎧甲或者施法者長袍的男性公民,他們胸前的綬帶和別在帽子上的漂亮羽毛無不說明他們是處於指揮層的軍官。

  從他們的舉手投足來看,希蒂判斷出這些人都有一定的作戰能力,不是在戰場上需要別人保護的累贅。

  另外黑要塞東大門也不斷有戰奴進入,但她們不是成群結隊來的,只是三五個人結伴,裝備混亂的不像一支正規軍隊,而且大部分人的比基尼戰鎧是皮製的,並非鐵或鋼的好東西。

  希蒂還從這些由東大門進來的戰奴之中見到了一個熟人:馴奴學院的武技教官佳娜莉,兩個容貌和身材跟她頗為相似的年輕女奴,似乎是她的女兒,母女三人一身比基尼戰鎧打扮,乍看之下活像是大陸諸國上帶著扈從學徒的騎士。

  「嘿,佳娜莉。」

  「啊,希蒂,好久不見。」佳娜莉聞言旋身,見到曾經的學生與好朋友,連忙走上去給對方一個有力的擁抱。

  看了希蒂身後的戰奴們,她詢問道:「你的部屬?」

  「是的,主人不能來,由賤奴代替他。」希蒂坦誠相告,又指著好友身旁的兩個年輕女奴問道:「她們是你的女兒嗎?」

  這兩個年輕女奴的容貌與佳娜莉彼為相似,而且眼角下面的紋身是房屋而不是鐐銬。

  「對啊,大的叫莉莉,小的叫麗姿。過來問聲好。」佳娜莉沖自己的女兒招招手,兩隻十四五歲出頭的美少女怯生生地走上前,用甜甜糯糯的嗓音問候。

  「真乖。阿姨送你們一個見面禮。」希蒂說著把腰間的兩把匕首解下送給兩個小女奴,後者歡天喜地的接過,她又對佳娜莉問道:「那你呢?馴奴學院的工作不幹了?」

  「沒不干啊,現在學院正放假,我呆在學院裡也沒事可做,我家死鬼……就是我的丈夫讓我帶著女兒們出來賺零花錢羅。」

  「嚇?」

  面對一臉錯愕的希蒂,佳娜莉為她解釋起來:貿易聯盟軍隊的士兵普遍由獲得交叉雙劍紋身的戰奴組成,但戰奴未必都會成為軍隊裡的士兵,因為聯盟的常備軍和貴族的私兵衛隊用不了那麼多戰奴。

  當不上兵的戰奴只好另覓生計,給商船和商隊充當護衛保鏢是最常見的。

  不過當聯盟有戰爭動員時,哪怕兵額已經招滿,也不會將自動上門的戰奴拒於門外,因為這些受過武技訓練的女奴本來就是合格的士兵。

  只是這樣沒有「編制」的戰奴沒有軍餉、沒有裝備配發,只管一天三頓飯,但是戰場上她們獲得的戰利品都能盡數歸她們個人所有,因此有些平民家庭就會在黑帆令等國家發出徵召的情況下,把家裡擁有交叉雙劍紋身的妻子女兒派出來打工,至於戰死沙場的什麼,乃人之常情,她們看得很是淡漠。

  「這樣的話,不如你們編入我的部隊吧,起碼有一份穩定的薪金。」聽完這一切的希蒂如此建議道。「而且不會受到公民騷擾。」

  貿易聯盟由於女多男少以及女性皆為奴隸的關係,使本國公民想干容貌美麗身材姣好的女性並不困難,但好色是男性具有的天性,並不妨礙他們幹著自己的女奴,卻看著街上的女奴,腦子裡想著別人家的女奴。

  哪怕是希蒂戴著總督府標誌的飾物表明了身份,也有過獨自上街而被別的公民騷擾的經歷。

  沒想到佳娜莉搖搖頭:「謝謝你,不過我們仨還是當『游兵散勇』吧,雖然沒保障,但戰利品可豐厚了,接點客人也方便。」

  「啊?」希蒂一下子就聽明白了朋友的話,「那你的丈夫不介意你這樣做?」

  佳娜莉撇撇嘴,滿不在乎地道:「我家那死鬼有什麼好介意的,他還巴不得我再懷個孩子,生出來是男孩正好給他當繼承人,生出來是女孩就多一個可以乾的女奴。」

  「呃……呵呵呵,他的胸襟真是廣闊。」希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在大陸諸國被無數男人視為奇恥大辱的送原諒帽行為,在聯盟人的觀念看來卻截然不同。

  「好吧,那麼,請保重,有需要的時候請來找賤奴,不用客氣的。」希蒂以佳娜莉態度堅決,也就作罷。

  「嗯,如果有那一天,我一定會的。」

  隨著黑帆令的發布,黑要塞作為艦隊和大軍的集結點,前往這裡集合的不止有貴族們的私兵部隊,也有大量趁機出來打零工的平民女奴,她們並非職業軍人,只是接受過一定的戰技武藝訓練,成功獲得交叉雙劍或者弓箭狩獵紋身的女奴——黑帆艦隊樂意招收這些不用支付軍餉的輔兵,可也不是來者不拒,畢竟只管飯也是一項成本,萬一那些女奴就是純粹來蹭飯的呢?

  以商立國的貿易聯盟可以容忍出現經營虧損,卻不能接受白白做慈善。

  這些成功獲得相應紋身的女奴未必有真正的戰奴那樣鍛鍊出結實健美的肉體,但至少有武藝基礎,比一般平民要強悍,也算是相對優質的額外兵員。

  為了接納這些無須薪資的輔兵,黑要塞東區的營房劃分出來作為臨時的整編處,裡面擠滿了前來應徵的女奴,等著整編發配。

  威莉婭和芙絲翠兒這一對母女便是這些女奴的一員,一套不大合身的比基尼戰鎧,一根經打磨、清除了鏽跡的長矛,一把上過劍油的長劍,一面橡木為底、以鐵皮勒扎邊緣的圓盾,投石索充當遠程武器,一個裝有隨身物品的皮背包,便是她們倆的行頭。

  跟有編制的正規戰奴相比,這對母女這身行頭略顯寒酸,可即使這樣也引得許多同樣來應徵的輔兵女奴心生羨慕:九成來打零工的平民女奴只有皮製的比基尼戰鎧,只有一把長劍或一根長矛,能穿上鋼鐵防具,夠配齊長短遠三種兵器,還有盾牌的女奴,絕對是「家底殷實」。

  登記的隊伍排得老長,威莉婭看著女兒老是去調整比基尼戰鎧的胸兜,便關心地問道:「翠兒,你的胸脯又長大了一些?」

  「是的,媽媽。」芙絲翠兒俏臉緋紅地螓首輕點,身上的戰鎧是十三歲時媽媽為她購置的,如今過了兩年,少女的身子仍在發育,先前的尺寸已經有些變小了。

  威莉婭抬手溫柔地撫摸女兒頭頂柔順如絲的棕色長髮,柔聲安慰道:「等進了軍營,媽媽努力接些客人,掙點錢給你換一件新的胸甲。」

  「嗯,媽媽,賤奴也會努力接客的。」芙絲翠兒一雙小手捏成拳頭,向母親表達自己的決定。

  見女兒如此懂事,威莉婭欣慰的笑道:「傻孩子,這點事交給媽媽就行了。」

  這時她們距離接待台只隔了三個女奴,從相似的容貌與年齡差異來看,似乎跟她們一樣是母女關係。

  坐在書桌前的書奴或許今天接待的女奴太多了,冷淡地看了最前面那個年長女奴胸脯上的交叉雙劍紋身一眼,又看她眼角下面的鐐銬紋身:「你的主人知道你來參軍出征嗎?」

  「就是我家死鬼知道議長閣下發布了黑帆令,才叫我帶兩個女兒出來『打零工』。」那個女奴說著把兩個女兒往前推一把,又轉過身子把大屁股上的兩個紅心紋身亮給書奴看。

  威莉婭是家生奴,她自然明白書奴那番話背後的含意——女奴們不能隨意靠近船隻,生怕她們偷渡出逃,而屬於外國人的外來奴比家生奴更容易產生出逃的意願。

  除非外來奴已經確認她死心踏地的為聯盟效力,才會獲得登船的資格,至於確認的方式相當主觀及隨意,但公認的是外來奴是否已經為公民生下了多個後代,並且把他們撫育至成年。

  凡是有這份血脈牽掛的外來奴,基本上都不太可能偷渡出逃。

  因此書奴沒在這問題上深究,拿出三塊比巴掌還小的薄木板:「你們的姓名和主人的姓名。」

  女奴挺起宏偉的巨乳,語氣自豪地回答:「佳娜莉·甘寶,馴奴學院一等武技教官,這個莉莉,這個是麗姿,我的女兒。我家死鬼是克魯·甘寶,馴奴學院的高級調教師。」

  書奴聞言頓時肅然起敬,動作飛快地把這三個女奴的姓名和主人的姓名登記在薄木板上,然後交給她們。

  畢竟能當上貴族的奴妻,也算是女奴中的貴族,何況作為一個外來奴卻能當上馴奴學院的教官或調教師,說明她絕對忠於貿易聯盟,否則不會被委以重任——沒人希望心存反意的教官給自己的女奴灌輸一些與貿易聯盟價值觀不一致的內容。

  那個名叫佳娜莉的外來奴接過薄木板,然後伸出一根白皙的玉指,在書奴有點嬰兒肥的臉蛋上輕輕一划:「小妮子,我訓練過的家生奴,比你登記過的輔兵還要多,竟然質疑我對聯盟的忠誠。」

  話畢,留下被調戲後獨自發呆的書奴,帶著兩個女兒大步踏進城門樓。那瀟灑的身影令威莉婭很是羨慕。

  輪到威莉婭和芙絲翠兒,不等書奴開口,她就自報家門:「威莉婭·泰勒,賤奴的主人是史東·泰勒,聖妮娜街的裁縫,她是我的女兒芙絲翠兒·泰勒。」

  書奴又把兩人的姓名寫到薄木板上,交給她們:「這是你們的腰牌,好好拿著,弄丟了就不能到飯堂領飯吃了。進去後就到掛著紅色旗幟的營房那裡占個鋪位,過上幾天會有軍官大人來整編你們。」

  母女兩人接過腰牌,收進背包,大步穿過城門樓,進入黑要塞。

  高高懸掛的紅色旗幟十分搶眼醒目,她們馬上就找到提供給輔兵戰奴的營房,這也是不使用路牌指示的原因——在貿易聯盟的女人里,通常只有獲得羽毛筆與捲軸紋身的書奴才具備讀書識字的能力,而只要不是色盲就能看懂旗幟上的顏色。

  有過一次「打零工」經驗的威莉婭領著芙絲翠兒,輕車熟路地走進一個宿舍並占下兩個鋪位。

  「翠兒,坐下歇會,賤奴到外面接客了。」威莉婭說罷拍拍芙絲翠兒的頭頂,走到宿舍門口倚牆一站,就跟其它年輕漂亮的戰奴一樣默默等待著公民的上門。

  跟好朋友道別後,希蒂帶著隊伍來到新兵報到處,負責接待的軍官是個公民,左胸處別著一個手推車標誌的徽章,這是後勤部隊的身份標飾。

  他看了希蒂一眼,頓時被那驚為天人的美貌怔住了,直到希蒂輕咳一聲才回過神,他問道:「姓名,所屬家族,應役人數。」

  希蒂撫胸躬身,回答道:「希蒂·史塔克,率戰奴二百五十人,前來報到。另有三艘武裝商船與一百二十名水手將在三天內抵達要塞歸建。」

  「史塔克?總督閣下跟你是什麼關係?」軍官錯愕地反問道。

  「賤奴是他的奴妻,代替他為聯盟服役。」

  「原來這樣。」軍官取出一份表格,填寫了好一會,便召來一個女奴帶她們到一處空置的營房安頓下來。

  到了傍晚,一個女奴送來了宴會的邀請貼。「是艦隊司令閣下的邀請,懇請大人赴宴。」身穿圍裙的床奴侍女如此說著。

  「賤奴換件衣服就來。」希蒂答道。對方是未來的上司,也是聯盟議會任命的將領,最是得罪不起。

  她換回那套黃金天使比基尼後,領著幾個戰奴趕往要塞的主堡。踏入主堡的一層大廳時,裡面已被頂盔披甲的將官們擠的滿滿的。

  每一個壁爐都燒得火焰熊熊,或架著鐵鍋,煮著沸騰的肉湯,或架著串滿烤肉的鐵釺,在火焰的舔舐下滋滋流油;新鮮出爐的麵包、採摘自城外農莊的蔬菜、經過精心烹調的各類海鮮菜餚擺滿長桌,任由食客隨意享用;身穿圍裙的床奴捧著酒壺在坐滿人的長桌之間穿梭,為每一隻空空如也的酒杯重新注入的酒漿。

  酒精與肉類的香氣瀰漫在大廳的每一處角落,空氣中充滿男人粗獷的調笑與女奴撒嬌的怪嗔。

  出乎她預料的是,這些組成黑帆艦隊的高中層軍官當中,居然超過半數是女性,她們大部分是某位貴族的奴妻、姐妹或女兒。

  看來貿易聯盟雖然實行性別二元制的統治方式,但在軍隊裡還能保持著唯才是舉的良好風氣。

  好些注意到希蒂進來的戴奧亞爾島的貴族隨即起身向她行禮,還把自己的奴妻和姐妹趕開,給她騰出位置。

  希蒂是女奴沒錯,卻是他們的上司的奴妻,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哪怕是碧翠絲的喬伊也不例外,不過這位大舅子在行禮之後就馬上找藉口去另一張桌子,顯然還在老伯爵的影響下與希蒂保持距離。

  一位剛被自己丈夫趕走的貴族奴妻奪走侍女手中的酒壺,來到希蒂面前不滿地嗔道:「夫人來晚了,當罰酒一杯。」

  希蒂從善如流地拿起一隻空的銀杯,任由對方把酒液注滿:「賤奴認罰,向姐姐賠個禮。」話畢便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溫熱的烈酒流過喉嚨,順著食道涌往胃袋,強大的後勁令她不禁打了個酒嗝。

  「妹妹喝了,那麼姐姐也喝一杯如何?」

  「好。」對方也不甘示弱,往自己的杯子倒滿就一飲而盡。

  兩女互干拼酒,引得四周的貴族圍觀喝彩。

  待到一壺烈酒喝完,對方已經要叫侍女抬回去營房睡覺了,而希蒂只是俏臉緋紅——當年與傑克在大陸遊歷冒險,在酒館豪飲拼酒可是冒險者生活的一環,早已練就了很好的酒量,哪裡是聯盟本地的家生奴可以媲美。

  隨著宴會的進行,大廳的氣氛漸漸熱烈起來,眾人在推杯換盞之餘,也聆聽著坐在最高處的艦隊司令泰溫伯爵的前戰動員發言。

  希蒂從傑克交待的信息獲知,這位正值中年、髮際線往後移的壯漢是聯盟海軍的宿將,已經連任五屆黑帆艦隊司令,指揮艦隊打家劫舍可謂經驗豐富,又頗有威望,所以接到黑帆令的貴族都沒有推三阻四,早早帶著私兵趕來集合。

  眾多原本隸屬不同序列的部隊聚集在一起,要發揮出應有的戰鬥力就少不了整編工作,這可不是宴會上三言兩語能解決的。

  因此宴會結束時也沒敲定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只是讓軍官們聚在一起互相認識一下。

  屋外的太陽已經落下,黑暗聚集在城牆之外,但大廳內燃燒的火炬與油燈閃爍著橙紅色的光芒,散發出煙霧聚焦在房椽底下,仿佛一片灰雲。

  喝得醉熏熏的人們互相打鬧,其中彼此看對眼的則摟肩搭肩地悄然退席,或回到房間或找個安靜的角落,做一些更加「深入」了解對方的事情……希蒂看到一對雙胞胎女奴跟一位貴族手牽手的踏入了通往主堡二層的樓梯,而這位貴族的奴妻則在那對雙胞胎女奴的弟弟的盛情邀請下挽著手走出大廳。

  大概大家都是貴族,多少顧忌自己的風度和顏面,沒有人選擇當眾開干。

  這種你上我姐姐,我干你妻子的貴圈真亂場面,在希蒂眼中見怪不怪,僅僅對貿易聯盟人的放開感到稍微驚訝罷了。

  要知道在她的祖國基爾德王國,在貴族之間的政治聯姻中老頭子娶小蘿莉,熟女阿姨嫁小正太之類年齡差異巨大的組合層出不窮,夫妻之間大多缺乏感情基礎,因此結婚後在履行義務合力生下合法繼承人外,就各找情人各玩各的。

  只不過會秘密地進行,哪怕其中一方已經發現了配偶的出軌,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破不說破,維持著表面上的恩愛和睦。

  這時,希蒂感覺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是一個胸甲上別著黑色帆船紋章的戰奴,這是聯盟海軍的標誌,對方開口道:「史塔克夫人,司令閣下有話跟你講。」

  希蒂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她酒量很大,即便如此今天也喝得太多了。

  揮手示意戰奴親兵先返回營房,便跟著那個戰奴身後離開大廳,穿過一道走廊,再登上一道蜿蜒的石階梯,隨著不斷攀折,歡鬧的聲音逐漸減弱,直至最後只剩下靴底輕輕摩擦磚石的動靜。

  戰奴最後把她帶到一個寬敞而裝修奢華的臥室,一身綢質騎士禮服的艦隊司令泰溫伯爵站在窗邊,正用一隻銀杯喝酒。

  聽見戰奴的通報後,他轉過身:「史塔克夫人,要來點酒嗎?」

  「不了,謝謝您的好意,在大廳那裡我已經喝得夠多了。」

  「這可是你故鄉基爾德王國出口的金葡萄酒,哪怕是壟斷了大陸三分之一海上貿易量的貿易聯盟也不是容易得到的好東西。」泰溫走到書桌前,拿起鑲有寶石的銀質酒壺逕自倒了一杯,遞向希蒂。

  希蒂只好接過杯子抿上一口,隨著令人懷念的味道在味蕾上綻放,她不禁露出幸福而滿足的表情——這種難得的美酒從小就是她最愛喝的飲料,但跟隨傑克來到戴奧亞爾島後,她也只能在一些節日場合里喝到它。

  「謝謝您的酒,請問您想要什麼呢?」

  「我想要你,史塔克夫人。」艦隊司令放下酒杯,以一種貪婪的目光審視希蒂近乎完美身材的肉體。

  「『閃光冠軍』希蒂,基爾德王國當代最有名的女騎士。」

  「那麼,您應該找賤奴的丈夫,問問他願不願意出售賤奴。」希蒂心中一震,但俏臉上的表情仍舊如故。

  儘管傑克的總督選戰及自己打破馴奴學院歷史紀錄的越獄壯舉,導致自己的名聲在戴奧亞爾島上人盡皆知,但是才來到戴奧亞爾島沒幾天的泰溫伯爵能夠輕易叫出她的名號,顯然已經對她進行過相當詳細的調查了。

  「不需要,我只想在你呆在黑帆艦隊服役的這段時間內擁有你就滿足了。」泰溫來到了希蒂面前,剛抬手要摸向希蒂的俏臉,就被她一把抓住。

  「放心,艦隊裡還有很多美麗的女士等著我去疼愛,你不需要每夜陪伴我的。」

  見女奴強硬拒絕,艦隊司令並不為意地把手抽回,「夫人,你的丈夫需要時間鞏固他剛剛獲得的權力,所以他派你來代替他參加黑帆艦隊,那你沒想過如果在黑帆艦隊服役期間,帶領你丈夫的部隊取得一些耀眼的功勳,不就能讓他的聲望上漲,震懾那些心懷不軌的貴族麼。」

  道理確實是這樣,希蒂心想,但她什麼也沒說。

  「我是艦隊司令,戰略層面的行動都由我說了算,在適當的時候也可以安排一些部隊去攻打一些好打的地方,讓她們不必付出多少代價就能輕易獲取勝利。當然,也可以把一些部隊專門負責難啃的硬骨頭。」

  希蒂面無表情的解下腰間的佩劍放到桌上,攤開雙手伸展四肢,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姿勢。

  年過半百的伯爵自然看懂了女奴的暗示,知道她屈服了,便從一個柜子里取一副鐐銬,把女奴攤開的雙手拽到背後並銬住,再用一條長度合適的鏈子把鐐銬與她奴隸項圈後面的索扣系在一起,這樣希蒂的雙臂就打橫著吊在身後,稍微動彈一下都會牽扯到粉頸處的奴隸項圈。

  確保女奴無法反抗後,泰溫托起希蒂的下巴,對準她的檀口狠狠地吻了上去,讓自己的舌頭與對方紅嫩的柔舌攪拌在一起。

  滿是老繭的大手貼上希蒂光滑如玉的脊背,一直向下延伸,其中一隻手把她的左邊臀瓣抓住,用力揉搓起來,其力度之大讓她忍不住發出一絲曖昧的呻吟,而另一隻手則擴開丁字褲的繩帶,拇指插入女奴的菊蕾,食指和中指緊貼身體的曲線入侵蜜穴,不停的扣弄起來。

  憑藉高超的指法,泰溫很快感覺到懷中美人的蜜穴開始洪水泛濫,便抽手離開,連長長的舌吻也強行中止。

  纏綿突然中斷,有些進入狀態的希蒂目光迷離的盯著泰溫,看見對方用手指向他已經撐起小帳篷的胯部。

  醒悟過來的希蒂自覺地兩腿左右分開,再蹲坐下來,張開檀口去啃咬伯爵的皮帶扣——對於獲得床鋪紋身(房中術)的女奴來說,被捆成龜甲縛、蒙住眼睛的狀態下,只用嘴巴為主人解開褲子並口交侍奉只是入門考試。

  她的貝齒靈巧扯開皮帶,鬆開鈕扣,拔開內褲,一根粗碩卻滿是皺褶老皮的肉棒出現在眼前。

  希蒂猶豫了一下,就用自己紅嫩濕潤的小嘴直接把肉棒給含入口中並吸吮起來。

  隨著柔舌的不斷纏繞遊走與香涎的滋潤,泰溫很快發出陣陣舒暢的長嘆,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口一陣陣蝕骨的的快感湧來,必須以莫大的意志力控制著身體,仿佛這念頭只要稍微一放鬆就會馬上繳械投降似的。

  經過六七分鐘的奮戰,希蒂用舌頭輕輕挑逗了幾下馬眼口之後,然後抵住最敏感的部分長吸了一口。

  泰溫發出一聲長長的舒嘆的同時,他的肉棒噗嗤噗嗤的跳動著將灼熱的精液狠狠地射出,幾乎瞬間灌著希蒂的小嘴。

  「咳、咳、咳……」被嗆到的女奴咳嗽連連,努力地把嘴裡的精液咽進肚子——馴奴學院的教育中,女奴哪怕嗆死也不許吐出來的。

  不理會女奴緩過氣沒有,泰溫徑直把希蒂抱起,雙手分別摸向她的丁字褲和胸兜,只聽見咔咔咔的幾聲金屬鎖扣被打開的聲音,她的比基尼戰鎧便掉落到地上,看來這位伯爵平時沒少脫戰奴的戰鎧,手法熟練得很。

  緊接著摸向她美胯之間的那隻大手對著陰蒂豆用力彈了一下,在希蒂一聲吃痛而曖昧的呻吟中抄起她的左腿,把她以金雞獨立的姿勢趴壓在牆上。

  「呀……閣下,您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啊。」伯爵腰身一挺,重新鼓脹起來的肉棒輕易地突破了蜜唇的防衛,進入一片溫暖濕潤的花園之中,然後肆意甩動著腰肌,往女奴緊湊的膣內進發。

  「呀呀呀呀呀!」受到肉棒的入侵,希蒂尖叫起來,但沒有拒絕,反而隨著對方挺動的節奏力所能及地扭動蠻腰給予配合。

  此時的她已是慾火高漲,渴望男人的蹂躪與征服,只要那個男人足夠精壯強悍就行——出乎她意料的是,年過半百的泰溫伯爵給予她的衝擊,竟然絲毫不輸年輕力強的傑克。

  「什麼閃光冠軍,被男人幹的時候還不是跟一個普通的女奴一樣浪叫。」望著眼前的女奴居然主動配合,泰溫心中陣陣興奮,一邊讓自己的腰扭動著帶動自己的肉棒在希蒂的緊湊蜜道里繞著圈旋磨好獲得更多的快感,一邊逼問希蒂一些難堪的問題,既是套取情報,也是一種公民對女奴的調教。

  「說,是不是跟那傢伙共渡春宵之後,迷上了他的棒棒,心甘情願地當了他的奴妻?」

  「不、不是的……啊……哦……」希蒂剛想解釋,子宮口就被狠狠地頂上一記,將她的話語打斷。

  「不是什麼?你可是跟著小傑克坐船來到戴奧亞爾島,還是說你的武藝根本不像傳說中那麼厲害,被他打敗了綁架到貿易聯盟?」伯爵說的用力地扭了一下希蒂因充血的尖挺的乳頭。

  「啊啊!是我愛他,哎呀……我真的、哦……」

  「撒謊。」希蒂剛說實話,但並不相信的泰溫又狠狠地彈了她陰蒂一下,「你愛的是他的肉棒,甚至是所有男人的肉棒,否則你幹嘛要扭腰配合我。」

  「誒?我、我配合是……嗯、呃……馴奴學院的訓練……」

  「敢撒謊的女奴必須受到懲罰。」泰溫伯爵說完把希蒂往旁邊的大床一推,重心不穩的女奴隨即撲倒在羽毛床上,僅有圓潤挺翹的大屁股朝上厥起。

  希蒂剛想翻過身子,馬上感覺到一雙大手像鐵鉗一般夾住自己的柳腰,令她動彈不得,緊接著灼熱的肉棒再次插入並發起新一輪的衝擊,每一下都盡根而沒,幾乎要頂入子宮內,還不時狠狠拍打她的桃臀,留下一道道鮮明的紅印。

  「啊……閣下,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哦哦哦……」

  「這樣就受不了?你怎麼有資格當小傑克的奴妻,嗯?」聽見希蒂主動求饒,泰溫心裡升起了一陣膨脹的滿足感,他了解閃光冠軍這個名號背後的含意,哪怕三十年前正值壯年處於全盛時期的他,恐怕也要以五敵一才能跟希蒂打成平手,而現在這位無比強悍的女騎士已經被調教成女奴,可以被他壓在身下肆意驅策。

  「不……不是……啊、嗯……嗚……」希蒂只覺得自己如同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隨時可能被打翻沉沒,如潮如洪的快感幾乎將她的思考能力淹沒。

  終於,艦隊司令感覺自己也差不多了,忍耐已久的精關不再受到操作,爆怒的龜頭火山噴發般將白濁腥臭的精液把希蒂的肚子注得滿滿的。

  「呼,好爽啊……」伯爵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對於這個年齡的他來說,征服這麼一個身體素質強悍的女奴,不遜色於參加一場衝鋒陷阱的戰場拼殺。

  想起家中那個才十六歲出頭、寢技了得的新奴妻,還是像希蒂這樣強悍耐操的戰奴更好玩一些。

  換上了新衣服,泰溫解開希蒂雙臂上的鐐銬,準備送客,畢竟一位總督的奴妻兼好幾百名戰奴的傑克夜不歸營,可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騷動的。

  誰料女奴軟軟地翻過身子,好看的瓊鼻竟然發出輕輕的鼻鼾,看來已經因為筋疲力盡而睡過去了。

  「怎麼睡著了?唉……」艦隊司令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他把女奴干到昏死過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所以他很淡定地拉動一根連接著侍從室銅鈴的繩子,「拉米婭,過來把史塔克夫人送回她的營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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