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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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整編的完成以及艦隊裝滿了遠征的物資,出發的日子也到了,要是再不出發,整個黑要塞快要原地變身成軍事窯子,有些閒得蛋疼的男性軍官已經搞出馭女大賽,互相比拼著誰先睡齊所有女性千媛長、所有女性百姬長、所有第一分艦隊的貴族女奴、所有第二艦隊的有名號外來奴之類的成就博彩比賽……雖說聯盟衛軍的軍紀本來就不怎麼樣,但仍存在不少下降的空間。

  當太陽再次光臨戴奧亞爾島的時候,一批批戰奴排隊魚貫登上了她們各自的座船,黑要塞的軍港碼頭上旌旗招展,刀槍如林,戰奴們登船之後,肅然林立於船舷之側。

  許多居民紛紛湧向了碼頭,為他們的親人送行,還有一些小女奴因為有母親或姐姐隨艦隊出征,提著籃子想要為親人再送一點好吃的東西,卻被碼頭上警戒的戰奴攔下,只能徒勞的對著黑帆艦隊叫嚷,希望她們的親人能看到自己。

  忽然間艦隊中響起了一聲悠長而低沉的號角聲,隨著軍號響聲,各船上的鼓手都擂起了隆隆的戰鼓,戰鼓的隆隆之聲頓時壓住了整個世界間所有的聲音,如同沉雷一般地在黑要塞上空迴蕩。

  一個金盔金甲的中年男子騎著高大的戰馬,在一群盔明甲亮的貴族男女的簇擁下步出城堡大門,讓道路兩旁的眾人不由為之側目。

  有人很快便認出了身穿金盔金甲的人是誰,於是歡呼了起來:「是泰溫伯爵!那個穿金甲的是我們的艦隊司令閣下!他簡直太威風了!好想給他當女奴啊!」沿路上許多女奴都開始稱頌了起來,一陣陣的讚歌歡送著泰溫伯爵。

  當泰溫伯爵出現在碼頭旁邊的祭壇時,送行人群發出的歡呼把整個儀式送上了高潮。

  這個祭壇建在一處小小的峽灣處,是一座用雪白的大理石搭建的精緻建築。

  主殿內是贖罪女神的神像,神殿之後有一個回水灣,透過碧藍的海水可以看到下面的魚群在游弋,儀式用的祭壇就建在這處海灣中,通過一座石制的棧橋深入到中間。

  順著鋪設好的紅地毯,在神奴的讚歌聲中這位艦隊司令帶著一眾貴族軍官走上了祭壇,開始在贖罪神殿的祭司的主持下,進行祭旗儀式。

  希蒂作為百姬隊長,她本來只能和其它下級女奴軍官一起站在祭壇的外面等著儀式的結束。

  但她總督奴妻代夫出征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在那裡當花瓶傻站。

  此時的她正跟在泰溫伯爵身後走向祭壇,到那裡親眼見證整個祭奠的過程。

  昨天晚上拉米婭和她說了今天要為祈禱勝利要舉行祭旗儀式。

  但對於用祭旗這種方法求得勝利,讓接受過良好軍事教育的希蒂嗤之以鼻。

  在她的理念里,勝利只能是通過艱苦的訓練,高效的動員,良好的後勤,優秀的將領和士氣高昂的士兵來獲得,而不是某個人血淋淋的腦瓜子。

  雖然希蒂對這種事不屑一顧,大陸諸國也很少國家有這種習俗,但她已經是貿易聯盟的女奴,也只好入鄉隨俗。

  她看著泰溫在祭司的禱告聲中依次將蠟燭點燃,擺到祭壇相應的位置上,然後神情莊嚴地念誦禱詞。

  緊接著十一個被高后手縛的女奴在一群戰奴押到祭台下的祭池旁邊,這些女奴身上穿著一件緊小的肚兜,細細的紅繩系在頸上,一片小小的棱形紅布把她們身上那對巨乳緊緊的束縛住。

  希蒂看到,可能是因為布料太少的原故,不少雪白的乳肉都從兩側擠了出來,更因為緊張的關係,她們中的不少人乳首都高高的突起,在肚兜上頂出兩個尖峰。

  棱形布料的下端,是她們光滑的私處。

  經過魔藥的改造,只要底子不是太差的女人都能長出不錯的身材。

  現在的她們精神萎靡,目光呆滯,一張張嬌俏的小臉面如死灰,而下體微微張開的蜜穴隱隱滴著白濁,顯然在不久前經過激烈的交歡。

  見識過告別日的希蒂遲疑地向拉米婭詢問道:「她們是祭品?」

  「對啊。每次聯盟軍隊遠征前,都要獻祭一些女奴和母畜,那些母畜平時只有配種的時候才有男人願意干,現在被餵得飽飽的,也是臨終關懷的福利了。不過賤奴覺得用母豬更好些,反而都是要被吃掉的貨色,上餐桌或是餵鱷魚都一樣。啊,不說了,待會姐姐你看好泰溫伯爵的表演好了。」拉米婭興奮雀躍地講解起來。

  希蒂看著那些戰奴做著祭祀的準備。

  戰奴正將其中十個人鬆開,將幾個人的手拷到幾個手拷上,另外的則銬著腳倒吊起來。

  與此同時,一些神奴開始往祭壇下的海水中倒入大量的動物血液。

  不一會功夫,水池裡原本清澈的海水就開始變成了粉紅色。

  一條條巨大的灣鱷在血腥味的吸引下遊了進來。

  它們在清澈透底的海水中打著轉,尋找著獵物。

  看到這些恐怖的生物,岸邊的祭品們發出了絕望的哭號。

  她們拼命的想要掙脫手上的鐐銬,但結實的鋼鐵怎麼是她們這纖細的手臂能掙脫的,更別說每人的邊上還有兩個戰奴押著她了。

  對於接下來的畫面,希蒂心中有些不忍直視,於是她轉過頭去問拉米婭:「她們犯了什麼罪?」

  拉米婭則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聽到希蒂的問題,她輕鬆的說道:「有些是因為不能適應調教,無法成為合格的女奴,有些是想偷渡出聯盟被抓到了,有些只是被一個當母畜的母親生下來。」

  「是嗎?那麼……」希蒂心中不禁想到那些沒能畢業的「同學」,對於她們的結局希蒂不由心中一緊,看著那些祭品一個個被吊了起來,這讓希蒂無言了好一會。

  可能是感覺這突然的冷場有此尷尬,她想找拉米婭換個話題時,拉米婭突然轉過頭來看著希蒂說:「希蒂百姬隊正,賤奴知道你是外來的並自願成為女奴的,雖然不知道你們那邊有什麼樣的風俗,但是成為女奴後,賤奴希望你要有所覺悟;在聯盟里,我們女人就應該成為男人的奴隸,這是女神降下的天命,你如果沒有想好,或是沒有做好準備,那麼賤奴希望你也別犯她們那樣愚蠢錯誤,雖然地位上有所不同,但男人對於我們的愛還是很強烈的。」

  「賤奴……」雖然希蒂還想解釋一下,但看到拉米婭那帶著質疑的眼神,她還是強迫自己把頭轉向祭壇中。

  她要讓自己把這儀式看完,以後的生活中她必然會見到貿易聯盟更多的殘忍習俗,如果她還想留在傑克的身邊就只能堅持下去,不能讓拉米婭這樣的家生奴把自己對傑克的愛看偏了。

  那十個母畜被用滑輪吊起,慢慢垂放到靠近海面的高度,之前往海里傾倒鮮血的舉動已經引了十幾條飢腸轆轆的鹹水灣鱷。

  看到有這麼一批送來的美食,鱷魚們頓時激動起來,爭先恐後的躍出水面,甚至為此相互撞擊著,激起十幾道水柱,張開血盆大口想要把這十個美肉吃進嘴裡。

  看到身下那一張張血盆大口,成為祭品的十個母畜開始無助的哭嚎起來,她們努力抬腿挺身,試圖躲開巨鱷的撲咬。

  「好可怕啊!誰來救救賤畜啊!救命啊!」

  「不、不要!求求你們,拉賤畜上去吧!賤畜不想被吃掉啦!」

  灣鱷們奮力躍出水面大口撲咬而祭品們則不停的收腳縮身,或者是來回搖晃自己來躲避著攻擊。

  祭品們的掙扎弄出了一陣陣養眼的乳濤臀浪,讓岸上觀看的將領們不禁的對她們評頭論足起來,如果不是環境不允許,估計還會開個盤口賭一賭哪個祭品能堅持到最後吧。

  祭品們努力的掙扎著,但這樣的行為沒能讓她們活得更久。

  長期的營養不足,加上之前高強度交歡的折騰,她們根本沒有足夠的體力維持這種較量。

  很快出現了第一個犧牲品——一個母畜堅持不住,她高高朝上抬起的雙腿無力垂下,一條看準時機的灣鱷忽然躍出水面,巨口一合,竟吞入了她大半截身子。

  她悽厲的尖叫聲讓希蒂感覺到寒毛倒立,當鱷魚重新落入水面,她腰部以下的身子已經被撕走,內臟和血霧從斷口處如雨般灑落池內,兩個大奶子更是跳出了肚兜之外,在空中打著抖,可即使傷勢如此之重,這個母畜仍扭動著胸前兩顆雪白的大奶子,哭嚎了近一分鐘才安靜下來,之後另一條鱷魚把她整個扯了下來,在海水中撕碎吞咽。

  被倒吊的母畜也許比較幸運,希蒂看著一個體形嬌小的倒吊母畜僅僅做了幾個倒掛起臥,就被巨鱷撲上來一咬掉螓首,連慘叫都沒有一聲就死去了。

  而她失去了頭顱的身子卻抽搐著又做了一個倒掛起臥,之後她還在發抖的身子被拖下了水中,兩三條灣鱷撲在一起將她撕扯成了一塊塊碎肉。

  五分鐘後,除了一兩個被咬掉腳的母畜還在掙扎,其它的鐵銬上已經沒有了祭品的身影,而那些被咬掉腿腳的母畜,因沒法給斷肢止血,早晚會因失血過度而無力掙扎,最終讓自己的身軀成為鱷魚的腹中美餐。

  果然沒過兩分鐘,最後的兩個母畜也成為了鱷魚口中的美食,整個回水灣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幾片被撕碎的肚兜漂浮在被血水染紅的水面上。

  希蒂的目光從那些被吃掉的母畜身上收回來,轉而看向那個被分出的女奴。

  那個女奴一頭黑髮梳成一個高高的髮髻盤在腦後,臉上五官精緻,黑色的眼睛上兩道劍眉直入鬢角,讓她整個人顯得英氣勃發。

  她全身象牙色的肌膚微微發黑,是常年在海上生活的船員才有的肌色,強健的肌肉勻稱的布滿全身,光禿禿的陰埠上有著一行醒目的紋身,儘管距離太遠看不清,但應該是她的名號。

  此時她由兩個戰奴押到祭池旁邊的一處神壇上,那裡立著贖罪女神的神像。

  來到神像前,戰奴一把將她身上的肚兜扯了下來,兩隻漲鼓鼓的雪乳跳到空氣中,她掙扎著被戰奴按跪在地毯上,兩個戰奴在後面踩著她的膝彎,防止她站起來;同時用手壓住她的香肩,讓她的身子向前彎曲,沉甸甸的巨乳自然垂直下,尖尖的粉色乳頭與地面形成了一個直角,嫩藕般的脖子像天鵝一樣向前伸出,一面黑帆艦隊的軍旗懸掛在她的面前。

  「咦?賤奴看到她的陰埠上有名號,這種珍貴的女奴也拿來當祭品?」希蒂愕然地問道。

  在貿易聯盟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她也了解到女奴之間的分級以及相關行情。

  沒有勞動能力的母狗和母豬位於女奴的最底層,勉強高於她們的是沒有技能紋身的母畜,不僅身價低賤而且權利也比其它女奴要少,再高一點的就是體能優異、贏得過比賽的母馬母狗和有一兩個技能紋身的母畜,接著便是擁有三個或以上技能紋身的普通女奴,其中戰奴與書奴比同級的女奴要貴,再高一級就是有著貴族血統的女奴,而擁有名號又姿色不俗的強大女戰士、女騎士、女法師就是千金難求的極品,基本上只在聯盟的貴族圈子內流動——希蒂她自己就屬於這一階層。

  「賤奴聽他們說,這個祭品是一個外國的海軍艦長呢,之前我們的捕奴船被她幹掉了不少。後而專門設計埋伏才抓住她,而且這一仗我們至少沉了兩條船。」拉米婭悄悄的和希蒂說。

  「這麼厲害,那把她收為女奴不是更好嗎?」希蒂身為一個騎士,對於這樣的強者還是很敬佩的,看到她成為一個祭品,心中不禁惋惜。

  誰知拉米婭香肩輕聳,滿不在乎地道:「誰讓她不知好歹,在馴奴學院裡不好好學習,天天想著怎麼反抗。只能被判定為失敗品。被調教師判定為調教失敗的外來奴,會統統打發去當母畜,當作廢物利用了唄。」

  希蒂聽完不禁搖了搖頭,能在陰埠上刺上名號,只要乖乖順從,多半能成為某位貴族的奴妻,再不濟也會授予職位,得到寵愛和重用,何苦落到成為祭品。

  「快看,伯爵要表演了。」希蒂順著拉米婭的手臂所指,看到泰溫大步走到祭品跪著的神壇旁邊。

  「他要親自處決?」

  拉米婭解釋道:「對啊,這是部隊出征前,統帥必須要做一件事。如果做得不好,往往喻示著這次出征不順。」

  在兩女交談之間,泰溫伯爵也抽出自己腰間那柄裝飾華麗的長劍,迎著晨曦的日光,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成為祭品的那個女奴也是硬氣,既不求饒也不哭泣,轉過臉朝伯爵的靴子啐了一口,就靜靜地等候著長劍的落下。

  泰溫看了一眼自己靴子上的口水,笑了一笑,說道:「好,有膽量,不愧是『海蛟』艾琳,我允許你說出遺言。」

  那女奴聽到泰溫的話,抬起頭說:「哼!要殺便殺,終有一天你們邪惡的國度必被摧毀!」說完,又將頭低了下來。

  見她說完,泰溫雙臂猛然發力,手中長劍閃電般的揮下,隨著一道銀光掠過那個祭品女奴的頸脖,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一顆美麗頭顱已經骨碌碌地向前滾出了老遠,原先纖細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個平平整整的斷面,卻沒有一絲鮮血流出。

  她的身子開始顫抖起來,兩隻小手死死的握在一起,心臟發出「咚!咚!咚!咚!」的跳動聲,仿佛要從脖子的斷口處跳出來一樣。

  這詭異的畫面讓圍觀的眾人鴉雀無聲,希蒂不由自主的抓緊了自己的披風一角,如果不是看到泰溫伯爵自信的笑臉,她甚至開始懷疑這場儀式是不是已經失敗了。

  直到兩個呼吸之後,鮮血突然從祭品的脖子裡噴射而出,一股股鮮紅的血液噝噝噝地從裡面噴射到她面前的軍旗上,將艦隊的軍旗染上大片殘酷卻美麗的嫣紅。

  沒到這個死老頭子的武技這麼好……雖說希蒂想起那一夜自己被泰溫占有就感到噁心,但這不妨礙她為這傢伙的實力給予一個公正的評價。

  要知道,拿著一把鋒利的長劍砍一個不會動的女奴很簡單,但能夠一劍梟首,並且讓對方的身體來不急做出反應,沒有一定的劍術水平是做不到的。

  希蒂一邊默默的評價著,一邊看著那兩個戰奴死死地按著祭品女奴因斷頭而抽搐的嬌軀,直到她脖子斷口裡的鮮血不再噴射後才鬆手。

  只聽見咕咚一聲,祭品女奴的屍體厥著大屁股撲倒在自己的血泊里微微抽動,直到自己粉嫩飽滿的赤貝擠出了一條淫水小溪後才徹底安靜了下來。

  戰奴們撿起女奴的頭顱,收起染了血的軍旗,跟著已經收劍回鞘的泰溫伯爵返回祭壇。

  女奴的頭顱擺在祭壇的正中,染血軍旗懸掛起來,而一尊與別不同的贖罪女神的神像也被請上祭壇——女神曲線曼妙的赤裸嬌軀上打著龜甲縛,卻手腳自由沒被束縛起來,她俏臉表情冷峻嚴厲,箭步而立,右手握著一根法杖,左手挽住三個女奴頭顱的長髮,那三顆女奴的頭顱漂亮可人,連眼角處的小屋紋身和鐐銬紋身都清楚可辨,檀口卻咬著塞口球或口嚼棍,美目掛著兩行清淚,仿佛在為自己犯下的罪孽而懺悔。

  艦隊司令率領一眾軍官躬身祈拜之後,鄭重地宣布道:「黑帆艦隊,出發!」

  就這樣,雲集在黑要塞軍港的幾百艘船艦,在旗艦黑皇帝號的帶領下排成連綿好幾里的長蛇陣,乘著季風浩浩蕩蕩地朝著西北面的大陸進發。

  希蒂站在船欄邊,聽著纜繩搖曳和船長的咒罵式發號施令中,望著戴奧亞爾島在遠方逐漸縮小。

  拉米婭走過來,靠著她的臂膀調侃道:「捨不得遠離主人嗎?」

  「有一點吧。」希蒂坦承,「站在船上,沒有腳踏實地的感覺有些不安。」出身於基爾德騎士王國的她過去唯一一次乘坐大船出海,就是跟傑克來到戴奧亞爾島的那一次。

  出於旱鴨子對大海的畏懼以及處於熱戀之中,她幾乎呆在船艙里跟傑克滾床單。

  「那你會游泳嗎?」

  希蒂點點頭,游泳可是騎士七藝之一,她怎麼可能不會呢。

  「呵呵呵,那麼姐姐你在海上呆上一兩個月,再經歷幾場風暴,就會習慣的啦。」

  「飄在海上兩個月勉強能接受。」希蒂沖對方吐了吐舌頭,「風暴什麼的惡劣天氣就不要啦,萬一船沉了,我們可沒辦法游回戴奧亞爾島。」

  此時戴奧亞爾島已經徹底沉入地平線,環顧四周,除了蔚藍的萬頃碧波以及同樣蔚藍的天空,就只有同行的船艦和在船帆上方飛翔的海鳥,一種難以言喻的遺世獨孤攀上希蒂的心頭。

  像她這樣的人在黑帆艦隊中屬於少數,由於貿易聯盟為防止女奴出逃到他國,幾乎所有港口都明文規定女奴若無正當理由,不許靠近停泊的船隻,哪怕是給船隻裝卸貨物的力奴,在完成工作就會被趕下船,只留下足夠忠誠的戰奴擔任船隻的護衛,船員幾乎都是清一色的男性,所有船隻在出港前也會進行徹底的清查,以防止有想要潛逃的女奴躲在船上。

  大部分沒有任務在身的女奴都擠到船舷邊,一邊膽戰心驚地抓住欄杆,一邊興奮地張望著海面,這樣的景色與體驗對她們來非常新鮮,每當一個稍大點的浪打過來,一片黃鶯啼鳴般悅耳的尖叫聲就會伴隨著飛濺的浪花響起。

  而她們美麗的背影、飛揚的秀髮、修長的美腿和誘人的大屁股就這樣排列成一排,如同炫耀一般展現出來任君觀賞,讓甲板上忙活的許多水手冒著哪怕被大副掌拍後腦勺的懲罰,也要忙中偷閒回頭瞅上幾眼,有的水手甚至看到下面硬了起來,不過他們只要忍耐到晚上的熄燈時間即可,在艦隊沒處在戰備狀態下,他們可以去睡船上的女奴,只要徵得女奴本人的同意。

  或許是贖罪女神的眷顧,黑帆艦隊連續兩個星期都遇到好天氣,沒有太大的風浪,視野也良好,非常適合搶劫。

  由於已經靠近到大陸的近海範圍,艦隊在泰溫伯爵的命令從長蛇形變成略呈圓形的輪形陣,增加艦隊的搜索範圍好方便找到獵物。

  希蒂乘搭的烈馬號恰好位於艦隊的外圍,擔任著預警的任務。

  行至下午時分,瞭望台上傳來一聲歡呼,隨即見到瞭望員從台上探出半個身子沖艦橋高喊:「在正西面有一艘寬身船。」

  「幹得好!你這瘦排骨的娘娘腔!」把控著船舵的船長仰起頭吼了回去:「在我爬上去踢你屁股之前,趕緊告訴我那船掛著什麼旗幟。」

  寬身船是一種人族世界內極其常見的大型商船,它有著胖胖的大肚子能裝下大量的貨物,只用幾十人就能開動,極受以大宗商品交易為主的商人們的喜愛,哪怕是貿易聯盟也有許多寬身船用於運送一些不急著趕時效的貨物。

  「橙色的,上面的圖案暫時看不清,但好像是一隻紅色的鳥。」

  「很好,把眼睛睜大點,看清了圖案再告訴我!」

  「遵命,老大!」瞭望員說完縮回到瞭望台內。而船長回過頭看向希蒂:「夫人,您知道哪個勢力掛這種旗幟嗎?」

  紋章學是每一位貴族的必修課,而基爾德王國出身的希蒂自然比聯盟出身的船長更了解大陸諸國這邊的紋章和旗幟圖案。

  畢竟黑帆艦隊是出來搶劫和打擊潛在競爭對手,可也不會無差別攻擊,起碼自己的長期貿易合作對象就不能這樣明刀明槍的去搶。

  「用橙色作底色,紋章是紅色的鳥類動物……」女騎士微微抬著下巴思索起來,「符合條件的國家有三個呢,曼沙王國、威倫共和國和比亞瑅公國,它們的船能搶嗎?」說著她把目光投向拉米婭。

  這位監軍螓首輕晃:「能搶,聯盟的禁止攻擊對象中不包括這幾個國家。」

  「那麼,夫人,我們進攻嗎?」船長謹慎地詢問道,希蒂隨即點頭同意:「打出旗號,讓附近的友軍也過來幫忙。」

  大副馬上將船長的命令傳遞開來,各人頓時紛紛行動,水手拉繩操帆,絞弦裝彈——為了軍事用途,傑克拔來的三艘飛剪船都在船艏和船艉各裝上一門能發射兩米長矛箭的弩炮,還配有手推式的排弩發射車和投擲用的燃油罐。

  戰奴從艙內湧出,檢查武器列陣集結,持盾執劍的在前,拉弓搭箭的在後,而烈馬號也在船長的操縱下開始調頭,駛向寬身船所在的西面,除此以外還有兩艘看見旗語的黑帆船艦也調整了方向,跟隨烈馬號行動。

  寬身船也很快發現了烈馬號這群不速之客,連忙調頭開溜。

  可是這種以運載量大著稱的船只有著很糟糕的速度,跟以速度見長的飛剪船相比無疑於龜兔賽跑,扔掉貨物減輕重量又不捨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烈馬號和兩艘僚艦追上來。

  望著這艘在劫難逃的寬身船,希蒂此時的心情極其複雜,作為傑克的奴妻和現任的百姬隊長,俘獲和劫掠它是她的職責,畢竟放任它遠離很可能會將黑帆艦隊的行蹤暴露,從而對自己造成難以預計的災難,可襲擊平民這又與她過去接受的騎士教育相悖。

  憐憫弱小,對抗殘暴,這是正義女神向人族傳授騎士武藝的同時也向人族灌輸的箴言及行事原則,無論是劫掠或殺戮平民,都是騎士不能也不該做的事情,尤其是自詡繼承了正義女神全部遺產並且以正義神殿為國教的基爾德騎士王國更是將此視為大忌。

  然而人族聯邦的解體以及基爾德騎士王國與炎夏帝國爭奪人族世界霸權的戰爭,基爾德騎士們無法保證自己參與每一場戰爭都是正義的俠義之戰,面對戰爭中的一些現實情況時,也不得不演生出一些比較靈活的操作,特別是針對破壞敵國的生產破壞行動。

  殺死牧民的牧群,燒掉農民的莊稼,拆掉工匠的作坊……所有東西都沒到我手上,只是被摧毀了,那就不算搶劫了。

  至於牧民因牧群死絕而餓死,農民因耕作無法進行而缺糧,工匠因住所被拆而承受風吹雨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沒殺人。

  哪怕是希蒂的母親「匿刃」多洛蕾絲也在與洛曼斯酋長聯合國的邊境衝突戰時率軍縱火燒掉八個綠洲,導致洛曼斯的伊姆提地區因生態沒能恢復而至今還是無人區。

  正義女神,請原諒我不得不開始背離您的教誨,參與並非正義的戰爭……希蒂拔出腰間的魔法劍,劍尖撐地,單膝跪地,雙眸緊閉,下巴支在劍柄尾端,以基爾德騎士最為正規的祈禱禮向自己信仰的神祗懺悔告罪。

  站在旁邊的拉米婭看著希蒂的舉動,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不管烈馬號的指揮官們的想法如何,這艘飛剪船仍在船長的指揮下,只花半個小時便追了上來與它的獵物並排而行,彼此靠近到希蒂連對面水手臉上驚慌失措的表情也能看清楚,其旗幟上的圖案也一清二楚,那是一隻展翅騰飛的火鳳——比亞瑅公國的紋章,隨即是七八聲利箭破空的呼嘯,寬身船上的人拿著不多的弓並且放箭了。

  希蒂連舉盾的衝動都沒有,握劍的手腕反向一扭,寒光一閃,迎面飛來的箭矢隨即被打落。

  其餘的箭矢也沒起到什麼作用,不是射空就是被插在戰奴的盾牌上。

  「自由射擊!」伴隨著拉米婭的一聲令下,烈馬號上嗡的一聲飛起一片黑點,宛如蝗蟲群似的騰空而起,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拋物線後落到寬身船上:一些插進了船帆,在風中來回搖曳;一些釘入了甲板或船舷,潔白的尾翎在不住地抖動;還有一些扎到人體上,綻放出一朵朵血花。

  寬身船上的人披甲寥寥無幾,布衣皮馬夾根本抵抗不了複合長弓的拋射,緊接著兩聲弓弦復位的震鳴響起,兩根兩米長的矛箭離膛激射,一支掠過甲板,打穿三四個人體、帶起一片血霧再墜入海中,另一支剛好貫穿了一個擋在飛行路線上的水手,再一頭扎進甲板里,令受害者死得像是一隻被釘在盒子裡的昆蟲標本。

  僅是這麼一輪攻擊,寬身船上的人們的士氣就此跌至冰點,好多原本被拿起的武器乒桌球乓地扔到甲板上,像沒頭蒼蠅般四處亂竄或者逃進船艙,哪怕船長和大副高聲喝罵也沒有恢復過來。

  烈馬號船長也是個老手,見好機會來臨,不等希蒂發話,就拔過船舵,讓烈馬號靠向寬身船。

  當兩船相離不足十米時,一些使用短兵利刃的戰奴便抓著纜繩盪到寬身船上,把那些慌亂的人們擊倒或斬殺。

  等到兩艦之間僅有三米時,烈馬號上的鴉橋重重拍下,橋前處的倒鉤牢牢地抓住寬身船的船舷,變成一條一人寬的穩定橋樑,聚在船舷旁列陣的戰奴們齊聲歡呼「為了史塔克大人」便踏上鴉橋衝到寬身船上加入戰鬥,進一步加速了對方的潰敗和投降……一群美麗漂亮的女奴追著一群牛高馬大的大男人揍,看似不可思議,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而且跟了上來卻沒能趕上的兩艘友軍飛剪船估計要白跑一趟了。

  看著對面船上一面倒的戰鬥,希蒂感到一絲錯愕,她從未想過自己的首次海戰會贏得如此輕鬆:「不堪一擊……」

  注意到這細節的拉米婭湊過來問道:「怎麼啦,姐姐,看你的表情好像對我們的勝利不大滿意似的。」

  「賤奴以為……」希蒂斟酌了一會詞語才訕訕地道:「他們會堅持的久一些……」

  「姐姐,你太看高這些人了。」拉米婭微笑道:「雖然他們在海上討生活,經常面對風雨海浪甚至是海盜,比常人要勇敢堅韌,但本質上不過是一群比較凶頑一些的普通人,哪是經久訓練的戰奴的對手,裝備水平也比我們差太多了。要能打個有來有回的,起碼得是沿海國家的海軍才行。」

  希蒂口不對心地答道:「你這麼說,賤奴倒有些期待能遇上那些國家的海軍了。」

  「放心吧,姐姐,這機會一定有的。」拉米婭拍拍希蒂的肩膀,「黑帆艦隊可是有洗劫沿海城鎮的任務呢。」

  希蒂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隨後想起什麼似的詢問道:「那麼,這艘船和俘虜怎麼處理?」

  拉米婭給生平第一次當海盜的前女騎士講解道:「分出一部分人把船開回艦隊裡,俘虜嘛挑出四十歲以上又不是船長啊貴族啊之類能讓家人出錢贖回的大人物扔進海里,其餘的運上我們的船嚴加看管,等回國了送給贖罪神殿轉化。」

  「轉化?是賤奴理解的那種轉化嗎?」希蒂想起某個長著火紅色遮臀長發的女人。

  「應該就是姐姐你想的那種了。男人在聯盟是神聖的存在,許多的刑罰是不能用在他們身上的,但這又對聯盟與外國交戰時造成很大困擾。幸好贖罪女神賜予了她的祭司們一種很特殊的儀式神術,這儀式神術叫作轉化,可以把男人變成女人。」拉米婭說著摟住希蒂的蠻腰,一隻小爪子不安分的按在她的香臍上,隨著緊緻的小腹往下滑去,直到試圖鑽進希蒂的胯甲時才被對方摁住。

  「賤奴覺得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更仁慈一些。」希蒂嘆氣道,畢竟能夠接受自己的雞兒跟自己永遠說再見,今後的人生里要被別的男人凌辱,還有勇氣繼續活下去的男人,恐怕真的不多。

  拉米婭見自己的小爪子被摁住也不以為意:「對啊,她可是我們聯盟的守護神啊。任何男人被轉化後,雖然不能生孩子,但也能像真正的女人那樣挨操。姐姐,你知道麼?聯盟對公民最重的懲罰不是什麼死刑,而是把他們轉化成女人,然後切掉四肢送進國營妓院讓人隨便操到死為止。」

  希蒂聞言頓時嬌軀一顫。

  突然一陣高亢的女性尖叫在甲板上響起,引得兩個女奴扭頭張望,只見俘虜中有一個女俘虜在高聲喝罵:「放開我!放開!你們這幫骯髒的海盜,我是攸倫男爵的長女,我要求我和我的妹妹們得到貴族應有的待遇!」

  希蒂打量了這女俘虜一眼,對方大概是十二三歲,穿著天藍色蕾絲花紋連衣裙,一頭如同熔銀般的白色長髮,戴一枚鑲有藍寶石的黃金髮夾,稚氣未脫的臉蛋上滿是倔強的表情,精緻的如同一個瓷娃娃,顯然是出身於貴族或富商的家庭。

  而這女孩的身後則有兩個一模一樣、仿佛用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的銀髮少女,但她們倆被戰奴押著,畏畏縮縮的樣子像是一隻受驚後把自己團成一團的狐狸。

  米拉婭走到女孩面前,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們:「貴族?三胞胎?」

  面對著個子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米拉婭,女孩毫無畏懼的挺起小籠包狀的胸脯傲然道:「沒錯,我是雪兒·攸倫,她們是我的妹妹雪曼·攸倫和雪莉·攸倫,我們的父親會為我們支付贖金,在此之前我要求我們得到貴族應有的待遇。」

  「能收取贖金呢,真不錯。不過……」米拉婭冷笑著話鋒一轉,一拳掄到女孩的肚子上,痛得後者當場跪地倒下,而另外兩隻小蘿莉嚇得尖叫起來,「我們是聯盟的黑帆艦隊,從來沒有釋放女性俘虜的傳統,從今天起你們的身份就是奴隸,所有船員的玩物,比船上的船貓和老鼠更加低賤的存在。」

  「奴隸?不、不要!」

  「求求你,發發慈悲吧,我不要當奴隸。」過去一直養尊處優的兩隻小蘿莉聽見這個判決,頓時失聲痛哭。

  「扒了她們的衣服再捆起來,小心別把衣物弄壞了,奴隸就要有奴隸的樣子。從今晚休班時間起,這五條小母狗將成為船上的公用船妓。」同為女性,米拉婭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三隻蘿莉連帶兩個照顧她們的侍女在尖叫與哭喊中被剝成赤裸羔羊,然後捆成勒住雙乳、繩結埋入蜜穴與菊門的龜甲縛,押往烈馬號底層的囚禁艙。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船員發自真心的歡呼——對於貿易聯盟的普通公民來說,能幹貴族千金的機會可不多,皆因這種珍貴的女奴通常售價較高,而且會被本國的貴族搶先買下帶回家,要不是運氣好到家,哪裡輪到自己碰她們。

  沒過一會,戰利品便清點完畢。

  這一戰幹掉了寬身船十三人,俘虜了帶船長在內二十五人(已剔除那五個女性俘虜),貨艙內裝有二十多匹絹,大量的綻藍和上百捆質量不錯的毛皮,可以說收穫巨大。

  烈馬號一方只有七個戰奴負傷,在隨船的兩名神奴的生命魔法治療下,很快就恢復過來。

  有了這一戰的勝利,大家的信心滿滿,都摩拳擦掌的期待著今後的洗劫之戰。

  這時兩艘跟隨烈馬號過來的僚艦也趕到了,在拉米婭的建議下,烈馬號從寬身船上分出一部分包括絹布在內的貨物給這些友軍,作為她們的辛苦費。

  理由是烈馬號獨食的話,今後他們再打出信號請求支援時,沒準就不會再有友軍響應了。

  這一波「有福同享」的操作效果相當不錯,兩艘僚艦的船長和百姬隊正千恩萬謝的收下貨物後,主動把他們的船開在寬身船的兩側,護送烈馬號返回艦隊。

  之後的時間風平浪靜,黑帆艦隊繼續前進,也沒發現別的獵物。

  隨著夜幕降臨,吃過了晚飯,拉米婭興致勃勃地硬拉希蒂前往底層的囚室艙。

  「你看中那三個貴族少女,可以直接買下來啊,何必這麼麻煩呢。」希蒂亦步亦趨的跟在拉米婭身後,不明白這個女奴為什麼露出興奮雀躍的表情。

  「姐姐,這可是調教的一環啊,你看白天那個叫雪兒的小丫頭那張不可一世的臭臉,要是賤奴一開始收下她們,她們哪裡懂得給我當寵物是她們的福氣呢。」拉米婭美麗的蔚藍色眼眸里閃爍著殘忍的目光,「不讓她們吃點苦頭怎麼行,姐姐,你當初來到貿易聯盟時也有類似的經歷吧。」

  「沒有啊,賤奴是自己跟著主人來到聯盟的。後來在馴奴學院接受調教時也沒怎麼反抗過。」希蒂隨後小聲補充了一句:「就是被那傢伙氣得搞了次越獄。」

  「呃……呵呵呵。」拉米婭擠出幾聲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聲。

  「姐姐真是與眾不同,要是所有的外來奴都像姐姐你這樣,國內一半的調教師就得失業了,還有主人們也省心多了。」

  兩人來到囚室艙門前,陣陣女性的尖叫與哭泣聲穿過了結實的艙壁傳到外面,不難想像裡面正上演著如何慘烈的輪姦。

  烈馬號上所有女奴加起來有接近有兩百多人,而男性船僅有七十人出頭,幾乎每個公民就能分到三個女奴。

  但帳不能這樣算,不說希蒂、拉米婭和駐艦神奴這幾個只能看不能碰的特殊女奴,哪怕想跟戰奴們滾床單多少要付出一些代價:可能是小禮物和甜言蜜語再加一些時間,也可能是直接付出銀幣。

  硬來的話,沒準會被武力強悍的戰奴打個滿臉開花——儘管貿易聯盟的男性對女性處於統治地位,但女奴們只有面對自己的主人時才會是一種任意擺布的態度,對其他公民會保持敬畏,可一旦對方踏破某條底線時也會奮起自衛,尤其是具有戰鬥力的戰奴和魔奴。

  被捉到的女俘虜就不一樣了,尤其是船上的監軍放話可以在不當班的時候隨便玩,而船長和總督夫人又沒反對。

  本著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的精神,船員們要好好享受一番。

  「不要、不要,好痛啊……」

  「別這樣、求求你,不要打我……嗚嗚嗚……」

  「屁股不行,不要進來……啊呀呀呀!」

  並不厚實的艙室夾板牆後面傳來女性受到侵犯與毆打發出的尖叫和哭泣。

  「叫得這麼開心,肯定是爽到飛上天了。」拉米婭聞言還有閒心打趣,令希蒂的腦門上掛滿了一圈圈黑線。

  她打開門走進囚室艙,隨即見到了兩個滿身大漢的侍女——她們各胯坐在一個船員身上,如同騎馬那樣將身下的肉棒吞進自己的蜜穴,然後背後又有一個船員正侵犯著她們的菊門,小嘴也被位於身前的船員的肉棒塞得滿滿的,一雙纖纖玉手也沒閒著,各抓著一個肉棒正擼得飛快。

  希蒂把目光投向艙室盡頭,便見到兩隻銀髮的蘿莉對面對的騎在一隻三角木馬上,她們一絲不掛,被眼罩蒙眼、塞口球堵嘴,雙手被放在背後綁成縛手觀音的樣子,兩條美腿貼著木馬的身子用皮帶固定,兩條細繩把她們的小籠包狀的胸乳系在一起。

  木馬的支撐腳弄成弧形,在旁邊推上一把就像蹺蹺板那樣前後搖動,每一次搖動都讓兩隻蘿莉的胸乳互相拉扯,使她們發出嗚嗚的吃疼聲,也令她們的雪臀抬起,可以清楚的看到馬背上的兩根假陽具正一下下殘忍地捅著蘿莉的蜜穴和後庭,帶起一串串的水聲。

  她們應該已經在這個木馬上呆了有一段時間了,在眼罩下兩道淚痕異常的清晰,全身都被自己的香汗浸濕,估計如果不是身上的龜甲縛引出的繩連接到天花板,沒準她們倆早就癱軟在木馬上了。

  旁邊,剩下的那隻銀髮蘿莉像狗一樣跪趴在地上,被一個強壯的船員抓著她的纖腰從後面賣力的抽插著,似乎完全沒考慮到這隻蘿莉還沒長開的嬌嫩身子以及幾個小時前才被開苞。

  小蘿莉一邊努力的扭動身體迎著船員的肉莖,一邊哭泣求饒道:「求求你們,饒了姐姐們吧,再這樣下去……姐姐她們會死的。」

  「嘿,你這小妮子居然還有心情去關心別人?想讓你那個嘴賤的姐姐休息也行,你自己上木馬代替她們吧。」另一個船員道。

  小蘿莉隨即身子一縮,驚恐的猛搖螓首拒絕道:「不……不要!」

  「看到沒?這姐妹情誼真是淡薄啊,說變臉就變臉,哈哈哈……」那個建議小蘿莉以身代償的船員大笑粗腰一挺,把青筋暴露的肉棒送到小蘿莉的嘴邊道:「不想上木馬的話就乖乖把老子寶貝伺候舒服了。等會兒老子還要干你的小屁股。」

  「喂喂喂,你已經射過一次了,該下一個了。」

  「就是啊,我們還等著呢。」在旁邊輪候的船員們頓時不滿起來。

  但無論船員們怎樣爭吵,小蘿莉已經像認命了,緩緩止住抽泣聲,一臉馴服地吞吐伸出面前的肉棒。

  姐姐們因為嘴賤而騎了木馬,而她們的胞胎妹妹則被人騎,這反差調教也是貿易聯盟很多公民都掌握的技能。

  希蒂和拉米婭在旁邊觀看了五個女俘虜被輪姦的活春宮好一會後,後者便拉著前者的原路返回。

  「不帶走她們?」希蒂對拉米婭的行為很是不解。

  「還不是時候,等她們更絕望一些,賤奴的拯救才會令她們更加感激。」拉米婭嫣然一笑,卻令希蒂有種毛骨悚然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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