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媽媽發現給兒子買的飛機杯竟然連通她的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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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生殖器受傷的緣故,害怕射精過會感染髮炎,陳言只能夠忍著欲望,等傷口好了再考慮某方面的事情。

  況且臨近考試周,時間緊迫,媽媽管的很嚴格,每天都很忙碌,根本擠不出多餘的時間。

  就像今晚,又是加訓熬夜的一天,陳言端坐在課桌前縮緊肩膀,把剛剛不會的題目指給媽媽,隨後潘冉嚴肅敲了下他的腦子:「這題不是做過好幾次類似的。你怎麼還沒學會?你平時都把功用去什麼地方了?不會又在看黃片打飛機吧」

  「沒有!我最近沒有弄好不好,你每天給我布置那麼多作業,在家自習學習比去學校都累,我哪裡有時間分心啊」陳言仰起頭,神情赧然卻又態度堅毅的悶反駁。

  「誰知道你會不會趁著我去給人上課在家裡偷偷弄,你以為我不了解你的自控能力嗎。你敢說不是?」

  「媽!我沒有」

  「好了,別說了,眼睛盯著錯題,聽著,我再最後教你一遍思路,如果下次還犯同樣的錯誤,你就自覺準備好板子挨打。」潘冉繞過兒子的肩膀,彎腰用手指在卷子上比劃。

  「先將X代到Y里,再用公式套到A里加上B就變成A',再用A'和前面的XY…」

  「呼啊!!終於改完了。」陳言打了個哈欠,眼皮眨眨泛著些許困意,手錶高展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期間已經不知道揉弄過多少次眼角,早就困得不行仿佛只要粘上枕頭就能睡著。

  「你看都多晚了,如果白天你仔細點少出錯,是不是早就可以睡覺了?就是你粗心大意的性格讓我一點也不敢鬆懈」潘冉替兒子收拾起課本,攏在一疊,放在牆角落。

  「好啦!媽,我知道了,每天肯定認真做」陳言像一名聽令的士兵將手舉過頭頂敬禮,聳肩展正挺直腰板,誠懇的發誓。

  「希望你可以說到做到,明天繼續,今天就到這裡吧。」說完之後,潘冉駐足在門口輕輕的將門帶過,在離開之際晃了一眼已經躺下的兒子,再次拉開門囑咐道:「早點睡覺」

  「知道了,現在就睡」拉過被子蓋好肩膀,最後對媽媽說了聲晚安後,房門才徹底關閉。

  不知是不是錯覺,陳言感覺媽媽最近有些異常,好像比曾經更加關注自己的事情,以前的時候雖說也會糾正錯題,但是大多時候還是只評對錯,讓自己去琢磨,而且媽媽現在似乎也比以前嘮叨了,到沒有說不好,可就總感覺哪裡怪怪的,說不出來。

  一想到這些無由頭的事情就格外睏倦,緊了緊裹在身上被子,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另一邊回到房間的潘冉遲遲沒有困意,她發現最近和兒子待在一起經常會出現一種猶如熱戀的悸動,尤其是在和他有身體上的接觸時,渾身的絨毛都散發著雀躍歡愉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螞蟻爬窩一樣異常強烈,特別是小腹處總會浮現出一抹奇異的燥熱。

  她倚在床頭解開睡衣扣子,卻並沒有打算睡覺,反而是從裡面托起一隻雪膩肥嫩的碩乳,食指和拇指夾住赫然勃起硬塑的奶頭拽了拽,剛剛在給兒子講題時就是用這團乳房壓在他寬闊堅實的肩膀上,就像是身體本能做出的反應,雖然嘴上呵斥著陳言課業不用功,但內心根本沒有真正生氣,甚至洋裝生氣的模樣藉此為和兒子接觸找合理的理由,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另一隻手舉過頭頂對準天花燈,眸子轉了轉,注視著其中一根手指的根部,也就是那枚戒指的位置,在燈光的照耀下銀戒閃爍著螢光,鑲在中央的那顆紅寶石格外迷人如同名門貴族間相互碰杯的紅酒,深邃華燃。

  自從那天戴上後再取不下來,就算用盡能想到的所有辦法依然像嵌在肉里一樣牢固,卡在關節,可是沒有出現勒緊的脹疼,顯然不是因為圈口過小導致取不下來的,就像那個突然消失又出現的化妝品蓋子一樣,太不符合常理了。

  收回雜亂的臆想,「嗯啊…」潘冉發出一聲低沉壓抑的呻吟將思緒拉回現在,玉藕般白皙的手臂來回輕揉胸前細膩柔韌的軟乳,尖銳的美甲刺刮似地挑逗著挺聳的肉粒,喉嚨里嚶出纏綿細語的嬌喘吁吁,睡前揉弄番淫乳成為了這幾天的必備項目,特是和兒子有過身體上觸碰,更是會讓中樞神經變得異常敏感,只需稍微刺激就能有極強的愉悅舒暢感,可惜陰阜始終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一攤死水,無論如何刺激都徒勞無用毫無反饋,拋一塊石頭砸下去都掀不起一絲波瀾的麻木。

  無奈她只能從乳根一路挼到乳尖,撩開衣領輕輕一揭,肩領滑落至臂彎下,纖瘦細緻的鎖骨透露著貌艷神彩,頸項修長如天鵝般優雅絕麗,白嫩嬌稚晃若漢白玉石溫潤瑩柔的肌膚下,雪脂凝乳自然癱軟呈圓餅狀讓根根手指凹陷進軟爛肥厚的乳肉當中,拽著傲尖挑練蹂躪,兩條被睡褲遮蓋住豐滿欲感的肉腿大開,腳趾憋住力氣繃緊蜷縮,趾縫牢牢夾住床單表面的羊絨毛,輕合眼帘放大身體的感官仔細感受飄然魂飛愈漸愈起的漣漪波盪。

  乳房本是潘冉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可接連挑逗幾番閾值竟然跟著提高了不少,前些天僅靠揉捏就能體會到短短的酥麻,今天無論手指怎樣躍動翻飛挑逗也不行,反而如同助燃劑,讓高漲的慾火好似沒有盡頭般無限攀升,築起個瘋狂擴散又填不滿的無底洞。

  喘息越發厚重,腹肚胸腔波濤蕩漾起伏,盈腰拱起帶起肉臀挺高懸空,頸椎彎曲壓抵住後腦勺,渾身各個部位盡數用勁,勢要強行奔上頂峰,享受生理活動所帶來的快感獎賞,脹紅霞頰強忍閉氣,窒息感混同灼熱性慾湧入大腦,雙重刺激都在爭奪占有控制,「再憋一下…再憋一下」潘冉內心狂亂怒吼,抓揉捻捏無一不使,可強大的求生本能在最後一刻迸發出碾壓之勢的力量,主觀意識根本不敵丟去了對身體的掌控,將一口渾厚悠長的濁氣從喉管里吐出。

  「呼…」

  潘冉不願就此結束,俯身伏在床上,胸前泄露的春意輕蹭貼在羊毛單上,肩胛蠕動,掐住邃暗泛紅的乳暈,細毛掃過脹勃蓬髮的凸尖,體內幾近芊翻欲動的念頭如同驢首前吊著的食物,引誘著它不停推磨卻永遠吃不到,好似身處深淵般空虛難受,額眉蹙起,另股涼意自體內湧現,暫時壓制住渾身熱感的欲望。

  擰開門鎖,一陣冷風自外吹過拂在滿是細汗淋漓的雪膚上,入秋過後的夜晚終是不抵夏天,敞胸露乳的做法實不可行,牽合起衣襟跑進衛生間,脫下睡褲蹲下向外排水。

  結果過後,摁下沖水按鈕,一股難以闡明的輕鬆感充斥全身。

  走出衛生間,剛好會路過陳言的房間,在他房間駐足了片刻,悄然地壓下門把手,透過窗外銀銀月光,發現兒子靜謐地躺在床上,儼然一副進入了睡眠的狀態,正當潘冉要退出房間時,瞥見兒子的手臂漏在被子外面,「怎麼被子都不好好蓋,萬一著涼了怎麼辦」心裡想著,便推門走了進去。

  走近到兒子身邊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收進被窩裡時,轉頭,正好看見兒子睡覺時嘴角勾起甜甜的笑容,眉宇舒展,鼻翼微微顫動,呼吸輕柔而均勻,心裡不由湧起一股暖流,忍不住想親吻他的臉蛋。

  潘冉知道平時對孩子的要求有些嚴格,導致母子之間不太親密,不像其他媽媽和他們的孩子之前關係親昵,有時她也很羨慕,心裡很想和兒子像愛人一樣,只是真到生活上時卻怎麼也做不到,特別是在兒子面前,總是克制不住端起嚴母的架子,仿佛只有控制才是愛的體現。

  跪在床邊,潘冉俯身輕輕地啄了一口,胸前的衣襟在此時驟然鬆開,乳肉墜懸在空中搖晃,收回身體時乳尖剛好擦到兒子的指尖,剎刻渾身掀起一番敏感的顫抖。

  潘冉捂住嘴巴,差點舒服的叫出聲,突然有個想法浮現在腦海里,不過這個想法剛一冒出潘冉立馬就晃了晃頭,「他可是你的兒子,你在想什麼呢!」

  重新合上衣服,幫兒子蓋好被子,離開前最後看了一眼床邊的位置,不知是母愛溫情還是某種留念,回到房間後始終不想閉眼。

  這一夜,她失眠了。

  翌日,天空還未破曉,凌晨的微光中星空還仍可望見,潘冉頂著整夜沒睡的萎靡狀態,做了份豐富的愛心早餐,雖然現在時間尚早,還是把陳言從床上拖了起來,就算沒有睡好,新鮮的早餐總比熱過得好吃吧,況且睡覺的時間可以重新安排,早飯涼了就真的涼了。

  陳言無奈睡眼朦朧的走進衛生間,挽起睡衣袖口把毛巾燙進臉盆里的熱水,浸泡滾燙後,擰乾拿起將熱乎的毛巾蓋在臉上,格外的舒適提神。

  洗過臉後,長舒了一口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圈周圍有一層淺淺的黑暈,又這麼早起來。

  「睡褲穿好!像什麼樣子?」剛出衛生間,就聽見媽媽嚴肅的提醒。

  「媽媽,晨勃很正常的,我也控制不了它」陳言聽言便低頭一看,原來是因為晨勃加上睡褲有些小彈性不夠,褲襠頂起高聳的柱峰,連帶著褲帶被頂開,幾根陰毛從裡面跑出來,讓媽媽看見了。

  「不會調整?」

  「知道了!」轉了轉褶皺的睡褲,只能委屈肉棒歪著根筋。

  坐上餐桌,今天潘冉做了兩片烤麵包,空氣炸鍋丸子和水煮餃子,味道雖然普通,但是陳言裝作一副吃到珍饈美味一樣狼吞虎咽,果不其然,媽媽的眼神都變得溫柔了。

  「陳言,媽媽等會去趟醫院,上午你在家裡把後四張測試題做了,還有幾篇英語課文翻譯和詩詞賦閱讀,中午之前做完,我大概在那個時候回家,聽到了沒」

  「又是這麼多?媽媽」慫下腦袋望向媽媽,眼神中散發出乞求的目光。

  「還有近代史」

  「媽,你怎麼還加」聽到又多了一科,陳言臉色瞬間變得著急。「主課已經夠多了」

  「我相信你,還是和往常一樣,中午回來檢查,錯題抄錯題本上,記得要認真做」

  「知道了,媽媽。那你去醫院幹什麼」

  「做個全身檢查」

  「檢查?生病了嗎?」陳言緊張的問道。

  「只是單純的健康檢查」

  「呼,好吧」吃過飯,剛想收拾下碗筷的陳言,卻被制止住,被趕回房間刷題。陳言撅起個小嘴,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低喃幾句。

  不久後,隨著媽媽離開時帶起門扉碰撞邊框時的聲響,陳言知道在未來幾個小時裡,家裡面沒有任何一個人,只有他自己。

  晨起時分,陽光普照,整座城市在金色的光芒下顯得熠熠生輝,秋風高爽,上班日的主線道車輛擁擠,原本限速六十的城市道路,擁擠程度連限速一半的速度都沒達到,雜亂的鳴笛聲此起彼伏,讓潘冉本就不清醒的狀態更加的煩躁。

  雖然預約檢查的時間,是整個上午,不用擔心遲到與否,可早去早回的道理是個人都知道,等到市醫院時已經九點多了,掛號,排隊,抽血,拍片。

  雖然抽血報告第一時間拿不到,可其他的檢查報告很快就到了潘冉的手上,經過門診醫生多年經驗以及她的初步表現綜合來看,潘冉的身體並沒有出現任何異常,甚至比絕大多數人還要健康,各項數值都沒問題。

  至於陰部為什麼沒有知覺,在醫生的猜測下可能是局部肌肉癱瘓導致的,不敢確定,只說有可能,詳細情況得住院臨床分析,做些更全面的檢查才行。

  提完建議,便讓潘冉回家考慮一下,畢竟並且沒有影響到正常生活,且初步判斷不存在惡性漫延的症狀,不著急立馬入院。

  「謝謝醫生」收起報告紙,謝過醫生後並沒有多待,臨近午間,潘冉走出門診市冷淡地環視四周,走廊外的大廳依然坐著許多前來看病的人,醫護人員時而穿插走過,忙碌著手頭的工作。

  翻出手機看了一眼,折騰一上午就得到一句可能?

  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潘冉有些不滿,鞋底重重的踏在醫院光滑的地板上,發出「咯咯」的聲音,全身氣壓下沉。

  「什麼也沒說明白,就知道住院觀察,現在醫院都是這幅德行?」取下肩上挎著的包包,猛的摔在副駕駛座椅上,仿佛想要將昨晚未釋放堆積在體內的慾火以摔東西的方式發泄出來。

  ……

  今天的測試題碰巧都是陳言熟悉拿手的題目,只是英語翻譯稍微耗了些時間,但還是趕在十二點前把媽媽布置的任務完成了,當然裡面不包括近代史那幾節,反正是多出來的,晚一點不會影響進度的。

  經過幾天的休養,天天都塗抹消炎消腫的藥膏,龜頭那條淺淺的傷痕終於痊癒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根本看不出來有被劃傷過的樣子。

  今天媽媽去醫院做檢查,應該沒有那麼快回來吧,反正家裡沒人,況且這麼久都沒有導了,如果不是害怕耽擱時間,媽媽剛離開時,沒有消退腫脹豎起的肉棒就已經在高呼手活運動了。

  現在沒了顧慮,只要在媽媽回來之前結束,就沒有問題。

  不管了,陳言打開電腦百度頁收藏,脫下褲子,一隻手翻找著符合自己性癖的片子,另外一隻手溫柔緩慢的擼著自己的雞巴,保持讓它不軟下去的強度套動著,挑選了許久終於選擇了一部由吉根柚莉愛主演的小電影,屏幕里不斷划過的淫靡性愛畫面,刺激著陳言的大腦皮層,他用手握著雞巴向下圧,整根肉棒向上直豎,龜頭充血呈漲深紅色,明顯的冠狀溝雄赳赳的展現出它旺盛的精力。

  房間裡的空氣在電腦揚聲器震出女優那淫蕩騷悅的嬌喘下變得粘稠,原本明亮的陽光被厚重的窗簾遮擋消失在暗沉的氛圍中,一束微弱的光線透過縫隙,讓整個空間變得昏沉且舒靡。

  就在陳言正忘情沉浸在屏幕里那光熒熒的香艷色情畫面時,根本沒有注意到門檐處悄然裂開一道細縫,屋外一個穿著紫色針織毛衣的美韻熟婦正扶著把手,透過門縫偷偷瞄著房間裡發生的事情。

  由於中午時分回家,一路上車輛稀疏暢通無阻,沒多久便趕回家樓下,不同於上午走走停停,半小時的路程硬拖長至一個多小時。

  剛到家,「啊嗯~嗯啊一庫」一絲從客廳深處傳遍開來的女性嬌喘鑽入潘冉耳朵,望向兒子的房門,聲音果然是從那個位置傳出來的。

  瞬間一股莫名的怒火湧上心頭,自己在外面白折騰整個上午,陳言不好好在家做功課,又在看亂糟糟的黃色電影,布置的作業肯定也沒有完成,不知道什麼為重要?

  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一番。

  還沒來得及脫下鞋子,踩著女士皮鞋快步走到陳言房門前,正當要擰開把手推門進去的時候,下身臨現出一陣詭異的瘙癢,好像被某種灼熱的橢圓球抵住陰阜摩擦,突如而來的奇異快感讓潘冉頓時不知所以然,停下了剛準備下壓門把手的動作,前幾天那潮酥意又一次出現,雖說感覺並不強烈,可身下那雙豐盈肉腿還是忍不住扭了扭,被肉脂灌滿的米白色牛仔褲布料緊繃勾勒出一道靚麗的風景。

  潘冉愣了會兒,還是打開一條淺淺地門縫,隨後圓睜著眼睛,向里探去,瞳孔間閃爍難喻的目光,看見陳言倚在椅子上,一隻手伸進衣擺下面似乎捻弄著乳頭,另外一隻手握著給他買的飛機杯對準紅腫龜頭摩擦。

  正當潘冉看清楚兒子為了擼管而在挑逗情慾時,她的大腦幾乎宕機,因為潘冉注意到身下奇怪幻覺摩擦的頻率和兒子摩擦飛機杯的頻率高度吻合,再察覺到他龜頭尖的形狀,嘗試把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然後得出一個震驚的結論…難道,之前想的都是真的?

  潘冉內心一陣翻湧,繼續小心地眯著門縫往兒子的方向頭盔,實在是不願意相信以前看到的結果,如果陰阜沒有出現酥麻的快感,或者兒子沒有在房間裡手淫自慰。

  「要制止嗎?可是…」有些事情一旦猶豫,想要再次鼓起勇氣就會變得非常艱難,就在潘冉思考要不要制止兒子自慰時,陳言已經先一步將龜頭對準假陰阜口,破開粘合成一片未綻放的花瓣,朝里擠壓進去。

  潘冉只能看著兒子將他那根龐然巨物懟進飛機杯,身體嬌軟的靠在門後,飽滿的胸脯不停起伏著,臉色更是充血般紅艷。

  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可是剛剛破開會陰的片段如走馬燈一樣在腦中不斷的閃過,那根碩大粗長的肉棒在潘冉腦海里越發清晰。

  「反正兒子也不知道,應該…沒事吧」內心浮出某種悸動,對性慾的需求漸漸釋放出來,頓時渾身上下感到莫名的興奮。

  潘冉其實有很強的占有欲,並且帶有些許戀子情結,但是她從來不願意承認這份感情,認為自己只是單純的母愛而已,結果剛剛身體浮現出的表現,讓她感到迷茫了,自己的身體欲望好像非常渴望和兒子接觸。

  感受到身體傳來的異樣,兩條飽滿渾圓的肉腿緊緊夾在一起,極力克制著那股欲望蔓延,但腿根敏感的私密處似乎有股熱流慢慢涌動,不覺間蠶食著潘冉理智,原本對於兒子自慰行為很是氣憤的心態悄然轉變成感性沉淪的餌料,眸子裡印入兒子消瘦卻健實的體態,只見他手掌抓握住杯身一上一下快速擼動,肉棒根莖分明,碩大的龜頭就像彈力跳珠一樣在陰道里顫動,鬆軟的包皮被肆虐套動,這一幅如同龐貝遺骸的畫面映入潘冉眼中好似毒品一樣,讓她難以限制住內心忽然冒出的禁忌情慾。

  門內外的空氣中瀰漫了肉體的汗香和荷爾蒙的氣息,氣氛變得一片迷離,前趴在門框上的潘冉已然沉浸在被兒子隔空交融所激起的巨大快感之中,她已經預感到再這樣下去,自己馬上就得高潮抽搐,為了不被發現只能忍著緊縮收張的肉體,邁腿慢慢移到客廳里的沙發旁邊,按照最舒適的姿勢躺了下去,在這個距離下,加上房間裡女優的尖鳴嬌喘掩蓋,就算自己發出點細小的嬌息也暴露不了。

  外面發生的一切,陳言全都渾然不知,慶幸著個人獨自在家沒有人監管的生活,帶著愉悅的心情將耳騷的靡靡仙音又調大了幾分,陳言幽閉雙眼,滿臉享受著此刻恬逸愉適的狀態,調整好絕佳的姿勢,大腿岔開讓卵蛋得到最大程度的鬆弛,抬起屁股,聚集起全身的力氣挺住蜂肌腰不間斷的聳涌,炙熱雄壯的肉根整得推進潺潺濕熱的膣肉穴口,被緊緊裹挾住的大雞巴同入海蛟龍躍進海川大河在一片汪洋里隨性攪動,一瞬間就頂到蜜壺深處裹圈環狀的嬌嫩軟肉,脹紅的龜頭時而擦過宮頸皺肉引起陣陣驚熠,甬道騷肉受著摩擦掀起的刺激快感瘋狂分泌著淫汁粘糊在肉根棒身黝黑的包皮表層,起到進一步加濕潤滑作用,讓陳言快速翻動的雙臂更加速率,「太舒服了吧,人生的意義就是打飛機啊」

  從潘冉的角度看去,自己被兒子壯如炮筒樣的屌根捅進身體,頓時酥麻銷魂大腦一陣眩暈,龜首肆意的在花徑蜜地里衝撞好像無限發射的火箭頭,每一擊都轟在最薄弱的關鍵部位,酸疼瘙癢各種難以忍受迷幻刺激身體欲望的觸感湧現出來,隨著子宮內膜滲出大量的騷淫蜜液被虛擬雞巴像榨汁機一樣「噗噗」擠壓,整條棉質內褲兜拾住浸濕泡滿盈流而出的靡灘愛液,褲墊下脹起要溢盈的鼓包。

  女性和男性不同的一點就是,只要條件允許,女性可以沒有間隙的持續處於高潮階段,加之涌動在身體裡的虛幻雞巴可能還是親生兒子的生殖器,更刺激著潘冉表面堅毅實則脆弱的內心。

  她拉下牛仔褲褲鏈,張開檀口朱唇,酥眼纏絲般靠在沙發背上,昂著脖子嚕出舌頭喘氣,一絲冷風從褲鏈縫隙鑽入其中引起淺陣微涼,渾身敏感無比就像進入發情期樣燥熱曖動,拽住針織毛衣衣擺朝上挽,掀開一隻胸罩宛若清洗海綿球一樣全方位的揉捏。

  腦海里的思想攪成團,理智和情慾像毛球的兩端交織纏繞在一起,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醜陋的一面,身體竟然控制不住想成為欲望的奴囚,潘冉不是這樣的人,歷來都不是淫亂由性的女人,可是自從戴上戒指過後,那股縈繞在心間好似毒品的感覺一直在腐蝕著她,經過好幾天的壓抑,那份感覺並沒有消失,反而是變成了引燃物堆積在身體裡,只要遇到火引子就會瞬間燃起更大的火焰,她想停下,可是碩粗的根狀柱已經在陰道里擴張伸縮,炙熱的圓肉球重搗肆虐著蕊芯馥郁,肌膜嫩壁隨著捅咕的頻率拉伸萎縮,每擊深插進退都會翻起劇烈的激轉蕩漾,情慾泛濫,潘冉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刺激,肌膚表面燒起層淺淺的紅暈,全身上下無一不在發情,分開豐腴肉腿,稀疏細軟陰毛從內褲邊緣鑽了出來,手指朝著水包位置淺淺一壓,邊緣四處頓時冒出許多粘稠的淫液沿著大腿根和唇瓣臀縫往下流,米白色的牛仔褲中間印出深色的水漬,逐漸從大腿間漫延開來。

  不知所以的陳言感受到溢出的巨量潤滑液順著肉根滴落,自己的下半身被浸的油光剔透,屁股下黏黏糊糊一片,甚至液體間還產出拉絲的狀態,「太爽了!又滑又緊,就算是真實的屄也沒有這麼舒服吧」陳言感嘆著,不由得手裡套動的速度越發加快,一股如潮水般的射精衝動也跟著出現,經歷了冗長舒靡的刺激,他的射精閾值已經到達了極限,馬眼陣陣酥麻,跨間的睪丸不斷的顫抖收縮,這是即將射精的前兆,陳言咬緊牙關仰起身體,雙手同時握住杯身重重的往深處直懟,「噗呲噗呲」的氣壓聲交摩捭闔讓抽送的動作變得迅猛。

  下一刻,一股滾燙濃稠的渾濁精液從卵袋導入輸精管從馬眼處向外激烈的射去,足足十餘股濃厚白精化成強勁的水柱沖刷在假陰道壁內,瞬間將裡面灌滿,門外的潘冉大腦只感到頓空,忍耐著敏感地散發出的酸酥快感,狠的咬住下嘴唇,喉嚨還是止不住發出幽怨攝人的嬌柔怪聲,陰道內壁劇烈蠕動收縮,體內肆意噴射亂竄的精液讓她回想到分娩時期的幸福,下身玉體緊接著開始抽搐痙攣。

  就此母子二人同時被充滿激爽的性高潮洗禮,紛紛癱躺在各自的位置上喘著粗氣。

  隨著「啵」的一聲拔出木塞似的陰莖,飛機杯裡面汩汩流出大量腥糜黏膩的混合液體滴在地板上,陳言見狀頓感不妙,趕忙抽出衛生紙擦拭,可無論怎麼擦,始終有一層水漬擦不淨,只能用洗潔劑和拖把來處理才行了。

  起身緩了緩有些鬆軟無力但神清氣爽的身體,吊著已經軟趴在跨間的陰莖打開門,一扭頭就看見翹著二郎腿挺腰端坐在沙發的母親,神情陰冷嚴怒,看到此場景陳言心底一沉,「媽媽生氣了?她肯定因為我在手淫,所以才成這樣的,怎麼辦!」

  「媽…」陳言試探性的朝著潘冉的方向喊了一句,只見媽媽抬頭朝衛生間的方向撇了撇眼睛。

  應該是讓自己先去處理乾淨,陳言不敢多想,甚至沒多逗留一下就落逃進衛生間。

  「媽媽的眼神太嚇人了,臉蛋好像都氣紅了」殊不知,潘冉是因為聽見兒子腳底踏在房間內木地板上的腳步聲,才從癱躺的姿勢立馬轉成挺腰直背的模樣,深吸一口氣稍微壓下額頭,翹起大腿夾住中間濕潤布料的水漬,強行撐住醉離的狀態讓自己看起來不會那麼不堪,好在兒子並沒有太過注意,許是平日裡自己過於嚴肅的教育,心裡受有擔心的情緒。

  趁著陳言在衛生間裡搗鼓,潘冉慌張的起身轉頭想要離開,可是潮韻時間還沒散去雙腿酥麻,起身時差點摔倒在地,幸好捂住了嘴巴沒有發出聲音,不然被陳言察覺發現就糟糕了,在回臥室的路上雙腿仿佛灌了鉛樣沉重,又好似飄雪樣輕浮,踏著踉蹌的步伐終於趕在兒子出衛生間前逃了回去。

  往下拉去牛仔褲褲帶,厚美肥潤的屁股從裡面彈了出來搖擺個不停,抬起玉腿美足踮起腳脫掉褲子,再起身挎下就差融合黏糊在一起的絲質棉內褲,包裹在其中早已油膩反光的肥屄陰唇瞬間大開展現,把內褲揉成團丟到牛仔褲的位置,反手脫下毛衣,解開胸罩扣子,呈現出一副精雕細琢的完美軀體。

  換了身乾淨的居家服後,走出房間。正好撞見拖完地準備去衛生間洗拖把的陳言,隨後潘冉看著兒子淡然道:「我規定的任務是不是沒完成」

  「我完成了,媽!不信我去拿給你看」

  「你最好不是敷衍了事,如果錯誤率更昨天一樣,你就等著懲罰吧」陳言放好拖把,連忙去拿他完成的作業,遞給媽媽後,滿臉怯怯的等待著檢查。

  「數學…全對,英語閱讀…基本沒問題,文言文翻譯…幾乎沒錯」潘冉拿著紅筆劃著名勾勾,發現兒子今天屬於超常發揮,竟然沒什麼明顯的錯誤,雖說沒達到完美,但也大差不差,「你要是每天都能像今天這樣,媽就根本不會擔心你的學業了,知道嗎?」

  「嘿嘿」陳言撓了撓後腦勺,傻笑兩聲。

  「對了,還有近代史做的怎麼樣了,都拿給我看一下」

  「啊…近代史,就是,馬上,就快寫完了」

  「陳言!我是不是說過要在我回家之前把所有的任務完成!」看到兒子眼神躲避扭扭捏捏不願意去拿歷史作業,她就知道肯定是沒寫,知道他有偷奸耍滑的心理後,怒氣頓時竄了上去。

  「你以為媽媽離開前是跟你開玩笑嘛?副課也很重要,你知不知道。就知道把時間浪費在看黃片打飛機上面,媽媽給你買飛機杯是為了讓你得空再用,而不是在沒有完成學習任務的時候用,你!」

  「滾回房間,在沒有寫完歷史作業前,不准吃飯」

  「哦」剛剛在誇獎的時候明明就很開心,只是歷史而已,發那麼大火氣,陳言低著頭幽怨默念,坐回課桌後肚子便開始咕咕的吵叫,整個上午都沒有吃東西,該消化的食物都已經消化完了,中午還沒得飯吃,恐怕不等歷史寫完就先一步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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