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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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伯母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你去那個屋裡,陪著你的同學。我要和清…你們袁老師商量這事怎麼處理,記著,不許再進這個屋子裡來!」

  只要你不踢我就好,我心道。看了一眼仍然被束縛在床上的袁老師,我悻悻然走出了她的臥室。

  「把你手裡的……那個……,東西留下!」謝伯母對快要離開的我道。

  我知趣地把手中的電棍和玻璃假陽具放在床邊。

  出了門之後,我才覺得不對勁,謝伯母根本沒有去看看謝佩的念頭,謝佩畢竟是她親生女兒呀?

  要是說她對袁老師更為關心的話,那她為什麼不馬上解開袁老師身上的繩索?

  我一邊思索一邊走回謝佩的房間,謝佩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是呼吸平穩,好像睡著了,她倒夠能睡的。

  我又回到客廳,卻看見柳笑眉已經睜開了眼睛,看來她的身體素質非常好,這麼快就醒過來了。

  「你沒事了麼?」我關切地問,態度當然得好一點,她又沒邀請我電她。我希望她被藥力所迷,對剛才的事沒有印象。

  「嗯~~」柳笑眉只是嗯了一聲,眼睛看著我,卻好象沒有聚焦,眼神和剛才『發騷』時一模一樣。

  這西門懼果然厲害,電擊療法都不好使!醒了接著發騷。

  「好熱,下面,抱抱我。」柳笑眉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這幾個字來,聲音小得可憐。

  她又扭了幾下身子,我蓋在她身上的衣服馬上就滑了下來,露出了少女的上半身。峰巒起伏,美不勝收。

  我向兩個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沒什麼動靜,大著膽子去摸她的左邊乳房,柳笑眉好象十分受用的閉上了眼睛。

  手中的肉球又嫩又滑,從左邊滾到右邊,說不出的好玩,一開始還是輕輕地撫摸,漸漸的我加大了力量,由摸變抓,由抓變壓,由壓變擠,柳笑眉的表情也越來越歡暢。

  最後只見我咬著牙連擠帶掐,把一個乳球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沙發上的少女嬌喘連連,似乎想要呼喊,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過了一會,我也是臉紅心跳,氣喘吁吁,褲襠里又有些緊繃了。

  我看見她的小手已經伸到了她被劃開了的褲襠里,不知在幹些什麼。

  現在這樣好玩倒好玩,不過在這裡有些提心弔膽,不能盡興。

  我這麼想著,也就停下手來,心想就玩到這裡吧,否則一會袁老師出來看見了不太好解釋。

  我把柳笑眉的手從下面拽上來,看見她的手指頭上濕淋淋的,全是黏糊的液體,從小縫裡流出來的吧?

  這種水謝佩和歐陽靈也流過,我也有些研究,只是柳笑眉的水帶著一點臊氣,也許是因為她適才尿了褲子。

  聞到了這尿味,我也想上廁所了。

  柳笑眉這時被我強制停止了『自摸』非常不快,扭動著,呻吟著抗議。

  得,我們一塊去吧,我順便給你沖沖涼,也許你能好一些。

  我想。

  我把掉在地上的衣服給她套上,扶著她走進了衛生間,這衛生間在兩個臥室之間,十分寬敞,足有二十多平米,象一個小客廳似的。

  按理說標準的衛生間只有十幾平米,謝佩家的肯定是自己改變過格局了,也許是打穿了一邊臥室的牆又重新裝修的。

  衛生間的左側是一個巨大的浴缸,我看坐五六個人進去沒問題,浴缸的邊緣還有很寬的平台。「修這麼大的浴缸,莫非是要練游泳麼?」我想。

  洗手池和抽水馬桶在右邊,和浴缸有六七米遠的樣子,對著衛生間門的牆上鑲著一面巨大的鏡子,讓人覺得空間大了一倍不止。

  我放手鎖上門,把柳笑眉放到浴缸里,打開冷水龍頭,放上水,轉身來到馬桶前,褪下褲子,馬桶的上方是一個玻璃門的小柜子,正好比我的頭高一點,應該是放一些化妝品之類的東西的。

  可是奇怪的是這柜子竟然是鎖著的,玻璃門上面有一個金色的鑰匙孔。

  剛才在謝伯母的衣櫃裡找到的那個鐵盒子就夠讓我奇怪的了,現在這個上著鎖的柜子裡面又裝著什麼呢?

  從側面看這柜子並不厚,幾乎緊貼著牆,牆的另一面該是謝佩的臥室。

  我剛想往馬桶里撒上一泡尿。

  卻聽柳笑眉低聲叫到:「求求你了,給我大雞巴。」

  她現在的嗓音變得嬌嗲十足,甜得好象可以流出蜜汁樣。

  我正尿意盎然,被她這麼一攪,雞巴又硬了起來,一泡尿馬上被憋了回去,心裡不禁有氣。

  這丫頭還真是賤!

  我轉過身去,拉開浴簾,卻見她不知何時已經把衣物全部脫光,坐在水中,一手捏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摸著下身,兩眼有些失神的樣子。

  好,給你吃,我跨進浴缸,用手掰開她的小嘴,把分身放入她的口中,還沒等她開始吸吮,我已經一臉壞笑的開始放尿了。

  「咳……」柳笑眉被嗆得咳嗽起來,我的尿液不斷從她的嘴裡灌入,「咕咚咕咚」大部分被她喝了進去,剩下的順著嘴角流到少女的脖子上,沿著乳溝向下流去,被流水沖走。

  積蓄已久的尿液得以排放,我舒服得一陣顫抖,看見平時威風八面的班長現在一絲不掛的喝我的尿,心裡異常興奮,這泡尿便撒得格外歡暢。

  尿完最後一滴,柳笑眉卻仍然不捨得放嘴,我見她可憐,心想就給她含一會吧,站在那裡任她為我服務。

  我的陽具現在有些勃起,但是沒有平時完全勃起時一半大。

  任柳笑眉如何吸吮,它總是那么半軟不硬的。

  這幾天它實在是辛苦,我也沒有太多驚訝,對柳笑眉說,不是我不想幫你止癢,是你自己的功夫不夠厲害,你要是有本事把它變大,它就是你的了。

  左右無事,我開始四處打量起來。

  對面牆上掛著些浴巾,旁邊是一疊內衣,上面的一個衣架上掛著幾個乳罩,另一個玻璃柜子馬上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個柜子和馬桶上那個差不多,只是更寬更高一些,同樣很薄,也有一個金色的鑰匙孔。

  要是可以打開看看就好了,我對這兩個柜子好奇得要命。

  「用我自己的鑰匙試一下,也許碰巧有適合的鑰匙呢。」我這麼想著,也知道不太可能。

  我費力的轉了個身,柳笑眉鍥而不捨的含著我的小弟弟,一副不把它弄大誓不罷休的架勢。

  她相當有毅力,這從她平時的學習態度中就可以看得出來。

  一個問題她要是沒明白就不吃不喝的琢磨。

  柳大班長是我們班學習最好的,在年級排名第五,乃是頂尖的高手。

  我從口袋裡掏出了我自己的鑰匙,一看大小就知道沒有一把可以插進柜子的鎖孔中去,不由得有些失望,把鑰匙放回口袋中時,卻碰到了另外一串鑰匙。

  心中奇怪,我怎麼會有別的鑰匙呢?

  拿出來一看,才想起,這是剛才謝伯母柜子中手銬的鑰匙,本來和手銬放在一處,剛才我鎖了兩個壞蛋後,順手拔下鑰匙放到兜里。

  當時心中一直想著袁大美人,便沒有注意。

  這串鑰匙上除了兩個不鏽鋼的手銬鑰匙,還有兩把生滿了鏽的鐵質小鑰匙,大小倒似乎可以插進柜子的鎖孔,只是這兩把鑰匙看起來頗為陳舊,和那閃閃發光的金色鎖孔形成了十分大的反差。

  我抱著姑且一試的念頭挑了一把鑰匙插了進去,用力一擰,那鎖紋絲不動,果然不是,我十分失望,看來好運已經用盡了。

  另外一把不試也罷,還是專心享受班長的服務吧。

  「可是為什麼這鑰匙上會有鏽呢?」

  我一邊想著一邊坐在浴缸邊上,現在我的小弟弟有八分硬了,柳笑眉的小嘴便有些不夠大。

  嘴唇被撐成了一個圓圓的o型。

  怎麼樣,比剛才那個小個壞蛋的大吧,不過你可千萬別咬它,否則就沒法給你止癢了。我心道。

  剛才在小個壞蛋的指揮下,柳笑眉著實為我的小弟弟提供了不錯的服務,只是那時形勢危急,我無心體會。

  現在我則有一個良好的環境,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精力也逐漸恢復,小腹中可以感到一道熱流和一道冷氣不斷盤旋,一種舒適的感覺緩緩的向全身散發。

  柳笑眉嘴裡的肉棒也逐漸變硬,變大。

  「這就是我自己練出來的內功了?」

  我心中瞎猜,不管有沒有用倒是挺舒服的。

  我的小弟弟越來越大,柳笑眉的嘴就顯得越來越小。

  到了後來,已經不能說她的小嘴在含著我的小弟弟,而應該說是我的小弟弟在撐著她的小嘴了。

  她的兩片紅紅的嘴唇緊緊的套在我的龜頭稍後一些的位置上,柔軟的舌頭頂著我的馬眼,溫溫熱熱的,十分舒適。

  為了避免牙齒碰到我,她的嘴張得大大的,下顎都快脫臼了。

  我看她似乎從未想過要用牙齒咬我的小弟弟,對她更是放心,手掌也就離開了她的臉,那本來是我為了防止意外而做的防範措施。

  現在浴室里除了柳笑眉費力的吸吮聲之外,沒有一絲響動。

  我一點也聽不到衛生間兩側的兩個臥室中三女的動靜。

  下身雖然舒服,可心中也有些發毛,生怕她們來敲廁所的門。

  我回頭看了一眼衛生間的門,心想也許我該給柳笑眉穿好衣服讓她出去了。

  突然間我的目光看到衛生間門的門軸,門軸是鐵的,上面有一些鏽跡。

  我腦中靈光一現。

  「只有經常接觸潮濕的環境,鐵器上才會生鏽,小鑰匙上生鏽也必然如此,而這些鑰匙平時是保存在謝伯母衣櫃的鐵盒子中,那裡很乾燥,不會有水汽,所以這小鑰匙必然是在使用時接觸的水汽,而謝佩家裡除了廚房便只有這衛生間裡常有水汽了。如此說來,這小鑰匙大有可能是用來開這兩個神秘的柜子的,剛才我只試了一把,而這裡有兩個鎖,也許我正好用錯了鑰匙。」

  想到此處,我連忙用另外一把鑰匙插進了鎖孔中,「咔噠」一聲輕響,櫃門應聲而開,我心中好不激動,滿懷希望地向里一看,竟然空無一物!

  而最奇怪的是,柜子的後壁居然也是一面鏡子!

  鏡中映中一個少年錯愕的表情,正是區區不才。

  為什麼一面鏡子要裝在柜子里,還上了鎖?

  我驚訝得幾乎合不上嘴,莫非這是傳說中白雪公主後母的魔鏡?

  不過既然我可以誤打誤撞之下練出了「內功」,同時還擁有了「千里眼」,謝佩家有一塊魔鏡似乎也不算稀奇。

  那時我正當年少,腦袋裡充滿了各種幻想。

  試一下吧。我理了理頭髮,裝成女孩的聲音說道:「魔鏡魔鏡告訴我,男人到底要什麼?」

  (我呸!怎麼把李汶的歌唱出來了?對不起呀,各位讀者,這幾天聽這歌,現在串詞兒了不是?)「mirror mirror on the wall,who’s the fairest of the mall?「我把應該對魔鏡說的台詞背了出來。

  ——沒有反應,看來不是魔鏡,是我自己在發羊癲風。

  還有一個柜子,我把希望寄托在馬桶上的另一個柜子上,去開那個柜子便得離開浴池,看來要讓柳笑眉暫時停止為我服務了。

  伸手去推她的頭,本以為會費一番周折,結果發現她現在好象清醒了一點,雖然還是對我的肉棒戀戀不捨,但是卻沒有一開始那麼花痴了。

  我走到馬桶前,順利的打開了櫃門,眼中看到的是謝佩的房間,這個柜子里竟然是一塊透明的玻璃!

  從這裡可以看到謝佩依然躺在床上熟睡,牆上掛鍾指針停在八點的位置上。

  我徹底呆住了。

  這個玻璃窗是幹什麼用的?

  隔了一秒鐘,一個疑問在我腦海浮起,既然現在我可以透過玻璃窗看到謝佩的臥室,那麼從謝佩的臥室也必然可以看到衛生間柜子裡面,那為什麼昨天我沒有注意到謝佩臥室的牆上有這麼一塊玻璃呢?

  我仔細回憶著謝佩臥室的擺設,想起這個位置應該是一面和這個玻璃窗大小差不多的鏡子。

  難道這竟是一種特殊的單面鏡麼?

  只可以從一個方向看過來,另一個方向只能看到鏡中的映像?

  我又想起來在謝伯母的臥室中的同樣位置也有一個鏡子,現在想來,正好在另一個柜子中位置。那個柜子里的鏡子會不會也是一面單面鏡呢?

  我忙又回到浴池中,柳笑眉見到我又回來,立刻又自動自覺的含住了我的雞巴,我沒有理她,在那面鏡子的四周檢查著。

  果然,在柜子的里靠右邊的櫃壁上,有幾個不起眼的黑色按鈕,旁邊寫著細小的英文字樣,以我的英語水平勉強還能認得它們的含義,有功能切換,聲音屏蔽,和音量幾個鈕,我大著膽子按了一下功能切換,只見眼前的鏡子上出現了一道道橫格,就象一扇百葉窗一樣,又隔了一會兒,我在鏡中的形象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謝伯母屋中的景象,就象另外一個柜子中的透明玻璃一樣。

  不知道屋裡的人是否也能看見我?

  我惴惴不安地想,從我的視角來看,這個鏡子是在謝伯母床的正上方一米左右,屋裡的一切盡收眼底,那兩個壞蛋被銬在對面牆的暖氣管道上,耷拉著腦袋,閉著眼,不知被謝伯母用什麼方法弄得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

  謝伯母已經坐到了床上,背對著我,袁老師在她的懷中躺著,頭好象枕在謝伯母的臂彎里,下身的兩條長腿依然光著,不知道上身穿上衣服沒?

  她的上半身被謝伯母擋住了,我只能看見她的頭髮。

  那垂下的秀髮不時的抖動著,好象袁老師在不停地搖頭。

  要是可以聽到聲音就好了,我試著按了一下聲音屏蔽那個按鈕,謝伯母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身下的柳笑眉輕輕一抖,我連忙調小了音量。

  「清妃,我想你想得好苦,你就答應我吧?」謝伯母的聲音雖還是冷冷的,可語調里卻流露出熱切的期待。

  「不,不行的,小婉姐,求你先幫我解了這個藥吧,我好熱。」

  袁老師的聲音有氣無力。

  原來謝伯母叫的名字叫小婉。

  大概是小巧婉轉的意識,看看她的身材,想想她的手段,實在和小巧,婉轉沒有任何和聯繫,不知當初她爸是怎麼給她起這個名的。

  「為什麼不行,兩年前,我和你在『烏金』剛認識時,你為什麼又那麼對我?」

  「對不起,那時我沒有辦法。」

  好象袁老師曾做下什麼對不起謝伯母的事。

  「不是的,你喜歡我,我知道的。我永遠忘不了那一段時光,你對我是那麼好,也是從那時起,我對男人再也沒有了興趣。也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愛戀,迷戀,有時我真想變成一個男人,可以那樣對你,我甚至夢見過,我長出了那個東西…」

  「不,小婉姐,你不能這麼想,我們都是女子……不能那樣,哦,你的手,別,不要摸我的下面。……那是不對的。」

  我見袁老師的兩條長腿絞在一起,不知道謝伯母在幹什麼。

  「現在你又說這是不對的,從前你可喜歡的緊呢!再說,這樣沒準也可以解了藥性呢。」

  「不,這樣不行,不好,不要!不不,求你。」

  袁老師顫聲說道。

  「妃妃你怕什麼,喔,是害臊麼?那兩個流氓已被我用『風粉』迷倒了,半日不會醒來。你不必擔心被他們看到聽到什麼。」

  「不是,小婉姐,你聽我說,我喜歡你,不過不是那種喜歡……」

  「好了,」謝伯母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我也喜歡你,喜歡得要發瘋了,我的妃妃……」

  她說著,俯下頭去。「唔唔」的聲音,好象她在親吻袁老師的嘴。我這個著急呀,這麼精彩的鏡頭,竟然什麼也看不到!

  謝伯母低著頭,好象吻得十分用力,我看不到袁老師的表情,只能看見她本來緊緊絞在一起的長腿漸漸放鬆,鼻子裡發出的「唔唔」聲也逐漸變得柔柔的,說不出的性感好聽,似乎從開始的努力抗拒變成了十分陶醉舒適的樣子,看來謝伯母的吻技十分高超。

  袁老師的聲音是她最厲害的法寶之一,那天在教學樓頂差一點就讓我走火入魔。

  剛才她在最危急的時候一聲嬌呼使我從衣櫃裡毫不猶豫的現身,差一點送了小命。

  有時我覺得那聲音是天界梵音,凡人如我根本無力抗拒,有時卻覺得是海中傳說的魔女吟唱,可以輕易的捕獲人的心靈。

  現在我因為好奇,聽得十分認真,那細細的性感鼻音直鑽到我的心裡,心底慾火狂生,分身暴漲,正巧柳笑眉含得比較深,我的分身在她嘴中漲大,突然碰到了她的嗓子眼,令她一陣乾嘔,本能的把我的肉棒吐了出來。

  因為我一直開著冷水龍頭,現在浴缸里的水已經漫到了柳笑眉的腰間。

  我看了她一眼,見她的眼神有些異樣,和剛才的發騷眼神有些不同。

  我正在興頭上,也沒有太在意。

  回頭看了謝佩的房間一眼,謝佩還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

  現在兩個屋子的人都在我的監視之下,正是玩弄柳笑眉的好機會,因為是她一直發騷,所以我的良心上並沒有任何負擔。

  這麼想著,我把她扶了起來放在靠牆的浴缸邊上,那是一個長條形的平台,大概有半尺寬,柳笑眉的身材嬌小,正好可以坐得住,而她的腰正好和我的分身一個高度,扳開兩腿,一條粉紅色的小縫便呈現在我眼前,上面是黑油油的一叢體毛,被水打濕了,柔柔地貼在她賁起的陰埠上,我那時還不知道什麼是陰埠,只看到小縫上微微隆起了一塊小饅頭一樣的東西,很是可愛。

  我已看到不止一次女性的這個部位,袁老師的,謝佩的,對謝佩的小縫還曾經做過近距離研究。

  比較之下,柳笑眉的陰戶發育的和謝佩差不多,都比不上袁老師的成熟飽滿,好象隨時可以滴出蜜汁似的。

  柳笑眉的陰毛遠比謝佩的多,雖還及不上袁老師的那麼濃密,但是長勢也蔚為可觀了,和她的驚人尺寸的雙乳相映成趣,真是應了一句話,人小鬼大。

  我看了一眼我紅紅的龜頭,嘿嘿,我也是人小『龜』大呀!

  「好了,我就給你止癢啊。」我心道。

  柳笑眉突然閉上了眼睛,臉上紅紅的,好象十分害羞,我心中有些奇怪,剛才她做的事說的話,大膽程度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淫蕩下流了,怎麼現在才知道害羞?

  「清妃,你的小嘴還是那麼甜,怎麼樣,喜歡我吻你吧?下面都濕成這樣子了!來,我們對著鏡子,看看你幸福的樣子。」

  謝伯母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路,鏡子!?

  鏡子不就是我這邊麼。

  難道她們要轉過來?

  我暫時停止了對柳笑眉小縫的瞄準,連忙抬頭向臥室看去。

  「偉大的淫神呀,我終於相信你的存在了!」

  看到眼前的畫面,我的心中不由自主地開始讚美淫神了。

  「以前稱您為天上眾神之中的怪鳥,是我的過錯,您哪裡是怪鳥呀,簡直是,最偉大的最神奇的鳥,不,不是鳥,是最偉大的最神奇的神呀!」

  現在謝伯母果然面朝著鏡子,顯然從她那一邊看不到我,否則她早該對著我大喊大叫了。

  袁老師赤裸著全身,被謝伯母緊緊的摟著。她的臉深深地埋在謝伯母胸前,好象十分害臊的樣子:「我不看,你,快放開我。」

  謝伯母則是興奮的看著鏡中,似乎十分欣賞這個畫面,她一邊看著一邊移動著左手,那手剛從袁老師的腿間抽出,上面濕淋淋的沾滿了透明的粘液,她的手經過袁老師的平坦的小腹,滑過胸膛,停在袁老師的乳峰之上,在左邊的乳頭上捏了幾下,那粉紅的乳頭被沾濕了後,顯得更加嬌媚的挺立著,隨著袁老師的輕聲呻吟抖動。

  「小婉姐,董小婉,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袁老師呻吟著說,那口氣倒像是大人警告著正在調皮的小孩子一樣。

  原來謝伯母叫董小婉,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我一定是在哪裡看到過。以後應該叫她謝伯母呢,還是應該叫董阿姨?

  「妃妃,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話呢?又在和我玩遊戲了,對不對?你可真頑皮,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讓我生氣,你知道我一生氣就會用那個樣子對你,給你的小貓咪吃大傢伙,這麼長時間你一定很想吧,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就給你。」

  董小婉笑著說,她的手不僅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的揉捏起袁老師的蓓蕾了,袁老師不停地扭動著,試圖躲開,可是她的身體好象不是很聽她的指揮,力量好象也消失了大半,她扭著躲著喘息著,看得我和董小婉同樣興奮。

  董小婉把袁老師平放在床上,騰出兩手撫摸袁老師,同時俯下身去,側過一點頭,張開小嘴,吻到袁老師正在不停喘息的嘴上。

  她吻得很深,用了整個頭的力量向下壓,舌頭深深的進入袁老師的嘴中,不停地攪動著。

  袁老師本就紅紅的臉更加紅潤了,胸脯劇烈地起伏,酥乳跟著顫動。

  她的雙手勉強舉起來,去推董小婉的身體,正好推在董小婉的雙乳之上,只聽董小婉低吟了一聲,把嘴離開一些,卻吸住了袁老師的舌頭,一隻手握住了袁老師的一隻乳房,用力的揉搓著,另一隻手滑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在陰埠上輕輕撓著,而袁老師則不停的扭著腰肢,不知是在躲避還是在追逐著她的手。

  我只覺得口乾舌燥,頭暈目眩。我感到一隻小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輕輕的揉搓著,好象知道我現在的需要。

  「孟軍,你,可是剛過的生日?」柳笑眉突然開口。

  「是呀,你怎麼知道?」我下意識的回答,話剛出口,我就反應過來——她的口氣似已清醒過來,難道藥性已解?心裡一驚,向她望去。

  「雙子座……」我聽到她小聲說。

  柳笑眉大大的眼睛看著我,目光似怨似嗔,咬著下唇,似乎在下什麼決心。

  我見她的小手還放在我的肉棒上,來回活動著,心中頓時糊塗了,看她的樣子,聽她的口氣,明明已經清醒了,為何不停手,照理說,這隻手應該發力猛掰才更符合它的主人的性格呀!

  想到這裡,我開始害怕起來,以柳笑眉在投擲項目上的表現來看,把我的雞雞拽下來都不是沒有可能的。

  我剛想用手去撥拉她的手好脫離險境,柳笑眉的右手有意無意的握住了我的陰囊,我的動作立即停止,袋袋被捏的滋味我已嘗過,沒有任何興趣再次體會。

  柳笑眉這麼做無疑是對我的警告,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妙。

  「柳笑眉,你剛才……」我試圖再次施展舌璨蓮花的絕技,握住我重要部位的少女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表情,我的話嘎然而止。

  接著,我下身傳來感到一陣拉力……

  我無助地看著她的眼睛,心想,剛才我還在嘲笑那兩個壞蛋的雞雞的死法,沒想到現在輪到我了,人家的雞雞至少還落得個全屍,而我的雞雞卻眼看便要和我分家另過了。

  謝佩家的風水可能有問題,明顯對男人的命根子不利,剛才有被腳踢死的,有被嘴咬死的,現在馬上就有一個要被手拉死的。

  可以列入迪斯尼世界紀錄大全中殺害男人陽物最多的地方了。

  昨天晚上謝佩就曾經對我的雞雞下過毒手,那次可能是淫神給我的警告,可是我卻沒有理會,真是後悔呀!

  現在掙扎只能是自己死得更慘(她的手還在輕輕的捏著我的袋袋),我也就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唯一令我奇怪的是,她的目光中有一些我讀不懂的東西,不是怨恨,不是憤怒,反而象是帶有一絲無奈,幾分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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