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這一夜後，我跟媽媽的關係似乎有了某種轉變，具體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現在也沒有必要把心思落到別處，只要學習，更加認真的學習，我要拿到能拴住媽媽的成績，別的什麼都保不住現在的生活，為此我必須拿出更多的時間去努力學習，去證明自己有了她就能夠一往無前，為了做到這一點我基本上沒有什麼私人時間，除了體育課偶爾緩緩腦子在操場散步，只有在媽媽的懷裡我才能放鬆緊繃的心神，至於同班同學的邀請，我都是一概推掉，久而久之就變得孤僻狀態，但跟之前有很大不同，我並沒有被隔閡的感覺，只是同學們理解我，願意給我這個學習狂魔留出空間，自上一次考試拿到年紀第三之後，我的成績並沒有穩定下來，到底是市裡的重點高中，除了最末尾的同學沒什麼拼搏心思之外，我的排名被追得很緊，加上心理因素，排名有一定的起伏，不過何老師倒是看得開，覺得我最近態度不錯，每次周末補課都早到晚走，因為起伏不大，他聽了我的請求，並沒有按照慣例告知家裡人我的排名狀況，畢竟媽媽不會管我分數多少，有沒有進步，考試範圍難不難，她只會看排名，知道我排名掉了，她肯定很惱火。
何老師表示理解，我有沒有認真學習他知道，有沒有進步他也知道，但作為市里最好的幾所高校之一，競爭本來就格外激烈，家裡人如果不能理解，只會造成更多的影響，於是他點頭同意幫我隱瞞下來，報喜不報憂，對我的要求也愈發嚴格。
直到期末，拿到屬於我的成績條，上面印著年級第三的排名，我長舒了一大口，不知道是不是保持住了名次的原因，我心裡竟然有些得意，還沒坐下，就環視了整個教室一圈，垂下視線才注意到自己手都在抖，一旁同桌還對著我打趣道：「喲，學霸，怎麼了這是，第一名還不高興啊？」
「這是不高興嗎？這不是都快興奮地跳起來了嗎？」前面的同學也笑著揶揄道，這樣的場面讓我回憶起上一年的插曲，那個曾經給我解圍的學習委員，馬尾辮的小女生，我抬頭看向她，她坐在班級靠前的座位，埋著頭看不見神色，我記得她也拿到年紀前四十多的名次，班裡第二名。
高一分班是按照學號來的，高二才會開始以成績進行分班，以我現在的狀態，開學的時候也能再次進入何老師帶領的高分班級，能得到這樣的分數還全靠何老師對我的費力指導，我心裡一陣感慨。
靠何老師的支撐，讀進了何老師的班級，這算進步還是原地踏步。
「怎麼說？今個出去慶祝慶祝？你今天總能跟我們去網吧玩玩了吧，你的網費哥請了。」同桌勾肩搭背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是跟我最親近的同學，雖然很少一起活動，但在班級里僅剩不多的活動中也只有他會跟我一起，偶爾還會跟我一起散步回家，學習不咋樣，但為人很好，學習好並不能代表人品就好，這句話從我這裡說出來更加有信服力，畢竟誰知道我這個好學生的動力竟然是因為媽媽。
「玩個屁，你忘了下午還有家長會？你不怕何老師給你媽說你逃課上網了是吧。」前桌的同學不屑地應道。
「我操，有這事？」
「不然你以為？不是早就說要分班了嗎！」
「完了，我記得我媽早上說她要去美容院打牌，我爸又出差了。」同桌臉色著急，立馬拿出手機準備聯繫父母。
前桌的同學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說道：「……你家事挺多啊。」
我沒興趣參與他們的話題，家長會只會允許家長參與，媽媽昨晚上就顯得有些緊張，雖然她給我說我可以先回家不用等她，但我還是決定留下來，這次能再一次拿到年級前三我自己都有些驚喜，原以為保持在前五就不錯了，哪怕是之前的第一第二如今也換了人，只有我還屹立不倒，即將走進萬年老三的水準，排名這種事情上能當萬年老三，那肯定不是一把刷子就能說得過去的，穩定代表著下限高，我更喜歡穩定的提升，而不是去追求起伏不定的刺激。
我能考這麼高，還是多虧了媽媽，只能說她實在是太有魅力，太讓自己有動力去忍耐枯燥乏味的學習。
應付幾句就招呼起同桌他們去食堂吃飯，現在是上午，再有什麼事也得等吃完飯再說。
——
下午，同學們都跟著父母離開了校園，原本熱鬧喧譁的學校很快就變得安靜下來，媽媽見我留下來等她沒有什麼驚訝，反而興致頗高的讓我帶她在學校里參觀了一下，跟我一起在操場散步。
「這學校可真大啊，修得真漂亮。」媽媽抬頭仰望，嘴裡喃喃自語道。
我抬頭看向她，總感覺媽媽的眼神比往日都要明媚幾分，察覺到我的視線她看向我。
「今晚想吃什麼？」
她對我露出笑容，心情也比往日多了幾分親和。
我知道肯定是因為成績的事情，何老師在家長會上特意點了我的名字，誇讚我學習的勤奮，讓她露了大臉，同桌那個打扮時尚渾身香撲撲的美貌婦人，都對她遞來羨慕的眼神，剛出門的時候還熱情地拉著媽媽的手邀請她一起去美容，媽媽被她的熱情弄得手足無措，這估摸還是她在城裡第一次這樣受到熱情地追捧，這都是我的功勞。
相對應的，看同桌媽媽那個眼神，同桌今晚估計就不會有好果子吃了。「媽你做什麼都好吃，我又不挑嘴。」
我伸出了手，還沒等我繼續，媽媽主動握住我的手掌，跟我一起散步逛逛校園，兩人隨即走出校門，看得出來她心情真的很好。
「你在學校有什麼走得近的朋友嗎？」閒聊時，媽媽似是無意地插嘴問道。
我不明白她什麼意思，老實說了幾個名字，都是班裡的男生，是我能湊進去跟他們在一張桌子吃飯的交情，這對我來說算走得很近了，媽媽聞言皺了皺眉頭，或許是覺得兜圈子沒什麼必要，乾脆問道：「都是男的？沒個女生？」
「我一個書呆子，跟女生有什麼能說的。」大人或許都喜歡問點子輩跟同齡異性的話題，大多時候都會被搪塞過去，或者被說得滿臉尷尬，我也不例外，媽媽見我這模樣也沒有再繼續追問，抿著嘴不知道在想什麼，隱約讓我覺得她似乎有什麼心事。
兩人並肩回家，走在我走了一年的路上，晚霞的光照得樹影婆娑，柔和的風緩緩吹拂，吹起她鬢間長發，吹來一陣香風縈繞在我身邊，身後的背影在地上被拉得很長。
我們沒有選擇立馬回家，媽媽帶著我先去了一趟她平時買菜的菜市場，說是晚上要好好吃一頓，「你小子這次考的不錯，正好你媽我發工資了，便宜你了。」媽媽笑容讓我有些眼熟，跟我平日的笑容很像，帶著得意。
唯一不足的是，兩人一起買菜，又一起做飯，雖然氣氛溫馨甜蜜，但直到晚上很晚我們才吃上晚飯，媽媽難得熱情地給我夾了好幾筷子，「今年可有個大活動，你爸給你說了嗎。」
「啊？啥活動？」我嘴裡還包著飯，疑惑地問她。
媽媽嘴角一跳，再次在我面前露出那讓我心動的輕蔑笑意，「還能是什麼，你爹又想炫耀了唄，也不知道在哪掙到錢了，居然想著拉著一大家子出去旅遊，看把他有錢糟蹋的。」
「喔，舅舅他們也跟我們一起嗎？」茹茹現在跟我讀一個學校，我也就順口問一嘴，至於旅遊不旅遊的我沒什麼興趣，就我爸那三瓜兩棗，旅遊能旅成什麼樣真的不好說。
「誰知道他怎麼安排，這要看你舅舅他們有沒有空，反正你叔叔他們一家確定是要去了。」
媽媽跟我一樣表現得沒有多少興趣，也不知道旅遊有什麼好的，但確實是家裡十幾年都不曾有的大活動。
叔叔一家？
那堂姐和彤彤也會去？
我露出一絲意外，這下我有興趣了。
表面不動聲色繼續吃飯，我可不敢在媽媽面前露出什麼苗頭，難得現在能跟媽媽氣氛這麼好，我可不敢惹到她。
兩個人突然陷入沉默，我突然感覺餐桌有些異樣的情緒，隨即抬頭看過去，才發現媽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咋了？媽你想說啥就說唄。」我都考年紀第三了你還能說我啥不成，我心裡有底氣得很。
媽媽沉默片刻，似乎下了某種決心才緩緩開口道：「何老師說你學習很有天賦，堅持下去能考很好很好的大學，讓我好好管住你，尤其是這個年紀，注意因為早戀影響到了學習。」
還沒等我說話，她看向我，皺眉道：「我知道，我現在是管不住你的，你如果還當我是你媽就再聽我一次，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你上大學了想做什麼我都可以不管你，但兒啊，人就這一輩子，不好好努力，就沒有機會了。」
「媽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沒把你當媽了，我能這麼努力學習都是因為有你在我身邊啊，我會聽話的，我會好好學習，你放心，我都說了我對那些小女生都沒興趣的。」我拍胸口保證道。
聽到我這番話，媽媽沒有露出絲毫滿意的表情，反而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神色間帶著思索和沉重。
過了片刻她才嘆了口氣，故作自然地說道：「管得你的，反正我不指著你給我吃啊穿的，自己能活出個人樣就行。」話音一頓，「我知道，你也長大了，讓你忍著也不現實，都是我沒有把你教好，反正我們母子都已經這樣了，你想……想要就來找我，不許去找那些小女孩，要是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我絕對打斷你的狗腿。」
說到最後媽媽又拿出了那副教訓我的凶樣，但我沒有絲毫害怕，還沉浸在她話末尾的那一段帶給我的喜悅中，嘴都沒合上。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驚喜地問道：「真，真的？！」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媽媽這句話代表什麼，她到底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對我說出這種話，看見她紅潤的臉龐，神色游離不定，嘴唇幾欲張合卻沒有說出否認的話，我興奮地差點跳起來。
見我這副模樣，媽媽沒好氣地說道：「吃你的飯去！沒聽到就算了！」「別別別！我聽，我聽到了！我就是太高興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我一邊將飯夾進嘴裡一邊傻笑。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給了點陽光就燦爛！氣死我了！告訴你，敢不好好學習，你就等著被收拾吧！」
媽媽再怎麼聲厲色荏對我都已經構不成威脅，在她說出那句我期待已久的話之後，兩人的氣氛已經在發生轉變。
晚上，依舊是我早早洗好，這次我沒有立馬躺在床上，而是坐在床邊看向門口，我沒有關門，一眼就能看見浴室門映出的橘黃燈光，我的眼神帶著期待和渴望，只感覺心臟怦怦跳，難得的，我有些緊張，也比以往更加激動。
那嘩啦啦的水流讓我悸動難忍，還好沒有讓我等待太久，浴室房門打開，露出一條光潔白嫩的長腿，媽媽裹著浴巾束起頭髮走了出來，臉蛋還帶著熱汽的紅潤顯得嬌艷欲滴，對上我赤裸裸的目光，媽媽神色閃過一絲不自然，還是朝我走來，「怎麼不關門？」她皺眉有些不滿地說道。
我知道媽媽很討厭我急色的模樣，但我現在已經忍不住了，起身牽著她走到床邊坐下，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臉上，帶著毫不遮掩的迷戀。
「媽，你真美。」
「臭小子，個頭不大懂什麼美不美的，唔。」媽媽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湊過去吻住了言不由衷的粉嫩唇瓣，她沒有絲毫抵抗，閉上了雙眼睫毛輕顫，陷入跟我沉醉的深吻之中。
直到接吻的聲音越發劇烈，我把高出我半個頭的媽媽逐漸壓到床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看著她露出難得一見的羞澀和緊張，在我的面前。
「媽……」我聲音乾澀地喊著她，「我來了。」
火熱堅硬的雞巴頂在她抬起的大腿上，那股難以抑制地火熱讓她呼吸都愈發沉重，聽到我赤裸的宣告，她抿了抿嘴唇，聲音顫抖，「來，來就來……唔……」
我再度吻住了她的嘴唇，媽媽很快主動地伸出舌頭跟我糾纏，雙手雙腿都興奮地將我抱進懷裡，她的嬌軀同樣火熱，那帶著引誘神經的香氣與她軟綿細膩的肌膚讓我輕易就沉淪進去，媽媽似乎放開了心神接納我，感覺今晚的她也在享受跟我的交歡，直到我這個親生兒子的雞巴再次挺身插入她的淫穴，裡面早已泥濘不堪，火熱潮濕的腔道差點讓我爽得腰酸，越發用力地頂進她的陰道深處，她仰頭露出光潔纖細的脖頸，高聲呻吟，在我的身下被我變著姿勢，操弄得淫水四溢，我還在不知疲倦地抽插著她肥美的淫穴。
直到夜深，兩人的喘息久久未停。
……
暑假的家族旅行，加入了強力的支援角色，舅舅一家也跟我們一起。
有作為「大財主」的舅舅參與，我們一大家子人被招待去海南狠狠地玩了一個月，他只需要大手一揮，就在我們幾個小孩子崇拜的目光中，領著我們住進了此生僅見的超豪華大酒店。
整整一棟樓的大型酒店，哪怕是在讀書的城市裡我都沒有見過，其中奢華精緻的裝修，我都得仰著頭看天花吊頂的裝飾。
雖然我們只是住了其中幾間房，每家分了一間，但已經足夠讓人興奮。
其中堂姐已經結婚了，還帶著倆孩子，自然單獨分了一間，這樣豪華的酒店地板都是亮得反光，走進客房，客房的地面都鋪著軟軟的墊子，踩上去都沒有聲音，配上被暖黃燈光照耀的牆壁，怎麼看都有些金碧輝煌的味道在裡面，在鈺姐那裡留下的、對金碧輝煌的嚮往，以一種我沒想到的方式突然得到了，連原本對爸爸和舅舅這樣浪費錢的行為耿耿於懷的媽媽，住進這樣漂亮的酒店，臉色也好了很多。
這次旅行堂姐夫沒有來，說是因為業務繁忙，堂姐就跟彤彤和兩個小侄女住一起，原本熱熱鬧鬧的氣氛，也因為這個埋下伏筆，最終讓我意外得到了不少好處，不管是和堂姐重溫舊夢，還是得到彤彤的初夜，以至於我多年後都難以忘懷。
旅行回來過後我就步入了高二，這期間學校也出現很多變動，其中最大的是學校跟校外培訓機構聯合推出的藝考培訓，幫助某些文化課分數不夠高等院校，但專業分優秀的同學報考藝術類院校，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不過這個跟我也沒什麼關係，畢竟我沒錢，也沒必要參加，家裡哪有讓我學什麼樂器，畫什麼畫，只有何老師偶爾揶揄我，長成這樣不去當個模特可惜了，這幾年吃得越來越好，我的個頭猛猛竄上來，已經跟媽媽差不多高，再也不用仰著頭看她，甚至都能把她公主抱起來。
不出意外地，我成為一班的學生，其中藝考生只有五個人，大部分藝考生都在二三班，這讓我更加沒機會見識見識，而我也第一次見到那幾個始終跟我爭奪年級前十排名的同學，好傢夥，眼鏡度數一個比一個高，我居然是唯一一個沒戴眼鏡的，何老師一如既往地溫和教育，不過只有我每周都會去他的住所補課，節假日的時候還會撞上回家探親的鈺姐，雖然對我的成長她表示驚訝，但是偶爾她也會插進何老師對我的補課中，兩個人一起給我講課，讓我更加痛苦。
高二的學習壓力本來就重很多，還好我在高一沒有偷懶，勉強撐了下來，成績繼續在年級前五徘徊。
比起學習上的事情，家裡出了件大事，堂姐離婚了。
就在夏天過後，也就家族旅行才過去半年不到的時間，那對恩愛甜蜜的小夫妻突然就走到了離婚的地步，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等叔叔夫妻倆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堂姐神色輕鬆地遞給他們一封離婚證。
聽說是堂姐夫出軌，在她不在家的時候，還把女人帶到家裡，被提前回家的堂姐撞個正著。
另一個消息是，堂姐再次懷孕了。
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我滿頭大汗，總有種莫名恐慌的猜測，聽說堂姐在老家住了段時間，堂姐夫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我也沒辦法從媽媽那裡探聽到更多的消息，一度斷了幾天糾纏，媽媽詫異我突然規矩了些，卻也沒說什麼，結果我沒忍兩天就又開始了胡來，青春期蓬勃的性慾根本不是說忍就忍得了的。
原本我還在心裡嘀咕今晚就不要內射了，快射的時候拔出來，直到媽媽陰道湧出火熱的淫液打在龜頭上，她死死抱著我的頭，雙腿箍在我的腰間，精液完全止不住地朝著陰道深處爆射，斷了幾天之後的初精格外粘稠，很快就占據了濕滑緊緻的肉腔，過於刺激的快感讓我腿都發軟。
休息了一陣，我趴在媽媽身上，揉著軟綿的大奶子，心裡忐忑不安地問道：「媽，你咋沒懷孕？」
她仰著頭，我只能看見她修長的脖頸，紅唇微張，不停吐露出喘息，顯然還在平復高潮的餘韻。
聽到我咄咄不安的詢問，她低頭瞪了我一眼，嘴角帶著嘲諷，「你還知道關心這個？天天跟個猴子似的不是很開心嗎？」
我張了張嘴，被她懟得啞口無言，確實我一直都沒有考慮這個問題，或者說潛意識在迴避這個問題？
我不清楚，直到現在堂姐懷孕的事情都讓我有種不真實感，聽到媽媽的嘲諷我只覺得臉紅心跳，雖然罪惡感很強，但媽媽如果真的像我以前暴露出來的淫話那樣，被我射大了肚子……
「我早上環了，有你這麼個畜生兒子，我這媽當得可真夠失敗的。」媽媽低聲喃喃道，我不知道我心裡是什麼感受，剛才浮現的旖旎被輕易打碎，我只能緊緊抱著她，想要將自己的體溫和心跳跟她共享。
將心裡的不安咽回去，直到高二下學期，即將上高三，我沒有回家的打算，甚至今年過年也不打算回老家。
明年，明年我就要高考了，現在我的重心只有高考，這不是我說的，是周邊所有人有聲無聲地告知給了我，比起學習上的壓力，那種被期盼的感覺更加讓我有些如坐針氈了起來，即使成績浮動不大，但我每次都會擔心，萬一呢，萬一考失敗了怎麼辦，無形的壓力告訴我，那是我無法承受的結局。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沒回老家，堂姐竟然帶著彤彤來城裡玩了。
她第一步就是來到的我們家，也不知道叔叔嬸嬸怎麼想的，當看到挺著個大肚子的堂姐時，我心裡既驚嚇又驚喜，複雜得難以形容，她依舊那麼風采動人，神色自若，柔順的披肩發被她隨意扎出個丸子頭，氣質愈發嫵媚，穿著寬鬆可愛的衣服，還多了一絲不相符的俏皮，讓我忍不住多看兩眼，結果被她看過來，兩兩對視不過片刻，她就毫不在意地挪開了視線，我只能啞然跟著轉過去。
看見彤彤滿臉擔心地攙著堂姐，連對我都顧不上，許久不見的她還是那麼嬌俏稚嫩，如同沾著晨露的青蘋果，軟軟的小臉蛋感覺更漂亮了，那嬌嫩纖細的嬌軀都抽條似的長高了不少，如同青蔥成長的嫩芽結出花苞一般。
明明也沒過去多久，但我突然有些時過境遷的感受。
堂姐依舊是以往那副沒心沒肺的瀟灑性子，跟堂姐夫離婚沒對她的心情造成一點影響，我頻頻將目光落在她渾圓的大肚子上，寬鬆的衣服下蘊藏著一個鮮活的生命，仿佛與我暗中呼應，讓我的心砰砰亂跳，堂姐就像是逗我玩似的，動不動用手撫摸一下肚子，讓我挪不開視線，她大大方方地跟媽媽講述起離婚經過，總算讓我解開了一些疑惑，說道離婚協議的時候她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道堂姐夫原本打算淨身出戶，她反而拒絕了，只要了自己應拿的部分，兩個小侄女的贍養費。
「你這樣也太便宜他了，婚內出軌，你還懷著孕他敢把人喊到家裡，以前怎麼沒看出來是這麼個畜牲。」媽媽沒好氣地數落道。
說道孩子們的時候，始終沒搭理我的堂姐似是無意地瞥了我一眼，見我耷拉著腦袋坐在媽媽旁邊，她嘴角微勾，「沒什麼便宜不便宜的，我又不缺他那份，只要好聚好散免得他還惦記我們母女就行。」
這話總感覺有些暗喻，讓我捉摸不透堂姐的意思，難不成是點我，認為我想多了？
堂姐每次都是這樣吊人胃口，猜不透她到底什麼意思，總會讓我抓耳撓腮。
彤彤看著我的眼神帶著思念，但有媽媽在前，我們兩人都只能克制下去，堂姐很快就提起今天特意來一趟的正題，聽她的意思，似乎是想媽媽幫她牽線，想跟舅舅做生意什麼的。
「我這邊有資源也有資金，之前做過幼教，以前也考過教師資格證，只是我沒想好辦培訓學校還是辦什麼，現在手裡攢著一大筆錢坐吃山空也不太合適，想向他請教一下。」堂姐挺著個大肚子，舉手投足間卻有種自信的魅力，一時讓我都有些晃了神，媽媽有些不樂意，畢竟堂姐肚子還揣著崽，實在不適合這麼急著做事情，但堂姐這麼堅持她也不好直接拒絕，只能先答應下來。
見事情聊的差不多了，我起身自告奮勇地準備去買菜好好招待她們姐妹，結果堂姐根本不給我這機會，說什麼都要帶著彤彤離開，「嬸嬸，那就拜託你了，我還急著回家準備一下，就不在你這吃了。」
「你這妮子，還是孕婦呢，哪能這麼來回折騰，就在這裡住——算了我跟你一起過去，你都是第二次懷上了，怎麼一點沒個輕重。」
我第一次這麼恨這齣租屋太小，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媽媽反應過來家裡住不下，乾脆打算跟著姐妹兩人一起去堂姐之前住的地方，我也想跟著，結果堂姐明顯是故意塞來一句「馬上要高考了吧。」媽媽柳眉倒豎，直接讓我滾回房間繼續刷題。
「你一個學生幫什麼忙，不幫倒忙就不錯了，滾！滾回房間去！」媽媽毫不客氣地把我的念頭打消，替彤彤拿起行李扶著堂姐另一邊走出家門。
「哎呀嬸嬸，沒這麼嚴重，已經安了胎的。」
可憐我從始至終一個詢問都沒說出口，就只能在堂姐得意的笑容和彤彤不舍的委屈眼神中，目送她們離開，直到她們坐上計程車，我還呆呆地站在街口，突然嘆了口氣，隨手給自己一巴掌，不顧路人詫異的目光垂頭喪氣回到家裡。
現在的我確實幫不上什麼忙，我在手機上給她們姐妹發了這麼多信息，只有彤彤回復了我，對我訴說思念，像堂姐她根本理都不理我，但不管是不是我猜測的那樣，我又能做什麼？
我就在這樣咄咄不安的心情中度過，春去秋來，堂姐始終對我愛搭不理，還是我幾次趁放假或者節假日偷偷溜到她現如今住的地方，才見到她一副悠然自得地模樣，對於孩子的事情她絕口不提，要麼就是轉移話題不回答我，我暗搓搓地跟她打聽，她就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直勾勾的眼神讓我喪失詢問的底氣。
就這樣心情起伏不定的狀態，我成為備戰高考的高三生，黑板上的倒計時從三百多一直到兩百，一百，五十，身後黑板的倒計時就像是魔咒，教師那個大圓鍾「滴答滴答」的聲音，如同連綿的細雨刺進我的腦海，讓我呼吸都有些接不上來。
我一直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天賦，最多算有些小聰明，不多，能保持這個成績，除了大量時間拼湊的勤奮，還有何老師的殷殷教導，家裡的期望，都在推著我朝前。
那種無可奈何的感覺，如同在我兩側不斷推搡著我朝前的感覺，我仿佛雙腿陷在泥潭，還不得不繼續朝前走去。
時間不受任何人左右，不管我心情如何，它都堅定向我靠來，那種迎面而來的壓迫，就像是逐漸走向一座高聳入雲的高峰，離山腳越近，我就需要越發費力地仰頭眺望。
堂姐的孩子都滿周歲了，在我高考的前一周，是個女孩，我一直沒機會見到，聽說生孩子當天一直被拒之門外的堂姐夫都出現在醫院，結果跟我一樣沒能見到孩子，直到現在堂姐夫似乎都還有想跟堂姐復婚的樣子，不過堂姐沒搭理他。
自從開始自己經營公司之後，堂姐的精神頭一直很好，我越來越難以了解她的行蹤，最近的消息還是從媽媽口中得知，這個孩子已經都在練習走路了，她目前是家裡最小的後輩，生得白白嫩嫩，比兩個已經斷奶在準備上學前班的小侄女還文靜乖巧得多，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情，我突然有些羨慕堂姐夫，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或者藉口，哪怕他都跟堂姐離婚半年多了，至少他都看見過那個小豆丁了，而我還要準備高考，甚至跟媽媽親密的次數都由我主動減少很多，仿佛能看見那些字符在我眼前旋轉。
和我同吃同住的媽媽被迫跟我一起忍受這樣壓抑的情緒，看著我整日病懨懨的模樣，她有心想要幫上我但只能跟從前那樣，想著法子給我準備好吃的飯菜勾起我的興趣，我強撐著笑容迎合她，因為備考而壓抑到窒息的感受，我不想過多影響到她身上。
「你堂姐那個孩子生得白白胖胖的，不止是我，連你嬸嬸舅母她們都覺得好奇，嬸嬸還經常說以前照顧堂姐的時候有多鬧騰，結果這個女娃娃一點也不淘，好照顧得很，跟你堂姐那性子完全不同，連倆當姐姐的小傢伙都喜歡得不得了。」飯桌上媽媽主動提起話題，想幫我轉移注意力。
對於那個孩子我還是很在乎的，露出笑容隨口問道：「那不是挺好的嘛，媽媽你也就不用隔三差五去一趟了，堂姐對自己孩子都不上心你們這麼忙前忙後，她就沒點表示？」我的語氣有些埋怨，堂姐對我的不理睬讓我對她毫無理由的埋怨，即便這樣的埋怨毫無理由，但陷入題海的我現在已經有些鑽牛角尖起來，我的聲音有些弱氣，現在我實在提不起什麼力氣，一整天將近十張卷子，我真受不了，心裡只能期待後天趕快到來，因為何老師說到時候我就能放鬆躺平，準備考試，不用做題了。
從高一到高三，錯題本都寫了不知道多少，除了那些，不會做的還是不會做，怎麼都不會的題目，絕大部分我都能應付下來，但還是擔心自己粗心出錯。
媽媽看我一眼，溫柔地給我夾了一筷子，「你姐好著呢，跟你舅舅搞了個藝術培訓學校有聲有色的，招了不少人，自己都不用上課，你舅舅還誇她是個當老闆娘的料。」
我也不明白她是怎麼做到的，記憶里對堂姐的印象還停留在那次大著肚子突然襲擊這個房間的時候，突然間我抬頭才感覺，自己似乎徹底陷入泥沼一般，連對時間流逝的感知都變得模糊，繁重的學業讓我連彤彤都顧不上，現在聽媽媽這麼說，我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想像不到，完全想像不到那個曾經老是逗弄我的堂姐搖身一變成為霸道女總裁，更想像不到那個小豆丁在地上爬來爬去，那是什麼光景，一時間我陷入了愣神的狀態。
見我不說話，媽媽抿了抿嘴，沒有將話題進行下去，繼續陪我吃飯。
晚上把何老師今天布置的安排做完，我扭了扭脖子，回頭就看見媽媽正坐在床上，穿著睡衣刷手機，「你洗完了？那我去了。」
「……等等。」見我出門，媽媽搓了搓肩膀，看著神色木訥的我，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伸手牽住了我的手腕，在我迷惑的目光中，她一言不發地牽著我走向浴室。
這是要做什麼？
站在浴室我一臉迷惑地看著媽媽拿起新裝沒一年的淋浴噴頭，打開水閥調試溫度，橘黃的浴室燈光很快就繚繞起溫熱的暖霧，身前的媽媽多了幾分朦朧的美感，那單薄的短袖和緊身褲勾勒出來的嬌嬈身段，素白纖細的脖頸，仿佛在無聲的引誘我。
感覺差不多了，媽媽回過頭，看見我還呆愣在原地，臉頰紅潤至極，飽滿的唇瓣張合幾下，什麼都沒能說出口，在我的注視下，她將手放到自己的衣擺，窸窸窣窣的聲響，當著我的面她脫下了衣服，白嫩的乳肉在奶罩的包裹下飽滿渾圓，隨後她便解開前扣的奶罩，胸脯徹底裸露出來。
脫掉緊身的七分長褲、絲質內褲，媽媽似是在撩撥我一般，手速不快不慢，讓我飽覽她的美肉，那黝黑濃密的陰毛霸占著她的下陰，突兀的深色占據在這白嫩嬌軀最神秘的部位，帶著淫靡，又帶著誘惑。
她走到我身邊，靠在我不過咫尺地地方，眼睛泛著浴室的燈光瑩瑩，露出了我從未見過的溫柔笑意，低聲細語地說了一句，「抬手。」
我下意識地配合起她，媽媽很快就脫下了我的衣服，看見我瘦弱的胸膛她的眼神露出一絲迷茫，很快又轉變成堅定，手緩緩下移，落到我的褲腰，此刻我已經感覺了到她的情緒與往日不同，張了張嘴，「媽？」說出口的時候，我才發覺喉嚨的乾澀，媽媽這樣嫵媚誘人的撥弄，我的心跳都在劇烈跳動，只是我陷入進去，不自知。
她當沒聽見似的，貼在我的身上，只露我看紮好的柔順長發，還有粉紅晶瑩的耳垂，媽媽緩緩曲下身子，溫柔地將我褲子也脫了下來，兩人之間那股撩人的氣氛，讓我感受到許久沒有的血脈僨張，仿佛乾涸的心田，突然降下了雨露，我跟她的淫亂關係，大多時候都是我在急色，現在卻完全不同，看著美艷動人的媽媽，我只感覺心裡某根弦被她掌控，她的一舉一動都讓我挪不開眼。
褲子落地，媽媽示意我抬腿，將褲子脫下來連帶著衣服丟到洗手台上，明明我們也交歡過很多次了，但她此刻竟然還有些嬌羞，眼神刻意迴避對著她昂首挺立的雞巴，和我越發火熱的眼神，這副誘人的模樣使我吞了吞口水，兩人已經是赤誠相待，媽媽牽著我來到蓮蓬頭下，目光始終沒有從我臉上挪開。
「你過兩天就要去考試了，好幾天見不著你，你爸不在你身邊，我也沒什麼能幫你的，兒啊……是我給你的壓力太重了，我都知道，媽媽都明白。」媽媽撫摸上我的臉頰，說出了我都不敢相信的話，那盈盈春水的眼眸飽含她對我這個兒子的憐惜和溫柔，「媽媽知道你這半年壓力一直很大，我們已經盡力了……考不好，媽媽也不怪你。」
說著話的時候她靠我越來越近，媽媽那軟綿豐滿的胸脯抵在我的胸口，兩人唇齒越發貼近，媽媽的目光與我對視，眼裡的水霧離我越近，便越發迷離，「……放輕鬆，媽媽會一直支持你。」
話音落下，媽媽解開長發的發圈，秀髮撲簌簌地垂下落在她的胸口白嫩，還有腰間，嬌嫩欲滴的臉蛋唇瓣微張，她打開了蓮蓬，早已準備好的熱水淅淅瀝瀝的落下，帶著氤氳霧氣飄搖，那飽滿的唇瓣熱情地貼在我的嘴上，帶著一絲冰涼，又帶著一絲火熱的氣氛，她的鼻息打在我的臉上，讓我緊繃許久的神經突然有了鬆弛下來的感覺，我不由得抱住媽媽纖細的腰肢，沉淪在她沒有界限的溫柔中。
兩人緊緊相擁，在這狹窄卻又溫馨的浴室沉淪深吻，霧氣繚繞升騰，僅有玉珠淑淑滑落的水聲，成為唯一的聽眾。
何老師表示理解，我有沒有認真學習他知道，有沒有進步他也知道，但作為市里最好的幾所高校之一，競爭本來就格外激烈，家裡人如果不能理解，只會造成更多的影響，於是他點頭同意幫我隱瞞下來，報喜不報憂，對我的要求也愈發嚴格。
直到期末，拿到屬於我的成績條，上面印著年級第三的排名，我長舒了一大口，不知道是不是保持住了名次的原因，我心裡竟然有些得意，還沒坐下，就環視了整個教室一圈，垂下視線才注意到自己手都在抖，一旁同桌還對著我打趣道：「喲，學霸，怎麼了這是，第一名還不高興啊？」
「這是不高興嗎？這不是都快興奮地跳起來了嗎？」前面的同學也笑著揶揄道，這樣的場面讓我回憶起上一年的插曲，那個曾經給我解圍的學習委員，馬尾辮的小女生，我抬頭看向她，她坐在班級靠前的座位，埋著頭看不見神色，我記得她也拿到年紀前四十多的名次，班裡第二名。
高一分班是按照學號來的，高二才會開始以成績進行分班，以我現在的狀態，開學的時候也能再次進入何老師帶領的高分班級，能得到這樣的分數還全靠何老師對我的費力指導，我心裡一陣感慨。
靠何老師的支撐，讀進了何老師的班級，這算進步還是原地踏步。
「怎麼說？今個出去慶祝慶祝？你今天總能跟我們去網吧玩玩了吧，你的網費哥請了。」同桌勾肩搭背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是跟我最親近的同學，雖然很少一起活動，但在班級里僅剩不多的活動中也只有他會跟我一起，偶爾還會跟我一起散步回家，學習不咋樣，但為人很好，學習好並不能代表人品就好，這句話從我這裡說出來更加有信服力，畢竟誰知道我這個好學生的動力竟然是因為媽媽。
「玩個屁，你忘了下午還有家長會？你不怕何老師給你媽說你逃課上網了是吧。」前桌的同學不屑地應道。
「我操，有這事？」
「不然你以為？不是早就說要分班了嗎！」
「完了，我記得我媽早上說她要去美容院打牌，我爸又出差了。」同桌臉色著急，立馬拿出手機準備聯繫父母。
前桌的同學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說道：「……你家事挺多啊。」
我沒興趣參與他們的話題，家長會只會允許家長參與，媽媽昨晚上就顯得有些緊張，雖然她給我說我可以先回家不用等她，但我還是決定留下來，這次能再一次拿到年級前三我自己都有些驚喜，原以為保持在前五就不錯了，哪怕是之前的第一第二如今也換了人，只有我還屹立不倒，即將走進萬年老三的水準，排名這種事情上能當萬年老三，那肯定不是一把刷子就能說得過去的，穩定代表著下限高，我更喜歡穩定的提升，而不是去追求起伏不定的刺激。
我能考這麼高，還是多虧了媽媽，只能說她實在是太有魅力，太讓自己有動力去忍耐枯燥乏味的學習。
應付幾句就招呼起同桌他們去食堂吃飯，現在是上午，再有什麼事也得等吃完飯再說。
——
下午，同學們都跟著父母離開了校園，原本熱鬧喧譁的學校很快就變得安靜下來，媽媽見我留下來等她沒有什麼驚訝，反而興致頗高的讓我帶她在學校里參觀了一下，跟我一起在操場散步。
「這學校可真大啊，修得真漂亮。」媽媽抬頭仰望，嘴裡喃喃自語道。
我抬頭看向她，總感覺媽媽的眼神比往日都要明媚幾分，察覺到我的視線她看向我。
「今晚想吃什麼？」
她對我露出笑容，心情也比往日多了幾分親和。
我知道肯定是因為成績的事情，何老師在家長會上特意點了我的名字，誇讚我學習的勤奮，讓她露了大臉，同桌那個打扮時尚渾身香撲撲的美貌婦人，都對她遞來羨慕的眼神，剛出門的時候還熱情地拉著媽媽的手邀請她一起去美容，媽媽被她的熱情弄得手足無措，這估摸還是她在城裡第一次這樣受到熱情地追捧，這都是我的功勞。
相對應的，看同桌媽媽那個眼神，同桌今晚估計就不會有好果子吃了。「媽你做什麼都好吃，我又不挑嘴。」
我伸出了手，還沒等我繼續，媽媽主動握住我的手掌，跟我一起散步逛逛校園，兩人隨即走出校門，看得出來她心情真的很好。
「你在學校有什麼走得近的朋友嗎？」閒聊時，媽媽似是無意地插嘴問道。
我不明白她什麼意思，老實說了幾個名字，都是班裡的男生，是我能湊進去跟他們在一張桌子吃飯的交情，這對我來說算走得很近了，媽媽聞言皺了皺眉頭，或許是覺得兜圈子沒什麼必要，乾脆問道：「都是男的？沒個女生？」
「我一個書呆子，跟女生有什麼能說的。」大人或許都喜歡問點子輩跟同齡異性的話題，大多時候都會被搪塞過去，或者被說得滿臉尷尬，我也不例外，媽媽見我這模樣也沒有再繼續追問，抿著嘴不知道在想什麼，隱約讓我覺得她似乎有什麼心事。
兩人並肩回家，走在我走了一年的路上，晚霞的光照得樹影婆娑，柔和的風緩緩吹拂，吹起她鬢間長發，吹來一陣香風縈繞在我身邊，身後的背影在地上被拉得很長。
我們沒有選擇立馬回家，媽媽帶著我先去了一趟她平時買菜的菜市場，說是晚上要好好吃一頓，「你小子這次考的不錯，正好你媽我發工資了，便宜你了。」媽媽笑容讓我有些眼熟，跟我平日的笑容很像，帶著得意。
唯一不足的是，兩人一起買菜，又一起做飯，雖然氣氛溫馨甜蜜，但直到晚上很晚我們才吃上晚飯，媽媽難得熱情地給我夾了好幾筷子，「今年可有個大活動，你爸給你說了嗎。」
「啊？啥活動？」我嘴裡還包著飯，疑惑地問她。
媽媽嘴角一跳，再次在我面前露出那讓我心動的輕蔑笑意，「還能是什麼，你爹又想炫耀了唄，也不知道在哪掙到錢了，居然想著拉著一大家子出去旅遊，看把他有錢糟蹋的。」
「喔，舅舅他們也跟我們一起嗎？」茹茹現在跟我讀一個學校，我也就順口問一嘴，至於旅遊不旅遊的我沒什麼興趣，就我爸那三瓜兩棗，旅遊能旅成什麼樣真的不好說。
「誰知道他怎麼安排，這要看你舅舅他們有沒有空，反正你叔叔他們一家確定是要去了。」
媽媽跟我一樣表現得沒有多少興趣，也不知道旅遊有什麼好的，但確實是家裡十幾年都不曾有的大活動。
叔叔一家？
那堂姐和彤彤也會去？
我露出一絲意外，這下我有興趣了。
表面不動聲色繼續吃飯，我可不敢在媽媽面前露出什麼苗頭，難得現在能跟媽媽氣氛這麼好，我可不敢惹到她。
兩個人突然陷入沉默，我突然感覺餐桌有些異樣的情緒，隨即抬頭看過去，才發現媽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咋了？媽你想說啥就說唄。」我都考年紀第三了你還能說我啥不成，我心裡有底氣得很。
媽媽沉默片刻，似乎下了某種決心才緩緩開口道：「何老師說你學習很有天賦，堅持下去能考很好很好的大學，讓我好好管住你，尤其是這個年紀，注意因為早戀影響到了學習。」
還沒等我說話，她看向我，皺眉道：「我知道，我現在是管不住你的，你如果還當我是你媽就再聽我一次，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你上大學了想做什麼我都可以不管你，但兒啊，人就這一輩子，不好好努力，就沒有機會了。」
「媽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沒把你當媽了，我能這麼努力學習都是因為有你在我身邊啊，我會聽話的，我會好好學習，你放心，我都說了我對那些小女生都沒興趣的。」我拍胸口保證道。
聽到我這番話，媽媽沒有露出絲毫滿意的表情，反而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神色間帶著思索和沉重。
過了片刻她才嘆了口氣，故作自然地說道：「管得你的，反正我不指著你給我吃啊穿的，自己能活出個人樣就行。」話音一頓，「我知道，你也長大了，讓你忍著也不現實，都是我沒有把你教好，反正我們母子都已經這樣了，你想……想要就來找我，不許去找那些小女孩，要是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我絕對打斷你的狗腿。」
說到最後媽媽又拿出了那副教訓我的凶樣，但我沒有絲毫害怕，還沉浸在她話末尾的那一段帶給我的喜悅中，嘴都沒合上。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驚喜地問道：「真，真的？！」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媽媽這句話代表什麼，她到底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對我說出這種話，看見她紅潤的臉龐，神色游離不定，嘴唇幾欲張合卻沒有說出否認的話，我興奮地差點跳起來。
見我這副模樣，媽媽沒好氣地說道：「吃你的飯去！沒聽到就算了！」「別別別！我聽，我聽到了！我就是太高興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我一邊將飯夾進嘴裡一邊傻笑。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給了點陽光就燦爛！氣死我了！告訴你，敢不好好學習，你就等著被收拾吧！」
媽媽再怎麼聲厲色荏對我都已經構不成威脅，在她說出那句我期待已久的話之後，兩人的氣氛已經在發生轉變。
晚上，依舊是我早早洗好，這次我沒有立馬躺在床上，而是坐在床邊看向門口，我沒有關門，一眼就能看見浴室門映出的橘黃燈光，我的眼神帶著期待和渴望，只感覺心臟怦怦跳，難得的，我有些緊張，也比以往更加激動。
那嘩啦啦的水流讓我悸動難忍，還好沒有讓我等待太久，浴室房門打開，露出一條光潔白嫩的長腿，媽媽裹著浴巾束起頭髮走了出來，臉蛋還帶著熱汽的紅潤顯得嬌艷欲滴，對上我赤裸裸的目光，媽媽神色閃過一絲不自然，還是朝我走來，「怎麼不關門？」她皺眉有些不滿地說道。
我知道媽媽很討厭我急色的模樣，但我現在已經忍不住了，起身牽著她走到床邊坐下，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臉上，帶著毫不遮掩的迷戀。
「媽，你真美。」
「臭小子，個頭不大懂什麼美不美的，唔。」媽媽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湊過去吻住了言不由衷的粉嫩唇瓣，她沒有絲毫抵抗，閉上了雙眼睫毛輕顫，陷入跟我沉醉的深吻之中。
直到接吻的聲音越發劇烈，我把高出我半個頭的媽媽逐漸壓到床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看著她露出難得一見的羞澀和緊張，在我的面前。
「媽……」我聲音乾澀地喊著她，「我來了。」
火熱堅硬的雞巴頂在她抬起的大腿上，那股難以抑制地火熱讓她呼吸都愈發沉重，聽到我赤裸的宣告，她抿了抿嘴唇，聲音顫抖，「來，來就來……唔……」
我再度吻住了她的嘴唇，媽媽很快主動地伸出舌頭跟我糾纏，雙手雙腿都興奮地將我抱進懷裡，她的嬌軀同樣火熱，那帶著引誘神經的香氣與她軟綿細膩的肌膚讓我輕易就沉淪進去，媽媽似乎放開了心神接納我，感覺今晚的她也在享受跟我的交歡，直到我這個親生兒子的雞巴再次挺身插入她的淫穴，裡面早已泥濘不堪，火熱潮濕的腔道差點讓我爽得腰酸，越發用力地頂進她的陰道深處，她仰頭露出光潔纖細的脖頸，高聲呻吟，在我的身下被我變著姿勢，操弄得淫水四溢，我還在不知疲倦地抽插著她肥美的淫穴。
直到夜深，兩人的喘息久久未停。
……
暑假的家族旅行，加入了強力的支援角色，舅舅一家也跟我們一起。
有作為「大財主」的舅舅參與，我們一大家子人被招待去海南狠狠地玩了一個月，他只需要大手一揮，就在我們幾個小孩子崇拜的目光中，領著我們住進了此生僅見的超豪華大酒店。
整整一棟樓的大型酒店，哪怕是在讀書的城市裡我都沒有見過，其中奢華精緻的裝修，我都得仰著頭看天花吊頂的裝飾。
雖然我們只是住了其中幾間房，每家分了一間，但已經足夠讓人興奮。
其中堂姐已經結婚了，還帶著倆孩子，自然單獨分了一間，這樣豪華的酒店地板都是亮得反光，走進客房，客房的地面都鋪著軟軟的墊子，踩上去都沒有聲音，配上被暖黃燈光照耀的牆壁，怎麼看都有些金碧輝煌的味道在裡面，在鈺姐那裡留下的、對金碧輝煌的嚮往，以一種我沒想到的方式突然得到了，連原本對爸爸和舅舅這樣浪費錢的行為耿耿於懷的媽媽，住進這樣漂亮的酒店，臉色也好了很多。
這次旅行堂姐夫沒有來，說是因為業務繁忙，堂姐就跟彤彤和兩個小侄女住一起，原本熱熱鬧鬧的氣氛，也因為這個埋下伏筆，最終讓我意外得到了不少好處，不管是和堂姐重溫舊夢，還是得到彤彤的初夜，以至於我多年後都難以忘懷。
旅行回來過後我就步入了高二，這期間學校也出現很多變動，其中最大的是學校跟校外培訓機構聯合推出的藝考培訓，幫助某些文化課分數不夠高等院校，但專業分優秀的同學報考藝術類院校，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不過這個跟我也沒什麼關係，畢竟我沒錢，也沒必要參加，家裡哪有讓我學什麼樂器，畫什麼畫，只有何老師偶爾揶揄我，長成這樣不去當個模特可惜了，這幾年吃得越來越好，我的個頭猛猛竄上來，已經跟媽媽差不多高，再也不用仰著頭看她，甚至都能把她公主抱起來。
不出意外地，我成為一班的學生，其中藝考生只有五個人，大部分藝考生都在二三班，這讓我更加沒機會見識見識，而我也第一次見到那幾個始終跟我爭奪年級前十排名的同學，好傢夥，眼鏡度數一個比一個高，我居然是唯一一個沒戴眼鏡的，何老師一如既往地溫和教育，不過只有我每周都會去他的住所補課，節假日的時候還會撞上回家探親的鈺姐，雖然對我的成長她表示驚訝，但是偶爾她也會插進何老師對我的補課中，兩個人一起給我講課，讓我更加痛苦。
高二的學習壓力本來就重很多，還好我在高一沒有偷懶，勉強撐了下來，成績繼續在年級前五徘徊。
比起學習上的事情，家裡出了件大事，堂姐離婚了。
就在夏天過後，也就家族旅行才過去半年不到的時間，那對恩愛甜蜜的小夫妻突然就走到了離婚的地步，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等叔叔夫妻倆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堂姐神色輕鬆地遞給他們一封離婚證。
聽說是堂姐夫出軌，在她不在家的時候，還把女人帶到家裡，被提前回家的堂姐撞個正著。
另一個消息是，堂姐再次懷孕了。
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我滿頭大汗，總有種莫名恐慌的猜測，聽說堂姐在老家住了段時間，堂姐夫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我也沒辦法從媽媽那裡探聽到更多的消息，一度斷了幾天糾纏，媽媽詫異我突然規矩了些，卻也沒說什麼，結果我沒忍兩天就又開始了胡來，青春期蓬勃的性慾根本不是說忍就忍得了的。
原本我還在心裡嘀咕今晚就不要內射了，快射的時候拔出來，直到媽媽陰道湧出火熱的淫液打在龜頭上，她死死抱著我的頭，雙腿箍在我的腰間，精液完全止不住地朝著陰道深處爆射，斷了幾天之後的初精格外粘稠，很快就占據了濕滑緊緻的肉腔，過於刺激的快感讓我腿都發軟。
休息了一陣，我趴在媽媽身上，揉著軟綿的大奶子，心裡忐忑不安地問道：「媽，你咋沒懷孕？」
她仰著頭，我只能看見她修長的脖頸，紅唇微張，不停吐露出喘息，顯然還在平復高潮的餘韻。
聽到我咄咄不安的詢問，她低頭瞪了我一眼，嘴角帶著嘲諷，「你還知道關心這個？天天跟個猴子似的不是很開心嗎？」
我張了張嘴，被她懟得啞口無言，確實我一直都沒有考慮這個問題，或者說潛意識在迴避這個問題？
我不清楚，直到現在堂姐懷孕的事情都讓我有種不真實感，聽到媽媽的嘲諷我只覺得臉紅心跳，雖然罪惡感很強，但媽媽如果真的像我以前暴露出來的淫話那樣，被我射大了肚子……
「我早上環了，有你這麼個畜生兒子，我這媽當得可真夠失敗的。」媽媽低聲喃喃道，我不知道我心裡是什麼感受，剛才浮現的旖旎被輕易打碎，我只能緊緊抱著她，想要將自己的體溫和心跳跟她共享。
將心裡的不安咽回去，直到高二下學期，即將上高三，我沒有回家的打算，甚至今年過年也不打算回老家。
明年，明年我就要高考了，現在我的重心只有高考，這不是我說的，是周邊所有人有聲無聲地告知給了我，比起學習上的壓力，那種被期盼的感覺更加讓我有些如坐針氈了起來，即使成績浮動不大，但我每次都會擔心，萬一呢，萬一考失敗了怎麼辦，無形的壓力告訴我，那是我無法承受的結局。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沒回老家，堂姐竟然帶著彤彤來城裡玩了。
她第一步就是來到的我們家，也不知道叔叔嬸嬸怎麼想的，當看到挺著個大肚子的堂姐時，我心裡既驚嚇又驚喜，複雜得難以形容，她依舊那麼風采動人，神色自若，柔順的披肩發被她隨意扎出個丸子頭，氣質愈發嫵媚，穿著寬鬆可愛的衣服，還多了一絲不相符的俏皮，讓我忍不住多看兩眼，結果被她看過來，兩兩對視不過片刻，她就毫不在意地挪開了視線，我只能啞然跟著轉過去。
看見彤彤滿臉擔心地攙著堂姐，連對我都顧不上，許久不見的她還是那麼嬌俏稚嫩，如同沾著晨露的青蘋果，軟軟的小臉蛋感覺更漂亮了，那嬌嫩纖細的嬌軀都抽條似的長高了不少，如同青蔥成長的嫩芽結出花苞一般。
明明也沒過去多久，但我突然有些時過境遷的感受。
堂姐依舊是以往那副沒心沒肺的瀟灑性子，跟堂姐夫離婚沒對她的心情造成一點影響，我頻頻將目光落在她渾圓的大肚子上，寬鬆的衣服下蘊藏著一個鮮活的生命，仿佛與我暗中呼應，讓我的心砰砰亂跳，堂姐就像是逗我玩似的，動不動用手撫摸一下肚子，讓我挪不開視線，她大大方方地跟媽媽講述起離婚經過，總算讓我解開了一些疑惑，說道離婚協議的時候她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道堂姐夫原本打算淨身出戶，她反而拒絕了，只要了自己應拿的部分，兩個小侄女的贍養費。
「你這樣也太便宜他了，婚內出軌，你還懷著孕他敢把人喊到家裡，以前怎麼沒看出來是這麼個畜牲。」媽媽沒好氣地數落道。
說道孩子們的時候，始終沒搭理我的堂姐似是無意地瞥了我一眼，見我耷拉著腦袋坐在媽媽旁邊，她嘴角微勾，「沒什麼便宜不便宜的，我又不缺他那份，只要好聚好散免得他還惦記我們母女就行。」
這話總感覺有些暗喻，讓我捉摸不透堂姐的意思，難不成是點我，認為我想多了？
堂姐每次都是這樣吊人胃口，猜不透她到底什麼意思，總會讓我抓耳撓腮。
彤彤看著我的眼神帶著思念，但有媽媽在前，我們兩人都只能克制下去，堂姐很快就提起今天特意來一趟的正題，聽她的意思，似乎是想媽媽幫她牽線，想跟舅舅做生意什麼的。
「我這邊有資源也有資金，之前做過幼教，以前也考過教師資格證，只是我沒想好辦培訓學校還是辦什麼，現在手裡攢著一大筆錢坐吃山空也不太合適，想向他請教一下。」堂姐挺著個大肚子，舉手投足間卻有種自信的魅力，一時讓我都有些晃了神，媽媽有些不樂意，畢竟堂姐肚子還揣著崽，實在不適合這麼急著做事情，但堂姐這麼堅持她也不好直接拒絕，只能先答應下來。
見事情聊的差不多了，我起身自告奮勇地準備去買菜好好招待她們姐妹，結果堂姐根本不給我這機會，說什麼都要帶著彤彤離開，「嬸嬸，那就拜託你了，我還急著回家準備一下，就不在你這吃了。」
「你這妮子，還是孕婦呢，哪能這麼來回折騰，就在這裡住——算了我跟你一起過去，你都是第二次懷上了，怎麼一點沒個輕重。」
我第一次這麼恨這齣租屋太小，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媽媽反應過來家裡住不下，乾脆打算跟著姐妹兩人一起去堂姐之前住的地方，我也想跟著，結果堂姐明顯是故意塞來一句「馬上要高考了吧。」媽媽柳眉倒豎，直接讓我滾回房間繼續刷題。
「你一個學生幫什麼忙，不幫倒忙就不錯了，滾！滾回房間去！」媽媽毫不客氣地把我的念頭打消，替彤彤拿起行李扶著堂姐另一邊走出家門。
「哎呀嬸嬸，沒這麼嚴重，已經安了胎的。」
可憐我從始至終一個詢問都沒說出口，就只能在堂姐得意的笑容和彤彤不舍的委屈眼神中，目送她們離開，直到她們坐上計程車，我還呆呆地站在街口，突然嘆了口氣，隨手給自己一巴掌，不顧路人詫異的目光垂頭喪氣回到家裡。
現在的我確實幫不上什麼忙，我在手機上給她們姐妹發了這麼多信息，只有彤彤回復了我，對我訴說思念，像堂姐她根本理都不理我，但不管是不是我猜測的那樣，我又能做什麼？
我就在這樣咄咄不安的心情中度過，春去秋來，堂姐始終對我愛搭不理，還是我幾次趁放假或者節假日偷偷溜到她現如今住的地方，才見到她一副悠然自得地模樣，對於孩子的事情她絕口不提，要麼就是轉移話題不回答我，我暗搓搓地跟她打聽，她就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直勾勾的眼神讓我喪失詢問的底氣。
就這樣心情起伏不定的狀態，我成為備戰高考的高三生，黑板上的倒計時從三百多一直到兩百，一百，五十，身後黑板的倒計時就像是魔咒，教師那個大圓鍾「滴答滴答」的聲音，如同連綿的細雨刺進我的腦海，讓我呼吸都有些接不上來。
我一直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天賦，最多算有些小聰明，不多，能保持這個成績，除了大量時間拼湊的勤奮，還有何老師的殷殷教導，家裡的期望，都在推著我朝前。
那種無可奈何的感覺，如同在我兩側不斷推搡著我朝前的感覺，我仿佛雙腿陷在泥潭，還不得不繼續朝前走去。
時間不受任何人左右，不管我心情如何，它都堅定向我靠來，那種迎面而來的壓迫，就像是逐漸走向一座高聳入雲的高峰，離山腳越近，我就需要越發費力地仰頭眺望。
堂姐的孩子都滿周歲了，在我高考的前一周，是個女孩，我一直沒機會見到，聽說生孩子當天一直被拒之門外的堂姐夫都出現在醫院，結果跟我一樣沒能見到孩子，直到現在堂姐夫似乎都還有想跟堂姐復婚的樣子，不過堂姐沒搭理他。
自從開始自己經營公司之後，堂姐的精神頭一直很好，我越來越難以了解她的行蹤，最近的消息還是從媽媽口中得知，這個孩子已經都在練習走路了，她目前是家裡最小的後輩，生得白白嫩嫩，比兩個已經斷奶在準備上學前班的小侄女還文靜乖巧得多，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情，我突然有些羨慕堂姐夫，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或者藉口，哪怕他都跟堂姐離婚半年多了，至少他都看見過那個小豆丁了，而我還要準備高考，甚至跟媽媽親密的次數都由我主動減少很多，仿佛能看見那些字符在我眼前旋轉。
和我同吃同住的媽媽被迫跟我一起忍受這樣壓抑的情緒，看著我整日病懨懨的模樣，她有心想要幫上我但只能跟從前那樣，想著法子給我準備好吃的飯菜勾起我的興趣，我強撐著笑容迎合她，因為備考而壓抑到窒息的感受，我不想過多影響到她身上。
「你堂姐那個孩子生得白白胖胖的，不止是我，連你嬸嬸舅母她們都覺得好奇，嬸嬸還經常說以前照顧堂姐的時候有多鬧騰，結果這個女娃娃一點也不淘，好照顧得很，跟你堂姐那性子完全不同，連倆當姐姐的小傢伙都喜歡得不得了。」飯桌上媽媽主動提起話題，想幫我轉移注意力。
對於那個孩子我還是很在乎的，露出笑容隨口問道：「那不是挺好的嘛，媽媽你也就不用隔三差五去一趟了，堂姐對自己孩子都不上心你們這麼忙前忙後，她就沒點表示？」我的語氣有些埋怨，堂姐對我的不理睬讓我對她毫無理由的埋怨，即便這樣的埋怨毫無理由，但陷入題海的我現在已經有些鑽牛角尖起來，我的聲音有些弱氣，現在我實在提不起什麼力氣，一整天將近十張卷子，我真受不了，心裡只能期待後天趕快到來，因為何老師說到時候我就能放鬆躺平，準備考試，不用做題了。
從高一到高三，錯題本都寫了不知道多少，除了那些，不會做的還是不會做，怎麼都不會的題目，絕大部分我都能應付下來，但還是擔心自己粗心出錯。
媽媽看我一眼，溫柔地給我夾了一筷子，「你姐好著呢，跟你舅舅搞了個藝術培訓學校有聲有色的，招了不少人，自己都不用上課，你舅舅還誇她是個當老闆娘的料。」
我也不明白她是怎麼做到的，記憶里對堂姐的印象還停留在那次大著肚子突然襲擊這個房間的時候，突然間我抬頭才感覺，自己似乎徹底陷入泥沼一般，連對時間流逝的感知都變得模糊，繁重的學業讓我連彤彤都顧不上，現在聽媽媽這麼說，我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想像不到，完全想像不到那個曾經老是逗弄我的堂姐搖身一變成為霸道女總裁，更想像不到那個小豆丁在地上爬來爬去，那是什麼光景，一時間我陷入了愣神的狀態。
見我不說話，媽媽抿了抿嘴，沒有將話題進行下去，繼續陪我吃飯。
晚上把何老師今天布置的安排做完，我扭了扭脖子，回頭就看見媽媽正坐在床上，穿著睡衣刷手機，「你洗完了？那我去了。」
「……等等。」見我出門，媽媽搓了搓肩膀，看著神色木訥的我，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伸手牽住了我的手腕，在我迷惑的目光中，她一言不發地牽著我走向浴室。
這是要做什麼？
站在浴室我一臉迷惑地看著媽媽拿起新裝沒一年的淋浴噴頭，打開水閥調試溫度，橘黃的浴室燈光很快就繚繞起溫熱的暖霧，身前的媽媽多了幾分朦朧的美感，那單薄的短袖和緊身褲勾勒出來的嬌嬈身段，素白纖細的脖頸，仿佛在無聲的引誘我。
感覺差不多了，媽媽回過頭，看見我還呆愣在原地，臉頰紅潤至極，飽滿的唇瓣張合幾下，什麼都沒能說出口，在我的注視下，她將手放到自己的衣擺，窸窸窣窣的聲響，當著我的面她脫下了衣服，白嫩的乳肉在奶罩的包裹下飽滿渾圓，隨後她便解開前扣的奶罩，胸脯徹底裸露出來。
脫掉緊身的七分長褲、絲質內褲，媽媽似是在撩撥我一般，手速不快不慢，讓我飽覽她的美肉，那黝黑濃密的陰毛霸占著她的下陰，突兀的深色占據在這白嫩嬌軀最神秘的部位，帶著淫靡，又帶著誘惑。
她走到我身邊，靠在我不過咫尺地地方，眼睛泛著浴室的燈光瑩瑩，露出了我從未見過的溫柔笑意，低聲細語地說了一句，「抬手。」
我下意識地配合起她，媽媽很快就脫下了我的衣服，看見我瘦弱的胸膛她的眼神露出一絲迷茫，很快又轉變成堅定，手緩緩下移，落到我的褲腰，此刻我已經感覺了到她的情緒與往日不同，張了張嘴，「媽？」說出口的時候，我才發覺喉嚨的乾澀，媽媽這樣嫵媚誘人的撥弄，我的心跳都在劇烈跳動，只是我陷入進去，不自知。
她當沒聽見似的，貼在我的身上，只露我看紮好的柔順長發，還有粉紅晶瑩的耳垂，媽媽緩緩曲下身子，溫柔地將我褲子也脫了下來，兩人之間那股撩人的氣氛，讓我感受到許久沒有的血脈僨張，仿佛乾涸的心田，突然降下了雨露，我跟她的淫亂關係，大多時候都是我在急色，現在卻完全不同，看著美艷動人的媽媽，我只感覺心裡某根弦被她掌控，她的一舉一動都讓我挪不開眼。
褲子落地，媽媽示意我抬腿，將褲子脫下來連帶著衣服丟到洗手台上，明明我們也交歡過很多次了，但她此刻竟然還有些嬌羞，眼神刻意迴避對著她昂首挺立的雞巴，和我越發火熱的眼神，這副誘人的模樣使我吞了吞口水，兩人已經是赤誠相待，媽媽牽著我來到蓮蓬頭下，目光始終沒有從我臉上挪開。
「你過兩天就要去考試了，好幾天見不著你，你爸不在你身邊，我也沒什麼能幫你的，兒啊……是我給你的壓力太重了，我都知道，媽媽都明白。」媽媽撫摸上我的臉頰，說出了我都不敢相信的話，那盈盈春水的眼眸飽含她對我這個兒子的憐惜和溫柔，「媽媽知道你這半年壓力一直很大，我們已經盡力了……考不好，媽媽也不怪你。」
說著話的時候她靠我越來越近，媽媽那軟綿豐滿的胸脯抵在我的胸口，兩人唇齒越發貼近，媽媽的目光與我對視，眼裡的水霧離我越近，便越發迷離，「……放輕鬆，媽媽會一直支持你。」
話音落下，媽媽解開長發的發圈，秀髮撲簌簌地垂下落在她的胸口白嫩，還有腰間，嬌嫩欲滴的臉蛋唇瓣微張，她打開了蓮蓬，早已準備好的熱水淅淅瀝瀝的落下，帶著氤氳霧氣飄搖，那飽滿的唇瓣熱情地貼在我的嘴上，帶著一絲冰涼，又帶著一絲火熱的氣氛，她的鼻息打在我的臉上，讓我緊繃許久的神經突然有了鬆弛下來的感覺，我不由得抱住媽媽纖細的腰肢，沉淪在她沒有界限的溫柔中。
兩人緊緊相擁，在這狹窄卻又溫馨的浴室沉淪深吻，霧氣繚繞升騰，僅有玉珠淑淑滑落的水聲，成為唯一的聽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