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解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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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休息室是從舞蹈教室隔出來的,一面牆上全是鏡子,還有練功用的把杆(壓腿杆) ,妻子已經被胡軍逼迫著退到把杆邊上,門外傳來孩子們嬉笑打鬧的聲音。

  「你……你快出去,我要練功了。」妻子還在矜持,手扶著把杆,聲若遊絲。

  「我可不敢耽誤舞蹈家練功呢,請您繼續。」胡軍陰陽怪氣地說道,輕推一把妻子,讓她的小腹抵住把杆,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在把杆上。

  不等妻子反抗,他迅速地解開連體衣位於襠部的排扣,彈性的十足的面料瞬間縮了上去,露出妻子被純白大襪包裹著的翹臀。

  他雙手扯著大襪,想將它從襠部撕裂,可是他似乎低估了大襪的韌性,幾番嘗試都沒能成功,只是在接縫處出現了許多孔眼兒,透出裡面的肉色。

  「啊?你要幹什麼啊?不要啊!」妻子壓聲驚呼,羞恥的姿勢令她手足無措,強烈的撕扯感讓她敏感的蜜桃臀不安地左右扭動。

  大襪終究還是被胡軍扯破,如塌方般向四周收縮,暴露出雪白的臀肉,妻子裡面居然沒穿內褲!

  打開的下體,陰戶完全展現在胡軍的眼前,他甚至還可以看見分開的臀瓣中,害羞的小菊花。

  胡軍單膝跪地,嘴巴貼上妻子赤裸的私處,舌頭刺溜~刺溜地在陰戶上舔了起來,就像一頭棕熊在偷吃樹杈中間的蜂蜜,吃得津津有味,嬌嫩的陰唇、緊緻的穴眼兒、陰戶周圍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男人的唾液,陰蒂被舌尖挑起,吸入嘴裡,細細品嘗……妻子猶如逃跑途中的竊賊,欄杆跨越到一半被人摁住,不得不接受最嚴厲的「懲罰」,強烈的羞恥感讓她不敢低頭看胯下的男人,可是那根靈活的舌頭所帶來的快感卻讓她忍不住嬌喘起來。

  感到妻子的小穴已經足夠興奮,胡軍就地躺了下來,從褲襠里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又拍拍妻子的屁股「寶貝兒,來吧,也來嘗嘗我大雞巴的滋味,瞧它硬得不行了。」

  妻子紅著臉,嬌羞不已,口中說著不要,然而已經被挑逗起來的情慾,讓她不由自主地緩緩俯下身來,只是她還不知道,男人想玩的不是普通的「69」。

  胡軍先讓妻子反向平躺在自己的身上,再將她的腰身托舉起來,妻子柔軟的身體被迫擺出,舞蹈中常見的跪姿後仰下腰的動作,身子猶如一張滿弦的弓,纖細的腰肢被反向彎曲到極限,後仰著腦袋,吃力地含住胡軍餵過來的肉屌。

  妻子被迫地以這種近乎柔術雜技的動作,配合胡軍完成了這個另類的 69 姿勢,她可曾想過,自己通過常年的刻苦練習,保持著的紮實的舞蹈基本功,會被用來做給男人口交這等淫亂的事情。

  妻子後仰著腦袋,吸允胡軍的肉莖,從嘴角溢出的口水流滿臉頰,灌入鼻孔,令她苦不堪言。

  嘴角我送的情人節禮物——聖羅蘭的口紅,已經花了一片,被打濕了的假睫毛卻顯得格外性感撩人。

  可惡的胡軍還聳動腰胯,肉莖主動操干妻子的小嘴,她彎折的脖子上,不時會出現龜頭凸起的輪廓,引得她陣陣乾嘔。

  令我震驚的是,其實胡軍並沒有控制住妻子的腦袋,她完全可以扭頭避開肉棒的侵擾,但她卻寧願忍受折磨也不願吐出那根肉棒,似乎是在對男人此刻賣力地為她口淫的報答,這難道就是 69 勢性愛的精髓嗎?

  即便是如此新鮮刺激的姿勢,口交也終究只是前戲,胡軍扶著妻子站起,兩人自然地擁吻在一起,彼此都不嫌棄對方的嘴巴剛剛還舔過自己的生殖器,我不由得想起之前妻子拒絕我為她口交的理由,突然覺得非常諷刺。

  胡軍用手臂托起晚晴的一條白絲腿,沉下腰,另一隻手握著大雞巴瞄準人妻的穴眼兒,龜頭剮蹭陰唇,一點點撬開「一線天」的名器小穴。

  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妻子害怕起來「不要,不要啊,我們不能再這樣做了,不能啊,我不能再對不起周瑜了。」

  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動物,聽著妻子的拒絕和懺悔,卻看見她正踮起那隻獨立的腳,抬高胯部,彌合兩人的身高差,陰部向陽具迎去。

  胡軍粗長的肉棒在妻子的蜜穴里越插越深,兩人的小腹越貼越緊,同時,妻子被抬起的腿還在被不斷上舉,直到玉足跨上男人的肩頭,裹著白色絲襪的一雙大長腿被上下打開到一百八十度。

  妻子被以站立式一字馬的姿勢抽插,完全打開的私處沒有任何緩衝地承受著巨根的進出,被壓縮的陰道使得巨根能輕而易舉地直搗花心,嬌嫩的子宮無處躲藏,被沖頂得扭曲變形,即便如此,還有一節根莖未能完全進入妻子的身體。

  「啊……痛……啊……不要這麼用力……啊……痛……我要堅持不住了……」高難度的動作大量地消耗著妻子的體力,陰道和子宮傳來疼痛混合著快樂的奇妙感覺,妻子一邊哀求,一邊卻不得不踮著白絲足尖竭力配合。

  「你老公有和你這樣玩過嗎?」胡軍明知故問,又得意地說「娶了個會跳舞的老婆不玩點兒高難度的操逼姿勢,可太浪費了,你老公真是不懂情趣。寶貝兒,老子今天要把那些刺激的姿勢全給你解鎖了,這不比你天天練功強百倍,嘿嘿。」

  妻子羞恥得無地自容,她引以為傲的舞蹈技藝,卻被胡軍用來玩弄自己,這些難度頗高,特別吃身體柔韌性的舞蹈動作,居然成了男女交歡的姿勢,而且按胡軍的說法,這只是開始,他還要繼續不斷地「解鎖」自己,羞恥的同時,妻子感到十分驚恐。

  一旁的鏡牆,平日裡映射的是妻子翩翩起舞的動人身姿,此時那個曾經的舞蹈精靈,卻正衣衫不整地被男人姦淫,那從襠部解開的連體衣、破裂的白色褲襪、標準的站立式一字馬、不斷抽送的陰莖、女人羞恥的臉龐……構成一副荒誕違和卻又真實淫靡的畫面。

  如此操幹了十來分鐘,胡軍才從蜜穴里拔出肉屌,妻子的長腿被放下,竟有些抽筋得站立不穩。

  迷人的俏臉上,貝齒輕咬朱唇,柳眉微蹙,明眸似有幾分怒意,本意是要表達對男人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不滿與抗議,卻更像是情侶之間的小情趣,反勾得胡軍對著她的櫻桃小嘴一頓猛親。

  「寶貝兒,再換個姿勢,扶著這兒,一條腿向後面抬起來,就你之前在外面做的那個動作,要不是當著一群孩子,我當時就想操你了。」胡軍晃動著駭人的巨蟒,興沖沖地擺弄妻子的身體。

  「哎呀,你輕一點兒,人家會被你弄傷的。」妻子幽怨地說道,無奈地伏在把杆上,擺出後抬腿一字馬的姿勢,優美的形態,宛若孔雀開屏。

  胡軍露出如獲至寶般的表情,一手扶著妻子擰著的腰肢,一手抓住翹在空中的足尖,竟有幾分彎弓射大雕的樣子,妻子展開的雙腿如弓,那箭正是男人粗長的肉莖,射入花徑,箭頭直扎心蕊。

  妻子儘量俯低身子,讓身體和展開的雙腿呈 T 字形,如此,陰道雖然被壓縮了長度,但避免了彎折,至少可以略微從容一些地接納胡軍誇張的陽具,不至於像下體被一根撬棍別著,撕裂般的痛。

  胡軍過分粗壯的肉龍,每一次插入都會造成穴口附近的身體組織出現「塌陷」,四周的嫩肉連同陰唇會被卷進去;而每一次拔出,又會將陰道內粉紅色的壁肉翻騰出來。

  不難想像,如此激烈的抽插會帶給妻子多麼強烈的刺激。

  胡軍持續地在妻子的身後奮力衝撞,似要將這嬌柔的身子捅穿,妻子死死抓著把杆,纖細的手臂艱難地支撐著身體,抵禦著身後排山倒海般的攻勢。

  其實最吃不消的是妻子嬌嫩的宮頸,不斷地被堅硬的龜頭重錘,猶如一扇搖搖欲墜的城門,隨時可能被破門而入,到那時,胡軍的肉棒將直接在,妻子作為女人最神聖的器官——子宮,裡面橫衝直撞。

  「啊……輕一點兒……啊……不要那麼深啦……啊……人家受不了了……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哦……」妻子很快就被操幹得情難自已,大聲地呻吟起來。

  妻子的身體了出現明顯的顫抖,獨立地那條腿更是抖得厲害,已然難以支撐身體,更多的重量似乎是依靠另一條腿被胡軍提著,還有插在蜜穴中的大肉棒的支撐,大量的淫水順著大腿流下,純白色的大襪濕了一片。

  胡軍解鎖了妻子的身體,也解鎖了她的靈魂,讓她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新鮮與刺激,並讓她欲罷不能。

  在我的面前,她是被膜拜的女神,可在胡軍面前,她就成了可以肆意玩弄、盡情褻瀆的洩慾工具,這種強烈的反差打擊了妻子原本高冷、矜持的做派,摧毀了她傲嬌的心性,至少在胡軍面前,她徹底淪陷了。

  「啊……不行了……啊……人家不行了……啊……要被你弄死了了……啊……要死了……啊……哦……哦……哦……」妻子突然尖叫起來,在尖叫聲中達到了高潮。

  胡軍死死固定住妻子因高潮而瘋抽搐的身體,繼續飛快地抽插了數十下,再猛地拔出,啵~,一大股渾濁的液體從妻子合不攏的穴口中噴涌而出,稀里嘩啦,持續了數秒,妻子竟然被操出了潮吹!

  而我以前一直以為這種生理反應只是AV里的噱頭。

  失去支撐的妻子癱軟在地上,虛弱卻興奮地大口喘息著,頭頂上,胡軍那根肉屌還依舊雄赳赳氣昂昂地翹著腦袋,我不知道妻子今天還要被操泄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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